第109章老娘兒們勁頭足 文 / 一窩驢
真石就沒辦法了,好在是假石。李小滿掰開拿著小手電瞅過,這才放心了。卻把小沁羞了個滿臉通紅。隔壁花姐一臉輕松的喝著茶,淡淡地說︰“要是李小滿能把小沁給日舒服了,他以後要我做啥我就做啥。不過瞅他半天沒動靜,怕也就是個繡花枕頭。”
劉長軍敞胸一笑︰“你小瞧小滿哥了,這整個牛欄縣,我就不信還有他日不舒服的女人。”
花姐嗤笑聲,小沁的毛病她清楚,才讓她過來,這次賭局她十拿九穩贏定了。心情很輕松的喝著茶,就等兩個小時過後看那李小滿泄氣的臉。
到時還要讓他幫玲玲那死丫頭把錢賠回來,沒了她,這下半年訂著要來牛欄縣的客人,還有好幾位都要換人,都是個煩心的事。
“還有救?”小沁紅著臉問。
“咋就不能救了?我說有救就能有救,你等著。”
李小滿轉回頭去拿了根木夫人過來。
一瞅那玩意兒,小沁臉就更紅︰“你要用那東西硬將我下頭打通?”
“那可不?你別慌,有這玩意兒,我再用些手段,你就不會感到痛了。”
按李小滿的觀察,這小沁是那處女膜太厚太硬,都結成硬膜了,要去醫院動個手術就能搞定。那被男人日,沒能日破,那是因為硬到的男人都太軟了。
李小滿上的話,那絕對不成問題。
不過一般的女人這初日起來都痛,何況是她這樣的。
神仙手得用上,要有可能的話,連麻藥都要讓她吃一顆。
隨便也沒帶那些玩意兒,這木夫人還是讓黃木匠做的那兩根,都是**木夫人。他原就有模子,叫過他後,他就回李莊打了轉,裝上機關,再做些精細活就做好了。
讓小沁在床沿那把腿打開,也沒心思去瞧她那光滑的大腿,就先拿了木夫人在她那洞口先轉了一圈。
她就咬住牙開始出冷汗了。
她可不單是石女,下頭也窄得很,比楊素素都要細小。
李小滿想著又去拿了一顆糖,扔在她嘴里。
這糖能提升一下忍受力,也能轉移注意力。
跟著就一邊用上神仙手,一邊將木夫人伸進去。
到那硬膜處,才將發條松開,就听小沁一聲慘叫,血就灑在床單上。
隔壁房花姐听得心頭一跳,就想到李小滿是不是在用強的。
隨便找了個東西想要硬進去,想著那房間里能找到只有掃把頭,就臉色一沉。心想等著要是他將小沁下頭弄爛了,我就要他的命。
小沁夾著腿,雙手捂著下面在床上滾來滾去。
俗話說的好︰“黃花閨女遇情郎,頭一次苦竹槍,第二次吃辣姜,第三次爺死由他娘。”
做這事,第一次總是痛得難以忍受,就是有神仙手,也只能消除一部分痛楚,吃了糖也不大管用。這小沁又是假石,那就更痛到心里去了。
這一滾就讓血滾得床上到處都是,比楊素素那次都要多出一倍來。
這也難怪,她那地方硬得多,早就存了不少的血了。
這一弄血就全都流了出來,連那木夫人都滾掉下來,李小滿撿起來,就拿到衛生間去洗。
它已經完成任務了,接下來就是李小滿的事。
等了會兒,小沁才總算痛勁過去,就夾著腿在床上,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不要……”
李小滿想掰開她的手,她死活都不讓,只好用些力,將她手指掰疼,才將她手給弄開,看著那處已經染紅的洞口。
他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往那下頭摳弄。
小沁憋紅了臉,不想讓李小滿得逞。就是他幫她解決了石女的問題,可是那種痛楚讓她害怕極了。要讓他那東西……天啊,那還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嗎?
剛在洗澡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東西要硬起來,還不跟半截甘蔗一樣?
傲然的挺立著,又像是某些人家往外支著的晾衣竿,可又要粗得多了。
比剛那木頭玩意兒都要粗大,要讓它弄進來,我還不得沒氣了?
還在想著,就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在靠著個火堆,不自覺的燒了起來。
那下頭也麻癢癢的,雙腿就夾得更緊了些,但卻有些像是不想反抗似的,夾是夾緊了,卻沒多大力氣,被李小滿一推就開了。
想要站起來跳下床,胯骨又被他給按著,那地方也不知咋的,就那臀窩那被摁了幾下,就渾身都像是空蕩蕩的,虛得緊,想要那甘蔗大的東西給捅進去。
小沁臉早就紅透了,雙手還在推著李小滿的爪子。
可到底還是只沒啥見識的小白兔,腿又被扳開了,突然被李小滿給翻過身子,就一聲驚叫,跟著就感到那溫潤的地方被一個大東西給捅了進去。
嘴一歪臉跟著大紅,連肌膚都紅透了。
又帶著一股的疼痛,還沒等她緩過勁,就感覺全身一陣通泰,緊跟著就是止癢般的舒服。
嘴更是忍不住輕輕的喘了一聲,李小滿瞧她叫了起來,就加快速度,又按著章法來做。
不到一會兒,隔壁也听到了小沁的喘息聲。
花姐臉色一變,將茶杯放下,滿臉的吃驚。
小沁可是石女,那個李小滿那下頭的玩意兒難不成是個鑽頭?連石頭都能鑿得開?
要不是鑽頭,那為啥能破石而入。
小沁就算被他入了,而她又是頭一回,也不該這樣快就叫起床來啊。
難不成還真跟玲玲說的一樣,他那寶貝跟一般男人的大不一樣,有玄機?
臉色陰晴不定,劉長軍就在笑︰“花姐,你準備好吧,等小滿哥出來,你就想好哪時候讓他日吧。”
花姐身邊的大漢虎吼一聲,就要動手,劉長軍也不含糊,摸出把牛角刀就冷笑︰“你要想毀約也成,今天的事就過去,你也不用在牛欄縣混了。”
花姐攔住那大漢,冷聲道︰“我認輸,今天就這樣了。”
她帶著大漢離開了賓館,劉長軍等隔壁聲音停了才去拍門。
小沁還在衛生間洗澡,李小滿打開門一听,就罵道︰“我還想日完這邊再去那邊,她跑什麼?”
“我哪知道,總不能攔著她吧。”
劉長軍聳聳肩,就要跑進來,被李小滿踹出去,就呵呵的笑著跑下樓了。
等小沁洗完,李小滿幫她叫了輛車,讓她回去休息。
“石女?我草,那個姓花的敢玩陰的?”
劉長軍嘴唇邊的煙都快掉下來了,惡狠狠的說︰“早知道就不放她走了。”
“你能攔得住?她讓那大漢一擋,她就跑了。”李小滿也很是郁悶,這費了老大的勁,就幫玲玲把賬給清了,一點額外的收獲都沒有。
“那你瞧能不能把她給找出來?”李小滿問劉長軍,“反正也還要日她一回……”
“你還真想日她?她是老做這行的,能把男人都給榨成甘蔗渣了,你就不怕死在她肚皮上?”
劉長軍嘿嘿的笑,李小滿滿不乎的說,“你沒瞧石女都被我收拾了嗎?還怕她?”
“這倒也是。”
這邊分別,李小滿就回李莊給玲玲報喜。
才進趙秀英這邊的門,就瞅見吳三桂在院里,拿著把飼料在喂院里放養的走山雞。還一臉諂媚的跟趙秀英說話。
“咋說你也得叫我聲叔吧?你家里那男人不成了,你就不想在外頭找個?我看你那磚廠挺忙的,也不想找個男人幫把手?這婆娘老是拋頭露面也不大好。”
趙秀英瞅到李小滿就撇下他走過去。
“你咋過來了?我這邊剛吃完飯,這不知是誰家的痞子就跑過來亂說話。”
吳三桂瞅見李小滿也不怕,反倒吹聲口哨說︰“你想離間我跟我姐的關系,結果咋樣?我姐還不是把我叫過來了。就憑你這二兩肉,我要不是怕被人說以大欺小,早就收拾你了。”
“ !”
李小滿樂了,跑到灶房里拿起菜刀就奔出來。
“吳三桂,你娘的有種站著別動!”
吳三桂一瞧就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跑出院子,就往吳月芝那邊跑。
“軍子,攔住他。”
劉長軍捎李小滿回來的,正在停摩托,一瞅這模樣,就笑著沖過去,一個環抱將吳三桂抱住,跟著將他摔到在地。
“你不是厲害嗎?起來啊,老子今天就把你胳膊砍了,我看你還咋開拖拉機。”
吳三桂真是嚇尿了,那褲襠里都是黃尿,濕了一片。
他不是咋怕李小滿,李水根再厲害,他大不了回村就行了。
可這劉長軍可是縣里的大混混,是他去找滑三,才把數給算了的。
吳月芝沒跟他說是李小滿幫的忙,可吳三桂一瞅,還不能猜出來是咋回事?
“小滿,不,小滿哥,小滿大爺!我真就是長了張臭嘴在瞎扯淡,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成嗎?你不瞧我,也得瞧我姐面上啊。我老吳家就我一個男丁,您要把我砍了,我老吳家就絕後了……”
“絕後?月芝嬸招個上門女婿不就行了,還怕絕後。草!”
一刀砍在吳三桂的腰旁,嚇得他一下連屎都出來了。
劉長軍掐著鼻子說︰“還以為你有多好漢,原來是個屎尿將軍,你也不怕臭?”
這要能控制就好了,吳三桂哭喪著臉,不就瞧那趙秀英長得俊俏,就上去說了兩句,至于要將我給砍死嗎?
李小滿將菜刀扔給趙秀英︰“今天就算了,給月芝嬸個面子,下回他要趕過來多嘴,你就往死里砍,把他那玩意兒給砍沒了。”
趙秀英笑著說好。
吳三桂看到劉長軍揮手,才爬起來,沒命的往吳月芝家跑。
“我來找玲玲,她在屋里嗎?”
“發燒了,睡過去了。”
“噢,我那我明天再來。”
李小滿一說,趙秀英就一臉幽怨,看得他想笑,就抱住她的腰,在黑暗處摸了一陣。等她求饒才放過她,拿了根牙簽,剔著牙回屋去了。
……
文芸被他拉到角落里,說著韓露菲可能跟楊延昭有一腿的事,就吃驚的張大嘴。
“這可是大新聞,你咋挖到的?”
“我昨天撞到的,還挽著手在走,你說縣城有多大?他倆也不怕被人撞著。”
文芸 的吐了口氣︰“那你打算咋辦?”
“我能咋辦?我看了不就當作個新聞來听,我還能做啥?”
文芸眯眼說︰“你要能跟韓露菲睡,那你說不定就能調到縣里去工作了。多少也算是個進步……”
“你看我像是要靠睡女人來求進步的嗎?”李小滿不悅道,“你咋能把我看低了?”
“是,你不是那樣的人,”文芸也挺開心,“那你說咋辦?光听這消息,你也不敢去要挾韓露菲吧?”
“那肯定不敢,她伸個手指頭都能把我掐死……”
說這兒,李小滿都覺得怪,韓露菲就算怕自己把那天的事說出去,咋就不能用別的辦法把他這個隱患給解決掉?
以韓露菲的地位,那不就是一二三的事?
沒想明白,李小滿搖搖腦瓜,文芸就說︰“她是不想掐死你,還是覺得沒把你當回事?”
咦?咋就沒想到這兒呢,那萬一韓露菲要是個**癖呢?那天的事他覺得對一個女人來說挺重要的,可她就沒當回事呢?
“你說得對,我咋沒想到。”李小滿拍拍,就回辦公室去了。
多想也沒啥好處,老琢磨這,能把人琢磨瘋了,沒瞧王石才五十出頭就滿頭白發了,那都是琢磨出來的。成天拿個日報晚報在那瞅,一瞅就一天,就想從里面找出些脈絡來,然後能抓住那機會,趁著還沒退休再奮斗一把。
不定還能混個科級待遇退下來,那不比現在一個股級干部要好?
股級干部說是干部,他就不是個干部,在鄉里能說些話,到市里縣里,連個毛都算不上。
李小滿哪知王石這些半老頭子的心思,在辦公室里寫了幾張大字,就跑去瞧牛進喜收靈棚進山去了。
他那兒子哭得天崩地裂的,好像牛進喜一死他也死了半截,倒是那開木材廠的佷子還很鎮定,一邊安慰他這堂弟,一邊還挽著牛進喜老婆……等等。
這小子那挽著牛進喜老婆的手在摸啥。
這就當外人都沒看到是吧,他那手都摸到牛進喜老婆手襯衣里去了,在那**上用力的揉。
,這小子行啊。
說來牛進喜那老婆還是有些姿色的,四十歲的人了,保養得一點都瞧不出來。還帶著股難得的氣質,就是胸不大,就他那樣揉,也不怕越揉越小了。
牛金星像是感覺有人注意,眼楮一掃,就對到陳安樂的臉上,趕緊將手縮回去。
牛進喜老婆也發覺了,就把衣服一拉。
“讓你別急,等老牛葬好了,再讓你舒服。”
牛金星剛還有點半硬不軟的,現在全都縮到褲襠里了,嚅嚅的答應了聲,就縮著腦袋。等看李小滿不見了,他才挺起胸,長吸了口氣。
這邊一路扶靈,一路要磕頭,牛進喜那兒子頭都磕破了,他那遺孀王蓮也不好受,也得跟著跪,等到了墳場,她的頭皮也腫了起來。
剛好又來了尿勁,就給牛金星使了個眼色,走到女廁所去了。
牛金星剛要過去,就被李小滿給攔住。
“你要做啥?”
牛金星慌張的喊道,李小滿笑說︰“我能做啥,倒是你要去做啥?”
“牛黃,你知道你這位堂哥要去做啥不?”
“我哪知道,你他娘的跟過來做什麼?姓李的,老子早晚要砍了你!”
“你砍我有個屁用,牛金星把你媽給日了,你還把他當哥?”
牛黃跳了起來,他信這才有鬼,以為李小滿是來壞王蓮的名聲,就要撲過去。被牛金星拉住他就破口大罵。
“李小滿,我**媽,我**大爺,你這狗日出來的王八蛋,老子今天不把你給活剮了,我就不姓牛……”
王蓮听到動靜跑出來,一問那情況,頭就暈乎乎要倒。全虧得旁邊有人扶住她,可她那臉也是一片慘白。
不知她跟牛金星的事咋的就讓李小滿知道了,就讓人趕緊去把牛進喜埋了,她身體不舒服要回家。
“是啊,是不舒服呢,這沒讓牛金星日著你當然不舒服了……”
“你……”
王蓮羞恥得無地自容,指著李小滿喊了一個字,就暈了過去。
當場就亂了起來,李小滿趁機跑了。
牛黃氣得跺腳,想要去追,又看他媽還暈在那里,只能先把人給弄醒再說。
至于李小滿說牛金星跟王蓮的事,他一個字都不信。
李小滿跑回政府辦,張大嘴一說。季敏就捂著臉不听,張昭嘿嘿的笑︰“我早就瞧出來了,那個牛金星幾次到咱們這邊來找牛進喜,結果人沒找到,就跑去他家。那時牛進喜是出外去了,牛黃在學校讀書,就王蓮一個人在家,他跑過去能做啥?還不就找王蓮做那事嘛。”
文芸也八卦起來︰“那王蓮我瞅見幾次跟牛金星走在一起,我想就是佷嬸,這也沒像他倆那樣親密的啊,還手勾著手,有次我還在超市里遇見那牛金星親她。”
這種事哪能不讓瞧見,原來牛進喜還活著,大家都顧著他面子不說,這人一死了,就沒那顧及了。
等下午王蓮跟牛金星牛黃回來,整個大院都在傳著這事。
王蓮也在大院里工作,是接待辦的人,還要受政府辦領導,一听這話,就又暈過去。牛家一通忙活,將人送去縣醫院了。
然後牛黃就跑到政府辦要鬧事,李小滿看著被人拉著他,嘿笑說︰“你要不相信我的話,你就問牛金星去,這老娘兒們勁頭大,牛金星能吃得上,我也覺得挺怪,可你問問在場的,這事誰不知道?”
張昭笑說︰“牛黃你就回去吧,這事真不關李小滿的事,你媽跟你那堂哥真就有一腿,滿大院誰都知道。就是不想說,怕你爸傷心。李小滿這回嘴巴大,可也沒說錯,你回去問吧。”
牛黃嚷著說不信,就又被文芸一聲冷笑堵住了嘴。
“你爸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媽一個人在家,你那堂哥牛金星又不是個安生的,老往家里跑,這時間久了,你想想你媽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能穩得住?他一勾,你媽就得上勾,這一回來二回去的,那不就弄在一起了?你來找李小滿有啥用?找你堂哥去……”
牛黃咬咬牙撂下句狠話還真就去牛金星去了。
張昭一副有好戲瞧的模樣,拿了輛摩托車跟上去。
文芸就問李小滿,在那扶靈的時候說那些話做啥?就是瞧出些毛病來,你也不能毀人啊。
“我毀她算啥,我是想毀了牛金星那木材廠,這要是鄉里就崔文宗一個木材廠,這鄉里把那原木給繳了,要想打成板材賣不出去,還不就只能找崔木宗那邊了?我也能順著賺一筆……”
文芸恍然大悟,這小混蛋腦子轉得太快。
怕是一瞅見牛金星摸王蓮的**時候,就想到這地方來了吧?
“你說那啥老娘們勁頭大是啥意思?”
李小滿嘿嘿一笑,瞅著文芸就低聲說︰“你還不明白?這十幾歲的跟二十幾三十幾的比起來,那三四十的勁頭肯定大。一晚上就是四五回都不算咋回事。”
“我啥時要你一晚上四五回了?”文芸咬著嘴唇說,“最多不就兩回?”
“那是我跟一般男人不一樣,我一回不抵得上人家三四回了?這一算,你一晚上都八回了……”
“你才要八回。”文芸也吃不消他這樣說話,瞪他眼,就低頭去寫東西。
季敏耳尖,听得心頭亂跳,橫瞥了眼李小滿,心想他還真跟文姐有一腿?還一晚上八回的?這也太嚇人了。也不知文姐這咋吃得消,就想著上回文芸跟她還說這男人不能信,也不能讓男人日來了,就哼了聲。
李小滿想到還要去縣里打一轉,得幫柳嬪的表妹把那實習的事給敲定,就跟王石請假去了。
在院門那就遇上牛黃跟牛金星,兩人在那邊打做一團,門衛拉開他們,他倆眼窩子各挨了一下,都腫了起來。
“老娘兒們勁頭大是吧?你搞得我媽很舒服是吧?我**媽,牛金星,你等著,老子回頭就活劈了你。”
牛金星也很光棍,事都到這兒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是,我把你媽日了,咋的,你爸成天在外胡混,你也不著家,嬸子那塊地荒著,總要有個人耕吧?要不你自己來?”
“我**媽!”
牛黃掙脫了上去就是抱住牛金星,一連幾下,打得牛金星頭破血流,跟著牛黃就跑去拿了根木棒沖他頭上就是一拍。
嘩啦啦的,連腦漿子都流出來了。
李小滿瞧得一個哆嗦,看到警察來了,趕緊的跑到汽車站搭班車。
來到縣教委,找到王副主任,正要說事,那邊就有人過來說韓副縣長來了,王副主任就一個激靈,忙把李小滿請出去,整理好衣服,就去迎接。
李小滿歪歪嘴,這韓露菲可真是的,都三天遇上三回了,她咋就冤魂不散呢?
站那走廊上,瞅著韓露菲穿著小西裝,那天藍色的襯衣領子翻在外面,倒是一點春光都沒露出來,就白淨的鎖骨都沒露著,讓人半點遐想空間都沒有,就很郁悶的吹了聲口哨。
等下面那些人都抬頭看上來,李小滿這才呆住了。
咋就腦子短路吹這口哨呢,好在他反應極快,雙手往旁邊一舉,就跑過去。
“哎喲,老路啊,咱們可好長時間沒見了,你還玩鳥呢?”
那被他按住肩膀的男人一臉納悶,也不知怎麼回事。
韓露菲在下面沉著臉,心想這個李小滿,早晚要讓他好瞧。玩鳥玩鳥,我要讓你無鳥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