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九年
番外系列-曉I 番外系列-白 第五卷 序章-夢回  
九年 番外系列-曉I
    番外系列-短篇曉I

    ※※※

    曉位于北方的根據地。///com///

    一頭藍紫色及肩短發的冷艷女子,與有著紅藍異瞳的黑發少年,一前一後地,走在基地內部的長廊上。

    不同于女子的面無表情,黑發少年的神情意外地閑逸,嘴角掛著柔軟的弧度,彷佛是正漫步在清幽的森林之中。

    或者說,陰森的洞**深處,還是風光明媚的森林,對那名黑發少年來說,其實都沒有差別?

    “果然是你吧,那個滅了沼忍村的人。”曉之白虎-小南沒有轉身,動作也沒有變化,就那麼莫名奇妙地冒出這麼一句。

    毫無起伏的冷淡女聲有些突兀地,在散發著昏黃燈光的走道中回蕩著。

    小南沒有想過,當初那名只有一面之緣,卻令她印象深刻的少年,會有加入曉的一天。

    是的,僅僅是就見過那麼一次。

    那是約莫一年前,蠍和角都一起出的任務,三項任務目標,礫忍的精煉石火符配方,沼忍的密傳卷軸和精制黑油配方,除了角都先帶回來的密傳卷軸之外,剩余兩件任務目標都沒有取得。

    精煉石火符配方,由于礫忍的主要根據地,礫之國的首都,被蠍屠城,大部分的情報和來源都被斷絕,因而配方的下落就此不明。

    後來,佩因是在事隔半個多月,蠍負傷返回基地方得知此事,由于時效性,以及一些特殊的因素,再加上當時的基地內,沒有多余的人手,才會讓平時留在佩因身邊的小南接替任務,盡快趕到礫之國首都的廢墟搜找,可惜,小南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發現早在十多天前,也就是蠍剛屠完城沒多久,這座城,就已經被某勢力或是某組織給「清掃」過了。

    第一目標的取得失敗,緊接著,小南就趕往位于黑血沼澤中部區域的沼忍村,企圖取得精制黑油配方。

    由于為了降低瘴氣的影響,沼忍村是建立黑血沼澤中,一塊較為高起的半山丘上,也因此,當小南趕到黑血沼澤時,遠遠地,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

    火焰,熾熱的火焰在燃燒著,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燒毀,彷佛要將所在之處通通燃盡般的肆無忌憚,不似尋常火焰是紅黃交替的色彩,反倒是金黑紅三種異質,而又獨具特點的相互交錯,宛若構成了一張牙舞爪的巨大惡獸正恣意肆虐著,無情地吞噬掉原屬于沼忍的住所、物品,還有,能證明沼忍曾經存在過的所有事物和痕跡。

    在這以一片黑紅色所渲染出來的死亡為背景,名為毀滅的幕曲正上演著,當中有那麼一個突兀,卻又似乎本來就應該出現在那里的身影,宛若…………他就是這部毀滅之頌歌的指揮者。

    沐浴在因為受到火光和夜色的侵蝕,渲染成暗紅色的月光之下,透露出濃濃地血腥味,在一座彷佛是以斷肢殘臂堆棧而成的尸山之上,他,一身黑色勁裝,以昂然的姿態佇立著。

    當時,小南確定自己明明已經完全隱匿了自己的氣息和身形,甚至還與那名黑發少年有著很大的距離,卻莫名感覺到他的視線直直朝向自己而來。

    閃爍著不祥之紅和暴戾之金的左瞳,熠熠發亮,搭配上黑發少年一臉的淡漠,顯得格外詭譎妖異。

    那一瞬間,小南真的感覺到對方充滿了接近實質化的殺意,肆無忌憚地妄圖毀滅掉所有敵人。

    (就好像是………………當時的長門……………………)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當時小南沒有在第一時間內離去。

    盡管,火,本來就算是小南能力上的弱項,更何況是這種極致的災禍之炎,即便小南在心理上沒有對此感到害怕,但是身體上的本能,還是對這種凶焰有著下意識的畏懼。

    莫地,那名黑發少年打量了自己許久,久到讓小南發現自己這樣的身體,竟然還有流冷汗的能力,最終,破碎的呢喃聲隨著熾熱的風之低語傳入小南耳中。

    小南親眼目睹,那名黑發少年漸漸被烈火所包圍,卻分辨不出,到底是火焰吞噬了少年,還是少年融入火焰之中。

    盡管少年已經消失,但是,不知怎麼地,小南隱隱約約地,有一種那名黑發少年的身影依然盤據在那座尸山上,或者,是因為那股「死寂」與那少年的氣息太過相似的緣故?

    不過,眼前的黑發少年,身上的查克拉氣息卻比起當時虛弱了很多,似乎連力量都只表現出跟尋常中忍差不多的程度。

    (是刻意的嗎?還是示弱?…………就算他的確擁有獨自滅掉一個中小型忍村的能力……………)小南並不是很明白長門為何會同意讓這名根本就不是叛忍的黑發少年加入組織,即使在地下公會的懸賞榜單上,黑發少年的懸賞金額,和曉的其它正式成員也不惶多讓。

    但是,小南卻總覺得,比起真相是被脅迫入曉的宇智波鼬來說,這名黑發少年對于曉的影響,似乎會更加地強烈。

    不過,基于對長門,還有長門能力的信任,小南對于長門的各種決議,即便覺得不妥,也只是會提出自己的想法,卻不會真的反對,也不會阻止。

    只是,小南暗自決定要查明新任三台加入曉的真實目的,想到這,小南不禁沉默地望向後頭的黑發少年一眼。

    並沒有讀心術能力的若殘,自然是不會知道眼前的這位冷艷女子,因為自己而想了多少事情,僅僅是以平靜的目光響應了小南的視線,神情,幾乎可以說得上溫柔。

    “白虎小姐似乎對我的長相很感興趣?”若殘溫和而有禮的話語,將意識略略失神的小南,拉回到了現實,不過,小南卻無法得知對方是否發現了自己剛才的狀況。

    (那個表情,很像是戴上了面具。)明明幾乎沒有相似的地方,小南卻莫名將黑發少年與另外一位,已經許久不曾將「面具」從臉上剝除的人聯想到一起。

    “後悔嗎?”看到黑發少年一臉的溫和,小南腦海中浮現了在那一晚,立于沼忍村廢墟之中的孤寂身影,小南脫口問了這麼一句。

    “歐∼∼你是說「誰」後悔了?”若殘在「誰」這個字上,加注了微妙的揚起。

    “為什麼……………”小南當時已經有所覺悟,卻不明白那名黑發少年為何最後選擇沒有對自己動手。

    盡管,小南沒有將話語完全說完,不過,憑著若殘的敏感,又怎麼會听不出小南的未竟之意呢?

    但是,若殘卻是露出一個微妙的溫和神情,做為這個話題的收尾。

    很多話,不是不說,而是沒有說的必要。

    “………………”察覺出對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意願,小南選擇了沉默。

    兩人就這樣維持著無聲的狀態一段時間,直到若殘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迪達拉的房間在哪,正開口詢問小南青龍房間的位置。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讓若殘原本想說的話,尬然而止。

    彷佛完全沒有听到轟然巨響,小南的表情和舉止依然一貫地優雅和冷靜,反倒是注意到若殘的欲言又止,小南將視線轉向新任三台。

    “……………………不,沒什麼了。”若殘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想要詢問迪達拉的所在,實在是有些多余的舉動。

    小南淡定地望了望新任三台,也沒有多說什麼,徑自走到了不遠處,某個裝飾很多奇怪物品的門前。

    “………………到了,這里就是「三台」的房間。”小南冷艷的面容,依然是毫無表情的變化,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更多了幾分刻意的生冷,與此同時,小南伸出一手推開房間的門扉。

    “那麼,謝謝您的帶路了,白虎小姐。”若殘再度露出依舊溫和的笑容,對著小南微微彎身表示感謝,待當抬起頭時,赫然發現,不出意外地,那名冷艷女子已經消失在他面前。

    原本溫和的神情,有如遭遇艷陽的春雪,一瞬間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異瞳里的深沉。

    (……………我如何能在那種情況下,主動去獵殺一位,只為自己的執著而活著的人呢?)

    若殘下意識地用右手撫了撫左前臂,發出包含復雜意味的輕聲嘆息,就那麼站在門口良久,抿抿唇,嘴角拉出頗具深意的弧度,收回已跨進門坎的左腳,回過身來,看著這時出現在他面前的高大身影。

    紅目綠瞳,還有,沒有光澤的淺褐色皮膚。

    “你…………………。”有著特殊腔調的中年男子嗓音,話速比普通人還要稍微慢一些,卻是很容易令人感覺到說話者的思緒沉穩。

    若殘听出對方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在喉中徘徊許久,終究是沒有開口,最後,似乎深吐了口氣,才說道︰“我是曉之北斗-角都,在曉里面,三台是和我一組的,基本上,只要沒有特殊事項,都是一起出任務。”

    “基地內部左側的區域,分屬于北斗、三台、南斗和朱雀,另外一邊,則是玉女、青龍、亥還有空陳,至于零還有白虎,有他們專屬的地方。”角都的口氣不太好,卻也大略地將曉的一些規矩讓若殘得知,不過,卻給了若殘一種,他好像硬是要說話,但是卻不知道開口說什麼,才會選擇這個話題的感覺,也就是說,不像是基于什麼同事之情而來告知他這些。

    “……………大概就是這樣了,看你一副短命相,完全是找死的臉,真不知道佩因怎麼把你跟我分到一組。”嫌棄的意味明白地從角都的話語中透露出來。

    若殘有些不明白角都怎麼突然冒出這句話來………………是在嫌棄他嗎?若殘想了想自己,又想了想漩渦鳴人的做事風格,實在找不到立場反駁這句話。

    “小心別失手,總是一直換𣊭~滴乙簿醯煤芊場!br />
    “放心,只要我不想死,這世界上,比我的命還硬的「人」,其實,真的不多。”作為九尾共生者的若殘,是有這個自信的資格,或者說,拿「怪物」和「人」相比,本來就不合理。

    只要有「足夠」的查克拉,這個已經不完全屬于人類的身體,即使失去四肢,甚至是…………都依然能存在著生命跡象,一抹帶著不明意味的弧度掛在若殘嘴角。

    “哼,那就這樣吧!對了,兩天後,有個要到鬼之國附近的任務,記得做好準備,任務中途少了個人,會造成我的困擾。”

    若殘看著角都旁若無人地,就這樣打算走回對角處的房間,忍不住開口詢問一件事情,一件,只有老資格的曉正式成員才比較有可能知道的事情,而可能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中,最有可能願意將這個訊息以最少代價讓他知道的人,也只有角都了。

    “對了,可以請問一下,你知道有一位岩忍出身,叫做土御門暮內的結界師?還有一位鬼之國出身,叫做安明的咒師嗎?”若殘想到了自己會來到曉的主要原因之一,也與兩個人有所關聯。

    為了得到一些將會用到數據,若殘才會去搜集,在某個領域有所專精的專業人士,其手稿或是遺物的下落,但是,在這幾年多的追查過程中,不是說沒有收獲,但是最有價值的土御門幕內和安明的相關文卷,卻只有幾張殘書。

    偏偏,土御門暮內和安明,都是將近二三十年以前的人了,已經好幾年都沒有現身的跡象,要找他們的資料頗有難度,特別是,這兩位都是叛忍的身分。

    不過,在若殘以兩個S級任務做為代價,從地下公會的第三號秘庫中,獲得了一個訊息,這兩個人,在失蹤的最後一年,都曾經以黑底紅雲袍的姿態現身。

    听到若殘的問話,角都停下了當前回房的動作,卻也沒有轉身的意願。

    “……………”注意到角都的舉動,若殘有些無奈地說道︰“一個星期前,我在土之國邊境的繪理城發現九條信司。”若殘丟出角都會感興趣的交換情報。

    “九條信司?是價值兩千三百萬的霧忍七長老,九條忠次的二兒子,價值一千三百五十萬的霧忍上忍?”角都瞬間轉過身來。

    雖然對于角都記人的方式很無言,但是,若殘還是點頭給予肯定。

    “………………那兩個家伙,我沒記錯的話,都死了。”角都思索了一會兒,丟出相等值的情報。

    “………………當時,九條信司身邊,還有兩名霧忍中忍,但是,那三人似乎在近一兩個月內,分別受到重創過,至今仍未完全恢復,實力仍然不到正常狀態下的六成。”

    “………………土御門和安明,分別是第五任,和第三任的三台,不過,都是待不到半年就失手了,如果,你要找他們的遺物…………………你大概等等就會知道了。”能以忍者的身分活這麼多年,除了實力的問題,智商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很容易猜出新任三台追問那兩人的理由,更何況,若殘對于這個動機,也沒有隱藏的打算,沒有理由就想加入曉,才是真正的有問題。

    原來是前任的三台之一,難怪角都會這干脆拿這個情報交換,要是他等會進去三台的房間之後,這個情報就沒有價值了,真是會計算,不過,好歹也是經由角都才確認的這個事實,不然,難道要讓若殘去問小南或是佩因嗎?後續會更麻煩的。

    但是,若殘有些不懂角都話語里,那有些幸災樂禍的情緒到底是?若殘微微皺眉,卻還是將情報給予角都,這點錢,還沒有到能讓若殘和曉正式成員交惡的價值。

    而且,在還沒有取得自己想要的事物之前,若殘也沒有理由離開曉,他可沒有能夠重來的時間。

    “九條信司明面上,似乎是要直接回水之國,但是根據地下公會的情報來源,會直接回水之國的,只有那兩名中忍,九條信司會以正常途徑,經由田之國轉到雷之國,並進行一項秘密任務,最後,才會以坐船的方式回到水之國的都城。”接著,若殘掏出紙筆寫下九條信司在抵達雷之國前的每日預計到達地點,“以你的速度,應該可以在他之前,先抵達進入田之國與雷之國唯一的海關那里守株待兔。”若殘提出自己原本的計劃。

    而一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角都立刻利索地回房將門甩上,然後,若殘就听到隔著門扉,傳來了數錢的聲音……………

    (有沒有必要這麼急啊?)

    雖然到了現在,已經差不多不需要再寄錢給白和君麻呂了,但是,若殘還有一樣,需要非常多錢,才能買下的「東西」要取得,而且,若殘還得要在回木葉前賺到足夠的錢,時間其實有些急迫。

    並不是沒有其它手段可以使用,不過,如果不到必要的前提之下,若殘不想忽略自己的原則。

    (算了,暫時別想那麼多,終于,進入曉了……………這才只是第一步而已。)

    ※※※

    ※※※

    休息了近一個月,說真的,其實沒怎麼休息到,因為,六月,咱有一個重要的考試,而公司剛好也最忙的時候,再加上,被上司惡整(雖然上司說他沒有惡意)。

    不過,沒有每周更新的壓力,或多或少每天還是多睡了一到兩個小時,也算是不無小補,

    本來是要準備重新修文的,可惜,咱才發現,第四卷完結的不夠完整,要是直接接入第五卷,會有讀者們會有看不懂的地方,所以,沒辦法,這一個月,咱在動手寫第四卷番外,預計是兩篇,一篇就是若殘在曉發生的事情,另外一篇,就是有關白和君麻呂的事情,最後,可能會空個幾章,留給可能馬天腦抽風時,會寫的木葉篇番外,不過,基本上,是解決曉篇和白+君麻呂篇,就算是正式結束。

    第五眷的開始,咱可能會考慮要不要同時修文,也有可能就暫時先修第一卷吧?(不過,其實不修的可能性比較高,咱最近沒那方面的靈感。)

    至于番外的字數,咱會盡量壓縮在兩萬字之內,但是,最好不要抱太期望,不過,咱會以此作為目標努力著。

    本來,應該是要等第五卷動筆寫了兩三萬字,才恢復更新,不過,想來現在是更新番外,應該關系不大吧?要是讀者們都比較想等之後一口氣更新的話,那咱下周就先停住了,繼續碼文去,當然,如果反應不多,也就等于沒人看,那咱自然也就先停歇,反正,六月還沒結束,工作其實也沒多輕松,犯不著拿熱臉貼冷**,不是嗎?
九年 番外系列-白
    番外系列-白

    ※※※

    木葉五十九年六月。///com///

    雷之國南方,以治療外傷的弱鹽性溫泉聞名的下呂鎮,鎮內最豪華的旅館。

    “白,白,白,你在嗎?”一名有著黑色短發的青年女性以小碎步在長廊上奔走,一直到某個高級隔間的房門前,將紙門用力地拉開。

    “靜音,我不是說過多少次,不要這麼毛毛燥燥的,真是成何體統啊!”一名有著碩大胸圍的金發女性,半癱在一個粉色的長型涼椅上,椅前堆滿酒瓶,椅腳放著一個酒桶,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酒壺,滿臉紅暈,懶洋洋地說道。

    “我覺得要是像綱手大人懶散成這樣的話,才真的是不太好吧?”靜音輕聲嘀咕道。

    明明意識有八成在恍惚,剩下兩成在發呆的綱手,顯然卻對有關自己的評論,敏感度異常地高,“咦?靜音,你剛剛說了什麼嗎?”反應之快,差點讓靜音以為綱手沒有喝醉。

    “沒有,沒什麼,綱手大人您听錯了!”不過,憑著對鋼手長久以來的認知,靜音一臉正氣地反駁。

    正如靜音所料的,目前的綱手,其精明狀態,根本沒有持久性可言,金發女子發出一聲軟綿綿地的“歐。”之後,又繼續萎了下來,

    這時,一道溫柔清雅的嗓音,自房間一角傳來。

    “靜音小姐,日安。”

    那是個臉上帶著溫和笑意的一位黑發少年,給人一種相當干淨的感覺。

    筆直的黑發幾乎比夜暮還要深邃,就算不將之它與以綁束,依然由如輕泄而下的流泉,輕輕地滑過他的頸側,為他本就細致的五官,更添增了幾許柔和。

    但是頸間微凸的喉結,還有那一對靈氣卻不顯張狂的眉稍,以及泛著深琥珀色光澤的雙瞳所流露出來地,那異常堅定的目光,卻讓黑發少年不會被錯認為女子。

    “白?你不是才剛從城主夫人那里回來嗎?做完長達三個小時的手術,應該很累吧?怎麼不去休息會兒呢?”看到白沒有如她所想地,正在休息,靜音有些心疼地說道,卻完全忘記自己剛才沿路大聲叫喚的行為,要是原本在休息的正常人,應該都被吵醒了。

    “難道是綱手大人又吩咐作業給你了嗎?綱手大人也真是的。”想到綱手大人以往的「惡習」,靜音實在很難阻止自己往這個方面去猜想。

    原來,在這出走木葉的幾年間,綱手和靜音的主要旅費,還有綱手的賭資,就是游歷各國時,綱手替各國大名、城主等特權階級人士進行檢查、調理身體,或是進行一些不會見血的治療,並收取「適當」的費用,

    但是,自從幾個月前,綱手發現白有足夠的醫療忍術功力進行手術時,綱手就美其名曰,要訓練白的實際操作,開始尋找各種機會讓白有機會親自動手,畢竟,綱手由于恐血癥,沒有進行需要開腔剖腹的手術,但是,他的徒弟-白,顯然就沒有這個顧忌了,而且,白也從來沒有拒絕綱手指示的「任務」,也不會對綱手的行徑有所意見。

    于是出診金便源源不斷涌入綱手的錢包,因此,綱手最近的生活更是過得既滋潤又美滿,天堂也莫過如是。

    “不關綱手老師的事,是我自己決定接受的。”不急不躁的輕緩語調,正是白一貫的口吻。

    “是這樣啊!”顯得,對于靜音來說,白的信用程度明顯比起綱手要高的多,至少,在听到白的回答之後,靜音就不再對白剛才的行為有所意見,反倒是人湊了過去,試圖觀察白目前在做的事情,

    “白,你怎麼還在做最基本的練習?這種將甫死的魚復甦的手術,成功率只要有七成五以上,就算是過關,更別說,白你的在這項手術上的成功率不是都已經比綱手大人的百分之九十三要高出不少了嗎?應該多做一些其它進階的練習會更好吧?…………其它的那些,好像都是些基礎練習的用具耶!”雖然桌上,還有一些其它的卷軸和書冊,但是,靜音主要的注意力,還是讓放在白面前的矮桌上正活蹦亂跳的鯉魚,以及白身後一盆游來游去的各種活魚,和一盆空蕩蕩的水盆,給吸引了過去。

    對于靜音所說的話,白只是一如以往,回了一個略帶靦腆的笑容,輕柔地說道︰“靜音小姐,你說的,我不是不明白,但是,就算是達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如果,在我真的需要使用這個手術的時候,發生了那百分之一的失敗,那麼,對于被動手術的人,都將是百分之百的唯一,我不想賭,也賭不起,所以,真是抱歉。”白站起身,向靜音微微欠身。

    “啊!哪里,其實白你也是求好心切,怎麼反而向我道歉了呢?”以靜音的個性,自然受不起白的這個禮,急急忙忙地回禮。“不過,白,雖然說基礎很重要,但是,依你目前的進度……………”靜音擔心白在這些基礎練習上消耗太多時間,會耽誤到新學程的進展。

    “放心吧,靜音小姐,綱手老師這個星期吩咐的作業,和應該閱讀的書籍滾動條,我已經都超額完成了,我現在只是用零碎的時間在穩固基礎。”白將這個星期完成的作業,和已經寫滿筆記的書籍卷軸遞給靜音看。

    盡管,在多方因緣之下,綱手並非主動收了白做為弟子,不過,對于白的資質、思考邏輯、學習態度、以及處事舉止,綱手卻是非常非常滿意的,不然,也不會在短短不到兩年間,便對白傾囊相授。

    但是,基于某人的不良生活作息,導致,除了一些較為高深的技術和理論,大多數的課程和基礎的操作,實際上,還是由靜音來指導的比較多,畢竟,靜音,師承于綱手,少說也有近十多年了。

    “咦?白,這本筆記的墨跡還很新,似乎剛寫沒多久呢?我怎麼記得這段內容,綱手大人不是兩個月前就教授給你了嗎?”靜音注意白面前的矮幾一角,有著一本正攤開著,似乎在等待墨跡蔭干的手抄筆記。

    “這些內容,白你不是當時都已經有做好筆記了嗎?怎麼又重新抄了一份呢?將抄錄相同心得的時間拿去做修行不是更好嗎?”出于腦海中的模糊印象,靜音覺得有些不解的問道。

    “親手謄錄過的內容,印象還是會比單純的背誦要深刻的多,而且這樣一來,也可以借機整理思緒。”白並沒有說謊,只是沒有說出全部的事實,而這種枯燥卻有效的單純學習方法,還是若殘告訴他的。

    但是,這個理由,當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顯然,基于某人歷來的素行良好,不管是綱手還是靜音,都沒有特別去注意那些多出來的筆記,最後都消失到哪里去了。

    畢竟,那些筆記的內容,與其說是綱手所教授的各種醫療忍術技巧,倒不如說是白依據綱手所指導的醫療忍術理論,參考相關書籍,並結合實例數據後,所寫下的綜合心得分析。

    甚至,靜音還曾經稱贊過白的筆記,條理清楚,簡明晰然,在沒有牽涉到以實際經驗為歸納的特殊進階技巧之外,其它大部分的內容,簡直比綱手大人直接指導,還更容易讓人了解,對于這一點,靜音深有感觸。

    事實上,靜音對于白自我管控的能力是非常地信任,他自己所排出的醫療忍術的學習計劃,明顯地也比綱手大人原本所預計的要嚴謹且有效率的多。

    想當初,靜音花了將近六七年的時間,才從綱手大人那里,學習到和現在的白差不多程度的醫療忍術水平,卻已經是讓綱手大人稱贊天份聰穎了,也難怪白的資質,會在那件事情之後,依然讓綱手大人主動忍不住開口想要收徒。

    誰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是一個品性良好,舉止有禮,言行謙和的人,更不用說白,不論是在學習態度還是學習能力上,都讓綱手無從挑剔起。

    畢竟,誰會不希望有優秀的徒弟能將自己的技術給完美地繼承下來,甚至是,青出于藍。

    不過,在靜音剛才詢問的話語里,所包含更多的,是關心,是靜音對于這個有個溫和笑容的黑發少年,近乎廢寢忘食般吸收所有他能得到知識和技巧的行為,所感到的真切心疼。

    或許,靜音知道白的資質的確比自己要高出許多,但是眼前的這名黑發少年能在這樣短短的一兩年內,就將綱手所傳授的內容,包括各種忍術、體術、幻術,還有醫療忍術等等的技巧和理論通通融會貫通,甚至還已經擁有自己的想法,絕對不是區區一句天資過人就能輕描淡寫地囊括過去的。

    靜音不只一次在半夜醒來的時候,經過白的房門,看到一名黑發少年點著燈火,正在研讀著艱澀的醫療忍術理論,即使在自己多番勸阻後,黑發少年最終多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順從地熄了燈火,但是,靜音往往還是能在早上看到那些典籍上,留有已翻閱過的痕跡,靜音還可以在某些頁旁的空白處,找到某人以俊秀的字跡所留下的想法,還有心得。

    至于黑發少年折迭地整整齊齊的褥,自然已是冰冷一片,顯示出被的主人已經起身良久。

    而綱手大人的房間,前晚因為喝酒而導致的滿室雜亂,更是已被收拾的干干淨淨。

    當靜音好不容易將幾乎天天都在宿醉的綱手大人喚醒,黑發少年往往也正好端來兩份精致的早餐給她和綱手大人。

    黑發少年便在此時,在綱手大人面前展示體術,正好讓綱手大人在用餐完畢後的休息時間可以進行指點………………

    想到這里,靜音對于自己自稱為綱手的跟班而感到羞愧。

    靜音突然覺得自己好汗顏,自從白來了之後,舉凡各種大大小小的雜事瑣事,幾乎都讓白給包辦了,一天三餐加宵夜,至少有三頓是白去準備的,更別說每天都會足夠剛好讓綱手大人喝醉的酒,以及附近知名的賭場分布圖等等,基本上,除了綱手大人的衣物還是絕對由靜音親手清洗之外,靜音發現自己竟然每天跟個閑人沒兩樣。

    看到莫名奇妙忽然失神的靜音就這樣子將自己略到一旁,白也沒有絲毫的不悅。

    望了望天色,白小心地將桌面整理干淨後,走過靜音的身旁,正打算要去準備午膳,無意間,視線掃過靜音雙手所握住的物品。!

    =============

    基本上,應該是會有兩篇寫白的事情,然後,第二篇,會有君麻呂的出現,應該都是各一章,頂多字數控制不當,多爆一章,然後,有在考慮補一篇有關飛段的番外,主要是要以新加入曉的飛段,從其它曉成員中,得知前任三台-佚的各種看法,不過,可能是會先留空白章,咱有點比較想先去寫第五卷,大概就是這樣了。

    置于主角的能力問題,雖然說若殘的能力完全說不上正常,但是以加持主角模板的狀態來說,咱覺得不算太過分,至少沒有出現什麼神阿、龍阿、麒麟阿、魔法、太極阿、修真、等等跟火影忍者世界完全沒關連的力量。
九年 第五卷 序章-夢回
    第五卷序章-夢回

    ※※※

    ……

    ……………感覺意識彷佛沉浸于某種令人愉悅的狀態之中。///com///

    …………這是哪里?

    ……………這里,是哪里?

    ………………意識隨著意念擴展開來………出現了其它的存在。

    有的不會動,卻擁有更強大的領域;有的會動,還擁有會產生波動的意念,卻沒有那麼強大。

    嘗試著將延展而去的意識與任何一者進行觸踫,卻馬上都碎掉了,幾乎沒有例外。

    很弱,怎麼會這麼弱?不過,那些意念的存在卻會移動?為什麼?

    為什麼會移動?為什麼需要移動?

    ………………沒有回應,這是一個「唯一」的世界。

    直到……………

    意識的擴散非常地悠遠,不需要任何與其它存在交流的方式,但是…………是什麼時候出現了感覺?

    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手」的感覺呢?而「腳」的存在又是什麼?

    慢慢地「連結」上了更多的存在,無形的意識,似乎被有形給約束住了一樣,卻也產生了「感覺」。

    一直以來,覺得愉悅的狀態,是一種稱之為溫暖的感覺。

    那麼………感覺到溫暖的是什麼?

    感覺到溫暖的「我」,是什麼?

    「我」,又是誰?

    不知道思索這個問題多久的時間,直到另外一個新的感覺出現………………

    噗通!

    噗通!

    噗通!

    感覺到體內出現了依尋某個頻率規律震蕩著的起源。

    「有形」的概念,更加地清晰……………原來,我是「活著」的?

    ………………活……著?

    ……………………

    …………你…

    ……是「活著」的嗎?

    …………

    ※※※

    一名金發少年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雙唇微抿,不自覺地朝向窗外望去,視線卻有些迷離,顯現出當事者的心境。

    遠遠地,天邊與山稜的交界,以漸漸泛白的朦朧為起線,深黯的夜幕開始被清澈的天青所取代。

    一對蒼藍的眼眸映著接近淡然的淺淺月華,令金發少年略顯張揚的相貌,有些突兀地透露出一股寂靜的深幽,卻意外地有一種和諧的錯亂感。

    要是有其它人,在此時,看到金發少年的神情,不管是忍者學校的學生和老師、監視目標多年的暗部或是根忍,還有木葉村的村民,都無法將【蟬聯多年的吊車尾】,【專門惹麻煩的搗蛋鬼】,以及木葉村民所【厭惡嫌憎的怪物-九尾之人柱力】等身分與這名金發少年相連到一起吧?

    少年的左手五指,深深地埋入燦金色發絲根處,掠起了發梢,左耳上的黑色耳扣因而暴露在外,甚至可以看到在耳殼上方的位置,瓖嵌了三枚看似寶石的東西。

    一枚是泛著淺淺紅芒的透明結晶,還有一枚,是有著黑色流光在其中游轉著的黯紅色圓晶,最後一枚,則是灰紫色的不規則狀奇形礦石。

    耳扣的外觀,乍看之下彷佛是一體成型,但是在窗外月光的照拂下,從邊線隱隱約約間流轉的金芒,可以看出那個黑色耳扣,其實是由好幾個部份所組成的。

    不同零件的黑,也有著略微不同的深淺差異,但是那極為精湛的打造工藝,巧妙地融合了各個容易產生沖突的黑,完美地勾勒出,一種名為深邃的墮落美感。

    就在少年的左手腕上,赫然,也有著好幾個相似材質的手環,緊緊貼伏著少年只有五個指尖露出的黑色長臂套。

    “我………還活著嗎?”不知道是在重述,還是呢喃,听到從自己喉間,竟然傳出了近乎沙啞的嗓音,少年的臉上,突然地,一抹難以形容的笑意溢于顏表。

    (是作夢嗎?)

    (怎麼會夢到那個時候的事情,我還以為那時候的記憶,不應該再出現了才對。)

    還有,那個聲音…………到底是誰?

    遙遠的記憶片斷,尖銳的邊緣宛若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劃開少年精神里深埋已久的創痂。

    從縫隙中流泄而出的,塵封已久的過去夾著決堤之勢而出,錯綜雜亂地在若殘意識里交互踫撞著,間些制造出新的傷口。

    一股難以形容的復雜感覺正在少年的腦海內擴散而開。

    那是種,同時混雜著近乎休克的劇痛,與瀕臨極限的清醒,還有,接近崩潰前的壓抑………………

    不過,藉由疼痛的刺激,少年反倒是很快地就反應過來,熟練地控制住體內的狀況,畢竟,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原本抓住發梢的左手順勢滑落,下意識地抓了抓,從指腹傳來的,略顯粗操的布質觸感,讓少年很快地回憶起自己已經身處于木葉之中,位在七丁目大街,名義上是為木葉給予孤兒-漩渦鳴人的房子內。

    輕呼了口氣後,少年忍不住微微上揚起的嘴角,卻意外地,有著淡淡的苦澀意味。

    對于自己竟然讓在這種地方失去警覺、松懈意識,少年心中,其實很難說明白,到底是不悅多些,還是茫然多些。

    (只不過是一口氣接收「漩渦鳴人」三年的「記憶」而已,想不到會耗費出乎意料外的時間………果然,還是不應該在精神尚未完全平復前就松懈,可惜,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才剛回來,想說躺著稍微放松一下而已…………這算是木葉給我的見面禮嗎?還真是好大的一份禮!不過……………應該和這個也有點關系吧?)少年的左手不停地反復輕撫著左耳耳扣上的三枚突起。

    (………………風之國………曉…………咒之國……………再加上………綱手姬的醫療密術,就只剩下最後的確認………………)

    (…………那麼………都已備妥後,多年的準備,就只差那個時候的到來了。)

    (但凡聆听過初始之禮贊者,必有迎接終結之夜曲的一天。)金發少年半垂著頭,將雙手相抵置于額前,像是禱告的模樣,狀似虔誠,但是,其嘴角所流露出來的冷笑,卻令人有種不寒而栗的傷感。

    『終于,所有的一切,都將告一段落………………這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你說是吧?玖。』

    ※※※

    本周,咱要出差,人不在國內,事情很忙,想來也是沒有辦法更新或是寫文,因為,出差就是一星期,很可能下星期過後才會回來,別說更新了,連寫文都有問題,所以,咱拼死在明早8/19的早上班機起飛前,硬是更新出一章。

    至于內容的問題,咱現在很難以解釋,不過,雖然沒有出現人名,想來大部分讀者也知道我寫的金發少年是誰。

    至于目前文中的時間,大約是劇情開始前一星期內,咱會很快進入劇情(等咱出差回來後)

    對那些情節有意見的,最好也是趁這段時間早點發表意見,一旦咱動筆開始,就是不容任何反對意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