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话说八戒随唐僧取经,鞍前马后,得成正果,恳请佛祖大发慈悲,恢复了他天宫俊郎的本相,受封多情使者。八戒返回高老庄,寻得爱侣高翠兰,小两口恩恩爱爱,畅游爱河,倒也是一番人间快活。
一日,八戒突然念起师父和师兄弟来,决定赴花果山一行,探望他们,顺便邀请他们到高老庄做客。八戒对高翠兰商量此事,高翠兰依依不舍,她历尽苦难好容易与爱郎重合,青春年少,情感日浓。闻及此事,翠兰投进八戒怀中,扭腰摆臀,女儿情态,难以表述。
八戒拥着娇妻,那丰腴的少妇胴体,让他又是一阵欲火上升,虽说是日日快活,夜夜春霄,欢好无数,八戒总对娇妻迷恋不舍。翠兰这一扭动,八戒食髓知味,憨然一笑,轻偎俏脸,上下其手,高翠兰星眼流动,娇吟不已,鬓角还微微的有着几滴的香汗,一缕打湿的秀发贴在耳根处,少妇风情,诱人到极点。
须臾,一具香喷喷胴体妙相横阵,那雪白丰挺的双乳,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圆润光滑腻滑白皙的修长大腿,更让八戒百看不厌,百摸不厌的那芳草地,蜜汁露滴。
八戒双眼一亮,抚摩翠兰大腿的手指上移,直取花心,到嫩里去采摘“花蜜”。
翠兰受到八戒手指的侵袭,反应比较激烈,颤抖的素手紧紧抓着他作恶的手指,娇喘连连道:“好老公……不……不要用手……哦……我要……我要……”
翠兰再也说不下去了,八戒满意地看着老婆羞涩的表情,尽管和自己欢好,翠兰依旧那么羞于出口,他在翠兰下身的手指越发加大了力度和冲度,旋转着,扣弄着。
“老婆,你要什么呀……说啊……”八戒在翠兰耳边调笑着。
“啊……啊……哦……老公……我要……我要你疼……”翠兰忍受不了来自下身的快感和骚痒,红着脸儿,终于放荡地开口.八戒长笑一声,双手扶着爱妻的细腰,捧着她的玉臀,对正自己的尘柄,提身而起。
“滋”的一声。
“哦……老公……”翠兰一声娇啼,檀口一口咬住八戒的肩头,美目紧闭,脸上露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适的表情。
进入桃源,一如以往的紧窄,舒爽温热的感觉传来,八戒越发亢奋,他坚定地挺入,继续探索那奇妙的世界。每一步走动,翠兰就会呻吟一声,那婉转百媚的神情使八戒感受到征服爱妻美丽肉体的快感。
“翠兰,哦……你……好美……”
“哦……老公……你好能……干。嗯……妾身……不行了……哦……”翠兰双手挽着八戒的脖子,弱不禁风的样儿,她感觉老公的玉杵如同灵蛇一般,不停地点弄着花蕊,她的身子颤抖着,被八戒架着的雪白大腿上蜜汁如雨。
翠兰感觉内里一阵灼热,她的心花开了又谢谢,谢了又开,被八戒弄得骨酥体软,不堪采摘。
“啊……又出来了…哦……老公啊……不行了……再不能……累坏了……”
翠兰在八戒耳边软语道。
八戒见爱妻可怜见样儿,遂放她一马,温柔地将翠兰放于床榻。翠兰幸福地望着自己的老公八戒,他英俊潇洒,温柔体贴,能有如此夫君,实是自己前生修来的福份啊!
“老婆,我想了一下,还是去花果山一下,不然那猴子会杀上门来,说我见色忘义的!”八戒对翠兰言道,虽然都已成佛,八戒对师兄孙悟空惧怕仍在。
翠兰只好叮嘱老公早去早归,勿让芳心掂念。
(二)话说八戒一路行云,瞬息已至女儿国,八戒降低云头,俯目下视。下界依然是莺声燕语,花香脂香飞扬。八戒的心中一动,不由想起那千娇百媚的女儿国主来,她对师父唐僧痴情一片,只可惜师父榆木疙瘩一个,铁石心肠,不解内情,空辜负了女儿国主一番美意。
八戒不由心头一热,“看一下女儿国主如何,好去给师父报个信。”八戒找到理由,就按下云头,直趋女儿国皇宫。
话分二头,此时。
女儿国主正坐在皇家花园凉亭,她素手托着香腮,春水含愁,满怀心事。一园的奇花异草也引不起她半点的兴致。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女儿国主轻启珠唇吟道,她痴痴地看远方,陷入那令她痛苦又甜蜜的回忆。
那从大唐万里迢迢取经的俊男子,乍一见面,她整个心都陶醉了,为了他,她放下女王的身份软语相求,与他并肩携手,低声昵语。水中的倒影,成双结队的金鱼,相伴相依的鸳鸯,都是自己畅诉情怀的借喩。女儿的心思也察觉到那俊秀男儿对自己也并非毫无情意,只是他取经心坚,舍下自己不顾。
“唐僧哥哥,如今你在哪里?不知你可曾念着小妹?”悲从心来,二行情泪顺着玉容凄然而下。
“国主,请您保重凤体,回宫歇息吧!”一旁的女相劝道。
“你们回吧!朕想静一静。”女儿国主挥挥手。忠心的女相看着自己的陛下痛苦的样子,很后悔当初不应该放那唐僧过关,不然国主也不会如此忧伤。
“国主不回,吾等也不回!”女相坚持说。
“你……哎……何苦……”
女儿国主无可奈何,只好站起身。
就在此时,天地突然低暗下来,一阵怪风平地而起,鬼哭狼嚎,飞沙走石,好不怕人,还夹杂着怪笑声。
“保护国主!”那女相机警,拔出剑来,然而那怪风却将她卷走,宫娥们也不知去向。
更为怪异的是,那女儿国主所处之地,却秋毫无犯。
面对此等怪异,女儿国主不由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你是何方妖物……你来做甚?”
怪笑声起,风止。凉亭前一团黑雾凝集成人形,但见此人尖嘴尖耳,红鼻,身高不足一米,偏又文士打扮,故作风流,令人做呕。
“久闻女儿国主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生空空洞钻地大王特向国主问安了!”出于女性的直觉,女儿国主感到那怪的目光如同有形之物一般,在自己身上巡视,她有种感觉,仿佛那厮在用心剥着她的一层层衣物。
她心中惊慌,但勉力支撑着,怒声道:“朕是女儿国主,上应天命……你快快回去……休得无礼!”那厮却不理会,径直上前,邪地笑着,那红鼻还故意耸动几下道:“好香,不知是否国主的女儿体香?如此美景胜地,国主可肯大方地将玉体与在下一观乎?
“话罢,那怪上前,双手张开,欲抱国主。女儿国主大骇,急欲奔开,奈何身如被束住一般,动弹不得。“国主不要再挣扎了,你我是天注良缘,小生一亲芳泽,幸何如之!”那钻地大王得意洋洋,一把托住女儿国主的娇躯,在女儿国主的玉容上香了一口,就让她仰躺在石桌上。
钻地大王一副急色鬼的样儿,急急地为女儿国主宽衣解带,一把撕去女儿国主的胸围,一对雪白的坚挺的玉乳立刻破围弹出,那二点樱红象征着女儿家的圣洁。落于钻地大王的眼中动人心魄,赏心悦目。钻地大王顺手一抺国主的胸部,放于鼻端一闻,露出陶醉的神情。
“你……你……这妖怪……我唐僧哥哥不会饶了你……他的徒弟也不会放过你……来……来人啦。”
“叫吧,大声叫吧!……本大仙就喜欢你这样的……调调……”
女儿国主又羞又愤,又气又恨。她悲苦万分,“唐僧哥哥……你知道吗?…我为你保着的清白就要让这妖怪给玷污了……唐僧哥哥………小妹……来世再见了!”女儿国主决心以死拒辱,以保清白。
那妖怪见女儿国主一脸的坚决,忙念了一个字“定”。
女儿国主的小嘴微张,轻咬着香舌。
“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大仙还没爽过的呢!国主,等你尝过本大仙给你的滋味,你就会什么人也不想了,就只想和本大仙长相厮守了,呵呵……”
钻地大王去掉女儿国主的凤裙,国主那散发清香的娇躯呈现无遗,那雪白的酥胸,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那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那芳草如茵的桃源一览无馀,“啯”的一声,那妖怪吞下一口馋涏,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没想到女儿国主的身体这么绝美。
妖怪乃是色道高手,并不着急分开国主的玉腿,却用手抚摸她大腿内侧,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腻细嫩的肌肤和柔软的感觉,并不时用手指抚弄她的下体。
“唔唔……唔……”
“啊……对了……差点忘了……本大仙有几粒仙药送与国主……包你欲仙欲死……和本大仙共享人生极乐……”那妖怪伸手从怀中掏出个药瓶,喂塞了两颗到国主的小嘴里,喂她吃了下去。女儿国主想要拒绝,可是身不由已,那药方一下喉,女儿国主就感到全身火热难耐,一股就不出的骚痒在全身窜行。
“不……我不……绝不屈服……不……我不会向妖怪屈服!”国主的心语。
那妖怪看着刚烈的国主玉容坚决。不由大为惊讶,一般寻常的女子,一粒下喉便会浪声妙语,任他摆布。而今,女儿国主却顽强地支撑着,不过也只是时间早迟而已,妖怪对自己的仙药深有信心。
钻地大王也忙着脱去衣物,他虽然矮小,但胯下之物却是十分狞恶。他爬上石桌,双手分开国主的玉腿,那含苞之处,已然玉露欲滴,春潮涌动,看来,在药物的刺激下,女儿国主生理上的关防背叛了她的心理。
“啊,看看,看看……在我的胯下没有不荡的女人……你也不例外……来吧……国主……把你的身心奉献给我吧!”妖怪邪恶地说道,胯下之物在国主的眼前晃荡,充血的龟头似乎在宣告女儿国主的悲惨结局。国主闭上美目,绝望地等待。
妖怪的巨物在国主的大腿处冲撞,却迟迟不进,妖怪故意这样做为,以配合仙药的功效,企图使女儿国主全身心地堕落。
女儿国主花心处的花蜜越来越泛滥,目睹此景,钻地大王相信女儿国主的心理就要全面崩溃,他开始行动了,他双手抚摸过她的乳尖,放肆的捏着那两粒鲜艳的乳头,下身抬起,正待全力进入。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怒喝,一声雷响,一声惨叫。
(三)“醒醒……贤妹……贤妹……醒醒……”
好熟悉的声音,一辈也无法忘怀的声音,迷糊中的女儿国主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魂牵梦萦的俊脸,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女儿国主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呜”,痛,不是梦。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可是我……我……”女儿国主伤心欲绝,等待多年的人儿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却已被妖怪玷污了。她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莫让他看见自己悲惨的情形。
“没事的,贤妹,妖怪已被我除掉了……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女儿身……”那俊脸扶着女儿国主下得石桌,指着地上一物言道。但见地上一头巨狼倒毙,头顶几个孔洞,腥气扑鼻。女儿国主闻得自己尚未被玷污,精神大振,看见妖怪死状,不由心底一阵害怕,她娇声道:“唐僧哥哥,快把那厌物丢了。”
那唐僧闻言,衣袖一挥,那巨狼尸身已灰飞烟灭。
“贤妹……那妖物已让我清了……你……你怎么啦?”
唐僧一把扶住喘息不已,玉脸粉红的女儿国主。
“唐僧哥哥,我被那妖物灌下药物……现……现在……我……呀……我要……我要……你”见面时的狂喜延缓了药物的发作,然而,见到情郎的女儿国主情火攻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一股股的欲火,已不知在她的体内烘烧了多久,烧的这天仙般的绝色少女欲火狂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哦……啊……受不了啦……唐僧哥哥……快快……我要……”
“啊……我……我不是……我……我……”那个唐僧支支吾吾,迟疑着。
女儿国主的双腿紧夹,蜜汁如珍珠般下滴,她双手紧拥情郎,就往石桌上倒下,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啊……好痛……哦……唐僧哥哥……好……就是这样……”
一声破瓜娇啼,拉开了肉战的序幕。
将冰清玉洁的完美娇躯完全交给了爱郎,女儿国主羞涩与幸福交织,欲火与痛苦并进,她扭动娇躯,娇哼不已,下身那之处含苞之处,一缕鲜红沾在刚占有它的玉杵上,标志着女儿国主成为了少妇。那唐僧伏在女儿国主身上,温柔地吻着她的小嘴,暗暗庆幸自己刚好赶到,否则花落他家,遗憾终身。
“哦,哥……用力些……哦……好痒……啊……”
“哦……贤妹……”
女儿国主此时如同一个荡妇般放开了自己的身心,扭腰摆臀,恣意迎送。那唐僧见此情景,听着动人的呻吟,嗅着醉人的体香,也极力配合,紧紧抓住她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插起来,玉杵深深进入女儿国主体内,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直低花蕊。
“啊……我的唐僧哥哥……你让小妹美死了……哦……”女儿国主肆无忌惮的浪叫着,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着。
她只觉得口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那修长雪白的大腿死死地夹着唐僧的熊腰,葱葱玉指更是饥渴难耐在抓在唐僧背上。那唐僧品尝着胯下绝美的肉体,恣意地攻陷着她的花心,鞑伐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那种舒畅、那种美,已不是用文字与语言所能形容的。
“哦……好热……出来了……哥……我还痒……我还要……”
“贤妹……今天哥就陪你到极乐世界吧……哦……好舒服……”
女儿国主在妖怪的药物催逼下,不知疲倦地索要着。而那唐僧也似乎精力充足,游刃有术。二人交胸贴股,融为一体。整个花园也变得春意浓浓。
后语几天后,依旧在那个凉亭,一对情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
“唐僧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贤妹,我会随时回来看你的。我去去花果山看看我的大师……呃……大徒弟……就回来……”“唐僧哥哥,你不要又忘了我……我……等你。”
(不知道是唐僧还是八戒的,请看这句话……)“贤妹……我忘了你……也不忘了我们那天……”
“呀……你还说……唔……哥哥……你的手……啊……”
(完)
斜阳古道,弛来一骑骏马。
马若奔雷,挟着滚滚烟尘,跑到「云来客栈」门前,刹住脚步。马上的骑者是个翩翩美少年,大约有十八九岁,面如冠玉,唇齿如画,虽然长相俊美,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冷傲之气。他从马上跃下,身手轻捷灵敏,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弱。
拴好了马匹,他一手提着个包裹,一手提着一口长剑,进了客栈,拣个干净座位坐下。
店伙计迎上来:「客官想来点什么?」
那美少年眉头一皱:「来壶好茶,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
店伙计诺诺而下,很快就上来四个精致小菜,泡了一壶铁观音送上来。
屋角上坐着两个汉子,不住地打量着美少年桌子上的长剑。
「是青冥剑。那小子是武当派的人。」
「看他的打扮,不像啊。去探探他什么来头。」
两人离座,来到美少年桌前。
瘦高个一拱手:「在下济阳铁手李淮,这位是我兄弟妙手摘星李和。没请教这位兄台高姓?」
美少年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姓龙。」
两人大刺刺坐在了美少年的左右:「原来是龙少侠,失敬失敬!小二!上壶酒来!」
少年道:「我不喝酒。」
李淮脸色一变,杀气顿现。
李和打了个哈哈:「不要紧,我们哥俩个陪你喝。」边说边朝李淮使了个眼色。
李淮会意,问道:「小兄弟的这匹马不错啊,你骑了多长时间了?」
美少年低头吃了口菜,没理他。
李淮忽然惊叫道:「不好,有人要偷你的马!」
美少年一惊,扭头望去,见马前一个挑担的扬长而去。
就在他回身观望的一瞬间,李和将一颗极小的药丸投到了美少年的茶杯里。
美少年怒道:「你骗我做甚?」
李淮陪笑道:「我刚才没看清,见谅,见谅!来,小兄弟,我敬你一杯!」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美少年不疑有他,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料半盏茶的时间,美少年便觉浑身倦怠无力,眼皮沉沉的支持不住,欲待起身,早已骨软筋酥不能动转,迷迷糊糊地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和伸手招呼一下:「掌柜的,我们这位小兄弟喝醉了,快收拾一间干净上房,让我家兄弟休息!」
李氏兄弟是当地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店老板不敢得罪,马上开了一间僻静客房。
李淮低声交代道:「我这小兄弟喝了酒喜欢撒酒疯,以后不管房内有什么响动,不准任何人打扰,否则拿你是问,听见没有?」
老板赔笑道:「是,是!」
两人架起美少年的胳膊,一左一右的把他搭了起来。
两人触到美少年的肌肤,李淮一怔:「是个丫头!」
李和笑了:「我们的好运来了!」
客房里,两人把少年平放在床上,把门插好。
熟睡的美少年,芳唇微启,秀目半阖,高耸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李和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外衣纽扣,伸手朝里一摸:「喂,真是个小妞装的啊!真是送上来的桃花运呐!」
李淮笑道:「还不快把她给我脱干净喽!罗嗦什么?」
两人一起动手,摘去姑娘的瓜皮小帽,解散了辫子,又扒去了小快靴,解去了马褂长袍。
可怜这位姑娘神志不清,任由着两个恶贼掇弄,也不晓得反抗。很快,外面的长衫和中衣就被解去了,露出水红色的肚兜和白绢的内裙。两个贼眼睛都瞪圆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把姑娘的最后一件内衣也给扒了去……
那姑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丰肌弱骨,肌肤欺霜赛玉,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宛如一件妙器天成的工艺品,她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已落入色魔手中。
李和笑道:「咱俩谁先上?」
李淮阴笑着掏出一根牛筋软索,道:「谁先谁后无所谓,我看,先把这小妞绑起来,省得把她折腾醒了,我们再制不住她就麻烦了!」
李和连声叫好:「还是大哥想得周全!绑起来!绑起来再玩就放心了!」
两人把昏迷不醒的姑娘扶起来,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抹肩拢臂地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将双膝吊缚在粉颈上。姑娘被拉着双腿,坦露着少女宝贵的处子之身,象个蟹子般抬着双脚,仰面朝天地仰卧在床上。
李和再也忍耐不住,褪了衣衫,掏出坚硬如铁的武器,摁住姑娘的双肩,扑了上去……
当玉娇龙从昏迷中苏醒过来,首先感觉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个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地出入着。
「啊……啊……」她痛苦地呻吟着,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双眼却被一条布带子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两手却背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
「晤!混蛋!」她拼命夹紧双腿,想用脚把两腿之间的男人踹出去,可刚一用力,脖颈就被勒得火辣辣的疼。原来,她的两只腿弯和她的脖颈上的绳子捆在了一起,弄得她两脚不能蹬,两腿不能合,两手不能动,两眼不能睁!!武功绝世的侠女被捆绑成了任人摆布的羔羊!!
「嘤咛!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我要喊了!!」玉娇龙绝望地扭动着被反缚的双手,象条落网的白鳗鱼般蠕动着。
「喊吧!喊出来吧!越喊越快活!!」李和不紧不慢地抽送着,猛然间用力一顶,玉娇龙痛得「嗷」地惨叫起来。可怜玉娇龙身为王府千金,平日里养尊处优,守身如玉,哪里被男人这般凌辱过?
「哈哈哈,龙少侠,这个东西以前没尝过吧?是不是很爽啊?」李和笑道。
「恶贼!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本姑娘,无耻!混蛋!」玉娇龙破口大骂。
「嗬,龙少侠的嘴还是挺硬的吗?不知道这个地方硬不硬啊?」李淮也凑了上来,伸出两手,捉住玉娇龙胸前的小白兔一阵乱揉。
「啊!放手!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玉娇龙的两手被捆绑在背后无法遮护,任由他们在自己的酥胸上蹂躏,她羞得玉颈频摇,娇躯乱颤。
「龙少侠,我们听说你的武功非常厉害,在江南道上曾经打败了很多高手,这下我们可大开眼界了,听说你还要今朝踏破峨嵋顶,明日拔去武当峰呢,你的那些降龙伏虎的本事都用出来吧?」
「呜!!……」玉娇龙听的羞愤难当,双颊绯红,大声的喊起来,拼命的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可是她被李氏兄弟一前一后牢牢的摁在下面,怎么也动弹不得,越挣扎,反倒让绳子勒的越紧,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再用力点,龙少侠,你挣扎呻吟的样子真是太有味道了。」李淮兴奋的用双手掐住玉娇龙不停弹动的双乳,朝中间的花蕾死命的捏了下去。
「晤!啊啊!疼啊……」玉娇龙只觉得胸前一酥,身体立刻弓了起来,她的一对玉兔被李淮象捏面团一样肆意玩弄,乳头还被故意用指甲掐住,痛的她再次大叫起来。李氏兄弟一边尽情地戏耍着玉娇龙,还一口一声「龙少侠」地讥讽着她,直把个玉娇龙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两人将玉娇龙按在床上,酣畅无比的玩弄了一番,直把玉娇龙弄的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混蛋……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断……」玉娇龙抬起头一边呻吟着说道。
「哈哈哈,口气不小啊,那就看看是你先把我们俩碎尸万断呢,还是我们俩先把你的肚子弄大?」李淮大笑起来。
「……无耻!!……呜!!……」玉娇龙痛苦地蠕动着,心中想到:「俞姐姐……你怎么不来救我呀……」
玉府的千金盗了武当派的镇山之宝青冥剑,后又不辞而别,武当女侠俞秀莲心急如焚。
她与师兄李幕白兵分两路,沿汉阳道一路寻访,终于在云来客栈门前发现了玉娇龙的坐骑。她欣喜万分,赶忙下马进店,一打听,原来玉娇龙被人灌醉了带进了客房!
她心中一沉:「论武功,玉娇龙在江南道罕有敌手,但江湖险恶,她一个妙龄少女,是不是遭了武林败类的暗算?」
想到此,她急忙向楼上客房冲去。
「喂喂!里面客官吩咐不准打扰的……」店小二想拦住俞秀莲,被俞秀莲那如霜似雪的目光一瞪,又缩了回去。
她俯身在门上一听,好象里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
她朗声喝道:「武当俞秀莲在此,屋里的朋友请现身说话!」
就听屋里一声惨叫:「俞姐姐救我!」
俞秀莲心知情况紧急,再不犹豫,一脚踹开大门,往里便闯。
只见客房的床榻上,绳捆索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的双眼被黑布蒙着,苗条的身子被捆成一个极其下流的姿势,无助地挣扎着。
「娇龙!」俞秀莲惊呼一声,正要上前救她,忽然身后一阵金刃破风之声,有人在背后偷袭。
好个俞秀莲,临危不乱,使个「苏秦背剑」,只一招就把身后的敌人击退,她回转身来,见李淮正藏在门后,她大喝一声:「大胆鼠辈!」伸手便抓。俞秀莲乃是武当派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付这小贼自是手到擒来。
不料她刚一回转身,忽然感到腿弯一麻,象是被大黄蜂蛰了一口,右腿立即运转不灵!她又惊又怒,骂道:「何方妖孽,竟敢暗算于我!」
很显然,发射暗器之人藏于床榻之下,单等她回身对付李淮之时,突发暗算。
等俞秀莲明白过来,为时已晚,她感到下半身一阵酥麻,想要迈步竟也不能,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李和从床下慢慢地爬出来,笑道:「中了老子的透骨酥魂针,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呸!」俞秀莲一个鲤鱼打挺想跳起来,无奈身体已动转不得,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阵不可抗拒的无力感袭身而来。她心知此劫极其凶险,若再等片刻,毒入内腑,那时自己便毫无抗拒之力,也会象玉娇龙一样被恶贼捆绑凌辱。她强提真气,大喝一声,举手朝自己的天灵盖拍去,想自断经脉而死,不料刚一举手,就被李淮伸手拿住。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们还没玩够你呢!」李淮一只手刁住俞秀莲的手腕,另一只手朝她的脸蛋摸去。
「放开我!你们暗算于人,算什么玩意儿!」俞秀莲双臂酥软,无法挣扎,恨得咬牙切齿,柳眉倒竖。「好一个英武不屈的女侠,看看你还能威风到什么时候?」李淮捏住俞秀莲的嘴,将一团手绢塞了进去,然后同样用白布在外面勒起来。
「呜呜……」俞秀莲这下便失去了求救的机会,李淮和李和笑着将俞秀莲的衣裙连同内衣全都尽数剥去,露出她妩媚销魂的美妙身子,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吊在身后双掌合十扣在一起捆了起来,绳子直接勒进俞秀莲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之中,将她的身段勒的凹凸有致,煞是好看。
「呵呵,这美妇的乳房可是比那个小妞的大呢。」李淮一边用手捏着一边用绳子在俞秀莲的胸前交叉的缠绕数道,将她的乳房紧紧的勒的挺出来。
「呜呜呜!!……」俞秀莲一代女侠,跟着李募白纵横江湖,哪曾受过这等屈辱亵,羞愤无比,虽然全身无力,却也拼命地扭动身子反抗起来。
「哈哈,还挺有劲儿的,要不是中了软筋散之毒,恐怕我们兄弟俩还治不住你……」李和抱住俞秀莲的一双白碧无暇的美腿,用绳子已从脚踝开始一道道的捆到了大腿根部,他将俞秀莲的双腿用力的朝身后弯去,将大小腿压在一起,然后将脚踝的绳子拉到俞秀莲的手腕处收紧,将俞秀莲反弓着身子四马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这下纵然你有通天的武功,也没办法挣脱了,我们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刚擒的一位美若天仙的小美妞,你又自个送上门来,哈哈哈……」李和笑着在俞秀莲的身上一通狂掐乱摸。
「呜!!……」俞秀莲被捆成肉粽一般,在地上扭动着赤裸的身子,非常不甘的呻吟着。
玉娇龙的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什么情况,但听到俞秀莲的怒骂和呻吟,也猜到她也遭了贼的毒手,她在床上蠕动翻滚着,叫喊道:「俞姐姐!你怎么啦?你们这些混蛋,你们快放了我俞姐姐!」她在床沿上滚来滚去,「呱唧」一下从床上翻滚下来,正倒在俞秀莲的身边。
李淮笑道:「让你看看你那英雄无敌的俞姐姐的模样!」说完他三下两下抖开玉娇龙的蒙眼黑布,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摁到俞秀莲的面前。玉娇龙见俞秀莲也被擒住,被赤身裸体、驷马攒蹄地捆绑在地板上,也要和自己一样被贼人玷污,急的她珠泪滚滚,两位美人全都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美目相望,不禁悲然泪下。
李淮正要当着玉娇龙的面把俞秀莲强暴,却被李和拦住:「慢,我们弟兄已经过瘾了,何不保留着俞女侠的清纯身子,把她高价卖给玉真子那老道,让他当采阴补阳的活药材?至于这龙少侠,她在江南道上结下了这么多仇家,肯定能卖个好价!」
「哈哈,我们兄弟可就发财了!财色双收!」李淮兴奋地说道。
兄弟二人手持青冥剑,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蠕动着的绸袋从窗户跳下,骑上马绝尘而去。
几个时辰后,李慕白和罗小虎追到了客栈,这里早已不见人影。
在一个隐蔽的城堡里,各路的贼都聚会在一起,据说,李氏兄弟要召开一次「沽美大会」,当众把两个绝世佳人卖出去。来的买家有大贼花太岁、小霸王路通、快活僧大方、合欢道玉真子等。
忽听锣声一响,李氏兄弟用绳子牵着两位侠女大步走上台来,将她们的双腿绳子解开,再用绳套套住她们的脖子,将她们拖到大厅中间一块巨大的铁板之上。
两位侠女都被反缚着双手,嘴里被白布死死的勒着,她们的两张红唇一上一下,将白布含在嘴中,楚楚动人,绳子勒住她们高耸的胸部,在她们的身前纵横交错,形成一个个网眼,网眼上,拴着一串串小铃铛……
她们不仅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还被灌服了药性猛烈的春药……
她们被押上铁板就发现,脚下的铁板竟然是烫的!!两位美女的脚心被烫的生痛,赶紧换脚,不住的在铁板上乱跳。跳着跳着,玉娇龙便感到浑身燥热,下身酥痒难忍,胸部更是肿胀不堪。而俞秀莲定力稍强,却也逐渐不能抵挡,双颊绯红,微微娇喘起来,双腿也不停的互相摩擦着。
玉娇龙和俞秀莲凄厉的在铁板上边跳边哭叫着。
「呵呵,两位美女的舞姿不错啊,继续跳……」李淮和李和将栓住两位美女脖子的绳子牢牢的捆在了铁板中央的柱子上,这样俞秀莲和玉娇龙根本无法跳出铁板,铁板下生着火,越来越烫,两位美女烫的不停的呜呜直叫,换腿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随着她们性感的雪白身子在不住的舞动,她们的酥胸也如两对肉球般上下乱窜,看的众贼直流口水。
俞秀莲一边被烫得连蹦带跳,想要团身护住羞秘处,可是药的药劲又上来了,两位美女又变得浑身燥热,娇吟起来,大腿并在一起不住的摩挲着下身,还要不停的换腿,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两兄弟看着两位美女在铁板上娇叫连连,跳的香汗淋漓,便喊道:「谁出价高,就可和这两个漂亮的侠女入洞房啦!」
「我出五千两!」
「我出八千两!」
「我出一万五,这俩我都要了!」
众贼争先恐后地出价,经过一轮激烈竞拍,曾经在江南道被玉娇龙打得满地找牙的小霸王路通以两万两银子加上一处赌坊买得了玉娇龙;合欢道玉真子以《御女心经秘笈》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徒弟换来了俞秀莲的身体。
钱财交接后,两位侠女被押到两个分开的密室里,等待买家的凌辱;李氏兄弟则大摆筵席,和众贼在厅外饮酒作乐。
俞秀莲被四仰八叉地锁在密室里的石床上,四条粗如儿臂的玄铁链条将俞秀莲的双手和双脚分开锁在石床四角的钢柱上。
烈性春药已经让她面如海棠,难以自持,她已经完全抵抗不住了。
「嘿嘿,小美人,等急了吧?我这就让你快活欲仙!」玉真子脱去道袍,伸手在她那饱胀如桃的酥胸上摸了一把。
俞秀莲一对鼓胀的玉乳被玉真子用力的一抓,竟然觉得十分舒服,巴不得他更加用力,燥热无比的身子顿时亢奋的抖动起来,任她再怎么忍耐,也无法控制。
玉真子的每一下触动都让俞秀莲忍不住浪叫几声,起初还忍着非常的小声,到后面药性完全发作,根本抵挡不住,她美目半闭,绯的娇叫不断,越来越大声,在整个地下室里不停的回荡。
俞秀莲痛楚地闭上了眼睛:「慕白哥,我,我等不到你了……」
突然,厅外一阵大乱。
兵器碰撞声、呼喝怒骂声,惨叫求饶声,脚步奔跑声,齐声大作。
玉真子正要披上道袍出去看个究竟,「砰」地一声,石门被撞开了,武当大侠李慕白手持长剑闯了进来。
他看到师妹被这妖道一丝不挂地锁在床上,直气得双眼通红,骂道:「混蛋,找死!」
他一出手就是狠辣无比的「武当夺命三剑」,直取玉真子的咽喉。
玉真子猝不及防,还未曾转身就身首异处。
李慕白赶忙脱下长袍包裹住师妹那赤裸的胴体,用手颤抖着轻拂俞秀莲凌乱的长发问道:「秀莲,你怎么样?那妖道可曾欺负你?」
俞秀莲喜极而泣,呻吟道:「慕白哥,你终于来了……救救小妹,小妹受不了了……」
李慕白挥剑想砍断铁链,哪知这铁链乃玄铁铸就,将长剑砍得卷了刃,这铁链却也未曾砍开。他转身想出去找青冥剑,俞秀莲却浪声叫道:「慕白哥!别走,小妹实在难以忍受这欲火焚身之苦,求求你,成全了小妹吧……」
李慕白猛然回首,才发现师妹媚眼如丝,竟是那样迷人……他一咬牙,扑到俞秀莲的身上:「师妹,我,我对不住你了……」
俞秀莲的眼中流淌着幸福的泪花:「师兄,小妹等这一天已经三年了,师兄,我,我好幸福……」
罗小虎刚从门外冲进来,一见此景,硬生生煞住身形,一个倒翻云跳了出去,吩咐随从的王府卫士:「守住此门,李大侠出来以前,任何人不得入内!」
众贼都已伏法,李淮已死于乱刀之下,只有李和不知去向。
「晤……」玉娇龙被捆绑在另一间密室的椅子上,她的头发被重新梳理过后,精细的盘在脑后,用漂亮的发簪固定,双耳还被戴上了美丽的耳坠,身上穿着一层紧身的半透明红纱裙,显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她的嘴巴仍然被白布死死的勒着,双手反剪着缚在身后,修长的玉腿,更是被绳子一层层的紧紧捆在椅子的两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坐在椅上,等待着小霸王路通的凌辱。
不知为何,她的眼睛也被红布蒙上,今天她便要成为手下败将的肉身玩偶。
由于被李氏兄弟灌服了大量的催情药,年轻的玉娇龙的性欲早已被调教的十分高亢,虽然意识上还是觉得屈辱,但是一想到要被人侵犯凌辱,身体竟然忍不住变的亢奋起来。
那人来了,他轻轻的关上房门,走到玉娇龙的面前,却不出声,只是用手在玉娇龙美艳无比的脸颊上抚摸了一番,便将她整个人压到椅子上,一边揉捏着她那高耸敏感的乳房,一边迫不及待的从下面刺入玉娇龙的下身。
「啊!……」玉娇龙嘴上的白布被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而粘滑的舌头,那个人疯狂的吻着她,抱着她香艳的躯体喘着粗气将玉娇龙刺的娇吟起来。
怎么这感觉那么熟悉呢?这味道,还有这个人的体温,这手……玉娇龙一边呻吟着一边想着,直到那个人的胡子不小心扎到了她。
「该死的,是罗小虎!!他怎么不松开我身上的绳子?这个色鬼……」玉娇龙被罗小虎刺的忍不住浪叫起来,嘴巴被他的舌头塞满了又发不出声,因为事先被灌了春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很快被亢奋的性欲所征服,在罗小虎的身下逐渐融化……
一阵激情云雨过后,罗小虎喘息着说:「小龙,跟我回新疆……」
玉娇龙又是羞涩,又是娇嗔地点了点头……
(完)
辛蒂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她有一头及肩的秀发,颜色好似最纯正的金丝。五官立体而分明,以完美的比例镶嵌在年轻娇美的脸蛋上,身材虽然算不上丰满,却也玲珑有致,不过以她十九岁的年龄看,未来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然而这一切美丽却被一身的肮脏的,满是灰尘的粗布衣服所掩盖着。
这并不是她的懒惰所致,而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忙了。
辛蒂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在几年前娶了位有两个女儿的年轻寡妇。为了养活一家五口人,作为一个小商人的父亲不得不在外面为生计奔波,几乎大半年都不在家。
辛蒂的继母和姐姐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周围的人常常吃惊于相貌平凡的父亲竟然能娶到如此的佳人。
不过和她们的美貌同时流传在邻居间的还有她们恶毒的心肠。她们整天忙於打扮,把所有的家务都扔给小辛蒂去做,她的三餐是她们吃剩的残羹剩饭,睡的地方则是火炉旁的灰堆。可怜的辛蒂身上沾满了灰尘,她们嘲笑着称她为灰姑娘。
尽管受到如此的对待,尽管还经常遭到无故的责骂,但善良的女孩心中却没有对她们的丝毫恨意,她只是在夜半时分一个人伤心,独自流泪。
「嘿~」辛蒂奋力地把水桶中的水倒入蓄水的缸中,直起腰,抬手擦擦了额头上的汗。
每天她都必须一桶一桶的把水从后院的井中运到缸里蓄满,以备当天所用,这可是个力气活。
不过上个月,二姐凯琳不小心把缸打破了,继母苏菲却大声训斥了辛蒂一通,后来她又去市场买了新的缸,大概是为了存钱买双新的漂亮鞋子,苏菲买的缸比原先小了一半。
虽然这样一来,辛蒂在用水时必须要精打细算一番,却也省下了不少力气。
每日的三餐都是辛蒂准备的,但她却得等到母亲和姐姐们吃完后才能上餐桌。
所幸最近大姐凯特发觉自己似乎胖了,连带着继母和凯琳都大为担心身材走样,三人忧虑了半天,最后决定减肥。
因此最近的剩饭中肉食留下了很多,让操劳了一整天的辛蒂能够补充足够的营养。
辛蒂的一天就是在这样不停忙碌中度过的,每天深夜,当精疲力竭的她躺在灰堆上时,辛蒂都会安慰鼓励自己:明天一定会不同的。
皇宫王子的书房
杰诺王子正在灯光下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史书,突然,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他。
「殿下,您的义姐芙若雅小姐到了。」侍女在门外恭敬地禀报。
「嗯,知道了,请她进来吧,对了,告诉侍卫别让人任何人靠近房间。」
「是。」
不一会儿,门悄然开了。
一道曼妙的丽影嫋嫋娜娜地走了进来,白色贴身的法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段,精致的脸上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
「芙若雅姐姐,你来啦。」杰诺合上书,笑着招呼。
芙若雅没有马上回答,先反手把门关上,落锁。然后走到他的身前,屈膝跪倒,恭顺地娇声说到:「芙若雅拜见主人~」
「起来吧,我要你做的事怎么样了?」他的眼神不客气地在她凹凸诱人的娇躯上游弋着。
「主人的命令已经完成了。」芙若雅任凭他放肆的品鉴,没有丝毫羞涩闪躲的意思。
「给我看看。」
「是。」她递过一双精致的高跟鞋。
杰诺接过去仔细端详,鞋子通体用水晶打造而成,晶莹剔透,期间还凝结着无数微小的银色晶体,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着点点辉光,宛若星空。
「按照您的要求,材料用的是魔晶石,可以贮存您的魔力,两只鞋子都暗刻了法阵,相互之间有感应,并且会认第一个穿的人为主;一旦认主,其他人就无法穿上。」
「嗯,做的很好。」杰诺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主人,如果要对付天使的话,魔法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天使在转生前都会在祭坛接受圣光的洗礼,以使她们的灵魂免受邪法的侵害,你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主人。」
「呵呵,不用担心。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都有弱点,天使也是一样。没错,她们确实沐浴了圣光,不过是站着沐浴的,脚底因为与地面接触,所以并没有受到保护,这就是最大的漏洞了。」
「我明白了!主人真是睿智。」芙若雅崇敬地望着他,迷醉的目光让他不禁有些飘飘然。
「这件事你完成的很好,那么别的呢?」杰诺的神情变的有些邪恶。
「你可以亲自试试。」她娇俏回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他伸出手,在芙若雅高耸的左胸上按了三下。
就见一道流光闪过,白色的长袍立即变成了半透的薄纱,芙若雅在长袍下没有穿任何衣物,姣好的玉体如同赤裸般展现在他眼前,胸前那挺立的红豆和小腹下神秘的金色三角都隐约可见,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如果女法师都穿着这种法袍对敌,想必没有男性会是敌手的。」他戏谑了一句,又在她的右胸按了三下。
长袍再次发生变化,长及脚背的下摆迅速往上收缩,直到臀部,勉强遮住两瓣浑圆的半月;腰身收得更窄,让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显的不盈一握;肩部衣料隐去,露出刀削似的柳肩。胸前则只留下两条三指宽的布带,交织着系在颈后,丰满的酥乳和大片的雪背展露在外。
「不错,不错,如此才能体现姐姐的魅力嘛。」杰诺绕着她转了一圈,连连点头,双目中欲火高炽,分身更是蠢蠢欲动。
「芙若雅姐姐很听话啊,任务都完成的很好,应该要奖励。嗯,就奖励允许你用卑微的身体来满足我的欲望吧。」
「谢主人恩赐!」芙若雅欣喜万分。
「芙若雅,看着我!」
芙若雅依声望去,刚一接触到他的目光便身子一颤,美目立时涣散,毫无焦距。
现在杰诺已经直接掌控了她的思想,正把心中邪恶的念头直接传送到她的脑中。
「醒来吧。」
芙若雅眨了眨眼,恢复了神志。
「知道怎么做了吗?」
「是的,主人。」
「那就开始吧。」
「是。」
芙若雅退后了几步,走到中间,先释放了隔音结界,罩住整个房间。然后纤手虚抬,两人就如同被空气托着般,缓缓升起,悬浮在半空。
杰诺惬意地把身子横倒,像躺在床上般仰卧在空中。
「继续。」他命令到。
芙若雅双手一扬,她的周围突然出现数十条红色的细绳,有如活物般蜂拥而来,缠上她的娇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个姿势迫使酥胸前挺;小腿后弯,大腿被分开,以跪姿被固定住。
傲立的双峰被一圈红绳所束缚,不很紧,却刚好将两团粉腻箍得愈加突出。
平坦的小腹被道道红绳分割成不规则的雪玉碎块,那鲜明的对比色彩,让她散发出一种暴虐征服的诱惑美感。
绳子的另一头辐射开去,固定在地板、墙壁、天花板上,织出一张红色的蛛网,而芙若雅就是陷入网中的丽蝶,没有反抗的可能。
杰诺的中指上套着一根绳子,那是控制所有丝线的中枢。
他勾了勾手指,芙若雅便在绳子的牵扯下飘移到他的上方,将润泽的幽户对准他早已高昂的阳物,猛然下沉,让分身直插入花径的深处。
「啊~」一声娇吟溢出樱唇,这是被禁锢住的美丽猎物仅能做出的反应。
杰诺的手指屈伸着,妖娆的胴体在他的支配下上下耸动,蜂腰轻扭,雪臀微抬,按他的心意忽轻忽重,或快或慢地迎合着,胸前的玉球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荡出跌宕起伏的乳浪,撩人之至。
「嗯~啊~不行了……要飞了……飞了~」芙若雅迷乱的喊叫着,一次次的高潮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可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如同提线傀儡般由杰诺支配着,在他身上跳出媚的舞蹈。
「三天后就是我十八岁生日,到时我会请全城所有女性参加,你的任务是把鞋子交给她,确保她会来参加。」
「是……是的……主人……啊~」芙若雅的回应被如潮的快感冲得支离破碎,泛着粉色的身体继续在取悦主人,在他的操纵下发起新一波的冲锋。
王子要请所有女性参加成人礼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无数少女激动的夜不能寐。
就连辛蒂这几天也是心神不宁,王子的英俊、高贵、博学早已在民间成为美谈。这次有机会见到本人,怎能不让她纯洁的少女芳心悸动不已。
然而,第三天晚上,当她早早做完了家务,兴冲冲地想和继母姐姐一同出发时,却迎来了当头一棒。
「你给我好好守在家里,绝对不许出去!」苏菲异常严厉地喝道。「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样,怎么能让你去见王子殿下。」
「是啊,你还是在家早点睡觉吧,说不定能在梦里见到王子呢。」
凯特凯琳在一旁嘲讽着。
辛蒂站在院子里,默默地注视着她们出门,低下头看看自己满是灰尘的破旧衣服,一时悲从心来,再也忍不住眼泪,嘤嘤哭泣起来。
「别哭,我的孩子。」突然,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温柔的语调让她想起过世的母亲。她抬起头,发现一位身着长袍的绝美女子正站在面前。
「你……是谁?」她惊疑不定地问。
「我是位仙女,同时也是你的教母。」
「我的教母?」不知为何,她轻易就相信了。
「是的,我的孩子,告诉我你为何哭泣。」
「王子请所有女孩参加宴会,我没有合适的衣服,不能去。」说着说着,委屈的泪水又开始在眼中聚集。
「哦,小问题,你会有最华贵的衣服的。」
仙女拍拍手,辛蒂的旧衣服立刻变成了美的难以描述的晚礼服,金银丝线织成的裙子上镶嵌了无数颗钻石和珍珠,熠熠发光。
辛蒂惊讶得呆住了。
「我的孩子,你需要好好打理下。」
一道光芒闪过,她全身的灰尘都一扫而空,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亮丽的金色秀发顺服地披在后背,用银色的发饰箍住。
「让我在看看,你还需要这个!」仙女又取出一双水晶高跟鞋,辛蒂立刻喜欢上了它,噢,多么美丽的鞋子啊!
她小心地把它们穿在脚上,试探着走了几步,鞋子好像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般,没有丝毫不适之处,她忍不住轻快地跳起舞来。
「亲爱的,你现在看起来真是令人着迷。」仙女微笑着说。辛蒂这才想去还有人在旁边,脸上立时飞起一抹羞红。「谢谢您,教母。」
「呵呵,宴会快开始了,我送你一程吧。」她手一指,院中的南瓜变成了一架华丽的马车,几只路过的老鼠则成了白色的骏马和熟练的车夫。
「去吧,孩子,我相信你会是今晚最美的女孩。」她把辛蒂送上马车。
「不过你千万要记得,当午夜的钟声响了十二下时,魔法就会失效,一切都会变回原样。」
仙女慎重地叮嘱着。
「我记住了,再次感谢您。」
「再见了,孩子,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在一片光芒中,仙女消失了。
辛蒂坐在马车里,身子陷在柔软的靠垫内,心潮澎湃,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个美梦般不真实,要不是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是确实存在的,她真的不敢相信。
马车行驶得很平稳,车厢内弥漫着清幽的香气,辛蒂从未闻到过如此好闻又让人印象深刻的味道。
心情在香气的薰陶下渐渐平静下来,慵懒的松弛感传遍了全身,心灵变得飘忽,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
两道热流从脚心升起,沿着双腿侵占了全身,就好像有团火焰在烘烤着她的心灵和肉体,暖暖的,很舒服,又有一种奇异的空虚感,好似在期待什么,渴望什么。
辛蒂娇小的身体无力地软在位子上,失神的碧眸微微合上,小嘴里无意识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时,车厢内灯光一暗,一个魔法影像出现在她面前,英俊的容貌,高雅的气质,温和高贵的神情,正是王子杰诺的虚像。
辛蒂茫然的双眼立刻有了一丝焦距,牢牢的粘在虚影上,满腔的渴望好似有了目标。体内的火焰悄悄大了几分,带给她更多愉悦的同时,也将王子的模样深深刻入她的心田。
辛蒂作了个绮丽的梦,梦中有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在对她做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他深情的注视让她的芳心如小鹿乱撞;
他温暖的拥抱让她沉溺,心醉神迷;而他绵长的亲吻更是让她瘫软成泥,全身无力,燥热难耐。
突然,马车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魔法的幻想随即消失,辛蒂也从春梦中惊醒。
「呀!怎么会做这种梦,好羞人……」她捂着发烫的脸蛋,脸颊上尤带着春意的潮红。「小姐,皇宫到了。」门外,田鼠幻化的车夫恭敬地等候着。
辛蒂急忙起身下车,这时才发觉裙下似乎有些黏湿,不过她没来得及多想,因为宴会已经开始了。
辛蒂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华贵的衣裙,优雅的仪态,清纯明丽的容貌,让她看起来像是位高贵的公主。
众人窃窃私语,但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包括她的继母和两个姐姐。
王子也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快步来到她的面前。
「晚上好,美丽的小姐。」
「晚上好,殿下,啊……」她低头行了礼,然后看向王子,让她万分惊讶的是王子的样子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摸一样。
「怎么了?」
「不,请原谅我的失礼,只是殿下的模样我好像在哪见过。」
「是吗?正巧,我一见小姐您就好像很久前就认识似的。」杰诺温柔的笑着。
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辛蒂心里不禁这么想到。
「愿意和我跳支舞吗?」王子欠身行了个绅士的邀请礼仪。「我的荣幸。」心中有股力量让她根本无法抗拒眼前的人,辛蒂轻盈地提起裙子,屈身回答。
王子拥着她转入舞池,两人优美的舞姿让众人赞叹不已。
辛蒂被满满的幸福感充盈着,王子深情的凝望着她,那眼神是如此迷人,就好像漩涡般把她整个人都吸了进去,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痴痴地注视他的双眼。
脚心的热流再次出现,比先前更为强烈,她感到自己就如阳光下的积雪,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柔软的娇躯无力的依偎在王子的怀里,随着他的指挥无意识地舞动着。
一曲接一曲,旋转、飞舞,他们一直跳了整个晚上。
辛蒂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她的心灵都已经被王子所占据,鼻间满是他男性的气息,让她芳心发软,身体发烫。王子在她耳边诉说着动人的情话,每一句都甜美地令她颤栗,神智愈加模糊,只想永远呆在他的身边,陪伴他,讨好他。
她已经爱上了王子,深陷在他编织的情网中,无力挣脱。
「当~」午夜的钟声响起。
她迷蒙的脑中忽然想起仙女的告诫,一下子清醒过来。
勉力退出王子的怀抱,强烈的空虚失落感涌上心头。辛蒂摇摇头,挥去这些感觉,开口请辞:「王子殿下,非常抱歉,我忽然记起还有紧要的事,需要马上离开。」说完,她不等王子回答,转身向外跑去。
「当~」
「当~」钟声不断催促着她,辛蒂强忍住心中的不舍,不理会身后王子的呼唤,快步跑下台阶。忽然,左脚的水晶鞋像是被什么粘住似的,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她拿了几次都没能拿起,眼看钟声就要敲响第十二下,她只能放弃。
「当~」
美丽的倩影随着最后一声锺响消失在夜半的雾气中。
王子追到台阶上,拾起了那只遗落的水晶鞋,当众宣布:「谁能穿上这只水晶鞋,谁就是我的新娘!」
大家都震惊于王子的决定,没有人留意到他嘴角意义不明的浅笑……
第二天一早,王子便带人开始挨家挨户地找人试穿水晶鞋,这下全城都轰动了,人们奔走相告,把昨晚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女孩们都站在门外翘首以待,心中忐忑不安,既幻想着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又怕美梦落空。
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穿上这只鞋,失败者固然失落沮丧,后面的人在庆幸之余也暗自担忧。终於,王子一行人来到了辛蒂的家。
「妈妈,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屋子里,苏菲母女三人眉头紧皱,死死盯着桌上的水晶鞋。
「是啊,我也有种不好的预感。」苏菲不安的说。「你们发现没?虽然王子是一家家试过来的,不过却是皇宫到这儿的最短路线。」细心的凯琳察觉到可疑之处。
「对啊,不会这么巧吧?妈妈,小妹现在在哪?」
「在后院,我让她呆在那不许出来。希望只是我们多心而已。」
「最重要的是她没事,当务之急是先应付王子,只要别让他见到小妹,就算有什么图谋也没用。我来穿穿看,只要穿上了,他就没藉口留在这了。」凯特性急地抢过鞋子往脚上套。
她的脚很纤细,可惜仍旧差了那么一点,后跟不能完全放进去。
「真是麻烦,只好割点肉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想了想,毅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要下手。
突然,她的动作停止了,不仅是她,苏菲和凯琳也惊恐的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连说话都无法做到了。
「自残可不是美女该做的。」温和的男声突兀地响起。
不知何时,房间内多了一对年轻男女。
「我一直怀疑还有别的人在守护转生的天使,所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昨晚我没有把她留下,看来我的顾虑是对的。芙若雅姐姐,她们三个就交给你了,等这里结束后就把她们带到我那,记住别让人发现。」
「是,主人。」
接下来的事就如同个美好的童话。
王子终於找到了辛蒂,水晶鞋也物归原主,早已被爱情俘虏的少女毫无抗拒地接受了他的求婚,如同温顺的羔羊般被王子牵着手上了马车。
苏菲母女在魔法的禁锢下呆立在院子里,只能愤怒地瞪着杰诺,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自然以为她们是在嫉妒辛蒂的好运。随着马车的离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开,同时一段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开始在民间传诵。至于故事中恶毒的继母和姐姐,没人会留意她们的失踪。
现在,童话就差一个圆满的结局——一场盛大的婚礼。
深夜,王子的偏殿。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在前往密室的过道上。
「明天就是婚礼了,她们几个怎么样了。」走在前面的男子问到。
「回禀杰诺主人,她们什么都说了,她们三个都是虔诚的信徒,受命帮助转生的天使历练,我问过了,除了她们就在没有别人了,天堂也不会注意这里的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清悦的女音恭敬的回答。
「很好,这我就放心了。」
说话间,密室到了,杰诺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靠墙立着三根木桩,苏菲母女全身赤裸,以大字形绑在上面。
她们的样子非常疲惫,浑浊的眼神找不到焦点,口水从嘴角流出,一抹银线垂到前突的乳房上,全身的肌肤都染着欲望的嫣红,十几把小毛刷悬浮在她们周围,柔软的细毛不断在她们的敏感部位来回摩挲,一根软木做的假阳具深没在下体的私处,正在自动抽插着,水顺着棒身留下,在地上积成三个水洼。
「嗯啊!!!」凯琳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娇躯猛地紧绷了几秒,然后像失去所有力量似的松懈下来,显然刚经历了一次高潮。
「从关进来到现在,她们一直不停的高潮,肉体方面有恢复术的帮助所以不至於脱水,不过精力意志都已经崩溃了,所以我很顺利地问出了一切。」芙若雅解释道。
杰诺示意她停止道具的动作,手中凝出一团不断旋转的光团,柔声说到:「苏菲,凯特,凯琳,看这里。」
三女挣扎着转头看去,立刻被光团所捕获,再也移不开视线,昏沉的神智愈加模糊,眼皮越来越沉,向下坠去。
「累了吧,睡吧,睡吧,听我的话,睡吧,多么舒服,多么安宁,只要听着我说就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早已精疲力竭的三女几乎没做什么抵抗就陷入了深层的睡眠中。
杰诺停了停,换了一种威严的语气,继续说到:「苏菲、凯特、凯琳,你们知罪吗?」
「不知……」仿佛是梦中的低语从三女的嘴里吐出。
「你们都是虔诚的信徒,是吗?」
「是……」
「你们身为信徒,职责是帮助辛蒂历练,对吗?」
「对……」
「天使历练就是要经受磨难,对吗?」
「对……」
「可是你们做了什么?因为心软就故意打破缸换了小的,还假装减肥省下肉食,你们就是这样履行职责的?还不认罪?」
「是的……我有罪……」她们无法多做思考的意识只能无助的接受强加的罪名,语气中带着惶恐。
「很好,罪民们,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将功补过,愿意吗?」
「愿意……」即使是犹如呓语的微弱声音中也能听出急切之意、「听好了,现在只有我能帮助辛蒂历练,因为我有能力予以她苦难,你们承认吗?」
「是的……」
「你们想要赎罪的话,就要认我为主,成为我的奴隶,永远完全服从我,只有这样才能完成你们的职责。」
苏菲母女露出不情愿的神情,残存的理智在竭力抗争着。
「不要思考!你们就是因为有自己的想法,自作主张才会获罪的,想要洗清你们的大罪,必须要放弃思考,只要服从我的命令就好。」他严厉的说到。
三女犹豫了一会,表情慢慢变的空白。
「对,就是这样,放弃思考,成为奴隶,服从主人。」杰诺放软了语气。
「放弃思考……成为奴隶……服从主人……」三女低声复诵着,只是还有些迟疑。
「现在你们在心中重复这句话,每重复一遍你们的身体就会更加敏感,也会更加服从,不过我允许你们反抗,只要到最后你们能强忍着不达到高潮就可以不遵循这一命令,如果你们高潮了,就代表你们完全接受了自己奴隶的身份,不再有丝毫反抗,知道吗?」
「是……」
杰诺对芙若雅点了点头,芙若雅打了个响指,原本静止的刷子和木棒再次动了起来。
苏菲她们原本就经受了长久的香艳刑罚,对情欲的抵抗早已虚弱到极点,再加上肉体随着心中不断的默念,变的越来越敏感,哪里还能抵抗快感的侵袭。很快,密室里就先后响起三声绵长的颤音。
「见过主人~」
解除了束缚的三女盈盈拜倒在地,神情娇美自然,只是妙目中仿佛笼着一层迷雾,恍恍惚惚的,她们已经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美艳躯壳,只能唯主人命是从。
杰诺细细打量新收的奴隶,去除了原先硬装出来的刻薄,她们展现出别样的风情。
苏菲的身体丰腴成熟,甜美的好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似乎能捏出蜜汁来。脸上带着母性的温柔,眼神柔软的像雾;凯特凯琳两姐妹则拥有同样火辣的身材,丰臀肥乳,紧致的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青春的诱惑,不过两人的神态大不一样,凯特是娇媚入骨的热情,凯琳则是温润如水的嫺静。
「芙若雅,带她们去洗漱休息,明天还要用到她们。」
对着三位各具妍态的美奴,杰诺并没有马上享用,因为他还要留着精力应付明天的考验。
「是。」
王子的婚礼如期举行,所有人都衷心的祝福这对新人,满城都是狂欢的人群,当王子与辛蒂坐在马车里全城游行时,两旁的民众的欢呼声如山呼海啸般。
欢庆的宴会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深夜,皇宫里灯火通明,衣香鬓影,杯觞交错,喧哗异常。
然而今天宴会的主人,年轻的新人,杰诺王子的偏殿却静悄悄的,守卫和侍女都已经受命撤走。
杰诺的卧室里,那张铺着上等丝绸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位白玉美人。
皇室的婚礼盛大而隆重,但同时也意味着繁复的仪式,被折腾了一整天的辛蒂本就被冗长的典礼耗尽了体力,又在宴会上被别有用心的杰诺劝了几杯酒,所以刚一沾床就支持不住地昏睡过去,就连身上的礼服被褪得一乾二净也毫无所觉。房间内除了新婚夫妻外,还有一人存在,就是王子名义上的姐姐芙若雅。
「准备好了吗?」杰诺问芙若雅,神情严肃而紧张。
「好了。」
「开始吧。」
「是。」芙若雅双手连挥,一道道魔法的光芒降临到杰诺的身上。
恢复术、硬化术、蛮力术、持久术。然后,又是两道魔法加持在辛蒂身上;一道是能增加感官灵敏度的感知术,另一道是幻视术,它的作用是让她把眼前的人看做是王子。
替两人施法后,她的玉手抹过自己的私处,就见一支魔法凝聚成的阳物从幽的入口长了出来。
杰诺好奇地摸摸了,居然有温暖的肉感。
「怎么看起来很眼熟?」
「因为是复制主人的分身做的。」
「……」
芙若雅爬到床上,将魔法阳具对准辛蒂的阴唇,杰诺则从后面扶住她雪白的翘臀,坚挺的分身直插她的菊洞。然而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芙若雅后庭的入口有一道黑色的光团,杰诺的肉棒就没入光团中,而在她的花径中也有同样的光团,消失的肉棒神奇地从中探出,抵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为了能获得天使的力量,杰诺可是煞费苦心。结合东方的采补之术和魔法的吸取他确信能顺利地抽离出天使之力,可是问题在於其中的圣洁之力和自己体内残存的恶魔之力会发生剧烈冲突,所以不能直接接触,可是如果肉体不密切接触,又怎么能吸取力量呢。
为此他烦恼了很久,最后终於想到了办法,那就是让芙若雅凝结成假的阳具,由她来进行采补,将吸取过来的力量在体内转化,变成纯粹的魔力,而杰诺则吸取芙若雅处理过的魔力,这样就不会产生冲突了。
只是这一过程必须同时进行,所以他只能利用空间魔法,把后庭与花径连通起来。
用力吸了口气,杰诺猛地前顶,身体撞在芙若雅的屁股上,她的身子受力前冲,魔法阳具深深地没入辛蒂粉红的玉蚌间。「唔」破瓜的疼痛虽然没让她清醒过来,却也下意识地痛呼出声。杰诺身子后撤,扶住芙若雅的大手顺势带了一把,假阳具也随之从紧窄的甬道中抽离出一截,处子的鲜红点缀在其上。
他感到一股精纯的力量在芙若雅的体内生成,然后通过分身流入自己的身体。成功了!杰诺欣喜若狂,连忙加快了频率,带着芙若雅大力抽插起来。
魔力源源不断地被吸入体内,芙若雅现在双目茫然,对外界毫无反应,她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只剩下吸收和转换魔力的本能,这是为了稳定能量的输出,现在的她被剥夺了人的身份,只是一座能量的中转站,为主人持续提供纯净的力量。
感受着自己的魔力在不停的增长,杰诺兴奋的几乎要长啸一番。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原本睡的无知觉的辛蒂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锐利,清纯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圣洁、高贵的神情。
「愚蠢的人啊,竟敢亵渎天使的神圣!」清脆动听的声音却让杰诺惊出一身冷汗。让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沉睡的天使灵魂苏醒了!
话音刚落,辛蒂的身体闪现出耀眼的白光,淡淡的威压从她体内升起。
就在危急时刻,戴在她手上的结婚戒指爆出一团蓝光,与白光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居然压制住了她的力量。
杰诺抹了抹额头的汗,庆幸自己让芙若雅在戒指上预先释放了魔法,要不然他恐怕已经死在天使的怒火下了。
不过现在危机还没解除,芙若雅的法术并不能持续太长时间。不过他还有安排,摇了摇床边的铜铃。
门开了。
三个不着寸缕,只在颈间套着项圈的赤裸美人鱼贯而入。
「你们!?」身为天使自然知道她们的身份,不由的吃了一惊。趁着她分神的机会,杰诺迅速的抽插了几下,力量被压制的天使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时间被私处传来的快感弄的心神散乱,意识也模糊起来。
「你认识她们吧?」
「当然……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她们可是自愿的哦。」
「什……什么?」高炽的欲火让她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
「还不快过来履行你们的职责。」他冲三女下令。
「是。」苏菲母女柔顺的应道,爬上了床,凯特凯琳分别伏在天使的两侧,香舌灵巧地在她挺秀的乳峰上打转,时而用嘴吮吸,时而用贝齿轻咬;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去,在小腹和大腿内侧游移不定,若有若无地抚摸着。
苏菲则跪坐在她的头旁,一双玉手如穿花蝴蝶般在她的秀发,耳背,玉颈间起舞,轻触着她细嫩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苏菲还不时低下头,用丰润的双唇轻吻天使的脸颊,眼睛,瑶鼻,甚至探入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一番。
天使既然转生为人,自然也受到这具肉身的影响,而现在身上多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攻击,杰诺又火力全开的大力征伐,没有力量去抵抗潮水般快感的天使也渐渐沉沦在欲海里。锐利目光的变的迷乱,空洞,意识变的昏沉微弱,思维像是陷在沼泽里,正在滑入无知无觉的深渊。情欲重新占据了这具圣洁的躯体,小嘴里咿咿呜呜的呻吟着,火热的身体如同上岸的鱼般扭动着。
「你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帮我吗?」
「不、不知道……」
「因为她们要完成神交给她们的职责,你知道是什么吗?」
「帮我……帮我,啊~历练……」她喘息着回答。
「对,没错,就是要帮你历练,而你的历练就是接受磨难,对吗?」
「是、是的。」
「你现在受到磨难吗?」
「是的。」
「那就是说你现在正在历练,对吗?」
「……对。」几乎停滞的思维无法做出更多的判断了。
「既然你现在就在进行历练,而我就是帮你历练的人,那你为何还阻止我呢?」
「是的……不应该阻止……」天使的声音低柔了下去,失去抵抗意识的神魂重新陷入沉睡。
「对,不仅不应阻止,还要服从我。」杰诺带着魔力的声音飘入天使的耳际,只要假以时日,即使是圣洁的天使也会落入他的榖中,成为他掌上的玩物。一想到这点,他就兴奋得俊脸通红,动作愈加勇猛起来。
「嗯,啊嗯~嗯~啊!!!」
随着杰诺一记强烈的冲撞,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将她送上了极乐的天堂,她的娇躯无意识的抽搐着,一双玉腿绷得笔直,圆睁的碧瞳向上翻白,口中胡乱的嘶吼着。
身上的白光慢慢的隐去,天使的意志退回到心灵的最深处,然而,她没有察觉到那句「服从我」的魔咒却如同跗骨之蛆般纠缠在她的识海里,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她的灵魂……
【完】
(一)巧巧失身
林晚荣做为廿一世纪的新新好男人,却因为一次意外,来到另一个世界。
在玄武湖为神秘的魏大叔所救之後,在魏大叔的嘱托下,准备进金陵萧家当一名小小的家丁。
报名当日巧遇金陵当地的商贩老董,并和老董合计下先发了一笔萧家的小财。
却不曾想因此被萧家二小姐盯上。
同时,林晚荣发挥他廿一世纪学来的本事,教唆老董的儿子搞社团,并和老董合夥开酒楼。
混得是风生水起,更是和老董的女儿一起打的热火朝天。
就在去萧家面试的第一天,林晚荣还在和老董的儿子董青山一起去砍人。
终於回来後在萧二小姐的关照下进了萧家,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家丁。
可是当晚,便发生了改变他在这个世界的一件事。
从此,林晚荣的家丁生活走上了另外一条精彩的路……当晚和董青山他们一起庆祝今天砍人旗开得胜的事,大家高兴一起喝了好多酒,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林晚荣才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痛,下午打架时的那道伤痕到现在还肿得老高,一直都没有处理过。
林晚荣进了院门,却看见一个身影坐在他家门前一动不动。
「谁?」林晚荣大声喝道。
在这金陵城中,他认识的人,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林大哥,你回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带着点点的惊喜。
「巧巧,你怎麽会在这?」林晚荣急忙上前道。
董巧巧已经站起身,身下还放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是已经冰冷的饭菜,显然在这里等待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林大哥,你,你没事吧?」董巧巧拉住林晚荣的衣衫,焦急的望着他,亮若晨星的双眸里那丝紧张和心痛一览无余。
「我,我能有什麽事啊?」林晚荣不知道她在说什麽,笑着将她迎进了屋:「你是怎麽找到我这里的?」「你那日跟我大概说了一下方位,我今天就寻来了,见门口挂着你的衣服,我就知道这里是你住的地方了。」灯光下,巧巧的脸庞有些发红,越发的娇俏起来。
林晚荣暗自吞了口口水,他可不是什麽好鸟,如此美丽的一个姑娘站在自己面前,他要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了。
董巧巧将竹篮提了过来道:「饭菜都冷了,林大哥,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热一下,很快就好的。」林晚荣急忙拉住她的手道:「不用了,巧巧,我吃过了。」董巧巧被他拿住了小手,感觉他手心里传来的阵阵热气似乎是钻进了自己心里,她脸颊飞红,心里扑通扑通乱挑,轻声道:「林大哥,我——」她下意识的轻轻挣扎了一下,林晚荣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但这家伙脸皮极厚,不仅不松开,反而抓住她小手,在她掌心轻轻捏了两下。
董巧巧只觉得心里有如猫抓,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涌了出来,她身上发热,修长的双腿也忍不住并拢了,身子轻轻扭动起来。
林晚荣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小手,脸皮都没红一下的道:「巧巧,你是专门来为我送饭的麽?」他转移注意力的手段向来高超,董巧巧这妮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见他放开了自己的小手,董巧巧脸上的红色退了一点,心里却隐隐有些失望,听到他的话,顿时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急忙叫道:「林大哥,你的伤口呢,让我看看。」「什麽伤口?」他还没意会过来,董巧巧已经看到了他背後的污痕和肿得老高的背脊。
「林大哥,谁把你打成这样,怎麽能这麽下毒手?」董巧巧带着哭音颤抖道,那种关切和疼痛,让林晚荣心里一阵温暖。
不用说了,一定是董青山那小子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了董巧巧,所以董巧巧才找上门来了。
「林大哥,你快把上衣脱掉,我为你上药。」董巧巧轻轻在他背上摸了两下,她的手指柔软,还带着点点的清凉,让林晚荣浑身舒坦,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
「没事的,巧巧,我皮糙肉厚,一点小伤,不打紧的。」林晚荣笑着道。
「不行,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董巧巧说不下去了,泪珠就要落下来。
「好,好,我脱,你别哭啊,傻丫头。」林晚荣心里弥漫着温馨和感动,急忙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掏出来,然後脱掉上衣,露出光滑的健壮的身体。
他从小就身体不错,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又喜欢锻炼,身体相当健壮的,对女孩子很有冲击力。
董巧巧看着他强有力的臂膀,脸色发红,心脏狂跳,只是再一瞅见他背上的那道肿痕,所有的旖旎心思便都消失了。
她目中蕴泪,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肿痕,柔声道:「大哥,疼吗?」林晚荣咧嘴笑道:「不疼。」他趴在床上,紧紧抓着被单。
不疼?废话,你被打成这样试试?只是巧巧这丫头温柔善良,林晚荣不忍让这小妮子担心罢了。
几滴滚烫的水珠滴落在林晚荣背上,他转过身去,却见董巧巧匆忙的扭过头去擦拭着眼中的泪痕。
「傻丫头,大哥没事的。」林晚荣心中被柔情占据,望着董巧巧柔声道。
董巧巧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来望着他道:「大哥,你以後一定要爱护自己,我——我们都不想看到你受到一点的伤害。」林晚荣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巧巧,能伤害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董巧巧红着脸羞了他一下道:「吹牛皮。」美目含泪犹如梨花带雨,说不出的俏丽模样,林晚荣呆呆望着她道:「巧巧,你真漂亮。」董巧巧咬着红唇羞涩的低下头去,脸上的惊喜,连瞎子都能看见。
林晚荣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要抱住这娇俏的女子狠狠啃上一口,刚想动作,背上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林晚荣将胯下挺立的龙头狠狠往床板上戳了两下,都是你这东西不懂事,害老子又受疼了。
董巧巧小心翼翼的将跌打油涂抹在他伤口上,动作轻柔的像清风拂过。
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让董巧巧心跳加速脸色通红。
林晚荣却不一样,他早已经享受过无数次的异性按摩了,这点定力还是有的,虽然这次是温柔美丽的巧巧,他倒也没有太失态——除了胯下龙王将床板砸的??
乱响。
上完药,林晚荣去拿床头的衣服,董巧巧倾过身子,将药膏放回床头的盒子里,被他一绊,她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惊叫,整个人都倾到了床上。
林晚荣刚转过身,便被她压倒了床上,背上传来的疼痛,让林晚荣使劲的龇牙咧嘴。
这家伙愣是坚持住了一声不吭,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与投怀送抱的香艳比起来,这点小小的疼痛算得了什麽?董巧巧促不及防之下,整个人一下子压在了林晚荣身上,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尤其是林晚荣还光着上身。
一阵浓重的男子气息自他身上传来,董巧巧心如小鹿般乱跳,想要挣扎着起来,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
一双有力的臂膀却紧紧的环住了她的细腰。
她动弹不得,只得软软的瘫倒在他怀里,滚烫的脸庞与他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林晚荣搂着怀中这柔若无骨的女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将她搂得越发的紧了,彷佛要让她彻底溶入自己的身体里。
董巧巧紧贴在他身上,大气都不敢出,丰满双乳挤压着林晚荣的胸膛,给他带来异样的快感。
林晚荣舒服的暗哼了一声,双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缓缓向下,拂过她的腰际,继续移动,终於抚摸上那浑圆的双臀。
「大哥——」董巧巧一声轻呓,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一片,双股被他大手拿在掌中的感觉,火热而又刺激。
他轻轻的捏着臀上的嫩肉,然後缓缓向下移动,同时胯下龙王向前松动,顶进她双腿之间,正触在她芳草地上。
虽是隔着衣衫,但董巧巧一个冰雪般纯洁的女子哪曾有过这般遭遇,只觉得一个火热的东西与自己神秘处仅仅是隔衣微一接触,她瞬间轻啊一声,脸上无比的娇羞,双腿下意识的夹紧,浑身有如抽筋剥骨般乏力,瘫倒在他怀里。
林晚荣早已箭在弦上,正要跨骑而上,却是「哎哟」一声,背上的伤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董巧巧一下子惊醒过来,双颊血红,眼中却满是泪珠:「林大哥,你,你——没事吧。」林晚荣见到巧巧如此关心自己,小脸却又红噗噗的煞是羞涩的样子,心中不由的食指大动,刚刚被触动的伤口倒也不疼了,不管胯下的龙头却是变得更加挺拔。
嘴上却道:「傻丫头,大哥不碍事,只是有一处地方如今疼的要命,还要乖巧巧也帮我上些药。」董巧巧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这时候早已经羞不可耐,眼睛都不敢睁大了看,心中直如揣了只小鹿一般,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听了林晚荣这话,心里倒也一阵焦燥。
「大哥你哪处还疼痛?」那声音听上去很是焦急,却又细如蚊呐,微不可闻。
林晚荣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却是有了底,「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送到嘴边的肉要是不吃就对不起自己了。」於是也不再多想,便拉过巧巧的头,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巧巧,你真美。」然後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龙头,「便是这处了,却要劳烦巧巧用心。」董巧巧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羞涩的偏过头去。
再不说话。
「巧巧。」林晚荣眼见有戏,只是眼前的美人却放不下最後一分矜持。
语气也略微变得有些强硬。
「你不愿看到大哥好起来麽?」说这些话的时候,右手却拉住了董巧巧细嫩优雅的柔荑,缓缓的按在自己胯下的龙头上。
左手却不安分的在美人的股见婆娑,享受着翘臀所独有的弹性。
董巧巧愈发的脸红,一只巧手触及男人的那地方,心思不禁有些奇怪,却也不再抵触,只是轻轻的随着林晚荣的手握住龙头,慢慢的体会龙头上所带来的热度。
只是还是偏过头去,不愿看那丑陋的地方。
林晚荣见到她的表现,知道眼前的美人已经默许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於是一边欣赏着眼前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腾出手来,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臀,而董巧巧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开始缓缓的套弄起来,也许是巧巧感觉到了手中的龙头变得愈来愈胀也愈来愈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像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林晚荣硕大的龙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什麽决心一般,幽幽的道:「大哥要巧巧怎麽服侍这丑家伙——?」林晚荣惊讶地看着她,知道董巧巧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龙头,就表示她已经放下矜持,却又对她把龙头叫做丑家伙感到好笑,即使是自己在现代曾经玩过那麽多女人,可是到了这个世界,对於这个世界的女人的认识却又多了一层。
不过看到巧巧现在这个模样,在现代的时候,除了自己的初恋女友,哪里还有过这样的经历。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一阵烦躁,心绪也开始变得有些暴躁,不知不觉中抚摸巧巧双臀的手开始加重了力道。
董巧巧这边哪里知道林晚荣的心思,只是臀部传来的痛楚却渐渐提醒了自己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想法。
心里也是没来由的一阵恍惚,握住龙头的手也渐渐加重了力道。
只是这麽一来,却提醒了林晚荣眼前还有这麽一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及时行乐这种乐天的思想林晚荣多少还是有的,於是不再多想,好好打量起眼前的美人来。
董巧巧这时却兀自心头恍惚,不由的抬起头来,目光却不期然的落在了林晚荣的眼睛上面,两人这麽一番对视,却是不由的都互相看得痴了。
过了好半响,董巧巧才反应过来,双颊却是羞红到了极致,煞是好看。
只是葱葱玉指还死命的握着林晚荣的龙头,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然沾满了淫液,又是湿滑,又是温热,好不难耐。
想到这里,她匆忙收回柔荑,用一种期待却又难耐的目光盯着林晚荣看了许久,还是有些犹豫。
林晚荣此时看着巧巧的眼神里已然没有了半丝慾望,而更多的是不解,过了良久,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却提醒了巧巧此时的窘境,她害羞的起身就跑,却不小心触落了床头的一本画册,董巧巧低头一看,从脖子到脸,红的如同朝霞般,她将那小册拾起直接朝林晚荣扔去,羞道:「林大哥,你真是坏死了。」话完,便飞一般的跑出去了。
林晚荣背上疼痛,正在暗骂这李二狗这王八下手太重,坏了自己的好事,却没想想,没有李二狗帮忙,他哪有这般飞来艳福。
见董巧巧将那小册扔来,林晚荣急忙接过,一看,却是那魏老头留给自己的春宫画册。
上帝啊,你今天是不是出红葵,竟要这样折磨我?林晚荣心中哀叹。
这下糗大了,泡妞最关键时刻,却让她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现在董巧巧一定以为他是个纯种色狼了。
可是上天佐证,到了这个世界之後,林晚荣唯一的情人就只有他的左手了。
当然,今晚还多了董巧巧的一双巧手。
林晚荣又瞥了一眼那画册,春心荡漾之下,那些奇怪的线路此时彷佛活了般映入他脑海,一丝气息缓慢的咝衅馈恚上В瑳]过一会儿,便又安静下去了。
有戏,林晚荣心中一喜,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但总比以前当作纯粹的春宫画册欣赏好的多了。
只是依然昂首挺立的龙头却要自己处理了。
费了好半响的功夫才让自己的龙头乖乖的安静了下去。
林晚荣将那画册收好,忽然想起这麽晚了,巧巧一个人冲出去,又是心情不稳定之极,会不会有什麽危险呢?林晚荣急忙将衣服套上冲了出去。
一路之上都没有看到董巧巧的身影,林晚荣心中焦急,对巧巧这麽乖巧可爱的妮子,他是打心眼里心疼的,哪怕不是用来做老婆,就是做妹妹,也是很养眼的。
当然,能做老婆,最好就做老婆了。
林晚荣这麽一耽搁,却不知出了大事了。
…………却说董巧巧跑出了林晚荣的院子,心神一直没来由的恍惚。
浑不知自己走到了何处,也不曾见到,林晚荣院墙的角落里,站着个人影。
原来下午林晚荣带董青山他们去和李二狗火拚的时候,虽然把李二狗打成了重伤,却不知李二狗这帮人里有个精明厉害的人物,原是程德安排在城南的混混中的,而那李二狗却只是台面上的配角罢了。
此人叫杜威,端的是一肚子坏水,下午火拚的时候眼见势头不对却是早早的倒向了董青山这一边。
晚上大家伙都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却悄悄的留上了心,对於林三和董青山一帮人的怨恨却是不提了,倒原是老早就看上了董青山的姐姐。
林三回来之後他也是悄悄的跟在了後面,却看到巧巧进了林晚荣的院子,过了一会却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杜威也是明白人,多少知道林三和董巧巧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情。
眼见现在的情况,也没多想,就悄悄的跟住了巧巧的後面。
董巧巧此时却是心思不宁,恍惚间走到了一处阴暗的小巷,脑海里全是刚才在林三房里发生的事情。
等到略微定了定神,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杜威这时也是色迷了心窍,见董巧巧停下了脚步,神情极度的迷茫。
竟然缓缓的走到巧巧的身後,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美人。
董巧巧这才惊觉身後有人,脑海中却是依然不辨事务,只是以为林晚荣又跟在了後面。
身子直到被人抱住,才多少有了些知觉。
却还是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正因娇羞而涨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衣衫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杜威这时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怀抱中的可人那触手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纤纤细腰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手上的动作也慢慢的放肆了起来。
只见他双手渐渐的触及董巧巧上衣的下摆,下身的裙裾和束腰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董巧巧羞愤不堪,杜威见周围没人就开始动手动脚,巧巧被他逼到墙边,双手倚在墙上,试图撑住身子不让自己因为娇躯酸软无力而倒下来。
杜威藉着月色,从层面依稀看到董巧巧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在轻声低语着不要。
双目却是闭的紧紧的,生怕看到她所面对的人。
杜威知道她是把自己当作了林三了。
巧巧的樱桃小口不住喘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般,那令人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杜威的鼻尖。
董巧巧温香娇喘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鼻尖,杜威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一双手更加的放肆了起来。
从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细细的体会着巧巧娇嫩的肌肤。
没多久杜威就开始发现董巧巧的双腿交叉夹得很紧,而且很像站不稳似的不时脚跟离地。
杜威没想到巧巧的身子居然这麽敏感,心下大喜,知道这次八成有机会可以上了眼前的美人。
更何况董巧巧现在早就三魂不见了七魄,哪里还知道身後的人根本不是她心中的林大哥。
杜威正要再进一步的羞她时,巧巧却突然轻叹了一声,只见她整个身驱都站不直了,弯着腰,一手紧紧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紧紧拉着裙子。
杜威的手感觉到了一阵颤抖,急忙匆匆向下摸索。
还没伸到裙子里面的时候,就刚刚按在大腿上的时候,手上已然摸到了一股湿热的暖流。
没想到董巧巧却是尿了身子,丝丝的水滴还不断的流到她的裤袜和鞋子上。
董巧巧的心里这时候已经翻了天了,刚才她在林三的房中的时候就在兀自忍耐。
可是当她看到林三的眼神的时候,她恍惚以为林三不爱她这样的女子,以为她是水性杨花的轻贱女子。
董巧巧的身子天生便是极为敏感,些微动作过大的触碰都会让她尿了身子。
方才手握林三的龙头之时,已经是十分的难耐,好不容易下了很大的决心挣脱出来,哪曾想到在这小巷中,又被「林三」如此轻薄,神志中仅存的一丝清明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於是再也无法忍受,顺势到了高潮。
只是心中更加的恍惚,不知道林三会不会因此看贱了自己,却又十分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杜威哪里知道其中的玄机,只道怀中的美人如此娇柔,只是轻轻的搂搂抱抱,肆意摸索一番,却都尿了身子。
本来他还有些犹疑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董巧巧的这一表现无疑是喂他吃了十斤春药一般,心中仅存的一丝犹豫也顿时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手下的动作也不含糊,一手慢慢向上进军,一手却呆在双腿间的禁地体会那湿热的快感,端的可谓是双管齐下。
杜威熟练地解开董巧巧胸前的纽扣,露出了巧巧粉红色的亵衣,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挡住丰韵的肉体和外泄的春光?在那紧紧包裹住双峰的亵衣上,两颗鲜嫩的葡萄微微的凸起,显示出了诱人的形状。
杜威左手抵住巧巧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湿透的亵衣,依然感觉到她坚挺的乳房,乳尖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杜威微微颤抖地将手掌缓缓的游走在巧巧的乳房,时而用力按压搓揉一下那微微凸起的蓓蕾。
巧巧这时却是又羞又恼,但是身上火热的感觉不时侵袭着大脑,根本无暇思考,只是沉溺於身後「林三」的挑逗之下,哪里还有时间去考虑其他的东西。
杜威见眼前的美人毫不阻拦,便更加的大胆放肆,伸入禁地的手也开始活动起来。
左手却是更加卖力的搓弄起巧巧胸前的蓓蕾。
直弄的巧巧渐渐开始胡乱的呓语起来。
呻吟声也渐渐的传了出来,愈来愈是强烈。
…………正在此时,林晚荣收拾停当出来寻巧巧,恰好走过此暗巷时,隐隐的听到有女子的呻吟声传出。
林晚荣不由的停下脚步渐渐靠近这边想看个究竟。
毕竟他自从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之後还没有看过这种调调。
如今有人於外野合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由得把寻找巧巧一事暂时放在了脑海。
月色昏沉,小巷之中又是幽暗之极,正在云端的董巧巧和杜威两人倒是谁也没有发现这个多出来的人。
林晚荣慢慢靠到了二人五步之外的地方方才停住了脚步刚好藉着昏沉的月色看到二人的动作。
只是巧巧此时呻吟的声音并不是很强烈,加上月色昏沉,三人倒一时都分不清彼此是谁。
杜威二人甚至不曾察觉五步之外多了一名看客,此时杜威已经将巧巧的亵衣退至腰间,而外衣早已经在方才激烈的动作中被散了开来。
杜威也是灵机一动,将巧巧的外衣自後面翻盖过来,遮将住了巧巧的大半个头部,只露出鼻孔以下的部位。
然後杜威轻轻的将巧巧翻了个身,变成背倚住墙。
却露出了娇艳的红唇和尖尖的下巴。
如此一来巧巧却是什麽也看不到了,只能隔着衣服模糊看到前面的人影。
其实董巧巧此时哪里还敢睁开眼睛去看眼前到底是什麽人。
倒是苦了林晚荣,方才适应了月色,想看看那女子生的什麽模样,杜威却来了这麽一手。
不过藉着月色,林晚荣却是将巧巧的酥胸看的清清楚楚。
而他见杜威背过身子去,想来二人都不会发现自己,却是又靠近了两步,只在三部外盯着巧巧的酥胸看得入神。
杜威眼见这麽一来巧巧再不会发现自己不是那个「林三」,胆子更是大了起来。
低头便吻向了巧巧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
在林晚荣眼里看来,尽管杜威挡住了眼前女子最诱惑人的玉体,但是眼前这种若隐若现的景色更加的引人入胜。
让林晚荣口乾舌燥、慾火如炽。
不由得把手伸入胯下,套弄起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龙头。
心里却想到方才巧巧娇羞的神情,若是她也在此时能为自己抚弄龙头,当如何如何,却不知眼前的美人,便是他魂思梦想的妖娆。
只见杜威和巧巧吻的是动情之至,口舌生津,手下的动作也渐渐的剧烈了起来。
激起热吻中的两人却无暇理会也未曾发觉旁边的这位看客。
杜威见眼前的美人早已动情不堪,可以接下来的行动。
於是右手轻轻下探,提着裙裾慢慢的向上牵引。
直将裙子的下摆也拉到了腰间为止。
董巧巧此时却是双手已然环抱住了眼前「三哥」的腰部,死命的支持着让自己不要就这麽倒下。
玲珑有致的胴体颤抖着站立在两个男人的眼前,雪白的乳房被一只大手揉搓得不断变化,再上面是被衣物遮住了大半的粉面,嘴唇被眼前的「三哥」深深的吻着,时而被吸允着的香舌不断的传来阵阵快感。
甚至看得见从嘴角流下的丝丝津液挂成的透明长线,那淫靡的气息渐渐感染了整个空气。
三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林晚荣手下的动作不停,心中不由想到如此淫靡的景象,只是可惜,那个女子下面的部分几乎全都被眼前的男人挡住了,那个小子背对着他,正亲吻着眼前美人的娇嫩的双唇。
听着董巧巧由於努力压抑着而有些像是饮泣的呻吟声,林晚荣不由自主地更靠近了一点,距正在激吻中的二人不过两步之遥。
此时杜威一只手架着董巧巧的大腿,已经开始舔吸女孩的花谷了。
董巧巧的亵裤早不知何时被杜威褪到了脚踝上。
她双手却死死的按在杜威的头上,彷佛是为了寻求一个支点。
让自己不要因为娇躯无力而倒下。
本来刚才姿势使得巧巧的身子大部分都被遮挡住了,但是如此一来,雪白的双胸就此暴露在了林晚荣的眼前。
场面更加淫靡!由於姿势的原因,董巧巧必须用她那无力的双手用力地按在杜威的身子,而由於快感,她的头也死死地顶着墙壁。
而这正好造成了女孩上半身用力地拱起。
这时候杜威还在下面忙活,两个白白嫩嫩的乳房就那麽高高在上地一荡一荡地。
林晚荣眼瞅着上面已经完全凸起的乳头像两个鲜红水嫩的樱桃一样,恨不得冲上去抓一把。
终於杜威似乎感觉差不多了,慢慢站起身子,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子。
傲然挺立的龙头就这麽暴露在空气中。
可能感觉到眼前的「三哥」掏出了龙头,巧巧身子蠕动地更激烈了,呼吸也明显变得更加急促。
「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能力如何,也不知这个时代的女子是否都是如此的放荡。
还有这个时代的人都不用避孕的吗?或者万一染上花柳一类的东西又当怎样?」林三看到这里却不由的开始了胡思乱想。
董巧巧却不知她在她的三哥心目中已然被定为成为了放荡的女子,可怜方才她还因为害怕自己表现的过於放荡而被林晚荣误会。
哪曾想眼前的人并不是她心目中的「林三」。
只是决心在眼前的「三哥」面前好好表现一回。
补偿方才自己弃之不顾的过错。
正在二人都在胡思乱想的关头。
杜威的龙头已然顶在了董巧巧的花溪之上。
此时的董巧巧,早已被杜威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炽,浑不觉自己保留了许久的处子之身就要在自己心爱的三哥面前,被自己错认的「林三」夺去了。
若是此时让她发觉,怕是死一万次她都会觉得无颜面对自己吧。
终於,杜威再也忍不住了,将巧巧的粉臀抬起,一手按住巧巧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缓缓的在巧巧秘洞处及股沟间轻轻划动,偶尔还停留在巧巧的菊花蕾上作势欲进,早已尿过无数次身子的巧巧,感觉到自己花溪的火热的龙头。
一股强烈的感觉感涌上心头,急忙想要挣扎,可是周身酥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杜威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热腾腾的龙头正在花溪的股沟间秘洞处到处游走,不时还在菊花蕾处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可是另一种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自己胯下的桃源洞处渐渐传来,巧巧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泣了起来,身子伏在杜威的肩上,在杜威耳边低声呓语道:「三哥,别再折磨巧巧了,你要了巧巧的身子吧,巧巧不後悔,巧巧是你的人了。」杜威听到这话。
再也不犹豫,下身猛的一挺,火热的龙头就深入了花径之中。
「啊——」一声撕心裂肺,却又满含喜悦的呻吟响彻整个暗巷。
「三哥——三哥——」董巧巧无意识的喊着林晚荣的名字,只是这声音在林晚荣听来却如遭雷击。
巧巧?怎麽办,不能让她知道她眼前的人不是我,可是为什麽这女子会是巧巧?她似乎错当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
(完)
(一)
酷暑时节,江湖采花大盗群聚销魂山庄;彼等一来交换心得,二来也会商因应白道群雄的追剿行动。此次追剿行动,集合江湖各路豪杰,计划周密,行动迅速;各采花盗虽相互支援,但终究邪不胜正,死伤惨重。因此彼等对于发起人,湘江大侠吴梦环,实是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
吴梦环为年轻一辈中第一高手,出道以来素无败绩;其妻白素云,一手飘云剑法在江湖中亦是声名响亮,罕有敌手。夫妻俩连袂行走江湖,人称云梦双侠。
白素云十年前即艳惊武林,博得第一美女之称;其后结婚生子,姿容体态益发成熟丰美,艳名反倒较出道时更为响亮。
白素云艳名远播,黑道贼觊觎其美色者甚众;但白素云武功高强,云梦双侠又形影不离,因此虽有不少道高手欲尝其味,但却尽皆失风,未能得逞。近年来,贼搔扰频繁,丧命其夫妻之手的更是不计其数。但正因如此,黑道贼反视白素云为第一销魂尤物,必欲得之而后快。云梦双侠不堪贼一再搔扰,乃发起清剿行动,冀图一劳永逸。
群盗在会中公决,目前首要任务,便是设法先行奸吴梦环之妻白素云,以挫群雄士气。不论何人,不管用何方法,只要能在追剿行动结束前,奸吴梦环之妻白素云;群盗便共尊其为「王」。众人觊觎白素云美色已久,会后,立即便兴致勃勃地各自展开行动。
安庆府又传贼肆虐,吴梦环夫妇连夜赶往安庆欲诛贼。两人策马急行,半途突遭伏击,一阵混战,夫妻失散;白素云艺高胆大,仍按既定行程,孤身奔赴安庆。
此时天色将明,微曦乍现,四野景色愈渐清晰。忽地马儿一声长嘶,前蹄翘起,顿然伫足,险些将白素云颠下马背。白素云放眼一瞧,眼中直要喷出火来。
只见前方一片血污,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其中数名女尸,均是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
她见无一活口,正待继续前行,此时忽听一声呻吟,一名男子竟翻身爬了起来。白素云见其年约二十左右,书生打扮,虽衣衫破损满身血污,但剑眉星目,竟是俊秀非常。该书生自称姓杨名易,此次系随老父致休回乡,不料半途却遭贼人劫掠……他说至悲处,不禁涕泗纵横,白素云见状,亦感同悲。
白素云见其文质彬彬,身又带伤,欲将马匹让其骑乘;但杨易客气,硬是不肯。两人让了一会,白素云无奈,只得放缓速度,要他在马后随行。谁知杨易嘴硬腿软,没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再也爬不起来。白素云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便要他上马一同骑乘。但杨易又说男女授受不亲,死也不肯上马;白素云懒得跟他罗唆,将他一拎上马,便加速疾行。
由于怕他身虚体弱,跌下马来,因此白素云将其置于身前,自己则双手执着绳,将其圈在手臂当中。马行颠簸,杨易在白素云手臂间摇摇晃晃,后背不时触及白素云丰挺柔软的前胸。白素云虽觉尴尬,但见其双目紧闭,似已晕厥,便也顺其自然。但心中也不禁暗笑,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一阵急奔,始终不见官道,路却是越行越窄,白素云情知迷途,不禁感到心烦。自己一人,倒还方便,偏偏碰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不能见死不救舍他而去……她左思右想苦无良方,此时前行无路愈渐荒凉。白素云心想,既已迷途,乱走也不是办法,便勒停马,稍事歇息。
她见杨易两眼紧闭,似已昏睡,便让其趴伏马背,自己则走进林子里舒缓内急。待回来一瞧,却见那杨易四仰八叉的躺卧在马旁呼呼大睡,想来是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她上前探了探,只见杨易气息和缓,脉象平和,显然并无大碍。此时她眼角馀光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杨易夜遭劫匪,衣裤破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之物竟然露了出来!
白素云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身体;如今见杨易昏睡未醒,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不小。她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结缡十载,年方三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杨易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熟睡中的杨易,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阳具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成鸡蛋般的硕大。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白素云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如今见其高潮射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白素云见杨易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她跃动之际,只觉下体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她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杨易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下体,而后便惊惶的高呼∶「女侠……女侠……」
白素云见其对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别叫了!我在这儿。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真是的!」
杨易骤见其自林中跃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颠三倒四的直念道∶「老天爷!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自个走了,不管我了呢!」白素云见其一副憨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易见白素云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吴梦环夜遭伏击,与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他按既定计划继续奔赴安庆,但途中却再三遭遇伏击;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个个均是好手,几番激战,他虽伤敌无数,但却也感觉疲惫不堪。尤其是对战时,贼人不三不四的秽话语,更使他格外担心妻子安危。
妻子白素云武功虽较己稍逊,但在江湖中也是罕有敌手;只是其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下五门的贼,恐怕容易吃亏上当。过去夫妻连袂行走江湖,一干鬼域技俩,均由自己识破打发;如今妻子孤身一人,却不知能否因应?他越想越觉担心,方才对战时,贼那些秽话语,不禁又重现耳际。
「你狠什么狠?这会那白素云可快活了!嘿嘿!咱们十几位兄弟,轮流服侍她,你说她舒不舒服啊?」
「白素云这婊子,腿长、奶子大,那小一定紧得很。嘿嘿!这会不知是那位兄弟,在和她快活呢?」
「这白素云还真来劲,咱大狠命一捅,她两腿翘起,就夹住我的腰……乖乖……还真是骚啊!」
「嘿嘿!吴大侠,这会只怕你已戴上十七、八顶绿帽子了……活该,谁叫你老婆漂亮啊!哈哈……」
吴梦环眼皮直跳,越想越觉担心,脑际不禁浮现妻子遭人凌辱的不堪画面∶贼人分开白素云修长的玉腿,舌头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则娇喘吁吁,神态娇媚,一头秀发垂到腰际;她秀眉微蹙,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
******白素云与杨易两人,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白素云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杨易道∶「你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
她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干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杨易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白素云见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白素云将衣裤褪下,洗净拧乾,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藏身巨石之后的杨易,此刻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只见白素云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杨易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难怪大伙兴致勃勃,这白素云果然是个销魂尤物!」
吴梦环担心得没错,白素云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花样百出的贼,特别容易吃亏上当。这杨易哪是什么文弱书生?他根本就是个恶名昭彰的大贼。
由于他外貌俊美,手段高强,妇女被奸后,往往食髓知味,不可自拔;因此有个外号叫「愿者上钩玉面狼」。此番他欲夺「王」称号,复垂涎白素云美色,故巧妙设局,等着白素云自动上钩。如今,情况均如期所预,白素云正一步步入,其精心设计的情欲陷阱。
白素云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此时,突然传来杨易凄厉的呼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杨易载浮载沉,正在水中拼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杨易奔去。
临近一看,杨易距岸边不过丈许,依先前观察,水深应不至于没顶。她谨慎的涉水向杨易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水深不过及颈;杨易身量高过自己,又怎会如此狼狈?显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惊慌失措。
她伸手抓住杨易,欲待拖其上岸,谁知杨易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白素云猝不及防,两人又尽皆裸体;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没水中。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杨易嘴边,并无没顶之虞;倒是白素云较杨易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杨易挨了白素云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白素云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白素云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杨易,先把手放开,但杨易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白素云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白素云除夫婿吴梦环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杨易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杨易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白素云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白素云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此时水仅及胸,杨易不再惊慌,他环抱白素云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白素云的纤腰。
白素云「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杨易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白素云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杨易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白素云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杨易俊美的面庞、文质彬彬的举止,无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觉。如今杨易含情默默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环抱住杨易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杨易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边。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躺卧在岸边的柔软草地上。
(二)
在绿草衬托下,白素云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杨易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白素云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杨易抬起白素云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杨易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白素云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杨易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白素云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
此时杨易已按捺不住,他跪在白素云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白素云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白素云「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白素云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吴梦环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吴梦环阳具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杨易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白素云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杨易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阳具撑得小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杨易,放浪地呻吟起来。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白素云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端庄的白素云,在杨易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杨易的脖子,大腿缠绕住杨易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杨易望着白素云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白素云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白素云,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馀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杨易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众同道梦寐以求的美妇,竟让自己拔得头筹;先别说可获「王」称号,就算什么也得不到,光是能和这美妇共效于飞之乐,也足可快慰平生了。他略一沉思,飞快起身至放置衣裤处,从袋中掏出一个锦囊、一柄小刀,复返回白素云身边。
白素云的嫩,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
杨易将那白浊的黏液,均匀的抹在阴户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云的阴毛。一会功夫,白素云的下体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他将剃下的阴毛一股脑全塞入锦囊,而后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他自言自语的道∶「口说无凭,总要有点凭据嘛!」
白素云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糊里糊涂失身于一个文弱书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杨易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杨易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女侠!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白素云其实并未怪罪杨易,她认为自己较杨易年长,责任反而更重;况且杨易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杨易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
那毛呢?
「女侠!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女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侠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女侠……你成全我吧……」
白素云发现下体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他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此时杨易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
这杨易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抠抠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杨易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白素云趐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杨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杨易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杨易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白素云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白素云「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
吴梦环心系娇妻,急着赶赴安庆;他恐贼途中阻挠,耽误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径。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安庆。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为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看,果然是爱妻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闲聊。他心中纳闷,爱妻和自己分开不到一天,这男子又是何人?
此时白素云开口道∶「你还不歇着,明天咱还要赶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软了,咱们不能多呆两天?」
白素云∶「我哪有空多呆?明天一早,我将你送到附近市集,你自去报官,我可要赶去安庆。」
那男子∶「你心还真狠,你就舍得我?」
白素云∶「别胡扯了,还不快睡觉!」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吴梦环听了几句,简直要气炸了。
此时那男子一起身,竟上前欲搂抱白素云,白素云一闪身,正好与怒气冲冲的吴梦环打了个照面。她一惊之下,慌忙叫道∶「环哥!你别误会!」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吴梦环反倒生出无银三百两之疑。他醋劲发作,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朝着杨易兜头就是一掌。白素云一面大叫∶「环哥!
他不会武功!」一面伸手架开他的掌劲。
吴梦环这一家伙可真是给气疯了;爱妻竟然架开自己掌劲,维护这个无耻狂徒!
几乎同时,杨易一式「飞燕掠波」,轻巧的闪了开来。他万万没想到白素云会替他格挡,情急之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射;但瞬间,他已知自己犯了大错。
吴梦环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白素云见杨易竟然身影快捷,显然功夫不弱,不禁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杨易见情势不妙,慌忙夺路欲逃,但吴梦环岂是浪得虚名?杨易连使五种身法,左穿右闪,却都被吴梦环给封了回来。吴梦环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罗地网」,掌力笼罩八方,杨易退无可退,只得出手硬架。「轰」的一声,掌力接实,杨易被击得直飞而出,重重的撞在树干上。吴梦环如影随形,不待其站立,一式「力劈华山」竖掌直劈而下。杨易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躲至白素云身后,口中大叫∶「女侠救命!」
白素云失身杨易后,对这年轻男子虽产生些许爱意;但她一向唯夫命是从,因此也并无拦阻吴梦环之意。但此时吴梦环「苍鹰搏兔」直扑而来,掌势强劲,竟丝毫不因妻子在前,而稍有减弱。白素云闪躲不及,无奈之下,只得使出「如封似闭」加以格挡。
吴梦环本就醋劲冲天,见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掌上又加三分劲,竟全力出击,毫不留情。轰然大响,掌力接实,白素云气血翻腾,踉跄倒退。她功力本就逊于吴梦环,加之未出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已受轻伤。
此时躲在白素云身后的杨易,突地叫道∶「我来帮你!」抖手便洒出一蓬黄色粉末。白素云心想要糟,他这一插手,误会只有越来越深。便开口道∶「你别惹麻烦……」她话还没说完,吴梦环已势若疯虎的扑了上来。
(三)
杨易兜里暗器倾巢而出,迷魂粉、追魂针、毒砂、镖……不一而足,吴梦环虽是武功高强,但闪躲之际,却也与两人拉开距离。杨易趁隙拉着白素云道∶「还不快跑!」顺势便窜入林中。此时天色昏暗,林中更是漆黑一片,吴梦环搜寻一阵,毫无所获;心中气苦,忍不住流下了几滴英雄泪。杨易拉着白素云在林中左转右弯,倒似熟门熟路的模样。白素云边走边埋怨道∶「谁要你拉着我?这下可好,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杨易心中暗笑∶作都作了,还洗什么清?但口中却道∶「你没看他那凶巴巴的模样,要是不跑,不死也要褪层皮。我本就该死,也就算了;但女侠怎么能受委屈呢?」白素云幽幽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穿出密林,到了湖的另一端,杨易竟在草丛中寻出一叶扁舟,他将小船放入湖中,便招呼白素云上船。白素云满腹疑云,不禁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对这儿这么熟?你明明会武,为什么又要假扮成文弱书生?……」她连珠炮般的发问,杨易却只是含情脉脉的对着她笑。
白素云当初嫁于吴梦环,凭的是师长媒妁之言,因此并无凤求凰般的憧憬浪漫。如今杨易相貌俊美,体贴温柔;诙谐风趣,黏腻缠人;她心中没来由的,竟产生一种甜蜜温馨的异样感觉。
当她想到两人缠绵时的羞人情景,俏脸不禁蓦地飞红∶瞧他斯斯文文的,怎地那话儿恁般粗大?也不知他打哪学来的怪招?弄得人家这般舒服……她心中沉思,面上现出娇羞妩媚的神态,杨易瞧在眼里,不禁砰然心动……
登岸复行个把时辰,便见街道市集,两人觅了间客栈歇息。杨易一进房,关上门,就动手动脚的戏谑调笑。白素云心事重重,板着脸不假辞色,但杨易死缠活赖,挑逗在行,不旋踵就将白素云压倒在床。他探手入裙,轻抚白素云柔滑细嫩的大腿,指尖不时掠过白素云敏感的阴户;白素云只觉情欲陡起,骨软筋麻,便也瘫着任其轻薄。
此时客栈中突然门庭若市,涌进一批批持刀拿枪的江湖豪客,这群人眉宇均带三分邪气,言谈之间也是粗俗鄙陋,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路数。
「店家!这儿咱们兄弟包了,就别接外客了!」一个身形猥琐的瘦小汉子,对着柜台喊道,并顺手掷了个十两重的银锭过去。
这店平日本没什么生意,此时来了大主顾,哪还有什么不好?店老板一边招呼伙计拿酒拿肉,一边殷勤奉承∶「就依您老的吩咐,不接外客、不接外客。」
一会他似想起什么,又道∶「大爷,方才有对夫妻刚住店,不碍事吧?」那瘦小汉子笑道∶「那是自己人,不碍事。呵呵……」
原来昨日杨易一攀上白素云后,便沿途留下暗记;今日在暗记中更依事前约定,附上大事已成的讯息。是故邻近的一干采花盗、贼均兴冲冲的来此会聚。
群盗关上店门,喝酒吃肉,高谈阔论∶
甲∶「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竟让玉面狼占了先……」
乙∶「他娘的!这小子还不下来,尽窝在楼上干啥?」
丙∶「他奶奶的!你没听店家说,人家是一对夫妻嘛!敢情玉面狼不但得了手,还将那婆娘给拐了来,嘿嘿!这会他娘的还不是在风流快活。娘的皮!脸蛋生得俊,他奶奶的就是占便宜。」
丁∶「什么?他俩正在楼上快活?他奶奶的!咱可要去窥窥光,白素云那婊子,咱可是想好久了。」
……
众人七嘴八舌正在那胡扯,杨易突然现身,春风满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向众人团团一揖,而后恭敬的走向为首的一桌,从怀中掏出锦囊道∶「小子有幸拔得头筹,请五老验明凭证。」
居中而坐的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嗯!你倒细心,还有凭证,是什么玩意啊?」他边说边打开锦囊,只见他鼻子一皱,斜眼瞪着杨易笑道∶「哈!还真有你的!这玩意都弄来了。嗯!这娘们骚味可真重。哈哈……」
杨易口中的五老,可是道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彼等不但战绩辉煌,且历经白道多次围剿,均能安然无恙。一般采花盗,武功多半不高,但五老却是出类拔萃,足可列名江湖一流高手。其中为首之中年文士「尊」施无邪,更是功力奇高的传奇性人物。其曾单打独斗,战胜峨眉掌门明心师太,并进而奸得逞;明心师太羞愤自尽,因而引起轩然大波。
白道群雄遍洒武林帖加以围剿,但其非但重挫群雄,且于围剿期间,再施辣手,奸了昆仑掌门之妻——女侠柳月眉。经此一役,白道人人自危,围剿行动遂不了了之。采花盗、贼,在黑道中本属下五流之末,向来没什么地位,但自施无邪扬名后,竟隐然有崛起之势。道中人士气大振,乃上「尊」称号,共尊其为精神领袖。
施无邪于席间对杨易赞誉有加,并当场授予「王」称号。杨易得意之馀,见施无邪对己甚为欣赏,便请求收归门下,以光大道门楣。
施无邪闻言笑道∶「你拿什么作拜师礼啊?」
杨易一咬牙道∶「徒儿愿献上白素云,以孝顺师父。」
施无邪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这小子倒滑头,还没拜师就满口师父的乱叫。
好!我就收了你,不过白素云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难道真舍得送给师父?哈哈……」
杨易双喜临门,众人纷纷敬酒道贺。席间施无邪突然问道∶「那白素云是一个人在楼上?」杨易回道∶「徒儿点了她道,她睡得正甜呢!」施无邪目光如电,四下一扫,森然道∶「你快上去看看,把那青花蛇给抓下来!」杨易闻言大惊,忙不迭便往楼上跑。
他推门进房,只见白素云下身赤裸,仍熟睡未醒,那外号青花蛇的同道,正在那脱裤子呢!勃然大怒的杨易,扭着青花蛇来到施无邪面前,此时鸦雀无声,众人均等着看「邪尊」如何处置这坏了规矩的同道。
施无邪瞪着青花蛇道∶「你也是老兄弟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这白素云可是我徒儿杨易的人,杨易刚得了「王」封号,你就打王妃的主意?嘿嘿!今个咱们师徒双喜临门……就来个喜罚好了,你就将方才作的好事,详详细细的说给大伙听听,也让大伙乐上一乐。你可愿意?」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均觉「尊」处置果然是邪气十足,真是皆大欢喜。
青花蛇一听,简直喜出望外,当下一五一十的便将经过和盘托出∶
「咱十年前就想动这白素云了,但他娘的本事不够,只好看着这婆娘乾咽唾沫。这回听说杨老弟将这婆娘拐来,就藏在楼上,咱一听鸡巴可就硬得猛翘。杨老弟下楼后,我逮着机会就趁机溜进屋去,他奶奶的!那婆娘骚乎乎的搂着被子正在那作春梦呢!」
「你怎么知道她在作春梦?」
「他娘的!你当我是白痴啊!她两腿将被子夹得紧紧的,脸红通通的一副浪相,不是作春梦是作啥?哼!我瞧八成是梦见杨老弟正拿个大戳她!」
「咱心想,大伙都在楼下,咱可不能慢工出细活,就掀起她裙子,拉下她裤儿,想来个速战速决。唉!他奶奶的!她那双腿那个,真是美啊!我一瞧就昏了头,尽顾着摸啊、抠啊、舔啊,倒忘了办正经事。等到我想起来,正脱裤子,他娘的!这杨老弟就将我揪下来了……唉!真是可惜啊!」
「什么可惜?这是你命大!你要是真动了白素云,这会可就别想再在这说话了!」施无邪冷冰冰的这么一说,众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心中也不禁想到,此后白素云定将成为师徒俩之禁脔,别人可是休想泄指了。
白素云听说杨易的师父来了,要她前去见礼,不禁羞人答答的很是为难。自己和杨易虽结露水之缘,但彼此相知甚浅,就连真名也不敢告知,如今又要以何身份面见其师呢?
施无邪自受「尊」称号,便甚少拈花惹草;白素云虽艳名远播,但他却从未谋面,如今徒儿既有孝心,他不禁也蠢蠢欲动。
两人见面,均皆心神一震;施无邪见那白素云,面若桃花初绽,肤如寒冰凝脂,体态婀娜中丰盈自显,眉宇端庄处隐含风情,端的是外艳内媚,万中选一的天生尤物。白素云看那施无邪,只见他丰神俊朗,目光如电;看似修道之人全无垢,又像八仙吕祖,眉梢眼角尽挑情。虽然有些年纪,风流蕴藉未减;正则正,邪亦邪,只是那眸子黑又亮,瞧得人心慌慌。
白素云胡诌了个假名,自以为无人知晓,施无邪也不说破,道貌岸然的执长者之礼。彼此虚应故事,却是偷眼相互打量,看在杨易眼中,不禁腹内暗酸,醋涌五内。(四)
吴梦环夫妻神秘失踪,追剿贼的行动遂无疾而终;江湖上沸沸腾腾的传扬着,云梦双侠因主持追剿行动,触怒了「尊」,以致惨遭荼毒。好事者添油加醋,遂使传闻益发秽,平添几许香艳色彩。道中人虽知究理,但在「尊」严命封口下,却也无人胆敢泄露详情。武林悬案又添一桩,江湖中人茶馀饭后又多了个闲聊的好题材。
杨易拜师时声称∶「愿献上白素云,以孝顺师父」,施无邪虽不置可否,但杨易却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和白素云调笑了。白素云跟着杨易,原本就是打鸭子上架,此时又添了个师父横亘其间,更觉尴尬别扭。这师父瞧着她时,眼神锐利深邃,直似能穿透衣衫,窥探心灵。她内心隐隐觉得,这师父较诸杨易反而更具威胁性,自己若是不尽早脱离,只怕迟早会被他……
她盘算已定,便欲告知杨易,自己另有要事,不再与两人同行。但杨易不知去向,屋内仅馀施无邪一人。她心想告诉师父也是一样,便将来意说出,施无邪闻言,淡淡一笑道∶「小俩口闹别扭啊?易儿一早也不知上那去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
白素云脸红过耳,尴尬的道∶「我和他相识未久,关系……平常,既然他不在,跟师父说也是一样。」她说完掉头就走,谁知施无邪一闪身,竟挡在门前。
施无邪笑道∶「你这一走,易儿回来找我要人,我可没法交代!」
白素云道∶「我和他非亲非故,有什么交不交代的?」说完打横里一掠,便窜出房门。
出了客栈,她问明方向,便直奔安庆;奔行数十里,至一僻静树林,却见施无邪笑盈盈的拦在路中。她心中嘀咕∶自己一路急奔未停,并未见其跟蹑,为何其竟能拦阻于前?难道竟另有捷径?她连使五、六种身法,均无法突破拦阻,心中一急,不禁亮出长剑。
施无邪潇洒的一摆手道∶「易儿直夸你武功好,你就演给我瞧瞧吧!」
白素云道∶「刀剑无眼,你还是让我过去吧!」
施无邪不答话,挥手要其进招。白素云心想∶「我不伤你便是。」她长剑一扬,顿时朵朵剑花,直似飞雪飘絮,绵密无比。施无邪咦的一声,闪身避过,口中赞许道∶「嗯!不错,真不错!」
白素云原想自己三招两式便可逼他让路,谁知连使七、八招,施无邪却始终拦在面前;她争胜之心陡起,下手不再容情。只见剑似飞凤,迅捷灵动;又似飞瀑流泉,气势磅礴。轻灵处宛如天际白云,稳重时又像巍巍泰山。
施无邪未料其飘云剑法竟然精妙如斯,不禁收起轻敌之心,专心拆招。他施展独门密技「尊十八摸」,一会在白素云脸蛋上摸一下,一会又在白素云手臂上捏一把;至于胸、腿、下腹等敏感部位,他自持身份,则未加攻击。
白素云出道以来从未遇见如此高手,不禁心中骇然,胆气越怯。此时施无邪已摸清剑法变化,他一记「美人宽衣抚玉乳」,手掌直探白素云胸前,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以「玉带围腰」横剑削其手臂,施无邪手臂一伸一缩,化作「软玉温香抱满怀」,只听「锵」一声,长剑落地,白素云已拦腰被其抱住。
白素云慌乱之下已无章法,抡起粉拳便擂鼓似的击打施无邪。施无邪笑嘻嘻的任她击打,随手一指,已点中白素云软麻,白素云只觉全身一震,便软软的瘫在施无邪身上。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你定然不太服气,说我以大欺小;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再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我立刻就放你走。」他话一说完,将白素云抱入密林深处,伸手就解白素云裤腰带。
白素云大吃一惊道∶「你……你……想干什么?」施无邪笑嘻嘻的道∶「咱们这回不比武功,比定力,算起来还是你占便宜呢!」
一会功夫,白素云全身赤裸,施无邪也脱得精光。施无邪一跃上树,将衣物置于大树顶端,而后跃下笑道∶「没衣服谁也别想溜,我现在解开你道,咱们就开始比试。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我这儿先翘起来,就算你赢;要是你那儿先湿了,就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五尺为限,不得碰触对方,但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言辞挑逗对方。怎么样?」
白素云简直匪夷所思,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想出这种缺德的方法?她羞的头也不敢抬,双手抱胸,双膝紧闭,畏缩的蹲在地上。施无邪又道∶「你要是没意见,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记住!这回你赢不了,那可别想走了!」白素云一听,心中一栗,不由得抬起头来。
只见施无邪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那话儿露出个暗红色的小头,软软地垂在胯下,他全身肌肤白白嫩嫩,竟然胜过一般女子。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便缓缓站了起来。白素云身量颇高,玉腿修长,这一站起,立时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轮美奂,耀眼夺目。施无邪无一见,不禁放声喝彩,自顾自的品评起来。
「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双乳挺而不,大小适中;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肌肤细致柔滑,无痣无疤,血气充足,白里透红,真是得天独厚!……唉呀!可惜啊!臀部虽浑圆紧绷,但耸翘度稍嫌不足,显然是房事太少,缺乏锻炼……嗯……这个不算缺点,只要你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无瑕……」
光着身子让人品头论足,白素云简直羞愧无地;但施无邪似品评实挑逗的言词,却也激发她无限遐想。她心想∶「自己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施无邪锐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游移,她羞得侧转身子,住下体,但却也瞧见施无邪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她灵机一动,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让你看!」
两人全身赤裸,本可一览无遗,但白素云双手遮遮掩掩,身体侧转闪躲,那妙处可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白素云若是大大方方摊开让他瞧,以他阅尽沧海的丰富经验,反倒不易激起过多的冲动;但偏偏白素云羞人答答,半遮半掩,这就使他产生一窥究竟的强烈渴望。他口中的话语愈发挑逗,求胜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侧转身子干啥?莫非想让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行房,都用什么姿势啊?有没有试过倒浇蜡烛?易儿那话儿可不小,弄得你还舒服吧?……」
白素云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侠女,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杨易……虽然好,又哪比得上师父?人家一看见师父……就……好想……好想……那个……」
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施无邪虽号称「尊」,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为老不尊了。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两三倍,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长。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陡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三十年前,那令他终身难望的风雨夜。
那年他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美艳端庄的师娘成为他心目中暗恋的对象。风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举来犯,激战之下,师门尽歼。他奉师命在后山静修练功,因此幸免于难。
夜半,他突觉耳热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天幸师娘一息尚存。大雨中他抱着师娘痛哭,师娘精神突地好转,苦笑道∶「无邪,伤痛无用,记得报仇!你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
师娘交待完,对他嫣然一笑道∶「无邪,你是不是很喜欢师娘?不要骗我,我已经不行了……你偷窥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五了……算半个大人了……来,师娘这就把身子给你……你记得师娘的身体,就不会忘了师门大仇……快……趁师娘还有一口气……你敢不听师娘的话……你要我死不瞑目……」
师娘气息微弱,但身体丰美依旧。他含泪搂着师娘,惊讶的发现,自己处此悲惨情境,竟然还能强劲的亢奋。年轻的他,接触到成熟丰满的女性胴体,欲焰立时淹没了一切,他奋力冲刺,将满腔悲痛尽情发泄于胯下。
当他强劲喷发之际,天空电光一闪,他清楚看见师娘脸上露出安祥满足的笑容。大雨冲刷下,师娘丰美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她充满希望,香消玉殒于心爱徒儿的怀中。
白素云见施无邪脸上现出复杂难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觉得诧异。但见其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这人不像杨易,殷勤谄媚,百般讨好,但却深沉内敛,英华暗藏。此时他脸上表情,又是悲伤,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却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施无邪身躯一震,回过神来,见白素云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便淡淡的说道∶「胜负未分,你可别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还真有几分像呢!」
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问道∶「我像谁?她是什么人?」
施无邪此时心情已趋平静,便暧昧的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过你也不错,嘿嘿……说不定你比她还好呢!」
白素云斜眼偷瞄,只见施无邪那阳具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施无邪的目光,右腿挺立,左腿一抬,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这姿势一摆,她那光溜溜的鲜嫩阴户,立即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门户大开。
施无邪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阳具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白素云见他那阳具坚硬挺拔,又粗又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内搔痒,瞬间下体湿润,春心暗自荡漾。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
白素云闻言大惊,羞道∶「什么?你还要检查?那……怎么行?」(五)
施无邪哈哈大笑道∶「不检查怎知谁输谁赢?」他探手便抓向白素云嫩白丰挺的乳房。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格挡,谁知施无邪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转攻下盘,一式「叶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触及白素云滑溜的下体。
此时他食指一竖,化作「笑指天南」,轻轻巧巧就在白素云湿润的阴户间抠了一下。白素云「啊」的一声,两腿紧夹,身躯轻颤,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施无邪将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嘻嘻笑道∶「嗯!味道不错,虽然水还不多,但总是湿了;这一阵咱们平手,要再比过。」
白素云自出娘胎,从没受过这种羞辱,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了,一时又羞又气,又惊又慌,嘴一撇,竟「呜呜」的哭了起来。施无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心生怜惜,真想搂着她加意温存,他上前一步,抚着她的头发,正想出言安慰,谁知白素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颠倒,哭笑不得。
「讨厌!走开啦!呜呜……谁要你假惺惺……呜……」白素云越哭越伤心,根本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她边哭边走,呜呜咽咽的向树林外行去。
施无邪挨了一巴掌,还来不及反应,却见白素云光着身子,边哭边向林子外走,他赶紧跃上前去道∶「你还没穿衣服呢!」白素云头一歪,怒道∶「不要你管!你走开啦……呜……讨厌……呜……」
施无邪自出道来还没碰过这种阵仗,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无奈的跟在白素云身后。此时白素云突地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扑在他身上,紧紧的抱住他。
施无邪被她吓了一跳,还搞不清楚什么事,白素云全身发抖的叫道∶「癞蛤蟆!
有癞蛤蟆啊!」施无邪一听,差一点笑了出来,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竟然会怕癞蛤蟆!
他轻抚她的秀发,安慰道∶「不怕、不怕……」这会白素云可不再骂他讨厌了,她瑟瑟发抖,蜷曲在施无邪身上,怯声道∶「癞蛤蟆还在不在?好可怕!吓死我了!」软玉温香抱满怀,施无邪的阳具立即精神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白素云股沟之间,猛一瞧,倒像是白素云坐在他阳具上似的。
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施无邪只觉柔情万千。怀中的女人似乎牵动了他某种情绪,使他狠不下心来对她用强。
但白素云赤裸紧拥着他,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他原始的冲动。他欲火如焚,血脉贲张,想要白素云的心意已无法阻挡。
紧紧缠夹住施无邪的白素云,惊恐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但另一种恐惧却又袭上心头。施无邪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趐趐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两位技巧高超的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深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施无邪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施无邪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的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施无邪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乳头也凸起,颤巍巍的挺立。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侠女,她只想当荡妇,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啊!我想要啊!」施无邪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白素云湿润的阴户。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口颤栗抖动,白素云只觉内如有蚁爬,更为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阳具划开薄唇,滑溜的钻了进去,白素云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
侵入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白素云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施无邪布施甘霖。施无邪御女无数,深知白素云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深」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冲刺,唯有冲刺、冲刺、再冲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妇。
施无邪潜运功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白素云原本的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插所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白素云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入极乐的无声境界。
白素云的儿突地紧缩,阳具彷佛和肉已焊成一体,施无邪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他忙使出门密技「梅花三弄」,将精液分成三股,间歇射出。白素云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落,但又一股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三回,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绚烂归于平淡,俩人仍复紧紧拥抱;欲情餍足的白素云,竟在施无邪身上沉沉入睡。施无邪爱怜的瞧着熟睡的白素云,心中不禁充满柔情蜜意。他跃上树梢取回衣物,找了块柔软的草地,欲将白素云放下安睡。白素云虽在梦中,却仍舍不得松手,口中还不时发出呓语∶「再用力点……那里好难过……我还要……人家还要嘛!……」
杨易虽对白素云恋恋不忘,但为学得施无邪惊世骇俗的功夫,却也不得不强忍思念,忍痛割舍。他识相的禀报师父自己有事待处,师父也心照不宣的要其先行离去,好在他偷香窃玉,到处都有相好,途中倒也颇不寂寞。
这日他行经徽州府,想起知府的三姨太,也曾与其结下露水姻缘,于是夜间便潜入官邸,再续前缘。三姨太见其前来,欣喜异常,曲意奉承,极尽秽之能事。
正当两人盘肠大战,欲仙欲死之际,却突然闯入一面人,他抖手制住杨易道,便放声大喊∶「捉贼啊!捉采花贼啊!」待得府中亲兵卫士一到,他便匿迹绝影。
愤怒的知府,将杨易光溜溜的五花大绑,当场就斩首示众。刚刚出炉的「王」,竟然糊里糊涂的便作了刀下之鬼,也还真是笑话一桩!
江湖中的采花盗、贼,近来均感惶恐不安,因为最近突然冒出个采花盗,竟专找他们的家人下手,短短一个月内,已有二十名受害者惨遭凌辱。风声瞬间哄传,白道中人事不关己,幸灾乐祸,袖手旁观;黑道中人本就不齿贼行迳,因此也无人声援。贼们无计可施,只得央求五老出面;但五老之首「尊」施无邪,竟然也神秘失踪。在无人主持大局之下,贼受害者日众;贼受制于贼,也算是另类的果报吧!
(完)
明朝的时候,山东襄阳府城中,有一个员外,姓万,人叫他万员外,在襄阳府市中心住,同时开了个茶馆,雇了个伙计叫陶铁僧。
有一天,万员外来茶馆巡视,无意中看见陶铁僧正在偷钱,万员外大怒,要把他扭送官府。
陶铁僧跪地求铙,万员外一时心软,于是将他炒了鱿鱼。
这陶铁僧是个年经人,好吃懒做,一些谋生的技艺都没有,随身带了一些钱,不到十天全花光了。
当时正是秋天,一阵子刮起了秋风,一阵子下起了秋雨,天寒地冻,很不好受。
陶铁僧本来想,万员外不要我,别的地方也有茶馆,却没想到万员外已经通知了所有茶馆,大家知道陶铁僧偷钱,哪个敢雇他?
陶铁僧再混了几天,衣衫也破了,真是饥寒交迫,心中不由怨恨起来:「他妈的,万员外也太恨毒了!就是我拿了你几个钱,你不雇我便罢了,为什么还要通知别的茶馆不雇用我?搞得我如今连口饭也吃不上。这秋天未去,冬天还要到来,我怎么办呢?」
陶铁僧心中怨恨,便要想办法报仇。正巧有一天,他无意中听到行人在议论,原来万员外的女儿万秀娘,刚刚死了丈夫,不日就要回家来住。
陶铁僧心生诡计,于是跑去找两个强盗,一个叫十条龙苗忠,另一个叫大字焦吉,三人合谋定当,把万秀娘回冢的时候,路线都打听得清楚了,便到五里头树林中埋伏。
将近黄昏的时候,万秀娘和她的弟弟万小员外,跟班周吉,和两个牵马的马夫,共五个人,待要入城去。走到五里头林中,只听见林子内大喊一声,叫道:「紫金山三个好汉在此!」
三个强盗,三条朴刀,气势虎虎跳出林子,大家鄱用黑布蒙面。
吓得五个人顶门上荡了三魂,脚板下走了七魄,两个马夫转身狂逃,只留下万秀娘和万小员外和周吉三人。
「不要你们性命!」苗忠大喝:「只耍留下买路钱!」
万小员外急忙叫周吉拿钱子。
这周吉也是个糊涂人,拿了一锭二十五两银子交给苗忠。
焦吉见了人怒曰:「我们就只值你一锭银子?」
焦吉举起手中朴刀看着周吉,要砍下去,那万小员外和万秀娘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叫道:「如壮士要,全部都拿去吧!」
焦吉收了朴刀,抢过他们的一把行李,正要走入林子去。偏偏这时候,万小员外认出了陶铁僧!
「铁僧,却原来是你来劫我!」
这一叫,可把焦吉赫了一跳:「如果放他们回去,明天到襄阳府下状,捉铁僧一个去,我们两个都逃不掉了!」
焦吉放下担子,抓起朴刀,抢步到小员外面前,手起刀举,叫声:「看刀!」
一刀劈死了万小员外,又一刀劈死了周吉,拖着这两个死尸入林子里去了。
苗忠蹿到万秀娘面前,朴刀也举了起来……
「壮士,铙我性命!」
万秀娘跪下哀求,苗忠定睛一看:万秀娘穿着一件颜色新艳的紫缎长袍,系着条绿绸腰带,那袍边袖口,都捆着二寸多宽的滚花锦边。
她的脸庞是蛋形的,皮肤白晰而细润,一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中,含蓄着青春的光亮,她那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
苗忠看得眼也直了,便收起朴刀,牵了万秀娘的手,随大家走到焦吉的农庄去。
他们连夜敲开酒家门,买些酒,又买了些吃的,三人一边畅饮,一边打开行李,将内面的金银绌软分作三份,陶铁僧分了一份,焦吉分了一份,苗忠也分了一份。
苗忠说:「钱银都均分了,万秀娘却是我要,留作压寨夫人。」
焦吉一听,急了:「大哥,有道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今晚睡了她,明天一早把她杀了!」
苗忠哪里肯听焦吉的话:「我留着她做压寨夫人,她又跑不掉,怕什么?」
「大哥,我们杀了她的弟弟和跟班,」焦吉苦口婆心地劝着:「她哪里肯甘心?迟早也要报复的。」
苗忠听了焦吉的话,心中也觉得有道理,便向焦吉说:「好吧,我就依了你,今晚她快活一番,明早再把她灭了口。」
焦吉见苗忠这般态度,心中也就放心了。
他们二人的对话,正好被万秀娘全听见了。
万秀娘心想:自己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三个贼人可就消遥法外了。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报仇!
夜深了,苗忠喝得差不多了,便来到卧房中,万秀娘早已梳洗一番,迎接着他的到来,苗忠一看万秀娘,不由得目瞪口呆……
万秀娘把刚洗过的头发高高地梳成贵妃髻,横插着一支簪子,显得格外妩媚,官粉只擦到脖根,敞着衣襟,微微露出了乳房,皮肤显得此官粉还白。
她的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左右一顾一看,显得诱惑性的灵动俏媚,鲜红的口红,精心地勾出了嘴唇小巧的弧线,微微颤动着,好似等待着接吻…平滑晶莹的线条描昼出端庄秀丽的轮廓,红红的胭脂涂在双颊上,更增添了几分风骚淫邪的韵味…
万秀娘和刚才简直换了一个人似地。
她知道,自己想活下去,唯一的生路就是俘虏住苗忠的心,而在短短一夜时间中,女人能做的,便是在性欲上极大地满足他,让他尝到从来没尝过的性爱滋味,于是,万秀娘把自己浪像个妓女那般放荡。茵忠被无限的快敢所渗入,渐渐全身都被陶醉了。
他那带着兽性的眼睛,像贪馋的饿狗似的在秀娘的脸上瞪去……
万秀娘一眼瞟见他的眼神,知道自己的计策是对头的,她笑吟吟地站了起来,缓缓地举起手,放浪地拉开了衣领上的一条红色绸带……
她的衣褂突然一下子松开了,一副像白玉虽成的女性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苗忠面前!
在又白又嫩的雪山上,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紫色的葡萄,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冰洞外,悬挂着一丛黝黑的的野草……
苗忠两眼喷出火来,全身热得像要爆炸,他低吼了一声,朴了上去……
老鹰扑小鸡似地,苗忠把秀娘按到在床上,雨点般的吻印在她的粉脸上……
秀娘也是结过婚的人,又是到了生死关头,哪敢怠慢?她的舌头伸了过来,在苗忠的口腔中不停地翻搅着,诱惑性地挑拨着。
苗忠的呼吸变粗了,两手十个指头,像十根鹰爪,在秀娘身上隆起的高处疯狂地抓着丶握着丶推着丶捏着丶揉搓着……
「啊……」秀娘强忍着疼痛,故意从鼻孔中喷出了销魂的呻吟……
她的十根手指就像十条蚯蚓,不知不觉地爬入了苗忠的衣衫底下,在他最敏戚的部位摸过来,爬过去,扫过来,搔过去……
苗忠只觉得肌肉在迅速膨胀,迅速地发硬,迅速地挺立昂首……
现在,他觉得隔着的衣衫太碍事了,他想脱去,但又舍不得离开秀娘的躯体。
秀娘似乎枓到了他的意图,只见她的两手在苗忠呀上左搞右搞,不知怎的,苗忠的衣服竟自动掉了下来。
秀娘扭动着腰肢,在床上滚了两滚,她的全身衣服也完全剥落了……
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妖娆地翘了起来,俏皮地搁在苗忠的双肩上,大胆地分开……
苗忠紧紧压下,胸前那一大汁毛茸茸的粗毛,使劲地在秀娘两座粉嫩的山峰上磨擦着……
苗忠只觉得自己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抓着秀娘两只小腿,展开了疯狂的冲刺……
「用力!再用力些!」秀娘忍着剧痛,死命地叫喊着……
多年的夫妻生活,便她积累了丰富性生活经验,她现在把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了……
苗忠突然发觉,秀娘体内产生了一股奇特的阴力,好像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着,把他包围得紧紧的……
苗忠一向打劫为生,抢到女人便是强奸,真正的性爱滋味可真是从来也没噜到过。
今天晚上,得到万秀娘这般刻意逢迎,尽情服侍,他简直是如痴如醉,全身骨节都酥嘛了,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尖端的一点,他咬着牙,强忍着……
秀娘不失时机地,发出了机饥渴地呼叫,发出了下流的召唤……
秀娘媚眼微张,朱唇半露,扮出一副淫荡的样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亲达达……不要忍……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着,她暗暗使了劲力,用力夹了两夹!
苗忠被她的淫叫刺激了一下,再被那用力地两夹,仿佛触动了开关,刹那间闸门大开,奔流而出,一泄千里,不可收拾……
苗忠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喘着大气,全身上下全是淋漓的大汗……
万秀娘见到他这个样子,更加不敢怠慢,接近他身边,摩摩擦擦,贴脸偎胸,千般温存……
万秀娘的手更加忙碌地活动开了,十个手指,像玩弄笛子似地,上下蠕动着……
火,一点点,由微弱变成熊熊之势……
她的舌头,像一条蜥蜴,舐着丶舐着……
苗忠满口红涨,全身热血沸腾……
这一回,万秀娘体贴地占据了主动,她一个翻身,骑在了苗忠的身上……
苗忠从来没看见这种姿势,正在诧异间,秀娘已经猛力坐下,把他容纳在自己的包围之中,她妖娆地晃动腰肢,屁股上下颠动着,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也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着。
「小淫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苗忠再次按捺不住汹涌奔放的洪流,在再次喷发中,他忍不住嘶叫着……
两次的消耗,使他全身精力似乎点滴不存了,他倒在枕头上,很快呼呼入睡。
万秀娘又吻他,摇他,苗忠货在太累了,「呼呼」的鼾声响了起来……
万秀娘溜下床,悄悄地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把剪刀,回到床前,瞄准苗忠的喉咙狠狠地一剪下去!
苗忠在睡梦中尚未清醒,这一剪刀已断了他的喉管!无法发出喊叫了!
万秀娘抓过枕头,用力压在他的头上!没有多久,苗忠便气绝身亡了。
万秀娘下了床,穿好衣服,重新再梳头,重新涂脂抹粉,打扮得更加妖艳动人。
然后,她走出门去,将门反关上,随即来到焦吉所睡的房门,轻轻敲了敲。
焦吉披衣开门而出,看见是万秀娘,感到奇怪。
「我刚刚服侍了苗大爷。」万秀娘扮出娇羞的样子说:「苗大爷说有福共享,令我再过来服侍你。」
焦吉本来就因为唯一的女人被苗忠霸占而心中不服,现在见女人送上门来,不由大为高兴,再加上万秀娘打扮得明艳照人,焦吉不由得心动了。
「反正天一亮就把她减口,今晚睡睡也不妨!」
焦吉想到这,便搂着万秀娘亲了个嘴,二人入房上床去了。
万秀娘重施故技,焦吉足足发泄了三次,终于酣然大睡。
万秀娘又是一剪刀,割断他的喉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焦吉也杀了。
最后,万秀娘又敲了陶铁僧的房门,依样画葫芦,趁着陶铁僧熟睡之际,把他又杀了。
然后,万秀娘仔细搜查全庄,把值钱的金银全部带走,一把火烧了整个农庄。
(完)
第一章
冷风袭人,一个月黑风高的三更天。
一向有世外桃源之称的“百凤村”这夜里穷然罩上了一片愁云惨雾,那是因为——“咻咻咻……”
一条条黑衣人影,大约有十数名的黑道高手,突然逼近了这个世外桃源的“百凤村”这十几名黑道高手,渐渐到了沉睡中的百凤前。
当中带头的一名短小精悍的中年壮汉,手忽一挥,大伙儿立即停下了脚步,却见他阴阴的冷笑道:“弟兄们,听仔细了,留下财色,其他一律格杀勿论。”
“遵命!鼠老大。”
群邪响应一声,又见短小的中年壮汉,忽仰头向天一阵狂笑道:“五年了,神州铁捕呀,咱十二星相兄弟,今日连本带利讨债来了。”
言下,手又一挥,低吼了声:“杀!”
“咻咻!”
一条条如狼似虎的身形,夹着刀光剑影,恶狠狠的扑入百凤村内。
立刻,百凤村内,如鬼哭神号般,遭受一次空前大浩劫。
那十二星相黑道高手,分路残有、打劫,并狂施暴,就连七、八岁的女童也不放过,就地奸,活活的弄死几个女童。
“轰──”一声巨响鼠老大带着牛、虎兔、龙等五名凶神恶煞,闯入了一间江色大院。
“哈哈,神州铁捕,五年前,咱们兄弟中你鬼计,误饮迷酒,而受捕入狱,咱们受苦狱极刑,几乎丧命,而于三年前逃了出来,我等你也已三年了,想不到你在此享福,嘿嘿!前后五年,总该有个了结了!”
厅房中,他面对一个中年文士,狂吼着。
中年文士乃神州铁捕,当年为官总捕头,以计逮捕了十二星相归案,想不到他们逃狱找上门来了。他大惊的道:“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如今我已退出官门,并一隐民……”
鼠老大大喝道:“住口,若不是你害得我们兄弟入狱受苦,咱也不会找你算帐,你想退出官门享福,哈哈!休想!”
“你,你待如何?”
神州铁捕额上冒汗,手中剑紧紧握着。
鼠老大怪笑道:“我待如何吗?嘿嘿!告诉你,得罪咱十二星相的后果,即是连本带利一起清算。”
“你……你……”
“嘿嘿!咱的报复法嘛……”
鼠老大鼠目向身后弟兄一扫,声说道:“牛二,你说!”
牛二忙道:“是,鼠老大!咱牛二最喜那‘老牛吃嫩草’,就用大鸡巴收拾那些小嫩们,哈哈……”
“鼠老大!咱虎三就吃掉那老吧!哈哈……”
群邪怪笑着。
神州铁捕只气得是喝一声,手中剑劈上。
“当!”
的一声,鼠老大手中刀迎上,大喝道:“弟兄们,不用留情,大干一场吧!”
“嘿嘿!哈哈……”
笑声中,他们立即展开行动。
不一会,只闻一阵哭啼尖叫声,以及阵阵的笑声。
“哇!救命呀!强奸人呀!”
“哎呀!放手……放手!”
“妈呀!插破肚子了。”
“爹!爹!救命,呜哇哇……”
屋内传出阵阵女子惨叫声……
“嘿嘿!好嫩的,好一个小嫩,嘿嘿……”
“哈哈!别挣,干进去就痛快!”
“爹!爹!”
一声声嫩叫,屋内跑出两名十三、四岁的女娃儿。
“小梅儿!小艳儿!”
神州铁捕瞪眼惊叫中,一个不慎,身上中了一刀。
“唔哼!”
神州铁捕悉哼一声,已负伤跌坐于地。他睁着一对怒目,看着一幕惨案……
只见他两名小女儿,尖叫吠声中被追出来的牛老二左右抓住,接着撕光她们的衣服,露出嫩体来。
“嘿嘿!老牛最爱吃嫩草,好嫩,妙极了!”
牛老二兴奋的叫着。
裤子一拉,露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不由分说,按住一位小嫩娃娃,硬生生的撑开她的大腿。
女孩哭的死去活来,牛老二却叫着:“好嫩!”
他提起了鸡巴,猛朝嫩中挺了一下,“吱”的声,插入了半截。
“妈呀~~”女孩惨叫一声,即痛死过去。
“天呀!你们这干没人性的东西,我那小梅儿才十三岁呀!天呀!”
屋内又奔出一个女人,是一个中年美妇人——神州铁捕之妻卢氏娘子。
卢娘子奔出来,竟一丝不挂的露着雪白的肉体,她一路哭着,后面紧跟着另一名恶煞——虎老三。
“还没干得你痛快!”
虎老三也赤着下身,挺着鸡巴,从后抱住卢娘子的肉体,就地一按,大鸡巴插入了中。
“呜呜……你们食言,你们说只要我依了你们,你们就放过我的女儿的呀…呜呜……”
卢娘子大哭大叫着,拼命挣扎着。
虎老三拼命的按着她抽插,一面笑道:“大宝贝,这可不能怪我,怪只怪牛老二爱吃嫩草,不过你放心,咱们玩个痛快决不吃那小嫩就是,嘿嘿……”
那另一边,牛老二吃了一株嫩草,心犹不足,拉住另一个小女孩,在她狂呼惊叫声中,大鸡巴又插了进去。
“哎呀!啊~~”“小艳儿!小艳儿!天啊!”
卢娘子一面挨插,一面惨叫不已。
在内房中──另两名恶煞,兔老四和龙老五,杀人如麻的,把宅中所有男仆,幼童统统杀光,并打劫财物。
神州铁捕负伤在地,心中惨然,怒愤交如。
只见那鼠老大,这时也自拉下裤子,挺出了粗大的鸡巴,笑道:“神州铁捕,探咱十二星相弟兄们给你连本带利的大清算,你接着看好戏吧!嘿嘿!”
鼠老大怪笑着。牛老二和虎老三忽然抽出鸡巴。
牛老二忽怪叫说:“神州铁捕,你看清了,咱鼠老大的嗜好,就是……”
希望大家多多宣传“嘿嘿!就是‘老鼠生来爱打洞’,不过却是爱打后洞,嘿嘿!”
鼠老大声接着说,一对鼠目放射奇光,挺着特大号的鸡巴,竟扑向女娃儿的小屁股去。
那粗大的鸡巴在一阵狂插中,硬生生的开了女孩的屁股眼。
他疯狂的抽插着,女孩突的痛醒过来:“啊……”
可是,一会她又痛死过去了。
鼠老大却来呵呵的笑道:“好……好……够紧!呵呵……咱鼠老大钻女人的屁股眼儿……嘿嘿妙……好妙……”
一会儿,在女孩的屁眼中翻出了血来了,鼠老大抽出鸡巴,而肉枪又挺向另一名女童。
卢娘子颤抖的喊道:“天呀!你们这些魔鬼……恶魔……色鬼……”
她身后,按着她的虎老三,“拍”一声打了她一下肥白的屁股,荡的嘻嘻笑着道:“大娘子,你别眼红,你小女儿尝过了,就快轮到你了,并且,鼠老大会格外让你舒服的。”
卢娘子惊叫着:“不不不!你们这群天杀的贼……”
卢娘子几手发狂的拼命大摆屁股。
“啪啪……”
一声声肉响,鼠老三也拼命的打着她那迷人的大白屁股:“鼠老大,快给她杀痒吧,这骚娘子痒得快发炸了,呵呵……”
虎老三狂笑说着。
鼠老大嗜好弄女人的后庭,卢娘子之大白肥美的后庭,又那奇狂形浪摇中,只激得他猛干。
他大叫着说:“好屁股!”
只听“噗吱”一声,那大鸡巴一下子就插入大半根。
卢娘子杀猪似的狂叫了声:“妈!”
鼠老大疯狂的干着她的小屁眼儿。
“哎呀……哎呀……天杀的贼……哎呀呀……插破屁股……哎……插死人啦……”
卢娘子疯狂的呼叫着,骂着。
鼠老大干得十分合味口,只顾拼命的干着,插着。突然,他向牛老二和虎老三盯了一眼。他们同时会意的笑着走过来,左右站定,两人手上个拿着一把小尖刀,那尖刀就狠狠刺向卢娘子的屁股上。
“哎呀~~”卢娘子大叫一声,那屁眼儿一阵猛缩收──那深插入屁眼内的大鸡巴,只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叫道:“好……好劲儿……再夹……夹断咱的鸡巴!”
鼠老大痛快的吼着。
左右再名恶煞,立刻又举尖刀向卢娘子刺来。于是,她臀肉痛中便一阵阵收缩着,鼠老大拼命的抽插,射出精水来时,卢娘子的屁股上已是血迹斑斑。
一旁的神州铁捕眼见着妻女受奸惨相,只愤怒得往气血上冲,吐出一口鲜血,而气绝身亡了。
自然,他的妻女也受尽污辱而随他去了。
夜入五更天时──鼠老大得意的与他的弟兄走出了神州铁捕的宅外后,这个有世外桃源的百凤村,地上一片血迹,惨不忍视。
鼠老大手下的弟兄们,已收拾尽了村中的人,并且押选了十数名村中美女,准备带回去玩弄。
鼠老大威吓着她们说:“你们是劫后余生者,只要乖乖的听话,当不致送掉性命,记着,要好好侍候本十二星相,否则,就有得受的。”
十几名吓坏美女,默默的,为惜生命,于是跟着十二星相茫无目的地离开了百凤村。
不久,在天刚亮时,一片惨像的百凤村这时突然从村外疾驰而来两匹骏马,马上的人是两名绝色少女。
一名娇艳肉感型,年约双十,一名华丽高贵,一身公主宫装打扮,两女匆匆下马,肉感型的哭喊着:“爹娘──”哭倒在神州铁捕夫妇的身上。希望大家多多宣传另一位宫装美女,也哭着道:“义父,义母,你们死得好惨啊……天……”
一会儿,肉感女郎从神州铁捕的手掌下,发现地上留字血书,上写:“十二星相。”
那宫装美女看了看,银牙一咬,仰天带泪说:“皇天在上,不论十二星相是何等人物,本宫主今生今世,不惜一切当为义父母报仇雪耻!”
宫装美女说着,转首又道:“大凤妹,如今一切节哀顺变,咱们今起设法誓雪此恨!”
“可是,唉!宫主,以咱们不会武之弱女子,如何为父母报仇呢?”
叫大凤的肉感女郎擦着泪说。
宫装美女一脸坚决说:“我已说过,不惜一切誓报此仇,咱们弱女子,却有弱女子的武器,并且大凤妹和我定要亲手痛除此人。”
“这……这……宫主的意思,是以女色……”
“对,我要在短期中做出一个令天下武林震惊的美女会,而在这其中查出仇家,雪恨!”
宫装美女十足以信心的说着。
大凤姑娘红晕着娇脸,但一念及父母的惨状,不由银牙暗咬点点头。
光阴如矢,数月后──武林惊传两件事。
第一件:出现了一个神秘帮会,名并“集邪会”召集天下各路邪派人士,名为比武竞选出邪道第一高手,实为正准备挑起江湖大浪。
第二件:最今武林人士大感香艳刺激,尤其邪道人士更投所好,此乃原为青楼之一的“凤宫院”突然宣布另分一院,且均是绝色美女,名为“百凤宫”而宫主即为闻名江南的第一大美人,也即原“凤宫院”院主千金。
“百凤宫”专为武林人士所设,凡江湖人士均可到此消遣,来此之人不但可一见江南第一美人,同时可与宫中美女寻欢作乐。
这一个风和日丽的午时刻,百凤宫大门前,突比往常更热闹了许多。
这原因是,百凤宫门前突然增设了一个擂台,那擂台的两边标写了两句今人消魂的艳词:右一句上书:“美人识英雄,玉门为谁开?”
左一句接词为:“七日群英会,冠者得美归。”
从这两句词,可看出此擂台比武,即七天后得冠军者,可获得美人身属,而这美人指的是那江南第一美人百凤宫主。
因此,今日之会,可说是盛况空前,不会武者,心中好不舒服。
在进入百凤宫门前,又须经过凤宫院的院门。
此刻,那凤宫院的门前,站了两名武师,平常即以验明会武者的身份,方可进入百凤宫去。
那凤宫院门上方,又书写道:“非武者禁入。”
如此,那些不会武,又得被挡在门外,望院兴叹了。
且说这时那凤宫院中,即百凤宫前房,那青楼院中,平时既已热闹非凡,如今更是闹哄哄的。
楼下酒座一些不会武的,正自相埋怨着:“这实在不公平嘛,怎么连看看比武大会都不行!”
“书呆子,谁叫你只看书,一点武也不练。”
“唉!老实说,我只想看看那江南第一美人……唉……”
“别愁啦!看!那迷人的徐娘来了!”
群客谈论着,此时从楼上下来两名女子,一身女装扮的美貌少女,随侍着那凤宫院院主,江南第一美人之娘──蓝夫人,从楼上缓缓步了下来。
那风韵犹存的蓝夫人,媚笑阵阵的全座芳客说:“各位佳宾切请勿燥:后房百凤宫今之比武会,于七日后,小女苗秀,当会出来与诸位一见,并且以妙舞一会,一面敬谢诸位长久之捧场。”
“好哇!”
“好极了,这才算公平!”
群客动容豪叫着。
蓝夫人又点点头,这才又与两名使女回到楼上。
“喂!书呆子,这回你可称心了!”
“唔!这还差不多,不过……嘻嘻……这刻儿我又觉得那徐娘子别有一股逗人的消魂滋味。”
“哎呀!你这书虫,竟想一箭双雕吗?”
“呵呵!你不知,其实从老的看,就如此的逗人心动,那小的,当更是美不胜收了!”
“呆子,所以才说那小的是江南第一美人呀!”
群客中又有人低诉着。
那蓝夫人凤宫院主,年入四十,却是风华依旧,那娇媚十足的迷人秀脸,配上个更成熟的美妇人之礼满娇躯,乳肥臀圆,平时不少的芳客就打她的主意,只是碍于她是女主人身份罢了。
蓝夫人与两使女上得楼来,忽听一女子叫声:“哎呀……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哎呀……饶……饶命啊……唉呀……”
蓝夫人听到,暗想道:“这是哪来的高手?竟能弄得我凤宫神女如此求情告饶……”
蓝夫人想了想,老于风情的她,也不禁心神荡样的,不由得从那纸窗中向房内一瞧。这一瞧,只瞧得她面热心跳,春潮泛滥……
那客房中,好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一个身材高大且雄壮无比的青年,除了有一张令异性动心的之外,尤其那腿下之物,既粗且长,且坚硬,无不令那女人看了爱煞。
那俊俏的汉子,此刻按着神女在床,那胯下之物,毫不容情的,节节狂顶着神女玉门开处。捣得神女粉首摆着,浑身浪肉颤抖着,人约因时间过久,阴水抽干了,女人忍不住哀哀哭饶。
“哎呀……饶了人家呀……妈呀……小捣烂了……哼……哼……吃不消了呀……哎呀……”
那男子叫笑道:“嘿嘿,乖乖的叫一声好听的,就饶过你这浪……”
“好,好听的?”
“嗯!”
门外偷看的蓝夫人不由有趣的夹紧大腿仔细一听,却听到:“……大鸡巴哥哥!”
“哼!真是的!”
蓝夫人娇哼一声,涨红了脸,再那么向内一瞧:哎呀!那神女这会儿浪呼呼的,小嘴一裂一裂的,正含住男人的鸡巴一套一套的,套得男人直挺大鸡巴。
一会儿,“啧”的一声,女人娇喘吁吁的吐出了大鸡巴,一副又吃不消的可怜相,那鸡巴火红的抖着。
“哎呀!直抖死人了呀!”
蓝夫人忘情的哼了一声。
两名使女在后吃吃笑着,蓝夫人这才惊觉的回过身来,瞪了两名使女一眼,正待有所言示时,忽然房中又传出女人哭喊:“娘呀──哇呀──”惨叫声中,蓝夫人再也忍不住冲入房内。
“哎喔!客官,这是欢场,不能打人呀!”
蓝夫人急叫声中,冲入房内。
她以为神女未能令客人满意,而引起客人的打骂姑娘。不料,当她定神一看时:只见那俊壮汉子,竟是拿着大鸡巴在强奸女人的屁股,这时业已奸开屁眼,插入了大半截。蓝夫人呆了一呆,却见男人狠狠的又是一顶,“滋”的一声,小肚子狠狠顶到女人肥白屁股下,那奇大的一根肉棒儿已尽根没入。
“唉呀呀──”女人痛得哭爷叫娘,肉狂抖。东北XX会坚持男人却不管一切的,一面十足刺激的插着奇紧的小屁洞儿,一面视着一脸红潮,进退维谷的蓝夫人。
“甜姐儿,这花开后庭的滋味,你要尝尝吗?”
“啊!不,不……客官……本院是有此道……只是…只是另有专供此道……的姑娘……”
“呵呵……反正已干了,待会我自会重赏她!”
“哎呀!夫人……我…我不要……痛死了……唉呀……插屁股这么难受……哎……”
神女大呼大叫着。她一不留神猛的一挣,“滋”鸡巴滑了出来,那男人跌了一交,神女拼命往后房跑去。
男人怒极欲追,蓝夫人顾不得羞,急说:“对不起,客官,请容妇人为你找来挨后庭的姑娘吧!”
那男子道:“不行不行……我正一肚子火,等不及了……”
那男子正欲火攻心,那能等待,想推开她,不想她竟紧紧抱住了他,他不由细看着她:“咦!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乖乖,好一个大美人呀……我怎的没有注意到你呢?”
他索性回身搂住了蓝夫人。
“哎呀呀……你…你不行……我是本院的夫人呀……喂喂,外面的姑娘快去找后庭的姑娘来呀!”
蓝夫人这会儿才心肉跳的叫起来。
对此俊汉,她本有好感,只是此刻的他已被欲火烧狂了心,她想那后庭从未开过,怎不叫她感到害怕呢?
“哎呀!我不行,该死的丫头,快去找姑娘来呀!”
“是是!夫人!”
外头的使女见客人发狂似的,忙应着奔去后庭院。
然而等她们请来姑娘时,却听到杀猪似的大叫:“哎呀呀!屁股开花了!”
“夫人,夫人!”
两名使女惊慌的在门外直呼。
那后庭院的姑娘,忙从纸窗向里向里一望:乖乖!但见那夫人,光溜溜的裸着丰满的肉儿,被男人按伏在床上,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插了一根乌亮的大鸡巴。
蓝夫人痛得哭喊道:“哎呀……天…痛死我了……”
那后庭花的姑娘却笑道:“嘻嘻!真有趣,院主夫人也后庭开花了。”
两名使女一听,气骂一声,后庭姑娘才知失言,忙说:“眼下客人欲狂中,只得快去请护院保镖了。”
“啊!对了。”
两使女如梦初醒,急急下楼而去。
片刻之后──两使女领着高大武师上楼来了。
但却听到房中呻吟着:“哎呀……哼……你这个小冤家……开……开了人家后庭……却一泄不顾了……哼……”
“夫人,我们请来武师了,要紧吗?”
两使女伏在门外叫着。
“去你的,丫头们!”
房中,蓝夫人嗔骂了声,却直在哎呀的呻吟着。
两名武师是粗人,职责所在,以为夫人急难待援,双双硬冲而入。
奔入一瞧,乖乖!好一副迷人浪相!
那蓝夫人赤裸裸的苦着媚眼儿,玉手不住抚摸着被干插肿的屁眼儿,那男人却一泄如注的酥睡一旁。
两名武师睁大了二双牛眼,色迷迷的低呼着:“夫人!”
“呀……该死的……出去,出去!”
蓝夫人只羞得玉手掩面,一手遮,大叫着。
“是!是!唔……”
两名武师忙应了声,临去时,又不禁狠狠盯了一眼夫人那迷人的浪,和大白屁股一眼。
一会儿,蓝夫人整装着衣,出了房门来,红脸发散中,深呼呼的对几名手下的男女说道:“记着,那色狼醒后,切不可说我的身份!”
“是──”几名男女手下人,应了声,两名使女忙忍笑跟随着屁股受创的蓝夫人。
一名使女俟身低询道:“夫……夫人……那客官怎么不知是你……”
“哼!这风流客醉了酒,发了狂……少噜嗦……”
蓝夫人白了使女一眼。
“哦!”
两名使女这才明白些什么似的,互视一眼,心说:“难怪他胡搞一通,却原来贪杯,好在他是在迷糊中乱搞,若是让人知道夫人也开后庭花,岂不笑话。”
两名使女奇趣的怪思着。
蓝夫人心中却不是滋味,不由低头道:“记住,此事不可给他人知道!”
“夫人放心,我们明白的。”
“哼!哎呀!”
蓝夫人回到她卧房时,不慎跌撞了门边一下,摸着肿痛着的屁股,呻吟一声,两使女忍不住笑着。
“该死的,那个鬼!”
蓝夫人气骂了一声,呻吟着伏睡在床。
两名使女,一名去关紧了门,一名拿出药膏,翻出夫人那迷人的自屁股,给她上药,抚摸那给插翻了的奇肿屁门儿。
“乖乖,简直搞得不像话嘛!”
两名使女眼瞧着,心里忍不住嘀咕着。
蓝夫人伏睡着,芳心中百感交集,又爱又恨的样子。
大地归暗,入夜晚宴后。
蓝夫人好转了些,吃过晚宴。
使女来说:“夫人,贵干百凤宫主,有请过去谈谈今日擂台之事……”
蓝夫人点点头,便起身扮装了起来。
她心想:“女儿为了复仇,不惜用最后的手段,摆这擂台会,但愿能一切如意!唉!如今只粉七日后的入选者,是一位能与她匹配的郎才……”
蓝夫人心想着,两名使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随着她就往楼下而去。
当经过客房时,午间开了她后庭的客房中,这时竟传出女人浪笑声。
“嘻嘻,死鬼,别尽挖人家屁眼嘛……”
蓝夫人听得心火一冒,忍不住又停下脚步,先细细听着。
那女的又浪叫道:“呀!要死了,你这色鬼,休想再插入屁股!”
“好心肝,大美人儿,谁叫你长得这么娇美,尤其这一副又大又白的迷人后庭……”
“去你的,嘻嘻……”
蓝夫人越听越不是滋味,唇儿一咬,忍不住又往那纸窗内偷看。
只见──正是那个向她开后庭的俊哥儿,此刻他怀抱着一名娇美的人儿,六对男女赤裸着身,正准备干那事儿。
男的从背后抱着她,一手摸着她的臀部。女的年约二十四、五,长得娇艳风骚,正浪态十足的媚笑着。
那一张娇艳迷人的面孔,蓝夫人看得猛的心头一震,她低呼:“天啊!女总管白贝蒂怎的和这风流客搞起来了?看他们很熟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蓝夫人奇怪的哼哼着。
白贝蒂是她百宫中的女总管,平日冷艳待人,自她丈夫过世后,变成了个小寡妇。蓝夫人因她的才干过人,而聘她过来,以她冷艳之气,如今怎的和风流客搞起来了呢?
蓝夫人百思不解,却闻房中云雨大作。
那白贝蒂天生尤物,在男人的大鸡巴插入中后,竟然浪劲十足的是叫着:“哼……哼……好亲汉子……以后……就这样天天……插人家……唔…哼……”
她不断的浪哼浪喊:“好……好……这一下又插中……妹子的心上……哎呀……美死我了……大鸡巴哥哥……”
“呸!”
蓝夫人羞红了脸,一股醋味,逼得她几乎破门而入。幸得两名使女似知情识趣的拉了拉她,蓝夫人这才忍住了气,哼声的对使女们说道:“玲儿,你留在此待着,等事后你要这个骚货也到百凤宫中来,我要私下如她谈谈。”
“是!夫人!”
玲儿应了声,心中却道:“真要命,又要我把守活春宫。”
“走!慧儿!”
“是!”
蓝夫人盯了另一名使女一眼,二人就往楼下行去,留下玲儿一人。
这小姑娘,年方十五,早熟的她却已发育得臀圆乳大,又常在风尘中,风情早解。这回单身一人,也学着蓝夫人偷偷的观赏……
客房中,这回景又变,那俊壮的男人坐于椅上,白贝蒂伏在男人的胯下,两只玉手揉弄着大奶子。深深迷人的乳沟夹住了男人的大鸡巴,在擦弄着,磨转着,一面张开嘴,啧啧的吮着那赤红的龟头。
“哼!要死了,那有如此骚弄法?”
玲儿看得芳心狂跳不已,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一会儿,瞧得入神,不禁探手挖了挖小儿,那圆滚滚的屁股不觉也扭摆弄着。
房中,白贝蒂拼命的吸吮着大鸡巴,发出啧啧的声响。
接着她又哼叫着:“好大鸡巴哥哥,你就快出了吧,人家上下两口都吃不消了。”
白贝蒂骚劲十足的娇呼浪哼着:“哎……呀呀……你……你……你又想怎的了?……”
光溜溜,混圆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突挺着,她翘起了肥大的屁股,粗大的鸡巴不顾一切的就往她屁眼中插入。
白贝蒂大叫道:“哎呀呀……要死了你……哎呀……啊……人家吃不消插屁眼啊……哎呀……”
“好心肝,你就忍着些吧……快泄啦…”
俊壮男一面十分肉紧的狂插着她的后庭,后面也几近高潮的一阵拼命干着、插着。那大鸡巴一进一出中,带动着小屁眼肉翻进翻出的。
白贝蒂声声浪道:“哎呀……啊……大……大鸡巴汉子……大鸡巴哥哥……希望大家多多宣传插死我了呀……”
男人只顾猛烈的抽插着,他感到太舒服太肉紧了。
一阵猛干,两个人都气喘嘘嘘,她更连连呼喊:“大鸡巴达达……哼哼……今天总算……给你开了三件……嗯哼……你这风流鬼……哎呀……干……干死我了……大……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坏蛋……”
奇趣的浪叫声。
男人的更凶更急,女人也更形的摇摆着肥臀迎插,肥眼又是一阵收缩。
男人低吼了声:“唉呀!好一个肉团儿!”
男人忽伏在女人的玉背,两只大手伸到女人胸前,肉紧无比的抓住两只尖肥肥的粉乳,那鸡巴干得又深又紧。
她只感到屁眼内一阵热滚滚的,她停下了摆动,哼叫着道:“哎……哼……哼……你终于出来了……嘘……哎……可真累死我了呀……”
男人身强力壮,但一日二泄,这回也感到身疲力乏了,待鸡巴软缩出了女人屁眼外,就往旁边一躺而睡。白贝蒂白了他一眼道:“唉!真是的,弄得人家全身粘粘的……”
她伏在椅了下休息了片刻,挺起身来时,一面抹擦着屁股上的精液,一面回味着刚才的妙境。
一会儿,她又将整个娇艳动人的躯体,投入了男人的怀抱,两人相贴卧着,她又说道:“俊阳,我曾经和你说过,你考虑怎样?”
叫俊阳的壮男人正闭着眼玩着她那一对特大型诱人的乳房,闻言呆了一下,才道:“你说什么?”
“哎呀……你这人……真是,人家托你找那十二星相的事……”
“十二星相,哦!对了,大宝贝儿,我不是不帮忙,实在是……一来我一向作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二来那十二星相是恶名远播的黑道高人,他们行踪不定,也不易找的到……我这不……”
“你这人怎样,又提你那招牌‘神行无影浪子刀’吗,哼!是了,你人一向顶神秘的,一贯作风不爱管闲事,却只爱和美色浪作一堆是吗?哼!你去浪你的吧,休想再浪到我。”
她这骚尤物,一凶起来,可真令人头痛。
他看她那种浪相,忙一把将她拉过来,反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吻了她一下红唇,怪笑道:“好浪货,算了吧,算我俊阳被你的浪劲迷上了,此事我会尽心就是,切记,在人前不可提我的名号。”
“哼!这个你放心好了!”
白贝蒂嘟着小嘴说。
俊阳捏了一下她的裸乳,苦笑说:“我知道你为了报答凤宫院主人待你的至诚相待……”
“俊哥……”
白贝蒂搂着他道:“俊哥,比起那百凤宫主苗秀来,我差太多了,苗小姐为了替义父母复仇,如今更不惜牺牲色相,我想,为了苗小姐宫主之千金玉体,为恐歹人玩弄,倒不如你也去试试吧!”
“哦!这……”
俊阳呆了一下,看看这艳丽美人,为报主恩,竟如此开怀无忌,不由得深深的吻了起来。
“咚……”
“哎呀……”
门外忽传来惊叫声,以及物件落地声。
“咦?是谁?”
白贝蒂是院中女总管,偷会情郎之事羞于见人,她急急的一溜下床,没穿衣就去开门。
但见那小姑娘是玲儿,颤抖的缩卧在地上,美目紧闭,说着:“白……白大姐……我、我……”
白贝蒂怒声道:“好哎!你这小骚货,竟敢偷……”
偷什么?她说不下去了。急急的,玉手一拉,就把玲儿拉入房中来。
“咚”的一声,房门又重重关上。
“哦!好一个早熟的小浪货!”
床上那风流俊阳,见色心喜,乍见玲儿生得玲珑娇艳,不由色心又起,他一把将她硬搂入怀中。
“小宝贝,你躲到门外到底偷听到些什么?”
“没……没有……大……大爷……我只是……偷偷看到你你……玩自已一不小心……”
“好哇!你这丫头才十四、五,就忍不住小浪货……”
白贝蒂气呼呼的,也上床要教训她。
玲儿吓得不由缩在俊阳怀中,银牙一咬道:“白……白大姐,你别尽说我,你自已还不是浪样儿!”
白贝蒂呆了呆,忽觉身上光溜溜的,羞红了脸,推着俊阳道:“我不管了,俊哥,你还不快拖她下水!”
“呵呵,大宝贝,只要你同意……”
“我同意,快止住她的口儿嘛!”
白贝蒂娇嗔的说着。
“好,先请你这上方尊口给吹起来吧!”
俊阳心痒的指着她的小嘴儿。
白蒂咬了咬唇,白了他一眼道:“死鬼,便宜都给你占了!”
说着,娇羞的埋下头去。
“哎呀!呸,要死了,又是拿嘴吃那个……”
玲儿呆了半晌,这回又见白贝蒂竟然不顾一切的,樱口大张,又去含弄男人的鸡巴。
小浪货早熟,风月见多,但毕竟是含苞之身,这回近身经历,羞得掩脸叫啐不绝的。
俊阳此刻嫩女在抱,大觉新鲜奇趣,看见她也骚呼呼的,不由毛手松开了她的衣物。
“哎呀……不……我不要……”
玲儿玉体尽赤,挣扎扭动中,那男人的大鸡巴自白贝蒂的口中吐了出来,涨得发亮。
白贝蒂格格笑道:“好了,小浪货,给你治小浪了!”
“不……不要……我不要……”
玲儿慌叫着。
但她玲珑的玉体早给白贝蒂扶到男人的小肚子上了,白贝蒂一狠心,将玲儿的阴户凑到鸡巴上,然后,用力的一按玲儿屁股。
“噗吱”一声,小嫩立即猛撕裂开,含入了半截大鸡巴。
那大鸡巴竟然偷流了不少的水,白贝蒂又骂声:“小骚货!”
拼命又给玲儿一按。
玲儿跌痛未止,紧接着玉门撕开中,那大鸡巴一下冲破了处女膜,直题到底去了。
玲儿大叫一声:“妈呀……”
乖乖!竟然痛昏了过去。
俊阳忍着奇紧的刺激,拉过白贝蒂道:“骚妖精,你要她活活给顶死吗?你看她痛昏过去了。”
“活该!”
她啐骂了一句。
接着,她媚劲十足的捧起一对大乳房,挺到俊阳口中,一面给他着乳尖,一面浪呼呼的说道:“好哥哥,别管她,你先受用一下吧!”
俊阳确实是十分受用的,那奇紧无比的小处女,夹得他的鸡巴阵阵舒畅。
最后,他忍不住她们的诱惑,一面吸吮着她的乳房,一面挺动着屁股,慢慢抽插起来,好不痛快。那小嫩虽然阵阵的痛着,但已转为轻微了。
那大鸡巴一下下的磨动中,只弄得初度风流的小浪货神魂飞颤,不觉也浪声连连的哼哼道:“哎呀呀……又酥又麻……嗯哼哼……顶……顶死人了呀……哼哼……插死小哎……哼……”
“啊……啊……挺有味的呢……哼……妈呀!我又要死了……丢水了呀……死了……”
“呸!骚货……”
白贝蒂似忌又啐的骂着。
一会儿,玲儿又丢了,昏死在俊阳肚皮上时,白贝蒂忽的一把推开了玲儿的肉体使她伏在床,俊阳挺了起来。
“你……”
“哼!倒给她尝到了甜头,这会要她吃吃苦头。”
白贝蒂手伸去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她说着,推着俊阳,指着昏睡中的玲儿娇道:“风流哥,你快看,这玲儿虽嫩些,但她长了好迷人的后庭,眼下就这么动人,大了不迷死天下男人……”
俊阳听了不由笑瞪了她一眼,但仔细一看确实是长了个好屁股,圆滚滚的,且柔嫩无比。他心一懊,不由伸手去探了探那少女的屁眼。
“好紧!好妙!”
白贝蒂有心使坏,又推推他,他不觉伏到她背后去。那大鸡巴直挺着刚对上了她的小屁眼儿,白贝蒂就哇了一口口水,擦到鸡巴上去,于是便慢慢的顶着屁眼儿。
白贝蒂竟又突推了他一把。
“吱……”
的一声,屁眼紧紧的猛的涨开,他的大鸡巴就直入半截。
“哎呀呀……”
可怜的小玲姑娘,一声杀猪似大叫,如梦惊醒的,一阵疯狂的摇摆屁股,拼命的哭喊!
“哇呀!不来了,人家不要插屁眼呀……哎呀……痛死我了……哎唷……痛死……”
她没命似的哭叫着,那如刀割的裂痛,痛得她颤抖着。
但白贝蒂干脆伏在俊阳身后,使他夹在中间,如登仙境,大鸡巴插得更深更紧,几乎出精。
“好大姐……白大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以后不敢偷看了……哎呀……救命呀……”
“好了,好了!大宝贝……大妖精……你别再拼命压了,这回不但要弄死,也要弄出人命了……”
俊阳痛快的低叫着。
希望大家多多宣传白贝蒂看看整得差不多了,这才放开身体。“啧”的一声!大鸡巴抽出了屁眼。玲儿又痛得叫娘,摸着插出血的屁眼儿,哭丧着脸。
俊阳有些不忍的抱她入怀,安慰着她:“玲儿!玲儿……”
门外忽的传来女人呼喊声。
“哎呀!是慧儿妹了来了。”
玲儿止住哭声,急急的下了床。
“白大姐……人家刚才是奉夫人之命要你过去百凤宫一谈……”
“哦!夫人找我?我马上去。”
白蒂应着,匆匆下床,与玲儿一起整装。她低笑道:“浪丫头,你不该偷看,而该早说明来意。”
玲儿羞红了脸。
“好了,你快去涂些消肿药,休息一会,夫人那边我自会去说。”
“是!白大姐!”
玲儿应了声,临去前,又羞又嗔的偷白了俊阳一眼。
看得俊阳肉痒痒的,真想按住这俏丫头,好好再干上一阵……
玲儿出了房去后,不久,房外即传入两名使女怪叫声。
“玲儿姐,你溜那儿去了,夫人交待你……”
感谢大家支持东北XX“慧儿,白大姐一会就过去,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咦!你怎么了,走路一扭一扭的?”
“哎呀!我人是告诉你,人家不舒服吗!”
“嘻嘻……”
房中,白贝蒂掩口浪笑不已。
“骚货,你还笑,你引的火,你还不来扑灭它!”
床上,俊阳握着奇涨的鸡巴,苦着脸说。
白贝蒂走过来,玉手套着鸡巴,无奈的说:“好人,夫人要事找我,而且太久不行的。”
“好好,你去……但是你也得弄出我那闷精呀……”
“你……”
白贝蒂又怕又爱的,看看那奇大的大鸡巴,一咬牙又低下头去,含住了粗大的鸡巴一阵套动。
“唔……对,对……用力……”
俊阳舒畅无比的挺动着鸡巴,想一泄了事,但却越急越不出来。
好一阵子,白贝蒂吐出鸡巴喘着道:“好大鸡巴哥,你快出来吧,人家没时间呀!”
“唉!唉!大宝贝……我正要它出呀……唉……真是的……越要它出……它越不来,你快加劲呀……”
东北XX会坚持“你……”
白贝蒂唇儿一咬,狠狠的一口含住他的鸡巴,两只玉手捏着那卵蛋儿,拼命的吸着吮着,又是套。但却弄得大鸡巴暴跳如雷,却出不了精。
“哎呀……我不管了,人家嘴吧要涨裂了!”
白贝蒂又吐出了鸡巴,真是奈何它不了。
俊阳想想说道:“哎……也许是午间出了一次精,适才又弄一次,这回……唉!时间更长啦,真闷死人……”
白贝蒂白了他一眼说:“你出不了,人家可等不及了,我去找几个神女来侍候你!”
俊阳忙摆手说:“算了,算了!那些个神女我本就没味口,午间是闷得多喝了此酒,胡搞一气,却都觉得神女尖声叫娘的……好宝贝,就忍着些,脱下裤子让我再搞一阵你那美丽的后庭或许……”
白贝蒂大叫着:“哎呀!又想插屁股,那更不行!”
她娇嗔的挺起身来,俊阳一手不停的抚摸她圆滚滚的丰臀。
白贝蒂想想,忽又道:“对了,今天有一名死了丈夫的骚寡妇,叫什么赛金花的,言明要我找一俊俏郎,渡一次风流,她是名贵妇,平时倒羞于见人,出价又高,来此偷食,如此你就客串一下,也可解解闷火。”
他笑着道:“这倒好,这一来我倒成了你们青楼中的男妓了。”
“好人,你忍着些吧!”
临去时,又说:“好哥哥,待会你只管尽兴的玩,那名贵妇,久旷求教,骨子又骚得很,而且嘛……”
“而且怎的?”
“又妖又艳,是个肉欲的好玩物,嘻嘻……”
俊阳呆呆的看着她扭摆丰臀出门而去。
他笑了一笑,自语道:“我这浪子刀,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会儿,房门一开,走进一名贵妇装扮的年轻少妇,俊阳有些懒懒的坐起上身来,但当他一与这少妇相见时,他只觉得双目大亮,一阵心跳。
只见来人,果真别具一副妖妖媚媚之骚态,身材苗条,却长了一对好大圆滚滚的大奶子,和突突的圆臀。
俊阳心中想着:“白贝蒂是艳妖精,这尤物是妖精。”
“你就是……赛金花?”
俊阳说着,忍不住欲火上升,一把将她拉上床来。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粗气呀?”
妖媚的少妇叫了一声,跌入他怀中,虽有些羞恼,但觉这男人不但英俊,且健壮过人。
心想这正是自已所要的男人,她伏在他胸前,喘笑着说道:“赛……赛金花是我……假名……我叫曼丽……”
“曼丽……嗯嗯……浪漫又艳丽,好尤物。”
俊阳调笑着,毛手一伸就要脱掉她内裤。
“你──”曼丽涨红了脸挡住他说:“我……久未……我是耐不住孤寂……你轻点……”
“美人儿,放心吧!”
一会儿,两人便赤裸相见。
俊阳呆呆的欣赏她的肉体,曼丽先以两手遮脸,一副羞人相。
等俊阳耐不住心火,大鸡巴一通到底后……她却大喊着说:“哎呀……好大的鸡巴汉子……哎呀呀……胀死我了……天……用力干吧……嗯哼哼……”
俊阳呆了一下,心说:“这骚货,鸡巴一入,就骚得可以……”
于是俊阳不顾一切,先图自已解火一下,把她的大屁股高高悬空,那大鸡巴就如急风骤雨,一阵狂插。
感谢大家支持东北XX曼丽声声浪着:“啊……好……对……用力……好利害的大鸡巴……干……干得真凶呀……唔哼哼……”
她断断续续的喊道:“妈呀……比我那死鬼老爷好多了……哼哼……你……太棒了……干得我舒服死了……嗯……”
辈辈的浪语,水又多,插得里热流奔放。
俊阳觉得太多水,不够滑润,抽出了鸡巴,“哗啦!”
那内的水跟着流出一大片。
“浪骚货!”
俊阳不由笑骂一声,拿过毛巾止水。
“哎呀……哎……好鸡巴哥……你……你快干呀……快……干进去……”
曼丽正舒服着,被他一停,忙紧张的叫着。
俊阳看出此尤物果真是骨子里骚得出水,他替她止了水,大鸡巴才在口磨几下,水又大放。
“哎呀!你真是浪!”
曼丽火红的脸,咬着他的肩头说:“好哥哥……亲汉子……人……人家……久未搞了……又碰上你……这天下第一号……大鸡巴……”
俊阳听得有趣,狠狠的在她肥白屁股上打一下。
“哎呀!大鸡巴哥──”她浪得更不像话了。
俊阳一狠心,翻过了她的浪娇躯,使她伏在床上,翘起她的大白屁股。
“哎呀!大鸡巴哥,你不插浪,干什么呀?”
“浪尤物,今天要给你插个痛快!”
俊阳热呼呼的应着。
抬高了她的臀部,大鸡巴对准了她那小屁洞儿,顶了顶,那屁眼小得出奇,但俊阳却狠命一顶,只听得那浪货大叫一声:“娘呀──”声落,只感屁眼奇裂,塞了根火热的铁棒似的,鸡巴却一下了入了半截。
“哎呀……痛啊……”
他又一顶,鸡巴尽根而入了。
“哎呀呀……大鸡巴爷爷……哎……你弄错了……哎呀!痛死人家啦……”
她没命的大叫着。
那白屁股痛得几乎爆炸了,疯狂摆动着,却使得大鸡巴更加刺激,一阵阵狂插猛抽。
“啊……哼哼……要命的……怎么弄人家……屁门呀……哼哼……痛死人了呀……哎呀……”
“浪宝贝……忍着些,马上你就会尝到异味的……唔……好紧的屁眼……好尤物……”
他插得好不过瘾,也跟着哼哼起来。
一面他伸手到前面去抓他的乳房,一面大鸡巴狠狠插着,使得小屁眼收缩不停,她便哭爹叫娘不止。
片刻过后,那奇紧的屁顶麻了,松放多了,曼丽这小浪妇才止住了哭叫,娇喘呻吟着:“你好狠的心……大坏蛋……那……要人插屁眼的……嗯哼哼……哼……”
“呵呵……这回尝到滋味了吧?”
“唉呀!人家不想插屁股……好鸡巴爷……人家……人家前面的洞儿痒得受不了了……快来吧……”
曼丽的后庭一止痛,前面的浪又痒了,引得她浪态又现。感谢大家支持东北XX俊阳又笑骂道:“骚浪货!”
“滋”一声出鸡巴,就势伏着,鸡巴往下一伸,又插入她那水淋淋的洞里面去了。
双手捏着她的乳头,大鸡巴一阵横冲直闯,曼丽又浪喊了:“唔……唔……嗯……对了……好好舒服呀……这样才痛快……干吧……干死我吧……”
“亲哥哥……大鸡巴达达……嗯……嗯……对对……大鸡巴情人……美死浪啦……”
俊阳看她又浪得语无伦次,知道这浪货爱插前,心想先止住她的骚痒,再好好玩她的后庭。于是,他抱着她狂摆的圆臀,大鸡巴没命似的猛干,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
“亲亲……达达……大鸡巴……哼哼……乐死我了……嗯嗯……太美太妙了……”
曼丽这浪货这下子可乐透了,水大放,混身舒畅。俊阳就乐得酥酥痒痒,几乎要泄精了。但,他又一把抽出鸡巴,塞到她的屁眼中去了。东北XX会坚持“哎、哎呀……死了……可要弄死人了……啊……天啦……吃不消了呀……哎……”
曼丽软呼呼的喘叫着。
俊阳在她那奇紧无比的小屁眼内一阵猛插,阳精已到欲泄之际,一咬钢牙,低低叫道:“好尤物!”
“滋”的一响,大鸡巴急急的一抽出她的屁眼儿,那大手双挥下,曼丽仰过身子躺着,俊阳的大鸡巴已顶到她面门来。
“哎呀!你想干什么?”
俊阳只顾将鸡巴顶着她的小嘴儿。
“啊……脏死了呀……”
曼丽怪叫一声,急急抓了件衣服就给它乱一擦通。
“好……好宝贝乖乖……好妹子快吸……快……我……我要出精了呀……”
俊阳吼叫着,大鸡巴拼命的在她的脸上乱顶。
曼丽知他已达高潮,心想不如趁此机会吸出他的精来,否则真不知要弄到几时,于是便张开口来,“噗滋”一声,俊阳那奇大的鸡巴冲入她的小嘴内。他美得狂插狂顶,顶得连连翻白眼,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听俊阳大叫一声:“啊……浪宝贝儿!”
阳精如注,狂射而出。
“唔唔──”曼丽喘着骂道:“唉呀!要死了!”
一张如花艳脸,泄满了男人的精水。
拼命的一挣扎,滚下了床去,包了件披风,就急急出房,奔到浴室,一阵大洗特洗的。
床上,这回又出了一次精,俊阳再强,一日三泄,已弄得昏昏深深的。在极端痛快中进入了梦乡。
(完)
盛夏,夜,木叶村。
天上有月,月下有人,手中有酒,日本清酒,酒香醉人。
佐助独自一人坐在小河边,河中有月影,河面有花瓣,樱花花瓣,空气中飘来阵阵花香,花香中还有淡淡的少女体香。佐助只觉身后有人袭来,赶忙拔出苦无,刚一回头,只觉得眼前一黑,两个貌似大肉球的东西迎面扑来。“小佐助~~~~~~”这是一种让所有男人听的骨头都会酥掉的声音,原来是小樱,那两个大肉球原来是小樱的大乳房。小樱柔声说:“佐助,你怎么平时都不理人家。”佐助冷冷的说:“以后再这样,我可不会留情,我是个复仇者。”小樱噘起诱人的嘴唇,说:“人家就是喜欢你嘛。”话音刚落,只见小樱身上的衣服薄如蝉翼,一对38D的大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樱慢慢脱下衣服,露出曼妙的胴体,一对大乳房上点缀着两颗粉红色的奶子,还有诱人的,未经开垦的私处,这样的美少女是没有人能够拒绝的,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拒绝的,佐助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非常的正常,从高高隆起的胯下就可以看出。佐助马上开启了万人淫写轮眼,要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反抗万人淫写轮眼,假如要说有一种女人可以反抗的话,这种女人是死人。
这时佐助走上前轻轻的抱上她,她正好和佐助面对面,鼻尖几乎要对到鼻尖,处女的矜持使她快羞死了。佐助捧住她的脸蛋儿,细细的端详着,她闭上双眼,不敢看他,佐助就吻了上去。小樱感觉一副热唇亲上自己的小嘴,嘤咛一声,双腿差点都软了。佐助紧紧的将她搂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他舌头轻易的叩开她的双唇和牙齿,向她的香舌逗弄,小樱的丰满乳房顶着佐助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着,她初尝初吻的美妙滋味,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回应。
两人在宁静的小河河畔忘情拥吻,时间彷佛停止了一般。小樱的双臂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佐助的脖子,佐助的手则轻轻的在她背上爱抚着。
良久,佐助用手掌手背轻拂着小樱的脸颊,说:“小樱……让我们结合好不好?”小樱羞涩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恩”了一声。
木叶明月色,巫山在此时。佐助的一双手掌到处游移着,小樱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佐助知道她已经,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将小樱吻倒在地毯上,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蓓蕾。
小樱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心中知道应该要推拒才对,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佐助见一招奏效,於是得寸进尺,手指偷偷的解开衬衣得钮扣,魔掌疾伸而入,肉贴肉的抓着了右边乳房。佐助早就发现小樱胸部颇有本钱,却没想到她的乳房美妙到这种程度。
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着胸罩按压着,左手继续打算解开其馀的钮扣。不一会儿,佐助已经将她的衣服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小樱紧拉住佐助的双手,请求说:“不要……!佐助!不要……”佐助一时不忍,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轻拥着小樱,疼惜的吻她的脸颊。小樱羞得将整个脸蛋儿埋进佐助的怀里,佐助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的乳头位置,即使隔着胸罩,佐助也可以感觉到那一小点尖尖突突的,想必是兴奋引起的硬挺。
他只让小樱稍喘过一口气,便又回复攻势,时揉时捏的,而且还伸入到胸罩里面,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小樱唉声叹气,求饶不断。
她的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小小尖尖的,佐助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小樱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啊……嗯……不要……佐助……你放过……我嘛……饶过……我……啊……怎麽……这样……嗳呀……嗯……”
佐助又用牙齿轻咬轻,小樱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小樱已舒适的神智不清,於是佐助放胆的解开她的腰带,看见小樱内里是一件小巧的淡蓝叁角裤,丝质的布面有着明显的湿渍,佐助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泛滥成灾。
小樱惊觉被佐助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及,佐助的魔指顺利穿过裤缝,侵入了潮湿的根源。
小樱一时之间全身的妙境都被佐助彻底攻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佐助停下动作,又盼望佐助不要停止,芳心乱成一片,欲死欲仙了。佐助嘴上没停止对双乳的吸吮舔弄,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精光,再除掉小樱仅存的那条小内裤,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
小樱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把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唔……嗯……啊呀……”
佐助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重新吻上她的樱唇,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到他的髋股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往返爱抚着。
这样一来,大鸡巴自然的顶在小穴口,在写轮眼的作用下,佐助原本巨大的阳具变得更加粗大、坚硬。其实,小樱根本不晓得佐助到底是拿什东西在她的穴口磨动,只是阵阵舒适阵阵快感,便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佐助逗出了小樱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适啊?”
小樱才不愿回答,紧闭着双眼,抿着小嘴。佐助作弄她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
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小樱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阳具,求饶说:“舒适……很舒适……不要停嘛……”
“那你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她乖巧的叫了。
佐助满足的将鸡巴放回穴口,再次往返磨动,而且还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小樱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佐助见她没有痛苦,鸡巴於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
“好痛啊!”小樱紧皱着眉头,惊呼了一下。
佐助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小樱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终於佐助觉得龟头顶实了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小樱哭得泪流满面,恨恨的说:“教人家叫你哥哥,你却一点也不心疼我,我好痛啊……”
佐助真的很抱歉,他说:“对不起……,我怎麽会不疼你,真的,这样子你才痛得短,马上就好了,小亲亲。”
“谁是你亲亲,你就只会欺负我。”
佐助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小樱自动的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
不知道甚麽时候开始,大鸡巴慢慢地在轻轻抽送,小樱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适的表情。
“哥哥……哦……哦……”
佐助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适……天呐……怎麽会……这麽舒适……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哥啊…”
小樱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适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佐助在抽动之间,感觉到鸡巴被暖和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小樱的小嘴、酒窝、脸颊和雪白的脖子,小樱感受到佐助对自己得怜爱,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佐助觉得小樱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地上已经到处灾情。佐助没想到今天才刚开苞的小樱,骚水泛滥起来比其他以往所经历的女人都要多,他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鸡巴在嫩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小樱也“哎呀!”一叫,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阳具,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小樱被插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阳具的进攻,花心猛抖,终於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这……这是怎麽……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哥……哥啊……抱紧妹……妹……啊……好……好美啊……啊……啊……”
佐助从龟头顶端感觉小樱小穴儿花心阵阵发颤,骚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潮。佐助停下动作,鸡巴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头,轻咬吻着小樱的耳垂,问:“妹妹,美不美啊?”小樱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着佐助,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
佐助让她稍作休息,屁股静静的上下挺动,鸡巴又抽插起来。这回小樱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哥哥……慢……点儿……”新开苞的小穴究竟还有一点儿痛,佐助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也到处抚弄来转移小樱痛楚的注重力。
小樱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哼……”呻吟着。“哦……哦……深点儿……啊……好哥哥……”
佐助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麽,猛的大起大落,鸡巴毫不留情的进出。小樱不自主的收缩起小穴,佐助哪里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佐助停不住自己,大龟头传来酸麻的警告讯号,他已经顾不得持久逞强了,鸡巴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
小樱只觉得穴儿中的鸡巴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乾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来:“好哥……真舒适……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这叫声更要了佐助的命,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小樱的身体深处。
小樱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出,同时到达高潮,精血流满了地上。俩人心满足足,互相搂着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小樱第一次将芳心娇躯都给了佐助,更是不愿离开情人厚实的怀抱。许久许久,他们才又分开来,小樱惦念起应该要回纲手那里了,便依依不舍的起身,佐助也温柔的帮她着衣,送她回去。
半夜。天已凉爽,两人偎依在一起,情意绵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