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肉欲合集
作者:
荡骚浪形
放荡碧婶 终极幻想 妖后妲己 最初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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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骚浪形 放荡碧婶
    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麽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

    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叁十岁,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紧紧的叁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着我一会儿,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着,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着,我的眼皮只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着,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

    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着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

    後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着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麽,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着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

    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後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着,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我洗乾净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着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

    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麽,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後向两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甚麽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麽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

    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

    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麽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麽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着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着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麽可爱,那麽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麽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麽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

    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叁十岁,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紧紧的叁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着我一会儿,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着,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着,我的眼皮只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着,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

    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着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

    後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着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麽,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着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

    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後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着,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我洗乾净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着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

    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麽,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後向两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甚麽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麽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

    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

    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麽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麽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着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着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麽可爱,那麽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麽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麽,而她张得那麽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没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麽。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

    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麽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後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後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麽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後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着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麽她还是要假装睡着。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麽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甚麽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後还有机会。

    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

    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

    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後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甚麽似的。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後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

    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後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麽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这之後,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後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叁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

    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麽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後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从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後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後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

    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麽男人要好吗?”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

    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

    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叁叁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

    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

    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叁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叁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甚麽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麽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麽?”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麽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叁条命,你不买,我们叁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

    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後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麽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遇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麽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

    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叁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麽?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麽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叁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甚麽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後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後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麽呢?”

    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麽时候下刀而巳。

    O-BS-2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後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麽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麽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麽?你买了甚麽?”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麽?”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麽,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麽?”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麽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甚麽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麽?”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麽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後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後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叁碗,二妞更惊人,叁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麽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麽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麽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麽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麽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只给我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後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甚麽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麽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叁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甚麽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甚麽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麽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甚麽。”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甚麽,到底甚麽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甚麽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

    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麽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後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後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後。”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你害怕吗?”

    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甚麽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後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麽?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麽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话虽是这麽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麽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

    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麽,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麽特点,也没有甚麽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後,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後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後,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叁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

    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麽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

    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麽,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麽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

    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麽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甚麽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麽呢?”

    “我当时心里多麽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完)
荡骚浪形 终极幻想
    (一)

    透过被鲜血模糊了的视线,史克尔仿佛又看到了席法尔那嚣张的笑脸。“可恶!”被对手暗算的愤怒让他忘记了伤口的疼痛:起身、前跃,复仇的枪刀自下而上划出一道寒光……

    醒来之时,史克尔已经躺在学园的医务站。

    “怎么样?你还好吧?”身旁的医务士见他醒过来了便问道。

    “嗯……”史克尔按住隐隐发疼的额头。

    “真的没事?叫什么名字?”

    “……史克尔。”事实上,这个名字对巴拉姆学园的人来说并不陌生——学园中最有才华的学生,17岁的他,还有一个便是18岁的席法尔。

    “真是乱来,难道在训练中一点不会留手么!……”

    “这话请你去对席法尔说吧。”

    “违反规则在训练中使用魔法的又不是我。”史克尔心想。不过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卡姆基医生仿佛回想起这几年因为他的关系而不得不来医务站报到的N个学生:“那孩子……是个什么也听不进的家伙,不要理他不就行了吗?”

    “因为是不能逃避的。”

    听到这种回答的卡姆基医生苦笑着摇摇头:“扮酷也要适可而止吧……对了你的导师是凯斯蒂对吧?”说着拨通了电话:“是凯斯蒂吗?来接你的学生吧,受伤并不严重,不过会留下伤痕。”

    史克尔趁这段时间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他并没发现在这之间有个女子在窗外看望过他。随着医务室的自动门打开,一个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金黄色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结,庄重的导师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平添了一丝妩媚。这便是学园中的“前任天才学员”,15岁便取得SeeD资格,17岁——也就是一年前成为导师的“天才美女教官”(至少其本人是这么说的——|||)凯斯蒂。

    年轻的女教官看着床上自己英俊的学生,嘴角浮上一丝微笑。

    “还在想席法尔的事?”史克尔闻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站在床边的导师,导师服的裙子并不算长,而史克尔躺着的是那种比一般的床更低的病床,而他的教官似乎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白色的……”

    “什么?”

    “没什么……”

    “那就动作快一点,下午还有测验呢。”

    午后的学园显得十分和谐,暖暖的阳光射在走廊上,照的人十分舒服。走在前面的凯斯蒂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此时的她,才更表现出一个18岁的少女样子来。史克尔看着阳光下小猫似的凯斯蒂,脑子里还是刚刚在医务室看到的裙下风光。

    凯斯蒂回头看了下沉默的史克尔,忽地停下脚步,凑到他鼻子前问道:“怎么,有心事?”

    “……没有。”(难道让我说刚刚在想你的内裤?)“没有?”凯斯蒂偷偷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史克尔感到脸上有些发热。(……被发现了吗?)“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点了解自己的学生了。”

    “我可不像你想得那么单纯!”史克尔忍不住用生气的语调说道,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哦?那你说说看你自己……?”

    “这与你无……”

    “……无关。”凯斯蒂为自己能猜到对手这句话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只是她没想到这件事还真跟自己有关。(看样子没有被发现……呼——)史克尔嘘了一口气,埋头往课室走去。

    “好了,大家安静!”教室里,凯斯蒂正向下面的学生宣布:“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就是SeeD实战考核,不参加考核的、上周测验没过的都留下来,其他人自由活动,不过下午4点必须到讲堂集合,明白吗?”凯斯蒂看了看大大咧咧坐在后排的席法尔。

    “另外,席法尔因私斗伤害到同学,不准有下次了知道吗?”后面传来拳头砸在桌子上发出的响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史克尔懒得回头,他正在看刚刚从电脑中取得的2只GF——雷鸟和贝娃。“史克尔,”凯斯蒂点到他的名字:

    “等下有事跟你说,放课后过来一下。”

    放课后。

    “你还没有去炎之洞穴吧?没去那边是不能参加下午的考核的哦!”(本来是打算早上去的,那个席法尔……)

    “等下我跟你一起去好了。你先去准备一下,我们在校门那儿会合。”

    “炎之洞穴……”史克尔一边想着这个地名一边朝宿舍走去。

    “呀——小心!”正转过一处拐角处的史克尔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被迎面而来的一记撞击碰到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比起“肇事者”来说还算好了,撞到他的那个人给弹得跌倒在地上。坐在地板上的是个女孩子,看起来比史克尔年纪还小一些,15、6岁的样子。

    “对不起!”她向史克尔道歉,不过她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样子,意外翻起来的制服短裙下,露出几乎整只大腿,她好像比史克尔还更不在意的样子。

    “我是刚刚转学过来的,你知道教室在哪儿么?”

    “就在我刚刚出来的地方。”

    “刚刚出来…那已经下课了?!555,我迟到了。”这个女孩子大概属于很活泼的那种,虽然语气好像很难过,看神情却一点没因为迟到而沮丧的样子。

    “……你现在有空吗?能否带我参观下学园?”

    “……没空。”想起还要去炎之洞窟的事情,史克尔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就朝电梯走了过去。

    “……这儿的人都这么不好相处吗?”少女依然坐在地上,轻揉着扭伤的脚踝。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少女抬头一看,是个穿着红色夹克的胖老头子。

    “唔——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老人慈祥的倾下身子问道。

    “啊!——……校长大人!”少女突然想起眼前胖老头子的身份,赶紧站起来问安,不过紧接着就“哎唷”一声又捂着脚踝蹲了下去。

    “原来是扭了脚呀。”希德校长微笑着蹲下去检视了一下,“我带你去医务站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赛菲——”女孩抓着身边这位胖胖的老人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着。“我是刚刚转学过来的,”这个活泼的女孩子不等校长问就滔滔不绝的说了开来:“这所学园比我们以前那个大多了,我都找不着方向了——”

    “哦?那你以前是哪所学园的?”

    “特拉比亚,我以前是那所学园的第一名耶!——”

    “那为什么还要转校过来?特拉比亚也是所非常优秀的SeeD学园啊——”

    “我也不太明白……我的导师说,虽然我的智商和魔法造诣已经超过同年龄的水准了,但是我社会适应能力却只相当于3岁小孩子而已……”

    “…………”

    “所以啦,我导师说换到一个新的环境也许会对我有帮助也说不定。”

    (16岁少女的外表,3岁小孩的心性……)希德校长苦笑着摇摇头:“我们学校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卡姆基医务长……”希德校长话刚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因为他走进来才发现发现医务站里并没有一个人。

    “看样子我们来的不巧哦。”校长微笑着对旁边的女孩说。

    “哎呀,怎么能这样……”赛菲不高兴的嘟起嘴,坐在医务长的办公桌上,两条腿悬在空中荡着。

    “小姑娘,那是张桌子……”校长轻声提醒道。

    “我知道呀——”当事人很认真地回答道:“有什么事吗校长爷爷?”

    “……没有了。(——|||)”

    “啪!”女孩坐在桌子上乱晃的行为遭到了惩罚——她受伤的那只脚撞到了椅背上。“5——”赛菲疼的泪水都要涌出眼眶了,她抱起那倒霉的伤脚放到桌面上揉着。这样子的姿势:一只脚继续悬在桌下,另一只盘在桌面上,大腿自然就分开了很大的角度……于是,坐在对面的某位富有爱心的教育人士神情变得有点不自然了(——|||)。

    偶们敬爱的希德校长在花了半小时仔细的数过了天花板和地板的格子数目之后,终于忍不住把视线又转回眼前的少女身上。赛菲大概现在脚已经不太痛了,所以停止了揉脚的动作。不过她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力又被吸引到自己的脚趾头上面,还是之前那个姿势,在玩着自己的脚趾。

    “怎么样?脚还痛吗?”

    “啊?……哦——,已经不疼了——”少女怔了半天才想起脚伤这回事。

    “看样子已经不用呆在医务站了,怎么样,想不想参观一下巴拉姆学园?由校长亲自做导游哦。”

    “好呀!——”赛菲早就想找人带他参观下这所学园了,一听校长说起,兴奋的准备马上就从桌上跳下来,仿佛刚刚脚受伤的人不是她一样。

    “小心点小姑娘,你刚刚脚受伤,我看干脆校长来背你算了。”

    “已经没事了的说——”赛菲仿佛要证明似的跺了跺脚。

    “啊哈哈……那真是可喜可贺呀(——b),不过还是小心一点好,要是影响下午的考核就糟糕了。”

    赛菲想了想:“说的也是,那就麻烦您了——”

    令人愉快的是,16岁的女孩子并不算重,尤其赛菲比其他同龄人更娇小;而令人不那么愉快的是,16岁的女孩子发育得也不够,尤其赛菲比其他同龄人发育的更慢……(^o^)。

    尽管如此,希德还是能感受到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自己背上。赛菲一只手提着一只鞋子,另一只手搂住校长的脖子,嘴巴凑在校长耳朵边问东问西。少女特有的香味随着她说话的动作一阵阵传到希德的鼻子里,让他忍不住把搂着赛菲大腿的两手抱得更紧了。

    “前边就是学园的训练设施了,要不要进去看看?”不等赛菲回答,校长已经背着她走进了训练中心。“这里面有很多怪物,不过都是些低等的,以你的能力应该不会有危险才对。”

    话刚说完,路旁的树丛中突然蹿出来两只绿色的植物,食人花一般的大嘴正向他的对手示威般摇晃着。赛菲虽然平时很懵懂,遭遇战斗时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么难看的花,在特拉比亚看都没看过……”一边嘀咕着,赛菲率先发起了攻势:手中的三节棍毫不客气的朝其中一株“花”敲去,此时另一株食人花趁机朝赛菲背后袭来,却被女孩灵巧的避过。赛菲后退了几步——她需要时间准备魔法攻击。

    两株食人花先后扑了过来,而希德校长却躲在战圈之外,丝毫没有要帮助自己学生的意思——事实上,还没有人见过校长亲自动手,所以也许他是无能为力也说不定——就在这个时候,赛菲的魔法终于准备完成了,面对植物类的敌手,她选择了比较稳妥的办法:火系魔法,毕竟她以前没见过这种植物,不知道它的特性。

    “Bingo!”看到两株植物先后在火焰中倒下,赛菲得意地收起武器,转身朝校长摆了个胜利的手势。

    (太大意了,还没结束呢……)希德看着对自己微笑的学生,厚厚的眼镜片挡住了他眼中别样意味的笑意。

    赛菲不愧是特拉比亚的高材生,一感觉到身后的异常马上就转身做好防御动作,食人花的垂死一击几乎没给敌手造成什么物理伤害,但这种植物却是拥有与生俱来的睡眠魔法,虽然平时并不能发挥多大作用,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植物的赛菲一开始完全没有防备到这次附加的魔法攻击,虽然她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反应,还是难免的受到一点影响。

    “你怎么样了?”希德校长这个时候才冒了出来,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晕的,真是的……会睡眠魔法的怪花——”赛菲的魔法天赋真是不可小视,居然只是“头有点晕”而已,希德原本以为她会至少睡上两小时的……

    赛菲使劲摇了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些,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四周的景物变得更加模糊。结果她一个趔趄,朝前面跌去。希德适时伸手扶住她,少女浑身软绵绵的倒进了校长的怀中。

    赛菲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校长扶着她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自己靠在校长爷爷的怀里,好像躺在沙发上一样。

    “校……长爷爷……”因为意识不太清楚,赛菲双眼微眯着,水汪汪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校长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胸部,让她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以前那所学园的安琪导师总是特别叮嘱她,女孩子的胸部不能随便给人看,平时学习以记忆力出色着称的赛菲不知为什么却老是记不住这条简单的叮嘱,经常不小心弄出在体育课走光的事情来,学园的所有男孩子都认识这位“没记性的天才少女”,也都很疼她,所以别的女孩子都不敢玩的水战男孩子们也总是邀请她参加。

    只是大家似乎都喜欢以她做攻击目标,即使她已经非常敏捷了,但在数百个人的初级水系魔法围攻下,也难免每次都被淋到浑身湿透,平时很宽松的白色的校服就会紧紧贴在身上很难受。

    不过她并不生气,因为大家到时候都很乐意主动帮她把水擦干,常常十几人帮她擦衣服,这样难免会有人“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或者大腿一些地方,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男孩子都会说“抱歉”,而赛菲也总是很大度的说“没关系”,因为帮忙的人那么多,就算把赛菲娇小的身体面积全部算到也不够,又不好违逆同学们的热情,所以这样的事情总是难免的啦!

    而且,每次这个时候赛菲自己也会觉得很奇怪又很舒服,所以每次学校的水战,赛菲总是热心参加的唯一一个女孩子。

    话说回来,在训练中心的某块草丛里,希德校长的右手已经从校服下摆伸到赛菲的衣服里面去了。

    “啊——……”赛菲虽然平时胸部也总被男同学碰到,但从来都是隔着衣服的“不小心”碰触,今天忽然被校长的手贴着肌肤碰到,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希德见势干脆把赛菲的制服扒到腋下,露出整个胸部,少女还没发育完的乳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校长右手继续在赛菲的左乳上搓弄,接着埋头含住了少女另一个乳头。

    “嗯……”赛菲从没让人这样玩弄过的身体非常敏感,小小的乳头在校长的挑逗下渐渐变硬了起来。

    “校长……”赛菲下意识的搂住校长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两腿之间有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合起大腿来回蹭着。

    校长突然掰开她的双腿一拉,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赛菲搂着眼前老人的脖子,胸部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底下。这次校长一手搂着赛菲的腰,一手已经伸到了制服裙子里面。赛菲本能的想挣扎开,但是被睡眠魔法影响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根本无法阻挡老家伙的攻势。印有可爱卡通图案的内裤被校长扒了下来,校长抬起她没穿鞋的那只脚,好把内裤从脚上褪下来,然后重新搂过少女的腰,那被卷成条状的卡通内裤挂在穿着雪白学生袜和短靴的脚踝上,性感与纯真形成奇特的对比。

    赛菲感到裙子底下的丝丝凉意,而校长的魔爪又再次朝这块已经没有任何庇护的禁区逼了过来。即使以赛菲这种心性仿佛小孩般的单纯,也会本能的觉得这是不太妙的事情。

    她用尽全身力气徒劳的想按住校长的手,但随着校长的手指第一次触及她的小穴开始,事情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她身体,赛菲仿佛觉得头皮一阵酥麻,瞬间让她清醒了许多。

    但清醒不一定意味着反抗的开始,希德校长突然发觉少女抓着自己的双手变得有力起来,不过慢慢的又停止了抵抗。他抬起头,正好看到少女那双眼睛,眼神中没有了被施予睡眠魔法时的迷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校长的舌头跟手不断地在赛菲全身游动,赛菲已经下意识的开始配合对方的动作。没有羞耻的感觉,在赛菲的单纯的仿佛孩子般的心里,只感觉这样被别人玩得非常舒服。

    要期待一个3岁孩子对伦理道德观念有多么深的认识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而眼前的这个“16”岁的“小孩”只是出于人类本能的想要寻取更多的快感,就像小孩子对糖果和玩具的渴望一般。今天这次难忘的体验,可以说改变了16岁的赛菲今后的人生,在她仿佛永远长不大的心里,性似乎已经和糖果划上了等号。

    赛菲在希德校长的玩弄下已经无法自持了,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了制服的裙摆和校长的裤子。希德校长胯下早已高耸起来,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把束缚得难受的肉棒解放了出来。赛菲被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她小心的注视着这小蛇一般的事物。校长的肉棒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又短又粗。

    “赛菲,这东西是世间最美味的宝贝哦——”校长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

    赛菲轻轻地握着校长的肉棒,手中这根发烫的东西自动一硬一硬的,青筋在皮肤下面狰狞的突起着。就像所有的小猫都会喜欢鱼儿一样,心底深处的某种原始的欲望迅速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彻底被这东西吸引住了。

    (原来你天生是这么淫荡的人啊……)校长看着着迷般的看着自己肉棒的少女,突然产生一种自豪感。正如校长所想的,赛菲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性而出世的。她贪婪的握着手中的东西,回想起校长刚刚说的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赛菲微闭着眼,慢慢的把头倾了下去。校长的肉棒虽然不长但很粗,赛菲小小的嘴巴第一次含进这种东西显得无所适从。

    校长抓过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上下摇动着:“不要用牙齿咬哦!”

    赛菲看着校长的表情,她很快了解到这样子做活塞运动会使眼前的老头十分舒服。校长的肉棒不如他所说的那么“美味”,但肉棒在口中进进出出的感觉和微腥的味道却带给赛菲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小穴中淫水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吃肉棒都能让她如此兴奋,真是不得不承认她是天生的性爱天使。

    校长一边玩弄着赛菲的乳房,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这个女孩的嘴就像真正的小穴一样温热而紧缩,很快赛菲就自己学会了用舌头舔和含阴囊来增强对方的快感,不熟练的动作让她牙齿不时刮到肉棒,更增强了校长的快感。

    校长突然绷起了身体,两手抱住赛菲的脑袋用力往下按,好让肉棒进到更深处,身体打了个激灵。伴随一阵满意的叹息声,赛菲感觉口中的肉棒射出一堆温热的液体,然后就慢慢的软了下去。

    校长的手还紧按在自己头上,她一动也不敢动,依旧含着那根肉棒,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校长。

    “吞下去,女孩子吃了会变漂亮的哦——”校长温柔的支起她的脸。赛菲听话的点点头,把口中黏呼呼的液体混合着唾液一起吞进了肚子里,然后爬进校长的怀里,小猫似的把头靠在校长胸前。

    学生制服的上衣仍旧翻在胸脯上面,小巧的乳房被校长抓得又红又胀。内裤就掉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没有内衣,赛菲从来就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因为没有别人帮助的话她一个人总是穿不好内衣,所以觉得麻烦干脆不穿了。

    “赛菲啊,你是校长见过最可爱的小姑娘,干脆校长收你作干孙女儿,怎么样?”

    “好啊——赛菲也好喜欢校长爷爷的……”

    “乖……”

    (完)
荡骚浪形 妖后妲己
    纣王和妲己是臭名昭彰的暴君淫后,故成语「助纣为虐」就以纣王作为一切残暴者的象征,而俗「妲己精」和「狐狸精」,则以妲己来咒骂阴毒淫荡的女人。

    妲己不仅荒淫狐媚,而且残忍毒辣,为了满足自己疯狂变态的心理,遂怂恿纣王设计林林种种令人瞩目惊心的惨无人道酷刑,以欣赏生人被凌迟拆磨至死的情景来剌激自己的性欲,不可不谓惊天地而泣鬼神!

    说到纣王和妲己,相信读者无人不识,这除了是因着名的历史演义「封神榜」脍炙人口外,纣王和妲己的荒淫残暴亦令人刻骨铭心。

    纣王和妲己的故事,虽然是发生于公元前十一世纪,同夏桀及妹喜的故事相隔数百年,一对是夏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一对是商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但综观而言,却宛如可一个摸型铸出来的的暴君淫后。

    纣王和夏桀一样,天生神勇,强健有力。

    有说他曾徒手杀猛虎,倒曳九条牛,肩可扛巨梁,臂可撼殿柱。此外,他的耳目很敏锐,思维辨别能力相当强。

    可惜他刚愎自用,残暴成性,特别是当他纳妲己为王后后,越发变本加厉,终于亲手葬迭了商朝。

    妲己是纣王的诸侯苏护的女儿,生就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魂秈妖娆迷人的身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

    苏护兴兵造反,卒之被纣王派重军镇压。

    苏护为求活命,就将女儿妲己献给纣王,从而获得特赦。

    古书形容妲己「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而野史却说单靠她的美貌和身材,是不能令纣王这样万千宠爱在一身,甚至「旦夕纵淫,不知历数[时日]」,最关键的是妲己的阴户丰满狭窄,阴道皴纹层叠,阳具一纳入其中,毋须运力,就自动分泌淫水,蠕动吸啜,因为肉芽像林木般层层登叠,温啜柔嫩地紧紧包裹着阳具,所以才令纣王「乐极登仙,不知人间何世」。

    照野史这般描写妲己的阴户,就如近年日本性学博士所说的「名器」。

    这种「名器」十分罕见,是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天赋异秉。

    「封绅榜」的作者其实亦觉察到妲己亦不是单纯美丽动人这么简单,一定有她的特别床上媚术,让纣王魂驰魄动,恋栈不已。

    但他却将旭巳妖化,说是因为纣王到女娲宫进香,见女娲娘娘风采夺人,竟触动淫念,题诗渎神,女娲娘娘大怒,就派遣九尾狐狸精下凡来迷惑纣王,败坏他的朝纲,秽乱他的后宫。于是九尾狐狸精就在苏护送女儿妲己进京献给纣王时,在途中摄了妲己的元神,而将自己的魂魄付在旭巳身上。

    因此,妲己才具有如此迷人的狐媚之术。

    纣王得到妲己,就惊为天人,迫不及待地将她拥人罗帐,剥光衣服开苞。

    哪知姐巳的肌肤虽光滑如缎,一双鼓胀的乳房亦圆浑浑的吹弹欲破,但她的处女膜却出奇地坚韧,纣王屡次挺着擂鼓槌般硬梃的阳具闯关,都不克成功,惊奇之馀,却激发出他那股王者本色的豪情淫兴。

    望着羞红着娇容吃吃微笑的妲己,低头弓开妲己的阴唇仔细看个究竟。

    但见姐己的阴阜如小丘般隆起,阴毛虽不算浓密,却疏落有致;两片鲜红的外阴唇里,阴道皱纹层层叠叠遮蔽住销魂洞屈,闪烁着柔和晶茔的光泽,真是说不十的诱惑,只兴得龟头充血弹跳,蠢蠢欲动。

    于是便索性将妲己一双白雪雪玉腿拉下床沿,自己则站在地毯上,一手撑开闭合的阴唇,一手扶住青筋挣狞浮突的阴茎,凝神屏息运气丹田,双脚一蹬,奋力向前疾刺!

    在妲己的一声娇啼中,处女膜终于破裂,纣王的阴茎随即侵驱直进。初次交媾,妲己亦难免如一般处女被开苞那样,有种加同肌肤被撕裂般的阵痛。但她那豊润狭窄而肉芽丛生的阴道,却使纣王戚到奇乐无比,阳具不住因受挤压地抽搐痉孪。

    其后,在再次交媾时,妲己那天赋异秉的阴户在纣王的阴茎插进峙,便会自动地吸啜律动。

    当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姐已的淫兴被桃起,全身便会像蟒蛇般缠盘筛摆,阴道嫩肉四面八方地包围着纣王的阳具,节奏频密地碾磨着,淫水源源泄出。

    纣王虽御女无数,却从未曾享受过这般难以言述的快感,再加上妲己那种欲仙欲死的媚姿浪态,震人心弦的娇吟淫叫,只乐得纣王羽化登仙,趴在妲已暖玉生香的肉腾腾胴体上,呼呼喘叫道:「爽死了!」

    自此之后,纣王便不再上朝理事,日日夜夜沉浸在温柔乡中,和妲己纵欲淫乐。

    妲己被封为王后后,知道纣王已为自己的美色所迷,便渐惭露出荒淫残暴的本色。

    她首先嫌弃原有的宫殿陈旧而欠缺刺激性,要求纣王为她另外建一座宏伟的琼楼瑶台,所有的栏仟要用玛瑙砌成,所有的柱梁要用明珠美玉装饰。

    纣王为了讨得妲己欢心,便向民间横徵暴敛,巧取豪夺,搜刮大量民脂民膏,并下今徵召十万民工,不分日夜动工兴建。

    经过整整七年的时间,这个绵延三里,高达千尺,大宫殿有一百处,小宫殿有七十二处的豪华壮观建筑终于竣工。

    这就是鼎鼎有名的「鹿台」。

    虽然宏丽无比,但台底之下却埋葬着成千上万因意外,疾病,过度劳累及被监工滥杀的民夫。

    纣王和妲己于是日日夜夜在鹿台醉生梦死,纵欲行乐,甚至忘记年月,史官称之为「长夜饮」。

    目睹此状,大臣箕子感叹地说道:「连大王左右的人都不知历数,只有我知道,我的处境实在太危险了!」

    妲己生性阴毒残忍,她除了纵情淫欲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欣赏用酷刑来虐杀活人为乐。

    她与纣王创造出种种空前绝后,骇人听闻的严刑竣法。

    起初,商朝的创建者汤王有鉴于夏桀的刑法太过残暴,便予以废除,另外定下一些较宽松的刑罚来处置犯了罪的人。

    传到纣王,他却认为祖宗法制太轻,于是特别制造大铜熨斗,用火烧红,今受刑人用自巳的双手提起灼热的铜把熨在自己精赤的裸体上,肌肤即刻被烫得焦烂。

    如此酷刑,妲己还认为看得不过瘾,建议纣王铸造大铜柱,竖立放在熊熊燃挠的炭火之中,令受刑人赤足裸体站在炭火上,身体紧贴环抱烧红的大铜柱,如果昏绝倒下,便被烈火烧成灰烬。这就是惊天地泣鬼柙的「炮烙」之刑。

    其惨况今人不忍卒睹,但妲已却看得津津有味,从而刺激起她的变态性欲望,每当看完一个受刑人被烫得手舞脚跳,继而化为灰烬时,她就会不克自制地发出性饥渴的呻吟,辗转偎在纣王怀中求欢,这亦许就是另类性虐待狂吧。

    纣王最喜欢最欣赏的就是姐己这种受了极度刺激而迸发性欲,主动投怀送抱,要求交媾的骚态。

    这并非全是基于他的大男子主义英雄戚,而是每当妲己在这种倩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所获得的快戚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性欲。短短的一两年时间襄,死于这种酷刑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腻了这种炮烙之刑后,姐己渐渐感到麻木,于是又煞费心机,想出了「趸盆」之刑。

    她要求纣王在鹿台附近挖掘一个又宽又深的大坑,饬今百姓徵交难以计数的毒蛇和毒蝎,将牠们放置在坑里,然后将受刑的人剥光衣服,推进坑内喂养蛇蝎。

    受此酷刑的人被押至坑边时,眼见坑中毒蛇昂首吐信,蝎子脸目狰狞,顿时吓到魂飞魄散,乞铙咒骂之声响彻云宵。

    及至被强推进坑里,蛇纫蝎噬,螫咬肌肤,甚至钻进腹中,那程由于极瑞痛苦而发出的惨厉之声今人闻之心胆俱裂。但纣王和姐己则在鹿台上饮宴观赏,宴席之旁直有龙床锦帐,一旦妲己淫欲勃发,便随时可以相拥上床交欢。不久之后,姐己又献计道:「人生于世,但求刺激。陛下可传令,命人于趸盆左右再挖掘一个池塘,左避池塘用酒糟堆积成丘,槽丘之上遍插树枝,再切肉成片,悬挂枝上,名曰「肉林」,右边池塘,盛以美酒,名曰「酒海」。

    再令宫女宦官裸体相扑,胜者投入酒海肉林,任其惕饮啖肉,败者有辱陛下尊严,投入趸盆可也。

    纣王连声称炒,哪知妲己这种酒海肉林,只不过是师效亡国王后妹喜而已。

    当时,位列三公者,分别是九侯,鄂侯,西伯。纣王听说九侯的女儿天生丽质,可媲美妲己,便强将其徵入后宫,今她和妲己赤条条地并排着让他欣赏比较。

    他两手各揉捏着当世两大美人的乳房,玉臀,并鉴赏二女的体态和下阴,兴高采烈地淫笑道:「都不错,样貌体态,各擅胜场,但不知交媾滋味可否分出高下?」

    九侯之女的美是纯洁的美,气质清高的美,自然没有姐己那种妖冶之氟,而且她的阴户,虽然亦丰满狭窄,但却非「名器」,所以纣王一试再试之后,总感到不如妲己的阴户那样能自动扭绞啜吸阳具,而且阴道皴纹和肉芽,亦没有妲己那样多,所感受的淫乐程度就大打折扣。

    但毕竟她的美另有一种风韵,所以纣王仍封她为妃。

    但九侯之女却是个贤淑善良的女人,她过不惯这种荒淫无耽,下流残忍的生活,因而激怒纣王,下今将她处死。

    残忍的姐己,开心之馀,竟想出一种今人发指的阴毒刑法,今人捉来数只泥锹,再将九侯之女剥光衣服,四肢大字分张绑在床柱上,将泥锹置于九侯之女的阴户洞口。

    那泥锹最喜湿热之洞,争先恐后地钻入九侯之女的阴户里,在她的子富中翻肪,可怜九侯之女就这样恬活被折磨至死。

    纣王馀怒未息,又派人捉起九侯,剁成肉酱。

    鄂侯再三诤谏,亦同遭杀害。

    西伯姬昌闻知后,仰天三叹,便在歧山秘密练兵,准备消灭暴君纣王。

    但妲己的淫威却日益变本加厉,视人命如草芥。

    纣王但求刺激她的性欲,竟不惜残杀无辜百姓,将活人当成箭靶,或着投入虎圈,让妲己欣赏百姓面对死亡而惶恐挣扎的惨状。

    妲己甚且自称能预知孕妇腹中婴儿的性别,和纣王打赌,捉孕妇剖腹查验。

    凡此等等,实在罄竹难书。

    三代功臣比干冒死上谏,姐己竟向纣王讹言自己有心痛病,须服圣贤之心,方可痊愈。

    纣王居然色迷心窍,将对他忠心耿耿的比干剖胸取心。

    比干一边大骂,一边持刀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挖出来。

    公元前一零五七年,西伯姬昌的军师姜子牙终于带领大军杀进商纣京都朝歌,纣王见大势已去,遂登上鹿台,纵身跳落台下烈火中自焚毙命。

    但当妲己被姜子牙所率领的军士捕获时,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我有功而无罪,如果不是我迷惑封王,你们灭得了商朝吗?」

    姜子牙将妲己押到封裨榜斩首祭忠魂不料当刽子手举刀欲行刑时,妲己却回头对他狐媚一笑,刽子手居然失魂落块地对着妲己痴望,大刀失手坠地。连换数名刽子手,情况都相若。

    姜子牙深知妲己媚术已到达勾魂慑魄的地步,遂夺下侍从手中的弓箭,亲自凝神屏息向她背心连射三箭,一代妖后终于香消玉陨,而历史的长河亦进入了周朝时代。

    【完】
荡骚浪形 最初性爱
    太初之时,上帝用五天的时间制造了花草树木鱼虫鸟兽日月山河。到了第六天,上帝才想起用泥土制造了第一个人,这就是亚当。

    亚当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伊甸园里,赤条条的,光棍一个。上帝也觉得他怪可怜的,就用亚当的一根肋骨造成了每一个女人,这就是夏娃。

    亚当和夏娃在富有的伊甸园里,幸福地生活着。幸福?才怪!那是一种表面的幸福,愚昧的生活,因为那时他们都不懂得爱,当然不会知道有性。

    性爱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一天,上帝所创的生物中最邪恶的蛇怂恿夏娃:「你们可真笨哪,上帝不准你们碰圣树是因为怕你们偷吃了禁果。要知道,你们吃了那禁果,就会明了世事,聪明百倍的。上帝就是怕你们获取了一切的极度快乐。」夏娃有点蠢蠢欲动了,心想:极度快乐一定很有魅力很吸引人吧?

    于是,她就偷吃了禁果,还摘了给亚当吃。

    当他们吃完禁果后,顿时心旷神怡,看到对方的身体时(当时,两个人都是全裸的),都面红耳赤。亚当目不暇接地的看着夏娃那诱人的胴体: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嫩红的乳晕,修长的美腿,双腿间那金色的丛林……无不叫亚当心驰神往,心魂澎湃。下体也不知不觉地蠢蠢欲动起来,有一种想发泄的感觉。

    夏娃更是情难自禁,一看到亚当那话儿勃起,就一扑过去,把它含在嘴里,使劲地吹,使劲地吸。似乎想反它整个儿吞下去。看到亚当的话儿渐渐地青筋暴涨,夏娃更是爱不放手地玩弄着,吹吸着。

    亚当被夏娃挑逗得膨胀难忍,就倒过头来,拨弄着夏娃那稀稀疏疏的金毛,进而用舌头主攻阴蒂,每一个碰触,都使夏娃「啊…………啊…………」地浪叫起来。

    叫声使得亚当更加兴奋,挑逗更加深入:他用牙齿轻咬着阴蒂,使之以最快速度地变紫,凸起,膨胀。并用二指拨弄着唇。

    夏娃禁不起挑逗,「啊…………啊…………」地叫着,淫水不断地汹涌而出。亚当的舌尖向下游,舔着那汩汩流出的爱液。

    在亚当的舌尖的刺激下,夏娃的阴唇一张一合,仿佛婴儿的嫩嘴,正等待着滋润。

    「快……快……我受不了…………把…………把手指…………插进去,我……要……我要满足!」夏娃像个发情欲火焚身的母狮大吼着,咆哮着。

    亚当的手指仍不合作地在洞口徘徊。

    「死鬼,别折磨人家了,啊…………给我…………给我感官的享受吧,快啊!快!!」其实,此时的亚当也早已欲火焚身,终难以胜任夏娃的淫声的诱惑,一把倒过头来,把着肉棒,对准夏娃那爱液不断的菊洞,用力一挺腰,「波」的一声,大肉棒已深陷魔洞,一股收魂的感觉传遍全身。

    「啊……」夏娃尖叫一声,几乎要晕过去。下体那种被撕裂的感觉真的疼痛难忍。眼泪也差点流了出来。

    「要不要停下来?」亚当关切地问。

    「算了,继续吧,不过要小心一点。」得令!亚当于是又开始运动起来,一开始还不懂抽插,小达几番尝试之后,他就领悟了其中的玄妙――抽插才是种基本功呢!每一个抽送,都从夏娃的菊洞里带出了大把大把的淫水。

    「现在好多了,爽了,快……快乐了…………深点…………再用力…………我要…………」此时的夏娃更是疯狂,她已经进入了享受状态。

    亚当则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了,换了个体位,再一阵抽送,终于一泄如注。

    夏娃也达到了顶峰,魂儿飘飘然…………

    傍晚,上帝得知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时,把他们驱出了伊甸园,并令亚当要劳作才得吃,令夏娃要有生育之痛楚。结果,他们生下了一子,这就是该隐。
荡骚浪形 狂色神龙
    一

    「哈哈,今天又抓到一个俏姑娘!」

    玉峰山神龙观的地下室里,响起年轻道士玉龙的声音。这是南宋中期,北方战乱,但是南方还算太平。神龙观是附近著名的道观,由十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年轻道士主持。因为他们为人和蔼,武功又好,打跑了原来作恶乡里的几股恶匪,所以名声不错。又传说神龙观里的老君像经常显灵,所以香火很盛。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群道士其实原来是北方著名的色狼帮的余党,稍微安顿下来后便四下暗中绑架美丽少女,在神龙观隐秘的地下暗宫里奸淫取乐。他们经常是趁少女来进香的时候,或者逛庙会、闹市的时候暗地里选美,然后跟踪到家,伺机下手。色狼帮的名声虽坏,但是技击术和轻功确实了得,所以神龙观的秘密一直无人能够察觉。就算有人发现,也会被轻易灭口。

    玉龙是色狼帮里的好手。这次他又独自一人出动掳回一个少女。他把肩膀上的麻袋墩地扔在地毯上,滚出一个四肢反绑嘴巴被堵的姑娘,昏迷不醒,只穿着睡衣睡裤,头发散乱,光着脚,显然是在睡觉的时候从卧室里被绑架。

    「老规矩,我先玩几天,然后弟兄们公用。」玉龙说着,抗起姑娘进了自己在地宫里的单间。

    这个地宫是色狼帮精心设计,出口隐秘隔音不说,而且地下富丽堂皇。大理石的墙壁,到处是地毯。地宫中心是个极大的大厅,中心是个很大的温泉水池,是色狼帮聚众宣淫的地方。每个道士自己还在大厅旁边有单间,非常隔音,门一关根本不知道外头是什么世界。

    玉龙进了自己的单间,关上门。这是个10X10米的房间,大部分被一张大床占据,里面还有一小间是个小的温泉水池和厕所。玉龙把姑娘往床上一扔,开始脱衣服,而姑娘嗯的一声,显然是被震醒。她叫唐棠,是原来淮西转运使唐鲁恩的独生女儿,今年才十六岁,鹅蛋脸,丹凤眼,身材高挑,有名的美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做事总是稳稳当当,心地善良,见过的人都说她的气质和长相象观音菩萨。因为避战乱而举家南下,暂时住在神龙观附近的县城里,谁知会在睡觉时落入狼爪。

    唐棠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被反绑着卧伏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她扭头看去,看到一个年轻的道士正在脱衣服,不由大惊,脱口呼救。玉龙强奸美女多了,不慌不忙,从容地卸下小衫。露出健美的三角肌,然后退下长裤和袜子,就穿着犊鼻短裤爬上床。唐棠双手和两个脚踝被反绑在身后,无从挣扎,只能忍受着玉龙捏弄自己的乳房和屁股,而男人酸臭的短裤就在她头边磨蹭,弄得唐棠更加慌乱。玉龙每捏一下就撕掉一块唐棠的睡衣或者睡裤,很快唐棠就一丝挂,成了个光着屁股美女。

    玉龙看着眼前柔顺的披肩长发,雪白的脊背,嫩酥的屁股,不由性欲高涨,伸手把被剥成白羊的姑娘翻过来,开始乱揉侵犯她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唐棠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身体发育得很好,乳房松软白酥,屁股圆滑,倒三角形的阴毛细细弯弯掩盖着紧闭的处女的阴唇。平时这都是在女伴中骄傲的资本,不料现在却成了供色狼淫乐的肉体,为自己招来无尽的屈辱。唐棠性格沉静高雅,虽然被人扒光了上下乱摸,也没有大呼小叫,只是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她哪知道这样反而更激发色狼发泄欲望,因为眼前光着屁股的姑娘越聪明美丽,越高雅稳重,色狼越有破坏污辱的冲动。

    玉龙肆意摸弄着唐棠的乳房,啪啪打着她的光屁股,得意万分。他不在乎姑娘的出身多么高贵,知识多么丰富,性格多么刚毅,扒光了衣服以后不过是在自己胯下婉转哀啼挣扎受辱的雪白肉体而已。他抚摸着姑娘的光脚,如果是在正常世界,作为一个卑贱的道士给转运使的大小姐提鞋都不配,但是在这里,却能任意玩弄高雅姑娘的裸体。想到这里,他不再忍耐,伸手解开捆绑唐棠的绳子,准备彻底占有自己的俘虏。

    唐棠虽然知道自己不敌,但是随着双手双脚的自由,她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她猛地返过身,双拳打向玉龙的胸膛,同时柔嫩的双脚乱踢,希望把对方赶离自己远点。但是玉龙在于唐棠简直是无敌的怪物,他轻易捉住姑娘的纤细的手腕,无论唐棠如何使劲手腕简直是象嵌在石头里一样无法动弹。玉龙一扬手,一丝不挂的唐棠又被甩倒在床上。玉龙一脚踩在唐棠的纤足上,虽然床上有柔软的褥子,但是大力踩下,唐棠的脚还是被踩的剧痛。她平时从来是被娇惯的大小姐,哪里会想到被人扒光了衣服殴打,这一下疼得更是眼泪长流,同时冰雪聪明的她也意识到,自己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玉龙看到唐棠的挣扎已经基本平息,狞笑着走上前,一把脱掉自己的犊鼻裤,弹出30厘米长的超大阴茎,同时一只手拢住唐棠的双腕把她按成举手投降的姿势。

    唐棠的手腕和脚刚才几乎被玉龙打断,只能闭目流泪,被强迫四肢摊开仰躺在床上等待被污辱。忽然,她感到一个热乎乎的肉棒在打自己的脸,啪啪作响,同时一股腥臭扑鼻,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好东西,只能扭动头颈尽量徒劳地躲避,却躲不开肉棒的袭击。肉棒在鼻孔、耳孔、脸颊上乱捅,还在嘴唇上磨蹭,唐棠虽然急得想放声大哭,却不敢张嘴,只能紧闭着嘴呜呜地凄惨地饮泣。

    玉龙玩够了,狞笑着扒上了唐棠冰凉光滑的胴体。唐棠的乳房被紧紧压在玉龙的胸膛下,几乎喘不上气,两手被打成大开分压在身体两侧,对即将到来的凌辱毫无反抗之法。玉龙趴在唐棠两条光着的修长的玉腿之间,慢慢把粗大的阴茎对准自己身下赤身裸体的大小姐阴毛之下的阴道。唐棠雪白的纤巧的身体一丝不挂,被玉龙壮实的裸体牢牢压住,感觉到粗热的肉棒在自己腿见蠕动,却毫无办法保卫自己的贞节,只能银牙咬唇,闭目流泪,死了心被色狼污辱。可怜聪明伶俐的美丽小姐,被扒光了裤子和衣服,在远离世界的地下室里被色狼肆意欺负着。

    玉龙看到唐棠俏丽的脸庞不甘心被人强奸却毫无办法的样子,阴茎更加粗硬。

    肉棒拨开阴毛,分开大阴唇,滑进小阴唇,开始向阴道深处侵犯。唐棠光着屁股挺着乳房被玉龙的裸体压在床上,冰清玉洁的身体里最隐秘高贵的部分被色狼最肮脏下流的器官污辱着,心里百感交集。她平时里学习的四书五经,弹琴跳舞,知道和羡慕的贞女烈女智推强敌的故事,在这里毫无用处。这里只有赤裸裸的侵犯和被凌辱,武力是唯一决定的力量。忽然,她感到阴道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随着玉龙光屁股的一下重捣,粗大阴茎彻底进入了唐棠的阴道。

    「呀……」唐棠忍不住低呼一声,但是立刻又贝齿咬唇,坚决保持精神上最后的尊严,不光着身子在污辱自己的色狼身体下面求饶或者没有风度地嘶叫。但是随后而来的惊涛骇浪的凌辱实在是令唐棠难以忍受。

    玉龙看到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胯下的美丽姑娘冰冷镇静的反应,反而更受刺激,虐待般地开始在姑娘光滑的身体上疯狂蠕动。他的光屁股剧烈起伏,粗大热硬的阴茎在哭成泪人的小姐的阴道里上下左右恶作剧似地搅动。每次玉龙重重压下的时候,唐棠纤巧的乳房被彻底挤扁,肺里的空气似乎被全部挤出去似的窒息得难受要死,只有玉龙抬起身子的时候才能抓紧时机吸一口气,但是马上又是更重的挤压。

    渐渐的,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颗。唐棠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光着屁股被人打夯似地捣着阴道,没有余力再去顾及所谓风度,不由张开嘴喘着粗气,配合着玉龙的一下下挤压「啊啊」地低叫起来。玉龙对自己胯下赤身裸体的冰雪聪明的高雅美女的反应很满意,更加卖力地用阴茎污辱对方的阴道。唐棠只觉得身上色狼的蠕动越来越疯狂,随着几下几乎把髋骨压碎的重击,玉龙死死地扒住唐棠的身体,光屁股使劲下压把阴茎向美人的阴道深处捣进,屁股沟一阵抽动,脚趾紧绷。

    唐棠虽然不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应该是什么样,但是凭直觉知道到了最后的时候,只觉男人粗热得肉棍在自己身体里猛地抽动,滚热得液体激射,热流直淌入自己的肚皮深处。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贞节的处女,而是受过精的女人,原本渐渐干掉的眼泪不由再次汹涌而出。

    射精平静之后,唐棠闭眼听着男人拉风箱似的在耳边拼命喘气,光着的身体承受着男人死猪一样的体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放开,於是奋力推动自己身体之上的色狼。出乎意料,居然一下就推得玉龙翻滚下自己的身体。

    唐棠睁开泪光婆娑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玉龙得意洋洋的神态。他虽然浑身大汗,胸膛剧烈起伏,但是表情轻薄流氓,冲着唐棠狞笑,胯下的肉棒在一从乱糟糟的黑毛里已经软下来,仍然有10厘米长,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唐棠想到自己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是赤裸的身体已经被人拿来取乐过并且承受了色狼的精液,实在委屈之极。唐棠举目四望,想看看有没有逃脱的可能,却失望地发现这实在是个封闭的地下室,除了已经上锁的大门,连窗户都没有。屋子里没有任何坚硬的器具,除了枕头被子连桌椅板凳都没有。四面墙上的大理石浮雕栩栩如生,是不堪辱目的淫男荡女各种姿势性交场面。经过一场盘肠大战,大床上的床单零乱不堪,露出下面肮脏的床垫。床垫上一块一块的黄红斑痕,是男人脏东西和姑娘处女落红的痕迹,看来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美女在这张床上被扒下裤子蹂躏糟蹋,光着屁股四脚朝天被色狼压在身下,玉足乱踢长发散乱,流泪任人污辱雪白的身体。

    玉龙强奸了高傲的大小姐,而且干得一丝不挂的高雅美女在自己身下气喘连连,死去活来,心里非常高兴。他看到唐棠委屈地怒视自己,轻薄地捏住她的下巴道:「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唐棠恼火地甩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一手护住乳房,一手捂住湿淋淋的阴毛部位,楚楚可怜。玉龙稍微休息一下,就开始继续侵犯被扒光衣服的唐棠。唐棠光着屁股,在大床上不知往哪里躲避,乳房、屁股、腰肢、阴部,甚至脚底板,被连连捏弄,疼痒不已,弄得她俩手顾得了上顾不了下,又委屈又没有办法。

    看着裸体美女在自己的床上玉足翻飞,酥乳摆动地东躲西藏,玉龙很快就再次勃起。他扑上去抱住了不知往哪里退缩的赤裸美女,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狠打了几下她的光屁股。清脆的打屁股声使唐棠的挣扎平缓下来,玉龙开始从后面进入唐棠的阴道。高雅文静的唐棠再次一丝不挂地被色狼光着屁股猛撞,不过这次是脸朝下而已。她死死咬住床单尽量不出声,忍受着色狼的肉棒对自己肉体深处非人的污辱,希望能尽力保持尊严来避免色狼对自己精神的强奸。

    玉龙强奸美女的经验丰富,他哪里能容自己胯下的赤裸美女轻易过关。他使出各种姿势,把唐棠翻来倒去,污辱得死去活来。老汉推车,凤凰展翅,抬头望月,观音坐莲,信马游缰,鲤鱼打挺……

    唐棠的身体被扭曲成各种姿势,阴道从各种角度被玉龙的肉棒贯穿。她赤尻露乳,一会而双腿被屈胸打开,一会而被抓着头发仰头被拽起站立或盘坐,甚至被倒立着凌辱。她的身体的里里外外被玉龙开发个遍,连最隐秘处有几根毛,阴道深处有几个摺都被色狼研究了个透。唐棠风度早已在彻底的全面的污辱下荡然无存,她涕泪交流,哭喊着求饶着,原先光着身子老老实实被压在床上被强奸成了她乞求的奢望。如此文静幽雅的一个姑娘,被折腾得欲罢无由,最后以狗爬的姿势,被玉龙的阴茎在阴道里第二次射精。

    接下来的几天,玉龙对唐棠用尽花招强奸污辱唐棠。他抱着她一起在温泉小池里洗澡,说是洗澡其实是上下其手的玩弄。然后就在水池里掰开高雅姑娘的屁股,鸡奸唐棠的屁眼。唐棠已经对强奸麻木了,但是屁眼被粗热得肉棒捅入,疼痛和屈辱使她尽力挣扎,但是徒劳无益。水池里浪花翻滚,狞笑声中滚热的精液射入美女的直肠。然后不顾姑娘的屁股疼痛无法迈步,连推带搡把唐棠光着屁股推回大床,对她进行最无耻的口淫。唐棠反抗的意志已经彻底丧失,流着泪死心塌地地接受命运的嘲弄,用连吻都没有接过的柔软的香舌和灵巧的嘴唇含住色狼的阴茎,咽下腥臭的精液。

    玉龙练习武术和采阴补阳的下流内力,精神特别充足,几乎没日没夜地玩弄着唐棠的肉体。唐棠别说睡觉,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实在饿了,就在玉龙强奸自己的时候一边阴道或者肛门被人捅着,一边哽咽着嚼几口饭团。到后来,经常是被强奸得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二

    这一次唐棠醒来,感觉有点不同。首先下体没有通常那样被玉龙的阴茎折磨着,而且似乎房间也大了很多,不象以前那个小房间那么压抑。她好奇地举目四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厅的一角,自己周围的地毯上横七竖八胡乱躺着十几个裸体的年轻美丽的少女。看到自己醒来,有的姑娘还冲自己笑笑。整个大厅里除了一个大大的温泉水池和地毯,空空如也,什么家具或者器具也没有。只是在大厅的另一角有个小门,里面似乎是个比较大的小房间,不知是什么。

    「这是哪里?我被放出来了吗?」唐棠惊讶地问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美女,她是个成熟的姑娘,一丝不挂,大概二十七八岁,怀里抱着个同样光着屁股的小女孩,跟自己岁数仿佛。

    那个成熟美女还没说话,唐棠已经泣不成声:「这下好了,这么多人在一起,可以不被色狼欺负了」。

    成熟美女叹了口气,道:「你是刚被抓来吧?这里是色狼帮的大厅,美女被抓来几天后都要集中在这里,供他们当众奸淫。现在大概是白天他们都在地面上当道士,等过一阵他们集体下来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才开始呢」

    无论如何,看到这么多同命运的姐妹,唐棠还是踏实一点。她问了几个人,情况都差不多。都是刚来的几天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被扒的精光裸体,被一个色狼没日没夜的糟蹋,然后集中在大厅供全体色狼污辱取乐。不断的有新的姐妹被俘虏来,也不断的有旧的被色狼们玩腻的姐妹被送走,至於送到哪里,据色狼们说是送回原来的家去了,但是难道回家的受难姐妹没有一个报官吗?所以很多姐妹并不相信,而是传说被卖到异国的妓院。即便是被卖,也比在这里无时无刻被当众污辱强。就是这一线希望支撑着这么多一丝不挂的姑娘每天光着屁股忍受污辱,希望能早日脱离这里。

    那个成熟美女今年虚岁二十九岁,叫兰凤凰,她抱着的光屁股女孩竟然是她的女儿,兰心,今年才十六岁。兰凤凰原来在茶馆卖唱,十三四岁时被人强奸生下的兰心,好容易养大,却不料同时被色狼帮绑架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边上的少女叫萧灵,今年十八岁,是播州知府的女儿,随父进京玩的路上在一个偏僻的树林里遇上强盗,父亲重伤,财物被抢,萧灵虽然哭喊挣扎,还被当场扒下裤子,摁倒在草丛里遭到轮奸,然后送到这里已经两年了。她在这里最亲近的难友姐妹是李红药和钟百合,都是十七岁,原来是戏班里的小生和小旦,在一次演出后糊里糊涂被劫来此地,也两年了。

    兰凤凰是成熟的美女,高雅端庄;兰心还是个小女孩,虽然被强奸了很多遍,但是不改天真;萧灵和唐棠一样,是贵族小姐出身,知识渊博,聪明文静,因为经历不多,人憨憨的,也是身不由己,赤裸的身体沦为色狼的玩物;红药是小生演员出身,特别刚毅,性格倔强,在这个环境里,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终日违背自己的意愿被肆意玩弄虐待,受得苦最多;百合以前演小旦,非常柔媚,她雪白柔软的肉体也是经常遭到色狼的侵犯。其他十来个姐妹的遭遇也是大同小异,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都被俘虏而来,不穿衣服,沦为色狼性交的对象。

    新来的姐妹正聊着,大门一响,色狼帮众一齐进入了大厅。所有的美女顿时不敢发声。一起光屁股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两手抱住后脑,挺着雪白的乳房等候色狼们新一晚的玩弄。唐棠被玉龙污辱了几天,知道触怒这些流氓不但没有用处,反而会招来无尽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只好也学样跪好,躲在众人最后一排。

    这些色狼在门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就这么光着脚赤着身挺着阴茎恬不知耻地走到这些高雅的美女面前。据说这么作是为了防止美女没会从衣服里偷拿到硬物自杀或伤人。唐棠这才隐隐感觉兰凤凰说的「更可怕的事」会是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色狼叫云龙,最喜欢玩弄变态玩意折磨姑娘,大家最恨他。只见他一进来直奔着群光着屁股的美女,到处动手动脚,还恶作剧地把臭脚举在坐在地毯上的红药鼻子前拨弄她的嘴唇。红药虽然性格要强,但是显然是很害怕云龙,根本不敢躲避,只是默默垂着眼皮闻着云龙的脚。云龙显然很急色,只是简单捏弄了几个赤身裸体的姑娘,看着她们欲躲不敢的窘态取笑一番,就把一个叫乐仙儿的二十二岁的美女摁倒在人群中,扒开两腿,趴上就硬邦邦地顶入,开始强奸。

    乐仙儿根本不敢反抗,暗暗咬唇,低垂眼睛,两手大开,高举两条细长雪白的光腿,顺从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躺在云龙的身下供他发泄性欲。从唐棠的角度只能看到乐仙而被举过头顶的雪嫩的光脚随着云龙光屁股的挺伏在空中摇动。她虽然有思想准备,还是没想到色狼们真的会当着这么多人集体污辱美女。她对这种行为厌恶至极,不由皱起眉头。闷闷不乐。

    忽然,唐棠看到了污辱得自己求死觅活的玉龙。只见玉龙走在色狼帮的队伍中间,笑嘻嘻地指着自己对同伴说着什么,因为太远听不见,但是从他比较的手势看肯定是很下流的话。果然,玉龙边上的几个色狼笑嘻嘻地冲唐棠走过来,显然是要看看新来的美女。走在前面的叫铁龙,是个粗壮的大汉,后面跟着金龙银龙兄弟,一看就是很狡猾心狠的流氓,然后是飞龙,所有色狼里武功最高,也最有头脑,是色狼帮的头领。

    金龙看到唐棠皱着眉头、鼻子微翘、厌恶地看着乐仙儿光着身子被云龙压着性交的情景,不由大乐道:「这个新来的还挺讲究情调呢,大概觉得这里不合她的情趣吧。」

    阴龙则走到光着屁股和乳房跪坐着的唐棠跟前,一面淫秽的摸着她的下巴和脸蛋,一面道:「小美人,以后你天天的生活就是这样,很快你就喜欢了,哈哈。」说完,肆意一手抚摸着唐棠黑亮的长发,一手握着她的酥乳把玩。

    唐棠虽然有数天被强奸的经验,但是当着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不由羞辱万分,低头微微晃动,稍微躲闪着。银龙阴笑道:「看来你是真不知好歹,弟兄们,上。」

    铁龙上前一步,晃动着恶狠狠的粗大的黑乎乎的阴茎,伸出长满黑毛的臭轰轰的大脚,一脚把光着香软身躯的唐棠踢翻在人群里,然后二话不说自己仰躺在她的身边,揪着唐棠的头发把她雪白的蠕动着的肉体拉到自己身上,一式倒浇蜡烛,阴茎直入唐棠黑细的阴毛之下的阴道。唐棠闭目咬唇。知道自己就要被铁龙在众人面前射精进自己的阴道,又无能反抗,只能最大程度地默默忍受。唐棠决心无论铁龙如何污辱她的身体,捏弄她挺拔的乳房或者揪她光滑的屁股、捣她神圣的阴道,她绝不示弱或者狂呼,象有时在小屋子里被玉龙折腾狠的时候那样,失去作为少女的文静和尊严。但是色狼的残忍总是超出少女所能想象。

    唐棠还没适应过来自己的阴道含着铁龙阴茎的情景,金龙一把掰开唐棠的屁股沟,仔细地看了看少女娇嫩的凄惨蠕动着的菊花似的肛门,把他的粗热得肉棒一下捅进唐棠的屁眼。「啊……」唐棠忍不住惨叫起来,虽然她的身体所有的隐秘部分已经被玉龙开发了个遍,但是被两个色狼同时进犯还是第一次,而且是她着辈子想都没想过的,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污辱实在难以平静地接受。

    唐棠雪白的裸体在铁龙和金龙一黑一白两具丑恶的肉体的夹击下悲惨地起伏着,她泪眼婆娑看着周围,四面的光着屁股的美女们都只能同情地看着,就象唐棠不能帮助在地上被云龙干得死去活来的乐仙儿那样,也无人能够有所帮助于唐棠。银龙则上前,傲慢地用阴茎拍打着唐棠细嫩圆润的脸蛋。唐棠阴道和肛门都被人拿阴茎捣着,知道反正已经被污辱成这样,反抗一点用处也没有,只好忍辱张开嘴。阴龙狞笑着,也不用手,就用硬邦邦的阴茎拨开唐棠柔软的嘴唇,无耻地开始污辱少女清高的口腔。

    这时候其他色狼们也各自找到了自己污辱的对象,一时间大厅里肉色翻飞,淫不忍睹。光着身子的姑娘们或者被压在地毯上被抽插着阴道,或者狗爬在地上被玩弄着屁眼,或者跪在色狼面前用青春的玉嘴吸允、舔揉色狼的龟头、肉棒和睾丸。轮空的几个美女则一动不动地继续跪着,象雪白的玉石岛屿立在周围一片肉体翻滚的海洋中,充当着这无耻一幕的见证。

    兰心落在飞龙手里,先被压着捅了一会儿阴道,然后又被翻过来狗爬着被干了屁眼。小姑娘虽然已经被很多色狼强奸过一遍又一遍,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是飞龙巨大的阴茎引起的疼痛和屈辱感还是让她涕泪直下。边上的兰凤凰则一开始就被玉龙摁倒在地毯上,分开两腿,任凭玉龙把阴茎向阴毛从中的阴道插下。玉龙爬在兰凤凰的胴体上屁股使劲抽动,挤压得兰凤凰喘息连连,两腿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乱踢挣扎,两只光脚无奈地挥舞。同时兰凤凰还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兰心得长发,无言地安慰自己的女儿努力忍受着肛门的疼痛,度过这一屈辱。

    萧灵的皮肤有点微黑,嘴唇厚厚的,为人憨憨的,此时也精光着被一个叫雪龙的色狼压在地毯上拼命挣扎。雪龙的屁股非常白,身材非常高大,压在萧灵身上覆盖住了整个萧灵的躯干。巨大的阴茎在萧灵的阴道里进出,污辱着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萧灵却没有多余的思想顾及自己的阴道,雪龙的身躯庞大,几乎能把她压死,为了喘气萧灵不停挣扎。从边上看去,只见雪龙雪白的屁股狠狠地浪翻云滚,其下只见萧灵纤细的胳膊和光腿光脚从四下里伸出,抽搐似地随着雪龙的屁股的运动而抖动,她一头胡乱散在地上黑悠悠的长发因为拼命的摇头挣扎而摆动。

    红药和百合姐妹则面对面狗爬着,崛着屁股分别被叫水龙和火龙的色狼从后面奸淫肛门和阴道。虽然小生演员出身的红药性格刚强,小旦演员出身的百合性格柔顺,但是此时却毫无差别,都是赤裸身体对自己的阴道和屁眼毫无保护能力的被人玩弄着的女人而已。她们大汗淋漓的脸紧紧贴着,互相从对方脸部肌肉的抖动感知污辱对方的色狼的凶狠程度,并且同时默默地以这种方式支持对方继续忍耐。

    最惨的还要算唐棠,同时被三个色狼的阴茎插捅着身体上几乎所有的孔洞。

    她在这样的夹击下早已不能维持文静的气质,完全反射式的随着三个色狼的进攻呻吟或者呼痛。阴龙最先射精在唐棠的口腔里,腥臭浓稠的精液呛得唐棠连连咳嗽,却在威逼下只能全数咽下。随后铁龙和金龙几乎同时把罪恶的精液射进唐棠的阴道的直肠。在如此污辱之后,唐棠赤裸的身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在大厅的灯光下反射着妖艳的光芒。她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乍干,无力地光着屁股躺在铁龙和金龙丑恶的身体之间,对他们在自己身体上胡乱摸弄得手连象征性躲避的精力都没有,也全然不能顾及自己的鼻子正对着金龙刚射过精液沾满亮晶晶粘液的巨大阴茎,而自己的后脑勺和胸脯则被铁龙粗大的长满黑毛的小腿和臭脚压着。

    其他色狼也纷纷射精进姑娘们的阴道、肛门或者玉嘴。一时间大厅里弥漫着萎靡的精液气味和姑娘们因为受折磨而出的香汗的酸酸的味道。

    这些色狼都是采阴补阳的高手,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复了神气。他们继续肆意玩弄污辱着这群不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光屁股美女。唐棠是新来的,首先被云龙拽着头发拖到众人之前的空地上,被他象顽童残忍地虐待捉住的小虫子一样折腾着摆出各种奇怪和羞辱不堪的姿势。

    如此文雅高贵的美丽小姐,不但阴道、屁眼和口腔被灌进了低贱的色狼们的精液,还光着身子被云龙和银龙强迫着一会作出「嫦娥奔月」,单腿点地两手和另一腿高举的姿势;一会肩头着地,屁股朝天,两腿打开任人仔细观察阴道、肛门以及会阴部位的肌肉皱褶和细毛,作着「二龙出水」的姿势,还被阴龙从阴道里发现一块残留的处女膜的碎片。想到几天之前自己还是衣冠楚楚的处女大小姐,唐棠真是悲痛欲决;一会唐棠柔软的身体又被倒翻反折过来,两条光腿从后面越过肩头落在地上,唐棠的下巴抵在地毯上,还要被迫在这种古怪的姿势下舔自己的光脚,云龙肆无忌惮的揪着唐棠任人观察玩弄的阴毛,玩弄着不知羞耻地冲天大开着的两腿之间的阴道,同时银龙得意洋洋的宣布这叫「老鼠偷油」,引来色狼们的叫好和唐棠屈辱的引泣。

    唐棠象耍马戏一样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赤裸的身体先后摆出各种下流的体位,比如「白狗撒尿」,「懒驴打滚」,「母猪拱槽」,「狗熊倒立」,「青蛙过河」,「猴子观海」,「孔雀开屏」……人世就是这样丑恶。文雅的美女被扒光衣服,在远离世界的空间里被如此虐待,付出巨大的努力忍受着非人的羞辱,而得到无上乐趣的却是活得潇洒开心的一帮色狼。

    在色狼的轰笑声中,终於云龙和银龙劣童般的恶作剧的点子用尽,但是还不罢休,所有的美女,包括唐棠,被迫头脚相接,一个接一个光着屁股前滚翻、后滚翻,谁动作稍慢就会招来恶狠狠的一脚或者在光屁股上响亮的巴掌。可怜唐棠被折磨得体力全无,还有一些刚被干了屁眼的美女,因为屁股疼痛行动不便,短短时间内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接着金龙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绳子,把两头分别塞进乐仙儿和兰心得屁眼,让她们屁股对屁股狗爬在地毯上向相反的方向爬,绳子从谁的屁眼里脱出就算谁输。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细嫩的肛门,无比痛苦,加上周围色狼的嘲笑和姐妹们的围观,乐仙儿和兰心羞愧不止,最后乐仙儿痛哭失声,屁眼一松,输掉了这场拔河。不顾乐仙儿哭的样子楚楚动人,她立刻被揪到一边被飞龙压住开始第二轮强奸。而兰凤凰则被象牲口一样躯干上场继续跟胜者,自己的女儿兰心,比赛屁眼拔河。就这样,输者被强奸,胜者继续用屁眼夹住粗糙的绳子狗爬,直到输掉被拖到一旁强奸,所有的美女无一幸免,全部在赤身裸体为色狼们表演马戏之后又被尽情污辱。

    唐棠先是用肛门夹紧绳子胜了一个叫诸葛白云的姑娘,看着诸葛白云被拖下肆意被铁龙捣屁眼雪雪呼痛的样子,唐棠仿佛自己作错了事似的非常内疚。不过在和红药的比赛中她很快输掉下一场,立刻被云龙抓到一边。云龙恼火唐棠在这场淫荡大宴刚开始的时候对自己污辱乐仙人儿的场景皱眉,整晚对唐棠格外凶狠阴毒。他的阴茎捅遍了唐棠雪白的肉体上每一个软嫩的肉孔,他龟头分泌出的亮晶晶的凶狠的粘液图遍了唐棠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部位,最后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唐棠玉石般洁净的脸蛋上,看着精液沿着美人的脸蛋流下,看着美人闭目皱眉难过的样子,云龙十分满足,哈哈大笑。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天这种无比屈辱的宴会都要开一场。每次唐棠和其他所有的姑娘都被光着屁股折磨得要死要活,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都被彻底沾污。

    色狼们经常要求姑娘们精赤着身子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来刺激他们,在这种程度的污辱下每个姑娘身体内外、肛门边、阴道里的每一根毛每一寸肉体都被色狼们研究得清清楚楚。唐棠、萧灵、乐仙儿和诸葛白云是贵族小姐出身,所以色狼们最喜欢逼她们作下流的动作和姿势,说无比肮脏的字眼,唱非常淫秽的小曲,跳只有特别淫荡的妓女在性欲高涨时才会光着身子跳的舞蹈,来体会凌辱高雅小姐气质的乐趣。这几个以前的贵族小姐威风扫地,光着身子给人当牛作马,阴道和肛门以及口腔每天都灌满了精液。

    后来云龙还出主意,给这些姑娘每人作了一套薄纱的衣服。不但非常透明,而且很短,有的只能穿在上半身,屁股则露在外面;有的根本只是个短裤,乳房和大腿全都挡不了。穿着这些衣服,姑娘们反而比精光裸体时更觉羞耻。但是她们被迫穿着这种衣服唱歌跳舞给色狼没取乐,还要跟他们各种玩无耻的性游戏。

    最后被强奸的时候,色狼们则得意地一次又一次重新享受着扒光美女衣服的乐趣,把光屁股美女压在胯下折磨污辱强奸,看她们婉转呻吟,酥乳颤抖,光腿乱踢,光脚挥舞的情景哈哈大笑。

    三

    日复一日,所有的美女都被迫用自己的乳房、嘴巴、阴道、屁股为色狼取乐。

    有一天飞龙折腾兰凤凰特别起劲,让她摆出各种淫不忍睹的姿势,还反复研究兰凤凰菊花般的屁眼。最后兰凤凰被迫背着女儿兰心赤裸地跪在飞龙面前让他用精液把自己和兰心得脸蛋侮辱个遍。还要违心地给这个毁了自己一生,在心里被自己恨之入骨的色狼把软下来的阴茎舔干净。平静之后,飞龙沉默地看了兰凤凰一阵,道:「不来的时间很久了,我决定今天把你送回家去」。听玩此话,兰凤凰虽然心里早隐隐盼着这天,还是浑身打抖。兰心哭着要一起走,被铁龙狠狠地一脚踹到一边。兰凤凰一直被大家视为大姐,今天她要走,每个姑娘都落下泪来。

    这个眼泪和平时被色狼侮辱是流下的痛哭和屈辱的眼泪不一样,是姐妹情深的表现。兰凤凰也哭着和每个姑娘抱别,尤其和平时特别亲密的唐棠难舍难分。她悄悄地让唐棠放心,自己出去后无论身陷何处,一定会不顾生死去报官,让官兵来剿灭这群土匪,救出受难的姐妹们和自己的女儿。她最后忍心地放开了哭喊着的兰心,扭头向门外走去。众姑娘拦住伤心的兰心,和兰凤凰洒泪分别。

    唐棠发现兰凤凰还是光着屁股,於是拿起一件薄纱衣服想给她送过去,金龙拦下她,狞笑道:「她用不着衣服了。」然后觉得说露嘴似的,补充道:「到外面自然有更体面的衣服穿。」

    就这样,兰凤凰被赤身裸体地光着脚走在地毯上被带走。唐棠不断想念兰凤凰,之后的数日内即使是光着屁股被色狼压着强奸的时候也在想兰凤凰现在是不是已经到家,正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报官。每次门一响唐棠就希望是官府派来人已经消灭了色狼帮,要来救自己出去。但是每次进门的都是淫荡凶恶的色狼们,一次次让唐棠失望。而每天,地狱般的侮辱日复一日,没有尽头,慢慢地唐棠也灰心了。

    兰心头几天还哭着要妈妈,后来色狼们对她格外折磨,她渐渐更加关心自己的阴道和屁眼。兰凤凰就象凭空消逝了一样。此后一阵子,又有别的姑娘被光着身子带走,包括百合和乐仙儿。同时不断有新的少女被绑架来,先是被扒得精光关在单间里被某个色狼强奸污辱调教几天,然后撵到大厅里来和其他姑娘一起供全体色狼奸淫取乐。

    其中有一个叫欧阳迪晴的小姐,是户部侍郎欧阳凡的千金,被金龙银龙一起抓来,被他们在单间里剥光衣服肆意轻薄取乐了几天,然后放到大厅。她的性格特别刚烈,每每光着屁股被色狼当众强奸污辱的时候怒斥不已,知道玉嘴被色狼肮脏的阴茎堵住,射入满嘴精液。欧阳迪晴被强奸后每每被单独拎出来被耍把戏似的雪白的肉体被摆成各种淫秽的姿势,这时候她总骂色狼不得好死。

    每次色狼们都满不在乎地回以嘲讽,云龙一边恶狠狠地下手折腾欧阳小姐的肉体,把她摆成各种毫无办法防卫的体位,侵犯她的乳房、阴道、肛门,夹她的鼻子,抠她的脚丫,一边狞笑道:「我倒看谁活得痛苦」。最后总是欧阳小姐屈辱的痛哭下,肉体屈服于色狼的淫威任人玩乐,但是精神仍然坚强,弄得色狼们走的时候骂骂咧咧。有一次,铁龙竟然残忍地把欧阳小姐挣扎着的双手双腿全部拧断,在痛哭的叫喊中欧阳迪晴光着身子四肢软绵绵地瘫软在地毯上,再也不能反抗,压在色狼身下手脚疼痛难忍,被色狼们轮奸至晕过去。

    不多久色狼们就把不能走动的欧阳小姐抓着头发拖走说是放了,但是临走时色狼们恶狠狠的表情和一路出去是云龙等人对欧阳小姐光屁股执拗地捏弄、把玩和清脆的打击,使得其他裸体的姑娘难以相信色狼能够如此轻易地放过这个贞节忠烈的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

    这一天,色狼们发泄完兽欲后,却没有象平时那样立刻逼迫姑娘们耍马戏或者玩性游戏。飞龙道:「你们平日也辛苦了,今天让你们也看别人演戏吧」。

    说着打开了大厅一角的小房间的铁门。这个小房间说小也不小,容纳上百人不成问题。有两个门。一个门通向大厅,今天是第一次开,另一个门通向大厅外面的走廊,可以不入大厅直接从那个门进入小房间。姑娘们平时在大厅里似乎能隐约听到小房间里有些动静,但是因为大理石墙壁又厚又隔音,所以谁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声音。今天看到门被打开,忘了色狼绝对没有好心肠,一个个好奇地光脚光屁股走到门口观看。有的美女的阴道和肛门里还在往外流刚才被侮辱时色狼射入的精液。一看之下,人人都大惊失色。

    只见房间中央从房顶的铁环上吊下两条铁链,悬空吊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姑娘。

    两个姑娘面对面吊着,低垂着头,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相貌。但是乳房上、光屁股上、光脚丫上横七竖八的鞭痕和烙铁的烧伤显示着她们经历了多么可怕的折磨。金龙洋洋得意地解释说,这两人竟然分别是振动天下的女贼黑玫瑰和女捕头白侠。虽然大部分姑娘都不会武功,但是都听说过这两人,听了不由都大吃一惊。

    黑玫瑰不知什么出身,出手神出鬼没,曾经试图刺杀过当朝宰相秦松,虽然没有刺成,但是久经沙场的兵部尚书李俊居然被她当场格斗击毙,然后轻松逃脱。

    黑玫瑰出入王宫巨府如履平地,偷盗过很多巨宝,短短一两年间令天下官员富户寝食不安。白侠则是大内高手联合训练的女神捕。在黑玫瑰风头最劲的时候出山侦戢,和黑玫瑰旗鼓相当,虽然没有抓住她本人,但是破坏了很多她的计划,甚至捉住了黑玫瑰的副手江小鱼。两人从京城斗法斗到蜀中,又一同斗到云南,又经贵州转到江汉一带,两年前在江南一带神秘地双双失踪,据说是两败俱伤,一起死在荒野。谁知竟然会被色狼帮渔翁得利,两年来在这地下室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

    黑玫瑰和白侠本来都有神秘的出身,高强的本领,远大的抱负,坚定的信念。

    但是落在色狼帮手里,被穿透锁骨废去大半武功,什么金钱、势力、信仰、计谋都用不上,作为两个被凌辱的美女一起被扒光了衣裤反复轮奸,当着对方的面,阴道、屁眼、口腔被一次次灌注肮脏的精液。

    两年来,两人从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沦为一起被污辱的难友姐妹,虽然体会到以前自由时候的勾心斗角多么可笑,但是对目前悲惨的境地却同是没有办法。如果两人穿上衣服裤子出去恢复自由,不用自己出手,谁都有势力把色狼帮灭门壹佰遍。然而呼风唤雨的江湖豪客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体之间就是差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裤子。两人两年来别说裤子,连袜子都没穿过,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作为色狼帮的玩物忍辱活着。

    白侠受的苦最大。她以前受过锁阴的训练,是预备一旦被俘虏保护自己贞节的。她阴道的肌肉能够紧密收缩,即使色狼们的阴茎再硬也顶不进去,惹得性欲高涨的色狼们破口大骂,只好回身把黑玫瑰光着身子摁在地上强奸个够。但是色狼的狠毒不是区区锁阴术能够防范。虽然白侠的阴道暂时保住,她的屁眼和嘴巴却倍受折磨。短短几天中她喝下了成升的精液,最厉害的时候几乎被精液淹死。

    屁眼也被反复鸡奸,直肠里灌了大量精液,弄得白白的光肚皮总是鼓鼓的。色狼们妄图在强奸白侠口腔和屁眼的时候趁她意识分散突击她的阴道,但是白侠无论何时总是强守着灵台的一线灵光死死夹紧阴道的肌肉,令色狼无路可进。后来铁龙竟然残忍地强奸了白侠的尿道,撕裂括约肌的痛楚使得白侠真的后悔为什么生为女人。就是这样,白侠仍然没有放松阴道。

    后来色狼用各种酷刑折磨白侠,比如往屁眼里捅粗大的铜棒,然后在另一头用火烧;把她的肠子从屁眼里拉出来又赛回去;往她的嘴里灌屎尿甚至恶心的虫子;把白侠的双腿举过头顶,无耻地大露着阴道口和肛门,光着身子屈辱的用这种姿势固定在铁床上,然后拿鞭子、烙铁、钳子折磨阴唇;等等。更别提故意穿着铁底鞋蹂躏白侠的光脚,直到把她的脚骨粉碎;拿钳子一个个拔白侠的脚趾甲和手指甲……白侠都没有屈服,居然保持阴道的纯洁直到今天。她的浑身里外,从口腔直肠到乳房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整个人在两年地狱般的酷刑中象光猪一样被折腾成稀泥一样的烂肉。

    黑玫瑰则是受得另一种罪。她虽然以前威风八面,诡计多端,但是在色狼手中只是个光屁股的雪白肉体。她早被白侠所受的各种酷刑吓坏,加上自己第一天就被干翻了阴道、屁眼和嘴巴,武功又没了,早已强忍眼泪,死心投降,随便色狼们玩弄。当色狼们拷打白侠累了,就顺便侮辱黑玫瑰。两年来她忍辱吞声,不知多少次一丝不挂在色狼身下婉转哀吟,不知多少次弯曲着柔韧的胴体主动献上屁眼或者阴道。

    色狼们一直惧怕两人的潜力,所以把她们单独关押。今天一个叫智龙的家伙想到了对付白侠阴道的办法,於是破例让所有的姑娘围观,以增加他们的成就感和侮辱人的罪恶快感。

    只见智龙拿起一把非常薄的刀,狞笑着对周围,也对黑玫瑰和白侠两人解释道:「这是江南一品堂刚研发出来的超薄利刃,用来切肉的话就象切豆腐那么容易。」

    白侠早就存了不活之念,何在乎多这一刀,满不在乎地强忍疼痛啐了一口。智龙对白侠的倔强早已习惯。这个要强的美丽姑娘虽然聪明能干,但是还不是光着屁股整整两年,被折磨得毫无尊严,体无完肤。他一个手势,玉龙和云龙上来抬起吊在空中的白侠的双腿打开,使她变成叵坐在空气中大张阴道、肛门的羞辱姿势。白侠虽然以前被这些人玩弄得浑身从头顶到屁股到脚底板里里外外早已无隐秘可言,但是在这么多光屁股美女的围观下还是害羞。她以前推测过色狼帮肯定还有别的猎物,没想到这么多,而且就在一墙之隔。

    只见智龙一刀朝白侠会阴的某个穴道割下去,奇怪的是白侠并没有感觉痛苦。

    智龙狞笑道:「这是不久才从欧阳迪晴的医书里学来的,切断了神经和肌腱,虽然你没有感觉,但是也再控制不了肌肉,哈哈。」

    原来欧阳迪晴不仅是贵族小姐,还是闺中名医,她被绑架来遭受非人的强奸侮辱,她的医书也被智龙顺手抄来偷学。可怜欧阳迪晴违心地贡献了自己的肉体供人淫乐,不传之秘的医学宝典也落入仇人之手。

    智龙左割右拉,不久欢呼一声,把刀扔到一边,道:「大功告成。」

    玉龙和云龙默契地把白侠的双腿往外掰去,只听唧唧嘎嘎刺耳的骨头摩擦声中,喀嚓一声白侠的屁股两侧的髋骨被掰断,会阴部分的肌肉被彻底撕裂。白侠虽然强忍着咬牙不出声示弱,早疼得满头大汗。只见白侠屁股肌肉奇怪地抖动着,因为神经和肌腱被断,意志再坚强也控制不了阴道的括约肌,湿乱的阴毛从下,阴毛紧闭了两年的阴道真地就此打开。

    飞龙欢呼一声,挺着阴茎昂然上前,大笑声中夹着白侠绝望的惨叫,阴茎直入白侠苦守了两年的阴道。因为白侠的括约肌彻底松弛,所以并没有太多快感,但是彻底侮辱高傲美女的征服感还是使得所有的色狼都阴茎高挺,跃跃欲试。

    「他妈的没见红!」飞龙失望地骂道,顺手给了白侠一个耳光,把她打得在空中连连挺动。

    原来白侠虽然死锁阴道,但是这两年来肛门和尿道被攻陷了无数次,在色狼阴茎的胡乱搅动下,处女膜不知何时已经破裂。其实白侠浑身里外都被阴茎和精液沾污遍了,她死守的阴道是个精神上的象征而已。

    但是飞龙这等粗人哪里能够领会冰雪聪明的美女的这种心思,他只知道阴道里不见红就不是处女。想到折腾了两年居然还没等来刺破处女膜那一刻的邪恶的征服感,不由大怒。他疯狂的侵犯着白侠的阴道,很快在她的肚子里射出了浓腥的精液。其他色狼也大失所望,对白侠连带黑玫瑰大打出手,拼命虐待。色狼们把黑玫瑰和白侠从铁链上放下来,摁在地上又踢又打,同时多人同时对她们的肛门、阴道、口腔进行强奸。

    弄得两人浑身里外肮脏不堪,奄奄一息。看得众多美女目瞪口呆。

    众多光着身体惊吓地看着虐待场面的美女之间,唐棠却别有心事。原来她站得离黑玫瑰最近。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侠阴道的时候,黑玫瑰居然默默地张口咬下了自己的中指,然后不由分说忍痛示意唐棠自己打开柔软的屁股,塞进了唐棠的屁眼。唐棠自然惊讶不已,但是看黑玫瑰连打眼色,知道这个难友姐妹高明自己太多,於是不再声张。现在色狼们发疯般地虐待黑玫瑰和白侠,就算看到黑玫瑰断了一指也以为是某个兄弟干的,不会在意。而就算有人看到唐棠顺着屁股流血,也会以为或者是刚才大厅里被鸡奸狠了,或者是在小房间里沾的黑玫瑰或者白侠的血,不会怀疑有他。

    色狼了发泄了很久才把稀泥一样的黑玫瑰和白侠重新挂上铁链,两人的阴道肛门嘴巴、乃至头发、脸蛋、乳房、脊梁、屁股蛋、腿上、脚上,全部沾满精液,浑身上下被捏打得全是伤疤,黑玫瑰更是连直肠都被拖出来一截,两人都已经半死状态。小房间的门重新被锁上,色狼们领着光着身子看得神摇魂散的美女们回到大厅,继续发泄。唐棠被铁龙按在地毯上使劲强奸阴道,在平时唐棠最讨厌被人赤裸着压在身下象骡马一样被骑着性交,但是今天却乞求神灵保佑千万让色狼侵犯阴道,否则如果被鸡奸的话肛门里夹着的黑玫瑰的手指就肯定会被发现。

    铁龙射精在唐棠的阴道里,祸不单行,唐棠又被一个叫木龙的色狼看上,拉过来竟然按成狗爬式从后面摸着唐棠的光屁股侵犯。唐棠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彻底完了,好在木龙采用小狗式仍然侮辱唐棠的阴道,没有理会她的屁眼。在平时,唐棠肯定是装死人,随便色狼怎么侮辱自己的肉体,但是今天她特别卖力,不但阴道肌肉不停地蠕动刺激色狼的阴茎希望他快点射精,在木龙抽出阴茎似乎想侵犯自己的屁眼的时候还主动掉过头来口交。不久木龙在满足中射了唐棠满脸满嘴精液,奖励似的胡乱摸了摸她的长发,以为她是被小房间里的虐待场面吓得格外乖巧了。

    唐棠哪里在乎这种所谓爱抚,她的全部心思都在自己屁眼里的那个断指上。被强奸和口交之后她又被迫和姐妹们一起光着身子唱歌跳舞给色狼们享受,直到色狼们没有疑心地离开大厅,她才终於放下心来。

    美女都又惊又累,没有怎么交谈就纷纷光着身子倒在大厅里睡着了。唐棠终於有机会从自己的屁眼里抠出黑玫瑰的断指,看看这位难友姐妹到底在干什么。

    一看之下,不由感动热泪盈眶。原来黑玫瑰和白侠两年来被囚一室,受尽色狼的各种侮辱,早已化敌为友。又加上锁骨被穿,终身不可能再恢复高级的武功,已经存了必死之心。但是两人原来是江湖中叱诧风云的人物,在这种屈辱的境地仍然心思细密。她们交换总结了一套速成的武功秘术,用捆绑自己铁链上的细刺刺在黑玫瑰的中指上,以求如果再有难友姐妹,可以伺机报仇。

    黑玫瑰久为巨贼,从地面被带到地下室的一趟下来就大概知道了地下大厅的结构,加上两年来逐寸击打石壁听回音,已经找到了可以出逃的通风口的路线,也一起刻在中指上。这也是她为什么两年来不顾羞耻,曲意奉承色狼们,甘心忍受非人的污辱,以求保守此秘密。今天色狼们因为攻破白侠的阴道而得意忘形地放唐棠等美女进来,黑玫瑰立刻当机立断自断手指,因为唐棠浑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又教导她利用肛门夹带出去,果然成功。

    唐棠明白了出境,看到了希望,精神大振。她原本是有头脑有抱负的机灵女子,被扒光了衣服强奸、鸡奸、口奸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灰心丧气,随人凌辱肉体。现在则彻底振作。她牢记了武功口诀和出逃路线,含泪嚼碎了黑玫瑰的手指咽下,以求不留痕迹。从此无论是休息时还是光着屁股被色狼污辱奸淫的时候,都不断地练功。黑玫瑰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她的武功中很厉害的一项是采阳补阴,正好被唐棠用来从毫无防备的色狼们体内偷取内力。她还偷偷联系了自己的好友,也是非常有头脑的美女李红药和诸葛白云,三人一起练功,争取早日逃脱生天。

    四

    这天唐棠和李红药以及诸葛白云商量,原来三人现在已经武功和轻功小有成就,能够看出原来色狼帮的成员全是好手。就算是黑玫瑰武功还在,要想真刀真枪以一对多杀出去还得通过苦战,自己两人没有经年的努力根本不行。唐棠昨天又被玉龙折腾得死去活来,屁眼给干得出血,然后又被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供色狼们取乐,还不敢显露有内力的样子。李红药也很惨,金龙银龙昨天玩新花样,竟然同时把阴茎捅进红药的阴道,把这个刚毅果敢的美女疼得光着屁股毫无风度地痛哭流涕、哇哇惨叫,而色狼们则哈哈大笑。诸葛白云则被迫用柔软的小嘴给整个色狼帮按摩性交之后的阴茎,恶心得她直干呕,又招来铁龙臭脚的一顿猛踢。

    她们决定先从黑玫瑰提供的通风路线逃出去,先报官,剿灭这帮无人性的土匪,救出整天被人强奸有如身处地狱的众姐妹以及黑玫瑰、白侠再说。

    这天,色狼们有尽兴地玩弄了一晚这群一丝不挂的精光着雪白身体的美女。

    唐棠被三个色狼先后鸡奸,红药何诸葛白云则被几个色狼反复强奸。然后她们又被迫翻跟头、作鬼脸、扮小丑、互相舔脚、舔阴道和屁眼来取悦色狼们,好容易才敖到淫宴结束。唐棠和红药、白云趁色狼们刚走,众姐妹还在睡觉的时候动身。

    红药先简单地帮唐棠治疗了一下肛门的伤口,然后和白云又运功压制住自己阴道的疼痛,三人什么也没有,就这么长发披肩、光着屁股、光脚走在地毯上出发。

    通风口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不是黑玫瑰这样的大行家,一般人就算一寸一寸地搜索找一辈子也没用。三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合力运功拿开通风口的盖子,这是个一尺见方的长长的管道,三个苗条的美女刚好可以光着屁股爬进去。三人对看一眼,都感觉对方又兴奋又害怕。互相鼓励后,两人一撅屁股,前后钻了进去。

    不知爬了多久,三人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大惊,连忙寻找声援,原来是通风管通向地下室某一个小厅的出口。显然色狼帮的人出了大厅后在这里聚集。三人虽然小有武功,但是长时间肉体和精神被污辱虐待的经历使她们潜意识里对色狼们怕至骨髓,差点要转屁股逃回大厅,继续混在人群里被每天一次地被解脱干净污辱折磨,也胜过单独在这里被发现的可怕后果。不过她们强力克制害怕的情绪,凑近出口,从小孔向小厅内看去,一看之下,差点惊呼出来。

    只见小厅中央随便站着几个色狼帮的成员,谄媚地围着中间从没见过的一个光着身子露出一身干巴巴皱皮的糟老头。但是最令人惊异地是小厅中央的一个石头台子上,蠕动着一个雪白的肉体。确切的说,是半个雪白的肉体,因为这只是一个躯干而已,两个胳膊两个腿已经齐根断去,伤口接近愈合,显然这位受难的姐妹已经在这里被凌辱很久。唐棠和红药没想到除了大厅、黑玫瑰和白侠,色狼帮竟然还有其他的折磨人的地狱之处。而台子上雪白的无手无脚的光着身子的美女偶尔一抬头,甩开挡住容貌的长发,二人更是毛骨悚然:欧阳迪晴!

    原来所有被所谓放走的姐妹,全部被带到这里接受进一步彻底变态的更加恶毒的酷刑。有的被光着身子从肛门穿入立在地上的尖头柱子,就那么袒胸露乳大开两腿钉在地上,色狼们谁高兴了就来用阴茎捅几下阴道,这么极度痛苦中度过悲惨生命中最后十几天。

    有的被固定跨坐在空中一个粗糙的钢锯上,两只光脚悬空被坠上很重的铜块,慢慢地让钢锯切入会阴、肛门、阴道、小腹,直至整个人被中分两半,整个过程可以长至十几二十天,色狼们随时在边上玩弄美女的乳房,甚至钢锯已经切至美女胸部了,看着美女的肠子内脏洒落一地,看着美女痛苦不堪半昏半迷的样子,还有色狼光着长满黑毛的屁股,叉着光腿光脚无耻地挺着阴茎站在美女面前下流地进行口交;有的美女则被光着身子反绑放在大铜盆里,在铜盆下升上小火,活活地把姑娘一块一块的烤输,色狼们看肉熟一块就吃一块,最后姑娘看着自己白骨裸露的胸膛和双腿,也不知是疼痛而死还是惊吓而死。

    此外其他残酷的刑罚更是层出不穷,比如拔舌、抠眼、钉脚、挖肛门、油炸、水煮……在这个地狱里,赤身裸体的姑娘们固然尊严全无,被污辱得求生不能,连求速死也成了极大的奢望。经过数天乃至月余的折磨,美女的肉体无论死活,就地扔进小厅角落的一个深井中,任其痛苦消亡。

    欧阳迪晴被带来此地,立刻被剁去四肢,平时或者被当肉球踢来踢去,或者被当肉垫坐在色狼的光屁股之下。今天又拿出来招待来客,那个小老头。

    只听老头得意地笑到:「她老爹欧阳凡那个老鬼当了侍郎,可神气呢,前几天还跑到我的官署里吹胡子瞪眼把我痛骂一顿,说我的地方治安不靖,勒令我赶快把他女儿找出来,当时我象灰孙子一样一声都不敢坑,今天她的宝贝女儿光着屁股被我这么把玩,欧阳凡死活想不到吧……哈哈。」

    旁边的云龙献媚道:「欧阳凡那个老鬼死道学一个,又倔又硬,哪斗得过王知府您呢?」

    唐棠和红药听了大惊,原来这个老头就是此地的知府王朝安,如果自己逃出去报官,岂非正落在他手里,那下场……简直不堪设想。

    只见老头无耻地甩了甩一从乱糟糟阴毛里黑乎乎软踏踏的阴茎,揪着欧阳迪晴美丽的长发把阴茎在她脸蛋上、嘴唇上乱蹭。欧阳迪晴看到父亲的政敌如此羞辱自己,而自己光着身子毫无反抗能力,泪水潸然落下。老头却不怜香惜玉,他捏开欧阳迪晴的玉嘴就把自己脏西西的巨大阴茎胡乱塞了进去,虽然没有勃起,但是还是塞了欧阳迪晴满嘴。欧阳迪晴光着屁股趴在石头台子上,无可奈何地叼着仇人的阴茎,心里痛苦万分,她狠狠地咬下去,希望尽力替自己的父亲打击这个仇人,但是她满嘴的银牙都被色狼们敲尽,仅有牙肉的牙床的强力压迫刺激下,反而让老头肮脏的阴茎在自己嘴里勃起。

    老头大喜,掉过欧阳迪晴光溜溜的身体把粗硬的阴茎直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一下一下来回换洞,嘴里还不停地低骂欧阳凡道:「让你骂,你骂一句我捣你女儿屁眼十下,你瞪一眼我的阴茎进你女儿阴道二十下。」同时双手拼命拧捏欧阳迪晴的乳房。

    欧阳迪晴肉体和精神上受着双重污辱,哭叫着诅咒,唯一能做的是拼命摇头扭动脊背,带动满头长发散乱飞舞,反而是色狼们更加有征服感。老头把欧阳迪晴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在冲刺中强精液射进了自己上司的女儿的赤裸的阴道,又凶狠地把一个木头楔子顶进美女的屁眼,听到欧阳迪晴痛苦的嚎叫,色狼们心满意足。

    唐棠和红药、白云光着屁股趴在管道里看得面无人色,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官老爷变态起来竟然不输色狼。

    忽然,小厅的角落里有个只穿了双白袜子年轻人发话:「行了行了,太吵了。」

    这下,包括王知府在内,所有的人的毕恭毕敬地对那个点头哈腰,道:「是,这个小妞太吵了。」

    只见那个年轻人到石头台子前,顺手拿起一把钢条,熟练地一手捏住了欧阳迪晴的鼻子。为了吸气,欧阳迪晴只能张开嘴,那个年轻人下手狠毒,一下把钢条捅进她的嘴里,四下乱搅。

    「呜……」欧阳迪晴柔软的舌头顿时几乎断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叫喊的声音果然小了。

    年轻人竟然是所有色狼里最变态的,他不停手,拿起钢条狠狠地扎入欧阳迪晴酥嫩的发育良好的乳房,在她的呼痛声中硬声声把她的乳房穿了个洞,然后笑到:「屁眼太臭、阴道太脏,嘴巴太硬,你们看我来干这个洞。」

    说罢,竟然把硬邦邦的阴茎硬扎进这个刚在乳房上开出来的伤口。乳房连心,何况是阴茎在伤口深处进出,欧阳迪晴疼得几乎发疯,没有手脚的雪白的躯干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寸肌肉都疼得打抖,年轻人却毫不心软,不但一面奸淫着她的柔软无比乳房,还继续拿钢条抽打欧阳迪晴的头脸和屁股,哗哗作响,很快欧阳迪晴就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年轻人还滔滔不绝地向色狼们讲解污辱乳房的心得,说是乳房最柔软,包裹住阴茎格外舒服。他恶狠狠地折磨了欧阳迪晴很久,终於绷紧屁股和脚趾,前身肌肉紧张,玩命地把格外粗硬的阴茎向欧阳迪晴乳房伤口的深处扎去,在欧阳迪晴痛苦的呻吟里,在她的乳房深处射出股股粘稠的精液。

    完事之后,,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用欧阳迪晴的头发和肉体擦着半软不软的阴茎上的血和粘液,然后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了。」

    飞龙上前一步,提起欧阳迪晴的头发,拎着她的躯干直扔进角落里的深井,欧阳迪晴「啊……」的长叫声由大到小,落入井中,最后通地一声落地。她显然没有死,还能模糊不清地听到她的尖叫翁声翁气地从井底传来。角落里发话那人好奇地走到井边往下看美女的垂死挣扎。

    云龙献媚道:「一般如果女的下去还不死,看到周围那么多腐烂的死尸和白森森的骨头,都会立刻吓成神经病。」

    唐棠和红药、白云听得热泪盈眶,她想起欧阳迪晴在大厅里数次把自己从色狼的阴茎下拦下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反而被色狼的阴茎猛捅,就在这样屈辱的时刻她也没有屈服,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善良坚强聪明的姑娘竟然下场如此悲惨,这个世道真的不对了吗?她又想到其他被带走的的姐妹:兰凤凰、乐仙儿、萧灵、百合……她们和自己一起被光着屁股强奸、鸡奸、口淫时候悲惨眼神还在自己的记忆里栩栩如生,她们说话的声音犹在耳,想不到竟然都已经成为冰冷的井底的一块无声的腐肉。而污辱她们肉体和精神她们的仇人却在边上逍遥得意。可怜兰心至今还在赤身裸体被人捅阴道、肛门的时候幻想有一天她的妈妈能来救她出去。

    小厅里的色狼们可没有怜惜之心。在角落里那人的带领下,竟然一起挺着阴茎往井里撒起尿来,井底的欧阳迪晴猛地糟到尿淋,叫声慢慢小下去。井上的各个色狼则得意地狞笑。

    王知府哈着腰,再无刚才强奸、鸡奸欧阳迪晴时的神气态度,冲着年轻人道现在则彻底振作。她牢记了武功口诀和出逃路线,含泪嚼碎了黑玫瑰的手指咽下,以求不留痕迹。从此无论是休息时还是光着屁股被色狼污辱奸淫的时候,都不断地练功。黑玫瑰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她的武功中很厉害的一项是采阳补阴,正好被唐棠用来从毫无防备的色狼们体内偷取内力。她还偷偷联系了自己的好友,也是非常有头脑的美女李红药和诸葛白云,三人一起练功,争取早日逃脱生天。

    四

    这天唐棠和李红药以及诸葛白云商量,原来三人现在已经武功和轻功小有成就,能够看出原来色狼帮的成员全是好手。就算是黑玫瑰武功还在,要想真刀真枪以一对多杀出去还得通过苦战,自己两人没有经年的努力根本不行。唐棠昨天又被玉龙折腾得死去活来,屁眼给干得出血,然后又被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供色狼们取乐,还不敢显露有内力的样子。李红药也很惨,金龙银龙昨天玩新花样,竟然同时把阴茎捅进红药的阴道,把这个刚毅果敢的美女疼得光着屁股毫无风度地痛哭流涕、哇哇惨叫,而色狼们则哈哈大笑。诸葛白云则被迫用柔软的小嘴给整个色狼帮按摩性交之后的阴茎,恶心得她直干呕,又招来铁龙臭脚的一顿猛踢。

    她们决定先从黑玫瑰提供的通风路线逃出去,先报官,剿灭这帮无人性的土匪,救出整天被人强奸有如身处地狱的众姐妹以及黑玫瑰、白侠再说。

    这天,色狼们有尽兴地玩弄了一晚这群一丝不挂的精光着雪白身体的美女。

    唐棠被三个色狼先后鸡奸,红药何诸葛白云则被几个色狼反复强奸。然后她们又被迫翻跟头、作鬼脸、扮小丑、互相舔脚、舔阴道和屁眼来取悦色狼们,好容易才敖到淫宴结束。唐棠和红药、白云趁色狼们刚走,众姐妹还在睡觉的时候动身。

    红药先简单地帮唐棠治疗了一下肛门的伤口,然后和白云又运功压制住自己阴道的疼痛,三人什么也没有,就这么长发披肩、光着屁股、光脚走在地毯上出发。

    通风口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不是黑玫瑰这样的大行家,一般人就算一寸一寸地搜索找一辈子也没用。三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合力运功拿开通风口的盖子,这是个一尺见方的长长的管道,三个苗条的美女刚好可以光着屁股爬进去。三人对看一眼,都感觉对方又兴奋又害怕。互相鼓励后,两人一撅屁股,前后钻了进去。

    不知爬了多久,三人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大惊,连忙寻找声援,原来是通风管通向地下室某一个小厅的出口。显然色狼帮的人出了大厅后在这里聚集。三人虽然小有武功,但是长时间肉体和精神被污辱虐待的经历使她们潜意识里对色狼们怕至骨髓,差点要转屁股逃回大厅,继续混在人群里被每天一次地被解脱干净污辱折磨,也胜过单独在这里被发现的可怕后果。不过她们强力克制害怕的情绪,凑近出口,从小孔向小厅内看去,一看之下,差点惊呼出来。

    只见小厅中央随便站着几个色狼帮的成员,谄媚地围着中间从没见过的一个光着身子露出一身干巴巴皱皮的糟老头。但是最令人惊异地是小厅中央的一个石头台子上,蠕动着一个雪白的肉体。确切的说,是半个雪白的肉体,因为这只是一个躯干而已,两个胳膊两个腿已经齐根断去,伤口接近愈合,显然这位受难的姐妹已经在这里被凌辱很久。唐棠和红药没想到除了大厅、黑玫瑰和白侠,色狼帮竟然还有其他的折磨人的地狱之处。而台子上雪白的无手无脚的光着身子的美女偶尔一抬头,甩开挡住容貌的长发,二人更是毛骨悚然:欧阳迪晴!

    原来所有被所谓放走的姐妹,全部被带到这里接受进一步彻底变态的更加恶毒的酷刑。有的被光着身子从肛门穿入立在地上的尖头柱子,就那么袒胸露乳大开两腿钉在地上,色狼们谁高兴了就来用阴茎捅几下阴道,这么极度痛苦中度过悲惨生命中最后十几天。

    有的被固定跨坐在空中一个粗糙的钢锯上,两只光脚悬空被坠上很重的铜块,慢慢地让钢锯切入会阴、肛门、阴道、小腹,直至整个人被中分两半,整个过程可以长至十几二十天,色狼们随时在边上玩弄美女的乳房,甚至钢锯已经切至美女胸部了,看着美女的肠子内脏洒落一地,看着美女痛苦不堪半昏半迷的样子,还有色狼光着长满黑毛的屁股,叉着光腿光脚无耻地挺着阴茎站在美女面前下流地进行口交;有的美女则被光着身子反绑放在大铜盆里,在铜盆下升上小火,活活地把姑娘一块一块的烤输,色狼们看肉熟一块就吃一块,最后姑娘看着自己白骨裸露的胸膛和双腿,也不知是疼痛而死还是惊吓而死。

    此外其他残酷的刑罚更是层出不穷,比如拔舌、抠眼、钉脚、挖肛门、油炸、水煮……在这个地狱里,赤身裸体的姑娘们固然尊严全无,被污辱得求生不能,连求速死也成了极大的奢望。经过数天乃至月余的折磨,美女的肉体无论死活,就地扔进小厅角落的一个深井中,任其痛苦消亡。

    欧阳迪晴被带来此地,立刻被剁去四肢,平时或者被当肉球踢来踢去,或者被当肉垫坐在色狼的光屁股之下。今天又拿出来招待来客,那个小老头。

    只听老头得意地笑到:「她老爹欧阳凡那个老鬼当了侍郎,可神气呢,前几天还跑到我的官署里吹胡子瞪眼把我痛骂一顿,说我的地方治安不靖,勒令我赶快把他女儿找出来,当时我象灰孙子一样一声都不敢坑,今天她的宝贝女儿光着屁股被我这么把玩,欧阳凡死活想不到吧……哈哈。」

    旁边的云龙献媚道:「欧阳凡那个老鬼死道学一个,又倔又硬,哪斗得过王知府您呢?」

    唐棠和红药听了大惊,原来这个老头就是此地的知府王朝安,如果自己逃出去报官,岂非正落在他手里,那下场……简直不堪设想。

    只见老头无耻地甩了甩一从乱糟糟阴毛里黑乎乎软踏踏的阴茎,揪着欧阳迪晴美丽的长发把阴茎在她脸蛋上、嘴唇上乱蹭。欧阳迪晴看到父亲的政敌如此羞辱自己,而自己光着身子毫无反抗能力,泪水潸然落下。老头却不怜香惜玉,他捏开欧阳迪晴的玉嘴就把自己脏西西的巨大阴茎胡乱塞了进去,虽然没有勃起,但是还是塞了欧阳迪晴满嘴。欧阳迪晴光着屁股趴在石头台子上,无可奈何地叼着仇人的阴茎,心里痛苦万分,她狠狠地咬下去,希望尽力替自己的父亲打击这个仇人,但是她满嘴的银牙都被色狼们敲尽,仅有牙肉的牙床的强力压迫刺激下,反而让老头肮脏的阴茎在自己嘴里勃起。

    老头大喜,掉过欧阳迪晴光溜溜的身体把粗硬的阴茎直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一下一下来回换洞,嘴里还不停地低骂欧阳凡道:「让你骂,你骂一句我捣你女儿屁眼十下,你瞪一眼我的阴茎进你女儿阴道二十下。」同时双手拼命拧捏欧阳迪晴的乳房。

    欧阳迪晴肉体和精神上受着双重污辱,哭叫着诅咒,唯一能做的是拼命摇头扭动脊背,带动满头长发散乱飞舞,反而是色狼们更加有征服感。老头把欧阳迪晴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在冲刺中强精液射进了自己上司的女儿的赤裸的阴道,又凶狠地把一个木头楔子顶进美女的屁眼,听到欧阳迪晴痛苦的嚎叫,色狼们心满意足。

    唐棠和红药、白云光着屁股趴在管道里看得面无人色,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官老爷变态起来竟然不输色狼。

    忽然,小厅的角落里有个只穿了双白袜子年轻人发话:「行了行了,太吵了。」

    这下,包括王知府在内,所有的人的毕恭毕敬地对那个点头哈腰,道:「是,这个小妞太吵了。」

    只见那个年轻人到石头台子前,顺手拿起一把钢条,熟练地一手捏住了欧阳迪晴的鼻子。为了吸气,欧阳迪晴只能张开嘴,那个年轻人下手狠毒,一下把钢条捅进她的嘴里,四下乱搅。

    「呜……」欧阳迪晴柔软的舌头顿时几乎断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叫喊的声音果然小了。

    年轻人竟然是所有色狼里最变态的,他不停手,拿起钢条狠狠地扎入欧阳迪晴酥嫩的发育良好的乳房,在她的呼痛声中硬声声把她的乳房穿了个洞,然后笑到:「屁眼太臭、阴道太脏,嘴巴太硬,你们看我来干这个洞。」

    说罢,竟然把硬邦邦的阴茎硬扎进这个刚在乳房上开出来的伤口。乳房连心,何况是阴茎在伤口深处进出,欧阳迪晴疼得几乎发疯,没有手脚的雪白的躯干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寸肌肉都疼得打抖,年轻人却毫不心软,不但一面奸淫着她的柔软无比乳房,还继续拿钢条抽打欧阳迪晴的头脸和屁股,哗哗作响,很快欧阳迪晴就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年轻人还滔滔不绝地向色狼们讲解污辱乳房的心得,说是乳房最柔软,包裹住阴茎格外舒服。他恶狠狠地折磨了欧阳迪晴很久,终於绷紧屁股和脚趾,前身肌肉紧张,玩命地把格外粗硬的阴茎向欧阳迪晴乳房伤口的深处扎去,在欧阳迪晴痛苦的呻吟里,在她的乳房深处射出股股粘稠的精液。

    完事之后,,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用欧阳迪晴的头发和肉体擦着半软不软的阴茎上的血和粘液,然后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了。」

    飞龙上前一步,提起欧阳迪晴的头发,拎着她的躯干直扔进角落里的深井,欧阳迪晴「啊……」的长叫声由大到小,落入井中,最后通地一声落地。她显然没有死,还能模糊不清地听到她的尖叫翁声翁气地从井底传来。角落里发话那人好奇地走到井边往下看美女的垂死挣扎。

    云龙献媚道:「一般如果女的下去还不死,看到周围那么多腐烂的死尸和白森森的骨头,都会立刻吓成神经病。」

    唐棠和红药、白云听得热泪盈眶,她想起欧阳迪晴在大厅里数次把自己从色狼的阴茎下拦下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反而被色狼的阴茎猛捅,就在这样屈辱的时刻她也没有屈服,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善良坚强聪明的姑娘竟然下场如此悲惨,这个世道真的不对了吗?她又想到其他被带走的的姐妹:兰凤凰、乐仙儿、萧灵、百合……她们和自己一起被光着屁股强奸、鸡奸、口淫时候悲惨眼神还在自己的记忆里栩栩如生,她们说话的声音犹在耳,想不到竟然都已经成为冰冷的井底的一块无声的腐肉。而污辱她们肉体和精神她们的仇人却在边上逍遥得意。可怜兰心至今还在赤身裸体被人捅阴道、肛门的时候幻想有一天她的妈妈能来救她出去。

    小厅里的色狼们可没有怜惜之心。在角落里那人的带领下,竟然一起挺着阴茎往井里撒起尿来,井底的欧阳迪晴猛地糟到尿淋,叫声慢慢小下去。井上的各个色狼则得意地狞笑。

    王知府哈着腰,再无刚才强奸、鸡奸欧阳迪晴时的神气态度,冲着年轻人道现在则彻底振作。她牢记了武功口诀和出逃路线,含泪嚼碎了黑玫瑰的手指咽下,以求不留痕迹。从此无论是休息时还是光着屁股被色狼污辱奸淫的时候,都不断地练功。黑玫瑰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她的武功中很厉害的一项是采阳补阴,正好被唐棠用来从毫无防备的色狼们体内偷取内力。她还偷偷联系了自己的好友,也是非常有头脑的美女李红药和诸葛白云,三人一起练功,争取早日逃脱生天。

    四

    这天唐棠和李红药以及诸葛白云商量,原来三人现在已经武功和轻功小有成就,能够看出原来色狼帮的成员全是好手。就算是黑玫瑰武功还在,要想真刀真枪以一对多杀出去还得通过苦战,自己两人没有经年的努力根本不行。唐棠昨天又被玉龙折腾得死去活来,屁眼给干得出血,然后又被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供色狼们取乐,还不敢显露有内力的样子。李红药也很惨,金龙银龙昨天玩新花样,竟然同时把阴茎捅进红药的阴道,把这个刚毅果敢的美女疼得光着屁股毫无风度地痛哭流涕、哇哇惨叫,而色狼们则哈哈大笑。诸葛白云则被迫用柔软的小嘴给整个色狼帮按摩性交之后的阴茎,恶心得她直干呕,又招来铁龙臭脚的一顿猛踢。

    她们决定先从黑玫瑰提供的通风路线逃出去,先报官,剿灭这帮无人性的土匪,救出整天被人强奸有如身处地狱的众姐妹以及黑玫瑰、白侠再说。

    这天,色狼们有尽兴地玩弄了一晚这群一丝不挂的精光着雪白身体的美女。

    唐棠被三个色狼先后鸡奸,红药何诸葛白云则被几个色狼反复强奸。然后她们又被迫翻跟头、作鬼脸、扮小丑、互相舔脚、舔阴道和屁眼来取悦色狼们,好容易才敖到淫宴结束。唐棠和红药、白云趁色狼们刚走,众姐妹还在睡觉的时候动身。

    红药先简单地帮唐棠治疗了一下肛门的伤口,然后和白云又运功压制住自己阴道的疼痛,三人什么也没有,就这么长发披肩、光着屁股、光脚走在地毯上出发。

    通风口的位置非常隐蔽,如果不是黑玫瑰这样的大行家,一般人就算一寸一寸地搜索找一辈子也没用。三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合力运功拿开通风口的盖子,这是个一尺见方的长长的管道,三个苗条的美女刚好可以光着屁股爬进去。三人对看一眼,都感觉对方又兴奋又害怕。互相鼓励后,两人一撅屁股,前后钻了进去。

    不知爬了多久,三人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大惊,连忙寻找声援,原来是通风管通向地下室某一个小厅的出口。显然色狼帮的人出了大厅后在这里聚集。三人虽然小有武功,但是长时间肉体和精神被污辱虐待的经历使她们潜意识里对色狼们怕至骨髓,差点要转屁股逃回大厅,继续混在人群里被每天一次地被解脱干净污辱折磨,也胜过单独在这里被发现的可怕后果。不过她们强力克制害怕的情绪,凑近出口,从小孔向小厅内看去,一看之下,差点惊呼出来。

    只见小厅中央随便站着几个色狼帮的成员,谄媚地围着中间从没见过的一个光着身子露出一身干巴巴皱皮的糟老头。但是最令人惊异地是小厅中央的一个石头台子上,蠕动着一个雪白的肉体。确切的说,是半个雪白的肉体,因为这只是一个躯干而已,两个胳膊两个腿已经齐根断去,伤口接近愈合,显然这位受难的姐妹已经在这里被凌辱很久。唐棠和红药没想到除了大厅、黑玫瑰和白侠,色狼帮竟然还有其他的折磨人的地狱之处。而台子上雪白的无手无脚的光着身子的美女偶尔一抬头,甩开挡住容貌的长发,二人更是毛骨悚然:欧阳迪晴!

    原来所有被所谓放走的姐妹,全部被带到这里接受进一步彻底变态的更加恶毒的酷刑。有的被光着身子从肛门穿入立在地上的尖头柱子,就那么袒胸露乳大开两腿钉在地上,色狼们谁高兴了就来用阴茎捅几下阴道,这么极度痛苦中度过悲惨生命中最后十几天。

    有的被固定跨坐在空中一个粗糙的钢锯上,两只光脚悬空被坠上很重的铜块,慢慢地让钢锯切入会阴、肛门、阴道、小腹,直至整个人被中分两半,整个过程可以长至十几二十天,色狼们随时在边上玩弄美女的乳房,甚至钢锯已经切至美女胸部了,看着美女的肠子内脏洒落一地,看着美女痛苦不堪半昏半迷的样子,还有色狼光着长满黑毛的屁股,叉着光腿光脚无耻地挺着阴茎站在美女面前下流地进行口交;有的美女则被光着身子反绑放在大铜盆里,在铜盆下升上小火,活活地把姑娘一块一块的烤输,色狼们看肉熟一块就吃一块,最后姑娘看着自己白骨裸露的胸膛和双腿,也不知是疼痛而死还是惊吓而死。

    此外其他残酷的刑罚更是层出不穷,比如拔舌、抠眼、钉脚、挖肛门、油炸、水煮……在这个地狱里,赤身裸体的姑娘们固然尊严全无,被污辱得求生不能,连求速死也成了极大的奢望。经过数天乃至月余的折磨,美女的肉体无论死活,就地扔进小厅角落的一个深井中,任其痛苦消亡。

    欧阳迪晴被带来此地,立刻被剁去四肢,平时或者被当肉球踢来踢去,或者被当肉垫坐在色狼的光屁股之下。今天又拿出来招待来客,那个小老头。

    只听老头得意地笑到:「她老爹欧阳凡那个老鬼当了侍郎,可神气呢,前几天还跑到我的官署里吹胡子瞪眼把我痛骂一顿,说我的地方治安不靖,勒令我赶快把他女儿找出来,当时我象灰孙子一样一声都不敢坑,今天她的宝贝女儿光着屁股被我这么把玩,欧阳凡死活想不到吧……哈哈。」

    旁边的云龙献媚道:「欧阳凡那个老鬼死道学一个,又倔又硬,哪斗得过王知府您呢?」

    唐棠和红药听了大惊,原来这个老头就是此地的知府王朝安,如果自己逃出去报官,岂非正落在他手里,那下场……简直不堪设想。

    只见老头无耻地甩了甩一从乱糟糟阴毛里黑乎乎软踏踏的阴茎,揪着欧阳迪晴美丽的长发把阴茎在她脸蛋上、嘴唇上乱蹭。欧阳迪晴看到父亲的政敌如此羞辱自己,而自己光着身子毫无反抗能力,泪水潸然落下。老头却不怜香惜玉,他捏开欧阳迪晴的玉嘴就把自己脏西西的巨大阴茎胡乱塞了进去,虽然没有勃起,但是还是塞了欧阳迪晴满嘴。欧阳迪晴光着屁股趴在石头台子上,无可奈何地叼着仇人的阴茎,心里痛苦万分,她狠狠地咬下去,希望尽力替自己的父亲打击这个仇人,但是她满嘴的银牙都被色狼们敲尽,仅有牙肉的牙床的强力压迫刺激下,反而让老头肮脏的阴茎在自己嘴里勃起。

    老头大喜,掉过欧阳迪晴光溜溜的身体把粗硬的阴茎直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一下一下来回换洞,嘴里还不停地低骂欧阳凡道:「让你骂,你骂一句我捣你女儿屁眼十下,你瞪一眼我的阴茎进你女儿阴道二十下。」同时双手拼命拧捏欧阳迪晴的乳房。

    欧阳迪晴肉体和精神上受着双重污辱,哭叫着诅咒,唯一能做的是拼命摇头扭动脊背,带动满头长发散乱飞舞,反而是色狼们更加有征服感。老头把欧阳迪晴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在冲刺中强精液射进了自己上司的女儿的赤裸的阴道,又凶狠地把一个木头楔子顶进美女的屁眼,听到欧阳迪晴痛苦的嚎叫,色狼们心满意足。

    唐棠和红药、白云光着屁股趴在管道里看得面无人色,想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官老爷变态起来竟然不输色狼。

    忽然,小厅的角落里有个只穿了双白袜子年轻人发话:「行了行了,太吵了。」

    这下,包括王知府在内,所有的人的毕恭毕敬地对那个点头哈腰,道:「是,这个小妞太吵了。」

    只见那个年轻人到石头台子前,顺手拿起一把钢条,熟练地一手捏住了欧阳迪晴的鼻子。为了吸气,欧阳迪晴只能张开嘴,那个年轻人下手狠毒,一下把钢条捅进她的嘴里,四下乱搅。

    「呜……」欧阳迪晴柔软的舌头顿时几乎断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叫喊的声音果然小了。

    年轻人竟然是所有色狼里最变态的,他不停手,拿起钢条狠狠地扎入欧阳迪晴酥嫩的发育良好的乳房,在她的呼痛声中硬声声把她的乳房穿了个洞,然后笑到:「屁眼太臭、阴道太脏,嘴巴太硬,你们看我来干这个洞。」

    说罢,竟然把硬邦邦的阴茎硬扎进这个刚在乳房上开出来的伤口。乳房连心,何况是阴茎在伤口深处进出,欧阳迪晴疼得几乎发疯,没有手脚的雪白的躯干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寸肌肉都疼得打抖,年轻人却毫不心软,不但一面奸淫着她的柔软无比乳房,还继续拿钢条抽打欧阳迪晴的头脸和屁股,哗哗作响,很快欧阳迪晴就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年轻人还滔滔不绝地向色狼们讲解污辱乳房的心得,说是乳房最柔软,包裹住阴茎格外舒服。他恶狠狠地折磨了欧阳迪晴很久,终於绷紧屁股和脚趾,前身肌肉紧张,玩命地把格外粗硬的阴茎向欧阳迪晴乳房伤口的深处扎去,在欧阳迪晴痛苦的呻吟里,在她的乳房深处射出股股粘稠的精液。

    完事之后,,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用欧阳迪晴的头发和肉体擦着半软不软的阴茎上的血和粘液,然后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了。」

    飞龙上前一步,提起欧阳迪晴的头发,拎着她的躯干直扔进角落里的深井,欧阳迪晴「啊……」的长叫声由大到小,落入井中,最后通地一声落地。她显然没有死,还能模糊不清地听到她的尖叫翁声翁气地从井底传来。角落里发话那人好奇地走到井边往下看美女的垂死挣扎。

    云龙献媚道:「一般如果女的下去还不死,看到周围那么多腐烂的死尸和白森森的骨头,都会立刻吓成神经病。」

    唐棠和红药、白云听得热泪盈眶,她想起欧阳迪晴在大厅里数次把自己从色狼的阴茎下拦下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反而被色狼的阴茎猛捅,就在这样屈辱的时刻她也没有屈服,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善良坚强聪明的姑娘竟然下场如此悲惨,这个世道真的不对了吗?她又想到其他被带走的的姐妹:兰凤凰、乐仙儿、萧灵、百合……她们和自己一起被光着屁股强奸、鸡奸、口淫时候悲惨眼神还在自己的记忆里栩栩如生,她们说话的声音犹在耳,想不到竟然都已经成为冰冷的井底的一块无声的腐肉。而污辱她们肉体和精神她们的仇人却在边上逍遥得意。可怜兰心至今还在赤身裸体被人捅阴道、肛门的时候幻想有一天她的妈妈能来救她出去。

    小厅里的色狼们可没有怜惜之心。在角落里那人的带领下,竟然一起挺着阴茎往井里撒起尿来,井底的欧阳迪晴猛地糟到尿淋,叫声慢慢小下去。井上的各个色狼则得意地狞笑。

    王知府哈着腰,再无刚才强奸、鸡奸欧阳迪晴时的神气态度,冲着年轻人道:「陛下,欧阳凡上个月上表说您不理国事,这下您可出了气吧。」

    唐棠和红药、白云听了如雷灌耳,原来这个角落里的年轻人竟然是当今大宋王朝的皇帝——灵帝。这个皇帝十二岁登基,至今七八年,他的笑话举国皆知,没想到竟然荒淫到如此地步。

    只听灵帝笑道:「是啊,我狠干了欧阳凡的闺女的阴道、嘴巴和屁眼十几次,连奶子都被我干了,现在我想起欧阳凡在朝廷上衣冠楚楚跟我严肃西西地说话的神情就好笑,他在跟我讨论什么狗屁国家大事的时候,他那宝贝得不得了的聪明美丽的女儿在这里跟地狱一样,无可奈何地光着屁股被人猛弄,连嘴巴和肛门都不能幸免,浑身每寸皮肉都被人开发个遍、沾满粘乎乎的精液,何等讽刺啊!」

    色狼们知趣地哈哈陪笑。

    王知府又道:「那个不知死活得唐鲁恩,上次竟然公然说陛下不懂怎么跟金国人打仗,也很可恶。」

    唐棠忽然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不禁格外注意。

    只听灵帝道:「他一个区区转运使,当年连岳翔公爵那么大战功,因为胡乱说话都被抄了家,和他儿子岳风以及女婿张法一起在风浪亭被砍头,我不过不想象先帝那么残暴罢了。」

    他停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他也没什么好结果,他丢了女儿,一家急病了,我嘱咐太医在药里加了点料,上个月全家死光哩!」

    唐棠听了,眼泪不由汹涌落下,却不敢发声,边上的红药理解地搂住她颤抖的光身子,默默安慰。

    只听飞龙献媚道:「陛下,那唐鲁恩的女儿其实正在这里。」

    「噢?」灵帝来了兴趣,「赶快弄来,让我看看唐大人的千金的阴道和屁眼跟欧阳大人的女儿的有什么不同。」

    众色狼大笑。

    云龙更嬉笑道:「唐小姐的那个柔软的小嘴才更销魂呢!」

    玉龙也象奴才一样哈腰道:「还有她的一对酥软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还有雪白的大屁股和光滑的脚丫。」

    大笑中,飞龙等人快步出发,显然是去大厅提取唐棠,要把她光着屁股带来进行惨无人道的凌辱。

    (完)
荡骚浪形 鹿鼎外传
    话说韦小宝被九难师太从五台山抓走之后,以他的如簧巧舌编了一番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九难虽行走江湖几十年,但从未遇到这般狡猾的少年,也就相信了他。二人一同北上,韦小宝身边带着几十万的银两,一路上都是上好的素斋和茶水,毫不吝啬,也不是他大方,实在是因为九难的美色。看官要说这九难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色?其实不然,清兵入关时,还是大明长平公主的阿九(参看金庸《碧血剑》)才十六岁,如今康熙即位也才数年,粗略算来这九难师太刚三十八岁而已。由于还是处子之身,又长年习练内家气功,姿色竟丝毫不逊于当年,且更多了一份成熟之美,虽断了一臂,又穿的是僧袍,仍难掩那一份清丽中透着成熟的美态。不要说韦小宝这样的少年着迷,如果是袁承志重履中土,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韦小宝整日对着个大美人,心中着实舒畅,那还计较什么银子。反正是好的、师太喜欢的都流水价地买来。你还别说,这小子真会讨女人欢心,在丽春院里没白呆。

    九难原本就是金枝玉叶,什么好的没尝过?这么多年江湖中风餐露宿虽习惯了,这下仿佛又回到当年,嘴上不说,其实心中又何尝不快乐呢。自此,对韦小宝是另眼相看。

    九难原本打算杀了皇帝后,在父皇的忌日到北京煤山上去拜祭一番。这下皇帝是没杀得了,反而捉着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少年,日子离父皇忌日还早,也就不着急。韦小宝心知没什么危险,又怕皇帝找着他让他去当和尚,干脆安下心来陪着这个大美人尼姑。二人一路慢慢行来,好似游山玩水一般,从山西一直走了一个半月才到了直隶(今河北)境内。

    二人到了一家客栈,韦小宝知道九难爱清静,便包了后院小楼住进去。韦小宝打点好伙计,嘱咐他别让人来骚扰,再给九难沏了一壶好茶就上街去买些精致的点心和素斋。这一个多月一直如此,九难也不去管他,只叫伙计打来热水,准备沐浴。韦小宝到得城中有名的“胜月斋”买了些点心,本还想去逛逛,只觉浑身燥热,心中不禁骂道:“辣块妈妈!五月间就这么热!”当下也无心逛街,提着点心回到客栈。

    小宝上得楼来,正准备敲九难的房门,只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知道九难在沐浴,不禁心中大喜,立刻脱掉靴子提在手中,悄悄来到隔壁房间,用匕首在墙上挖了一个小洞。他那匕首削铁如泥,挖洞时竟没有半点声音。他摒住呼吸睁着一只眼朝那洞中望去。果然,九难正坐在浴桶中用汗巾上下抹着。以韦小宝在丽春院里丰富的偷窥经验,这洞挖的正是地方,在衣柜和床之间,不易被发现又能看得清楚,小宝心中不禁得意起来:“乖乖隆地冬!这才是我韦小宝的真本事。”

    九难已有几日未曾沐浴,这下洗得浑身舒爽,恨不得在浴盆中睡上一觉,以她的功力竟未发觉隔壁那个呼吸急促的小子。只见九难用仅有的一只左手在身上擦洗着,脸被水的热气蒸得红红的,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由于用力摩擦的缘故也透着一丝粉红色,右肩断臂处早已长得十分光滑,只比周遭的皮肤稍红,除下了僧帽的光头竟比满头青丝更让人着迷。小宝直看得血脉忿张,也顾不得眼睛酸痛,只死死地盯着那满是肉香的胴体。只恨水面下的大部分身子看不见,心里着急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

    一会儿的工夫,小宝的阳具早已涨得如铁棒一般,他一边用手搓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一点。隔壁房中的九难浑然不觉,拧干了汗巾,站起来擦身子。虽说已到中年,可仍是处子的身体很是争气,饱满的双乳圆润、坚挺,纤腰、丰臀、玉腿构成诱人的曲线,小腹平滑而没有一丝皱纹,下腹三角区一片阴毛如黑色毯子似的掩住那诱人的地方,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待得九难迈出浴桶,那一双天足也是娇巧玲珑,浑身上下除断臂之处竟无一点瑕疵,端的是如无双美玉一般,何曾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这下可苦了隔壁的小宝,看着九难慢慢地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那双乳象两只小兔子一般可爱,让人看了就消魂的“玉门关”更是若隐若现,小宝的手动得愈发地快了……。好容易等九难穿好僧袍,小宝这边也终于告一段落,只可怜雪白的墙壁上多了好些物事。

    说实话,这些天来小宝已把九难当成了自己的妈妈(当然不是扬州的那个,而是每个孩子都梦想过的仙女似的妈妈),或者是和蔼的大姐姐。可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尤物啊!看着九难穿上了僧袍,宝相庄严,小宝的心中却仍是那旖旎的风光,他不禁暗暗咬牙:“老子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想想倒是简单,可具体怎么办就为难了。头皮几乎挠破了一层,终于终于,他想起了丽春!院里逼姑娘“下海”的办法,三分蒙汗药加七分春药保证让人服服帖帖,他老娘早就把这办法教了给他,好方便以后开妓院,谁成想先用到佛门弟子身上了。当下,小宝计划好了一切(真是个采花的好料),先将点心送给九难,也不敢多看这刚出浴的美人,马上退将出来。到城中最好的药铺,用二百两银子疏通掌柜,要了最好的蒙汗药和春药,按“蜜方”配好,装在纸包里,又去喝了二量酒壮壮胆,这才回到客栈。

    好容易捱到天黑,小宝下厨指点伙计做了几样小菜,又亲自把药调匀了放在每个菜和茶水里,当然是加料再加料的,谁让九难是武林高手呢。

    韦小宝强忍着激动,调匀了呼吸,把饭菜端上楼去。九难正打坐完毕,见几样小菜倒也精致,加上今天沐浴得痛快,心情大好,叫小宝坐了一边相陪,便吃了起来。

    小宝假意每样都吃了一些,其实只是挑些不进药味的辣椒之类下饭,而对九难又是斟茶,又是介绍菜的来历、做法。九难见他细心烫贴,心中倒也受用,菜啊、茶啊吃了不少。小宝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药的分量也该够了,立刻以手捂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太,菜…里…有…药…”说完就倒在了地上。他的演技倒也了得,想当初连海大富这样的老江湖也不易发觉,更别说九难这样老是对着青灯古佛的“假”江湖了。九难一看,心中不免一惊,忙运气护体,谁知这一运气,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小腹冲向全身各处,身体一阵躁热,头也有些晕了,硬挺着提起一口气,抓起韦小宝,刚放在床边,就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小宝大喜,试着喊了几声师太,见没反应,跳将起来,把九难抱到床上。

    小宝忍住心中狂喜,飞也似地脱光了自己,跳到床上,先取下九难头上的青步帽,抱着光头又亲又咬(当然不是真咬,韦小宝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一路亲下来,解开了僧袍,脱掉里面的小衣,那香喷喷、滑溜溜的身子就露了出来。小宝忙不迭地抓、揉、舔,几乎把整个身子都亲了个遍。等到了那三角地带,眼前的美景顿时让小宝呆住了。在丽春院里也见过不少女人,阴户也见过,可从没有这么美的,粉红的肉缝、粉红的后庭小巧可爱,其余地方光滑洁白,阴户上方有一片阴毛,细细的、柔柔的,就别提多美了。小宝忍不住用长舌舔着肉缝,还不时伸进去“逛逛”,只觉得香滑无比。手也不停着,不住地抚摸,真是上下其手。这时九难哼了一声,差点把小宝的魂都吓出来,还好他立刻明白了,这是药开始发挥了。原来这蜜方也非浪得虚名,一开始是蒙汗药起效,等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春药就上场了。九难只觉得昏昏沉沈,下体火烫,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最隐蜜处传来。这感觉又似曾相识,啊,对了,那年和袁大哥在皇宫自己的绣榻上就是这感觉。哦,又不一样,这不是梦,这感觉好清楚、好强烈。她禁不住叫了出来:“大哥,快抱我,我好想你!”小宝听得,也顾不了许多,起身压在了九难身上,九难的四肢立刻缠了上来,下体不断地向上挺着。小宝虽说也是第一次,可总是见多识广,许多事见得多了,也就会了,何况这本是人伦之道。当下扶着阳具,顺着淫水“噗”的一下,竟一插到底,九难顿时大叫一声,毕竟这是她第一回。小宝只觉得到了一个天堂般的地方,又湿又热,紧紧地包着自己的阳具,爽得也叫出声来。

    小宝开始忍不住大抽大送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从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九难也苦尽甘来,死死地搂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停下来,他是不是袁承志都已不要紧了。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床上已湿了一片,但二人顾不了这些,只专心地抽插着。九难只觉得自己在向上飞,飞啊,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冒出的力让自己飞到了最高处,再慢慢地向下滑,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都把嗓子喊哑了。

    韦小宝还真了得,第一次就如此厉害,他也不管九难,只是埋头苦干。又插了数百下,当九难又一次飞的时候,小肚子上一阵痉挛,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直喷到阴户的最深处。小宝大叫一声就倒在九难身上睡了过去。九难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九难率先醒来,她一看有个人牙在自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下体又湿又粘,动一下还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失贞了,不禁悲从中来,三十几年苦守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转头一看,这男人竟是韦小宝!九难挥起一掌就向小宝劈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韦小宝翻了个身,变成后背朝上,九难一看,手掌就停了下来,原来韦小宝背上有十几道红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难楞住了,“难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迹,刚才那疯狂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唉,真是冤孽!”

    九难忍着疼,下床洗静下体,穿上衣服,用被子盖住韦小宝赤裸的身体,一掐他的人中,韦小宝啊了一声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九难面色如霜地盯着他,马上把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师太,你怎么样?啊,我怎么没穿衣服!”九难沉着脸问:“饭菜是你守着做的吗?”“是啊,我一直守着,就是去撒了个尿。”九难见他说的粗俗,皱了皱眉,转过身来,忽然发现满是残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张纸,拿来一看,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耻!”九难刚才只顾着穿衣,这下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没哪个江湖人物爱用这样的口气呀。难道是哪个仇家?”思前想后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可她万万没想到是韦小宝随便找了个大街上代写书信的人写的,她只道韦小宝不识字,也没胆量干这事。这全赖她刚被开苞,心神大乱,否则以她的智慧怎会发觉不了其中的问题。话说回来,韦小宝的计划本也不是毫无漏洞,总算他运气好,又碰上九难这无甚江湖经验的尼姑,竟被他蒙混了过去,也许这真的是冤孽吧。

    九难心中满是疑惑,也不多说,只让小宝穿好衣服回房去。韦小宝如蒙大赦,飞快地逃回房间,回想起刚才的滋味“真他妈的爽,只可惜没下次了。”

    经过了这事,九难什么兴致都没了,带着韦小宝整日赶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谈那日的情景,只是九难仿佛在躲避小宝,干什么都尽量一个人,小宝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京城,九难去拜祭了崇祯,小宝也终于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高兴:“没想到我韦小宝还当了大明朝的驸额。”但脸上却装作一片悲哀,陪着哭了一场,九难也觉得他每那么可恶,“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

    二人找了陶红英,又见到了阿珂,九难收小宝为徒(也许想以次来忘记那个夜晚)三人一路南下。(具体请参看金庸《鹿鼎记》)这一日到了江西境内,阿珂居然和郑克爽跑了,韦小宝又气又急,九难倒没什么。反正也没事可做,两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来,平日里很少说话,倒也相安无事。

    转眼间到了七月,天气渐热。一日晚饭后,九难叫小宝到她房里去,小宝一进房门,见九难阴沉着脸,心知不好,但只有硬着头皮来到九难座前。九难叹了口气,说道:“小宝,师父和你商量个事…唉…在直隶时我们中迷药的那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小宝慌了神,以为九难知道是他设计的,忙跪下来,流着泪(和刘备一样说哭就哭)说:“师父恕罪,小宝不是有心的!”

    九难见状更是难过,断断续续地说:“阿弥陀佛!师父知道不怪你,可…师父…有…身…孕…了。”

    这一句吓得韦小宝不住地磕头“小宝该死!小宝该死!”

    好一会儿九难才说:“小宝,师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师父是想要这孩子吗?”

    “唉,我考虑了很久,虽说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内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终究是一条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杀生呢?阿弥陀佛!”

    “那师父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

    “为师…啊…不,我们不能再师徒相称了,告诉你吧,我本名朱玉华,出家前别人都叫我阿九,你今后就叫我九姐吧。”

    “九姐,九姐。”

    “唉,我的确是想把孩子生下来,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呀。”

    “好吧,师父,哦,九姐,我们找一处园子,买下它,你就安心待产吧。”

    “小宝,谢谢你。其实你除了没学问其他的地方都是不错的。我这样也不能再修行了,上天既然注定要如此,我只有还俗。”

    小宝心中一动,道:“那我去给九姐买些俗家的衣服。”

    九难道:“我怎能穿满人的衣物,现在暂时先穿僧衣,等买了园子再做些我们汉人的衣服吧。”

    “好,一切都听九姐你的。”

    九难扭捏了半天,说:“既然要生这孩子下来,你就要负责任。我不想孩子没爸爸。”这九难修行了几十年还是摆不脱女人的本性。

    小宝大喜,知道有戏,马上道:“九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娘俩的。”

    九难说:“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夫妻是不能做的,只要你不忘记我们母子就好了。唉。真是的,我出家几十年竟被你这小子坏了修行,也罢。”

    韦小宝也真是精灵,说:“九姐你是大明的公主,我小宝怎敢高攀,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永远把你当我老婆。”九难听后,也觉小宝甚是懂事,不觉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二人又商量了些具体的事,小宝正准被备回房,九难羞涩地叫住了他:“小宝,虽然我们不能拜堂作夫妻,但我们也不是师徒了,今后,你就…睡我房里吧。”韦小宝闻言,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咦,九难怎会这么说呢?原来女人毕竟是女人,九难活了将近四十年,虽说当了尼姑,可也怀过春,虎狼之年的她自那晚被破瓜之后,嘴上虽不说,可有许多夜晚都春情勃发,恨不得叫小宝再来一次。经过两个多月的深思熟虑,终于作出了还俗生子的决定,也打算把一生都交给韦小宝了。不知这真是孽缘,还是她破罐破摔,反正韦小宝是十世修来的福气,真让人羡慕啊!

    九难虽有些羞涩,但还是让小宝伺候着脱了外衣,只穿了小衣钻进被窝。韦小宝也不敢放肆,脱了外衣。看九难闭着双眼,但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如玉的脸庞泛起一片红晕,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刚进洞房的黄花闺女。韦小宝禁不住在脸上香了一口。九难声如蚊鸣地说:“小宝,来吧,轻一点就没事。”韦小宝如蒙圣旨,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靠了上去。只感到九难不停地颤抖,小宝将嘴唇凑上开始吻九难,九难不知是否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竟然主动回吻小宝,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九难的舌头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九难只觉得浑身发软,不禁羞耻的暗想:“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子,只是接吻就快要发疯了。”小宝接下来进攻的是衣下的俏丽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同时也慢慢解开碍事的小衣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力顶,九难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子宫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小宝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小宝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

    小宝当然无从知道九难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头上,同时用手抚摸九难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然后摸到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束,九难已经无法保持静止,不由得扭动臀部,看到九难的这种动作,小宝吻乳头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抚摸臀部的动作也加快。

    九难渐渐有一阵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道!“啊……我不行了!好难为情……”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韦小宝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倒反的甜美淋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九难下意识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刹那,就好像等待这个机会一样,小宝的手趁机会插入臀部的沟里。九难感到焦急,羞耻道!‘啊,不要在那种地方。’可是小宝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九难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趐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小宝也从九难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阴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蜜穴上的感觉,更使得九难的焦急感增加。

    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反应,九难感到害羞也很好奇,只能任凭小宝大快朵颐了,小宝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草丛上闻来闻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杀得九难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小宝突然从下面用力举起九难的左腿,虽然已经答应任由小宝享用她的身体,但对一个女尼姑而言,采取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蜜洞口微微翻开,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花瓣内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还被小宝看到自己兴奋的证据,对一直遵守戒律的九难而言,更觉得难过,可是当小宝把她大腿扛在肩上,开始舔起蜜穴的裂缝时,九难的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小宝的口交非常仔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开始时以似接触不接触的微妙动作逐渐加强,发现是九难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九难不由自己的摆动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九难的下体湿了,小宝的手转向蜜穴进攻,左手绕过背臀,用食指及无名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蜜穴内,中指急剧在如珍珠的阴核震动,要教眼前的美丽尼姑更放荡,九难敏感部位受到羞耻呷玩,下体不理主人的意愿,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使九难大腿上也沾了很多。看到平常严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竟然变成了淫水不断流出的浪荡女人,小宝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九难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臀部痉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小宝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发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身体的大腿流下去,就是连九难本身都能感觉出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小宝每喘一口气,就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弄阴核,这时候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小宝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九难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小宝的舌头使九难产生甜美感,急剧的刺激让她失去控制,扭动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摆动,做出了无意识的动作,不但不可减轻难受感,反而使舌头更为深入蜜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后还甚至盼望小宝的舌头永远这样进进出出。

    这时候的小宝也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里深深的插五、六次,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九难的腿放下,道:“我现在要插进去了,九姐准备好了吗?”这样一面说,一面在先前确定九难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带痒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九难的注意力,就在九难的心完全在小宝的吻上时,小宝将另一只手伸向九难的圆臀,双手托起她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此时的九难正被小宝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小宝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臻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小宝就趁机会分开她的双手,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就在坚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刹那,九难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大腿间感受到有异常的压力感,龟头突破蜜唇进入里面,九难娇俏的脸庞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加杂了淫荡的妩媚,以行动回答小宝,将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贯穿花心,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再次接受肉棒的九难,回味刚才龟头插入的快感。小宝往下压住九难妩媚扭动的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小宝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蜜穴流下来的丝丝淫水,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小宝的肉棒,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从下面碰到子宫使九难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小宝用双手牢牢抱住九难的臀部,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九难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的挂在小宝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么耻辱动作她也会照做的。长长的肉棒在黑色软毛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很快就沾满蜜汁,变成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九难达到高潮,挂在小宝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腰间,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九难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小宝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趐痛麻痒的感觉杀得九难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九难张口淫荡的浪叫道:“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在花瓣产生强烈收缩感时,用双脚夹紧小宝的身体,从肚子到臀部的艳肉开始不停的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小宝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里抽插。

    九难此时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小宝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里,突然要九难停止,自己仰卧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来吧,请九姐骑在我身上。”九难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来,毫不犹豫的骑上去,因为刚才的抽插行为后,还没有干的肉洞,立刻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势,九难两手按着小宝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摆动蛮腰,将自己的隐蜜处送进小宝的肉棒。今次是女性作主导的体位,九难很容易得到快感,她开始学会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满足自己,当想要顶到底就一股气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内肉壁就晓得扭动臀部,九难极乐的呻吟,彷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胸前美乳向上下滚动,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给大量抽出。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袭来,九难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小宝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彷佛两人是情人一般,沉浸于自我的欢愉,丰满娇美的臀部在小宝赤条条身体上疯狂的摆动,小宝的一只手搓揉着娇艳高挺的乳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感觉的九难,想让自己一直被小宝抽插,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高潮袭来,九难忍不住抽搐,在蜜穴夹紧度渐松下来的时候,小宝挺起后背大叫,在蜜穴中进行了一下大力的抽插,这使九难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续,跟着每当她的肉体刚要缓下来的时候,小宝就对蜜穴作出数下抽插,使九难的淫劲不停的持续。

    小宝有技巧的插入,这使九难得到无痛的初夜,尝到性爱的快乐,在连续的高潮快感下,九难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虚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过去,受到长时间被阴道夹紧及吸啜,性感的蜜穴让小宝忍不了,肉棒吐出粘粘的精液,热情的精液就全喷射入昏睡的九难肉体深处,每一次都使九难沉入快感的大海。

    这一战居然有一个多时辰,两人在极度疲劳下沉沉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九难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想想昨晚的放浪,禁不住满脸通红,韦小宝看着美貌师父的羞态,不免淫性又起,一把搂过九难,九难也就顺水推舟,两人又大战了一场。

    两人在南昌城里盘桓了近一个月,几乎试遍了各式的花样,九难也逐渐放开怀抱,被韦小宝拉入了欲望的深渊。九难的肚皮逐渐大了起来,再不想办法就遮不住了。两人遂又北上,九难仍穿着宽大僧衣,以遮掩肚皮。到了富庶的两湖一带,韦小宝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下一座大园子,又请了十几个丫头老妈子照看九难,自己按九难的吩咐上北京接陶红英。

    十数天后,韦小宝带着陶红英回到园子,九难早已穿回俗家的衣裳,头发也蓄起了一些,肚子已初具规模。陶红英见了自然大惊,九难把她拉到一旁,讲述了前因后果,陶红英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也就答应留下来照顾九难。九难叫过小宝,说:“今后红英就和我们一起,你也别叫她姑姑了,就叫英姐吧。”小宝自然高兴,道:“二位姐姐,小宝这厢有礼。”学足了戏文,逗得两个女人娇笑不止。

    一向无话,九难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逐渐到了快临产的日子。这样的状况自然不能和韦小宝有“亲密关系”,这让九难很是为难。这几个月来,九难不断地问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可一想到小宝那惫懒的样子和床上的勇猛,她又不断地告诉自己:“小宝很好,我没看错。”(唉,九难也逃不脱从一而终的思想)

    九难思前想后,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陶红英了,这次的重逢已使两人成为姐妹一般。九难从小在荒淫的皇宫长大,对后宫三千佳丽的情形早已习惯,现在既然自己不能服侍小宝,不如叫红英帮忙。主意一定,她马上把陶红英叫来,道:“红英,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和小宝那样的,我想让你代替我,怎么样?”陶红英一下就明白了“那样”是什么意思,扭捏着说:“奴婢都听公主的。”其实她刚过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几个月来,经常听得九难和韦小宝行房的声音,说不想男人绝对是假的,这下可以来真的,自然不会说不字了。九难见她答应了,心中大喜,也道:“既然如此,我们都是小宝的人了,今后记住别叫我公主,就姐妹相称吧。”

    说干就干,当晚,九难把这事对小宝一说,韦小宝心中自然高兴“辣块妈妈!老子饿了这么久,终于…哈哈,爽!”九难又交代了一些事,韦小宝就来到陶红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陶红英么。刚过三十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能入宫当宫女的人又怎会丑呢?以前在清宫里为了伪装当然要丑一点,现在要伺候男人自然是要多美就有多美了。

    韦小宝在九难面前要装得君子一点,在陶红英这儿就用不着了,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嘴里英姐英姐的乱叫,就把陶红英压在了身下。陶红英以前在宫里也和太监结过“菜户”,可这下动真章了,身子一软,再大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小宝心房在受着冲激,无法约束,也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小宝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陶红英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摆布。小宝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小宝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红英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小宝用手指一碰,红英的娇躯随之颤抖。“嗯!”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小宝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具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红英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红英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小宝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啊!……”红英惊呼了,原来小宝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陶红英左闪右避,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小宝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小宝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小宝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小宝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这时红英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小宝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小宝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红英发觉韦小宝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啊!…痛…”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具,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小宝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红英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小宝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红英很害怕的说着。

    小宝挺着阳具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红英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小宝,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小宝臀部猛然一沉。“啊!可痛死我了…”陶红英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红英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小宝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英姐,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小宝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小宝不在挺动,所以红英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现在就好多了。”“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小宝的腰。陶红英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于是小宝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陈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小宝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小宝连续抽动百余次后,红英一阵抖动,终于泄了。小宝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阳具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红英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红英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阳具全部撤离,她厘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小宝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阳具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英姐!舒服吗?”

    “嗯!不知道!”

    小宝喜爱得躺在红英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红英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小宝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英姐!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陶红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小宝道:“我!现在才难过呢!”红英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你说呢?”小宝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陶红英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陶红英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那热呼呼的阳具烧得红英的脸通红。“小宝…你…你坏死了……”

    这一阵羞态使小宝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阳具。“啊!……”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红英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红英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么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么?嗯!……痒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应该叫我什么?”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宝说着,用大龟头的马眼顶住阴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

    小宝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阳具顶着红英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红英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顶得红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宝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小宝的腰身。“嗯!……好弟弟……我要……”小宝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阳具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红英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小宝的阳具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红英的玉户外。

    他们两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难,听着听着,亵裤都湿了,说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弄得自己泄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韦小宝和陶红英一起去见九难,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心中却都有同样的想法“真没想到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当然,韦小宝又与她们有点不同“老子真有福气,现在就是小玄子让我当皇帝也不干。”就这样,韦小宝和陶红英白天服侍九难,晚上共效于飞(这是韦小宝新学的也是记得最熟的成语,因为他的确每晚都在飞)。陶红英也把在宫里学来的房中术及养生之道全数教给了他,皇家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比韦小宝在丽春院里学的不知好几百倍。对这些韦小宝当然有兴趣,招招式式都学得纯熟无比,这要是被他的高手师父陈近南和老和尚师父澄观知道了还不当场气死,真是应了那句“传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韦小宝生来就是当床上高手的。就这样,直到冬天,九难终于产下一子,模样倒也清秀,兴许是遗传妈妈的多些吧。九难只有一只手,哺乳有些困难,小宝遂请了个奶妈,只让九难好好将养身子,如此体贴让九难更觉终身有托,她那知韦小宝转的鬼念头是“奶了孩子的奶子可没那么爽。”咳,对韦小宝你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可爱,九难心中有了个想法,她把韦小宝叫来,温和地(女人作了妈妈就是不同)说:“小宝,孩子快满月了,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韦小宝看着初为人母的九难,心里的爱(还有欲望)就别提多深了,道:“一切都听九姐的。”九难笑笑,道:“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跟我姓,也算是为我朱家留一血脉,以后我们的孩子再姓韦,好吗?你是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强求(真是贤妻良母啊)”小宝倒是不在乎,因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韦,也从没想过传宗接代的事,他倒宁愿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误了他夜夜春宵。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九难一听,真不知说什么好,高兴得在小宝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偏偏就是韦小宝这小无赖,连笔者也觉得这是冤孽了。

    九难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当晚就留小宝在自己房间过夜。两人有几个月没行房了,虽不说是久疏战阵,可也多了几分神秘感,加上九难刚生产完不久,那种妇人的风韵是以前没有的,也是最让韦小宝这样从小和母亲长大的男孩心动的了(这样的男孩多半有恋母情结)。

    九难让韦小宝躺到床上来,温柔地为小宝脱去衣服,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韦小宝当然爽得不得了。当小宝那只“铁棍”现身之时,九难心旌动摇,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又吸又舔。韦小宝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星级待遇,阳具一阵阵的跳动,差点就射了出来,还好小宝最近努力练功,好容易才闭住精关,小宝几把抓掉九难的衣服,雪白的肉体更见丰腴,加上这淫秽的姿势,小宝顿时欲火焚身,翻身而起将九难压在身下,两人互相望着,一种消魂的感觉浮上心头,真是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是用力地死缠在一起。小宝看到九难舒服地躺在那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肉棒硬到有点痛了,需要一个洞来插插来消除痛苦。小宝用手握着肉棒对准布满淫水的阴户,小宝没有一下插入,肉棒在大阴唇揩着,等龟头沾满了淫水才插入,并用龟头压着阴核磨着。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个龟头,蜜穴很紧压,把肉茎紧紧包住。九难虽生了孩子蜜穴还是很紧,小宝没再插入,停在那里不动,享受着久违的快感,等一会儿,才抽龟头出来再插入,龟头不断在蜜穴口抽插着,淫水又流出更多,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又插入一两寸,这时肉棒已插一半了。小宝也像刚才一样,一开始不动,然后等一会再抽插这半条阳具,等淫水多了又插入余下的肉棒。这时已全部入了,龟头顶在子宫上。小宝没立刻抽插起来,只扭着屁股和旋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了,九难只是感到软绵绵浑身无力。小宝开始了抽插,却不敢太猛太狠,首先是九浅一深,等蜜穴松点,没这么紧迫再用八浅二深、七浅三深……等。九难发出欢愉、淫乱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会插穴…嗯……小……老公……哥…哥……喔喔…喔……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泄出来……了……”

    小宝感到蜜穴一阵收缩,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喷出来洒在龟头,龟头被阴精热烫得很舒服,麻酸地,小宝也感动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来下,一股又大又热的阳精射入九难的子宫,把子宫烫得又收缩又扩张,最后也喷出又一股阴精。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了。

    不久,小宝回复过来,发觉自己头伏在九难的乳沟内,小宝感到多么柔软,舒服,不想起来。因头向下,鼻子压着乳沟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难,小宝微抬头用左脸伏在右乳上,把乳房压得扁扁的,凸硬的乳头插入在耳内。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头红红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着。小宝轻轻地对住乳头吹着气,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从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头才停止。再用两个指头捏着,用手掌搓揉着整个乳房。头也不断动来剌激右乳。九难在这样的剌激下,身体也有点反应,口发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来。肉棒还插在蜜穴中,虽已软了,但小宝不想拔出,只浸在热热的淫水中和给肉壁紧紧夹着,感觉起来又温暖又舒服。小宝微微扭动臀部,让软软的肉棒在蜜穴中动着也不会走出来。这样,肉棒由软绵绵步向半软硬了。九难也扭动和挺着臀部来配合小宝。肉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来了。小宝动得更快,最后抽插起来。现在小宝不像刚才一样由慢到快插了,小宝狠起来,不理什么抽插技巧,抽出整根肉棒只留龟头在蜜穴口,然后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两人性器的摩擦和身体碰撞发出“滋、滋、啪、砰”的声音,插得九难又大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太狠…嗯…嗯嗯嗯…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紧张起来大力掐住小宝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小宝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见这样的姿势已干了很久了,所以小宝想要改变一下姿势。小宝停止抽插并对她说!“九姐,改变一下姿势,好吗?”她没说什么,只是“嗯!”来表示同意,其实她现在全身无力,正享受着数度高潮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小宝拔出肉棒并双手用劲反转她的身体让她上身伏在床上,膝盖跪在床边。这时,九难的整个屁股露在小宝面前,她的两个屁股颊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弹性,股沟也很深很大。小宝的双手放在那两个肥颊上抚摸起来,有时还轻力掐着。没有大力掐,因这样会弄痛九难。小宝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九姐,你的屁股好靓、好有弹性。”手指在股沟中来回擦着,中指在屁洞口挑着,有时真想插入去。但小宝没有那么做,没九难的同意小宝始终是不敢做的。

    小宝一边摸着一边问九难:“九姐,我想插这个洞,可不可以啊?”她听到小宝问,想:这里也可以吗?可能这就是后庭花,小宝是我现在最爱的人,不给小宝给谁?就向小宝说!“好,我要把后洞的第一次也给我的小宝,不过九姐还没有用过你要细力温柔点。”小宝见九难同意,中指向里面插入,只插入少许,她已经叫痛了:“痛……痛……少力一点,慢一点儿。我又不是不给你。”小宝见九难叫痛,迅速拔出中指,并把中指插入蜜穴里一阵才拔出,中指上沾满了淫水。小宝再把湿湿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小宝没有插入里面去。只插在洞口并挖着让屁口的肌肉没那么紧再插入。一会儿,小宝感到洞口没刚才那么紧了,才慢慢插入,小宝看到手指一节一节没入洞里,九难只是微微颤抖几下和哼几下,小宝很兴奋。不错,还是处女洞,比刚才的蜜穴夹得更紧更迫。中指夹得有点痛,小宝抽动起来,只是小力抽插着。虽然只是手指插后洞,但九难一样呻吟起来。

    不久,小宝感到中指插起来有些松了,小宝走到屁股后面站正,手握住坚硬似铁的肉棒,在股沟磨擦着,不心急插入。首先,小宝把肉棒插入阴户并抽插几下等肉棒已沾满淫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沟中磨几下,小宝也对着屁洞口吐些口水并用手指推些入洞内,等做完这些,小宝才拿住肉棒对准洞口大力一挺,龟头就入了。小宝看到龟头已入,就知其它的好办。再向前用力推进,里面好紧,压得肉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觉。小宝忍住并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几下之后,终于插尽了,肉棒全入了,虽然有些痛,但小宝好兴奋、好高兴,真想大声叫!“我终于干了九姐的后洞了!”小宝抽插起来,由慢到快,不时还向交合处吐口水来润滑。小宝抽插得快,九难也叫得大声,叫得淫、叫得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想不到插后庭这么好…嗯…嗯…大力点…嗯…”她的淫叫小宝现在听来感到特别刺耳,也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几百下之后,小宝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阳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直打颤,一股阴精也从阴户喷了出来,有些还射在小宝大腿上。

    小宝喘着气,伏在九难的背上小休一阵。然后站起来并拔出软垂的肉棒,一些白白的精液随着肉棒而流出,后洞却一点事没有,连血都没流,小宝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乖乖隆地冬,今后又有得玩了!”

    这晚之后,九难和小宝的感情越发好了,没多久,小宝把陶红英的后庭也开了苞,三人整日玩着各式床上游戏,两个中年女人放开一切顾忌,仿佛要补回失去的青春似的,这正好对了韦小宝的胃口。总算是不断进补,又练一些强身的房中术,韦小宝的身子反而强壮了不少,在床上更加勇猛,这倒是良性循环,反正那日子是春色无边,风月无边啦!

    转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也半岁了,韦小宝就开始手痒了,他忍了好久没赌钱、没听戏,这下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和九难商量了一下,九难也知他是什么人,遂决定自己和韦小宝重入江湖,陶红英在家照看孩子,小宝自是大喜,不但有玩的,还带着个武艺高强的美人,安全没问题,晚上也不会闷,陶红英虽是不舍,但也别无他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韦小宝和九难雇了辆大车(昨晚的“告别演出”太累),漫无目的的走着,哪儿有好玩的就去哪儿,九难陪着小宝也张了不少见识,才知自己这几十年差不多白活了,对小宝就越发好了。(其后发生的故事参看金庸《鹿鼎记》,只是别忘了九难实际是韦小宝的女人了)

    后记

    韦小宝和七个老婆到云南安家也没忘了带上九难和陶红英,一大家人过着淫乱而幸福的日子。韦小宝和九难生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他们的孙子)后来当上了皇帝──乾隆。雍正和陈世倌掉包时又被九难再掉了个包,这当然是韦小宝的鬼主意了。没想到满人打下的江山最后还是被明朝姓朱的夺了去,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唯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孩子居然和扬州的小混混、清朝第一奇人韦小宝有密切关系,老天有眼啊!不过是鸡眼!

    (完)
荡骚浪形 希腊女神
    从前希腊有一个国王,叫做珀琉斯,这位勇敢而年轻的国王娶了海神波塞冬的女儿忒提斯为妻,婚宴那天,珀琉斯和忒提斯大宴尊贵的人间宾客和奥林匹亚山上的众神。不过,他们独独漏掉了厄里斯,因为她是着名的“战争”与“嫉妒”女神,她那阴沉而可怕的脸就是神都不愿看见。

    恼怒的厄里斯发誓要报复,但是波塞冬的强大是她所不敢招惹的,不过狡诈的她很快想出了一个好点子。

    话说婚宴上热闹非凡,气氛十分融洽。就在大家听太阳神阿波罗弹金琴,九位缪斯女神歌唱的时候,厄里斯隐着身子,悄然来到会场。她扔下了一个制作精美的金苹果之後,便悄然离去。众宾客对突然出现的金苹果感到非常吃惊。

    而当宴会的主人珀琉斯念出金苹果上的字:“给最美丽的女神”之後,所有的女神们都坐不住了,纷纷希望得到这个金苹果。

    其中以神後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美神维纳斯之间的争论最为激烈,她们纷纷声称自己应该拥有这个金苹果。可怜的主人珀琉斯谁也不敢给,只怕给了其中一位,就要得罪了另外两位女神。

    在座的众神们也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

    三位女神互不相让,一直闹到了父神宙斯那里。

    宙斯看着手里的金苹果,又看着三位美丽的女神,心中直犯愁。

    他想:“如果不给夫人赫拉,这个醋坛子还不翻了天,以後我岂不是要变成她的出气筒,更别提再下凡间去勾引漂亮的人类少女。

    如果不给女儿雅典娜,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儿火起来还不知道会干些什麽。

    虽然自己还是众神中最强大的,但多年的淫乐已经让他变得外强中乾了,特别是她还有一块不怕他终极武器霹雳火的盾牌,她不会学我的样前抢班夺权吧?嗯——太危险了。如果不给美神维纳斯……,这个小美人,啧啧,怎能不给她呢?”

    宙斯想了半天,终於想出了一个谁也不得罪的脱身之计。

    “咳咳,你们都安静!”

    他让三位女神都安静下来後接着说:“你们三位都是神殿中最美的女神,而你赫拉,是我的妻子;你雅典娜,是我的女儿。因此由我做判决会有失公正。所以,你们去找人类最英俊的男子,让他来决定这个金苹果归谁所有。你们看怎麽样?”

    三位女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点了点头,齐声问宙斯,“那个男子叫什麽呢?”

    宙斯说:“他叫——他叫——,赫尔墨斯!他叫什麽?”

    赫尔墨斯忙回答道,“他叫帕里斯。”

    “咳咳,对对,他叫帕里斯。赫尔墨斯你先去把这个金苹果交给他,告诉他该如何做,你们三位稍待片刻再去。”

    “哼!这还差不多!”三位女神齐声道。

    话说帕里斯是特洛亚国王拉俄墨冬的儿子,他的母亲赫卡帕生他的时候,预言家说这个孩子将会导致整个特洛伊城的毁灭,恐惧的国王和王後把他弃置在伊得山上最荒凉的地方,可是一只母熊哺育了这个被弃的婴儿,五天後,一个牧人收养了他。

    当他渐渐长大,他变得越来越英俊起来。

    十二岁时他的美貌已经为大家所公认,而十六岁时,山间的山泉女神也疯狂的爱上了他,天天和他作爱,让他享受了只有神才能享受的快乐。他却不知道,更大的快乐正在等待着他。

    十八岁时,他的英俊连天神也不得不承认,匀称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手臂,宽阔而厚实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堪与天神相媲美的肉棒。

    他是那麽完美,连天神宙斯都嫉妒他。

    宙斯想:“这回你一定会被那三个脾气暴躁的女神搞死的,哈哈哈!”宙斯高兴的笑了起来。

    这天正在山上牧羊的帕里斯突然看见神使赫尔墨斯手持黄金手杖飞到他的面前,并告诉他:“天神宙斯命令你来做评判者,来判断这个刻了‘给最美丽的女神’的金苹果究竟该给神後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美神维纳斯中的哪一个。”

    赫尔墨斯又说:“别害怕,天神宙斯既然交给你这个重要的使命,就决不会拒绝援助和保护你的。”

    不过赫尔墨斯心中偷笑着:“宙斯才不会管你呢,他心里巴不得你被三位女神打死呢!”

    赫尔墨斯把金苹果给了他之後就连忙飞走了。

    而天上的宙斯非常好奇这个让他嫉妒的人类的命运,便露出头来,仔细观看着。

    只见三位女神赫拉、雅典娜和维纳斯缓缓降落在帕里斯的面前。

    虽然他和山泉女神欢好过,也算见过女神的模样,但是当这三位女神站立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是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

    不过他的英俊同样打动了三位女神,她们都在想,这个人类真是让神都着迷。

    三位女神为了取悦他而获得最美丽女神的称号,纷纷摆出自己最美丽的样子来。

    神後赫拉摆出慵懒的姿势,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妇人的性感来,暴露的低胸装把那只有宙斯才能抚摸的丰满的双乳凸显出来,随着赫拉用手臂的挤压,两个硕大而柔软的乳房似乎要从衣服中冲出来一般,看的帕里斯是肉棒都挺立起来了。

    帕里斯定了定神,勉强把迷失在双峰间的目光收了回来,又向雅典娜望去。

    雅典娜则在极力表现自己的英姿飒爽,勇武的雅典娜穿着从不离身的盔甲,脸蛋红红地看着他,一丝娇羞从她的面容上流露出来。

    身材修长的雅典娜在盔甲的包裹下却依然让人不觉得臃肿,在护心甲下鼓鼓囊囊的胸部更是令人遐想无限,而那淡淡的处女体更是让帕里斯涌起犯罪的冲动。

    最後,他看到美丽的维纳斯,对自己的美貌颇有信心的维纳斯什麽姿势也不摆,只是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

    维纳斯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的身体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而那小巧的双唇和顾盼的双目仿佛能勾魂夺魄,让他的眼光再也无法离去。

    维纳斯的皮肤不仅白皙而细腻,还隐隐闪现着珍珠般的光彩,让人不忍要去抚摸。

    而维纳斯身上传来的甜仿佛催情的激素,让他彻底迷失了本性,缓缓向她走去,几乎要把金苹果给了她。

    还好那竖的已经跟地面垂直的肉棒和那爆炸般的感觉及时让他清醒了过来。

    帕里斯缓了一口气,心中直犯愁,该给谁呢,她们三个他一个也得罪不起,而金苹果一给,就一定会得罪另两位女神。

    帕里斯一边仔细看着三位高贵美丽的女神,一边想着,这三位女神都是那麽的美丽,平心而论,他也无法确定谁更美丽。

    正在犹豫的他,突然脑海中涌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麽美的三位女神,我能一起看见已是天下难得的机会,既然她们有求於我,我可以借机试一试,没准我还能一亲芳泽呢!

    色胆包天的他把失败的种种可怕後果一起丢到了脑後,居然想占有三位女神的美丽身躯!

    帕里斯下定决心後,故意欲擒故纵的说道:“美丽的东西是相互吸引的,我有幸得到父神的准许来评判你们的美丽,实际上也就是得到了父神对我英俊的肯定。我想现在就对你们展示我的美丽,来映衬你们无上的美丽。”

    说完他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愧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子啊!

    那直挺挺竖起的肉棒让赫拉看的是淫兴大起;而结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让雅典娜看的是芳心暗喜,脸上是红晕无边。

    修长而健美的身躯让维纳斯都为之心动,她想:“没想到人间居然又这麽迷人的男子,跟他做爱感觉一定很不错啊。”

    看到众女神没有反感的意思,他说:“美丽的女神们啊!我希望你们能够同样彻底地展现你们的美丽给我,我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啊!”

    神後赫拉一听,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那性感的连衣长裙脱掉了。

    脱离的束缚的双峰巍巍颤颤,同样硕大的乳头高高突起,鲜红色的乳头像两颗鲜嫩的草莓一样耸立在那果冻般的双乳上。

    肥硕的阴阜如包子般隆起,上面还长满黑油油的牧草,看的帕里斯是口水直流。

    维纳斯轻轻巧巧地把薄纱一卸,同样完美的身躯显现出来。

    “天哪!”帕里斯心中叫道:“这是多麽完美的身躯啊!”

    两肩浑圆至臀而曲,乳峰隆起不突至腹而收,大腿丰满而不显得肥硕,小腿细长而不显单薄。

    更重要的是下面的阴户光光溜溜,粉红色的阴唇是那麽的娇嫩,还在一张一阖的蠕动着!

    看得帕里斯的魂魄都飞散了。

    中间的雅典娜是着名的处女神,发过终身不嫁的誓言。

    为什麽呢?原来,雅典那是从父神宙斯的脑袋中跳出来的,她对她那色鬼老爹的想法清楚的很,为了保护自己,她在成年的那一刻,就许下了终身不嫁的誓言。

    雅典娜看见她们都褪去衣服,心中正在犹豫,看到帕里斯微笑着看着自己,知道如果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身躯,那麽最美丽的女神的称号一定与自己无缘,而一边的美神也在乘机嘲讽她:“是不是怕把你那丢人现眼的裸体露出来呀?你呀!还是算了吧!”

    一心争强好胜的雅典娜哪能忍受这般言语,毫不犹豫的就开始脱去自己从不离身的盔甲。

    雅典娜的身材,修长而挺拔,实在是三位女神中最健美的。

    由於常年包裹在盔甲中,雅典那的皮肤雪白发亮,而且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富有弹性的肌肤中透露出无比的活力。

    恰盈一握的双乳如她那骄傲的头颅一般,高高地昂起着头。

    随着她的运动不住的跳动着,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

    峰顶的乳头小巧可爱,粉红的颜色骄傲的宣告自己处女的身份。

    隆起的阴户还没被黑油油的牧草完全覆盖住,同样粉红娇嫩的阴唇也在暗示自己那还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是多麽的美丽。

    此时在天上幸灾乐祸的宙斯发现三位女神的出格表现,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对色眼死死的盯着维纳斯那绝美的身体,流淌的口水化为暴雨落到地面上来。

    看到已经达到自己第一步目的的帕里斯,继续着他的计划。

    他说:“万能的父神宙斯啊!他不仅赐予我们锐利的眼睛和和灵敏的鼻子,还赋予了我们敏锐的触觉。三位高贵的女神啊!你们的美丽是那麽的动人,我的眼睛已经看花,我的鼻子也已陶醉,希望你们接受我的建议,就让我的触觉和味觉来感受你们的美丽吧!”

    三位女神听到了他的恭维,高兴的点了点头。

    走了狗屎运的帕里斯开使用他粗糙的大手在三位女神身上大肆揩油。

    帕里斯首先摸上了雅典娜的身体。

    处女的身体果然不是盖的,帕里斯发现雅典娜的身体比人类的那些处女要强太多了。

    娇嫩的肌肤如珍珠一般滑溜,健美的肌肉摸起来也特别有质感。

    帕里斯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雅典娜的处女峰。

    从没被人摸过的乳房弹性十足,吊钟般的乳形是所有乳房形状中最优雅的。

    处女的乳房在帕里斯的双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帕里斯托起乳房的下部,感受着那沉甸甸的质感,又‘啪’的放下,欣赏着乳房自由的跳动。

    帕里斯接着用力地揉捏着雅典娜的双乳,并用嘴吮吸着娇嫩的乳头,把自己的口水涂满雅典娜的乳房。

    从没被人抚摸的身体哪能忍受这般刺激,雅典娜的乳头迅速硬了起来,如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一般顶立在白嫩的双峰顶上。

    雅典娜觉得帕里斯的粗糙的大手如同火焰一般,在他手的抚摸下,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帕里斯赞美道:“这奶子真是一级棒啊!”

    雅典娜一听,害羞地转过脸去,不料帕里斯又把攻势转向了雅典娜那无人清扫过的幽径。

    帕里斯先是用自己的大手包住雅典娜的整个阴户,慢慢的揉搓着,像是在给雅典娜的情慾预热。

    随後就开始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攻击起雅典娜的阴唇来。

    雅典娜在他的挑逗中,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啊……!啊……!好爽啊!——哦!别碰那里……!哦!……不要!”

    听到传说中端庄的雅典娜发出如此诱人的呻吟声,帕里斯的劲头更大了。

    她拨开雅典娜的大小阴唇,开始直接挑逗小巧的阴蒂起来。

    阴蒂是雅典娜最薄弱之处,随着帕里斯的舌头的吸吮,雅典娜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样,不停地跳动着,她的长发也飘散开来。

    雅典娜的呻吟也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啊……!我要投降了——!啊——!饶了我吧——!救命!”

    帕里斯更加高兴了,看见可爱的红豆已经充血膨胀起来,如一颗玛瑙一般润泽。

    帕里斯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着它,挤压着它。

    可怜的雅典娜已经被玩弄的发不出声来,喉头中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

    拼命甩动着的长发和浑身肌肉的颤动反映着雅典娜已经直奔快感之巅。

    雅典娜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帕里斯的头,阴道如喷泉一般,射出了一股一股的阴精,而这些带着玫瑰花的阴精一滴不漏地都被帕里斯吸入嘴中。

    帕里斯闭着眼睛,细细地品尝着雅典娜处女的阴精,高兴地赞美道:“果然是阴精中的极品啊!”

    一旁的赫拉早已不耐,听他这麽一说,“哼!”地出了一声,满脸都是不屑之意。

    帕里斯一听,就把几乎虚脱的雅典娜丢在一旁,向赫拉走来。

    赫拉满脸淫荡之意,毫无顾忌地一边对帕里斯说道:“我的小丈夫,你快来啊!快来好好玩玩我啊!”

    又一边用手摸弄着自己那如小山一般堆起的白奶和黑油油的阴户。

    帕里斯走到赫拉面前,正准备好好玩玩赫拉那扎眼的奶子,谁知赫拉一把抓住帕里斯粗大的肉棒,就往嘴里送。

    宙斯在天上看见自己的老婆居然公开和一个人类搞在一起,还替他吹喇叭,怒火滔天的宙斯拿起自己的霹雳火就往大地上乱扔,只见人间刚刚还暴雨倾盆,现在又改为雷声大作了。

    地面上的赫拉可不管,她用那神奇的小口紧紧吸吮着帕里斯的火热刚硬的肉棒,让他觉得比插入阴道的感觉还要好。

    帕里斯觉得如登仙境,爽的闭上眼睛,任由赫拉主动挑逗着自己的肉棒,他却伸出双手握住那硕大无朋的双乳,用指缝夹住两颗如烟囱般耸起的乳头,不停的摩擦着。

    不过帕里斯的肉棒也不是凡品,乃是人间极品肉棒,不仅粗长无比,还有凡人难以忍受的热度,几乎可以把少女的阴道烤焦。那龟头上的肉棱突起如刺,几乎能把阴道刺穿。

    赫拉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那富有技巧的手指更是把赫拉的乳房逗弄的似乎要爆裂开来。

    淫荡的赫拉哪能忍受这般挑逗,立刻使出了只有宙斯才享受过的必杀技——幻舌功,赫拉的舌头突然失去了自己的形状,完整的包裹住了帕里斯的肉棒,蠕动的舌头给帕里斯以无上快感,灵活的肌肉和强大的吸力更是把帕里斯弄的丢盔弃甲。

    “吼——!”

    帕里斯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赫拉的小嘴中。

    帕里斯没有想到自己会首先败下阵来,悻悻的就想走开,谁知神後赫拉还没尝够甜头,拉住帕里斯指着自己的淫穴说:“人家还不够呀!”

    帕里斯一看色心又起,抱住赫拉的肉感十足的屁股对着那淫穴就是一顿猛啃。

    “哎哟!轻一点,人家小穴都要被你咬烂了!”

    赫拉一边尖叫着,一边却更用力的把帕里斯的头往淫穴上压。

    帕里斯看赫拉的反应如此淫荡,立刻又加了一把劲。

    他的牙齿不仅撕咬着大小阴唇,更是毫不客气的咬住那鼓涨的阴蒂,用劲拉扯着,几乎把肥大的阴蒂咬下来。

    作为女神的赫拉,她的身体自然是帕里斯所无法伤害的,帕里斯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毫无顾忌的拉扯反而给赫拉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啊!太强了!……啊!!就是宙斯也没你强!……再用点劲!……啊!!要爆炸了!”

    赫拉的阴道中涌出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泉水了,而是汹涌的洪水,帕里斯品尝了一下这琼浆玉液,觉得味道还不错,就是微微有一股子臊味,似乎颇能让人兴奋。

    帕里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来对付这大淫妇,他停下嘴来,却把脚伸了过来,用脚趾往那水源中捅进去。

    脚趾虽然不如手指灵活,也不如手指长,但是脚趾的动作更粗鲁,更适合赫拉这个慾念十足的女神。

    果然,帕里斯的脚趾才刚刚塞入肉缝中,那赫拉就受不了了。

    “太爽了!亲丈夫,你还有这一招啊!……啊!……要被你玩死了!……玩死我吧!”

    随着帕里斯的脚趾的蠕动,赫拉的身体也不停的扭来扭去,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只能无助的挣扎着。

    突然赫拉头往後仰,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嘴边发出几声“呵呵”的叫声,一股淫液飙射出来。

    强大的力量不仅把帕里斯的脚趾推开,还射出足有八九米远,仿佛下了一场小雨。

    雅典娜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红着脸坐在一旁偷看,见赫拉的淫水喷出,“呀”的叫了一声,忙抓过一旁的盾牌,护在身上。

    另一旁的维纳斯微笑着轻轻一抚,飞溅的淫水一滴也没有落到维纳斯身上,只在她修长的手指上落下了一滴,维纳斯品尝了一下,笑着说道:“味道也还可以,就是有点臊味,不像是女神,倒像是发情的母马。”

    “你!”赫拉听了就想爬起来,可惜浑身无力,连动也不能动。

    维纳斯大方的对帕里斯笑着,又姿势优美的转了一个圈说:“来吧,用你全身心来体会我的美丽吧!我会让你明白刚才那两位一个是乳臭未乾的女孩,而另一个不过是匹母马罢了。”

    维纳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眼中也露出一丝召唤的神情。

    帕里斯几步走到维纳斯的面前,闻着那迷人的甜,陶醉的闭上了双眼。

    帕里斯缓缓举起双手,伸向维纳斯的身体。

    “啊!这麽圆润,这麽柔软,是乳房吗?哎呀,不是,这只是肩头!太美妙了!宙斯啊!这身体是用什麽做成的?比玉更光滑,比象牙更有质感,比太阳更温暖,比牛筋更有弹性,比世间的一切更柔软!”

    “宙斯啊!这就是爱神的圣峰啊!我愿用世间的一切换取对她的拥有!”

    帕里斯激动的肆意揉捏着手中那无比高贵的双乳,不知不觉中手上的劲越来越大。

    “哎哟!轻一点嘛!这麽不懂得怜惜玉!”维纳斯蹙着眉头,不高兴的说道。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的女神,你真是太让人着迷了!”

    帕里斯忙道着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帕里斯又逐渐抚摸起维也纳身体的其他地方。

    美神就是美神,无论是那纤细的腰肢,还是丰满的双臀,都令他流连忘返。

    就连那亭亭的双腿和纤纤的玉手都令人回味无穷。

    帕里斯睁开眼睛,从近处又一次观察维也纳的全身,那娇美的身体让帕里斯除了赞赏还是赞赏。

    吻遍了维纳斯全身的帕里斯又回到了令他念念不忘的巍巍双峰上。

    不过他在掌握那美乳的同时,灵巧的舌齿袭上了那甜美的蜜穴。

    已是熟练无比的帕里斯轻松的撬开了紧闭的蚌肉,采摘着那贞洁的珍珠。

    “啊!”这一声高亢的叫声充分诠释了维纳斯对他强烈刺激的反应。

    帕里斯顿时加了把劲,用牙齿更加用力的挤压着充血的阴蒂。

    “啊!别这样,轻一点,疼——!”

    维纳斯温柔的倾诉着,彷佛自己只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羊羔。

    帕里斯欣赏着维纳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情中有几分痛苦,也有几分陶醉,恰如其分的表现着一个完美女人的完美反应。

    “啊!维纳斯女神,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啊!”

    帕里斯赞叹着,放轻牙齿的动作,开始用上更多技巧来挑逗维纳斯的小穴。

    帕里斯一会儿用牙齿轻轻挤压着阴唇和阴蒂,一会儿又用温暖的舌头快速的拨动着那敏感的阴蒂。

    在帕里斯充满技巧的挑逗下,维纳斯的呻吟越发显得婉转起来。

    “嗯——!……痒——!……对了,就是那里!……好的,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帕里斯索性把舌头伸入阴道的入口,挑逗着花壁上的敏感之处。

    “啊呀!……人家不行了!”

    随着维纳斯的娇呼,最後一位女神也被缴械投降了。从维纳斯阴道中流出的阴精虽然不如赫拉那麽强劲有力,不过却如泉水一般流个不停。

    帕里斯大口品尝了一下美神的淫水,果然甜无比,还满口留,让人回味无穷。

    看见帕里斯陶醉的样子,维纳斯乘机问道:“我美吗?”

    帕里斯想也不想,开口就答道:“当然,你是最……”

    “住口!”

    “别上她的当!”

    一旁的赫拉和雅典娜一看他要中计,连忙发声阻止。

    维纳斯一看计谋被两人破坏,骂道:“你们两个贱人,又破坏我的好事!”

    赫拉回骂道:“呸!你这个四处勾引人的狐狸精,还想作怪!”

    雅典娜也回骂道:“哼!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休想骗得了我!”

    一看三人要吵起来,帕里斯忙大喊道:“都住口!决定权还在我这里呢!”

    三人忙乖乖的住了口,帕里斯接着说道:“你们下面要接受最後一个检验,女人的美丽是给那人干的,女神也是如此,现在你们就让我看看你们被我干的时候的表现如何吧!”

    “哼!干就干,先来干我吧!”没想到,这次最主动的居然是雅典娜。

    原来雅典娜被帕里斯挑逗到高潮之後,最先恢复过来,然後又看着帕里斯挑逗赫拉和维纳斯,心中早就慾火高烧,见帕里斯一说,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雅典娜心想:“反正都被你看光了,你又破不了我的处女身,干就干吧!”

    雅典娜摇晃着自己高挺的乳峰就走到帕里斯面前,分开两腿,把处女穴口对着帕里斯说:“来吧!快放进来干我吧!”

    帕里斯看见天下闻名的处女神居然求他干,亢奋的他立刻毫无花巧的把肉棒直直的捅进了雅典娜的阴道中。

    “哧”帕里斯的肉棒捅破了雅典娜的处女膜,直抵花芯,不过当他把肉棒拔出,雅典娜的处女膜立刻恢复了原样。

    原来身为女神的处女膜是不会被凡人的请注意你的言词所捅破的,所以只要帕里斯一拔出请注意你的言词,雅典娜的处女膜就会立刻恢复。

    可是,让聪明的雅典娜自恃为安全的保证,却给她带来的巨大的麻烦。

    且不说每一次帕里斯的捅入就是一次新的破处,巨大的疼痛让坚强的雅典娜流出了眼泪,更糟糕的是由於处女膜的阻挡,帕里斯每次的进攻虽然都能到达雅典娜的花芯,却没有了力量,结果就像挠痒痒一样,简直要把雅典娜逼疯了。

    在这残酷的抽插下,雅典娜的理智最终被痛苦和性慾给催垮了,她大声的念出了一段咒语,只见一阵金光从雅典娜的小腹中发出。

    雅典娜给腹中的请注意你的言词加上了女神的保佑!

    从此帕里斯的请注意你的言词就成为了真正的神物,可以捅破女神的处女膜了。

    帕里斯可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又是用力的一捅,“啊!”雅典娜感到了比前几次强得多的疼痛从阴道中传出,女神的处女血液顺着抽插的肉棒流了出来。

    当帕里斯把肉棒拔出再插入的时候,发现那层薄薄的阻拦消失了,这回他的肉棒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雅典娜的花芯上。

    终於被满足的雅典娜畅快的呻吟着,觉得百年之痒,一捅了之。

    很快雅典娜破处的疼痛已经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给淹没了。

    帕里斯的感觉就更加爽了,在女神的保佑下,帕里斯发现自己的肉棒闪着金光,变得如钻石一般坚硬,龟头上的肉棱也像狼牙刺一般高高的突起,把雅典娜刺的快感连连。

    雅典娜不愧是女战神,在这般强烈的打击下,立刻全力抵抗,全身的肌肉扭动着,收缩着,强悍的肌肉在古铜色的肌肤下扭曲着,试图紧紧压住帕里斯的动作。

    雅典娜的阴道也显示了非凡的能力,有力的阴肉一环一环紧紧箍住帕里斯的肉棒,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而灵巧的花芯象一张神奇的小嘴一样猛烈的吸吮着帕里斯的龟头,几乎让帕里斯爽的一泻千里。

    在这关键时刻,女神的保佑突然显现出自己非凡的威力,帕里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嗨”的大叫一声,肉棒中闪现出刺目的金光,把雅典娜的阴道的压力卸於无形。

    帕里斯抓住这一机会,立刻开始反攻,一下没根!又一下没根!帕里斯的蛋蛋重重的撞击在雅典娜的耻骨上。

    雅典娜阴道的收缩已经不能对帕里斯造成威胁,反而使帕里斯的肉棒对阴道的刺激加倍了。

    他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打破了雅典娜顽强的抵抗,她的反应变得紊乱,呼吸也急促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只剩下不由自主的痉挛表明了雅典娜第一次的彻底失败。

    雅典娜身体的力量已经散失殆尽,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的血肉也要融化了,全身的感觉只剩下那被肉棒肆意蹂躏的阴道了。

    此时的雅典娜只能任由帕里斯的宰割了。

    看见身下英姿飒爽的高贵女神已经被自己的肉棒彻底的征服,帕里斯的满足感到达了极点。

    帕里斯一边卖力的奸淫着身下的智慧女神,一边想:“好吧!现在就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吧!你要为我生个孩子!”

    帕里斯一下猛冲,龟头顶入了雅典娜的子宫中,大股闪着金光的精液喷入了雅典娜贞洁的子宫中。

    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种子,就这样洒满了雅典娜那未经开垦的肥沃土地。

    带着女神的保佑的精液象一股巨大的海啸吞没了雅典娜的理智,逼得她只能像断气一样低声的呻吟了几下,就乖乖的交出她处女的第一次高潮和阴精缴械投降了。

    拔出了依然坚挺无比的肉棒的帕里斯大叫着:“爽!实在是太爽了!”

    看着从雅典娜的阴道中流出的处女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帕里斯的心依然亢奋无比。这时看的眼红不已的赫拉从身後抱住了帕里斯,拼命用自己硕大无比的奶子摩擦着帕里斯宽阔有力的後背。

    嘴里说着:“好人儿,来呀,还有我呢!人家的贱穴都要烧焦了,快来帮我灭灭火吧!”

    帕里斯带着邪恶的笑容,转过身来看着表情淫荡的赫拉,却自顾自的仰面倒在了地上。

    帕里斯支起双手,对站在那里的赫拉说:“想要,就自己来吧!”

    赫拉一听如闻圣旨,立刻扶住帕里斯的肉棒,对准那淫荡的根源,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赫拉的双手撑在帕里斯健美的胸膛上,两个奶子象一对重磅炸弹在帕里斯的眼前诱人的晃动着。

    帕里斯放肆地抓住这两个奶子,拉扯着塞入口中,把这对圆鼓鼓的奶子拉成了长长的。

    被上下夹攻的赫拉觉得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把她身上所有的淫荡都激发出来了。

    “啊!……干死了!……啊!……奶子要炸了!”

    不过适应了帕里斯的阳具的赫拉很快就不满足起来,她那被无数人使用过的烂穴早已是康庄大道,虽然帕里斯的肉棒已是相当粗壮,却依然无能为力。

    “啊!……再大一点呀!人家里面好空虚啊!……你就不能再大一点吗?”

    赫拉的话语严重刺伤了帕里斯的自尊心,他运上一口气,又是大叫一声。

    女神的保佑又开始发挥它无穷的力量,帕里斯的肉棒在他心中的默念下,立刻开始变粗变长,只是片刻之後,帕里斯的肉棒再一次把赫拉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啊!救命啊!小穴要涨破了!子宫要被你捅烂了!快停下!别再大了!”

    帕里斯知道赫拉这种虎狼一般的淫妇根本不需要什麽技巧,只要狂轰滥炸。

    他利用肉棒那粗大的优势,全力奸淫起赫拉来。

    “什麽婚姻之神,我看你是荡妇之神,天下第一的大贱神!”帕里斯一边干着,一边毫不留情的羞辱着赫拉。

    赫拉的阴唇在帕里斯的抽插下不断的被带出,又被塞进去,巨大的肉棒如唧筒一般把赫拉的淫水不停的抽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啊!我是淫妇!我是天下最淫贱的女神!啊!我是妓女之神!……天下的每一个妓女都是我的化身!……啊!我被天下每一个男人操!”

    赫拉被自己淫荡的话语所激发,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淫妇,不停的追逐着帕里斯强劲的肉棒。

    “啊!……要爆了!……小穴,小穴要被你捅烂了!……嗯,……呀!……好爽,……再来,……再来!”

    帕里斯的大阳具在赫拉的阴道中不停的进进出出,把大量的淫水溅的到处都是。

    赫拉觉得体内的这根肉棒实在是太粗大了,虽然她的阴道拼命扩张,但是还是被塞得满满的,紧密得连一点间隙都没有。

    而有力的龟头更是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花芯,甚至直接捅进了她的子宫。

    赫拉的小穴渐渐失去知觉,全身的骨头都酥掉了。

    瘫软的她只能倒在帕里斯棱角分明的胸膛上,两个硕大的奶子被压成巨大的圆饼,成了她身体的减震器。赫拉的屁股依然随着帕里斯的顶起而不停的涌动着,仿佛两块巨大的果冻布551。

    看到赫拉也是毫无反抗的样子,帕里斯兴奋极了,他想,连天神宙斯的老婆都被我玩成这样,简直太有成就感了!

    帕里斯用力把赫拉的屁股高高顶起,又重重放下,看的他是心花怒放。

    他的双手抚摸着赫拉光滑而富有曲线的背部,大赞:“这个淫荡的女神简直太美了!奶子大,腰细,屁股也大,真是三位女神中最性感的。嗯,就是小穴太大了!看来我还得加把劲!”

    帕里斯开始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量,如奔马一般的肉棒高速进出着那外翻的阴道,带出来的淫水都开始冒起白色的烟雾。

    本来就已经到边缘的赫拉被这麽强大的请注意你的言词一冲击,立刻被推下了快感的深渊。

    “啊!……丢了!……啊啊!……又丢了!……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赫拉被肉棒干的持续丢精,一股股的阴精如间歇的喷泉,在被顶入的瞬间强烈的涌出,阴道分段不停的抽搐着,收缩着,可惜收缩的力量并不能对帕里斯的进攻产生多大影响,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快感,搞的赫拉陷入高潮的疯狂之中。

    帕里斯看见赫拉已经被他干的比最贱的妓女还不如,满意的把肉棒又顶入了赫拉的子宫,强劲有力的精液如机关枪子弹一样哒哒哒哒击中了赫拉子宫中的每一处粘膜。

    “啊!……救命啊!……不要再打了!……我要死掉了!”

    可怜的赫拉被帕里斯打得死去活来,嘴里发出的声音如鬼哭狼嚎。

    “啊!”赫拉又是大叫一声,全身紧绷,两个奶子居然飙出两股象淫水一般的乳汁来,射向高高的天空。赫拉受不了那麽强劲的高潮,喊完之後居然昏了过去。

    被戴上绿帽的宙斯,气的差点疯掉,若不是对下面维纳斯的表演充满幻想,宙斯早就飞下去把这个让他极度嫉妒的人类劈死的。

    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帕里斯也呆住了。

    不过迅速直立的肉棒告诉他,还有一位高贵的女神等着他干呢!帕里斯一想起美丽的维纳斯,立刻心痒难禁,他挺着威武的凶器,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狼,又扑向了美神维纳斯。

    帕里斯一把搂着维纳斯那完美的腰肢,把亮晶晶的龟头顶在了维纳斯的阴唇上,流着口水说:“伟大的维纳斯呀!现在轮到你奉上高贵完美的身体让我享用了!”

    维纳斯虽然是掌管爱情的神氏,可也没见过如此。com艳的场面。

    在一旁站立已久的她早就忍不住了,此时被帕里斯抱住,更是轻开檀口,满面含春的说:“来吧!快来强暴我娇嫩的身体吧!”

    维纳斯的声音说不出的动人,把帕里斯的慾火又“噌”的鼓动起来。

    帕里斯紧紧抱着维纳斯那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把它折断。

    他的嘴巴四处不停的亲吻着维纳斯的每一块肌肤,双手也在四处挑逗着维纳斯的敏感之处,耳垂,双唇,脖子,乳房,掖下,臀眼,阴户还有玉足,一处也不放过。

    高贵的维纳斯被他玩弄的是春情勃发,嘴边传来的叫床声若有若无,却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正在天上偷看春光无限的宙斯听到如此诱人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了,心想:反正那个恶婆娘也被干死了,正好……宙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过殿中的一位女神,就提枪上阵,大干特干了起来。

    宙斯都忍不住,何况凡人。

    海那边的罗马人正在广场上欢庆胜利,不想维纳斯那比春药还厉害的叫声传来,顿时广场上的所有人都淫性大发,可怜好好的欢庆场面变成了群交的场面,还从此成为传统。

    话说这里帕里斯被维纳斯娇怯的叫声和柔软的肢体刺激的兴奋无比,挺起被女神保佑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维纳斯那娇小的阴道中。啊——!好疼!……你轻一点呀!……我可吃不消的。“帕里斯一听,忙缩小肉棒,慢慢品尝起那绝妙无比的蜜穴来。

    帕里斯抽插了半天,却发现维纳斯依然只是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却丝毫不见高潮的迹象。帕里斯心中一急,吸了一口气,又叫道:”女神的保佑!“”啊!“维纳斯突然睁开眼睛叫出声来,原本直进直出的肉棒,突然变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她的阴道中来回的扭动着。

    灵活的肉棒就像一个热寻的导弹,准确的打击着维纳斯阴道中的薄弱环节。

    维纳斯的快感又开始迅速升温,越发大声的呻吟也传遍了天上地下。

    连维纳斯那扭动的身体也像在跳美丽的舞蹈,优雅之极。

    不过维纳斯的叫声也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可怜的阿波罗正在天上驾驶着太阳马车,无意中传来的叫床声让健美的他心神不定,一个踉跄把沉重的太阳摔了出去,直向地面落去,让地面上的人觉得突然强烈的白光一闪。

    大惊失色的他连忙跳下去把急速坠落的太阳托了起来,好不容易把沉重的太阳重新放到天上,阿波罗发现他桀骜不逊的骏马们早带着马车跑掉了。

    可怜的他只好独自推着沉重的太阳走完天上的路程,使得那天成为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天。

    而累得半死的阿波罗当晚回到太阳宫殿,足足休息了三年才恢复过来,又使得人类承受了三年黑暗的痛苦时光。

    题外话休说,这里帕里斯的技巧越发的娴熟了,无论维纳斯如何躲避,帕里斯那狡猾的肉棒总能击中维纳斯的最敏感之处。

    维纳斯的阴道就像一件完美的乐器,在帕里斯的击打下发出了越来越动听的旋律。”啊!啊!啊!……我也要死了!……帕……里……斯!……啊!“维纳斯发出了高潮前最後的叫声,似乎为了呼应这千年难得一见的时刻,大地开始震动,海水也高高涌起,真是天崩地裂。

    不过海啸的浪头上站立着是手拿三叉戟的海神波塞冬,大地的裂缝中冒出来的是冥王普路同。

    原来两人都忍不住出来欣赏这世间最淫荡的景象。

    维纳斯的阴道像融化了一般,渐渐制服了不停扭动的大泥鳅。

    维纳斯神奇的阴道和帕里斯的肉棒终於双双放出自己的精华,把两人推向更强烈的高潮。

    维纳斯柔软的身体突然放出一股异乎寻常的。com气,紧紧裹住了帕里斯的身体,让帕里斯的快感不仅从肉棒上传遍全身,更从每一寸皮肤直接舒服到心里去。”啊!爽啊!……太爽了!“帕里斯大声的吼叫着,兴奋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好像一只大猩猩。

    三位女神慢慢恢复过来,不过脸上的无限春色却还没有消去。

    帕里斯看着这三位美丽的女神,请注意你的言词又挺立起来了。

    他不怀好意的向雅典娜走去,又想动手动脚起来,智慧女神雅典娜已看透了他的想法,”啪“的把他的手打开说:”帕里斯,你应该知足了。我们三位女神都被你玩弄过了,你现在该作决定了吧?“帕里斯讪笑着说道:”美丽的女神呀,我还是很难决定该把这个金苹果给谁呀!你们的美丽都是独一无二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呀!“雅典娜便说:”我是掌管智慧和胜利的神,你如果把金苹果给我,我就让你成为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还能让你在战争中永远胜利。“帕里斯现在满脑子都是三位女神的性感的肉体,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

    他摇摇头走开了。

    赫拉一看忙说:”我是掌管婚姻和权利的神,你如果把金苹果给我,我就让全世界的妻子们都喜欢你,还让你成为最有权势的国王,可以拥有许多嫔妃。“帕里斯干过这三位最美丽的女神之後,哪里还会对人间的庸脂俗粉感兴趣,何况赫拉是个有名的泼妇,被他保佑了还不一定有好结果呢。

    帕里斯又摇摇头走开了。

    最後维纳斯对他说:”我是掌管爱情的神,你如果把金苹果给我,我就让人间最美丽的女人爱上你,如何?“帕里斯心中微微一动,问道:”那她有多漂亮呢?“维纳斯慵懒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笑着说:”也不怎麽漂亮,她是我在人间的化身,和我一样漂亮罢了。“帕里斯一听,真是心花怒放,正中他的下怀。帕里斯抓过金苹果就往维纳斯的手中放下,急急的叫道:“维纳斯女神啊!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神啊!”

    【完】
荡骚浪形 天龙淫传
    黎明,一道耀眼的曙光射进了御书房内,杨伟也因这道光芒而醒了过来,这时才发现身旁的佳人已不知去向,连忙的起身穿妥衣服,急忙的寻找着木婉清的芳踪,终於在书案上发现了木婉清留下的一封信,杨伟急忙的将信拆开一阅后,顿时脑袋「轰」了一下,整个人呆了一下后,慢慢的把信中的字看完。

    「段郎,昨夜是清清这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清清终於得到了段郎全部的爱了。段郎,清清真的很爱你,真的很想与你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但是人言可畏,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不伦关系,却不为世人所接受,为了你的声誉,清清只好忍着别离的苦,离开了段郎你了。别了,段郎,不必找我,有了你昨夜的爱,清清就已足够了,清清希望下辈子,老天爷不要再让我做段郎你的妹子了,而是做段郎你的妻子。我走了,别念我,好好的对「她」吧!清笔」

    看完信后的杨伟,泪如雨下,这是他自「懂事」以来,第一次为女人掉泪,他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木婉清,真的不能失去她,於是杨伟决定了,决定木婉清找回。

    为了帮段誉寻回记忆的阿珍,终於用自己的绝妙的口技,把段誉那根沉睡的雄狮给唤醒了,久违的心爱之物,握在阿珍的手上,阿珍竟忍不住身体打了颤,小肉穴滴出了淫水来了,阿珍慢慢的爬上了病床上,刚那淫水直流的肉穴抵住了手上的鸡巴,一寸一寸的坐了下去。

    「啊……好爽啊……好久未嚐到如此美的感觉了啊……爽死浪穴了……啊啊……啊……」阿珍放荡的套弄着段誉的阳具,口中更是浪语连连,完全也不在乎段誉因胯下之物被挤压而爽的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的段誉,一见是那位误认自己是他男人的妖艳女子,全身寸缕未穿的强奸着她,急忙的伸出手来,要将阿珍推开,却没想到却被阿珍的手给找往胸前的大波紧紧的抓着,段誉双手被抓,再加上行动不便,只好自认倒楣的任由阿珍对她的强奸了。

    正当段誉已放弃挣扎之际,胯下之物所感受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爽进了段誉的心里头,段誉慢慢的也由被迫转为了享受,享受着王语嫣外另一位女人的滋味了,这时阿珍的淫叫声又传进了段誉的耳中,使他更是心中舒畅不已:

    「啊……好棒的大鸡巴……啊……爽死老娘了……好爽呀……啊……喔……嗯……老娘快……快……不行了……啊……」被阿珍的肉穴紧紧的夹弄着鸡巴的段誉,心头的舒畅更是无法言语,尤其是自己的老婆也都未给自己有如此的快感,终於也忍不住的,要将体内的精华渲泄而出了。

    「喔……阿珍姑娘……小……小可快不行了……要出精了……啊……阿珍姑娘……啊……」「不行……你不能那么快……死阳萎……你给老娘撑着点……不能那么快就出来了……啊……不行……死阳萎……你……你怎么射精了……啊……」段誉终於忍不住的射了精了,却使阿珍满腔的欲火无处泄火,气急败坏的阿珍,猛摇着泄完精后昏睡的段誉,怎么也摇不醒,甚至连鸡巴也叫不醒来,此刻的阿珍也只好悻悻然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心中只想找个男人来泄泄火。

    (对!只要是个男人,老娘一定给他上),这是阿珍此刻脑里唯一的念头。

    杨伟终於离开了大理国,完全不管王语嫣的哀求,杨伟此刻心中,只有早点的找到木婉清,要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爱她,於是杨伟骑上了萧峰所送的千里马,快马加鞭的寻找木婉清而去了……

    上文说到阿珍被段誉引了熊熊的欲火,急着找男人泄泄火,阿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不曾坐过马的杨伟为了寻找木婉清,而骑上了速度最快的千里马,他又会生什么样的事情来呢?请看!

    (男人,我要男人,只要是有鸡巴的男人,老娘就可泄泄火了。)此刻的阿珍被段誉搞得欲火焚身,正当要打开病房的门,寻找猎物之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走进了一位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原来此人乃脑科主任「林医师」。林医师看见了正欲出去的阿珍,连忙拦住阿珍,急切的追问阿珍的成果之时,阿珍二话不说的蹲下身子,双手扯下了林医师裤子上的拉链,一手掏出了林医师的家伙,吸吮了起来了。

    正当林医师被阿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后,慢慢的也开始接受了阿珍口技的招待了。

    「喔……施……施小姐……喔……你……你的吹……吹喇叭的技术真……真是一……一流,本人玩……玩过……喔……多少的女人,就……就是没有像……像施小姐……这种……喔……这种高手……喔……不行了,施……施小姐再……再吹下去……你……你就没的玩了……喔……」阿珍一听到林医师的话后,马上的「住嘴」了,於是起身执了病房旁的沙发上,脱上了t字内裤,抬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转过身对着林医师说:「林医师,快来呀!妹妹的浪穴儿,正等着你来插啊!」林医师见阿珍已摆出了如此诱人的姿态,会意的握他了大家伙,对准了阿珍那湿成一遍的淫穴,「滋」的一声,整只的鸡巴全插进了阿珍的穴里去了。

    「啊……好深喔……顶死妹妹了……喔……大鸡巴哥哥……妹妹的花心被你的大鸡巴给干穿了……嗯……好爽……喔……对……大巴哥哥……用力的插……干死妹妹的浪穴儿……喔……上天了……啊……」林医师听了阿珍如此淫荡的叫声,顿时信心百倍,更是卖力的狂抽猛干的,彷佛要将阿珍的浪穴给干穿一般,神勇无比,而阿珍更是卖劲的卖弄着无比淫荡的媚态刺激着林医师。

    「喔……好哥哥你……好棒喔……妹妹的浪穴……快被你干穿了……啊……哎唷……妹妹我……快高潮了……哥……大鸡巴哥哥……再用点劲……妹妹快不行了……喔……爽死妹妹我了……我的鸡巴好哥哥……」阿珍被林医师这花丛高手干得高潮连连,连泄了好几次身,终於得到了最高的满足;而林医师此刻也到了最高的兴奋,猛抱着阿珍的臀部,作最后的冲刺。

    「施……施小姐……浪穴好妹子……医生哥哥我……我……喔……」林医师的一声狂呼后,射出了一道又浓又烫的热精,射进了阿珍的穴心,烫得阿珍全身一颤后,两人便昏了过去了。而一旁的段誉,却没有被这场性的战争给吵醒,依旧是昏沉的睡着,一点也不受其影响。(喔!我全身怎着像快被拆开一样的痛?这里是哪里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喔!对了!从大理国出来后,接着……接着我一路被马儿带着狂奔之后,跑了两天两夜之后,我就被马儿给甩了出去后,我就失去知觉了。是的,就是这样,但这里是哪呢?唉!有人进来了,等一下问问看吧!)杨伟忍痛撑起了身子,两眼望着门口,等着进来的人,准备问来人这里是何处,只见门口这时进来了一位身材一流、样貌绝伦的美少女时,一时之间却看傻了眼,整个魂都被给迷住了。

    进来的美女一见杨伟像只呆头鹅的样子,紧盯着自己看着,不禁被逗得「噗滋」笑了起来。而杨伟也在少女的笑声中醒了过来,不禁的红了脸,心中只嘀咕着:(乖乖!怎么古代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辣,瞧这马子身上穿着只能遮住胸前那对大波的皮奶罩,腰下穿了件超短皮裙,那双腿儿让老子看的都想摸上一把,比起木婉清那妞还辣个几十倍,尤其那双赤裸的双腿,令人想揩她一把。怎么老子会那么幸运,走到那都有美人儿在身边?)此刻的杨伟,色心一起,好像已忘了自己原先的目的,此刻的杨伟脑袋里只想到如何将此女骗上床,而早已把要找木婉清的事给忘的一乾二净了。

    而这时进来的女子见杨伟撑着身子望着自己,连忙的走到了杨伟的床边,对着杨伟说:「哎呀!你还不能起床,你不知你伤得很重吗?来!让我看看你的烧退了没。」於是女子探出头,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杨伟的额头,而胸前的一对大波,却让杨伟看傻了眼。

    (乖乖!这马子的波,不知有多大,光看那深深的乳沟,真他妈的想摸她一把,不管了,先假装撑不住的靠着她的波,试试看弹性如何也好!)於是杨伟便假装着,顺势的将脸紧靠女子的那对大波上,享受着大波的柔软与乳香。

    女子见杨伟紧靠胸膛,也不以为意的抱着杨伟的头,慢慢的扶着他的身体躺了下来后,坐在杨伟的身边,对着杨伟说:「这位相公,不知如何的称呼呢?为何相公你会昏倒在我们的村子口呢?」杨伟听女子的腔调,外族口音甚重,但还是听的出她的问话,於是回答说:「这位姑娘,小可乃大理「段誉」,因被坐骑给甩了出去后,就失去了知觉了,幸好被姑娘所救,否则我性命难保了,真是感谢姑娘的救命大恩。不知娘如何称呼呢?这里是哪儿呢?」杨伟装出文绉绉的样子,逗得这位美丽的女子「噗滋」的笑了出来,女子回答说:「相公,小女子名叫「阿娃娜」是这「凤凰村」村长的女儿,小女子刚好欲出村外,见相公昏於村口,便将相公救回村内了,此时相公你的身子尚未原,还请多多歇息,待相公身子复原后,小女子再带相公去见村长,来!相公先把这药给喝了吧!」阿娃娜说完话后,便扶起杨伟的身体,靠着自己的胸前,把药给杨伟喝了。

    此时的杨伟只知享受着背部紧贴那对大波所传来的舒爽,连药是甜是苦也毫无知觉,喝了药后的杨伟,过了没多久,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了,连阿娃娜何时离去也不知道了。

    上文说到了杨伟因被马给甩了,而被一位美少女「阿娃娜」给救回了她的村庄,杨伟是否又有新的艳遇了呢,请各位看官慢慢的看下去吧!

    由於经过了阿娃娜细心的照料下,杨伟所受的伤已逐渐的好了八成,但是在这段养伤的日子里,最让杨伟感到好奇的是,每回阿娃娜来照顾自己的时候,总是在进门后就紧栓着门栓;而最让杨伟感到好奇的是,在这间的屋子外,总是感到有很多的影子在屋外徘徊,由早到晚,不见黑影有散去的迹像,反而有越来越多的情形发生。

    这天阿娃娜又来照顾杨伟了,一样的锁上了门栓,但唯一不一样的是今天的阿娃娜,好似经过了一番打扮,上下只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鹿皮奶罩与短裙,脸上也化了浓妆,彷佛好像要与情人约会一般的美艳动人,让杨伟看了更加的蠢蠢欲动的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阿娃娜见杨伟看自己色色的样子,不但未怪杨伟,反而展现出更欣慰的娇柔的姿态,来到了杨伟的床边。

    「段公子,你的身子看起来好多了些,是不是呢?」「阿娃娜,这些天来如果不是你的细心照顾下,我怎么会好的那么快!你对我的恩情,真的感激不尽,不知如何的来报答你才好。」「段公子,阿娃娜不要你的报答,不瞒公子你,阿娃娜只要公子日后别忘了阿娃娜,阿娃娜就心满意足了。」「阿娃娜,我段誉岂是如此忘恩负意之人,你对我的一切,段誉一辈子也忘不了,既使日后我离开了这里,你也可到大理来找我,如果今天我所说是假话的话,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阿娃娜一听杨伟施了重誓,连忙的靠近了杨伟的身边,伸出了他的玉手,捂住了杨伟的嘴,并将身体紧靠着杨伟的身上,小嘴儿贴着杨伟的耳边,娇羞的对着杨伟说:「段公子,阿娃娜不要你下重誓,阿娃娜只是舍不得公子你,因为公子的伤势好了之后,一定会离开这里,那阿娃娜就再也看不到公子了,因为阿娃娜爱上了公子了……」阿娃娜越说越小声,但是对杨伟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原来这小美人发骚了,看上了自己了,如果自己再不对她下手的话,那才真叫做唐突佳人呢!

    於是杨伟伸出了双手,托起了阿娃娜的脸,对着阿娃娜的唇,深情的吻了下去,而阿娃娜见杨伟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兴奋的也回以热情的吻来回应,两人此刻就有如天雷勾动地火般的一发不可收拾,不到半刻的时间,两人身上的衣服,已脱的不知去向。

    而此刻的阿娃娜已经被杨伟的绝妙的调情手法,逗得春情荡漾、娇喘连连,就在这时杨伟见阿娃娜已进入的状况,一把握住了大家伙,抵住了阿娃娜斗已湿成一片的肉穴,缓缓的插了进去。

    「喔……哥……轻点……阿娃娜的那儿会痛……喔……哥……」杨伟见阿娃娜一脸痛苦的模样,不禁的笑自己太过急燥了,於是缓下了插穴的动作,对着阿娃娜说:「阿娃娜,对不起,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就变得太过於猴急了,而把你弄痛了,请你原谅我。」「哥,阿娃娜不会怪你的,阿娃娜好高兴,知道哥你是那么的爱阿娃娜,阿娃娜会忍着痛,让哥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哥,来吧!阿娃娜忍的住的。」阿娃娜话一说完,便提起了臀部,忍痛的回顶了过去。

    这时的杨伟,感受到自己的家伙好似突破了一层薄膜,整只的阳物顶到了阿娃娜的穴心里去了。

    「啊……哥……阿娃娜……阿娃娜好幸福啊……终於和哥你结合一起了……哥……不要怜惜阿娃娜……尽……尽量的玩……阿娃娜要……啊……要给哥你最大的满足……喔……哥……阿娃娜……阿娃娜不痛了……阿娃娜的那里……那里变得好……好舒服喔……哥……啊……哥用力啊……爽死阿娃娜了……哥……」经过一番苦痛的阿娃娜,终於慢慢的了解了人生的真谛,有如倒吃甘蔗般,渐入佳境,而杨伟也快活的享受着阿娃娜那处女穴紧夹着老二所传来的快感,慢慢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喔……哥……亲爱的情哥……妹……妹被你插着好爽啊……哥……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哥……妹的浪穴夹的哥……的鸡巴爽不爽阿……喔……」「阿娃娜……你的小浪穴儿……真紧……夹的哥我的鸡巴……真的好爽……哥的鸡巴插的你爽不爽……哥也爽死了……喔……」两人战得天昏地暗,床褥上的被单,已被两人所流的汗水与阿娃娜所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

    「哥……妹……妹快被哥的大鸡巴……插得快上了天了……喔……哥……妹妹……我快不行了……快爽翻天了……喔……哎唷……爽死妹的小浪穴了……」阿娃娜被杨伟插得快失了魂,高潮连连,身体不停的抖着,好似丢了精般似的,而反观杨伟此刻也好似快丢精般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拼命的抽插。

    「阿娃娜……我的小爱人……浪穴小淫娃……哥……哥快射精了……对……夹紧……用力地夹着我的大鸡巴……喔……出来了……啊……」杨伟身子一抖,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阿娃娜的穴心,而阿娃娜也被这道热滚滚的精液,烫得爽昏了过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