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肉欲合集
作者:
春潮暗涌
史记战国 拆弹女兵 精液之辱 神魔人间
美味花蜜 江湖纵横 淫乱傀儡 四凤游龙
春潮暗涌 史记战国
    越国境内一片亡国之凄凉景象,诸暨县内苎罗山鹿却春江潋滟。临江下游正有两位素装少女在江中浣纱,并不时嘻闹玩逗着。着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儿、穿红衣之女姓郑名旦,比婉儿稍年长。

    两人皆是居住在苎罗山鹿西侧之小村落,自幼互为玩伴感情甚深,可说是情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称,两人容貌是各有特色,但都是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

    施婉儿从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劳累,每当痛心发作总是捧心蹙眉,更显得娇柔可怜之模样,不知有多少男孩为之倾倒,美艳名声播传四方,有人就以「西施」之号称之。

    郑旦在娇丽的容貌中更是有着活泼、朝气,使得两人并站一起时就像盛开的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辉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双姝而失色、暗然许多。鱼沉、雁落、花羞、月闭,一时间空旷的野地寂静了,只有偶而传出嘻笑声点缀着。

    「……嘻……哈……」

    「哎呀!婉儿妹?把人家的衣裳溅湿了啦……哼!看我饶不饶?……」

    「对不起!……哎唷!姐姐别泼我啊……我衣服也湿透了……」

    姐妹两就互相溅水潲湿,直到两人从头到脚无一乾燥之处。润润的水珠沿着发稍滴落,沿着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着紧紧的贴着肌肤,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一副绿江春色!

    「好姐姐!我不敢了!求求?饶了我吧!」婉儿柔声的告饶着:「等一下我摘些果子给?,跟?赔罪好不好!?」

    「婉儿妹!别说了!」郑旦牵着婉儿的手慢慢往林子里走:「看!衣裳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啊!我们先到林子里把衣裳晾乾再回去吧!」

    两人拨着矮树丛走入密林里,找个隐密的地方便各自宽衣解带,把除下的衣物敞晾在树干上。虽然对方皆同为女性,但一丝不挂的胴体现露在旁人的眼前,总是自感十分羞涩不自在,只得各蹲身一角背对着不敢言语。

    林里传来阵阵凉风,两人无一遮蔽的肌肤渐觉冰冷,虽然用手掌磨擦着身体藉以产生暖意,但是阵阵凉风彷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凉冷,令身体一阵阵颤?着。

    婉儿终将忍不住颤抖的说:「……姐姐,我……我好冷喔……我好怕唷……」

    郑旦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样发颤的回答:「婉儿妹,别担心!在等一回儿衣裳就乾了……」其实自己也是担心害怕:「……婉儿妹,来!让我们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这样该会好一点……」

    赤裸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背叛礼教的刺激让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当一切规范闺秀的教条被情欲淹没时,两人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亲吻着对方的樱唇、忘我的互相挤压着丰乳、忘我的磨挲着对方的背。荒芜的丛林、凉沁的冷风……渐渐变成温暖的阳春。

    婉儿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阵温暖,更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酥痒的感觉在阴道里骚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姐……

    我……我……那那好痒……」

    郑旦早就有此感受,手指也早已在自己的穴口转磨着,也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阴道里骚动的难受。郑旦一听婉儿的呻吟,立即伸手如法泡制的抚摸着婉儿的蜜穴。

    「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婉儿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蜜穴配合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我……不要……嗯……羞羞……嗯嗯……」郑旦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婉儿……妹……嗯嗯……来摸摸……我的胸……来……嗯嗯…」

    婉儿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捏郑旦胸前团肉,只觉得郑旦的双乳晶莹雪白、温润柔滑。随着呼吸的起伏,峰顶粉红色的蓓蕾似乎跟着抖动着。婉儿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郑旦姐的乳房,另一手也轻拂自己的玉乳,企图让自己跟郑旦能感同身受。

    郑旦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酥麻酸痒传自阴道深处,急速的漫延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压揉着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却藉着湿液的润滑,「滋!」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儿的阴道。

    「啊!」婉儿又是一声惊慌:「喔……姐……痛……」随即,又是一阵热潮冲蚀。快感、刺痛、酸麻、酥痒……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

    姐妹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一软无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满涨的爱潮从穴口汨汨流出,湿染下身、滴落草叶。

    半晌,姐妹两人慢慢从激情中回神,一瞧两人放浪的模样,一阵羞愧让自己满脸通红、全身发烫,深低着头暗地里埋怨自己不该,却又有一丝丝愉悦浮上心头。

    勉强互相扶持起娇柔无力的身躯,各自安静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树林时,已暮色渐昏、炊烟袅袅。晚风从江面轻轻送来,裙带微飘、鬓发略动,双姝就像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跪地膜拜了!

    婉儿见郑旦收拾起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暗地猜想郑旦是否为了刚刚的事在自责,幽幽的说:「姐姐,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其实我也有错,?就别再自责了……」

    郑旦没等婉儿说完即摇着头说:「不是啦,婉儿妹!我是看到此刻安静祥和的故国家园,还有与?的……姐妹情深,不禁想到我们的国家被吴国打败了,国君又到吴国充当人质……不知这种良辰美景以后是否能得长久,唉!」

    「嗯!姐姐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只是在江边浣纱的柔弱女子,又能帮国家有甚么作为呢!」婉儿也跟着心情沉重了!

    郑旦轻挽着婉儿的手说:「婉儿妹!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为国家出一点力的话,我一定竭尽其力无怨无悔……婉儿妹!?呢?」

    婉儿望着郑旦的脸真诚的说:「姐姐,会的!我也会跟?一样的报效国家。」

    婉儿看到郑旦微微露出一点放心的笑容,接着说:「姐姐啊!我想?就是太闲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应该……应该早一点帮?找个婆家,早点把?嫁了,?就不会……嘻嘻……哈哈……」

    郑旦装嗔作势要打人,两人又是一阵追逐嘻闹,莺燕般的欢笑,回荡着山林河谷。

    往后的日子,郑旦即常找机会连哄带骗的拉着婉儿到密林里,玩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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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荼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种揉在充满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想着自己的手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婉儿妹……我爱?……」

    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施礼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肉棒,施礼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施礼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真该死……真该死……」

    还正处于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而今而后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馀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无需自责,而且就算?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的节操……」

    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表白,假如婉儿妹?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为妻,一辈子陪伴着?……」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整装妥当,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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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范蠡无间意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知凶吉。

    范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不知大王是否肯受?」

    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范蠡你且说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日……」

    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范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

    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壬申日痊愈,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

    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赦放勾践回国。相国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说扫兴话!」

    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虎归山、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

    夫差怒曰:「相国,你别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

    伍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

    文种突生计谋:「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们既可让吴王没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徵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可当内应、又可蛊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范蠡到国境县内网罗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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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范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彷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彷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范蠡驻足摒息远望,不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范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徵召婉儿为国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范蠡返回京都。

    其实,范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锺情,只是国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也只有暂抛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范蠡气宇非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徵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彷婉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捧着心、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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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好言劝慰。范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范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范蠡经常仰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伎的情形,就独自漫步迳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叫甚么名字??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

    「啊!大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病假,所以没上课。其他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息,婉儿是因思乡所以到花园散心……」婉儿起身低头回话。

    勾践看到婉儿玲珑的身材、娇怯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爱不释手,忍不住情欲的冲动,伸手抚摸婉儿的脸蛋、挽住婉儿的的手,说:「?不用学艺了,跟我入宫、当我妃子,我会好好疼惜?的……嘿!嘿!嘿!」

    婉儿挣开连步退后,不禁微怒出言顶撞:「大王,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如此轻薄。而且你徵召我们进宫,不是要我们替你去实行那复国大计吗?你怎么可以沉迷女色,自毁前程呢?……」

    勾践听到婉儿义正之言词虽然心有羞愧,但也因淫欲薰心而恼羞成怒,更而秽声秽语的说:「反正?们也是要送给吴王的,倒不如我先享用享用!……来!让我亲一下……哈哈哈!……」

    婉儿不料勾践竟然如此轻薄,一时又惊、又怒、又羞欲转身躲避,那知勾践手快一把就抓住婉儿,双手环抱着婉儿柔腰,强行亲吻婉儿香腮。婉儿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勾践,让勾践感到婉儿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勾践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娇弱的婉儿因极力的挣扎,顿感一阵逆血攻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了。勾践一见婉儿昏迷欲倒,内心更是大喜,便将婉儿抱往舍内安置床上,脱除了婉儿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

    只见婉儿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勾践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扶着肿胀的肉棒拨草寻洞,往婉儿的蜜穴挺腰便插。

    「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令婉儿幽然惊醒,一看究竟心已明白,不禁缩身闪躲,也顾不的对方是大王身份,粉拳如雨打在勾践胸口,并不停哀呼着:「……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只想煮熟的鸭子那有再放走之理,双手紧抓着婉儿的脚,下身紧贴着再一挺腰,把粗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婉儿的阴道里,即快速的抽插着。

    虽然婉儿三年前已跟施礼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阴道有爱潮润滑,虽有痛楚也不过一时,随之而来亦有快感。而现今被霸王硬上弓,乾燥的穴壁时在不堪如此摧残;而且勾践肉棒的尺寸比施礼粗有倍馀,插得婉儿是眼泪汪汪、痛苦难当。

    婉儿只觉得下体一阵阵火辣的刺痛,彷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精神彷佛即将崩溃,嘴里不停的哀鸣:「……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在强暴的亢奋下很快的泄了精,勾践借着精液的润滑又狠狠的抽插几下,直到肉棒慢慢变软,才起身着装并厚颜的说:「媚惑的性挑逗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当好好的训练训练,我会提醒艺师加强一下!」说罢便匆匆离去。

    婉儿听了,自忖:「大王此话自是没错,我既然志愿要为谋国家大计,已将身躯献给国家了,岂可为自保贞节而坏了大计,只是,大王今日假公济私实也不该!

    ……唉!待事成之后,婉儿再自了残生罚己失节之罪罢了!」

    婉儿忍着痛楚欲起身清理,才发现阴道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其中混着红红的血丝,又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滚而下,哀叹着真是「红颜命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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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郑旦也因休课而与范蠡在相府花园设宴小酌,两人微有醉意时,郑旦伸手折一朵红花,投入亭台边的曲流中,隐语暗示吟唱着:「……艳红有心随波行,只叹落花纵有意,流水却无情……」

    范蠡看着郑旦羞红的脸,自是了解郑旦吟唱的含意,便伸手轻握郑旦的手说:「旦妹,别再唱了!?的心事我都明白,而且我也是对?情有所锺。只是……只是我知道?将来会被遣送到吴国,我们徒有一段情只是增添无奈、惆怅罢了……」

    范蠡似乎很悔恨的说:「当初……当初要是不将?徵召入宫就好了,那?我岂不是……」

    郑旦摇头缩手说:「范大夫,你别这么说,徵召入宫是我自愿的,我一直就想有机会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受徵入宫,我们也不会因而相识……只要范大夫你心中有我,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郑旦越说声越小,又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也深爱着婉儿,而且爱她之心更胜于爱我,只是婉儿她不知道而已。……那日婉儿练舞时心痛复发晕倒,我看到你眼中露出焦虑、不忍的神情,还不时探询她的状况……唉!」郑旦轻叹一声:「……其实,我并是不嫉妒,婉儿是我的好妹妹,……要是……要是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不知有多好……」

    范蠡一时间心如煎熬,为了国家社稷必须抛弃儿女私情;可是一生中也难再得此红粉知音,遂冲动的抱着郑旦,轻轻的拍着郑旦的肩背,表示自己的爱意、无奈、歉疚。郑旦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甜蜜的一刻,心想:「即使无法长久相聚,至少也知道有人爱慕自己……」郑旦微微抬头看着心爱的人。

    范蠡正好对上郑旦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范蠡情不自尽的吻向郑旦的朱唇。「嗯!」郑旦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的范蠡。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荡,火热的情欲也逐渐升高。

    随着情欲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两人的衣物渐少,最后就只是两条肉虫似的互缠着,使得相府花园是一片暖暖的春色。

    范蠡以衣物摊铺在草坪上让郑旦仰躺着,范蠡伸手双手再郑旦柔滑的身体四处抚摸着。郑旦羞涩得不知所措,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范蠡的手来到郑旦大腿根处,郑旦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范蠡的手夹住了,范蠡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贴着柔软的阴唇,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郑旦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湿润了,绒绒的阴毛、穴口、大腿?濡得滑滑的,而且阴道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甚至湿染了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衣物。

    范蠡翻身伏卧压着郑旦,轻轻拨开郑旦的双腿,先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阴唇附近游移。范蠡将肉棒沾满了郑旦的淫液后,对准阴道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郑旦似乎会痛,虽然曾经跟婉儿互相以手指插入过,可是毕竟肉棒不同于手指。虽然肉棒比手指粗大许多,刚刚插入时不免有痛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穴内更充满的快感。

    范蠡知道郑旦处女穴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

    「没关系……」郑旦有点逞强的说。

    范蠡慢慢的将肉棒插入,直到完全深入阴道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插下,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阴道已经有点放松了。范蠡心想郑旦已经进入状况了,再询问:「……还会痛吗?」

    郑旦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好舒服……嗯」郑旦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了!

    范蠡知道郑旦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郑旦的手紧紧的抓住范蠡的手臂,嘴里「啊!啊!

    嗯!啊!」不停的呻吟着。

    郑旦叫的越大声,范蠡插的越用力,两人皆忘我的沉醉了。一阵酥麻范蠡将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在郑旦的阴道里,同时范蠡也感到郑旦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范蠡看着郑旦很舒服,一副陶醉的样子,自己也心满意足的伏抱在郑旦身上,昏昏回忆着刚才热烈的交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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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带着众女前往吴国,着手美人离间之计。

    夫差一见郑旦跟婉儿差点失态,只见双姝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各有所长,心魂俱醉连声道:「好!好!好!」眼睛看着双姝,嘴里含糊跟差使说:「你回去告诉勾践,我对他的忠心感到高兴,你下去领赏、下去领赏……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从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左拥右抱的带着双姝往寝宫里去。郑旦与婉儿此时已知是无法回头了,互相有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表示已经将一切羞耻置之脑后,决定要以淫荡的行为迷惑夫差。所以两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闹骂俏、淫语连连、媚态横生,使得夫差心马意猿,非得一泄精力不足为快。

    到寝宫里时,三人已一丝不挂了,夫差先低头温柔地吻着婉儿的嘴唇,然后将手滑下来揉搓婉儿的乳房,婉儿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令夫差更是兴奋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

    郑旦也伸手握着夫差粗大火热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心中也暗暗吃惊:「…

    …夫差的肉棒竟然这么粗大,我姐妹俩的小穴不知经得起它吗……」

    夫差的嘴唇贪婪地在婉儿的乳房间来回舔吸着,一只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儿的下身,婉儿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淫乱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夫差的舌头一路往下滑,最后来到婉儿的蜜穴处,伸长灵蛇般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夫差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夫差将舌头深探进婉儿的阴道内,转着舔着穴里的两壁。婉儿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甩动着,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

    郑旦这时樱唇大开含住了夫差的肉棒,夫差可以感到郑旦正用力吮吸着,一阵阵的舒爽直冲头顶。夫差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婉儿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阳具似的模拟抽插动作。婉儿也挺动屁股使夫差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觉也一挺腰,肉棒便毫无阻碍地直达郑旦的喉咙深处,郑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着,夫差有忍不住要射的敢觉,企图退出肉棒,但婉儿却压住夫差的后臀,令夫差抽动十分困难。郑旦的手轻柔地挤压着夫差的阴囊,使夫差忍不住当场射出了一股浓精来,郑旦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去,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夫差真是天生异禀,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立刻将婉儿按倒压了上去寻着洞穴,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婉儿潮湿温热的阴户内。婉儿的阴户仍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箍着夫差的肉棒,虽微微刺痛,却也舒畅万分,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夫差的龟头很温热酥痒。

    当夫差的肉棒向里挺进时,婉儿窄小的阴道紧紧的吸住夫差的肉棒,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肉棒龟头的棱角,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奋。

    婉儿抬起大腿缠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身体哆嗦着、阴壁急遽的收缩,勒得夫差的龟头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喷发了,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婉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婉儿又是一阵舒畅的高潮。

    郑旦吃吃地笑着说:「大王,我也要……」

    夫差气喘嘘嘘的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能让它再能硬起来吗?」夫差满怀希望地问。

    婉儿媚媚的说:「大王,让我来试试!」婉儿就依着郑旦的样张开朱唇,把夫差肉棒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

    婉儿微笑看了看郑旦,郑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妹妹?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

    婉儿低头一口吞下我软绵绵的肉棒,她还没做什么,夫差就感到阴茎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夫差暗自爽着想:「天哪!爽极了!我今天非干个够不可。」

    夫差揉搓着郑旦的乳房,郑旦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儿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郑旦靠了过来,舔着夫差的阴囊;婉儿则继续吮吸夫差的肉棒。郑旦将夫差的睾丸全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又用舌头去和婉儿一起舔夫差的肉棒。

    婉儿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声嗲气的说:「大王,你该替郑旦姐服务服务了……」又向郑旦说:「我想大王已经准备好了,姐姐……」

    郑旦立即欣喜地坐起来,婉儿帮郑旦跨坐在夫差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郑旦的阴道口。郑旦身子一沉,红通通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郑旦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

    夫差与郑旦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郑旦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夫差伸手抚摸郑旦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夫差和郑旦的结合处,沾着郑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点射了出来。

    郑旦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夫差拽住郑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郑旦的身子随着夫差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随着夫差速度的加快,郑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体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夫差焦急时,郑旦却又立即坐下来,而且非常准确的让肉棒重回阴户的怀抱,这样来回几下使的夫差简直欲死欲醉,郑旦更是淫声连连。

    郑旦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夫差却有点忍不住了,却又舍得这样就射精,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郑旦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肉棒纠缠,弄得夫差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让郑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紧密。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郑旦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郑旦终于一阵胡扭乱动中达到高潮了,一股股的爱潮随着身躯一颤一颤的淹没了夫差的肉棒,夫差也精门一松一泄如注,双双陷在愉悦的淫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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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王夫差自从接纳了双姝后,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儿巧妙的离间君臣,连连诛杀多位忠国大臣,让朝中是国政荒废、躏臣当道;国内是饥荒连连、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践得知吴王夫差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境内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为的忠臣皆被诛杀、遣配,于是决定举兵伐吴。结果吴军大败,夫差遣使求合,勾践不允,又无意中透露双姝反间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挡,一把抓住婉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指甲都?入肩肉里,狂声呼叫:「天啊!我最爱的人竟然是我的敌人……」说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儿被摇的披头散发、泪流满面,跌坐地上,心想:「郑旦姐年前已病逝,现在我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当随郑旦姐脚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军攻进城内,勾践与范蠡第一个冲进宫中,范蠡不见夫差与婉儿暗道:「不妙!」即往内宫寻去,范蠡到达寝宫时正好看到婉儿欲上梁自尽,赶紧上前解开绳套,抱着婉儿平放床上,凄切的说:「婉儿,婉儿,?醒醒啊!?这是何苦啊!」

    婉儿幽幽转醒,见得寻短不成,又为范蠡所救,只是朱唇紧闭、泪流不止,却也无言以对。范蠡命人看顾着婉儿,出宫追杀夫差去了!

    夫差和众残馀兵将逃往南阳山上,越军也在后一路追赶。到了南阳山夫差环顾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烟尘滚滚,不禁连连叹息,悲声道:「我以前昏?杀忠臣伍子胥、公孙圣……今日终要轮到我丧生了……」

    夫差幽幽的转身向随从的王孙骆说:「我死了也无颜见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后用布将我的脸覆盖三层……」说完刎剑而亡。王孙骆脱下衣服,掩盖夫差的尸首,然后自缢于旁。

    勾践将夫差葬于南阳山上,入姑苏城占据吴王王宫,并传婉儿晋见。只见婉儿一身缟素,赢弱的走向殿前,风华绝代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点沧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践两眼发直,直赞道:「好!好好!好个奇女子!」勾践又轻挑的向一旁的范蠡说:「今日能破敌,婉儿的功劳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儿为妃……」

    当晚范蠡偷偷潜入宫中前往婉儿寝室,从窗外正见婉儿坐在桌前暗自垂泪。范蠡轻轻的越窗进入,婉儿听得骚动声回头瞧见范蠡,惊讶说:「范大夫,你怎么从窗户进来?」

    「嘘!」范蠡掩住婉儿的嘴,细声的说:「婉儿,我是来带?逃走的。」

    婉儿不解何事要逃,范蠡叹口气,把勾践欲封婉儿为妃的事说与婉儿听,又说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怀疑我与?不清白……」

    婉儿听完顿时伤心欲绝说:「唉!都是美色害人……」言未毕,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便往脸上砸。

    范蠡扑了过去,把烛台拨开,但仍然有几滴热烛油喷在婉儿脸上,使得洁白如磁的脸颊、粉颈留下几道疤痕。范蠡抱住婉儿垂泪疼惜的说:「婉儿,我要带?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好好的待?、好好的跟?过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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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蠡与婉儿就隐匿在齐国的陶山,牧畜营商获利为富,自称陶朱公。婉儿也洗尽铅华村姑打扮,脸上又有烛油烧伤的疤,没人知道,她就是颠覆吴国的绝色美女──西施

    一日黄昏,范蠡与婉儿并肩窗口,看着窗外青山绵延、落日馀晖,一群归雁划过暮空,显得一片祥和、宁静。范蠡与婉儿转身互望着,觉得与世无争的日子才是最美的;有爱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贵的。

    (完)
春潮暗涌 拆弹女兵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抗战进行到了最后的艰苦阶段,针对日军的猖狂行为,国民党军部决定组成一支勇于作战,有特殊作战能力的小分队-女子炸弹部队。

    薛敏:队长、拆弹专家、铁腕柔情;冷月:副队、神枪手、冷面热肠、中性帅气冷月是这个部队的唯一一名狙击手,和日本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柳如烟:妩媚刺客,妩媚性感、大情大义、豪气洒脱;欧阳兰:炸弹天才、聪明娇纵、单纯张扬;童玲玲:清纯活泼、娇弱清新、机灵聪明。

    女子炸弹部队的任务是想办法潜入日占区救出李司令。薛敏带着女子拆弹部队准备潜回临江城,赶到城门附近『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薛敏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离城墙十几米远,有一条宽达十多米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十来米的地方,各有几粿大树。

    在两边的大树下,各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日本鬼子守卫着。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

    看到这里薛敏不由心底一沉。

    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进去肯定会惹来日本鬼子的怀疑。想了想;冷月你带大家先在这潜伏起来我先想办法进去。如果情况不对你们在想办法救援我。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乾净的粗布衣裤给她换上,到了城门过了不久,终于轮到薛敏,那日本上尉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眯眯地问道:「花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八路的有」薛敏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太君我是小李村的。我丈夫病了。我是进城来给他抓药的。

    那日本上尉又问了几句,薛敏一一回答,最后,那日本上尉向她道:「你跟我来!」薛敏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上尉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日本人,到时任务就完不成了,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日本人回身看了薛敏一眼,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

    那日本人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薛敏走去。你的。过来我要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武器。

    这时,薛敏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溷乱一片,脚下一步一步地退后,心中却想到他干掉……不行,肯定会被其他人发现了的话,那我一定会被抓……那如果我让他……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畜牲!但……怎么办呢?」再退几步,薛敏的背部碰上了墙壁,呆了一下,便要往旁边移去,但却迟了;那日本人大步踏前,把她压在了墙上,粗壮的身躯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地磨擦着。薛敏本能地惊叫了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紧,己被那日本人抓住。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手便攀上了她硕大的奶子,拼命的搓揉起来。一手却去解她的裤子薛敏苦于不能暴露身份,不敢反抗,除了苦苦哀求以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到一会薛敏被脱得一丝不挂,白皙的乳房。,浑圆高挺。两个奶头像洒了清晨的露水红的让人想一口吞进去修长的大腿中间一条时隐时现的小路完全暴露出来。那日本人忍不住开始脱衣服。

    薛敏见他己快脱光,心中一急,正待喝骂,两个大奶子,己被人抓住不断地揉捏着一根火热粗大的家伙贴上了自己的阴道,在肉缝上磨来磨去,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薛敏心想;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任命的闭上了双眼。

    那日本人一只手不停的在她奶子,拼命的搓揉。像揉面一样。另一只伸进她阴道里不停的搅拌起来。

    不一会一股股的清水一阵阵的顺着薛敏的大腿根流下来。日本人把阳具沾满了薛敏的淫水后,把大肉棒压在了她的阴道裂缝上。用力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硕大无朋的龟头顿时被她那己春潮泛滥的阴道吞了进去。日本人把薛敏按在地上,使出浑身解数,大肉棒拼命,抽,插精液和淫水四溅中。

    薛敏痛的痛叫不止。「啊……你……,不能……!」身体拼命地挣扎,但由于她被日本人压的很紧,所以她的挣扎除了能激发日本人的兽性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日本人见她反抗更是用力的顶了起来。一波波的冲击波把薛敏干得死去活来,痛醒痛昏了好几次……当日本人满足地把肉棒从的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薛敏阴道内的嫩肉己被他的肉棒干得惨不忍睹了『』『【女子拆弹部队】第三单元:

    《火线逃亡》薛敏带着女子拆弹部队救出陈祚浦和他的家人。上了火车准备到重庆去。

    可是野村已经通知地方部队一路拦截并且在刘家庄设下埋伏。

    准备一举消灭女子拆弹部队情况十分危急,犹豫了再三,薛敏命令柳如烟想办法把火车司机争取过来。中途好不停一路穿过日本鬼子的封锁线,柳如烟接受命令来到火车头。只见一个五六十的老头。生的一脸横肉,满脸麻子,活像个大蛤蟆。对她喝道:你是谁这里是机房重地。不准随便进。快出去。

    柳如烟拔出手顶着他的头道:「不准停车,一路开过去。」老头浑身直得瑟:「不行啊……开过去日本人会杀了我的。」反正不管怎么威胁他就是不敢答应。眼看没什么时间了。柳如烟咬咬牙。妩媚的笑道。你看我漂亮吗。老头抬起头。只见柳如烟今天一身澹黄色的旗袍紧紧的包裹着她那浑圆的屁股看上去便知充满弹性了,还有一道内裤的痕迹时隐时现。

    丰满的乳房把旗袍顶得好像要破衣而出似的;只要你听话。你想怎么样我就让你怎么样。老头一听目瞪口呆。姑娘;我,,,我不能柳如烟媚笑着靠近老头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胸前一放;怎么样我的奶子好不好啊。边说边把旗袍扣子解开。

    只见两只白皙坚挺肥美无比的乳房都露了出来一边慢慢把旗袍的裙摆掀到腰部,「左手食指压在阴蒂上不住的揉动,舌头不住的在嘴巴上舔弄,只见柳如烟让人喷血的胴体,两条丰满美腿越并越紧,一只手伸到下体死死的捂住,两条不住的相互摩擦着,硕大的肥臀也随之左右轻轻的摇摆,嗯……」柳如烟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脚却夹在老头腰上』不停的扭动。

    看到这里老头实在忍不住了,『两只手一把抓住柳如烟丰满挺翘的屁股大力的揉捏,舌头肆无忌惮的开始舔弄柳如烟的乳房。空出手把柳如烟的旗袍扒下来,内裤扒下来双手握住她的脚,没有穿丝袜的脚显得那么的光滑和细嫩。让他爱不释手。摸着摸着老头将2只手指插入柳如烟阴道里。使劲的搅拌起来。…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柳如烟长声呻吟嘶鸣着,老头脱去衣服后用手把着粗大的龟头顶到柳如烟柔软湿滑的阴唇上,「美人,我来了!扑哧……「一声插进去大半截,柳如烟秀眉微微皱起,「恩……」浑身抖了一下。坚硬无比的粗大肉棒彷佛打桩机一样,在柳如烟的阴道狠狠有力的抽插着。

    『柳如烟的两个大奶子随着老头用力的冲刺。不停的左右晃动着。带起一层层白浪终于老头再也忍受不了,用大肉棒顶住柳如烟的阴道一阵快的惊人的勐烈抽送,然后一声低吼,老头勐的前已一顶,一把抱住柳如烟的纤腰……「啊………」把一股股如子弹般凶勐的精液射到女人的已经红肿的阴道里。

    过了1分多种,老头清醒过来,终于答应柳如烟条件一路把她们送出去敌占区。女子拆弹部队终于完成了解救陈祚浦的任务。顺利的回到了重庆。未完待续。

    请看下集***********************************************************************人物简介:

    薛敏:队长、拆弹专家、铁腕柔情;冷月:副队、神枪手、冷面热肠、中性帅气冷月是这个部队的唯一一名狙击手,和日本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柳如烟:妩媚刺客,妩媚性感、大情大义、豪气洒脱;欧阳兰:炸弹天才、聪明娇纵、单纯张扬;童玲玲:清纯活泼、娇弱清新、机灵聪明。

    ***********************************************************************上集说道薛敏正被日本人强奸时。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子弹声音。

    枪声越来越大了。大门咣当一响,冷月带着小部队冲了进来。队长,你没事吧。

    说着抬手一枪。砰砰『把压在薛敏身上的日本鬼子给干掉了。然后拿起衣服给她穿上。

    薛敏定了定神;你们怎么来了。欧阳兰;我们看你这么久没有信息。怕你出事了。所以商量了一下。就冲了进来,冷月:队长那现在怎么办。薛敏想了想没办法了现在我们已经暴露了。只有趁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冲进城去。再想别的办法。欧阳兰你马上布置好玉米炸弹。是队长。然后几个人边打边退。

    激战了大概半个小时后,薛敏发现鬼子越来人越多,知道是该撤退的时候了!

    「柳如烟,冷月,机枪掩护,其他人按顺序撤退!」薛敏一边开枪,一边指挥拆弹部队队员从还没有被鬼子包围的门口撤出,互相掩护着向后退去。虽然有狙击手压制住了敌人的机枪,但是日军毕竟人数太多了,数百名日军蜂拥而至,小队即使战力惊人也抵挡不住,只得一边互相掩护一边向北撤去,希望能摆脱日军的追击!

    但是日军好像对她们不想放过,咬着屁股紧追不舍,一点也不给喘息的机会!

    队长,这么下去不行啊,鬼子咬的太紧,不想办法咱们进不了城那!」柳如烟拔下打空的弹匣,重新装上了一个,然后突然起身,一个点射放到了正偷偷朝前摸来的鬼子兵,然后朝薛敏喊道。

    这时候的拆弹部队日子可不太好过,或许是鬼子嫌她们跑得太安逸吧,竟然出动了两辆卡车一路紧随,卡车上那挺机枪扫射的子弹几乎是撵着她们的屁股,让她们不敢稍有松懈。「队长,这小鬼子的卡车太讨厌了,看来是找着让咱们敲掉他呢!」欧阳兰被鬼子的的机枪打的在地上一连好几个侧滚翻进行闪避之后,这才扑到薛敏身前。薛敏;你的玉米炸弹呢。布置好了没有。马上干了它。是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早就放到按钮上的手掌瞬间按下,启动了炸弹的电子引爆!轰轰轰轰,炸弹瞬间爆炸开来,强烈的冲击波把把日本鬼子的卡车和旁边的日本人炸的人仰马翻。在这么密集的爆炸品下,几乎没有人能够幸免,越来越多的日本士兵被炸死炸伤,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来回翻滚着。薛敏『快走趁敌人混乱拆弹部队队员趁机冲进城去了。

    野村赶到后知道是一群女人做的,他命令部队全城严加盘查。她们进城后和城中人员接上了头,野村很快弄到了她们五人的详细资料,他想她们会自投落网。

    中华日报的记者刘成将李团长在日军医院的消息告诉了女子炸弹部队,她们准备冲到日军医院救出李孝龙。

    来到医院。只见外面的守卫非常森严。根本进不去。薛敏想了想柳如烟。你这样』说着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柳如烟点点头转身离去。过来一会。柳如烟一身白色旗袍,穿着肉色丝袜和白色高跟鞋。走了出来。旗袍上没有扣实。隆起的两个奶子好像不甘寂寞势的要把旗袍顶破一样。一走动就荡起一层一层的汹涌的波涛。柳如烟走到医院门口。日本鬼子把她拦了下来。干什么的。

    柳如烟妩媚的笑了笑。道我是你们野村少佐请来的。你拦了下来。不怕他生气吗。鬼子兵一听。

    吓了一跳。对不起。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少佐的客人。请不要生气。日本鬼子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野村少佐没给我说啊,这……。」柳如烟冷声道:「怎么,要我去把野村少佐找来当面核实吗?」你请。柳如烟得意的笑了笑走进了医院。

    终于到了医院。柳如烟到处看了一下只见两个日本鬼子守卫在门口。一个人都不让进去。柳如烟走上前去。两个日本鬼子』八嘎,什么的干伙。在门口对着日本鬼子妩媚的笑了一下后走了过去。

    柳如烟因走动而从旗袍下摆露出雪白光洁的小腿和穿着丝袜的脚来,她来到日本鬼子身边,笑着说:「太君,是不是等很寂寞啊?我很无聊啊。要不要快活一下啊。看着柳如烟美丽淫荡的样子,两个日本鬼子互相看了一下。柳如烟娇笑起来,靠近日本鬼子把丰满的胸部在鬼子的手臂上摩擦着抛了一个媚眼小声说道。

    来吗:「太君鬼子见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向自己走过来,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没想到那女人却走到他身前把高高的奶子对着他的身上一阵摩擦。立时感觉到那两个奶子带给自己的舒服感觉,鼻子中满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禁不住全身一阵。柳如烟见了一手握住他的裤裆并轻轻捏揉起来。被柳如烟一阵套动,已经不能自制的挺动着下身,柳如烟见火候已到,马上把他的裤子也给脱下来。并张开了小嘴把他那带着点惺臭味的龟头含进了她的嘴里嘴里吱吱的吸吮着。那个日本兵再忍不住了一下就把柳如烟按得趴在地上。

    柳如烟呀的叫了一声,原本就穿得很松的旗袍就被拉开露出珠圆润的肩头和雪白奶子来。旗袍已经被脱下了一半,上身几乎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日本兵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两根粗壮的手指蛮横地插进了肥白的阴道。使劲的搅拌着。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左右抠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上刮收回沾满淫水的手指,柳如烟控制不住的………啊……。太君……啊…啊用力些………啊……。再快些………日本兵分开柳如烟的双腿低头吸着她阴穴里流出的淫水。

    不时用舌尖舔插柳如烟的嫩穴,然后将早已经勃起而且非常坚硬的龟头顶在柳如烟的阴道外面。然后抓住柳如烟温热柔软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说:「好美的奶子啊!同时奋力一顶,粗大的龟头…扑哧…一下就压了进去。,哦……哦……哦……」,随着日本兵的挺动,快感再一次袭向柳如烟的全身。

    她禁不住关爱地抚摸着日本兵的背嵴,一会又摸摸日本兵的屁股,抓弄起来哦……哦……随着日本兵呼吸的加重,强烈的冲刺最终变成了慢慢的抽送柳如烟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正有一只巨大、坚硬的龟头刺着,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肉洞!

    ……喔,快点!……人家里面好痒……好痒……」噢!啊…………我快要被你……涨死了……噢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日本兵,猛刺两下猛得把她一翻突然,将龟头拔了出来,龟头在离开柳如烟的阴道时那一根粘着的液体还不断拉伸着,柳如烟,「啊┅┅啊┅┅」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原是肛门受到侵略,她平时从未被人玩过的肛门。啊……不要……不要弄那里……痛……别再进去了!啊……她想躲也躲不开,很快被日本兵插入了半根龟头。柳如烟的肛门是粉红色的,简直比肉洞还要细嫩「啊……太大了……不行……嗯……」对於柳如烟紧窄的肛门来说,日本兵的大鸡巴实在太大了……不要……不行……我的要破了,日本兵听到她的话更兴奋了。一只手伏在柳如烟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拚命揉捏柳如烟的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还用手去拨弄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日本兵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腰上,下身不停压下抬起,大龟头不停进出柳如烟的肛门。

    「啊……啊……太大了……顶烂了……啊……要撞烂了……啊……」柳如烟淫声不停的尖叫着。啊……」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吟,日本兵开始有节奏地缓缓抽送,柳如烟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上身颓然靠在怀里,两只大大的奶子全都落入他粗大的手里。两瓣肥满的大屁股上淫液都流了出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於耳颤抖的呻吟声特别清晰大龟头在柳如烟极其紧窄的肠道里快速进出。

    「呜呜……啊……嗯……不行了……呜呜……很快柳如烟便瘫软下来,身体靠进日本兵的怀里大口喘息。日本兵哟~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啊……太爽了!

    好紧的屁眼小穴会吸,屁眼更会吸!真是天生挨操的贱种!开始做最后冲刺,腰快速挺送,大鸡巴进出柳如烟阴道的频率几乎看不出间隙然过来一会突然停止了抽送,粗大的鸡巴全根没入柳如烟的肛门,粗腰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大量浓精直接灌入柳如烟肛门。

    日本兵射了半分钟才停下,疲软的肉棒抽离柳如烟的肛门,一股浑浊发黄的精液从那个被拓宽的肉孔里流了出来。

    这时旁边传来无里哒耐露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另外那个日本兵走了上来。

    ……要破了,日本兵听到她的话更兴奋了。一只手伏在柳如烟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拚命揉捏柳如烟的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还用手去拨弄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日本兵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腰上,下身不停压下抬起,大龟头不停进出柳如烟的肛门「啊……啊……太大了……顶烂了……啊……要撞烂了……啊……」柳如烟淫声不停的尖叫着。啊……」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吟,日本兵开始有节奏地缓缓抽送,柳如烟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上身颓然靠在怀里,两只大大的奶子全都落入他粗大的手里。两瓣肥满的大屁股上淫液都流了出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於耳颤抖的呻吟声特别清晰大龟头在柳如烟极其紧窄的肠道里快速进出。

    「呜呜……啊……嗯……不行了……呜呜……很快柳如烟便瘫软下来,身体靠进日本兵的怀里大口喘息。日本兵哟~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啊……太爽了!

    好紧的屁眼小穴会吸,屁眼更会吸!真是天生挨操的贱种!开始做最后冲刺,腰快速挺送,大鸡巴进出柳如烟阴道的频率几乎看不出间隙然过来一会突然停止了抽送,粗大的鸡巴全根没入柳如烟的肛门,粗腰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大量浓精直接灌入柳如烟肛门。

    日本兵射了半分钟才停下,疲软的肉棒抽离柳如烟的肛门,一股浑浊发黄的精液从那个被拓宽的肉孔里流了出来。这时旁边传来无里哒耐露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另外那个日本兵走了上来……浑浊发黄的精液从那个被拓宽的肉孔里流了出来。这时旁边传来无里哒耐露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另外那个日本兵走了上来……

    (完)
春潮暗涌 精液之辱
    少婷在家中实在太无聊了。暑假没学上,朋友们全都去了印度旅行两星期,她家境只是一般,没多馀钱来花费,只能无所事事的在家中渡过。虽然暑假都没做运动,但并未影响到她的身材,36。24。36的魔鬼身型依然美好,一头鬈曲长发更强调她的魅力。

    今天早上,少婷到图书馆找了一些有关黑巫术的书,她一向对这类东西有兴趣。看到其中一部,教人如何进入一个异次完空间,叫什么「欢乐世界」。

    「名字颇有趣的……」少婷心里想。这本书还写出整个召唤的程序。只要用红粉笔在地版画出书上的魔法阵然后坐在阵中就可以了。少婷家中有很多和黑巫术有关的物品,立刻拿来红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半大不小的魔法阵,更照书说的坐在其中。

    过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连昆虫的叫声也没有。

    「唉!算了,什么欢乐世界,骗人的吧!」

    正在此时,一只惨绿色的巨型怪手突然在魔法阵里出现,抓着少婷的颈,力度奇大,没多久,少婷因缺氧而昏迷了。

    少婷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不禁吃了一惊。不知何时她已被人脱光了衣服,露出36寸的札实奶奶,乳房中心点是一粒大小适中的淡红色的奶头。下体则是大而不胖的美臀白净净的很好看。头顶上她最自豪的鬈曲长发竟给剃光,这还不止,连阴部上的黑毛毛也被理得光光净净,只馀下光滑的私处暴露了一条嫩红的罅缝;四周黑漆漆的,却有一点点紫绿怪火光照明。

    少婷再定神一看,哇!差点给吓晕了。她身处在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而正在她面前的,是两只脸容可怕的怪物淫淫地望着她。少婷虽已研究了巫术好几年了,但从没想过会遇到如此奇境,惊叫道∶「哇!怪兽呀!」「臭丫头!我是牛魔,不是怪兽!」一只全身深惨绿色的巨兽怒吼道。牛魔除了一个牛头之外,整个身体基本也像人,但却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胸肌很发达,八块腹肌叫人吃惊。下体的家伙更是可怕,比棒球棒更大。

    「嘻嘻嘻……小妞儿,欢迎来到精液地狱喔!」说话的是一只紫黑色的妖怪,身高只有五尺,但全身肥肉横生,肚腩大得垂在地上,遮盖了鸡巴。脸貌丑陋,肥胖似猪的嘴脸,一看就知是好色的魔怪。

    「嘻嘻,我叫肥魔,小妞儿,」肥肉横生的魔怪说∶「我们这些住在精液地狱的妖魔只有男性,不能生育下一代。人类的女性就最适合替我们怀孕生孩子的了!看这边!」肥魔胖臂一挥,只见右面在微弱的火光下,一名胸部丰满的女子被一只四手魔怪抓紧四肢,阴道戳着一根长长的鸡巴。奇怪的是,妖怪的睾丸涨起来,又缩细,一收一放的,女子的阴唇边流出浓浓的白液。

    「嘻嘻嘻,惊奇吧!我们这类妖魔睾丸制造精子的速度很快,是人类的千万倍,射光了又立刻制造大量,所以射精时睾丸涨大缩小的。」肥魔解释道。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牛魔突然说∶「我们在人类世界布下了陷阱,在一些有关黑巫术的书中说是什么欢乐世界的进入口,其实是要样你这些贱妞来精液地狱替我们产子!」山洞忽然被紫绿的鬼火照亮起来,少婷立即慌张地向四周望了望,只见到吓人的情境∶一个少女被二十多只矮小的妖怪围奸,嘴巴,屁眼,小穴每一处都塞满超过两条鸡巴,全身黏满浓稠的精液;一位女孩下体插着一条管状机器,管子的另一端则分了叉,每一条分叉的小管子分别套在十多只妖怪的阴茎上,妖怪们不停地打手枪,十多种不同的精液从管子迅速输进女孩的子官里。

    一个女人被五条粗锁链缚着,被妖怪们吊起在半空中,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涂满脏臭的精液,还强行要她喝下白液;另一名女孩更惨,还未发育的身体被浸在一个大锅中,锅中注满了大量精液,锅底还用火烧热着浓稠的液体。女孩被监禁在大锅里,整天浸透温热腥臭的精液,还常常有一些鱼头人身的妖兽来奸淫她。

    少婷被眼前的情境吓破胆了,只知自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肥魔牛魔也不管她,任由她走。

    突然,少婷踏到一些泠泠的液体,底头一看,原来遍地都浸满鲜血!血红的地板在紫绿色的鬼火光照亮下更加恐怖。少婷定神再看真点,面前的是一个巨型的笼子,里面只见十几个肚子隆起得很利害的少女,一个个脸容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乳晕都深棕色的,很大的乳头轻微流出些母乳,阴部血淋淋的,更流下羊水和经血的混合液,好像要分娩的样子。

    忽然,其中一名女子大喊一声,阴道涨大了起来,阴唇已红透得很,肚子里有些东西在一摆一摆地移动。不一会,一些黑黑的异物从阴道口凸爬了出来,女子本能地腹部使劲一推,一个黑色的圆球状物体像粪便般排了出来。

    黑毛球震了震,一头蝙蝠似的怪兽破蛋而出。蝙蝠怪的大眼睛向四周望了望,立即认出了它的母亲,慢慢地步向她。女子因为产后体力不足,只管喘气,还来不及知道自己诞下了什么东西,蝙蝠怪的嘴已贴在女子咖啡色的乳晕上,吮着大奶头吃母乳。

    「虽然长相丑了点,但毕竟只是初生的小婴儿吧,也需要母爱的。」少婷心想。

    估不都蝙蝠怪下体的小鸡鸡突然肿涨变大,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女子刚分娩完的阴道里,痛得女子怪叫起来。

    少婷被此异变吓得更慌,同时笼子内的其他少女也纷纷大喊把怪物产出,怪兽一出生就立即要干女人,一边吸食母乳,一边抽插着因刚刚分娩完而松弛的阴道。少婷心里又害怕又难受,这班少女们实在太悲惨了,使她不由自主地哭了。

    不知何时肥魔牛魔已无声无色地站在少婷背后∶「嘻,小娃儿,这群刚出世的小妖怪根本不知母亲为何物。它们本能上就已懂得如何性交,小和睾丸已很成熟的了。」肥魔说完后一手抓着少婷,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放在横胖的肩上带她走。

    少婷想逃脱,但绳子实在缚得太紧,莫说逃走,连动也动不了。而牛魔则在笼子里挑选了六个奶子最大最丰满的少女,一只巨臂抓紧她们带走,牛嘴还不忘吸吮新鲜的人奶。少婷不知将会被带到何处,只能无助的默默地等命运安排。肥魔步行了大概一小时多,到了一个类似城镇的地方。少婷已被松绑和放了下来,但颈项上套着狗链,像宠物似的被肥魔牵着走。胸部和屁股的绳子还没松开,突出了她丰满的奶子和美臀。

    四周都是一楼高的平房,形状怪异,三尖八角的。肥魔继续走,带少婷走过镇中的广场。广场上很多妖怪,全都淫亵地盯着少婷,有的还一边欣赏她的裸体一边打手枪,把精液射得一地都是。城镇内虽然不太光亮,但比刚才的山洞好多了,至少可以看到远方。广场四四方方的,四面都建满了商店。

    少婷看远点,远方有很多高山,而在最高的山顶上则树立了一座非常宏伟的巨型城堡。虽然少婷感觉到城堡内有一股邪恶的气息,但她却被城堡漂亮的外观迷住了。

    「小娃儿,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吧。」肥魔说,一小时多的步行对肥胖的他来说实在太辛苦了。

    肥魔走到一间看似食馆的店子坐了下来。一直尾随少婷的牛魔地笼子里刚分娩完的丰乳女孩放出来,交给店子的老板。

    「哇,今次这一批货色很不错呀,奶子真够份量,姿色也是上等,但味道还是要尝尝的。」说话的老板外貌比较像人,但鲜红的肤色和头上的大角很明显地说明了他是妖怪。

    老板随手选了一名少女,一手抓着她木瓜型的大奶奶,舌头在深褐色的乳晕土舐了一舐,再用嘴含住乳头吸吮乳汁。老板一边玩弄大乳房一边吃奶奶,坐在一旁的肥魔看得欲火上升。

    「唔,味道也好,不错。好吧,我要这批货。」老板说着,把一些像是钱的石块交给了牛魔,牛魔拿了后一声不响便走到广场上逛逛。很多小妖怪向他打招呼,看来牛魔在这里颇受欢迎的。

    肥魔放下了拴着少婷的链子,叫她坐下来休息。其实以肥魔超胖的身型就算少婷逃走他也一定追不上,但少婷心知逃到什么地方也没用,到处也是妖怪,根本逃不了,更何况她也不知如何才可回到人间,肥魔放了她大概也是这原因吧。

    「呜,饿了,老板,我要一包人奶。」肥魔叫道。

    不一会,服务员带了一个短发的女子出来。女子年龄不到三十,肤色微黑,小麦色的,大概是南美洲人吧。双乳大得像西瓜一样,深褐色的乳晕有茶杯大,乳头高高的凸出,显然是刚生了孩子不久。令少婷羡慕的是女子的阴部长满了浓密鬈曲的耻毛,又多又黑但没有脏乱的感觉。

    女子脸朝天的被缚在一架小木头车上。双腿张得开开的,阴道还插着一只匙羹。肥魔先拔出插在阴道内的匙羹,羹上满是淫水,女子脸色红润,还不时轻声细语地淫叫着,一定是吃了强力的春药,阴道不断排出清清的淫水。肥魔已放弃了匙羹,直接用口去吸食分泌物,舌尖还舐玩阴唇的嫩肉,爽得南美女子大声浪叫起来。

    站在一旁的少婷感到很不安。女人在这地方只是他们的生育机器、玩具和食物,根本不当作是生命体。肥魔泠眼看着少婷,继续享用他的午餐,粗厚的嘴唇紧贴深褐色的乳晕,再咬着奶头吸吮鲜奶。

    刚从乳头分泌出的温热乳汁味道清甜,比淫水好吃不知多少倍,肥魔吃奶吃得性起,索性张大嘴巴,双手一捏一捏的把奶水挤出来。鲜甜的乳汁从大乳头急速地飞射入肥魔口中,吃得他好爽。肥魔不停地像挤牛奶的挤弄大西瓜乳房,女子的奶水倒也很充足,吃得肥魔饱饱的。

    肥魔嘴角靠向南美女子的阴部,用她浓密粗黑的耻毛来擦干净粗糙的嘴巴。

    服务生见肥魔用完餐了,把女子连同木头车推走了。女子吃下的春药似乎药力未散,阴部继续流出分泌物,一双大奶子还不停滴下乳汁。

    此时吃得饱饱的肥魔才问少婷∶「我够了,你也很饿了把?」少婷的确很肚饿,但这店子好像只买人奶似的,要她吸啜另一个女人的乳汁实在太羞人了。无奈饥饿难当,少婷只好羞红着脸的回答∶「是。」「呀呵呵……小妞儿,早点说嘛,我下面的小家伙已快忍不住了!」话没说完已一手强行拉开少婷的嘴巴,把超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樱桃小嘴被脏强占了,少婷不禁流下泪珠。两行热泪横过她可爱的脸蛋,落在肥魔的大卵袋上。

    少婷的头被肥魔一手抓着,肥魔力度奇大,无论她如何反抗也只能无助地一下一下的替肥魔口交。有时脏顶到少婷的喉咙深处,令她很难受。少婷被粗大的鸡巴卡住嘴巴,连呼吸也不容易,口里的唾液吞不下去,每当肥魔拿起少婷的头,大量口水便立刻流出,令肥更加润滑,使肥魔与奋得很,主动摆弄腰部抽插少婷的樱桃小嘴。

    少婷嘴巴小小紧紧的,又多唾沫,比干阴道更加爽;加上漂亮的大眼睛流下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视觉上简直是高级享受,肥魔已到了顶点,火山要爆发了。

    龟头的小孔瞬间射出了大量精液,腥浓的稠液填满少婷的嘴巴,少婷猛力把头向后抽回,但她已被肥魔一双巨手紧按着头,只能无助地吞下腥臭的白液。无奈鸡巴射精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少婷还来不及吞下,另一股浓浆糊又送入口中,多馀的白液在少婷嘴角滴了下来。「小娃儿!全都要喝下!你不是很肚饿吗?」肥魔怒吼道。

    少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肥魔的子孙,只感觉到极度心。肥魔也好像玩完了,鸡巴软了下来,从少婷的嘴巴拔了出来。少婷口里还有很多馀精,她立即把精液吐出来,弄得一地也是。看到地上浓稠腥臭的白液,少婷对刚才她喝下精液的行为更觉心。

    「嘻……吃饱了吧?饱了又要上路呵!」肥魔一边说,一边用少婷的脸来抹去肥上的馀精。

    此时牛魔已回来了。他看见满身精液的少婷,便不满的向肥魔说∶「你不要玩得太过火!她是给大王的贡品!」「嘻嘻嘻嘻……小娃儿喊饿,我只是喂她饱了吧!」肥魔淫笑道。

    「好了,去城堡的山路路程很远,把这娃儿放上车把!」牛魔不知何时弄来了一个大铁箱子,箱子下有四个轮,也可以说算是车吧。少婷被肥魔推推撞撞的上了车,好色的肥魔还捏了捏少婷屁股。车了里伸手不见五指,但好像没有其他人,因为听不到呼吸和哭声。

    过了很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肥魔开了车门,抓了少婷出来,牛魔则推着车子去另一地方。

    回于车里黑黑的,少婷还不习惯光度,只依稀看到四周很大,像是一个皇宫似的地方。肥魔带她到了一间房子。房子有些窗,但全都给装上了铁丝网避免住在里面的人逃走,这地方不如说是监狱比较贴切。

    「先在这儿睡一睡吧,小娃儿,明天才再来找你。」肥魔说着已锁起了门。

    屋内虽暗,但还可以隐约看到东西。房子很大,四四方方的,可是除了四面墙壁外就什么也没有。正当少婷以为房子里只得她一人时,她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少婷再看清楚点,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有四个身影就在少婷不远的前方!

    (3)五对五

    「有……有人吗?」少婷向前方的身影问道。她仍然保持冷静,因为她可以隐约看到身影是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体。

    只听到一把成熟的声音说∶「唉,又多一个女孩被捉到这鬼地方了。」此时少婷已习惯了灯光,看得更清楚了。说话的是个年约廿五的漂亮女人,高贵,成熟又带点野性。瓜子脸,长微曲的细发轻轻披在肩上,高瘦的身材比什么国际名模更好看;坚固扎实的屁股,雪白松软而不失弹性的奶子,浓密的阴毛都很火辣,连少婷也暗地自觉不如。特别是她的一对欲语还休的凤眼,好像想引人犯罪似的,叫男人快侵犯这骚货。

    「我叫沙夜,别害怕,暂时妖怪们不会对我们干些什么的。」少婷心中知道,她们也一定像她自己一样被妖怪拐骗来到这里。「我……我叫少婷。」她半回答的自我介绍道。

    「姐姐……我好害怕呀!」一个小小的身影扑到少婷身边紧抱着她的大腿。

    「丽丽,别哭了。」一把温柔的声音向小身影说。

    少婷定神低头一看,抱着她大腿的是个只是个女孩。短短的金发贴着圆圆的小脸,身体还没来得及发育,平坦的胸部挂着两粒淡粉红色的小葡萄干;幼嫩的阴部光滑滑的,只有一条幼小而微带粉红的裂缝;可爱的脸蛋稚气十足,大眼睛一闪一闪很美丽。丽丽这名字真贴切。

    「你好,我是妙玉。」那温柔的声音说。

    少婷向前一望,声音来自一个相貌甜美的姑娘。女孩较胖,圆脸挂着一头乌黑的直发;胖胖的妙玉身材非常丰满,奶子大得惊人,却没有坠下的感觉,仍适中地挂在胸口上;多肉的臀部都很大,只是腰围略为粗了点;皮肤白里透红,在巨形乳房的中心点是鲜红色的乳晕;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雪白的皮肤成了强烈的对比。妙玉虽胖,但她丰满的身材和甜美可人的脸蛋十分好看,不失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忽然一把娇小的声线道∶「你真勇敢啊,少婷!成为大魔王的贡品也能如此冷静。」说话的是一名年轻女孩,大概和少婷差不多,十几岁吧。深啡的长发,尖尖瘦瘦的脸漂亮之馀又不失稚气,一脸无辜纯洁的表情很可爱,大眼睛更常常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小屁股圆型扎实,娇小的淡红乳头尖尖地站立起来;乳房却平坦了点,像一对小山丘似的,但正好榇起她那天真,可怜的样子;稀梳薄薄的阴毛暗示了她是个害羞的女孩。

    少婷不大明白「大魔王贡品」是什么的一回事。女孩看见少婷一脸疑团,便说∶「你大概还不太清楚这空间的事吧?我叫小青,和沙夜、丽丽、妙玉一样被捉到来这里。可是,你有没有留意到我们都有头发,而你的却被剃掉了?」一经小青提起,少婷才惊觉她路上看到所有女孩,包括在山洞产下妖兽的女孩、在小食店的南美女人,甚至面前的四位女孩,都留有头发和阴毛,为什么她却被剃掉了毛发?

    「这是献给大魔王的象征。没毛发是大魔王贡品的记号。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沙夜平静地说∶「听说大魔王有怪习惯,他似乎不喜欢有体毛的女人,就连头发也不可。大概是因为少婷你长得好看,被牛魔肥魔这两个使者选中了来当贡品。」少婷心里很害怕,但还能保持冷静地问∶「贡品?当贡品要做些什么?不是要给魔王吃掉吧?」「你放心,应该不会的,妖兽们好像只吃乳汁和女性的分泌物。」沙夜继续说∶「大魔王有四个儿子,近几天前才刚诞下最年幼的王子。儿子们都很好色,每星期都要多一个新妃子来做贡品。我和妙玉她们已在这里六天,明天就到我们了。每个王子一个新妃妾,而少婷你就是大魔王的新小妾了。」要被大魔王污辱已经很可怕,还要替他产子更恐怖;少婷一想起山洞内那些刚分娩的女孩,脸也慌张得发白了。

    妙玉看见少婷的脸色,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便安慰地解释道∶「你不用担心,大魔王为了保住皇位,不会再生孩子的了。而王子们也因为同一原因,不会令女孩怀孕的。」少婷听妙玉这番话后才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要被大魔王奸淫,她又难过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勇敢些面对呀!」不久之前还在哭的小丽丽说道。可是少婷还在哭,她认为丽丽太年轻,根本不清楚妖怪们会对她们干些什么。

    此时小青也说道∶「别哭了,少婷,刚才你不是很勇敢嘛?放心好了,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总有一天我们能回到人间的。」「是嘛,少婷!」沙夜、妙玉也一同说。经这么多人安慰下,少婷心里才舒服了点。

    这天晚上,五位女孩子都把恐惧暂时放下,谈谈她们在人间时的与趣和趣事等。谈了一整晚,气纷倒也很愉快。

    第二天,一清早,牛魔肥魔便来到房子找少婷她们了。女孩们还在熟睡,肥魔看到五只裸身熟睡的小绵羊,鸡巴立即高高地勃了起来。

    「喂!不要胡来!你不知道她们是大王和王子们的贡品吗?」牛魔呼喝道,肥魔只好一脸没趣地唤醒她们。

    身体被肥魔使劲推了一下,少婷很快便醒过来了,沙夜丽丽妙玉小青也都醒来了。「快,穿上它们!你们还要见大王、王子的!」牛魔说着已向五女每人递上一件衣服。

    女孩都已赤裸身体多时,一听到有衣服,看也不看便穿了上身,谁知每件衣服都遮掩不了乳房和阴部,只是多馀地盖着小腿手臂等地方。衣服还连带颈环,牛魔肥魔给她们锁上链子,像宠物一般似的被牵到城堡内的大堂。大堂上早已有五位黑衣使者等侯着,牛魔肥魔把女孩分别交给五位使者,再由使者带她们到王子的房间里。

    眼看要和大姐姐们分开,丽丽第一个哭了出来∶「少婷姐姐、妙玉姐……」丽丽失声的呼喊道。但使者亳不理会,强行拉她到王子的房间。

    「丽丽!丽丽!」妙玉小青一问喊道。

    「再见了!各位!」年龄最大的沙夜说。她已绝望悲观地认为此生不能再相见了。

    只有少婷没发一声地尾随着黑衣使者走,她要面对的是大魔王,如今已无他法,只能大胆勇敢地面对事实。

    沙夜、丽丽、小青、妙玉四女分别被带到王子们的睡房里,而少婷则被安置入大魔王的寝官里。各女虽看不到对方,但心里都一样害怕。

    在兽王子的房间里,丽丽无助地面对一头七尺多高、肌肉发达的异兽,比牛魔更加强壮。妖兽的脸像狮子,又像猎犬,难怪有兽王子之称。兽王子体像人,全身古铜色的肌肉,下体的大足足有一只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长;卵袋更大得惊人,和丽丽的头一像大。兽王子这巨兽并不急性,正在用他鲜红的眼睛欣赏丽丽雪白而未成熟的裸体。

    而小青这边就没有那么安静了,楚楚可怜的她正被麻绳缚着,把本来平坦的胸部硬生生地挺凸了出来,乳头也因充血而变得鲜红色了。下体则插着两条大木棒,一枝在肛门,一枝在阴道。一只肥大而又带羽毛的手正在玩弄着木棒。那人正是鸟王子,看看他一脸好色的表情就知小青有难了。

    鸟王子身型矮胖,一块似鸟非鸟的脸孔,全身满都是羽毛,大肚腩可怖地隆起,鸡巴也很粗。他一边玩弄小青的秘部一边舐她的嫩肉。鸟王子是个SM爱好者,看来小青不会有好受的了。

    而妙玉则异常平静地坐在虫王子的睡房里。虫王子正是那刚出生的第四名王子,他可没要求什么妃子,都是大魔王送给他的。虫王子和他那些哥哥不一样,还没碰过女人。虫王子除了鲜绿色的身体和头顶上的一对触须外,外貌和人类的男孩没两样,大概只有八、九岁吧。他好像很害羞似的,屈缩在床上没理会妙玉。妙玉见他只是个小孩,便坐在床边尝试和他谈话,但虫王子倒没什么反应。

    沙夜这边却十分激烈。只见沙夜她流露痛快的神情,一手抓紧自己的大奶子一捏一捏的玩弄着,阴部秘处则插着了一条紫色长长的阴茎状物体。沙夜满头大汗,另一条紫长阴茎插在她后面的菊门里,又有一条正占据了她的嘴巴,还有很多长长的紫色鸡巴在沙夜身上擦来擦去。那多条长的主人正是鱼王子,鱼王子貌似八爪鱼(章鱼),但每一条触须都是阴茎,精液则储存在他的头里。

    沙夜本来就是个好色的骚货,在人间时任何男人也满足不了她,如今遇到八条鸡巴的鱼王子,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沙夜主动地摇摆着她的屁股,淫靡的表情、丰满的奶子、浓密的耻毛,很逗鱼王子的欢喜,其中一两条鸡巴已忍不住射精了。

    而少婷则在黑暗的寝官之内,面前的是一道大铁门,使者把她带到这儿便走了。寝官里面还有铁门,这倒没什么奇怪,因为少婷从使者口中听说大魔王是不会随便让人看到真脸目的,就连亲儿子们也没看过,使者们当然更加不可以了。

    寝室内竟如此复杂,也大概是为了避免被人看见真脸目吧。

    正当少婷想得入神时,大铁门突然打开,射出一道强烈的光线,把少婷吓了一跳。

    「进来吧。」一把沙哑得难别雌雄的声音命令道,少婷只好听命。她的心跳得很快,双脚却慢慢地步向光线去,准备接受她的命运。

    【完】
春潮暗涌 神魔人间
    「不!不要!!」宁静的村庄中,传来阵阵与这份祥和不搭调的淒厉叫声。

    几个身上穿着铠甲的男人粗鲁的拖着几个年轻女孩,闪耀着银光的胸甲上都雕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旁边几台囚车中已经关着几个垂头丧气的男女。

    「住手!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们!?」一个女人推开哭叫着的家属,走到这群男人面前说道。

    「我们奉上帝之名,消灭与恶魔结订契约的魔女,不要阻挡我们神圣的任务。」一个看来像是首领的骑士不屑的对她说道。

    「与恶魔订契约?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女孩仍不让步,一旁的人们心底暗暗期待这个女孩能救回他们的家人。这些人他们一生都在这宁静的小村中务农,生活就是单纯的播种、耕作、收割、上教堂、吃饭、睡觉……哪知今天突然来了一群自称来自罗马的圣骑士,不由分说的就要抓走村中的几个村民。

    村民们都只是些农人,哪敢和这些带着刀枪的人对抗,而且一听说是奉上帝旨意,更不敢辩驳;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们都没见过,污秽破旧的斗篷与肩上的行囊,或许只是个刚巧经过的旅人吧,但她此时却为了这些从未谋面的人挺身阻挡圣骑士们的行为。

    「你……你们……等一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一个秃头老者也推开众人,差点就一傢伙摔在地上,女孩及时一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老人身上穿着牧者的衣服,村民们一眼就任出他是村中教堂的神父,已经在这村子住了几十年的他,早就被村民们当作一个值得敬重的长辈了,此时看到他出现,心中一颗大石头也放了下来。

    「呼……呼……这位骑士大人……我们村中……没有魔女……我可以做保证。」老神父气喘吁吁的说着,女孩则体贴的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那么你是说,上帝的旨意是骗人的啰!」骑士冷酷的说。

    「不不不!绝对不是,不过或许是有误会……」老神父还想再说,却被骑士一把推开,连着女孩也差点摔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东西!乱抓人还对老先生动粗!」女孩愤怒的叫道。

    骑士第一次正眼打量眼前的女孩,她不过十几二十岁出头,虽然身上的衣饰污秽且朴素,但仍难掩那份天香国色,尤其是那一对眼瞳居然是绿色的,让人联想到山中幽密的树林。

    「你……哼!原来你也是被恶魔迷惑的魔女,来两个人!抓起来!」

    女孩似乎没料想到会惹祸上身,奋力的挣扎着,但怎比得上男人的力气,拉扯之中斗篷掉了下来,露出破旧衣服包裹下窈窕的身段。

    但她的衣着却很明显的不属於这个文化,上身泛黄的破烂白衣衣领下露出一大片肌肤,更隐隐能瞥见那对丰满的胸部,双峰间的山谷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原先应该是绿色的破旧腰带缠绕在她腰间,一条即将烂成布条的裙子松垮垮的披在她曲线玲珑的臀部与大腿上,光溜溜的双腿上居然连双鞋都没有。

    看到女孩如此暴露的穿着,众人都吓傻了,只是对於一个近乎乞丐的女孩又能要求她穿多好呢,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处境,只是家里没半件多余的衣服,纵使同情也无力救援。

    「果然是个魔女,穿这种邪淫的衣服,是不是想引诱上帝的儿女堕入恶魔的陷阱?」骑士一把捏着她的颈子,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女孩似乎被掐得昏了过去,骑士满意的将她丢上囚车,连着从这村庄抓来的几个人,一起往罗马的方向载去。

    晴朗无云的蓝天下,微风轻轻吹拂着田中的作物,整片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老神父绝望的叫声︰「……上帝……」

    ※※※※※

    阴森的地牢中,女孩坐在草堆上不发一语,经过三天的旅程,他们这些人被带进一个大城,关在一个宏伟的大教堂底下——也就是这里。

    每天早上,骑士们与几个穿着古怪衣服的人就会来带走他们其中某一个人,经过这半个多月,原先挤满人的牢房中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些被带走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回来过,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犯人」们只知道有时会听到远方传来几声微弱的惨叫声,这时他们就只能畏惧的瑟缩在墙边或者紧紧相依,祈祷着下一个绝对不要是我。

    只是这个祈祷似乎没一个灵验,他们还是一个个被拖走,有几个人被带走时甚至尿湿了裤子,女孩继续看着黑暗空洞的牢房,铁窗外渐渐透入太阳的光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但对她来说,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看到日出。

    「喀!」牢房的铁门打开了,外面的空气也流了进来,虽然那也不太好闻,但至少比里面好多了。

    「带她出来。」熟悉的声音,每次都是他来带人。

    两个似乎是狱卒的男人不情不愿的钻进牢房中,立刻被这里面的恶臭燻得皱起眉头,他们快手快脚的架起女孩,女孩却只是任凭他们摆佈,一点也没抵抗的反应。

    「奇怪?」狱卒虽觉奇怪,但既然对方没反抗,他们也乐得轻松,赶紧将她带出这个牢房,熟练的上了脚镣手铐。

    他们带着女孩走过长长的甬道,进入一间挂满怪异刑具的房间。

    「魔女!以上帝之名,邪恶的魔鬼啊!退去吧!」

    几个男人一边念着经文,一边将她扣上一个Y字型的刑架,双手手腕、上臂都被铁环扣死,双脚与腰间也扣上皮带,让她直挺挺的站在石板上。

    狱卒们做完一切工作后,向那个男人行了个礼走了出去,同时另一边的门外又走进来几个男人。

    「又是魔女,恶魔的势力还真庞大……」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却一眼瞥见女孩高挺的双峰,底下的话立刻缩回肚子里去。

    「你是不是魔女?」

    「不是。」女孩被刑架困住,丰满的胸部只能毫无选择的往前挺出。

    「你叫什么名字?」手上抱着一本皮面大书的男人问道。

    「蕾……蕾菲卡儿……」

    男人翻开大书,在上面写下她的名字。

    「滚开!假话连篇、其行不法的恶魔;滚开!面目可憎的撒谎者、被放逐的天使;滚开!彻头彻尾无知的恶狼;滚开!魔鬼……」一个男人突然对着她大喊些奇怪的句子,倒像是对她下咒似的,另一个人则取出一瓶水往她头上浇,嘴里也念着类似的句子。

    「啊!」蕾菲卡儿别过头想避开,但双手无法动弹,顶多只能转过头去,根本无法躲过这当头浇下的圣水。

    圣水一淋上她的头发,却变成了黑如墨汁的颜色,黑色的长发被水淋到的部分显现出彷彿天空的蓝色。

    倒水的男人吓了一跳,抓了几根头发来仔细一看,她的黑发竟是染色的,而且原先的颜色还是人类不该有的天蓝色。

    「魔女!」男人大叫着,不断泼出手上的圣水,将染发的墨水通通洗掉,只见她有着一头天蓝色的长发,搭配上翠绿的眼睛与白皙的肌肤,诡异中却带着十分美丽,彷彿汇集自然精粹於一身的异样美感,让他们难以自持。

    随意绑成马尾的蓝色长发,额前留着两条宛如双角的头发,当然是为了掩盖那对似乎永远带着哀伤的翠绿双瞳,只是现在却只坐实了她身为「魔女」的证据。

    「这就是与撒旦订约的证据!」原先只是不断念诵驱魔文的男人一把撕掉她破烂不堪的衣服,在她单薄的衣裙下什么都没穿,男人仅只三两下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剥光,一身与污秽外表完全不同的白嫩柔细肌肤似乎立刻让整个房间亮了起来。

    「找找看有没有恶魔的印记。」男人一声令下,连他在内的几个人立刻搜查着她的全身,蕾菲卡儿偏过头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闭上眼睛,无助的让这群男人在她身上到处搜查着。

    「没有。」最后这群人下了个前所未有的结论。一般说来,他们审判过的人身上总有一些斑痕、痣之类的,但是她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块希世宝玉也未必如此完美,全身上下就彷彿造物主精心制造般毫无瑕疵。

    「不!我们还有个地方没找过。」其中一个人突然说道,几个脑筋比较灵活的也立刻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一个男人拉动大桌旁的一根桿子,蕾菲卡儿脚下的石板与刑架就向两旁分开,她也随着被迫分开双腿,她虽然拼命想夹紧,但是人类的力量毕竟比不上机械,最后还是被硬生生架成那种令她连耳根都红透的羞耻姿势。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女人最隐密的部分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们眼前,一个男人立刻趋前检查着她的私处与胯间,一段时间后,男人很失望的摇了摇头,很明显的这里也没有「恶魔的印记」。

    「啊!不……」蕾菲卡儿突然惨叫了一声,因为男人居然伸手剥开她的两片嫩肉,深入的检查着。

    「不要!不要!!」蕾菲卡儿颤抖着想夹紧双腿,只是身上能使力的地方都被巧妙地铐住,根本无法使力。

    「哈哈!」男人胜利的大笑,他终於找到这无瑕美玉中唯一的瑕疵——她不是处女,阴道的肉壁虽然紧緻,但该有的处女证明却完全不存在。

    「这就是她参与撒旦宴会的证据……」拿着大书的男人将这原因记了下来。

    「现在铁证如山,你还不承认?」

    「不……」蕾菲卡儿似乎已经绝望似的低着头,但从头到尾却都没有流过一滴泪。「真是嘴硬。」男人无情的说道,本来下个戏码就是上刑,但对这么一个美艳的女人上刑,男人的本能明显的产生反抗,只好寻找其他的办法。

    ※※※※※

    蕾菲卡儿所在的房间隔壁就是刑讯室,也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她依然被铐在刑架上,原来整座刑架底下有滑车装置,可以直接推到隔间,也免去了解下犯人后可能发生的抵抗。

    刑讯室中除了一些满是血迹的刑具外,还放着一个铁笼,笼中关着三个女人,因为铁笼空间狭窄,女人们只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其中有两个看起来似乎是母女,三个人都赤裸着全身,彼此抚摸着。在这恐怖的气氛之下,反而促进了人类原始的情欲,三个女人渴求着同是人类的拥抱,交叠的女体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女人失贞的血迹,连那个小女孩都惨遭破瓜,三个人红肿的阴户与后庭似乎都经过一番残忍的对待。

    「你们!」蕾菲卡儿愤怒的叫着,却被他们在她嘴里塞了一颗铁球,铁球上有着不少通透的孔道,能让口水流出,也能让绳子穿过,让它得以被固定在人的口中。

    「呜!」虽然嘴里被塞了异物,蕾菲卡儿依然努力的挣扎着,让男人不得不在她脖子上加铐一个铁环。

    铁笼中的女人们哀伤的看着蕾菲卡儿,似乎预见了她悲惨的下场。

    男人的目的就是在蕾菲卡儿面前刑虐她们,藉以破坏她的精神防线,所以也毫不客气的将她们拉出铁笼,她们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铐,跌跌撞撞的走到蕾菲卡儿面前。似乎还未成年的小女孩畏惧的抱着母亲,不敢把眼光瞄向那些男人,另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大,三个女人的外貌虽远不及蕾菲卡儿,但仍可算是千中无一的美人,只是身上惨不忍睹的刑求痕迹硬生生削减了她们的美丽,三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左肩上都有个烙印——代表魔女的印记。

    「叫他过来!」一个男人下了命令,看他的穿着似乎是这些人的首领。

    过了不久,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门边,原本就紧抱着母亲的小女孩一看到这个影子就开始大哭,其他两女的身体也不断颤抖着。

    行刑人,或许称为刽子手比较合适,因为受不了他刑求而死的人至今不下数千,而且他有个癖好,只要是被她看上的女犯,都逃不过他那天赋异禀巨根的摧残,这些男人自然很明瞭他的行事作风,但也很清楚这对女人的精神打击比任何酷刑都大。只是这次众人的目的是想要强佔蕾菲卡儿,要他出手的目的就只是打击蕾菲卡儿的精神,而代替品就是这三个早先被他强奸过的女人。

    蕾菲卡儿对这三个女人并不陌生︰玛莉与爱丽儿母女是那个村庄中的人,也是这个恐怖的旅程上唯一与她交谈过几句的人;另一个女孩叫做雪莉,在路上曾经因为想弄坏囚车又大吵大闹而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她身边。

    魁梧的行刑人走向她们,光是那份恐惧就足以让她们双脚发软,小爱丽儿现在吓得连哭都不敢,只希望母亲能给她一点勇气,但连玛莉自己都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继续搂着她,期望彼此能够支持对方。

    「这三个不是已经招认了吗?」行刑人疑惑的问。

    为首的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看看蕾菲卡儿,也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男人迟疑了一下,最后似乎还是沟通成功,行刑人满意的转身对着三个已经吓瘫在地上的女人。粗壮的手臂一把抓走玛莉怀中的爱丽儿,身为母亲的玛莉拉着爱丽儿的脚,哀求着不要伤害她的女儿,行刑人丢下爱丽儿,拉出腰际的皮鞭毫不留情的对着她们打过去。

    「你若不招认,下一个就是你。」男人小声的威胁着蕾菲卡儿,蕾菲卡儿却只是愤怒的瞪大眼睛,一对碧绿的双眸狠狠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用眼神杀了面前这个败类。

    「妈妈!妈妈!」被玛莉护住的爱丽儿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努力的想帮母亲多挡几下鞭击,粉嫩的小手很快的就红肿不堪,手指也肿得难以动弹。

    玛莉在残酷的鞭打下终於痛晕过去,行刑人停下手来,将箭头指向雪莉。

    雪莉看到行刑人往她这边看来,害怕的往后退,却被他熟练的抓了起来,铐上了铁炼。

    雪莉整个人被这四条铁炼悬空吊着,一头金发顺着脸庞流泄下来,行刑人转动绞盘,让她降到适当的高度后,从裤档里掏出他那大傢伙。

    「唔!」蕾菲卡儿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尺码惊人的巨根从他的裤档中跳出,不但和她的手腕一样粗、而且极长,有如一头大蟒蛇似的顶着雪莉狭小的嫩穴。

    「每次看到都觉得恐怖啊。」一个男人在一旁讚叹着,而当事人雪莉却不断恐惧的尖叫着。

    「啊!!」雪莉悬空的身体往前一晃,行刑人整根肉棒完全顶入她的体内,让雪莉痛苦的哀叫着,蕾菲卡儿甚至能看到两人的连结处喷出鲜红的血液。

    「不要!啊……呜……啊……」随着行刑人粗鲁的动作,雪莉的身体痛苦的弹跳着,混杂着血液的淫水也随之飞溅。之前的刑求中,行刑人暗中对她们三个女人下了极重剂量的春药,也因此造就了她们「撒旦之娼妇」的魔女罪名。

    现在的雪莉体内潜藏的春药药力又再度被引发出来,兼具痛苦与淫欲的怪异感觉迅速在她体内蔓延,连她自己也无法判定自己到底想不想继续这样下去,强烈的感觉麻痺了她的大脑,现在的她只能不断发出淒惨的淫叫声来发泄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不……不要……会死……」雪莉原本仰起的头现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悬空吊着还遭到那根巨棒连续抽插了近千下,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地板上早已积了一滩混杂着血液淫水与阴精的水池,原本好强外向的漂亮脸蛋上现在却成了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痴态,春药的催情作用让她对欲望毫无抵抗力,只能不断的迎接如潮水般澎湃涌至的高潮快感。「啊……」彷彿临死的哀嚎,雪莉身体痉挛了几下,瞬间垮了下去,行刑人满意的抽出他的巨根,同时也带出了大量被血染成粉红色的精液。

    一旁观看的男人中,有几个早已按捺不住,也不管雪莉才刚被蹂躏过,解开铁炼将失去意识的她拉到一旁轮奸着,其他几个年纪较大的男人则继续坐着,似乎是想留下精力来对付蕾菲卡儿。

    行刑人望向地上的母女,痛晕过去的玛莉此时还未醒来,她身下的爱丽儿边哭泣边抚摸着手上的淤痕,行刑人从玛莉身下拉出爱丽儿,似乎有意的将她拉到蕾菲卡儿面前,毫不迟疑的在她面前将那刚在雪莉体内射精的巨根贯入爱丽儿尚未完全发育的稚嫩穴口中。

    「啊!!!」爱丽儿的反应比雪莉更大,毕竟爱丽儿比她还小上七八岁,小小的乳房也才刚开始发育,双股间的嫩穴也只有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小穴从外面看时还只能看到一条窄小的细缝。她之前被行刑人开苞的时候痛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因为叫不醒她才改上玛莉的,现在虽然已经被开通过一次,但未成熟的嫩穴依然难以承受这怪物男根的摧残,爱丽儿痛苦的抱着蕾菲卡儿,将满是泪水的小脸塞在她双乳之间,咬紧牙关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虽然她也被下了春药,但是依然无法抹消那份剧痛,与她肌肤相亲的蕾菲卡儿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紧抱着她的爱丽儿身体随着行刑人的动作而痛苦的抽搐着。

    「妈妈……妈妈……」爱丽儿梦呓般不断重複着同样的话语,昏倒在地的玛莉似乎也被她唤醒了,一看到心爱的女儿遭到这样的对待,立刻扑向前去拉扯着︰

    「不!不要!她还是个孩子啊!!放了她吧!」玛莉哀求着,行刑人却一脚把她踢开。

    「谁要拿去用!」行刑人对坐在椅子上观赏的男人说道。

    为了不让她影响刑求过程,让蕾菲卡儿有时间适应这种气氛,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拉走大哭大叫的玛莉,将她铐在这拷问室处处可见的铁环上,一个比较忍耐不住的男人立刻压了上去,疯狂的搓揉着她丰满硕大的乳房,让两团柔软的乳肉不断且剧烈的变化着它们的形状,红肿的乳头上甚至被挤出少量的白色乳汁,玛莉痛苦的摇着头,和爱丽儿相同的金发飞舞在空中,在摇曳的火光中闪耀着妖艳的光芒。

    「妈妈!」「爱丽儿!」相隔不到五步的母女互相呼唤着彼此,但身上有如野兽般的男人却控制了她们的行动,恣意的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他们根本不管挨插的女人有什么感觉,只想藉她们天生的美丽肉体来发泄他们原始的兽欲。

    另一边,蹂躏雪莉的男人却觉得十分没趣,轮奸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和奸屍没什么不同,不管用什么样的动作她还是死样活气的不动如山,叫也叫不醒,还插在她穴内的男人正想放弃她改找玛莉的时候,却摸到地上一根长长的铁钉,这钉子长近一呎,是刑具纽伦堡处女(註1)的铁钉,大概是之前刑求犯人时丢在地上的,他心意一动,拿起铁钉对着她的乳头刺了进去。

    「啊!!」敏感的乳头被铁钉贯穿的痛苦,让昏迷的雪莉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什么事之前,另一边的乳头也被铁钉所贯穿,两个乳头就这样被长铁钉连在一起,雪莉痛苦的惨叫着,整个石室中充满了三个女人淒惨的哀嚎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但似乎也有一个微弱的羽翼拍击声,只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雪莉痛得不断挣扎,几个男人却兴高采烈的继续轮奸着她,每当她因为高潮而昏倒时就毫不留情的抓着铁钉往上一扯,让撕裂般的剧痛将她再度唤醒。

    「真没用!」行刑人强奸着爱丽儿,却觉得不够劲,爱丽儿只是个小孩,肉体既不如母亲玛莉成熟,体弱多病的她也比不上雪莉的活力,只会死板板的挨插,而且穴里也没什么淫水润滑,於是他趁众男人都不注意时,取出一个小瓶子塞在爱丽儿嘴里。

    「呜……」被操得神智不清的爱丽儿本能的将瓶中的液体吞下肚去,不一会蕾菲卡儿就发现这个紧抱着自己的女孩身体迅速发热,原本苍白的脸蛋现在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蕾菲卡儿虽然不知道他给她灌了什么东西,但看来对於孱弱的爱丽儿都是难以承受的负担,蕾菲卡儿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抱着她的双手却越来越冰冷,只是包括爱丽儿在内的两人都没发觉到这个情形,行刑人只想痛快的凌虐这个女孩,而爱丽儿自己早已被药物给迷失心智,现在的她脑袋里只想发泄那如火烧灼般的怪异感受,冰冷的双手不再紧抱蕾菲卡儿,改为揉捏她的乳房,彷彿想从她身上得到些许母亲的慰藉,但这样的动作却让蕾菲卡儿不自觉的娇喘着,乳头也渐渐挺立了起来,淫水虽然还没多到流出来的地步,但她自己却很清楚的感觉到这即将离体他去的热流。

    (我……居然会有感觉……不可能……)蕾菲卡儿迷迷糊糊的想着,她低头看着将小脸埋在她胸前的小女孩,心中的怜爱油然而生,同时双手也不断挣扎着想摆脱铁铐的束缚,用力的程度令她娇嫩的手臂肌肤印上铁铐的形状。

    喝下一个人可以用上半年的春药,让爱丽儿未完全发育的肉体展现出成熟女体的魅力,肉穴的多汁与紧缩度都超越了母亲,而且高温的内壁还不断挤压着肉棒,让行刑人满意极了。

    「妈妈……爱丽儿好奇怪……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爱丽儿口齿不清的说道,在春药的强迫下,她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性高潮。

    「要死了……爱丽儿要死掉了……」高潮后的爱丽儿在春药的支持下还能撑着不晕倒,但嘴里却不断叫着「快死掉了」,蕾菲卡儿着急的想挣脱铁铐,因为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爱丽儿真的会死,只是以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坏这些铐镣,纵使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於事。

    女儿面临生死关头,玛莉这个母亲却只能哭泣着接受蹂躏,她的遭遇比其他两人都幸运,既没有被下重药也没有被穿乳头,但一对美丽的乳房却被揉捏得满是伤痕,身上也尽是精液,毕竟围着她的男人最多,让她根本没时间休息,只能不断接受他们的摧残,让原本只属於丈夫的肉体被注满其他男人的精液。

    「爱丽儿……」玛莉无助的呼唤着女儿的名字,成熟的肉体却毫不理会她的感受,颤抖着达到又一次的高潮,淫荡的肉体激烈的期待更多、更猛的奸淫,渴求让新鲜精液洒满全身的感触,背叛丈夫、在女儿身边让男人轮奸的背德感反而更让她沉溺於纵欲的漩涡中。

    「撒旦的情妇果然淫乱不堪,若不是早发现,不知又会诱惑多少人走入恶魔的陷阱呢!」男人在发泄兽欲的同时,还不忘坐实她淫乱的罪名。

    不算狭窄的石室中,瀰漫着浓浓的淫靡气味,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更刺激了男人狂暴的兽性,雪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架上一个怪异的刑台,整个台子的切面是三角形的,顶端还包裹着一层钢铁,雪莉就这样趴在上面,脚还被铐在台子底下的铁环上。

    「连三角木马(註2)都用上了。」一个正在玩弄玛莉豪乳的男人听到雪莉的惨叫声,转头一看,说道︰「你们还真有兴致啊。」

    「还不只呢!」玩弄雪莉的男人很明显的想让她更痛苦一点,将两颗铁球挂上她的双脚,让木马上那铁制的尖端深深的切入柔嫩的淫穴,连最敏感的阴核也被无情的摩擦着,雪莉终於忍不住尿了出来。

    「好髒!真是个没教养的傢伙!」站得比较近的男人匆忙闪开,以免被尿水喷到。

    雪莉绝望的哭着,比起乳头上的铁钉、股间锐利冰冷的痛楚,精神上的屈辱更让她难以承受。

    「人家都已经承认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崩溃的雪莉痛苦的哭泣着,之前的刑求与现在的凌虐,在在都破坏的她原先外向热情的性格。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拿起墙角的铁管状东西,被铐在木马上的雪莉不能回头,但是一感觉到肛门处传来冰冷的触感时,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想逃跑,但是却只能让身体在木马上前后滑动着,反而带来了强烈的痛楚。

    「不!」本来已经放弃抵抗的雪莉高声惨叫,这种熟悉的冰冷触感告诉她这就是之前曾让她屈服的水刑。

    看到雪莉的反应,男人并不觉得意外,这种刑罚一直是最能让人认罪的手段,身体的痛苦还可以咬牙硬撑,但这水刑的痛苦却发自体内,就算想咬牙苦撑也没那个力气,而且只要这些水还留在体内,痛苦就会无限制的膨胀;嘴硬的雪莉之前整整忍了两个钟头,最后还是在粪尿齐喷、连声惨叫中承认她参与了恶魔的夜宴。

    在其他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冰冷的铁管还是无情的刺入雪莉的肠内,大量冰冷的清水沿着管子注入其中,男人旋转唧筒上的把手,无视雪莉的哀求,将整个水桶内的水都打入她体内。

    雪莉的肚子明显的鼓胀了起来,她往前趴的姿势压迫着胀大的腹部,若不是铁管还堵住肛门,体内的水大概会以惊人的气势往外喷出,但雪莉宁可在众人面前排泄,也不愿意承受这种足以令人心神崩溃的痛苦。

    「不要啊……」雪莉拼命撑起上半身,虽然这样会让木马尖端更深入切进嫩穴里,柔嫩的穴肉甚至渗出血丝来,雪莉却完全不理会。但男人连这样微弱的抵抗也想剥夺,拉下一根桿子架住她的肩膀,硬将她的身体压下去。

    「呜……」雪莉痛苦的呻吟着,肚子里传来的涨痛现在似乎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痛得全身颤抖;诡异的是在这地狱般的痛苦之中,雪莉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被尖锐铁片折磨着的淫穴颤抖着喷泄淫液,迷濛的双眼盯着黑暗的前方,整个人沉浸在这受虐的快感中。

    「哼!」男人发现雪莉自顾自的享受快感,鼻子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连受水刑都还能这么淫荡,果然是恶魔的娼妇。」接着将唧筒放入另一个水桶里,再度将水打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雪莉大张着嘴,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哀鸣,在极限的痛苦中,她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变得极端敏感,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让她既痛苦又快乐,肉体所受的凌虐都成了催情的药物,让她一直保持在快感的高峰。

    三角木马与淫穴接触的地方不断流下潺潺的淫水,在底座的木板上留下一条条深色的水渍,满脸泪水与唾液的雪莉张着嘴,一双玉手主动的揉搓着乳房、拉扯着还穿在乳头上的铁钉,不一会儿雪莉的双手上就沾满自己的血,但她似乎毫无感觉,只顾着蹂躏自己柔嫩坚挺的乳房。

    「放开她吧,这样反而是便宜了她。」男人将栓子推向前,塞住她的肛门口,因为这个栓子是两端粗中间细的造型,所以不不会脱落。他旋下铁管,打算将雪莉放下来。

    另一个男人解开她右脚上的铁球,但就在铁铐离脚的同时,神智不清的雪莉整个人往左边摔了下去,因为她左脚上的铁球还没解下来,左重右轻的情况,加上雪莉已经近乎疯狂沉迷於性欲,令她被铁球扯向左边。

    「砰!」重重的落地声之后,雪莉尖叫了一声;之后,液体喷溅的声音不断传出。

    剧烈的撞击让肠内的压力突然暴增,栓子承受不住这压力被弹了开来,只是这些喷射出来的液体中却带着淡淡的红,渐渐地,淡红成了鲜红,鲜血与清水一同涌出,在雪莉身下成了一泓面积急速扩张的血泊。

    雪莉勉强跪坐起来,看着手上的鲜血,一根漆黑的铁钉宛如恶魔之爪一样刺进她的胸口,另一端还兀自挂在她的右乳上。

    「我……」雪莉咳出一口鲜血,喷洒在自己白嫩的肌肤上,不断离体而去的血液迅速的夺走她生命的精元,在解放的快感与死亡的痛苦间,雪莉得到了此生最后、同时也是最强的快感与满足。

    她睁着双眼,看着地上与手上本来川流於自己体内的红色液体,在绝对的高潮沖激下,直挺挺的摔入血泊中,不再动弹了。

    只是她双眼依旧圆睁,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死去,又或者是希望看到这群禽兽得到他们该有的下场。

    对於雪莉的死,她身边的三个男人毫无痛惜之意,甚至还说︰「哼!死得太早了,莫非撒旦不希望她透露恶魔的讯息?」

    整个石室中,除了这三个人以外,其他人都专注於另外两个女人身上,女人为了应付男人、或者被男人弄到神智不清,也没心力去管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有被铐在刑架上的蕾菲卡儿将这个情形完全看在眼里,她愤怒的咬着嘴里的钳口球,用力的程度甚至连铁制的钳口球都被她咬出牙印来,她一直努力的想挣脱这些铐镣,但却只徒然让手上多了许多淤痕,就在她为了雪莉的死气愤填膺的时候,却发现黏着她的小爱丽儿呼吸越来越微弱。

    「呜……」蕾菲卡儿低头一看,原本被春药药力逼得满脸通红的小脸蛋,此时却苍白的像张白纸,体弱的爱丽儿终於承受不了如此的摧残,每次的呼吸都似乎要耗尽她的寿命,下体惨遭行刑人巨根蹂躏的小嫩穴血迹斑斑,连流出的淫水也是淡红色的,蕾菲卡儿清楚的感觉到爱丽儿的手脚变得极为冰冷,心脏也时跳时停。

    行刑人已经在爱丽儿体内射出两次,但精力旺盛的他毫不在意地继续蹂躏着她,之前射入的精液在这无数次的抽插后,像是奶油一样糊满了她的小穴与耻部,正当行刑人射出第三次精液时,却发现爱丽儿的身体在一阵颤抖后,就像棉花一样垮了下来。

    他粗鲁的拉着她的头发往上提,发现她脸色苍白而且几乎毫无反应,没趣的一把将她甩到玛莉身边。

    「妈的,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功夫就快死的样!」行刑人踢了她一脚,顺便在她身上吐了口痰。

    「爱丽儿!」听到行刑人的声音,让玛莉从性欲中惊醒,她猛力推开骑在自己身上不知轮到第几回的男人,踉跄的冲向躺在地上死活不知的女儿。

    「爱丽儿!爱丽儿!」玛莉着急的呼唤着女儿的名字,爱丽儿冰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满身精液的女人,迷惑的盯着她瞧,总算发现这是她的母亲。

    「妈妈……爱丽儿好冷……好痛……」爱丽儿用几乎让人听不到的音量说着。

    「爱丽儿……」玛莉抱着爱丽儿,身上的精液也顺便沾满了小女孩的身体,只是母女俩已经没时间去管这些小事,玛莉不断安慰着爱丽儿、不断的祈祷,希望能从死神手上夺回她心爱的女儿。

    「妈妈……爱丽儿……会死吗?」年幼的爱丽儿对「死」并不清楚,只知道死了就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玩、一起生活。

    「妈妈……爱丽儿好想回家……麦可叔叔说……等爱丽儿长大了……要教爱丽儿做娃娃……演木偶戏……还有……汤姆说要娶……爱丽儿……当老婆……妈妈……我们回家……回家……」爱丽儿梦呓般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於没了气息。

    「爱丽儿!爱丽儿!!」玛莉抱着刚死的女儿,拼命的想唤醒她-就像每天早上叫醒贪睡的她一样,只是爱丽儿再也不可能清醒,因为她已经进入了永恆的长眠。

    「爱丽儿……」玛莉痛哭着,滚烫的泪水不断滴在女儿冰冷的脸庞上,她徒然发疯似的冲向行刑人,失去女儿的痛苦与愤怒压过所有的情感与恐惧,现在的她只想让眼前的凶手赔命来。

    「恶魔!还我爱丽儿的命来!!恶魔!!」玛莉歇斯底里的敲打着行刑人魁梧的身体,但却只让她的双手被行刑人身上带着的刑具与饰品划得伤痕累累。

    「妈的!滚!」行刑人被玛莉打得火气上升,虽然不痛不痒但却十分缠人,最后他终於一脚踹向玛莉的小腹。

    这一脚的力道十分凌厉,玛莉被踢得往后直退,重重的撞上了铁处女打开的盖子,铁盖上整整齐齐的三排铁钉立刻后入前出地贯穿了她赤裸的身体。

    「啊!」玛莉低头看着穿出身体的铁钉,其中有一根更直接打进她的腰椎,让她的下半身立刻失去知觉,玛莉用手将自己从铁钉中拔出,身体立刻往前栽倒。

    她仅靠着双手在地上爬着,纵使每一个动作都让伤口有撕裂般的疼痛,纵使血液不断流失,她仍然坚定的往前爬;终於来到女儿屍体旁边,她抱着心爱的她,拭去她小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说︰

    「爱丽儿……妈妈来陪你了……」

    眼前三个女人屍横就地,室中的九个男人却完全无动於衷,被指控是魔女或巫师的犯人捱不了刑惨死的事情多到让他们懒得算,反正恶魔的使者就算是死得再惨也是死有余辜。

    男人们此时才想起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打击蕾菲卡儿,后来却不由得的沉溺在这三个女人的肉体上,他们看着地上的屍体,嘴里低声说着「引诱犯罪」之类的话。

    「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女人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却把他们吓了一跳。不知何时,蕾菲卡儿已经将嘴里的钳口球吐了出来,沾满唾液的铁球此时静静的躺在她丰满的双乳间。

    蕾菲卡儿的胸前此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怪异文字,周围两行绕成圆圈的咒语,六条彷彿锁链般的咒文分别往双手手腕、双脚膝盖、喉咙、小腹延伸,但此时链状咒文却慢慢的消失,中央黑色的文字渐渐露出金色的光芒来。

    「魔女!」男人拿起圣经与十字架对着她,整间石室中只剩下女孩粗重的喘息声。

    「被时光遗忘的年代,开天闢地的瞬间,光辉闪耀的圣华之翼……」女孩静静的低着头,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到这些句子,彷彿发自黑暗深渊、直接贯穿灵魂般冰冷的感觉,让所有人寸步难移。

    「降临於黑暗的破坏之神……」此时蕾菲卡儿的喘息声突然停止,这怪异的声音也随着停止。

    「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就是上帝的教诲?」蕾菲卡儿依旧低着头,低沉的语音与原先清亮的嗓音完全不同。

    「身为上帝的使徒,当然要肃清恶魔的势力,彰显上帝的荣光。」

    「是吗……」蕾菲卡儿出奇的冷静。

    「以无边之怒意,解放一切禁锢。」黑色的文字爆发出强烈的金色闪光后消失了,周围的咒文也在这光芒的洗礼下瞬间消失,闪光过后,房中的黑暗却似乎变得更为深沉。

    「轰」的一声,铐在蕾菲卡儿右手上的两个铁铐立刻飞开,她左手一抖,左手上的铁铐也应声破裂,束缚她全身的铐镣现在彷彿泥捏纸糊的,在她的动作下一一断开。

    「你……」所有人都被这异象所震慑,等到看到那对从她背后张开的羽翼时,却反而镇定了一点。

    黑白双色的羽翼,原先被撕破的衣服现在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上,本是污秽的衣物现在变成如雪般白,不变的是衣服依旧破烂,看起来若非那条绿色腰带,全身的衣物彷彿就会当场四散飞开。

    她往前踏出一步,男人们立刻拿起圣经、十字架、圣水等物向着她,但她玉手一挥,一道黑火从虚空中涌出,十字架熔成了废铁,圣经变成火球,圣水还没泼到她身上就变成一缕蒸气消失在空气中。

    「你们早已背离了他,以你们的黑暗之心还妄想运使光明之力,简直愚蠢!」面前女孩不再是那个人类女子蕾菲卡儿,现在的她已经成为真正的恶魔,也没见她有任何动作,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就已经被她抓在手上,脖子以下的身体却还站在原地,在鲜血狂喷中倒了下来。

    众人一阵混乱,蕾菲卡儿将手上的脑袋往一个打算夺门而出的男人丢去,虽只是随手一丢劲道却大得惊人,整个脑袋从后背贯过身体砸烂在墙上,胸口开了个洞的男人身体一晃,摔倒在血泊中。

    「你是谁!你是谁!」发现圣物对她完全无用的男人们面对这个随手就杀了两个同僚的女孩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们以为……真正的魔女会这么容易让你们抓到……而且还能让你随心所欲的凌虐吗?」蕾菲卡儿缓缓往前走,男人们则不断往后退。

    「如果……你们抓到真正的魔女……或者魔族……我可以告诉你们……」蕾菲卡儿抬起头来,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你们……死定了。」

    「臭婆娘!」行刑人冲向蕾菲卡儿,手上拿着一把刀,狠狠的砍向她。

    「至少还有点勇气……只是……太不自量力了……」蕾菲卡儿淡淡的说着,行刑人的身体则早已被那对羽翼千针万刺,看似脆弱的羽毛竟能贯穿人体,甚至连他身上的钢铁配件都俐落的削成两段,锋利度不下於任何神兵利器。

    「看在还有点勇气的份上……」蕾菲卡儿羽翼一摆,行刑人千疮百孔的屍体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留你一个全屍……」她收回羽翼,黑白双色的羽毛上却不见丝毫血迹。

    蕾菲卡儿缓缓的望向死剩的六个人,彷彿死神般挥动她的羽翼,将其中三人斩成肉酱;并非他们不跑,而是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都逃不过蕾菲卡儿看似缓慢的动作。

    剩下的三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正好是带头虐杀雪莉、蹂躏玛莉的两个男人与这群人的首领,蕾菲卡儿绿色的眼珠无情的瞪着他们,彷彿死者的眼神令他们直冷到骨子里去。

    自蕾菲卡儿变成恶魔的型态开始,她秀丽无伦的脸庞上就失去了所有的表情,无论是愤怒、憎恨、哀伤还是痛苦,通通化成一个完美但虚无悲哀的冷漠外表,只是若有人愿意用心观察她,或许能从她深邃的绿色眼眸中找到最后、最深的哀伤与怜悯。

    「饶……饶命……」似乎知道蕾菲卡儿将他们留到最后的目的似的,三个人居然同声求饶,害死雪莉的男人更立刻尿湿了裤子。

    「你们现在会央求我……但是以前在别人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放过他们吗?」蕾菲卡儿依旧冷冷的说着,平板且毫无高低起伏的女声此时听起来有如死神的呼唤。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焚烧万物的黑火就在她的身边飞舞着,似乎有自我意识般与主人不即不离。

    「死吧……」蕾菲卡儿一掌压在领头神父的胸口,两个人影撞向刚刺死玛莉的铁处女,男人连叫唤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她推撞上佈满铁处女内部的无数铁钉。

    蕾菲卡儿并没有放手,铁钉贯穿了男人的躯体也同时透出她的手掌,鲜红的血液立刻涌出,但蕾菲卡儿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收回受伤的手,盖上铁处女的盖子,原本缠绕着她的黑火立刻将巨大的铁处女烧得通红。

    石室中立刻瀰漫着肉类烧焦的诡异香味,只是谁也没心情去闻闻看人肉烤熟了到底是什么味道。

    在蕾菲卡儿压倒性的力量之前,再怎么迟钝的人都知道死亡是无可避免的宿命,害死雪莉的男人颤抖着问道︰「你……你到底……是……是谁?」

    「等你死了……你就会知道……」蕾菲卡儿看了他最后一眼,接着,男人体内的血液沸腾般的破体而出,化成无数红色晶柱。一具破破烂烂的屍体上,插满了闪耀着红宝石光辉的晶柱,直挺挺的钉在地上,恐怖中似乎也带着些许恶魔的美感。

    蕾菲卡儿看着三个女人的屍体,最后一个男人同时被她从头到脚分成两爿,砸在左右两边墙上,她杀尽了所有人之后,怔怔的看着玛莉、爱丽儿、雪莉的屍体,比起周围变成碎片焦屍的屍体,她们的死状反而更好看一点。

    「我救不了你们……」蕾菲卡儿对着屍体说道︰「只有无限强烈的情感……才能暂时破除造物者的封印……如果能再早一点的话……」她摇摇头,眼中无可掩饰的流露出深沉的哀痛,只是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至少……我还能送你们一程……」蕾菲卡儿伸出手,手掌上的鲜血与黑火融合,让黑火首次出现形体——一条带着金色光芒的黑色火龙。

    「去吧……离开这个疯狂的世界……」火龙卷起三个女人的屍体,远离沾满血水的地板,完整的包住她们。与之前强大的破坏力不同,火焰并没有烧燬她们的屍体,反而抹去了生前遭遇在她们脸上所残留的恐惧与痛苦,让她们得以真正的安息。火焰中,她们的屍身渐渐淡化,最后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该走了……」蕾菲卡儿看着火焰渐渐散去,转头走向其中一面墙壁,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墙边。

    两天后,察觉不对劲的狱卒打开刑讯室,才看见这个彷彿地狱的景象,教廷大为震惊,甚至下令彻查,但更令他们畏惧的是当日蕾菲卡儿消失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彷彿火焰烧熔的名字︰「Lucifer」

    这是蕾菲卡儿名字字母的倒转,同时也是最强的神之敌、策动三分之一天使叛变的堕落天使长——黎明之星「路西华」。

    只是……纵使路西华降临,似乎也无法阻止教会疯狂的行动,之后数百年间,欧洲依然有无数的人,死在造物者耶和华与神子耶苏的名下……

    「小姐!参考一下。」一个年轻人站在书局前发着传单,只是似乎没什么人捧场,许多人不是绕过去就是拿到传单后连看都不看就揉掉。

    「……」女孩看着手上的传单,默默的停下脚步。

    「你有兴趣吗?真是太好了……」发现终於有人感兴趣,年轻人兴奋的说︰「小姐……你的隐形眼镜真酷,居然是绿色的,配上染成蓝色的头发更好看哩。」

    「是吗?」

    「我来解释一下……这就是……」年轻人对着美丽的蓝发少女说。

    似乎从某处,传来羽翼的拍击声。

    【完】

    *************
春潮暗涌 美味花蜜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自家房屋左边的小花圃里面,生长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看起来似乎是某种花朵?

    巨大的茎株,简直比我的身体还要粗,那个大小,看起来足足有一百五十厘米以上。

    「到底是什么时候……」

    我伸出手,在茎株上摸了摸。

    (冷的啊……)

    顺便说一下,现在是冬天。

    我自家的屋子建立在郊外的林中——你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的职业是护林员。不过现在是冬天,而且还下着大雪,大概也没有什么傻瓜进入林中了。所以每年到了这个季节,我都是十分地清闲,唯一一件很累的事情就是必须在冬天快来的那段时间里赶快把自己的地下室储蓄满,为此曾经拜托过住在附近的半人马小姐。

    三天前突然下起的大雪。

    那可真是前所未有的量呢,过去的十年里面我还都没见到过.我自然是躲在了屋子里面,每一日就依靠壁炉与地下室的食物,翻阅着那些没看完的书籍,借此度日。

    今天好不容易终于停雪了,结果出来清扫道路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植物啊?」

    花草图鉴也不是没有看过,但是印象中没有这么大的家伙吧。

    「嗯……」

    我又摸了摸那个茎株。

    「总觉得好可怜呢……被埋在雪里面很久了嘛。」

    因为是护林员,所以我也对花草一类的东西有比较特别的兴趣,平时也将在林中看到的那些少见珍贵的花草带回到家里栽种.「好吧,就将你带回房间里面吧。」

    这可不是什么疯狂的举动,别看这株植物那么巨大,但是我已经检查过了,它的根茎出人意料扎得不深——或者说,这么大的植物,根茎却并不发达.所以我才会很自信的说,要将它移植到室内,刚刚好有一个大型的花盆可以容纳下它的下体.「呒嗯嗯嗯嗯…………………!!!」

    果、果然!

    好重啊!

    真是对得起自己的体型啊,比起不正常的根系,这个体重就十分正常了。

    我几乎是用拖着把它带进室内的,后来为了抬起它放进花盆,差一点儿连腰都闪了。

    「哎呀哎呀……」

    想老头子一样,用拳头轻轻锤击后背的同时,我用水壶给了这个新的植物家人浇了一些水。

    「你应该是一朵花吧?」

    我笑着对它说道,这种行为看起来有些傻,不过反正四周也没有人。

    「我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从零下地狱带出来的哟,至少开出一个美丽的花朵作为给我的回报吧。」

    嘛,虽然只是一株听不懂人话的植物而已。

    ……晚上,我一往如既地很早就睡下了。

    白天就已经足够冷的林中冬日,在夜晚就更加冷了。

    调整好壁炉后,我就换上了睡衣,匆匆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好冷啊啊啊…………」

    被窝啊,要是没有人暖的话,在冬天里面是一个让人既爱又恨的东西呢。将已经被体温捂暖的衣服脱下,然后换上冰冷的睡衣,钻进冰冷的被窝,接下来还得用自己的体温将它缓缓温暖。不过要是暖和起来的话,那就是天堂了。

    「要是有人可以给我暖被窝就好了……嘛,这也是不可能的啦!」

    自言自语的我,睡了下去。

    ……半夜。

    咕……咕噜……啾噜噜……「嗯……」

    我被一阵粘稠的水声与拨弄感从梦里面拉扯了出来。

    「大半夜的搞甚么啊……」

    麻麻的,粘粘的。

    刺溜、刺溜……从下体传来的舒服快感……「呜……呜喔噢噢噢!!」

    一个女人,正在亲吻着我挺立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

    梦、梦吗?

    我在梦里面吗?

    「……好饿……」

    她贪婪地舔舐着我的阴茎.「好想要……精液……好饿啊……好冷……」

    温柔而又紧紧地将我抱住。

    「呜啊……」

    这个糟糕啊,要忍受不住了。「噗啾……」三下两下,我就立刻缴械了。灼热的精液,在尿道口的帮助下,狠狠射入了她的口中。

    「呜呜嗯………」女人的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她舔舐地更加卖力了:「精液……精液……好美味,好热……多谢款待……」

    这时,我勉强积攒起了力量,拉开了背后的窗帘,藉助月光,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翡翠色的肌肤,深绿色的长发,紫色的瞳眸。这根本就不是人类应有的特征,但是她却偏偏长着人类一样的身体,丰满圆润的乳房,绝色的面容,以及下体……不经意间转过头,才发现那个白天带回来的植物已经完全绽放了,剥开了外层的花叶,打开的是内部粉红色的花瓣,满满装载内中的,看起来似乎是花蜜的样子?

    「阿娜温!!」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

    原来如此啊!

    植物类的魔物,难怪在花草图鉴里面找不到呢。

    这是魔物啊!

    「嗯呜……哎咻……」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趴在身下的阿娜温低吟着,攀着我身体与手臂,爬了上来。「因为太冷了……所以被这儿的温度吸引过来了……可是,进去拜访之前……被雪埋住了……谢谢……精液好美味……多谢款待……」

    这样啊。

    「呜……」

    但是立刻又发出了无力的呻吟的阿娜温,「没、没力气啦……」

    看起来是肚子太饿了,所以迫不得已从自家的花朵里面爬了出来,结果摄取到了精液却又不足以补充消耗的体力。

    冬(2)

    「喂喂,别睡过去啊!!」

    睡意全无的我立刻抱起了她,「马上带你会花苞!」

    我想也不想地就抱起了她,重量居然意外的轻.看起来人类和魔物的构造果然不同,而且尤其是这种植物模样的魔物。

    「呜嗯………!」

    她的双手很自然就环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肌肤紧紧贴着我裸露在睡衣外的皮肤上。感觉上去有些黏糊糊又香香的,难道是花蜜?

    「元精……给我更多……」

    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喂喂喂,现在可都快要挂掉了哦?还想着那种事情?」

    我一边说道,一边快步上前,不出几个呼吸便来到了那朵巨大的花面前。

    虽然我知道魔物们只要有元精就会恢复过来了,不过虽然魔物会因为元精而主动袭击人,但是只要是正常的守序男性,没有人会看到漂亮的女性就直接上了她吧?

    「呜喔,好魔物!不来一发吗?」——怎么可能啊,我可是绅士的哟?变态才会这样吧?

    (……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现任的魔王从魅魔变成了夜魔什么的,那么所有的魔物娘岂不都变成「魔物男」了?总觉得,要是那样的话倒是未必不可能不会出现见面就亚拉那一卡的情况了……)

    扯远了。

    首先扑鼻而来的是那种闻上去就知道又甜又粘会呛到喉咙的蜜味,低头一看果然是如同我预料中的那样,花朵的内部就犹如一个小浴池,四周有突起的边缘可以坐立,内中的大小足足能够容下两个正常人。而里面装满的内容,当然是那些金黄色的、香甜的、黏黏稠稠的阿娜温花蜜了。

    「快进去吧!」

    我小心翼翼扶着她,首先将她那碧玉般的双足浸入了蜜中,然后一点一点,扶着她的身体让她回到花朵之中。

    「不要啦……别放开……」

    但是到了最后一步,她的手却依旧抱在我的脖子上,不肯松开.「你——呜!?」

    正想要对她说点什么,但是却立刻被阿娜温的双唇堵住了。

    花蜜般甘甜的津液顺着她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了起来。

    「进来……」

    用眼神与肢体的语言向我如此述说到。

    那些花瓣四周的藤蔓也在这一刻好似活了过来那样,飞快地抓住了我,并且褪去了我的衣服。

    (呜哇啊啊……!!)

    我就这样被抓了进去……「整整……整整被、被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的我,擦干净了身上残留的花蜜之后,勉强穿上了内裤,精疲力尽地在床上休息。

    那朵阿娜温小姐总算恢复元气了。

    作为代价,我的元精都被她给抽走了。

    要是现在有一面镜子的话,估计我就会看到某种白色的气体状事物从我嘴巴那里飘了出来……是我的魂魄吧?

    「要喝一点花蜜吗?」

    阿娜温趴在自己的大花朵里面,探出了裸体的上半身笑着问我。

    「不必。」

    我谢绝了她。

    昨天晚上就是被连续榨汁五次之后,完全精疲力尽的我被她用接吻的方式喂下了花蜜,结果下半身不顾我的本体已经不行了,又立刻充血站立起来,导致直到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我已经被反复侵犯了二十次以上了。

    看起来,阿娜温的花蜜简直就是天然的伟哥啊。

    「修斯的元精……真好吃……」

    她捂着脸,回味昨夜的事件。

    名字的话,在昨天晚上交合的时,她趁着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给掏出来了。

    「话说,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啊?」「原本我是住在北边的森林洋馆那里……可是啊,那边的女主人好像因为害怕花粉症,所以就把我给赶走了啊……但是这附近的土地养料好少呢,所以想要找一些额外的食物,可是人家的移动速度很慢啊……」

    「哈……所以就在找食物的途中被大学埋住了啊?」

    「嗯,但是没关系哟,因为已经找到食物了啊。」

    「……呜……」

    这就算是同情心泛滥的报应(好报)?

    嘛,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了。

    「能不能……做我的,夫婿大人呢?」

    她笑道,碧绿的肤色浮现了桃红的云晕,像是女孩子为了掩饰害羞而玩弄自己的头发移开目光那样,只不过阿娜温手中摩擦玩弄的是自己的藤蔓。

    被表白了啊。

    (说起来,似乎只要被魔物娘们找上门,就没办法躲开了啊?)

    我回头看了看窗外。

    外面依旧风雪大作。

    「我说啊。」

    「嗯?」

    「先把这个冬天熬过去再说吧。」

    春(全)

    虽然多了一个人(植物?魔物?),但是阿娜温基本上不会消耗我储备的粮食,她只会想好储备在我的体内的元精而已,而且阿娜温的花蜜还有恢复精力的能力。所以,总的来说,这个冬天我还是像平常那样熬过去了。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被榨汁吧。

    因为冬天一直呆在房间里面没有事情做,所以一旦闲下来之后,阿娜温就会时不时地爬到我身边,然后索取元精。虽然这种事情对男性来说是很爽没错啦,但是一直被榨汁的话,还是会觉得累的吧?

    这可不是游戏啊!

    没红没蓝喝瓶药剂就完事了,真人可是由耐久度的啊?就算是红蓝满值,耐久度还是得靠时间来补充的唷?

    为了能够在活到春天,我与我家的阿娜温(她已经完全以我的妻子自居了)

    开始了斗争。

    ……哈?你问我结果?

    我这个人还站在这里啊,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吗?

    虽然还经常被她在半夜袭击(用藤蔓把我拉进花朵里面而后侵犯),但是只要没有直接和她肌肤接触,我有自信自己能够忍耐下去。

    然后就在这样的斗争之中,春天来了。

    我也终于能够用「护林员就要去巡视森林了呀」这种借口,来暂时避开我家那位热情的妻子了。

    ***********************************************「低级!」

    与我同行的女士听完了我在这个冬天的遭遇之后,狠狠骂了我一句。

    哒哒哒,哒哒哒.清脆的踏步声,充满了攻击性的气息,这正是我的同行伙伴,与我作为护林员而巡视森林的半人马小姐「哈莉娜」。

    不知为何,今日真是杀气浓重呢,哈莉娜小姐?

    「今天你好像很烦躁哦?」

    「没什么.」

    把头扭到了一边。

    「哼……整个冬天都和阿娜温在一起呢……肯定很舒服啦,男人都是这样呢……」

    「才没有那么一回事啦……」

    「……待会送我一些花蜜吧。」

    「……喔……」

    巡视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然后我和哈莉娜小姐来到了我的小屋,按照她的要求,我要送一些花蜜给她。

    「到底是要做什么用的呢?」

    「想要酿一些花蜜酒,到时候也分点给你吧!」

    「喔喔喔喔!那么就请多拿走一些吧!到时候也多分一些给我!」

    正当我们这样说着的时候,正当我想要推开家门的时候,我的家里面,传来了,意想不到的对话。

    「……哈呜……」

    「嗯……呃……」

    「不要……」

    「哈……太太的……好棒喔……好甜唷…」

    「……不要啦,夫婿大人就要……就要回来……」

    「有什么关系嘛……比起这个,太太的ㄋㄟㄋㄟ真是赞喔?就连下面的蜜汁……」

    「嗯哈……啊呜……………不行,不能再、再这样……」

    *********************************************************「……」

    我,以及哈莉娜小姐,在这一刻好像是中了拉米娅的石化能力。

    尤其是我,似乎还被用螳螂娘的刀子狠狠在股间收割了一下那么痛。

    「……修、修斯?」

    「……弓箭。」

    「哎?」

    「弓箭给我。」

    「要弓、弓箭做甚么……」

    「当然是教训那个家伙啊混蛋蛋蛋蛋蛋蛋蛋!!!!!!!」

    真有胆啊臭小子!!

    有胆量捅我家的阿娜温啊啊啊啊啊啊!?看老子我不把你射成马蜂窝啊!然后用树干把你从菊花到嘴巴穿一个透心凉,再请住在森林南边的沙罗曼蛇小姐来一顿炭火烧烤啊你这个家伙!!!!

    「冷静啊!!」

    「怎么冷静啊?!我的头上都长草了还冷静个头啊?!」

    暴走的我,一脚踹开了自家的门.「哪里来的混蛋东西现在就给老子去死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呃?」

    已经,将弓箭拉到满月了的我。

    在门外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人间惨剧的哈莉娜小姐。

    以及,在花朵里面,沾满了蜜汁的阿娜温,与……一只……一只……蜜蜂。

    「……哎?」

    ————————————————————说明略,请看图

    ————————————————————最后,采蜜的小蜜蜂连一滴蜜汁都没有搞到,大哭着被我给吓跑了。

    哈莉娜小姐也没好意思向我提起花蜜的事情了,她最后也是通红着脸急促地和我道别了一声后,就快步离开了。

    「对不起!!!」

    晚上的我,对着趴在花朵里面的阿娜温,下跪。

    「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的我,误会了老婆大人,真是对不起!!!」

    「没事…啦…」

    她依旧是那种软绵绵的语气。

    轻柔的,用藤蔓将我缠绕了起来,抱着我:「蜜蜂小姐来的时候我就和她说了啊,我已经有夫婿大人了呢,所以不能再让她来采蜜了喔……」

    「呃……」

    「但是啊,修斯居然这么关心我呢……好开心……呜嗯……修斯……」

    「呜喔!」

    糟糕……好像不知不觉,又进入那种模式了吧?

    ……算了,就、就当做是赔礼好了……「可以吧?」

    她以充满了欲望的目光与语气,这样问我。

    「……随你的便啦。」

    「嘿嘿……」

    得到了,最棒的响应。

    她开始在我的身上亲吻了起来,用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我的肌肤.「……喂……我才回来啊,身上都是汗水啦……」

    「哈呜……这个,对我来说,就是「蜜」唷?」

    来回在我的脖颈与腋下舔舐的阿娜温,同时也用藤蔓剥去了我的衣服。

    「修斯的味道……啊呜…」

    最后咬住了勃起的阴茎,并且将已经剥去了衣服的我,拉入了花朵之中。粘稠而浓郁的花蜜,将我的身体都浸入了其中。我就像是躺进了浴缸那样,双手扶着边缘,任凭她的吸食。

    「已经、已经着迷上了哟……所以不会和别人的啦……」

    啵……啾噜……滋啵……滋啵……滋滋……用舌头卷起了一丝花蜜,然后在我的菇头上来回舔弄着,最后又顺着肉茎,然后来到下腹、胸膛……接着用已经蓄满了甜蜜混合液的舌根,卷入了我的口腔之内。

    「唔……啾……」

    我们开始了接吻。

    互相拥抱着对方,她压在我的身上,经泡在蜜中的下体还尚未连接,阿娜温一边用舌尖缠绕着我的舌尖,一边用光滑的下体在我的阴茎上面缓慢而有序地上下滑动。

    咕啾,咕啾……嘴唇被彼此的唾沫濡湿……真是甜蜜的味道。

    「晚饭,开动啰?」

    用膝盖顶着,坐立了起来的阿娜温,她的外阴就像是另一张嘴一样,咬住了阴茎的菇头.「下去了……」

    滋滋滋……润滑,毫无阻碍,一下子就到顶了。

    「呜哈啊……」

    快感一下子就袭击了上来,那双紫色的瞳孔向上翻了起来。阴道的柔软肉片,则像是咬住了名为阴茎的吸管,吮吸着,向内部用力地收缩了起来,噗啾、噗啾。

    「哈啊……哈呜……」

    扭动起了腰身。

    「好美味……好舒服……」

    咬着手指,眉头因为极力地忍耐,而皱在了一起。

    「哼……」

    「……哎、哎呀……!」

    发出了惊呼的阿娜温,我拉着她的双手,向自己这边拉了过来,接着就开始玩弄齐了那辆团碧玉般光滑,却如同棉絮般柔软、橡皮般弹性的乳房。

    滋……咬住了蓓蕾的尖端,吮吸。

    「下面的话,就是花蜜,要是这边的话,会是奶蜜吗?」

    「呜嗯……不、不可能的啦……」

    我用双手玩弄着那两个只有我才能玩弄肉球。

    它们在我的挤压之下,变化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用手指搔弄着润滑的边缘,用舌头舔弄着硬挺的乳首,阿娜温因此发出了一波一波高亢的呻吟。

    她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我也因此而得到了剧烈的刺激。

    「好舒服……修斯的……舌头……继续……继续吸我的……」

    抱住了我的脑袋,像是要给小宝宝喂奶那样。

    但是其实真正给对方喂奶的,应该是我才对。

    「能够射出许多吧……修斯的元精……可以,满满地射出来吧?」

    阴道内的变化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更大了。

    「呜嗯……啊……好舒服……!」

    我低声而含糊的嘟哝道,口中喊着她的乳首。

    「精液,满满的进来了哟……」

    快乐而愉悦的阿娜温。

    「咕嘟……」

    咽下了品尝美味的口水。

    「……美味……」

    咕啾咕啾咕啾。

    「还要更多啊……」

    「呜……」

    *********************************************************结果还是

    被榨到了第二天啊。

    一直到阿娜温的肚子都被我的精液给装到隆起,看见了白白的元精从蜜壶中流到了花蜜里面,她这才恋恋不舍放开了我。

    「啊啊……估计这个春天就会以这种模式渡过了吧?」

    我抚着脑袋感叹.话说,第二天的时候,半人马哈莉娜小姐又来我这边了。

    「能、能分一点儿花蜜吗?」

    对我请求。

    「怎样?」

    我看向了我家的阿娜温。

    「嗯嗯,没问题喔。美味的花蜜,要分给大家才会更美味呢…」

    大方的阿娜温。

    半人马小姐开心地带着满满一桶花蜜离开了。

    「花蜜酒酿好之后,我也分给你们一些……」

    嘛,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她,那些花蜜已经被我的精液给融合过了。

    夏(全)

    「好热……」

    被夏日的炎热所袭击的我。

    晚上,真的好热。

    已经把床铺全部换成竹席了,但是我还没有大胆到打开窗户通风,之前曾经因为贪图凉快而打开窗户,结果被梦魇给榨汁到了死去活来。而且现在我家里还有一朵出产花蜜的阿娜温,天晓得那种气味会把什么魔物给引过来,所以绝对不能打开.「好热……要死掉了……」

    翻身,然后————嘭!

    掉到了地板上。

    好痛,但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所以很凉快。痛感立刻就被凉快感给替换掉了,穿着单衣短袖与小短裤的我,以大字张开的模样在地面上喘息。

    热的话就要喝水,但是我的肚子已经涨到喝不下去了。

    (听说……东瀛那边似乎有一种叫做雪女的魔物?要是这个时候能有一头雪女就好了……)

    吧嗒!

    蜜汁,滴到了我的脸上。

    从花朵里面爬出来的阿娜温,身上还沾着花蜜,一脸不满地看着我。

    「……刚刚在想别的女人对不对?」

    「……没有啊……」

    我说道,伸出手抹去了脸上的花蜜。

    「下次出来的时候能不能把花蜜擦干净?」

    「什么嘛……人家的花蜜别人想要我可都不会给哦?」

    有些生气的嘟起了嘴,双手抱住了放在胸前,发出了对自家花蜜的自豪宣言。

    啵咚…因为这个动作,而抖动的美丽胸部。

    (真是绝景……)

    从下面看,已经完全看不见阿娜温的脸了,因为根本就被胸部给遮住了。

    「啊拉…」

    眼尖的她,发现了猎物。

    「修斯想要吗?没问题唷,什么时候都没问题的…」

    「呜喔!等等,拜托!我现在很热耶……要是再剧烈运动的话……」

    「哎咻…」

    扑到了我的身上。

    「啊啊——!热、热死了啊,要热死人了啊!!热死……呃?」

    ……呜哦?不热呢……而且意外地凉快???

    「噢噢!好棒!」

    下意识的,为了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冰冷,我反过来抱住了她。

    「呜呼…好少见呢,修斯想要主动吗?」

    咯咯笑着的阿娜温,热烈地回应我的拥抱,冰凉的双腿缠住了我的下腰,紧紧贴着我的胸口,将两团碧玉色的乳肉压迫了上来。

    「我都不知道啊,阿娜温的身上会这么凉快!是为什么呢?」

    「……凉快吗?」

    她将头贴在我的脖颈上,那真是舒服极了。

    「大概……是因为人家是植物的关系?」

    「植物啊……不过怎么看你也已经不算植物了吧?话说之前冬天的时候你也一直喊冷要我的体温来取暖……你难道是冷血动物吗?」

    「真过分呢,人家可是很热情的啦…」

    啊呜。

    咬住了我的嘴唇,开始了接吻。

    ……头一次,体会到了这么棒的感觉.冰冰凉凉的嘴唇,濡湿的唾沫也好像是冰镇好了的蜜水,在我们的口腔中交换搅动。

    「呜嗯……」

    很快就被我反过来压制了。

    因为这一次难得的感觉不错,所以我变得非常主动了起来。

    阿娜温也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双方都十分畅快的交合了,所以她十分积极地配合起了我的动作。我抱着她,而她的双手则在我们两者的身体之间向下蠕动,然后来到了勃起的阴茎那里,小心翼翼褪下了内裤,让忍耐了许久的下体嗅到了新鲜空气。

    「修斯的这里,也好热呢…人家来让它凉快凉快吧…」

    用冰冷的手指,与娴熟的手段,开始了按摩。而且还有花蜜从双手的掌心之中渗透出来,变成了润滑液,真是舒服极了。

    「你这个小家伙…」

    我换成用左手单手抱着她,舔了舔空出来的右手手指。

    「……话说,后面的那里还没有被开发过吧?」

    「?」

    还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阿娜温那张享受我的拥抱的迷糊表情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嘿!」

    哧溜——后臀的股肉,向内部滑入,然后进入了在迷糊之后的后庭洞穴。

    「呜哈——!」

    难得地发出了不一般的叫声的阿娜温。

    「那、那那那那那那里是——!!」

    「嘿…」

    很可爱噢,这种被我掌握了主动权的情况可是头一次呢,要好好享受一下啊。

    所以不待她说什么,我立刻扑上前,用嘴巴堵住了她想要说出来的内容,同时阴茎摆脱了阿娜温的手部按摩,一下子进入正题,刺入了她的阴道。那里原本就已经湿透了,又因为刚刚被我入侵了后庭,所以这一次分泌出来的水分比平时还要多。

    「啊……啊呜……呜啊……!!」

    颤抖着,蠕动着后臀的股肉。

    就像是当初我想要拒绝她的交合,但是结果还是逃不出那种舒服的射精感一样。阿娜温现在就是这样,第一次被我玩弄那个地方,第一次感受到了全然不同的快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必须从内部涌出的那种舒畅感,真是……有点儿变态般的快感,想要拒绝……可是好舒服……翘了起来的后臀,想要蠕动内部的肉壁将我的手指挤压出去,可是这种姿势再加上润滑的体液,却反而让我能够更加深入进去。

    「拿……拿出来啦……」

    有一点儿,要哭的样子,可是又十分享受。

    「哈……阿娜温也头一次会拒绝吗?平时你可是很主动地唷?」

    「但、但是……这一次、这一次是……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指与阴茎都在向内部进发.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由植物组成的身体,并不是非常重。

    沉浸在羞耻与快感的夹缝之中的阿娜温,哭出来的泪水,到底是因为耻辱呢,还是被快感给侵犯到了喜极而泣呢?

    「这样又如何呢?」

    我坏笑了起来,将她压在了墙壁上。

    「啊啊——呜啊啊啊啊——!!」

    因为压力,而顶到了子宫.咕啾咕啾,咕啾咕啾……缓慢的抽插,因为我不想让她从这种被满满充实地感觉之中解放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平时不是都喊着要被我给满满地填满吗?」

    「呜……啊呜呜……」

    已经完全讲不出话来了呢。

    「那么就给你了唷?我的精液……呃嗯……!」

    白色的人类产植物肥料,发射…!

    噗咻、噗咻!

    注满了子宫与引导。

    噗咻、噗咻!

    欢快的搅动了起来的我的液体与她的液体的混合物。

    「嗯……」……结果,这天晚上我们又连续做了三次,然后就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呜喔!!!好热啊啊啊啊!!!!」

    半夜,被热醒的我。

    「呜嗯…?」

    紧紧抱着我的阿娜温,沉睡的她露出了幸(性)福的笑容。而热源的发散源头,正是她。

    原本冰凉的她,已经被我的体温被变得一样的温度了。

    「快……放开啊……」

    「呜呼呼……修斯……好温暖……?」

    「啊啊……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

    夏天,性福地享受着后穴被开发的另类快感的阿娜温,已经被热浪与性爱拉入灼热地狱的我。

    ……这个,大概就是我随意玩弄她的报应了吧?

    秋(全)

    说道秋天的话,果然就是大丰收了吧。

    所有的植物都在这个时候结出了果实,所以说秋天这个季节来了之后,我家的阿娜温显得比以往的季节还要来的快乐。

    「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唱歌了。

    「感觉到………十分的…………开心呢…………?」

    面朝上,背靠着花朵的延边,下半身浸泡在蜜汁之中的阿娜温,正在轻声哼着自己的歌谣。

    「因为是秋天吗?」

    我看了看她。

    「嘛,虽然不是会结果的类型呢,不过产蜜量好像比以往多啊。」

    以前在花朵里面积蓄的花蜜量大概是在大腿附近,最近好像已经提高到了下腹的高度了。

    「修斯…修斯…」

    她叫着我的名字:「秋天可是结果的季节哦?快来帮我结果吧…!」

    「哈?」

    「花朵啊,要是只有雌蕊而没有雄蕊的话,那可不算花朵哦。」

    大胆地,对我做出了挑逗的动作。阿娜温吮吸着手指,满脸期待地看着我,金黄色的粘汁沾满了胸前两团乳肉。

    「真是……何等的下流啊!修斯先生。」

    另一道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将头探入了我家窗户的半人马小姐,哈莉娜如此说道。

    「别这么说啊,哈莉娜。刚刚可是差一点就能看到好戏了喔?你可真是扫兴呢。」

    第三道声音,是住在森林南部的沙罗曼蛇,法莱姆。

    「喂!继续啊!修斯先生更快扑上去啊!」

    她大笑着对我说道,背后的尾巴燃烧起了兴奋的火焰。

    「我是那种人吗?!」

    我说道。

    「下流!!」

    哈莉娜捂着眼睛从窗口跑开了。

    *************************************************那么,为什么我家

    的门口会出现这两位呢?

    要说原因的话当然就是秋天了。

    丰收啊,因为是丰收嘛。既然是丰收,当然就有所谓的丰收祭了,庆祝了这一年的收成,带来了自家得意的农作物,来到我家开起了小小的晚会。这是过往几年都有的节目,今年的话,还要再多加一个人,或者说一朵花?

    我家的阿娜温……嘛,虽然说刚来的时候还有些「我家突然莫名其妙入住了一个女人」这样的感觉,不过我也已经差不多接受「她是我的妻子」的设定了。

    「今年还加入了一位太太喔,所以我们就多带了一些东西来呢!」

    高兴地炫耀着自己带来的东西,沙罗曼蛇小姐虽然作为蜥蜴人的一种,但是她的性格比起其他的蜥蜴人还要来得开朗热烈。作为喜欢火焰与温暖的物种,她带来的也是与自己的性格与属性匹配的食物:辣椒,辛香料,烤肉。

    半人马哈莉娜带来的则是一些谷类,以及从我家阿娜温那里要来的花蜜所酿成的花蜜酒。

    「把话说在前头啊!」

    我十分认真地说道,盯着她们两个:「不准喝醉,明白?」

    「啊哈哈……」

    「谁会让你看到自己喝醉的丑态啊!」

    「啊拉…哈莉娜喝醉会闹酒疯吗?」

    「才、才没有……」

    气氛在还没开始之前就十分热烈了。

    我对房间中的阿娜温说道:「你也一起出来吧?不能离开花朵太久的话,我来帮你移动出来吧?」

    「嗯……」

    她点了点头。

    「这里这里…」

    热情的法莱姆,举起了她的手:「我的力气比较大,让我来帮忙吧?」

    「不要!」

    阿娜温立刻缩回到了花朵里面。

    嗯……毕竟是植物呢,所以害怕火焰也理所当然。

    「唔……对于自家的丈夫可是很大胆呢,但是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却意外的怕生吗?」

    歪着头,这样说到的法莱姆。

    我吐槽道:「是你太「热」情了啊。」

    「啊拉,修斯先生是在夸奖我吗?」

    「……随便你怎么理解吧。」

    逐渐昏黄的天色,燃烧起来的篝火,以及弥漫香气的食物。

    「今晚要一直喝到早上呀!」

    一开始就立刻喝了起来的法莱姆,左手握着烤肉,右手捧着碗大口大口饮着内中的花蜜酒。「噗哈——」这样的豪饮声,蜜香与酒香混合在一起,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红晕。因为沙罗曼蛇的肤色是褐色的,所以能够让褐色的浮现出醉意的红晕,看来一下子就直奔酒精的最高潮了啊。

    「……不吃一点?」

    我指了指那些食物,问阿娜温。

    她摇了摇头,果然不是肉食系的植物呢。所有的食物之中,阿娜温中意的就只有那些果实与谷类制品。

    从刚刚开始,她似乎就有变得有点儿寡言少语了?

    身上的藤蔓松松地缠绕在我的手上与胳膊上,目光则一直在哈莉娜与法莱姆两人身上来回游荡。

    「呒……!」

    更加紧地勒住了我。

    (哈哈……在担心吗?)

    我靠在了阿娜温花茎的前面,静静享受这场小小的聚会。

    嗯……聚会……普通的丰收祭小聚会……普通的……普通……普……噗……噗滋……噗滋、噗滋……(……水声?)

    喔……好温暖……我在泡温泉吗我啊,刚刚我不是睡着了吗?记得好像是多喝了几口花蜜酒来着……哈莉娜的酿酒技术真是厉害啊……呃……下面好温暖……呃呃呃……!!

    瞬间,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阿、阿娜温……快点停下……这里是外面啦……)

    我对身后的阿娜温小声说道。

    「呜嗯……」

    回应的,是疲惫的入睡声,用双手缠绕着我的脖子入睡的阿娜温。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酒味,看起来也是因为喝了一些自己的花蜜酿成的酒所导致的?

    ……等等,那么我下面的——!

    「呜呼呼呼……修斯先生的宝贝,终于吃到了喔…嗝……!」

    「……法、法莱姆小姐……你在干什么啊………!!!」

    「在做什么呢…?」

    明显还带着几分醉意的法莱姆,甩动着火红色的蜥蜴尾巴,以蜥蜴人特有的爬虫类长舌在我下面的柱身上来回舔舐着。

    「如你所见啦…我在侵犯修斯先生喔…!啊呜……」

    小口地将前端含了进去。

    「呜哇……!」

    被她用灵巧的舌端来回扫地着菇头,就像是被什么炽热而又麻痹的东西不停在敏感处抓搔的那样。

    「……别这样……喂、法莱姆小姐啊啊……而且现在还——」

    「——就是在外面才令人兴奋喔…你看你看,身边还有其他睡着的人呢,其中一个还是修斯先生的夫人呢……这样难道不是最棒的刺激了吗?」

    她用上了自己尖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在菇头下方与肉茎连接的环带处刮动着。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哈呜…很早以前、我就想、呜嗯…我就想这么做了喔……修斯先生的元精……呜呼呼……要借着醉酒的时候一次将过去没有释放出来的感情一起释放出来喔,修斯先生也和我一起释放出来吧……呜嗯………」

    「唔……果、果然是这种模式嘛……」

    虽然一开始已经提醒过据对不准喝醉了,但是果然根据剧情的发展还是得喝醉后将我侵犯吗?

    「嗯……………?」

    从后面抱着我的阿娜温,还在沉睡之中。

    「修…斯………?」

    在做着什么样的幸福梦境呢?呼唤着我的名字……啊啊,真是对不起啊,我的阿娜温。

    我真是没用的男人啊。

    或者说男人都是这样没用吧。

    一旦被这种舒服的事情给抓住了,虽然一直想要抵抗来着,不过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啊。

    「救、救星……没有吗……?」

    「出来吧…出来吧…?修斯先生的美味元精,火热的元精……满满地出来吧………?」

    啊……大口地张开了嘴巴,准备接受从刚刚开始一直为我按摩的代价。

    (忍、忍住啊……我啊……!!)

    正当我这样告诫自己忍耐快感的时候————嗙!

    敲打声。「呜啊……」

    脑袋上被打了一记的法莱姆。

    「……被、被偷袭啦……好多星星……」

    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真是下流呢……修斯先生……」

    听这个口气,是哈莉娜小姐吗?!

    「唔哦哦!救了我一命啊,干得好哈莉娜!」

    「呒……」

    她推开了已经昏睡了的法莱姆,然后蹲下了马的身体,人类的上半身坐立在我的股间前面。

    「嗝……」

    打了一个,酒气浓重的嗝。

    喂喂喂,不是吧……「好……狡猾呢………修斯先生!」

    语调完全飞了起来。

    「只………给………法莱姆小姐,和………夫人………吗?」

    「呜哇!」

    被她从正面抱住了。

    「我也要…………啦……………!」

    果然还是这种发展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话,果然胸部大的才是好女人吧…?」

    说出了平时都不会说的刷新下限的话。

    看样子被阿娜温的花蜜与酒精给拉入了发情状态的哈莉娜,带着自满与醉醺醺的表情,用她那比阿娜温还要丰满的部位,将我的下体夹入了其中。

    「……!!」

    「啊拉啊拉?很喜欢吧,我的ㄋㄟㄋㄟ………?」

    轻轻摇动了上半身,用双手夹着自己的胸部,让双乳与我的阴茎之间变得毫无缝隙。

    「呜嗯…………」

    低下了头伸出舌头,温暖的涎水滴落下来,渗入了乳房的夹缝之中,形成了润滑液一般的作用。

    「看呀………?这种感觉、比在阴道里面还要棒吧………?」

    愈加用力地,扭动了起来。

    (啊……这个,这个受不了了……)

    「精液喔……是修斯先生的精液哦……热热的精液……在我的ㄋㄟㄋㄟ中间……哈哈……!」

    「呜呃……!」

    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力量那样。

    第一下完毕的我,微微喘息着,原本紧紧绷住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抱着我睡着了的阿娜温,感受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还在睡梦之中的她,「呜嗯」呻吟的一下,抱着我的力量稍微加大了一些。

    「感到冷了吗……修斯……」

    虽然还闭着眼睛睡觉,但是身体却向外爬出了一些,让自己的脸颊靠着我的脸颊。

    「一起……温暖喔……」

    伸出了舌尖,伸入我的口中,慢节奏的亲吻。

    「啊拉…修斯先生真是糟糕呢……和别的女人做的同时,居然还和夫人接吻呢……」

    立起了身子,还没有从醉酒之中脱出的哈莉娜,她的双手按抚在下腹那儿人类的身体与马的身体连接的中间。同时也是,性器的所在。

    「这一次,就用这里的嘴巴,让修斯先生舒服……吧……咕噜、咕……呜呼………」

    然后,就被反攻上来的酒精给击败了。

    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后,趴在了我的身上睡着了。

    (结、结束了吗……啊啊……)

    ****************************************************第二天。

    法莱姆小姐一直睡到了中午。

    最先起来的是我家的阿娜温,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哈莉娜趴在我身上睡着的这种如此不堪的景象,生气的她用藤蔓勒紧喉咙的方式,将我粗暴地叫醒了。

    「这算什么啊!!??」

    吵闹着。

    「明明不是有我了嘛!为什么雌蕊的话就在这里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花朵啊!?」

    「这个……是不可抗力啊……」

    正当我们说话的时候,哈莉娜也被声音吵醒了。

    「呜……头好痛啊……早上……!!!」

    「好」字还没有说出来,立刻发现了自己与我之间的距离的哈莉娜。

    「……………!!!!」

    沉默,并且颤抖着,持续了五秒钟。

    「修斯你这个变态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就用马的后蹄将我踹上了我家的屋顶。

    秋天的丰收祭啊……果然,下一次果然还是把花蜜酒什么的给禁止掉吧……

    冬之二今天又是一个冷冬。

    大雪,虽然没有去年那样大,但是也足足堆积了一米的高度。

    「冬天对我来说就是清闲的代名词啊。」

    护林员的假期。

    我捧着一杯热茶,坐在靠近火炉的摇摆椅上。

    整个人变得懒惰了起来。

    「修斯看起来好像大叔喔……」

    趴在花朵边缘的阿娜温对我的这幅模样评论道。

    「啰嗦!今年我可忙死了,人类的身体强度可比不上魔物啊,这是养精蓄锐的休息。」

    「养精蓄锐……待会要做吗?」

    「别给我老想那种事情!」

    「嘁……」

    失望的声音。

    然后,就开始对我展开了攻势。

    「冬天我都冷死了啊,修斯快点过来帮我取暖嘛…!」

    「有火炉喔。」

    「不要!我讨厌火!」

    「靠近一点就好了。」

    「不要!」

    「……」

    「呒……」的生气声,从阿娜温紧闭的嘴唇缝隙之中渗透了出来。

    「也是呢,修斯也腻了啊,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我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吗?!」

    「不然你怎么解释秋天的那个事情?」

    「呃……」

    那个是不可抗力呢。

    「那件事情啊——」

    转过身来,想要再一次想她解释的我,结果迎面而来的却是阿娜温的藤蔓缠绕。

    「抓…住了,修斯GET!」

    「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和修斯说话的时候哦,修斯都不看我呢,所以我就过来了啊。」

    用手与藤蔓,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还沾满着新鲜花蜜的胸脯乳肉,将我的半个脑袋都夹入了其中。

    「真受不了你啊……喂喂,我快不能呼吸了啊……」

    我伸出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抠掉那些缠绕着我的藤蔓。然后,回应了阿娜温的动作,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地,将她从抱了起来,从花朵中抱了出来。粘稠的花蜜,仿佛是水一样,无法在她的肌肤上停留太久,刺溜——的,滑落滴落了下去。

    「嘿嘿……」

    她开心地笑着,伸出手勾在了我的脖颈上。

    我抱着她,坐回了椅子上面。

    嘎吱、嘎吱。

    因为我们两个的体重,而开始摇晃起来的摇摆椅。

    「现在可是冬天喔,离开花朵外面没问题吗?」

    我摸着她的发梢问道。

    「没…问题哟,因为被修斯抱着嘛!可以感觉到,修斯的体温和…心跳喔!」

    嘻嘻哈哈地笑着,阿娜温看起来十分享受这个,伸展着身子,试图将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紧地贴着我。

    嘛,仔细想想的话,我和她在一起也已经一年了啊。

    「现在回想一下……你不觉得当初我们确立关系地速度太快了吗?」

    「……嗯?」

    「哎呀,就是去年的冬天啦,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你只是一株特别的花朵而已。」

    我盯着天花板,说道:「结果当天晚上就把我给上了呀。」

    「那是因为…修斯的味道,很好闻唷…」

    阿娜温笑着说道,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上缓缓打着转。缓慢而有节奏的呼吸吐息,带着浓重的花蜜味道,一下一下,刺激在我的脖颈上。

    「……魔物,都是这样随便的吗?」

    「才……不是喔!」

    啪!

    好痛,我被她弹了一下额头。

    「我可不是史莱姆那种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的啊!」

    生气地对我说道的阿娜温。

    「因为修斯很温柔啊,就算是对着一株植物也非常温柔呢…我能够听得到唷,附近的花朵和树木都很喜欢修斯呢…」

    「哎呀哎呀,是这样吗……啊哈哈……」

    我被夸地有些飘飘然了。

    「就这样…抱着下去,也……很舒服啊……」

    阿娜温,她的语气中渐渐有了困意。

    「这是…为什么呢…?明明…都还没有结合……」

    说的话,也有些慢吞吞起来。

    我笑着,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因为所谓的恋人呢,仅仅只是抱着在一起,就会感觉到很幸福啊。」

    「修斯…承认了,我是修斯的恋人了吗?」

    「很早以前就是了喔。」

    这一次,我主动地伸出了脖子,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脸颊软软的,又有些甜蜜蜜的,温度比普通人的体温稍微低一些。

    「从去年冬天的那一次之后,我们就是恋人了啊。」

    看起来,我也被她在不知不觉之中给吸引住了啊。

    「嘻嘻…」

    阿娜温开心地笑道,「好幸福呢,被修斯抱着,还被修斯这样说……呜嗯…!」

    「……你刚刚打颤了啊,果然还是冷呢。」

    「才、才没有……不要放开啦,继续抱着我嘛……」

    「哎呀哎呀……」

    看起来,十分的迷恋我的胸怀呢。

    「既然阿娜温这么说,我就不放开了。」

    我说道,拉来了挂在摇摆椅边缘的小被单。

    「那就一起暖和好了。」

    小被单,将我与阿娜温盖住了。

    保存住了,我与她之间的温度。

    「嘿、嘻…和修斯,盖在一个被子里面啦…!」

    「哈……」

    我们,互相亲吻着。

    仅此而已,温暖着对方,亲吻着对方。

    「今后,也请多多指教了喔。」

    (完)

    「嗯…」
春潮暗涌 江湖纵横
    现在正值初秋之际,大地充满着一片肃穆之气。

    在熊耳山的碧烟山庄里,五名武林中颇具威望的前辈先进正围坐一桌忧心忡忡的谈论著武林大事。

    “如果再不想办法,只怕交欢淫教的魔掌就要伸向中原了。”发言的正是飞龙门掌门周狄,他虽然其貌不扬身材矮小,但内力充沛声若洪钟,说起话来自有一番威严。

    “不错!现在云南苗疆一带已成淫教的势力,我们得防患未然。”附和周狄的是一个长着鼠须的黝黑男子,此人是八仙刀的掌门陈刚,中等身材,额头两边的太阳穴微微鼓起,显见内功修为不凡。

    “唉~这也正是劣者邀请各位今日来碧烟山庄的目的。”说话者身着华袍,面若冠玉,便是碧烟山庄的主人刘惜。刘惜一说完,身后站着的一名美妇人接口道:“这淫教专门败坏女人清白,若不及早除去,只怕…只怕……”一想至此,实在是难以启齿。

    这名风姿卓约的中年美妇正是庄主刘惜的夫人王湘仪,虽然已经刻意打扮的朴素一些,但紧身的衣衫包着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间依然掩饰不住成熟丰满的风韵。

    一个脸生麻子的壮汉凛然道:“放心!咱们这些名门正派齐心协力,难道还怕了他们什么鬼淫教不成!?”此人是五行拳的掌门张钦。

    “常老弟,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周狄转头向自开会以来都还没有发言的年轻人问道。这名木讷的年轻人叫常金昴,年纪轻轻便接掌了天助帮,武功与见识都是现代武林后一辈中相当出类拔萃的。

    “依在下之见,其实交欢神教所传播的教义乃是男女欢愉之乐,我想我们不该跟它对抗,反而要好好接纳人家才是。”常金昴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愤怒,性情暴躁的张钦正待发作,只听门外一人朗声笑道:“常贤弟说得极是。”接着,“碰”的一声,木门被踢了开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走了进来,长得还颇为俊美。

    至此,除了常金昴之外的其余五人,心中只是暗暗叫苦,原来当那少年破门而入之时,每个人都暗自运功准备御敌,谁知丹田轻飘飘的,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没有了内力,功夫再厉害也要去掉七成,而且更惨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开始起了变化。

    那少年抱拳做揖道:“各位前辈有礼了,在下交欢神教古陵心,特奉教主之命,诚心邀各位前辈入教。”

    “不知为何贵教对我们如此抬爱?”刘惜冷冷的问道。

    “哈!哈!昔日刘庄主在枯叶林一掌毙三枭,三十六式刘家剑横扫河北,周掌门一日内连闯观日峰十三关,飞龙神拳使的是出神入化……”接下来,古陵心将众人以前在江湖上的事迹一一给点了出来,接着道:“如此人才如果能加入敝教,那岂不是美事一桩?”

    陈刚又再逼问:“既然如此,为何贵教教主不亲自来邀请我们入教?这样可把人瞧的小了。”言下之意是阁下还不够份量。

    古陵心陪笑道:“由于教务繁忙,教主实在是分身乏术,等各位到了赤土坡总舵,教主自然给各位斟酒赔罪。”

    群侠表面上用缓兵之计跟古陵心闲耗,内心正在苦思脱身之道,岂料古陵心接下来的一番话把他们的希望全浇熄了。

    “你们也不用挣扎了,碧烟山庄里里外外的人全被我们擒住了,而你们喝的茶水里掺的是敝教的交合散功粉,想回复功力?嘿嘿……,如果三个时辰内不找人交合,只怕苦练十几年的内功就要毁于一旦了。”

    现在交合散功粉的药效正慢慢侵蚀着每个人筋脉,并将群侠内心深处的性欲给引了出来,只是大家还在苦苦支撑,否则一有什么出轨的行径,名声就要悔于一旦了。

    古陵心见群侠额头上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微微笑道:“加入我交欢神教,从此可以免去世俗礼节,随心所欲,现在如果拒绝,只怕以后诸位想要加入也没这等良缘了。”

    张钦越听越怒,气急之下指着古陵心鼻头大骂:“无耻邪教!少发你的春秋大梦。”

    古陵心看了他的长相,皱皱眉道:“以阁下的尊容只怕不够资格入教。”说完手臂一伸,竟然将这位名震一方五行拳掌门给丢了出去。他回过身来对剩下的人笑道:“快!只要完成入教的交合仪式便是我教中人,而且对象可是美若天仙的庄主夫人喔!”

    在古陵心一再的诱惑下,陈刚跟周狄的喉头“咕咕”做响,居然一下子同时站起身来朝王湘仪走去。

    “你们!”刘惜真是又急又气,没想到和自己闯荡江湖多年的好友竟然要奸淫自己的妻子,才想起身阻止,眼前一黑已被常金昴给点昏了。

    王湘仪见陈刚跟周狄两人朝自己一步步逼近,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不禁娇斥道:“别再过来,不要再过来了。”无奈药性发作,浑身酸软无力,兼之一波波的电流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部位,内心深处竟有想要性交的渴求。

    陈刚与周狄一前一后的按住了王湘仪,只听陈刚说道:“嫂子你就以大局为重吧!”说着一双骨棱棱的大手便往她的胸前袭去,没两三下便把她的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两颗肥大雪白的奶子,然后双手由内而外的搓揉着,拇指并食指轻捏着乳尖。

    而周狄也一把脱了王湘仪的裤子,王湘仪茂密的阴毛与神秘的私处顿时一览无遗。只听周狄喃喃念道:“我有时还会梦想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梦想居然成真了。”说完灵巧的舌头就开始在王湘仪的花瓣游移,当添到阴道口时还拼命的往里钻。

    两人就这样弄了一会儿,王湘仪身体的防线终于崩溃,花瓣已经开始流出淫水,而乳尖也因充血而挺立,但理智却还在做最后的抵抗,所以王湘仪一直只是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含糊“唔……唔……”般的声音。

    古陵心看王湘仪这样,推波助澜的道:“刘夫人如果难受的话,不如叫出声来,你丰满的胴体已经在召唤男人了。”

    “唔……不要……我……”王湘仪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她心里明白要是放荡的叫出声来只怕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硬是咬紧牙根希望这场恶梦能赶紧结束。

    随着王湘仪私处上淫水的?滥,周狄准备进行下一个动作了。

    “嫂子啊!自从你跟惜哥成亲的那天起,我就时时刻刻的想着你,想干你这身迷人的胴体。”周狄说着拉下裤子,露出了那根充血发硬的肉棍,然后对准湿润的花瓣中心,摒足腰部的力量向目标插入,王湘仪眼里含着泪水,却只能看着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没入自己的花瓣内心,直到整只火热肉棒都插入自己体内,周狄并开始缓缓的抽送,王湘仪在被肉棒完全插入时,终于淫荡的呻吟了一声,两行泪水也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是内心理智的宣告战败,也是对于自己身在江湖中无奈的表示。

    周狄不断地使劲将肉棒整支送入王湘仪的深处,只觉得王湘仪的私处里紧紧温热地包着自己阳具,看着眼前是梦寐以求的美女,如今却是一副渴望性交的媚态,周狄更是激动的一下一下卖力的插入。

    由于药性的效力达到顶点,王湘仪身体中的那股道德感及抵抗感已经完全消失无踪,她开始随着周狄一波波的攻势而蠕动胴体并且发出淫荡的呻吟。

    “嗯……好……好舒服喔……啊……用力……再用力的插……喔……”

    而另一边陈刚用他灵巧的双手揉捏着耸立的乳头,温热的嘴唇塞住了王湘仪浪叫的樱桃小嘴。“嗯……唔……”王湘仪一边呻吟同时也伸出右手隔着裤子抚摸陈刚挺直的肉棒。

    “好嫂子……亲嫂子……你的小穴好…好紧啊……我…我快……喔……”

    周狄由于习武之故禁欲已久,加上对于房事已不如年轻之时,抽送没有多久便泄了精,坐倒在一旁气喘如牛的。而王湘仪也已经香汗淋漓,此外不断流出的淫液和着精液早已黏答答地贴在大腿内侧了。

    陈刚见周狄这么不中用,居然安慰王湘仪道:“嫂嫂别恼,待会儿等小弟让你快活。”说着便以69的姿势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然后舔舐那刚交合过五味杂陈的阴户,还不时用手指对着王湘仪的洞穴一来一去的搓弄,使王湘仪原来张开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嗯……嗯……唔……喔……”

    王湘仪热烈的吸吮着陈刚一进一出的阳具,而陈刚挑弄阴户的快感从两腿传来,迅速传遍王湘仪全身。陈刚双手拨弄着阴唇,舌头像泥鳅般的乱游乱钻,游到了桃源洞时更是拼命的钻了进去。交战了一阵,王湘仪身子一弓,终于泄了阴精。

    陈刚“嘿嘿”淫笑数声坐起身来,然后抱着王湘仪软弱的娇躯,王湘仪面对陈刚修长的大腿跨在他阳具两旁,陈刚不再客气,一口气将火热的肉棒插入王湘仪的花瓣。

    “噢……噢噢……啊……干死人家了……喔……”王湘仪扶着陈刚宽厚的肩膀,开始一上一下摆动着身躯,湿润的阴户吞吐着凶猛的肉棒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陈刚感受到王湘仪的蜜穴一张一合的吸着鸡巴,在高度的兴奋下发出如兽性般的吼声。

    “喔……嫂嫂……我真想这么天天玩弄你的肉体……喔……”陈刚忘情的喊着。“别……别要这么说……先享受现在……喔……噢……美死了……啊……”王湘仪激烈淫荡地摇着她的蛮腰,沉浸在性欲中的她早将道德贞操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两人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使得昏迷的刘惜悠悠转醒,双眼一睁,妻子与好友火辣辣的春宫秀整个映入眼廉,无奈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不由得气炸了肺,双眼暴出杀人般的凶光。

    在一旁观赏的常金昴发现刘惜转醒,笑嘻嘻的喊道:“刘夫人啊!你相公醒了喔!卖力一点,别教他失望啊!哈……哈……”

    王湘仪一听,瞥见刘惜那双怨毒的眼神,道德感顿时又涌上心头,奈何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自己全身,她只能可怜的恳求道:“惜哥……别看了……求求你……啊……别看了……喔……”而陈刚心想反正跟刘惜结仇是结定了,反而更是专心的抽送着阳具,没多久,王湘仪弓起身子,再次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啊……快要……快要来了……哦……哦……啊……”

    陈刚有意再拖延性交的时间,因为他知道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这种机会,于是在王湘仪快到高潮的时候,又把阳具给拔了出来。

    “啊……怎么了……人家还要……嗯……”王湘仪娇媚的乞求道。

    “嫂嫂放心,马上就让你舒服喔!”陈刚让王湘仪趴在桌上,换了一个老汉推车姿势,接着手扶好龟头,先是磨了磨阴唇,然后一口气整根插入。

    “噢……好爽……呼……快搞人家嘛……唔……”王湘仪的性欲似乎又多了一分敏感。陈刚丝毫不敢怠慢眼前这位美淫妇,手扶着那纤细的蛮腰,便摆动腰部开始由慢而快的抽送,一下下激烈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干得王湘仪浪的直叫: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嗯嗯……啊……啊……深一点……啊啊……不行了……啊……太……弄死人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唔唔……啊啊……啊啊……阿刚……阿刚的……鸡巴……太……太厉害了……人家……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再……再来啊……喔……”

    耳边听着王湘仪的浪吟,流了满身大汗的陈刚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抽送的更是卖力。

    “啊……啊……要受不了了……喔……要……要丢了……啊……”王湘仪激动地双手抓着桌缘,一阵快意传向下体,就快要泄身了。

    “嫂嫂,我也要出来了,噢……噢……”陈刚狂叫道。

    在激情之下,陈刚的阳精尽数的射进了王湘仪体内,王湘仪也随之达到了高潮。

    完事之后,陈刚瘫坐在一旁喘着大气,全身酸软无力的王湘仪则是干脆躺在八仙桌上,胸前的两座玉峰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煞是好看。

    古陵心击掌道:“来人啊!请刘夫人下去好好休息。”说完门口出现两名身穿桃红衣衫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人拿着一件大青袍给王湘仪披上,然后扶着她出去。在王湘仪离开之时,众人皆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啜泣之声。

    王湘仪一走,刘惜立刻破口大骂:“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有种的,光明正大打上一场,别用下迷药这种下流的手段。”

    古陵心笑道:“刘庄主不愧是位顶天立地、毫不怕死的好汉,不像有人为了生存,连好友的妻子都能奸淫,来人啊!带刘庄主下去,他是我们交欢神教的贵宾。”说完又有人来把刘惜给带了出去,刘惜虽无反抗之力,嘴里却依然大声咒骂直至声不可闻。

    古陵心这番回答将周狄及陈刚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周狄恼羞成怒道:“哼!我们二人加盟贵教之事,希望你可不要忘了。”

    只见古陵心看着周、陈二人笑而不答,常金昴已知其意,说道:“像你们这等贪生卖友之人又怎能加入我交欢神教?”

    “什么?”周、陈二人同时叫了出来。

    纵横江湖(2)青羽飞燕

    “得得得……”

    持续有力的马蹄声让王湘仪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王湘仪环视四周,发觉自己似乎身在一幽暗的马车之中,摇晃的车厢显示路况颇为颠簸,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裳,还飘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她坐起身来努力回想前事,依稀只记得在被人扶出碧烟山庄后没多久,因心力交瘁而昏了过去,接着便到了这辆陌生的马车内。

    忽然听到马车前头传来男子的声音:“刘夫人,睡的还好吗?”竟然是常金昴的声音,王湘仪一听只觉气血上翻,恨不得立刻手刃此人,没想到一试着要汇集真气,丹田里还是轻飘飘的使不上力,不由得万念俱灰。

    听车尾一个人笑道:“刘夫人还是安份点吧!否则到时伤了夫人漂亮的脸蛋或皮肤,教主怪罪下来的话,我可担当不起。”王湘仪认得是古陵心的声音,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但回忆起自己的遭遇却又不禁珠泪盈然。王湘仪就这样被软禁在马车内,好几次想开口问问刘惜的状况,却是羞于启齿,只怕自己听到答案时又要再接受一次无情的打击。

    就这样,一路上常金昴跟古陵心也没有再开口,就连彼此之间都没有交谈,王湘仪身处在幽暗的车厢内,只觉得一刻拖的跟一年一样长,透过车尾与车头布幔间的亮光,她直觉的知道是接近正午的时刻,同时不争气的肚皮也在开始抗议了。

    “刘夫人,这几天先委屈你一下,跟我们吃一些普通客栈的粗茶淡饭,等见到了我们教主,自然有山珍海味给你享受。”古陵心突然开口道。

    话才说完没多久,王湘仪便感觉崎岖的路况已渐趋平缓,也开始听到车外一些人们嘈杂的交谈声。

    这时,古陵心说道:“常贤弟,我先到前面的客栈打声招呼。”说完轻功一展,人已在数十丈外。古陵心一走,常金昴的声音就像蚊鸣一般的钻进王湘仪耳里:“夫人等一下到客栈用膳之时切莫轻举妄动,否则撕破了脸,你只有自讨苦吃而已。”意思很明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湘仪原本还希望能遇上一些武林侠士来援救,但转念间又想到武功高强的常金昴,还有个不知底细的古陵心,想要脱身真是难上加难。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听常金昴说道:“夫人请吧。”王湘仪才慢慢走出车厢,没想到一拉开车门的布幔,刺眼的阳光让久处于阴暗车厢的王湘仪睁不开眼,王湘仪忙用衣袖遮光,过一阵子才渐渐适应,这也才察觉到同行的除了古、常二人之外,还有一个白发苍苍弯腰驼背,身上穿着粗布短衣的老车夫。

    常金昴递过了五两碎银给那车夫,微笑着道:“老先生请自便吧,吃好一点喔。”那老车夫见客人出手如此大方,不住口的点头称谢。

    只见古陵心站在客栈的门口,嘻皮笑脸道:“夫人里面请,乡间野菜请勿见怪。”王湘仪一看古陵心这样直觉便要发怒,在碧烟山庄里,除了刘惜又有谁敢跟她说这般俏皮不庄重的话,但是如今人事已非,她不由得轻叹一声乖乖的走进客栈。

    客栈里门庭若市,人声顶沸,看它的门面与规模就知道是家顶级客栈。

    古陵心向王湘仪示意,指了指西首一靠角落上面已经摆好上好酒菜的空桌,她只得轻移莲步向那里走去,行走之间她不时偷看附近的客人,只希望能有熟识之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可惜她这个希望是落空了。

    三个人分别坐定后,古陵心亲切的道:“请用吧!夫人。”用餐间王湘仪仔细观察古、常二人,发觉常金昴虽然说是入了邪教,但行为举止间还是像以前一般中规中矩,除了眼前的饭菜,看也不看别的地方一眼,不似古陵心从开始吃饭那刻起下流的眼神便没有片刻离开过自己的脸上,淫猥的表情活脱像是个好色的登徒子,王湘仪恨不得一手把他的双眼给挖出来。

    “或许常金昴还没完全堕入邪教,他只是一时糊涂了。”想到这里,王湘仪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用完午餐,古陵心擦擦嘴道:“常贤弟啊!接下来到赤土坡大概还有七天的路程,就由你一人护送夫人到总舵,虽然你还没到过总舵,但到了赤土坡自然有人会来接应你,我还有任务要完成,得在这里向你跟美丽的幽谷仙子暂别了。”

    幽谷仙子是王湘仪成亲前江湖上的称号。听到这样,常金昴点头答应,而王湘仪心想接下来七天等于是跟常金昴独处,心中更是暗暗窃喜。

    常、王二人离开后,古陵水叫来了老板。

    “老板,我想做你们店里的伙计,成不成?”古陵心问道。

    老板认得他是刚刚出手阔绰的客人,不禁一脸愕然。

    “这……这个……客倌,您别开我玩笑了。”

    “到底成是不成?”说着古陵心居然从怀里拿出一锭十两金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成!成!当然成!您想当掌柜的都成!”老板再无犹豫连忙答应古陵心,像这么样的一锭金子,最少也要赚一个月,老板眼睛睁的老大,只怕这锭金子会凭空消失。

    古陵心微微笑道:“放心,老板,我只想当一个不起眼的伙计。”

    ※※※※

    怀山镇,一个位于怀山脚、远水河畔,全城约五千人的小镇,镇里的人大多务农维生,生活过得还算恬静。

    而纳福客栈是怀山镇内最有名气,也最高级的客栈。靠着从京城秋香阁来的胡大厨手艺,每天为纳福客栈招揽了不少客人,也让老板洪德大赚进不少银两。

    一日傍晚时分,纳福客栈里的三个伙计正为络绎不绝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掌柜的都去帮忙送菜。

    此时从门口一个清脆的声音喊着:“喂!我说有没有人在啊?”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客栈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位蓝衣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生的是一张瓜子脸的秀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滑,身穿上好贴身的水蓝丝缎衣衫,紧紧的包着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蛮腰,腰系长剑,身背包袱,看起来甚是娇媚。

    那少女见大家注意到她,又开口道:“我在这站了好一会啦!怎么没人理我啊?”

    这时洪德大刚刚解完手从茅厕出来,见冷落了客人,急忙上前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失礼的很,由于生意繁忙而怠慢了姑娘,这样吧,今儿姑娘不论吃饭用酒乃至住宿一律半价优待,算是赔罪。”

    少女本来正要发怒,见老板有诚意陪礼,于是说道:“那好,本姑娘要客栈里最好的厢房跟最好的饭菜,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洪德大苦笑道。

    “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吃不垮你的。”少女笑道。

    于是洪德大吩咐一个新来的伙计带少女到客房,其余的伙计跟掌柜自然少不了一顿排头吃。

    上了二楼,那伙计带少女到了上等房,介绍道:“这里就是咱们客栈最舒服的房间啦!豪华、舒适,包您一觉到天亮。”

    在这房里,桌子是珍贵红木,床上铺的是锦绣华被,其他自然还少不了装饰的花瓶、名画等等,的确是相当不错。

    少女看看四周,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把配剑跟包袱放在桌上,然后一把坐在那软绵绵的床上,神情显得很是愉快。

    那伙计继续问道:“不知等一下客倌晚饭是要到楼下吃?还是小的好给您送上来?”说话时骨碌碌的双眼直瞧少女姣好的脸蛋。

    “喂!你看什么?当心姑娘把的眼珠子给挖出来!”那少女微有愠色。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该死。”伙计吓得忙把头给低了下去。

    看伙计这副惊慌的样子,“噗嗤”一声,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少女自知生得貌美,而那伙计又岂是第一个这样看她的,没想到随便一句话便把他吓的如此,少女不禁面有得色,而伙计见少女笑颜逐开也看着她“呵……呵……”傻笑。

    少女看伙计笑了开来,故意板起脸来喝道:“谁叫你笑的?活腻了吗?还不赶紧将饭菜给本姑娘端上来!”

    那伙计全身如遭雷击,忙道:“是,是,小这就去准备。”说完逃命似的跑出房间,连房门也忘了关,留下少女一人笑的倒在床上。

    其实这个伙计便是古陵心装扮的,而少女则是黄龙会掌门的千金大小姐张玉芝,算得上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美女,自然成了交欢神教的目标。

    古陵心下了楼,洪德大急忙趋前小声问道:“就是这姑娘吗?”

    “你倒挺机灵的,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古陵心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张玉芝在房里等了好一会儿,古陵心送来了丰富的饭菜,另外还带了瓶上好女儿红。

    古陵心装成刚刚受到惊吓的样子,低着头颤颤兢兢的道:“这是咱们胡大厨的拿手好菜,姑娘请……请慢用。”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张玉芝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有些过意不去,笑道:“喂!等一下,刚才吓到你啦!?”

    古陵心慢慢转身,惊恐的摇着头道:“没有,没有,姑娘,我……我要去干活了。”

    “不准走,我要你陪我吃饭,过来这边坐下。”

    “什么!?”古陵心装得十分吃惊的样子。

    “一个人吃饭也是无聊,快来这边坐下,否则我去告诉你老板,说你服务不周。”

    古陵心苦着一张脸,只得在张玉芝对面坐了下来,心里却已在狞笑:“究竟是江湖阅历不够,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嘿嘿……”

    张玉芝一边吃着饭菜边问道:“我可没叫你送酒来,怎么送了瓶酒啊?”

    “这是我们老板招待的。”

    “嗯~好,你先喝一杯。”

    “啊~这……这不好吧!”

    “叫你喝你就喝!”“唉~”古陵心叹了口气,只得拿杯子自己先喝了一杯。其实古陵心也早料到这招,事先早已服了明媚春药的解药,所以酒里的春药对他根本没用,而且除了酒之外,其余的饭菜也都下了药,张玉芝却浑然不知。

    “姑娘,咱客栈做的是正当生意,怎么会给您动什么手脚呢?”古陵心道。

    “难道坏人的脸上会写‘坏人’吗?”

    “嗯~这倒也是。”古陵心心里却想:“我的脸上便没写。”

    酒足饭饱后,张玉芝吩咐道:“这瓶酒我留着慢慢喝,其他的你拿下去。”于是古陵心便将饭菜收拾好后端了出去,临走前还偷偷瞄了张玉芝一眼。

    “几分钟后,包你变成荡妇淫娃。”

    古陵心走后,张玉芝自酌自饮倒也自得其乐,平常在黄龙会时掌门张云威管教甚严,连酒瓶都不让张玉芝碰,更别说喝了,以前张玉芝也只有几次偷喝的经验,连今天不过是第四次。

    “哇!这酒还真烈,才喝个三杯身体就热烘烘的。”

    张玉芝开始觉得双颊发烫,全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又麻又痒的。

    “我是怎么啦?才跟大师哥分别三天就受不了了啊!”

    原来在黄龙会与张玉芝同辈的还有师哥胡基、师姐颜丽香与师弟吕守一。

    而胡基与颜丽香之间已经有了婚约,但胡基生性风流,喜欢处处留情,首先便跟天真俏丽的师妹勾搭上了,哄几句甜言蜜语便把张玉芝骗得神魂颠倒。

    中了媚药的张玉芝禁不住肉体的麻痒,轻抬玉手开始搓着自己浑圆的乳房,没想到只是隔着衣服爱抚就激起了内心的情欲,而且随着胸脯传来的快意,张玉芝红润的脸颊显得春意荡漾,额头也随着渐渐高升的体温渗出粒粒汗珠。

    “嗯……哼……”

    张玉芝软弱的娇喘着,鼻息也粗了起来,右手顺着胴体一路往下,松开了裤腰带,纤细的手穿过亵裤,直接抚慰自己两腿间的秘密花园,在花瓣上逗弄着。

    “啊……大师哥……我……我……嗯……”

    张玉芝幻想着与胡基激情的交合,激烈的抚摸自己的花瓣与阴蒂,在媚药的推波助澜下,花瓣渐渐的湿润。

    就在张玉芝情欲高张的关头上那个伙计居然开门进来:“姑娘,送茶水。”提着茶壶的古陵心看到房间里香艳的情景,还装模作样的发楞。

    “哇~这个……这个……”

    意乱情迷的张玉芝也不生气,她细细端详这个伙计的脸才发现,虽然脸上多了几道油污,其实长得也颇为俊俏,放荡的芳心此刻已有了主意。

    张玉芝玉手向古陵心招了招:“来,你过来。”

    古陵心走到张玉芝跟前还一副憨厚的模样,虽然脸向着别处却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张玉芝衣衫不整的胴体,他故意问道:“请问姑娘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跟姐姐亲热啊?姐姐可……可以给你喔。”张玉芝用娇软的声音说着,古陵心只觉得骨头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古陵心露出了淫笑,却装傻道:“亲热?什么是亲热?是这样吗?”说着已经欺到张玉芝身边吻上她那湿暖的樱唇,双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胴体上游移着。

    “嗯……嗯……哦……”放荡的张玉芝贪婪的吸吮着古陵心的舌头,燥热的快感弄得她乳尖发胀。古陵心像吐着引信的蛇继续攻占张玉芝其余的据点,一会儿功夫,脖颈、耳根等敏感的地方一一沦陷。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嘿嘿……精彩的在后面哩!”

    古陵心一把将她的丝缎衣撕个稀烂,露出了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的双峰,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张玉芝微微害羞的交叉双手遮着饱满的胸脯,此一举动却只是让古陵心兽性更发,他轻轻拉开张玉芝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婴儿似的吸吮起椒红的乳尖,另一手则五指成爪捏着张玉芝另一个大奶子。

    “亲弟弟……好弟弟……嗯……好舒服……”此时,媚药的效力发挥到最高峰,张玉芝体内的快意像电流刺激着全身,现在如果是古陵心停手,她反倒要不愿意了。

    古陵心吸够了乳房,开始要转移战场,他一把拉去张玉芝的亵裤,而张玉芝也毫不遮掩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滥的黑草原及肥厚娇嫩的阴户。古陵心也不?嗦,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攻击让张玉芝浪淫连连。

    “啊……啊……喔……好会弄啊……喔……舔死人了……”

    张玉芝的蜜穴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古陵心灵活的舌头继续在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充血发红的阴核,全身发烫的张玉芝在古陵心的舌头刺进阴道的同时,按着古陵心的脑袋拼命压向自己的花瓣里,古陵心也经验老道的用舌头在张玉芝的阴道里搅动,张玉芝被搞得脑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肉棒狠狠插自己的嫩穴。

    “姑娘,前戏完了,该办正事了吧!”古陵心贼嘻嘻的笑道。

    张玉芝晕红着脸颊都还没示意可否,古陵心已经一把抱起她软弱的娇躯向床上走去。他将张玉芝平放在床上,像个猎人观赏猎物般的仔细审视着张玉芝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张玉芝平躺在大红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两颗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耻毛凌乱的贴在阴户四周。

    古陵心看着张玉芝那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娇媚交织成一张极性感又富诱惑的脸庞。纵使是床第老手的古陵心,也看得意乱情迷,道:“你……你……你……好美……”张玉芝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说道:“你也长得很俊。”

    她边说,边直视着古陵心的身体,娇柔的要求道:“嗯……还……还不办正事?”

    “是,姑娘,马上来。”古陵心话一说完两三下就脱的一丝不挂,露出健壮的身体与雄伟的肉棒。张玉芝不禁暗暗吃惊,比之胡基的阳具,古陵心的要粗长多了,不知等会插穴时是什么滋味。

    古陵心的性经验极为丰富,张玉芝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么那有不知之理。于是他爬上床,双手成爪再度袭击雪白如脂的乳峰,坚挺的肉棒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着,张玉芝的胴体散发着高热,半眯着双眼,湿润的阴户麻痒难当,苦于处在被动之下,嘴里只能轻轻哼着。

    “好弟弟……亲弟弟……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进来……嗯……哼……”

    古陵心听了更是伸手按在张玉芝的阴户上,拨动手指翻弄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抖动不停,然后慢慢用中指给插了进去,快速的抽送起来。“啊……啊……”虽然只是细长的手指,还是插的渴望性交的张玉芝直哼。

    “啊……啊……要高……高潮了……喔……”

    一下子,张玉芝阴道深处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阵阴精狂泻而出。

    古陵心也不管张玉芝才泄了身,转身跪了下来,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扶着阳具对准那娇红的阴户,猛力一挺,粗壮的鸡巴已经整根没入。

    “啊……好……好粗……好胀喔……嗯……”张玉芝第一次接受这种粗大的肉棒,忍不住赞许道。

    古陵心感受了一下鸡巴被紧紧包围的感觉,接着慢慢摆动腰部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后,古陵心开始加快速度,张玉芝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呻吟连连。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哦……”

    古陵心淫笑着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道:“还弟弟,叫哥哥!”

    “是……哥哥……大鸡巴哥哥……好……好会插喔……人……人家爱……爱你鸡巴……啊……插死人家了……喔……”

    古陵心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现在的黄龙会“青羽飞燕”也不过是个满脑渴望性交的女人罢了。

    古陵心看着眼前这位饥渴淫女,也拿出他的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张玉芝的花心上,让张玉芝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

    “哎唷……哥哥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古陵心打算做最后总攻击,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张玉芝最后竟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

    “哼……啊……我……我亲……亲哥哥……啊……美……美死了……我……哥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张玉芝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古陵心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古陵心有说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玉芝的体内。

    当古陵心射出阳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张玉芝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虽然他身经百战,但也少有这种激战的经验。张玉芝更是柔顺地享受着古陵心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两手轻抚他一抖一抖的粗壮家伙。

    不久,两人随即沉沉睡去。

    ※※※※

    翌日,张玉芝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昏昏沉沉的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盖着棉被外,竟然是一丝不挂,下体传来一阵麻酸,而且身旁还睡着一个赤裸男子,煞时吓出一身冷汗,脑子里只记得昨晚自己喝了三杯酒后,便有些头晕目眩神智不清,难道自己的身子已经……

    她坐起身来,一狠心便举起左掌来便往那男子印堂劈去,不料手掌竟被那男子抓个正着,古陵心睁开双眼笑道:“嘿嘿……想谋害亲夫吗?”

    张玉芝“呸”的一声,右手往再古陵心的咽喉斩去,古陵心变招奇快,便用张玉芝的左手挡下她这一斩,痛的张玉芝眼泪都流了下来。

    古陵心迳自下床穿好衣服,向张玉芝道:“我们交欢教主要请你到赤土坡盘桓几日,穿好衣服后就跟我走吧!”

    “哼!我就算死也不会到你们那什么鬼教去。”张玉芝骂道。

    古陵心蛮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就死吧!我就把你的尸体光溜溜的丢到街上,让人看看‘青羽飞燕’到底是什么模样。”

    张玉芝听了真是又惊又怒,只怕眼前这个衣冠禽兽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又打不过这个无赖,只得含泪点头道:“好,我跟你去就是了。”张玉芝虽表面如此,心中却暗暗寻思日后脱身之计。

    纵横江湖(3)奇峰陡现

    张玉芝被古陵心挟持后,古陵心便点了她用武的穴道,倘若在解穴之前强行运功便会全身瘫痪,但每次点穴的有效时间只有六个时辰,所以在点穴后六个时辰内,古陵心会再点一次张玉芝的穴道。

    在路途中,古陵心为了调教张玉芝,不但故意与她共乘一匹马,还让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好让他大肆轻薄。到了晚上投宿时,古陵心又几乎夜夜都提出交欢的要求,而张玉芝迫于情势只得答应,无形中内心的自尊也开始一步步的崩溃。

    一日深夜,古陵心于投宿的客栈里逞完兽欲后,张玉芝累得昏睡过去,古陵心只觉得喉咙发干,房里恰好又没有茶水,于是只好到饭厅找水喝,到了饭厅只见店小二还在整理桌椅,便喊道:“喂!小二哥,给我倒杯茶来。”

    那小二听了,马上就给古陵心倒了杯茶送了过来,古陵心一口饮尽,赞道:“嗯~不错,不错,你这伙计还蛮伶俐的嘛!”

    “你们交欢神教一举便打击了中原五大门派也不差啊!”那店小二答道。

    古陵心一惊之下正待发难,谁知肩头一重,已经让那小二两只手给按上了,他登时吓得不敢动弹,要是那小二劲力一吐,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不知阁下何门何派?有何指教?”古陵心虽然受制于人,话声仍然十分平顺。

    “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咱们临风渡已经在注意你们了。”

    古陵心听了默不作声,心里却是叫苦连天。

    原来在交欢神教进军中原的计划里,临风渡被列为最麻烦的门派。

    这是个极其神秘的杀手集团,除了河北绝尘居里的五绝掌??赵三临是整个组织的头子外,组织里的结构、人数多寡全都不为外人所知,加之组织的手段千变万化,防不胜防,黑白两道都吃了临风渡不少亏。因此在交欢神教认定里,临风渡是少惹为妙,没想到树大招风,临风渡还是找上门了。

    “其实临风渡里群英汇集,几件铲奸除恶的大事干的轰轰烈烈,敝教早想拜会,由其是贵派五绝神掌??赵掌门,敝教教主更是神交已久,可惜一直无缘得见,还要劳烦小二哥引见引见。”古陵心说了好一大串,又吹又捧的,看能不能消除临风渡对交欢教的敌意,那小二干笑几声:“今天我只是来传个话,嘿嘿~你叫古陵心是吧?一张嘴是又香又甜的,我定要叫大哥把你留给我。哈哈~~”笑声尚不绝于耳,古陵心只觉得肩头一轻,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那小二早去得远了。

    古陵心自知遇到了高手,依然忍不住喃喃咒骂:“王八羔子。”伸手一摸额头,竟是满手的冷汗。

    ※※※※

    隔日,古陵心也不敢再和张玉芝玩什么把戏,在市集买了匹快马,然后绑住张玉芝双手,让她乘坐其上,而缰绳则是握在自己手中,两匹马加速的赶往交欢教在湖南太湖城的分舵。

    到了太湖城之后,古陵心带张玉芝来到了一座庄园面前,庄园的横匾写着:“语香园”。古陵心上前敲敲门把的铜环,一会儿,一个黑衣仆役出来应门。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那仆役没好气的问道。

    古陵心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道:“你该不会认不得这个吧?”

    那仆役一惊,失声道:“原来是古香主,恕罪,恕……”

    古陵心皱起眉头,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那仆役立时让在一旁,拱手小声道:“快请进,快请进。”说着请古、张二人进园,眼角还不时偷瞄标致可人的张玉芝,脸上流露出淫邪的表情。

    一进庄园,只见苍松垂柳,红梅绿竹,种植的井然有序,此等美景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古陵心嘱咐那仆役先行将张玉芝带下去后,便迳自穿过大厅往后厢房走去。他左拐右弯的,显然对这里的地形十分清楚,途中经过几间厢房,里面偶而传出男女欢愉之声。

    最后古陵心绕过一堆假山,路上一位华绣锦衣的年轻胖子垂头丧气的迎面走来,脚步轻浮,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古陵心一见他,便热烈的打招呼:“这不是黎兄吗?好久不见。”

    那胖子一抬头,看到了古陵心,先是一惊,接着像是见到了救星般的喊道:“你……你怎么来了?来了也好,来了也好,快快去帮我搞定那骚货,否则老子我可要精尽人亡了。”

    这胖子名叫黎友恭,跟古陵心一样是交欢教里香主级的人物,在上次教里的大会中相识,不过只算是点头之交,彼此并不熟稔。

    “快!你先帮我顶着那个骚货,我刚才不到半时辰便泄了四回,如果再来一次,我可要受不了了,还好老子借尿遁溜了出来。快!快去顶我的位!”说到后来黎友恭竟然半推着古陵心,将他往彼端推去。

    “好,好,别推了,我帮你上阵便是。”古陵心无奈的说着。其实古陵心这次来到太湖分舵,躲避敌人固然是主因,但来到此地后,又自然而然的多了另一个来太湖分舵的理由了。

    古陵心告别了黎友恭,又走没多久,最后来到一间大厢房前。他轻轻推门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奇特的幽香,他知道这是教中为了催化男女交合的“云雨香”,其实就算不用“云雨香”,古陵心也已经随时蓄势待发了。

    房间内的灯光有些昏暗,但古陵心还是蹑手蹑脚往床边走去。古陵心边走边除去身上的衣裤,到达床沿时已是一丝不挂。他轻轻分开纱帐,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古铜肤色的赤裸佳人,清秀的五官,窈窕的曲线,高耸的酥胸与晶莹修长的双腿,双腿间令人销魂的禁地还湿润着。

    她面外背里,弓身屈膝的侧躺着,秀目紧闭,似是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稍做休息。看见这般情景,饶是像古陵心这等淫棍也不禁心跳加速,鼻息粗重起来。

    原来这位有着印度血统的女子便是黎友恭口中的“骚货”,交欢教劲风堂堂主依丽亚。她因十五岁那年的奇遇加入了交欢教,原来连汉话都不会讲的她一来天资聪颖兼之丽质天生,二来又得教主莫久镇的青睐,短短几年间便给她学成了高深的武功,并且又为教里立了不少大功,在教中的阶级自然跳的比一般人要快的多,不过二十来岁便爬上堂主之位,是教里了不得的人物。由于堂主在分舵内就犹如半个教主,位高权重的依丽亚对待下属就像玩物一般,当性欲来时,便招纳喜爱的下属做入幕之宾,与她共赴巫山,而被她钦点的下属自然也乐的配合堂主的要求。

    而上次古陵心在教中的大会初见依丽亚时,心中便跃跃欲试,可惜一直苦无机会得一亲芳泽,今日借避难之便,古陵心自然打算好好和依丽亚快活一番。

    “你是谁?黎胖子呢?”依丽亚问道。

    虽然依丽亚依旧是闭着眼睛,但她耳音极敏,从脚步声与呼吸声便知道来者并非是黎友恭。

    “嘿嘿~~我俏丽的堂主倒是猜一猜啊。”古陵心谈笑间已经摸上了床,肉贴肉的跟依丽亚黏在一起,火热挺立的阳具在她双腿根处磨啊磨的。

    “好,你这是考验本座来着。嗯……”依丽亚仍是双目紧闭,决心要用感觉猜出古陵心的来历。

    古陵心接着双手爬向两座玉峰,嘴巴放肆的含上那椒红的乳蒂,舔着吸着,另一手则握着那形状完美的乳房,又抓又揉的,弄得依利亚浪吟连连:“嗯……嗯……哦……哦……啊……啊……嗯……”

    依丽亚的乳头硬挺了起来,胸脯为了迎合古陵心的吸舔微微上挺,而古陵心的手转向下方,按上她那耻毛浓密的禁地,中食指轻柔的在早已湿润的花瓣上画圆,使得依丽亚又流出一波波的浪水。

    “啊……啊……好……好美……真是……喔……唔……啊……”

    其实古陵心也早想一尝肉味,他扶好直挺的阳具,对准花瓣中心,把大鸡巴慢慢的推了进去,才干进一个龟头,已听得依丽亚舒服的呻吟:“啊……好……好大……再……再来……嗯……”

    依丽亚轻轻地扭动娇躯迎合古陵心的进入,而古陵心耐心的将鸡巴一寸寸插入她的阴户里,终至整根没入,只觉得鸡巴被一股温暖的感觉紧紧包围,又是麻痒又是舒服。

    依丽亚心里寻思:“嗯……好……好粗的家伙……教中除了教主,又有谁这般粗壮……喔……”

    她被插的心痒难搔,轻轻哼道?“嗯……好……开、开始动啊……嗯……”

    古陵心闻言,双手按在依丽亚张开的双腿上,摆动腰部,轻轻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这样一抽一插,缓缓有节奏的抽送着。

    “嗯……好粗……嗯…嗯……美死人了……好舒服……再用力……用力……再……再进去……唉呦……你……哼……你倒是快一点……喔……哦哦……”

    伊丽亚媚态百出,古陵心见了也开始加足马力,大起大落抽送着,每一下都直捣她的花心,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插的她直哼?“你…你到底是……啊……太……太会插了……啊……啊……”

    依丽亚终于被插的忍不住睁开了眼,除了教主莫久镇之外,她还鲜少尝过这等真正欲仙欲死的美味,一见眼前俊俏的古陵心,不禁惊呼:“啊……原……原来是你……真……真看不出来……喔……弄死人了……哦……”

    在上次的教中的大会里,依丽亚只以为古陵心是个文弱的书生,浑然没想到他是这么天赋异秉。

    “人……人不可貌相,堂主对属下的服务还……还满意吗?”古陵心喘着问道,底下却是越干越猛,干得依丽亚杏眼微眯,双手紧抓着古陵心的手臂,口中不断呻吟着?“满…满意极了……本……本座要……留……啊……留你下来……喔……喔……天…天天伺候本座……啊……太……你太……太行了……啊……”

    这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更引发了古陵心的兽性,他压着依丽亚几乎要贴上肩膀的双腿,疯狂的插干着。依丽亚被撑起的阴户只能被动的迎合那一下下销魂的冲击。

    “啊……啊……舒服啊……爽啊……好……好大啊……爽……爽死人了……好厉……厉害啊……啊……嗯……大鸡巴好会干啊……喔……插…插到底了……唔……啊……受不了了……啊……要……要泄……要泄啦……啊啊……”

    依丽亚双手无力的摊在床上浪哼着,泄出了她的阴精,古陵心也在不停地抽送中,精关一松,在依丽亚体内深处激射出火热的阳精,全身酸软无力的两人就这样赤裸裸地相拥睡去。

    ※※※※

    自从在纳福客栈与古陵心分手后,常金昴等三人继续南下,虽然少了一人羁押,但失去武功的王湘仪并不因此增加逃走的机会,于是她决定对常金昴动之以情。

    这日午后,常金昴一行人正要穿山而过,恰巧遇着一阵急雨,常金昴只得叫车夫快些赶路,不料雨越下越大,老车夫见状喊道:“公子,这雨只怕得下上一阵子,我知道前面不远有座凉亭,不如在那歇会儿吧。”

    常金昴抬头望了望天,豆大的雨滴竟打的脸颊上有些疼痛,他向车夫点头同意。

    果然,走没多久便来到了一座凉亭,那车夫先栓好了马,便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而常金昴则不顾早已湿透的身体,到车厢内请王湘仪到凉亭内休息。

    王湘仪到了凉亭,看到那车夫正赤裸着上身,双手用力的拧着衣服,不觉微微脸红。

    “哈哈~夫人,我是个粗人,希望您别见怪。”车夫笑道。

    王湘仪微笑着摇摇头,转头看见全身湿淋淋的常金昴只是背着双手,遥望着远方呆呆出神,不禁关心的问道:“常公子,你这样好吗?要不要到车里换件衣服?”

    常金昴一听,回过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王湘仪,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似的,王湘仪反而给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

    “我如此对你,你却反而关心我?”常金昴不解的问道。

    “我想或许你肯加入邪教是另有隐情吧,你这么做并不是出自于真心的。”王湘仪摇头回答道。

    “这么说来,将来你也许肯原谅我?!”

    “不!如果你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便一剑了结你,让你少受折磨。如果你真是贪淫好色之辈,我便要一剑剑的将你折磨至死。”这几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常金昴听了反而哑然失笑道:“该当如此,该当如此。”笑声中竟然有些苦涩。

    此时凉亭外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刘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像这等淫邪之人本就该……”话还没说完,常金昴已经纵身向身后那人藏匿的树丛劈去,人未先到掌风已经激射而出。常金昴这招“破空斩”只用了五成真力,为的只是要将这位不速之客给逼出树丛。

    “碰”的一声,听那树丛中人“唉呦”一声,似乎已经受伤,常金昴腿随身势向树丛踢了过去,不料却踢了个空,突然间心念一闪,急忙回头往凉亭看,顿时一颗心如堕冰窖,王湘仪和那车夫早已消失无踪。

    常金昴急忙飞掠而出,展开轻功毫无目标的四处寻找,却又哪里能找的着,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把他吞没似的……

    (完)
春潮暗涌 淫乱傀儡
    傀儡娼馆,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都市怪谈。据说,穿过午夜的迷雾就会进到那间娼馆之中,那里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天堂,是一切原始欲望都可以得到释放的极乐之所。

    「……上午持械抢劫了金店的强盗团伙,依然有一人在逃中……」车载收音机的声音才刚说到一半就被中断了,戴着墨镜的男人把枪柄砸在了收音机上面,接着车厢里回响着的,就只是「沙沙」的杂音了。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广播里的主角,那个强盗团伙目前在逃的最后一人。

    「妈的,操!」他骂了一声,又砸了发出杂音的收音机几拳,这个时候自动调台的功能已经换到了新的调频,某个深夜广播节目的声音传了出来。男人擦了一把头上渗出的汗水,然后把背靠在椅子后面,踩着油门的脚稍微松开了一些。

    原本一切都计划都相当妥当,但到了最后还是发生了意外。就在几个人抢了金店要离开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女警察发现了他们的行踪。结果,计划中的逃亡计划全部泡汤,好不容易才抢到黄金的几个人陷入了和警察对峙的局面。经过了几个小时,只剩下了策划这次计划的男人自己只身逃脱而已。

    「操操操操操!如果让那个婊子落到老子手上,老子把你操到烂!妈的,烂货!」当然,一想到那个破坏了自己全部计划的女警就破口大骂的男人,他绝对不是为了那些已经被杀死被逮捕的同伙而愤怒。

    就在这样唾骂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正慢慢摸着身边的一个帆布包。这里面的东西也算值钱了,但是和他们原本抢的那些比较起来,最多也占一成的量而已。

    因为那个女警的关系,男人原本想要发的横财缩了水,而另外一点更重要的是,那个女警害得这个男人的脸被警察看到了。

    「……据说,穿过午夜的迷雾就会进到那间……」电台不晓得是在说些什么,听在一脑怒火的男人耳朵里,只会觉得不爽而已。

    他又一拳砸在了收音机上面。这一次大概是他的手正好砸在了收音机的开关上,不只是说话的声音,就连杂音也全部消失了。

    男人又小声骂了一句,把注意力稍微转到了车窗外面。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上的车辆已经少了很多,尤其是男人现在正开车在穿着小巷子,更是连路灯都很稀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从城里逃出去再说,不然的话早晚会被警察找到的。通缉令应该已经发出来了才对,一般的市民大概都已经晓得男人的长相了,所以想要躲藏的话,还是尽快出城躲到郊区这种比较混乱的地方才好。

    「先躲一段时间,留起胡子,然后再想办法,反正钱是到手了。总有花的地方。」大概是因为安静下来的关系,男人的心情也冷静了一些,这样嘀咕着。突然,他注意到了这条巷子出口的地方,有红蓝光在闪烁着,那是警灯的光。

    「操。」男人又骂了一声,打转了方向盘。这不晓得是第几次为了躲避警察的检查而改道了,穿过狭小的街巷,在警察检查点以外的地方徘徊着,事实上,虽然感觉上是在向着郊区的方向前进,但是男人自己也已经拿不准方位了。

    把车从巷子另外一边开出来以后,男人发现周围已经完全陌生的地方了。虽然这也算是大路,路灯还算明亮,但夜雾已经越来越浓。死寂的街道上,似乎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世界。男人摇下车窗,吐了口唾沫出去,然后顺着大路,向着迷雾更深的地方驶去。

    就这样,过了不晓得多少时间,在雾色弥漫的路上开着车子,似乎连时间感也迟钝了。

    男人感觉似乎越来越冷了,路灯间的间隔也越来越远,树影倒是越来越多的样子。

    「啊,大概是出城了吧?」男人嘀咕了一句,雾灯虽然已经打开了,但是能见范围也不过几米以外。高速公路肯定是关闭了,就算没有关闭,男人也不打算从高速公路逃跑。事实上连逃远一些的必要都没有。只要是到了郊区就好了。

    然后,男人发现车子似乎开始变慢了。虽然为了注意警察的检查点,还有雾气的关系,男人的车速一直很慢。但是现在,感觉上似乎车子变得更慢了。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车子的仪表盘,汽油已经快见底了。

    「操,真他妈的不是时候啊!」男人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面。要加油,也只能去自助加油站才可以,而且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附近有没有可以加油的地方。如果因为车子没油而被警察追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就在眼前的浓雾里似乎漏出了一些灯光。那不像是警灯,可能是郊区路边店之类的地方。男人停住了车子,背起了自己的帆布包,把一支黑星别在了裤子后面,手上抓起了一支土制火药枪,接着就从车子上面走了下来。

    就在他走下车子的瞬间,浓雾骤散。这个时候,男人才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是把车开到了郊区之类的地方,道路两旁是向远方蔓延过去看不到尽头的行道树,而树木间隙里可以看到道路之外,似乎是无边的田野。因为天色的关系,这一切都是黑鸦鸦的,显得格外荒凉。只有在他眼前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古色古香的小阁楼,透出了温暖的橘红色灯光。

    「哼。」男人冷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先去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然后再做打算好了。如果那边的人敢报警,那时候再杀掉就好了。这样想着,他就大步向着那间小阁楼走了过去。

    男人走近了小阁楼,正想要推开虚掩的那两扇木门时,木门就自己打开了,一股浓郁的芬芳从门的里面飘了出来。「欢迎光临。」随着带点悠闲调子的说话声,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那说话的声音虽然很温柔却差点让男人的呼吸停止。他后退了一点点,瞪眼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身影。

    这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头上就像是新娘戴着头帕一样戴着一张黑纱,所以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因为这张黑纱的关系,更显出了这个女人肌肤的白皙,白得就像是雪一样,几乎都要透明了一样。而在这个女人身上,只披着一件衣服,男人当然不会知道这是名叫「裳」的服饰,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件睡衣的模样而已,水蓝色的描绘了各种华丽花饰的裳就披在女人娇媚的身体上,敞开了衣襟,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绦带而已。女人丰满的乳房高高耸在衣裳之下,两襟的边缘几乎都已经看得见她的乳晕了,借着灯光,男人看见了那两点突起在了薄薄的丝绸布料上。顺着敞开的衣襟向下看,女人光滑的小腹上是椭圆的肚脐,这让男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就在肚脐下面,系成结的绦带正好挡住了女人身上最神秘的部分,但男人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穿内裤之类的东西,那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更是显得异常挑逗。

    「女人啊……」男人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了,就算看不到脸,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比自己过去睡过的那些女人要好太多了,光是身材就不是普通的好呢!

    这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逃亡中的强盗犯,而下意识的露出了下流的笑容来。

    「欢迎光临,请问……」女人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但是男人的脑袋已经是欲火上冲了,毕竟,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一个几乎裸体的女人站在自己的眼前,都会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况且,这个男人早就已经舍弃掉道德约束了,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强盗了嘛。结果,就在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头,然后把手里的火药枪举起来比画了两下,接着就一边下流的笑着,一边发出了威胁:「好了,你个婊子,穿得这么淫荡,一定是想男人了吧?嘿嘿嘿嘿,只要你听话,老子就满足你!」这样说的时候,他就已经按着女人的肩膀推着那个女人的身体进到了阁楼里面。

    「客人,你要做什么?啊……不要这样!」就在那个女人抗议的时候,男人已经翘起腿来把身后的门扉关起来了。而他的手,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抓着那个女人的乳房。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男人几乎马上就要流出鼻血来了,就算凭他粗大的手掌居然都无法将女人的乳房整个给抓在手心里面,结果,他只有用自己的手指用力掐住那个女人的乳肉揉捏着而已。

    「不想死就不要吵!乖乖让老子爽过就算了,不然,老子就把你操到死!」而一边抓着女人的乳房,男人还一边用手里火药枪的枪管抵着女人的额头,用恶狠狠的声音威胁着。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腿卡进女人的两腿之间。

    就因为男人这粗暴的动作,女人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直接就仰倒在了地板上面。但这样一来却方便了那个男人呢,他压着女人的身体手掌依然抓着女人的乳房,看着遮住女人面容的黑纱起伏不停的样子,感觉到那个女人乳房因为急促的呼吸而颤动的节奏,男人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这就好了嘛。」他淫笑着,把火药枪也插回自己的皮带后面,接着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自己的老二掏了出来。在一团杂乱阴毛中间散发出酸臭气味的那根肉棒慢慢摩擦起了女人雪白的大腿,因为已经被那个男人的大腿卡进两腿之间的关系,女人想要闭起双腿已经根本不可能了,而这个时候,男人顺手抱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就把她的双腿完全分开了。

    女人的肉穴就完全被男人看在眼里了,光滑的白色肌肤中央是一道被颜色稍深的肉瓣形成的肉缝,被男人拉开了大腿的关系,那道肉缝也被迫张开了一些,肉瓣之中粉红色的嫩肉就像是浸透了露水的花蕊一样。当然,男人是绝对不会有如此富于艺术性的联想的,他的脑海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操」字而已了。吞下几乎要从嘴巴里流出来的口水,男人就发出了「嘿嘿」的粗野声音,把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肉穴捅了过去。

    「啊啊!!」女人发出了凄惨的喊叫声,伸手抓住了男人揉捏自己乳房那只手的手臂,就像是想把男人推开一样,但是她的力气对于男人而言根本就算不上威胁,相反,这种徒劳反抗一样的挣扎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了。

    那个女人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男人的棒子,就像是有生命似的蠕动着,从龟头的顶端到冠状沟然后是棒子的根部,每一处都像是和女人小穴的肉壁融为一体似的,滑润的感觉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带着粘稠的感觉随着男人腰部用力的关系,而温和地摩擦着肉棒上的每个地方。

    「啊!爽啊!这个婊子,果然够淫荡啊!这个东西!」男人喷着唾沫大声喊叫起来,在他的手掌下面,那个女人的乳头都已经硬得和石头一样了。他干脆松开了握着女人的手,把两只手都抓在了女人的大腿上,抬起了女人的大腿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一下,女人的腰也自然的抬了起来。

    这样一来,男人的肉棒就彻底变成了打桩机,从上向下一次次用力撞击向女人肉穴的最深处。本来就紧紧包裹着男人肉棒的小穴似乎变得更热了,那有着粘稠褶皱的肉壁就像是要把男人的肉棒给咬住一样,用力的贴合在男人的棒子上面。

    但是,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粗野的撞击,而且这样紧密的感觉更是让男人有种被人用手指从肉棒的四周抵压下去把马眼扩开的刺激感,连接着马眼的输精管简直都要颤抖起来。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只是男人的身体撞到女人身上发出来的而已,还有因为那根肉棒猛烈撞击而压缩空气的声音。空气里淫荡的声音和随着这个声音而四溅的淫液发出了酸甜的腥味,那是性欲的气味。

    「不要啊……停……啊~啊!!要死了……啊!」而在男人的身下,那个女人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从嘴里发出了混进了呻吟的哀求声来。只是,和那淫乱的喘息呻吟声比较起来,女人的哀求显得那么苍白。或者说,因为那道黑纱的阻隔,女人的喘息声变得更为沉重,沉重得简直就像是爽快的呼喊一样。

    「呀~啊!呀……不要……要裂开了!我……啊~啊~!啊!」她摇着头,手掌紧紧扣在男人的胸前用力抵着男人的身体,指甲几乎都要穿透男人的衣服了。不过这根本就只是在刺激男人的兽性而已,那个男人的眼球都已经突显出了鲜红的血丝,咧开的嘴巴里露出了发黄的牙齿,散发出一种非人性的气息。

    「干死你!干你这个婊子!」而发出咆哮的男人再次挺起腰身又重重刺向女人肉穴深处的时候,他的那根大老二终于顶开了女人身体最后的防线,从阴道直接刺进了子宫里面。那一瞬间龟头的感觉,简直就像是达到了天国一样的兴奋。

    而在男人的身下,那个女人却发出了最凄惨的喊叫声。

    「咿!!!」在那个已经变得嘶哑的喊叫声最后,女人仰起了脖子抬起了头来,面纱紧贴在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她那几乎都要扭曲的面容的轮廓来,那张尽力张开到极限的嘴巴呼出的气息在面纱上凝成了水渍,而紧扣在男人胸前的手指也完全捏成了拳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面也浮现出了青色的血管来。

    「你也爽了吧?婊子!」男人低沉地吼叫起来,用力拔出自己的肉棒,接着再次侵入女人的子宫里面。这第二波的刺激,让女人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身体完全陷入了无节奏的痉挛之中。而女人身体的里面,也开始了猛烈的抽搐痉挛,那强烈的感觉比刚才自然蠕动时的刺激更是强烈了几倍。

    结果,热流包裹了男人的肉棒,然后一直传到了他的腿上。女人已经达到了高潮,强烈的高潮中喷出了汹涌的淫水,而且不只是这些淫液而已,被男人粗暴抽插的快感已经让女人爽到失去意识了,而无意识的状态下,她甚至都已经失禁了。湿热的水流从女人的身体里喷出来,然后一直把男人的裤子也给弄得湿润粘稠了。

    不过这种时候,男人已经没有精神去计较这种小事了。他瞪大了眼睛。就在女人身体里的他的肉棒被这种湿热的水流包裹冲击着,终于也达到了极限的程度。

    只是一阵抽搐,就从已经刺进女人子宫里面的龟头顶端喷出了大量的黄浊精液。

    只是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躺在男人的身下,就算自己的子宫已经被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了,最多也只是身体本能的抽搐几下而已。而这时,男人才满足的把自己的肉棒从女人身体里抽了出来,就在他的龟头离开女人身体的刹那,混合了他精液的大量淫水就从女人的肉穴里面流了出来。

    「操,弄脏老子裤子了。」男人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抖动几下自己的老二,虽然刚才爽的时候不觉得,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到了肉棒上面这种黏黏的感觉很不舒服。这个时候,他的目光自然落在了女人的面纱上面。

    不如直接让这个女人给自己舔干净好了。

    男人带着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一把就掀开了女人脸上那张黑色的面纱。但他所看到的东西,却几乎让他心脏都要停住了。被遮挡在面纱下的,并不是一张恐怖丑陋的脸,相反,那是一张精致而美丽的面容,细眉俏目,直挺的鼻梁,还有小巧的樱桃口。这绝对是属于美人的面容。

    只是,这张脸并不是活人的脸。而是通过雕刻,还有绘画完成的,属于傀儡的脸!

    ……「……昨日持械抢劫了金店的强盗团伙,最后一人也被发现……」当警察在郊外的某个坟园清理现场的时候,从停在附近的一辆警车的收音机里传出了这样的新闻来。

    不过,新闻中没有播放的部分是,那最后一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具干枯的尸体,带着一脸恐惧的表情,抱着一座冰冷的墓碑。这样的消息,是绝对不能报道出去的,因为,那不是新闻,而只是传言而已了。

    (完)
春潮暗涌 四凤游龙
    一、茄子销魂千古奇谈

    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尚住宅区。

    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

    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

    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

    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参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阅读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小说杂志。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阳具,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欲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后,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孅孅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

    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位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

    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双乳,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

    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春宵,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欲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响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尝尝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

    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欲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光守在家里找蚯蚓吃,那里够吃的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那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欲上,你那一次,给我满足过,那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性欲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欲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二、倒转乾坤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

    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淫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

    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

    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

    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乳头时,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

    这时,贺素珍欲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出来。

    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干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子宫夹住。

    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干净,然后把三角裤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

    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大成感觉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说:「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搬开,牛大成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

    这等小穴,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龟头,被她吮吸那么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

    只闻「啧」的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

    他两手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

    那个龟头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么流泪啊,有什么不对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大成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淫水顺着龟头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热的骚水。贺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

    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三、美女横陈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说道:「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层红影。都感觉到有些难为情。

    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面前,已树立了威望,他这一传命,谁也不敢违抗,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鸳鸯棒,都拿了来。

    转瞬之间,都走了回来,贺素珍走下床,把门开了,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只有一个年轻体壮的司机。

    但他们都很畏惧牛大成的淫威,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谁也不敢私自跑进房来。

    贺素珍等三个妹妹进房之后,只把房门虚掩着,没有再扣上。

    牛大成等三人站齐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张眼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床前,说道:「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宽衣解带,片刻之间,三人都脱得一丝不挂。

    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又说道:「按次序排队站起来,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谁的比较光滑白嫩,额外加奖。」

    眨眼之间,四个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骚痒,如是各同牛大成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遍。

    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没有甚么区别。

    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阴户高高突出,俨似一个包子,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阴核,高悬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阴户,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的头发,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系,没有完全长齐。阴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够标准了。

    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牛大成看过一阵,说道:「向后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彷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要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

    牛大成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厮守的夫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荡,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后,叫说:「惠,你先上床来。」

    二姨太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娇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

    她右手一张,抱住牛大成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二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说。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铺的里面,仰天睡着,两腿张开,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

    牛大成这个床铺,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惠,你睡上一点。」

    二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成一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他来直捣黄龙。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阴户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快乐。」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将牛大成的腰身夹住。

    牛大成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内。两手不停的抽插,阳物也连续的挺撞。

    只听她们三人,都哼出的叫声。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却未见牛大成对她有动静,正想抬头看看,骤觉牛大成颚尖,压在她的阴户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了,只听她叫说:「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淫具和龟头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动人心妶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阴户,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三姨太太的阴户,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听她叫说:「唷,我的阴户内好痒啊,难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阴户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舌头比阳具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

    但见她双眼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牛大成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

    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

    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她端着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

    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传侍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

    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

    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

    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更是痒得难受,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真是难受极了。

    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

    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那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