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肉欲合集
作者:
情色刺激
短暂情爱 淫乱素贞 肉欲客栈 春潮青儿
情色三国曹操篇 凤钗情 明武情事 圣女初劫
情色刺激 短暂情爱
    把濑川泉跟西泽步送回家后我带着雪乃在街道上闲逛,买了不少的情趣用品,各种自慰棒、情趣内衣等,带着雪乃这么一个美到成人用品店多少还是有点引人注目的,每次进入成人用品店,店老板们火热的目光就会集中在雪乃的身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然后狠狠的操雪乃一顿,可惜呀,他们也就是想想而已。毕竟我身后跟着的两个大汉可不是吃素的。

    「雪村,野原,你们俩个不要跟着我了,你们去干自己的事情吧」打发了两个保镖后,我跟雪乃在一家冷饮店坐了下来的,雪乃脱下滑板鞋,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脚从桌下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放在我的裤裆上,我穿着运动裤,裤裆是拉链式的,多次锻炼的雪乃很容易就将拉链拉开,然后扒拉几下,我的鸡巴就露了出来,雪乃双脚夹住我的鸡巴慢慢的套弄着。

    「您好,您要点什么?」

    女服务员来到我们跟前问道,桌子刚好可以挡住她的视线,我对着她笑笑,说道:「随便来两杯冷饮,然后来点小吃就可以了」

    「好的,您稍等」

    服务员走后我对雪乃说道:「想不想家?」

    「不想,主人您在那里,那里就是雪乃的家」雪乃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认真坚定,让我老感动了,为了报答她,一股浓精射在了她的丝袜上。

    雪乃拿起纸巾想要擦掉精液,我对她说道:「不许擦,就那样穿进鞋里」

    「可是···好的,主人,我知道了」没有多余的话,雪乃只能服从命令,就那样湿乎乎的穿上了鞋,就在这时候雪乃忽然对我说道:「主人,快看,那不是您想要得到的女人吗?」

    「我顺着雪乃的目光看去,果然,三千院凪跟绫崎飒也在这个店里,绫崎飒也看到了我们,对着我打招呼,然后带着三千院凪就走了过来。

    「大小姐,这位是龙同学,也是白皇学院的学生,跟您是同学哦」「哼,跟我说什么」绫崎飒尴尬的朝我笑笑,我示意没关系,然后对他说道:「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吧」「好啊,大小姐,那你跟那位小姐挨着坐吧」「哼,我知道了」

    不情不愿的坐下来的三千院凪一眼都没有看我,这更加引起了我的性欲,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再一次抬起了头。

    「龙同学,这位小姐是?」绫崎飒看着雪乃问我,我一边看着三千院凪的贫胸,一边回道:「她叫雪乃,是我的好朋友」也许是感受到了我恶意的目光,三千院凪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说道:「看本小姐干什么?」「看你漂亮呀」「哼」

    冷哼一声,三千院凪又转过了头,我问绫崎飒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我们也没有目的地,就是好不容易星期天了,所以带大小姐出来逛逛,成天在家会憋坏的」「哦,玛丽亚小姐没有一起出来吗?」「没有,咦?龙同学你认识玛丽亚小姐?」绫崎飒奇怪的问我道,我点点头,说道:「很出名嘛,毕竟玛利亚小姐当年事白皇学院的学生会长」「也对呢,像玛丽亚小姐那么优秀的人,白皇学院一定有她的传说才对」绫崎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看了看绫崎飒又瞧瞧三千院凪,问道:「小飒,我真羡慕你,每天可以跟玛丽亚小姐那么漂亮的人待在一起」听到我这么说,三千院凪终于有了反映,一脸不满的看着我,绫崎飒没有想那么多,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是啊,我也感觉很荣幸呢」「哼,小飒,难道跟我在一块你不高兴吗?」「高兴高兴」看到大小姐要生气了,绫崎飒赶忙奉承大小姐,桌下,我慢慢的将腿伸向三千院凪的方向,缓缓的抬起腿,脚趾一下碰到了三千院凪的大腿,三千院凪惊叫一声,绫崎飒赶忙问:「怎么了大小姐?」「没··没什么···」三千院笨来想说的,可是没想到她叫的一瞬间我就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我已经用物质改变器修改了她内裤的物质,轻轻一拉就变成了碎末。感受着下体凉飕飕的感觉,三千院凪脸色绯红的看着我说道:「龙同学,你知道我们三千院家吗?」呦喝,这妮子准备用家庭背景威胁我,我笑笑,说道:「不知道啊,你给我介绍介绍」「这应该由身为管家的我来介绍才对」绫崎飒自告奋勇的开始介绍起了三千院家的厉害之处,可惜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顾着玩弄着三千院凪的小穴。

    「嗯··小飒···嗯··我们走吧」三千院凪小脸很红的看着绫崎飒说道,绫崎飒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啊,大小姐,我们才坐了几分钟而已」「可是··可是···」三千院凪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对她说道:「三千院凪,我看你似乎不怎么舒服,可能是缺水咯」「缺水」俩个字我咬的很重,因为她的小穴现在已经湿淋淋了,水流不止,三千院凪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很想让小飒来救她,可是现在她的腿上已经满是淫水,而且还没有内裤,店里人还不少,就这么站起来,太丢人了。

    「不用了,我去下卫生间」

    三千院凪说完,逃跑似的就找卫生间去了,我跟雪乃还有小飒说道:「我也去一趟吧,刚才水喝多了」躲开几个人总算进了女卫生间,我进入了一个隔层,站在马桶上朝另一个隔层上方向下望,三千院凪正拿着纸擦拭着腿上跟小穴上的淫水。

    「啧啧,要是被别人知道,三千院家的大小姐在这里擦着淫水,那你们三千院家又出名了」「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惊叫一声的三千院凪显然被出现在女厕里的我吓了一跳,我一个翻身跳进隔层,一把将三千院凪推倒坐在马桶上,穿着牛仔短裤的她站不稳,几次想挣扎着站起来都被我按了下去。

    我拿出手机连拍许多张照片,一脸邪恶的看着她说道:「你说这些相片被别人看到会怎么样呢?」「你···你这个恶魔··你想怎么样!?」「很简单」我掏出鸡巴在三千院凪的面前晃晃,说:「含住它」「我··我才不要,这么恶心的东西」三千院凪一挥手刚好打中了我的鸡巴,让我鸡巴多少有些疼痛的感觉,我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把抓住她的马尾辫,按住她的头就挨住了我的鸡巴,鸡巴平时包养的很好,并没有骚气,即便这样,还是让三千院凪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掰开她的嘴硬是将鸡巴插进去半根,让她吐都吐不出来。

    「怎么样?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是吧,好吧,我让你感受感受」在她嘴里让鸡巴足够的润滑后,我抓住她的双马尾让她整个人背对着我,屁股高高的撅起来,鸡巴在她小穴口上磨蹭几下,缓慢的插了进去。

    不得不说,还算是幼女的三千院凪的小穴紧度比之前任何一个女孩儿的小穴都要紧,鸡巴插进一半的时候血已经流了出来,而三千院凪也已经疼痛到喊不出声,只是瞪大了双眼用力的扶着隔层墙壁。

    「放松哦,不然的话会更疼的」

    听到我的话三千院凪逐渐的放松下来,她也不是笨蛋,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一点。

    「不错嘛,三千院凪,你的小穴真是不赖哈」

    「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插了几下后三千院凪的小穴竟然慢慢的干了,毕竟只是一个幼女,小穴分泌淫水还不是那么速度,我也就草草插了几下后就射在了她的小穴里,这时忽然她的小穴放出一阵绿色的光芒,随后几个字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受孕成功,增加一点寿命值。

    我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看来只要让身处别的位面的女性怀孕,那么我也就可以增加寿命,这样也就可以一直使用道具,可是之前了那么多女性,为什么只有三千院凪受孕成功呢····等我出了卫生间后,三千院凪已经回到了座位上,她一脸黑线的拉住小飒就要离开,小飒不解的看着我,我微笑着说道:「没关系,你们有事就先忙吧,过俩天去拜访你们吧」「好吧,那么我们就先走了」送走了三千院凪跟绫崎飒,我跟雪乃也回了家。

    回家后我又闲了下来,来到这个位面这么长时间了,多少有些想家了,我把雪乃叫过来一边给我,一边对她说道:「雪乃,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山口组的人你随便用」「知道了,主人,希望您能早日回来」「嗯,那么我就先走了」

    一阵光芒闪过之后,我离开了旋风管家的位面,而雪乃,这时候却露出了谜一样的笑容····——分割——回到我的世界后,是晚上的七点多,现在正是4月,天气已经很是炎热了,就在我准备去冲个凉的时候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是嫂子,她说今天晚上要来我家里给我送点东西。

    洗了个澡后,我就开始收拾家,原本可以用物质改变器,命令垃圾们自己去垃圾桶,不过目前来说还是要节省着使用,万一那天用着用着我就挂了。

    差不多八点钟的时候,嫂子就来了,给我做了饭后说起了最近哥哥生意上的事情。

    「唉,最近的大环境不好,做什么生意都很难啊」嫂子抱怨着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然后又说道:「这不是你哥哥又去北京那边谈生意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我们那个小区最近闹贼,我就过来了,不会打扰你吧?」「不会不会」我看着嫂子的胸口,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黑色蕾丝边的乳罩,说道:「我巴不得你来呢,这么漂亮的嫂子,来我家是我的荣幸」「油嘴滑舌」嫂子嗔怒着瞥了我一眼,随后笑道:「不过比你那个闷哥哥好多了,最近都不怎么回家,我都好多天见不着他人了,而且···唉,你看我,跟你说这干嘛,对了,小军,你最近没有找工作吗?」「没关系,嫂子,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要,那就麻烦你咯」嫂子在外面收拾东西,而我则一边给嫂子放洗澡水,一边想着如何修复时间停止器,毕竟有时间停止器就会很方便,说起来,第一次用时间停止器的时候就是嫂子给做的试验品,不过估计我那点精液早就被她洗干净了吧。

    等洗澡水放好后嫂子正好收拾完了碗筷,进了卫生间看着我笑着说道:「放好就出去吧,怎么的,还想跟嫂子一起洗啊?」嫂子说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红了,我也尴尬的笑笑就出去了。

    嫂子关上门之后我掏出了物质改变器,让它把门变成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里面还是原样的透视门。

    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卫生间门口,开始欣赏嫂子的脱衣秀,嫂子现实脱掉了外面的大衬衫,然后脱掉T恤,露出了黑色的乳罩,随后又脱下了牛仔裤,修长笔直的双腿让我的小兄弟有点反映了。

    嫂子现在才二十七八岁,阴毛也不是很多,从我的角度虽然不能直接看到小穴,不过应该还不错,加上平时的保养,嫂子的皮肤看起来很好,很滑嫩,就像是十八九岁一样,嫂子先是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慢慢的就泡进了浴缸。

    这下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把板凳放回原位,回到房间里找了几本色情小说一边看着一边等嫂子出浴。女人洗澡就是慢的很,小半个小时后嫂子才洗完,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我洗完了,小军,你去洗吧」披着浴衣出来的嫂子皮肤显得很粉嫩,湿答答的头发即将垂到腰间。看的我小兄弟一下就按耐不住了。

    「哦···那嫂子,你早点休息吧」

    进了浴室后正在放水的我忽然一愣,我才洗过澡几个小时啊···「咦?你怎么出来?」嫂子看我刚进去又出来了,奇怪的问道,我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嫂子你来以前我就洗过了」「啊?好吧,你个笨蛋」嫂子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问我:「最近在看什么电视剧?」「我啊···嗯···」我想了想,最近似乎一直都没有观看什么电视剧,唯一看过几集的就是「大丈夫」了吧。跟嫂子说了后嫂子就开始找这个电视剧,我在嫂子身边坐下,也准备看看。

    找到后跟嫂子一边看一边说着最近的事情,嫂子渐渐的靠在了我的身上,双眼微眯着想要睡去,我斜眼看了看嫂子,问道:「嫂子你困了么?」「没有··继续看吧··」电视剧播放着,我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心猿意马的我右手下意识的将嫂子搂在怀里,嫂子身躯一颤,没有说什么,而我的胆子就更大了,搂着嫂子的手在她腰际轻柔的抚摸着,嫂子的呼吸也逐渐加重,我嘴唇有点干,想喝水,对嫂子说道:「嫂子,帮我拿一下水」嫂子点点头起身帮我拿水,浴巾忽然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她赤裸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而嫂子就像是没事儿人似的拿着水又依偎在了我的身上。

    我又重新抱住嫂子,这次我的手放在了她滑嫩的大腿上,那滑滑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我本身手指比较粗糙,每次移动嫂子都会颤抖,当我的手移动到嫂子的两腿之间时嫂子忽然按住了我的手,抬起头望了我一眼,抿抿嘴什么都没说就放开了手。

    而我的手完全得到了她神秘的黑森林,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阴蒂,快感让嫂子呼吸出现紊乱,嫂子的淫水在我手指的扣动下发出轻微的声音,嫂子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嗯··嗯···嗯···阿军···」嫂子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一个转身就骑在了我的身上面对着我。我掏出早已经硬的充血的鸡巴对准了嫂子的小穴。

    「噗」的一声,鸡巴整根没入,嫂子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我的鸡巴这么粗壮,猝不及防下的快感让她顿时翻起白眼。

    「阿军··怎么会这么··」

    我没有说话,环抱住嫂子开始上下运动,嫂子也抱住我的脖子开始配合我,俩人交合处发出「MIMI」的声音,的速度不快,可是快感却十分的强烈,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的嫂子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小穴也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生怕我逃跑似的。

    「嫂子,我爱你」

    鸡巴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嫂子的声音也从闷哼声转变成了正常的呻吟声。

    「嗯··啊···小军···小穴··不能了··嗯···」「嫂子,舒服吗?」「小军··小军···嗯··嗯···」嫂子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边跟我接吻,舌头交缠着,我双手拖住嫂子的屁股,继续开始运动。

    「啊··小军··小军,不行了··快···快,啊,啊」连住几声高亢的呻吟,嫂子了,我也来了感觉,将嫂子整个人抱起来,双手从她腿下穿过,开始了十分激烈的冲击。

    「小军··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快···」「啊···要坏了···我不做了···小军··放过我吧··嗯··啊···」「小军···啊····」再一次的高潮让嫂子都快晕过去了,而我也在她的最后一声呻吟中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小穴。

    把嫂子放在沙发上,嫂子重重喘几口气,看着我说道:「小军··对不起··」「没有,嫂子,对不起应该是我说的,你实在太漂亮了,我···」「唉,其实都怪我,你哥哥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回家了··我···」「我理解,嫂子···对了,我们快清理一下精液··」「不用了···小军,这个就当是给我的临别礼物吧?」「临别礼物?」「其实,明天我也要去北京了,你哥哥在那边开了分公司,估计要好几年,我得过去陪他···」「好吧」听到这个消息我多少还是有点失落,嫂子见我神色不佳,拍拍我的脑门说道:「小坏蛋,这都让你尝到甜头了,我看网上说,小叔子都想嫂子···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嫂子··」「唔··」没等嫂子说完,我又扑向了嫂子···第二天一早嫂子就乘坐飞机离开了,纵使我舍不得,那也没有办法啦,当然了,昨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嫂子成功在我的精液攻势下受孕成功,而我的寿命也就增加了一点,嫂子昨天可谓是沐浴在大量的精液里了,而且今早走的时候她的内裤上、胸罩上、丝袜上全都是我的精液。

    送走了嫂子后我在街上转悠了一圈后没什么可玩的就回到了家里,看电视里说现在找工作各种不容易如何如何,我倒是感觉没什么,毕竟像我现在的手段,有没有工作都能养活自己,更不用说我现在已经有数不清的钱了,但是没有工作吧,又感觉百无聊赖。

    换着电视台忽然又看到了昨晚的大丈夫重播···呵呵··呵呵···「欧阳淼淼,不错呀,这小穴,看来你妈当年就是一个大骚货」我拨弄着欧阳淼淼的小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说道,而在哭泣着的欧阳淼淼另一边,手脚被捆绑,嘴被交代堵住的余茉莉一脸羞怒交加的看着我跟欧阳淼淼的交汇处。

    「嗯··嗯···」

    早已经哭泣到没有力气的欧阳淼淼小穴中流出了丝丝血液,混合着淫水滴落在沙发上,而我则享受着刚才破处的感觉,鸡巴依旧停留在欧阳淼淼的小穴中。

    「不要···啊···啊··嗯···」欧阳淼淼刚说了一句话,我又开始了我的征伐,鹅蛋大小的龟头让欧阳淼淼小穴又爱又恨,那疼痛伴随着快感传遍她的全身。

    我抱住欧阳淼淼,将她整个人放在余茉莉面前脱去了她的胸罩,现在欧阳淼淼只剩下了一双白色圆点的丝袜跟白色的帆布鞋。

    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晃动她的双脚,那白色圆点的丝袜成了余茉莉眼中的悔恨,她没想到街边一个卖丝袜的小伙子居然会跟踪她到家里,然后强奸了她的女儿。

    「你别哭了,放心吧,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看着哭泣的余茉莉说道,然后将欧阳淼淼换个位置,让余茉莉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跟她的交合处。巨大的鸡巴每一次插进欧阳淼淼的小穴,就像是用锤子打在余茉莉心上一样。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求你····啊···」又一次的高潮,我也射了出来,余茉莉是过来人,见我的表情就知道完事了,忍不住舒了口气,我嘿嘿一笑,含住欧阳淼淼的乳头舔了几下,对欧阳淼淼说,你还真是不错呢,真可惜了你的小男朋友居然跟你分手了,去追那个顾晓岩,你放心,我会替你出气的「说完,我吻住欧阳淼淼,然后在她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离开了欧阳家,打个车就朝着赵康开的咖啡店出发。

    进了咖啡店,赵康果然在那里,随便点了点东西后我问赵康道:「哎,哥们,上次我怎么看见店里有个挺淑女的姐姐,是你女朋友?」

    「哦~她呀,是我的租客,我是她的房东,不过么···我对她···嘿嘿···」赵康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了,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待着顾晓岩的回来。

    等了小一个小时,顾晓岩才出现,按照剧情,这个时候她正是在赵康母亲的公司里任职,目前还没有被揭穿,顾晓岩进来后俩人就上了楼,等了十几分钟不见下来,我悄悄的上了楼,走进门口就听到了里面轻微的声音。

    「不要了,下面还有人呢」这是顾晓岩的声音。

    「没关系,就一下就完事了,好宝贝,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赵康听起来有点迫不及待。

    「不行不行,我这还有一堆设计没做,在说你下面还有客人,让人家听见像什么话,听话,你下去看店」

    「我不,你看我这裤子都解开了···」

    「哎呀,别··嗯··嗯··轻点··你看看时间,待会儿还得去接乐乐呢,你猴急··嗯··嗯··个什么··啊··」

    「宝贝,你看你下面水都流了这么多了,还不跟我做」

    「烦人,快点··嗯··完事,我··嗯··嗯··还得··工作··」

    我听着兴起,跑回楼下用力敲敲桌子,喊道:「人呢?」喊了几声不见反映,这小子居然为了一时爽连客人都不管了,难成大器,我又拍了几下,赵康才一脸不情愿的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还在提着裤子,嘴里还低声的骂骂咧咧,嘿嘿,正常,他不骂我就怪了。

    结了帐以后我对赵康说道:「哥们,我看你这个咖啡馆不错,我想投资一笔钱给你,怎么样?」

    「投资?你是?」

    「我是专门搞投资的,你放心,正规的,没有任何不良过程」

    「可是···」赵康犹豫着说道:「你应该不是白给我投资的吧?我明白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哈哈,也没什么的,就是等以后分红的时候多给我一点就成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

    「嗯」

    「那··行,等我上楼问问人」说完,赵康解下围裙就跑上了楼进了房间。

    晚上21:00

    在某个高档的西餐厅里,我,赵康,乐乐,顾晓岩坐在一起,赵康一边给顾晓岩夹菜一边问我:「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给我的小店投资呢?」

    「嗯···就这一俩天吧,我在准备准备」我吃了一口牛排,对顾晓岩说道:「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

    「是吗?」顾晓岩放下筷子,看着我笑道:「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哈哈,可能是我不太惹人注意吧,你儿子长的挺帅的嘛」

    一听到夸奖自己儿子,顾晓岩立马就高兴了,对我点点头说道:「这孩子,都被惯坏了」

    赵康也十分的高兴,因为他觉得终于找到了一个认同他咖啡店的人,跟我碰了不少杯,最终喝多的赵康坚持不住先倒下了,而顾晓岩也喝了不少红酒,脸色微微泛起潮红色。

    打车回到了咖啡店,赵康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而这也顺了我的心意,不过顾晓岩脸色有点奇怪,可能是不愿意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块。

    我找了一个房间后躺下看了一会儿电子书,穿上睡衣就出了房门,轻声来到赵康门外,听到里面赵康的鼾声,我爬下从门下面朝里面看去,虽然看不全,可是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桌子前面画着什么。应该是顾晓岩在画设计图。

    我轻轻的拧了一下房门,居然没锁,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顾晓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设计图里面,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背后,我突然伸出双手将她抱住,顾晓岩先是一惊,然后笑着道:「你不是睡着了么,是不是口渴了,快睡吧,明儿还得早早开店」

    看来她是把我当成赵康了,我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然后双手从背后抓住顾晓岩的双乳。

    「嗯···嗯····快睡吧···嗯···」顾晓岩放下手里的笔,嘴里冒出呻吟声。

    我捏住她的乳头,指尖在她的乳头上打着转转,顾晓岩嗯嗯的声音不停的从嘴里发出来,像是低沉的求欢声一样,我扭头看看赵康,依旧睡的跟死猪一样。

    从背后抱起顾晓岩让她前半身趴在桌子上,顾晓岩刚要回头我急忙抓住她的脑袋,摆了摆手,感受到了后面的动静,顾晓岩嗔怒着说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我脱下顾晓岩的西装裤,她穿着蓝白色的内裤,同样给她扒拉了下来,顾晓岩的小穴味道有点大,而且内裤上面有黄色的污渍,应该是那个时候被赵康给挑逗的。舔了一下顾晓岩的小穴,淫水立马就流了出来,家庭主妇就是不一样,比那些少女出水快太多了,就是刚刚捏了捏乳头,下面已经水流不止了,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舔这样的小穴,见她淫水流的足够润滑小穴了,我也掏出了鸡巴,在顾晓岩的小穴口上磨蹭几下,猛的就插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让顾晓岩忍不住惊叫一声,而随后那感觉传遍全身,顾晓岩猛的警觉这尺寸根本不是赵康所有的,猛的一回头,顿时差点晕过去。

    「你···怎么会是你!?快出去!」

    「别叫,你不想赵康醒来看到你淫糜的样子吧?」我用手指沾了点顾晓岩的淫水,在她眼跟前晃晃,低声附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赵康现在急需要投资,他就怕别人看不起他的咖啡店,他想证明给他妈看看,你只要让我爽了,我就给他投资」

    「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知道,赵康醒来看到了,肯定会大喊大叫,到时候乐乐过来了看见····」我说道这里顾晓岩一愣,身体也放松了警戒,就抓住这个瞬间,我下体开始了极速的运动。

    「啊··啊··嗯···」

    「低点声,假如你不想被赵康看见」

    「嗯··嗯···太大了···嗯···」顾晓岩抓住桌子,小穴中传来激烈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我也俯下身吻住顾晓岩的嘴,贪婪的吸食着她的舌头,顾晓岩淫水从小穴流到了大腿上面。我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屁股,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顾晓岩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看看,是顾晓珺,顾晓岩的妹妹,我的二号目标。

    「喂,姐,怎么不接电话呀」

    「嗯··刚才··嗯··嗯··有点事···」

    「姐,你声音··哦··我懂了··嘿嘿···」

    「嗯··有什么··嗯··嗯···事···」

    「没什么事情,那··你先忙着吧,嘿嘿,别做太晚了,嗯··嗯···好了··嗯··姐··我·嗯··我挂了···」顾晓珺正要挂电话,我猛的一顶,顾晓岩高亢的来了一声,那边忽然也传来一声高亢的叫声。

    「姐,你··嗯··嗯···我··在跟欧阳··做··我们··比比时间···」

    「好··比就比吧··嗯··嗯··啊···」荷尔蒙刺激下,顾晓珺顾晓岩都顾不得颜面,而我跟对面的不知道是谁的哥们更乐得如此。

    「啊··姐···妹妹的小穴要被操烂了··」

    「你··脏话··嗯··嗯··」

    「姐,你的小穴舒服吗?」

    「舒服··嗯··嗯···晓珺他的鸡巴大吗?」

    「大,特别大··啊··啊··姐,他··的··鸡巴大不大··啊··好想让他也插进我的穴里」

    「很大··嗯··啊···比··别人都大··啊··」顾晓岩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又是一次高潮来临,对面的顾晓珺不满的大吼道:「用力啊··废物··啊··啊···废物··姐··好想··让你男人插我··啊··我也想高潮··啊··」

    顾晓岩两次高潮之后体力不支就倒下了,只能发出低沉的嗯嗯声,而我雄风依旧,拿起手机拍了少的照片,用微信都给顾晓珺发了过去,随后手机震动,顾晓珺也传了图片过来,图片中的顾晓珺正一脸精子的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算上拍照的应该是四个,她的屁眼儿跟小穴,还有嘴巴都被塞入了鸡巴,看到这里的我又兴奋了起来,再次插入了顾晓珺的小穴中。

    第二天醒来后赵康发现自己的账户中多了好几个零。
情色刺激 淫乱素贞
    雷峰塔内,肤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纯如水的的绝色仙子白素贞在金钵万丈佛光的镇压下,娇躯颤抖、痛苦万分。

    看着这姿色绝美、武功高强的少女此刻已经无力挣扎,对白素贞的美色窥伺已久的护法神淫虐之心顿起。他飞起一脚,正踢在少女玉腿的膝弯处,只听一声惨呼,白素贞被踢的跪伏在地。护法神狞笑着迈步上前,一脚踏住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宛如一只被钉在地下的玉色蝴蝶,白素贞顿时被压得动弹不得。

    只见白素贞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少女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白素贞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护法神伸手捏着她的俏脸,淫笑道:「干什么?玩你啊!」

    白素贞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护法神伏身下去,随手拔去白素贞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看着这贞洁少女在金钵的压制下无力抵挡自己的步步侵犯,护法神放肆地淫笑起来:「不要?本神奉法海大师的法旨,要将你镇在这雷峰塔下。白素贞,今天就让你这个绝色美人儿试试我的手段,尝尝被男人糟蹋的滋味!哈哈哈哈!」

    不等她回答,一口吻向少女那红嫩鲜艳的樱唇。白素贞慌忙躲闪,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唔……你……放、放开我,你无……耻!」平时这美若天人、法力高强的绝色仙子此刻被金钵所制,只能勉力挣扎。

    护法神闻着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护法神不顾抵抗,双手侵向白素贞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突然,护法神的一双大手顺着白素贞的粉颈伸进了衣内,在少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隔着轻薄的抹胸,他淫亵地袭上少女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着、揉搓着……

    白素贞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拼死反抗……但是此时的她又怎是这个淫魔的对手。由于玉体被制,这个峨眉山三百年来首次踏足尘世、武功高绝的美丽仙子在护法神淫邪的抚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红,被那双肆意蹂躏的淫爪玩弄得一阵阵酸软。

    护法神色迷迷地睃视着这妙龄女郎娇柔的玉体: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只见少女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怕,犹如带露桃花、愈发娇艳。护法神禁不住心醉神摇,伸出魔爪一把攥住少女的两只细嫩的皓腕,把一双玉臂强扭到身后,白素贞的身体立时被迫成反弓型,美丽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象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那深深的乳沟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护法神的淫手按在少女高耸的乳峰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突然,魔爪探出,抓向少女胸前雪白的掩体薄纱。白素贞拼命反抗,可是男人疯狂起来的力量,又岂是这柔弱少女所能抗拒的。只听「咝、咝」几声,这绝代佳人身上的衣裙连同亵裤被一同粗暴地撕剥下来,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还在勉强遮蔽着少女粉嫩的胴体。护法神一声狞笑,双臂制住白素贞的身体,魔爪绕到背后去解抹胸的花扣。一声轻响,花扣脱开,少女身上最后一丝遮蔽终于也被除了下来,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处女胴体彻底裸裎在眼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乳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冰肌玉骨娇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衬托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尤其是那一对柔嫩的少女乳峰俏然耸立,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尖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白素贞冰清玉洁的胴体完全无遮无掩的呈露出来,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任人採撷。

    被男人粗鲁而残忍地剥光了娇体,白素贞终于绝望。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啊……」颤抖着樱唇屈辱地乞求着,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看著白素贞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愈发激起护法神的高涨欲焰。

    「放过你?哈哈哈哈,我要得就是你的处子之身!今天这雷峰塔就是佛爷给你破身的地方!白素贞,你生来就注定要被我糟蹋的,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顾少女的苦苦哀求,护法神一声狞笑,探手擒住白素贞嫣红玉润的娇嫩乳尖,贪婪地揉捏玩弄起……

    「不要啊,你放手……」随着乳峰上那娇嫩敏感的乳尖落入魔爪,白素贞娇躯一颤,酸软下来,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护法神淫笑着,用另一只凶残的大手肆意蹂躏着少女毫无遮挡的秀乳,同时,探口捕捉着白素贞的樱唇。他要用最粗暴、最淫亵的手段强夺这美丽仙子的处女贞操。

    「啊……」,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而羞涩地呻吟,少女纯洁的双唇四处躲避。几经无力的挣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白素贞的娇靥越来越红润,不但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不停地被搓揉玩弄。

    护法神强硬地将嘴唇贴上少女鲜嫩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的进攻着。白素贞的抵抗渐渐减弱,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绝色少女无助地颤抖着,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白素贞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在护法神的逼迫下一点点张开樱唇,露出小巧的香舌。任由他贪婪地吸吮着自己柔软的舌尖,少女颤抖着吞下护法神移送过来的唾液。护法神以自己的舌尖,肆意攻击着少女的香舌,白素贞不自觉呻吟出来,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少女的香舌被强烈吸引、交缠著,渐渐变成深吻。护法神强奸着这美女的樱唇,品味着眼前这美貌少女被强迫索吻的娇羞挣拒,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护法神的身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着,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内心虽然在绝望地呼喊,赤裸的玉体依然不甘心地抵抗,但白素贞的反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护法神早已被这美艳仙子的诱人秀色刺激得两眼发红,他将白素贞强按在塌上,不容反抗。一只手捏住少女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乳峰上滑落下来,顺着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身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手指就在仙子那纤软柔美的桃花源边缘淫邪地抚弄起来……少女的细腰不知不觉的向上挺起,想逃避,却更加迎合了猥亵的玩弄。

    抚摩着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冰肌玉肤,护法神得寸进尺,淫手不断向桃花源侵入,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被强行分开。白素贞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楚楚动人的白素贞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娇羞欲泣,樱唇细喘呻吟。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现在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插入、穿透、控制。

    在受到男人的强力凌辱后,如今已经含苞欲放,淡淡的玉露滋润着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待人采摘。护法神用手指擒住少女柔嫩的玉珠,肆意揉摸、玩弄,胯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顿时被揉搓得死去活来。

    娇柔清纯的白素贞痛苦万分地呻吟着,绝望地挣扎着。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身躯象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象没有骨头一般。趁着她正含羞紧闭美眸、芳心忐忑无助的当儿,护法神一把将少女仰卧的胴体翻转过来,双手插在玉腹香肌之下用力向上合抱,冰清玉洁的绝色美女白素贞被迫以极为屈辱的姿态跪伏在塌上,象一只待宰的羔羊,凄艳而绝美。少女曲线绝美的上身娇弱无力地伏在塌上,玉臀却被迫高高隆起,诱人的处子美穴象一朵鲜嫩的花蕾彻底裸露在男人面前,任人攻击,无处躲藏。

    护法神发起攻势,吻向白素贞雪白的粉颈,同时拉开抗拒的纤手,握住少女丰腴的酥胸,触手处挺拔柔嫩,精彩纷呈。少女抗拒着扭动身体所产生的摩擦,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

    白素贞想向前逃,可身体根本无法挣脱男人铁钳般的双手。

    「不要啊……」少女拼命扭动腰肢,却更加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无法躲避护法神对自己乳胸的侵犯,白素贞只能尽量并拢一双雪白柔嫩的玉腿。没有多久,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力量都快没有了。

    护法神趁机用手指攻击少女无处躲避的羞处,逼她彻底就范。

    手指很快被不断涌出的清纯玉液润湿,羞耻的感觉和身体的快感一同袭来,少女的娇躯一阵娇颤,瘫软下来。

    「湿得好快。怎么啦?不抵抗了吗?」嘴里调戏着,手指仍然不停着挑逗白素贞娇嫩的花唇,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凶残的巨炮已高高举起,处女的贞洁已献上祭坛,冰清玉洁的仙子白素贞惨遭凌辱的结局已无法挽回。

    护法神把自己粗若儿臂般的巨大阳具强行插进白素贞的雪白玉股间,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上。硕大滚烫的凶器在少女柔顺紧闭、娇软滑嫩的花瓣上不怀好意地划动着,象捕猎的野兽,做好攻击的准备。

    想到马上就能彻底占有这美貌的姑娘,护法神亢奋起来,他双手控制住白素贞颤抖着的玉体,挺起粗壮的肉棒,对准花唇中心,残忍、缓慢而又坚决地插进去。经过玉液的充分濡湿,男人的凶器慢慢陷进白素贞柔软的美穴中。护法神一分一分地将凶器插进少女的身体,舒爽的感觉让他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征服这美貌少女的感觉。只觉得白素贞美穴紧窄异常,护法神费尽力量才把肉棒插入一半。凶器被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所阻挡,伴随着香肌的强力收缩,不断涌出无比的快感。

    白素贞秀眉紧颦,咬紧樱唇,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男人凶器残忍地刺入,使她忍不住仰起头。强烈的压迫感,一直涌上喉头,突然感到阵阵目眩。

    片刻迫人的停顿并不是凌辱的完结,只是为了发起更凶猛的攻击而做的积蓄,突然那紧压着少女娇软玉体的色狼挺身冲刺。

    「不要……啊……」

    只听一声绝望地惨呼,硕大无比的凶器终于刺穿处女柔嫩的贞膜,凶狠地撕裂了白素贞贞洁的防线,彻底终结了她的处子生涯。温热鲜艳的落红随即涌出,一滴滴落在塌上,象一朵朵鲜艳的梅花,残酷的证明着白素贞失身于此的事实。

    被奸污的羞辱和下体传来的剧痛迫得白素贞一阵阵惨呼,珠泪喷涌而出。

    护法神忍耐着喷射的欲望,慢慢拔出,再次缓慢而又凶狠地插入处女的美穴。粗大的龟头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都使白素贞发出痛苦而消魂的呻吟。

    「嘿嘿!开始夹紧了,你这俏丫头的功夫真没白练。现在求我啊,求我饶了你啊,哈哈哈哈」护法神嘴上也不饶她,一边用淫言秽语羞辱着白素贞,一边用肉棒抵死攻击着少女的玉体,他决意要让这贞洁少女彻底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抽送的力量突然加重,粗大的凶器在白素贞的嫩穴里快速地冲刺。这丽靥如花的少女顿时被奸的魂飞魄散,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中一片混乱。

    一阵刺痛,白素贞的神智勉强回复清醒,立刻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去,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护法神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白素贞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凶器如同钢钎一样攻击着白素贞柔软的花径,彻底粉碎了少女最后的幻想。白素贞处女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护法神完全开放,任由护法神尽情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护法神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喔!」护法神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开始感到窄小的美穴连同花瓣缠绕在凶器上,向里面吸入,含住凶器的嫩肉,表面像波浪一样的来回摩擦。护法神咬紧牙关,猛烈抽插。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护法神双手紧紧的抓着白素贞高耸的双乳,肉棒顶住她的花蕊,将一股炽热的暖流射进了白素贞的身体。粘稠的白色淫液迅速占领了白素贞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

    射光最后一滴淫液,护法神仍然把凶器插在白素贞的身体里,头靠在柔软的乳沟中,享受着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

    被残忍地夺去贞洁,白素贞悲痛欲绝,柔肠寸断,却只能任由护法神肆意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含羞无奈的白素贞被玩的死去活来,急促地喘息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少女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软欲醉、晕眩欲绝的迫人快感,紧张刺激得几乎窒息。

    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被压在护法神身下,不时轻颤着,美妙难言。只见这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羞涩的诱人娇态。

    感受着胯下这温婉可人、千娇百媚的美人火热烫人的花肌,阳具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火热湿濡的嫩肉柔媚的含着,护法神知道自己已经在肉体上彻底征服了这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绝色仙子。

    淫笑着俯身在白素贞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说道:「白素贞,你的下身可真紧哪!处子的滋味果然不同凡响。嘿嘿,象你这样国色天香的美女,不连玩你三天三夜,真是对不起佛祖啊。」

    被护法神任意淫辱着,浑身酸软的白素贞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塌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玉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含羞无奈地美眸紧闭着,无力睁开,两行珠泪沿面而下。受到男人肆意凌辱的白素贞,浑身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

    在一阵静默后,护法神下身的凶器再次抽动。他毫不怜惜白素贞含苞初破,这次要用采补、摧情的淫邪法术,对她大加挞伐,白素贞体内的元贞将再难守住。这绝色玉人樱唇微张,情难自禁地娇啼呻吟起来。护法神肆无忌惮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白素贞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美貌少女玩得死去活来。白素贞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护法神的手段比刚才强烈许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白素贞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护法神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更强猛地攻击,尽情地玩弄白素贞娇柔的胴体,用各种催情手法,将这美女一次次征服于身下。

    护法神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白素贞体内,狂暴地撞开这丽人娇软柔嫩的花蕊,在那紧窄的「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不断地深入攻击着少女玉体的最深处。在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白素贞的「花宫玉壁」被迫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护法神猛提下身,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只见白素贞浑身一震,一声柔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顿时全身的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白素贞柳眉频皱,银牙紧咬,显出一幅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护法神的胯下一阵颤栗、轻抖,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少女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护法神腰後,随着大龟头对「花蕊」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护法神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娇美肉体引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花心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护法神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後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白素贞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心再一阵揉动┅┅更用一只手指紧按住白素贞那娇小可爱的嫣红玉珠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白素贞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狂搓,舌头则卷住白素贞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三管齐下,白素贞顿时娇啼惨呼声声,柔呻艳吟不绝,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

    护法神俯身吻住白素贞那正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再闯玉关,但见少女本能羞涩地银牙紧咬,却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护法神吐舌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白素贞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那粗大的肉棒也已在白素贞的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少女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酸麻,护法神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白素贞火热紧窄的身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滚烫的阳精二度喷出┅┅「啊┅┅」白素贞一声惨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

    不顾白素贞的凄惨呻吟、苦苦哀求,护法神第三次将凶器残忍地插入到少女那雪白娇柔的玉体中。国色天香、美貌圣洁的白素贞在他胯下娇羞无奈地蠕动着一丝不挂、雪白如玉的美丽胴体,欲拒还迎。美貌绝色的仙子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护法神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的肌肉里。护法神那粗壮无比的阳具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她的玉体,耸动抽插越来越剧烈,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越来越深入仙子火热深遽的幽暗「花径」内。

    护法神用他那异於常人的巨大阳具,把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仙子的肉体和芳心都逐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肉欲高潮。美丽绝色、清纯动人的白素贞在男人持续的奸淫下,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开始由颤抖、蠕动逐渐变成娇羞地挺送、迎合。

    随着护法神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动,美丽圣洁的白素贞玉体中最隐密、最幽深的处女宫被迫绽放开每一分「玉壁花肌」。不觉中,粗硕滚烫的浑圆凶器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龟头顶端刚好抵触在白素贞下身最深处的「花芯」上,「啊……」随着一声惨呼,白素贞娇躯一阵颤抖,下身的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就在这时,护法神体内魔种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从紧胀着仙子玉体的肉棒中送出。这股真气直冲进清纯绝色、的白素贞的身体最深处,一阵令人窒息般的销魂至极的揉压、挤弄……

    白素贞顿时娇躯剧震,丽靥瞬时艳若桃花,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护法神把这股真气留在白素贞体内,开始了最狂野地冲刺、抽插……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白素贞在护法神那滚烫的阳精刺激下,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随着那柔嫩樱唇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白素贞奋力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与护法神的下身紧紧「楔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阵剧烈无比的欲仙欲死的高潮之中,终於被送上了奸淫的快感巅峰。

    楚楚动人的白素贞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护法神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美丽仙子,只见白素贞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绝色清纯的粉面美得犹如云中女神。

    看到这纯洁美丽的仙子已被自己蹂躏的瘫软在塌上,爬不起身来,却仍不肯放过:「白素贞,怎么样?被男人糟蹋的滋味很过瘾吧,哈哈哈哈。现在给我爬起来,跪到我面前!这一次要用你的樱桃小口来伺候我。」

    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少女,被护法神一把抓住秀发,屈辱地跪在他胯下,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凶器,但被一双魔手紧紧压制,丝毫无法闪躲。

    护法神用双手控住白素贞美丽的螓首,逼她张开樱唇,把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强行插进去。

    「喔……」刹那间,脏的念头从少女脑海里掠过,可是立刻被凌辱的事实所征服。白素贞屈辱地张开她柔嫩的樱唇,含住男人肆虐的凶器,两行珠泪沿面而下。看着这个早已在幻想中不知被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刻终于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任由自己玩弄、糟蹋,护法神亢奋之极。

    火热的肉棒不停的在嘴里进进出出,这美貌少女只得用力转动舌尖。舌尖的动作虽然幼稚,但很刺激。护法神的淫欲再度高张,樱唇柔软的触感,舌头缠在肉棒上产生麻痹感,使他再次出现射精的欲望。白素贞雪白的手指不知不觉握紧肉棒的根部,芳唇快速吞吐肉棒。就在这刹那,白色的精液狂野地喷射在白素贞的脸庞上。

    护法神道:「白素贞,今天拜法海大师所赐,我在这雷峰塔下破了你的贞操。要怨,你就怨自己长得太过美貌,没有一个男人肯放过你的。能随心所欲地狎玩你这样的绝色仙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从今往后,你的身子就是我的了。我想什么时候玩你,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直到把你玩得彻底雌伏在我的胯下。若要翻身,除非这雷峰塔倒,西湖水干!哈哈哈哈!」

    【完】
情色刺激 肉欲客栈
    这晚上新月如眉,淡淡月光之下果然又有五匹骏马来到客栈门口停下了来,五条矫健的身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走在前面是四名一色黑衣劲装、身段窈窕轻盈的如花少女,她们各自佩剑,后面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年纪稍长,约二十一、二岁,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的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不外如是,再加上一袭束身白杉包裹着那付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宛若天上的仙女一般。

    那四位佩剑的俊俏少女拥着白衣女子走进店来,像一簇鲜花,光彩照人,顿时令客栈四壁生香,那店小二不知这几位丽人是什么人,一时都惊讶愕然了。可那散客显得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因为如他所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灵儿的师姐、被认为未来极有可能出任峨嵋派继承人的少年女侠柳青青和她的四位师妹。这柳青青出生在进士家庭,小时候便模样俊俏,而且很聪明,十二年前峨嵋派掌门逸清师太游历苏杭,遇上了青青,发现她乃是练武的奇才,因此将她带上峨眉学艺,十二年后的今天,青青已经成了峨嵋百年来最出色的嫡传女弟子。武林新人排名第四,绝色榜排名第一,峨眉仙子的雅号名不虚传。再加上师妹灵儿,同时峨嵋派弟子,却出了两个百年一遇的弟子,不能不说逸清师太教法有方。

    进到客栈,已经易容成店掌柜的木皮散客当面迎来,口中招呼着:“几位姑娘,住店吧,要不要先吃点什么?”青青答道:“那就有劳了,还有,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穿黄衫的姑娘来过?”掌柜回答说:“最近几天过往的都是男客,女客倒未得见,再早么,要不我找店小二问问?”

    青青想了一想,这些乡下人也没什么好问的,就挥一挥手说:“算了,没什么,你先下去吧。”说完,便朝客房走去。

    客栈有正房一间,东西配房各一间。青青的地位最高,自然是住正房;其余四位师妹分住东西厢房。

    晚餐前,青青要求掌柜准备了热水,让她的师妹们先洗浴,换上干净的新衣,嘱咐早点休息后就没有过问她们任何事情。晚餐之后,夜色已深,青青吩咐了店小二再去准备点热水,灵儿的失踪已经让她担心了一整天,现在她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好觉,恢复精神好去迎接明日的恶战。

    突闻店小二在外叫道:“姑娘,我来给您送热水了。”

    青青正当烦躁,挥了挥手说:“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只听那小二的嘴里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便提了桶沉重的热水进来放置地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青青将浴桶内注满热水,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浴室。

    那店小二刚走出屋门便去到东西厢房,看到里面烛光熄灭,便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根长约两寸,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窗上的小洞上。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粉末吹入两个厢房房中,随着一缕粉红色的烟雾飘入房中后,店小二满意地回到了大堂关上了店门。青青静静地站立,检查了浴室的门,看了看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开始宽衣解带……白色的长衫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翘,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婀娜的娇躯经灯光的勾勒,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

    青春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自从半个月前收到师傅之命自己便与灵儿挑了四名容貌娇好身段苗条的女弟子马不停蹄地从峨眉山赶往江南。这半个月来真的可以说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铁铸的大汉恐怕都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才二十出头的少女。

    而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一个淫贼,这两个月来,已经有十多个女子受害,可怕的是此淫贼还爱挑习武少女下手,而且竟然都是被此淫贼吸干了精血后,再被杀死,受害者大都死状恐怖,有的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因为几乎没人能描述出这家伙的长相,也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因此也不能像官府一样张榜追缉,所以她们只能在发案的地点暗中查询,就是让自己和灵儿以及四位师妹分别在案发地点招摇引那淫贼上钩,周围暗暗设下埋伏。可是她们没有成功,只好暂时撤退。原本打算在镇子里集合后就回峨眉的,灵儿却突然失踪了。就在众人到处寻找没有结果的那时候,有人送给她们一纸书信,纸上草草写着:“暂留袁女侠小住,如欲寻人,明日午时,城北五里处,山神庙中一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其上具名“木皮散客”,青青知道她们与木皮散客的过节,见到书信,虽然心中大惊,但由于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走上一回,青青暗想:“只要大家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看看时间尚早,青青心想还是早些时候到达,也许可以撞破这奸贼的诡计,当下毫不迟疑,立即带着师妹们朝村外疾奔而去。心中却不禁为落入敌手的灵儿担忧起来,想到自己受师父所托,如今竟不慎将人失落,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连连失算,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

    水汽在整个室内升腾,青青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世界显得如此静谧。

    可是怪事来了,还没躺多久,她忽然感到下身某处有些轻微发痒,似乎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了两下。谁知不抓还好,一抓之下,虽然略微止痒了,但手刚一离开,就又痒得更厉害了,而且面积还有所扩大。

    这之后就陷入了恶性循环,越抓越痒,越痒越抓,痒的面积也越来越大,最后还延伸到了下体羞处,她用手反复清洗那里。但是情况诡异至极,越洗羞处越瘙痒得难受,而且还多了种莫名的空虚感,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下体里面嫩肉在痉挛,仿佛在渴望着被外来物填满的充实感。并且全身还燥热了起来,脸颊红得像涂满了胭脂。青青不由自主的娇喘了一声,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亢奋起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难道说,是自己被下了药?

    这念头令她不寒而栗。她知道西域的密宗邪术曾经有一种专门对付武艺高强女子的毒药,任凭实力再强,都能令其神魂颠倒,沦为情欲的奴隶,对于那些黄花闺女而言,其妙处的感觉更足以致命。可是自己一直十分警觉的,今晚并未吃下什么可疑的东西啊,春药是如何进入体内的呢?

    在青青的身上,当然是被下了这种春药,只不过既不是通过呼吸,也不是口服的方式,而是木皮散客改成了“外敷”用的药粉,混入了热水里,这样当青青将身体泡在热水中时,药效就不知不觉的透过毛孔渗入了皮肤里,进而传遍全身。和呼吸、口服比起来,外敷的方式虽然不易被察觉,但却会使药效打折扣,这就是青青虽然感到欲望勃发,但仍能勉强克制自己的缘故。

    正当青青经过那阵儿惊疑不定时,眼角瞥见有把只手从身后缓缓伸出,正在挑起椅上自已的衣裳。

    她的全身血液顿时向心脏倒流,心慌得几欲晕眩。挺身而起,左手瞬间抓起浴巾捂住自已胸膛,猛转过头,右手向外弹去,就要夺回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就看见那店掌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对贼溜溜的眼睛紧盯着青青赤裸的下体并且还慢条斯理的说:“看你长得一副白白净净不食烟火的仙姝模样,真想不到你下面的那簇黑毛居然是这么茂盛啊!”青青如同大梦初醒地尖叫一声:“不!”另一只手更是赶紧收回遮住自己的下体。但青青仍不失冷静,眼看形势恶劣,转瞬翻身跃出澡盆,直向窗外飞去,准备拔腿就逃。但那老头如影随形般已至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顺手点了她的几处大穴。青青软倒在地,毕竟她已中淫毒加上身上又只裹了条浴巾行动不便,再加上散客刚才又吸尽了灵儿的内力,功力大进,换成平时她的轻功本在对方之上的。那散客上前蹲下身子一把掀掉了青青身上仅剩的浴巾,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立刻的显现出来,直叫散客的肉棒暴涨,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青青一身莹白如玉还挂着水珠的肌肤正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只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两腿交界处羞涩的搭配着一丛乌黑浓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这散客强奸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眼前的青青却给予他以前所没有的刺激,情不自禁的抓住那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真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而青青苦于身中淫毒穴道被点,不仅无法运功,浑身更是软得像个面团一样,宝贵的处女身子一丝不挂地被这个老头亵玩却无可奈何。

    “你这无耻的老畜生,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把衣服还给我,跟我公平一战。”

    那散客不紧不慢的答道:“青青姑娘也不是第一天闯江湖的雏儿,你既然已经被我制住了我又岂会再给你机会公平一战,一年前我就已经在这儿等你了,我算准了你来的时间,也算准你今天必然会落在我的手中,因为你每次大战之前必然会沐浴洗澡,这就是你警惕性最低的时刻了。你也算的上当今武林女侠中顶尖高手之一,我花了这么多的功夫算计你,现在总算是物有所值了。”

    “你到底是谁?放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钱?还是要武功秘笈?你说啊!”青青厉声喝道,她希望隔壁的师妹们能听到前来救援。

    “死心吧,她们听不见你的声音了,中了我的迷香没十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小贱人,让你也死个明白,其实在下就是你要寻找的木皮散客,哈哈哈哈!”说完散客就从脸上撕下易容装束,露出那张枯树般干瘦的面孔。

    柳青青看着那张皱巴巴的面孔只感心中一凉,对方显然是早有预谋,但她始终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这间房间的。

    “好啦,也别浪费这一桶热水了,我们先来个鸳鸯戏水如何,哈哈!”散客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光,露出干瘦焦黄的身子,“不要!我不要!”青青开始挣扎,可是被点了穴道后无法运功,所能做的挣扎非常有限,除了叫骂以外,只能任他凌辱。

    散客抱起青青,坐进浴桶里,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拦腰搂向她的纤腰,青青未有半点招架,登时被搂个结实,嘤咛一声,白羊般的香躯拥入散客怀中。登时,两只妙乳,一片香腹被贴个结结实实,酥胸更被碾压成两只鼓涨的肉盘。紧紧堆顶在散客的胸前。肉香扑鼻,丰盈的胴体甚至带有一丝颤动。散客搂住的手掌紧紧摩住青青纤柔的腰肢,上下搓动,另一手绕过青青的背臀,一把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阜,轻轻一捏,散客只感到她的阴阜高耸,是性欲颇强的类型。他颇为得意,粗糙的手掌便迫不及待的自青青敞开的双腿之间插入,就摸在了柔软的阴唇上,青青的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散客手掌分开肉沟,中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便是一阵快慢的抠挖,右手抓住胸前尖尖高耸的乳峰,嘴巴更凑到青青的右乳蓓蕾上,同时口上手下,一阵轻咬慢舔,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直到青青的秘处开始润滑……此时,那散客已游遍了青青全身的魔手又转变了方式,火热的掌心就熨贴在青青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掌心的热度似正烘烤着青青丹田处炽烈的欲焰,把春药药力又进一步被挑了起来,身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烧得她心襟怦动。青青素来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书香门第,后来又在峨眉拜师学艺,一直以来管教甚严,别说被男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她原本想闭眼强忍对方的凌辱,但是她还是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只看见两人一丝不挂的坐在水桶中,虽然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还是被那股燥热酥麻的感觉刺激得鼻息咻咻,平时的矜持嗔严,不知何时已经软化了,俏美的脸颊红晕笼罩,洁白的贝齿轻轻撕咬着饱满红润的嘴唇,明眸灵犀中蒙起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低睨着。这时,另一些女子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大厅传进屋内,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得意而淫邪。“完了,师妹们也都遭殃了┅┅”青青绝望地想。散客也听到了那声音,淫笑着道:“我那手下正侍候你那些丫头们舒服着呢,还有你那俏师妹灵儿也已先你一步,尝到这番美妙奇趣,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现在就让你比她们更欲仙欲死,如登仙境!”

    青青作梦也没想到,当年她和灵儿只为了伸手管了件闲事,今天竟会双双落到如此下场,还连累了四位无辜的小师妹,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

    而散客话一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将手指的指肚径自卧在滑嫩的肉槽中,顺着那道香沟就是一阵急抹。“哦——”青青的下体立刻如遭电击一般,在他的淫荡抹擦中颤抖起来,浑圆挺翘的玉臀下意识的向后翘起,懵懂的想从侵犯中逃脱出来,散客哪里肯让,一手揽住青青晶莹如缎般的脊背,将那粉雕玉砌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全部塞进她叉开的双腿之间,拇指扣在青青隆起的阴丘与腿根间的凹褶里,其余四支手指并成一排,在那湿嫩如琼脂般的肉瓣中,贪婪而淫靡的扣搓着。

    “噢——不要啊……”

    青青不着寸缕的身子全部偎进散客的怀中。在他淫乱的侵犯下,无法控制的阵阵颤抖着,俊俏的脸庞无力的靠上他的肩膀。散客的手指极其熟悉女性下体的结构,在女侠的下体驾轻就熟的游走,在黏液的润滑下,在滑腻的肉缝间开垦潜行,将两瓣玉唇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顶住水蜜桃缝的汇合处,三指连拨,把那尽头娇嫩的阴核撩拨的扑扑楞楞的挺翘出来。携带着那女人至紧至要的秘处,自层叠包裹中毫无遮拦的翻卷开来,张翕蠕动。青青的私处芳草茂密,散客的指尖不轻不重,在蜜穴边缘的丝丛中挠弄划圆,强烈的快感让青青几次痉挛着俯下腰去。“嘿嘿…”散客兴奋得眼胀起了血丝,“峨眉仙子”这是一个曾经多么高不可攀,飘渺如月的名号,而现在,她的秘处就在自己的肆意猥亵下,身体诚实的反映出一个女人的最原始欲望。

    “哼!什么峨嵋仙子,武林第一美人。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

    散客眼睛里的泛起了兽性的复仇光色,脸逼近怀中的青青,紧紧盯住她已经霞蒸艳旎的脸庞,“臭婊子,我看你也是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烂货!”青青的眸子已经迷离,茫然面对着散客近在眼前的辱骂,已经完全瘫痪在下体穿来麻痹魂魄的快感中。“嘿嘿,臭婊子,瞧你现在这个骚逼样儿,居然还敢叫什么仙子,呵——呸——”散客攒了满口的痰液狠狠的啐到青青的俏脸上,青青细弯如月的眉头和翘翘的睫毛上登时挂上了粘稠粘液,蜿蜒着顺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流下。女侠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的缩回颈子,闭紧了眼睛,待再睁开,一双剪水瞳人无辜而茫然的望着散客的脸。

    “嘿嘿,水真多啊……臭婊子!……看你还怎么装清高?”散客的手指已经使青青的下体完全泛滥在一片水泽中,玉蚌般层叠的肉瓣近乎无耻般的张开着,那深处绵软湿热的腔道口,吸裹着他的指尖儿,琼脂一样坚腻而饱满的内壁,不时和指肚儿淫糜的摩擦。

    “侧脸!呸——”随着青青驯服的按照散客的命令侧过另一边脸颊,散客的浓痰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绽开,几乎全部笼罩了她的半边脸,额边耳际的几缕青丝都被散乱的黏结在脸上。溅开的粘液一部分被她笔直的琼鼻挡住,顺着高高的鼻梁一侧流下,蜿蜒绕过浑圆轻巧的鼻翅儿,慢慢淤积在鼻洼里,一小部分下探到青青饱满分明的上唇线上,垂挂出一条短短的黏线,随着她难以抑制的喘涌微微颤动着。

    散客的手指开始如同风车般在女侠的下体轮拨抽插着,水桶里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弄得水花四溅。娇嫩的肉唇被体液和热水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由于是在水里,插起来十分肉紧,并且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不一会儿青青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一丝丝淫水从青青的肉穴口吐了出来,是淡淡的白色。淫水越来越多,好象把桶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啊——呜——,不,不行了,不要呀——”青青的头向后几乎仰到了极限,洁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颈绷紧出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着,一缕缕纤细透明的唾线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随着热水的波动,她被散客一次又一次推上高峰,终于,强大的快感和春药的效力沦肌乏骨的侵蚀融贯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将她的矜持和自制完全涤荡一空。青青的喉咙中,传出了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哀叫。修长的胴体,宛如变成了一件人肉乐器,被散客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发出的每一段旋律。

    “舒不舒服啊?”散客紧紧搂住女侠一丝不挂的身子,脸斜贴在她滑嫩的颈子上,感受着青青喉咙中传来的阵阵荡漾。“嗯——”青青迷离而含糊的答应着,但身子已经无法克制地痉挛起来。阴阜一下一下的弹挺着,本能的配合着散客的插动。

    散客一看,心想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便在青青的耳边轻声的说:“小骚货,这不是很舒服吗,等一下我还会让你更舒服的,乖乖听话,来┅┅”说完便放慢动作,又凑上青青的樱唇,就是一阵吮吻,狂乱中的青青,那经得起散客如此的挑逗,再加上散客在耳边的软语,脑中一片迷茫,下意识的张开檀口,便和散客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

    散客的舌头在青青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对青青的反应十分满意,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青青的圆臀,双手托着她的翘屁股,就这样抱起青青柔嫩的娇躯,此时的青青已经被散客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散客的颈上,本能的搂抱住散客的身子,一颗嫀首无力的靠在散客的肩膀。

    散客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小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来个大战三百回合吧!”说着举步迈出水桶向屋外走去,停留在秘洞口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搅抠挖,顿时将青青杀得频临崩溃,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散客的腰部,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散客的身体,认命的接受散客的狎弄奸淫,口中轻喘着说着:“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走出屋外,眼前的情景使她更觉得惨不忍睹。客栈那小小的厅堂简直变成了一个肉铺,她的四个小师妹全部赤裸裸地躺在中间的大餐桌上,横七竖八都是白晃晃的少女肉体。平日里大家最宠爱的小师妹还给赤条条的倒吊在横梁下,彷佛肉铺里倒吊在铁钩上的待宰的白羊。那店小二光着身子挺着难看的阳具,站在梁下,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抽动,一边还拔开她的屁股,玩弄她的阴户。看到同样赤裸的青青竟叉开四肢被一枯瘦老头抱着屁股托在怀里的样子,她们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更使她难堪的是那小二惊异和色情的眼神,放肆地盯着她赤裸的身躯。

    而这一切散客看都不看,直接抱着青青步入自己屋内,把她向那大床上就是一扔。

    “坐在床上面对我,张开大腿,把你的骚屄给我露出来。”散客四平八稳坐在太师椅上,命令着青青。

    青青乖乖的坐在床上,尽管春药已经混沌了她的灵智,却迟迟不将将夹紧的双腿打开。散客一阵阵哈狂笑说道:“刚才被我干的飘飘欲仙,不停浪叫的骚货,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贞节牌坊的女子了,你还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

    青青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才被散客奸淫过的身体,她开始后悔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淫荡与任凭他的摆布,但是身体的愉悦却是不争的事实,刚才走动颠簸之间散客的肉棒及手指还一下下冲击着秘洞口,从未经历过性事的青青那经得住如此刺激。在散客严厉眼神的注视下,青青终于缓缓将双腿张开。

    “再张大一点!”在散客的命令下,青青将双腿打开到了极点,终至一览无余,层叠而娇嫩的下体秘处耻辱的裸露在漂浮着木屋潮味的空气中。散客得意看着青青已经完全遵循他的命令。这一来,她刚才被他亵玩的肉屄清楚可见,整个嫩肉都外翻了,比起灵儿她的阴毛要密的多,敞开的雪白大腿中间,肥腴湿嫩的肉唇被两列泛着水光的乌黑幽草浓浓的遮住,与青青清丽脱俗的外表正好形成了彻底的反差。

    “光看你下面那么多的骚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居然还配称什么仙子。”散客用邪淫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美人,打算让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侠彻底丧失自尊。

    青青听到散客对自己的阴户品头论足,觉得十分羞耻,她感到散客的目光向刀子一样在身子身上刮着,向剑一样穿过皮肤肌肉,一直刺到自己的心里。正在受不了,要疯掉的时候,散客说话了:“用手去摸自己的骚穴。”

    青青听到散客旳命令,登时慌张起来,尽管刚才的蹂躏已经让她丧失了羞耻之心,但是在男人的面前做如此羞耻的事情她不禁迟疑了一下,但是神智已入迷乱青青终于还是将手移向自己大腿之间那毛绒绒的区域,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撑开鲜嫩的花瓣,当她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阴核时,她整个身体一震,青青心神荡漾,身体内就像有一股闷骚在窜动,双颊红的犹如要滴血,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下体的瘙痒也更加强烈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前做这样的事,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开始沉迷在暴露出阴户的快感里,手指不受控制的探到双腿间揉弄起来。

    “不……这太罪恶了……我不能这么做!”

    青青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但是手指却偏偏停不下来,青青只能安慰自己,屋里还好只有散客一个男人,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老头看光摸遍了,现在就算再怎么淫乱都好,还不至于会更加出丑丢脸。

    这想法一产生,理智的防线更是溃不成军了。青青紧咬着下唇,手指活动的更加放肆,不一会儿就感到湿淋淋的满手泥泞,一股温热的淫水涌出了肉缝,顺着大腿直接滴到了床上。青青见自己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再闻到那股女人私处特有的气息,本来就潮红的娇靥更是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那清亮的明眸难堪的紧闭了起来,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她的头越沉越底,猥琐地继续抚弄着贲起的阴户,花瓣中渗出的蜜液湿透屁股下的了床单。

    “用手拨开骚逼,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骚穴里面!”听到散客的指示,青青乖乖的用手把阴毛拨开,露出阴核和秘洞,然后用手在那上面慢慢的搓揉。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抚摸阴部的动作,自慰的高潮居然快要来临了。

    而此时的青青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想早点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禁加快了手的动作,嘴巴里也配合着发出“啊!啊!”的声音,而绵绵不断流出的淫水让浓密的阴毛显得闪闪发亮,完全不理会散客正在看着她美丽又淫荡的表演。

    “啊!受不了!我要泄了!”在她发出浪声的同时,也到达了高峰的顶端。

    散客满意的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青青说:“表现的不错嘛,没想到我们的大名鼎鼎的峨眉仙子,居然这么快就手淫到高潮了,而且自慰起来时那么的淫荡,还做什么女侠、仙子,倒不如去当婊子更好,哈哈!”高潮后的青青整个人无力瘫在床上,双腿仍是大字敞开着,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散客坐在床沿,看着青青穠纤合度的身材比例,开始爱抚着才刚刚高潮的身体。他真的是爱不释手,肆意的玩弄、爱抚这雪白的肉体,一边手中动作不停,一边就顺着青青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肿胀的乳头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饱满的乳峰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而无力抵抗的青青此时只能以娇喘来回应,偶尔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嗯……啊……”青青的嘴里第一次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散客笑道:“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腻,可见你天生就是应该去做婊子。”眼见青青已经陷入淫欲不能自拔,散客也不惧她反抗了,除了中堂气海,将其余软穴尽数解开,让她身子可以有力气活动。

    青青刚有力气动弹了,身子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青青此刻再无丝毫冰清玉洁的仙子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散客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散客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

    见此情形,散客知道青青已经受不了他的挑逗了,他要开始他的下一步调教。他翻身坐起,双手托起青青的圆臀,挺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她湿漉漉的肉缝上缓缓揉动,偶尔还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青青被散客玩弄得一颗心彷佛被拎得高高的,春药的效力又被一阵阵的挑逗起来,她发现体内的热流正迅速向四肢百骸流动,所到之处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而且越烧越旺,叉开的双腿之间更是传来强烈无比的空虚感,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是如此渴求男人的爱抚,以及狠狠的侵犯和插入!这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使青青全身直抖,屁股着急的向上迎向散客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龟头,口中淫声不断,似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就在这一刹那,散客突然恶作剧般奸笑一声,倏的抽出了沾满淫水的肉棒。

    “啊……不要,别再折磨我了……不要这样……”

    青青终于哭出了声来,流着泪焦急的扭动着屁股,防线被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彻底击垮了。散客故意驱策着阳具揉磨着她的肉唇,龟头在湿淋淋的肉缝上滑来滑去,但就是不肯插进去。

    “想要快乐,就自己来吧……翘起你的屁股,主动把它塞进去!”说着散客耀武扬威般地在她面前摇了摇下身那根恐怖的肉棒。

    散客犹如催眠般得声音诱惑着青青,青青几乎要崩溃了,真想不顾一切的放弃尊严,按照吩咐采取主动的姿势做爱,可低头看着散客胯下那支这根青筋毕露,透露着一股恐怖杀气的巨物,青青心中不禁有些犹豫,虽然已经屈服在散客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如果是被强暴失身也就罢了,如今却要自己主动献身,实在难以接受!

    “臭婊子,装什么,还不快点!”散客的一声怒喝,吓得青青连忙抬起屁股,移到肉棒上方一只手握住了散客的肉棒,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唇,同时挺腰提臀,一咬牙,向纵深处用力塞了进去┅┅散客只感到龟头顶端一阵湿热,突然出现了如同被一张小嘴嘬住般的感觉。他愉悦的吐出一口长气,正想恶作剧的将肉棒再次抽出来,但这欲火焚身的美女死也不肯放松,霎时间整个龟头立刻被火热的嫩肉紧紧裹住了,可是同时也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想要再继续前进都很困难,显然这是一个紧凑异常的小肉洞。

    只见青青双眼睁得大大的,嘴巴无声的张合。她想喊,却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咳咳”的声音,下体不容一指的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虽然还未被刺穿处女膜,但却已感受到可怕的饱胀感,那刚入侵一小截的巨物好似要将自己撕成了两半,痛的她泪水滂沱。

    可是若想挤出这可恶的入侵者,阴道里却又立刻痒的无以复加,相比较而言,倒还是疼痛比奇痒更好忍受一些。她咬咬牙,蓦地里向下使劲一坐,将整支粗长的肉棒全部吞进了体内。

    “啊——”

    青青清晰的感觉到处女膜被刺穿、阴道几乎被撕裂的剧痛,处女膜破裂的瞬间,青青痛得哭出声来。她知道自己一直视若拱璧的贞操,已经主动“献”给了眼前这个老瘦猥琐的淫贼了。在失身的那一刻,她因为疼痛又一次短暂的清醒过来,但随后不到两秒钟,这种疼痛带来的‘清醒’立刻被巨大的充实感和肉体的欢愉所取代。她全身剧颤,居然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是这股高潮非但没能缓解她的饥渴,反而令她的情欲更加炽热,渴望着更加劲道十足的入侵!

    散客将双臂搭在脑后,舒适的仰躺着欣赏着眼前的迷人景色,只见青青胸前那两颗玉乳不大不小,正象两只白玉茶碗倒扣在胸前,那乳房生机勃勃地挺着,淡淡的乳晕中间,两颗尖尖的粉红乳头朝天翘着,显示着青春玉女的朝气与性感。目光再往下移,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丛乌黑的茸茸芳草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一缕鲜红的处女血从二人交合处流出,犹如片片落花,沿着结实修长的美腿缓缓流下。

    散客见青青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开口对着青青道:“居然连这种事都不会,真是个傻,算了,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说着,双手扶着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青青不由得“呃──!”的一声,又听散客说:“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知不知道!笨蛋!”

    听到散客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青青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二十几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散客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散客心里乐开了花,现在完全不需自己动弹,就可以享受到美女主动热烈交合的美妙滋味,而且还是个武艺高强的处女,此刻却比最下贱的妓女都更放浪、更不知羞耻的释放着欲望,同时也带给自己极度刺激而又新奇的快意。散客每隔一阵还换一下角度,令青青不得不反复“学习”着好几种不同的性爱姿势。到后来她无师自通,自己领悟出了门道,主动用双腿牢牢勾住散客的腰部,屁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以至于娇嫩的阴道壁先是淫水狂流,进而渐渐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

    青青狂乱的尖叫着,双手撑住散客的胸口,两只脚掌撑在床上,光溜溜的屁股快速的上下起落,饱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跳跃,形成阵阵荡漾的乳波。散客啧啧赞叹,双手把玩着青青的乳房,两团柔软滑腻的嫩肉在散客的掌中翻滚跳动,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红润,娇艳欲滴。到后来,青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阴道正在疯狂的收缩、挤压着对方的肉棒,她只能感到子宫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击着——不,应该说是子宫在主动撞击着入侵者,那种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简直难以形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对方的躯体,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迎来最后的肉欲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青青已是精疲力竭、神志不清了,显然到了体力严重透支的地步了。散客一来已充分满足了兽欲,二来也还没玩够这丫头,要是这么玩死了,还白白浪费她一身的功力。他决定速战速决,只听散客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穴心,双手捧住青青的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青青不由得“呃……!”的一声,刺痒般的快意一波一波产生,袭遍了全身的每个毛孔,大脑中慢慢幻出丢失自我的幻觉,她无力的摇头挣扎着,阴道很快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她知道最羞耻时刻终于要来了。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完蛋了┅┅”青青终于忍不住那股刺爽,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一道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往散客的龟头上浇去。

    就在这时顶在肉芯里的龟头突然就好像生了小嘴般,在青青柔嫩的花蕊中有如长鲸吸水似的狂吮。青青一阵哆嗦,由丹田直传背脊的一阵寒意让她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却已经是太迟了。丹田处的内力在一瞬间就冲破了闸门,随着宝贵的处女阴精一起向阴户泄去。散客的肉棒正抵在阴道最深处,生生地开始从姑娘的丹田吸收她的功力。青青的身体奋力挣扎,不过散客双手却紧紧地掐着她腰胯,两人就像是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就在这极度酥爽之间,青青泄出的处女元阴和内力没有一点漏得过散客的吸吮,直到最后青青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柔软如绵的娇躯倾倒在了散客身上,胸前的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不过散客也不想就这么将她的精血吸干,只等快要吸尽她体内地最后一分真气的时候,这才狂吼一声,浑身一畅,气随意走,身子一抖,将积蓄已久的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青青的秘洞深处……约莫盏茶时间后,散客才长嘘了一口气,吸收二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的内力真元后,只感到全身真气充沛,功力大进,真气流动奇筋八脉说不出的畅快,他将压在身上青青推到一边,起身把关在柜子里的灵儿拦腰抱出,解开绳索被套凌空就往床上一丢,两具赤裸裸的迷人胴体翻成一团,随着身体的翻转,两个少女的胯下妙处若隐若现,看得散客欲火再起。只是经过这番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纵然是一般女子在高潮之后也会气虚力尽,何况散客又将采补之术融于欢淫之术中,遭到淫戏采补之后的女子不只丢光了珍贵的处女阴精,更因瞬间内力散尽而昏死过去。纵然散客面对的是两个如仙女下凡般的绝世美人,但看着她们瘫软无力有如死鱼一般的样子,着实有些了然无趣,心想反正时间有的是,还是好好的养精蓄锐,待她们体力恢复过来之後,再好好享用这两块美肉了。一个翻身往床上一躺,滚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就这样带着满室旖旎春光迳自沉沉睡去……看着已近子时,一直在坐在厅堂里守候的店小二来到了青青沐浴的屋子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便自己在柜上取了几只牛油大蜡,在大堂里一连全部点上,把整个大堂照得通亮,便就径向两边的厢房而去。

    那小二似乎是轻车熟路,先到东屋,用匕首把门开了,走进去,点上蜡烛举着来到床边,一手举蜡,一手撩开帐子挂好,见两个姑娘同盖一床大被,脚对脚睡得正香。小二一把掀了被子,露出两个少女美妙躯体来。见两个女孩都穿着窄小的肚兜儿和短短的亵裤,露着雪白的肩膀和光脊梁,还有修长的小腿和纤柔的弓足。小二看得有些兴起,不由自主地在两个少女胸前各摸了一把,见两人毫无反应,便顺手封上她们的几处要穴,弯下腰去,左一拖右一拖,把这两个昏睡中的半裸女侠拖过来,一边一个挟在腋下,搬到外面的大堂里,往正中的大饭桌上一放,又回头出来拨开了西屋的门,不多时,青青的四位小师妹便一个挨一个躺在饭桌上,她们都是青青在本门年轻女弟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最出色的美人,而现在四个人都是肚兜儿亵裤的,香艳之极。

    这店小二本来是一个亡命江湖的江洋大盗,仗着有点武功,见财劫财,见色劫色,无法无天,只求自己痛快,后来逐渐臭名昭着,在江湖上孤立起来,只能秘密地存在。直到遇上了木皮散客,才被收伏下来做了手下,可是脾性却没有更改。那木皮散客也不多加管束,只要你把事情做完就行。

    这晚他先是看见散客在房内制服了袁灵儿,后又见他进了柳青青洗澡的屋子,立马就兴奋起来。他知道那老头是个淫魔,还喜欢采阴补阳,他曾亲眼见到,这老头为了治愈毒伤,把一个处子从黑发干到白发。想到美丽的、武功很高的女侠正在被淫魔强奸摧残┅┅这样的想像令他兴奋不已,而最受不了的是这老头和那两个大美人此起彼伏的做爱声还不断地刮进他的耳朵,现在机会来了。青青身边那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师妹,已经全都被他迷倒在床上任人宰割了!“那老头只要我解决掉那四个丫头,并没说要怎么解决,哈哈!”

    他爬上餐桌把离自己最近的少女拖起来扛在肩头,左手揽着她的膝弯,右手把她两条光裸的小腿和脚丫摸了半晌,还抓起她的一只脚腕,反折起来,将那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脸前,半迷起眼睛嗅了很久,仿佛十分香甜似的。然后,他隔着亵裤慢慢抚摸着扛在肩头的少女的屁股,摸够了,又把手指伸进她两腿中间,仔细感觉着她前后孔窍的位置。这一切都享受够了,小二就肩膀头上把女孩儿肚兜儿的带子解了,再一把拉断她亵裤的带子,把亵裤褪了下来……一会功夫,这四位妙龄少女都已经精赤条条,八个或大或小的乳房,都硬净地挺立在胸前,有的象反扣的小碗,有的象没发开小馒头,有的象只新剥的尖笋,还有的象没有熟透的桃子。而她们的阴毛差别更大,有一个黑油油呈三角形了,有的颜色就比较淡,还弯弯曲曲的,有的还很稀疏,不能布满阴阜。阴户也是,色泽上有深有浅。有的是粉红色,有些就颜色略深,是成熟的浅褐色了。形状上有的阴唇肥腴,有的窄而细薄,还盖不过阴道口呢。那小二绕着桌子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仔细观看这四个女孩无遮无拦的裸体。看完了,便把这四个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子都地作一字并排横陈桌上,双手任意猥亵狎玩。

    小二比较了一下,由于已经平躺,姑娘们的乳房看上去要小了些,那些本来乳房就比较小些的女孩,就成了小小的凸起。不过四个少女都很美艳,难以取舍。那小二便先把看上去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拖起来,一手抓住她两只细腕,另一手拿住她两只脚踝,将她面朝天拎起来,移至身旁。这个女孩有着一张甜美可爱脸蛋,确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儿,不过那女孩的双乳虽然尖耸,但不是发育得很完全,像圆锥硬硬地耸起,乳晕是粉红的,乳头很长,挺得很硬,小二一只手抓住这冬笋一般尖尖的小乳,一边把手伸在她两条柔嫩的玉腿之间,亵玩着她处子的阴户。很快一股清流自她两腿间那软软的茸毛中间涌了出来,滴在床上。他便抓起她两条玉腿,让她的双腿呈极限分开,先饱览一阵她的阴户,然后将袒露的阴部拖到自己身前,肉棍顶进了滑腻的蜜桃缝里。他感觉到处女膜的阻挡,同时也感觉她的阴道里很温暖。小二双手捏紧她的小蛮腰,下身一挺,就把那条大肉棒塞进了少女处子的阴户中。接着迎面将她搂在怀中,一手揽背,一手抱臀,挺起肉棒就在她的轻盈的身子里抽插了起来。那女孩忽然悠悠醒转,先是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便突然明白了似的拚命挣扎,呼救。然而,穴道被封,内力无法运转,她只能象一个平常女子一样用蛮力抵抗这个壮汉,那就象是螳臂挡车一般,无论她怎样挣扎,充其量是细软的娇躯蛇一样地扭动几下,丝毫也不能摆脱。空荡荡的厅堂里除了“噼啪噼啪”皮肉的拍打声更是死一般寂静,疲劳使她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绝望地停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就在她到达少女生命中第一个性高潮的时候,小二也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第二个是个圆脸的姑娘,乳房倒是基本发育成熟了,很丰满,象两个发胀的馒头,可爱的乳头翘翘着。她的阴毛很茂盛,布满了整个阴阜。阴部的那道肉缝细长,紧密地闭合着,小阴唇只露出了一点,而阴蒂则羞答答地藏在小阴唇里面,看不到。小二仔细玩儿遍了她的全身,发现四个女孩里她的屁股最是丰满圆润,于是将她跪趴在桌上,把她的滚圆的小屁股抬高,然后半跪在她的后边,将自己的肉棍在那雪白的屁股上蹭了足有一刻钟,这才双手抓着她的胯子,略一用力,处女膜微弱的抵抗被彻底粉碎了,阴茎已经顶到了底部,全根没入了。处女的阴道立刻紧紧包围着阴茎,那小二双手掐住女孩细软的柳腰,冲着她毛茸茸的私处大出大进,狠狠捅进花心,发出一下下“噗哧,噗哧”的声音。不时还手伸到下边去摸她的吊在胸前的乳球。昏睡中的女孩在奸淫之下,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秘洞中淫液不停流出。没多久,女孩全身起了一阵痉挛,阴道韵律性地一抽一抽的,小二也给她这样一夹一夹的弄得阴茎急剧胀大,很快就要到无法回头的那一点,他加快了抽插,终于忍不住嘶吼一声顶住阴户把体内精粹一股脑射了进去。

    轮到第三个女孩了,那是一个瓜子脸的清秀少女,在她那凝脂似的俏脸上,绽放着一股静秀体闲、清灵典雅之气,细看之下,委实可比青青。不过那小二最喜欢的是她那蜜桃般的酥乳和迷人的背臀曲线,哪一边也割舍不下,于是便把她侧身放着,弯起两腿,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摸着她的翘臀,自己跪在她身后,小二握着沾染了前两个少女淫液和贞血的阴茎,压在姑娘的阴唇之间摩擦滚动着,尽管射过两次,可肉棒又立刻坚硬高挺起来。等到把她阴户弄得湿了便向阴道挺进,这女孩儿的阴道口非常狭窄,小二大肉棒很困难才进去,又被处女膜挡住,那人可是从不会邻香惜玉的,长驱而入,溜地一下完全插了进去,直接就捅穿了她的处女膜,那熟悉的很滑,很热的感觉马上包围了阴茎。他一边摩挲着这个清丽少女的嫩滑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冲刺着。那少女醒来,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却没有象前两个女孩那样挣扎,只是闭上两只秀目,任泪水从眼角流出。小二把她玩儿了半晌,虽然把她阴户操得湿淋淋了,却没有了制止她反抗时的那种趣味。

    小二感到有些索然无味,躺回桌上去,坐在她背后,搂着她的酥胸,让她坐下来,自己套上他的阳具。他托着她的美妙臀部让她上下套弄了几十次,如此干了大半个时辰,女孩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突然,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痉挛,一股炽热的少女淫水,从她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甬道,龟头恐怕早已被淫水的推力推到洞口。

    由于受到少女淫水的刺激,再加上被她烫烫热的淫水一浇,肉棒更为粗涨,不禁搂紧了少女浑身发颤的娇躯,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少女娇声连连,连丢泄了好几次,小二也快到极限了,最后,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把一大腔热辣辣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子宫。小二十分满意地抽出肉棒,溶化的精液立刻汨汨地从她的阴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臀部形成了一滩。

    最后的那个少女是一个纤细英挺的标准美人,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细薄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细腰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特别是她的耻骨十分高耸,在小腹下端尖尖隆起,阴毛也是最浓密的,直看得小二阴茎再次坚挺,血脉沸腾。小二尽管已经射了三次了,身体快吃不消了,但经不住美人的胴体的诱惑,便照着刚才路数,让将她俯卧在桌上叉腿翘臀摆了个最羞耻的姿势,自己合身压上,从屁股后面插进去,连阴户带屁眼顶了个够。只干得那可怜的小美人娇呼惨吟,死去活来,白眼频翻,高潮连连。直到最后那小二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操穴,只好躺在桌上,搂抱着这四个白花花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不知休息了多少时间,那小二才醒了过来,天还未亮,只见四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桌上,那刚才时不时还能传来的女人叫床声的散客屋内,此刻也早没了动静。他打量着眼前这四具窈窕迷人的胴体,心想:“既然这几个小美人已乐死过去了,而且迷药的效力还未散尽,大可以解开她们的穴道来玩了,否则,总是死鱼一条,不够爽快。”便解开了四个女孩的穴道,于是在这破败狭小的客栈中,又是一阵肉色生香,只看到一幕幕情景上演的是如此的精彩:一个黑壮的丑陋男人在四个雪白俊俏的少女之间,轮流运动抽插着,似要压榨出她们的每一滴汁水。少女的呻吟声音更是此起彼落,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男人快意的呼吼粗喘和女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娇啼,尤其是那肉肉相撞的“啪啪”声和那“噗滋噗滋”的入穴之声,更是绵绵不绝,绕梁回荡,显示着这场风流阵仗之空前激烈。此时屋外早已是暮色沉沉,山林间一片死一般沉寂,而客栈里却灯火通明,洋溢着一片春光,一只不知名的怪鸟在屋顶稍作停留之后,发出几声怪叫,扑扇着翅膀飞走了……等到小二终于鸣金收兵时,四女都已被蹂躏的奄奄一息、快活地昏晕了过去。小二得意望着四个小美人一个个呈大字形的瘫在桌上,胯下私处全部一片狼藉,分明是刚刚自己的成绩,长时间的奸淫令她们的阴道与屁眼都无法闭合,白色的精液混杂着阴精与鲜血,自那两个抽搐着的洞眼中不断流出,状极香艳。

    眼看着天快放亮,也该到了他解决这些女孩的时候了。小儿伸脚踢了踢她们柔若无骨的身子,一双色眼仍自恋恋不舍地在她们玲珑剔透的身子上留连不已。望着这四个如娇嫩的杨柳枝般窈窕迷人的少女,心想,这几个丫头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就这么宰了实在太可惜了。就算废去她们的武功当妓女卖到扬州的窑子里,个个都保准卖个大价钱。

    不过散客得命令他可是不敢违抗的。那小二来到那个英挺秀丽的少女身前,心想自己在这个小丫头身体里操过的次数最多,就先送她上路吧。当下抓过女孩的肚兜,在她狼藉的下体胡乱一擦,伏身而上,一记拨草寻蛇,粗硬的阳具“吱溜”一声,故地重游,再度进入那湿淋淋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昏睡中被操醒的女孩此时已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即使穴道已解,她也毫无一丝反抗的意识,乖乖的把两腿放在了小二的肩上。随着小二粗大的肉棍深入女孩下体肉穴,女孩脸上亦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口中发出丝丝呓语,双手搂住小二的腰,小二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肉棍又强力又有劲地冲激着她,直达肉穴深处。小二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的肉棒直烙着女孩柔软的肉穴嫩壁,她拚命地向上顶挺着,旋转着屁股,完全就是一副婉转承欢的浪态,不知廉耻地迎合着,那紧窄肉穴中淫水不住滑出,肉棍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小二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女孩的肉体,桌子上流的已经尽是他俩的汗液和淫水。

    然而,这时小二的大手已悄悄握紧了这个美女的脖颈,他眼里突然闪过一道杀意,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人细嫩的脖子,而那女孩居然几乎也在同时双腿绞住小二的脖子,一对刚才还在交欢的男女转眼间就欲置对方于死地。原来这个不甘心屈服少女亦早有意想借此机会绞杀这个淫贼,只是未曾想到这家伙要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狠毒。这对男女就这样一边继续着交欢一边虽拼尽全力要杀死对方,渐渐的双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发黑,但谁也不能放松,那小二是壮年男子体力本就强于女子,但习武女子的双腿力量也是不弱,双方处于僵持状态。此时小二在气窘之下提前进入了高潮,炙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直射在少女的羞赧花蕊上,在这一射的刺激下少女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小二感到脖子压力大减顿时精神一振发狠的狂掐对方的玉颈,少女开始两眼翻白,满脸涨红,香舌亦吐出唇外,胸口大力起伏,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小二抖着抖着,肚子里剩下的尿液“哗”地一下全撒了出来,而小二的阳具也感觉到少女的阴道中开始一阵阵的抽搐,她也随着精液的冲击和失禁的爽快而达到高潮了。这时的女孩才仿佛完成了最后一件事,发紫的脸上扭曲的表情开始恢复平缓,馨香小舌也收短了些,温热的尿液还在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黄黄的尿液湿淋淋地沿着挂在桌子一侧的玉腿凄惨的流了一地。

    那小二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香艳的尸体,也暗自庆幸居然如此侥幸的逃过一劫。这才打定主意将剩下的三个女孩子全部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再出现刚才的险境,他把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

    待固定好之后,小二就光着身体跪在那个圆脸女孩的板凳旁又开始玩弄她的身子,双手揉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个半昏半醒的小女孩浑身乱颤,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小二先将肉棒在女孩小嘴里一番搅捣,等到自涨得难受。便双手捏住女孩两片肥腴的肉瓣,向两边地分开,将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下体,缓缓地、有力地捅进那女孩丝丛茂密的阴户里……小二这回没有再使用扼颈的手法,一来像刚才那样掐脖子费时费力,二来女孩本来漂亮的玉颈也会因此而掐出了难看的紫色掐痕。因此小二那两只在少女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转而移到女孩的胸脯上,然后飞快地点中了她胸口一连串的穴道。女孩突然感到自己啲气管仿佛被人捏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吸进一丝啲空气。本已因情欲而变得欲潮红脸色现在红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小二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小二粗壮的阳具,加上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小二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少女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小二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没多久,女孩开始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最后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终于,女孩最后一次高高的挺直自己的腰肢,连无骨的乳房都被绷得直立起来,然后便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力的落回了凳子,小二也适时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看着从阴户里汹涌流出的精液,小二突发奇想,他用力的摁了一下女孩的小腹,只见浓稠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仿佛是少女未死时放出的尿液一样,小二这才满意的放开女孩的尸体。

    接着轮到那瓜子脸女孩了,小二依样画葫芦。这个清秀苗条的少女在经过一串遍及全身的迷人痉挛之后,也平静了下来,乖乖地挺死在长凳上。但还嫌不过瘾的小二干脆将女孩的绳子解开,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青春少女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女孩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小二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女孩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微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女孩半张开的小嘴,闻着还微微带有麝香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柔软且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最后一个断气的是那个那个年纪最小的女孩,这个看上去最娇柔的女孩,她的生命居然比预料的要坚韧得多。在她的三名师姐都已经过了咽气的功夫里,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将这个青春少女的所有精力都发泄一空,在生命中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快美的一个高潮中,满意地咽气了。小二的龟头经过她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女孩的身体里……四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娥,最后全部静静的躺在桌凳上,一动不动,失禁的尿水从她们诱人的阴户羞涩地淌出来,滴答在青石板的地面上,那张大饭桌已经被血迹淫水尿水搅啲一片狼籍腥臭难当。

    小二终于把刚刚献给他贞操的少女们一个个被奸死了。看着这四个少女被他玩弄过后,先后变成了没有了生命气息的香艳肉体,小二发出得意的刺耳笑声:“嘿嘿,看你们平时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不将本大爷放在眼里,如今还不是一个个光着身子将被本大爷奸死了么,哼哼,连骚尿都给干出来了!真想不到平时看上去一副清纯可人模样的美人,也会泄出这么骚的尿来!”

    店小二把四个女孩的尸体一个个搬到屋后的厨房,那里说是厨房,其实更像个屠宰场,那散客过去将掳来的女子玩死后就交给小二在这里毁尸灭迹。小二将她们全部双脚捆住倒吊起来,四个少女细嫩的胳膊和柔顺的秀发垂落在下面的血槽上,整齐的排成一线,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肉体悬吊在空中显得相当诱人。小二走向那个差点用腿绞死他的女孩身前,她的身体洁白无暇,毛茸茸的阴阜正对着他的脸。四个女孩里就数她的耻骨隆得最高,比较显眼,阴毛也是最多,小二最后一次捏了下那鼓鼓的肉丘,然后手指拨开阴毛抚摸着她的阴唇和里面长长的阴蒂,但永远也不会听到这个美丽而倔强的姑娘的呻吟声了。他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的肌肉反射性地抽搐了几下,仿佛她销魂地高潮的那一刻。宰杀开始了,小二左手抓起这个少女的头发往上一提,使女孩的脸部朝下对着血槽,右手握着长长的尖刀对准女孩的颈口刷的一下刺了进去,当长长的尖刀刺进女孩身体的时候,女孩的肉体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尖刀抽出来,鲜血随之从刀口喷涌而出,哗哗的泻入血槽。小二手上的尖刀滴着血,手上也沾满了血。女孩两条雪白的手臂也沾满了鲜血,被染成了红色。

    小二开始清洁女孩的下体,顺便刮掉她了阴唇上浓浓的两列阴毛,等到从女孩颈部的刀口冒出的血流越来越小,渐渐变得只有点点滴滴。便用尖刀在女孩裆下割了一圈,准备取下她的外阴,可是这莽汉不精通女人体内各器官的结构,竟然连着子宫和卵巢一同拽了出来,刚才被射满了精液的子宫更是鼓鼓的裸露在他眼前。小二摘下那女孩的两颗卵巢泡进了自己的药酒,然后在阴道根部一刀切下了这只涨涨的子宫,准备把这只盛满自己精液的子宫清洗干净后自个烤来吃,剩下整块连着花径的外阴被则丢弃到一边。

    接着小二又挖掉了她的两只乳房,然后左手捏住女孩的阴阜,手指深深地抠进女孩下身刚被挖出的窟窿里,右手握着尖刀,刀锋对准女孩的阴阜上方最厚肉的部位刺了进去。锋利的刀刃沿着淡淡的腹线划过女孩柔嫩的肚皮,一直延伸到颈部的刀口方才停住。滑滑腻腻的肠子夹着体液呼噜一下涌出,顺着女孩的胸部滑下,小二不停地用两只手在女孩的腹腔里掏挖着,肝脏,胃,肾等器官一个接着一个摘了出来,把姑娘的膀胱扯出来时,里面已经是没有尿了。最后只剩下一根小巧的直肠拖着连在屁眼儿上。小二左手捏住紧连屁眼的大肠头往下抹了抹,右手拿着手中的小刀,把刀尖深深地刺进直肠边的肉里,绕着肠子转了一圈,直肠带着屁眼上的一陀肉被拽了下来,小二把连着女孩屁眼的直肠在手上绕了一下打了个结,防止大肠里粪便流出来。然后小二抽出一把劈刀,对着划开的胸脯砍去,啪啪几下子就把胸骨劈开,两只手拉住分开的胸骨猛的一使劲,两片胸骨连着胸脯上的血窟窿挂在两边,整个胸腔被完全打开了。小二挖出里面的东西丢在一旁。最后手握劈刀照横里一挥,砍断了她的脖颈,女孩立时身首分离,那颗美丽的头颅一下子滚出了好远……小二提起水桶冲洗悬挂在梁上女孩们的尸体。水流对着女孩被剖开的肉体不断地冲刷,悬挂在空中看得见脊椎骨的人体在水花冲击下不停地晃荡。
情色刺激 春潮青儿
    经历了三皇祖师会事件之后,盗宝的事又被王府的粱公子发现了,并一口咬定是许仙干的,于是不分说地将许仙押送去了京师。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得小青焦头烂额。她心想:要是当初听姐姐的话,不将宝物送去知府衙门,也就不会有这等烦事了,事到如今,都怪我鬼迷了心窍。

    小青越想越烦心,越想越上火:不行,我得亲自去见见那个粱公子,要想办法把许仙救出来。实在不行……就杀了他小青决定铤而走险,要一闯粱王府。于是当天夜里小青等白素贞睡下后,独自飞去了粱王府。

    小青在王府里转了几个圈后,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粱公子的房间。透过窗户纸,小青看到那个粱公子只有一个人在屋里,便毫不犹豫地推门闯了进去。

    小青:「粱公子!」

    粱公子回头发现一个人闯了进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刚要喊人,却又定睛一看,是个清秀的姑娘,仔细再看,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打」过交道的青姑娘。

    于是粱公子冷静下来,笑着问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保安堂的青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青:「哼!本姑娘自有本事来去自由。」

    粱公子:「哦?看不出青姑娘除了长得漂亮,还是武艺高强之人,在下真是佩服、佩服。不知你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啊?」

    小青:「少废话,许相公在哪?」

    粱公子:「许仙?他已经被我关起来了,至于在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小青:「你快把他放了!」

    粱公子:「放了?你说放了本公子就得放吗?你知道许仙犯了什么罪吗?他盗取皇家宝物,论罪当斩!」

    小青:「你胡说!盗宝的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许相公没有任何关系!」

    粱公子:「哼哼……你胆子倒不小啊。可是许仙已经被定罪了,放了他岂不是说我粱王府冤枉好人吗?!这不可能!」

    小青:「你要是不放人,本姑娘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小青便拔出了宝剑。

    可粱公子好像根本不怕,慢悠悠地说到:「杀了我吗?好啊,可是杀了我你也不知道许仙在哪,况且即便是你救出了许仙,你们保安堂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杀了王府的人你以为会没事吗?而且许夫人还有孕在身,你……下得了手吗?」

    小青:「你!」

    粱公子:「青姑娘别急,救许仙嘛,办法还是有的。就看姑娘您如何做了。」

    小青:「什么方法?只要能救许相公,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全冲我来!」

    「哈哈……」粱公子大笑:「误会误会,青姑娘这么漂亮,本公子怎么舍得杀你呢。」

    小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休要拐弯抹角!」

    粱公子:「其实很简单,只要青姑娘你肯陪本公子玩玩,伺候伺候我,本公子高兴了,自然会放了许仙的。」

    小青听后满脸通红,大骂道:「你!你无耻!要我伺候你这种人,一百年想都不要想!」

    粱公子:「是吗?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姑娘请便吧。」

    小青听罢此话,似乎一时又没了主意,矗立在那儿许久,低着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粱公子看到时机成熟,便又欲擒故纵地刁难起来:「怎么,难道还要本公子送你不成?!」

    这时小青被逼得没办法了:「好吧,我答应你。」小青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声音轻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头也依然低着。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做出的最难的决定,她决定就算是被侮辱也要不惜任何代价救出许仙。

    粱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兴奋,想不到这么漂亮而又刚烈的女人马上就会屈服于他,想到这里胯下的阳具不由得勃起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而又故作镇定地问道:「真的吗?」

    小青依然低着头轻声回答:「真的。」但马上又抬起头,大声急切问道:「你一定答应我放过许相公,他现在人还好吧?求你不要伤了他,他马上就要做父亲了,我求求你!」

    粱公子:「你放心,许仙他暂时没事,只要你伺候我高兴了,我一定马上就放人,我向来说话算话。」

    这时小青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吧,我……随你怎样都行。」

    粱公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真的……怎样都行?我可是不会强迫你的。」

    小青轻轻地点了点头。

    粱公子早就忍不住了:「那好,你、青姑娘请把衣服先脱了吧,要脱光噢。」

    小青无奈,只得脱了衣服,先是除去了外面的翠衫,然后脱去了衬衣和裙子,只剩内衣了。这时小青有些犹豫了,她一个黄花闺女,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更何况面前是个不怀好意的大男人了,那种羞耻感是难以形容的。可是一想到许仙身处险境,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快点脱啊,别磨蹭!」粱公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催促下,小青终于缓缓的脱去了内衣,雪白的胴体便呈现了出来,只是小青羞涩地用手掩盖住隐秘的部位,眼睛斜视,不知该看哪里,脸上泛起了红晕。但就连小青自己也知道这是徒劳的,一会儿终究还要被这位面前龌龊的粱公子玩弄的。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凭那家伙发落了。粱公子看着小青的身体,两眼发直,视奸着小青姑娘。「好,好,快、快过来。」粱公子命令道。

    小青只好走了过去,然后在粱公子的要求下跪在了他面前,头还是侧过去,不知在看哪里,只是一言不发。

    粱公子心想:老子自信见过很多漂亮姑娘,可这小青姑娘不仅漂亮,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女人味,平时看她那么凶,真是看不出来啊!今天我真是上辈子积德了,能玩到这么好的女人,嘿嘿,这次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于是粱公子快速地拉下裤子,将他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然后把青姑娘遮掩胸部的手强行拉了过来,让青姑娘的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并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替他手淫。

    一般弄还一边无耻地说:「小青姑娘的手真是好温柔啊……」并用小青的拇指揉搓他的龟头,玩得很尽兴。

    玩了一会儿后,粱公子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小青的下巴,将她别像一边的头转了过来并向上看着自己。小青看了一下便连忙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粱公子那雄伟勃起的黝黑的阴茎,一抖一抖的,紫红色充血的龟头向上翘着。她一个姑娘家哪里见过这些,再说那粱公子的坏笑看来也着实让她恶心,所幸不要看。

    粱公子可不管这些,一手扶小青的头,一手握住鸡巴就无耻地在小青的脸上蹭,耳朵、眼睛、面颊,甚至连头发也不放过,还不时用鸡巴拍打小青姑娘的脸,一副征服者的架势。无奈的小青只得默默地接受着凌辱。

    直至粱公子蹭完她的鼻子,向下抹过她的嘴唇,欲将鸡巴推入她的口中时,小青突然意识到了,立即睁开眼,并向后躲了过去。只见小青赤身裸体地瘫坐在地上,怒目圆睁地瞪着面前的粱公子,破口大骂:「你这淫贼,到底要干什么?!太过分了!羞辱也要有个限度吧,你居然……居然将……」小青眼里含着泪花,不敢再继续说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那个东西,太羞耻了!

    粱公子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要把我的宝贝放进青姑娘你的嘴里啦,这样本公子才会爽啊!这你都不懂,看来确是个雏儿啊!女人都会这样伺候男人的。你迟早也会这样对别的男人的。」

    小青:「你胡说!口出狂言!我才不会……」

    「哼,那就罢了!」粱公子这时也有些故意生气:「青姑娘,都到这步了,您还装什么淑女啊!别弄错了,现在是你求我,我玩你已经算给你面子了,还不乖乖地让我弄……算了!你和许夫人就等着领许仙的尸身吧!」说完提起裤子就要往里屋走。

    「慢着!」小青听到这等狠话,知道粱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她有些急了,心想:自己不就是为救许许仙而来的吗,怎么这点羞辱都承受不住呢?为了姐姐和许仙,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点儿侮辱算不得什么,大不了将许仙救出来后,自己就自杀。

    想到这里,小青决定暂时抛下尊严,救人要紧。便低下了高贵的头,答应了粱公子的无耻要求:「粱公子请留步,我……我随你就是了。」

    「哼!还算你识相。」粱公子重新得意地坐回椅子上:「小青姑娘,你要是再扭扭捏捏的惹了本公子不高兴的话……」

    小青:「我听凭粱公子处置,绝再无怨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粱公子放过许相公和我姐姐。」

    粱公子:「那是当然,只要你听话。」

    小青再次轻轻地点了点头。

    粱公子看到平时狠厉害的小青姑娘现在对自己这么顺从,心里很是激动,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阴茎又再次勃起了。便变本加厉起来。他赶快命令道:「那还不快跪过来。」

    小青没有办法,只好又再次正跪在了那个淫棍面前。那粱公子也不再客气,再次拉下裤子,将大鸡巴那到未经世事的青姑娘面前,并大声喝道:「张嘴!」小青实在没有法子,只得打开他那樱桃小口,然后被粱公子将鸡巴送入了口中。

    由于粱公子的鸡巴很粗壮,阴茎充满了小青的嘴,没有什么富余。小青顿时感到憋气,而那阴茎发出的腥臊气让小青很恶心,但又不敢违抗粱公子,所以只得含着他那脏东西。

    此时粱公子还不满意:「喂,青姑娘,不要只是含着,还要用舌头啊,要主动点舔!还得嘬出声儿来啊!听到没?!」小青在粱公子的命令下开始舔了起来,她只感到嘴中又酸又臭,而且龟头还有点咸涉。并且还要不时地将粱公子的鸡巴嘬得啧啧作响。小青从没受到过如此的屈辱,晶莹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抽泣着。

    看着这样楚楚动人的青姑娘,粱公子不禁新潮澎湃,竟然弯下腰去拉开小青护住胸部的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小青的肌肤冰清玉洁,两只乳房更是标致,不大不小正合适,圆润滑腻,坚挺而又不失弹性,握上去的感觉实在是很棒。粱公子摸得爱不释手,还用手指去夹那洁白乳房上好似红樱桃般的乳头,致使小青姑娘的乳头都硬了起来。玩到兴头上的粱公子突然兽性大发,站起身来,竟然抱着青姑娘的头抽插起来,每一次都使阴茎完全没入青姑娘的嘴里,一直深入到喉咙处。插得小青喘不过气,只能无助地呻吟着,口水不能自已地流了出来。她哪里见过这阵势,此时小青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被这激烈的非人的动作插得不能思考了,这时的她只手紧握拳头,只求那自卑能快点完事,她快受不了了。

    而那粱公子还在继续着,一边捅一边还咆哮着:「青姑娘,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平日里的威风哪里去了?嗯?你不是经常嘴上不饶人吗?好!本公子今日就替那些被你骂过的人好好惩罚惩罚你这张小嘴儿!」说罢突然紧紧抱住小青的头,将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跨下,埋入阴毛中。

    这时青姑娘呼吸困难,眼睛因受刺激而圆睁着,只手乱摆。只见那粱公子全身一抖,便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青姑娘的嘴里,有些还被她囫囵吞了下去,那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射完精后的粱公子一把推开小青,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很满意的表情跃然脸上,的确,他以前从未如此爽过。

    小青也背对着粱公子一只手支撑着瘫坐在离他不远的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并大口喘息着,粱公子精液不断地从青姑娘的嘴角滑落到地上。片刻,有些清醒过来的小青竟然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这幅画面在粱公子看来实在美极了,他看着小青姑娘裸露的后背和雪白的玉臀,居然淫欲又起。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命令小青:「哭什么?快过来,帮小爷我舔干净了!这些可都是我赏给你的精华。听到没有?!快点!」

    小青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于是在粱公子的催促中无力地爬了过去,一边哭一边笨拙地伸出舌头给粱公子舔起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粱公子看着如此顺从的小青姑娘,心里充满了征服女人后的成就感。

    就在小青姑娘为他清理的时候,那粱公子索性甩掉了靴子,竟用脚大拇指玩弄起小青的下身来。小青姑娘可能年纪尚轻,下身的毛很是稀松,这让粱公子那淫徒可以很轻松地将脚趾探到洞口抠弄,弄得小青姑娘满脸通红,呼吸加快了些许。

    待到小青将粱公子鸡巴上所有的精液都用舌头全部卷入口中后,便停了下来。这时粱公子才意识到,显然他还没有完全满足。他提上裤子站起身来并扶起跪在地上的小青,对她说:「不错,青姑娘,你坐得的确很好。但你也该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是。」小青轻声答道。

    「好,你确是个明白人。」粱公子淫笑着:「那,我的好姑娘,快快随本公子去卧房,咱们床上一绪,来吧。」说完粱公子便搂着一丝不挂的小青姑娘向里屋走去。

    小青知道真正的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就要来临了,这是她躲也躲不过去的,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绝望了,只好听由粱公子摆布了。

    进了屋去,那粱公子不由分说,一把将赤条条的青姑娘推倒在床上,小青直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等待这粱公子的凌辱。

    粱公子快速脱掉衣裤,然后饿虎扑食一样将小青姑娘那娇小的身躯压在了身下。粱公子开始从头到脚地吻她,似乎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嘴唇、脸、脖子、肩膀、乳房和大腿,每一处都不放过。

    然后,那粱公子又再次揉搓起小青的乳房,好像他永远也玩不腻。尔后,粱公子将青姑娘那两粒粉红的乳头对在一起摩擦,然后一口把那两个乳头同时塞进了嘴里大力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还用牙轻轻地咬一咬,这一切小青都在强迫地忍受着,她知道那粱公子的折磨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过了片刻,粱公子的魔爪终于还是伸向了青姑娘的圣洁的下体。小青姑娘因为还是处女,所以小穴还是粉红色的,显得很嫩也很漂亮,这让粱公子看得出神,然后他先是用手抚摸小青的阴部,然后将中指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抠弄着。

    小青紧锁眉头,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由于生理的原因,小青的下体在粱公子的玩弄之下,爱液还是流了出来。

    粱公子见状兴奋异常,坏笑着说道:「哈哈,小青姑娘毕竟是女儿身,再怎么贞烈也受不了这个吧。」

    小青此时悲愤交加:「你要弄就快弄,休要胡言乱语!」

    「青姑娘不要急嘛,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粱公子说完退下身去,趴在了小青的阴部,用舌头舔了起来,而且还无耻地亲吻小青姑娘的阴唇,弄得小青羞愧难当:「住、住手啊,不要……不!」小青用只手去推粱公子的头,可此时欲火攻心的粱公子她又怎么推得开呢?半晌,粱公子终于停了下来,接下来他终于要开始最后蹧蹋小青姑娘了。

    只见那粱公子强行分开了小青姑娘的大腿,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老练地将粗壮的阴茎「噗」地一声插入了小青的体内,然后趴在小青姑娘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一点也不管小青姑娘如何疼痛难忍,还不时用言语刺激她:「怎么样,小青姑娘,很爽吧,要是疼就叫出来,别忍着啦!哈哈……」小青因为以前从没手淫过,更不曾行过房,所以阴道内还是很窄的,夹得粱公子紧紧的,使粱公子做得不亦乐乎,舒服至极,像飞上了天一样,以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这简直是尤物啊,粱公子越想越兴奋,插得也就越狠。

    这就苦了身下的青姑娘了,那种疼痛感是无法名状的。她忍不住了,但又不能容忍自己呻吟出声来,因为她认为如果这样就与那些风尘女子无异了,于是小青便努力克制自己,甚至咬住自己的小指,眉头紧锁着。

    哪知那粱公子忽然又拉住了她的只臂,压在了床上,继续抽插。无奈的小青只能咬住嘴唇,始终一声不吭。怎奈那粱公子诡计多端,一会儿猛烈进攻,一会儿时快时慢,一会儿又会在小青的阴道内搅动,还会时不时地拔出鸡巴在小青姑娘的阴道口摩擦,弄得小青已经意识不清,快无法保持矜持了。

    小青稍稍有些春心荡漾了,小青毕竟是个姑娘家,怎能受得了如此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的玩弄呢。只见小青面颊泛起了红晕,虽然嘴唇紧咬,但呼吸已经愈来愈急促了。这时的粱公子干得正欢,就快要高潮了。他此时将小青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更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小青。

    这时的小青已经失去了理智,竟有了感觉而「嗯……啊……」地低声呻吟起来,这使得粱公子更加投入,不久就达到了高潮,而同时小青也到了高潮,但就在这时小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小青突然想到不能让他射在里面而使自己怀孕。

    小青大叫:「不行,不可以!」一把推开了粱公子,使他的鸡巴从小青的体内退了出来。

    那粱公子正爽到极点,所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连忙把鸡巴举到小青的面前,就听那粱公子长啸一声后,便将浓浓的黏稠的精液射到了小青的那张俏脸上,射完精后他立时瘫倒在小青的身上,他和小青都大口地喘着气。

    清醒后的小青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万丈深渊,眼泪不由自主地混杂着脸上的精液滑落了下来。

    完事后已经是深夜了,小青清理完粱公子的身体和自己身上的污物后,便起身要走,粱公子一把拉住她,问道:「青姑娘急着要去哪里啊?」

    「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吧?!」小青怒视着他说。

    「你现在就走,许仙可就出不来了。」粱公子淫笑着警告小青。

    小青立即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你这淫贼,我不是已经失身于你,而你居然言而无信?!我杀了你!」

    而那粱公子不紧不慢道:「别急啊,青姑娘,你看夜已经深了,你又无处可去,不如陪我睡一觉,而后我保证三天后一定放了许仙,不伤他一根汗毛。如何?」

    「我……」小青又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算了吧,来,躺下歇息吧。「粱公子见状马上将犹豫中的小青姑娘又拉了回来,躺在了他身边。他立即无耻地抱住了裸体的小青姑娘,并抚摸她的屁股。

    小青虽然很厌恶,但也无可奈何,任他玩弄。由于第一次交欢就如此猛烈,自己又悲愤过度,小青此时可能是真的累了,于是昏昏睡去。

    睡梦中的小青忽而感到有些痒,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射在她旁边,原来已经早上了。这时小青忽然看见她对面跪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令她无比厌恶的粱公子,他正用一根羽毛在搔自己的阴部。

    小青不由得一惊,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上前去,她慌忙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被栓在了床上。虽然身体可以动,但手脚都已被铁链束缚住了,使她不能自由行动。

    小青又气又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刚想用功力挣脱,却发现自己功力尽失,原来是因为小青功力尚不成熟,与人交欢后,功力会失去长达半年之久,之后才会慢慢回复,失去功力的小青连青蛇的原型也变不会去了,这时的小青与人类的一个岑弱的少女没有两样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小青不禁悲愤地哭叫:「你这小人!你不是答应放过许仙吗?你怎能言而无信,难道你说话是在放屁吗?!快放开我!!!」

    可那粱公子却淫笑道:「真是放肆啊,青姑娘你都这样了还敢顶撞我,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他停了停,又说:「不错,我是答应你放了许仙,我也不会骗你。可是我没说要放了你啊?你还是乖乖伺候本公子一段时间吧,哼哼……」说着就要将鸡巴插入小青的下体。

    小青又气又急,大骂:「你这淫贼,不得好死!放开我,快放开我呀!」

    粱公子可不管这些,还是生生将鸡巴送入小青体内,并快速抽插着,一边插一边说:「昨日本公子还没爽够呢,你居然推开我?今日本公子定要尽兴地玩!」

    小青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可这些都是徒劳的。粱公子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小青姑娘的体内。这次他显得比较满足,马上就穿上了衣物。

    「畜生!你这自卑,放开我,让我走!」小青绝望地边哭边骂,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粱公子也不理采她径自说:「我白天还有事,晚上我们再玩儿,我会玩点儿更刺激的,你就等着吧,哈哈……」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小青一边哭一边躺在床上发呆,她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轻信他。

    此时她想到了咬舌自尽,以结束这非人的凌辱,可是她想到姐姐白素贞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来找她,把她救出去的,所以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天很快就又黑了下来,又一次凌辱要开始,小青的心里此时充满了恐惧,她不知道那个粱公子又会如何玩弄自己。

    正想着,粱公子突然推门闯了进来,身上满是酒气,冲着床上光着身子的小青嘿嘿怪笑,然后脱光衣物,走上近前,跨下的阳物早已挺立起来。小青害怕极了,又开始挣扎起来,但就连她自己也知道是没有用的。

    粱公子爬上床,解开小青脚上的镣铐,并握住了她的只脚的脚腕。

    「你滚!别碰我!」小青想用腿踢开粱公子,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敌得过男人的力量呢?

    粱公子一言不发,硬是将小青姑娘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他从被后抱住小青,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不胜酒力喝醉了,那粱公子竟然将鸡巴对准青姑娘的后面菊花口摩擦起来,想推却又推不进去,便用手指蘸着口水涂抹小青的菊门,然后再次对准了洞口。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啊。」小青有点急了,难道他要……小青不敢想像世上还有这等事。

    「啊……」小青突然大叫起来,那叫声撕心裂肺,显得痛苦万分,汗珠和泪水一起大滴滴了下来,此时青姑娘长大了嘴,浑身颤抖着。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因为那自卑不如的粱公子将鸡巴深深地插入了小青姑娘的屁眼里,并不住地抽插。他每插一下,可怜的青姑娘就叫一声,那一定使她极度痛苦,否则凭青姑娘的性格是不会如此的。

    粱公子的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微微的月光懒散地洒在庭院内,一切都是那么静,只是传来屋内青姑娘凄惨的阵阵哀鸣……

    (完)
情色刺激 情色三国曹操篇
    话说曹操自从赤壁一败后,日夜思想复仇,无奈没有机会可乘,也只好搁起。此刻曹操已经自封魏公,并加九锡,入朝不趋,出入羽葆,简直和天子仿佛。他在邺郡对着漳水建立一所铜雀台。这台共有五层,每层高一丈八尺,每层分五进,每进二十五个房间,每间里藏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房间里的陈设俱是穷极珍贵。铜雀台的两边还有两座台,一名玉龙台,一名金凤台。上面淩空用沈檀香木造成两座桥,和铜雀台里的陈设一样金碧交辉,十分华丽,金凤台和玉龙台的陈设一样。

    曹操造这座铜雀台,行色上却和秦始皇的阿房宫性质一样,外表不同的是:一个是专制;一个是公开。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晓得一班文臣武将很不容易收买他们的真心。曹操起初造这座铜雀台是为自己而设,有许多文官武将背地里说他耗费民膏,纵自己的私欲。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铜雀台两边造了金凤、玉龙台,里面也是锦屏绣幕,每间房里有一个绝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将朝中所有文官,不论大小,一齐邀到玉龙台上去宴会一天,叫那些绝代美人一齐出来陪酒,谁看中谁,马上就去了愿。什么叫了愿?原来这个名词是曹操亲自出的。了愿者,随便那一个,只要有到铜雀台的资格,便有享受温柔乡的权利。按级别限制,自尚书以上,每月可以进玉龙台七次;尚书以下的,每月只能进玉龙台两次。

    而金凤台却是一班武将寻乐的场所。曹操深怕他们贪恋女色,破坏身体,每月不分高下的将士,只能留宿两宵;但是日间的欢聚却比文官来的多。这中间的铜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进来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乱越雷池一步。

    这里面的女子都是抢来的,或是买来的,不是处女不要;买来的时候还要经过医生验证,处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选进铜雀台。而金凤、玉龙台里面的美女没有这样认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选。

    曹操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曹丕,二儿子曹彰,三儿子曹植,四儿子曹熊,整天没有事做,专门在铜雀台廝混。曹操别出心裁,在宫中劫出大批的宫女来,在铜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将比武,文官作文,比较成绩,赏以宫女。

    有一天,争执便开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场的将军参加比箭,这时所有的大将军分为两队: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红袍;外姓诸将俱穿绿袍。等一声令下,绿袍队中早有一人飞马到校场中心,挽弓搭箭,“飕”的一声,不偏不斜,正中红心。

    众人忙仔细一看,却是李典。这时鼓声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队。红袍队里此刻穿云闪电似的穿出一将,马到校场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红心。曹操在台上一望,却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对众人笑道:“这真是我的千里马!”众官交口称讚。

    绿袍又跃出一将,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为奇?且看我来给你们分开!”他说着,“飕”的一箭,亦中红心,三角式插在红心里。众人忙看射箭的是谁,却是文聘。曹操笑道:“仲业(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话还没说完,红袍队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马上前,弓弦响处,一支箭早到红心,鼓声大震。曹洪勒马校场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夺得今天比赛的锦标!”夏侯渊一马沖到校场中心,大声喝道:“此等箭法何足为奇?看看我来独射红心!”他说完,扬弓搭箭,鼓声一息,那支箭“飕”的飞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当中,众人一齐喝彩,鼓声又起。

    夏侯渊立马校场中心,,十分得意。这时绿袍里的张辽看的眼热,飞马出来,对夏侯渊说道:“你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马在场内往来驰骋三次,霍的扭转身躯,一箭飞去,将夏侯渊那支箭蔟出红心。众人惊呆,齐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见,忙将张辽喊上台来,赐他宫女二名,金珠十粒,罗锦十匹。

    张辽谢恩退下,刚刚下台,许褚厉声喊道:“张文远,你休想独得锦标,快将那两个美人儿分一个与我,大家玩玩,你说好不好呢?”

    张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夺锦标,原是凭本领夺来,你有本领何不早些出来比较?现在锦标已被我夺了,你有什么本领要分我的锦标呢?”

    许褚也不答话,飞身下马,抢过来将香车里那个穿红裳的宫女抱出来,马上就走。张辽大怒,拔出宝剑,拦住去路,圆睁二目,厉声骂道:“锦标是魏王锡的,谁敢来抢?识相的快放下来;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褚大怒,一手挟着那红裳宫女,一手掣出佩刀,厉声骂道:“张辽小贼!

    你可识得我的厉害吗?“张辽到了此时,将那股无名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下,挥剑纵马来斗许褚,许褚慌忙敌住。他们两个认真大杀起来,慌得曹操连喊:”住手!“但是他们仍剑来刀去,恶斗不止。

    曹操只好亲自下台,大声说:“谁不住手,便先将谁斩了!”他们听了这话才一齐住手。曹操笑道:“你们的器量也太小了,为了一个宫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个公平的办法。”他说完,命众将随他一齐登台,每人赐他们一个宫女,十匹蜀锦。众将一齐舞蹈谢恩,那群文官一个个又上颂词赞章,一直到日落才结束宴会。每个人领着各自的美人欢欢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对付他,就命人将伏皇后杀了。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曹操被兽欲冲动,驾着轻车去铜雀台。到了铜雀台边下了车,侍从扶他登楼,走到第五层第四个房间门口,那些侍从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进去,猛听得里面有人嘻笑着。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间里,那个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也不用说了,我自从和你上过床后,我的灵魂就被你摄去了,那老傢夥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爱妾玉珮和三儿子曹植拥抱亲吻着对方,接着曹植双手在玉珮丰满诱人的肉体上,放肆的抚摸揉捏,体会着玉珮年轻娇美胴体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丝的在曹植的耳边呻吟着:“喔!……好痒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痒死了……喔!……”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他。曹植也热烈吻着玉珮,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珮嘴里挑弄着,轻轻地爱抚着玉珮的胴体。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边看着里面的淫戏,一边掏出暴胀的鸡巴在搓弄着。

    这时曹植右手轻轻的滑向玉珮丰满性感的臀部摩擦着,然后滑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阴户,不停地抚摸着。

    “三公子,快插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娇媚地喊着。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将玉珮双腿大大的打开,她那覆盖着浓密阴毛的美丽阴户,正毫不羞耻的对着曹植。曹植一看,马上把头埋进玉珮的两腿间,吸吮玉珮的阴部。曹植的嘴唇在玉珮淫靡的肉穴上吸舔着。并用双手拨开玉珮那粉红湿亮的阴唇,不断的轻咬着玉珮敏感的阴核,溢出的淫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脸上,然后跟着也顺着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痒……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痒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我……”

    接着曹植把玉珮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拨开玉珮红嫩的阴唇,一手扶着坚硬已久的大鸡巴,充实有力地插入玉珮紧窄又多汁的穴洞里,玉珮下体的淫唇紧紧包夹着曹植火热的大鸡巴。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玉珮,猛烈捣撞着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则淫荡地配合着曹植的抽插,上下擡着屁股,口中淫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干姐姐……啊”

    玉珮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曹植的大鸡巴凑上来,好让她的肉穴跟曹植的大鸡巴更紧密地配合着。每当曹植的鸡巴插入时,玉珮两片小阴唇就内陷紧刮着龟头,使的龟头和子宫壁磨擦得很利害,让曹植感到又紧凑,又快感。

    曹植被夹得一阵趐麻,屁股用力疯狂地猛插了几十下道:“我的玉珮姐……

    啊…………你的浪穴……夹得……我好爽啊……舒服极了……唷……喔……弟弟

    爽死了……“

    曹植边用力插干,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穴腔里面频频研磨着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浑身趐麻地双手抱紧曹植的后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地配合着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阴户紧紧地吸住曹植的鸡巴,嘴里不住地浪叫着:“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再重一点……干

    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

    …爽死我了……“

    曹植奋力的抽插着玉珮的小淫穴,看着娇艳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大鸡巴,顺着淫水狠狠地插着玉珮那湿润的肉洞。

    过了不久,曹植用尽全力狠干着,同时叫出:“玉珮……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我的……龟头又麻又痒……我要射了……”

    玉珮一听曹植要射出来,赶紧将大肥臀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也直泄而出,曹植的龟头被玉珮的淫水一烫,紧跟着鸡巴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精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鸡巴,将精液喷在玉珮的肚皮上,俩人紧密拥抱亲吻着,就好像一对小夫妻一样。

    曹植柔着玉珮的那对巨乳问道:“姐姐!弟弟干得你爽吗?”

    “嗯!三公子,你先离开,让姐休息一会儿,免得让那老不死的撞见……”

    曹操听到这里,一脚将门踢开,喘吁吁的向他们说道:“好你们的,竟干出这样的事来。”接着用手指着曹植骂道:“你这畜生!枉你满腹经纶,这种禽兽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我问你:玉珮是我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曹植听他这一番话,非但不惧,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儿的知音,玩具当然不及知音来得合契。你老人家造这铜雀台,本来就是供给我们玩耍的,又有什么限制呢?凡是做长辈的,如果疼爱儿女的话,什么东西都可以锡给他们,何况是一个玩具呢?”

    曹操听他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只气得他鬍子倒竖,险一些儿昏过去,忙道:“倒是你这畜生讲得有理!我要请教你,什么叫五伦?”

    曹植随口答道:“这个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曹操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五伦,玉珮是我爱妾,便是你的母亲,你就能和她勾搭吗?”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这些话,越说越没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爱妾,却不是我的母亲,我又何妨子顶父职,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权代表呢?还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亲伴着,现在又在纳妾寻乐,正所谓不在五伦之内;孩儿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确在五伦之内,我又有什么不合情理之处呢?请你老人家讲讲!”

    曹操气满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发喘,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现在也不用气得发昏,我的行为还算不上什么荒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儿,我说出来,顿时还要将你老人家气死呢。”

    曹操忙道:“他们有什么不是的去处,你快说出来。”

    曹植笑道:“他们能做,我不能说,只好请你老人家亲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爱,我们为人子的,当然不敢强求,我下次绝对不再到这里了”他说完就怒冲冲起身出去。

    曹操瞪着眼,望着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泪,没有话讲。曹操圆睁两眼,向她盯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唉!这也是我平生作孽过多,才有今天的报应。”

    玉珮哭着说道:“曹植无礼,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我早就要告诉你了。”

    曹操冷笑道:“罢了罢了,不要尽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玉珮听了,便撒娇撒癡的一头撞在曹操的怀里,哭道:“他来强迫我,做那些禽兽的事情,我却替你挣面子,没有答应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给奸污了。曹大人既然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去死。”她说完扯起裙角,遮着粉面,就要向墙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刚才的话,你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你,是我儿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寻死寻活的作什么呢?”

    曹操本来是满腔醋火,恨不得将玉珮一剑挥为两段,见她娇啼不胜的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的将那股醋火消灭的无影无踪,搂着她哄了一阵子,才将玉珮的眼泪哄住。

    曹操是个毒比豺狼的傢夥,今天为何会忍气吞声呢?原来曹操四个儿子当中最疼爱的是曹植,而且他很爱面子,怕吵出去给别人耻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只好将今天的事放在肚皮里面闷气。现在将曹植刚才提到的没有点破的事补述一下:原来曹丕表面上极其忠厚,内心和曹操一样阴险狠毒,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来。

    曹操有个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岁,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鱼,小时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们渐渐地成人后,还是一起廝磨纠缠着。曹妍在十七岁的时候,情窦初开,被府上的家丁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日思月思,盼望找个男人长期来安慰她的寂寞之心。无奈府中规则森严,除了家里的亲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乱进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调到别处去了,所以没有机会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书。曹丕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向她说道:“姑姑,我给你插到鬓上去。”曹妍见曹丕那种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禁起了一种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着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边一坐,慢条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后更加美丽了。”

    曹妍一听这话,不禁脸蛋一红,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说道:“小鬼头,你竟和我没大没小。”

    曹丕听她这话,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这是老实话,不想你竟认真。

    既是这样,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当我死了,不要来惹我。“

    曹妍忙用手堵着曹丕的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直性儿,姑姑和你开玩笑的话,你竟马上暴起满头青筋来,赌咒发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认真,还说我不好,这不是冤枉人吗?”

    曹妍伸手过来,将曹丕往怀中一抱,低声说道:“好孩子,姑姑最喜爱的人就是你了。”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接着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说了一些话,顿时曹丕满面绯红,只见摇头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会被砍头的。”

    曹妍急道:“傻瓜,这事是秘密,怎能给别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曹妍忙低声道:“呆子,不要扫你姑姑的性,你没看见你爷爷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觉吗?”

    曹丕听了很高兴,道:“那么,我们就到床上试一试。”他说完就把门关上。

    接着两人都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小丕,姑姑的身体好看吗?”曹妍问道。

    “好好看。”曹丕颤抖的回着,眼睛一直盯着姑姑的高耸的双乳和阴部。看到曹丕的羞态,曹妍爱怜的将他搂在怀里说:“你喜欢看,姑姑以后都光着身子给你看,好吗?”曹丕被姑姑的裸体一抱,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更加的兴奋,跨下的鸡巴也不由得坚硬起来。

    “看过女人的阴户吗?”

    “只有一次。”

    “是吗,是谁的?”曹妍问。

    “那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娘在洗澡。”

    “是吗?姑姑的阴户漂亮,还是你娘的漂亮呢?”曹妍挑逗的说。

    “当时距离很远,娘的阴户没有看清楚,而姑姑的当然是最漂亮的。”

    “那姑姑现在教你认识女人的阴户……你可要仔细看喔!”

    只见曹妍将两条腿分开,立即清晰的见到隆起的阴户,两旁长满茂盛的阴毛。

    第一次看到姑姑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曹丕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曹妍的臀部,仔细的欣赏眼前所看见的阴户,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已经湿润,两片阴唇微微的张开。

    “想摸姑姑的身体吗?”曹妍露出淫荡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亲侄儿。

    曹丕得到姑姑的同意后,双手环抱住姑姑丰满性感的臀部,然后将脸贴在上面,擡起头望着曹妍火热的眼神,两人四目交接,引发最原始的欲望。

    曹妍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曹妍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曹丕,曹丕也回应曹妍的行为,抱紧姑姑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姑姑甜美的香唇,曹妍舌头深入嘴里时,他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就这样沈醉在热吻中。

    接着曹妍激动的握住曹丕滚烫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姑姑……啊!”曹丕激动地呻吟。

    曹丕伸出他的手,沿着姑姑的臀部然后向上移动,直到到达她的乳房,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双乳,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陷入肉里。

    “啊……好舒服……姑姑的乳房好……好柔软。”

    曹丕把姑姑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饥渴地吸取着,舌头用力研磨着乳头。

    “噢!乖侄儿!吸它,用力的吸吧,小丕!……”曹妍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在曹丕的嘴内。

    曹丕更卖力地吸吮着姑姑的乳房,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然后他的舌头由姑姑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姑姑的大腿,脸朝着姑姑的阴户,他抱紧姑姑屁股,把脸贴在阴部上摩擦,不久阴部涌出大量的淫汁。

    曹丕一边吸吮着,一边抚摸着姑姑的阴户。曹丕分开姑姑的阴唇,用他的手指搓,并且用他的舌头抵在姑姑那折叠的小穴上,曹妍的喉咙开始发出深沈的呻吟声,并深深的抱紧曹丕的头,臀部努力的往上顶。

    在曹丕舌头的猛烈舔吸和中指在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下,刺激得姑姑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浪叫不停:“啊!……用力舔我……姑姑受不了……”

    突然,曹妍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着,她的臀部不断地撞击着曹丕,淫液不断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

    曹妍见时机差不多,将双腿大大的打开,用双手淫荡地拨开那覆盖着阴毛的美丽阴户,毫不羞耻地对着曹丕说:“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侄儿体会插乾亲姑姑淫穴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姑姑吧!”

    曹丕爬到姑姑身上,曹妍两手握着曹丕坚硬的鸡巴,导引着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由於阴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曹丕的屁股顺势向下猛力一挺,坚硬无匹的硕大鸡巴就顺利地进入了亲姑姑的阴道!

    “哦,姑姑,我终於插进你的骚穴了。”

    曹丕将身体往前顷斜把嘴压上姑姑的红唇,和姑姑边干边热情地拥吻,两人的舌头开始互相吸吮,曹丕双手则猛力的压挤揉搓姑姑那硕大的乳房。

    “喔……我的天啊……小丕的鸡巴真好,插得姑姑好爽……嗯……再来……

    喔……“

    曹妍在曹丕的鸡巴插入阴道中时,紧缩穴腔的肌肉,将双腿围绕住曹丕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然后用阴道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侄儿的肉棒。

    曹丕发了疯似的压在姑姑赤裸的肉体上,一边又吻又咬、一边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姑姑白嫩高耸的肥乳,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姑姑的阴道!

    “哦……是的……哦……干得好……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啊

    ……“曹妍的淫声浪语使得曹丕更加兽欲如狂,他将胸膛整个压在姑姑的乳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姑姑的大奶都快被压扁了。他的手向下移去,紧紧的抓住姑姑丰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鸡巴猛力的顶入姑姑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曹丕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插干姑姑,并且喘息如牛的叫着:“姑姑……

    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的小穴真紧啊……哦……“在姑姑浪叫下,曹丕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姑姑的身体,将肉棒插进姑姑身体的最深处。不久感到龟头开始发热,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

    “姑姑……我……快受不了了……好爽……啊……我要射了……”

    忽然间一阵哆嗦,一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姑姑的子宫内。遭到热液的冲击,曹妍全身彷佛触电般颤抖着,同时也泄了。之后两人相拥一起,瘫软在床上

    ……

    过了很久,房门开了,只见曹丕春风满面的向曹妍说道:“姑姑!这玩意的确有趣,我们没事的时候不防多试几次。”

    曹妍一面理着云鬓,一面悄悄的笑道:“冤家,这种事岂能常干?万一走漏风声,你我都休想活命。”

    曹丕道:“姑姑,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从此以后,他们俩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

    有一天,曹植背着手,从中堂里走向后边,转了几处游廊,进入一座花园。

    这时正当五月,骄阳似火,百合亭几棵石榴,已到怒放的当儿,喷火蒸霞的十分灿烂。曹植走到一块青石的旁边,探身坐下,默默地寻他的诗料。

    猛地听到假山背后有一阵呻吟声,他大吃一惊,忙站起来蹑足潜踪的溜过来一望。不禁倒退数步。原来是四弟曹熊按着一个女子,在草地上干着。那女子的面孔用一块手帕遮住,看不清楚是谁。

    这时听到曹熊说道:“妹妹!你骚穴内好多浪水,真像作水灾一样。”

    接着听到那女子娇声嗲语的嗔道:“四哥!都是你害我流得那么多,快……

    快把手指头拿出来……用你的大鸡巴干我!妹妹等不及了┅┅“

    曹植再定睛一看,那妇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曹绮。见到里面的情景,使曹植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差点跳了出来。

    只见曹熊全身赤裸地站在曹绮后面搂着,把胸膛贴在曹绮滚烫赤裸的背上,坚硬的鸡巴顶着曹绮丰满的肥臀,左手按在曹绮坚挺的乳房上揉捏,右手绕过前面,搓揉着曹绮柔软、潮湿的阴唇。

    妹妹曹绮也转身把曹熊的脸搂入胸膛,握住曹熊火热的大鸡巴套弄,而曹熊边用力吸舔曹绮的乳头,边慢慢把右手手指从肉洞口插进抽出。

    曹植在假山后面窥视着偷情的兄妹,右手抓出坚硬的鸡巴,用力揉搓着脉动的棒身及龟头,强烈的兴奋使马眼流出晶莹的淫水。

    曹熊插在曹绮淫穴内的手指用力地掏挖着,他的指甲还不时地在阴壁刮弄着,弄得曹绮刺激得身体剧烈的颤抖,淫水不断地往外流。

    “喔……啊……四哥……好爽……爽死妹妹了……”曹绮颤抖地呻吟着,屁股兴奋地左右摆动。手一边用力揉搓着曹熊的鸡巴,一边用长满阴毛的肿胀阴部摩擦曹熊的鸡巴。

    曹绮很快地转过身,挺起屁股淫荡地对着曹熊的鸡巴:“啊……哥……干我!

    ……快……“,迫不及待地抓住曹熊的鸡巴抵住穴口。

    见到妹妹淫荡的模样,曹熊连忙扶正鸡巴,瞄准妹妹的穴口,一咬牙往前就插,鸡巴顺利地进入了妹妹的阴道。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鸡巴真大……哦……干得妹妹美死了……

    喔……大力干……啊……“

    曹熊一听到妹妹的淫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了,两手抓紧妹妹的肥臀,开始挺动屁股,并用鸡巴狂暴地抽插他的妹妹。

    曹绮不住喘气,屁股开始兴奋地向后挺动,配合曹熊的动作:“喔……太舒服了……真是……太爽了……呀……喔……”。

    「我最喜欢干你了,妹妹!你的小穴比娘的还紧。」曹熊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妹妹的白嫩臀部。

    “只要哥喜欢……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妹妹……喔……爽死了……”曹绮放浪地大叫着。

    凝视着正在激烈性交的弟妹,加上知道四弟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过性交,曹植右手紧握胀到极点的鸡巴继续猛烈套弄。

    这时曹熊的屁股用尽全力粗暴地挺动着,粗大的鸡巴在妹妹火热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太好了,妹妹,我真的很爱你!喔……啊……我……插死你!……

    喔……我好舒服……啊……“

    曹熊兴奋地冲杀着,交合处满是淫味的浆液,满花园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淫器官的撞击声。

    鸡巴进出肉穴的声音和耻骨碰撞屁股的声音,顿时成为一曲淫乱的交响乐。

    曹绮不住地吸气呻吟着:“用力……哦……用力……哥……哦……你弄得妹

    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喔……啊……“

    曹熊也已到达爆炸的边缘,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着妹妹的骚穴,重重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妹妹的屁股上。

    “啊……啊……妹妹,我要来了……”曹熊快支援不住,在妹妹肥大的屁股一阵疯狂地挺撞,作最后的冲刺。

    曹绮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趐软,由鼻子淫声浪哼地道:“来吧!

    嗯……射给妹妹吧……全射进来吧……妹妹也快泄了……啊……“曹绮的骚穴一紧,阴道抽搐一阵,暖流自子宫深处涌向曹熊的龟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曹熊再也支援不住了,腰骨一麻,龟头开始发热,“哦……好妹妹……我不行了……我也射了……啊……”怒吼一声,竭尽全力地用劲将鸡巴往妹妹的肉穴深处一插,鸡巴全根没入妹妹的小穴,让龟头顶住妹妹的花心,然后炽热浓密的精液瞬间全部射进了妹妹的子宫里。

    知道弟妹双方皆已达到高潮,曹植强忍着满身欲火,把坚硬的鸡巴塞入裤里,走到他们眼前,连连顿足道:“该死该死!谁教你们在这里干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呢?”

    曹熊一见曹植羞得满面通红,飞似的逃走。只留下妹妹曹绮一个人坐在地下,羞得将粉脸低到胸口,一声不吭。

    曹植歎了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出了你们这对不伦不类的畜生。”

    曹绮坐在草地上,哽咽着答道:“你也不用怪我们,昨天我和四哥去找姑姑玩,看见她和大哥也在干这事,他们就教我们也做这种事。我倒不肯,四哥硬将我拖到这干了。”

    曹植听了这话,比先前更加吃惊,仰面摇头,半响无语。曹绮站起来,也离开。曹植想:“这可该死,料不到大哥他们竟也干出这种禽兽行为来。他本来和我不和,我又何必去挖苦他呢!”曹植打定主意后,抱着不多事的宗旨,所以他们日夜寻欢,也没有人去干涉。

    再说曹操被曹植这一气非同小可,顿时吐了几口鲜血,便一病奄奄的睡倒了。

    加上头风病来临。病势日见沈重,百药罔效,不上三四个月就一命呜呼,临死前嘱咐大臣扶曹丕继承他的基业。

    (完)
情色刺激 凤钗情
    元朝大德年间,扬州有个富人姓吴,曾做防御使之职,人都叫他做吴防御,住居春风楼侧,生有二女心个叫名兴娘心个叫名庆娘,庆娘小兴娘两岁。

    早在强褓之中,邻居有个崔使君,与防御往来甚厚。

    崔家有子,名曰兴哥,与兴娘同年所生,崔公即求聘兴娘为子妇,防御欣然许之,崔公以金凤钗一支为聘礼,定盟之后,崔公合家多到远方为官去了。

    一去十五年,竟无消息,此时兴娘已经十九岁,母亲见他年纪大了,对防御道:

    「崔家兴哥一去十五年不通音耗,今兴娘已长成,岂可执守前说,错过他青春?」

    防御道:「一言已定,千金不移。吾已许吾故人了,岂可因他无音耗便欲食言?」

    那母亲终究是妇人家识见,见女儿年长无婚,眼中看不过意,日日与防御絮聒,要另寻人家。

    兴娘肚裹一心专盼崔生来到,再没有三心两意,虽是亏得防御有正经,却看见母亲说起激聒,便暗地裹恨命自哭,又恐伯父亲被母亲缠不过心时更变起来,心中长怀著忧虑,只愿崔家郎早来得一日也好。

    眼睛几乎望穿了,那裹叫得崔家应?看看饭食减少,生出病来,沉眠枕席,半载而亡,父母与妹,合家人等,多哭得发昏。

    临入殓时,母亲手持崔家原聘这枝金凤钗,抚尸哭道:「此是你夫家之物,今你已死,我留之何益?见物徒增悲伤,与你戴了去罢!」

    替他插在髻上,盖了棺。三日之后,抬去殡在郊外了,家裹设个垂灵,朝夕哭奠。

    殡过两个月,崔生忽然来到。

    防御迎进问道:「郎君一向何处?尊父母平安否?」

    崔生告诉道:「家父做了宣德府理官,殁于任所,家母亦亡了数年。小婿彼守丧,今已服除,完了殡葬。不远千里,特到府上来完前约。」

    防御听罢,不觉吊下泪来道:

    「小女兴娘薄命,为思念郎君成病,于两月前饮恨而终,已殡在郊外了。郎君便早到得半年,或者还不到得死的地步。今日来时,却无及了。」

    说罢又哭,崔生虽是不曾认识兴娘,耒免感伤起来。防御道:「小女殡事虽行,灵位还在。郎君可到他席前看一番,也使他阴魂晓得你来了。」

    噙著眼泪心手拽了崔生走进内房来。

    崔生抬头看时,但见:纸带飘摇,冥童绰约。一缕炉烟常袅,双台灯火微荧。影神图,昼个绝色的佳人;白木牌,写著新亡的长女。

    崔生看见了灵座,拜将下去。防御拍著桌子大声道:「兴娘吾儿,你的丈夫来了。

    你芳魂不远,知道也未?」

    说罢,放声大哭,合家见防御说得伤心,一齐号哭起来,直哭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崔生也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泪。

    哭罢,焚了些纸钱,就引崔生在灵位前,拜见了妈妈。妈妈兀自哽哽咽咽的,还了个半礼。

    防御同崔生出到堂前来,对他道:「郎君父母既没,道途又远,今既来此,可便在吾家住宿。不要论到亲情,只是故人之子,即同吾子。勿以兴娘没故,自同外人。」

    即令人替崔生搬将行李,收拾门侧一个小书房与他住下了。朝夕看待,十分亲热。

    将及半月,正值清明节届,防御念兴娘新亡,合家到他□上挂钱祭扫。

    此时兴娘之妹庆娘已是十七岁心同妈妈抬了轿,到姊姊坟上去了,只留崔生一个在家中看守。

    大户家女眷,出外稀少,到得时节赎边,看见春光明帽,巴不得寻个事由来外边散心耍子,今日虽是到兴娘新坟,心中怀著凄惨的,却是荒郊野外,桃红柳绿,正是女眷们游耍去处。

    盘桓了一日,直到天色昏黑,方才到家。

    崔生步出门外等候,望见女轿二乘来了,走在门左迎接,前轿先进,后轿至前,到崔生身边经过,只听得地下砖上,铿的一声,却是轿中掉一件物事出来。

    崔生待轿过了,急去抬起来看,乃是金凤钗一枝。

    崔生知是闺中之物,急欲进去纳还,只见中门已闭,原来防御合家在坟上辛苦了一日,又各带了些酒意,进得门,便把门关了,收拾睡觉。

    崔生也晓得这个意思,不好去叫得门,且待明日未迟。

    回到书房,把钗子放好在书箱中了,明烛独坐,思念婚事不成,只身孤苦,寄迹人门,虽然相待如子婿一般,终非久计,不知如何是个结果?闷上心来,叹了几声。

    上了床,正要就枕,忽听得有人扣门响。

    崔生问道:「是那个?」不见回言。

    崔生道是错听了,方要睡下去,又听得敲的毕毕剥剥。

    崔生高声又问,又不见声响了。

    崔生一疑,坐在床沿,正耍穿鞋到门边静听,只听得又敲了,却只不见作声。

    崔生忍耐不住,立起身来,幸得残灯未熄,重拨亮了,拿在手裹,开门出来一看。

    灯却明亮,见得明白,乃是十七八岁一个美貌女子,立在门外,看见门开,即便掀起布廉,走将进来。

    崔生大惊,吓得倒退了两步。

    那女子奚容可掬,低声对崔生道:「郎君不认得妾身,妾身即兴娘之妹庆娘也。适才进门时,钗坠轿下,故此乘夜来寻,郎君曾抬得否?」

    崔生见说是小姨,恭恭敬敬答应道:「适才娘子乘轿在后,果然落钗在地。小生当时抬得,即欲奉还,见中门已闭不敢惊动,留待明日。今娘子亲寻至此,即当持献。」

    就在书箱取出,放在桌上道:「娘子亲拿了去。」

    女子出纤手来取钗,插在头上了,笑嘻嘻的对崔生道:「早知是郎君抬得,妾亦不必乘夜来寻了。如今已是更阑时候,妾身出来了,不可复进。今夜当借郎君枕席,侍寝一宵。」

    崔生大惊道:「娘子说那裹话!令尊令堂待小生如骨肉,小生怎敢胡行,有污娘子清德?娘子请回步,誓不敢从命的。」

    女子道:「如今合家睡熟,并无一个人知道的。何不趁此良宵,完成好事?你我悄悄往来,亲上加亲,有何不可?」

    崔生道:「欲人不知,莫若勿为。虽承娘子美情,万一后边有些风吹草动,被人发觉,不要说道无颜见令尊,传将出去,小生如何做得人成?不是把一生行止多坏了?」

    女子道:「如此良宵,又兼夜深,我既寂寥,你亦冷落。难得这个机会,同在一个房中,也是一生缘分。且顾眼前好事,管甚么发觉不发觉?况妾自能为郎君返掩,不至败露,郎君休得疑虑,错过了佳期。」崔生见他言词娇媚,美艳非常,心裹也禁不住动火,只是想著防御相待之厚,不敢造次,好象个小儿放鞭炮,真个又爱又伯。

    却待依从,转了一念,又摇头道:「做不得!做不得!」

    只得向女子哀求道:「娘子,看令姊兴娘之面,保全小生行止吧!」

    女子见他再三不肯,自觉羞惭,忽然变了颜色,勃然大惑道:「吾父以子侄之礼待你,留置书房,你乃敢于深夜诱我至此!将欲何为?我声张起来,告诉了父亲,当官告你。看你如何折辩?」

    声色俱厉。

    崔生见他反咬一口,放刁起来,心裹好生惧伯。

    想道:「果是利害!如今既见在我房中了,淆浊难分,万一声张,被他一口咬定,从何分剖?不若且依从了他,到还未见得即时败露,慢慢图个自全之策罢了。」

    只得陪笑,对女子道:「娘子休声高!既承娘子美意,小生但凭娘子做主便了。」

    女子见他依从,回嗔作喜道:「原来郎君恁地胆小的!」

    崔生闭上了门,女子突显无限娇羞,崔生却是已惹出一股无明火起,心想:是你逼我,休怨我轻狂了!

    遂将女子推翻在床,拾起一双玉腿,长长的裙摆泻下,女子羞得拉来遮脸,崔生越加胆粗,拉出一条女装小裤,自己也松脱裤头,就在床边云雨起来。

    女子连声呼痛,崔生道:「是你自讨的,怨不得我了,须要待我意兴消泄,方可放过你一马了!」

    女子皱眉低吟:「是我自招不错,然则崔郎不肯伶香惜玉,妾身痛得入心入肺!疼得出冷汗了!郎君稍许轻些,慢些!贱妾不是说不任你轻薄呀!」

    女子说时已梨花带泪,崔生就算铁石人儿,见玉杵擂插中,佳人的凄惨模样,也不禁心软起来。

    然则心软那分身处却不软,且因初钻进温柔乡,岂肯轻易抽退!只好轻抽慢插,若即若□,尽将那入侵的一截,时而撤至洞口,时而挥棍尽入。

    如是片刻,女子突然打了个寒噤,颤声说:「崔郎,妾受得了,放马过来吧!」

    崔生小心问道:「娘子不是痛得入心入肺了?」

    女子脸红眼湿,娇喘著道:「此时是酥到入骨入髓,养到脚心了!」

    崔生听她如此说法,也乐得放马驰骋,直把女子弄干得呼气多、吸气少,辗转之下晕了过去。

    那崔生犹不醒觉,仍把那玉杵恣意舞动,拼命擂捣,直至一股怨液吐出,才发觉身下女子手脚冰凉、气若游丝!慌忙著急地把她呼唤摇醒。

    两人云雨已毕,时方解衣就寝,赤裸依偎、更添妙趣,真是千恩万爱,欢乐不可名状。

    将至天明,就起身来,辞了崔生,闪将进去,崔生虽然得了些甜头,心中只是怀著个鬼胎,战兢兢的,只怕有人晓得,幸得女子来踪去迹甚是秘密,又且身子轻捷,朝隐而入,暮隐而出,只在门侧书房私自往来快乐,并无一个人知觉。

    将及一月有余,忽在一晚间对崔生道:「妾处深闺,郎处外馆。今日之事,幸而无人知觉。诚恐好事多磨,佳期易阻。一旦声迹彰露,亲庭罪责,将妾拘系于内,郎赶逐于外,妾便自甘心,却累了郎之清德,妄罪大矣。须与郎从长商议一个计策便好。」

    崔生道:「前日所以不敢轻从娘子,专为此也。不然,人非草木,小生岂是无情之物?而今事已到此,还是怎的好?」

    女子道:「依妾愚见,莫若趁著人未及知觉,先自双双逃去,在他乡外县居住了,深自敛藏,方可优游偕老,不致分矶。你心下如何?」

    崔生道:「此言固然有理,但我目下零丁孤苦,素少无知,虽耍逃亡,还是向那边去好?」

    想了又想,猛然省起来道:「曾记得父亲在日,常说有个旧仆金荣,乃是信义人。

    现居镇江吕城,以耕种为美,家道从容。今我与你两个前去投他,他有旧主情分,必不拒我。况且一条水路,直到他家,极是容易。」

    女子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今夜就走罢。」

    商量已定,起个五更,收抬停尝了,那个书房即在门侧,开了甚便。

    出了门,就是水口。

    崔生走到船帮裹,叫了小划子船,到门首下了女子,随即开船。

    到了瓜洲,打发了船,又在瓜洲另讨了一个长路船,渡了江,进了润州,奔丹阳,又四十里,到了吕城,泊住了船,上岸访问一个村人道:「此间有个金巢否?」

    村人道:「金巢是此间保正,家道殷富,且做人忠厚,谁不认得!你问他做甚?」

    崔生道:「他与我有些亲,特来相访。有烦指引则个。」

    村人把手一指道:「你看那边有个大酒坊,间壁大门就是他家。」

    崔生心下喜欢,到船中安慰了女子,先自走到这家门首心直走进去。

    金保正听得人声,在裹面踱将出来道:「是何人?」崔生上前施礼。

    保正问道:「秀才官人何来?」

    崔生道:「小生是扬州府崔公之子。」

    保正见说了「扬州崔」三字,便吃一惊道:「是何官位?」

    崔生道:「是宣德府理官,今已亡故了。」

    保正道:「是官人的何人?」

    崔生道:「正是我父亲。」

    保正道:「这等是衙内了。请间当时乳名可记得吗?」

    崔生道:「乳名叫做兴哥。」

    保正道:「说起来,是我家小主人也。」

    推崔生坐了,纳头便拜。问道:「老主人几时归天的?」

    崔生道:「今已三年了。」

    保正就走去拨张椅桌,做个灵位,写一神主牌,放在桌上,磕头而哭。

    哭罢,问道:「小主人,今日何故至此?」

    崔生道:「我父亲在日,曾聘定吴防御家小姐兴娘……。

    保正不等说完,就接口道:「正是,这事老仆晓得的。而今想已完亲事了吗?」

    崔生道:「不想吴家兴娘为盼望吾家音信不至,得了病。我到得吴家,死已两月。

    吴防御不忘前盟,款留在家。喜得他家小姨庆娘为亲情顾盼,私下成夫妇。恐伯发觉,要个安身之所,我没处投奔,想著父亲在时,曾说你是忠义之人,住在吕城,故此带了庆娘一同来此。你既不忘旧主,请求周全则个。」

    金保正听说罢,道:「这个何难!老仆自尝与小主人分忧。」

    便进去唤嬷嬷出来,拜见小主人,又叫他带了丫环到船边,接了小主人娘子起来。

    老夫妻两个,亲自洒扫正堂,铺叠床帐心如待主翁之礼。

    衣食之类,供给周备,两个安心住下。

    将及一年,女子对崔生道:「我和你住在此处,虽然安稳,却是父母生身之恩,竟与他永绝了,毕竟不是个收场,心中也觉过不去。」

    崔生道:「事已如此,说不得了。难道还好去相见得?」

    女子道:「起初一时间做的事,万一败露,父母必然见责。你我□合,尚未可知。

    思量永久完聚,除了一逃,再无别著。今光阴似箭,已及一年。我想爱子之心,人皆有之。父母那时不见了我,必然舍不得的。今日若同你回去,父母重得相见,自觉喜欢,前事必不记恨。这也是料得出的。何不拚个老脸,双双去见他一面?有何妨碍?」

    崔生道:「丈夫以四方为事,只是这样潜藏在此,原非长算。今娘子主见如此,小生拚得受岳父些罪责,为了娘子,也是甘心的。既然做了一年夫妻,你家素有门望,料没有把你我重拆散了,再像别人之理。况有令姊旧盟未完,重续前好,正是应得。只须加些小心往见,兀自不妨。」

    两个计议已定,就央金巢讨了一船,作别了金巢,水路行去。

    渡了江,进瓜洲,前到扬州地方。

    看看将近防御家,女子对崔生道:「且把船歇在此处,我还有话和你计较。」

    崔生叫船家住好了船,问女子道:「还有甚么说话?」

    女子道:「你我逃窜年一,今日突然双双往见,幸得容恕,千好万好。万一怒发,不好收场。不如你先去见见,看著喜怒,说个明白。大约没有变卦了,然后等他来接我上去,岂不婉转些?我也觉得有颜采。我只在此等你消息就是。」

    崔生道:「娘子见得不差。我先去见便了。」

    跳上了岸,正待举步。女子又把手招他转来道:「还有一说。女子随人私奔,原非美事。万一家中忌讳,故意不认帐起来的事也是有的,须要防他。」

    伸手去头上拔那枝金凤钗下来,与他带去道:「倘若言语支吾,将此钗与他们一看便推故不得了。」

    崔生道:「娘子恁地精细!」

    接将钗来,袋在袖中,望著防御家裹来。

    到得堂中,传进去,防御听知崔生来了,大喜出见。

    不等崔生开口,一路说话出来道:「向日看待不周,致郎君住不安稳,老夫有罪。

    幸看先君之面,勿责老夫!」

    崔生拜伏在地,不敢仰视,又不好直说,口裹只道:「小婿罪该万死!」

    说罢叩头不止。

    防御扶起来道:「郎君有何罪过?口出此言,快快说个明白!免老夫心中疑惑。」

    崔生道:「是必岳父高抬贵手,恕著小婿,小婿才敢出口。」

    防御说道:「有话但说,有何质疑?」

    崔生见他光景是喜欢的,方才说道:「小婿令爱庆娘不弃心时间结了私盟,房帷事密,儿女情多,负不义之名,犯私通之律。诚恐得罪非小,不得已夤夜奔逃,潜匿于村墟。经今一载,音容久阻,书信难传。虽然夫妇情深,敢忘父母恩重?今日护同令爱,到此拜访,伏望察其溧情,馋恕罪责,恩赐谐老之欢,永遂于飞之愿!岳父不繁爱,小小婿完美室家,实出万幸!只求岳父怜悯则个。」

    防御听罢大惊道:「郎君说的是甚么话?小女庆娘卧病在床,经今一载。茶饭不进转动要人扶靠。从不下床一步,方才的话,在那裹说起的?莫不见鬼了?」

    崔生见他说话,心裹暗道:「庆娘贞是有见识!果然怕玷辱门户,只推说病在床,掩著外人了。」

    便对防御道:「小婿岂敢说慌?如今庆娘见在船中,岳父叫个人去接了起来,便见明白。」

    防御只是苦笑不信,却对一个家僮说:「你可走到崔家郎船上去看看,与他同来的是什么人,却认做我这庆娘子?岂有此理!」

    家僮走到船边,向船内一望,舱中俏然不见一人。间著船家,船家正低著头赎,舱上吃饭。家僮道:「你舱裹的人,那去了?」

    船家道:「有个秀才官人,上岸去了,留个小娘子在舱中,适才看见也上去了。」

    家僮走来回复家主道:「船中不见有什么人,间船家说,有个小娘子,上了岸了,却是不见。」

    防御见无影响,不觉惑形于色道:「郎君少年,当诚实些,何乃造此妖妄,诬玷人家闺女,是何道理?」

    崔生见他发出话来,也著了急,急忙袖中摸出这枝金凤钗来,进上防御道:「此即令爱庆娘之物,可以表信,岂是脱空说的?」

    防御接来看了,大惊道:「此乃吾亡女兴娘殡殓时戴在头上的钗,已殉葬多时了,如何得在你手裹?奇怪!奇怪!」

    崔生把去年坟上女轿归来,轿下抬得此钗,后来庆娘因寻钗夜出,遂得成其夫妇,恐伯事败,同逃至旧仆金巢处,住了一年,方才又同来的说话,细述了一遍。

    防御惊得呆了,道:「庆娘见在房中床上卧病,郎君不信可以去看得的。如何说得如此有枝有叶?又且这钗如何得出世?真是蹊跷的事。」

    执了崔生的手,要引他房中去看病人,证辨真假。

    却说庆娘果然一向病在床上,下地不得。

    那日外厢正在疑惑上际,庆娘蓦地在床上走将起来,竟望堂前奔出。

    家人看见奇怪,同防御的嬷嬷一哄的都谁了出来,嚷道:「一向动不得的,如今忽地走将起来。」

    只见庆娘到得堂前,看见防御便拜。

    防御见是庆娘心发吃惊道:「你几时走起来的?」

    崔生心于还暗道:「是船上走进去的。且听他说甚么?」

    只见庆娘道:「儿乃兴娘也,早□父母,远殡荒郊。然与崔郎缘分未断,今日来此别无他意。特为崔郎方便,要把爱妹庆娘续其婚姻。如肯从儿之言,妹子病体,当即痊愈。若有不肯,儿去,妹也死了。」

    合家听说,个个惊骇,看他身体面庞,是庆娘的,声音举止,却是兴娘。都晓得是亡魂归来附体说话了。防御正色责他道:「你既已死了,如何又在人世,妄作胡为,乱惑生人?」

    庆娘又说著兴娘的话道:「儿死去见了冥司,冥司道儿无罪,不行拘禁,得属后土夫人帐下,掌传笺奏。儿以世缘未尽,特向夫人给假一年,来与崔郎了此一段姻缘。妹子向来的病,也是儿假借他精魄,与崔郎相处来。今限满当去,岂可使崔郎自此孤单,与我家遂同路人!所以特来拜求父母,是必把妹子许了他,缤上前姻。儿在九泉之下,也放得心下了。」

    防御夫妻见他言词哀切,便许他道:

    「吾儿放心!只依著你主张,把庆娘嫁他便了。」

    兴娘见父母许出,便喜动颜色,拜谢防御道:「感父母肯听儿言,儿安心去了。」

    走到崔生面前,执了崔生的手,哽哽咽咽哭起来道:

    「我与你恩爱一年,自此别了。庆娘亲事,父母已许我了,你好作娇客,与新人欢好时节,不要忘了我旧人!」

    言毕大哭,崔生见说了来踪去迹,方知一向与他同住的,乃是兴娘之魂。

    今日听罢叮咛之语,虽然悲切,明知是小姨身体,又在众人面前不好十分亲近得。

    只见兴娘的魂语,分付已罢,大哭数声,庆娘身体蓦然倒地。

    众人惊惶,前来看时,口中已无气了。

    摸他心头,却温温的,急把生姜汤灌下,将有一个时辰,方醒转来,病体已好,行动如常,间他前事,丝亳也不晓得。

    人议之中,举眼一看,看见崔生站在裹头,急急遮了脸,望中门奔了进去。

    崔生如梦初觉,惊疑了半日始定。

    防御就拣个董道吉日,将庆娘与崔生合了婚。

    花烛之夜,崔生见过庆娘惯的,且是熟分。庆娘却不十分认得崔生的,老大羞惭。

    崔生与庆娘洞房花烛之夕,只见庆娘含苞未破,元红尚在,仍是处子。

    崔生悄悄地问他道:「你令姊借你的身体后,足足伴了我一年,如何你身子还是好好的?」

    庆娘怫然不悦道:「你自撞见姊姊鬼魂做作出来的,关我甚事,说到我身上来。妾身几时与你做出那淫荡苟且的羞事出来?」

    崔生道:「若非令姊多情,今日如何能够与你成亲?此恩不可忘了。」

    庆娘道:「这个也说得是,万一她不明不白,不来周全此事,借我的名头,出了我偌多时丑,我如何做得人成?只是你心到底仍旧认是我要你逃走了的,岂不羞死人!今幸得他有灵,完成你我的事,也是他十分情分了。」

    次日,崔生感兴娘醮事已毕,崔生梦之情不巳,思量超度他。却是身边无物,只得将金凤钗到市货卖,卖得银两二十锭,尽卖杳烛楮锭,到琼花观中命道士篷醮三昼夜,以报恩德。

    醮事完毕那个晚上,梦见一个女子来到,崔生却不认得。

    女子道:「妾乃兴娘也,前日是假妹子之形,故郎君不曾相识。却是妾一点垂住,与郎君柑处一年了。今日郎君与妹子成亲过了,妾所以才把真面目与郎相见。」

    崔生有感而发道:「娘子情心感人,只叹未能与爱妻真个销魂!」

    女子道:「今夜可遂你愿!」

    说罢宽衣解带,把个一丝不挂的白玉人儿投入崔生怀抱,云雨间的感觉,果然如与那一年中魂魄付在庆娘躯体时一样风情万种,熟落大方。

    事毕,崔生有感而发道:「娘子真是好玩,庆娘不如也!」

    兴娘穿回衣裙,拜谢说道:「蒙郎荐拔,尚有余情。虽隔幽明,实在感佩。小妹庆娘,禀性柔和,郎好看待她!妾从此别矣。」

    庆娘说完,身形淡化消隐,崔生不觉惊哭而醒。

    庆娘枕边见崔生哭醒来,间其缘故,崔生把兴娘梦中说话,一一对庆娘说。

    庆娘沉吟不语,突觉下体粘粘腻腻,问道:「你在我睡时搞弄过我?」

    崔生摇头。

    庆娘又问道:「你见她如何模样?」

    崔生把梦中所见容貌,细细说来。

    庆娘道:「真是我姊也。」

    不觉也哭将起来,自此不再怪责兴娘。

    知只是一个「情」字为重,不忘崔生,做出许多事体来,心愿既完,便自罢了。

    此后,崔生与庆娘年年到兴娘坟上拜扫,后来崔生出仕讨了前妻封诰,遗命三人合葬,有四句口号,道著这故事:

    大姊精灵,小姨身体。到得圆成,无此无彼。

    【完】
情色刺激 明武情事
    一阵温暖的鼻息和一股脂粉的香气打断了朱元璋的沈思,那个年纪较长的宫女翠玉精赤着身子,像猫一样偎进了他的怀中。「陛下要日理万鸡(机),奴婢只要夜食一鸡。」调笑间,翠玉的手已将他的粗大阳具擒住,轻轻撩拨那巨卵般的龟头。翠玉旋转挑逗龟头的灵巧手法,很快地诱发了朱元璋的淫兴,他顿觉血脉贲张,心痒难忍,翻身骑在翠玉的酥胸上,说:「小妮子,此鸡非彼机也,你要食鸡,朕当赐之,快张开你的小嘴儿接着!」说着,便将那巨阳的龟头硬生生塞入翠玉樱唇之内。

    翠玉冷不防被一巨物插入口中,几乎窒息至昏厥,粉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叫不出声。

    朱元璋竟把翠玉的小嘴儿当作牝户抽插起来,口腔内湿润的温暖从龟眼儿一直渗透到心扉,那晶莹贝齿在龟头肉上的轻轻刮擦更使他陶醉忘情。

    不知过了多久,翠玉的嘴巴仍在无休无止地迎送着皇上的龙根,双颊变得酸痛,唇舌渐渐麻木,然而皇上依然兴致勃勃,毫无意。她真想将他推开喘一口气,但皇上意犹未尽,怎能拂他的面子扫他的兴,惹恼了皇上可有「欺君犯上」之虞,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闭上双眼默默忍受下去。

    翠玉方才挑逗皇上,原是想曲承龙意,讨皇上喜欢,邀圣宠幸。可她万万料不到皇上竟放着「正路」不走,偏拿她的口儿当了欲器具,偏偏那条龙根又如此巨大,害得她嘴酸舌痛,不敢声张。

    望着翠玉柳眉紧锁,不堪承受的样儿,朱元璋越发情浓意炽,他为自己「金枪不倒」的雄风而自豪,亦为猎物曲受淫辱的可怜相而心醉。睁眼一看,吃了一惊,只见翠玉嘴里塞着根青筋暴凸的大鸡巴,香汗淋漓,脸色绯红,口儿圆圆,腮儿鼓鼓,吞吐不叠,苦不堪言。皇上精神抖擞,骑伏在翠玉头上,不停地耸动屁股,乌黑浓密的阴毛糊在她腮边嘴下,好像美人儿生了张飞?子。「陛下如此神勇,也不怕要了翠玉姐姐的小命儿?」碧莲有心替翠玉排难解围。「谁让她捋朕的龙需,又没本事哄出朕的龙涎来!」朱元璋欲火未出,哪肯善罢甘休。碧莲见状灵机一动,她想起了曾令多少风流勇士丢盔卸甲的「后庭绝技」,就连那习过西域「喜乐吐纳大法」,荒淫无度的胡元狼主亦招架不住。她心想手到,伸出一苹玉指塞入朱元璋的屁眼,又以另一苹手轻揉他的会阴。碧莲见皇上已露败像,便拔出玉指,拨开他的股缝儿,俯首过去将香舌送入屁眼,以舌尖儿旋转勾擦,吸吮舔咂,连屁眼内的嫩肉也被吸得微微翻出。最奇妙的是她的香舌会在屁眼内急遽地弹跳和抖动,伸缩自如。

    她舌儿忙碌,手儿也不闲,自胯间捞取皇上的春袋放在手中捏弄搓揉。朱元璋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只觉一股暖流自屁眼和春袋汇合上升,直撞心扉,一阵奇痒使他全身抽搐,叫声不妙便汨汨地出了白花花的浓稠阳精,注满翠玉的小嘴儿,顺着嘴角淌下来……

    纵情欢乐使朱元璋精神舒畅,长脸上笑容可掬。翠玉,碧莲服侍他在偏殿内进早膳,热腾腾的羊肉馅水饺十分美味可口,碧莲夹起一苹送入他口中,说道:「奴婢喂陛下吃羊肉水饺,可陛下喂翠玉姐姐吃人肉水鸡呢!」

    「是不是你怪罪朕雨露不均,喂了她而没喂你?」朱元璋笑呵呵地回道,又伸手去摸碧莲的裤裆。

    「不要不要,奴婢可不想吃那有毛的水鸡。」碧莲涨红了脸,夹紧双腿往一旁躲闪。「朕不知是羊肉水饺可口,还是你们俩的羊脂玉体更可口?」朱元璋调侃着道,说罢张开两臂将翠玉、碧莲双双搂入怀中,又把手分别插入二人衣内,摸索捏弄两颗新鲜葡萄似的柔韧你头儿,一股女子肉体的芳香使他痴迷心醉,魂不守舍。女郎们在乐声中不时变换队形,有的低卧、有的侧身、有的伸展臂、有的轻折柳腰。身上薄纱在舞动时陷入乳沟和股缝,把那丰满的乳房与白的大屁股勾勒得曲线毕露,桃花源上的乌黑牝毛亦若隐若现,摄人魂魄,令人痴迷。乐曲终了,众舞伎一齐转身跪伏在地,竟把十六个大屁股撅起朝向贵宾,虽有薄纱遮掩,然而股缝儿中蔓生的黑毛和菊花蕊似的屁眼仍清晰可辨。再擡头一看,两个美貌胡女已站立身边,海英、苏玛温柔多情地为徐达除去衣衫,徐达正闭目享受温情,冷不防刁钻的苏玛一口衔起了他那正在勃起的阳具,湿濡的舌尖儿灵蛇般卷舐龟头,左右旋转,勾挑肉,点击龟眼儿,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顿袭上心头。家中老婆虽也偶尔为他吹箫,但终究徐娘半老,口技拙劣,哪有胡女这般娴熟灵巧,夺人魂魄!

    正在忘情,海英低垂秀首,竟伸出香舌像婴儿般吸吮他细小的乳头,咂食有声,口涎四溢。他从不知道男子的乳尖儿亦会生出奇妙难测的感觉,一股热流自乳间冲入丹田,再流向龟头。苏玛口中的鸡巴被刺激得跳跃不已,她连忙阖紧樱唇以防它弹出嘴外。

    上下夹击令徐达欲火中烧,忍禁不住,正想翻身爬起寻找「正门」,以便登堂入室,遭苏玛按住。她凤目含情,娇声笑道:「何劳将军亲自动手,妾等自会服侍。」说着擡起那迷死人的大白屁股,对准勃然竖立的肉棒蹲坐下去,潺潺桃源吞没了浮游在洞口的长尾金鲤,几度冲刺,上下颠簸,弄得徐达乐不可支。

    海英仍在不停地舔吮徐达那早己坚硬凸立的乳头,还牵过他的手来,放到自己鲜嫩柔韧的肥大你头儿上。

    徐达平生不二色,从未寻欢纳妾,哪里享受过如此风情。眼前的臀波乳浪,幼嫩牝户中的温香紧暖,手掌中挣挣弹跳的你头儿,样样使他心旌摇动,魂不守舍。突然骑在他腹上的苏玛,把个大屁股像磨盘似的旋转起来,使他的龟头不停地摩擦着牝蕊四周的嫩肉。徐达登时觉得心痒不支,精关难守,连忙叫道:「小妮子停一停,我真的不行了!」谁知两个胡女并不搭理,仍然臀摇舌舔,继续淫弄。

    苏玛一边疯狂地旋转屁股一边打趣说:「快丢在我的肚子里,好给老爷生个儿子,堵住夫人的嘴。」

    她的话音未落,徐达已经一阵抽搐,泉涌般地出了阳精,精水注入牝内,又再流下来,沾满徐达的肚子。崔文早被她两泓秋水般的媚眼勾去魂魄,那眼光分明充满了渴求与企盼。他就势将手伸进表姐的衣内,摸索她丰肥柔嫩的乳房,两颗鸡头米似的你头儿才遭抚弄便坚挺凸立,在他手中鲜蹦活跳,一阵妙不可言的搔痒竟自掌心传入阳具。

    谢翠娥也被他抚弄得娇喘不已,乜斜着杏眼朝他胯下望去,只见那裤裆早被阳具高高撑起,活像一座小山丘。她轻唤一声,将手插入崔文的裤内,擒住了那根火热坚硬的鸡巴,不停地在龟眼儿处旋转摩挲。

    「想不到文弟一介书生,竟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谢翠娥春心荡漾,风情无限地赞道。

    「枉自生了一支极品洞箫,无佳人来品玩!」崔文叹道。

    谢翠娥听了,羞得面红如酡,娇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姐姐吹得一手好洞箫,何不品品这支肉箫?」崔文淫淫地笑着说,又把手伸进谢翠娥的裤儿,在丰臀的股缝中乱摸。

    那谢翠娥被他摸得心旌摇动,竟真的扯出了他的鸡巴来,一口含住,吸吮舔咂,尽情玩弄。那香舌专往肉和龟眼儿上翻卷勾挑,舌尖扫处,酥痒不已,乐得崔文大叫:「好姐姐,想不到你吹奏肉箫的本事可比吹洞箫还大呢!」

    咂了一阵,只见崔文仰面朝天,浑身抖动,眼白直翻。谢翠娥见他已忍禁不住,赶快吐出阳具,扯去他的裤子,把崔文搂在胸前翻倒在地,擡起两条粉藕似的玉腿,握住那条硬如铁杵的鸡巴,说:「你只顾着自己快活,姐姐我尚未尽兴呢!」言罢,便将阳具拉到淫水淋漓的牝户前,崔文倒也乖觉,趁势扛起表姐的两条玉腿,一招「老汉推车」,硬邦邦的大鸡巴尽根没入粉红色的玉蚌之中。

    火热巨大的龟头顶在娇嫩敏感的牝蕊上,痒得谢翠娥梨花乱颤,不住地倒吸冷气,口中丝丝有声。

    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像流云涌泻高山之巅,两情缱绻,缠绵悱恻,崔文只觉龟头袭来一股奇痒,高呼:「好姐姐,我的鱼儿要喷水了!」

    谢翠娥也不答话,只管夹紧双股,全身像章鱼一般缠住崔文,星眸微阖,等待甜美无比的刹那。

    果然崔文话未说完,便汨汨地出了浓稠的阳精,喷射在谢翠娥久旱的涸井之中。

    姐弟俩裸裎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相拥而睡……「小妮子,你可别把水搅混了……」

    徐达还要再说,被她一对樱唇堵住了嘴,那条温软的香舌在他口中一阵翻搅,使他心猿意马,涤尽愁肠,连胯下阳具也硬了起来。

    「哎哟,老爷的鸡巴又骚硬了!」苏玛猛然将玉手插进徐达的裤裆,捞住那条蠢蠢欲动的阳具叫起来。

    「小妮子口没遮拦,今日我偏不理你。」徐达笑着,将身体侧转让开,翻过一旁抱住海英。

    那海英虽无苏玛一般骚浪泼辣,更加白皙丰满,娇柔妩媚。徐达擡起她两条颀长的玉腿,迫不及待地将粗硬的肉棒送入掩映在茂密草丛之间的淌满蜜汁的桃源。桃源内一股热气熏灼龟头,竟会翕张开合,吸吮蠕动,他登时觉得浑身酥麻,灵魂出窍,醇美难言。

    正欢乐间,又见苏玛擡起粉腿,蹲跨在海英头上,竟把粘满淫液的牝户送到海英唇边。交欢中的海英亦伸出香舌,在苏玛牝上盘旋舔舐,舔得苏玛「唔唔」

    直哼,淫水淋漓而下,淌在海英的两边雪腮。

    徐达哪里见过如此雌儿互淫的奇景,一时看得目瞪口呆,险些忘记耸弄。更令他目不暇给的是苏玛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在他鼻前眼下不停摇摆晃动,咫尺之间,细微可见,气息可闻。

    股缝儿间的黑毛和菊蕊般的屁眼撩拨得他心神摇荡,血脉贲张,更急遽地抽动海英牝中的鸡巴。三人颠莺倒凤,尽情欢乐,如胶似漆,懵然不知隔窗有「目」,这一幅香艳的春宫图钜细无遗,尽为人见。夜深人静,院中了无人迹,谢翠娥悄悄来到西厢房,见里面灯火阑珊,隐约传来娇嗔人语,不觉醋意顿生,用舌尖往窗纸上轻轻舔去。舔出一个小洞,凑近一看,见丈夫伏在海英雪白如玉的胴体上拼命耸弄,那鸡巴尽根没入,只馀春袋在牝口外晃动。

    另一个骚浪的狐狸精竟然骑在海英头上,让她舔食牝户,一个肥大的白屁股撅在丈夫面前,上下左右颠簸回旋。

    谢翠娥看得面红耳热,芳心乱跳,裤裆湿了一大片。不禁咬紧银牙,夹闭双腿,把一苹纤手伸进裤儿里抚弄春洪泛滥的牝户。崔文边看边将手插入谢翠娥的裤内,在她的股间牝下摸索,「姐姐看得尿湿了裤子。」崔文低声打趣道。谢翠娥也不答话,伸出玉手在他腮上拧了一把。

    两人搂作一团,兴致勃勃地站在窗前偷窥,崔文看得动情,说道:「姐夫虽老,雄风仍健,可惜抛弃了姐姐。」

    谢翠娥轻声阻止他:「不许胡说!他仍是我的,你等着瞧。」

    崔文又将手指塞入谢翠娥的屁眼内揉弄,说道:「这小屁眼尚未弄过,何时给我弄弄,也姐姐对我的一片真情。」

    谢翠娥凤目微阖,不再理他,报以一苹玉手伸入他的裤裆内,抚玩套弄硬邦邦的鸡巴。

    「哎哟,不好了,小妮子当真厉害!」

    忽听屋内传来徐达的叫声,只见他全身抽搐地紧紧搂住海英的胴体了精。

    「哎呀,那情浓意炽的阳精会不会让美娇娘生个将门虎子?那可就真的横刀夺去姐姐的爱啦!」崔文又以手指用力顶了顶表姐的屁眼,奚笑道。

    谢翠娥咬牙不语,纤手狠命捋动他的鸡巴,把一股妒恨之意完全发在崔文的鸡巴上。只见崔文喘了一口粗气,两眼翻白,全身颤抖地把滚热的精水一古脑喷射在裤裆里……海英哭肿了眼,投来哀怨的一瞥,用手拨开尸体乱发,露出被利刃割裂的嘴巴。再拉起衣袖,落出两苹遭截断的玉腕,瘀血凝在脖颈和手臂,刀切的伤口残肉被井水浸泡得惨白。海英哭倒在徐达怀中,抽泣着说:「苏玛妹子白送一条性命,老爷离府后,夫人召苏玛到上房,说她牙尖嘴利,撕裂了嘴巴就不会再搬弄是非。白净的手狐媚男人,斩断了就不能再迷乱老爷。夫人残忍无情,妾担心日后亦会遭她折磨至死……」虾仁味道清爽滑口,永忠细嚼慢品之后,红桃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他脖子一仰,咕咚一声,酒杯已空,一副豪爽洒脱的样子。红桃立即舀起一勺鸡丝馄饨送至永忠张开的口中,他品味过后,第三杯酒已经斟满了。

    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眯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徵,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乳房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苹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乳头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乳头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度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象火,软得象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六寸多长的硬直鸡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龟头,未及抽动先酥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浪叫,全身象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擡起。

    永忠急忙抽动阳具,并腾出一苹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抽插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龟头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酥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阳具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精时,一苹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像有什么心事。」

    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你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

    说着,另一苹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馀长、坚如铁杵的鸡巴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阳具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龟头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龟头,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龟头,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划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只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只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几凡。」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隐私,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只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只顾发,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酥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龟头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玉臀,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阳具。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鸡巴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

    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鸡巴,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你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疼得她连连呼叫:「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象方才手指抠弄那么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只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龟头,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龟头上一阵酥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於丢了,那么多,那么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鸡巴。红桃的负隅顽抗令廖永忠怒不可遏,唤家仆取来藤鞭,劈头盖脑地朝她抽去。只一鞭,红桃自额角至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血痕,痛呼一声滚倒在地。

    「你与谁通奸?玉盏流落何方?说了饶你不死!」廖永忠提鞭喝问。

    红桃呻吟着说:「我无话可说……」

    廖永忠气得脸色铁青,挥舞长鞭狠抽猛打,红桃痛得满地翻滚,失声哀号。藤鞭猛击皮肉的响亮声音刺人心肺,三姨太明珠吓得战战竞竞,闭目僵立在一旁,面如死灰,不敢观看。

    不一刻,红桃的衣裙已碎裂成布褛,雪白幼嫩的肌肤幡然裸露,玉臂、粉腿、酥胸和丰臀上鲜血淋漓,布满鞭痕。一记重挞,撕裂了她的小衣,肥白娇嫩的私处纤毫毕露,乌黑牝毛下的缝隙渗出潺潺尿液,红桃痛得小便失禁。

    眼看红桃已被抽打得气息奄奄,廖永忠收鞭喘息了一阵,厉声说:「你就是铁铸的,我也要叫你招供!」

    红桃微睁杏眼,挣扎着爬起半截身子,气若游丝地说:「我……我不要命了,说明白心里痛快……我……我有个相好,杯子……杯子送他观赏,失手打破了……」好一会儿,三姨太明珠才敢过来相劝:「红桃有私情,也是作孽取罪,但人亡事息,侯爷也该消消气了。」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冲淡几分屋内血腥暴戾的气氛,廖永忠略微放松自己,擡头望了望她,凝视着这个眼巴巴地看着他虐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忽觉心中气血上涌,升起一股情与肉交织的欲念。在他受了莫大的刺激,气昏了头,杀了人之后竟然生出这种欲念,而且如此强烈,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一把将明珠拉入怀中廖永忠凝神望着沐浴后更衣走进来的明珠,觉得她今夜格外妩媚动人。他收纳明珠为妾已整六年,其间他又纳了三房侍妾。除了明珠初进府门的那些日子,六年来他几乎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间,他的大部分时光皆与红桃一起消磨度过,而她却从无怨言。

    明珠生得珠圆玉润,体态丰腴,虽已三十出头,却依然姿容秀丽。她比六年前略胖些,面颊丰润,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给人以祥和、安宁的感觉。

    【全文完】
情色刺激 圣女初劫
    乡间小路上,只见一对男女神色慌张,年纪大约都在十六七岁,虽然此时衣衫狼狈,但是依旧掩饰不住两人气质。

    男子搀扶着女子,两人慌忙的逃离着,可是仍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追赶身。

    少女一边走,一边抹眼泪,「砚哥,我们逃不掉的……」

    被唤着砚哥的男子一边搀扶着女子,也是十分焦急:「云若,我们一定要逃掉,不然的话……」

    正当此时,叫云若的少女脚底突然扭了一下,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可惜被这样一耽误,后面就被大部分人围了起来。

    两人被二十多个人围在其中,随后一个年纪约在二十岁的左右的男人打马上前,随后把男女分开,将那男子绑了起来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掐媚的对这个男子恭敬道:「少爷,他们跑不了了!」

    被称着少爷的男子哼一声,其实他人倒也是英俊不凡,不过眼眸中始终流露出一股子邪气,只见他拿起马鞭,啪一声就往那个被围在中间的男子抽去!

    女子想阻挡,不过却也被人制住。

    「小王八蛋,我九少的女人也干抢?」说着一边胡乱的往那男子身上抽去,不一时间,那男子已经被九少的鞭子抽得满脸血痕。

    那叫云若的女子撕心裂肺的哭道:「求求你九少爷,你放过砚哥!」

    九少爷一鞭子又往这女子身上抽去,引得少女也痛得直呼。「砚哥?喊得到亲热,贱人,少爷纳你为妾是看得起你,还敢给少爷玩这一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那砚哥见云若也被九少爷打了一鞭子,气急吼道:「你这个天理不容的畜生,你要残害多少女子,我今天给你拼了!」说着又要挣扎过去和九少爷拼命,可是被人束缚住,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云若见砚哥被如此对待,也眼睛一闭,心想今日两人估计难逃一难了,若是砚哥被这恶少打死,自己也随他去算了,免得清白身子背恶少玷污!

    「停!」随着恶少一声喊停,众打手也停止了继续殴打砚哥。

    九少爷从马上下来,走到云若面前,用鞭把抬起她的头,花容月貌一样的脸上泪眼阑珊,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想让我放过你的小情郎么?」

    「九少爷,砚哥……陈砚他是无辜的,请你高抬贵手,绕他一命!只要你绕他一命,我……我就随你回去……」说完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陈公子,泪流不止!

    「我们走!」恶少一把把云若抱上马来,招呼着手下等人离开。可惜在马上一双手却极为不老实的在云若身上游走,云若本是未出阁的清白姑娘,被这恶少一般玩弄,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顾忌着陈砚的生死,也就这般忍受着九少的玩弄。

    待人全部走完之后,陈砚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身的凌乱不堪,他擦掉嘴角的血,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恶少掳去,此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陈砚个是读书人,那叫云若的女子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很早就私定终身,本来只准备不日就去云家提亲,坏只坏在一日云若上街的时候被那恶少看见了。

    那恶少是平洲城知府的儿子,方知府有六个姨太,前面八个都是千金,加上这个也算老来得子,所以平日里一家大小对其十分溺爱,导致了其从小到大在平州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人称方太岁,也称方狗少。

    方九少年纪轻轻,就已经纳了十七个小妾,算上云若该是十八个了,平日里得意的向朋友炫耀:「等我凑足十八小妾,我当众让她们表演十八摸!」

    云家虽然在城中也算殷实之家,但方知府可是一城之长,基本上就算得是土皇帝了。

    所以当方九少使人前往云家准备纳云若为小妾,云家哪敢不从。但云若与陈砚早已经私定终身,于是打算私奔,逐有今日的事。

    其实本来云若怕祸及家人,都打算忍痛去方家做小妾,不过后来听说方狗少玩弄女人手段残忍,十分无情,经常转手赠人甚至卖入青楼的都有,所以才下定决心与陈砚私奔!

    可惜现在云若被那方太岁捉了回去,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日后背那纨绔恶少恣意玩弄,那或者还不如死了好些!

    只见他来到悬崖边,心里恶念着:方同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纵身一跃……

    五年过后!

    通往平州城的官道上,只见一俊男美女驰马狂奔,那女子年纪也在二十开外,一身白衣飘飘,美的不可方物,浑身带着一股子圣洁之气,仿佛天上跌落人间的仙子,身后男子年纪也是二十多岁,英俊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丝莫名的恨意!

    越来越靠近平州城,那男子却是越来越烦躁!

    那男子却是陈砚!当日陈砚纵身跳下悬崖,机缘巧合,被人所救。而救他的却不是一般人,正是楚江圣地的门人所救。

    这个楚江圣地却不是一般的江湖组织,以前名为『楚江门』因为协助本朝太祖夺得万里江山,太祖为感其功,御封楚江门为圣地,所以楚江圣地因为有太祖御赐荣誉,一直超脱在朝廷和江湖之外,成为真正的武林圣地!后来,楚江圣地一直以维护江湖安宁为己任,惩恶扬善,江湖之中也多有赞誉!

    陈砚被收入楚江圣地之后,一直刻苦努力,就是想有朝一日找那方恶少报仇,这时江湖上传闻一个采花贼出现在平州城附近,于是便自告奋勇的下山除恶!

    而那个女子,名为『白依琼』,是楚江圣地掌门的女儿,也是这一代的圣女。

    陈砚进入楚江山之后,所表现出来的一面,是平日里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弟们所不具备的气质,他的眼里始终有那么淡淡的沧桑,加上陈砚英俊的脸庞和一些偶然的关系,这位名动江湖的第一美女逐渐对这个小师弟心生爱意。居然等陈砚下山之后,偷偷的跟了下来。

    陈砚看着身旁的师姐,想起了临走之前掌门交代他的话语:「这次平州城那个淫贼,手段狠辣,被它祸害的女子不计其数,除了三十年前的一代淫魔『祁漾隆』之后,最负恶名的采花贼,你切莫小心!」

    可是现在这仙子一般的师姐居然偷偷的跟了来,万一要有什么意外,如何向师门交代!

    不过依琼被称为楚江圣地数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在武林青年一辈中无人可比,即使是上次下山除恶,对方居然是沧海派的掌门,成名已有二十余年,可惜还是被白依琼所败,即使学了五年武的陈砚,相信如果白依琼要打败他的话,绝对不超过三招。想到此处又略为放心!

    其实他初见白依琼的时候也惊为天人,开始时候还念着云若,可是慢慢的也被这个天仙一般的师姐吸引,两人虽然未有点明那一层,但是心里都有彼此在,所以陈砚刻苦学武一方面是为了报仇,一方面也是能配得上这个美丽动人的师姐。

    方同响,想不到陈砚今日会回来取你狗命吧!

    两人入城已是傍晚时分,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进城之后,白依琼就以纱巾遮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淫贼通常都是在半夜子时过后入室行香,且多为大户人家的千金。现在天色尽黑,于是便对白依琼说道:「师姐,我去看看地型,半个时辰就回来!」

    白依琼是知晓陈砚跳崖自杀的起因,也同情他的遭遇,知道他肯定是去找那方太岁去了,心里只想只有这个男人亲手报仇之后才能打开心结,也就由他去,只是嘱咐道:「万事小心!」

    陈砚运起轻功,来到方府上,不得不说陈砚习武的天资也是不俗,五年时间几乎都快赶上楚江圣地里其它从小习武的弟子了,方府虽然守卫森严,但对他来说却是如入无人之境。

    进府之后,他抓住一个丫鬟,威胁着丫鬟说出了方同响的位置以后,便把那丫鬟打晕过去。

    确定位置之后,他跳上了房顶,悄悄的掀开房顶上的一块瓦片,待看清里面的情景之后,险些喷出一口鲜血!

    只见房屋中四五个赤身女子和方同响一个男子,场面淫靡不堪,有的女子互相用唇舌抚慰着对方,另外一人蹲在方同响身前舔弄他的阳具,另外一个女人身子逐渐在下面一点,却在含弄方同响的阳具下的两颗肉球,还有一个女子跪在方同响身后,双手分开方同响的臀肉,竟然用舌头在伺候方同响的肛门!

    让他震惊的却是那用舌头在方同响身后屁股中间舔弄的女子,却是他的青梅竹马云若。

    只见她媚眼如丝,眼神放荡不堪,与记忆中那个冰清玉洁的青梅竹马完全是两个形象。他做梦都想不到居然看到云若这么妓女一样肮脏的表演。想到此处,恨不得仰天长啸。

    不经意的瞟到方同响那话儿,也是微微吃惊,只见那如同小孩手臂般粗的肉棍,那舔弄的女子嘴巴都险些含弄不下。

    心道:这天杀的畜生,我今日就要必将你千刀万剐!

    他蒙上面,运起全身内力,猛得持剑往下一冲,一时间瓦砾飞溅,屋里的人同时一愣,方同响大叫一声,慌忙之下扯住刚才还舔弄他阳物的女子往身边一档,陈砚只得将剑势一收,顺便落下地面,方同响大声呼救,随着随意扯住一女,往陈砚推过来,却是云若。

    陈砚楼过全身赤裸的云若,心里酸痛,这短暂的时间,窗子两边立刻听见两声声音,原来是有两名护卫破窗而入!

    两人见状,立刻持剑往陈砚攻杀而来,几招过后,陈砚暗叫可惜,因为两人身手不俗,虽然比不上他,但是这里已经引起动静,听见更多的脚步声往此处靠近,于是恨恨的瞪了方同响一眼,一招逼退两人之后,借着轻功蹬上屋顶,逃离了此处!

    方同响见陈砚离去,方才放下心来。那两名护卫是方老爷专门为儿子请的护卫贴身保护,身手不俗,若非两人,今日方同响已经死在了陈砚的剑下!

    方同响对两人道:「两位大师,多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我今天就死定了!」

    两人抱拳:「方少爷见外了,这是属下分内之事!」可是两人不淡定了,因为这房间里面还有五个如花似玉的裸替美女。

    方同响见两人神色,哈哈大笑,随意搂过两个女子,却是云若和另外一名赤裸美女,两人在外人还有些害羞,不禁用手遮住上下两处羞人部位,方同响两手在两女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把两人推向那两个护卫:「今日多亏了两位,去,替为夫好好的感谢他们……」

    两人欣喜若狂,适才在门外知道方大少里面春色无边,两人就忍得辛苦,只打算换班之后就去窑子里发泄一下,现在方大少居然肯让他的小妾来伺候两人!

    忙道谢:「谢谢方少,小人无以为报!」

    云若和那女子微微有些羞涩,不过却是很顺从的来到两人面前屈身跪下,然后伸出手脱开两名护卫的裤子解开衣襟,露出两人早已经硬挺朝天的阳物,抚弄几下,便开始用嘴舔弄!

    方同响哈哈大笑,又招来一女,两个护卫享受着云若和另外一名美女的赤身伺候,舒爽无比,不过一看到方大少那话儿,顿时有些自卑。心里想道:方大少如花没妾几十个,我还奇怪怎么没被美色掏虚身子,原来竟然这般天赋异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说着一把按住云若的后脑,将阳物狠狠的插进云若的喉咙深处,一时间整屋淫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陈砚离开方府以后,忍不住仰天长啸,举剑胡乱砍着,发泄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回到客栈,白依琼见他阴沉脸色,知道他定然已经失手了,也安慰道:「师弟,要不要师姐去?」

    以白依琼的武功,取那方同响的狗命易如反掌,但是陈砚执意自己亲手报仇。

    便拒绝了白依琼的好意,两人想起任务,半夜的时候分开来到两处大户人家附近,伺机等候那采花贼,可惜今晚毫无所获。

    陈砚本待下次寻机再去刺杀方同响,不过经过昨晚他刺杀未遂以后,方同响加紧了对自己的保护,平时出入府门都是五个高手保护,晚上方府也加紧了巡视,陈砚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这一日,陈砚又出去寻找机会,遥看着大街上出巡的方同响,可是根本没机会近他的身,心里郁闷非常,白依琼知他报仇心切,虽然不能为他报仇,但是帮衬一下也是可以,只要让陈砚亲手宰了那个恶少也一样,于是他先吩咐陈砚到城外夫子庙等他一等,陈砚不明所以,但还是先离开了。随后,白依琼取下面纱,出现在了客栈内。

    客栈里的人看着这同天上一般的美女时,几乎全都愣了,只道这等美女出生到现在恐怕就没遇见过,不一会,客栈出现了一个绝世美女的消息自然传到了方同响的耳中,方大少急忙的带着一众狗腿子到了客栈,见到了白依琼,立刻惊为天人,心里淫心大起,满脑子都是思索着这天仙一样的人儿若在床上摆弄成各种淫乱的姿势,那当时如何美丽的画面。

    于是方大少来到白依琼面前,寻机道:「这位姑娘,小生方同响有礼了!」

    白依琼瞟向方同响,淡淡一笑回礼,这一笑可把方同响迷得七荤八素,「我看姑娘单身一人,似不像平洲城内人家,敢问姑娘是到此处走访亲戚么?」

    白依琼轻道:「多谢公子关心,小女子本事琮州人士,只听说平州城外的夫子庙特别灵验,所以在此停留一刻,只等稍后与菩萨还个愿就走!」

    虽然方同响平日里强抢民女之事数不胜数,但那只是针对一些不从的女子,平日里还是喜欢亲手勾搭女子,是为风流韵事,听此女子之言,忙道:「实不相瞒,家母也是虔诚爱佛之人,今日正好嘱咐我去夫子庙求一道平安符!姑娘若不嫌弃,可与小生一同前往?」

    「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方便,小生也算个本地人,对平洲城内外也算熟悉,正好可以为姑娘讲解这夫子庙的由来!」

    白依琼闻言:「那就叨扰公子!」方同响屈身一弓:「姑娘请,小生已备好马车……」心里只想只要你一上马车,立刻就给我装回府里供我淫弄。白依琼却道:「我听闻给菩萨还愿,心是越诚越好,这坐马车恐怕不太合适吧?」方同响见她不中计,心里歹意升起,正想招呼手下的人强行将人掳回去,却又见白依琼温柔道:「公子也是孝顺之人,小女子对孝顺的人……很是欣赏!」说完又是淡淡一笑,便使得方同响将想强行掳人的念头压了下去,心道在平州城附近,你还能飞得出少爷的五指山么?于是也礼道:「姑娘说的极是,小生着相了,姑娘请吧!」于是与白依琼一起步行来到夫子庙。一路上,方同响都在喋喋不休的卖弄着他少得可怜的学识,白依琼瞧见一直跟在方同响周围的五六个护卫,又道:「方公子,其实……其实……」故意不好开口,方同响好奇道:「怎么了?」

    白依琼叹道:「难道真是天意?」

    方同响更好奇了:「姑娘说的什么天意?」

    白依琼故作羞涩道:「其实说来真是羞死人了……上次我在菩萨面前求签…

    …求道一支是这般说的:一点万里遇不凡,夫子庙前结姻缘……」

    方同响更奇怪了:「什么意思?」

    白依琼道:「以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今天遇见了方公子,才知道……原来那个签上说的就是方公子……」方同响还是没明白过来,跟他一起的书童忍不住在方同响耳边说道:「少爷,这个姑娘是暗示你,你是他的如意郎君,你想,一点万里,万字上面一点不就是方么,不凡,少爷您的名字就是取的不同凡响中的同响,而这又是夫子庙前,恭喜少爷啊……」

    方同响听得心花怒放,一时间高兴得无与伦比:「这……这……」

    白依琼也羞涩道:「方公子,这签还有半句没完成呢!」

    「还有什么?」

    「还的我们一起去菩萨面前还了愿才算完成呢!」

    「哦,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白依琼笑着走了一步,然后看向方同响的护卫,「公子,他们……」

    「哦,他们是保护我的,没事,别管他们……」

    「小女子就怕菩萨会觉得我心不诚,公子你就让他们在这里稍等片刻,只待我们在菩萨面前还了愿……奴家……奴家就尊从菩萨的教诲!」

    方同响一听白依琼将小女子三字变作奴家两字,心花怒放,这样的天仙与他有一段上天安排好的缘分,那可比强抢的民女来得有成就感得多,当下就吩咐家丁就在庙门口等,说罢就想去牵着白依琼的手,白依琼巧妙的躲过,然后轻笑着进入了夫子庙。

    当方同响跨入夫子庙内门的时候,在夫子庙等号白依琼的陈砚瞪大了眼睛看向方同响,方同响此时只觉得陈砚有些眼熟,倒没多想,不过陈砚见方同响难得一人落单,且没认出自己,便轻易走到他身后,往他后脑重重一拍,方同响只觉得后脑一痛,便立刻失去了知觉!

    方同响是被冷水扑醒的,醒来被冷的一哆嗦,迷糊中才知道自己的处境和看见了陈砚白依琼两人,白依琼已经白纱遮面,再看陈砚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明白了一些事,对着白依琼骂道:「臭娘们儿,原来你……」

    『啪』一耳光打在他脸上,方同响立刻住嘴,眼睛一转,先是发现自己在荒郊野外,于是马上改口:「两位好汉可是想勒索我家钱财么?我身上就有不少…

    …希望两位……」话没说完,只见陈砚又是一脚踹在方同响身上:「方狗少,你平日作恶多端,今日得此报应也算应该……」

    方同响平日里做的恶多了去,现在都还没有认出陈砚,慌忙道:「两位好汉,以前得罪之处……我错了……」说着便开始哭着求饶,白依琼冷声道:「现在你自己抽自己耳光子,或许,我们可以绕你一命!」方同响闻言,看向白依琼眼里闪过一丝恶毒,不过明白形势,知道有一线生机,随即跪了起来两手不断的抽着自己的耳光。

    陈砚拿起剑,狰狞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死去的,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一脚踢向方同响的下体处,只听得方同响杀猪一般的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裤裆在地上狂命的乱蹬,眼神里充满着恐惧和不甘。

    白依琼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残害的无数无辜女子?」

    方同响强忍住痛苦,却被陈砚一步一步的逼后退,陈砚持剑冷道:「也罢,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五年前你强抢云若为妾,我就是从这里跳了下去,今日抓你来这里,就是要让你尝试以下我的痛苦!」

    说完已经将方同响逼到悬崖边,陈砚抓弯下腰靠近方同响:「本来是打算在这里杀了你,不过……」看向方同响的下体处,刚才那一脚包含着他的内力,方同响毫无武学功底,想必此刻已经是个废人,一个太监,便冷笑道:「现在我决定不杀你了,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个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哈哈哈哈……」

    方同响忍着剧痛,见对方不取他狗命,慌忙下趴在地上对着两人磕头:「多谢不杀之恩,多谢……」

    白依琼见方同响这般下贱模样,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似乎觉得多看一眼这样下贱的人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伤害,方同响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不过却不料脚下踩着某物一滑,一个踉跄,后边又是当初陈砚跳下去的悬崖,一下只觉得眼前景色飞转,头晕目眩,耳边风声不止……

    方同响意外跌落山崖去,想必死无葬身之地了,也算出了口恶气。陈砚歇了口气一般,看向那名美丽的师姐,「今日之事还是多亏你,不然我亲手手刃仇人还不指望到哪天去!」

    白依琼轻轻笑道:「我们快点抓了那采花贼然后回楚江山吧!」

    悬崖山下,依稀住这几户人家,这几户都是几乎长年居住山里的山民,靠打猎为生。

    这是一户赵姓人家,这家人只有父女两人相依为命,长年居住山里,偶尔出山进城换点生活日用品,倒也没出什么漏子,正好一日,赵老汉外出打猎,看见一个男子躺在草丛里面,虽然满目脏怡不堪,但身上穿戴不富则贵,山中人淳朴,于是便将男子救了起来。

    这男子正是大难不死的方同响。也该他命不该绝,悬崖下是一颗参天大树,掉落在其茂密的树丛中,虽然受伤,但不致命。休养几天后,有所好转。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赵家有女单名一个璃字,十八岁年纪,生得也算标致,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淳朴的气质,按说此年纪的女子已该嫁入人妇,不过这山崖下就只有几户人家居住,也没有合适年纪的男子,所以讲赵璃的终身大事耽误了下来。

    这时赵家突然住进了个年轻男子,方同响虽然品性败坏,但却是一等一的英俊之才,加上出身权贵之家所养成的气质,对待女人花言巧语也有一套,几天功夫也博得赵璃的好感。祸不单行,正当方同响勉强能下地走路的时候,赵老汉却突然生了一场重病。

    小村子里也有户村医,医术却十分高明,他看了赵老汉的病后对方同响和赵璃说:「赵老的病也不是不可以医治,不过所需的一些名贵药材,只有城里有卖,而且价值不菲……」当下说了几种药材,比如百年人参,鹿茸什么的,赵璃一听这些药材的价格,立刻忍不住哭了出来,单是一种药,恐怕他们父女在山上打十年猎都不够。赵老汉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也看得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赵璃,开始他不知道方同响的底细,但现在自己都要死了,且这几天观察方同响对自己的女儿也算有意思,于是便对方同响道:「小兄弟,我死了也不要紧,希望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以后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方同响此人虽然十恶不赦,但也算个知恩图报之人,比如当日他护卫救了他,居然肯让自己的小妾去伺候护卫,而且对他来说,救赵老汉一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也不算什么,于是找到那大夫,将身上一块玉佩给了他,那玉佩不是凡品,价值百金,完全够买药材拯救赵老汉的性命了。

    山里正好又人出山,隔了一日就将那些名贵药材带了回来,加上大夫妙手回春,赵老汉一条命总算保了下来。

    两日过后,赵老汉病情有所好转,当下十分感谢方同响,又想起自己病危的时候交代过方同响的事,于是又接着打探方同响的家世,方同响如实说他是平州知府家的公子,此翻被人谋害,所以才跌落下山崖。

    方同响在平州城中恶贯满盈,不过即使恶名再大爷不可能传到这等山中依稀之户,赵老汉得知对方竟然是官宦子弟,更心下满意,即使赵璃这丫头被对方纳来为妾都算衣食无忧了。

    赵老汉见方同响家世清白,于是又动了那个念头,方同响也心里喜欢赵璃那个质朴的丫头,加上这时清心寡欲,对于夜夜笙歌的他来说极不习惯。对于赵老汉的要求那是求之不得。

    赵璃听说自己的赵老汉将自己许给了方同响,心里也是暗暗欢喜,赵老汉对赵璃道:「闺女啊,你娘亲去世得早,有些事情爹爹也不便交你,总之你记住一点就行了,以后方同响就是你的夫婿,虽然是纳你作妾,但是他是官宦世家,算起来也是我们高攀了。总之他是你以后一生得依靠的对象,以后他说什么你都要顺从着他,好好的伺候他就是!」他一个男子自不好给女儿讲洞房之事,只是嘱咐他顺从着方同响。

    山里人弄得简单,结亲只是用上次玉佩剩下的钱,布置了一些村中几户人家,对着赵老汉拜过高堂,就算是礼成了。

    洞房之夜,方同响看向赵璃轻装打扮过后的可爱面容,心道这丫头虽然比不上那白衣仙女姐姐,不过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比那云若都还要美丽,而且看此女眉梢禁密,略带妩媚,天生就是一副伺候男人的好身子。

    他挑起赵璃的下巴:「璃儿,你知道洞房之夜要做些什么吗?」

    赵璃羞得道:「昨日王婶嘱咐了我一些,不过我却不太明白,不过王婶和我爹都要我伺候你,听你的!」

    方同响打趣道:「对了,那来伺候我吧!」

    赵璃眼神有些迷茫:「恩,相公可是要喝水么?」?

    方同响一愣,赵璃还不明白,以为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方同响呵呵一笑,搂过赵璃,「今晚先让为夫来伺候你!」说罢亲上了赵璃的嘴巴,王婶传授了赵璃些闺房之乐,不过不胜全面,但此时赵璃觉得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口鼻处全是这个男子的气息,令她沉醉不已。

    方同响一边亲着赵璃,一边伸手在赵璃胸前搓弄,赵璃十八年身子冰清玉洁,何时被这般对待过,加上方同响乃是玩弄女子个中高手,不一会那赵璃就被他弄得娇喘不已。

    方同响将赵璃上衣脱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暴露在红烛之下,把玩着手中椒乳,心道:「第一眼见这丫头就知道她本钱不小,这般身子真是妙不可言!」

    他手口并用,嘴巴舌头都在赵璃的胸前舔拨含弄,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另一个椒乳,一只手早已经伸在赵璃大腿处来回抚摸,慢慢沿腿而上,摸到赵璃双腿间的亵裤,那里却早已经湿润无比。

    「璃儿,你真敏感,都这么湿了!」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赵璃,一边慢慢的将身子移下,随后脱了赵璃的亵裤,女子私密的部位便暴露在他眼前。

    赵璃羞得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私处,却被方同响将手拿开,最后羞得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方同响仔细观察着赵璃的双腿神秘处,那形状竟是万中无一『媚鼓』与天然白虎齐名,能让与之交合的男子无上享受,乃女中极品,方同响心道我运气竟然这般好,一会定然尽情的享受这美妙的身子。

    想完看那流水潺潺的溪谷,直接将嘴巴靠了上去,用舌头舔弄着赵璃的阴户。

    赵璃晃眼间看见方同响的头颅埋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竟然用舌头舔弄自己那羞人的部位,一时间心里和身体上的快感同时袭来,高呼着要死了要死了,竟然就这么丢了阴精。

    方同响暗叫可惜,想赵璃平时冰清玉洁,定然没有用手自渎过,这还是她人生的第一股阴精,对他来说却是最好的补品,没想到这么浪费了,想到这处,便不悦的抬起赵璃的双腿露出她浑圆的屁股,啪啪的在那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巴掌!

    「小骚货,这么轻轻的玩弄你就丢了!」赵璃吃痛的呻吟,求饶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

    方同响见赵璃含羞忍辱的样子,跨下肉棒早已经硬得撑破了裤子,便将裤子脱下,露出了那依旧狰狞的阳物。

    赵璃一看,吓了一跳,想起王婶曾对她道这物一会要进入她的身体,那不把他撕裂了才怪,情不自禁的说道:「怎么这般大?」

    方同响得意的扶住自己的阳具,「怎么,你还见过别的男人那话儿?」

    赵璃羞得道:「没有,我怎么可能瞧见别人……那日王婶给我比划了一下,可是也没你这么大!」

    方同响得意道:「你相公我是天赋异禀,你莫以为天下男子都这般大,改日找个男子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赵璃羞得满面通红,看着方同响那巨大阳物,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可是当方同响将那物靠近,那柱身身上的热度一靠近她的私处嫩肉,她的浑身似乎没有了力气一般,而且桃源洞口流溢出更多的淫液,似乎也期待那巨物贯穿着自己的身子。方同响将那话儿来回的抚弄赵璃肥厚的肉阴处,不一会儿淫液便打湿了龟头和柱身,方同响腰部慢慢用力,赵璃吃痛的大叫:「相公,妾身受不了了!」

    方同响慢慢的深入,果然顶住了那层薄膜,他揉着赵璃的椒乳,缓解她的疼痛,轻声道:「我的好璃儿,相公要与你结为一体了!」说完猛的一冲,只见赵璃张大了嘴巴却没叫出声来,剧痛从她身下私密的部位传来,可是随着方同响那话儿在她身体里几翻进出,从私处竟然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意,逐渐浓烈,竟比刚才方同响用舌头舔弄还要妙不可言。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第三章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看见赵璃丢精后的媚态,加上方同响性欲十分强大,于是便跨坐在赵璃肚子上边一点,用手捧住赵璃的椒乳挤压成对,又把那些许瘫软的阳物从赵璃乳沟中穿过,用赵璃的双乳摩擦来刺激。

    赵璃刚刚回复些意识,便感觉自己胸前那滚烫摩擦,眼处那根巨大的肉棍在自己的胸前忽隐忽现,每次都要抵住自己的下巴,甚至摩擦到自己的樱唇,属于自己喝方同响的液体也抹在了自己的下巴和嘴上。加上刚才失声呻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便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嘴唇,正巧方同响的阳物穿过她的双乳,碰触到了她的舌头。于是便将下身挺过去,直接趁赵璃无意识的时候塞入了她的红唇。

    赵璃知道自己现在含弄着男人的阳物,嘴外还露出了一大截柱身,只是含着龟头就差不多将她的嘴巴塞满,本能的胡乱用舌头顶弄,牙齿也刮到那肉棍,方同响缓缓的退了出来,心道我那话儿比平常人大,璃儿还需要调教才能知道如何伺候。

    现在肉棍又硬了起来,于是又是自顾自的来到赵璃身下,将她两腿弯曲至胸前,对准赵璃门户大开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一夜,方大少将赵璃祸害得不浅,待他稍微满足,已接近天亮,赵璃初尝破瓜之痛,不过那种身体猛然的快感是她以前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两人睡起之后都是第二天午时了,出奇的赵璃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方同响轻轻一笑,居然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随后,方同响与赵璃和一个叫狗娃的十五六岁男子一同前往平州城,狗娃的父母都去世了,在山里靠着山中村民救济,方同响叫上赵老汉一起去平洲城,购个小屋在城里居住,不过赵老汉没同意,但拜托他在城里给狗娃随便找个什么差事。

    方同响答应了下来。傍晚时分就到了平洲城,刚一进城就被认了出来,原来方同响失踪以后,可把方知府吓坏了,他就是这么一个独子,平日里像宝贝一样呵护着,现在失踪了差不多半个月,平州城里立刻鸡飞狗跳,方知府重金悬赏,所以方同响一进城就被人认了出来。

    赵璃和狗娃第一次进城,对城中的繁华建筑和其它景色都感到稀奇,当回到方府时,方同响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仔细看了他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他向众人介绍赵璃和狗娃,得知是这个女子救了自家少爷一命,方老爷和他的几个姨娘都对赵璃十分友好,而方同响的十几个小妾(他成人到今纳了几十房小妾,不过有些送人了,所以还剩十五房)看到方同响对赵璃的那种感情也十分嫉妒。

    方同响其实有一名正妻名叫瞿香芙,属于明媒正娶,对方是礼部侍郎的瞿大人的千金,嫁入方家已有三年多了,赵璃对方同响道:「我听王婶说我刚过门要给大妇敬茶,以后才会有好日子!」

    方同响点头道:「也是,让你学学也好!」说完安排了下狗娃在府中做个杂工,便叫上瞿香芙笑道:「璃儿要给你敬茶呢!」

    瞿香芙有些受宠若惊,方同响搂着两人回房,赵璃心道怎么去房间敬茶了,来到房间,赵璃学着王婶给她嘱咐的规矩,要瞿香芙端坐好,自己给她跪下恭敬的敬了杯茶,瞿香芙知道这赵璃在方同响心中不比一般小妾,心里有气,于是故意使坏的假意失手将茶水弄翻,险些烫着赵璃。方同响将那话儿来回的抚弄赵璃肥厚的肉阴处,不一会儿淫液便打湿了龟头和柱身,方同响腰部慢慢用力,赵璃吃痛的大叫:「相公,妾身受不了了!」

    方同响慢慢的深入,果然顶住了那层薄膜,他揉着赵璃的椒乳,缓解她的疼痛,轻声道:「我的好璃儿,相公要与你结为一体了!」说完猛的一冲,只见赵璃张大了嘴巴却没叫出声来,剧痛从她身下私密的部位传来,可是随着方同响那话儿在她身体里几翻进出,从私处竟然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意,逐渐浓烈,竟比刚才方同响用舌头舔弄还要妙不可言。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第三章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看见赵璃丢精后的媚态,加上方同响性欲十分强大,于是便跨坐在赵璃肚子上边一点,用手捧住赵璃的椒乳挤压成对,又把那些许瘫软的阳物从赵璃乳沟中穿过,用赵璃的双乳摩擦来刺激。

    赵璃刚刚回复些意识,便感觉自己胸前那滚烫摩擦,眼处那根巨大的肉棍在自己的胸前忽隐忽现,每次都要抵住自己的下巴,甚至摩擦到自己的樱唇,属于自己喝方同响的液体也抹在了自己的下巴和嘴上。加上刚才失声呻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便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嘴唇,正巧方同响的阳物穿过她的双乳,碰触到了她的舌头。于是便将下身挺过去,直接趁赵璃无意识的时候塞入了她的红唇。

    赵璃知道自己现在含弄着男人的阳物,嘴外还露出了一大截柱身,只是含着龟头就差不多将她的嘴巴塞满,本能的胡乱用舌头顶弄,牙齿也刮到那肉棍,方同响缓缓的退了出来,心道我那话儿比平常人大,璃儿还需要调教才能知道如何伺候。

    现在肉棍又硬了起来,于是又是自顾自的来到赵璃身下,将她两腿弯曲至胸前,对准赵璃门户大开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一夜,方大少将赵璃祸害得不浅,待他稍微满足,已接近天亮,赵璃初尝破瓜之痛,不过那种身体猛然的快感是她以前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两人睡起之后都是第二天午时了,出奇的赵璃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方同响轻轻一笑,居然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随后,方同响与赵璃和一个叫狗娃的十五六岁男子一同前往平州城,狗娃的父母都去世了,在山里靠着山中村民救济,方同响叫上赵老汉一起去平洲城,购个小屋在城里居住,不过赵老汉没同意,但拜托他在城里给狗娃随便找个什么差事。

    方同响答应了下来。傍晚时分就到了平洲城,刚一进城就被认了出来,原来方同响失踪以后,可把方知府吓坏了,他就是这么一个独子,平日里像宝贝一样呵护着,现在失踪了差不多半个月,平州城里立刻鸡飞狗跳,方知府重金悬赏,所以方同响一进城就被人认了出来。

    赵璃和狗娃第一次进城,对城中的繁华建筑和其它景色都感到稀奇,当回到方府时,方同响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仔细看了他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他向众人介绍赵璃和狗娃,得知是这个女子救了自家少爷一命,方老爷和他的几个姨娘都对赵璃十分友好,而方同响的十几个小妾(他成人到今纳了几十房小妾,不过有些送人了,所以还剩十五房)看到方同响对赵璃的那种感情也十分嫉妒。

    方同响其实有一名正妻名叫瞿香芙,属于明媒正娶,对方是礼部侍郎的瞿大人的千金,嫁入方家已有三年多了,赵璃对方同响道:「我听王婶说我刚过门要给大妇敬茶,以后才会有好日子!」

    方同响点头道:「也是,让你学学也好!」说完安排了下狗娃在府中做个杂工,便叫上瞿香芙笑道:「璃儿要给你敬茶呢!」

    瞿香芙有些受宠若惊,方同响搂着两人回房,赵璃心道怎么去房间敬茶了,来到房间,赵璃学着王婶给她嘱咐的规矩,要瞿香芙端坐好,自己给她跪下恭敬的敬了杯茶,瞿香芙知道这赵璃在方同响心中不比一般小妾,心里有气,于是故意使坏的假意失手将茶水弄翻,险些烫着赵璃。方同响将那话儿来回的抚弄赵璃肥厚的肉阴处,不一会儿淫液便打湿了龟头和柱身,方同响腰部慢慢用力,赵璃吃痛的大叫:「相公,妾身受不了了!」

    方同响慢慢的深入,果然顶住了那层薄膜,他揉着赵璃的椒乳,缓解她的疼痛,轻声道:「我的好璃儿,相公要与你结为一体了!」说完猛的一冲,只见赵璃张大了嘴巴却没叫出声来,剧痛从她身下私密的部位传来,可是随着方同响那话儿在她身体里几翻进出,从私处竟然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意,逐渐浓烈,竟比刚才方同响用舌头舔弄还要妙不可言。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第三章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看见赵璃丢精后的媚态,加上方同响性欲十分强大,于是便跨坐在赵璃肚子上边一点,用手捧住赵璃的椒乳挤压成对,又把那些许瘫软的阳物从赵璃乳沟中穿过,用赵璃的双乳摩擦来刺激。

    赵璃刚刚回复些意识,便感觉自己胸前那滚烫摩擦,眼处那根巨大的肉棍在自己的胸前忽隐忽现,每次都要抵住自己的下巴,甚至摩擦到自己的樱唇,属于自己喝方同响的液体也抹在了自己的下巴和嘴上。加上刚才失声呻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便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嘴唇,正巧方同响的阳物穿过她的双乳,碰触到了她的舌头。于是便将下身挺过去,直接趁赵璃无意识的时候塞入了她的红唇。

    赵璃知道自己现在含弄着男人的阳物,嘴外还露出了一大截柱身,只是含着龟头就差不多将她的嘴巴塞满,本能的胡乱用舌头顶弄,牙齿也刮到那肉棍,方同响缓缓的退了出来,心道我那话儿比平常人大,璃儿还需要调教才能知道如何伺候。

    现在肉棍又硬了起来,于是又是自顾自的来到赵璃身下,将她两腿弯曲至胸前,对准赵璃门户大开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一夜,方大少将赵璃祸害得不浅,待他稍微满足,已接近天亮,赵璃初尝破瓜之痛,不过那种身体猛然的快感是她以前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两人睡起之后都是第二天午时了,出奇的赵璃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方同响轻轻一笑,居然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随后,方同响与赵璃和一个叫狗娃的十五六岁男子一同前往平州城,狗娃的父母都去世了,在山里靠着山中村民救济,方同响叫上赵老汉一起去平洲城,购个小屋在城里居住,不过赵老汉没同意,但拜托他在城里给狗娃随便找个什么差事。

    方同响答应了下来。傍晚时分就到了平洲城,刚一进城就被认了出来,原来方同响失踪以后,可把方知府吓坏了,他就是这么一个独子,平日里像宝贝一样呵护着,现在失踪了差不多半个月,平州城里立刻鸡飞狗跳,方知府重金悬赏,所以方同响一进城就被人认了出来。

    赵璃和狗娃第一次进城,对城中的繁华建筑和其它景色都感到稀奇,当回到方府时,方同响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仔细看了他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他向众人介绍赵璃和狗娃,得知是这个女子救了自家少爷一命,方老爷和他的几个姨娘都对赵璃十分友好,而方同响的十几个小妾(他成人到今纳了几十房小妾,不过有些送人了,所以还剩十五房)看到方同响对赵璃的那种感情也十分嫉妒。

    方同响其实有一名正妻名叫瞿香芙,属于明媒正娶,对方是礼部侍郎的瞿大人的千金,嫁入方家已有三年多了,赵璃对方同响道:「我听王婶说我刚过门要给大妇敬茶,以后才会有好日子!」

    方同响点头道:「也是,让你学学也好!」说完安排了下狗娃在府中做个杂工,便叫上瞿香芙笑道:「璃儿要给你敬茶呢!」

    瞿香芙有些受宠若惊,方同响搂着两人回房,赵璃心道怎么去房间敬茶了,来到房间,赵璃学着王婶给她嘱咐的规矩,要瞿香芙端坐好,自己给她跪下恭敬的敬了杯茶,瞿香芙知道这赵璃在方同响心中不比一般小妾,心里有气,于是故意使坏的假意失手将茶水弄翻,险些烫着赵璃。方同响将那话儿来回的抚弄赵璃肥厚的肉阴处,不一会儿淫液便打湿了龟头和柱身,方同响腰部慢慢用力,赵璃吃痛的大叫:「相公,妾身受不了了!」

    方同响慢慢的深入,果然顶住了那层薄膜,他揉着赵璃的椒乳,缓解她的疼痛,轻声道:「我的好璃儿,相公要与你结为一体了!」说完猛的一冲,只见赵璃张大了嘴巴却没叫出声来,剧痛从她身下私密的部位传来,可是随着方同响那话儿在她身体里几翻进出,从私处竟然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意,逐渐浓烈,竟比刚才方同响用舌头舔弄还要妙不可言。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第三章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看见赵璃丢精后的媚态,加上方同响性欲十分强大,于是便跨坐在赵璃肚子上边一点,用手捧住赵璃的椒乳挤压成对,又把那些许瘫软的阳物从赵璃乳沟中穿过,用赵璃的双乳摩擦来刺激。

    赵璃刚刚回复些意识,便感觉自己胸前那滚烫摩擦,眼处那根巨大的肉棍在自己的胸前忽隐忽现,每次都要抵住自己的下巴,甚至摩擦到自己的樱唇,属于自己喝方同响的液体也抹在了自己的下巴和嘴上。加上刚才失声呻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便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嘴唇,正巧方同响的阳物穿过她的双乳,碰触到了她的舌头。于是便将下身挺过去,直接趁赵璃无意识的时候塞入了她的红唇。

    赵璃知道自己现在含弄着男人的阳物,嘴外还露出了一大截柱身,只是含着龟头就差不多将她的嘴巴塞满,本能的胡乱用舌头顶弄,牙齿也刮到那肉棍,方同响缓缓的退了出来,心道我那话儿比平常人大,璃儿还需要调教才能知道如何伺候。

    现在肉棍又硬了起来,于是又是自顾自的来到赵璃身下,将她两腿弯曲至胸前,对准赵璃门户大开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一夜,方大少将赵璃祸害得不浅,待他稍微满足,已接近天亮,赵璃初尝破瓜之痛,不过那种身体猛然的快感是她以前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两人睡起之后都是第二天午时了,出奇的赵璃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方同响轻轻一笑,居然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随后,方同响与赵璃和一个叫狗娃的十五六岁男子一同前往平州城,狗娃的父母都去世了,在山里靠着山中村民救济,方同响叫上赵老汉一起去平洲城,购个小屋在城里居住,不过赵老汉没同意,但拜托他在城里给狗娃随便找个什么差事。

    方同响答应了下来。傍晚时分就到了平洲城,刚一进城就被认了出来,原来方同响失踪以后,可把方知府吓坏了,他就是这么一个独子,平日里像宝贝一样呵护着,现在失踪了差不多半个月,平州城里立刻鸡飞狗跳,方知府重金悬赏,所以方同响一进城就被人认了出来。

    赵璃和狗娃第一次进城,对城中的繁华建筑和其它景色都感到稀奇,当回到方府时,方同响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仔细看了他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他向众人介绍赵璃和狗娃,得知是这个女子救了自家少爷一命,方老爷和他的几个姨娘都对赵璃十分友好,而方同响的十几个小妾(他成人到今纳了几十房小妾,不过有些送人了,所以还剩十五房)看到方同响对赵璃的那种感情也十分嫉妒。

    方同响其实有一名正妻名叫瞿香芙,属于明媒正娶,对方是礼部侍郎的瞿大人的千金,嫁入方家已有三年多了,赵璃对方同响道:「我听王婶说我刚过门要给大妇敬茶,以后才会有好日子!」

    方同响点头道:「也是,让你学学也好!」说完安排了下狗娃在府中做个杂工,便叫上瞿香芙笑道:「璃儿要给你敬茶呢!」

    瞿香芙有些受宠若惊,方同响搂着两人回房,赵璃心道怎么去房间敬茶了,来到房间,赵璃学着王婶给她嘱咐的规矩,要瞿香芙端坐好,自己给她跪下恭敬的敬了杯茶,瞿香芙知道这赵璃在方同响心中不比一般小妾,心里有气,于是故意使坏的假意失手将茶水弄翻,险些烫着赵璃。「既然相公纳了你,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不过呢,最好识得本……」话还没说完,只见方同响过来『啪』的一耳光打在他脸上,随后扣住他下巴:「涨胆了是吧?还真以为你还是那侍郎府的千金?」

    赵璃一愣,可是马上那瞿香芙忙跪在地上惊慌道:「相公……对不起……我……」

    方同响冷哼一声,「今天叫你过来是要你好好的教教璃儿妹子,少给我在这里作威作福的!」说完坐在床上,对着赵璃道:「璃儿,你可要好好的学哦!」

    瞿香芙立刻跪在方同响面前,从下往上看方同响,眼神里竟然有些崇拜,她轻轻的将方同响的裤子和袜子都脱了下来,看着方同响现在垂软在双腿中的那话儿,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东西一样,先是将它轻轻捧起,在脸上爱恋的摩擦,赵璃一看到这个昨晚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也是身体燥热。

    瞿香芙对着方同响赤裸的大腿开始舔弄,完全不在意赵璃在旁,她的唇舌沿着方同响的大腿,来回舔弄,逐渐往下,随后来到方同响的脚上,开始亲吻舔弄起来,她将方同响的十只脚趾都舔了个遍,随后嘴巴又往上移,来到了方同响的双腿中,双手握住哪个巨大的肉棍,开始伸出舌头舔弄那巨大的龟头。

    赵璃回忆起昨晚相公也曾让她含着那话儿,不过她却觉得十分不适,但现在眼看瞿香芙却是舔得津津有味,她的舌头来回扫过方同响肉棍全身,下面的子孙袋也没有放过。而后努力的张大口,将龟头含入口中,努力的前后移动着脑袋来取悦方同响。

    「璃儿,看清楚了么?」方同响一边享受瞿香芙的服侍,一边看向赵璃,现在赵璃眼神迷离,似乎已被眼前的活春宫勾起了性欲,她有些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摩擦着双腿。

    方同响变了下姿势,双腿分开来跪在床上,瞿香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便也来到床上方同响身后,趴在床上,用舌头去舔弄方同响的后庭。

    赵璃眼看瞿香芙这般表演,只觉得羞人无比,这时方同响对她招呼道:「璃儿,过来!」赵璃忍住羞愧来到床前,看见适才被瞿香芙舔弄得笔直朝天的巨大肉棍,还沾染了些许口水。

    「跪下!」虽然觉得很羞愧,但是赵璃还是听从了方同响的指示,在床前温柔的跪了下去,这个角度的脸正好对着方同响那怒挺的阳物。

    方同响温柔的摸了摸赵璃的脸,「刚才她怎么做的都知道么?」赵璃知道相公的意思,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伺候,于是也将嘴巴靠近方同响的肉棍,开始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又缩回去,随即又伸出舌头,舔弄那鸡蛋般的龟头,舔弄了一阵以后,试图把它含进嘴里,可是还是有不适感,试了几次才含进嘴里,立刻塞满了整个嘴巴,可是含在嘴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委屈的看着方同响。

    方同响下身两处都被人伺候着,看着赵璃委屈的脸,不过却没有怜惜她,反而伸出支手来按住她后脑,往自己下身压过来,赵璃只觉得嘴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自己的嘴巴,难受的口水长流,那根部的毛发也在滋扰着她的脸,方同响看向赵璃那块哭的脸,心里有股欺凌她的欲望,逐渐扶住她的后脑松了一点,随即又往自己身下压去,使得那阳物在赵璃嘴里轻轻的进出着。

    赵璃眼泪都流出来了,那巨物刚才已经探入她的喉咙,那滋味却是不好受,方同响终于好心的将阳具从她嘴里抽出,留下赵璃不停的咳嗽。

    「璃儿还要多多练习才行!现在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可是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瞿香芙,赵璃有些害羞,方同响眉毛皱起:「怎么,不听相公话了?」赵璃想起自己的爹和王婶都嘱咐自己一定要顺从自己的相公,于是也羞愧着将衣袋解开,缓缓的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羞愧的用手遮住了胸前和下体。

    方同响推开还在给他舔后庭的瞿香芙,然后把赵璃拉过来躺在床上,赵璃还是羞愧的遮住了自己的私密处,可是方同响将他的手拉起,随后一手摸向她的胸前巨乳,一手在她嘴巴里面掏弄,对瞿香芙说:「把她给我弄湿!」

    瞿香芙爬到赵璃身下,赵璃羞得扭动着双腿,方同响在她的乳头上轻微用力一拧,赵璃痛得呻吟,「脚张开!」

    赵璃还是没有怎么动,方同响故技重施,「再不听话相公把你奶头给你掐下来!」赵璃一怕,逐渐分开双腿,瞿香芙来到赵璃双腿间,其实赵璃现在已经淫水泛滥,不过瞿香芙还是将嘴巴靠近赵璃的私处,伸出舌头舔弄着。

    赵璃被瞿香芙这般对待,身体的快感来得一发不可收拾,涌现处更多的蜜液,可是嘴巴里被方同响塞入手指玩弄舌头无法呻吟。

    方同响见差不多了,就叫瞿香芙停手,「去那里自己玩自己!」

    床非常的巨大,方同响某次将十二名妻妾全部叫上都够,瞿香芙停后来到床的一边,也脱下衣服全身赤裸,靠在床头一边搓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手指抚慰着自己的下身。

    方同响来到赵璃身下,抬起她的双腿在肩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赵璃身下早已经湿润不堪,而且加上昨晚破瓜之后,方同响一靠近她的嫩肉,就仿佛自己要将之吸进去一样,方同响在她乳头上弹了一下:「小骚货!」说罢慢慢将自己挺了进去。

    那中满足感一下贯穿了赵璃,她痛快的呻吟了出声,口中喃喃道:「好涨…

    …我舒服死了……「

    瞿香芙在一旁看见丈夫那巨大的阳物贯穿着赵璃,满是羡慕,想她本是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从小熟读《女驯》遵从三从四德,以前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变得这般淫乱不堪,可是方同响那熟练的技巧,火热的阳具贯穿自己时那浓烈的快感却让她欲仙欲死,为了得到那男人的玩弄,她不得不放下尊严的去迎合他的恶劣要求,甚至是……赵璃感觉全身都在颤抖一般,在方同响那般进攻之下节节失守,只待一辈子都沉溺在这般亵弄之中才好。

    方同响御女之术委实不凡,那赵璃已经被他弄的丢精多次,他却还未有喷射阳精,于是便将那话儿自赵璃阴户中抽出,又去祸害瞿香芙,瞿香芙早对丈夫的大肉棍期待无比,此时不用吩咐已将双腿大开,供丈夫亵玩。

    待方同响基本满足的时候,两女已全身无力,方同响收拾一阵,看向床上的两女,来到一处书案之前,却是摆弄了一个物件,那书案竟然自动的往一边开去,形成一个暗门。

    ……

    却说陈砚与白依琼还停留在平州城里,那采花贼委实可恶且轻功不凡,竟然在两人的眼皮下逃脱,且打草惊蛇,而后几日已不见踪影,说不定已离开平州城。

    另外这日两人居然听到消息,那方恶少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陈砚心道,他已失去一个作为男人的根本,活着定然生不如死,也算老天有眼。

    于是便打算再呆几日,若再无那淫贼的消息,两人只有回到师门再说下一步。

    而方同响这边,回来数日都在尽情享受着无边没人恩福,赵璃得爹与王婶嘱咐,所以对方同响千依百顺,第二日已经顺从的跪在方同响身后舔弄他的后庭,方同响心里邪念一起,转过身来,命令赵璃张大嘴,赵璃本以为相公让他品萧,可谁知那方恶少竟然对着赵璃的嘴巴射出些黄色的尿液出来,赵璃萃然不及下满嘴都是方同响腥臭的尿液,忙推开了他干呕,方同响大喝道:「竟然敢浪费为夫的精华,该罚!」说完将赵璃拉过来趴在他身上,巴掌重重的往赵璃屁股上打去,「这点都受不了,那为夫以后不用那肉棍干你的淫穴了!」赵璃想起那阳具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想起顺从丈夫是天性,慌忙给方同响认错:「相公,妾身知道错了……你不要惩罚妾身了!」

    「起来跟刚刚一样跪着!」

    赵璃顺从的跪在他脚边,方同响继续将阳物对着赵璃的嘴巴,「这次全给为夫吞下去,再敢吐的话要你好看!」赵璃委屈的张大着嘴,嘴巴面前那巨大的龟头马眼开启,金黄的尿液从那里面喷射而出,有些落进她嘴里,有些喷射到她脸上和胸上,场面十分的淫乱不堪!

    赵璃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在方同响的眼皮下将嘴巴里的尿液吞入肚中,然后方同响又要求她品箫。

    「这才是为夫的好璃儿!」

    这几日方同响房间里都上演着这般淫乱的画面,方同响欲望十分旺盛,所以多是数名小妾一起,这日,方同响躺在床上,赵璃和云若正在赤裸着身子跪在床边一人舔弄着方同响的一只脚趾,瞿云若伏在他下身舔弄着他的阳物,门外有人敲门,方同响直接就叫着进来,云若和其它小妾豪无知觉的继续伺候着方同响,只是赵璃见到来人竟然是方同响的书童方小五,心下一惊,这几日她虽然与众多女子一起伺候方同响,但现在进来的可是男子,若是被他看了身子去那如何得了,慌忙停下了继续舔弄方同响的脚趾,慌忙的爬向床上,用被子遮住身子不过适才爬上床时,估计身子已经被那方小五看了去。

    方同响邹着眉头,不悦的看了赵璃一眼,对方小五道:「查清楚了么?」

    方小五眼睛虽然在众多赤裸女子身上来回扫视,不过也没有多分心,答道:「回少爷,查清楚了,那户女子是城南宋家的二房的小女儿!小的已经办妥了,今晚上就宋家就把闺女送来!」

    方同响满意的点头微笑,「恩,办得好!」用脚蹬了下云若:「去,陪小五玩会!」云若一愣,放开了伺候方同响,来到方小五身边,方小五高兴的将云若横腰抱起,然后走向卧室的另一侧,那一侧本来以前就是他的房间,只是方同响成年之后,自然不可能再与书童住一室的道理。

    赵璃惊呆了,眼见方同响将云若赐给方小五玩弄,再加上刚才他们谈话:「相公……你刚才说的是……」方同响无所谓道:「昨天小五说街上碰到个丫头挺漂亮的,今晚就纳了她!」

    赵璃有些心酸:「可是相公,你才纳我……」方同响不悦道:「怎么了?我纳个小妾还得经过你的同意是不?」

    「相公,是不是璃儿伺候得不好?璃儿什么都依你了……」虽然方同响本来就有很多小妾,赵璃倒不是说吃醋,只是方同响才纳了她几天,加上在山里她照顾方同响的时候,方同响对她说了很多甜言蜜语,如今才几天方同响又要纳妾了,这岂不是说他说的都是谎言?他说这辈子都喜欢她啊,怎么才几天就……

    方同响没有回答赵璃,反手拉过瞿香芙的双腿,就挺了进去,赵璃见状,有些委屈,这次方同响都没有碰她,让她一个人在被窝里看着方同响玩弄瞿香芙。

    她心里百感交集,可是方同响再纳她几天后又纳一妾,分明是对她不满意,可是她都顺从着方同响做了那么多羞辱的事啊。

    看着瞿香芙满足的呻吟和眼神,那眼神里仿佛在嘲笑着赵璃一样,赵璃哭着穿好衣服夺门而去。

    陈砚也得知方同响又要纳宋家小女为妾,心里大为奇怪:「那日我那一脚,凡人之躯绝对以后不能人道,他是如何……不行,我要打探虚实……」他来到方府附近,正好遇见赵璃从门内出来,他就找了个路人打探了一下,得知道赵璃是他才纳的小妾,而且是她救了方同响。而且若是方同响真的不能人道,那方知府绝对会闹得满城风雨求医问药,所以现在断定方同响那日肯定没受到过什么重的伤害。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或许那日踢偏了?或许方同响被所谓的神医医好了?

    不过现在见方同响还活的人摸狗样,他的心却恨得至极,也是一是蒙蔽了心智,便跟随着赵璃,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她打晕来掳了去。

    白依琼见他掳了赵璃回来,不明所以,陈砚道:「方家守卫森严,只有看能否利用这个女子将他引出来,就是这个女子救的他,听说他对这个女子十分宠爱呢!」

    白依琼道:「何必这般麻烦,要不师弟,我去方府一刀把那恶少宰了算了!」

    陈砚摇头道:「这仇我必定亲手得报!」

    方府中,方同响收到了陈砚的书信,他看了两眼,嘴角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笑意!

    城外一个无人的道观里,赵璃悠悠的醒了过来,知道被人掳了去,心里后悔非常,陈砚对她道:「姑娘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引出方同响来而已!」

    赵璃惊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对我相公做什么?」

    陈砚道:「姑娘,实不相瞒,那方同响乃是平州城有名的恶少,被他残害的女子不计其数,想来你也是被他骗来的吧!」赵璃想起与方同响一起的日子,还有那欲仙欲死的交合,一时间十分后悔自己的行为,现在自己被掳了出来,方少爷转眼就又纳一妾,想必立刻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了。

    白依琼在旁边道:「不过听闻方恶少视女子如玩物,经常将家中小妾赠与朋友手下共同亵玩,他会这么容易的单身前来么?」陈砚叹了口气,对赵璃道:「姑娘你放心,如果方恶少没来的话,我会自行放你离去的,只不过我劝你还是离开他罢!」

    赵璃尝试过于方同响翻云覆雨的滋味,哪离得开他,陈砚叹道:「也算当时我鬼迷心窍,想来他定然不敢前来了!」

    门口响起方同响的声音:「谁说我不敢来?」

    陈砚见到方同响支身前来,大为吃惊,随即笑道:「算我看走了眼,你竟敢来送死!」

    赵璃眼见方同响竟然只身前来,大为感动,惊呼道:「相公你快离开,他们要对你不利!」方同响瞟了瞟赵璃:「一会再收拾你!」

    这时,道观中竟然响起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楚江门人居然也干这类掳人的无耻勾当,真是贻笑大方!」

    「什么人?」

    陈砚与白依琼陡然巨震,抬头望天,只见房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白发老人,老者哈哈大笑:「老夫是谁,你两个小娃娃这几日不都是在找寻老夫么?」

    白依琼看那老者身影,惊呼道:「你……你是那个采花贼!」老者跳入大堂内,来到方同响身前,白依琼冷声道:「来得正好,今日就一并结束你两人,也算为民除害!」说着,持剑就往方同响这边袭杀而来,老者嘿嘿一笑,屈指一弹,一块石子弹入白依琼剑身,白依琼空中剑招一变,瞬间连翻几转,使的是一招楚江剑法中最玄妙的一招,老者脸色友些凝重,也是抽出武器,确是一根毛笔,侧身避开了白依琼这一招。

    陈砚看着方同响,道:「原来你和那淫贼蛇鼠一窝,今日我就杀了你为民除害!」方同响冷哼一声,陈砚持剑过来,却不料近了方同响的身后那方同响竟然移动身形来到他身后,他慌忙往后一刺,而方同响侧身避过,反而已脚踢在他后背之上!

    他心里吃惊无比,想不到方同响竟然深藏不露,这般武学不在自己之下,方同响慢慢的走到赵璃身边解开她的束缚,赵璃低头道:「相公,我知道错了……

    我……」

    方同响在赵璃脸上亲了一口,却是抽了赵璃的腰带,赵璃感觉衣服一松,慌忙用手捂住衣服,娇呼一声,只见方同响将那腰带运在手中,在他的内力之下,腰带变得如同棍棒一般坚硬,便与陈砚打在一处!

    而那边白依琼与老者已经对了十多招,深知这老者武功深不可测,在自己之上,加上恍然间看到方同响与陈砚对敌,陈砚竟然不敌被方同响逼到下风,心里一分心,眼看方同响的腰带似乎要打在陈砚太阳穴上,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多的,忙抽身过去打算援救,可是这一分心却给了老者的机会,只见老者提前预判到白依琼的剑招落处,一掌打在打算去救援的白依琼后背,白依琼口中喷出口血来,老者并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立刻持招向前,又是一掌打在白依琼胸前,将白依琼打落在地。

    这边陈砚大呼一声:「师姐!」随即被方同响也是一棍打在胸前,跌落十步之远。

    白依琼看见老者的毛笔,恍然间想到一人:「你……你是淫魔祁漾隆!」

    老者哈哈大笑,白依琼想到自己此时落在这大小淫魔的手中,恐怕免不了受侮辱,正想咬舌头自尽,祁漾隆对着白依琼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白依琼立刻如同浑身失去了力气一样,除了眨眼以外,全身用不上一丝力气。偏生的神志却十分清楚!

    而另外一边陈砚刚冲过来两步路,就被方同响一脚踢倒回去瘫软在地上,随即方同响也扔了几枚石子在陈砚身上,陈砚也如同白依琼一样瘫软在地,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方同响,恨不得将其活剥啖肉!祁漾隆对着方同响道:「徒儿,快摘了这女子的处子之身,你的功力就可以突破『御阴真经』的九重了!」

    方同响走向白依琼,祁漾隆叹了声气,纵身离开了此处。

    赵璃眼见情形大变,见方同响还没有和她说话,于是便小声娇道:「相公…

    …」

    方同响此时要摘了白依琼的处子阴精,不过见陈砚在场,心道正好借机调教调教赵璃这丫头,免得她还耍小姐脾气。于是对赵璃道:「怎么,知道错了?」

    赵璃点头道:「相公,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这么任性……」

    「错了就要受惩罚!」

    「恩……相公……妾身以后不管你纳多少小妾,只要你对妾身好久行了,回家去妾身随你怎么惩罚都行!」

    方同响冷哼一声:「就在这里惩罚你!」说着将赵璃捂住衣衫的双手拉到背后反剪住,然后另外一只手将赵璃的衣服撩开,粗鲁的扯掉赵璃的抹胸,一时间赵璃的上半身就赤裸的呈现出来。

    「啊……」赵璃惊呼一声,突然看见地上眼睛大睁的陈砚,这里可还有一名男子啊,相公这是要干嘛?

    「相公,不要……不要这里!」赵璃苦苦哀求着,方同响剑眉一挑,「我就是要在这里,给你长点记性!」说完另外一只是去脱赵璃的裤子,赵璃双手被他控制住,哪里能反抗得过他,加上她有心顺从方同响,所以不一会就被方同响扒得全身赤裸的站在道观里面!

    方同响还控制住她的手,使得她的胸前浑圆和双腿中的浓密森林都暴露在了陈砚的眼中!羞得赵璃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可是被别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身子,竟然有一丝别样的感觉。

    「给为夫好好的站在这里看着!」方同响放开了赵璃的双手,赵璃立刻就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私处和胸前,不过方同响冷冷的看着她,她有羞愧的将手放了下来,只是脸垂着不敢见人了。

    方同响来到白依琼身旁,白依琼此时混身不能动,只有眼珠尚且能动,她恶狠狠的瞪着方同响,方同响嘿嘿一笑,双手扯住了白依琼的衣衫,不费甚时,也将白依琼扒了个精光!

    陈砚瞳孔睁大,眼见平日里爱慕且天仙一样的师姐,现在居然被人扒光了身子,他愤怒无比,可是全身无法动弹,方同响故意当着他的面揉弄着那具圣洁的身子,在方同响高超的玩弄下,白依琼的身子竟然泛起一阵红晕。

    赵璃眼看方同响玩弄白依琼,身子也逐渐火热,方同响打趣道:「忍不住的话那里有个男的,自己去寻快乐!」可是赵璃哪会理会陈砚,也是羞着低着头,偶尔摩擦着双腿。

    白依琼口不能言,强力忍受着方同响的玩弄,方同响心道:虽然怕她咬舌自尽而封住她全身经脉,不过这般不能动不能言却如同死人以般毫不尽兴,我还是快快摘了她的阴元得了功力,再抓回府上慢慢调教才是!

    于是也不在继续玩弄白依琼,他脱下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对赵璃招呼道:「璃儿,过来!」赵璃赤裸着身子听闻相公唤她,也就低着头来到方同响面前,方同响将赵璃按向地上跪着,便将那阳物塞入赵璃嘴中,赵璃如同得到甘露一样的吮吸起来,方同响的阳物在赵璃嘴里逐渐又些硬度以后,便架起白依琼的双腿,府身冲进了白依琼的身体!

    白依琼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红色的处子之血交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可是方同响在她身体里逐渐抽了一阵以后,竟然身体深处一股热潮涌现而来,竟然有丝莫名的快感,不过始终身体不受控制,方同响甚觉无趣,不经意看到陈砚隆起的下身,心里想到一个主意,嘴角一弯,对赵璃道:「璃儿,你去将他的裤子脱下来!」

    「啊?相公……这……」

    方同响加重声音道:「快去,你又不听我的话了?」赵璃只的闷闷的来到陈砚身边,红着脸脱下了陈砚的裤子。然后别开脸不看。

    「璃儿,你不是说没见过别的男人么?现在让你瞧了个,你且看看别的男子与为夫有什么不同?」

    赵璃闻言扫了一扫陈砚下身,也是那般硬挺的搭在肚子下边,虽然也不算小,但与陈砚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方同响继续追问道:「快说说与为夫有什么不同?」赵璃羞道:「他……他没有相公般大…而且好奇怪好难看…羞死人了!」

    原来陈砚又一层长长的包皮,即使现在它无比硬挺,龟头依旧被包皮包在其中,比方同响的自然差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摸过怎么比较的?」

    「相公不要欺负人家……」

    「快去摸摸看……」见方同响不容拒绝的命令,赵璃又对他十分顺从,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陈砚的阳具,随后又缩了回来!

    看着赵璃无比娇羞的神情,方同响也找回了些许欲望,娉驰着白依琼的身体更加猛烈,于是招呼着赵璃过来,在赵璃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赵璃听后花容失色,「那怎么可以,相公……妾身不……」

    方同响继续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随后赵璃温顺的来到方同响身后,扮开他的臀部,舌头伸向他臀部中间的后庭花舔弄着。

    方同响被赵璃刺激着身后的敏感处,干得白依琼更是发力,白依琼这时眼神已经迷离了,嘴巴虽然不能动但是竟然发出了小声的呻吟,陈砚眼见师姐如此媚态,被点了穴道的身体竟然轻微的抖动,身下那话儿竟然喷射出了阳精。

    方同响哈哈大笑:「璃儿,你输了!」

    赵璃羞红了眼,看了看方同响,委屈的哼了一声,缓缓来到陈砚身边,俯下身竟然开始舔弄着陈砚的下身。

    原来刚才方同响与赵璃打赌,说他能让陈砚也射精,若是陈砚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射了阳精,赵璃就得去帮陈砚口活!

    「好好的舔,我没说停不准停!」赵璃只好继续舔弄着陈砚的阳具,顶部刚还残留着他射出来的精液,形成一种独特的腥味,赵璃忍受着难闻的味道继续给陈砚舔弄阳物,在丈夫面前为别的男子口活却是另有一番滋味。陈砚射精过后又些瘫软,包皮更加紧紧的包围着龟头,方同响出言指导道:「你用手将它外面的包皮扒下来舔他的龟头!」

    赵璃也只好委屈的用手轻轻的扶住陈砚的柱身往下撩动,将包皮扒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龟头,羞的看了方同响一眼,又开始舔弄含弄。陈砚一边视觉上看到自己天仙般的师姐被那大阳物操弄,一边又在享受赵璃的口活服务,那种屈辱和快感的刺激交杂,白依琼也是这般,那火热巨大的肉棍在自己的下阴进出抽插,竟然她恍然间又种错觉,真想一直陷落在这样被凌辱的快感中,可是随即又天人交战的觉得羞耻,然而自尽的心思早已没有。

    方同响感觉到白依琼的身体逐渐动情,私处也分泌出更多蜜液,他学那套御女之术任凭对方是何等贞洁烈女,一样会陷落在他的沉沦中。白依琼内心正在挣扎抵抗,一种心思是只要等自己回复些许力气,立刻就自杀,二是又只盼多快活一刻。

    那一边陈砚在眼前和赵璃对他的刺激下,刚射精不久的阳物又渐渐的挺了起来,再看师姐被那混蛋淫辱,而且分明已经动情,满心恨意却又抵挡不住快感袭击来,只看白依琼眼神里的妩媚越来越深,方同响知道她丢精在即,突然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却是解开了她的穴道,然而白依琼回复神志之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抗或自尽,而是四肢紧紧的缠住方同响,然后大声声音,尽情享受那猛烈高潮来的至高快感,而陈砚也是眼看这师姐恢复神志之后,竟然是紧紧的缠住了方同响,眼中尽显媚态,哪还有半分仙子气息,分明就是一个淫娃荡妇状,多种情绪夹杂之下,竟然在赵璃舔弄下射出第二股阳精,不过马上就眼睛瞪大,渐。渐泛白,或有不甘,或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