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白秋看著錄像里的少女們用手淫給雞巴自慰,這是他從賣這種錄像的人手中高價錢買進的,而他也是從這種錄像之中,學會如何調教性奴的。
訓練女助手的過程︰
開業的頭三年白秋一直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因為他要打好這里的基礎,而就在王芳和他說出結婚的那一刻,原形畢露的白秋,將她送進了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個地下性虐空間里。
這個地下室本來是牙所的倉庫,經過白秋這三年的改變,它現在已經集合了數十種性虐刑具,在旁人眼里完全是恐怖的房間。
轉身想跑的王芳大叫著說道︰“你個色魔?”
白秋用力握緊王芳的手說道︰“老婆大人別怕?這里以後會是你的天堂,你會在這里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福感。”
王芳死命的想掙脫白秋的手,怎奈自己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孔武有力的白秋的對手,很快白秋就用門口的一跟繩子,將她的手臂反綁在身後。
拿起一個球形口器的白秋說道︰“老婆知道這叫什麼嗎?”
王芳哭著說道︰“你要干什麼?”
白秋自顧自的說道︰“這叫球形口器,是用來封住聲音用的。”說完將王芳的嘴撬開的一瞬間,把口器塞進嘴里,接著把它鎖在後腦上。
王芳嗯嗯嗯的叫著的同時白秋說道︰“老婆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個口器只能要你發出細小的聲音,呵呵,听起來很像淫叫不是嗎?”
王芳還在繼續所謂的淫叫,很快白秋將她推到牆角後,將他的手臂往上推,接著將繩子繞在肘關節後,將繩子交叉在王芳的腰部,接著穿過肩骨,從乳房的上面交叉打結以後,在從乳房繞到下面,從身後的手腕處綁死,接著再從乳房處交叉勒緊後,再次綁死在手腕上。
這系列動作結束後,白秋搖了一下頭說道︰“看來我是綁錯了?還是沒能讓乳房鼓起來啊?”
王芳心里暗道︰“這繩子好緊啊?我要透不過氣了。”
把王芳扶起的白秋說道︰“老婆,先讓你感受一下洗牙設備的另一種用法?”
白秋說完將洗牙用的超聲波洗牙器通上電,再將王芳放到病床上,接著用上面早已做好的鎖鏈,鎖住還在掙扎的王芳的腳踝上,接著收緊的同時鎖好。
門戶大開的王芳這時看著白秋的眼楮,並且一直搖著頭,而白秋將她的護士服往上推到腰部後,再將里面的內褲用力的撕開後拽出來。
還在掙扎的王芳已經將私處暴露,然後白秋說道︰“老婆你應該知道,洗牙設備的水流有多大的沖擊力,如果我將它放進陰道會怎麼樣呢?”
王芳突然極力掙扎的同時拼命搖頭,因為她知道那會是多麼痛苦的事,而白秋就在這時將洗牙器打開後,慢慢的插入她的陰道。
聲音快速而又尖銳的叫著的王芳,只覺得陰道像被無數根針亂刺,而她卻只能無力的在床上起伏身體,而就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白秋卻說道︰“老婆我先會診所看看有病人沒?你就在這里等我好了?”
王芳第一次絕望的哭泣,她明白白秋的意思,而白秋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在這里等著他回來,而等的時間不確定。
白秋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王芳,心里笑著離開了地下室,而王芳眼看著越走越遠的白秋的背影的同時,終于用盡全力的說了聲,白秋不要。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牙所里就來了一名患者,而他也察覺到王芳的失蹤,不過白秋和他說的是,王芳去外面出診了。
王芳已經煎熬了整整三個半小時,此時的洗牙設備還在繼續工作著,而就在她已經深度絕望的時候,珊珊來遲的白秋終于現身了。
白秋走到王芳的面前說道︰“老婆大人感覺好受嗎?”
王芳的眼淚早已苦干,她現在的眼楮布滿了血絲,而眼眶也是黑的,她點著頭用暗示的方法說是的,然後用渴求的眼神暗示白秋,將刑具拿出來。
白秋不緊不慢的將口器取下後說道︰“老婆舒服嗎?”
尖叫著喊道白秋你這個混蛋,你殺了我吧?
白秋將洗牙設備往外拉了一下後快速推回去說道︰“叫一聲好听的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好損啊?
白秋將噴嘴旋轉到陰蒂的下方後說道︰“再叫一聲老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再洗了求你了?要我做什麼都行。
看著已經崩潰的王芳,白秋說道︰“什麼都可以嗎老婆?甚至包括性虐你?”
在床上做愛的男女兩人,終于成為了正式的夫妻,而也就在這時,小鎮之中少女們的噩夢開始了。
結婚後的第三天,這是個陽光明媚的清晨,牙所里來了一名外地的患者,長得雖然沒有王芳漂亮,但是其美貌也足以讓白秋不能自拔了。
把她領進二樓的手術台,白秋還是按照常規給她做了牙齒的矯正手術,不過麻藥的量適度的加大了一些。
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王麗娜,現在的牙病雖然已經好了,但是卻變成了白秋的第一個性奴,而且僅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就不再想著逃跑了。
把她固定在手術台上後,白秋把王芳叫了過來,然後把解藥打進已經一絲不掛的王麗娜體內。
慢慢舒醒的王麗娜感覺到了身體的約束和一絲涼意,接著睜開雙眼的她,竟看到下體的陰道莫名其妙的暴露著,而很快他也發現,自己的手腳和身體被繩子綁在了手術台上。
王麗娜說道︰“白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秋說道︰“你是我的第一個性奴,先要你嘗嘗雞巴的滋味好了?”
回頭和王芳說道︰“把她的頭推到手術台外面,我要玩很特別的性虐游戲。”
王麗娜大喊著說道︰“來人啊救命啊。這里有色魔?”
白秋笑著說道︰“大聲喊吧性奴?這個二樓的設計是我做的,它不僅能隔絕屋內的所有聲音,還能達到冬暖夏涼的效果。”
王芳笑著將王麗娜的頭推到手術台外面後說道︰“老公打算怎麼玩啊?”
白秋說道︰“再推遠點老婆要她的頭只能仰看著頂棚?一會你就明白了。”
王麗娜說道︰“你要干什麼混蛋?不要。”
推到腰部的瞬間白秋說道︰“可以了老婆,現在到了游戲時間了?”說完將褲子脫下來的同時說道︰“老婆把洗牙設備打開吧?等會我說進的時候,你就將它插入性奴的陰道,而說停的時候,你就左右轉動,听明白了嗎?”
王芳說道︰“進就是往里推,而停就是轉的意思對嗎?”
白秋說道︰“很好老婆我很滿意,那我就開始了性奴?”
王麗娜說道︰“你要干什麼?啊不要?”
做到手術台上的白秋將雞巴猛地插進王麗娜的口中,接著將褲子提上來。
眼看著雞巴插入嘴中的王麗娜,突然間被褲子擋住了視線,而與此同時一股腥臊惡臭的味道,從白秋的褲襠里傳入她的頭部。
王麗娜嗯嗯嗯的叫著,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很快她的惡夢開始了,因為白秋終于說聲進了。
洗牙的噴嘴將細細的水流沖進陰道的一瞬間,只覺得癢到極處的王麗娜,用力的挺起腰和拼命的吸允雞巴,而就在這時白秋說道︰“性奴真正的酷刑開始了?”
停,進,停,進,停,進。
終于明白白秋和王芳剛才說話的意圖,不過王麗娜卻無力反抗這種酷刑,而就在她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白秋的一句話讓她徹底絕望。
白秋說道︰“老婆在加點刑吧?沒刀喊停的同時,你就用手撓的腳心。”
吸允的很用力的王麗娜,只能用這來求饒,但是白秋卻毫無反應,很快他的停字終于脫口而出了。
有意的不說進字,王麗娜的眼淚雖已流出很多,但還止不住的流,然後陰道和腳心的雙重酷刑,使得她終于認命的閉上眼,用最用力的方式吸允著雞巴。
終于來高潮的白秋說道︰“性奴主人很高興?來喝掉主人的精液吧?”
一泄如注的白秋將精液射進口中後,終于滿意的下了床,然後睜開眼楮的王麗娜身不由己的咽下了精液。
人物資料更新︰“莫古麗小鎮的一名中學生,年紀十五歲,職業性奴候選者,身高一米三四,體重八十九斤,父母是本鎮的一家普通農戶。”
戴著性奴口交用的口器,楊芳被白秋用雞巴捅著嘴巴,然後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的同時,手卻被死死地固定在地上。
白秋坐在椅子上看著身下的楊芳,然後用極低的語氣說道︰“楊芳,你是想活下去還是現在就死啊?”
楊芳看著陰毛和白秋的肚皮說道︰“放開我,你這個色魔?”
猛力的插了十下後說道︰“說想死想活?”
楊芳沒說話,而是狠狠地咬了一口雞巴。
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的白秋說道︰“還想咬我是嗎,我捅死你?”說完猛地發力抽插她的喉嚨的同時,將手也扣緊在她的腰部。
一邊笑一邊哭的王芳說道︰“饒命啊白醫生?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秋沒有理會楊芳的求饒很快他就射了,而王芳也被玩的昏死了過去。
深夜的莫古麗小鎮中,一個黑影竄到了一個廁所的旁邊,很快一個女孩子神情緊張的往這個方向趕來,但很快那個黑影已經將她抱住了。
白秋快速的將口器給女孩子戴上後,麻利的用軟皮手銬鎖住女子的手腕,而與此同時也將她的褲子解開,將她的屁眼漏出來,接著從褲襠里掏出雞巴的一瞬間,將其頂入還在反抗的屁眼里。
女孩子驚魂未定的哭喊聲變成了細微的叫聲,然後只覺得手被手銬鎖住的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雞巴頂入屁眼,而這一系列的動作,竟僅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完成了。
白秋將手放在陰道上後才說道︰“性奴爽嗎?”
看不見白秋臉的女孩子,听到這句話後心里暗道︰“這是誰啊?”
捏住陰蒂的白秋將其拉今後,用右手的食指在陰蒂下的皮膚上滑動,然後將雞巴用力的往里頂著。
身體被白秋控制的姑娘叫趙曉梅,是小鎮上一家私人制衣仿的工人,而她每隔一個星期就會晚上工作一次,當然今晚她就不用回家了。
用這種方式領著性奴去秘密基地的白秋,還是頭一回這麼做,而他以後就管這叫性奴回家游戲。
每走一步就無異于酷刑,腿越來越酸的趙曉梅已經明白白秋的意圖,可怎奈身體已經被其控制的她,什麼事都做不了。
遭遇同道中人的白秋︰
已經走了近半小時,這半小時對白秋來說太快,可是對趙曉梅來說卻比一萬年還要長上數倍。
喂喂喂停下?小妞長得不賴嗎?
身後突然傳來沙啞的聲音,然後白秋停下腳步回頭一看後,卻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後說道︰“你怎麼會這個點出來啊?”|
眼前的男子叫王順民,是小鎮的一名警察,也就是說他是得了個正著了?
深更半夜你不是也沒睡嗎?
听他的語氣視乎不是在責問的白秋說道︰“你看到了?”
王順民說道︰“這不是明擺著嗎?她的褲子還沒穿好呢?”
白秋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趙曉梅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她用祈求的目光看著王順民,用這種暗示的方法和王順民說道︰“救救我王警官?”
王順民說道︰“處理什麼啊?我什麼也沒看到啊?這里有人嗎?”說完竟然將手放在了趙曉梅的陰道上。
白秋突然明白了王順民的意思,然後笑著說道︰“是沒人啊?要不我們去我家看看好了?”
趙曉梅突然意識到遇到了兩個色魔,但是卻無奈自己已經被控制,所以只能蹲下身子躲避王順民的手淫,當然這不可能有用的。
王順民已經勃起了,她看著已經被他弄倒在地上趙曉梅和白秋說道︰“白秋醫生你的家我可以去嗎?”
白秋已經明白王順民的意思,他心領神會的說道︰“王警官是去我家搜查罪證和實地考察的,所以不算私人會面。”
王順民說道︰“那我就勉為其難去一趟?白秋醫生前面帶路吧?”
趙曉梅的苦難開始了,原本只有一只手再摸陰道,現在變成了兩個,而且還是在深夜的十點多鐘,所以才只有三五分鐘的時間,她的陰道就已經來感覺了。
王順民的手在撫摸屁股上的肥肉,那彈性十足的質感使得他一陣陣的發抖著。
白秋的手在撫摸陰道,卻突然停下腳步說道︰“王警官想來點爽的嗎?”
陰道已經被摳的濕潤了,趙曉梅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舒服,但是她卻本能的抗拒著這種想法,因為這太羞恥了。
王順民也來了興趣于是他問道︰“什麼游戲啊,說來听听?”
拿出一根繩子的白秋,將它從趙曉梅的褲襠里抽出來後說道︰“你拿著這頭我拿著著頭?”
王順民插話說道︰“是這個啊?還真是好久沒玩了。”
趙曉梅突然感覺到陰道和屁眼被繩子摩擦的瞬間,白秋說道︰“性奴听好了你的前進方式?你要跪著往前走?”說完身後的王順民一腳踢在她的膝蓋上。
一邊走一邊哭的趙曉梅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跟著白秋的腳步,很快她的尿液就流出陰道落到地上,但是她卻無暇顧及這些,因為她現在最痛苦的是,自己的陰道已經開始有感覺了。
趙曉梅這一路上已經忘記自己多少次高潮了,她幾乎把這一生中的淫液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內流光,當然他們也到了白秋的診所門口。
色魔之白秋醫生結束。
還是一絲不掛的王麗娜,這時的她已經不再牙所的二樓,而是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了棲身。最慘的是她還要在白秋的眼皮底下,用手按揉陰道的同時發出那極具誘惑的淫叫聲。
白秋看著淫蕩的王麗娜說道︰“性奴還狠點摳陰道,我要听到更好听的叫聲?”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王麗娜的心里苦不堪言卻強裝歡笑的叫著床,他現在要不是因為虛脫的原因,早就逃離白秋這個魔鬼的魔掌了。
白秋感覺到雞巴的復甦後說道︰“性奴該穿衣服了?就從這個套裝開始吧?”
恐怖的犬跪套裝︰
看著犬跪套裝的王麗娜欲哭無淚的說道︰“不要主人,性奴會死的?”
犬跪套裝的形式很簡單但卻很殘忍,它是用兩根縱向和一個環狀的鐵鏈將六個皮革制成的護具,聯成一體的刑具,而皮革分別處于膝蓋臀部腰部和肩部。
王麗娜還是被迫穿上了犬跪套裝,然後拿起電動棒的白秋說道︰“性奴和我出去走走吧?”說完將電動棒打開後,插入已經門戶大開的陰道里。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
白秋摸著雞巴說道︰“停下淫叫性奴?一會兒記得不準出聲了?”
一步步爬行的王麗娜眼楮瞪得溜圓看著前方,緊跟著白秋的屁股後面,而白秋則將拴狗用的鐵鏈,套在她的脖子上後牽著她走。
地下室的門口處,等了很久的王芳說道︰“老公怎麼這麼久啊?”
白秋說道︰“我的感覺恢復的很慢,都怪她還不夠專業。”
蹲下的王芳說道︰“給她戴上口器嗎?”
白秋說道︰“戴上眼罩就好了,我事先說了不準她出聲,我倒想試試,人的潛力到底有多大?”
帶上眼罩後的王麗娜失去了所有的感官能力,這時的她還沒明白,不能出聲將是她最難以忍受的酷刑。
白秋帶著王麗娜來到後院說道︰“性奴記得我的話?從現在起不準出聲?否則我就會用洗牙設備,給你洗陰道一天一夜的時間?”
听到這話的王麗娜說道︰“性奴不說話?主任的話就是命令。”
白秋轉頭和王芳說道︰“開始吧老婆?先從最細的那根?”
將一個折疊的工具箱打開後,里面全是從細到粗的假陽具,不過全部都是用木頭做的那種。
拿出五公分的木棍後說道︰“這是最細的性奴?”說完慢慢的捅進王麗娜的屁眼後說道︰“可不要出聲哦?”
只覺得木棍慢慢的深入屁眼的王麗娜,終于再次瞪著眼憋著氣,感受著這種非一般的性虐待酷刑。
拔出來木棍的王芳狠狠的插進去說道︰“爽嗎性奴?”
高高的仰起頭的王麗娜,忍住了沒叫,然後屁股卻激烈的扭動著,原來王芳再問的同時又快速的抽插了一下。
第四下捅入的王芳說道︰“是不是有點慢啊性奴?那我連續捅十下好了?”說完還沒等王麗娜搖頭之時,木棍已經快速的抽插了十下。
感覺到肚子隱隱疼痛的王麗娜,終于開始落淚了,不過很快她開始絕望,因為她突然想起白秋和王芳的話,就是那句這是最細的一根,而反過來的意思就是會有更粗的木棍插自己的屁眼?
現在王麗娜被捅得越狠也就越絕望,因為她明白現在得受不了,就是以後的更加受不了了?因為以後木棍會越來越粗。
很快就捅了三十下的王芳說道︰“改換粗的了性奴?還是老樣子不準出聲。”
拿起十公分的木棍後,用力的往屁眼里頂,只覺得骨盆要裂開的王麗娜,只能咬著牙硬挺這不叫,當然木棍還是進入了屁眼。
改了方式的王芳這次不再拔出來,而是在里面一邊轉一邊深入,然後等到進不去後在拔出一兩公分,接著用力往里頂。
像發情的母狗在那里等著公狗的到來,此時的王麗娜已經不敢想象,十五公分的木棍會是什麼樣子的。
白秋看著王麗娜腰部前挺的動作說道︰“性奴接下來的木棍,會以一公分的加粗方式出現,而它們一共還有十跟,當然每粗一公分我就會加刑?”
三十下捅完後的王芳說道︰“接下來的就不是預熱了?而是每根就是一百下?”
十六公分的木棍拿出來後,白秋將電動棒拔出來說道︰“老婆你插陰道,我來摳性奴的屁眼?”
王麗娜終于說道︰“不要求你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騎到王麗娜腰部的白秋突然將手指深深的摳進屁眼,然後王芳同時將木棍插入她的陰道里面。
慘叫聲不絕于耳的後院,很快使得王麗娜絕望,而就在她再次不出聲的同時白秋卻說道︰“性奴我改變想法了?從現在起我要你正常說話?但是得在我說說話之後才可以?”
用力的摳屁眼的同時說道說話。
救命啊,不要在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護士別別別別捅了,疼死了。
白秋突然說道︰“停不準出聲?”接著將手指扣緊在屁眼的一塊皮上,接著用力的往里面深摳著。
眼淚都有點痛感了,這時的王麗娜終于在心里暗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十七公分的木棍拿出來後,王芳說道︰“老公,該怎麼玩了?”
張大嘴哭泣的王麗娜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但是卻能感受到這恐怖的氣氛,而當木棍插入屁眼的一瞬間,她終于發抖著身體心里說道︰“我是性奴?這種劇痛是我必須經歷的?”
白秋發現了王麗娜的改變,他很滿意這麼快就讓王麗娜認命,于是他說道︰“老婆停下來吧,我們的性奴已經調教好了?”
還是拉進休息的房間做愛,很快白秋就用雞巴佔有了王麗娜的身體,不過王麗娜這次的表現極好,幾乎沒用強迫手段,她就能百依百順的服侍著白秋了。
一夜無眠的白秋和老婆還有性奴玩的是如膠似漆,而這一夜王麗娜也將清白的身子奉獻給了白秋這個色魔,不過她已經徹底的死心,因為以她現在樣子,逃跑將面臨著被人罵死的地步,因為自己的衣褲早已被白秋燒光了。
次日清晨又是個難得的好天氣,白秋將已經認命的王麗娜叫到廁所里,然後低聲的和她說道︰“張嘴?”
惡寒的感覺席卷全身的王麗娜,明白白秋想干什麼,但是還是無可奈何的將嘴巴張開後說道︰“性奴遵命?”不過心里說道︰“不要我不想喝尿?”
雞巴很順利的捅進口中,只覺得很熱的尿液從雞巴里涌入口中,然後王麗娜忍受著無邊的恥辱感喝下了尿。
白秋的性奴集中營︰
地下室的第二道門被打開了,這里本來是以前這個別墅的主人,秘密建造的一個防空洞,不過只挖了四十多平米後,就因資金不足而停下了。而白秋發現它的方式也非常的特殊,原來是王麗娜在做愛的時候發現,有一面牆總是有風突然的吹到身體上,所以白秋才發現這個秘密的。
一轉眼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一天了,王麗娜,不應該叫小美,小美也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性奴的生活,而就在這天,三個送上門的性奴來了。
名字李曉雅,年齡二十三歲,畢業于醫科院附屬二院,醫師證二級,可從事職業有神經科醫生,醫院護士和助理醫生。
名字王小梅,年紀二十歲,本科畢業生,現在在一所私立醫院做實習醫生。
名字趙雅琴,年紀二十五歲,本科畢業生,現在正在找工作。
白秋看到三個亭亭玉立的美女後,心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寧,不過壓抑欲火的他,還是要收集一下三個性奴的人物資料地。
先和李曉雅說道︰“李曉雅你來這要干什麼?”
李曉雅反問道︰“白醫生,你的診所還需要招人嗎?”
白秋說道︰“現在不需要了。不過看你是醫科院畢業的,我就勉強收了你?不過說好了我只收你做徒弟,至于學費就可以不要了。”
李曉雅說道︰“那我的姐姐怎麼辦啊?她現在一直沒工作呢?”
看著趙雅琴說道︰“你姓趙怎麼是李曉雅的姐姐呢?”
趙雅琴說道︰“我們是異父同母的姐妹。”
白秋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樣我很為難啊?”
王小梅說道︰“我就說不能來吧,你們還不信?”
白秋看著王小梅說道︰“王小梅你和她們什麼關系啊?”
王小梅說道︰“我是趙雅琴的鄰居。”
白秋心里暗道︰“關系確定了?下一步就是三圍和身高了?”
白秋鄭重其事的問道︰“李曉雅我確定一下,你的資料上寫你的三圍是胸圍109臀圍121腰圍98對嗎?”
李曉雅莫名其妙的的問道︰“這些為什麼也要問啊?”
白秋說道︰“我是怕你有什麼先天性的疾病?當然如果你拒絕回答,可以當我沒有問這個問題?”
命運變奏曲之三名性奴︰
已經被繩子綁在牆上掛鉤的女孩子們,用力的掙扎著哭喊著,但她們的聲音只有另外三個人听得到,而這三個人將會成為她們的噩夢。
李曉雅被白秋看的一陣陣的惡寒,此時她被繩子綁住手腕,掛在一面白色牆體的一個鐵鉤上,而身體則是背對著白秋,將屁股略微的翹起來的樣子。
地下室里的燈光,明亮的照在三個女孩子的身上,此時白秋讓兩個已經完全服從自己的王麗娜和王芳站在一旁,用惡毒的眼神看著三個新來的性奴,就這麼什麼也不做什麼話也不說的看著。
李曉雅還在偷偷落淚,她看到其他兩個姐妹都已經默默地哭了一會兒,于是她心里暗道︰“這個混蛋想干什麼?”
白秋的雞巴終于硬了,他看著李曉雅的屁股說道︰“性奴們該讓主人看看你們的身體了?”說完遞給王芳一個眼神,暗示她脫下三個美女的褲子。
王芳的心已經不再是正常人的了,她現在的心靈並不是認命,而是從人格轉化成為奴性的狀態,而此時她不再對性虐游戲恐懼而是喜歡了。
解開李曉雅的褲子紐扣的瞬間,王芳將長長的指甲伸進屁眼里,接著左手一邊往下推著褲子,一邊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屁眼的深處。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李曉雅,只覺得一陣酥麻感過後,身體突然有些涼的感覺出現,接著屁眼開始本能的收緊。
換手將右邊的褲腿也推下去後的王芳說道︰“老公,她的屁股好軟啊?你來感受一下嗎?”
試圖躲避的李曉雅卻發現無能為力,于是她哭著卻沒說話,很快王芳以同一方式的將其他兩個女孩子的褲子都脫下來了。
赤身露體的王麗娜和白秋說道︰“主人,還是用洗牙設備嗎?”
白秋說道︰“不用,我想換個新的花樣,用蠟燭進行調教?”說完將地下室里的一個大木箱子打開後,將里面寫著英文SM專用蠟燭字樣的紙箱子打開,將三個又紅又粗的蠟燭拿出來後說道︰“這個蠟燭比普通蠟燭的溫度要高一些,是用來專門調教sm性奴用的,你們先看好我是怎麼調教李曉雅的?”
點著蠟燭後的白秋,將蠟燭先放到李曉雅的身後不遠出後說道︰“感覺到它的溫度了嗎性奴?我現在說的話你可要記住了?因為它直接關系到你難受的程度和受罰的時間?(停頓)你現在要按我的意思去做事?只有我說淫叫的時候,你才可以發出淫叫聲?听清楚了是淫叫聲,可不是慘叫或說話?因為要是其他聲音的話我的蠟燭可就會移到陰道上了?(再次停頓)呵呵,至于我沒有說淫叫的時間你要一直保持無聲狀態哦,當然懲罰還是移到陰道上。”
李曉雅听完的瞬間,還沒來得及反應,蠟燭已經移到了她的後背上,只覺得一下子劇烈疼痛的她,還是本能的大叫了一聲不要。
白秋拿著蠟燭說道︰“懲罰時間十秒鐘,記得不準叫哦?要不時間會加長的?”
拼命掙扎的李曉雅果然不叫了,不過其表情卻異常痛苦,然後短短的十秒後的她已經是淚如雨下了。
蠟燭回到後背的白秋說道︰“其他兩個性奴也開始調教吧?”
不要,異口同聲的兩名性奴喊道,原來她們都看明白了,所以趁還沒點蠟燭的時候先喊叫一會兒再說。
王芳拿起蠟燭後看著王小梅說道︰“我就選你了性奴?”
王小梅听到後說道︰“求你了不要?”突然停下不說的王小梅,也開始所謂的性奴調教了。
最後一個趙雅琴,哭著看了一眼王麗娜點著蠟燭後,也默默的低下頭,飽受著這種酷刑的性虐待快感。
地下室靜的出奇而又非常的性虐,三個性奴在酷刑的折磨下,分別跳著完全自創的性奴舞蹈。而就在這時白秋卻陰冷的說道︰“性奴們听令?我現在給你們編號一二三?而你們從現在起就是我的淫叫發生器,我喊誰的編號誰就要淫叫直到我喊下一個為止?”
性奴淫叫比賽開始︰
趙雅琴被喊號了然後她開始淫叫,接著白秋解釋性的說道︰“淫叫聲比賽的規則很簡單?你們的聲音不能出現斷點,還有就是要達到完全一樣?好了下一個是一號李曉雅。”
李曉雅接過趙雅琴的淫叫聲後,還是出現了不同和斷點的現象,然後白秋將蠟燭移到她的陰道上後說道︰“一號繼續淫叫?下一個是二號王小梅?記得要一模一樣才行哦?”
突然明白要受罰的王小梅還是身不由己的叫了,很快白秋命令王芳將蠟燭移到了她的陰道上。
地下室里回蕩著至虐的淫叫聲,而三個性奴也都開始了受罰,這時的她們才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白秋不是人而是魔鬼。
白秋現在正在享受李曉雅的肛交,原來他是將雞巴插入李曉雅的屁眼後,利用蠟燭灼燒陰部的痛苦,使得李曉雅按他的意圖扭動身體,從而達到駕馭李曉雅行動的特殊效果。
李曉雅還在淫叫著,她心里明白自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求饒,因為現在蠟燭雖然在灼燒陰戶,但還是點到即止的程度,而白秋也用這種暗示來提醒她,要是不淫叫就持續燒陰道。
其他兩個性奴也被控制了,因為雖然王芳和王麗娜沒有陽具,但她們可以用木棍制成的假陽具代替,所以比起李曉雅他們的痛苦更重一些,因為她們的陰道里也被插入了木棍。
白秋已經快射了,于是他說道︰“淫叫聲比賽進入最後階段?從現在起你們的淫叫方式是這樣的?一號叫一聲後二號接上,然後三號接過後一號在接。”
話鋒突轉的和王芳還有王麗娜說道︰“接到你們的時候,就不用我說怎麼阻止她們叫出聲的方法了吧?”
李曉雅還在飽受著劇痛和恥辱的同時,白秋說道︰“開始吧性奴?無限期等待可不是那麼容易等的?”
啊哈,李曉雅叫出聲的同時停下後,可身體可不能停下,然後本來應該是二號王小梅接著淫叫的,卻被王芳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屋里僅剩下趙雅琴還在淫叫了,因為她還沒到接淫叫的時候。
終于松開手的王芳讓王小梅叫了,接著屋里又是一片寧靜的氣氛,而王麗娜比王芳更加的殘忍,原來她將兩個手指伸進趙雅琴的喉嚨里,使得趙雅琴連喘氣都是個很大的難題。
終于內射的白秋說道︰“性奴們可以休息了?說完把雞巴退出來後和王芳還有王麗娜說道︰“我們走吧,今晚再來和她們玩游戲?”
整整煎熬了一個多小時的女孩子們,現在雖然還沒有破處,但在她們的心里已經烙印下了不潔的烙印,而且從現在起她們已經不是人了。
一天的工作完成後,又是一個無眠之夜了,當然這對于白秋和三名性奴來說都是無眠之夜,只不過卻有著天淵之別。
扒光衣褲的三個性奴被繩子將手腕綁在脖子上,然後集體的跪在牆角,而白秋則以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們的酮體。
白秋拿起一根頭部和雞巴相似的長木棍,然後將靠椅推到三名性奴的身後,接著坐上靠椅的同時,將木棍也同時插入李曉雅的屁眼里。
李曉雅欲哭無淚的將陰道緊貼在牆上,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白秋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她已經不敢再白秋未允許的情況下出聲了。
木棍已經進入兩寸有余,然後白秋將腳踩在她的屁股上後,用力的旋轉夾在大腿上的木棍,然後因為劇痛而痙攣的屁股,將木棍在雞巴上摩擦。
轉了十圈後的白秋,將木棍換到了王小梅的屁眼里後,用同一方式給王小梅也做了一遍這所謂的暗送秋波,當然趙雅琴則是最後一個。
扶起李曉雅的白秋說道︰“性奴玩過水入山洞沒?預計沒玩過吧?”
李曉雅看著滿臉笑容的白秋,卻感覺到意思恨意,然後白秋已經不由分說的將她拉到一個鐵架子旁邊後,將上面的繩子套在她的腳踝上。
地下室的門被推開了,這時騎著王麗娜的王芳說道︰“老公我們來了?”
白秋說道︰“來得正好,我正缺人手呢?”說完拉起一根繩子說道︰“老婆你把另一根繩子拉緊了,等我喊一二三後,我們一起發力?”
一二三。繩子突然收緊後,被一下子拉到半空中的李曉雅,將身體倒吊著懸在鐵架子的上面,然後將繩子綁好的白秋,再講鐵架上的四個鐵環套在她的腿上後將其鎖死,最後在吧她的頭綁在下方的一個大盆上。
完成後的白秋說道︰“性奴小美?你把她們兩個都固定在牆上,然後你想怎麼玩她們都可以不用請示了?”
小美不王麗娜,走到兩名性奴的身後說道︰“你們是我的了,做好心理準備?”
白秋拿出灌腸用的刑具後說道︰“性奴的陰道是我的私人用品,所以它的內部清潔工作就是我的分內之事,當然,先要戴上口罩才能工作?”
王芳將球形口器給她戴上後說道︰“性奴叫一聲听听?”
嗯嗯嗯嗯嗯,細小而又難以分辨說什麼的聲音,听起來很像淫叫,然後白秋和王芳小聲的說道︰“你去燒壺開水來?我先給她的屁眼清潔一下?”
鐵架子被白秋輕易的轉了半圈,這時的李曉雅將屁眼漏出來,然後白秋將一個膠皮管插入她的屁眼後,將早已放好的水管放進大盆里,接著打開水閥放水。
大盆被灌到了一半以後,水將李曉雅的頭淹沒了一小點,而李曉雅想喘氣就得往上抬起頭才行。
脫下褲子的白秋說道︰“性奴想喝尿嗎,主人送你一些好了?”話音剛落尿已經流進大盆里。
尿液開始將水線提升了,很快已經沒到了李曉雅的下顎,而一邊挺起腰抬頭的李曉雅一邊無可奈何的吐著氣泡,而尿液就這樣慢慢的向她的嘴里進攻。
把李曉雅的身體轉過來後,白秋看著她那生不如死的表情和無奈的眼神,心里笑著嘴里也笑著說道︰“性奴,這個游戲已經和你說過名字了?當然我現在就開始給你放水進入山洞了。”
膠皮管連接在水管上,然後將水閥只打開一道縫,接著水從管道里流進李曉雅的屁眼的同時白秋說道︰“現在水流很小,所以你的反應還不會太激烈?”
李曉雅感受著水慢慢進入屁眼的過程,她開始覺得有一點點涼,很快白秋調大了水流之後說道︰“當你的肚子灌滿時,就是你苦難的時間了?”
還在用力的抬著頭的李曉雅,漸漸的發覺水在壓迫身體,而她也漸漸的明白自己的身體再變沉,而且會越來越沉。
已經灌進去很多水了,而且李曉雅也喝了一些,然後白秋關上水閥說道︰“性奴該是你絕望的時候了?”
又一次坐在靠椅上的白秋,將手放到李曉雅的陰道上後,將左手的食指放在李曉雅的陰蒂上,接著輕輕的一摳。
突然沉下頭的李曉雅開始喝水,然後猛地抬起頭和搖頭,接著不屑一顧的白秋繼續用食指摳陰蒂,而且右手也開始去摸大陰唇。
越喝越多的李曉雅還在無助的搖著頭,很快她已經將水線喝到嘴部以下,就在這時白秋卻說道︰“性奴,是不是喝的不夠本啊,那我讓你喝個夠?”說完將水管解下來後,再次放入水盆後,將水閥再次打開。
水位又上升了只不過上的很慢,然後白秋說道︰“性奴開始喝吧?”
源源不斷的水和恐怖的手淫酷刑,在折磨著李曉雅的身體和靈魂,這時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未來將是一片黑暗,但是無暇顧及這些的她,只是一閃而過的想了一下自己的未來,因為酷刑還在繼續。
水已經灌滿了肚子,這時的李曉雅像懷孕十月的孕婦,肚子是又大又圓。
看著自己的杰作白秋心滿意足的說道︰“性奴冷水澡算是完成了?下面該是熱水澡了?”
早已深度絕望的李曉雅听到這句話後,回想起王芳去燒開水的事,然後正好回來的王芳說道︰“老公熱水來了?”
白秋看著冒著熱氣的水說道︰“性奴準備好了嗎?”
突然拼命掙扎的李曉雅,使得鐵架子都開始晃動了!!然後白卻秋置若罔聞的和王芳說道︰“一共燒了多少水啊?”
王芳說道︰“一共十升水,足夠你玩死她的?”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李曉雅本來已經虛脫的身體,竟然還能將頭抬起來,當然水流可沒有停下過。
還在繼續喝水的李曉雅,只能看到白秋將熱水抽進針筒後,將針筒插進上面的膠皮管之後,熱水也慢慢的流進屁眼里。
涼熱兩重天的感覺使得李曉雅猛烈的痙攣,而鐵架子也隨之激烈擺動,但很快熱水也進入了屁眼。
王芳把頭上的繩子解開後將涼水倒掉,再將水管插入李曉雅的陰道里,接著開始將熱水往水盆里倒。
這是李曉雅唯一能說話的機會,但是因為已經半死的她,所以說話的力氣早就沒有了,更何況嘴上還有口器呢。
深深的吸氣的李曉雅,只能用這種方式做準備,很快熱水已經沒過眼楮,她也發覺熱水開始燙的頭皮發麻,接著是鼻子還有嘴,當然痛苦是越來越重了。
水位定格在下顎之後,李曉雅繼續練她的搖頭,然後白秋將熱水抽進針筒的同時和王芳說道︰“一起來灌吧?”
徐徐不斷的熱水被灌進屁眼的同時,陰道內也沒閑著,很快因為劇痛,李曉雅也終于昏死了過去。
李曉雅的破處方式︰
不知昏睡了多久的李曉雅終于醒來了,然後她發現自己被蒙著眼封著嘴,用根繩子將手臂反綁在身後,然後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正想起身的李曉雅突然發現膝蓋處被根繩子綁著,然後仔細感覺了一下,應該不是繩子而是鐵鏈。
白秋這時和王小梅在一起,當然王麗娜也和她們玩的很盡興,而王小梅也答應從今往後從事SM性奴工作。
筆者解釋︰李曉雅是白秋看中的性奴,她的路將更加的難走,因為白秋打算把她訓練成頂級的SM性奴,是那種會全套性服務的性奴。
王小梅和趙雅琴已經被人買下了,只等著買下她們的人來接的同時,白秋也正式的成為這里的一員。而此時的白秋可沒心思等著,因為他還有件事沒做。
來到已經等了有一回兒的李曉雅身邊,然後打開臥室的燈,接著看到已經恢復知覺的李曉雅說道︰“性奴醒醒,該和主人睡覺了?”
睜開眼什麼也看不見的李曉雅心里暗道︰“這是哪里啊?色魔想和我睡覺了?”
王芳走進來說道︰“老公,小美也賣了嗎?那豈不是我們只有她了?”
白秋說道︰“她一個就頂三個,很快你就明白我留下她的原因了?”
白秋解開眼罩的同時,看到燈光的李曉雅本能的閉上眼,很快她睜開眼看著這個白秋的臥室。
臥室的陳設很簡單也很簡約,一張床一個大衣櫃,床邊一個書架上擺滿了醫學上用的工具書,然後就是地板和牆體了。
白秋打開口器說道︰“性奴多大了?”
李曉雅深知白秋的狠毒,她不敢想反抗的後果于是說道︰“二十三。”
手伸進靠在牆上的陰道後說道︰“舒服嗎性奴?”
眯著眼享受的說道︰“很舒服。”
猛的加力往里摳的同時說道︰“淫叫?”
突然吃痛的李曉雅還是淫叫了,然後白秋和王芳說道︰“去吧肛門振蕩器和SM專用性奴蠟燭拿來?我要給性奴破處?”
偷偷落淚的李曉雅心里早已死心,可是听到這句的時候,還是有一點不甘心。
白秋和王芳還有李曉雅都準備好了,然後白秋將身體躺在床上後,讓李曉雅跪在他的身下的同時,將雞巴插入陰道,接著發號施令的說道︰“老婆你將肛門振蕩器放進她的屁眼,然後用蠟燭燒她的後背?”
破處開始了,被振蕩器摩擦屁眼的李曉雅開始身不由己的上下起伏身體,而同時又被蠟燭燒後背。
白秋將雞巴的海綿體探入陰道的深處,然後用持續發力的猛插進攻處女膜。
痛得快要死掉的李曉雅不敢亂叫,她只覺得陰道又熱又痛,而每當雞巴挺進一小段的同時,痛苦也就越大。
白秋已經濕了雞巴,他對王芳說道︰“老婆開始玩點爽的吧?你現在將蠟燭移到她的臀部的尾骨上,然後將蠟油滴在上面?”
突然變換節奏的李曉雅說明了一切後,白秋低聲和她說道︰“性奴還是老規矩不準出聲哦?”說完將手放在她的腰部後開始撓癢癢。
擺動腰部上挺身體和欲哭無淚的表情,李曉雅深度絕望的同時卻盡心盡力的和白秋做愛,當然這種至虐的快感也將成為她以後的最愛,不過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就是酷刑而已。
蠟燭燒完後的白秋還是沒有高潮,因為他有意的延遲了射精時間,當然李曉雅也沒有達到高潮的程度。
李曉雅不明白為什麼白秋不射,但很快她就明白這是為什麼。
白秋退出雞巴後說道︰“性奴該是玩游戲的時間了?”
王芳心領神會的將口器和眼罩給李曉雅戴上後說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加強你的觸感用的,一會兒記住了不準出聲?”
振蕩器還在工作中,這時的李曉雅被拉回到了地下室的二道門里,而這里有一台白秋自主研發的性虐玩具,而它的名字叫激情秋千。
李曉雅現在很難受也很莫名其妙,因為她現在的身體被激情秋千固定著,使得她頭低下躺在一個木板上,然後大腿被拉直後,將陰道落在激情秋千的中心圓洞上的同時身體卻無法動彈。
看著門戶大開的李曉雅,白秋將將雞巴插入圓洞後說道︰“老婆開始推吧?”
激情秋千開始晃動的瞬間,只覺得雞巴順勢滑進陰道,然後劇痛的李曉雅才想起王芳的囑咐,那就是不準出聲。
起伏的秋千成了酷刑的助力,上到頂雞巴在陰道下的深處,回到地上雞巴進入更深的陰道,而而後仰時雞巴移到前方。
王芳越推越快了,只覺得痛到極限的李曉雅卻還是沒敢出聲,因為它無法想象懲罰會是什麼樣子的?
終于一泄如注的白秋說了聲爽,然後拔出了雞巴。
已經徹底認命的李曉雅也終于變成性奴了,而此時她听到白秋說道︰“性奴起名為小雅,性奴听到了嗎?”說完打開口器,當然與此同時還用手摳陰蒂。
李曉雅含淚說道︰“性奴小雅謝謝主人賜名。”
李曉雅被送進了秘密基地里後,白秋也開始了一系列的綁架活動,因為他發現等著性奴送上門的方式太慢,也沒辦法選擇自己喜歡的,所以他一邊將地下室的秘密基地擴建,一邊開始著手綁架第一批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