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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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七卷 第一章 天刀义女 第七卷 第二章 铁勒雄鹰 第七卷 第三章 揣度臆测 第七卷 第四章 阴谋诡计
第七卷 第五章 风波又起 第七卷 第六章 三军混战 第七卷 第七章 怒惩淮军 第七卷 第八章 阴葵艳魅
第七卷 第九章 魔女婠婠 第七卷 第十章 奇书魔策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一章 天刀义女
    第七卷第一章天刀义女——

    第七卷第一章天刀义女

    众人见宋玉致此时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光艳内敛却又让人隐隐易动,模样羞涩可人,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亲近之感。她的美丽是介乎青涩天真和成熟妩媚之间的独特风韵,加上豪门贵女的娇矜气质,确能让人眼前一亮,看的心身皆醉,就连众女看的也是微微一动,然后围着宋玉致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我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们。

    宋玉致也时不时的瞟向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神色。

    贞贞等女皆是聪明慧智,又怎会看不出来,便听缚君婥娇笑道:“呵呵,我看我们几个还是不要再缠着致妹妹了,某个人现在已经心系旁骛,心思早就跑到别人哪里去了。还有啊,你们看看夫君那个要吃人的模样,呵呵,君婥可是不敢再打扰致妹妹了。”说完,连同其他四女一起看看羞涩的宋玉致,然后在看看尴尬的我,然后哄然大笑。

    灵机一动,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正好用此来解我们两人现在的尴尬,忙向宋玉致问道:“致致,和氏璧真的是在宋前辈手中?”

    其他众女一听我问起的是千古异宝“和氏璧”,也都收起了笑容,聚精会神的听着。

    宋玉致点了点头。

    我疑道:“慈航静斋不是将和氏璧借于宁道奇了吗?而且期限为三年。怎么会又到了你父亲手中?”

    宋玉致想了想,道:“其中的缘由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父亲向宁道奇或是向慈航静斋所借吧。不过依致致看来,应向慈航静在所借较为可能。父亲一向与宁道奇不怎么好,过一段时日和宁道奇还有一场比试,又怎会向宁道奇借和氏璧呢?那样岂不是向对方示弱?父亲一向高傲,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我想了一想,宋玉致所说也甚为有理,依宋缺的性格的确是不太可能向宁道奇借和氏璧,可是他与慈航静斋现在的斋主梵青惠曾经有过一段感情,最后由于两人的意志不同,终于导致这段恋情义悲剧收场,按理说宋缺也不会向梵青惠借和氏璧才对?呵呵,世事难料,说不定其中另有文章。

    我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致致此次真的是要前往洛阳归还和氏璧吗?你宋家不是正在拉拢现在占领江阴的‘竹花帮’?你是阀主极为疼爱的小女儿,按理说你应该作为宋家的代表,前往江阴才对?为何又遣你去洛阳?难道出席江阴‘竹花帮’帮主推举大会的是宋二哥?”

    我的话音刚传到宋玉致的耳朵里,就见她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我,好久才惊讶道:“这些都是我宋家极为机密的事情,天哥是如何得知的?还有,天哥好像一直没有对致致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哩。”

    我心中苦笑,刚刚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消息是怎么来的?难道让我告诉你这全都是我从书中看来的?呵呵,不把你们吓傻才怪。我忙打岔道:“呵呵,我不过时江湖上的一介草莽,哪有什么出身来历?又怎会向我的好致致隐瞒身负呢?”

    其他众女听后,均是低下头,偷偷的掩口而笑,却又是不敢笑出声来。

    宋玉致看了看卫贞贞、缚君婥等人奇怪的表情,知道我一定向她隐瞒了什么,于是瞪了我一眼,佯装嗔怒道:“还敢骗我,你当致致是傻子吗?瞧瞧你所乘坐的马车,其豪华奢侈的程度,纵使是皇亲国戚亦不过如此。再看看拉这辆马车的马,致致虽是久居岭南,对马的了解甚微,也知道这八匹均是上等战马,每一匹在现在的马市上都能卖上千金,由此看来,天哥又怎会一介草莽呢?想我宋家也是拿不出如此奢侈豪华的马车哩。”

    我听的一愣,然后笑着竖起大拇指道:“致致的心思真实缜密,观察入微。可是,你这女儿家一见面就来打听我的私事,是不是有些不合礼节呢?呵呵,致致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向你隐瞒的,只要致致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玉致道:“什么条件?”

    我笑道:“只要致致答应嫁我龙天笑作我的好妻子,我自然就不会对致致有所隐瞒哩。”

    卫贞贞等人嘴角挂着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宋玉致。傅君嫱更是坐到宋玉致的身边,笑嘻嘻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宋玉致听后,脸上立时泛起了一片绯红,秀色可人。傅君嫱则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宋玉致红着脸低下头,羞赧的说道:“谁要嫁你哩,也不知羞,竟然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向人家女儿家要条件。婚姻大事还得向父亲请示才好,岂是致致想嫁就能嫁的?”

    听宋玉致如此一说,我知道她心中实是一万个同意,但是没有宋缺的点头,她也是不敢擅自做主,毕竟这是在父权在家中高于一切的时代。同时在她的眼中我也看出了一丝悲伤,心中了然,只是见她并未出来,口中不点破,向她道:“致致放心,洛阳事情一了,我自当亲自前往岭南拜会宋前辈,到时候会亲自向他老人家提亲,无论有多苦难,我也一定能够说服你父亲,将致致许配给我的。这是我对自己所爱的女子的一个诚若!”

    宋玉致眼中含着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深情的看着我,咬着嘴唇不住的点头。

    卫贞贞掏出丝巾,笑瞪了我一眼,然后过道宋玉致的身边,轻轻为她擦了擦眼泪,笑道:“致妹不用理他,我们这个夫君啊整天知道说这些讨女儿家欢心的话哩。呵呵,不过致妹放心,到时候他要是不去,我们姐妹几人自会把她押去见妹妹的。”

    傅君瑜等人也是附和。

    宋玉致破涕为笑,道:“姐姐笑话小妹呢。致致相信夫君一定会去的。”

    素素笑道:“还是夫君厉害,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让致致心甘情愿的叫他夫君了呢。”[手机电子书网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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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致此时方知自己已不小心,说漏了嘴,立时脸色绯红,羞涩无语。

    傅君嫱看了,忙替宋玉致解围道:“致姐姐不用理会他们,还是接着说吧。嫱儿还有许多事情想知道哩。”

    我也笑道:“嫱儿说的不错,既然致致此行是宋二叔安排的计谋,那和氏璧是由谁送往洛阳的呢?”

    宋玉致定了定神,接着道:“去洛阳的是我二哥宋师道。他已于半月前便已经将和氏璧安全的送到了洛阳。”说完,看了看我疑惑不解的表情,知道我是在为江阴竹花帮的事情疑虑,便继续道:“天哥为何如此关心江阴的事情?”

    我答道:“小仲和小陵此次并未与我随行,而是去了江阴。据他们所说,他们两个在竹花帮中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叫‘桂锡良’,现在是竹花帮的一个香主。所以我才会比较关心江阴的动静。”

    宋玉致点头道:“原来如此。”顿了顿,接着道:“并不是我们想要拉拢竹花帮,而是竹花帮的军师邵令周先派人来我宋家的。竹花帮最近的最了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物,就是九江‘铁骑会’的当家任蛟名,此人看上了江阴城这块地盘,便想划入到自己的实力范围,所以才传出话要对竹花帮不利。光一个铁骑会就已经够竹花帮头痛的了,最近他们还与楚帝林士宏结盟,声威更胜,一个小小的竹花帮怎能斗得过他们。所以邵令周才会派人来向我宋家求援。

    二叔考虑到江阴的战略位置,于是便和爹商量,派人前往江阴作为我宋家的代表,商谈结盟之事。但是这个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义妹宋玉清。”

    我惊道:“义妹?宋玉清?致致怎的又多了一个义妹?我怎么没听说过?”

    宋玉致笑道:“天哥能知道我们派人前往江阴这么隐秘的事情,竟然不知道我义妹这个人?她可是宋家中人人得知的娇娇女哩。爹对她的喜爱一点也不比致致少哩。”

    我心中苦笑:我怎么知道?书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啊?真是郁闷,难道说由于我的出现使得大唐中的好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宋缺借有和氏璧以及宋玉致被铁骑会围攻这些书中都未曾出现过,怎的我一来全都出来了?嘿嘿,这下可有的玩了。

    我向她尴尬的一笑,未做回答。

    宋玉致接着道:“清妹是我爹所收养的义女,据二叔说她是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由慈航静斋的梵青惠遣人送到爹的手中的,同时还有一封她的亲笔书信。爹爹看后只是仰天长叹一声,说了一句‘这又是何苦?’然后就将清妹收留了下来,视若己出。清妹的资质非凡深的爹的喜爱,爹更是将自己的本领倾囊相授,她现在应该已经有爹的六成火候了吧。清妹天性活泼开朗,为人友善,也深得我们兄妹几人的喜欢哩。”

    我心中猛的一惊:“宋玉清是梵青惠派人交到宋缺手上的。更是附有亲笔书信,听宋缺的语气,好像她与宋玉清的关系不一般,难道是她与宋缺所生?可是这宋玉清的年龄又对不上,再者梵青惠与宋缺相恋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可是未曾听说他们两人有一个女儿?真是令人费解。可是,不管怎样,梵青惠的动机绝对不会是让宋缺只是将宋玉清收为义女那般简单,其中定有蹊跷。说不定她是想以此来束缚宋缺,让他心系旁骛,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心存幻想,以此来干扰宋缺在武道上的进境,使他永远不能超过宁道奇。呵呵,慈航静斋果然使得好手段,亏她还妄称名门正派,自诩为正道之尊,专用词见不得人的手段,不敢与人正面相当抗衡。哼!碰上我‘逍遥客’龙天笑算你们倒霉,我一定将你们的丑恶嘴脸公之于众,让天下人都瞧瞧。”

    宋玉致见我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心中一秉,还以为我有对她动了坏心眼,羞涩万分。

    这是傅君嫱奇道:“怎么又是那个铁骑会?致姐姐,这个任少名究竟有何能耐,竟敢派人伏击致姐姐的车队。”

    宋玉致听到“任少名”这三个字,面色微变,向傅君嫱解释道:“嫱妹,你如此说是因为你跟不了解任少名的可怕!”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二章 铁勒雄鹰
    第七卷第二章铁勒雄鹰

    傅君嫱惊的“啊”了一声,其他人也都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她们也想知道这任蛟名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能让宋家的三小姐谈之色变。

    只有我面露不懈之色,轻轻冷哼一声。

    众女都在认认真真的等着宋玉致继续说,因此并未在意我的面色,亦为听到我的冷哼。

    宋玉致却是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听到我的冷哼了一声,忙向我瞟了过来,眼中流露出询问之意,迟迟不肯开口。看样子,我若是不同意,她是绝对不会继续说的。众女也瞧出了端倪,失口而笑。傅君婥道:“我们都知道夫君的功夫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呢。怎么会把那个任少名放在眼中。嘻嘻,可是人家想听致姐姐说,夫君也知道,我们几个最喜欢听人说着些事情的。”

    我爱怜的看了她们一眼,见她们都在用企盼的眼神看着我。而宋玉致目光更是有几分担忧,怕我会因她刚才的话而生气。我温柔的在宋玉致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向她点点头道:“致致说吧,夫君也想听听哩。”暗地里向她传声道:“致致最好说的任少名更厉害一点,也好吓一吓她们几个,呵呵。”

    宋玉致微微一愣,旋又开心的一笑,向我点了点头,接着正色道:“我爹爹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就是宁道奇、傅采林、毕玄,又或是邪王石之轩、阴后祝玉妍也是夷然不惧!但每趟提起八年前与任蛟名的一战,仍是难以释怀!

    爹说:‘在无数高手涌现的大时代中,任少名绝对是最可怕的一个。’”接着便绘声绘色的将其了起来,听的众女是面露惊色。

    八年前,宋缺早凭手中天刀闯出震惊武林的威名,被公认为当时刀法大家,刀中的第一高手。而任蛟名只是个刚刚崛起的黑道头子!

    任少名在宋阀的领地之内打家劫舍,横行无忌,坏事做尽,似是存心向虎踞岭南的宋家挑衅。

    宋阀多次派出高手,欲置任少名于死地,可惜全部失手而回,甚至落得惨死!连地剑宋智也险些落败。宋阀尊严受到无情践踏,宋缺惟有亲自出手!

    宋缺、任少名相约决战于黑水滩绝崖之上,引得数百武林中人赶来观看。

    当时人人认为任少名必在数个回合内大败。岂料这一战竟恶战千招,整座绝崖竟遭轰的分崩离析,路沉黑水之下!双方仍是胜负未分。

    如此拖延下去,宋阀阀主威名何存?宋缺把心一横,豁尽全身功力辟出最强猛霸道的一刀“天道霹雳斩”。突然暴增三倍功力的超强攻击力,令任少名的防线彻底崩溃,风雨流行锤震飞荡开,如雷似电的刀光直劈而下,如入无人之境。

    若非风雨流行锤卸了天刀三分力,任少名必定脑袋搬家。现在只在额脸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狂溅,痛的头昏眼花,心胆俱裂。

    任少名负伤败走,后来纹上青龙以掩饰脸上刀疤的羞耻印记,青蛟之号亦由此而来。

    宋玉致顿了顿,看了看众女脸上的惊诧表情,心中暗暗一笑,接着正色道:“此役之后,任少名销声匿迹了好一段日子,未有在踏足岭南之地。不料近年又是重出江湖,更建立了铁骑会。”

    傅君嫱问道:“令尊当时为何不赶尽杀绝呢?”

    宋玉致沉声道:“只因爹爹也受了一点轻微的内伤,勉力的追杀并非不可以,而是有可能惹的任少名同归于尽,如此一来就大为不值得。”

    宋玉致见傅君嫱等人皆是听得屏足了呼吸,听得目瞪口呆,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于是向我瞟了瞟,见我笑着向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笑。

    过了好一会儿,傅君嫱等人才回过神来,叹声道:“没想到这个任少名这么厉害,经然连令尊也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才能收拾他。”

    傅君婥这时却是对宋玉致笑了笑道:“呵呵,这任少名真的有致致说的那般厉害吗?我看一定是致致在得到某人的指使下添油加醋,故意将任少名说的甚为厉害。”说完还将目光移向我,大有询问之意。

    我则是装的一脸的无辜,茫然的对她耸了耸肩,表示毫不知情。

    宋玉致微微一呆,旋又笑道:“君婥说笑了,致致又怎么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傅君婥奇怪道:“这就奇怪了。按致致刚才所说,令尊与任少名这一战应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江湖上定会广为流传,我师傅没理由不知道。为何我从未听他老人家说起过呢?难道是师傅故意不告诉我吗?不可能,既然这个任少名如此厉害,师傅一定会在我来中原之前提及此事,断然不会只字不提的。呵呵,而且我也不相信与我师傅齐名的令尊对付一个区区任少名会费这般周折。”

    我听的一呆,没想到傅君婥心思到十缜密,更是忽略了傅采林这个通晓中原之事的“奕剑大师”。

    宋玉致听的一愣,自己虽然听说过缚君婥并非是中原女子,而是出身高丽,但是对她的底细却是所知甚微。不光是她,天下人除了宇文化及以外,对这个女子知道的来历都是了解甚微。而宇文化及又是缄口不言。

    其实在大唐中亦是如此,众女都知道傅君婥是高丽女子,却不知道她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皆因她在中原出现没多久,就香消玉殒。

    我的出现,虽然使得傅君婥并未被宇文化及所杀,使她活了下来。可是仍旧是改变不了天下人对她所知甚微的情况。皆因她被我救下之后,便许身于我,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只是最近才随我游戏天下。

    宋玉致听傅君婥如此一说,聪明伶俐的她又怎会猜不出傅君婥的师傅为何人?高丽能和自己的父亲“天刀”宋缺齐名的也只有一人,那就是名满天下,跻身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于是她恍然道:“婥妹的师傅原来是声名显赫的傅大师。致致刚才的一番话语,却是唐突了婥妹了。爹爹也早就闻傅大师的威名,一直想一睹尊师的风采,可惜一直未能如愿,爹爹对此事也是常常惋惜哩。”

    傅君婥笑了笑,握住宋玉致的手亲切说道:“致姐姐说那里话。现在我们已经成为好姐妹了,还说这种见外的话?什么威名不为名的,我师傅以前是没有碰上真正厉害的人物,他老人家一生只收了我、君瑜、君嫱这三个徒弟,整天把我们三个捧在手心上,呵呵,可是一遇上我们的好夫君,便着了他的道。把我们三个全都赔进来了。呵呵,要我说啊,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还得数我夫君。”

    宋玉致惊诧莫名的看着我,她实在没有想到傅采林竟然心甘情愿的将三个徒弟都许配与我。见我尴尬的点点头,方信以为真。

    这时傅君瑜插话道:“还不知于此呢。致姐姐可听说过我师傅的成名绝技吗?”

    宋玉致托扣除道:“傅大师的‘奕剑术’和‘九玄大法’乃是名震天下的绝技,更是天下武者向往已久的武学,我怎会不知道呢?据说这‘九玄大法’共有九层,每一层的功力都会比前一层又一个质的飞越,厉害无比。”

    傅君嫱笑道:“致姐姐这你可就说错了。现在的‘九玄大法’一共有十层。”

    “十层?”宋玉致奇道:“怎么会有十层?难道江湖上的传言有失真切?”

    傅君婥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宋玉致笑道:“以前确实是只有九层。可是自从夫君随我们去高丽见了师傅以后,师傅刚一见面就拉着他去比试,也不知道他和师傅说了一句什么,师傅仿佛是得了宝贝似的闭关三天,终于悟出了‘九玄大法’的第十重。”

    宋玉致听后着实吃了一惊,她知道我的武学修为极为高深,但是却也未曾想到名满天下的“奕剑大师”傅采林是听得我的一句话才将修为提升了一个境界,悟出了更高深的武学。心中不由的为能找到这样的夫君庆幸。

    这时卫贞贞笑问道:“致致还说刚才的话没有添油加醋吗?是不是受到了某人的威胁才这样做的?呵呵,不用怕,说出来又贞姐给你作主哩。”

    宋玉致脸色微红,偷偷的把目光移向我,不打自招。

    我见事不妙,忙装模作样的说道:“致致刚才所说的确有些言过其实,不过任少名此人的本事确实不可小视,否则铁骑会成立不到两年也不会在江湖上就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可见此人手底下确实有两手真功夫。而且此人的来历极为神秘,他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武功更为高强的人。”

    宋玉致点点头道:“天哥说的是不是铁勒大盗‘飞鹰’曲敖?”

    我点了点头,答道:“不错,正是此人。任少名正是曲敖之子。曲敖横行西疆,无人能制,论威望,论武功只仅次于‘武尊’毕玄。但残忍好杀之性,毕玄也要堂乎其后。”

    傅君嫱此时一听忙拍手高兴的叫道:“真是太好了,刚停完致姐姐将那个任少名,现在又可听夫君将曲敖,呵呵,嫱儿最喜欢听了。夫君快讲,我们都在听着呢。”

    我看看目光期盼的众女,不忍扫了她们的兴致,于是只好无奈像讲故事般说道:“塞外的游牧民族为了克服艰苦的天然生活环境,培养出悍蛮勇武、崇尚强者的民风。

    例如突厥虽分成东西两部,但无论当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谁,都对‘武尊’毕玄奉若神明,视之为最高的精神领袖。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铁勒族内,而当此殊荣的正是‘飞鹰’曲敖。

    铁勒是一个弱小的民族,为了生存,青年曲敖成为马贼,四处流窜劫掠。刀头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残酷冷血,杀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横行草原,终于碰上克星,遇劫的商队里竟然有一个武功异常高强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尽歼过百马贼,功力之高以到骇人听闻的超凡境界。曲敖侥幸只伤不死,对天竺僧的畏惧变成了崇拜。

    于是他不顾伤势,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为徒。直至油尽灯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弃,爬行着继续尾随恳求,心志之坚委实可怕。

    天竺僧被其坚毅的性格所感,于是答应传他一门气功,但要他发誓一生不再作恶。否则必会来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后,曲敖隐居苦练,以他过人的天份,历四年于他二十三岁之时放连成七个穷穴,跻身高手之列。曲敖并未就此满足,以他只能亦要再过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穷穴,功力之强已近横扫大草原的地步。

    后来他静极思动,重出江湖,开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没有本钱的买卖。他自恃武功高强,行事手段比过去更是狠辣,违背了他昔日对天竺僧许下的诺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会找上门来,于是更加的苦练功夫,同时训练自己的儿子。终于让他在四十一岁那年修成九个穷穴,神功大成,创出了终极绝学‘凝真九变’。更是从天空的雄鹰悟得一套凌厉无匹的爪功‘鹰变十三式’。后来天竺僧果然找上门来,曲敖假装哀求,然后伺机偷袭天竺僧,得手后将其杀害,从此再也无人能够阻止他的野心了。

    于是却熬便向大草原之神‘武尊’毕玄挑战,最后惨败,被毕玄打成重伤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后来曲敖虽然经过艰苦的修炼,功力终于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水平可是却在也不能有丝毫的进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于在儿子之上,让他化名任少名,潜伏于中原,伺机而动,妄图想趁着中原混乱之时,大捞油水。”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三章 揣度臆测
    第七卷第三章揣度臆测

    傅君嫱听后并不像我预料的那样露出惊骇的神色,而是笑嘻嘻的说道:“嘻嘻,原来这曲敖也是个脓包,还是那个毕玄厉害一点。若是由机会到了九江,我一定要找那个什么青蛇任少名的麻烦,教训他一下,谁叫她敢半路埋伏致姐哩。”

    宋玉致一听,微微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呆呆的看着傅君嫱。

    卫贞贞看到宋玉致难以相信的神情,嫣然一笑道:“致致不用吃惊,我们几个的功夫可是夫君亲授的呢。别说是一个任少名,就是在多几个任少名,君嫱若是想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根本就用不着为她担心的。”

    宋玉致听后,心下嘀咕道:“爹爹说的果然没错,天哥真是深不可测,就连经过他指点的几个妻子也有此本领,不知道天哥的功夫要高到何种地步,难怪天哥对付宋辉最后的杀招时仍是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其实宋辉那点本领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自己终于找到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道:“唉,早知道是这样我也就不再让致致吹嘘那个任狗头了。”

    傅君嫱疑问道:“为什么?”

    我叹道:“我让致致如此说的目的就是怕你找任少名的麻烦,希望你知难而退,没想到不但没吓到你,反而激起了你的好奇心。”

    这时傅君婥也奇怪道:“夫君,这任少名如此欺人太甚,竟敢打致妹的坏主意,为何不让君嫱教训他呢?”

    卫贞贞附和道:“是啊,夫君。君嫱的武功你也是了解的,她现在的功夫对付区区一个任少名是绰绰有余的了。根本就毫无危险可言。”

    我笑了笑道:“正是如此我才不能让她去呢?呵呵,你们放心吧,这个仇一定会有人为致致报的。而且报仇的人你们也认识。”

    这时傅君婥恍然道:“夫君说的可是小仲和小陵。可是他们现在的功夫和任少名在伯仲之间,而任少名则是人多势众,他们两个孤身前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笑道:“要是怕有危险,那就不是这两个小子哩。他们从出道到现在,做哪一件事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只有这样他们体内的长生真气才能迅速的成长,‘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便是《长生决》的奥秘所在。而且他们两个也不会放过这个一战而名利全收的大好机会的。以他们两个坚韧的性格,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们。”

    “名利双收?”宋玉致奇道:“这名倒是可以理解,无论是谁杀了任少名都能震惊天下。可是这利又从何而来呢?”

    我笑答道:“嘿嘿,致致有所不知,现在的寇仲再非昔日扬州的笑混混,现在的他已经是雄心壮志,一心要在天下树立自己的威望,然后建立自己的军队与群雄抗衡,逐鹿中原。呵呵,试想他要是见了你哪个绝色义妹,不动心才怪。到时候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为博得玉清的青睐去杀任少名的。呵呵,致致说说看,这是不是有利呢?”

    宋玉致甜甜的一笑,又有些疑虑道:“可是这样一来,寇仲是不是在利用玉清而非真正的喜欢她呢?到时候我怕会误了玉清一生的幸福。”

    我轻轻的托起宋玉致的下颚,道:“这一点致致可以放心。寇仲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将他自己投入到了争夺天下的霸业中去了,才将其他的一切放在了次要的位置。这也是这个乱世中生存的法则,试想若是寇仲没能成功的缔造霸业,你父亲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将玉清许配给寇仲,最后还不是得落得个惨淡首场。寇仲正是明白这一点,才立志要做出一番大作为来。历朝历代的豪门望族,那一个在开始的时候不是一无所有的市井之徒。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乱世出英雄,这个道理致致有怎会不明白?”

    宋玉致红着脸,愧声道:“天哥说的对,致致明白了。”

    我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脸蛋,接着说道:“好了,现在该谈谈正事了。致致你二叔可曾对宋辉身后的势力又所怀疑。”

    宋玉致仔细的想了想,道:“二叔的确曾考虑过这件事,当时他也列举了几个势力,其中铁骑会的可能性最大,现在看来,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了。”

    “哦?”我接着问道:“除了铁骑会外,你二叔还怀疑过那几个势力,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从中受到一些启示。”

    宋玉致道:“有楚帝林士宏、梁帝萧铣、还有就是李子通。”

    卫贞贞中女也都是侧耳倾听,心中默记,看来她们是打定主意要找这些人的麻烦了。

    我仔细的琢磨着这些人,想了一会道:“林士宏不太可能,他既然已经与铁骑会狼狈为奸,应该不会再收买宋辉谋害铁骑会的人,这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李子通的可能性也很小,他现在应该正在攻打扬州才对,哪还有时间弄这些?再说岭南宋家与扬州相隔何止千里,以他的实力,触角绝对伸不了那么长。

    那么唯一有可能就上下这个萧铣了,他以前是巴陵帮的龙头,现在虎踞巴陵,坐地称王而且此人的野心极大,是他的可能性倒是不小。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我低下头沉思着,宋玉致等人也是埋头苦想。

    岭南、巴陵、九江、江阴……一定和这个势力范围有关系,但是哪一个呢?

    “岭南、巴陵、九江、江阴。”我小声的嘀咕着:“江阴?对,一定和江阴有关系!”我猛然醒悟,大声的叫出来。

    宋玉致等人见我想出了其中的缘由,都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傅君婥更是不断的催促道:“夫君快说。我们可都是在翘首以盼哩。”

    我捏了捏她的脸,不慌不忙的说道:“假设宋辉是巴陵帮的人,那么这一连串的举动就大有可能。”看了看疑惑不解的众女,我接着说道:

    “这一切都是因江阴而起。江阴距巴陵和九江的距离相仿,相比较而言,还是距离巴陵较近一些。而且江阴城是唯一没有受到战乱影响的城镇,经济较为发达,百姓的生活也是较为富足。现在,江阴更是已经落到了‘竹花帮’的势力范围,这‘竹花帮’虽说不上是赫赫有名的大帮大派,可是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地位,在架上占据了江阴之利,更是成各大势力拉拢的对象。所有铁骑会才会对江阴动了心。

    呵呵,由此之心的绝对不只是他铁骑会一家,萧铣绝对不会坐看江阴落入到铁骑会的手中,从而壮大了林士宏的实力。但也不想‘竹花帮’投靠你们宋家。因此他也想染指江阴,将这块肥肉放入到自己的口中。由于‘竹花帮’已经秘密的向宋家求助,宋家也派了代表到了江阴,萧铣不敢正面的最宋家,于是才迫不得已动用了宋辉这颗棋子。

    宋辉这颗棋子一定是巴陵帮部署在宋家极为重要的,他们对宋家一定有一个阴险而毒辣的计划,当然这个计划不会是在现在实践,他还没有那个势力。应该是在他灭掉林士宏,羽翼已经丰满的时候才行动。而宋辉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可是若是让林士宏得到了江阴,壮大了势力,那么他打倒林士宏就会更加的难上加难,更不用说再实施针对宋家的计划,所有不得已而动用了宋辉这颗棋子。”

    宋玉致想了想问道:“可是萧铣到底是怎么实施这个计划呢?”

    我看了看她,笑道:“这就容易了。只要动用了宋辉这个棋子,就能知道宋家的许多将要实施的秘密行动。到时候在假装与林士宏合作,反正他对你们宋家也没什么好感,偷露给他知道,还怕林士宏不上当吗?

    于是他就让人将你护送和氏璧到洛阳的消息泄露给林士宏知道,林士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何氏璧乃是千古异宝,他岂有不动心之理?于是便让任少名派人来抢夺何氏璧。而萧铣则在暗中安排杀手,等到铁骑会的人与宋家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坐收渔利。不但可以打击你们两方的士气,还可以得到何氏璧,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呢?”

    宋玉致等人听的连连点头。

    我说道这里,脸上又露出了疑惑之色。宋玉致急忙询问。

    我疑惑道:“如此说来萧铣应该是不知道我的出现才对。可是为何会有人埋伏起来,针对我的出现而进行伏击呢?”

    宋玉致想了一想道:“会不会是一个巧合,他们误以为你是我宋家的援军?”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有这么想过,可是细想一下这个推断根本就不成立。既然是宋辉透露的消息给巴陵帮,他们一定知道你们不会有援军,而你二叔暗中埋伏则是另一回事。可是就在我离开贞贞她们,刚到你那里的时候。贞贞她们就遭到了伏击,时间拿捏的如此之准,说明这些杀手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

    而且就在我救你回去的路上,敌人也能料到我必会从林中穿过而事先埋伏了杀手。由此看来,答案只有一个。”

    卫贞贞等人急忙问道:“什么?”

    我道:“那就是在萧铣的计划中根本就没有伏击贞贞她们这个环节,这是知晓此计划的人背着萧铣安排下的。而能知道萧铣的计划,又有如此心思手段,敢伏击贞贞她们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香玉山!”

    素素一听,愤然道:“果然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

    众女皆是动容,脸上都露出了怒色,牢牢的将“香玉山”这三个记在心里,不将此人千刀万剐难以泄心头之恨。

    我诡秘的一笑道:“呵呵,老婆们放心吧。不出三日,巴陵帮一定得到报应的。林士宏也不是笨蛋,而且巴陵帮自认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可惜,他们却不知道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铁骑会尚有一人未死。”

    我嘴上虽是这么说,信中却仍是疑惑“可是香玉山到哪里找来的这些杀手?观他们的身手,都是精通刺杀之道的一流高手。而且有些人的身手明显不是中原人。巴陵帮绝对没有这个实力。可是这些人又都是从哪里来的呢?香玉山也不过是只与我一个人又仇,但是又为何偏偏派重兵近两百个杀手伏击贞贞等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其中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可这又是什么呢?
第七卷 第七卷 第四章 阴谋诡计
    第七卷第四章阴谋诡计

    巴陵帮萧铣为南朝梁武帝萧衍后人,杨广死后,萧铣恢复旧国名号,以巴陵城建都称帝,国号“大梁”。由于未经战火洗礼,巴陵地方保持着繁荣太平,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随时挥军北上,逐鹿中原,成就万世不拔之帝王霸业。

    萧铣的皇宫是以原本的总管府改建而成,随少了一般帝王宫殿的雄伟气魄,却多了一种朴素、不尚奢华的平实之感。

    此时皇宫中灯火辉煌,歌舞升平,手捧各种景致美食的宫女不停的在庭中穿梭着,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动听的乐曲声从大厅中穿来。庭中上座乃是一个年约三十五六,体魄强壮威严的,身量颇高的男子,此人正是巴陵帮原来的大当家,现在大梁的皇帝——萧铣!

    萧铣近日在宫中宴请百官,显然有一件事令他身为高兴,百官心中猜疑嘴上却是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多问。他们其中有不少人都是隋朝在巴陵的旧臣,为官多年,官场上的道理是再也明白不过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只要皇上高兴,怎么着都好。有如此的官员,隋朝岂有不亡之理?

    此时见萧铣荣光满面,笑容可掬的端起酒杯,大笑道:“香将军不亏是我大梁的中流砥柱,得香将军我大梁何愁霸业不成?来,众位卿家,我们一起向香将军敬上一杯,谢将军不辞劳苦的为我大梁效力。”

    皇上说话众人焉有不听之理,都赔笑着端起酒杯,纷纷向香玉山敬酒。香玉山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对萧铣道:“香玉山谢我王赐酒之恩,微臣定当尽心竭力为我大梁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完,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萧铣“哈哈”开怀一笑,这时目光瞟向香玉山身后负手而立的两名壮汉,心中一片赞声,向香玉山询问道:“不知香将军身后所站者何人?朕观其形貌,颇是威武不凡。”

    香玉山恭声道:“回皇上,此二人乃是微臣近日于江湖上招募的两名家将,专责微臣安危一职。你们两个还不快向皇上介绍一番。”

    香玉山身后的两名大汉听后,单膝跪地,拜倒道:“小的孙忠、孙义叩见皇上。”

    萧铣自言自语道:“孙忠、孙义?”旋又喜道:“哈哈,忠义两全,好名字。来人,打赏二位卿家每人黄金十两。二位卿家请起。”

    孙忠、孙义齐声谢恩道:“谢皇上赏赐。”然后面露喜色的站起身来。

    香玉山心中暗道:萧铣果然狡猾,如此善于笼络人心,若是寻常的江湖武士难免已经被他这一手招揽了过去,肯定不会在为我效死命。哼,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萧铣爽朗一笑道:“以后香将军的安全就有劳两位卿家了。”

    孙忠、孙义两人忙恭声应允。

    宴会整整进行了一个时辰,将至深夜才曲终人散。香玉山等人向萧铣告退之后,各自打道回府。走出的皇宫的大门,香玉山的脸色便又阴沉下来,眼珠不住的转动,脸上的神色也是阴晴不定。孙忠、孙义二人则是分别走在前后,将他护在中间。

    香玉山身为萧铣的得力要员,受封将军之职。以一家大宅改建的将军府,不尚威武,但自由一股军机重地的凛然气派。

    香玉山阔步走近宅院,径直的走向卧室,喝退两边的护卫丫环,然后闪身进了卧房。小心谨慎的走到床头处,轻轻的旋转床头的雕刻精细的雄鹰的眼睛,面前的墙壁立时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暗门,香玉山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然后又在里面关闭了石门。石门后面是一短距离不长的曲折回廊,墙壁上钻有许多箭孔,每个空中都有一支已经上弦的毒箭,平时之日即是一不小心在地道中踩到了机关,毒箭也不会发射出来。遇到危急的时刻,只要在密室中开启机关,这些毒箭才的发射装置才会被激活。

    绕过曲折的回廊,香玉山来到一个灰白色的石门前。刚要开口,便听里面传来了一个雄厚有力的声音“是玉山吗?近来吧。老夫还没有入睡。”

    香玉山闻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石室中的摆设极为平常,除了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之外就是一些茶具。石门的左手两米处是一个圆形拱门,被一个暗色的帘子遮住。

    刚才的声音正是发自帘子后面的人影之口。

    “玉山,事情进行的如何?”黑影道。

    香玉山恭敬的答道:“事情全部都在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萧铣还在为这个计划欣喜若狂呢?岂不知宋辉真正效命的是我们,而不是他。徒儿已经叮嘱宋辉,相信他一定会留住恶僧一口气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看林士宏与萧铣两人斗个你死我活,而我从中渔利。”

    黑影沉声道:“玉山切不可急功近利,否则他日定造灭顶之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萧铣和林士宏各自的根基已经很是牢固,我们切不可大意。即使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他们双方也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拼个死活的,毕竟这是争天下,而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殴斗。所以你做事情一定要小心,绝对不可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若是让他们两个人察觉出来,必然会联起手来对付我们,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师傅放心,徒儿办事一向都是小心谨慎,绝对不会露出破绽的。”香玉山答道。

    “是吗?我看不像!”黑影突然提高了嗓音,加重了语气,质问道。

    香玉山吓的浑身一阵冷颤,正所谓做贼心虚,豆大的冷汗立时冒了出来,但仍旧是咬着牙,硬着头皮道:“玉山一直紧遵师傅的教诲,并没有半分忤逆之处。”

    黑影冷哼一声道:“好了!不要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了,你是不是又在暗中派人去伏击逍遥客的马车?”

    香玉山登时心乱如麻,被说中死穴,一时间吓的唯唯诺诺,但是他也是心思狡猾之辈,眼珠一转,立时便想好了托辞。

    于是便向黑影进声道:“师傅既然已经知道此事,徒儿也就不再隐瞒。本想等此事成功之后再向师傅您禀报的,也好给师傅一个惊喜。徒儿这么做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完全是为师傅着想。”

    “是吗?”黑影冷冷的说道:“我看是为你自己着想吧。你是想借此机会公报私仇,借机掳掠他的那些绝色美女以供自己享用才是真的。”

    香玉山忙跪下叩首道:“师傅明鉴,徒儿万不敢由此之念。徒儿确实是为师傅好。”

    “哦?你倒是说说看。”

    香玉上忙道:“逍遥客此人的武功虽是厉害,可是他也有一个弱点,那就是此人极重感情。相传此人知道杨公宝藏的下落,而且现在各大势力都在暗地里打他的注意,而据徒儿所知,阴葵派也在四处的搜寻这个杨公保障的下落,我想这其中一定不会单单只是一个埋有财宝兵器之处,否则阴葵派也不会如此卖力。说不定其中有师傅您一直搜寻的圣门千古异宝‘邪帝舍利’!”

    听到“邪帝舍利”这四个字,黑影眼中立时精光乍现,脸上的肌肉也是不住的抽动着,目光中流出无比的渴望与占有欲。

    过了一会儿,黑影平静下来,声音也变的有些平缓,显然怒气已经销了一半,平和的说道:“继续。”

    香玉山心中暗喜,接着道:“正如徒儿刚才所说,逍遥客此人极重感情,更是对他的几位妻子疼爱异常,他若是知道杨公宝藏的地点,断不会向他的几位妻子隐瞒。所以徒儿才暗中将师傅留给徒儿的四百高手派了三百出去,而且更是利用萧铣围攻宋家之计将逍遥客引开。徒儿得到确切的消息,早已经料到了他们的行程路线,而且随行的只有十八人,乃是独孤盛的旧部,独孤盛死后,此十八人投靠到了逍遥客,并不足惧。况且,我们所惧之有逍遥客一人而已,料想他的几位妻子武功亦不过平平,我们又在暗中埋伏,定能够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只要擒住了他的几个妻子,我们定能撬开她们的嘴巴,得知杨公宝藏的秘密地点。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将她们几个押到我们的妓院之中,以她们的姿色,虽是残花败柳,也能让我们财源滚滚。”

    黑影听后哈哈一笑,旋又止声询问道:“如若她们不知道杨公宝藏的地点又如何?”

    香玉山道:“即使她们不知道,我们也可以利用她们来做人质,逼逍遥客用杨公宝藏的秘密来交换,不怕他不答应!”

    “哈哈……”黑影道:“妙计,妙计!玉山你起来吧,不亏是为师唯一的好徒儿。”

    香玉山吓的一身冷汗,这时费了不小的力气方从地上站起来,两腿还在微微的打晃,显然是对他的师傅极为畏惧。

    黑影问道:“还有什么情况?那两个小子现在身在何处?”

    香玉山答道:“此二人此时正在江阴城内,萧铣对此二人也是看重,已命人前去邀请。我想过不了几日他们便可抵达巴陵。到时要不要……”

    黑影大手一挥,断然道:“不忙,先留住他们的性命。一来在我们摸清那个逍遥客的底细前避免与他结仇,二来这两个人的存在也可以打破天下原有的平衡,说不定对我们以后的发展甚为有利。为师明天就要离开巴陵,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你一人好自为之吧。好了,你现在出去吧,为师要稍作休息。”

    香玉山恭敬的应道:“是,徒儿告退。”眼神中的怨毒之色一闪而逝。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五章 风波又起
    第七卷第五章风波又起——

    第七卷第五章风波又起

    我们一路人马自从上次被袭击之后又已经走了四天的路程了,在这四天当中,宋玉致已经和其他五女打成一片,整天在一起说说笑笑,我则是左拥右抱,其乐融融。宋玉致的胴体对我来说已经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这几天已经被我摸了个遍,可是我们两人知道时机并为纯熟,于是都是压住心中的欲火,动作上也是仅限于此,并没有突破那最后一关。

    被袭的第二天,我就为宋玉致改造了经脉,然后让她与贞贞等人一起练习剑法,她也知自己的功夫在所有的姐妹中是最差劲的,所以练的很是刻苦,在加上我的经脉改造之功,四天下来,已经今非昔比,功力的进境真可谓是一日千里,神速异常。

    练剑的闲暇之余,众女便在一起嬉戏打闹,然后就是围着魔电东摸摸西摸摸,看得出来,她们几个对魔电也是喜爱非常。

    我则是一有空闲的时间便苦练骑术,商烈所说的驭马之道果然高明,我与魔电仿佛是心灵相通一般,我的每一个念头它都能心有灵犀,顺着我的意思去做。而且比我想象中做的还好,我们一人一马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每一个动作都自然的流露出一种王者的霸气。十八骑的战马自动的给我们让开一片空地。

    十八骑自从上次遇袭,亲身领略到“灾星大阵”的巨大威力之后,一个个兴奋异常,这四天来,更是毫不间断的一直都在琢磨着三十五路灾星剑法,除了赶路睡觉吃饭,其他的时间全部都用来练习这“灾星大阵”,他们的功力较之四天前的一战更是大有提高,“灾星大阵”的威力也提高了一成。

    这天,我练习了一会马术,便来到了刚刚练习完剑法正在嬉戏的众女近前。

    卫贞贞第一个发现了我,忙向我告状道:“夫君来的正好,给贞贞评评理,刚才妾身和嫱儿玩猜物游戏,呵呵,她猜输了还想赖帐,不让我们刮她的鼻子哩。”

    我听后笑着将卫贞贞搂在怀里,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向傅君嫱笑道:“嫱儿,贞贞说的属实吗?输了就要认罚,快来,让贞贞在你的鼻子上划一下。呵呵,下一次你赢了她也可以划她嘛。”

    谁知傅君嫱厥着小嘴跑开笑道:“我才不哩,贞姐欺负人家,明明两支手里面都没有花,却让嫱儿猜哪一支里有,嫱儿不输才怪哩。”

    我这时才明白,见卫贞贞正埋首在我的怀里偷笑,道:“呵呵,既然这样,夫君就替嫱儿做主。”说完在卫贞贞的鼻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其他众女则是拍手笑看着我们。

    我拥着卫贞贞,坐到众女的身边,说笑起来。

    这时,宋玉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询问道:“天哥,上一次你在对付宋辉的时候究竟是用了什么功法,为何宋辉会变的像被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也不动,而且面目表情甚是恐怖,好像见到了非常令他恐惧的东西似的。”

    其他众女一听有如此稀奇之事,连忙七嘴八舌的向宋玉致询问当时的情况。

    宋玉致便将整个过程,从我开始数数,一直到宋辉被反震而死说的详详细细,添油加醋。简直就像是在说评书一样。

    我心中叹道:没想到宋家三小姐还真是厉害,这说评书的水平足可以与单田方一较长短。同时心中也在苦想对策,如果直接坦白交待,肯定把她们几个吓个半死。

    这一招可是我从《圣斗士星矢》那个动画片中悟出来的,效果与不死鸟一辉的“凤凰幻魔拳”差不多,只不过我将它改进了一番,将其与少林的“狮子吼”神功结合起来,临时创出来的一套威力更为强劲的“音杀术”,至于什么名字,我倒是还没有想好。要是一不小心把“圣斗士”这三个字说出来,呵呵,那可就热闹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众女听完宋玉致添油加错的描述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向我询问,看来宋玉致这下丫头和我在一起的这几天也深受我的教诲,明白了“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这个道理,更是懂得发动群众,让我是非答不可。此时她正在一旁偷着乐呢。

    “哼,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于是,我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的说:“这可你们的夫君临危不乱,以天纵之才方能在危急关头悟出的一套高深的‘音杀术’功夫,使人产生幻想,而失去行动的能力。这名字就叫……”我开动脑筋,猛地灵机一动,脱口而出道“就叫做‘地狱阴风吼’,呵呵,怎么样?名字够响亮吧。”

    “地狱阴风吼?”傅君婥喃喃道。

    卫贞贞也轻声嘀咕了一下道:“名字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门功夫倒是挺有趣的。夫君,不如你把这门功夫就教给我们几个吧。呵呵,到时候要是在碰上那些人,我们也能吼上他们一吼,肯定有趣的紧。”

    宋玉致等女听后也忙拍手称好。

    “哼,这可难不住我。”我心中暗道。然后一本正经的对她们说道:“想让老公教你们也可以,可是总得给我一点物质和精神上的奖励吧。要不我看这样,只要我的乖乖老婆们每人都为夫君献上一个香吻,夫君我便不辞辛劳的把这门既好用,又好玩的‘音杀术’教给我的老婆们。”

    素素白了我一眼,娇声道:“呵呵,就知道你得向我们提条件,占我们的便宜哩。”

    傅君婥笑道:“素妹说的对,万一夫君指向占我们的便宜,而不好好的教我们,那我们几个人岂不是吃亏了。呵呵,不干不干。”

    其他几人也都是娇笑着随声附和。

    我耸了耸肩,问道:“呵呵,既然这样,夫君就听你们的。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这奖励可是不许少。”

    卫贞贞想了想,道:“奖励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可要先看看货合不合我们的心意。夫君还是先教我们这门功夫,若是真的如夫君所说,我们几个在献上那个也不迟哩。”

    我“哈哈”大笑两声,道:“鬼丫头,就你心眼多。好,夫君难道还怕你们耍赖不成。”

    于是,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功属音波功,以音伤人,以音索魂,亦可以音布罡气,其威力无比,其音如地狱鬼吼,阴风阵阵,使人不攻自退,不寒而栗。

    第一重:面北而坐,取五心朝天式,上身正直,虚灵顶劲,舌抵上腭,下颌微收,双目平视。双手于下丹田处成托式,即掌心向上,掌指相对,意守丹田一柱香,引真气自督脉、任脉行到中丹田,并在此汇聚成乒乓球大小的真气球,其色赤。口中默念,意念中丹田之真气化为波圈,若水纹之状。碰肤弹回,须反复重阳之数。

    第二重:意大波圈,自内向外旋为散,自外向内旋为聚,散聚合适为阴阳平

    衡,阴阳平衡,万物之本。渐如虚空,与宇共振,法同上。

    第三重:自然站立,双脚与肩同宽,双手自然放于两腿外侧,百会上顶,舌

    放平,双目平视,调整呼吸,意守丹田一柱香的时间,然后点头,吸气、收腹,

    口发鬼怪连音,同时意引丹田真气随声音向外扩散;抬头、呼气、口闭,意收回

    真气归中丹田,如此反复。一点一抬,一上一下,上下起到,喉轮自开,开通喉

    轮魔音自现。

    第四重:无相音罡

    无相音罡,即音罡无形。其秒音无穷,可防敌护体,亦可以音控他人或给他

    人治病。其练法很简单,只需把“九阴神功”的“先天真气”与“鬼獄阴风吼”

    之音合二为一就可。”

    说完之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呵呵,这《九阴真经》还真是大有妙用。”此时再看众女都在凝神静思,琢磨我刚才口述之经文。其实我心中也震惊非常,没想到古人能够琢磨出如此厉害的武学典籍。《九阴真经》不愧是天下武学的总纲,博大精深。

    过了好久,贞贞等人仍旧是沉浸在经文之中而不可自拔,于是我只好干咳了两声,才将她们唤醒,笑问道:“不知为夫这粗俗的功夫可还能进得几位夫人的法耳?”

    卫贞贞等人刚刚清醒过来,听了我的话之后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过了片刻,便一窝蜂似的窜到我的跟前,痛痛快快的献上了香吻,各滋各味,回味无穷。

    和众女嬉闹了一会儿,我便又来到十八骑处指点了一下他们的武功,见他们练剑勤奋刻苦,于是便让他们几个好好的休息了半个时辰,然后继续驱车赶路。

    于是我们一行人又赶了一天的路程,估计再过些时日,便很快就能到达竟陵,到了竟陵自然就已经离我们的目的地“飞马牧场”不远了。

    此时我在车中与众女说笑,猛的心中又感觉到前方有一股杀气,这次的杀气庞杂紊乱,其中更是隐隐约约的蕴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正是魔门中人身上特有的一种魔气。不过这些人应该不是专门为我,否则他们的杀气不会繁盛紊乱的迹象。说明对方是两方人马遭遇,而且尚未发生打斗。

    众女见我神色有异,知道肯定又有事情发生,卫贞贞询问道:“夫君,是不是你有感觉到了杀气?可是前方有人设伏,等待我们的出现吗?”

    我笑了笑道:“前方有人不假,但不是冲这我们而来。至于为何而来,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想这两方人马中定有一方是巴陵帮的人。几位夫人随夫君一起去看看如何?”

    贞贞等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于是,我想外吩咐道:“十八骑听令!”

    风云十八骑下马接令

    我道:“原地休息,十八骑在此留守,不得有误。”

    风云十八骑恭声道:“遵命”

    交待好之后,我便领着我的几位夫人,向林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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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七卷 第六章 三军混战
    第七卷第六章三军混战——

    第七卷第六章三军混战

    我们施展开身法闪电般向前飞去,极光掠影一般,片刻的功夫我们几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了距离这两方人马不远处的树林中,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怎么想的,在官路的两旁栽种了这么多的树,好像还怕两旁藏不住人似的。

    我想众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向前指了指,示意她们仔细的向前看,而不要出声。

    从出来到现在,众女脸上一直都露出兴奋的神色,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和我一起做这些隐匿刺探的行动。见了我的手势,向我点了点头,一个个都收敛气息,凝神向前望去。

    我心中一笑,也向前望了过去。只见前面管道之上纵向停着四辆马车,每辆马车都是有四匹膘马牵引,这辆马车跟我们一行人坐的虽是大有差距,可坐下七八名和贞贞身材相仿的女子也是绰绰有余了。每辆马车的周围都有十名左右作普通百姓打扮的男子,可那也只能骗骗一般人,遇到高手可就是欲盖弥彰,每个人都有一身强健的体魄,目光更是炯炯有神,一看就可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百姓。

    而那股令我心中诧异的诡异的魔气就是从第三辆马车上散发出来的。此人绝对是魔门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其功力也仅比被我改造经脉之前的祝玉妍劣上一筹而已。

    “此人定与阴葵派大有关系,而且观这些车厢的布置,一定是女子所乘,而在阴葵派中能有如此功力的只有一人,祝玉妍的传人——绾绾。”我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终于要见到这个魔中的仙子。

    可是一想到此人是绾绾,心中不由得又泛起一种疑虑:“为何绾绾会在这里出现?而且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明显有些紊乱异常,绝对不像阴葵派那种以纵潜力的磅礴魔气,莫非绾绾受伤了不成?可是以她的修为,除非是魔门八大高手那一个级数的人,否则谁又能伤得了她呢?真是让人费解。”

    “少跟老子废话!”

    一声大喝,把我从沉思中惊醒,忙将目光移向声源之处。

    说话之人乃是一个秃顶大汉,此时正高坐在一个高头大马之上,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嘴皮子一上一下的颤动着,说话时凶光毕露。在他的身后还有跟有百多号人,个个都是手持刀斧,打扮相差无几,看样子应该是一路人马。

    秃顶大汉的马前唯唯诺诺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体略为发福,穿着也是颇为讲究,可是可能是由于逃荒之故,略显得风尘仆仆。

    我心中一声冷笑“呵呵,此人表面上看来虽是饱经风霜,可是身上却是隐隐的散发着一股气力充沛之气,而且护在马车周围的这些人也都是一些练家子,他们作这个打扮莫不是想隐藏什么?”

    这时,又听那秃顶大汉厉声道:

    “你当老子是傻子不成,你说你是商人?还是从竟陵出逃而来?呵呵,简直是放屁!通往竟陵的官道早已经被我们所封住,又岂能让你们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哼,既然是商人出逃,一定是多带细软,可老子看你们那些马车上装的分明是女眷,照我看你们不是什么商人,而是巴陵帮的走狗!”

    我心中凛然:“巴陵帮?呵呵,难怪会在车中藏匿这么多女子,想来一定是他们从各地掳掠而来,嘿嘿,碰上老子今天可就算你们倒霉了!”

    我正想到这里,突然觉察到君婥等人身上冒起一股杀气,我忙向她们传音道:“君婥,你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赶快敛起杀气,小心被人发现。”

    傅君婥向我传音道:“可是,夫君,现在巴陵帮这些贼子就在君婥的眼前,他们竟敢派人伏击我们,你让君儿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呢。”

    这时卫贞贞也传音道:“夫君,君婥说的也对,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看他们押的那些车上一定又是他们从各地掳掠的无辜女子,我们杀了他们也能将那些解救出来。为何还要等呢?”

    其他妻子也都是歪着脖,瞪大眼睛等着我的回答,看样子我的回答要是不合她们的心意的话,她们肯定把我拖回去吃了不成。

    我又看了看绾绾所在的车厢,并没有觉察到她的气息又何改变,这更使我深信她此时已经受伤,否则以她的修为,一定能够觉察到君婥等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我心中放下心来,这时,再观其他的人也没有觉察到有何可疑之处,才转过脸对她们传声道:“呵呵,我的几位好夫人先别生气,听夫君慢慢的给你们解释”

    众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接着道:“听刚才那个秃顶大汉的语气,他们这些人应该是杜伏威的江淮军。杜伏威虽然不失为一条汉子,可是他的下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占山为王的草寇然后打起了义军的旗号。而巴陵帮的买卖更使肮脏见不得人,如今两方起了争执,我们何不看他们狗咬狗呢?”

    傅君嫱听后笑道:“呵呵,还是夫君厉害。这种热闹,嫱儿最喜欢看了。”

    其他众女也都红着脸,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卫贞贞更是怯声的说道:“对不起,夫君,贞儿不该用怀疑的语气和夫君说话的。夫君不会生贞儿的气,而不喜欢贞儿了吧。”

    我笑着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一下,道:“贞贞这么漂亮迷人,而且心地善良,善解人意,夫君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贞贞的气呢?放心吧,夫君不会生你们的气的。而且还会更爱你们哩。”

    卫贞贞听我如此一说,脸上立时泛起了笑容,忙对其他诸女耳语一番,听的众女喜上眉梢,傅君婥更是对我眉目传情,看的我是心波荡漾,有些心猿意马。

    这时又听那秃顶大汉喝道:“少废话,老子要检查!”说完就翻身下马,直奔马车而去。

    刚才和秃顶大汉理论的中年男子,见状,眼中寒光乍现,飞一起一脚踢向秃顶大汉的后心,同时大喝道:“动手!将他们全杀光,一个不留!”

    我心中冷笑道:“这回有好戏看了。”同时瞟向贞贞等人,见她们的脸上也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巴陵帮众,听到首领的命令,皆以熟练的手法从马车底部抽出兵刃,冲向蜂拥而来的江淮军。

    “把兵器藏到马车的下面,这个法子倒是不错。难怪他们这一行人要围在马车的周围,原来是方便他们取兵器。”我心中暗道。

    说时迟那时快,秃顶大汉似乎早已经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手,猛的一个前扑,顺势躲开了对方致命的一击,而且拔出了腰间的双刀,冷笑一声:“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敢偷袭老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说完舞起双刀,如饿虎扑兔一般扑向对手。

    中年男子面不该色,一声冷笑,顺手从车下抽出一把钢锏,将自己的周身要害护的密不透风,防守之余,还伺机向对方攻出两锏,每一下都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弄的秃顶大汉手忙脚乱。

    在看其他人已经是乱战一团,这些押车的帮众身手颇为不弱,单打独斗,江淮军每有一个是他们的对手,可是怎奈对方人多势众,也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功夫苦苦支撑。可是这刀剑满天飞,根本就让人防不胜防,不一会的功夫,便已经是人人挂彩,伤口虽是不深,也痛的这些人个个是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就在双方都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远方有杨起了一片尘土,显然是有一票人马正在向这里飞奔而来。秃顶大汉心中亦是诧异,等到看清来人旗号上“独霸山庄”四个大字的时候,方知事情不妙,于是转过头,抽出空档向身后大喝道:“快去禀报将军!就说发现了独霸山庄的人马,让将军赶快派人来援!”

    人群中用响起两声应诺,立时闪出两人,飞身上马,调转马头,向远处飞奔而去。

    “独霸山庄也来凑热闹。有意思。”我心中暗笑,这时耳边穿来了傅君婥询问的声音:

    “夫君,这‘独霸山庄’中又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倒是狂妄的很,竟然敢这样的名号,难道不怕招人忌讳吗?”

    我向她解释道:“他们的庄主名叫方泽涛,人的确有些狂妄,更是隐隐成为现在竟陵之主,这‘独霸山庄’的名号便是他起的。现在杜伏威的江淮军已经在暗中将竟陵团团围住,但是并没有发起攻击,想来是在等待军需粮草。江淮军这么大的动静,又岂会逃的过‘独霸山庄’的耳目,所以这些人一定是闻风而来,向趁机先打击一下江淮军的士气。”

    就在这时,见“独霸山庄”领头一人大吼一声:“想报信?没那么容易!”说完,俯身从身后抽出长弓,开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流畅自然。又是一声暴喝,两支羽箭离弦而出,精准无比的射中那两名汉子的后心。

    两声惨叫响起,一人摔下马背,而另一人却倒伏在马背之上,仍旧向前驶去。

    射箭之人长叹一声,没想到这样也能让江淮军又机会通风报信。旋又拔出佩刀,大喝道:“将江淮军的鸟人全部杀光!”说完,领着身后的四十多骑冲了过去。

    这时场中的形势立时倒转了过来,轮到江淮军的人苦苦支撑了。

    秃顶大汉一见形势不妙,向刚才射箭的男子大叫道:“冯歌,没想到你们‘独霸山庄’自命是正道,却和巴陵帮勾结来对付我们义军,好不知羞耻。”

    射箭之人正是守备竟陵的副将冯歌。

    冯歌平素就最恨巴陵帮这些卑劣的勾当,此时一听和江淮军大战的竟然是巴陵帮,于是大喊道:“大家听着,这两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兄弟们不用留手,能杀就杀。”

    冯歌的一句话,顿时使场中便的混乱不堪,你砍我一刀,我扎他一剑,他再看你一刀。三方人马混战在一团,打得难解难分。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七章 怒惩淮军
    第七卷第七章怒惩淮军

    缚君婥看的心中发笑向我传声道:“夫君,你看他们现在自己打起来了,我们怎么办?该帮哪一方呢?”

    傅君嫱插话道:“大师姐,嫱儿看他们这些人都不像什么好人?就让他们自己斗个人仰马翻,我们在这里看热闹不好吗?夫君,你说嫱儿说的对不对?”

    我看了看她们两个笑道:“江淮军和巴陵帮的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独霸山庄’的人对我们还有用,而且他们现在也正在为守卫竟陵而拼搏,其实他们完全有能力从竟陵中杀出重围,可是他们却没有舍弃竟陵的百姓,这个名字虽然起的霸道了一点,可这也是江湖使然,到科理解。依我看,我们还是在暗中帮‘独霸山庄’的人一把较为妥当。”

    于是我们就在暗中相助‘独霸山庄’一方,每当有敌人攻向他们的破绽之处,我们便用手中的树叶在暗中将人击毙,偶尔几个到也到叶无妨,混乱之中倒是无人注意。可是时间一长就引起了江淮军和巴陵帮众人的怀疑,因为每次死的人都是他们的人,而且死的是莫名其妙。他们混战了好一会儿,可是‘独霸山庄’的人到现在为止却是只伤不死,而且伤势也都无甚大碍。

    冯歌心中也是疑惑不解,忙向四周搜寻,可是却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同之处。心中纳闷:难道真的有高人在暗中相助不成?可是,我刚才查看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有人在旁窥伺我们,此事当真是怪异之极。嘿嘿,管他呢,总之是友非敌。”

    于是冯歌更是抖擞起精神,大喝一声道:“兄弟们,既然有高人相助,我们今天就杀个痛快,将这些贼子全部杀光!杀!”

    “独霸山庄”的士气猛然高涨,每个人仿佛都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而再看那两方人马则不然,士气低落,战斗力自然也就大打折扣。没过多久就大感难以吃消,于是便一呼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冯歌哈哈大笑,见江淮军和巴陵帮众人逃的逃,散的散,大喝一声道:“穷寇莫追!”然后吩咐道:“打家去看看车中所装为何物?”

    众人应诺,刚要前去查看,就见强方烟尘滚滚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知道是江淮军的大军前来支援,而且少说有几百人。冯歌调转马头,吩咐道:“看来江淮军已经在竟陵的周围有所布置,而且敌人来势汹汹,目的应是冲着竟陵而来,我等还是先回去禀报庄主为好。大家撤退,返回竟陵。”

    说完,冯歌带领“独霸山庄”的人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卫贞贞气道:“‘独霸山庄’的人真是混蛋,见到有危险就径自离去,不管这些车中无辜女子的死活,夫君,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如果她们这些女子落入到江淮军的手里一定会被她们糟蹋的。”

    我心中也是暗骂了“独霸山庄”的人一声,便闪身而出,向贞贞等人说道:“贞儿,君儿你们几人护住马车,素儿,你回去叫十八骑过来。我去阻江淮军。快。”

    众女齐声应道:“好,夫君小心。”

    我向她们点了点头,飞身向前掠出三十丈挡在官道之上,看着如饿狼一般向这里扑来的江淮军的轻骑部队。

    江淮军此次带兵而来的乃是一个副将,在看到前往军营报信的士兵的尸体之后,便知事情有变,于是亲点三百轻骑急奔而来,这时猛然见官道之上突然冒出一个身材威武,英姿飒爽的青年男子负手挡在自己的部队之前,气定神闲,唯恐周围的林中有人埋伏,于是单手一勒马头,将马止在身前五丈之处。紧随其后的骑兵见到副将停了下来,于是都止住马步。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江淮军,默不作声。

    江淮军的副将目光不住的在周围的树林中搜寻,并没有发现有伏兵的踪迹,于是心中鬼笑道:以我戎马多年的经验,如此近的距离,如是由伏兵定难逃过我的耳目,可是我刚才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丝毫的不妥之处,莫非只有这青年男子一人而已,或是敌人布的疑兵之计?

    副将看了我一眼,冷声道:“前方何人?竟敢阻挡我江淮军的路,还不让开,小心本将军下令我三百铁骑将你踏成肉泥。”

    我冷冷的回答道:“在下便是‘逍遥客’龙天笑。”

    副将听到我自报名号,新中一惊,琢磨道:“是他?相传此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更是以一人之力将宇文化及以及他的几百护卫杀的狼狈而逃。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于是,干笑了两声,调了调口气道:“原来是名震天下的‘逍遥客’龙公子,我江淮军与公子素无仇怨,不知公子为何拦住我等的去路?”

    我见他话语中不失礼数于是向他抱了抱拳道:“不错,在下与贵军却无恩怨,只是想请贵军放过身后车中的这些无辜女子,她们都是被巴陵帮所虏掠而来,如果将军肯答应在我这个条件,我就放你们过去。”

    副将本就是黑道中人,后来才跟谁杜伏威起义造反,他以前的外号为“花丛浪蝶”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之人。此时他一听我身后的几辆马车中竟然都是女子,巴陵帮这次如此隐蔽的将这些女子押运而走,其中定都是紫色绝佳的女子,于是心中立时心猿意马起来。忙在马上耸了耸身子,想我的身后望去,见我的身后果然有四辆马车,而且马车的旁边更是站立着无名绝色女子,心中立时乐开了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早已经忘了眼前这个人自己是否惹的起,看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收起贪婪的目光。

    我见了他脸上那副让人作恶的表情,心中杀气顿起,于是森然道:“在下早就听说江淮军不过是一些奸淫掳掠的无耻强盗,今日见了将军的模样便知此言非虚。杜伏威一世英名,怎么会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出生手下。哼,现在本公子改变主意了,你们谁也别想我的身边过去,本公子就带杜老大清理你这个败类。”

    副将听我如此一说,脸色气的像猪肝一样,破口大骂道:“姓龙的,别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敢目中无人,更何况江湖所传你武功了得未必为真。识相的赶快让开,否则……哼。”

    我轻蔑的看着他,冷声道:“否则怎样?难道将军要跪下给我磕头向我求饶不成,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狗命,但也会留下点东西,以免你们以后再做恶,糟蹋那些无辜善良的女子。”

    副将大怒,狂喝一声:“弟兄们,给我冲冲去。谁杀了这个狂妄的小子,老子便将他身后的小妞赏他一个。杀!”

    江淮军本就是一群黑道草寇,此时一听有美色可赏,他身后的众人立时来了精神,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便都已经狠狠的在自己马上抽了两鞭,风一般向我冲来。

    我心中大怒,喝道:“找死!今日留你不得!”

    副将哈哈大笑,道:“有本事别让我的三百铁骑踩成肉泥再说吧。哈哈……”

    “哼!”我冷哼一声,右脚微微抬起,然后运上功力,猛地在地上一跺,顿时便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自我的脚下射出,地面受到力量的波及,像水波一样的微微荡起了波纹,迅速的像江淮军的轻骑辐射过去。

    一股强大的力量依附在波纹之中,然后再由马的腿上传遍马的全身。马匹立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眼中流露着惊恐的神色,不住的嘶鸣,接着便像被东西重重的打在身体上一般,全部都失去了重心,栽倒在地上。一时间尘土四起,惨叫连连。

    副将有些惊恐的从地上挣扎起来,拔出佩刀,大喝道:“上,快给老子杀了他!”

    江淮军的这些士兵,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平日里都是他们欺压百姓,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纷纷抽出刀剑,不理躺在地上的同伴的死活,一通乱砍,想我攻了过来。口中还不住的骂着污言秽语。

    我心中大怒,未等他们迈出几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到他们的混乱的人群在中,以“水挪移”的身法在乱刀之中游刃有余。这“水挪移”的身法乃是“风云”中的武学,行如流水般柔滑,却是毫无着力的破绽之处,就如同用刀在水中挥舞一般,无论你从哪个角度,以何种力度,水都能分而化之。此身法正是由此演化而来,较之段誉的“凌波微步”尤为精妙。

    我在人群中穿梭闪挪,如履平地,众人只见无数的刀锋中人应闪动,仿佛如鬼魅一般,而那些势必中的的攻势,却是招招落空。我大喝一声,捏指成剑,指指点在敌人的钢刀之上。指到而刀断,握刀的江淮军士兵更是被从刀上传来的内力震飞,倒地不起。片刻间,江淮军已经有数十人被我击倒在地,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可是混乱之中有两人冲出人群,从我的身边向马车的方向飞掠而去。

    我冷喝一声,空中炸响一声惊雷,仿佛如万兽齐声怒吼,两手凌空一抓,空中立时呈现出两条金黄的龙爪影像,呼啸着抓住两人的身体,硬生生的将他们从空中扯了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骨骼尽碎而亡。

    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我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滚!否则别怪我大开杀戒!”身上同时散发出无尚的凌威霸气,江淮军的士兵立时吓的丢下手中的兵器,有的更是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也顾不得地上的许多马匹。

    我想他们逃窜的方向扫了两眼,脚尖挑起地上的一截断刀,转身一脚踢出。刀尖划出一道弧线,没入到副将的后心之中。

    我施展出“千里传音”之术道:“以后江淮军若是再敢恃强凌弱,下场犹如此名副将!”说完,转身奔到马车旁,与我的众妻子以及赶来的风云十八骑回合。
第七卷 第七卷 第八章 阴葵艳魅
    第七卷第八章阴葵艳魅

    为防江淮军再次派重兵追寻而来,于是我直接领着我的众娇妻坐上马车,吩咐十八骑分散开来,护住那四辆马车,尽快赶路。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才在一个空旷之地停车休息。让十八骑将这五辆马车围城一个圈,然后十八人分别在圈的外围看守。这样无论敌人从哪一个方向追来我们都能在最早的时间内知道。

    然后让贞贞等女去查点那四辆马车中的女子数目。

    数点一番才知这四两马车之中包括绾绾在内,共有二十三名女子,她们皆被人喂食了迷药,然后捆缚起双手双脚。这样即使她们醒来,也不能逃掉。

    这时贞贞有些神秘的对我说道:“夫君,我们在这些女子中发现了一名较为奇怪的女子。此女子的容貌堪称绝色,而且气质非凡,但是她的情形却不像是被人喂食迷药所致,而是像受了很重的内伤,正在以一种奇妙的运功法门疗伤,而且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种与妍姐姐似像而非的独特气息。夫君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傅君婥等女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她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姿色气质与她们几个想必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子到底是谁,好像女性永远会对那些比自己美丽发同性更为关注。

    我向她们嘿嘿一笑,神迷的说道:“嘿嘿,夫君先买一个关子,等一会儿再告诉你们她的来历。还是让夫君先替她疗伤要紧。”

    众女虽有些不情愿,但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于是都向我嫣然一笑,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蹿上绾绾所在的马车,一眼就认出她来,因为她身上的气息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我来不及细看,将她抱在怀里,然后飘下马车,将她放在草地上,让她的后背倚靠在一棵马车的边缘。

    这时,我和几位娇妻也不由得的被她的气质所吸引,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粗一看,便觉得她貌比天仙,细一看,她的艳丽更是让人心神巨颤,遐想无边。

    “世上竟有气质动人至此的绝色美女?”

    眼前昏迷不醒、只似谁入梦乡的少女,全身上下,由容颜、肌肤以致体态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这种惊天动地,震人心弦,摄人心魄,叫星月失色的绝世之美,仿佛必须集中全人类所有的奇思遐念和想象力才能塑造出来!

    这种美丽似乎非人间所能拥有,而是带着一种沉沦震撼,让人心甘情愿为之痴情堕落的诡异的美,她的美仿佛带有一种可以与任何仙姿相媲美的魔力。

    卫贞贞、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嫱、宋玉致、东方嫣然、南宫倩每一个人都可称地上人间绝无仅有的绝色之姿,但是和绾绾相比似乎都及不上她的妖异冶艳。

    良久我才从这刻骨铭心的惊艳中恢复过来,回头看看贞贞等人,她们的脸上也都洋溢中难以置信的神色。我干咳了两声,方唤醒她们的神智。

    卫贞贞红着脸,毫不掩饰脸上的震惊之色道:“夫君,这个女子你认识吗?她实在是太美丽了,是不是比我们要美上许多倍呢?”

    傅君婥等人也都是紧张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对她们来说,最为在意的事情莫过于自己在所爱的人心中的形象了。只要自己的夫君认为自己是美丽,就算是天下人都嘲笑自己丑陋是毫无所谓。

    我轻步来到她们近前,将她们一起拦在怀中,道:“在夫君的心目中,我的娇妻们永远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美丽的,你们在为夫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也不能替代的,知道吗?”

    卫贞贞众心中甚为感动,红着眼睛不住的点头。

    傅君瑜心中的芥蒂已去,调笑着说道:“可是夫君,这位姑娘的确要比我们姐妹美丽上许多呢。难道夫君不动心吗?呵呵,还是已经在心中又打起了什么鬼主意吧。”

    我笑道:“哈哈,君瑜吃醋了吗?否则夫君怎么问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呢。”

    傅君瑜仰着脸,一脸的毫不在乎,道:“是又怎样?呵呵,夫君不要打岔,赶快回答我的问题哩。”

    我笑着在她的鼻子上钩了一下,道:“其实,她的姿色也只是与你们在伯仲之间而已。你们之所以会有一种她的姿色气质远上于你们,是源于她无形中给你们的一种错觉。试想一下,你们在面对玉妍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一种这种难以与之争锋的感觉呢?”

    众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接着道:“其中的奥秘就在于她所修练的内功新法,这也正合了我对你们所讲的上乘武学的修炼法门,正所谓上兵伐谋,在气势上她便已经给你一种莫逆其锋的气势,让你生出难以与之抗衡的幻觉。你的心中有了阴影,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就会大打折扣,这就是精神修为的妙处。所以你们才会觉得她无论是姿色气质都远胜于你们,这是一种错觉。呵呵,你们日后可要多多的跟着夫君加强这精神修为,到时候你们也能给人像她一样的感觉。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你们精神修为的成就已经很是不错了,只是和她比起来还有些不足而已。”

    我看了看众女,见她们不住的点头,心中道:看来无论是哪一个空间的女性都是一样,对自己的姿色气质尤为在意,唯恐有人在这方面胜过自己。

    傅君嫱更是急声道:“真的吗?呵呵,太好了,夫君有没有更好的提高精神修为的修炼之法呢?嘻嘻,夫君这般厉害一定是有,快点教给我们!”

    我想她们笑道:“呵呵,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哟。到了晚上夫君便和我的众娇妻们‘夫妇双修’如何,呵呵,提高精神修为也不急于一时嘛。”

    众女俏脸微红,一个个姿态各异的娇嗔了一声,白了我一眼,可是一想到晚上那种让自己欲仙欲死,魂牵梦绕的感觉,桃色绯红更盛刚才。

    我看的心中狂震不已,仿佛置身于白花丛中一样,赏心悦目,心旷神怡。这时想起了婠婠,忙收起色心压住心中的欲火,轻声道:“还是先让夫君替她诊治一下,贞儿你们到四周小心戒备,在我行功圆满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知道吗?”

    傅君婥看了看地上的婠婠道:“夫君是说她受伤了吗?嘻嘻,还是让君婥来替夫君为她聊上吧。贞姐姐说‘无杀奥义诀’的心法也有疗伤的神奇功效呢,君婥想趁此机会试一试哩。”

    我看了看她跃跃欲试的表情,心道反正有我在她的身边,君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于是才答应道:“好,君儿切记不可勉强,量力而为。”

    傅君婥微笑着点了点,示意我放心。这“无杀奥义诀”的真气运行法门与双龙的长生真气虽是大同小异,但是真气的性质却是迥然相异,“无杀奥义诀”的疗伤奇效较之长生决不知要高明多少倍,不可同日而语。

    傅君婥将玉指搭在婠婠的腕脉之上,释放真气在婠婠的经脉中游走。我则是在一旁小心的注释这傅君婥脸上的表情,婠婠心思诡秘,以防君婥一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这时君婥站了起来,奇道:“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已经用真气将她的内伤治好了,为何她还会昏迷不醒呢?真是莫名其妙。”

    我听了她的话,心中也是不解,这个“无杀奥义诀”的疗伤功效我是最为清楚不过,婠婠的内伤以好,又怎会昏迷不醒呢?于是便低下头审视起来。

    这时听卫贞贞呀道:“咦?为何婥妹的脸色有些难看?”

    傅君婥没有在意,笑道:“嘻嘻,贞姐姐担心了,妹妹没事,可能是刚才为这位姑娘疗伤的时候用的真气过量了一些,现在有一点累而已。”

    我听在耳中,吃了一惊,以傅君婥现在的功力,莫说是用真气为一个人疗伤,就是同时为百人疗伤她也应该是面不改色才对,有怎会面色难看呢?难道……

    我低下头看了看婠婠,然后对傅君婥关心道:“君儿你先去休息一会儿,这里就交给夫君吧。贞贞,好好的看着她,若是君儿有什么不妥之处马上就来告诉我。”

    傅君婥见我如此的紧张她,心中甜丝丝的,就像是打翻了蜜罐一样,别提有美了。美滋滋的和卫贞贞等人一起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忍不住献上一个香吻。

    等她们离去之后,我才将婠婠扶起,只觉触手处充盈着柔软的弹性,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道婠婠此女的确是魔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无论是体质还、资质还是智慧都已达绝顶之列,心中自然而然的涌起了无论如何也要收服她的决心。我单掌贴在她背心命门,凝聚心神将一小股真气缓缓的注入她脊柱的督脉中去。

    这时婠婠的身体突然微微的颤动起来,而我送入她体内的无杀真气立即就像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我刚要将这些如脱缰野马般狂乱的涣散的真气收回,婠婠却是早我一步动手。这些真气立时化为千百股劲漩,在翻滚着在婠婠的奇经八脉中回旋游荡,而且更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力透过我的掌心向我的经脉扑来,想源源不断的将我的真气吸走,同时将一丝丝的魔气渗透到我的经脉之中。这些魔气一道我的经脉,便有若如鱼得水,立即就缠绕起来组成许多个小气旋,徘徊在我的全身经脉的岔道之处,气旋的旋转之力再配合上由她身上透过来的吸力,威力的确不小,如狼似虎一般,想要将我的真气吸个干净。

    此种方法可说是歹毒之极,我的功力若是低于她或是与她在伯仲之间,那么到现在这种天地也只有两种道可选择,一种是只能任由她宰割,吸取自己的真气,但这样的结果必然会将自己变成一个废人。另一种则是运起自身的功力,使自己全身的真气逆行,可是这样一来,更是凶险,因为经脉逆行也就意味着走火入魔,轻则经脉俱废,全身瘫痪,重则心脉俱裂,一命呜呼。但是这种方法同时也能使对方受到严重的内伤。

    因此,婠婠用这个方法来侵入我的经脉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一个不好,自己便会首当其冲,返回的真气也会将自己震成重伤,非数年的精修而不得复原。除非她修炼一种特殊的行功法门,根部就不怕这种真气的反噬!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九章 魔女婠婠
    第七卷第九章魔女婠婠

    《黄帝内经》有云: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骨为干,脉为营,筋为刚,肉为墙,皮肤坚而毛发长,穀入於胃,脉道以通,血气乃行……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

    故而经脉对于一个来说乃是全身的至宝,是全身力量的聚敛以及释放的途径,一损俱损,遗祸无穷,所以所有的内共心法都是以固体培元,修炼扩充经脉为根本,以气劲来保己之经脉伤敌之经脉为目的。在正常的情况下,经脉中的真气本无性质可言,俱是混沌精纯的元气,但是这样的元气却是毫无爆发力。所以要经过修炼方能达到保己伤敌的作用。由于人身体构造的限制,每个人自从开始修炼内功新法的那一刻起,其体内真气的性质就已经确定下来,除非是有大的机遇,否则真气的性质一旦发生突然的变化,必然会招来灭顶之灾。只有当自己真气修炼达到如火纯青,否极泰来的境界之时,方可改变自己经脉的性质,另辟新径。这时非但无害反而大有裨益。

    其实这真气的性质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真气震动的频率,根据震动频率的不同,可将真气分为“阴、柔、迷、电、幻、刚、阳”七个迥然不同的性质。

    阴:天之寒,地之冻,取阴寒之力,破万钧之击。寒风彻骨,冷若冰霜。

    柔:软滑似水,又轻飘似带,丝丝入扣,无孔不入。

    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要做真时真亦假,欲做假时假还真。

    电:激流奔腾,汹涌澎湃,如雷似电,神鬼莫测。

    幻:虚无缥缈,无踪无迹,琢磨不定,如幻如影。

    刚:坚若盘石,又凌厉非常,面面俱到,无坚不摧。

    阳:苍之火,穹之热,集纯阳之烈,焚万物成灰。

    真气虽是大体上可分为这个七个性质,但是每一种性质只是写气息相似的真气频率的一个概括,每一种性质的本身之间的差距也是千差万别,层出不穷。而这七种真气的性质都是相依相克,循环往复,变幻无穷。每一种真气都是其他六中真气的克星,也能成为其更上一层楼的绝佳助力,关键就在于你如何应用真气相依相克的道理。

    婠婠此时心中此时也不好过,暗道:“此人真气澎湃若大江大河,汹涌似惊涛骇浪,真气无穷无尽,更若决堤之水,滔滔不绝。明明他全身的经脉之中真气已经自动的汇聚成一个无边无垠的气海,可是我的‘天魔蚀经’劲气到现在也是只有寸许丝毫之功,这逍遥客的本事果然是深不可测,难怪师尊叫我遇而避之,不可与其交手。不过,我也只是用了六成功力而已,我就不信他真的能达到师尊的境界!”想到这里,催动起天魔真气,提升了两成功力。强大的吸力一波接一波的向我的经脉涌来,天魔气漩的旋转之力也是猛然增强了许多。

    我心中一笑:呵呵,看来婠婠是想和我拼个高下才肯善罢甘休,也好,玉妍,就让为夫看一看你精心调教出来的好徒儿究竟有多大的本领吧。

    想到这里,我便弯下身子,地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耳语道:“婠大小姐,既然那么想和在下分个高下,我‘逍遥客’龙天笑也就只好奉陪到底了。呵呵,还望婠婠手下留情,可别一不小心要了在下的小命哩。”

    说完,我意随心起,真气忽然变成了另一种迥然不同的“电”的性质。就在真气变幻的瞬间,利用两种性质的真气交换的空隙之时,我又将真气化作无数把利刃,将婠婠的天魔气漩纵向切断,同时将那股强大的吸力横向截流。

    气漩失去了吸力这个维持旋转的动力,立时见就被分化瓦解,而旧再天魔真气重新化作丝线的刹那,我又将这些气漩周围的真气的性质变成了“幻”的性质,而且真气震动的频率与婠婠的天魔真气相通,轻而易举的就将天魔真气吸收吞噬,化为己用。

    其实纵然是三大宗师以及阴侯邪王之辈也不能随意的改变自己真气的性质,他们最多能做到的也就是在维持真气性质不变的情况下,适当的调节变动真气震动的频率,频率上下的浮动很下,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能从容的摆脱敌人真气的束缚了。

    可这对于我这个拥有“完美之体”以及较之“中技”还要墙上百倍的力量来说,变幻自己真气的性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婠婠心中巨震,自己刚刚还引以为豪的“天魔蚀经”的内力,虽然不能像以往那样肆无忌惮的化取别人的真气,但是多多少少也能从他身上盗的一点,虽然只有丝毫,可是对于自己天魔功的修为也是受益匪浅。自己一时心急,便加了两成的功力,本以为会获得更多的真气,没想到却在瞬间便被对方瓦解了自己的“天魔蚀经”的内力,真气已然略显不济,若是再想催促内力形成新的气漩已经不再可能。

    我已经笑着俯身在婠婠的耳边说道:“婠婠美人,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婠婠依旧是面无表情,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此时婠婠的心中惊诧莫名,暗道:“怎么可能?我刚刚试探他体内经脉的真气明明是纯阳之气,为何此时突然变成了至阴至寒之气,而且其中似乎还夹杂着缥缈虚幻带有强大电流的真气,瞬间便将我的天魔秘大法化解的无影无踪。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修炼如此之多不同性质的真气呢?更让人震惊的是他每一种真气修炼的似乎都已经达至巅峰化为无形的境界?这……这绝对不可能,就是连师尊那个级数的高手也不可能同时兼修两种真气!哼,这绝对是巧合,对,一定是巧合!无论如何我也要试上一试,到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领。”

    说完,婠婠猛的撤回了在我的经脉中苦苦挣扎的天魔真气,遁隐在自己经脉的气海之中,化为无形。婠婠嘴上虽然默不作声,但是无疑用这个行动告诉了我她要作出的回答。

    我心中暗笑,看来她是不碰壁不肯回头,也罢,我就好好的和你斗上一斗。看在玉妍的情面上也可以送她一份见面礼呢。

    任由她抽回天魔真气之后,我才再次的事放出真气进入她的经脉要穴进行试探。却惊奇的发现,此时她的体内丝毫没有真气流动的迹象,好像精湛的内力霎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似的,就连百会、神庭、膻中等这些本应真气充盈的大穴此时也是空荡如野。

    我看了看婠婠毫无表情的俏脸,然后改变自己真气的性质,再次进入她的经脉探查,一无所获。就在我正准备第二次改变真气性质对时候,婠婠的气海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精纯的真气,在气海中成螺旋状缓慢的旋转起来,渐渐的逐渐形成一个真气的漩涡,而且旋转的速度仍旧在不停的高速提升着,同时产生一股比天魔真气还要强大数倍的吸力,将我释放探查的真气席卷而进,消化殆尽。

    我心中一惊,道:“这不是‘小天魔场’吗?怎么会在她的经脉中出现?难道……真是胡闹,如此一来,我若是稍有不慎或是处理的力度拿捏不是恰到好处,她即使不死也得变残废。

    原来婠婠知道她自己的内力修为远不如我,便突然想到了自己“小天魔场”这种功夫。“天魔场”最大的作用就在利用本身的真气,通过超高速的旋转达到人的感官感觉不到的程度,形成一个在空间悬浮的漩涡,这样就能在自己的周围产生一种力场,这种力场仿佛是先在所说的黑洞那样,能够将所有的带有攻击性的力量全部的吸收,然后再通过漩涡极速无比的旋转力将对方的攻击的力量反震回去,从而既能瓦解对方的攻势还能伤敌于无形,的确是《天魔秘大法》中一种甚为玄妙的武学。

    婠婠对天魔场的特性自然是十分的了解,于是她灵机一动,便利用这个道理迅速的聚敛自己的真气于气海之中,然后让它们突然的暴发旋转,在气海之中形成一个类似于天魔场的气旋,这样即使我改变自己真气的性质也是于事无补。因为天魔场的作用是反震,而不是吸收,所以不管我怎么改变自己真气的性质,只要是由真气进入到天魔场气旋的范围都会被其吸收进去然后加上螺旋的劲力反震回来,我释放的真气越多反震之力就越大,那么我经脉所受的损伤也就越大,甚至有可能是筋脉尽碎。

    这个方法虽是不过,但是它可是一把双刃剑。气旋虽然能将对方的真气以数倍的力量反震回去,可是根据“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道理,她自己也必将受到内力的反噬。而且这种伤害可能更大,因为对于她自己来说,真气反震的背后再也没有可以抵挡的防御了,反震之力会直接的作用在经脉要穴之上,这样的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婠婠这一招实是在用生命作赌注,以命搏命的大法,大违阴葵派一向的作风。

    我心中气愤,口中却是调笑道:“婠大小姐莫非与在下有宿怨不成,为何一见面就做此性命相搏之事。若是婠大小姐有个闪失,在下岂不是要抱憾终生吗?我看还是算了吧,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婠大小姐手下留情才好。”

    婠婠此时脸上已经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显然天魔场在气海中的运转速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她现在是有苦难言,欲罢不能。

    我见后心中暗道不妙,再如此下去婠婠必定会走火入魔。迫在眉睫,顾不得什么礼法,我急忙将婠婠的身子正过来,让她靠在车上,面对与我,然后掌心紧贴在她的膻中穴(体前正中线,两乳头中间)“无杀”真意随意而生,先护住心脉,然后由膻中通任脉再而游遍督脉真气如春蚕吐丝般慢慢的将她全身各处大穴统统的缠绕保护起来,以免气海中的气旋爆裂时波及到这些人体的命穴。

    婠婠的脸色稍稍的舒缓了一点。于是我继续释放真气,让我自己的真气慢慢的随着天魔场的吸力自然的向气旋靠近,就在即将被气旋吸收的那一刹那,气随念动,无数细若蚕丝的真气以及快的速度在经脉的岔口出编织成一张足以囊括整个气旋的网,迅速的将气旋囊括起来,然后真气网猛然的收绞起来,片刻间便将天魔场形成的气旋绞碎,将婠婠原本的真气驱散到她经脉中的各大要穴中去。

    我长出一口气,直到婠婠现在已经毫无大碍,气旋一经消除,可以说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危险了。不由得我看了看婠婠,却惊奇的发现她脸上依然凝聚着痛苦的神色,心中顿时了然,叹道:“上当了!”
第七卷 第七卷 第十章 奇书魔策
    第七卷第十章奇书魔策

    婠婠此时的危险情况全是由气海中的天魔场的气旋所引起,以她的功力来说,只要是能够将这个气旋瓦解,或是减缓它旋转的速度,使其达到她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对她而言就根本构不成威胁。刚才我明明已经驱散了气旋,可是婠婠的脸上依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到走火入魔的边缘,脸上的表情只不过是装出来做给我看的一个诱饵,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刚刚警觉的那一刻,万万经脉中的要穴突然的窜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包围在穴道外面的“无杀”真气吸收殆尽,并迅速的将这些真气化解收为己用,与她自己的天魔真气融合起来。融合了“无杀”真气的天魔真气立时如开水般沸腾起来,飞快的流动膨胀着,如同一匹颓废的弱马被人注射了一支兴奋剂,立刻容光焕发,脱胎换骨,充满着盎然的生机。

    婠婠的天魔真气得到“无杀”真气的相助,她的功力瞬间便提升了一个层次。她现在应该已经达到了“天魔秘”的第十六层。

    我心中一阵苦笑,没想到我还是上了这个人间精灵的当。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提升了她的功力,也省得我再担心她被什么人打伤。

    婠婠突的睁开秀目,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便带起一阵香风,飘然若仙的落在我身后三丈之处。

    我转过身,微笑的看着婠婠,注视着她那能倾倒众生的姿容,魅惑三界的气质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遐想。同时考虑到了一个我以前一直没有考虑的问题,也可以说是一个一直以来困扰着我让我无从面对的问题:那就是双龙的红颜知己何去何从。

    对于婠婠这个鼓动人间的精灵,无论你的功力高上多少倍,你都无法对她生起一丝一毫的气愤和责备之情,至少我是这样。纵使是没有祝玉妍这层关系,我也不会含怒向她出手的,不仅是因为她的妩媚,而是因为她在大唐中的完美却又带有丝丝遗憾的萌动征服了,是她毫无虚假掺杂的真情流露震撼了我,坚定了我无论如何也要从心底将她征服的决心,我要让她的心中只留有我一个人的影子,这或许就是人本能的自私之心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可厚非,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和物的权利,这种权利是任何人不能剥夺的,除非你先一步得到他要得到的,否则对于这行为无可非议,当然在追求的过程中不能用那些违背天理道德的手段。

    既然我来到了这个空间,我就要按照我的意愿来做我想做的事情。如果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她们已经对双龙大有好感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对她们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否则便违背这个“义”字。即使这个空间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只是以“虚”的性质而存在的一个次空间。但是事情并非如此,我又何苦庸人自扰呢?致致等人既然对我甚为青睐我又何必为了一个到现在为止称不上是一个问题的问题而烦忧呢?双龙自有双龙自己的福分,一切无可非议,我只要由着我的心性就好,否则也就失去了我来这个空间的意义。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踏实了一点,就算是为自己找一个理由开脱吧。其实也无所谓什么开脱不开脱,一切随缘。就像《不见不散》中唱道的那样

    “不必烦恼,

    是你的想跑也跑不了,

    不必苦恼,

    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

    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就算你有前生的约定,

    也还要用心去寻找。”

    这时耳边传来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将我从沉思中唤醒过来。我抬起头,看着姿态肆意,风情万种的婠婠,刚要开口,却听婠婠道:

    “奴家婠婠,龙公子的大名现今正值如日中天之时,乃是奴家心中最为仰慕的英雄人物哩,今日能与公子您相见,很是令奴家倾心哩。可是婠婠有一事不明,婠婠以前并未与公子谋面,为何公子对奴家好像很熟悉呢?”说完,深情款款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心中一笑“婠大小姐还想骗我吗?呵呵,我可是对你再了解不过了。表面上越是对我有情,说明她心中越是静如止水,丝毫没有男女之间的情爱,这只不过是‘天魔魅相’的一种表现罢了。”

    于是,我笑着向婠婠走了两步道:“婠大小姐天生丽质,乃是人间绝有的精灵。在下虽是不才,也能猜出个一二来。毕竟天下间有婠大小姐如此之姿的佳丽屈指可数哩。”

    婠婠见我向她近了两步,眼中警惕的神色一闪而逝,接着笑道:“婠婠多谢公子称赞。”

    我道:“好说好说,只是婠大小姐此次找上在下不知所为何事呢?还有婠大小姐武功已经达至顶尖之列,而刚才我在车厢中发现婠大小姐的时候,姑娘显然对周围的事情是一无所知,如此我敢断定你是受了内伤。在下很有兴趣知道到底是谁又这么大的本领能够伤得了婠婠大小姐哩。不知婠大小姐能否满足在下这个愿望呢。”

    听到我提及她受伤一事,婠婠眼中滑过一丝杀气,但这也只是在微妙之间的事情,一闪即逝,让人难以琢磨。婠婠向我连抛几个眉眼,让人心中蠢蠢欲动却又很难生出侵犯她的欲念,看的人心中仿佛有一只蚂蚁在到处乱窜一般,痒痒的。

    婠婠道:“小女子此次能遇上公子实在是恰逢其会,小女子还要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呢。”说完向我盈盈拜倒。然后接着笑道:“还要多些公子成全小妹之恩,多谢公子不惜耗费真气来替小女子打通闭塞的穴道,使得小女子的功力又进了一层哩。”

    我“哈哈”一笑道:“婠大小姐说哪里话,打通几个穴道乃是区区小事,又何来耗费真气一说呢。婠小姐这谢的倒是有些多余了。纵使在下遇上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也会全力救助的,谁叫小子是一个惜花之人呢?更何况在下与‘阴后’也有过一些交情。怎能对婠小姐置之不理呢?于情于理都难以交待。”

    我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在笑叹婠婠机警:她这次前来绝对不是恰逢其会那么简单,定然是已经预谋好的事情。可惜中间出了某些差错,使得她身受重伤,不能再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她刚才的问话一定是想试探我的真气是否真的耗损严重,好决定到必要的时候是否动手来达到她们此行的目的。

    可是这也有些不对的地方,现在就她一个人,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如此不智的选择在这个时机动手。除非她在等在帮手。想到这里心下了然,难怪婠婠一直在这里和我说个不停,看来是想用话语拖住我。

    婠婠奇道:“怎么?公子和家师见过面吗?而且听公子的语气似乎和家师乃是旧识?可是据婠婠奴家所知家师一向都是深居简出,即使是那些老一辈的高手现在都是难得见到家师一面,更不用说是像公子一般的青年才俊了。呵呵,婠婠不信公子所说哩。”

    我笑而不答,这时感觉到周围有二十集股强弱不同的气息正在向我们这里飞快的靠近,距离大概有三里,其中还有两个人的功力相当的不弱,较上婠婠也只是略逊稍许,至少是阴葵派长老一级的高手。

    心中思量了一下,打定了主意,道:“旧识谈不上,在下也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见‘阴后’的风采一次。于是顺便向她请教了一下一些有关《天魔秘》修炼法门的问题,以及在下对我无意间得到的一本《魔策》中提到的‘天道无际,缥缈无痕’的疑惑之处。想从祝师那里得到些经验,毕竟这两书之间有或多或少的相似之处。”

    婠婠听到“魔策”二字,心中巨震,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吃惊道:“什么?《魔策》?公子知道这千古奇书的下落?还是这书根本就在公子的身上?难道……公子是‘邪帝’的传人?”

    我不知可否,只是含笑注视着婠婠的激动神情,陶醉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撩人心魄的妩媚,以及那勾人魂魄的天籁之音。

    婠婠见我不做回答,心中暗到:不可能,四大奇书中,《魔策》最是虚无飘渺的一本书,圣门历代邪帝也只是口耳相传,并未听说过此书还有文字记录,其中的详情就是师尊也不甚了解,他又怎会得知?上一代邪帝向雨田已经殒命二十年,据师尊多方打听他也只有几个不长进的仆人,未曾听说他还有一个嫡传弟子,呵呵,此人一定是想借此来威吓我。

    想到这里,婠婠立时收起脸上的惊讶,深情一笑,媚态复生道:“公子不肯说小女子也不强求,只是奴家最着迷的就是这圣门最高的秘诀《魔策》,还希望公子能露上两手其中的功夫,也好了却奴家多年来的心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