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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一章散布消息
此时天已将明,路上仍旧是没有行人,扬州城中的百姓都被昨天晚上皇宫传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吓的噤若寒蝉,都是大门紧闭,足不出户,恐怕一个不好将自己的小命搭上。
等我们来到“满福楼”的时候,这个大街也只有这里一个酒楼现在是敞开门的,如果是换了以前的话,这个时间的扬州应该很是热闹了,尤其是各个大街旁边的酒楼和膳食店,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各地的小商贩以及城中的商贩渔民准备这一天的买卖的时间。可是再看看现在的扬州城,本是城中最大酒楼的“满福楼”此时的门前也是冷冷清清,不用说是人了,就连一只鸟都没有。
此时,店外清扫空地的一个伙计见有十几个人向酒楼走来,刚要起身打招呼,猛的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我,而旁边跟着双龙和十几个人。见我向他眨了眨眼睛,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忙笑着招呼道:
“原来是商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光顾小店了,大人不用陪着独孤将军视察军务了吗?真是贵客,贵客,几位快里面请。”
“呵呵,这个伙计不错,反应倒是挺快的。听他的话,这个商烈到时这里的常客。”我赞赏的看了眼前的伙计一眼。因为我现在还确实是不想让商烈这些人知道“天涯还阁”这个拥有绝对强大实力的组织的存在,因为这是我手中最大的一张王牌,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其实到现在,就是双龙也不知道我用有这么强大的势力,以他们的才智绝对会对我能随意进出“满福楼”的前庭后院感到怀疑,但是绝对不会想我现在是这里的主人,恐怕他们现在只是认为我和这里的老板比较熟悉吧。
到不是不能告诉他们两个实话,对他们不能推心置腹。而是因为现在还不时告诉他们的最佳时机。他们两个现在正值提升自己功力的关键时期,越是困难重重,对他们两个越是有利。这也是修炼长生诀的最佳的方法。
商烈真的是这里的老主顾了,而且人缘也是不错,在酒楼的大堂里,几乎每个伙计都人认识他,而且主动向他打招呼。
掌柜的见来人是商烈,忙迎了上来,镇定自若,装作与我毫不相识一般。我心中称赞这“天涯还阁”的门人还真不是盖的,各个反应还都是满快的,呵呵,尤其是这演戏的功夫更是不错,要是在现代的话说不定都能成为一级演员呢。
掌柜的来到商烈近前,恭声道:“商大人已经有些时日没来光顾小店了,今天可真是贵客临门,呵呵,难怪今儿一早就有喜鹊在小店门前的大槐树上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要来,呵呵,所以小的一大早儿就叫人备好了东西,等着贵客光临呢。”
其实“满福楼”每天所需的各种菜果与肉都会在当天天将亮的时候备齐的,可是俗话说的好“千传万传,马屁不传”,掌柜的这么一说,商烈纵使是知道其中的道理也只是乐得受用,现在更是满面堆笑的看着掌柜的,谦虚道:
“掌柜的说笑了,本人也只是独孤将军手下的一个走卒而已,哪是什么贵客。现在更不是什么大人了。麻烦掌柜的为我们备一间雅间。”
掌柜的有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言外之意呢?忙语气委婉的询问道:“商大人此话何意?昨日小的听到皇宫之中杀声大作,不知……”掌柜的说到这里就停下不说了,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但是却是神色恭敬的看着商烈,等着他的回答。
商烈亦是聪明之人,当然明白掌柜的话,若是他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掌柜的,若是他不想说,也必定会找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商烈看了我一眼,看我脸上并没有不快之色,想了一想说道:“掌柜的,在下既然把掌柜的当朋友看也就不在隐瞒什么了。”边说着边随掌柜的来到了三楼“漫菊阁”旁边的“雪梅阁”,这间单间是再“漫菊阁”的西侧,能看到扬州城中西门附近的景色已经其他城区部分城区的景色,所以也可以算的上是“满福楼”出名的雅间了。寻常的富贵人家纵使是有钱也不能订到这样的单间,只有那些有权势的人才有这个面子。
掌柜的将我们带到“雪梅阁”然后静等着商烈的继续。
商烈坐定下来,看我这一路并没有反对他透露出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就对掌柜的说:“实不相瞒,昨天晚上皇宫中的确有一场厮杀,这两方人马就是朝中两大势力宇文阀和独孤阀。”
掌柜的显是早已知道,“天涯海阁”的情报网现在已经有了较大较缜密的规模,又怎么会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呢。掌柜的仍是故作惊讶的说:“哦?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这两方的胜负如何?”
商烈惨淡一笑,道:“在下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在下再也不是什么大人了,自然是独孤将军在这场争斗中败了,而且还被宇文化及这个卑鄙小人用卑鄙的手法害死。而昏君杨广也丧命在宇文化及之手。”
掌柜的惊讶的说道:“什么?杨广死了?哈哈,这个好消息可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才好,各位如有什么需要就请传唤伙计,小的前庭还有些要事等着处理,就不在讨饶各位用膳了,各位尽情享用。告辞告辞。”
商烈亦起身还礼,掌柜作揖告退。
等掌柜的腿处门外之后,商烈转过身,对我恭声道:“还请主公原谅属下擅自作主,将杨广以死的消息告诉他人。”
我听后哈哈一笑,道:“商大哥此事做的正和我意,即使你不说的话,我也会叫人散布这个消息的,看现在这个情况,天下越乱越是对我们有利。不果我还是想听一听你心中的打算。”
商烈看了我一眼道:“是,主公。属下以为昨夜之战虽是能让宇文化及闻风丧胆,但是宇文化及这个卑鄙小人一向是好了疮疤忘了疼的。他昨夜受辱,再加上此人心狠手辣,岂会与我们善罢甘休?”
寇仲马上拍手道:“哈哈,商大哥此话有理,宇文化骨那个混蛋的确是好了疮疤忘了疼,一年前刚刚被大哥,不,是大嫂打的屁滚尿流,这次又敢对我们心怀叵测,还想要我们的命,呵呵,谁知道他差点不自己的性命赔了进去。”
徐子陵想了一下道:“商大哥是否想故意散布消息出去,这样一来,陈兵江都之北的李子通定会兴兵来犯。莫说宇文化及现在是元气大伤,就是在他的实力完好无损的时候也不过是最多能死守江都十数日,到不是宇文化及的兵力不足,也不是扬州兵力的武器不行,而是宇文化及这个将实在是太窝囊了。”
寇仲道:“子陵说的没错,论武功宇文化及的确可算的上是顶级高手,但是若论行军打仗,他实在是一个门外汉,连一个草包都算不上。对上戎马出身的李子通,他纵使是有扬州这样的大城恐怕也只有死守挨打的份。而且还肯定守不了多长时间。
宇文化及的势力遍布整个扬州城,现在只剩他一家势力,在扬州城中更是猖狂,我们现在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满福楼’喝酒,纵使他不敢明着对付我们,也会在暗地里捅上我们两刀的,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们了。
只要能引李子通的兵马来攻打扬州城,那时宇文化及定是被李子通打的焦头烂额,又哪里有时间来管我们呢?我想他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们的麻烦的,到时候我们给他来个里外夹击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呵呵,商大哥这个计策的确是不错。”
商烈心中赞叹道:“这两个小子果然都是天纵之才,我的话只说道了一半他们就能猜到我心中所想,心思当真是敏捷之极,难怪他们两个才出道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把整个天下搞的乌七八糟,各大势力都被他们两个弄个灰头灰脸的,颜面丧尽。更是惹的李密广发‘蒲山公令’悬赏追杀此二人,可是久久未能如愿。不过,这可算是李密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还好他没杀了寇仲和徐子陵,否则惹的主公杀意大起,恐怕瓦岗军要除名了。想想主公昨夜那神鬼莫敌的武功就让人胆战心惊。看来我真是得遇明主了。”
商烈哈哈一笑道:“还是两个小兄弟才智过人,在下这个计谋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没想到刚刚说到一半,两位小兄弟就能想到其中的关键,佩服,在下真的是佩服。”
寇仲嬉皮笑脸的说道:“商大哥谦虚了,我们两个小子也不过是凑巧而已,哪有商大哥你经验老到呢。呵呵,不过,商大哥要是实在佩服小弟的才智的话,那我也不好再谦虚了,也只好待会在酒桌上多多的指点指点商大哥你了,哈哈……”
众人都被寇仲这个“无赖”逗笑了,一场欢快的酒席由此而开。
酒过三巡后,我对商烈说道:“商大哥,你以后不要在叫我主公了,听起来怪别扭的。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商烈急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道:“这个可是万万使不得,属下知道主公体恤下属,但是尊卑之礼还是一定要遵守的,要不这样,属下以后就改口称‘公子’可好?不过,您也不许再称呼属下‘商大哥’,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属下不分尊卑,对主上不敬。”
我笑着拍了拍商烈的肩膀说道:“好你个商烈,竟然和我讨价还价,呵呵,真有你的,好,那你以后就称呼我‘公子’好了,我也就直接称呼你的姓名。你们现在暂且作我的亲卫吧。过两天我指点一下你们的武功。”
商烈等人一听我要指点他们的武功,脸上顿露喜色,忙起身恭谢。
第五卷第二章接收大计
经过昨夜的皇城大战,大家都想好好的放松一下。再加上商烈等人都为自己找到一个明主而高兴,所以这酒喝着自然是十分的痛快,稀里糊涂的就十几坛酒灌下肚,不醉才怪呢。于是,“满福楼”开业以来,我们成了第一批能在早成就喝的酩酊大醉的客人。还好这里的伙计都有两下子,要不然一下子醉倒了这么多彪型大汉可真是够酒楼受的。
“找些较为僻静的客房,将他们安置在那里,然后再叫两个人在附近守着,等他们醒过来之后就说是我先让他们住在那里的,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午饭估计是不用了。等到下午我在见他们。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对了,顺便将你们这里的执事叫来。”我吩咐道。
店中的十几名伙计恭声道:“遵门主令,属下告退。”
伙计前脚刚刚迈出门槛,掌柜的后脚就迈了进来。
“属下‘白虎坛’扬州‘满福楼’执事宋锦参见门主。”掌柜的跪倒参拜道。
“免礼,刚才宋执事的表现我很满意,现在又些事情交给你做。”
宋锦站起身来,恭声道:“请门主吩咐。”
我笑了笑道:“你可知道联系‘鹰眼’的方法?”
“回禀门主,按照门规,联系‘鹰眼’的方法只有本门舵主及舵主以上的职位才能知道,小的现在只是一名执事,无权知道这个机密。”
“哦?既然如此,这件事你就负责扬州附近就可以了。我要你把刚才商烈所说的话尽可能广的散播出去,尤其是宇文化及杀死杨广及独孤盛这段,更要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不怕夸张。一定要在正午之前让整个扬州城及周边的村镇知道这个消息,听明白了吗?”
宋锦恭声应道:“门主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的妥妥贴贴的。门主还有何吩咐?”
我想了一想道:“叫韩坛主到书房见我。”
“是”宋锦躬身退了出去。
…………
大约过了几柱香的时间,就听韩雷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
“属下韩雷求见门主。”
我道:“韩大哥请进。”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韩雷面带喜色的推门而入,我正在奇怪他莫非是碰上了什么喜事不成,怎么一大清早就这么兴奋。刚要开口询问,就听韩雷朗声道:
“门主昨天晚上一定是大展神威,将宇文化及那群饭桶杀个落花流水,听说门主昨天晚上还露了一手足以杀神灭鬼的功夫,哎,可惜韩某人没这个福分,不能亲眼目睹门主的天神下凡一般的风采,要不就可以在杨天那老小子面前好好的吹嘘一番了,呵呵。”
我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书,道:“想看我的功夫还不好办?要不明天我们两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切磋一下,也让你见识见识我昨晚所用的功夫。”
韩雷连忙摆手道:“和门主动手?哪里是切磋,分明是挨打。我才不会做那些傻事呢。我看这切磋就免了吧,门主下次再发神威的时候让属下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我听后笑道“哈哈,没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韩大坛主也会害怕我的拳头。嘻嘻,要想看我的绝世武功,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身体验。”
韩雷脸色微红,忙差开话题道:“对了,听宋锦说门主今天是和商烈等独孤盛的旧将一同来的‘满福楼’,难道门主想收服他们为己用。”
我指了指前面的座位,让他坐下,说道:“不错,昨天晚上我已经扩充了他们的经脉,他们现在的功夫已经和双龙相差无几,那个商烈比起双龙更是只高不低,这么一股力量我们没有理由放任他们投靠到其他的势力中去。
虽然对我们的威胁甚小,但是对其他势力来说可就是一个不小的麻烦了。与其我们烦恼还不如让敌人去烦恼呢。呵呵,有便宜可赚的事情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韩雷点点头,道:“门主所说的确有道理,这个商烈虽是独孤盛的爱将,可是为人却是十分的豪爽仗义,能和他同进同退的人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只是他们既然忠义,又怎么会轻易的就投靠到门主麾下呢?属下到不是怀疑他们的人品,出卖我们的事情他们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而是担心万一他们并不是真心投靠即使不出卖我们,懈怠起来也会影响我们的部署。所以我们还是谨慎为好。”
我也坐了下来,然后将昨天晚上皇宫中的事情以及如何收服商烈这一感人的过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听的韩雷是不住的点头。最后更是哈哈大笑道:
“如此一来,属下可就放心了,看来门主现在也不是完全的相信了他们,要不就不会隐瞒‘天涯海阁’的门主身份了,不过即使说出来,他也不知道我们这个门派是做什么的。现在知道‘天涯海阁’的人全天下也不过才几个人而已。”
我笑道“不错,我还要仔细的观察他们一段时间,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避免有所损失。我准备指点他们一些魔门的功夫,然后将他们一部份人安置到洛阳,一部分安置到巴陵。到时候会有大用处也说不定。”
韩雷先是以愣,接着有些惊讶的说道:“门主的功夫当真是博大精深,连魔门的功夫也有所深究。属下佩服。”
我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其实武功本来就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只不过是各种武学的修炼法门以及属性不同罢了。只不过是被一些好事自大之人硬是将自己不认同的划为‘魔’而已,其行径实是比不上那些真小人。”
韩雷泯了一下嘴唇,点头道:“门主所说的极是,想那些明面上标榜正门正派的有头有脸的各势力,背地里却都是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哼,巴陵帮更是做着拐卖妇女这种极端卑鄙的勾当。说到这里,属下斗胆有一事要想门主请教。”
“呵呵”我笑了两声,接着说道:“韩坛主但说无妨。”
韩雷,站起身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猛的单膝跪地道:“巴陵帮拐卖妇女的卑鄙行径是门主首先告诉属下的,而且特意叮嘱属下派人去查询此事,摸清他们的渠道以及他们现今在各个城池中所掌握的妓院数量情况。新如今他们的虚实已经被‘鹰眼’探查的清清楚楚,只要我们稍稍作点手脚,定能让他巴陵帮分崩离析,一举将他们摧毁。可是,属下一直心存疑虑的就是为何门主迟迟不允许属下动手。难道就一直让巴陵帮这样……”
韩雷后面的话虽是没有直接的说出来,但是只要不是傻瓜都能听的出来,他现在是有些怪我没有让他们捣毁巴陵帮这个无耻的帮派。
我一听原来是这件事,看来我今天要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必会引起韩雷这些“天涯海阁”老人的满,虽然他们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面一定会有所顾忌,这对以后的发展可是极为的不利,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所剩的对手也会越来越少,可是这些生存下的对手也都是经受了战火洗礼考验的,势力绝对不是现在那些义军可以比拟的。所以越是后期的敌人越是难对付。而要想战胜这些敌人就要先保存自己,这首要的就是团结一致,所以纵使是只有一点的不和睦之处,也绝对不允许出现。否则必有倾覆之险。
我看了看韩雷,轻声道:“韩坛主请起,其中缘由还是让我细细的向你道来。”
韩雷再次叩首才站起身来,恭声道:“属下恭听。”
我转过身,单手背负于身后,道:“的确,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以及所掌握的情报,要铲除帮另帮简直是手到擒来,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可是,韩坛主,若是如此一来,帮陵帮一旦消亡,其名下的妓院便会变作其他势力争夺的一块肥肉,毕竟就现在来说,妓院不可不谓是一个较大的收入来源。
而且,更大势力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极力的接收帮陵帮瓦解后所遗留下来的产业。所以如果我们在没有作好计划的情况下就贸然出击,其结果虽是可以毁了帮陵帮,但是必会造就出其他几支巴陵帮。再加上他们蚕食的原巴陵帮的妓院,所以他们所拐卖来的女子仍然能找到销路,安排到妓院中。这样一来,帮陵帮虽是毁了,可是却是便宜了其他的势力,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些苦难女子的生活境况。”
韩雷听的额头浸出了汗滴,才明白自己确实是因为一时的气愤而忽略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于是,韩雷躬身道:“门主英明,属下疏忽了。请门主责罚。”
“哈哈”我清笑两声,转过身来,摆了摆手道:“韩坛主严重了,说起来我也有责任,都怪我当时没有把这件事对你们讲清楚。”
韩雷道:“谢门主罚之恩,听门主所说,似是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打算,还望门主赐教,属下定当竭力去做。”
我点了点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全面接收所受巴陵帮产业及女子来源的工作。”
“什么?”韩雷一惊,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正色道:“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妓院女子的命运是我们根本无法改变的,且不说她们现在的清白已毁,在这个极重门第身份的世道之中,她们根本找不到自己可以依靠的男子来安度余生。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是一些柔弱女子,根本没有一技之长,更是不懂得生存之道,她们唯一可以依靠生存下来的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这一条道而已。若非如此,她们必会被这个乱世所吞没,遭遇会更加悲惨。”
韩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等着我接着说下去。
我接着道:“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面接收巴陵帮的各个城池中的妓院,顺便利用我们的实力打击其他势力的妓院,一个的不许放过,一定要将天下所有的妓院都掌握在我们‘天涯海阁’的手中。切断所有势力的销路,这样一来,纵使是他们能够拐卖到女子也不能卖到妓院。同时,我们要一严厉的打击那些新开的其他势力的妓院,不管开在哪里,一律清除,将它彻底的拆掉。以我们的实力,做到这些虽是不易但也绝非难事。
这样一来他们即使是能够拐卖到女子,也卖不出去,还要搭上粮食来养这些女子,而且要养的白白净净的,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时间一长,他们就不再会做这些赔本的买卖了。这样我们就能把来源全部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同时,我们要立下规矩,不许客人虐待我们妓院的女子,我们要在最大的程度给与她们尊敬与人格。若果她们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只要我们查清楚她们确实没有被人欺骗,不管此名女子身价如何我们都可以以极低的价钱允许她赎身。但是一旦查明若是有人敢欺骗她们,立即满门诛杀,一个不留!”
说着,我眼中涌动着森然的杀气。看的韩雷心惊胆战的应声道:“是,属下明白。此等欺骗感情,玩弄女子的人最是该杀。”
我平复了气息,接着说道:“同时安排人手,从年幼的女子中挑选资质高的女子加以训练,教给她们武功以及琴棋书画舞等技能,这些女子可以培养成我们实力的一部分。可作为我们的一股隐藏实力。”
韩雷不住的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也可以让‘鹰眼’在妓院中安排人手,毕竟那里也是情报的主要来源地之一。只是……”韩雷脸色突然又变得有些忧虑。
“只是什么?韩坛主有何担心只管说。”我问道。
“只是如果要全面的训练这些女子,武功还好说,可是要求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至少要几百人,我们现在这方面的人力明显不足,一时间又不能招慕到。”
“哈哈,原来是这些。”我笑道:“韩坛主尽管放心,这些事情由我来解决,你和其他的几个坛主做好计划,准备接收巴陵帮的产业就可以了。时机已到,我定叫巴陵帮土崩瓦解,叫他香氏一族永世不得翻身!”
第五卷第三章素素之心
韩雷一听,我要亲自做这些事情,忙告罪道:“属下无能,竟劳烦门主亲自动手。实是属下之罪。”
我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韩坛主言重了,好歹我现在也是个门主,总部能老是坐在这个位子上什么也不做吧,那样的话我心里面也不好受。呵呵,正好也可以找些事情做,活动一下。”
韩雷尴尬一笑,道:“呵呵,门主所说也有道理。门主可否告诉属下怎么解决这些事情。”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嘴上这么回答着,心里面却想起了那个让我整天挂念的婀娜倩影。
韩雷虽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也知趣的没有追问。
我见他仍是心有不甘,笑了笑,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呵呵,放心吧,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不用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对了,昨天晚上市不是有贵客光临我们的‘满福楼’呢?”
韩雷道:“属下真的是佩服门主料事如神,从昨天正午门主离开‘满福楼’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十多个人入住我们的客栈。这些表面上虽然是平平无奇,可是据属下观察都是身怀一流武功之人,这十几人分住在不同的房间,下午几乎没有走出房间,就连晚膳都是小二送到房间里的。他们因该是来自不同的势力,因为据监视他们的门人报告说他们彼此之间并没相互往来,都是单独行动。”
我笑道:“来的好,我还怕他们不来呢。他们昨天晚上可有所收获?”
韩雷“奸笑”了两声道:“当然要让他们有所收获了,要不然人家大老远的跑来,不给点礼物显得我们实在是不知礼数。当然,不能全都给,他们之中有五个人得到了礼物,其他人则是空手而回。没办法,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刚才前庭宋锦报告说他们一干人等已经相继付清了房费,故作镇定的离开了酒楼,现在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扬州城了。”
“好”我称赞了一声,泯了一口香茗,接着说道:“如此甚好,让他们互相猜忌去吧,到时候我们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至少不会立刻的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传我口谕,命令各坛加快瓦解接受巴陵帮的准备工作,一旦时机成熟,我要他巴陵帮务必在三日内灰飞烟灭。”
韩雷单膝跪地,道:“属下遵旨。”
我接着道:“传令‘鹰眼’及各坛门人,让他们将杨广的死讯散播开来,散播的越广越玄越好。好了,就这些,你下去吧。”
韩雷恭声道:“遵旨。属下告退。”说完,倒退三步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且慢”我突然想起某事。
韩雷转过身,静候我的吩咐。
“可有香玉山一行人的行踪?”我问道。
韩雷答道:“回禀门主,香玉山等人现在仍在南郊的巢穴,未有所行动。香玉山可能是想等城中混乱之时在趁机从水路离开扬州地界。”
“好了,你可以去准备了。”我点了点头道。
…………
扬州城南郊,巴陵帮在扬州的秘密巢穴。
“老天保佑逍遥公子和小仲、小陵他们平平安安的熬过昨晚才好。”素素紧闭双眼,眼圈有些发黑,深色憔悴,显然是昨夜一宿未睡。此时的她正在为我和双龙默默的祈祷着。
“傻丫头,放心吧。我们吉人天相,怎么会有事呢?”一个声音从素素的身后传入她的耳朵。
“嗯,他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咦?”素素轻声的答了一句,猛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后怎么会有声音呢?急忙惊骇的转过身,看到我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相别了一段时日,我趁此机会,仔细的大量了素素一番,她面容清秀姣好,身材高挑丰满,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中清新朴实的美,姿色较之祝玉妍、卫贞贞等人虽是想差一筹,但是这种朴实无华,让人不自觉的怜爱的气质相较我身边的女子可谓各有千秋。
素素看她身后发声之人竟是她朝思暮想、心中甚是挂念的人,激动的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夺眶而出,扑向了我的怀里,埋首于我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她心中所占的分量实在是不轻,更是明白了她对我的感情已经不是以天两天了,只是心中奇怪:“难道素素喜欢的人不是李靖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将这个善良的女子拥在怀中,任她的泪水打湿我的衣襟,让她将这些时日来的相思与担忧得以发泄出来。
素素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睛,开心的笑了笑轻声细语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公子了呢。现在看到公子没事,素素就放心了。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老是打呀杀呀的,让我担心不已。”
我拭去素素眼角的泪水,扶她到桌子旁坐下。刚要开口说话,素素好像想起了什么,深色立时焦急起来,忙向窗外看了看,急道:“公子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被香玉山发现吧?公子你还是快走吧,昨天我听到他们好像要对你不利,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总之,公子你还是赶紧离开的为好。”
我握住她的手,安抚道:“素素别急,我一进来,就布置了结界,谁也不会听我们的谈话的。莫说他香玉山不知道我现在就在你房间里,就是知道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样,惹的我性起将他巴陵帮夷为平地,将他香家灭族。还省的他们再做这个拐卖女子的勾当。”
素素虽是不明白我所说的“结界”时什么东西,不过听我的口气像是明白了我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才平静下来。猛的反应过来我正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小脸立时羞的通红,手掌也浸出了汗,但是有舍不得离开我的手,只好让我就这样握着。
我看着素素现在的姣柔可人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涟漪,看的素素更是羞涩难堪,微微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用另一支手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颚,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道:“素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呢?”
素素秀眸泛起幸福的柔光,脸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真是秀色可餐。素素见我闻的如此露骨,脸上的笑容更是幸福,羞涩的点了点头。
素素害羞的模样真让人百看不厌,我仔细的瞧了一会儿,接着问道:“嘻嘻,听那两个小子的语气,我还以为素素喜欢的是李靖呢?早知道素素这个小美人原来是对我这个小子情有独钟的话,我早就盗了素素的红丸了,也就不用整天的遐想了。”
素素羞的白了我一眼,解释道:“公子莫要听那两个小鬼胡说八道,人家只是把李大哥当作是我的亲哥哥罢了,素素和他之间的感情也只是兄妹之间的情谊。素素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在遇到心怡的男子,谁知道自从那晚之后公子的名字就深深的烙在了素素的心坎上了,怎么也摸不去。”
“那一晚?”我一愣,不解的问道:“什么那一晚?”
素素见我不明所以,“扑哧”一笑,真是犹如牡丹绽放般绚丽动人,解释道:“素素原本是翟大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这些公子应该是知道的。而瓦岗军中一个有一个贼子对素素的身子垂涎已久。”
“嗯,这我也知道,他就是王伯当”我插嘴道,猛地想了起来,小说中素素正式被王伯当所奸污,不由的杀意而起,心中自责后悔,当初为何不早点制止这件惨剧的发生,颤声道:“都怪我不好,让素素被王伯当这个奸人所害。我定当将他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以解素素的怨气。”
素素也感觉到了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杀气,仿佛从地域吹来的催命阴风一般,心中有些惶恐。但是一想到我是因为听到王伯当对她不怀好意才动了杀意,心中却又是像吃了蜂蜜一样的甜。
深情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误会了她的意思,忙接着解释道:“公子不必动怒,王伯当那贼人并没有破了素素的……素素的处子之身。”说完,脸蛋变的更红了,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是细弱蚊声。
真是喜从天降,我到不是在乎她是不是处子之身,而是自责自己明明知道会发生惨剧却又没有去阻止,素素如此一说,到时稍稍的解了我心中的内疚之情。心中却是有些不解,便追问道:“哦?可是有人相助?来来,素素,快将其中的过程详细的说给我听。”
素素看了我兴奋的模样,心中亦是高兴,接着说道:“那天晚上,王伯当趁老爷和小姐不在,就偷偷的摸入到了我的房中。当时我并未睡熟,只见人影一闪,我房中便多了一个大汉,素素刚要叫喊,就被他点了穴道。
他点了我的穴道之后,见我已经不能反抗,便摘下了面巾,我才知道是王伯当这个贼人,当时人家心中万念俱灰,真想咬舌自尽,可心我全身上下都是动弹不得。眼看我就要被这奸贼所玷污,猛的王伯当身后有冒出了一个人影,与他打了起来。那个人的武功真的很是了得,恐怕已经接近老爷那个级数了,三两下就把王伯当打翻在地,而且警告他不许再对我起歹意,才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扔出了窗外。
而那个救了我的蒙面人说正式受公子所托,保护我的平安的。所以,从那一天起,公子的名字就印在了素素的心中了。
后来更是一直的听小仲、小陵在我的面前说你是多么的唯物多米的英俊,人家便……便一直都向往能见到公子,天幸让我见到了公子。而正是在见到公子的那一刻起,素素便知道再也不会爱上其他男子了。”
听了素素的话,我才心下了然,救素素脱虎口的想必是“天涯海阁”荥阳分舵的那个吴寒。此人到是识趣,知道素素是双龙的结拜姐姐,而双龙也是我的结拜兄弟,而素素又是在他所管辖的势力范围之内,若是她出了事,吴寒也是难逃其咎,所以他便派人时刻的监视着素素的安全,一有危险,马上进行营救。
我深情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将她拥入怀中,吻住她的红唇。素素身体一震,立时变的柔弱无力,双臂抱紧了我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素素眼中仍是一片朦胧之色,樱口微张,香气轻吐,胸脯不住的起伏着,眸子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辉,却又带着一由未尽的幽怨。
第五卷第四章乱世伊始
等到素素平息下来,我才调笑道:“素儿动情的模样真是诱人。素儿是不是刚刚吃过蜜糖?”
素素微微一愣,抬起头来疑问道:“没有啊,客郎为何会这么说?”
我装作心中很是奇怪,满脸疑惑的说道:“真的没有吗?不对,如果素儿真的没有吃蜜糖,为何素儿的嘴唇却是那么甜呢?真是奇怪。”说完,我用手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着:“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素素聪明伶俐,见我如此表情,就知道我是在调笑她,心中虽是欢喜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子吗,脸皮难免薄了点,便厥起小嘴嗔道:“客郎真坏,竟然调笑人家。”
我哈哈一笑,扶素素坐了下来,我轻轻的抚了她的脸蛋,说道:“素素,我今天就是来接你回去的,走吧,与你的夫君一起回去吧。到时候你就可以和老公以及其他的姐妹一起生活了。”
素素听我如此一说,脸上立露喜色,眉开眼笑,可是笑容没一会儿就黯淡下来。像是有些心事。
我见了忙问道:“素儿可是有什么心事,怎的刚刚还蛮高兴的,现在却又是皱起了眉头。有事就说给夫君听,我肯定能帮助你解决的。来,说给我听。”
素素凝神想了一想,终于打定了主意,才下决心说道:“素素不能和客郎回去。”
“什么?”我听的一愣,下巴差点掉下来,忙追问道:“为什么?素儿难道不想可夫君一起回去过快或的日子吗?”
素素以为我因为她不肯走而动了怒,心中也是焦急,可是越是心急越是说不清话语,嘴中支支吾吾,偏偏却是不能表达她的意思。我看在心里,真是心疼,便安抚她道:“素素别急,夫君不会怪你的。想好后再说,慢慢来。”
素素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不是素素不肯和客郎回去,而是素素见那香玉山如此阴险更是想加害客郎,而且听客郎说他们巴陵帮还以拐卖女子来获利,所以……所以素素想留下来,说不定我或许能拿到他们的一些秘密呢。我想那样的话就能帮助客郎了。我可不想就这么回去,要不然没能帮上客郎的忙会被其他姐妹笑话的。”
我疑道:“素素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你又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而香玉山等巴陵帮中之人都是狡诈狠毒之人,你留在他身边一定会有危险的。不行,这件事情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
素素还想坚持,于是接着说道:“没事的,我想只要我小心点就行了。再说,他巴陵帮势大,客郎要想瓦解巴陵帮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恐怕不是一时能办到的。所以我想……”
“不行,我虽然有把握在片刻将你塑造成为一个决定高手,但是你毫无交手经验,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同意你留在香玉山身边的。巴陵帮虽然势力不小,可是我还没把他们放在心上,除掉他们对我来说就像撵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和我一起回去。江湖险恶,变数难测,你若是留在香玉山身边,我对付他的时候也会缚手缚脚,反对我不利。你也不想我在对付他的时候有所顾忌吧。”
“可是……”素素还想坚持,我忙挥手打断她说道:“不行,绝对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素素倪必须和我回去。”
素素知道此事没的商量,便轻声的嘀咕说道:“真的要和客郎回去?”
我肯定的向他点了点头。
“我们这就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说完,我牵起素素的小手,径直向门外走去。
素素一看,急了,忙拽我的衣袖担心道:“客郎不是想就这么走出去吧,这里……这里可是巴陵帮的地方。”
我回过头笑道:“素儿放心,放眼天下,客郎我要想光明正大的从一个地方出去,哪怕是外面围着千军万马,也拦不住我。呵呵,素儿跟着我就好了,有老公在,没人能伤到我的好素儿的。”
素素脸色微红,紧跟在我身后。我揽起他的蛮腰,跃上墙头,回过头,传音道:“香玉山你给我听着,我现在就把素素带走,你最好别在她身上打坏主意,否则,哼,犹如此房。”我的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香玉山与萧大姐等人已经冲出了房间,看的出来他们脸上都是带着惊恐之色。此处巢穴乃是巴陵帮出巨资修建的,其中更是安排了许多高手做了极为严密的暗哨布置,自信就是绝顶高手要想悄无声息的进来也非易事,可是刚才听到我的传话才知道我的实力是多么的可怕,如此严密的部署,竟被我轻而易举的潜入,若非我在走的时候传话恐怕他们仍会蒙在鼓里。心中怎能不噤若寒蝉。
于是忙和萧大姐一起冲出房间,恰好看到我一手揽着素素,傲然的站在墙上,话音刚说到一半。听我把话说完,心中甚是忧虑。
我低下头,冷冷的与香玉山对视了一眼,香玉山只觉得对方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异常的利剑,直插自己的心窝,自己的一切阴谋诡计仿佛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心中不由的一阵恐慌。
我冷哼一声,向其他人扫视一眼,单手向香玉山等人身后的房屋一挥,便转身带着素素离去了。
香玉山等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萧大姐等人不能相信的看了周围,见什么变化也没有,在运气察看一下自己身体是否有异样之处,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心中正在诧异之时却听见香玉山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还以为他逍遥客有何惊人的本领,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哈哈……”
笑声还未停止,只听身后“噗”的一声,众人一惊,忙转过身,却见身后的房屋此事已经化作一片废墟,就连砖石瓦砾都已经被震成了粉末,更不用说是里面的家具摆设了。心中惊恐万分,心道:“如若自己现在还在房间里面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是落的各尸骨无存的下场了。这逍遥客的实力真是太恐怖了。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类能办到的?”
香玉山虽是心中充满了恐惧,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的狰狞,双拳紧握,浑身颤抖,恶狠狠的小声嘀咕道:“逍……遥……客!纵使你的武功再厉害,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接着,一条条阴险毒辣的奸计涌上香玉山的脑中。
侧立一旁的萧大姐等人也清楚的感觉到了香玉山身上散发的邪气。心中亦不由的一惊,瞪大眼睛盯着香玉山,仿佛是首次认识此人一般。
…………
对宇文化及来说,时间是他现在最想要的东西,而我则是恰恰相反,我现在最富有的就是时间,所以一路上和素素有说有笑的向扬州走去,越是逼近扬州城越是能感觉到一种异于往日的气氛,素素心中亦是好奇,忙扭过脸,问我道:“客郎,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刚才一路上见到的那些人又些怪怪的,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容,现在这个年岁这是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
“呵呵,你看都是夫君不好,看到我的素儿就连这么大的喜讯都忘了。”听到素素奇怪的问,我才想起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杨广已经死了,隋朝已经结束了这个对于像她一样的普通百姓来说的天大的喜讯。
我一路上我都是牵着素素的小手。女儿家害羞的天性让她几次都想从我的“魔”掌中挣脱出去,可惜每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最后白了我一眼,索性任我所为。
素素愣了一下,问道:“喜讯?什么喜讯?”
“杨广死了,隋朝灭亡了。”我回答道。
素素一听,表情一滞,接着笑容伴着泪水一起绽放出来,抱住失声痛哭起来。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听到好消息应该笑才对嘛。干吗哭呢。小心泪水把鼻子冲掉哟,那样的话素素可就不是小美人了。”
素素听后,“扑哧”一笑道:“不时美人你也跑不掉,素素跟定你了。”
“呵呵”我笑道:“我还舍不得让素素走呢。来,我们快走吧,说不定扬州城里现在有人在放鞭炮呢。”
说完,我将素素拥在怀里,向扬州城走去。
此时的扬州城外的守兵较之以前多了两三倍,每个进出扬州城的人都要严加盘查,宇文化及这点倒是不糊涂,想来他一定是已经收到了李子通正在聚集军队,要来攻打扬州的消息了,唯恐李子通的大军未至,奸细却混进了扬州城。
门外的士兵这次表现倒是不错,并没有对那些进城的平民百姓拳打脚踢,也没有抢掠他们的财物。看来这宇文化及也不时十足的笨蛋,也懂得收买人心之一招,不过这也极有可能是宇文智及想出来的点子。可惜,要是换了其他的势力在扬州的话,这一招一定会奏效,能增加百姓对他们的好感,但是宇文阀却是白忙活一场,看那些对背后对宇文阀士兵指指点点的百姓就知道了,他们一个个打心眼里憎恨宇文阀,因为他们助纣为虐,几乎所有杨广做的坏事都有他宇文阀的参与,也可以说是主谋。即使宇文化及杀了杨广也挽回不了宇文阀的臭名声,反倒会落的一个是杀主的臭名,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
我拥着素素,来到了城门前,这些士兵显然都参加了昨晚的皇城大战,每个人见了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不过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说不出是尊敬还是恐惧,只是远远的看见我就让出了一条路,让我们顺利的进城。
素素疑惑不解的看了看那些士兵,有看了看我,摸不着头脑问道:“客郎,为何这些士兵不来盘查我们?他们认识客郎吗?”
“啊,这个嘛……当然是你老公我大展神威,他们对我是又敬又怕,自然是不敢阻挠我们进城了。呵呵。”
素素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慢慢的便和素素进了扬州城,城中虽然仍残留着昨夜大战的一片狼藉,却又透着几许喜庆的气息,百姓们都在兴奋的叫嚷着:“杨广死了,昏君杨广死了,大隋灭亡了!”奔走相告。可见杨广是如何的不得人心。
素素转过脸,也有些兴奋的看着我说道:“这回老爷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虽然杨广不是死在他手里。苦日子也应该到头了吧。”
杨广的死对于像素素这样的向往稳定生活的百姓来说的确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可又未尝不是一个噩梦的开始呢?杨广一死,天下群雄并起,各自划地称王,又都会为一个真正的帝王之位拼个你死我活,从这一刻起,大地才真正的燃起了战争之火。
我怜爱的看着素素,轻声道:“不,素素,你错了。苦难仍没有结束,真正的乱世才刚刚开始。”
第五卷第五章温暖如春
我将素素带到了“满福楼”我和贞贞等人居住的后庭,卫贞贞和傅君婥与素素有过一面之缘,倒可算是实旧识,傅君瑜与傅君嫱到十初次见素素,素素本就面目清秀可人,性格温柔贤惠,无论是谁见了都会打心里的喜好。更不用说是傅君嫱本就使一个活泼的精灵,一见到了新的姐妹,就赶忙拉着素素跑了出去,也不理素素愿意不原意。
“夫君,你看看君嫱,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还整天像个孩子似的。”傅君瑜缠上我的臂弯,口吐香兰道。
卫贞贞走到我的身边,嫣然一笑,道:“我看,一定是有人想和素素妹妹出去玩,可惜,没有抢过君嫱这个小机灵鬼,便到夫君这里来撒娇了。”
“是啊”傅君婥也笑着接道:“我刚才也好像看到了,对了,瑜妹,你看到我和贞姐姐说的那个人了吗?”
傅君瑜玉脸微红,娇声道:“不知道,没看见。瑜儿还要陪夫君呢,哪有功夫去注意那些事情。嘻嘻。”
卫贞贞和傅君婥相视而笑。
我也轻轻的捏了捏傅君瑜的脸蛋道:“呵呵,这么说来还是我的好瑜儿懂事,知道心疼夫君。来,让夫君奖赏瑜儿一下。”
“真的吗?好啊好啊。夫君奖给瑜儿什么好玩意?”傅君瑜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那就是……”我边说着,便将一支手伸入怀中,仿佛在摸索着什么东西似的。不止是傅君瑜,就是贞贞和傅君婥两位娇妻也微笑着盯着我的动作,很想知道我会拿出一个什么样的礼物来。
“就是我的娇妻们梦寐以求的本夫君的香吻。”说完,趁君瑜等人还未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君瑜诱人的红唇上就来了一个“雷霆之吻”。
亲完之后,君瑜才反应过来,厥着小嘴,意似嗔怒可是眼神中却是流露出无尽的遐想,是幽怨又似向往。“夫君坏死了,一连几天都不见踪影,害的瑜儿整天的思念夫君。见了面就知道欺负瑜儿。”君瑜娇嗔道。
“呵呵”卫贞贞开口道:“你这个鬼丫头,整天做梦都想让夫君亲亲。愿望终于实现了,却还在那里装样,羞不羞。”
“对啊,夫君不能厚此薄彼,这样的奖励我和贞姐姐也要。”傅君婥也红着脸蛋,细声道。
“哈哈……,为夫可是求之不得哩,来来,一人一个,谁也别争谁也别抢,保障见着有份。哈哈”我兴奋的大笑道。
“切,臭美,什么见着有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傅君瑜小手敲打着我的胸口,当然是温柔的不得了,力气用的可是恰到好处,刚刚好达到了按摩的效果。
卫贞贞和傅君婥听我如此大声的说将出来,一朵红云爬上了她们的俏脸,面带羞涩的微笑,眉目间流露出火热的激情,一时间真是媚态撩人心魄,看的人欲火飞涨,有若焚身之势。
“贞儿、君儿还不快过来,难道我的两位娇妻不想要夫君的大礼了吗?再不过来可就过期了哟,过期不补。”其实是我心里实在是憋不住,谁叫我的这些娇妻们个个都是国色天香,随随便便的拉出一个来都可称得上是绝色之姿,天之娇女。再加上她们现在流露出来的撩人媚态,更是必宋缺的天刀还难对付。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会动心的。
卫贞贞和傅君婥相视而笑,心中都因为自己的夫君如此爱恋自己而充满了幸福,举步轻轻来到我的近前,微微的抬起头,仰起脸,闭上双目,红着脸,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吻。模样真是诱人之极。
我放开傅君瑜,向贞贞她们挪了一小步,双手抚上她们的脸颊,轻声道:“我要你们睁开眼睛,好好的见证夫君对你们的爱,永世不变的爱。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份爱也不会改变,她将一直都围绕在我和我的娇妻周围。我发誓,不管有多困难,我也要一直的将你们带在身边,不管是多大的阻力也别想把我们拆开。”此时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即使要离开这个空间,我也要在现实的空间中为她们创作一个身体,让她们能够常伴我的左右,否则,若是我凭空的消失,她们恐怕会经受不住打击而香消玉殒,这样一来,我必定会抱憾终生。
卫贞贞和傅君婥嘴唇轻咬,显然是正在按捺心中的激动,慢慢的睁开眼睛,晶莹的波光朦胧在秀眸之上,眼神中弥漫渴望与幸福,对于她们来说,最大的幸福不是名也不是利,而是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爱她们胜过爱自己的男人。
我轻轻的吻在她们的红唇上,然后将两人揽在怀中,转过脸,对着仍在痴痴的看着我们的傅君瑜说道:“瑜儿,过来,我刚才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我每一个妻子的。”
傅君瑜听后,眼泪扑漱漱的流了下来,像是泄洪的闸门,一开便不可收拾。从我的身后紧紧的抱住我,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她这一个人哭到不要紧,可是这就是像是一个信号,为贞贞和傅君婥两女也轻轻的抽泣起来,这下我可真是慌了手脚了,忙安慰安慰这个再扭过脸安慰安慰那个,忙个手忙脚乱满头大汗。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哄的她们破涕而笑,我也是长处了一口气。
她们三个见我的狼狈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声道:“真是个笨蛋,就知道弄的人家为你流眼泪,不知道逗人家开心。”
“嘻嘻”我摸了摸后脑勺,贼贼的一笑道:“谁说我不懂得哄我的娇妻们,我刚刚明明听见有人哭着哭着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道是夫君听错了吗?真是怪了,夫人们,你们可有听见?”
卫贞贞三人羞赧的一笑,给我来一个无声胜有声。
过了一会儿,傅君婥娇笑道:“如果我们把刚才夫君对我们说的话告诉给嫱儿的话,我敢肯定她会后悔的哭鼻子的。呵呵,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贪玩。”
我拉她们三人围坐在桌边,道:“我现在才体会到家事如此的温暖,原来有家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真想不理外面的乱世,永远都和我的妻子们这样的生活下去。”
“我们也很希望入夫君所说,过那样‘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可是我们又怎会是那些不知轻重的寻常女子呢?夫君如此的英雄了得,理应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才不枉夫君的本领。放心吧,我们这些做妻子的永远都回支持我们的夫君,夫君尽管放手去做就是。”卫贞贞抚上我的手背,坚定的对我说道。
“对啊,贞姐姐所说的也就是我们想说的,夫君放心就是。”傅君婥和傅君瑜也附声道。
我笑着向她们点了点头,真是难得她们如此的深明大义。
“唉,现在唯一的一点不足就是没有见到嫣然与倩儿,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在长安过的怎么样?真是让人担心,要是她们两个也在这里就好了。”我有些遗憾的说道。
“夫君不用因为此事难过了。以她们两个原来的功夫就没人能欺负她们,更不用说夫君还将自己的功利输给她们,她们现在的实力就是比上贞姐也是不遑多让呢?”傅君婥安慰道。
“呵呵,我到不是担心她们的安危,即使她们两个的武功不行,有那么多的‘天涯海阁’的高手保护,就是三大宗师齐至,向要擒住她们两个也要费一番周折。我只是怕她们两个耐不住寂寞,怪为夫的偏心,只顾和你们双宿双飞。其实在我心里面,你们每一个人对于我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都是夫君心头上的肉。夫君对你们的爱都是相同的,谁也不比其他人多,亦不比其他人少。”我沉思道。
“嘻嘻,原来是此事啊。夫君的心我们又怎会不知道呢?只是,现在我们‘天涯海阁’在长安周围的势力仍需加大力度巩固,而且她们两个原本就是‘天涯海阁’里的双尊,对门中的事务较为了解,管理起来自是得心应手,不像我们几个。在者由于‘天涯海阁’世代经商的缘故,她们也要留下来打理现在正值发展关键期的‘逸香阁’的生意。所以,留在长安是她们两个自愿的选择,她们还怕夫君责怪没有来这里与夫君相见哩。而且我们在来之前也做好了约定,知道她们两个这些日子不能享受到夫君的爱怜,等到回到长安之后,我们几个就专门腾出几天的时间,一解她们的相思之苦呢。”卫贞贞娇笑着说道。
“哦?呵呵,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约定?竟然把老公给卖了,看我不收拾你。”我放下心来,童心有起,将贞贞揽在怀里,不住的抓她的痒,直到她献上香吻求饶我才肯罢手。当然,难免躲不了其他两位美女的白眼。没办法,最后只得来一个“一箭三雕”。
“对了,夫君,不知道现在妍姐姐到了哪里了?不知为什么,我们几个现在还真是有点想她哩?”傅君瑜问道。
魔门的武功本身就有诱惑的特性,在加上祝玉妍身上同样的蕴含着我的意识能,与贞贞等人身上的意识能相呼应,自然能产生相互吸引的效果。现在祝玉妍也一定在她们哩。呵呵,当然,她想念的最多肯定是我。
我捏了傅君瑜的脸蛋一下,答道:“玉妍现在应该是在洛阳附近,具体的位置我也说不好。你们几个就放心吧,以她现在的本事,除了夫君之外,正面交战没人能伤得了她的。”
“夫君,杨广既然已死,我们在这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傅君婥问道。
“的确,在这里虽然没人能威胁到我们,但是这里也非久留之地。我们明天就离开扬州,向洛阳进发。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要先去一趟‘飞马牧场’,以后帮小仲打天下急需一大批优良的马匹。”
“哦?夫君终于决定要帮助小仲争夺天下了吗?”傅君瑜问道。
“嗯,没错。小陵生性淡泊名利,要是让他去争做皇帝简直比登天还难。而小仲的性格则是外向,立志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这打江山最适合他了。不过,若是打下了江山,到时候可就有他愁的了。”
说完,我站起身来,拉着她们三个。
贞贞三人心中不解问道:“夫君,想要做何事?”
我“奸笑”两声,道:“当然是慰藉我的几个好夫人了。”说着,便向榻前走去。
贞贞三人登时明白我意欲何为,羞赧的站起身来,红着脸,跟在我的身后。
我熟练的解除她们身上的束缚,与她们相拥上榻,一时间,房中春色无边,诱人心魄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第五卷第六章双龙入海
和贞贞三人缠绵了一个多时辰,刚刚云手雨停,可是我还未尽兴,这时傅君嫱拉着素素闯了进来,真是天赐良机,于是拽过羞涩的素素和君嫱。来个大被同眠,照单全收。又痴缠了个把时辰直到她们五人讨饶我才鸣金收兵。
起来一看时间,才知道已经到了下午。
这时听门外有人道:“启禀门主,商烈等人已经醒了,现在正在书房候命。坛主特教属下前来禀告。”
“呵呵,那几个酒鬼都清醒了吗?”我问道。君婥等人在一旁服侍我穿衣。
“是的,看情形他们应该已无大碍。”门外来人道。
“好了,知道了。你告诉他们,让他们稍后,我一会儿就去见他们。”我吩咐道。
“是。属下遵旨。属下告退。”说完,门外传来了远去的脚步声。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赞:此子脚步声时沉时浮,飘忽不定,应是在轻功上有着独特的造诣。
等我来到书房之时,商烈等人正襟危坐等着我的到来。这时见我走了进来,忙站起身来行礼道:“公子好。”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笑着道:“呵呵,没想到几位的酒量这般厉害,险些将这‘满福楼’中的佳酿尽数喝光,还好本人有点资财,要不然你们几个这一顿大喝可就得让我倾家荡产。”
众人知道我是在说笑,心中并没有在意,倒是一阵哄堂大笑,使得气氛立时轻松起来。
商烈站起身来道:“今日真是失礼,还未像公子介绍,我等便都喝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让公子见笑了。”
“哈哈……”我大笑两声答道:“商烈说哪里话,这才说明你们是心胸坦荡、生性豪爽的真汉子真英雄。比那些惺惺作态的伪君子要强上千万倍。再者说来,你现在介绍这些英雄义士给我认识也不迟啊。”
众人心中一阵温暖,其实他们心里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个货色,以前自己不果是在独孤盛身边的爪牙。说的好是独孤盛的亲兵卫队,心腹手下。但是独孤盛却绝对不像我这般对他们恭敬有加。众人自从见识过我的实力之后,更是觉得自己以前所学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因此虽是投靠于我,但是从心里上就没有期望得到我的赏识,不过是想找一个强硬的靠山。可是刚才听我一番话,显然并非像他们心中所想,虽是明白这是我收买人心的手段,但心中亦是激动不已。
于是众人忙拜倒道:“我等誓死追随公子左右,如有二心,天诛地灭,人神共弃!”
我亦站起身来,道:“众兄弟请起,我刚才数了数你们的人数,刚好一十八人,不若你们就作我的亲身侍卫,明天出发,离开扬州。我们的目的地是‘飞马牧场’路上我会指点你们的武功,并教你们一套合击之术。以便你们对上远比你们强大的敌人时能够自保。
你们的队长就商烈来担任,想必你们也不会反对。他对你们比较了解,再者你们这些人经常在一起,配合起来会比较默契。”
商烈领着众人拜倒道:“属下遵命。”
我将他们一一扶起道:“说是我的近卫,其实你们仍是一个以商烈为首的可自由行动的队伍。你们真正的使命是保护寇仲的安全,直到他登上帝位为止。可是现在正是双龙的成长的关键时期,他们必须经受磨练才能成大器,所以这段时间就由你们跟着我,这样既给双龙一个自食其力的空间和时间,也方便我指点你们的武功。等我不在双龙身边之时,就要靠你们的力量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了,知道吗?”
“属下遵命,还请公子为我们这个队伍赐名。”众人应声道。
“现今正值乱世,恰是风云突变之时,你们就唤作‘风云十八骑’吧。”我想了一想道。
众人心中已阵莫名的兴奋,憧憬着他日驰骋纵横天下的情景。
“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先下去吧,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我想众人吩咐道。
“是,属下高退。”说完,商烈领着十七人恭身退了出去。
等他们退了出去,我一个人在书房中思量起来:明天离开扬州,看样子贞贞她们是可定会跟在我的身边的。可是这里距‘飞马牧场’路途不近,如若让她们与我一起策马而行,以她们的绝世之色,定会引起不比要的麻烦。看来只好找一辆足够大的马车了。
想到这里,便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从门外走进一名大汉,恭恭敬敬的站在我的身前道:“请门主吩咐。”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安排一辆马车,要足够坐下我和我的几位夫人。再准备些干粮酒水。明天天明时备好。”
“属下遵旨。一切定按门主所嘱。”大汉恭敬的答道。
“好,你下去吧。唤韩坛主来我这里。”
“是,属下高退。”
过了几盏茶的功夫,韩雷走来进来,道:“门主唤属下前来可是有事吩咐。”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没事就不能唤你过来吗?”
“岂敢,门主唤属下前来是属下的荣幸。”韩雷哈哈一笑,爽朗的回答道。
我向他伸了伸手,示意他坐下说话,然后接着道:“扬州的情况都在按照我们的预想发展,不出三日,李子通的大军必会攻到这里来。虽然宇文化及是一个十足的战争白痴,但是宇文智及并不是省油的灯,李子通骁勇善战,熟知兵法,攻下扬州市早晚的事,但其代价也必会使相当的大,所以他攻下扬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征兵,以补充兵力。到那时你就可以将我们的人安插在李子通的军营中。但是,有一点非常重要,韩坛主可知否?”
韩雷看了看我,一手摸着胡须,思索了一会道:“门主可是让属下在按察人手的时候,不求多而求精?”
我笑而不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韩雷看了看我,接着道:“人多而嘴杂,面积网虽然撒的大,可是漏洞也就多。俗话说兵贵精而不贵多,少安插人手一来可以减少漏洞,二来可以节省我们的人手。但是安插的这些人必须都是头脑灵活,善于随机应变之人。”
我拍手赞道:“不错,韩坛主果然是深藏不露。到时候再让‘鹰眼’透露给他几条萧铣、林士宏和杜伏威登所部兵马的情报,还怕他升的慢吗?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对李子通的部署知道的一清二楚。知彼知己,他日寇仲与他对质杀场,何愁不胜。”
韩雷哈哈大笑道:“说到深藏不露,我看门主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哩。唉,我还真有点为李子通担心哩。碰上门主他也只好自认倒霉。”
我看了看他道:“呵呵,倒霉恐怕不只是他一个人。我的目标可是十分地远大,区区一个李子通我还没放在心上。对了,我明天就要离开扬州。所需盘缠已经差人去准备,明日你就不用再来相送了,我们现在的实力虽然不小,但是要等到寇仲建立了自己的地盘之后我们才能摆到明面上来。扬州有你坐镇,我是一百个放心。”
韩雷起身道:“门主此行可是要到‘飞马牧场’去?”
“不错”我点了点头道:“我一定把这个势力拉拢过来,这对于小仲将来的发展极为有利。她可是小仲五万重甲铁骑的一部分。”
韩雷歉声道:“门主终日亲自操劳奔波,属下不能为门主分忧,真是惭愧。”
我扶起韩雷道:“韩坛主说哪里话,这也是我作为门主以及小仲的结拜大哥应尽的义务。什么操劳不操劳的,整天让我坐在这里看你们忙忙碌碌的,我无所事事,这才叫受罪哩。”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却偷笑道:呵呵,我可是为了我的商大美人。
韩雷道:“如此,还请门主早些歇息,属下高退。”
我点点头,道:“韩坛主走好。”
送走了韩雷,我便顺便来到了双龙的房间,与要出门的双龙碰个正着,双龙一见来人是我,忙把我拉进屋。寇仲给我倒了一倍茶,笑嘻嘻的说道:“大哥,你来的正好,我和子陵正要去找大哥哩。”
我看了看徐子陵,见他向我点了点头,才对寇仲道:“哦?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寇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徐子陵,然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现在杨广已死,独孤盛和宇文化及两股势力也拼了个你死我活,所以我和子陵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想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去江阴一带。上一次桂锡良告诉我们说竹花帮在那里建立新的坛口。我和子陵想闯他一闯,这也适合大哥教给我们的‘以战养战’。”
我“哈哈……”的大笑起来,拍了拍寇仲的肩膀,称赞道:“好,打个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两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所有的一切莫不是闯出来的,只要有志气,有决心,有信心天地下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大哥这次来找你们也是想告诉你们,大哥明天也要离开扬州,过一段时间要到‘飞马牧场’去,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去那里找我就可以了,我保证你们在那里会得到你们一生中最为受益的东西。”
徐子陵和寇仲忙追问道:“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大哥能现在就告诉我们吗?”
我摆摆手道:“那可不行,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总之,你们要好自为之,记得一句话,那就是你们永远都是最棒的。”说完我拍了拍两人的肩头,独自一人离开,心中波潮起伏:双龙终于要回归大海了。
第五卷第七章良驹难觅
“天涯海阁”出手还真是气魄,我们一出门就被眼前这个超豪华马车吓了一跳,此车雕琢极为讲究,车厢内外的遮帘尽是质地优良,色泽鲜明透亮,在阳光下更是隐隐发光,一见就知道这是上好的丝绸,车厢宽敞,布置豪华舒适,别说是我们六人,就是在坐上四人也是绰绰有余。这么大的马车,难怪要八匹骏骑在车前牵引。明眼人一看便可知道这些马匹具都是不可多得的千里良驹。
“好马!公子请看,这些马匹牙齿整齐,没有缺齿的现象,皮毛色泽纯正并无丝毫的杂色掺杂其中,毛发闪闪发亮,躯体结实,四肢强健有力。实在是上好的战马。呵呵,在这个战乱的年月里,对战马的需求可是极高,价格自然是不菲。尤其是像这样的纯种良驹每一匹都是天价。”商烈看的眉开眼笑,不住的向我介绍道。
“哦?”我看了他一眼,笑问道:“我虽是这道这些具都是上好的良驹,可是却不如你知道的那般详细,呵呵,你可别出言骗我这个门外汉才好。”
周围的众人都是“哈哈”一笑,就连君婥等众娇妻也是眼嘴偷笑,艳光四射,妩媚动人。看的周围这些男儿具是一呆。
商烈笑道:“公子说笑了,属下怎敢欺骗公子呢。昔日属下长年跟随在独孤将军左右,过的都是戎马生活,坐骑就是我们最亲密的伙伴,属下自然是对这相马之术了解一二。”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哈哈,原来商烈你还是一个相马的行家,若是以后本公子开个牧场养马,你到是一个难得的帮手哩。”
“没问题”商烈拍着胸脯道:“经我手里鉴定的马匹,十之八九是错不了,到时候保证公子是只赚不赔。”看来商烈的确是对马有浓厚的兴趣,一提到马,他就来了兴致,我们大家也不忍打断他,只好站在一旁听他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古代的善于相马的人,寒风(人名。后面同)是相口齿,麻朝是相面颊,子女是相眼睛,卫忌是相马嘴的毛,许卑是相马的臀部,投伐是相马的胸肋,管青是相吗的嘴唇,陈悲是相马的腿脚,秦牙看马的前面,赞君看马的身后,所有这十个人,都是天下相马的高手。就像赵国的王良,秦国的伯乐、九方皋,全都掌握了其中的奥妙,他们之所以相马的方法不同,是看准了马的某一特征,就知道马的骨骼的高和差,腿跑得快和不快,体质的坚韧和脆弱,耐力是长还是短。
世人皆说伯乐乃是相马的大家,其实不然,那九方皋的相马之术更是精湛,尤胜伯乐。这其中还有一个故事相传,不知公子愿听否?”
我刚要说话,却听见傅君嫱抢先兴奋的答道:“讲故事?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人讲故事了。商大哥快讲,我们都听着呢。”
商烈转过头,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毕竟我才是他的主人。我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难得嫱儿这般高兴,而且商烈你有这么好的相马本领,我们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呢。呵呵,现在我都对这相马之术产生了兴趣哩。快快说来。”
商烈脸上露出喜色,以前可是很少有人给他这个能展示他相马之术的机会,忙清了清嗓音道:
“伯乐是春秋战国时期秦国有名的相马能手,他的相马技能是天下有名的。
在伯乐暮年之时,有一回秦国国君秦穆公召见他时间他说:“您的年纪也很大了啊!在您的后辈人中有谁能够继承您寻找千里马呢?”伯乐回答道:“对于一般的良马,它的特征很明显,是可以从其外表上、筋骨上观察得出来。而那天下难得的千里马呀,看起来它与一般的好马差不多,论其特征,也是很难捉摸,好像是若有若无,若隐若现。不过,千里马奔跑起来,又轻又快,刹那间从你眼前一闪而过,不一会儿远驰得无影无踪,让人看不到飞扬的尘土,寻不着它奔跑的足蹄印儿。我的儿子们都是才能低下的人,对于好马的特征,我可以告诉他们,对于千里马的特征,那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仅凭自己相马的经验来判断,他们是无法掌握的。不过,在过去同我一起挑过菜、担过柴的人当中,有一个名叫九方皋的人,他的相马技术很高,的确不比我低,请大王召见他吧。”秦穆公便召见了九方皋,叫他到各地去寻找千里马。
九方皋到各处寻找了三个月后,回来报告说:“我好不容易为大王您寻找到了一匹千里马。不过,那匹千里马眼下正在沙丘那个地方。”秦穆公问:“那匹马是什么样的马呢?”九方皋回答:“那是一匹黄色的母马。”秦穆公于是派人去取,却是一匹黑色的公马。这时候秦穆公很不高兴,就把伯乐叫来,对他说:“你该怎么说呢?太不中用啊!你推荐的人连马的毛色与公母都分辨不出来,又怎么能认识出千里马呢?”
伯乐这时长叹一声说道:“想不到他识别马的技术竟然高到这种地步了啊!这就是要高出我千倍万倍乃至无法计算的长处了。像九方皋看到的,是马具有的精神和机能,他看马时,眼里只看到了马的特征而不着马的皮毛,注重它的本质,去掉它的现象;他只看那应该看到的东西,不去注意那不该注意的东西;他审察研究时,只注意那应该审察研究的方面,抛弃了那不必审察的方面。九方皋相马的价值,远远高于千里马的价值,这正是他超过我的地方啊!”等到把那匹马从沙丘那地方牵到秦穆公和伯乐面前时,大家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天下少有的千里马。
公子,你说这九方皋的相马之术是不是已经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实在是让人神往和敬服。”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此人的相马之术确实高明,但是这个故事还有另一层深意。”
商烈恭声道:“请公子赐教。”
我笑着环视了周围的众人一眼,见他们都在等着我的下文,便不紧不慢道:“这个故事其实是在启发我们:看问题时要有所舍弃才有所专注,同时要将获得的感性材料去伪存真,去粗取精,这样才能把握住事物的本质。”
商烈听后,心中一震,目光中充满了恭敬之色,他环视周围,身旁的众人无不和他一个神态,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我可以从如此的一个小故事中悟出这样一个人生哲理。
众人沉默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除了我的几位娇妻外,全都躬身道:“属下谢主上教诲。”
我笑着向他们摆摆手,然后围着这几匹马看了看,然后转过身,问商烈道:“商烈,你看这些战马哪一匹才适合作我的坐骑呢?”
商烈看了看这些战马,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道:“禀公子,这几匹战马中没有一匹是适合公子的。公子的坐骑只可遇,而不可求。”
“哦?”我疑问道:“为何又如此之说?”
“天下万物,皆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会本能的对身边的王者之气产生一中畏惧,这虽然并不会对它们自身造成影响,但势必会影响它们的攻击力,马更是如此,此为气质。如果一个人的气质能和他的坐骑的气质产生共鸣,也就两者在各自领域内的身份地位相近,那么这样一来,人马之间的配合就会臻于完美之境。突厥的驭马之术远远高于中原汉人,不是因为两者的战马优良差距大,也不是人的驭马技术相差悬殊,而是因为突厥人必修的一种生活技能就是如何找到一匹真正适合自己的坐骑。因为,对他们来说,找到适合自己的坐骑,就相当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生存的最好伙伴。气质相同,灵犀更容易相通,驾驭起来自然就会灵活多变,神鬼莫测。
属下观主上皇城夜战之威,足以傲视天下,群雄皆仰视之。主上的坐骑必须能够经受的起主上的皇者霸气。因此,主上的坐骑亦必须是马中之皇。否则,不但对主上无利,反而有害。”
“这么说来,倒是没有适合我的坐骑了。”我又些失望的说道,毕竟来到这个时代又是没有一匹属于自己的坐骑,岂不是人生一大遗憾?
“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依属下之见,天下间只有一种马可作主上的坐骑。”商烈不紧不慢的说道,语气似乎有些不自然。
我听他如此一说,来了精神,面露喜色,忙追问道:“快说,是何种马?”其他众人也都竖起耳朵静听,看样子他们似乎比我更想知道这马究竟是何方“神圣”。
商烈抬起头,正色道:“龙驹!”说这两个字时,眼中自然的流露出尊敬之色。
“龙驹?”我皱着眉头嘀咕着,心中对这个名字倒是十分的陌生,于是向四周看了看,见众人和我的表情一模一样,茫然不知这龙驹为何物。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商烈道:“看来还得由你来说了,你看看这些人,和我一样,对马是一窍不通。”
商烈笑了两声道:“莫说是主上,就是自认为相马之术小有成就的我对这个‘龙驹’亦是了解甚少。从名字就可看出此马乃是马中之龙,马中之皇。传说此马原本是玉皇大帝的坐骑‘寒月烈阳兽’因触犯了天条而被贬入凡间,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可是也足以说明此马是何等的高贵难觅,当真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现之万里神驹!”
傅君婥接话道:“师傅最是喜欢中原的文化,这‘寒月烈阳兽’我倒是听师傅谈起过,可是这龙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真想见上一见这传说中的万里神驹。”
“是啊”卫贞贞接着道:“不知这等神驹要到哪里去觅得,‘飞马牧场’在江湖上这般有名望,不知那里是否有这龙驹?”
商烈恭声道:“回夫人的话,据小的所知,‘飞马牧场’绝对不会有此神驹。俗话说‘怀壁其罪’,以‘飞马牧场’的实力,要使有了此等天下权贵王者梦寐以求的神驹,纵使是商雄再世,‘飞马牧场’也难逃覆灭的命运。”
这时商烈旁边的一名威武挺拔的男子问道:“商大哥是否言过其实了,这龙驹之说既然是如此的飘渺,可能只是一个传说也说不定哩。”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第五卷第八章龙驹魔电
商烈哈哈一笑,拍着此名男子的肩膀说道:“谭威,这你可就说错了,龙驹虽是飘渺,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它确实存在。我想‘赤兔’这个名字你一定不会陌生。”
唤作谭威的此名男子正是“风云十八骑”中的一人,此时他听到“赤兔”二字也是微微一惊,此马乃是三国第一猛将吕布的坐骑,更是留下了“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千古佳话。可想而知,这赤兔宝马是何等的神骏。
谭威道:“这‘赤兔’我怎会不知道,只是这与龙驹有何关系?难道……”
商烈正色道:“不错,这‘赤兔’宝马正是龙驹。想来也只有此等宝马才能配上吕布这样天下无敌的大将。所以这龙驹一定存在,只是可遇而不可求罢了。”
我点头道:“不错,商烈所说极为有理,只是如此一来,我这坐骑还是没有着落。呵呵,商烈你说了等于没说。”
商烈正要说话,突听一个人打断他惊叫道:“不,公子,韩老板这里有一匹烈马,倒是十分神骏,不知是否商大哥所说的龙驹。”
说话的人是“天涯海阁”的门人,此人反应还算敏捷,他听的商烈时称我公子,时称我主上,便不敢肯定商烈知道我“天涯海阁”门主的身份,所以便以“公子”来称呼我。
商烈听后,脸上露出焦急的喜色,不由自主的来到那个门人近前,单手抓住此人的手臂,急切的问道:“适才小哥所说可是当真?不知这马现在何处?能否带我,哦不,是我家主上一起去看一看?”
我心中笑道:呵呵,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商烈这小子也真是的,每想到他对这龙驹竟是如此的“仰慕”,呵呵,我看着龙驹在这小子心中的地位比美女可是高多了。一听有见到龙驹的可能,就连基本的礼节都忘了。
我来到商烈的身后,拍了他肩膀一下,略带则怪的看了他一眼。此时商烈也醒悟道自己失了礼节,忙松开手,想眼前这位伙计打扮的男子赔礼道:“在下是个马痴,早就渴望一睹这马中之皇‘龙驹’的风采,适才听到小哥说这‘满福楼’中似乎就有此等神驹,所以一时高兴过度,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哥原谅。商烈在这里给小哥道歉。”说完,向这个伙计抱拳作揖。
伙计见商烈向自己道歉,脸上一惊,忙还礼道:“商大人说哪里话,是小的刚才唐突的说了出来,而扰了商大人的心性,实是小的的过错。”
“此人倒是能说会道。”我很是欣赏的看了他一眼,向说话的门人道:“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此名伙计打扮的门人,鞠了一躬,然后恭敬的回答道:“不敢当公子如此称呼,小的名叫霍财,只是‘满福楼’中的一名伙计。”
我笑着看了商烈一眼,见他脸上露出些许焦急之色,便对霍财道:“我看小哥要是再不带我们去瞧上一瞧,恐怕有大人就要憋疯了不可。”
周围众人相视而笑,傅君嫱更是明知故问道:“呵呵,夫君此人是谁啊?嫱儿很想知道哩。”
“哦?”卫贞贞娇笑道:“这还不简单吗?嫱儿你看看谁的脸红不就知道了吗?”
傅君嫱装作恍然大悟的像周围众人看去。
商烈尴尬的笑了笑,还好他长年戎马,脸色黝黑,即使是脸红别人也看不出来。
我开怀的笑了两声,给商烈解围道:“我看还是麻烦小哥给我们带路,去见见你口中所说的宝马吧。”
霍财应声道:“遵公子吩咐。公子及各位夫人、各位大人请随小的这边走。此马就圈养在‘满福楼’的马厩中。”
我们随霍财向马厩走去,我向他问道:“小哥可否告诉在下你们是如何得到这匹马的?”
霍财边走边道:“回公子的话,这大约是在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因酒楼生意的需要,我家老板命小的十几人去武夷山中采集一些珍贵的灵芝。这些灵芝极为珍贵,据我家掌柜的说,此芝名曰‘味芝’,乃是天下菜肴调料之最,只在武夷上的身处才有,且极为稀少。
老板知道此行艰难,于是就派了些一流高手随行。等我们到了武夷山,在山中整整找了三日,却是一无所获。正准备返回之时却让小的无意间发现了一只九尾灵狐,此狐亦是珍贵非常,其血是治疗内伤的圣药,皮毛也是光滑无比,能将寻常的刀剑之力御开。”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狐狸?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听到这里,心中感慨,脱口而出。
傅君嫱也饶有兴致的说道:“对啊,这九尾灵狐如此有趣,要是能抓来让它陪我们一起玩就好了,到时候夫君不在我们身边时还能给我们解闷呢。”
“对啊,嫱儿说的满有道理的嘛。霍大哥,这九尾灵狐可是被你们逮到了吗?”傅君婥问道。
霍财回答道:“回夫人,这九尾灵狐的动作十分的迅速,快如闪电,更是在树木草丛中不住的蹿躲,所以我们虽是十几个人,却是也奈何它不得。”
傅君嫱等五位娇妻听得霍财如此一说,脸上难免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色。
霍财接着说道:“我们十几人在这九尾灵狐后面追了许久,虽是没有追到这条狐狸,却是让我们发现了武夷山中的一个极为神秘的地方。在那里,几乎到处都是灵芝等各种奇花异草,小的对此虽是个门外汉,具体不知道那些花草有什么特殊的功效,可是却敢肯定那里的所有草木都是难得一见的至宝。”
“哦?”我听到这里,向四周看了看,见众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相信的神情。也难怪,这么多的奇花异草,无论是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的。除非是自己亲眼看到。
霍财说道这里的时候,明显的兴奋起来,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众人的表情,接着说道:“我们十几人当时真是被眼前的事物惊呆了,那里简直就如同仙境一般,我们也是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忙拿出随身携带的布袋,采集起来。就在我们欣喜若狂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一道黑色的闪电擦地而来,霎那间便停到离我们三十丈处,吃起地上的灵芝来。我们这时才看清这黑色的闪电竟然是一匹极为神骏的宝马。
那时我们真是迷了心窍,见此马乃是难得一见的神驹,便起了歹心,想将它逮住,于是我们十几人就蜂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它逮住。”霍财刚说到这里,脸上却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接着说道:“但是我们十几个人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三人被此马当场踩死,三人身负重伤,剩下的所有人都身负不同程度的轻伤。这还是我们等它刚刚吃饱之后动手偷袭的,否则我们的伤亡会更重。”
众人听到这里,心中更是震惊,霍财嘴上虽是简简单单的如此一说,可是众人可以想象的到当时那个人马大战的场面一定是非常惨烈。“满福楼”乃是扬州第一酒楼,东家更是富贾一方的大财主,他所招揽的武林中人必是个个都有着一身过人的本领,最差也应该是个一流高手,就是这样的一批高手却被一匹马弄的死的死,伤的伤。可想而知这马是如何的刚烈难驯。
霍财的话刚刚结束,我们一干人等也来到了马厩,却见此马厩空空无物,别说是马了,就连马鞍都没有一具,只有那些现在空空的食料木槽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马厩来。在我们的正前方十几丈远的地方有一个较大的草棚,草棚的外面却是安这两扇厚厚的木门,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我心中纳闷,疑问道:“为何不见你说的那匹黑马?”
霍财恭敬的答道:“此马就在这草棚之中。”
“咦?为何将此马拴在草棚之中?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样养马的呢。还有又为何这个马厩中不见有其他的马匹?”卫贞贞不解的问道。
霍财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此马一到我们这里,身上好像散发着一种只有其同类才能觉察的凌厉的气势,周围圈养的马匹都是头向此黑马,卧地不起,而且还不住的发抖,像是对此黑马甚为恐惧。一连两天不得进食,没办法我们这有将这些马牵到其他的地方去圈养,而将这匹黑马拴在这个草棚之中,每日由专人来喂养此马。”
商烈越听心中越是激动,我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迫不及待的领着众人向草棚走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便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了惊诧之色。
我大笑两声,想众人吩咐道:“你们在马厩外等我。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踏进马厩一步。”说完我大步的走向草棚。众人退出马厩,静静的看着。
几位娇妻紧张的叮嘱道:“夫君小心啊。”
我回头向她们笑了笑,示意让她们放心。向草棚走的同时,手掌一挥,草棚厚厚的木门“砰”的一声被劲气震碎,碎木屑散落一地。赫然见一匹雄伟的黑马卧在铺满干草的地上,四肢都被粗如婴儿手臂的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头被铆钉深深的钉入地下。这四条铁链也是漆黑如墨,像是玄铁所铸,别说是此马,就是宝刀利剑也是难伤这铁锁分毫。
黑马猛的抬起头来,凌厉的目光向我望来,神目如电,身上同时散发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势。见我丝毫不受其影响,猛的又从地上立了起来。四蹄不住的蹬踏着,带动地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作响。
此马较之寻常的宝马还要高上一个马头,浑身毛发墨黑毫无一丝杂色,隐隐的散发着黑色的光泽;身躯极为强壮结实,仿佛如同精钢浇铸一般,四肢更是发达有力,每一踏都似有千钧之力。
此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商烈惊动而颤抖的声音:“没错,就是它。上天真是带我不薄,没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竟然能见传说中的龙驹,我商烈死而无憾矣。”
我回过头,对霍财说道:“霍小哥可有此铁锁的钥匙?如果有的话,请将此锁打开。”
霍财回答道:“这锁的钥匙在我家老板手中,请公子稍后,小的这就去向老板索取钥匙,交给公子。”
我笑笑,摆摆手道:“既然这么麻烦,就不劳小哥了。我也只好将其弄断。”
霍财忙道:“公子,此铁锁乃是玄铁所铸,恐怕……”众人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这玄铁为何物大家心中十分清楚,普通刀剑在打铸的时候只要放入几钱重的玄铁就能锋利异常,可见这玄铁是如何的难求。没想到今日竟然见到了用玄铁铸造的铁链,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这样的铁链竟然用来拴住一匹马。这回大家心中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商烈等人更是在心中默道:奶奶的,今天老子算是开了眼界了。
众人也担心我能否弄断这玄铁铁链之时,猛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的手掌。也难怪他们如此吃惊,此时我的手掌上方正飞舞着一团黑色的火焰。火苗如同有生命的精灵一般在空中不停的舞动,但是众人却是感觉不到丝毫的温热之气,感而感到这火苗上时不时的传来丝丝寒气。
龙驹见我手中的黑色火焰,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四蹄烦躁不安的蹬踏着,震的大地仿佛也在微微的晃动,一股股强有力的劲道从地面上传来。我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你们各自小心,屏气凝神。”即是如此,除了我的几位娇妻外,其他众人仍觉得仿佛有如重锤敲在胸口一般。素素现在虽是没有功底,可是此时在贞贞的呵护下到也无碍。
这些微薄之力对我却是毫无影响,手中的黑色火焰此时已经凝聚成一把小剑,附在我的手指上,我微笑着看着龙驹的眼睛,一股平和的意念立时传入它的脑中,龙驹方慢慢的安静下来。对这铁链轻轻挥动几下,粗大的玄铁锁链瞬息间便被割断。龙驹此时重获自由,四肢欢快的蹬踏了几下,然后闪电一般的蹿出草棚,仰起头,对这天空阵震嘶鸣,仿佛在抒发自己重获自由的喜悦。
众人尤其是霍财,见龙驹突然蹿了出来,吓的心中一惊,赶忙凝聚功力于两掌,却见此马在院中嘶鸣,心中虽是不明所以,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小心的戒备着。此马的威力他可是见识过。
我“哈哈”大笑两声,来到龙驹近前,伸手向它的脖颈摸去。
“夫君小心……”
“主上小心……”
“公子小心……”
众人见此马威猛若斯,忙出言关心到,可是让人始料不及的是,龙驹居然温顺的任我抚摸,还低下头,不时的在握的胸口摩挲,仿佛是在向主人撒娇一般。我心中真是痛快无比,仰头大笑道:“哈哈……痛快,好!从此你就是我的‘逍遥客’龙天笑的伙伴,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魔电’!”
魔电听后亦是再次仰头嘶鸣,庆祝自己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主人。
第五卷第九章姐妹同心
我和几位娇妻坐在马车中,风云十八骑则是将马车围在中心,由商烈率领七骑在马车前面领路,中间四骑护在马车两侧,车后亦有七骑压后。而魔电则是紧挨着我右手边的车厢窗口处与马车并行,一路上甚是温顺。我也掩饰不住对它的喜爱,时不时的将手伸出车窗,摸摸它光滑的脊背。
十八骑此时人人都是高兴的不得了,在从“满福楼”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得到了一匹宝马。尤其是商烈现在的坐骑,更是尤胜引车的那八匹骏马的千里良驹。他这个爱马之人,近日得了自己做梦都想得到的宝马良驹,心中怎能不乐开了花。一路上都哼着小曲。
他们十八个人在外面偷着乐,却是苦了我在车厢里受苦,听:
“夫君,你怎的又多出了一个‘龙天笑’的名字来?”傅君婥不解的问道。
“是啊,这‘逍遥客’的名字不是很好听吗?怎么又改名字了?”
“就是,好端端的换什么名字?”
“哼,说不定他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哩,故意用‘逍遥客’这个名字骗取我们几个姐妹的芳心。呵呵,姐妹们快看,夫君脸红了。夫君脸皮如此之厚的人也能脸红,真是难得。”
“呵呵,贞姐姐说的对,说不定他呀还有其他的名字没有告诉我们哩。定是准备骗其他的女孩子呢。”
“素妹妹说的又道理,呵呵,我的好夫君,你还是都和我们招了吧,说说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名字,还想骗那些女子呢?”
…………
从车离开扬州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这几个娇妻就开始对我这个新名字展开议论,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唉,真是后悔刚才一时兴起,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
“嘘……”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忙求饶道:“我的亲亲好老婆们,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也不过是一时高兴,才起了这个名字的。‘逍遥客’这个名字是不错,不过更适合用作绰号,作名字实在是有些别扭。我只是换了名字嘛,有没有换人。再说了,‘龙天笑’这个名字不好听吗?我觉得还可以。”
卫贞贞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一会才发出阵阵娇笑。
傅君瑜离我最近,就坐在我的左边,双手缠住我的左臂,娇声道:“夫君大人不要生气嘛。我们也是想和我们的好夫君开个玩笑哩。其实瑜儿早就想让夫君换一个名字了,只是怕夫君不高兴才没敢说出来而已。现在夫君自己改了名字,瑜儿当然高兴了,又怎么会笑夫君呢?”
“真的吗?”我笑看着傅君瑜。
“当然是真的,瑜儿怎么会骗我的好夫君呢?”傅君瑜撒娇道,说完还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卫贞贞众女问道:“你们呢?你们是不时也像瑜儿那般想呢?”
卫贞贞亦坐到我的身边,亲昵的道:“夫君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责怪我们哩。妾身也是不想夫君旅途寂寞嘛,所以才和几位妹妹们商量以此来解闷哩。无论夫君做什么,妾身都会永远的站在夫君这一边的。”
“是啊,我们也一样哩。夫君放心好啦,我们才不会在乎夫君将来在找其他女子呢。只要夫君心中仍然爱我们,想着我们就好了。我们也乐得多几个姐妹哩,因为我们是在是满足不了夫君哩,到时候就可以多几个姐妹分享我们的幸福也好啊。”
“嗯?不会吧?”我疑惑的看着她们道:“我再找其他的女子你们不吃醋吗?”
及女听后,顿时笑作一团,卫贞贞才道:“当然不会啦,夫君大人尽管放心好了。”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呼……”我长出一口气,看了看她们,不解的说道:“我还是难以理解。你们怎么就不吃醋呢?”
素素用手掩在嘴边,偷笑了一会道:“我们也是女子,怎么会不吃醋呢?可是在我们心中夫君的位置永远都是在第一位的,贞姐姐不是说过了吗,不管夫君做什么,妾身们都会站在夫君这一边的。
现在的哪个有本领的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何况我们的夫君是天下间最神武的大英雄呢?再多几个姐妹也好,到时候大家热热闹闹的,夫君不在的时候就不会寂寞了。”
我心中一阵感动,刚要跑过去,在她们每人的红唇上亲上一下,却听傅君婥插话道:“素妹说的话,我们都赞成。不过呢,天下女子这么多,也不能由着夫君吧。虽然妾身几人不反对夫君再多纳几个姐妹,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而且夫君必须答应这个条件才能纳新姐妹哩。”
“啊?还有条件?我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看看卫贞贞众女,见她们都是同意傅君婥的话,便无奈的点点头道:“君儿说吧。”
傅君婥见我有些沮丧,妩媚的向我笑了笑道:“夫君不用担心,这个条件对夫君可是大有好处哟。”
“呵呵,君儿别在逗夫君了,你就快说吧,再不说夫君就要吃人了。”卫贞贞笑道。
傅君婥这时才道:“夫君可要听好了,我们的要求就是:以后夫君再纳回来的姐妹姿色气质一定不可逊色,至少不能比我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人差才行。否则我们可不答应哟。”
“嘘……”我长出一口气,这个鬼丫头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条件呢?原来是这个,这到是好办,想想石青璇,绾绾,宋玉致,商秀珣……都有着绝世之姿,呵呵,发达了!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傅君婥看到我正独自一人偷偷的“坏笑”,便向卫贞贞告状道:“贞姐,我们上了夫君的当了。我们原以为说出这个条件夫君脸色一定不好看,你看看他,现在正在偷着笑哩。我们肯定是中了夫君的计谋了,呵呵,说不定夫君已经背着我们纳了漂亮的姐妹了呢。”祝玉妍不在的时候,卫贞贞自然成了众娇妻的大姐,我的后宫之主。
其实这真正的“后宫之主”是阴后祝玉妍,倒不是因为因为她的名气,而是玉妍无论是姿色还是气质都实胜众女一筹,令众女从心中折服。再者众女原本以为玉妍一定会盛气凌人,却没有想到她很是豁达,竟先向她们示好,更是毫不避嫌的在她们面前说出本门的秘密之事,从而博得了众女的由衷敬服,心甘情愿的尊祝玉妍为大姐。可是,当祝玉妍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这个大姐的担子自然就落在了卫贞贞的肩上了,毕竟她是最早嫁于我的女子,而且温柔贤惠,年龄较之其他妻子也大上一两岁。
卫贞贞听后,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轻笑两声道:“我看不像吧。夫君又怎么会瞒着我们这些弱女子呢?是吧,我们的好夫君。”
“那时当然的。”我心中虽是被贞贞笑的有些发毛,口中却是拍着胸脯说。
“噢,我想起来了!”傅君婥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声,惹的其他众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她,七嘴八舌的询问她想起什么了。
我则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傅君婥道:“我想起夫君惦记的那个女子是谁了。”
“谁啊?君姐快说,让我们也听听是哪家的闺秀有被夫君这个‘大色狼’惦记上了。呵呵,不过能和我们作姐妹,她也算是满幸福的嘛。”傅君嫱抢先问道。
傅君婥不紧不慢的说:“贞姐你再想一想,这个女子你也见过的。”
卫贞贞听后不解的问:“我也见过?”
“对啊,没错,你一定见过。”
“何时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印象?”
“你再想一想嘛,就是我们两个陪着夫君在荥阳的时候。”
一听到“荥阳”我终于知道她们说的是谁了,她们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来,我还真是有些想她,不知道她近来情况如何。但愿吴寒把人给我看的好好的,否则会去饶不了他。
“哦,我知道了。”卫贞贞这时才想了起来,看了看君瑜已经厥起了小嘴,怪她们两个推托了半天却仍没说出来,这次娇声道:“君妹说的是那个瓦岗军的‘俏军师’沈落雁吧。嘻嘻,这个沈落雁的确美丽,而且还帮助过小仲、小陵和素妹呢。和她作姐妹我到是满愿意的,你们也不会反对吧。”
众女摇摇头,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只是素素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知道素素一定是因为翟让的事情而不高兴,于是,我将素素拉到自己的怀中柔声道:“素儿是不是又想起了翟大龙头的事情?”
素素乖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紧紧抿着嘴唇,红着眼睛,认真的点点头。
我心疼道:“素素错怪落儿了。”于是便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沈落雁是如何在我的授意下骗过李密,使他没有注意到双龙当时藏身在假山之后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给素素。素素这才安下心来,不在记恨沈洛雁,将所有的恨意全都转到了李密的身上。
呵呵,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有什么能难住我呢?
第五卷第十章坐剑论道
我们一行人已经离开扬州有两天的时间,赶往“飞马牧场”时间倒是充裕,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见到有风景不错的地方就停下来休息,在这两天中我为素素改造了静脉,教了她“逍遥功”的运功法门,并且渡了足够她自保的功利给她。素素生性柔弱,所以我就教她傅采林的“奕剑术”和“九玄大法”,然后让傅君婥等人趁着休息空闲在一旁指点她。
而我则利用这个时间指点十八骑的武功,传了一套剑法给他们,此剑法名曰“灾星三十五剑”。若想把这三十五路灾星剑法全部练成,即使是功力高深、才智卓绝之士恐怕也难在短时间内办到。然后我又让他们用此剑法来练习组成灾星大阵。
这灾星大阵最完美是需要三十五人来组成,阵中每人均使出三十五路灾星剑法,此阵一旦开启,任何一剑均有开天碎地之威。只可惜风云十八骑只有十八人,所以我只好将此阵的运行法门稍作修改,威力自然不如三十五人同使时的威力大,但是也有惊天动地之势了。由于此剑法极为玄妙,杀伤力大的惊人,故是极难修练,纵是十八骑原来的武功修为就甚为不弱,也被弄个手忙脚乱。还好他们每个人的根基都颇为扎实,差距都不大,彼此又极为熟悉,相互联手自然最合适不过。只要他们短时间内能将其中一剑练至有三四分的火候,相互配合起来,那威力就不小了。
这十八骑原本武功便是不错,此时得到我的精心指教,犹如拨开迷雾见青山,顿时觉得自己的武功提升了一大截,可比自己闭门造车闷头苦练要管用的多了,因此人人都很用心,练得格外卖力,争取更上一层楼,毕竟武功便是性命的保障,这道理人人懂得。
商烈等人自然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这些人可是活到现在也没见过如此玄妙惊人的剑法,一个个从心里下定决心誓死追随于我左右。
其实这套剑法乃是“燕皇传”中的战神司徒寇所创,我不过十拿来借用一下而已,呵呵,不用白不用嘛。
这灾星三十五剑共分为天垣剑、天楼剑、天辕剑、苗若剑、天荆剑、天根剑、天枪剑、端下剑、商若剑、天杵剑、天麻剑、天杖剑、天添剑、天英剑、白剑、轩辕剑、粪星剑、林若剑、若慧剑、帚星剑、若星剑、蚩尤剑、赤若剑、天崔剑、天惑剑、天张剑、晋若剑、天阴剑、析若剑、天拂剑、天翟剑、天枢剑、天从剑、天罚剑和天社剑。
此剑法原本是战神司徒寇在潜心参研战国时天文学家甘德、石申等所著之星象学时偶然间触动灵机,以绝世天资霍然领悟的剑法,乃是由三十五颗灾星运行轨迹幻化而来。而这三十五颗灾星与日月五行星又是与君王气数息息相关的星座,由其幻化出的剑法自然是无比玄奥厉害,一招一式皆充满杀机,绝非一时一刻所能领悟得透。若不是我将这三十五路剑法一一拆解开来,细心讲解并因材施教得法的话,即使这风云十八骑自己拿到剑谱,恐怕仍是捉摸不出个所以然来,普通人更是无法窥其堂奥。他们又怎能不对我感恩戴德呢?
这天中午,指点万十八骑的剑法,我就来到贞贞她们这边,见贞贞正在给素素演示我教她的“玉女剑法”。见傅君婥等众女都在一旁观剑沉思,等贞贞舞完整套剑法之后,便让傅君婥等众女练习,自己从旁指点。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涌起一种萌动,便走了过去。
众娇妻见我走了过来,都停了下来,嬉笑着将我围在中间。
我笑着对傅君婥道:“你现在天天练剑,剑法是高了不少,可你对剑道领悟了多少呢?你认为什么样的剑法算是好的剑法?”
其他众女听我在谈论剑道,忙凝神静听。
傅君婥愕然道:“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呢?像玉女剑法这样的自然就是好的剑法了,招式精妙,姿势优雅,而且威力甚大,无人敢忤逆其锋。正所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击必中,远在千里,无人能挡的剑法自然就是好剑法了。”
我笑道:“你说的虽然是有些道理,可是你的心灵若是只拘泥于剑法本身,那未免落于剑道的下乘了。现在世上之人多数修炼的都是下乘的剑道,对于上乘的剑道却往往一无所知,诚可笑也!也许像你的师傅傅采林那样的人才有资格、有魄力来修练上乘的剑道吧!剑既然可以以道称之,那显然不是杀一两个人那样简单。”
卫贞贞听得有趣,奇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继续道:“不知几位老婆可曾看过《庄子》和《盗跖》?”
众女摇了摇头。
于是我便领她们来到一块阴凉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然后将这两部书的内容义理讲于她们听。听的众女是连连点头,其实我也知道她们现在是似懂非懂,如坠入梦中一般,之所以点头,是想我接着为她们解释剑道罢了。
我笑着看了看她们,接着道:“好了,现在我就和你们谈谈剑道。庄子对剑道的论述可是相当精彩的!我当初在读《庄子》的时候,对里面的《说剑》一篇极是欣赏。师傅傅采林的剑法修练便是按照上乘剑道的方法修行的,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却无意中这样为之。这主要是取决于师傅宽阔的胸襟气魄,恰是符合了修练上乘剑道的法门。而其他的用剑高手在这方面却是洛了下乘,下乘的剑法修练的再好,也比不上上乘的剑道,所以师傅成为天下敬仰的三大宗师之一,而他们不行,你们要不要听听?”
众女都被我的一番话勾起了兴趣,当即急道:“那你还不快说来听听。”
我却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反而笑道:“想听呢,可以。不过我可不能白说,自然是要索取些报酬。最好几位娇妻每个人都让为夫的抱上一抱,亲上一亲,这样我也就有了继续往下讲的动力,说起来也就更透彻嘛。”
众女脸色一红,傅君瑜气道:“你这无赖!原来是想用这个法子吸引我过去投怀送……那个……呵呵!”
傅君婥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坐在原地不动,其他众女却是乖乖的坐到我的怀里,献上上香吻,又被我在她们的酥胸上抓了两把,才放她们离去。然后我笑嘻嘻的看着傅君婥。傅君婥知道扭不过我,又见其他的姐妹先后都“投降”了,又瞪了我一眼,才坐到我的怀里。紧紧的将我抱住。
我清楚的感觉到傅君婥的胸乳在自己的胸前磨擦,下体更是紧箍着自己的腰,感觉极是舒畅,顿时上下其手,象征性的在傅君婥的胸前和小腹下揉弄了一阵,嬉笑道:“呵呵,夫君的剑道可不是白听的哟。”
傅君婥被我抚弄得娇喘低吟,手脚登时将我缠得更紧,只觉得胸中欲火上升,难以克制,小腹中有一团热浪似要喷涌而出,登时和我火热的磨擦起来。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急剧的升温,不想再挑逗她,便停下自己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傅君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怀抱,忸怩的瞪了我一眼,整理好自己胸前的衣衫,羞涩道:“你每次都是做了一半就把我半死不活的扔下来,也不管人家难不难过!以后我可不再陪你这么玩了。”
我笑道:“哦?那我的好君儿是让夫君做的彻底一点喽?”
其他众女都是掩嘴偷笑。
傅君婥羞赧的白了我一眼道:“才不是呢。”然后拉着卫贞贞的手臂道:“贞姐姐你看夫君总是欺负君儿。君儿让他欺负了,可是他还是不继续讲,贞姐你说说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卫贞贞则是微笑着看着傅君婥。其他众女亦是娇笑不已。
我“哈哈”一笑道:“来,君儿坐到夫君身边来,夫君这次不再挑逗君儿了。”
傅君婥红着脸,半信半疑的坐到我的身边,我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搂着她的肩膀道:“当年赵文王喜爱剑术,有三千多名剑术高超的剑士每天为他表演剑术搏击,每年都要死伤一百多人,乐此不疲。这样过了三年,国家衰弱了,诸侯便打算讨伐他。”
傅君瑜笑道:“这也算是玩物丧志吗?”
我笑道:“如果他只是一名剑客,这样玩下去自无不可;但他可是一国之君,这样下去就是不务正业了,这就好比有的皇帝喜爱书法,写得一手好字,完全可以成为书法大家,但他却因此荒废政事,那同样不是好皇帝。某一方面的成就并不足以掩盖他的过失,反而成为玩物丧志的根源。”
众女点点头。
我接着到:“后来太子悝担心起来,便召集左右,想让他们出主意,看看怎样才能制止赵文王这样乱搞下去,如果谁有办法,就赏赐千金。于是有人就向他推荐了庄子!”
素素接口道:“庄子这人还真是了不起哩。”
我继续说道:“于是太子便派人去请庄子,并给他千金。庄子没有要那千金,跟着使者来见太子,后来便答应他劝说赵文王。那时赵文王所见的剑士,都是蓬头突鬓曼胡缨。于是庄子也改了儒服,穿了剑服去见赵文王。”
傅君嫱听的是津津有味,脱口道:“我要是庄子,我也不会要拿千金的。呵呵,我说的对吧,夫君大人。”
我笑着在傅君嫱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接着道:“庄子见赵文王的时候,也不跪拜。”
傅君婥嬉笑道:“高人的风范本该如此。”
我道:“当时赵文王问他有什么本事,庄子说他擅长剑道。赵文王问他的剑法如何才能禁暴制敌,你猜庄子是怎样答的!”
傅君婥愕然道:“高人说的话自然是玄妙无比。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子,我又怎能猜得到呢?”
我哑然失笑道:“你也真会卖弄玄虚!嘿嘿!当时庄子说的话倒是和你刚才说的一样。他说:‘臣之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赵文王自是很高兴,称赞庄子的剑法天下无敌了。”
卫贞贞叹道:“他这么讲只是要引起赵文王的兴趣罢了!真正要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道:“贞儿倒聪明得紧!当时庄子说:‘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愿得试之。’于是赵文王让庄子先休息,他自己却考校剑士七天,死伤了六十多人,方才选出了五、六人,让他们和庄子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