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第一章兄弟四人
本人姓逍遥单名一个“客”字,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以前好象是没听说过这个姓啊?是的,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因为我是个孤儿,再加上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征服天下(呵呵主要是美女)所以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怎么样?还不错吧?
“切~,臭美!”每当我自己吹嘘自己的名字是如何如何的“威风八面”时,我的三个兄弟就会眉毛一挑,眼睛一瞥,不屑的说出这句话来,唉,其实他们这是嫉妒我。
我们兄弟四人,从小一起穿一条开裆裤张大的,由于都是孤儿,所以更加懂得亲情的可贵,感情好的比上什么“同生共死”也要强上好多倍。
本人位居老大,现年21岁零5个月由于自己对军事比较爱好,对这方面的书籍自然也会留意很多的,我还是对自己的军事天赋比较自信的哟。
老二张狂,当然这也是他自己起的名字,他说自己比较帅(呵呵,其实我怀疑他有自恋倾向),当然要起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好记的名字了。现年21岁零一个月15天,他有多帅我不敢肯定,但是,他的经济头脑和投资眼光确实是我们四人最厉害的,这也是我们周围的人所认同的。
记得有一次,我们的一个比较有钱的同学手里有1000“通达实业”的股,它的市场价值大概有40000元左右,这对于我们四兄弟来说可以说是一个“大钱”了啊,当时“通达实业”的股值还在上升,于是,他自然就要在我们面前吹嘘一番了,张狂可就不干了,于是他一气之下买了好多投资杂志来研究,一个月后,张狂对他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中的那1000股下一个月就会一文不值了”张狂看了看对方轻蔑的眼神,“嘿嘿”一笑“怎么?不信吗?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说完,摇着头,嘴里边哼着《后悔》笑着离开了。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那小子陪了个底儿朝天,也是从这以后,张狂的大名就在校园里传开了。
老三任飞,20岁零6个月22天别看他的名字听起来挺“逍遥”的,其实,他是我们四个人中心思最缜密的。对兄弟没的说,两肋插刀,赴汤蹈火,无所畏惧。但是,对敌人他可就绝对称得上是“心狠手辣”了,呵呵,什么样有效的手段他都能使出来,就一个目的,“小样儿,不整死你我誓不罢休!!”——这可是他的名言。
前段时间在打球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和体院的几个人发生了矛盾,动起手来,结果我们全都被人家“修理”里一顿,任飞回来就信誓旦旦的说“小样儿,我就不信整不死你!”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他就整天神出鬼没的,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沉思”然后就拿起笔在本子上又写又画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们问他,他只是满脸神秘的对我们笑着说“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说完,背上书包又走了,我们也只能坐在那里胡猜乱想
“老大,我说老三是不是因为上次和体院那件事情心里边想不开,疯了吧?”张狂问
我看了他一眼,说“靠,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哼,就是你疯了他也疯不了。你就等着瞧好吧。我看这小子准是又想着怎么整人呢。”
果然,两个星期后,我们就看到了那几个体院男生被处分的公告,以后每次和他们几个见面他们都对我们客客气气的,我们更是奇怪了,于是,我们就整天的围着老三问“老三,这究竟是哪儿和哪儿,你和兄弟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也”说完又是“哈哈”一笑,走了。气的我们几个宿舍直跳脚。
老四龙雨,20岁零2个月,没什么特别的优点,就是懂得怎么去交际,天生的政治人才,可惜就是没出生在政治世家,唉,造化弄人啊。由于他本身的特长,所以现在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迹,不过,我相信,他以后的发挥空间很大很大。
中秋佳节又到了,还是像往年一样,我们兄弟四人在北京的一个小餐馆里准备大喝一顿。
两个小时后,我们四个人的嘴巴说话都是不怎么管用了
“饶(老)大,我们是(四)兄弟一定要混出个样来!”老二醉眼朦胧的说。
“那四(是)当然的,就平我们兄弟几个的才能怎么着也做点大事,不能让那些在蜜罐里张大的人给看扁了。老三,老四,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我红着脸,喷着酒气说。
“对对,我们兄弟一定要出人头地。”老三老四附和着说。
中秋节晚上的马路上又多了四个醉汉
我们一边哼着《爱拼才会赢》一边摇摇晃晃的走着,由于是中秋的缘故吧,今天晚上的司机开车那个猛,不要命的开,都急着赶回家
我借着酒精,心理正盘算着以后的日子我们该怎么过的时候,我们前方急速驶来了一辆大卡车,突然间,我发现就在我们不远的地方,马路的中央还有一个人在晃晃悠悠的走着,看样子他一点也没在意那辆车
“危险,躲开!”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其他的原因,我猛的摔开他们冲了上去,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我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章横来奇遇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视线还是很朦胧,看到的东西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里的天空特别的蓝,树木特别的绿,在我的身边还站着两个老人,不,不能说他们是人,因为他们给我的是那种若有若物的感觉,好像是独立在空间存在的有型的能量。“天啊,难道我真的死了吗?莫非这里是天堂?”我心里惊呼一声,又晕了过去,朦胧中我听见了那两个“老人”的对话
“喂喂,你别又晕过去啊,真是急死我了!”
“黑老头,你急什么急,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们先别在他面前出现,让他醒来后先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我们在出来,省得吓到他,你瞧瞧,现在可好了,我们有把他吓晕了,都是你不好,非要来,现在好了,又把他吓晕了。唉!真不知道这又要等多少年了。”
“白老头,你现在就别说这些了好不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其实你比我还想来呢。只是你不说出来,让我说出来,出了事好让我背黑锅,哼!‘
“什么叫我让你背黑锅啊,做错了事还不敢承认,亏你还活了这么长了。”
“白老头,你还敢说我,你是不是又想打架啊?”
“打就打,我怕你啊?”
“难道我怕你不成,我们打了几百亿年了,我什么时候输给过你?”
“哼,神气什么,我也没输给你啊,没次都是平手,这次我要和你分个高低。”
“来就来,上次你把那个意识元都吓散了,我都没说什么,这次你和我吼什么啊?”说完,黑老头就想冲过去。
“意识元,意识元~~~~对了,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哈哈,不打了不打了,哈哈”
“怎么了,白老头,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说一声。”
只见白老头好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盯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看
“喂,我说白老头,你不是傻了吧?”
“傻你个头,黑老头,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黑老头听后,有点摸不找头脑,带着满脸的疑惑走了过去,低下身,盯着看了一会,抬起头来,疑惑的对白老头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呵呵,你再想一想上次那个人意识能消散的时候的情形就知道了。”
黑老头想了一会,又底下头,看着那个人,突然,他跳了起来,对着天空狂笑了一阵,说道“哈哈,哈哈,我还真是笨啊,这么明显的事情我都没发现,他的意识能还没散呢,哈哈,那就是说他还是可以醒过来的。哈哈”说完,边笑边跳的跑开了。
“唉,都活了这么久了,还像孩子似的。”白老头摇着头面带微笑的说“呵呵,这也难怪啊,呵呵,我现在不也是兴奋的要发狂吗?呵呵,等了这么多年了,终于不用白白的消失了。哈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过来,眼前的景物和上次没什么区别
“孩子,你醒了”
我定了定神,才把目光移到和我说话的那位白老头身上,只见他面露微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长长的白色的眉毛,顺着眼角垂了下来,头发和胡须也都是白白的,只是每根须发上都隐隐约约的散发着一中白色的光芒,给人一种安宁和慈祥的感觉。在他身边的黑老头的装扮和他差不多,只不过是颜色相反,是黑色的。
“我这是在哪里啊?我已经死了吗?两位老爷爷,你们又是谁啊?”我问
“呵呵,你以下子问了我们这么多问题要我们怎么回答你啊。”黑老头说
“是啊,也可以说你死了,也可以说你还没死,或许你以后就在也不用死了。”白老头说
“什么叫我死了又没死啊?”我更是疑惑不解了。
“说你死了,那是因为你的肉身已经死了,说你没死是因为你灵元,也就是你们那个世界所谓的灵魂还活着,一但你灵元的精华意识元消散了,你就彻底的死了,呵呵,也可以说是死的很彻底。”黑老头给我解释着“你现在所在的不是你原来的星球,也不是原来的星系,可以说跟本就不是你原来所在的那个空间,这个空间是我和白老头创造出来的。”
“等等”这么令人震惊的话使我楞了好一会儿,心里想“不是吧,他们在说什么啊,这里不是地球,怎么可能,那些明明是树,咦,不对,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树,怎么还会发光啊。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们说这个空间是你们创造的,那你们究竟是谁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啊?你们是玉皇大帝吗?不对啊,玉皇大帝应该只有一个才对啊,可你们明明是两个人啊。”我问
“玉皇大帝?不是,他只不过是来自一个高发达的文明而已,我们可比他厉害的多了。我们两个人也可以说是一个人,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白老头说。这是他看了看我更加疑惑不解的表情时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刚才说的话啊?”
我点点了头
他看了看黑老头,见黑老头对他点了以下头,显然是同意他将过去的事情都告诉我,于是白老头对着我,表情变的严肃起来,说:
“其实,在三百亿年前,我和黑老头本是一体的,后来才分成了两个能量体,也许这对与你来说就是天方夜谈,是吧。”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一下子碰到这么对奇怪的事情,我现在也是有些“抵抗力”了。白老头笑了笑,接着说“用你那个世界的话说,我应该叫做‘终极神,而他”他用手指了指黑老头,“叫做‘终极魔,三百亿年前,我,不,应该说是我们的共体叫‘终极,也就是整个空间体和宇宙的创造者”说到这里,白老头好像很是怀念那段时光,不由得缅怀一会。脸上也洋溢着自豪的光芒。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唉!”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在创造了无数生命后,由于自己的骄傲,失去了生命的方向,慢慢的,‘终极”就分裂成了我和黑老头两个肉体,于是在接下来的150亿年里,我们就在为究竟该怎样领导生命展开了争斗,你也知道,由于我们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一旦动气手来足以毁灭整个空间体,所以我们就造了我们现在所在这个异度空间,来进行战斗,那是150亿年前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做了一次真正的最后决斗,整整打了100万年,直到我们两个的肉体全都毁灭了才停了下来,直到那个时候我们才真正的认识到生命存在的最大的意义就是和平,以为战争只会带来毁灭,可惜我们明白的太晚了,你现在看到的我们两个人只是一种能量体的存在形式,我们现在只能存在这个我们创造的空间里,一旦出去就会消散。”说完,白老头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终于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似的。
“什么啊,这么令人震惊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让我给赶上了。”我小声的嘀咕着。我想了一下,对他们说:“那你们在重新和到一起不就可以出去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一旦分开了就在也不能和在一起了,因为我们的能量是相克的性质,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处于‘弥留”状态的意识元的媒介才可以,而且,和在一起后我们也就永远的消失了,把和体的终极力量负在媒介上。”
“哦,对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啊?”我一拍脑门说
白老头看了一下黑老头,向他努努嘴,黑老头想了一会,对我说:“确切的说,我们也不清楚,以前像你一样来到这个空间的人也只有一个,不过,很快他的意识元就消散了,为什么你的意识元到现在也没消散我也是不得而知,我想这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吧。”
“什么?奇迹,你怎么会这么回答我啊,还不如不问呢?”我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黑老头无奈的向我耸了耸肩
“先不说这些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要出去,你就是关键!”白老头盯着我一字一停的说。
第三章完美之体
“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惊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说出这句话。
白老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看着远处的天空,沉思着,突然,他扭过头,严肃的问我“逍遥客,你知道我们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不知道,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白老头对我摆摆手说“我想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了。我想知道你能不能猜出我们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我听后,回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说:“和平,你们最大的愿望是让整个宇宙重归与和平。对吗?”
白老头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了,他慢慢的转过头,正好和黑老头的目光相触,看的出,黑老头的眼睛了也多了什么东西。
“不错。”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的希望也就在你身上了,因为你就是我刚才说过的媒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状态应该就是弥留时期的意识元了。”白老头显然有些兴奋,声音也有些颤抖
“什么叫猜的没错啊,要是猜错怎么办啊。那我岂不是倒霉了。”这下我可是急了
“呵呵,你先别急,听我说,如果我们通过你和体成功了,你可就白拣了两个大便宜了,因为我们两个打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各自的力量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所以这第一个便宜就是你可以得到一个比“终极”还要强大百倍的能量,成为新的造物主。至于这第二个大便宜我一会在告诉你。就算我猜错了,你不是我们要的意识元,这对你也没什么损失,因为,在过一段时间你就要想上次的那个一样彻底消失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简直就是对我一个最大的冲击了,我想我此时的表情一定是很夸张
“你知道什么叫“弥留”吗?就是即将消失的意思啊,所以,我看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我有的选择吗?看来你们是早就把我给算计好了”我垂头丧气的说
这时,黑老头也“嘿嘿”的笑了出来
“好,好,哈哈,我们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说完,向黑老头示意一下,黑老头会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们就送给你第二件大礼物,这可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花了近百亿年时间才造出来的。”白老头说完,把手伸向天空,黑老头同时也把手伸向天空,只见他们两人同时用力一抓,天空中就有一个三米见方的地方发生了扭曲,裂里开来,出现一个椭圆形的空洞,而此时的天空怎么像一个平面似的发生了褶皱,天上的云彩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如果把空洞重新合上,它的边缘肯定能够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我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我虽然在科幻小说上见过,可是真的摆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接着,更另我惊奇的事情出现了,居然从空洞中飘出了一个人,这时,这个人慢慢的躺在了我的面前,只见此人大概190公分左右,肤色略黑,肌肉虽然棱角分明但并不是很发达的那种类型,不过反而给人一种完美和谐的感觉,隐隐的散发着无敌苍穹的气势,再看此人,虽不说面如冠玉但却透着一种极强的吸引力,仿佛是有磁性一样。
“怎么样,小子,我们的作品不错吧,这可是我们耗费里百亿年才完成的啊。”黑老头自豪的说。“说说,他现在给你什么感觉”
“不知道,我只是有一种完美的感觉。”我回答说
“呵呵,想不到你小子脑子还蛮灵的,不错!这就是我们百亿年的结晶,“完美体”,要知道,造出来一个能够承受比我们能量低的肉体那是很容易的事,但是,要造出来一个能够承受的起我们二人现在合体之后的能量的肉体,可就是太难了,就好像是让你做一件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一样,而这个就作为你继承我们合体之后能量的肉体。”
“等等,那我现在的肉体怎么办?”我急忙问到。
“你的肉体,你现在哪有什么肉体啊,怎么?不信,那你看看自己就知道了。”黑老头说
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抬起手来仔细的看,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的地方,可是,我知道,这确实不是我的肉体,因为我看到我的手在散发着淡弱的光。
“怎么样,相信了吧,即使你的肉体还在的话,我也会把它毁掉的,因为它根本就不能承受我们的力量,要来也没有用,我们现在送给你的可是“完美体”,就算是高度文明的武器,在你不用能量罩的情况下攻击你,你也会毫发无伤的。怎么样?你还要考虑吗?”白老头盯着我说,神情很是自信。
“呵呵,听起来确实不错,唉,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哈哈,等等,该不会是他们只是想利用吧,到时候我的意识元被他们占了,我岂不是要彻底的消失了?我才不会上当呢”我心里嘀咕着,刚要说话,黑老头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强在我前面开口了
“你就放心吧,合体之后消失的是我们,而不是你,你仍可以拥有你自己的意识元和记忆,而且会得到我们合体之后的力量和我们对各种事物的任知和随意控制能量的方法以及无尽的生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静待一段时间,把合体之后的能量和完美体充分的结合在一起就行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了,我说的是一切。”
“不过,你要答应我们一件事”白老头目光如炬,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此时的我,真的被他们的精神感动了,坚定不移的对上他的目光说:“两位放心吧,我一定会重新让宇宙归于和平,不管有多么艰难。”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知道你新中有很多疑问,等你得到我们的力量后你知道了。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开始吧,我和黑老头先帮你把你的意识元容入完美体,然后再在你体内完成合体。”
说完,他就和黑老头,一人抓住我一支手和一条腿,用能量把我“压”如完美体内,接着他们同时把一支手放在我的胸口,另一支握在一起,只见强光一闪,我体内立时觉的天翻地覆一般,像是整个宇宙正在我的题内爆炸开来,头猛一阵的居痛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还是躺在沙地上,首先进入眼帘的还是那一方熟悉的天空,看着自己散发着完美气息的身体,感受着体内流动着的无穷的终极力量,真是有点唏嘘人生变化无偿的感觉。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异度空间里修行和消化他们留在我脑中的各种知识技能,一个月后,我已经使我的力量和我的身体完全的融合在一起了,知识技能也都消化了,这时,我终于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了,原来是意识能(意识元的能量)在作怪,有了这种意识能能很轻松的知道别人的想法和测探忠诚度等,而且,我只要借助一个正在和对方发生联系的物体,释放我的意识能对他进行探测。同时还了解到整个空间体共有五个空间,而且宇宙只有我能够自由的穿梭于各个空间之间。还有各种物质的性质,最让我感性趣的就是“恒晶体”和“黑晶体”恒晶体是第三度空间(生命体肉体存在的空间)中最坚硬的物质,而黑晶体的硬度更是恒晶体的五千万倍,就连能够分割恒晶体的物质“奇”对它也是毫无作用,而分体后的“终极”也没有找出能够切割黑晶体的物质了。
“恒,我就不信我早不出这种物质,我现在的力量可是要比未分体前的终极还要强上百倍呢”我不服气的自言自语道
于是,半年后的一天
“哈哈,我终于造出了能够切割黑晶体的物质了!!噢噢!!”我兴奋的大吼起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掌上面漂浮着的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物质,“对了,我给这个物质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心里边又嘀咕开了“就叫“无”吧。”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看了看这里的一切,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毕竟这里天蓝草绿,这样的环境在地球上可是难得一见啊。
说走就走,只见我身边的空间只是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我就消失不见了。
第四章兄弟相聚
南昌市区的一家装潢很高档的咖啡屋里,一位身高近190公分的青年正坐在一个靠近
窗户的位置上,右手握成拳型,托着下颚,眼睛定格在散发着阵阵清香的咖啡杯上出神,好像正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事情,一点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已经成了整个房间的焦点了,这也难怪,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名牌手表,在加上英俊的容貌,和一身自然散发的略带磁性的惊人气质,给人一种愿意接近却又不怒而威的感觉,惹的众美女对他频频暗送秋波。
不错,此人就是拥有了完美体和终极能量的我,此时我正在思考该怎么和我那三个好兄弟解释,所以没有注意到我周围的情况,要是让我知道有这么多的美女向我暗送秋波,我早就对她们还以“颜色”了。
“该怎么向他们说呢?妈的,没想到身为造物主的我竟然被这样的小事给难住了。”我心里想琢磨着我的开场白“三位帅哥,还记得小弟吗?不行不行,这好像太掉面子了。唉,我究竟该怎么说呢?”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一辆计乘车停在了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正是他们三人。
他们三个人进了房间,向四周看了看。
“请问先生几位?”
“找人”老四说。
说完,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会,让后领着老二,老三向我走过来。
“先生,是你打电话约我们出来的吗?我们好像并没有见过面?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和电话的?”老四强在我的开场百之前开了口,早知道我就不用花那么多的心思想什么开场白了。
“呵呵,龙先生先别急,我这次约你出来并没有什么敌意,请坐。”我说。
老四三人坐了下来,只是脸色仍旧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仔细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好像我会做什么似的。
我举起手,耸了耸肩,说:“几位放心吧,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不但没有恶意,我还有好意呢。”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挺佩服老四的警惕心的。
“你让我们怎么放心呢?你对我们好像是很了解,可我们对你确实一无所知,我想,如果换了是你处在我们的角度,也会这样的,”老四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说完,我神色一正,眼神也变的犀利起来,“亢亢,你想知道我是谁吗?”我说
他们显然受我刚刚散发的气势的影响,神色一滞,还是老四反映快,迎上我的目光“先生,我想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这个名字的,这应该是查资料查不到的。”说完,神情严肃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这时,我看到一旁的老二老三也严肃起来,盯着我。
“不对啊,他们怎么会对我如此留心,好像处处都格外小心,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释放我党意识能,进入他们的大脑,找寻着我想要的答案,呵呵,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么小心。
“老二老三老四,你们不用紧张,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我笑了笑。看着他们的反映。
果然,他们在听到我对他们的称呼时,惊了好一会儿后,老三说“你怎么会这么称呼我们?你到底是谁?只有老大才会这么叫我们的,莫非你是老大?”最后一句老三是小声嘀咕出来的,但是老四和老二还是听到了,相互看了看,有不约而同的向着我看来。
老三又仔细看了看我,然后自言自语到“不可能啊,老大明明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异度空间的时间概念和现实世界不一样)怎么会呢?可是,我也确实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了老大的气息啊?”说完又把目光移到我脸上,等着我的回答。
“呵呵,我知道,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可我真的是你们老大,我真的是“逍遥”啊,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很奇怪,为了证明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把我们从小到大的几件“光荣事迹”说出来”。
“五岁那年夏天,我们一起去老王家偷西瓜,结果,我和老三被抓到了,”我笑着看了看老三,有看了看老二和老四“老二和老四本来已经跑出去了,后来看见老三我们俩被抓了,就放跑了回来,说什么也要和我们“同甘共苦”呵呵,结果四个人被很很的骂了一顿,还要被罚不许吃饭,本来另两个人可以不被抓,偷一些饭回来的,这下可好,害的四个人都要挨饿。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笨蛋啊,呵呵。”
这时,老二和老四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了,我接着说:“还有就是我们上初中的时候,老二……”
“好了好了,我相信了,你就别说我的丑事了。”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老二就赶忙打断了我。
我看着任非和龙雨,等着他们说话,他们也看了我一会,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看来他们也相信我说的话了
“老大,这怎么可能啊,我们明明看着你火花的,你怎么又换了一个模样啊。呵呵,该不会是借尸还魂吧。”心里的芥蒂已除,老四自然的和我开起玩笑来。
“是啊,老大,你害的我们哥几个白哭了一场”老三也附和到。
“呵呵,你不是想说我鬼吗?怎么又把话憋回去了?”我笑着问老二。
老二先是一愣,接着张大嘴巴诧异的看着我,好像看怪物一样,“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的,不是吧,你怎么突然间有了特异功能啊。”
听了老二的话,老三老四也都吃惊的看着我
“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小菜一碟了,我的能力大到什么程度,你们以后就会知道了,老四,你们是不是因为那个什么何明才这么小心的,放心吧,已经没什么事了。因为我已经用意识能把他的这部分记忆清洗掉了,他不会记得你们是谁的。”我说。
“什么是意识能啊?”他们异口同声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知道又有事情做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不停的给他们讲解他们所不知道的知识,而且我还帮他们改造了身体顺便提高了他们的开发程度使他们的那里开发达到了50%左右,远远大于普通人的2%到10%,并且交给他们一项任务就是最大程度的学习地球上的知识,因为,我已经急不可耐的要亲身体验一下隋唐乱世了。
空气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我开始了我的大唐之旅。
第五章初入大唐
扬州,中国古代文明一颗璀璨的明珠,无论是经济文化还是军事运输都堪称重镇。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扬州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
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
风月场中的好汉。
漫步在扬州的大街上,体会着穿流的人群,看着两边错落有秩的各种店面,听着耳边抑扬顿挫的叫卖声,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扬州的繁华,“怪不得隋炀帝要在扬州建立行宫,呵呵,还真是富足啊。”我心里琢磨着。
我进入大唐的时间比宇文化及到扬州早了七天,于是就在扬州最大的酒楼“满福楼”住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自己不用修炼什么武功,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同时修理“三大宗师”但是我可不想惹出什么不必要“轰动效应”,否则坏了我“征服大唐美女”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
没办法,只好入乡随俗了,于是我把我知道的所有武侠小说里的上乘武功都练了一遍,什么〈九阳神功〉〈六脉神剑〉〈独孤九剑〉〈少林七十二绝技〉〈降龙十八掌〉〈小无相功〉〈易筋经〉等等等等,就连大唐里的“四大奇书”中的三部〈剑典〉〈魔典〉《长生诀》也已经大成,并实现了“道,魔”真正的融合。呵呵,我想这要是让“道”“魔”两家的门人知道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我还创出了只属于自己的武功,因为这是以我的终极能量为基础的。
“逍遥刃”:有点像刀法练到最高境界而形成的无形刀气,不过威力不可同日而语,无形刀气能碎石裂金已经是很高明了,而我的“逍遥刃”可以根据我释放的能量的程度的不同而不同,可轻易的抹平一座比扬州还要大的城池。
“逍遥指”:基于“六脉神剑”而创,威力可想而知。
“逍遥游”:乃我融合“无尊剑法”和“慧极剑法”所创的剑法奥义,若配合我的“苍穹”使出来,其威力要在“逍遥刃”千万倍以上。
“苍穹”是我用“黑晶体”造的一把剑,并赋予此剑我的意识能,所以此剑也就成了我的一部分。
还有“烈炎斩”“极光略影”“水挪移”等等。
我走进“满福楼”,店小二赶忙跑了过来,殷勤的赔笑道:“客官,您回来了,您往这边坐,按爷的吩咐,掌柜的给您留了三楼最好的“漫菊阁”,说完,客客气气的把我领入了“漫菊阁”,掀帘而入,马上就能感觉到一种古朴清新的气息,让人顿时精神为之一振,桌椅的布局和四周墙壁上的水墨画搭配的异常和谐,浑然一体,摆设虽然简单却不失典雅,淡淡的散发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气息,透过一扇有镂空图案的窗,能望见扬州城西侧的大部分景物,尤其是在傍晚的时候,当落日的余辉洒满整个扬州城时,你便会为看到与天空晚霞相映的扬州城而深深陶醉的。
因而,这间房的费用也自然高的吓人,每一个时辰要五两纹银,如果包天的话则要一两黄金,要知道,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是五两纹银,而一两黄金更是可以换百两纹银,称之为“天价”一点也不为过。
还好我也是个超级富豪,要不然,岂不是要破产。
“客官,您先品茶,这是今天的上好龙井,您稍等,晚膳马上为您备好。”小二笑着说,语气甚是尊重。
“有劳小二哥了,这儿有点碎银两,小二哥拿去讨杯酒喝吧。”说完,我抛给小二些散碎银两。
“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小的马上就去给您备膳。”小二接住银子,笑着退了出去,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心里乐翻了“好家伙,这里足足有二两之多,今天算是遇上贵人了。”
“宇文化及还要六天才能到达扬州,也就是说,要在六天后〈长生诀〉才会现世,而我的第一个目标——傅君婥,也要到扬州了,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的把握住机会。呵呵,不对,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我要先征服老冯的小妾——卫贞贞,呵呵,她绝对是一个超级美女,只是因为家境贫寒才被她贪财的父亲嫁给了老冯,受尽老冯和恶妇的欺凌,看来我要想一个办法才行。”我心里盘算着。
“笃笃”一阵敲门声在耳边响起,接着传了小二的声音“客官,您的晚膳来了”说完,店小二推门而入,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小二哥,我向你打听个事?”我问。
“客官,这您可就找对人了,不是和你吹,扬州城里还真没有我李四不知道的,您问吧。”小二拍着胸脯说,脸上略带得色。
“呵呵,好啊,我想问一下这扬州城里哪里的膳食最是美味?”我问。
“城南门老冯的素肉包子,绝对是美味,保证客官您是爱不释口,呵呵,尤其是他的那个小妾,更是美的让人流口水,虽然他的包子好吃,但是去买包子的大部分热都是为了看他的小妾卫贞贞的。”当小二提到卫贞贞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闪闪了光,咽了咽唾沫。
“客官,我看您人不错,我就再告诉您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听了一定会打赏小的的”说完,向四周看了看,然后看着我,我知道,如果我不同意打赏他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哦?那要看我是否对这个秘密有兴趣了?”我泯了一口酒,笑着对店小二说。
店小二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保证到“这个您放心,这个消息和那个大美人卫贞贞有关。我想您一定感兴趣。”
“好,你说吧。”我确实挺感兴趣的。
“这个事整个扬州城只有小的和小的掌柜的的知道,还是上次老风冯来我们店里喝酒喝醉的时候不小心说出来的。”
“好了,好了,你就别卖关子了,什么秘密赶紧说吧。”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是是,小的马上就说。”小二赶忙赔笑到“老冯的那个小妾至今为止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什么?”我听后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早就嫁给老冯了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难道是老冯那个不管用了,呵呵。”听到卫贞贞还是处女的消息,我的心情震惊之余简直好的不得了,好像我马上就能美女在怀一样。
“客官,您放心,我用脑袋给您担保我的我句句属实,不是老冯那个不行,而是他的小妾死活不肯,不管老冯怎么求怎么打怎么骂她就是不肯,而且以死相威胁,老冯又怕逼急了她真的自杀了,就没有了这棵摇钱树了,不得不妥协,所以才会一个人到小店喝闷酒,和掌柜的诉苦时不小心被小的给听到了,嘿嘿。”说完,眼巴巴的看着我。
“好,这是你的赏钱,但是如果你要是欺我,定不轻饶。”我抛给店小二五两纹银,表情严肃的对他说到。
“谢谢爷,谢谢爷,这您放心就是了,我就不打扰您用膳了。”小二飞快的捡起地上的银子,恐怕我改了主意,他还是第一次得到这么多的赏钱。
我向他挥了挥示意他下去,小二弓着身,退了出去。
“哈哈,这下我可是捡到大便宜了,嘿嘿。”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其实就算卫贞贞已经破了身子,我也能用我的力量让他重新恢复处子之身的。
本来我也可以用我的意识能轻易得到这个秘密的,只是我在来这个空间之前就下定决心决不轻易的探测别人的心思,所以只好用银子便宜店小二了。
凝视着夕阳余辉中的扬州城,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炊烟,心里想“明天是该见见这两个《大唐》传奇人物的时候了。”
第六章义结双龙
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在屋内的暗黑里,发出一声呻呤,接着是身体转动的摩擦的响声。
一把乃带有童音的声音响起,低唤道:“小陵!小陵!还痛吗?”
再一声呻呤后,另一把少年的声音应道:“他娘的言老大,拳拳都是要命的,唉!下趟若有正货,千万不要再去算死草那处换钱了,既刻薄又压价,还要告诉言老大那狗贼,想藏起半个子都要吃尽拳打脚踢的苦头。”
说话的是住宿在这破屋的两名小混混,他们的父母家人均在战乱逃难中被盗贼杀了,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
两名小子凑巧碰在一起,意气相投,就此相依为命,情逾兄弟。
年纪较大的寇仲今年十七岁,小的一个叫徐子陵,刚满十六岁。
黑暗中寇仲在地席上爬了起来,到了徐子陵旁,安慰地道:“只要没给他打得手足残废就成了,任他言老大其奸似鬼,也要喝我们,嘿!喝我们扬州双龙的吸脚水,只要我们再抓多两把银子,就可够盘川去弃暗投明,参与义军了。”
徐子陵颓然躺在地上,抚着仍火烧般痛楚的下颚,问道:“究竟还差多少呢?我真不想再见到言老贼的那副奸样了。”
寇仲有点尴尬地道:“嘿!还差二两半共二十五个铢钱才行。”
徐子陵愕然坐了起来,失声道:“你不是说过还差两半吗?为何突然变成二两半?”
寇仲唉声叹气道:“其实这银两欠多少还不算重要,最要命的是那彭孝不争气,只两三下就被官兵收拾了。”
接着又兴奋起来,揽紧徐子陵的肩头道:“不用担心,我昨晚到春风楼偷东西吃时,听到人说现在势力最大的是李子通,他手下猛将如云,其中的白信和秦超文均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最近又收服了由左孝友率领的另一支起义军,声势更盛。”
徐子陵怀疑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最厉害的是彭孝才,接着便轮到那曾突袭杨广军队的杨公卿吗?为何突然又钻了个李子通出来。其它你说过的还有什么李弘芝、胡刘苗、王德仁等等,他们又算什么脚色呢?”
寇仲显然答不了他的问题,支支吾吾一番后,赔笑道:“一世人两兄弟,你不信我信谁?我怎会指一条黑路你走呢,以我的眼光,定可拣得最有前途的起义军,异日得了天下,凭我哥儿俩的德望才干,我寇仲至小的都可当个丞相,而你则定是大将军。”
徐子陵惨笑道;“只是个言老大,就打得我们爬不起来,何来德能才干当大将军呢?”
寇仲奋然道:“所以我才每天迫你去偷听白老夫子讲学教书,又到石龙的习武场旁的大树下偷看和偷学功夫。德望才干都是培养出来的,我们定会出人头地,至少要回扬州当个州官,那时言老大就有难了。”
徐子陵眉头大皱道:“我现在伤得那么厉害,白老夫子那使人闷出鸟蛋来的早课明天可否勉了?”
寇仲咕噤两声后,让步道;“明天就放你一马,但晨早那一餐却得你去张罗,我想吃贞嫂那对秀手弄出来的菜包子呢。”
徐子陵呻呤了一声,躺回地席上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扬州城逐渐热闹起来。
城门于卯时启开后,商旅农民争相出入城门。
昨天抵达的舟船,货物卸在码头,就趁此时送入城来,一时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
城内共有五个市集,其中又以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提供各类膳食的档口
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膳的理想地点。
南门的膳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贞
嫂,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徕生意的活招牌。
当老冯由内进的厨房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交到铺前让贞嫂售卖时,等得不耐
烦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
贞嫂正忙得香汗淋漓,蓦地人堆里钻了个少年的大头出来,眉开眼笑道:“八个菜
肉包子,贞嫂你好!”
此子正是徐子陵,由于他怕给老冯看到,故意弓着身子,比其它人都矮了半截,形
态惹人发笑。
幸好他的长相非常讨人喜欢,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挂着一丝
阳光般的笑意。若非脸带油污,衣衫褴褛,兼之被言老大打得脸得脸青唇肿,长相实在
不俗。现在嘛!就教人不大敢恭维了。
贞嫂见到他,先担心的回头看了眼在内进厨房忙个不亦乐乎的老冯和恶大妇一眼,见他
们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才放下心来。
她一边应付其它客人,一边假作娇嗔道:“没钱学人家买什么包子?”
徐子陵陪笑道:“有拖无欠,明天定还你。”
贞嫂以最快的手法执了四个包子,犹豫片刻又多拿了两个,用纸包好,塞到他手上,
低骂道:“这是最后一趟,唉!看你给人打成了什么样子。”
徐子陵一声欢呼,刚要挤出人群,身后就传来了恶大妇令人作恶的骂声,心里暗呼一声“不好!”
“你个小臭要饭的,又来讨白食,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还有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敢偷偷的把包子白送给他,吃里爬外的东西,讨打。”恶大妇边吼边向贞嫂冲了过去,举起手就要打过去,徐子陵知道自己帮不了贞嫂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住手!”我把握时机,大吼一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来,瞬间就挡在了贞嫂的面前,两眼放出慑人的光芒,盯着恶大妇,恶大妇先是被我的吼声吓的一呆,现在对上我犀利的目光不由的还怕起来,但母老虎终究是母老虎,她壮着胆子说:“我家的事哪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你再说一次!”我眼中寒光一闪,顿时有了杀意。
恶大妇吓的身体一抖。
“壮士,算了吧,不是夫人的错,只怪小女子命苦,怨不得别人。”身后传来了卫贞贞的声音,果然如天籁一般甜美之极。
我转过头,深情的看着她,眼中尽是柔情,一片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
这时候,老冯也从内堂跑了出来不停的讨好我。
我扭过脸,从身上摸出五两银子,丢在桌子上道“以后不要狗眼看人低,这是那位小兄弟的饭钱,再去拿三十个包子来。”
“是是”老冯一见有五两银子,赶忙赔笑着说,片刻就包好了三十个包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我,接过包子,冷冷的看了恶大妇一眼,转过身,径直走到徐子陵面前,说:“我看小兄弟面相不凡,他日决非池中之物,我到愿和小兄弟交个朋友”
徐子陵显然有些受宠若惊,脸色顿时变红,说到“小弟不过是一乞丐,公子谬赞了,前面还有一个在下的兄弟等着我呢,我和他说一下在给公子答复如何。”
“如此也好”我答到,回过头,恰好迎上了贞贞深情的目光,心中一喜,知道好事成了一半了,于是也向她抱以爱慕的眼神,看的她小脸更加红润了。然后,随徐子陵离去,完全没理周围的人诧异的目光。
我和徐子陵挤过了一个疏果挡,横里寇仲抢里出来,探手就想去抓一个包子,突然间看到徐子陵身边还站着一个比徐子陵还要高上多半头的陌生人,且英俊又不失威武,隐隐有一种傲视天下的气势,于是,硬生生的把手又缩了回来。
“小陵,你不是去弄包子了吗?怎么带了一个大活人回来了。”寇仲开玩笑道。
徐子陵轻声骂了一句,边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寇仲听。
寇仲听完后,低头不语。[手机电子书网Http://
Http://]
我看着他们两个,诚心诚意的说道“两位小兄弟若是同意,我们就在此结义如何?”
寇仲吃惊的看着我,又和徐子陵对望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眼里多一些晶莹的液体,点了点头,同是望向我,说道“如大侠不嫌弃我们两小子,一切听大侠的安排。”声音略有些颤抖,的确,在这个极重视门第的社会里,谁会愿意和刚刚见面没多久的小乞丐结拜呢。这怎么能不叫他们感动。
“什么大侠,听起来就不顺耳,我痴张你们四五岁,就托大做你们的大哥好了,以后我叫你们小仲小陵,你们就叫我大哥。”我干脆的回答道。
寇仲和徐子陵双眼含着泪花,同时对着我一叩首,激动的叫了一声“大哥!”
第七章芳心明许
“小仲小陵快快请起,你我既为兄弟,怎么可行此大礼。”我忙上前扶起他们。
“大哥,你是不是那些说书人口中的武林高手啊?”寇仲和徐子陵急忙问我道。
我想了一想,道:“可以算是一个高手吧,怎么了,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他们两个吱吱吾吾谁也不肯先说。
“小陵先说吧。”我道。
“我想如果大哥是高手的话,就可以把贞嫂救出虎口了,一想到老冯和那个恶大妇虐待贞嫂我就恨不得把他们都杀掉。”徐子陵咬牙切齿道。
“什么?难道小陵对贞贞……”我心里一震“不行,我得问问。”
“呵呵,小陵是不是对贞嫂有意思啊?”我笑问道。不了徐子陵却是张大嘴巴,吃惊的对我说:
“大哥,你怎么会这样想啊?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想法?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把她当作我的亲人看待的。我现在到是挺想大哥和贞嫂……”
“对对,我看大哥和贞嫂也挺般配的,呵呵哈哈”寇仲也附和道。这要是让老冯听到他们两兄弟的话,不被气死也得残废。
“这事以后在说,还是小仲先说说你的原因吧。”我道。
寇仲先是脸色一红,然后挺起胸膛道“如果大哥是高手,我想和大哥学武功,出去闯一番大事业。”眼中尽是坚毅之色。
“好,有志气,大哥和小陵我一定帮你,你们要想练成绝世武功,我先要改造你们全身的经脉。”我道。
“改造经脉?为何要改造经脉?”寇仲和徐子陵问道。
“你们的资质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上上之选,只是你们缺少了一些运道。”我解释道。
“运道?我们缺少什么运道?”寇仲急忙问道。
“那是练功的运道,凡想成为出类拔萃的高手者,必要由孩提时练起。每个入想把任何东西学至得心应手,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就是五岁至十五岁这十年之内,就像学语言,过了这段时间才学,怎也语音不正。武功亦然,假若你们现在才起步,无论如何勤奋,都是事倍功半。因为你们的经脉现在基本上已经定性了,很难再扩展,而练武的内力只能在经脉中运行,就像你想用一个水桶去盛装整湖的水一样,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所以,我要先改造你们的经脉。”我道。
“好,那大哥就动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寇仲强着说道。
“你们两个先跟我回客栈吧。”我道。
于是,我带着寇仲和徐子陵回到了“满福楼”。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让他买了两件合身的衣服,又让他们两个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尽显威武潇洒之气。看的我眼前一亮。
“你们两个现在就盘坐在榻上,我马上就给你们改造经脉。”说完,我把手放在他们头上,只见我的双手渐渐放出了七彩光芒,但这光芒又好像液体一样,沿着他们二人的轮廓慢慢向下流去,最终,把他们完全包裹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之后,我收回了我的能量,对他们道:“好了,你们的经脉已经改造完成了,并且我还顺便打通了你们全身的经脉,这样你们在练功的时候就会事半功倍了。”
寇仲和徐子陵睁开眼睛,顿时大放异彩,瞬间又归于平静,他们盯着自己的双手,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过了好一会才兴奋的欢呼起来“哈哈,大哥你可真是厉害,我现在只觉得我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呵呵,大哥岂会骗你们,对了,你们知道老冯家住哪里吗?我担心因为今天的事,老冯和那个恶大妇会虐待贞嫂。”我问道。
“知道,大哥就放心吧,到时候大哥只管英雄救美就可以了。”徐子陵笑着答道。
喧闹了一天的扬州城终于在入夜的时候安静了下来,可是在扬州城南部的的一间叫大的院子里却时不时的传出哭泣声。
“你这个小贱人还敢哭,老娘我打死你,你以为现在还会有人来救你吗?白天看在银子的份上我没和你计较,现在我可要好好的收拾你。”恶大妇阴森森的吼道。
“哼,你竟敢把老子的包子白白的送给那个小臭要饭的,看我不打死你,老太婆,不要打她的脸,明天清晨还得靠她的脸蛋赚银子呢。”老冯冷冷的说道。
“你们何人敢再碰她一下,我定要你们受尽酷刑而死。”一句话突然门外传进来,声音奇冷无比,仿佛就像是在对一个死人讲话一样。紧接着,大门随着一声巨响,爆裂四散开来,木屑飞过,打到脸上如刺骨一般疼痛,但奇怪的是这些木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全部都绕过卫贞贞,打到老冯和恶大妇的身上。
我从门外慢步走进院子,身后跟着寇仲和徐子陵,走到贞贞旁边,轻轻的扶起她,右手轻轻的拥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猛然间我看到了贞贞本来洁白如雪的手臂肌肤现在却是血痕累累,杀意顿起。
而此时,痛的跪在地上的老冯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杀意,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阴风刺骨打了个冷战。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缓缓地抬起左手。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小的知错了。以后在也不敢了。”老冯夫妻敢忙磕头求饶。
“饶了你们?哼。”我哼道,这时,贞贞用手请推了我一下,我低下头,看着她,知道她是想我放过老冯夫妇,我叹了口气,对她点点头。
“饶了你们也可以,我要贞贞的卖身契,你去那给我。”说完用手指了指老冯。贞贞听到我如此称呼她,小脸顿时爬满了红霞,羞赧的低下了头。
为了保命,老冯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急忙爬起身来,从房间里拿出了贞贞的卖身契,我接了过来,左手两个手指夹住,轻轻一用力,卖身契顿时便暴碎开来,我看着仍旧在发抖的老冯,从怀里那出一包银两,丢到老冯面前,道:“这里有纹银百两,是我替贞贞还你的所欠银两,自此,贞贞和你就没有一点关系了,你以后若是再纵容此恶妇,下场便如次墙。”说完,我身出手指向一尺厚的石墙一指,墙上立时炸开一个碗口大的洞,吓的老冯又瘫在了地上。
我抱起贞贞回到了旅店。
“小仲,小陵你们先去自己房间,我要给贞贞疗伤。”我把贞贞轻轻放在床上,回过头,对他们两个说道。
“大哥,如此我便和小陵先行退下了,有事你在唤我们两个。”说完,他们两个便知趣的退下了。这时,徐子陵回过头,动动了嘴,似乎有话要对我说,要不好开口。
我会意的笑了笑,向他点了点头。他脸上立见喜色,和寇仲离开了。
我运起能量,右手抚上贞贞的伤口,伤口顿时愈合,就像未受过伤一样,同时也为她改造了经脉,我可不想她以后再受什么伤害。
这时,我见她脸色突然变红,立刻知道她是在装睡,伤口一愈合她就醒了。
“怎么,还在装睡啊。”我笑着说到。
“贞贞谢过大侠救命之恩。”她羞赧地说道。“大侠”二字却是叫的较重。
“呵呵,你瞧我,唐突佳人了,在下姓“逍遥”单名一个“客”字,你不用奇怪,这个名字是我给自己取的,因为我是一个孤儿。”我道。
贞贞听后,脸上立现紧张之色,想必是怕我因她笑我的名字而生气,用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随意的对她笑了笑,她脸上的紧张之色马上就又被羞赧代替了。
一阵沉默之后,我先开了口“贞贞,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我温柔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的脸蛋更红了,不自觉的摆弄起两支小手来,模样俊俏可爱之极,过了一会,她深情的对上我的目光,略带羞赧的说道“客郎,我知道,我早就发过誓谁要是能把我救出虎口,我就从了他,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从你却绝对不是为了报恩,而是……而是真心的喜欢你。”说完,羞涩的用手捂住了脸颊。
我心中顿时一震狂喜,轻轻的移开贞贞的小手,托起她的俏脸,深情的说:“贞贞,我的宝贝儿,我也爱你。”
说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第八章郎情妾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对方扑面而来的爱的气息,郎情,妾意,仿佛天地之间的幸福此刻都汇聚到了这里。
“客郎,妾身知道你将来必是一位能叱咤风云的大英雄,可是妾身乃残花败柳之身,你真的不怕将来有人嚼舌根吗?”贞贞抬起头,看着我,怯怯地说道。
我心中一震“莫非店小二欺我,可是想一想当时他的表情,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啊?难道是……”想到这里,我迎上贞贞的目光,果然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了一丝期盼一丝忧虑和一丝狡黠。
“呵呵,竟敢试探起老公我了,看我不吓吓你。”想到做到,于是我面露忧色道:“贞贞说的也对,看来我是应该好好思量思量了。”说完还顾做遗憾的叹了口气,偷偷的用余光瞟了瞟她。
贞贞听后立时花容失色,脸色惨白,愣了一下后,强装笑容道:“无妨,妾身就在公子身边做个丫鬟伺候您吧。”
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双肩微微颤抖着,想要掩饰心中的悲伤却又欲盖弥彰,此刻我心如刀绞,没想到贞贞对我用情竟如此之深,内疚,自责和怜爱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真不该拿这样的事情和她开玩笑,我轻轻地推开贞贞一些距离,缓缓的用右手的托起她的下颚,左手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信誓旦旦的说道:“贞贞,我的心肝宝贝,对不起,原谅我无意的伤害,没想到一句玩笑却让佳人如此伤心,你的客郎再此对天起誓,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我都要贞贞做我的妻子,爱她,疼她,照顾她,同富贵,共患难,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妻绝,如违此誓定叫我……”
“我相信我相信,不要发誓啊,我怕。”贞贞急忙用她的小手封住我的嘴道。
我用右手轻轻移开她不住颤抖的小手,依旧坚定的说:“如违此誓,定叫我五雷轰顶,肠穿肚烂而亡,死后被打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客郎!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可以发这样的毒誓啊,呜……”说完,贞贞紧紧得抱住我,埋首于我的胸口哭了起来。
我一支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支首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任她的用泪水打湿我的衣襟。过了一会儿,我见贞贞泪水还在继续,便调侃道:“哟,原来我家贞贞是龙王的三公主啊,瞧瞧,房间都被你的泪水给淹了,别再哭了,我可是不懂游水啊。”
贞贞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肿,但却显的娇艳之极,分外惹人怜爱。“你这个坏蛋,明明知道人家心里紧张你,你还要逗人家,害的人家哭了起来,都是你不好。”说完,小手便捶上了我的胸口,模样甚是可爱。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住了她动人的红唇,贞贞身体一颤,两支小手也放慢了速度,动情的伸出香舌,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我慢慢的让贞贞平躺在床上,细细的端详着,看的她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她的小手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著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贞贞完全融化在我的情挑中,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
我接著抚上她的香唇,贞贞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我,狂热地反应著。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我的挑动下,贞贞被煽起了情欲的烈焰。而我霸道放肆,无处不到的爱抚,更刺激得她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贞贞!逍遥客很感激你的垂青,你对我太好了。”
贞贞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我的手早熟练地滑入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抚弄著从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
接着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
贞贞星眸半闭,任由我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她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终于澈底展露在我的手与眼底下。
我偏在这时咬著她的小耳珠道:“这样好吗?”
贞贞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我一眼,然後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引得我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其实贞贞的容貌和气质比起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师菲暄和阴葵派的传人绾绾来,也是略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可谓各有千秋,单从多情公子侯希白要用三天才能为她画完肖像就可得知。
使她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後,我站了起来,一边欣赏著这可令天下男儿都为之心醉神怡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
贞贞转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我偷瞧著。
此时的我已经身无寸缕的把我身体展现在了她的眼前,略黑结实的身体,不发达却很完美的肌肉,散发着强烈的男子气息,贞贞的秀眸又被一层陶醉的朦胧蒙上了。
我坐到榻上,温柔地把她翻了过来。
贞贞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我压上了她,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我们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芙蓉帐暖,在被浪翻腾下,贞贞被诱发了处子的热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痴缠着我。
我也动情地与她携手共赴巫山云雨。
云收雨散后,贞贞手足仍把我缠裹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
过了好一会儿,贞贞小声的说道:“客郎,是贞贞不好,贞贞不该骗你的,其实贞贞在和客郎恩爱前还是处子之身呢。”说完偷偷的瞟了瞟我,怕我责备她。
我轻抚她的秀发,不敢再挑逗她,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贞贞还是处子之身这个大秘密了,还为此花了五两纹银呢。”
贞贞听后神色一愣,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也只有我和那两个混蛋知道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等着我解决她心中的疑问。
与是我就把我如何从店小二那里买来这个秘密的经过仔仔细细添油加醋的给她讲了一遍,听的她更是娇嗔不止。我则哈哈一笑,搂着她共枕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鬼叫醒了。
“大哥,该起床用膳了。”寇仲敲了敲门道。
我打开门,在寇仲头上弹了一下,便和贞贞整理好衣衫洗漱完后一起走出了房间,初为人妇的贞贞更是光彩照人,艳丽四射。看的寇仲和徐子陵也为之一呆赞道:“贞嫂,不,是大嫂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你们两个小鬼才跟了他一天就变的油嘴滑舌起来,讨打。”贞贞娇嗔道,还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可是大叫冤枉。
早膳过后,寇仲两兄弟就缠着我要我教他们武功,我道:“好吧,但是我只教给你们武功的招式和心法而不会教你们内功,因为你们的内功将来自《长生诀》,并且需要你们自己去探索适合自己的修炼的内功,只有这样你们的功力才会突飞猛进,懂了吗?”
“大哥,我们懂了,只是这《长生诀》为何物?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这本书呢?”徐子陵道。
我答道:“《长生诀》乃是道家的不世奇书,相传为老子所著,用来修炼长生不死之术,并无修炼武功一途,但事在人为,我相信以你们的天纵之才定能打破这个传说另创一片天地的。至于怎么找到,五天后你们就知道了,大哥现在先不告诉你们,免得你们心有杂念,不能全神练功。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哥就放心吧,我和小陵一定会努力练功的。”寇仲保证道。
我扭过头,对贞贞道:“贞贞,你也一起来吧,我也已经改造了你全身的经脉,要跟着相公在这个乱世中生存就要有一身高绝的身手才行哟,我可不想我的贞贞再次被人欺负,况且你的资质也是上上之选。”
贞贞笑着应允了,一副嫁夫随夫的模样,看的我又差点冲上去和她亲热一番。
于是我教了一套“寒月刀法”和一套“冰钻指”给寇仲,是要用阴寒内力催动的武功,因为我知道他以后将会参悟《长生诀》中的“阴”篇。而徐子陵则是参透了“阳”篇,但因他不喜好兵器,于是我便授了他一套“火焰刀”和“无相劫指”。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自是欢喜着跑开去一边修炼起来,由于我是花高价包了“满福楼”传为一些富家子弟提供的独院小楼,坐落在后院不像前庭那样人员杂乱,所以并不怕有人偷窥,即使有又岂能逃过我这个绝世高手的耳目的。
我又教授了贞贞一套“玉女剑法”和“逍遥功”。“玉女剑法”乃我融百家之长与一身所创出来的剑法,端是厉害,剑法施展开来招招精妙辛辣,处处攻敌之不倍,却又姿势优雅,如仙女下凡偏偏起舞一般,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练至大成更是可“无剑而胜有剑,草木竹石皆可为剑。”身未动而意已发,不战而屈敌之兵。“逍遥功”亦是我耗费心力而创,端可谓天下内功之首,且不与任何内功相抵触,共分五重天,练至第二重天就可以练功不受约束,即使是吃饭睡觉是仍在自行修炼,直至功成圆满为止。经过再三思量,我亦将此功授于寇仲和徐子陵,他们更是欣喜如狂,连声怪叫。
我虽知道两人乃天纵之才,但却仍是被他们的天赋吓了一跳,短短五天时间就把我所教授的武功练的甚是精熟,虽然内力不足,但在“逍遥功”的帮助下也是略有成效。
贞贞更是在我每天的细心指导和每夜的“精心调教”下,将“玉女剑法”练至小成境界,“逍遥功”也有三重天的功力了,当然这是因我输给她强大的内力之故。加以短暂时日定可与绾绾此级数的高手一拼高低。
今天便是宇文化及到来之日,真想早日见见这个宇文阀第二高手的风采,一想到他竟然把我的准妻傅君婥害死我就怒发冲冠,血脉喷张。呵呵,要是让宇文化及知道有人正在因他现在还没做的事仇恨他,不气死才怪。
这时,寇仲和徐子陵走了过来站到我的面前,脸上掩饰不住激动之情,对我深深一揖道:“寇仲,徐子陵拜谢大哥栽培之恩!”
我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是十分明了,的确他们两个从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乞丐小流氓到现在有着一身了得武功,雄心壮志的大好青年,身份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而这个梦则全是拜我所赐,怎么能不叫他们激动不已。
我走到他们近前,双手托起他们,真诚的说道:“即为自家兄弟,又何来这个谢字。”
寇仲和徐子陵双双站直身体,激动却又真诚的叫了一声“大哥!”
我笑着用手拍了拍他们的双肩,转过头对正在被这一幕感动的要哭的贞贞道:“贞儿,去吃早饭吧。”
贞贞被我称呼的愣了一下,转而两朵红晕爬上脸颊,完全不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寇仲和徐子陵,像一阵风似的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幸福的大笑了两声,牵着贞贞的柔夷,领着寇仲和徐子陵大步向“满福楼”前庭走去。心里为这即将出世的双龙兴奋不已。
我带着贞贞和小仲小陵四人围坐在一个桌子旁,因为贞贞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所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让贞贞带上了一层面纱,却让她的高贵气质显露无遗,而且还带有一种神秘感,同样是惹得周围的人频频行注目礼。
我知道过一会肯定要封城,我可不想从那个又脏又臭破暗渠游出去,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位绝代佳人相伴。于是便将那个老儒生的装扮样貌细细讲给寇徐二人,并告诉他们那个儒生身上所藏之物便是《长生诀》听的他们二人更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去,于是我和他们二人相约好东门外的小溪旁汇合,他们去偷书,我则带着贞贞先出城。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出了客栈,便随人流向南门走去,边走边向四周搜寻着目标,果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神色匆匆,低头行走的老儒生。
二人不约而同的目光落在老儒生微微隆起的背部,心中一阵惊喜。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我们能否交得好运,就要看这家伙是否虚有其表了。”
两人急步追去时,忽然一队官兵迎面而来,两人大吃一惊,掉头转身,闪津横巷,
急步赶到横巷另一端去,那外面就是舆城南平行的另一条大街。
两人颓然挨墙坐了下来。
寇仲叹了一会倒霉后,又发异想道:“不若我们试试报考科举,我们材料虽是偷听
白老夫子讲学而来的,但至少却强过交足银两听书的那班废料子,倘获榜上题名,那时
既不须盘缠,又不用冒长途跋涉的风险,就可做大官了。”
徐子陵光火道:“去投效义军是你说的,现在又改口要去考科举,说得就像去偷看
春风院那些姑娘洗澡般轻松,究……”
寇仲一拳打在他肋下,挤眉弄眼。
徐子陵朝来路望去,只见那老儒生也学他们般仓皇走来,对他们视如不见的奔往大
街去。
两人喜出望外,跳了起来,往老儒生追去。
行动的时刻来了。
老儒生匆匆赶路,茫然不知身后衣服割开了一道裂缝。
刚才他向由南门出城,给森严的关防吓得缩了回来,知道此时不宜出去,又不敢返
回家,找朋友更怕牵累别人,正心中彷徨,人影一闪,给人拦住了去路。
老儒生骇然大震时,已左右给人挟持着,动弹不得。
拦路者正是宇文化及和一众手下,这宇文阀的高手含笑来到老儒生身前,上上下下
大量了他几眼后,淡然道:“这位不是以诗文名扬江都的田文老师吗?听说老师乃石龙
师傅的至交好友。刚才我们不嫌冒昧到贵府拜会田老师,竟无意在井底捞出了石师傅的
尸身,现在田老师又行色匆匆,不知所为何事呢?”
田文脸色剧变,那还说得出话来。
此时路过者发现有异,只是见到围着田文的人中有本城的守备大人在,谁敢过问干
涉。
挟着田文的那两名大汉腾出来的手没有闲着,搜遍了田文全身,只是找不到理该在
他身上的书。
张士和亲自出手,不片晌发觉田文背后的衣服给利器割破了,色变道:“不好!书
给扒走了。”
宇文化及双目闪过寒芒,沉声道:“陈守备!”
平时横行霸道的陈守备急步上前,与宇文化及的眼神一触,立时双腿发软,跪了下
来,颤声道:“卑职在!”
宇文化及冷冷道:“立即封闭城门,同时把所有的小偷地痞全给我抓了来,若交不
出圣上要的东西,他们就休想再有命了。”
得手后,寇仲和徐子陵便向南门,却见城门早已紧闭,门前还有几队手握长枪的士兵在巡逻。二人对视一眼,均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剩用来逃跑的南门暗渠了。
……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奔到小溪边,见我还没有到来,于是就脱的赤条条的,先把衣服在溪水边洗干净,再挂在溪旁树丛上,让午后的阳光晒晾。那《长生诀》则放在一块石上。
然后两人一声呼啸,畅泳溪流里,好洗去钻过暗渠时所沾染的污臭。
正嬉水为乐时,一声娇哼来自岸边。
两人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裸体而有所顾忌。
两个小子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下身。
徐子陵怪叫道:“非礼勿视,大姐请高抬贵眼,饶了我们吧!”
寇仲亦嚷道:“看一眼收一文钱,姑娘似已最少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
留下百个铜钱,便可以走了。”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
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两道劲气向他二人射去,此时的寇徐二人虽然武功已是相当了得,可是却丝毫无对阵经验,御开了大部分力道,却仍被打的肌肤隐隐做痛。
白衣女子面色略是一惊,显然是没有料到两个小鬼会有这样的身手。
寇仲无缘无故被打的做痛,面向那女子怒道:“你怎么如此调蛮,一语不和便要动手打人,哼,难怪古人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莫要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可目中无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白衣女子也对寇仲怒喝道,聚起功力就要动手。
“姑娘且慢动手。”话未说完,我已经落到了白衣女子和寇徐之见,微笑着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对白衣女子抱歉道:“姑娘息怒,请恕我的两位小兄弟无知,在下逍遥客,体他们二人向姑娘道歉,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说完,我向她一抱拳,站直了身子。
白衣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一愣,接着目光瞟向了我,眸子里精光一闪,显然也是被我的故意而为的气质打动了芳心,脸上泛起红晕,幸好有丝纱遮面。然而当她看到来人身边的绝色丽人时,不由心里一紧,一股嫉妒之情油然而生,还带有几分羡慕。
“公子说笑了,小女子怎敢如此,还请两位小兄弟不要在意。”白衣女子答道。
“敢问姑娘是否高丽人士。又和弈剑大师傅采林如何称呼。”我问道。
白衣女子先是一惊,眼中寒光一闪,暗聚功力道:“不错,傅采林正是家师,我此次来中原并无外人知道此事,你是如何得知。”说完警惕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姑娘切莫误会,我是从姑娘刚才的手法看出暗含“九玄大法”之内劲,所以才大胆猜测的。”我解释道。
“我的“九玄大法”已到了第六重的境界,所以师傅才放心要我来中原磨练,他岂能轻易的就从我弹指手法中看出我的内劲,就是师傅也未必有如此的功力,难道他的功力在师傅之上?不可能,看他的年纪不过比我大一两岁而已,怎么可能?我定要试他一试。看他所说是否属实。”想到这里,她冷冷的说道:“如此说来公子的武艺定是很高了,不知小女子可否向公子请教一二?”
“如果姑娘一定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才会相信在下的话那我就只好陪姑娘走上几招了,还请姑娘手下留情。”我无奈的答道,这时,贞贞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显是让我别伤了这位姑娘,至于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心中虽是疑惑但我还是会意的向她点点头。
我写意的站在原地,挺直身体,聚起一成功力,周围的空气微微的波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淡淡的霸气隐隐在空中弥散开来。
白衣女子眼中又是一亮,这虽是一眨眼的功夫且又被面纱挡着,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得罪了。”白衣女子道了一声,拔出配剑,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如邻大敌一样,却是久久没有动手,贞贞和双龙都不明所以,也只有我明白她此时的感受。
“怎么会这样?”白衣女子心中惊骇“到现在我已经运起了六重“九玄大法”的功力了了。可是却是丝毫也找不到攻击的契机,这怎么可能啊,即使是对上师傅的八成功力我也能找到契机发起进攻。没想到他的功力在师傅之上,唉。师傅说的对,中原地大物博,能人辈出,他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真不知道他的师傅该有多厉害,唉!”其实她哪里知道,整个天下再也找不出来和我一样的变态强人了。
“不打了,我认输了,公子你的功力好厉害啊。小女子心服口服。”白衣女子有些羞涩的说道。语气有些哀伤却又几丝欣喜。哀伤自己一向自负的武功在对方眼力却是不直一提。欣喜到目前为止,这个唯一一个另自己心动的人有这么厉害的武功,自己不就是要找一个武功远远高于自己,又英俊潇洒的人吗?这两项要求眼前这个人都符合啊。想到这里,脸色不由得的一红,一种令人神往的萌动在心里滋生出来。
“姑娘现在肯想信在下的话了吧。”我询问道。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道:“小女子傅君婥,家师正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
傅君婥说完,慢慢的摘下竹笠,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泛起惊艳的神色。
只见此女肤若凝脂,容光明艳,有若仙女下凡,她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实在是动人至极。
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长褂,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明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图画,众人顿时如入仙境,那还知人间何世。
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傅君婥都不在贞贞下,而她也的确是《大唐》中绝对数的着的超级美女,要不然看过无数美女的宋家二公子宋师道也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久久不能自拔了。只可惜她正值风华绝代却天妒红颜,过早的香消玉殒退出了《大唐》的舞台,才使世人无从得知。
看着自己心系的人儿傻傻的盯着自己,傅君婥脸上虽是羞涩难饰,心里却是受用无穷。
“傅姑娘真是好美啊。瞧的某些人都合不笼嘴了,呵呵。”贞贞笑着说道,但是对傅君婥还是由衷的赞叹的。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尴尬的看了看贞贞和傅君婥,而她们则对望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更是娇态连连。
我回头看看寇徐二人,还在那里发愣,拍了拍二人的头,笑骂道:“妈的,你们两个臭小子比我还没有定力。”说完笑着看着他们二人。
看的寇仲和徐子陵也异常尴尬,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惹的两位大美女更是笑声不断了。
突然,我感觉到十里之外正在有人飞速奔来,此人轻功着实不弱,定是宇文化及。
众人见我神色一变,顿知有意外发生,马上向我身边聚拢,我对他们四人说道:“小仲,小陵,贞贞还有傅姑娘,现在宇文化及和一大队兵马正在向此处赶来,你们先去上游的[北坡县]等我,我料理完追兵之自会赶去和你们会合。”
“不,大哥,我和小陵要留下来陪你共同退敌。”寇仲坚决的答道。
“对,客郎我也要留下来。我才不想和你分开呢。”贞贞道。
“是啊公子,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啊,我看我还是留下来吧。”傅君婥看着我说道。
“呵呵,你们还不放心我的武功吗?小仲和小陵的内力还不行,不能留下,你们两个虽然功夫不错,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还要肩负起保护他们这两个小贵呢,小仲小陵不要不服气,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岂可逞一时匹夫之勇,练好武功还怕没有上阵杀敌的机会吗?”我道。
“大哥教训的是,我们授教了。”寇仲和徐子陵共同答道。
“好了,时间不多了,你们去吧,呵呵,记得给我准备好美酒佳肴哦。”我笑道:“你们路上小心些,知道吗?”寇仲,徐子陵和贞贞点头答应。我要侧过脸对傅君婥叮嘱道:“傅姑娘路上多加小心,切莫让贼人伤了自己。”
傅君婥脸色一红,心理一喜,略带羞涩的答道:“公子放心吧。”说完便和他们一起离去了。
我转过身远眺,见一人影由远及近,正是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生怕寇仲和徐子陵再次逃脱,于是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全力施展起轻功向溪边奔来,渐渐地望见前方不远处傲然站着一个人,于是紧奔了几步,一会的工夫便停在了此人面前约十丈初。
站定的同时,他便向四周搜索着,可是他失望了,除了眼前这个人以外,此处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此时他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绝对可算得上是高大了,可是眼前此人身高竟与自己相仿,而且样貌不凡,英俊潇洒,隐隐的散发着高手的气息。顿觉此人可疑,于是问道:
“敢问兄台可曾看到两个身着破衣,高约七尺的小乞丐从附近经过?”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身高七尺的“小乞丐”可算是少有了。
“见到有如何,未见到又如何?”我毫不在意的答道。
宇文化及听后心中活起,心想自己乃当今朝廷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就是朝中重臣见了自己也要尊称一声“总管”,而眼前这个人却似未曾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样,冷冷地答道:
“未曾见到就算了,见到了就请兄台告之,如若有所隐瞒,哼!”
“如何?”我也冷冷的问道。
“死!”宇文化及说完的同时,眼中凶光必露,杀意顿起。
就在这时,紧随宇文化及而来的五百轻骑也齐集他身后,而且很快就整好队型,可见其训练有素,并非一般的隋兵可比。
“哈哈……死,哼!就凭你宇文化及还不配和我说这个字。”大笑着答道。
此时,五百轻骑立觉耳中轰鸣声不断,头晕目眩,坐下的战马也是烦躁不安,不停的蹬踏四蹄。而宇文化及也觉得血气翻腾,忙运功将其压了下去。
“阁下好深的内力。听阁下的意思显然是知道那两个小鬼的去向喽?”宇文化及显然是有些发怒了,阴冷的问道。
“不错,我是知道他二人的去向,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就是他们的结拜大哥,你说我会告诉你吗?”说完,我还嘲笑的看了他一眼。
宇文化及听后心中大怒,杀气四射,刚刚要动手,一个近卫爬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便又退了回去。
“尉迟兄,你带两百骑先去追那两个小鬼,这里的事我来料理。”语文化及吩咐道。
“好”尉迟胜答道。
我眉头一皱,正在想他们是怎么知道寇仲和子陵他们四人去向的时候,瞟见了夹杂在轻骑里的几条猎犬,心中疑惑尽解。
“哼,想走,休想!”我眼中精芒一闪,一道强大的气墙便从我的身后向四周绵延开来,长达几百丈,封住了尉迟胜的去路。
尉迟胜却是浑然不知,依旧带领着两百骑兵向我右后放追去,猛然好像撞在了一股坚硬无比的硬物上,与领头的二三十骑,被弹了回来,把紧随其后的众骑兵也撞个人仰马翻,顿时人的哀号和马的悲鸣揪织在了一起。
宇文化及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脸上难以掩饰的露出无比震骇的神情,心中正在疑惑之时却见尉迟胜他们刚刚被弹回来的空中,此时却有一道道如水纹状的波纹在空中四散开来。此时的他更是惊的全身大出冷汗“这是[气墙],他……他竟然能束气成墙,更是挡下了我数十轻骑的冲力,这……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当今三大宗师和魔门八大高手联手也不可能做到束气成墙啊。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宇文化及毕竟是高手,心里虽是又惊又怕,但是却又不想放弃与如此高手过招的机会,于是运起十成功力,右手一招“冰封千里”,左手一招“天寒地冻”向我攻了过来,
我轻蔑的笑了一声,右手施起“乾坤大挪移”引他的右手攻向了他的左手,左手运起“六脉神剑”凌空一点,几道凌厉的剑气瞬间便将那几条猎犬全部击毙,然后“哈哈”一笑,不理被震飞的宇文化及,负起双手于身后,转身飘然而去。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空中传来了一句话,铿锵有力,声如洪钟,震的众人脑中翁翁做响:
“在下逍遥客,宇文化及你可要记下了!哈哈……”
“逍遥客?”宇文化及嘴里默念着,头脑里不住的搜寻这个名字,可是怎么也不记得江湖上有这么号人物“不对啊,以此人的功力来看,足可傲视江湖,天下不会有他三合之敌,按理说他早就应该名动天下才对啊,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人物呢,刚才他施展的大概就是“千里传音”的功夫吧。”
正在思量之时,尉迟胜来到他身边说到“化及,五百轻骑无一伤亡,只是此人将我们带来用于追踪那两个小鬼的猎犬全部射杀了,现在很难在追下去了,只有回城去找新的猎犬才行。”
“好,回城,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两个小鬼,不惜一切代价,这本书对我们很重要。”说完带着五百随从轻骑无功而返。
……
我运起我的终极力量,兴奋的在空中飘然而行,丝毫不用借里力,心中则是无比的兴奋,自己终于体会到了那种高手的快感了,还好此处人烟稀少,若是被人看见定要以为是大白天见到了鬼魂呢。
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赶到了[北坡县]。
刚刚步入大街,就见寇仲等四人正在和几个官差说话,那几个官差好像对他们还很客气。
我有些疑惑的向他们走了过去,这时眼尖的寇仲先看到了我,大声道:“大哥,我们终于见到你了。”众人也向我这边望来,贞贞和傅君婥已经用面纱遮住了面容,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她们眼中的欣喜。
“小仲,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大哥,这两位是本县的官差,这为是周平大哥,这位是陈望大哥。”我向周陈二人点了点头,这时,寇仲又想周陈二人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叔父宇文化及的知交好友肖克,我们是各论个的辈分。”
周平陈望一听马上对我谄媚的笑着道:“原来是肖公子,我们二人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之龙啊。”我微微一愣,见寇仲正在向我挤眉弄眼,立时想起来大唐中确实是有这么一段,不过那是因为他们二人衣着破烂才被官差盘问的,可是他们现在却是穿着华贵怎么也会碰上这两个麻烦啊?
“两位好。”我抱了抱拳道。周陈二人赶忙回礼。
“不知三位公子和这两位姑娘可有地方落脚,我看不如就先去县衙暂住两日如何。”周平谄媚道。
我赶忙说道:“不敢劳烦两位了,我们已经在前面定好了客栈,再说我也不太习惯衙门的肃萧之气,两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说完,和他们二人道了别,领着贞贞等四人来到了旅店,定了三间上房。寇仲和徐子陵一间,我和贞贞合住一间,傅君婥单住一间。
在房里,我追问起寇仲和徐子陵怎么会搭上周平和陈望之事。
徐子陵答道:“今天我和小仲大嫂还有傅姐姐刚一进村就被他们二人拦住了,说是看我们衣着华丽,便询问我们的来历说是想和我们结交。于是我和小锺便冒充是那宇文化骨的子侄,蒙混过关。”
我听后,无奈的笑了笑,心里有一中不祥的感觉,至于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我道:“小陵小仲你们是江湖经验太浅了,从这二人便可看出此处的县丞也必是一个谄媚之徒,他得知你们的身份后必然会飞鸽传书送信给宇文化及,到时宇文化及必会帅大队兵马而来,我们岂不是弄巧成拙?”
此时,寇仲和徐子陵恍然大悟。
贞贞不屑的说道:“我还以为客郎在担心何事呢。不就是那个宇文化及吗?他要是敢来我们杀了他不就结了吗?”
“呵呵,我知道我的好贞儿武功了得,可是小陵和小仲他们内力不足,虽然招式精妙。但高手过招又岂是光靠招式可解决的?”我笑着答道。
“公子,不如我们现在就上路吧,赶去丹阳。”傅君婥道。
我神态自若道:“既来之则安之,宇文化及即使下午收到信儿,怎么着也要到明天上午才到,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吃完中饭,我便和贞贞回到了房间,一关上房门我便一把揽过贞贞,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感受着她丰满的身体和阵阵动人的体香,想起了我和傅君婥对峙时心中的疑惑,便对贞贞道:“贞儿,先前我和傅姑娘对峙时,你拉我衣角可是要我不要伤了她?”
贞贞点了点头。
我接着询问道;“贞儿又为何这样做呢?”
贞贞柔声道:“因为我知道客郎喜欢傅姑娘,对吗?”说完,期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突,疑惑道:“那贞儿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呵呵”贞贞嫣然一笑,真是迷倒众生,道:“我看到客郎望向傅姑娘时,眼中会发光,所以我才肯定客郎是喜欢她,而且是很喜欢,呵呵,因为客郎看向贞儿时眼中就是发出那样的光的。嘻嘻。”说完,羞涩的扎到了我的怀里。
我看了看贞贞道;“贞会怪我花心吗?”
贞贞抬起头,盯着我道:“怎么会呢?贞儿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将来必定会成为天下皆知的大英雄,男子汉三妻四妾是在平常不过了,更何况我的客郎还是位大英雄呢。只要客郎心中有贞儿,心里还爱着贞儿就行了,贞贞愿意和其他的姐妹一起服侍客郎,再说,客郎晚上真的是很厉害,每次都弄的贞儿下不了床呢。”说完,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羞涩,眼中却又是有些向往那动人感觉。
“而且,贞儿看的出傅姑娘也是很喜欢客郎的。”
我感激的搂着贞贞,一股幸福之感在身体中奔涌。正要把贞贞抱上床好好感谢一番,店小二却跑来说是本县沈县丞拜访我们了。唉,好事多磨啊。
我和小仲小陵出去见那个沈县丞,让贞贞她们留在了房间里。客气了好一会我们才回到了房间。
这时那种不详之感有来了,而且越来越强烈,猛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第十一章得妻君婥
寇仲和徐子陵被我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哥,有何不妥之处?”
“小仲,小陵你们在仔细的想一想今天下午那个沈县丞就知道了。”我道。
听完我的话,二人便仔细的思索起来,大概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他二人同时抬起头大声道:“我知道了!”
我赞赏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道:“哦,你们到是说说看。”
二人脸色为红,小陵道:“还是让小仲说吧,我心中还有些疑虑未解开。”
寇仲感激的看了一眼徐子陵道:“我刚才想了想,那个县丞果然有不妥之处。看那姓沈的脸色和表情,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是一个很懂阿谀奉承的人,按理说他早已经把我们的事用飞鸽传书告之了宇文化骨,那么刚才他应该告诉我们他做的‘好事’才对,好让我们在宇文化骨面前给他美言几句,可是他今天下午却是对此事支字未提,可见他定是收到了宇文化骨的信,叫他先稳住我们,然后再引领兵马来抓我们,”
“小仲说的很对,想那宇文化股现在正在鸠集兵马呢?他肯定会在今晚连夜袭来,趁我们疲倦之时将我们抓获。只是不知道他能带多少兵马前来?”徐子陵说道。
“不错,你们说的很对,我没有看错你们,果然是心思敏捷,他日你们必成大气。”我赞赏的看了他们一眼,接着说道:“只是小陵说错了一点,宇文化及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而不是在鸠集兵马,此人并非无能之辈,做事颇有主见,今晨我他领五百轻骑仍是被我打的无还手之力,回去定会立即整兵待发,一旦接到消息就会立即行动,而且这次他也不会带大对人马前来,但是其所带之兵必是精锐中的精锐,好将我们一网打尽,只是他百密一疏,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那姓沈的身上发现破绽,小陵,小仲你们和贞贞还有傅姑娘先走,沿江去上游的丹阳,到时候我会去那里和你们回合。”
“只是,大哥,正如你所说,此次宇文化骨必会尽起精锐而来,我看大哥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寇仲关心道。
“哼,别说是一个宇文化及,就是天下所有高手齐至,在加上百万雄师他也难伤我分毫,小仲,小陵本来有我在你们身边没有人可以伤得到你们,只是我不想这样做而已,因为你们总有一天要离开我,要自己去闯一番天地,创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不要以为逃跑是懦弱的表现,如果你们这么认为就是大错特错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想真正的做到‘一击不中,就要全身而退’也是很难很难的,而这个首要的就是要学会逃跑,好了,时间紧迫,我就不和你们细谈了,到时候我在给你们祥加解释,你们现在就收拾细软和她们先行离去吧。”我催促道。
于是便把此事告之贞贞和傅君婥,让她们四人早早悄悄的离去,当然免不了二女对我再三的叮嘱“小心”之类的话。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客栈外已经被一对兵马给悄悄的包围了,我冷笑了一声,大步的走出了客栈,此举大是出乎沈县丞的意料。
我站在客栈的门口,只见大街上此时却是已经毫无人烟了,显是都感觉到了今晚的诡异气氛。
“沈县丞,和官差大哥们既然已经来了,就不必在躲躲藏藏了。”我向四周望了望,冷冷的说道。
“姓肖的果然有点道行。”随着一句刺耳难听的话,沈县丞那肥胖的身影立时映入了我的眼中,身后还跟着约二百官兵。
“肖公子别来无恙乎?”沈县丞讽刺了一声。
“沈县丞,你带兵围住我住的客栈,就不怕化及兄怪罪吗?”我也讽刺的回答道。
“呵呵,姓沈的,你少在这里卖狂,你们竟敢冒充总管大人的子侄,不知死活!”我今天就是来替总管大人来收拾你的。
听后他的话,我心中大叫中计“他刚才只提收拾我,而没提到小仲他们,定是知道他们已经离去此处只剩我一人,唉,我还是估计错了宇文化及的行军速度了,遭了!小仲他们有危险。”
“就凭你们也想拖住我,哼!不自量力,沈县丞我们后会有期,你就洗好脖子等着挨刀子吧。”说完,向着运河奔去。
沈县丞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眼前已经没了我的影子。
……
运河江面上,缓缓的向上游行使着四艘大船,在为首的那艘船的前甲板上正有一个在走来走去,神色凝重,显是焦虑之极。突然,他抬起头毅然的说道:“不行,我要去帮助她们一把。”说完就要离去。
这时,一支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厉声道:“师道,你冷静点,今天你是怎么了,平时你不会这么不稳重的。你没听到那个宇文化及说是奉旨行事吗?你要是去了,起不是犯下了大罪,定要累及家族的利益。”说话人四十左右,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此时他脸色同样凝重却也略显焦急,但还是理智的将那个青年人烂了下来。
此人正是宋阀的著名高手“银须”宋鲁,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拐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
原来现今江湖上,声名最著者莫过于四姓门阀,但若论吃得开,则要数四姓中的宋家门阀。
宋族乃南方势力最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四姓之中,其它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名著江湖,知道隋朝气势仍盛,若过早举兵,必成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其中最赚钱的一项,就是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宋师道这四条船,正是贩运海盐的私枭船。
此时朝政败坏,宋家凭其在南方的人面势力,轻易打通所有关节,公然贩运海盐。
若有官吏敢查缉,便以种种威吓手段应付,至乎秘密刺杀,以遂目的。
即使各地义军,见到宋家的旗帜,亦不敢冒犯免致树此强敌。所以这几年宋家势力暗里不住增长,甚至以财力支持一些有关系的义军,以削弱大隋的力量。
宋缺有四子两女,宋师道乃幼子,专责私盐营运,甚得乃父爱宠。两女一名玉华、一名玉致,均有闭月羞花的容貌,分别排第四和第六。
宋玉华巳于三年前下嫁以成都为基地的西川大豪解晖之子解文龙。
解晖外号“武林判官”,是与宋缺宋智齐名的顶级高手,自建“独尊堡”,为四姓门阀外异军突起的新兴势力之一。
宋解两家的婚姻充满了政治交易的味道,代表两大势力的结盟,使杨广更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
今趟这四船私盐,正要运赴四州,由独尊堡分发往当地的盐商。
宋鲁见宋师道脸上的冲动之色消退了不少,才抽回了手。此时他有何尝不难过呢,刚刚那两个少年资质百年难得一见,而今天一见就见到了两个,怎么能不动了收徒之心,只可惜半路上却杀出了个宇文化及,而且又偏偏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叫自己不能出手相助,怎能不大叹可惜。
“敢问船上的可是宋阀顶级高手‘银须’宋鲁前辈,在下逍遥客,乃寇仲和徐子陵的义兄,不知前辈可曾见我的两位小兄弟?”一句话从远出飘来。
宋鲁一惊,顺着声源向远处望去,只见一个黑点眨眼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面色恭敬的问道。
宋鲁,下意识的用手向江边指了指。
我道了一身谢,急忙飞身而去。
这时宋鲁才反映过来,骇然道:“此子好高明的轻身之术!”接着又转喜道:“呵呵,这下这两个小子有救了。”
……
宇文化及略带得色的冷冷道:“姑娘何必还要逞强呢,俗话说‘识实物者为俊杰’,我看姑娘有何必淌这潭混水呢。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这些兵士全都是我大隋精锐中的精锐,今天你们是插翅也难飞了。”
“你休想!有本事就先胜过我手中的剑。”傅君婥拭去嘴角的血迹道。
“妹妹,你回来吧,让我来领教一下宇文大总管的功夫。”卫贞贞说完,不理傅君婥的反应,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后。同样冷冷的注视着宇文化及。
“姑娘好大的口气啊。宇文化及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运起八成功力,一招“天寒地冻”攻了过去,掌风所到之处立即变的阴寒无比,甚是凌厉。
“哼!雕虫小技。”卫贞贞不屑的道了一声,施展出“玉女剑法”,一招“天地问情”迎了上去,剑气四射,剑直指宇文化及手掌。
宇文化及心中骇然,想不到对方这个女子的功力比上傅君婥还要高上两筹,忙收起轻视之心,加了两成功力,左手一招“冰封千里”拍向剑身。
“想的美!”卫贞贞剑势一变,转刺为削,一招‘捕风捉影“对着宇文化及的右掌削了过去,左脚顺势踢向他的小腹。
宇文化及收回右掌,向前凌空一翻避开了卫贞贞的一脚一剑,双手合握,以泰山压顶之势挥起一招“冰魄无极”对着卫贞贞的头顶猛拍下去。
“哼!就让我来称称你的功力。”卫贞贞说完,右手收剑负于身后,左掌也加了一成功力,运起六成功力,对上宇文化及的双掌迎了上去,只听空中爆起一声剧响,地上立即飞沙走石,激起的气浪将宇文化及带来的三百精锐震退了五步。
等归于平静之后,众隋兵望去,无不震惊,只见宇文化及双手不住颤抖,嘴角也多了一条血痕,再看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则是悠闲自得,无事一般。
这两天危险不断,为了以防万一,我便趁机输了些功力给贞贞,此时她的“逍遥功”已接近第五冲天的大成境界了,此时的她就是遇上“阴后”祝玉妍也可斗个高低,难怪宇文化及会败的这么快,败的这么惨了。
宇文化及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的命令道:“弓箭手准备……放剑!”
卫贞贞听后顿时花容失色,正在焦急之时,空中传来了自己爱郎的声音
“宇文化及你好卑鄙!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准备下地狱吧!”
接着众人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满天的利箭像是被一中无形的强大力量牵引着一样,突然掉转了方向,向着一百弓箭手飞了回来,而且速度快了不只一倍。弓箭手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全都被自己射出的箭穿心而亡,无一幸免。
我缓缓的落在了贞贞前面,正要再次狠下杀手。
宇文化及第一个反应过来,知道在这样战下去必定会全军覆没,于是大叫一声“撤!”说完转身急奔而去。
我刚要追去,贞贞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客郎,你就饶了他们一命吧。”
我转过身,拉着贞贞的小手,急步来到了傅君婥身边,此时的丽人却是面色惨白,见了我满脸的关爱和焦急,心中一喜,昏了过去。
……
“不要,不要,客郎你不要离开我!”傅君婥一声大哭,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马上坐到她的身边,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道:“君儿,不哭,我在这里呢‘放心吧,没事了。”说完,右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
傅君婥定了定神,看见我正在深情的望着她,想起了刚才对自己的称呼,心中一甜,一咬牙,对着我道:“客郎,我要嫁给你!”
第十二章远赴高丽
丹阳城乃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
于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
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
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醉风楼”是丹阳城内一家颇有名望的酒楼。和“满福楼”一样,前庭为用膳的地方,丹阳附近的美酒佳肴,风味小吃你都能在这里品尝的到,而且价钱合理。中庭为客栈,又分上中下三品房,每一品有不同的摆设和服务。后庭是传为大富大贵人家准备的极品独门小院,布局错落有致。在这个乱世时期,“醉风楼”的生意仍是很火暴,店主深得经营之道故是重要,却也与这合理的布局不无关系。
“醉风楼”后庭的“竹”字小院内,我被傅君婥的说的话吓的一愣,接着转惊为喜道:“君儿真的肯嫁给我吗?”
傅君婥羞涩却又幸福的点点头。
“哈哈……”我兴奋的跳起来大声的叫道“我终于娶到君儿了!”
傅君婥还是头一次看到我天真烂漫的一面,被我行为吓了一跳,听了我的话后小脸立时通红,娇嗔道:“客郎啊,你就不能小点声吗?要是让贞姐姐听到了又要笑话君儿了。”接着却又面露出忧色。
我一见心中已知要遭,忙坐到床边关心道:“君儿,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你了,我也是太高兴了嘛。以后都不敢了。”说完我可怜的望着她。
君儿看了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扑哧”一声道:“不是啦,君儿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客郎呢?只是……只是我一想到我师傅不允许我们和外族的人结婚,心里面就很不是滋味。师傅把我从小养大我不想惹他老人家生气,但我真的是好爱还爱你啊,客郎。我不想你离开我啊。呜……”说完抱着我大声的痛哭起来。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是这个傅大师在搞鬼,“还真是麻烦啊。他可是出了名的排外,比之宋缺还要厉害。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心里虽是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便安慰她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害的我的君儿哭鼻子,原来就为这事啊,交给我了,过两天我就陪你回高丽,保证说服你师傅。放心吧。”
“真的吗?你可不许骗君儿哟。”傅君婥含着泪花,撅着嘴对我说道。
“我怎么会骗我的君儿呢。”我柔声道。
“对了,客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傅君婥用企求的目光看着我说道。
“哦?那要看是什么事了,要不然我的宝贝儿君儿把我卖了怎么办啊?”我调笑她道。
“胡说,君儿怎么会把自己的爱郎卖了呢?反正是好事啦,你就答应我吧。”说完,两支小手不停的晃动着我的手臂企求道,天下间也只有才有幸看到她的小儿女的可爱模样吧。心中不忍拒绝她便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傅君婥立时笑着说道:“这是你亲口答应君儿的哟,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哟。”说完看了看我脸上的苦色娇笑道:“放心吧,君儿是不会害客郎的。我要你到了高丽后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追到我的双胞胎妹妹,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有我的小师妹,嘻嘻,放心吧,她们可都是大美女哟,便宜你了。”
“什么?”我惊的张大了嘴巴,足可一口吞下一个馒头。
“怎么?你想反悔啊。不行!”傅君婥瞪着我道。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可是心中狂喜才会失态的,还装做满脸的难色道:“只是贞儿那儿……”
“放心吧,我早就和贞姐姐说过了,她不但不反对还很支持呢?。”君儿说完得意的看着我。
“那好吧,我就答应了,保证完成任务。”其实我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对了,君儿,你怎么想起要我追求你妹妹啊?你就不觉得你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很别扭吗”我好奇的问道。
“别扭?怎么会呢,我们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注重那些虚假的礼法,只要是好的事物我们就会不顾一切的追求的。让我妹妹嫁给你,呵呵,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像客郎这样的人当时在也找不到第二个了,这可是为了我妹妹的终身幸福着想。她和我一样,也想找一个英雄了得的男儿。”君儿解释道。说完还神秘兮兮的悄悄道:“放心吧,君儿会给你提供一切机会的哟。”
“君儿,老公真是爱煞你了。”我吻了一下她柔声说道。
傅君婥脸色一红,接着像忽然想起什么对我说道:“客郎,贞姐姐的功夫是你教的吗?怎么那般厉害啊,她打败宇文化及的时候似乎还未尽全力呢。”
“是啊,我只是教了贞儿大概八九天的功夫。”我答道。
“什么?只有八九天?就那么厉害了!”傅君婥又是吃了一惊,接着小声企求道:“客郎,我也想让你教我武功可以吗?君儿练了十几年的时间还不如贞姐姐几天的时间呢。”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件事啊,你现在运试试就知道了。”我对她神秘一笑道。
被我这么一提醒,傅君婥立时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变化,觉得身体内似乎多了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在奔涌着,可是以自己的经脉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难道客郎对我进行了伐毛洗髓?
看了她脸上的疑惑,我笑着解释道:“我已经改造了你全身的经脉,要不然你又怎么能承受我的强大力量呢?我可不想逍遥客的老婆被人欺负哟。”
“客郎,君儿好爱你啊。”说完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顿时就闻到了她的阵阵体香,有百合的淡雅又夹杂着玫瑰的芬芳,让人兴奋异常。坚挺的双蜂挤压在我的胸膛上,柔柔软软的,一种消魂噬骨的感觉立时随着血脉喷张涌了上来。刚要伸手在她的娇躯爱抚一番,她却离开了我的怀抱,面露桃红的看着我,妩媚之极,真是天生尤物啊。
看得我欲火焚身,在也把持不住,“扑”了上去,房间顿时娇声连连,春色无边。
……
看了看床上的片片落红,又看了一眼正依偎在我的怀里甜甜睡着的君婥,心中充满了幸福之感。我慢慢的下了床,给君婥盖了盖被子,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悄悄的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贞贞的房间。
此时,贞贞也躺在了床上睡下了,我静静的走到她的床边为她掩了掩被子,不料贞贞却醒了过来。
“客郎,你来了,贞儿实在是太困了才睡下的。”贞贞看了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柔声道:“傻丫头,快睡吧,都是老公不好,把我的好贞儿吵醒了。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去小仲他们那里。”
“嘻嘻,客郎是不是已经把君妹妹……”贞贞调笑道。
我轻轻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吻了她一下,点了一下头之后离开了。
……
我来到寇仲和徐子陵的房间外,听见他们二人还在讨论着什么,于是便轻声敲了敲门道:“小仲,小陵,你们还没睡吧,是我,大哥。”
小仲急忙跑过来把我拉进了房间道:“大哥,我们刚才正在谈论你呢,我和小陵有许多问题正要请教你呢。”
我问道:“什么问题?”
“大哥忘记了吗?”徐子陵道:“就是上次你和我们谈到的‘逃跑’的事。”
“呵呵”我笑了笑,说道:“其实逃跑不仅不是懦弱的表现,其中还大有学问。当自己的实力比敌人强大时就要想怎样去击败敌人,而当自己的实力不如敌人时就要先学会如何保存自己,然后才有机会伺机而动,击败敌人。”
我看了看他们二人接着说道:“我这两次之所以总是让你们‘逃跑’不是为了让你们保命,而是想让你们学会如何保命。学会如何作一条狡猾的‘狐狸’,让即使再出色的‘猎人’也抓不到,当你们能成为‘狐狸’时,作‘猎人’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猎物’能够逃出你们的手掌了,因为你们已经掌握了逃生的秘密。这也是为什么一个优秀的杀手都要先学习隐匿以术的原因了。懂了吗?”
寇仲和徐子陵眼中同时一闪,恍然大悟道:“这是不是兵法中的‘撤退’呢。”
我赞赏的点了点头:“兵法中的撤退其实有‘亡退’‘败退’和‘诱退’之分,‘亡退’是彻底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当他们退却时会丢盔谢甲,阵型凌乱,毫无士气,最重要一点就是士兵往往会脚步轻浮,步伐杂乱无章,此时便可令数千轻骑急速追之定能将敌全歼故成为‘亡退’。”我看了看他们二人见都在聚神倾听便接着说道:“所谓‘败退’就是已经没有战胜敌人的能力却自保有余,此时大军撤退时虽士气低落,但是阵型确实毫无影响,丝毫不乱,故才能自保,而此时你若是想取胜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无意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使得己军元气大伤,实非智举。而‘诱退’则是诈败,此时大军撤退是也会丢盔谢甲,阵型凌乱,乍看上去和‘亡败’并无区别,其实关键就在这个‘步伐’二字上,由于是诈败,所以兵士的脚步不会杂乱无章,而是铿锵有力,有迹可寻。此时不可追敌,或是令一对轻骑弩兵近追狂射而退,如此三番两次敌军必会士气大落,然后可起大军而歼之。”
我说完,见他们二人还在深深的思索着,于是,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品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寇仲和徐子陵脸上的疑云才渐渐消失。
我看了看寇仲道:“小仲你要紧记其中之理,这对你将来争霸天下定会有所帮助,我和小陵则会全力助你的,小陵的性格是那种潇洒于物外的飘逸,不会把争霸天下当成自己的理想的,而我则会在你功成之时携妻归隐于山水之中。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寇仲激动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颤声道:“小仲谢过大哥,小陵。”
“呵呵,小仲你不是经常说‘一世人,两兄弟’嘛,还谈什么谢字。”徐子陵拍了拍寇仲的肩膀笑着说道。
“对了,我明天就会离开你们,要带贞贞和君婥去高丽慢则半年快则三月,我会教你们联络的方法,回来后会去找你们。以后一段时间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你们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要修炼《长生诀》切记以你们现在的功力只可修炼其中的一章。切不可贪多误事。”
“我们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去吧。”寇仲答道。
“在打败宇文化及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人迹罕至,你们可去那里修炼。”我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教你们的‘逍遥功’并不会提升你们的功力,因为你们体内没有我给你们的功力,但是它却可作为一种‘催化剂’加速你们长生诀功力的提升速度。但是这还要有个正确的方法才可以,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寇仲和徐子陵摇了摇头,等着我的回答。
“以战养战!”我道。
“以战养战?”他们二人边思索边嘀咕着,眼中还不时的闪着光。
“对,只有这样才能刺激你们的‘逍遥功’使它发挥最大的功效。好了,你们先准备一下吧,也了,你们也早休息吧。”我退了出去,听到他们二人又讨论了起来,心中也被他们的好学高兴。
悄悄的回到了君婥房里,搂着她动人的娇躯沉沉睡去。
……
第二天我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君婥正在盯着我看,初尝滋味的她流露着一种令人着迷的气息,更是艳丽无比。
“都是你不好,害的君儿被贞姐姐和那两个小子笑。”君婥撅着小嘴道:“我要罚你教我剑法,嘻嘻。”
我捏了她的脸蛋一下,笑道:“其实君儿一点也不怕羞,想学老公的功夫才是君儿的目的吧。呵呵,好,去高丽的路上我就教你。”便起身搂着她走出了房间。
见了贞贞后,便和她说了去高丽的事,她也想去领略一下异域风光,自然欣喜的答应了。于是我又交代了双龙几句,便雇了一辆马车远赴高丽。
第十三章弈剑大师
高丽是高句丽的简称,高句丽族很早就开始在我国的东北地区朝鲜半岛的北部和中部地区活动,我国先秦古籍《逸周书-五会篇》载:“北方台正东高夷。”后世人孔颖达疏云:“高夷,东北夷高句丽。”这是早期中国对高句丽族的认识。
孔子曾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欤?子路闻之喜”。又说:“予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九夷是古代对东方沿海一带夷人的总称,因居东方,又称东夷。又因种类众多,故称九夷。据考证有玄菟、乐浪、高丽、满饰、扶馀、索家、东屠、倭人、无鄙。九夷中其三即高句丽。
公元前三十七年,扶馀国贵族出身的朱蒙在卒本地区(今我国辽宁省桓仁地区)建立了高句丽国。
《三国史记》对朱蒙建国有两种记载。一说:朱蒙一行“至卒本川,观其土壤肥美,山河险固,逐欲都焉。而未遑作宫室,但结庐于沸流水上居之。国号高句丽,王以高为氏。”一云:“朱蒙至卒本扶馀,王无子,见朱蒙知非常人,以其女妻之。王薨朱蒙嗣位。”在这两种记载中,第地二记载较为符合道理。朱蒙到卒本地区时,那里已有国家,就是卒本扶馀国。卒本扶馀国王见朱蒙是个有才能的人,就确定为自己的继承人。朱蒙在卒本扶馀国王死后,便把原国名改为高句丽国,重新组织了国家机构,加强了国力。
……
隋炀帝三次远征高丽虽然都以失败高终,但是却给高丽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使得高丽内部的政局变的动荡不安起来,分成了对内对外两派,因为此时的朝鲜半岛共有高丽,百济和新罗三个实力比较雄厚的军事强国。对内派主张先巩固自己的实力消灭其他的两个国家,再伺机入侵中原。而对外派则认为应该趁着中原现在大乱之际派兵入侵,一可报仇,二就算不能占领土地,也可掠夺大量的物资来壮大自己。然后再图其他两个国家。双方各执一词,都有道理,故是僵持不下。
经过近二十天的行程我们终于来到了高丽的都城“平壤”,在这二十天我可是艳福无边,每也都在和贞贞和君婥修炼我新教给她们的“双修大法”,现在君婥的“九玄大法”已经功成圆满了,加上我教她的“逍遥功”和输给她的功力,就是对上贞贞也能斗个旗鼓相当。
马车驶进平壤城,在君婥的指引下径直奔向“弈剑阁”,马上就要见到《大唐》三大宗师中的“弈剑大师”了,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而君婥却是喜忧参半。
“弈剑阁”其实是紧挨平壤而建的一座子城,由此可见傅采林在高丽身份之尊贵。穿过被门在走数百丈的距离就到了,城墙并不厚,门前有几名弟子把守,此时见有一辆马车正在向这里行来,立即大喝一声“来人且住。”迎上前,将马车拦了下来。恭声询问道“来着何人?还请通报姓名。”
“王明,是我,你们放行吧。”君婥露出头,说了一声。
“原来是大师姐,王明多又得罪。”王明道。
“好了,你们让开,我要进城了。”冷冷说完就退回了车蓬内。
王明几人一点也不动怒,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师姐的冷漠,因为他们知道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是。”王明恭敬的答道,说完让开了路。
马车缓缓的驶进了“弈剑阁”,我不由得探出头,好奇的向四周张望着。所见之物却是大出意料,道路两旁不见一栋房屋,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颜色各异的花草,偶尔见一两所轩舍君婥却告诉我那些并非用来居住,而是用来存放一些花草的种子和标本。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心中暗叹这弈剑大师还真是会享受。
行了一会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空场,面积不大,也就百丈见方,我和君婥,贞贞先后走下了车,只见我的正前方耸立着两座塔式阁楼,每个塔楼上都悬挂着一个用汉字和高丽文书写的镏金牌匾,一曰“弈阁”一曰“剑阁”两个旁边还散布着几个小楼阁,错落有致,深合自然之道。
这时君婥对我说道:“那两个阁楼就是师傅平时参弈悟剑之处,除了我们几个真正的入室弟子以外,其他人一概不许入内。弈阁和剑阁前面的那个较小巧精致的别轩就是师傅下榻之处。”
“可是君婥回来了?”别轩内传出了傅采林的声音,语音婉转却又顿挫有力,让人觉得甚是平易近人。
话音刚落,见一个年约四十,面色红润,黑发写意披肩,胡须约是尺许长,垂在胸前,潇洒的向我们走了过来。一般人看去怎么也不会把他和武学大宗师联系起来,到会认为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学者。“九玄大法”过然甚合自然之道。
这时,别轩旁边的精舍中也快速的奔出了两名女子,看身材就知道有着不下于傅君婥的绝世容颜。
“大姐,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中原好玩吗?”说话的人相貌和君婥一模一样,就如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她的嘴角少了一颗痣,不用介绍也知道此女必是君婥的双胞胎妹妹傅君瑜,那么她身后的就一定傅君嫱了。
“呵呵,你们两个小妮子比我还急呢。”傅采林笑骂道,但脸上却也难掩饰对傅君婥的思念之情。
“咦?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和大师姐在一起啊?”傅君嫱又看了看我身边的贞贞道:“这位姐姐好漂亮啊!”傅君嫱粉面樱唇,年纪约十六七岁,声音就像是喜鹊鸣枝,百灵歌啼一般动人。
“君嫱不得无礼。”傅采林来到我们面前对傅君嫱喝了一声,但谁都知道他傅君嫱却是宠爱之极。傅君嫱却吐了吐舌头,躲到了傅君瑜的身后。
“小兄弟你表面看去虽是平平无奇,但眸中却有精流动,浑身隐隐散发着天下霸主之气息,呵呵,君婥嫁与你老夫今生又少一憾也。”傅采林对我说道。
的确以傅采林的修为又怎么会看不出君婥早以失身与我呢?只是我没想到他是如此好相与,心中空想了一大堆的道理准备劝说这位出了名“排外”的傅大师。
“晚辈逍遥客见过师傅,师傅谬赞了。客儿担当不起。”听他的话显是已经接受了我这个女婿,我赶忙说道,声音甚是恭敬。
“师傅。”君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看了我一眼后奔了过去,扑在傅采林的怀里大哭起来。
傅采林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调笑道:“你看我家君婥都作了别人的小娇妻了,还和师傅哭鼻子呢,呵呵。”说完,对我身边的贞贞柔声道:“姑娘端是美丽惊人,我高丽并无像姑娘这般气质的女子,可是中原女子?”
“小女子卫贞贞见过师傅。贞贞是扬州人士。”贞贞答道。
“呵呵,果然,也只有地大物博的中原灿烂文化才能培养出如此佳丽。”傅采林道:“好了,我们先到屋里去坐坐吧。”
到了别轩门口,傅采林道:“君婥,贞贞你们先去和君瑜和君嫱聊一聊,她们好久没见到你们了。客儿,你随我来。”笑着向我看了一眼,领着我向“弈”阁走去。君婥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我对她道:“宝贝儿,放心吧,没事的。”说完便跟了过去。
阁内只是一个空空的大厅,正对大门的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弈”字,前面有一个很小瞧精致的茶几,我和傅采林此时就坐在那里。
我刚要起身询问他他却对我说道:“在你问我之前先解答我一个问题,我刚才观贞贞的武功修为决不在我之下,她的功夫是你教的吧。”见我点了点头,他接着道:“二十年前那个老道果然没有说错,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一反常态不顾你是汉人答应把君婥嫁给你,不,不只是她,我还要把君瑜和君嫱嫁给你。”
我听后惊的张大了嘴巴,呆呆看着他。他没有注意我的神情,而是接着说道:“二十年前,曾经有一个老道就给算了一卦,说我将来必成大器,成为高丽人人景仰的大宗师,我此次派君婥去平原也是依他的卦相而行。好了,还是先说说你和君婥是如何相识的吧。”
于是我就把我们相见相识相爱的过程托盘而出。
傅采林叹口气道:“看来我险些害了君婥还好她真的遇上了你这位贵人,那个老道说到现在这个时候武功已经达到了我自己领悟的极限,需要‘贵人’的指点才能再做突破,且说我的大徒弟将在中原遇到这位贵人,但是一旦未遇到就会有性命之忧。万幸她终于遇到了客儿,唉。”
“师傅怎么会有如此之想,客儿该向师傅讨教才对。”我惶恐道。
“呵呵,你能教出贞贞这样的好徒弟,又怎么会不能指点我呢?什么师傅不师傅的,要是晚辈都不如长辈天下岂不是要完了。”傅采林道。
“如此,客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是让客儿和师傅对弈一盘吧。”说完,内力随意而走,眼中精芒闪烁,前方的空中立时波动起来,像水纹又似垂悬与空中的博纱,慢慢交织起一副棋盘,此时则轮到傅采林吃惊的看着我了,嘴里还不住的嘀咕:“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二十年了,我终于等到了。”
“师傅请先落子。”我道。
傅采林看着棋盘,想了一会,随着他的手指向棋盘,一个黑洞出现在棋盘上。
我看了一下,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伸出手指,任其随着自然的空气波动而动,当在也感觉不到波动之时,一团亮光聚敛在棋盘上,傅采林看后顿觉此子浑然天成,毫无破绽,仿佛是天地的神来一笔,奥妙无穷却有无迹可寻。顿时恍然大悟,眼中精光毕露。
我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收起了棋盘。
“我观师傅的‘九玄大法’甚合自然之道,只是被师傅人为的打破了这种自然。”我恭声道。
“哦,此话怎讲?”傅采林马上询问道。
“无论是‘九玄大法’还是‘弈剑术’其基本的行功法门就是自然二字,可是师傅您仔细的想一想,既是自然之道,有何必非在这‘弈阁’‘剑阁’参棋悟剑呢,天地俱可为棋,万物皆可为剑,如此‘弈剑术’才可趋于大成。而您这二十年一直都在那句批言的阴影之中等待着所谓的‘贵人’也正违背了‘九玄大法’的自然之心,否则,‘九玄大法’就不只是九层了,而是还有十层,十一层。您现在也就可以突破武学的瓶颈了。”说完我长出了一口气接着道:“师傅,小子胡言乱语,还请师傅不要放在心上。”
此时的傅采林立时茅塞顿开,大笑道:“哈哈……客儿说的句句乃至理名言,又岂是胡言乱语。傅采林受教了。”说完对我深深一揖虔诚道。
他这一揖不要紧,吓的我忙从坐垫上蹦了起来道:“客儿怎可受师傅大礼,这可折杀我了,要是让君婥知道了岂不拆了小婿的皮骨才怪。”
“呵呵,此事我不说便是,否则我这老脸也没地方搁啊。”说完我们二人对望一眼,同时开怀大笑起来。一同走出了房间。
此时君婥她们也听见了我们的笑声,也都好奇跑出了精舍,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这一老一小。我们看了看她们笑的更厉害了。
“来来,客儿陪我走上几招,试试我着‘九玄大法’第十重吧。”傅采林道。
“好,小婿正想向师傅请教呢。”我谦声道。
“第十重?‘九玄大法’怎么会有第十重啊?”君瑜和君嫱吃惊道。
这时我们二人都已经站到了门前的小较场上,对峙了一会,强大的气势从我们二人的身上释放出来,不同的是傅采林的气势是人明显能感觉的到的,而我的气势则是隐隐的容于空气中的,似有若无,叫人无迹可寻。
“客儿小心了。”傅采林说完一拳平平打了过来,此时君瑜和君嫱脸上的惊讶之色。此重完全不像第九重那样每出一拳都能飞沙走石,而是异常的平静。
“好,万法归于自然。”我赞了一声道。同样的一拳对了上去,周围的空气立时波动起来,波纹状颤动着向四周四散开来,双方都是这般打法斗个不亦乐乎。
这时傅君瑜和傅君嫱都被这样的大法吓呆了,因为她们清楚的知道,这些拳脚看似平淡无奇,却隐藏着惊人的爆破力。拳速明明很慢,可是换了是自己对上对方的拳,虽绞尽脑汁换了无数种身法,却觉得这拳头定会打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一击毙命。
“师傅不打了,小婿无法胜得了师傅。”我退了出来,抱拳道。
傅采林也看出其实我是有意相让,也不道破。负手而立,赞赏的看着我道:“客儿确实为旷世奇才,一语便能令我的修为更上一层楼。他日必名满天下。不如就请客儿代劳处理了这两座阁楼吧。”
我不禁被傅采林的宽广胸襟打动了,像他这样的大宗师竟然会承认自己的修为不如我这个后生晚辈,于是无比恭敬的道;“小婿遵命。”
说完,我伸出又手掌,对着弈剑两阁轻轻一攥拳,顿时见两楼周围的空气不住的波动,突然凌厉无比的月牙锯齿形气劲从阁楼内暴散出来,割的空气也丝丝作响,若大的阁楼瞬时就被瓦解了,然而却没有一粒灰尘在空中飘散,仿佛这两座阁楼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这一下可把傅君瑜和傅君嫱吓傻了,就连傅采林也呆住了,他虽然知道我的修为要比他高,却不知道高到了这种地步。“天那,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破坏力的武功啊。这是人可以练成的武功吗?”傅君瑜心中惊叹道。
这时她回过头看了看贞贞和傅君婥,见她们两个好像没事人一样,似是对这早就司空见惯了。“难道他还有更厉害的功夫不成?”心中疑虑到。
这时,傅君婥来到傅君瑜和傅君嫱的身边对她们悄悄道:“怎么样,大姐没有骗你们吧。”
傅君瑜和傅君嫱脸色顿时通红。贞贞在一旁偷笑。看的我一脸迷茫。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她们姐妹四人在做什么,总是有些神神秘秘的,每次我见到傅君瑜和傅君嫱的时候她们都会红着脸跑开。弄的我更是摸不着头脑。
而这位“弈剑大师”则是三天两头的拽着我切磋,每次切磋之后都要开怀痛饮,我到是没什么,凭我的完美之体,就是在多的酒精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可是他就不一样了,每次都会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就是又唱又跳,哪还有什么“大宗师”的风范呢。气的她们姐妹四人对我们戏称“老疯子”“小疯子”。
这大概就是深藏在人类心中的天真善良的本性吧,随着年龄和社会见识的增多,这中心性也就逐渐就被复杂的社会磨灭了。或许也只有在沉醉之后才能唤醒那中天性吧。看来还是人性本善。
今天晚上我又被“大疯子”叫了过去,狂喝了一通。
晚上回来的时候,贞贞和君婥早已经入梦了,于是我就一个人来到了离所住精舍不处的“沁心亭”,此亭起此儒雅的名字却是一点也不为过。亭子小巧别致,柱红顶绿,柱子之间的栏杆乃是用整块的汉白玉镂空而成,且每根栏杆的上面都雕刻有精致的浮雕,花鸟鱼虫个不相同。亭子的中间则摆放着一个大理石的八仙桌,五个大理石凳均匀的围着桌子,成梅花形。桌面光滑如镜,侧边却是和栏杆一样雕刻有精美的图案,给人赏心悦目之感。
再观亭子四周林木茂密,芳草萋萋,虽不是鸟语花香却也别有一番情趣。站在此亭之中,望着周围幽幽之景,耳听亭前小溪潺潺的流水声,确实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呵呵,这个傅大师还真是会享受,能在这个小城中建造出如此的美景却也是巧夺天工了。”心中一时性起,“六脉神剑”随意而起,在亭子边上的一小片草地上舞了起来。立时天地间剑气纵横,但这剑气却是像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弯曲而行,最后全都打进了溪水里。激起了层层水花。
“啊!”一声惊呼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潇洒的收起剑式,对着不远处的花丛喝道:“谁?出来!”
“姐夫,是我们。”傅君瑜和傅君嫱从花丛后面走了出来。
“呵呵,怎么是你们两个小妮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不是心里想……想那什么了?”一见是他们两个我就忍不住的调笑道,心里却是怪自己不小心,如此的近的距离我竟不知道有人就在我身边“窥测”,如果是刺客的话我岂不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就算他们伤不了我,也有损于我这个绝世高手名誉。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偷心的贼。”傅君嫱悄声的嘀咕了一声。
傅君瑜轻轻的在她身后拉了她的衣角一下。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呵呵,看来这两个小妮子终于对我动情了,也不枉我这十几天装绅士装的那么辛苦。”
“还说我们呢,你不是也没睡觉吗?”傅君瑜反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道:“恩,瑜大小姐说的也对,我是因被你们的好师傅拉去灌了一通,才到这里来醒醒酒的。你们是为了什么呢?”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我们……我们是来这里赏月的。”傅君瑜强在傅君嫱回答我之前答道。
“哦?赏月?”我抬起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星,却不见了月亮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傅君瑜也认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小脸顿时通红,一旁的傅君嫱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傅君瑜更是窘色难饰,跺着脚娇嗔道:
“不许笑人家,刚刚明明是有月亮的,不知怎的你一来就不见了,都是你不好,还笑人家。”
我此时此刻也被她们两个的俊俏模样看呆了,如果说贞贞是一朵绽放的玫瑰,君婥是一朵冷艳的水仙,那么她们此时就像一朵百合一朵月季,总是给人一种清新的美感。
她们见我痴痴的盯着他们看个不停,心中也是分外甜蜜。
“对了,姐夫,刚才那些是剑气吗?”傅君嫱问道。
我点了点头,默认道,因为我现在已经笑的肚子痛了,是在是开不了口。
“啊?”她心中虽是早已经猜个八九分,但听我亲自承认下来还是小吃一惊“手怎么能发出剑气呢?姐夫,这是什么功夫啊?我好象没听说过你们中原的‘武功绝艺榜’上有这门功夫啊”
“呵呵,难道是武功就一定要上榜吗?”我笑问道。
傅君嫱被我问的一愣,脑中灵光一闪,顿有所悟。我赞赏的看着他,心想此女资质的确不凡,要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能练到“九玄大法”第七重的境界了。
“君嫱谢过姐夫指点之恩,使君嫱明白万事不可拘泥,顺其自然才合‘九玄大法’之道。”傅君嫱略带羞涩道。
这时,到是傅君瑜再也忍不住了道:“姐夫……不,客郎,你真的不知道我和君嫱对你的感情吗?还是觉得我们都比不上大姐和贞姐姐。”声音到了最后有些颤抖。
我看了君嫱一眼,见她也是眼睛微红,神色紧张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们的身旁,牵起她们的小手,道:“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两位大美女对我如此垂青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只是不想贸然的追求你们而唐突了佳人,没想到我们的美女却是忍不住了,呵呵,还说什么在赏月,我看是在想我吧。”
“人家为了你连女儿家的脸面都不要了,你还要调笑我们。”傅君瑜嗔道。
“瑜儿,嫱儿,明天我就会向傅大师提亲,同时娶你们过门。”我保证道。
……
第二天我就向傅采林提亲,傅采林一口答应了下来,接着笑着说:“哈哈,这下我可就没什么憾事了,此生足矣。我看过些日就给你们完婚算了,要是在晚了,我这把胡子都要被拔光了。”哈哈的笑了两声接着道:“我看把你和贞贞的婚礼也一起办了吧。”
我恭声道:“全听师傅的按排,只是……”
傅采林打断我道:“你是不是在为她们的名分担忧啊,呵呵,依我看,就让贞贞为妻,毕竟她是第一个认识你的,而那三个丫头都为妾好了。我想她们是不会介意的。”
“不,我要她们全都做我的妻而不是妾。她们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重要。”我坚毅的看着傅采林道。
“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其实这才是我的本意,刚才只不过是试探你小子一下,你小子表现不错,没让我这个老人家失望。客儿不要怪我啊,你可是一下子把我的徒弟都给拐跑了,叫我怎么能不考验考验你呢。”
我听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调皮的和他说道:“那您现在还多了一个好女婿呢。”
傅采林听后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有道理,有道理,哈哈……”
在准备婚礼的这段日子里,我更是像掉进了温柔香里,整天的和四个大美女痴缠在一起,还把“双修大法”贡献了出去,而傅采林也因为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而对我们这乱七八糟的行为也就睁一支眼闭一支眼。
而我也为君瑜和君嫱改造了全身的静脉,并输给了她们我的能量,又在她们的“纠缠”下把“逍遥功”也教给了她们(其实是我让他们学的,这样和别人动起手来我才放心)现在她们的功力已经直追贞贞和君婥二人了。
婚礼在三天后举行的,宾朋满座,都是高丽,百济和新罗有头有脸的武林人物,其中不乏样貌不凡的青年才俊,他们对我则是横眉冷对,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的话,我早就死了好几次了。
傅采林也看出了其中的倪端,就对我说:“呵呵,看来要贤婿露上一手才行啊。要不已经可就多事了。”
我道:“客儿听师傅的安排。”
之听傅采林道:“多谢各位远道而来,傅采林在此谢过各位。”说完起身行礼。众人赶忙站起来回礼。
“今天乃三个小徒成婚的大喜日子,我看就让她们的夫君来为大家表演一下吧,算做给他在座的长辈行礼吧。”其实众人心里清楚这是让他们看清楚他傅采林选的东床快婿岂是一般的高手可比。
我恭声道:“是,师傅。”
“如此便让小侄陪逍遥公子走上几招吧。”我的话音还没落,就有一个青年从左边首席的老人身后站了起来挑衅道。眼中闪着恨色,看来他定是君婥她们姐妹三人的万千追求着之一。
我看了看傅采林,见他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温之色,显是有些不高兴。
这时左席的老者马上开口说“德儿,怎可如此无礼,万一伤到了人怎么办?胡闹!还不下去!”此老者姓安名井玄,绰号“鬼剑”,乃新罗剑法第一人,剑法诡变无常,辛辣凌厉,为人阴险,紧的金正德一名徒弟,故极是宠爱。
其他的宾客都没有说话,好像乐得看笑话。我也心下恼怒,打断了刚要发怒的傅采林道:“既然这位公子有此雅兴,我便陪公子走上几招。”说完率先走到了小较场内。
金正德“哼”了一声也紧随我之后,心里骂道“过一会我看你还怎么神气,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竟然敢和我抢女人,不知死活!”
“逍遥公子,刀剑无眼,在下若是失手伤了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责怪。”金正德道,语气神色傲慢之极。
我冷笑一声道:“公子请求多福吧,但愿你的师傅还有其他的徒弟才好,我到要看看你的手底下是否有你的嘴皮子厉害。”
运功入定,一股强大的犹如实质一般的气势立时弥散开来,而这首当其冲的就是金正德,此时他正被他身边的空气挤压摩擦,说不出的难受。
我看了他一眼道:“怎么?难道金公子只会用嘴皮子和人动手吗?呵呵,安前辈果然教得好徒弟。”说着还向安井玄抱了抱拳,气的他老脸通红,吹胡子瞪眼。
“阁下休狂,看剑!”金正德随手挽起了九朵剑花一招“直捣黄龙”向我的要害刺来。
“哼,如此下流的剑法也拿出来丢人现眼,不只羞耻!”我蔑声道,同时施展出“移行换位”轻松自如的避开了他的攻击。
金正德剑势一变,挥剑横扫过来,同时左掌捏成鹰抓状又向我的要害抓来。我心中动了真怒,“从他的招式就可看出他们师徒定非谦谦君子,看我不废了你,省得你以后再为非作歹。”
左脚蹬在他的左腕上,右脚顺势轻点他的配剑,立时腕折剑断。身子一个空翻,从他的头上翻了过去,左手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隔空点了一下他的后颈。潇洒的落在了较场上。
这时金正德才一声号叫倒在了地上。看了看他的惨相讽刺道:“金公子,拳脚无眼,加上公子的剑法实在是高明,所以才伤到了公子,对不住了。”
安井玄急忙奔了过来,见只是骨折,并无经脉损伤,略一宽心,扶起金正德。怨毒的瞪了我一眼才退了下去。
其实他哪里知道,我所用的手法是“截经限脉”凭他的武功修为又怎么能看的出来,恐怕金正德的功力会一天不如天。
我向四周抱拳道:“在下微末技量,还请各位朋友不要见笑才好。”
“哪里哪里,公子的武功高明的紧。”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股解气之色,原来金正德仗着自己的师傅是横行霸道,无恶不做,但一来因为他武功着实不弱,二来因为安井玄心狠手辣所以只得忍气吞声,现在终于有人出手教训了金正德,怎么能不大快人心。
接下来的婚礼就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结束了,就着酒精的效力,和我的四位娇妻大战到天亮方收兵罢战。
第二天刚刚用过早膳,傅采林就把我叫到了他那里,心想“莫不是他又想和我切磋切磋吧。”
我刚刚迈进房门,就听傅采林摔出一句话砸了过来“客儿,依你之见现在中原最神秘的门派是哪一个。”
“慈航静斋?”我边走边试探道。
傅采林摇了摇头。
“难道是魔门?”我疑惑道。
傅采林又摇了摇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门派的神秘能和这两个门派相比了“《大唐》只有这两个门派最神秘了,难道还有其他神秘门派?”我心中满是疑惑。
“呵呵。”傅采林高深的笑了笑道:“这两个门派固然神秘异常,但都不能称之为‘最’,能够当此之说的门派天下间只有一个,那就是‘天涯海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