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我不再是你娘
崔振受傷的時日,山寨尚且太平,山下官軍暫時也不敢再攻擊山寨了。次日崔振帶了兩個兄弟,一番喬裝打扮後進了城。土匪進城無非就是花天酒地、采購物資。待采購的物資裝滿馬車後,崔振對同來的兄弟們囑咐幾句,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辦,把同來的兄弟打發回去了。
崔振一人走入一間脂粉店,買了幾盒上好的脂粉,用包袱裹緊了出了城。他面帶微笑,想到晚上與大娘的約定就不覺下體挺立。出城路過柳葉樓時,里面的妓女姐兒沖他一個勁的招手,他也仔細端詳了幾眼,她們的姿色可沒有大娘的風韻過人。雖說大娘年紀已經不輕了,但她白美的身子,就是給崔振一個縣太爺,他也不換。
再說大娘,這婦人昨晚被崔振玩弄的丟了三次身子,這還是沒讓崔振用胯下之物。大娘在山寨中的閨房里,緊緊的把門拴好,浴桶里灑上了玫瑰香精,她把整個白嫩豐碩的身體泡在里面,上上下下洗的干干淨淨,下面的情口,她還專門用手指陶了陶,一想到半年前自從自己在樹林里遇見了那只黑犬,沒事就去找那畜生發泄一番,自己嬌嫩的情口,竟然便宜那樣的畜生。不過現在好了,義子崔振不但不嫌棄自己年齡大,身體髒,還把自己捧再手心里,放在心坎上。又一想到崔振的大陽具,不知道自己的情口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真是又期待,又害怕。
大娘在屋里翻箱倒櫃尋找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服,可是老寨主才過世,自己要是穿紅掛綠的,肯定被別人懷疑。當下找了一個淡綠色的肚兜,上面是是一副鴛鴦戲水圖,那是自己被老寨主搶上山來時穿戴的,現下再次穿戴上,竟然不合身了,自己兩只肥碩的奶奶,總是頑皮的從肚兜側面探出來。是了,自己被搶上山時才年芳15歲,身體尚未成熟,現在已經三十八歲的成熟美婦了,乳房、香臀早已豐滿誘人,而自己最美好的二十三年竟然浪費了十之七八,想想都為自己感到不值。不過幸虧遇到了個好義子,自己的生活從此又有了新的盼頭。大娘本打算換件大點的裹胸,可一想起兒子就是喜歡把玩自己的大奶,當下一笑,將那件肚兜不倫不類的穿在了身上。又在梳妝台前尋了幾樣胭脂水粉,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嬌羞的模樣,竟也忘了自己是三十八歲的婦女了。裝扮過後似乎還忘記了點什麼,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直到穿鞋襪時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義子還喜歡吃自己的玉足,這事兒差點忘了,忙找了剪刀,將自己的白嫩的腳兒修飾一番,最後灑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調皮的往自己的恥部點了幾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趕回山寨,吃過晚飯後,跟寨中的兄弟們在演武場練了一會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盡力,他要留著力氣和大娘徹夜歡好。天色已沉,人漸漸散去,除了放哨的嘍�@詿 鑀猓 幸訝灰黃 啪病4拚窕胤肯詞 環 崍私裉旄章虻碾僦 劾叢詿竽 墓敕殼埃 崆岬那昧飼妹啪刮瓷縴 畢亂煌瓶觳階囈 舜竽 墓敕磕 br />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里玩弄一條素帕,但見崔振壯碩的身軀進得屋來,胸口竟然不自覺的起伏了幾下,心下一片慌亂,不知是渴望還是膽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將在城里買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兒今日下山進了一趟城,買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給你的,我不懂這些物件的好壞,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給你買別的好嗎?”說著,崔振遞過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婦人的秀榻上。
婦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這次是疼對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沒白為這個小冤家流,義子竟然為她買這些東西,這些本該都是夫妻之間才做的事。當下伸手接過這些東西,低聲對崔振而語道︰“為娘的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不過你可要知道疼惜。”
崔振一喜,問道︰“大娘送給兒的禮物,兒自是加倍珍藏。”說完雙眼盯著婦人,在等待究竟是什麼樣的禮物?
婦人嬌羞的一笑道︰“這禮物要你自己找出來,就在這張鴛鴦床上。”
崔振忙脫了鞋襪,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卻也沒找到任何物件,隨即開口道︰“大娘,你就別為難振兒了,我真的找不到。”
婦人嬌嗔道︰“傻兒子,為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嗎?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就是為了晚上干干淨淨、徹徹底底的給了你。”
崔振听罷,感動的伸手將婦人抱在懷里,而婦人綿軟的身體上散發出的香氣,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腦中,一陣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聞聞你的味道好嗎?”說完,將頭埋入婦人的發間,雙手隔著婦人的絲綢外衣按在了婦人的胸口。
婦人呻吟道︰“振兒,你先別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這里離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會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聲,惹得她們起疑,別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輕輕對婦人耳語道︰“大娘不要擔心,一會我抱你去我們的山洞,那個只屬于我們兩人的山洞好麼?”
婦人听崔振這樣說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個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遍的告饒,雪白的身子丟了一次又一次,想起這些,不覺面頰已經潮紅了,恥部傳來一股熱熱的麻癢。
崔振亦是如此,當下輕開婦人的閨房門,緊緊的抱起大娘,施展輕功,躲過山寨嘍�@氖酉擼 萑牒笊矯芰鄭 父銎鷳洌 愕攪松蕉吹乃 br />
進得山洞,婦人蓮步輕移,徑自摸著黑走到了左側的木床上,鋪上了厚厚的被褥。期間,崔振已經將一只油燈點起,兩人配合竟如一對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婦人緊貼身體對視著,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吻住了婦人的誘人的嘴唇,將婦人小巧而柔軟的舌頭含在嘴里,良久之後才得以分開。復又雙臂一用力,將婦人橫著抱了起來,輕輕放在被褥上,自己卻跪在床前,把臉埋在婦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嗎?”
婦人雙手緊緊抱著崔振的頭,听得他這麼說,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大娘時,她總一種人老珠黃的感覺,怕有一天會失去他,現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不就如同真實夫妻一般了嗎!當下應道︰“振兒,為娘什麼都听你的,你願意叫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願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別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後就是我媳婦了。”崔振听完婦人的話語,雙手隔著她的衣服,使勁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兒,我的好振兒,你以後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夜夜要伺候的漢子。秀丫什麼都是振兒的,秀丫的奶奶給振兒夾男根,秀丫的情口為振兒涮手指、秀丫的白腳兒給振兒當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兒的座椅,秀丫的大腿給振兒當枕頭。”
崔振听婦人說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間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給婦人脫去衣物。婦人卻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絲綢旗袍脫掉,露出一件極不合身的肚兜,雙峰只有上面的兩顆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擠壓在外面。
在昏黃的燭光下,崔振看到這驚艷誘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把秀丫撲倒在床上,隔著她那件淺綠色的肚兜使勁咬秀丫的乳頭。婦人見崔振來勢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里活里滾幾個來回,當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里塞,而自己的雙腿卻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動著,恥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將婦人的肚兜掀開,兩顆紫色的乳頭早已變得挺立,隨即大口吸食了一陣,說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頭也好看,紫色的。”
婦人抱著崔振的頭,嘆了一口氣道︰“振兒,秀丫今年已經快四十了,奶奶雖說還算挺立,但乳頭早被你義父和那畜生黑犬扯咬的變了顏色,頭些年也還是粉紅色的。”
崔振听到這兒,心疼將那婦人的乳頭復又含在嘴里,輕輕的用舌頭撥弄,含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這美好的身子,以後我會好好給你養著,再也不給別人踫。”
婦人听得此話,伸出一只白嫩腳兒,隔著崔振的衣褲輕輕撩撥崔振的襠部︰“振兒,今後就算是我死了,也絕不會再讓別人踫一下,從今往後秀丫的身子只給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願的讓你折磨,我知道你會疼惜我的身體。”
崔振專心舔了一會兒婦人的乳頭,突然用腿一夾婦人正在撩撥他襠部的小白腳兒,婦人往回一縮,沒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經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將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輕輕舔舔了一下她的腳心。婦人嚶嚀一笑,覺得心肝都癢的厲害,隨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隨後又將另一只白腳兒伸到崔振的面前。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婦人兩只白嫩的腳兒讓崔振咬的滿是齒印,卻無損傷。
崔振放下婦人的玉足,將她的薄薄的棉布內褲褪了下來,上面已經濕了一片。崔振把臉伏在婦人多毛的恥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傳入他的鼻中。隨即用右手將婦人的恥部扒開,一股含著熱氣的白漿瞬間流到了婦人的後庭處。崔振輕輕進一步把婦人的情口扒開,見情口的兩邊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間卻是誘人的粉紅。
婦人喘著粗氣,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被崔振分開來,連自己的情口,也被兒子完全扒開,不由心下一陣慌亂︰“振兒……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負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補償它啊……對了,就這樣輕輕的舔,一會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給你涮男根,給你涮腳趾。”
崔振溫柔的舔著秀丫的情口,上面烏黑的陰毛全部粘滿了口水和陰液,緊緊的貼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邊,這樣一來,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來,兩片肥唇顫抖著,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來,看起來腫腫的,胖胖的,好可愛的樣子。
婦人在崔振的舌頭跟手指的攻擊下,很快便丟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時候,崔振還在一個勁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復了體力。婦人用雙腳把崔振的男根夾住,剛套弄了幾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腳兒往身體兩邊拉開,將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了幾個回合。
秀丫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男根她的小穴到底受得了受不了,當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了一把陰液,往崔振的男根上涂了兩個來回,其實這都是多余的,崔振的男根上早就滿是她的陰液了︰“振兒,你可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給你了,別把秀丫的情口插裂了。”
“我知道,秀丫一會你一覺得疼就告訴我,我馬上停。”說完,崔振把男根往秀丫的情口里送,因為秀丫情口的兩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開了,龜頭一送,正好頂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男根已經進去了半個頭,秀丫滿臉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沒有說一個“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碩大龜頭一下進入了秀丫的情口內,秀丫疼渾身哆哆嗦嗦,雙腳也變的冰涼。崔振沒得到命令便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從秀丫嬌嫩的肥穴中又拔了出來,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頭溫柔的舔舐秀丫情口處的兩片肥唇,一片舔軟了,再舔另一片,動作甚是仔細。
秀丫的下體已不似剛才那樣疼痛了,情口內又涌出一股白漿,開口道︰“振兒,你別管為娘的了,你只管使勁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這樣慢慢進入,秀丫的心剛才都要被你碾碎了。”
崔振最後把舌尖鑽入秀丫的情口內,在陰道里翻動舌頭,秀丫被舔的情緒高漲,一個四十的婦女,情欲正旺,隨即把兩只雪白的腳兒伸到崔振面前說道︰“振兒,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腳趾都含住,那麼秀丫的情口,也能裝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雙腳上下重疊放好,十個腳趾先後被納入自己口中。秀丫隨即把腿大大的岔開,整個情口完全往外翻開,崔振提起自己濕漉漉的男根,對準秀丫的情口,抵住龜頭,一下沒根而入。
秀丫頓覺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可崔振一時亂了方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豐碩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緊緊的將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男根一上一下搗得秀丫渾身哆嗦,幾欲昏倒,良久之後,婦人才從疼痛中走脫出來,隨即一陣有一陣的快感,隨著兒子狂風暴雨的狠插接踵而來,享受片刻才說出一句話︰“振兒,你這狠心的漢子,你根本就不疼惜秀丫,秀丫剛才差點讓你欺負死了。”
崔振終于嘗到了插穴的甜頭,邊插邊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娘親,你就讓我再插你一會,插完我給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實剛才已經適應了崔振的男根,逐漸進入狀態︰“振兒……娘的好漢子……秀丫真不疼了……剛才娘可被你插慘了……娘早說過︰秀丫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不過就算插死為娘,秀丫也心甘……我的漢子,我的兒子……使勁插吧……秀丫的情口現在已經是你專屬的了……啊…….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這狠心的漢子……力氣全被振兒插沒了……。”
婦人嘴里的淫詞浪語,像是強烈的春藥,使的崔振發了瘋般的抽插,一次持續抽插了上千下,最後婦人丟了再丟,浪勁上來了,也不管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非讓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還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讓崔振邊吃邊插,而婦人的白漿順著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終于秀丫第四次昏死過去。醒來後忙對崔振告饒︰“振兒,娘的親漢子,娘下面已經讓你戳爛了,你就饒饒奴家,等明晚秀丫再給你插個爽利。”
崔振還未曾出精,男根在婦人的情口里暢通無阻,沒插幾下,婦人復又浪叫起來,也許是她穴中積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終于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龍了。最後在婦人第五次昏死過去時,崔振終于將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進她的體內。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婦人抱回房中的時候,秀丫別說走路了,雙腿中間的情口肥唇早已充血腫的有窩頭那麼大。崔振心疼的自責,婦人卻輕輕送上自己的紅唇安慰︰“振兒,不要難過,都是為娘的自己願意,過幾天為娘的下體消腫了,讓你入哥爽利。放心,咱們的好日子多著呢,以後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給你涮棒棒。”
朝陽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母子的臉上,祥和、安然。
自從大娘與崔振歡好之後,感情日益增進。大娘有了男人的滋潤,加之生活有了新的目標,自己對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注意保養,越活越年輕。崔振見此情形也分外高興,只要大娘身體允許,每晚都要與她歡好。這毛頭小伙子的求愛次數,讓大娘有時也吃不消,但為了報答義子的疼惜,只好勉勵而為。幾月過後,竟然停了月紅,大娘雖然已經三十八歲,但始終沒有生養過子女,也沒當事,只以為自己身體不調,直到自己肚子見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歸西,大娘早成為寡婦,要讓寨中兄弟發覺豈不為人恥笑,只得告之崔振。崔振並不驚慌,親自去山下城子里買了一所莊園,收拾停當後,尋得幾個懂事乖巧的丫鬟,趁天黑將大娘送了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尋多年前的家人,也沒人懷疑。
大娘入了莊園,整日足不出戶,而崔振雖說一刻不能忘懷大娘的身子,但寨中之事也不能推脫,又為遮人耳目,鮮少自己下山求歡。大娘雖然有孕在身,但每逢月色長鳴的深夜,也是寂寞難耐,下體麻癢難當。直到臨產前一個月,還讓義子入了個通宵,順利產下一個男嬰後,一心放在兒子身上,對歡好之事開始淡了。
蒼狼山寨中的老一輩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碩果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舊傷殘疾。其中有個駝子,人稱“駝子六爺”,寨中無人不敬他,他是跟隨老寨主多年的功臣,但從未負傷。並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強,只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膽小如鼠,以往每次與冠軍爭斗,總是藏于陣後,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責怪。後山寨中的老一輩相繼而亡,他也就成了蒼狼山寨的長老。
崔振看六爺對山寨中心不二,又是義父老寨主在位時的心腹,隨將管理山寨錢糧、兵器及眾女眷的事務交付于他,倒也處理的妥當。
隨著大娘為崔振產下一子,他對大娘更是掛懷,沒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念山下的妻兒。一日山寨與山下官兵作戰,大獲全勝,全寨上下歡聚一堂,大都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兒,提了一壇酒,一縱身上了房頂,面朝月亮躺了下來,邊賞月邊喝酒。突然一條黑影從東寨門口射入二娘的繡樓上,動作輕靈,一看便是高手行徑。崔振一個激靈,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蹤過去。
到了二娘繡樓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輕輕把窗戶桶了一個小洞,屏住呼吸往里探瞧。二娘並未點燈,而剛才進入二娘房間的黑衣人竟沒了蹤影。崔振懷疑自己剛才是否看花了眼楮,正與離去,就听二娘秀榻的紗帳中傳出二娘的細微的聲音︰“六哥,咱們整日這樣偷偷摸摸的總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尋以前的家人,振兒也未攔著,咱們給他說一聲,先後下山去外鄉尋個住處,做一對真夫妻吧。”
帳中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蘭兒,這事兒我也琢磨過,可我答應過師兄不能帶你走,只能與你偷著歡好,這已經很對不起師兄了,再說師兄將振兒托付給我,山寨正處在危難的檔兒,我怎能舍了振兒和這幫兒郎。”
接著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這樣苦,年輕時老寨主不能給我正常的夫妻生活,後來幸虧遇見六哥你,眼看我已經過了三十五歲,六哥你也快六十歲了,可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過在一起,我心里不甘。”
駝子六接著道︰“別說這些了蘭兒,這些天我尋了一種能延時的春藥,等我用了,一會讓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頹廢的說道︰“還是別用那些東西了,對你的身體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這個年齡能用手指幫幫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會,帳里傳出男女歡好的聲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著是二娘的聲音︰“沒事六哥,這次已經不短了,你接著用手指幫幫我吧,我還差點就能丟身子了。”
駝子六無精打采的說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給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這不中用的身體,真是委屈我的蘭兒了。”
接著帳中傳出二娘的呻吟聲,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駝子六竟然深藏不露,還是義父的師弟,也沒有把握能一舉將他拿下,只得施展輕身術回了房中。
不幾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順道去見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歡好一番。大娘生過孩子後,情口寬松不少,崔振可以肆無忌憚的抽插了,直插的大娘丟了數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亂飛,帶到崔振要回山寨時,大娘赤身裸體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勸,一切以兒子為重,大娘這才依依不舍的與他告別。
在城中華佗樓買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瘡藥後,正欲離去,听得藥房後面有人大聲吵嚷。似是一婦女來找掌櫃的麻煩,掌櫃的並不容讓,兩方爭執不休。崔振邁步走進後堂,見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婦女,帶了幾名家丁摸樣的人,穿白戴素的與藥店掌櫃爭執不下。崔振問藥店的一名小廝︰是何原因。小廝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廝的肩頭一捏,那小廝痛的渾身大擺,只得實話相告︰原來這少婦的相公是本地一員外爺,員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無子,直到原配病故,員外才娶二房便是這個少婦。雖然新妻嬌媚,可員外的年事以高,對于房事也是心有余卻力不足。這少婦不知從哪覓得壯陽之法,前來華佗樓拿藥,回去給員外服了,不想員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婦認為是華佗樓的藥材所至,遂領了家奴討回公道。
崔振與華佗樓的掌櫃是老相識,牽過掌櫃的一旁問話,掌櫃的滿臉委屈的解釋︰你當這婦人是何好鳥,她以前是柳葉樓的娼婦,昨日她來拿得確實是壯陽藥,可這藥吃多了便會使人在快樂中死去。這蕩婦怎生不知,她定是圖了老員外家的家產,好貼補那些小白臉。
崔振不想多事,問掌櫃的︰那是何種春藥,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騙于我。
掌櫃的沖他詭異的一笑︰“禿雞散”,你若使用,可莫過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謝過掌櫃的,去了別家藥店,尋的三包“禿雞散”,回了山寨。
當夜叫了駝子六來飲酒談事,席間將禿雞散混入駝子六的碗中,混著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罷,崔振將駝子六送回房間,當下換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繡樓,在窗戶外選個可縱觀屋內全局的位置貓了起來。
果不出所料,駝子六少頃便至。四下打量無人,輕輕敲了敲二娘的房門,並學了兩聲鳥叫。二娘听得暗號,把門打開,駝子六一進門便笑逐顏開的對二娘說︰“蘭兒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輕了,陽具自己就抬頭了。”
二娘用手一搭駝子六的下身,隨即把手縮了回來︰“六哥沒個正經的,定是在褲子里塞了假物來哄騙我。”
駝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帶將衣褲除去,下身露出一條三寸長的陽具,雖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經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讓趕緊入一回,咱們也好都痛快一番。”話語間欲火已經熾烈。
二娘見此情景,頓時心花怒放。三兩下將身上的單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沖駝子六喊了一聲︰“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說罷轉身坐在秀榻邊上,兩條白腿岔到極限,含情脈脈的看著駝子六。
駝子六的身高剛好適合,站在榻前,陽具正踫到二娘的牝戶。當下在二娘的的肉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潮濕,挺著陽具沖了進去。
二娘也是久曠未嘗這真家伙的滋味,雖然駝子六的陽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受用,卻不知是真是假。
駝子六枯干的身體,在二娘的呻吟聲中干來的越來越起勁,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說道︰“六哥,你使勁往里插,再往里點,蘭兒痛快的緊呢。”
駝子六滿臉赤紅,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這般說,本來一到極限的身體,又猛烈的撞擊起來。撞擊了十幾下後,突然渾身一緊,挺挺的往後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閉著眼楮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忽覺得牝戶內的小陽具抽了出去,正待不依,卻見駝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嚇的二娘一個哆嗦,大聲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戶外看的欲火焚身,听二娘一叫,從窗戶外躍了進去。二娘先是一驚,再一看自己還赤著白瑩瑩的身子,匆忙拉過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裝模做樣的用手指試了試駝子六的呼吸,轉頭對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會在你房中,而你們這樣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為何又殺了六叔。”
婦人早就嚇沒了主意,只是渾身哆嗦著看著地上的駝子六。
崔振看到從被褥里二娘露出的白腿與玉足,當下伸手去摸。二娘驚魂未定,一腳踢在崔振的臉上罵道︰“你要干什麼,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氣的看著二娘道︰“賤婦,你他媽還沒搞清狀況,你跟駝子六通奸,還把他殺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萬剮,你還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麼東西。”
婦人這會才弄明白發生了什麼,眼淚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活著也沒用了,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崔振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本想嚇她一嚇,然後逼她乖乖就範,跟自己歡好,不曾想,這婦人見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過細想想,剛才駝子六用短小的陽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來,這駝子六突然暴斃,她怎能不傷心。轉念一想︰這些傷心也只是引為一條陽具而發,等她嘗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駝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婦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點了一下,這婦人頓覺身體的力氣被瞬間抽走,但直覺仍在,可是連張嘴哭泣的聲音都沒有了,只能順勢躺在了床上。
崔振附在婦人的耳邊小聲說道︰“二娘不必如此傷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太難過,你們的奸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不過不願意拆散你們。現在六叔走了,我且把他的尸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間,趁寨中無人知曉,你也不必再做聲張,明天我自會處理。只是二娘以後可要听我安排,否則我定把你按寨中規矩處置,你且回回精神,一會自來與你同宿,你先有個打算。”
說罷,崔振將駝子六的衣服與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會便折回婦人的房中,除了鞋襪,躍上秀榻。
婦人依然清醒,隨渾身無力,可心中卻是一百個不接受,無奈身體被制,只得閉上眼楮等待崔振的凌辱。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戶,頓覺那里已經黏糊糊的淫水泛濫,嘴里獰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嬌嬌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駝子,若今晚你不叫,我還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戶,你先莫急,一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快樂。”說罷,雙手開動,右手的中指暢通無阻的進去了婦人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而左手也罩在了婦人豐滿的雙峰上揉搓起來。
再說這婦人,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的早就沒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時看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嫻熟的技巧玩弄著,心里還是接受不了。但一會等崔振將她的嘴唇、脖頸、雙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個遍,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先前的悸動,雖然她不願意相信,可是體內不斷溢出的漿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來了。
崔振看到婦人的反應,知道她已經不再拒絕自己,輕輕的告訴她道︰“二娘,我且把你的穴道解開,你若是反抗,我會接著給你點住,徹夜折磨你,讓不讓你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說完,伸手在婦人滑膩的身體上戳了兩下。婦人猛然坐起身來,掄開粉拳打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殺了崔振,但自始至終卻沒有發出聲音。
崔振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雙手環繞到婦人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二娘,你願意讓我入不,我保證比六叔讓你痛快。”
婦人的牝戶隔著崔振的單衣貼在他的陽具上,已經感覺它的力量與大小,心中百種滋味煎熬著,嬌羞的假罵道︰“你這天煞的畜生,剛才你已經把我的身子玩弄了個遍,這會兒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淫具入了,我一婦道人家,那有辦法說不願意。”
崔振听完心下大喜,將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雙手各握住婦人的兩片臀肉一拉一扯,婦人的中間的肉縫在扯動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陽具外的單褲上。
崔振看時候已到,遂把衣褲一並除了去,露出他那駭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牽了婦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婦人一觸及到崔振的陽具,低頭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如此大的陽具,她那曾見過,又愛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虛假的名節,俯下身軀,將這害人之物含在嘴里。
其實這二娘並無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當初老寨主一心要找個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樣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處,她的香臀猶如磨盤,白淨渾圓,中間的肉縫也狹長豐潤,尤其是兩片陰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豐厚飽滿,色澤紅潤。
婦人給崔振舔了很久的陽具,越是接觸,心中越是歡喜,一會抬起頭對崔振說︰“冤家,我今晚是逃不過你淫棍的抽送了,可一會你往里進時需小心,莫讓為娘的太過難受。”
崔振自是答應,讓婦人跪在床上,把磨盤一般的碩大香臀對著自己。提起自己的大肉棒,往婦人中間的情口送去。婦人再三告饒,可崔振有股怨氣,明明自己平時敬著二娘,沒想到也是如此淫婦,一棍直插到底,感覺這婦人的牝戶內竟似有許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陽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問道︰“二娘,你這肉洞里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覺得有異物長在內。”
婦人只緩了一小會便適應了崔振的大陽具,心中美不勝收,听崔振相問,邊嬌羞的解釋︰“冤家,你是撿到寶還不知,我這個洞洞書上說叫︰浪淘沙穴。是婦人中的名器,只是這洞天生寬綽,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為自己這名穴寶洞,這輩子要浪費了,沒想到你的陽具,竟讓它起了作用。莫不是為娘的長這洞,就是為你而生的。”
崔振听罷,心下大喜,雙手抱住婦人肥大的香臀,使勁抽插了起來,這婦人洞中的肉粒粒,刮蹭著自己的陽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關牢固,恐怕這會兒早就泄了。
這婦人也從未被如此巨物入過,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次的抽插,幾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寶貝粒粒給刮出來,自己強忍著不敢言語,可身子卻接連丟了兩次。
崔振插了幾百抽,將婦人一條腿搬了起來,一條腿騎在胯下,這樣兩個人的恥部可以更緊密的接觸,連續三十幾下的猛烈攻擊,婦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捂著自己的嘴叫了起來︰“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撿到寶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珍貴的肉穴哪里經受的住你這樣蹂躪……你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爛啊……快些住了吧……為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話,伸出大手按住婦人的肩頭,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沖刺了百余回合,終于把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入婦人肉洞的深處。此時再看那婦人,早已渾身俱抖,十指將床上的花被抓的凌亂不堪。
自蒼狼山寨中的長老駝子六死了之後,其職位交由蒼狼十杰中的老大管理。二娘畢竟與駝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沒有感情,著實心疼了許久。但她的新漢子,自己的義子崔振比起駝子六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幾天她的一顆芳心也就全部系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辦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見秀榻之上的床單上有一塊黃色的污漬,仔細一想不覺下意識的笑了。這還是昨天晚上崔振前來與她歡好,自己太過動情,水順著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壯、挺拔的體魄,還有他那條碩大的陽具,好像永遠都不會感到疲憊,每次都能輕易的讓自己丟了又丟。吃過晚飯,寨里掌起燈燭火把,崔振一直沒有回來,軍師射東方先後派出三批探馬,沿著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細搜索,以前崔振下山辦事,若是晚上不回來,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這樣,突然變得杳無音息還是第一次。蒼狼十杰中的老七,擅長追中與輕功,眼見寨主這個時分還沒有歸來,心下坐立不安,向軍師請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卻說這崔振,下山後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將兒子交由丫鬟婆子照管,與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風言風語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過鬼門關,秀丫卻以為與振兒歡好才是徘徊在鬼門關,去也去不得,還陽也還不了,好端端的一個白嫩的身子,總要被你弄的像是死過幾回。”
崔振覺得疼惜,晚上與大娘把盞言歡,不覺多飲了幾杯。回山的路上,被山風一吹頓覺頭疼的緊,只好附于馬背上,任由胯下的寶馬自行前行。卻說這匹寶馬行至一片陌生的樹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亂踏,卻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坐騎,前面必定有危險的事情要發生,所以它才會如此狂躁。當下下了馬,將一把後背的砍山刀提在手里,幾個起伏向前奔去。忽覺前方草叢中一陣腥風襲來,盡是一陣惡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從懷中拽出一只飛鏢,一聲“著”,向草叢中異動處打去。就見眼前一條赤紅飛至,剎那間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後退,手中後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頭上,一愣神的功夫,這條赤紅已將他身體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條頭上長了一顆肉瘤的紅蛇,他已經被這條怪蛇卷得渾身無力。精神恍惚中,見這怪蛇張開大口猛然向自己的頭咬來,他本能的一側頭,張嘴咬在了蛇頭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熱的漿液,順著喉嚨流進了腹中,接著就感覺渾身如火燒般難過,周身一運力,竟然將這條怪蛇掙開,撿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將蛇斬成了兩段。
卻說寨中,蒼狼老七下山後,山中大小頭領也都到了寨門前,翹首期待。但最擔心崔振的莫過于二娘程蘭,這婦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覓得男女之間的真諦,正是一天也離不了也崔振的那條大棍的時候,下午她將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干干淨淨,就是為了晚上等崔振回來,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個通宵。
老七在山下尋了多時,尋至北山,忽听有馬鳴聲,尋著聲音找去,竟然看到崔振昏厥在北山溝的一片荒草地里,身邊有條碗口粗的紅蛇尸體,場景甚是詭異。當下也顧不了這麼多,用手一試,崔振還有氣在,趕忙將他托上馬背,回了山寨。
寨中兄弟見寨主這般模樣,都甚是擔心。軍師射東方安撫眾人幾句,讓大伙都散去吧,說寨主的身體無恙,只是吃酒吃醉了,眾人並不懷疑,相繼散去。軍師命幾名心腹,將寨主抬回屋里,仔細診斷一番,發現並無異樣,只是身體滾熱,脈象卻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將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壺涼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等明天尋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診斷。
卻說二娘,一听崔振回來了,一顆芳心算是落在肚子里,本想去陪陪他,但想到她倆依舊是母子關系,雖說沒有血緣,但倫理卻是不可逾越的。當下在屋里坐立不安,盼日頭早出,她好去探個究竟,若崔振真有個三長兩短,她也就不打算再活著了,自己這名穴寶洞,就算百生這世上一回。
再說那條紅蛇,本是自然界中極淫之物,喚作“赤陽龍”,一般有筷子大小便十分罕見,若被人捉了去,踫到懂藥材的高人,將之泡酒飲之,可夜御十女而不倒。這碗口粗的“赤陽龍”必是已經有了道行,周身堅硬似鐵,尋常兵器不能傷它分毫,只是它額頭的一個珠子,便是它身上精華所在,一單被人毀去,自己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個時辰內,若無女子歡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燒死。
崔振醒來時,身體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下體堅硬如鐵。也顧不得穿上衣服,打開窗戶躍了出去,來在二娘樓下,一翻身進了二娘房間。二娘正在屋內徘徊,突見崔振渾身赤裸,下體挺立,且顏色赤紅,嚇的往後退去。崔振雙目也是紅的,一伸手將二娘抱在懷里,不由分說,扯爛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膩的香肉。
婦人觸及崔振的皮膚,感覺滾熱如爐,只道是崔振喝了燒酒,又或是吃了春藥。當下不再懼怕,伸手將崔振赤紅的陽具捧在手里套弄起來,還一邊發嗲︰“沒良心的,知道自己的東西大還要吃那害人的藥,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夠,要把為娘的入死方才心甘麼。”
崔振此時卻是精神恍惚,忽覺一雙軟綿綿的手將自己幾欲爆炸的陽具包住,而身邊的身子又如此誘人,也不答話,將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往婦人的牝戶插去。
那婦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卻太過猛烈,婦人被這突入起來的插入,弄的芳心亂跳,雙手丟了崔振的陽具,去扒開自己的牝戶,將兩片濕潤的肥唇徹底翻出來,方不至于使自己受傷。
崔振插了沒兩下,一提胯下火紅的陽具,對準婦人滑膩的情口插了進去。婦人一個激靈,以前義子從未這樣粗魯,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插穿一般,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種既痛又渴望的感覺。隨著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徹底放下芳心,剛才緊張的感覺一掃而空,兩條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後,兩只玉足打個扣,雙手分別揪住自己的兩顆乳頭,自顧玩弄起來,自己的那個“浪淘沙洞”里感覺如同被捅進了一條燒火棍,洞里那些嬌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紅的陽具無情的插戳著,一下又一下扯動自己慌張的心房。幾百抽過後,婦人便覺下體也如同火燒一般,只是身體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沒了一絲力氣,只得雙目垂淚,默默忍受著這讓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覺。
要換作別人,要一夜方能將蛇頭的藥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內力過人,主要還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五歲的婦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難得是這婦人的陰部還是名器“浪淘沙”,洞里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針,將他陽具上的穴位全部按摩,入了半個時辰,便已經恢復了三分理智。睜眼見胯下的人兒兩只碩大的乳房早被他抓的滿是指印,而那個自己平時也寶貝萬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抽插的紅腫,里面的穴肉往外翻著,而二娘的臉上表情痛苦,滿是淚珠。崔振將陽具輕輕抽出,用嘴吻在了婦人盛開的情口。良久才開口說道︰“二娘,剛才委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婦人的肥穴經過崔振用嘴一陣細膩的舔舐,已不似剛才那樣火熱疼痛,听義子這般解釋,嬌怒道︰“你說的倒好听,肉棍長在你身上,那個逼你插的?你是誠心要為娘的命,枉費為娘特地洗淨身子為你留著,這般好的玉洞,那經得起你沒命的折騰,這碩大的一對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點心疼麼?”
崔振听二娘哭訴完,又溫柔的把舌頭插入二娘的洞里,用舌尖逗弄那些嬌嫩的肉粒粒。少頃抬頭,含住二娘的乳頭,含混的說道︰“好二娘,你就原諒振兒吧,我剛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要不我怎麼舍得如此折磨你這香膩的身子,心疼來不及呢。”
二娘听他這樣說,更是覺得委屈,將他的頭摟在胸口斷斷續續的道︰“你也就說的好听,剛才任憑為娘的怎麼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為娘的寶穴都被你插翻了,就算為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會疼惜的。”
崔振也覺理虧,伸手往婦人下體叱戶摸去,婦人卻裝作不情願的樣子用雙腿夾住。直到崔振又將頭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復又岔開,將整個嬌嫩的玉洞呈現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陰蒂,用舌頭幾經逗弄,婦人的淫洞又開始一張一合,婦人的表情也變得淫蕩,嘴里呻吟道︰“你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準了我離不開你,算了,反正我這輩子是逃不過你的手心了,就隨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對我,為娘的也好留著身子,以便日後才能繼續服侍你。”
崔振應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見你都默默忍著不出聲響,想來定也是難受的緊,不若情到濃時,你只管放心叫出來,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婦人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道︰“你當為娘的不知道叫出來舒服啊,只是這寨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這苟且之事,我到沒什麼,大不了浸豬籠一死,只是振兒你才多大,前程怎麼耽誤在我這半老徐娘的老母雞身上,為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把我憋死,我也不會累振兒一份的。”
崔振听罷,心下感動不已,附在婦人耳邊耳語道︰“實話告訴你吧,大娘並未歸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莊園內,還為我生了一個兒子,在那里我們可以整夜歡好,就算你邊被操,邊唱葷段子也是無妨的。”
婦人听得此言,呆若木雞,良久才開口道︰“好啊,你這該死的奴才,我只當你只折磨我一人,原來你早有相好,那還來弄我作甚,不若我這就去尋死,讓你一心好對你的賢妻良母。”
崔振听出此話中的醋意,隨即安慰道︰“二娘看開點,我的能力你也知道,只憑你一人卻也應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對你,怎會把如此秘密告訴你?”
婦人轉而抽泣道︰“人家都為你生了兒子,你還會在乎我這個寡婦嗎?”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寶穴誰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輩子的枕頭。”
婦人听罷,隨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認,撒嬌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了,雖然嬌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處子的身子,總有一日你也會倦了,任它水再多,肉再香,你也不會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將婦人擁在懷中,陽具復又入到婦人嬌美多汁的洞中,並不抽插,只是小聲安慰道︰“二娘莫尋這些借口,我給你個準信,改日我一定將你們明媒正娶,讓你天天睡在我懷里,你可放心了。”
婦人听到這,心下甚是歡喜,主動將艷紅的嘴唇送上︰“振兒,這可是你說的,為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從今往後,兒讓我爬著,我便不站著,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開了腿給你入個痛快。”
崔振開心的抽插了幾下,忽然想起後山的那個山洞,隨即吩咐二娘起身,兩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將二娘抗在肩上,幾個起落來在山洞里。
二娘入得山洞,見這離山寨甚遠,這下徹底放下心中枷鎖,當崔振又將陽具送入她的名穴寶洞中時,她不再克制肉體的歡愉,當下大聲浪叫起來︰“我要死了,我這只淫蕩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兒入死了……振兒你且慢點…….待奴家的玉洞里水多了你再使勁……反正為娘的已經落在你手里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隨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婦人碩大的臀部,陽具也由淺到深在她肉洞中抽插著︰“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過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幾天,我們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讓你的的雙腳著地,不讓你的衣服沾身。”
婦人听崔振贊她穴好,心里暗爽︰“算你小子識貨,誰家女子有我這般多水的寶穴……雖然我徐娘半老……可這豐盈香軟身子……最適合你這種後生插……你插死為娘吧…漢子,我的親漢子,我的振兒哥……你就插死我這個淫賤的嫩娘親吧……。”
直到快天亮時,崔振方才放了精。這“赤陽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後是福是禍。
再說那婦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沒了,丟了幾次身子,自己都數不清了,好在自己的牝戶天生寬大,勉強可以站起來,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擇言的喊了義子“哥”,當下心里頓感嬌羞萬分。
蒼狼山寨的日頭出來了,紅彤彤的映在每個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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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水,不知不覺中冬天已經悄然而至,九頭山上的松柏卻依舊長青。
蒼狼綹子最近出奇的安靜,山下的官軍已經默認了它的存在,自從入冬以後沒再攻打過山寨。卻說崔振,自從服了“赤陽龍”之後功力大增,連御女的功夫也較之以前更勝一籌。山下的莊稼地早已成了曠野,也就不能隨便下山了。大娘使人送了給他送了幾個家信,往他能下山與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路上官府耳目眾多,崔振只得與大娘聚少離多,終日窩在山寨中。
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漲之人,但每次都要被義子入個死去活來,自己的浪淘沙穴雖然天生寬綽,但恢復力極強,始終都給兩人帶來強烈的快感,不曾隨著入的次數增多兒變的松垮,這是崔振覺得興奮之處,也是二娘程蘭自豪之處。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終究不敵崔振如鐵塔般的體魄,時間久了也就不能滿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愛崔振愛的緊,每晚只是咬牙強忍著讓他玩弄、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緒,怎奈自己被“赤陽龍”的藥性支配,幾日不入那婦人,便覺渾身似火燒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廚炖了上好的燕窩補品給二娘送去。那婦人便是日日補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損耗大,幾次找自己的姊妹崔振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說,只將那些男歡女愛的風流故事講與三娘听。每次三娘听完都嚷著︰“二娘真是淫賤,明知我們二人身邊無可用之陽物,偏生說這些淫聲艷史,弄得妹妹下面好不難過。”
但時間長了,三娘竟然主動跑到二娘閨房中求她講此類典故。一次二娘講了一個故事︰一位進京趕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污殺人性命,含冤鋃鐺入獄。這秀才父親早亡,只是與母親相依為命,眼見秀才要被刺配邊關,不知要何年再歸,母親上下打點,牢頭終于肯讓這個母親見兒子一面。兒子央求母親與他歡好,一來是為自家留一點血脈,二來自己還是處男生鳥,不能與婦人歡好過,入得地府不免要受宮刑(民間傳言,沒入過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獄要受宮刑)。此母親愛子心切,遂嘗了他的心願。後來這婦人竟生了一個孫子(兒子的親生骨肉),孫子十年寒窗又高考得中,當了官後重新審理當年的秀才殺人案,多方查證,為自己的父親平了反。卻說秀才歸鄉已到不惑之年,卻不曾婚娶,又見自己母親保養有術,于是帶了那婦人,隱逸山野,做了一對母子夫妻。
二娘講完,問三娘︰“妹妹,你覺得這事天理能容嗎?他們本是一對母子,怎可逾越倫理做了夫妻。”
三娘透了一口氣道︰“這天下的王法端是無情,這對有情母子隨于倫理不容,但兩人能一起快樂,又害他人何事,為何不能相容。”
二娘听罷大喜,夜晚將此事告之崔振听。崔振搖頭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滿意足了,怎可對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寬慰道︰“你不了解我們婦人的心,自從上的山來,與老寨主只是幾日歡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頭陽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將她收在身邊,她定然開心,也早日好叫這跟我一樣苦命的妹妹得償所望,嘗到真正的男女之歡,也不枉白來這世上一遭。”
崔振听二娘說的甚有道理,當下不再言語,心中若有所思。當夜心存感激之情,把二娘入個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個蒼狼山寨點綴的一片雪白。崔振雖是寨主,但終究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玩心不退,與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經意間瞥見三娘一人在後山梅花樹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讓你看了憐惜。
且說這三娘年僅三十六歲,隨比二娘還大一歲,卻因身材嬌小,顯的如同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大娘身體豐滿肥碩,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則屬于小家碧玉型的,平日里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時大家也都是對她寵愛有加,如同崔振的大姐姐一般。這三娘原始書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縱是無人與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丟棄。所以崔振對她從未動過邪念。今日與往日不同,二娘說了三娘身體里隱藏的情欲,換種眼光一看,端是一個含怨的少婦模樣。
傍晚時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來在梅花樹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寫道︰梅開艷紅香襲人,不若秀榻有人溫。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舊去望那盛開的梅花,見樹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兩行字,仔細一讀,頓時紅霞滿面,當下用腳將雪地上的字踢了個干淨。待到三娘回房,崔振跑到梅花樹下一看,樹後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詩︰三樹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生來長。相由心生心自重,會叫後人不相忘。
崔振看罷,前後思索一番︰這三娘卻與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後人說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過晚飯,將詩歌抄錄在一張紙上,竟然發現是一首藏頭詩︰
三樹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來長。
相由心生心自重,
會叫後人不相忘。
每句詩的開頭一個字連在一起便是︰三更相會。崔振看罷將詩詞捧再懷中,激動不已。當下取來酒菜,吃了起來。
且說這三娘,回到入夜後在床上輾轉不安,怕這些字沒被崔振看到,又怕崔振發現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負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側身壓到自己平時用的假陽具,摸起來生硬、冰冷,想想這些年自己一直用這東西糟蹋自己,頓感委屈。拿過木質的陽具,用剪刀將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這次振兒若是看不到我寫的詩句,我便自己送貨上門。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當後,直奔三娘的繡樓。來在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里面傳出三娘的聲音︰“誰啊?這麼晚了,可有什麼事?”
崔振小聲應道︰“三娘,是我,我來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來︰“這麼晚了,你還來作甚,我又沒什麼異樣,你且回去吧。”
崔振納悶,是不是自己領會錯了,還是那首詩只是巧合,存心試探一下,當下言道︰“既然三娘一切安好,我便回去了。”說完一個“旱地拔蔥”上了房頂。
卻說那婦人正在床上有心戲耍義子一番,一听義子竟然如此舉動,後悔不已,當下下了床,穿了繡鞋追了出來,身上衣服單薄,又是寒冬臘月,打開門後不覺凍了一個趔趄,見門口已經無人,不覺口中怨道︰“這不解風情的傻小子,怎走的如此迅速,若再盤桓幾句,我便讓你做了入幕賓客。”說罷正欲關門,就見房上一條黑影直直向自己射來,還未及喊叫,自己的櫻桃小口便被來人用嘴堵住。
待那婦人緩過神來,看清來人竟是義子崔振,當下撒嬌般的將他往外面推去,嘴里還不依不饒的說︰“大膽的小畜生,你敢對我無理,誰準你進來的,快退出去。”
崔振見三娘穿著單薄的內衣,趕忙回身將房門栓緊,一把將她橫抱在懷中,再看眼前的人兒,此時的三娘秀發散開,用一方手帕系再腦後,臉蛋上吹可彈破的肌膚,怎像是已經三十多歲的婦人,分明是豆蔻年華的處子。
崔振將三娘放在秀榻上,幫她出去鞋襪,一雙小巧的腳兒甚是冰涼。崔振趕快除去自己的衣服,與三娘一同鑽入被中,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
三娘還有些矜持,將臉埋在崔振的胸口,不肯抬頭。因好久未曾與男人同房,驟然嗅到崔振身上的氣味,竟有些迷亂。崔振輕輕將一只手探入三娘的懷中,當觸及三娘乳房的時候,竟引的三娘輕微抖動了一下。隨即將整只打手附在三娘挺立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三娘不自覺的呻吟出聲,悄聲對崔振說道︰“我身上冰涼,脫了衣服在你身上暖一下好嗎?”
崔振心下暗喜,趕緊應道︰“我幫你脫。”說罷,鑽進被窩,將三娘的衣服脫下來,摸索到三娘的下體處,感覺恥部溫熱潮濕,兩條腿卻是冰涼。
三娘像個小女孩一般,攀附在崔振的身體上,滑膩的身子感受著崔振火熱的胸膛。小腿不經意的掠過崔振挺立的下體,心里驀然一緊︰振兒好大的陽物。
崔振用雙腿將三娘的腿分開,一只手像三娘的恥部摸去,感覺三娘的肉縫已經濕答答的在一緊一松,仿佛已經按耐不住等待著他的陽具進入。隨即將中指一下插了進去,耳邊傳來三娘一聲輕微的呻吟︰“啊!好美。”
崔振將中指來回抽送,不一會三娘的淫液已經粘滿他的整只手,他又將食指也插將進去,三娘再也把持不住的叫出聲來︰“輕點…振哥哥……奴家的穴生來小巧……不比那青樓妓院女子經玩……振哥哥千萬把握力度……別把艷紅妹子的穴弄壞才好。”
崔振听得三娘叫自己振哥哥,心里十分受用,加快兩指的抽插速度,另一只手揪住三娘一直乳房,使勁揉搓起來,三娘的叫聲一浪接著一浪,小穴緊緊的包裹住崔振的手指。崔振情動不已,看著媚眼如絲的三娘道︰“艷紅三娘,我只道你是不染塵埃的女子,想不到在床上卻也如此多情的淫娃,看你的表情,著實讓振兒的心頭疼煞。”
三娘雙膝跪在秀榻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往兩邊岔開,以便崔振的雙手可以肆意忌憚的玩弄。引自己多年未被男人疼惜折磨,經剛才崔振的手指抽插情口,一下把持不住,丟了身子。隨即軟軟的趴在了床上,小聲說道︰“振兒,我的好漢子,我的親相公,娘子剛才被你玩丟了身子,你且讓我歇上一歇,一會艷紅用小巧的美穴給你夾男根,你且給艷紅妹子舔舔情口,剛才被你的手指插痛了。”
崔振聞言,將婦人翻了過來,推起雙腿,將舌頭殺入婦人的牝戶,心里琢磨︰“我拿你當寶貝,你卻只為自己享受,沒來由的讓我給你舔,看我怎麼收拾你。”
崔振舔舐了一會,復又將中指插入婦人的牝戶內,左右攪動。婦人的情欲又一次被燃起,比剛才還要濃烈,主動挺起牝戶往崔振嘴里送,崔振看準時機,見婦人的整個香臀都抬了起來,中指突然從婦人陰道中抽出,往下移了兩寸,沖著婦人窄小的菊門插了進去,緊跟這個用嘴堵住那婦人已經張開的情口。
卻說浪婦三娘突然感覺自己的菊門傳來一陣疼痛,當下雙腿叉開站在了床上,兩只手摟住隨她已經坐起來的崔振的頭委屈的說道︰“振兒……為娘的受不了了……那里髒,不能玩啊…你別折磨娘子了,我的好相公……我現在就給你入,別在弄那里了……好漢子,艷紅妹子求你了。”
崔振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婦人的柳腰,一只手的中指在婦人的菊門內攪動,那肛門里傳來的感覺讓婦人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倒在崔振的肩頭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那狠心的相公……艷紅的小穴就那麼不好嗎……又緊又嫩的穴兒你就不要了嗎……你這樣無情的玩弄我,以後我可不敢讓你在踫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我給你做馬做狗都行。”說吧竟然嗚嗚咽咽的哭了。
崔振也覺得自己玩的太過火了,當下將中指抽出,尋了一方干淨的絲綢擦拭干淨,回頭見那婦人正自趴在被窩里抽泣,雪白的臀部一起一伏,中間的肉縫閃著淫靡的光澤,甚是誘人。隨即脫個精光,不由分說將碩大的陽具插入那婦人的牝戶內,九淺一深的插將起來。
再說三娘艷紅,一時間還弄明白怎麼回事,兩眼圓整,渾身抖如篩糠,直覺下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陣陣疼痛翻江倒海般的傳來,終于精神崩潰,翻著白眼暈厥過去了。
崔振卻不停手,只覺三娘的牝戶甚是窄小,自己的陽具傳來的快感是從來未有過的,不禁加速沖刺,不幾回合便一瀉千里。
良久之後,那婦人緩緩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義子的身上,而自己的牝戶內竟滿滿的塞著他的陽物,疼痛過後,竟有一絲麻癢傳來,抖動著自己的心房。
崔振沒有睡去,見三娘轉醒,伸手撫摸著她的裸背,小聲問道︰“三娘,剛才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
婦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先將你的淫具拿出來,我再也不讓你踫了。”
崔振頓覺好笑,輕輕一抽又一插,就感覺三娘突然抱緊了自己,雙腿岔的開開的,嘴里還念念有詞︰“別動了,別動了,我快被你撕裂了,你個壞種,準是入慣了那青樓中的娼婦,你以為女人都那樣經造啊,枉我還以為有了終身的托付,想不到你也是辣手心狠之人,只顧自己快活,卻不顧我的死活。”
崔振嬉笑著又抽插了幾次,三娘渾身幾個哆嗦,抱的更緊了,陰道也一張一弛,將他的陽具夾的更緊了。崔振輕撫三娘的香臀道︰“我且慢慢來,一會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隨著崔振的抽插,三娘只覺下體的疼痛減輕了些,每當崔振將陽物抽出體內的時候,竟有一種空虛待填滿的感覺。不自覺的言語起來︰“這次你若再猛插,你便馬上咬舌自盡……輕點抽……別都抽出來……艷紅的身子可嬌嫩的緊……穴也淺……今晚可算被玩了透徹,怕是我的小穴要腫起來了……都是你這個冤家害我。”
崔振的陽具越插越快,雙手將三娘緊緊的抱在胸口道︰“別怕,要是明天腫了,我給你多親親,明晚只玩你的菊門便是。”
三娘感覺到崔振強壯有力的臂彎,喘著粗氣呻吟道︰“你就作孽吧……別停,用力點……我又要丟了……你也快點,我今晚真的不能再給你玩了……以後你愛怎麼玩都行,只是今天饒了艷紅妹子吧……好舒服……好哥哥……快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在你的肉棒下了……插死我你高興了吧……插死我吧……不行了….啊…。”
隨著三娘一聲慘叫,崔振也跟著射了精,此刻三娘的秀發如同被水淋了一般的濕潤,身體卻是冰涼。崔振情知三娘剛才太過動情,陰精流的過多,身體虛脫了。當下將她擁在懷里,內力從她乳房傳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三娘沒能下床,到中午時吃了一些白粥,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來到書桌前寫了一首詩詞︰
昨夜梅花任雪欺,
匆匆落寞隨風去,
探枝頭,紅紫伸展,
一身羅翠待君惜。
欲等朝陽染枝頭,
翩翩郎君輕采取,
一樹妖紅,賦予家凌,
昨夜只道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