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色使命4、培训毕业

    不知不觉，方小晴和许莉莉参加培训已经两周了。由于夏季山洪爆发，延安和西安之间的公路中断，这给许莉莉充足的理由在延安滞留。碰到这种自然灾害，李重山对许莉莉的延迟不归也没有产生什么怀疑，再说楚蝶珊完全可以承担翻译工作，他一时也想不起许莉莉来。

    这十几天对于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一场天翻地覆的革命。她们学习了发报、破译、射击、驾车等各种间谍技能，更重要的是学习了两性知识，男女性器官的内外部结构，男性敏感部位以及如何挑逗，做爱的姿势与技巧，避孕知识……，这十几天的成长胜过了普通女孩子的十年。

    她们羞涩的心理防线也在培训过程中一点点消逝，党的理论的学习使她们对党的忠诚度不断加深。当她们翻过培训手册最后一页时，张绍堂又出现了，“好，你们今天正式完成了全部课程，今天要对你们进行考核”。

    “考核？”方小晴和许莉莉有些不解。

    “恩，是考核，也是党交给你们的任务，更是你们新任务的起点。首先，是考核，要考察你们学习的效果，会不会用所学的知识……”

    “呵呵，你是说要用所学的知识去挑逗男人啊，呵呵”许莉莉毕竟是城市的孩子，几十天的相处，让她对张绍堂已经不那么惧怕了，她很放的开，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不仅是挑逗，而且要做爱！”张绍堂的话口气很硬，好像是命令。许莉莉和方小晴不禁一惊，这一天她们早就预料到，却没有想到来的这样快。许莉莉的笑容收了起来，屏息凝视的听张绍堂往下说，她知道，她的初夜就要留在这神圣的延安，她只是很想知道，究竟要跟谁做爱。

    “说是任务，是因为，你们的这次……“服务”是党奖励给刚刚立过功的两位英雄“。张绍堂本来想说“任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服务”。

    他拿起了两张照片，“一位是翟老汉，他为我们送情报，掩护伤员，忠心耿耿十多年了，这次多亏了他，我们才把重要的情报送出去，挽救了几十个在白区工作的同志”。

    “翟老汉！”方小晴不禁叫出声来，“是柳条堡的翟春阳老汉？”

    “是的，你认识他？，哦，对了，你们是一个村子的”。

    方小晴不做声了，翟老汉是她小时候的邻居，她从小爹娘都死得早，她住在大伯家，翟老汉就是他们的邻居。那时候，她，还有姐姐方小雪，哥哥方小雷，翟老汉的女儿翟秋莺经常在一起玩的。后来，哥哥参军抗日走了，姐姐和秋莺姐一起去了敌后，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她的印象中，翟老汉很和蔼，少言寡语的，但是替八路军办事是从来都不含糊的。

    方小晴心里激起了一阵涟漪，“难道，要我和翟伯伯做……那个事，我还是第一次！”她不自觉的偷看了一眼许莉莉，“最好还是让莉莉……”

    “另一位”，张绍堂举起了另外一张照片，“谍报员赵志刚，他原来在南京工作，他给我们送来的情报让我们成功歼灭了汪伪政权的一个团，他现在暴露了，却成功逃回了延安，还带了20根金条作为党费。”

    方小晴和许莉莉都扫了一眼照片，照片上面的人长的十分龌龊，一口大歪牙，其中有一颗金牙十分显眼，左眼下的一颗黑痣让人看了恶心。

    “党委决定，为了对这两位英雄奖励，要你们接受这次特殊的任务，能不能完成任务？”。方小晴和许莉莉互相看了一眼。

    “能不能完成任务？！”张绍堂声音震的窗上的纸都发颤。

    “保证完成任务！”两个人阴柔而又坚定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从窑洞的门缝里传到了外面的土操场，再穿过一道沟，消失在远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