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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凯莉的召唤
侬嫒母女离开后,布鲁小躺了一会,就被女仆唤醒,於是他又得参加各种工作,一直到了傍晚,一切就绪,他吃过晚饭,就回到了木阁楼里每次都是这般的,虽然宴会之前的工作,他都能够参与,一旦宴会开始,他就必须功成身退,躲回属於他的地方,不能够出来见人,免得破害了精灵们欢庆的兴致。
其实布鲁也不希望参加什么宴会,要知道他昨晚几乎是整夜未眠,今日又劳碌一天,此刻只想倒在床上睡他妈的春秋大梦,至於皇宫里什么宴会、谁他妈的生日,全他妈的与他无关.
睡觉多好……
呼呼大睡!
呼呼……妈的竟然没有梦睡得太熟,一般不会有梦。
“杂种,起来……”
沉睡中,布鲁似乎听到有人不停地叫唤他,渐渐地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凯莉公主站在床前。
他惊然坐起,问道:“二公主,宴会结束啦?现在是什么时候?”
“天亮了。”
“啊?我该走了!再不走,就有人来赶我了。”
布鲁掀开被单,看到短裤顶胀之极,有些无奈性欲太旺盛,有时也会让人苦恼。
凯莉公主看到这一幕的,她脸泛红晕,却也不避开眼睛,只是命令道:“穿好衣服,跟我过来。”
“要去哪里?”
“多嘴,该你问吗?”
布鲁只得默默地穿好衣服,默默地跟随她出去,才知道原来宴会刚刚开始这不就证明他根本就没得睡多久吗?
悲哀啊,为何他要连睡眠的时间都被无情地夺去?
跟随着凯莉公主一直往西走,虽然途中碰到一些女仆之类,但显然比平时少了许多人这是自然的,太多的人都在宴会之上,皇宫的其他地方,相对的就变得冷清许多。
走了许久,通过前殿、中宫,抵达宏大精美的皇宫后花园,布鲁才知道,原来凯莉要把他带进她的园林居处,且让他紧跟她进入了她的别致的寝阁.
这在以前,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得到允许,布鲁诚恐诚慌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远远一端的凯莉公主,道:“二公主,你把我带到你的寝宫,有什么吩咐我做的吗?”
凯莉公主不答反问道:“你明天就要离开皇宫是吧?”
布鲁道:“即使我不愿意离开,也会被人赶出去的。”
“你确定你不会把我们在木屋里的事情说出去吗?”
“嗯,已经忘得一乾二净的……”
“你就这么容易忘掉?”
“我从来不去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杂种,你觉得那是无关紧要的吗?”
布鲁见凯莉有些生气,他急忙转口道:“那是很重要的,可是,我懂得,最好是学会遗忘。毕竟记住二公主的身体以及记住二公主吃我的精液这些事实,对我没有半点的好处。”
“你懂得最好……唉,好无聊!”
布鲁默默无语.
“我说好无聊,你听到吗?”
“啊,听到!凯莉公主不参加宴会吗?”
“我为何一定要参加?即使是母后的宴会,我不想参加,也可以不去。”
“可是,凯莉公主,冒昧地问一句,你召唤我过来,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我要你……要你……做什么呢?”
布鲁直觉想扑倒在地上:她怎么能够不知道要他做什么呢?
……想不到有着男性豪放风格的凯莉公主,也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时候……
“二公主,如果你没有活给我做,我是不能够在这里逗留多久的。你应该清楚,我是不容于精灵族的半精灵,且这是你的寝宫,本来就不能够允许外人进入的,如果被人发现我在这里干坐着,你或者没什么,可是我一定会被惩罚的。如果二公主喜欢和我默默对坐,我不介意二公主有空到我家去,那里风景不错.”
“你就这么害怕被惩罚?”
“我生来就被惩罚,从我出生那天开始,一直受到你们的惩罚,说习惯也习惯了,说害怕也害怕,说不怕也不怕。可是,我毕竟不敢招惹你们。你是高贵的精灵公主,我是低贱的、受诅咒的半精灵杂种,我惹不起你们,可你们也得给我躲避的权利吧?二公主,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你是说你现在就是想躲避我吗?”
“也可以这么说……”
凯莉公主露出愤怒之色,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前,提脚就想踹他,但他往后一仰,控制不住向后倒的椅子,连人带椅地跌倒在地,他也懒得爬起来,就仰着脸道:“二公主,你别老是对我使用暴力,我上次差点被你打死!这次水月灵又不在这里,如果你无情地打我,谁来救我?”
“起来!”凯莉公主命令道。
“我不想起来,因为我知道凯莉公主不会打一个躺在地上的孱种的!”
“相反,我最喜欢打那种有事没事就喜欢躺在地上装孱种的烂人!”
布鲁蹦跳着爬起来,站得直直的。
凯莉看到他这噁心的举动,踹出一脚,把他踹飞出去,骂道:“你这噁心的、无耻的傢伙,真想一脚把你踹死!”
布鲁好不容易爬坐在地上,这次他学聪明了,他不躺着,也不站着,就他妈的在地上闷坐,看凯莉公主还找什么理由踢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不站不躺的,我就没理由踢你吗?我踢人还需要理由吗?”
“凯莉公主,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如果你想揍我,你到我家来揍。在皇宫里,我们都很麻烦的。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你就那么害怕别人知道你和我的事情?”
布鲁抱头叫道:“是你自己害怕的,不是我……”
凯莉再次走到他面前,叱道:“我天不怕地不怕,你敢说我害怕?”
布鲁歇斯底里地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怕,那就让我肏你!”
凯莉脸色立变,一个耳光就甩到他的脸上,喝骂道:“无耻杂种,滚!”
布鲁觉得今晚真是倒楣透顶,莫名其妙地被凯莉召唤过去,又莫名其妙地被她赶出来,实在想不通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然而想起曾经差点插入凯莉公主的小肉穴,他也会莫名其妙地兴奋在这兴奋之中,还多出一丝丝的成就感。
凯莉,毕竟是精灵族的二公主,高贵着……
布鲁顺利地回到皇宫的住所,躺在床上,想着离开皇宫后应该去可比家还是去药殿,虽然药殿里的茨茵等着他去肏,可是茨茵毕竟也是比不上侬嫒,再说了,现在跟卡兰似乎也会有些可能,所以他很想暂时放弃药殿,先前往可比家瞒着侬嫒,偷偷把卡兰肏了再说.
……美美地想着他的艳福,再次进入同样美美的梦乡,不料这梦仍然是做得不长,就被丹玛叫醒了。
怎么今天就这么多人自由地出入他的房间呢?
皆因被卡兰破坏的门插仍然没有修好……
“丹玛小姐,你不在宴会上,跑来这里干嘛?”
“你不喜欢我出现在你的面前?”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每次你出现,都会让我有些烦……”
“你如果怕烦,当初就不要搞我!”
“不搞都搞了,还蛮爽的,哈哈!”布鲁乾脆嚣张地承认.
丹玛羞怒地瞪着他,道:“你搞就搞,上次为何搞到一半就跑掉?”
“上次没心情……”
“现在有了吗?”
“你现在要跟我做爱?”
“难道你还是没有心情?”
“在这里,不行……”
“哦?在这里不行吗?为何跟凯莉公主就行?”
布鲁大惊,爬坐起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丹玛气愤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的肮髒事情,只是刚巧我从宴厅里出来,看见你像一条狗似的跟在凯莉的后面,过了许久才出来。你可真是很能干的,奸淫了我,又得到凯莉公主的恩宠。”
布鲁笑道:“一般而已,进入被她揍了一顿就被轰出来了。”
丹玛奇怪地看着他,眼中的愤怒稍减,问道:“她打你?为何要打你?”
“她叫我过去帮她搬点傢俱,我不小心打烂她喜欢的花瓶,操他娘的,竟然一脚就把我踹飞,还打了我几个耳光!若是我能够打得过她,我抓住她,插她半死……”
“凯莉公主倒像是这种性格的人,她有些霸道和蛮横的。你真的没跟她好?”
“我操!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你的第一次都是给我的,可你一直就没对我好过,何况与我没任何关系的凯莉公主?你觉得她会乖乖地躺到床上,让我扑上去肏她吗?再说这里可是精灵皇宫……”
“你是说,你和凯莉公主没任何关系?”
“事实如此,你不相信也罢.”
丹玛似乎相信布鲁所说的话,她道:“你明天离开精灵皇宫后,要到哪里去干活?”
布鲁不想在皇宫里跟丹玛扯下去,他道:“我明天到西北部或者北部采些药材。”
“也就是说,你离开皇宫,是到药殿帮忙干活?”
“是的,夫恩雨大人吩咐过的。”
“如果我不准你到药殿去呢?”
“凭什么啊?我到药殿去,只是干活,能够做出什么?”
“药殿全是女性,你这淫棍在里面,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
“我在药殿里干了很久,也不见我跟她们有什么牵扯?”
“现在和以前不同,你以前什么都不懂,你现在整天想着淫事……”
“好吧,你如果养我,哪里我都不去,行了吧?”
丹玛羞愤地看着他,叱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养你?”
布鲁也怒道:“既然我不是你什么人,你跑到这里瞎扰和干嘛?”
丹玛沉默许久,忽然转身离开.
“别让我知道你跟其他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否则不但塔爱娃要杀你,我也会杀你。”
布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怎么丹玛小姐越来越奇怪了?算了,还是少惹她,最好马多把她娶了,省得以后害我没自由。嘿嘿,马多的女人,茨茵……你一定在等着我的大肉棒吧?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第八章神崖居旁边的风流韵事
翌日,布鲁离开皇宫,前往西北部的山林采药。他爬山涉水的忙活了两天,还缺两份药材,於是继续北上。渐渐地接近最西北端的禁地神崖居。
布鲁自然也知道这一带的崖林是精灵族中的禁地,听说这里住着三个四五百岁的美丽圣处女,被精灵族称之为精灵守护神,即使精灵皇族也要受到她们的监管。
神崖居,其实并非就只有一座山崖,它泛指这片幽静的、圣洁的地带。
真正的神崖居,应该是三大精灵守护神所居住的那座绿崖的洞屋,但围绕着那座山崖的山林、草地、河流以及湖泊,都归属於“神崖居”的范围,由神崖居的北南部的最外沿,往神崖居走入,如果按一般的行走速度,则还需要一天的路程。
按往常的惯例,只要在采药的期间,布鲁都会採摘山林的野草和野果来吃,因为他在替药殿干活时候,无法帮忙别家干活,所以他没有饭吃,在这种情况下,精灵族是允许他自由地採摘野果的。
此时,布鲁位於神崖居东南部的边界的山林里,在这片地方,是布有结界的这结界,自然是住在神崖居的守护神佈施的,为的是不让精灵们随便进入,所以只要有人碰触到结界,三个守护神都会同一时间知道,且一般的精灵,是难以通过守护神所佈施的结界的。
布鲁自然无法通过这看似透明的结界在他十多岁的时候,他曾经不小心碰触过结界,招来了草华守护神,但是她那次看到他之后,说了几句话她就消失了。
那应该是十四岁时候的事情……
布鲁至今仍记得看到草华圣处女时的震憾,那是足够他紧记一辈子的。
此刻想起草华的脸容和体态,他胯间的肉棒硬得发胀,心想,如果他再次触碰神崖据的结界,草华守护神会不会再次现身?
如果她看到长大后的他,又会如何地对待他?
遇见她的时候,他只有十四次,她当时不跟他计较,但他已经长大,她还会轻易地饶恕他吗?
“草华守护神真是美艳匹世!其他两位守护神应该也是非常美丽的?最重要的是,她都是四五百年的圣处女!唉,如果能够插草华守护神就好啦!”
布鲁美美地想着,可是他却不敢触碰守护结界,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小少年,明知故犯的话,很难预测结果。
因此,他也不敢轻易地惹事三大精灵守护神,是精灵族最久远的传承,代表着精灵族的圣洁、庄严和不可侵犯,他又如何敢触犯呢?
然而,如果她们愿意给他插,他也会毫不犹豫……
这当然只是想想,因为守护神是必须保持永世的纯洁的。
五百多年来,都没有给谁插,怎么肯给一个半精灵杂种插呢?
布鲁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即使他插遍精灵族所有的女性,大概也插不到三大守护神的美穴太遗憾了,唉。
背着巨大的竹篓,布鲁沿着结界之外往西行进,准备採摘些野果来填肚子。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时左右,布鲁翻山越岭的,随便摘了几个青野芒,边吃边走,到达神崖居南面边界,爬过一座小山林,突然听到女性的欢笑,心想:这里本来没有人家居住,为何会有女性的声音呢?难道是神崖居里的三个圣处女守护神?
虽然亵渎守护神是一种必死的罪过,可是淫心大作的布鲁,此时对三大守护神是充满着好奇和欲望的,於是决定悄悄地过去看看她们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够他美上好几年的。
声音是从西南面传来的,因此,他背着神崖居而行,再爬过一座小丘林,却见在林岭之上一小片平坦的草皮上,有两个赤裸的女性相拥在一起。
布鲁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惊得呼叫!
这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女人和女人也能够做爱?
布鲁悄悄地趴在岭巅上,躲在树林灌中,张着脸朝底下山洼里的草坪看去,依稀认得那两个女人是西部一带的平民精灵,分别叫都泽洛和野美芒。她们是邻居,其中野美芒是寡妇,无儿无女;都泽洛是有丈夫的,也有一个女儿,他记得她的女儿今年好像是二十岁.至於她们两个,最低的估计也应该有四五十岁,但就从她们的长相看,也都是三十左右的美丽妇女。
也许是因为在这种偏僻的山野,两女说话很放荡,且很大声,所以布鲁远远就听到她们的声音,此刻趴俯得如此之近,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只听得野美芒道:“都泽洛,最近你又让你的老公插了你多少次高潮?”
“你别提,或者我们精灵族的寿命长的原因,我已经跟了他二十多年,彼此之间都从习惯变成厌倦,我是很想让他搞我,可他宁愿睡大觉,也不怎么搞我。每次搞的时候,几乎都不能够给我高潮,只有少数一两次,他喝醉酒,一晚搞我好几次的时候,我才觉得身心舒爽。”
“话说回来,他搞我的时候,还挺带劲的……”
“他跟你,那是偷情,当然是拼了命的干!骚婊子,你说,最近跟我老公偷情多少次?”
“他大概一个月偷偷来找我三四次,每次都折腾了半晚,射三四次精的……”
“我呸!我是他老婆,他每个月也只是跟我好四五次!你瞧,我的屄也比你的肥、比你的好看,就不知道他怎么迷恋你的屄!”
“这很简单,因为你的脸蛋没有我漂亮、你的身材也没有我的好,或者你也没有我骚,嘻嘻……”
“骚婊子!我插烂你的臭屄……”
布鲁远远地看见都泽洛拿着一根奇特的木阴茎,那根木阴茎大概有三十公分长,两头都周刻着男性龟头的形状,大小比一般的男性要粗一些,都泽洛就把这根东西捅进野美芒的阴户,布鲁看得兴奋不已,胯间的硬物顶胀着裤子,乾脆解开裤头,看着两女的裸体,就开始手淫起来。
“啊啊啊!都泽洛,好兴奋……”
“野美芒,你不能够只顾自己兴奋,我们一起来……”
布鲁於是看见野美芒夹着木阴茎就趴跪在草地上,都泽洛也趴跪起来,两女的屁股相对,都泽洛把“只头木阴茎”的另一头导引进她的阴道里,就见两女相互耸拉着屁股,那木阴茎在两女的阴道里出入,煞是奇特。
“啊啊噢!都泽洛,你的肥屁股撞到我啦!”
“野美芒,你的瘦屁股也撞到我啦……”
看着这些淫景、听着这些淫声,布鲁也忘情地在领巅手淫,正在兴奋之时,突然看见山洼下的两女仰脸朝他看来,就听到她们喊道:“什么人在上面偷看我们?”
布鲁顾不得许多,提起裤子就逃,可是没跑几步,前路就被两个裸女挡住,他转身又逃,野美芒立即又闪到他的面前,他前看后瞧的,无路可逃,便哀求道:“两位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在这里采药看见你们……”
野美芒冷叱道:“杂种!我们平时也不怎么为难你,但你发现我们的秘密,少不得要把你埋葬在这片山野。”
“野美芒夫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别杀我……”
都泽洛道:“野美芒,他有精灵皇后撑腰,我们杀了他,如果被查到,后果是很严重的。”
“有什么严重后果?我就孤身一人,查到了,不就是死?但是,如果他说出去,我们的名誉和贞洁还要不要?不管我是怎么一个人,至少在表面上,我要保持着精灵的高洁。”
“野美芒,你是不怕死!可我怕,我有丈夫和女儿,如果精灵皇后查出是我们杀了他,精灵皇后会降罪於我们一家。在名誉和家庭之间,我宁愿选择保住我的家庭,至少保住我的女儿……”
“不用你动手,我亲自杀他。事后如果被发现,我一人承担!”
布鲁听到野美芒的狠话,他知道今日即使发现她们的秘密,也不能够威胁她们她们都只是精灵族的平民,没有精灵贵族那般多的担忧,要杀他的时候,估计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他慌得只手放开裤头,那裤子掉落下来,他趁机朝野美芒跪倒,哀求道:“野美芒夫人,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们不杀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都泽洛看到野美芒的眼神有异,她也走过来,朝布鲁的胯间一看,惊道:“哇!杂种,你的阴茎怎么生得这么粗长?”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生得这么粗长的……”
“刚才你在上面看我们的时候,是不是打手枪?”
“是……是的。所以我逃跑的时候,没来及系上裤头……如果污辱两位夫人的眼睛,我为此道歉!我现在立即把裤子系上!”
野美芒阻止道:“不必系上!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是否会守密?”
布鲁誓言道:“我绝对不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向别人说.”
野美芒再问:“你以前有跟女人做爱吗?”
“没……没有。精灵族的女性不会跟一个杂种做爱的。”
“也许有时候会例外……杂种!跟我们到山洼的草坪。”
都泽洛慌问道:“野美芒,你要做什么?”
“跟杂种做爱。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么粗长的大肉棒!”
“可是……可是,我有丈夫的,我不能够背叛丈夫!”
“你跟我做这种戏,不是已经背叛了吗?”
“你不同,你是女的,我不能够跟男的,且他是半精灵杂种……”
“你省省吧!你丈夫早几年就把我搞上,不也是背叛你吗?”
“他背叛我,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够背着他跟别的男人……”
“随便你!反正我今天是吃定大肉棒!你如果不喜欢,可以离开.如果不想离开,也可以在旁边看着,我玩你的阴户,让他玩我的阴户。你不给他插,即使在他身旁,他也不敢插你。别忘了,他是一个被我们唾弃的杂种!”
都泽洛想了想,瞧了瞧布鲁胯间的巨棒,低声道:“好吧,我在旁边欣赏!”
布鲁跟在两女的背后,看着她们性感的屁股,想到待会就可以插野美芒,他的心情很是兴奋.
但他又想,如果做完之后,她们反脸无情,在这里把他杀死,他就死不瞑目了。
“一定要把她们两个全部插昏……这样我才有机会逃跑。”
布鲁心中暗下决定,非要用他强悍的大肉棒把她们肏昏不可!
……走落草坪,野美芒命令布鲁脱除衣服,他装出有点害羞的模样,缓缓脱去衣服。
“野美芒,看他的情形,果然是处男耶!”
“都泽洛,处男多的是,我讨厌处男,只是他和别的处男不同……”
“我知道,你这骚婊子喜欢的是他的难以想像的大肉棒!”
野美芒坐在柔软平坦的草坪上,看着赤裸的布鲁,她的眼睛放射着淫骚的光芒,命令道:“杂种,挺着你的大傢伙到我的面前来!”
布鲁走到野美芒的身前,她伸出手就捧住他的巨棒,惊歎道:“绝世难见的宝贝啊!想不到竟然出现在半精灵杂种的胯间……”
都泽洛道:“如果把它切下来做成标本,一定是很不错的……”
布鲁慌道:“都泽洛夫人,不要切我的小鸡鸡……”
野美芒嗔骂道:“你他妈的一点都不小!身体生得像个巨人,胯间小弟也巨大无比!”
布鲁小心地道:“野美芒夫人不喜欢吗?”
都泽洛淫笑道“谁说她不喜欢的?她喜欢的要死!每个女人都喜欢粗长的宝贝……”
布鲁惊道:“都泽洛夫人是说每个女人都喜欢大肉棒吗?精灵女性也喜欢的吗?”
“这是当然的,每个女人都喜欢大肉棒!”
布鲁仍然有些不相信,又问道:“野美芒夫人,都泽洛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野美芒晒道:“骗你这杂种干嘛?就连小女孩小处女都喜欢大肉棒,像我们这种妇人,更是为大肉棒而疯狂。就因为看见你的大肉棒,我才不杀你的!若非你有着这么奇特的大傢伙,现在你还能够跟我们说话吗?”
布鲁在心里狂呼:原来女人是不讨厌大肉棒的,相反,她们都爱死大肉棒。
但是,为何侬嫒、曼莎她们都说只有她们喜欢,别的女精灵不喜欢呢?
看来是她们在骗我,而小的时候那事,应该是我自己的误解……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野美芒已经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坐到她身旁的都泽洛看得咽了咽口水。
布鲁呼喊道:“哟哟!好爽,野美芒夫人,为何你的嘴含进来,比我用手都要爽的?”
都泽洛解释道:“嘴巴当然比手爽,待会她的阴道让你更加的爽!”
“你说的是真的吗,都泽洛夫人?”
“你如果不信,就插进她的阴道看看……”
“哟哟!野美芒夫人,我要插你的阴道……”
野美芒吐出肉棒,弯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骂道:“杂种,你急什么?今天让你插个够!太阳还有两三个小时才落山哩。你的屁股真是结实,身材一级棒,真是诱煞我也。”
“我也摸摸看!”都泽洛爬过来摸了摸布鲁的屁股,接着她的只手也捧住他的巨棒,忍不住把肉棒送进嘴里,一会之后,吐出来,笑道:“杂种虽然是人类的血统,某些地方真的很不错.精灵族的男性是不可能比得上的。”
至此,布鲁终於弄清楚大肉棒的真正魅力,他心中兴奋地想着:就让我的大宝贝插死你们,插遍精灵族所有的女性……
第九章野战双雌
野美芒稍稍推开都泽洛,嗔道:“刚才你说要忠诚于你的老公的,现在又捧着巨棒爱不释手,你难道想背叛你的老公吗?”
提起老公,都泽洛急忙缩手回来,道:“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野美芒握了握布鲁的肉棒,然后平躺下来,道:“杂种!快压到我的肉体上,阿姨教你如何做爱。”
布鲁急忙扑到她的肉体上,握着男根故意地朝她的胯间乱撞,始终撞不进去,野美芒和都洛泽咯咯地笑着。
“处男就是处男!迫不及待地想肏我,偏偏又不知道如何进入,真是可爱得要命!”
“看到处男的冲劲,真是让人感动啊!”都泽洛感叹地道。
布鲁叫道:“野美芒夫人,到底要如何插入啊?你快教我啊!”
野美芒媚笑道:“杂种,你别急!趴下来,跟阿姨调调情,阿姨慢慢地教会你如何肏女人。”
布鲁傻傻地伏下来,野美芒贪婪地抱住他,吻住他的嘴。
都泽洛看得心潮暗涌,好想取代野美芒的位置,可是想到她的丈夫,她又在心里抗拒这种羞耻的想法。
开始的时候,布鲁装着不会接吻,渐渐地,他被野美芒引领着,跟她热情相吻,他的手在野美芒那并不见得很大的乳房上按抓着,抓得有些粗鲁,看似是第一次抓女人的乳房一般,不懂得温柔和情调,只顾使劲地抓、贪婪地抓……
都泽洛在旁看着布鲁激情地抓摸野美芒的肉体,她又感叹道:“处男永远都能够让女人感受到那种原始的冲动!那不懂情调的、没有规律的、只管喷发的、无尽的欲望与活力……”
布鲁听到都泽洛如此说,他和野美芒接吻之时,突然伸手抓住都泽洛胸前洁白的肥饱的乳房,都泽洛轻呻一声,销魂之极,嗔道:“嗯噢!杂种,你别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我不跟你好的,我是有老公的。嗯噢,杂种的淫爪真是巨大,抓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
野美芒推开布鲁的脸,喘息道:“都泽洛肥婆,你尽管发骚吧,你怕背叛你的老公,就只能够干发骚,哈哈!杂种,快吻我的乳房和阴户,肥婆是不给你插的,别搞她了!”
都泽洛气道:“野美芒婊子,我才不是肥婆,我只是比较丰满!杂种,你瞧瞧我的阴户,多肥,又多汁,比野美芒的瘦穴好看多了!你进来的时候,夹得你满满的……”
“杂种,快去插她!”
布鲁听到野美芒的命令,就想扑到都泽洛的肉体上,可是都泽洛慌叱道:“杂种,你如果过来插我,就提前想想你的命够不够硬!”
布鲁装出害怕的神情,埋首一口就咬在野美芒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比少女的乳房要大一些,不是圆球形的,倒像是三角形,站直身体的时候,有些儿的下垂,只是仍然算得上挺拔,他咬着她的乳头,不知不觉中用了少许的力气,她呻吟道:“噢,又痛又痒的,真是舒服!杂种,你小心一点,别把我的乳头咬扯下来。”
都泽洛在旁欢呼道:“杂种,使劲咬,把她的乳头咬下来……好刺激啊!”
“我咬你的乳头,肥婆!”
野美芒突然撑身起来,侧脸咬住都泽洛的乳房。
都泽洛受此侵袭,淫呼道:“嗯啊!婊子,咬得我好舒服,你这婊子,真是爱煞你!”
都泽洛干脆双手抱住野美芒的头,把她的脸压在她的肥乳上。
野美芒挣扎出来,道:“杂种,吻我阴户!”
说罢这句,她又埋脸进都泽洛的乳房,尽情地吻咬着……
布鲁抬首,看着野美芒忘情地吻都泽洛的乳房,感觉有些讶异:这两个女人是相爱的、还是仅仅玩玩奇特的性戏?
都泽洛的乳房是肥大的,不是结实的圆球状,而是略显一些脂肪,肥白的乳房微微地下垂,乳头很大很黑,她的腹部也略见脂体,显得有臃肿,只是配上她的肥满的上半身以及肥大的屁股和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肥圆的脸蛋,让他感觉搭配得恰到好处,还微微地显露一些贵气。
野美芒和她相比,又是另一种类型,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比都泽洛整整高出十公分。
都泽洛是肥腴的,野美芒却是苗条的,她的腹部不见一丝的脂肪,双腿修长,脸部也显得俏长,就脸的好看程度,她是胜过都泽洛的,按常人的观点,她的身材也比都泽洛的要好些,只是看到布鲁的眼中,他觉得她们各有特色,互取其长、互补其短。
……布鲁趴到野美芒的双腿间,扳开她的双腿,看到她那黑毛浓浓的阴户。他想,真懒,也不修剪一下,不过,看起来也蛮性感的,能够激起人的原始性欲。
他不由得看了看都泽洛阴户上淡淡的金毛儿……
她们都是白种精灵,在发毛的颜色上,一个金黄、一个乌黑;在体态上,一个肥腴、一个苗条,真是奇异而巧妙的组合。
布鲁急迫地拔开野美芒黑浓的体毛,只见浓毛之下的阴户,其实也略显瘦平,她的大阴唇没有太突出的隆起,但阴唇组成的阴裂却很长,从她长裂的阴缝看去,是两片翻片的深红的小阴唇,那小阴唇撕张的裂度很宽,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有着一条很宽的通道的,也就是说,她的阴道是宽大的。
些许的淫水沾在她的深红的阴唇上,鲜红欲滴……
布鲁埋首到她的阴户,嘴唇压在她的阴唇上,有些淡淡的骚味儿。
然而他是不会介意的,他的巨舌像灵蛇一般钻进她的肉缝,感到她腿部的肌肉稍稍地颤动了几下。
野美芒突然从都泽洛的肥乳堆里缩头出来,讶异地看着埋首在她胯间的布鲁,都泽洛惊异地问道:“野美芒,发生什么事了?”
“这……这杂种的舌头非常的厉害,能够伸得很进……”
“真的?杂种,你吐出舌头给我们看看!”
布鲁抬首,吐出舌头,足足有半个巴掌那么长,两女惊叹道:“果然是一条很好的狗舌,估计比得上一般男性的阴茎,这家伙真是天赋异禀!”
“野美芒夫人,我刚才找到你的洞啦,我可以插进去了吗?你看看,我都硬得发疼!我好想插得你的美丽的阴道里面……”
两女相对一笑,野美芒道:“插吧!小心点,你的阴茎太粗长,会把我插痛的……”
布鲁忍了许久(扮处男太久啦),此时获得批准,趴到野美芒的腿间,握着肉棒就撞过去,可是撞了好几下,他仍然不得门而入(继续装纯中……)。
两女看得失笑,野美芒伸手过来握住他的巨棒,导引到她的洞口,道:“杂种,你的肉棒太大,我拉不进去,你使劲地压挺,就进来啦!真爽,只是胀在阴户浅部,就感觉非常的刺激。巨大肉棒,就是与众不同!”
“啊噢……好强猛的气势,插进来啦!胀死我了……真爽!把我的宽大的阴道全部填充,竟然还胀得我微微生痛……肏我!杂种,狠狠地肏我,把你的处男的疯狂给我……”
被巨棒充斥的兴奋,让野美芒不顾一切地淫叫,布鲁插进入之后,猛挺着胯根,每一次都重击在她的阴户,那种紧凑的磨擦和冲撞,不但让野美芒兴奋得不能抑止,也让他感到舒爽无比,湿润的、温热的阴肉包套着他的肉棒,在他的抽插中,紧紧地磨擦着他的龟头,快感甚浓。
此时,他心中升起一种想法: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不管高贵还要低贱、也不管漂亮还是丑陋,只要能够插入她们的阴道,都是能够带给男人快乐的。
当然,能够插入高贵的、美丽的女人的阴道,不但能够给予他更大的快乐,同时也能够给予他莫名的成就感。
越是高贵的、美丽的、难得的女人,越是能够激起他的征服欲!
……因为布鲁的猛烈抽插,野美芒不得不重新仰躺下来,双手攀到布鲁的背上,搂着他强壮的身躯,眼睛妩媚地瞪着在她肉体上耸动激烈的布鲁,娇声道:“杂种!以后你可要经常到我家帮忙我干活的。”
“嗯,我一定经常到野美芒夫人家干活!”
“顺便干我,嘻嘻……”
都泽洛看着强壮的布鲁的耸动、以及他那根奇特的大肉棒在野美芒胯肉间的进出,她只感到下体涌上一阵阵的骚意,股股暗水流出,润湿她股沟底下的绿草儿。
“野婊子,是不是很爽?”
“肥婆,简直爽透了,比我的死鬼老公、比你的老公爽多一百倍!啊噢,粗长而撩阴、强壮而悍猛,杂种就是杂种!不负他那狂人父亲的血统,真是难以想象做爱可以如此的疯狂和兴奋,我直觉我的高潮就要上来啦!肥婆,你要不要试试?管你什么老公的,他不是经常也跑来插我吗?你干脆也让别的男人插你!你瞧瞧,这可是千载难缝的机会,这四五十年,你见过像他这样强壮的男人吗?虽然和你老公做的时候,也是有高潮的,可是你要试过这支大肉棒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性爱!来吧,肥婆,我们有福共享!”
“不行啊!我不能够背叛我的丈夫……但是,你说他的舌头也很不错的,我可以让他的舌头服侍我一下!杂种,快用你的舌头操我的肥穴!”
野美芒突然仰身坐起来,把布鲁推倒,她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疯狂地耸动她的屁股……
都泽洛蹲坐到布鲁的脸上,淫叫道:“杂种!快舔我的肥穴,用你的舌头,操我的肥穴……”
布鲁双手托着她的肉腿,只见她那淡毛黄黄的骚穴果然微微的隆起,但那肥厚的大阴唇往外翻,看起来不是很美观,可是也极能够刺激他的视觉神经,他看到她的小阴唇比野美芒的小阴唇红嫩、多汁,那小阴唇里面的暗洞也比野美芒的阴洞要小一些,但她的水无疑是流得比野美芒要多的。
“都泽洛夫人,我咬你的美丽的肥阴户……”
“咬吧,咬吧!杂种,要咬得我爽爽的……或许我待会也给你肏我的肥大的阴穴!”
“我一定会咬得都泽洛夫人很爽的……”
布鲁听到都泽洛也有可能跟他做爱,享受着野美芒的骚穴的套磨之时,兴奋得仰嘴吻住都泽洛的肥阴肉,舌头像阴茎一般插入她的阴道里面,伸缩之间,粗糙湿软的舌条刺激得都泽洛眯眼欢叫。
“嗯喔!真舒服啊!杂种不但有超人的阴茎,同时也有超人的舌头。我们精灵族是不能够让低贱的人类肏的,但如果给一个半精灵肏一两次,应该是没问题的。杂种,你真的是处男吗?为何你能够做得如此之久?一般的处男,没两下就射精。”
“都泽洛夫人,我绝对是处男!但我会打手枪的,我有时候打手枪,一天都不能够射精哩!”
“哇!好强,那你不是能够持续地把很多女人干到死吗?”
“我没试过,不知道能不能够?但我希望今天能够让两位夫人快乐,这样两位夫人才不会杀我!”
“嗯,你让我们快乐了,我们又怎么舍得杀你呢?”
都泽洛被吻舔得性起,干脆转过身来,与野美芒相拥、相吻,布鲁则尽情地用嘴、用手玩弄她的肥裂阴户,玩得起劲起,想找她们的木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可是找不着,看到自己的衣服就在身旁,于是拿起衣服,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青野芒,就把芒果往她的阴道里塞……
“啊呀!杂种,你拿什么插我的阴道?胀得我好痛……”
“都泽洛夫人,不会的啦,这个野芒虽然比你们的木阴茎大,可是也不见得就比我的肉棒大,所以,你如果能够容纳我的肉棒,自然也能够容纳青野芒。”
布鲁捏着野芒的根,把芒果尖插进她的阴道,然后抽插着,同时问道:“都泽洛夫人,舒服吗?”
“舒……舒服!啊嗯!啊嗯!嗯嗯嗯,杂种,就这么插我……用青芒果插我……想不到你这杂种还蛮会玩的……比我们用木阴茎还要多花招!”
“我还有更多的花招哩,叫你的肥屄也尝尝细草儿的挑逗!”
布鲁拿出青芒果,随手摘下几根草叶,捏着草叫就去搔她的阴户……
“啊嗯!杂种……不要用草叶……我受不了啦……好痒……痒死我了!”
布鲁却依然用草叶搔拔着她的阴肉,只见那阴肉上的汁流忽地流溢出来,滴得他满脸都是,他丢开草叶,拿起地上的芒果,又塞进她那流水的阴道,叫喊道:“我拿芒果塞住你的泉口,看你如何流我满脸都是!”
“啊噢!我不行啦!杂种,拿芒果操我!不,芒果不好,杂种,给你,木阴茎,快点用木阴茎插我的阴道……”
都泽洛把木阴茎回递过来——原来木阴茎一直都在她的手中。
布鲁接过木阴茎,只见这阴茎做得很精细,两端像龟头,中间雕着一圈粗环,每一半大概就是十五公分左右,恰巧是一般男性所拥有的长度,只是比一般的阴茎又显得粗大一些。
他把木阴茎插入都泽洛的肥肉翻裂的阴户,她一挺屁股,淫叫道:“啊嗯!插得我好爽。野婊子,你看起来要不行了?高潮要来了吗?”
“肥婆,我已经摇耸很久,太兴奋了!我的高潮要到啦!这杂种好强,处男之作就如此惊俗骇世的!如果是你的老公,被我在上面这么一摇的,没几下就交货了。现在我摇得高潮都起来了,他依然没有射精。如果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肯定能够同时征战几十个骚女人。啊啊噢!啊,我要来了,肥婆,快点帮帮忙,助助力,要不然你倒一旁去,让杂种趴到我上面狂插我……”
“我才不要倒一旁,我现在也很兴奋!杂种,你傻着干嘛?快点挺你的胯,倒插野婊子的烂穴!快点啊,我可没空理她的……”
布鲁识趣地狂耸胯臀,巨大的肉棒由下而上地倒挺顶插着野美芒变得比刚才还要紧凑的肉穴,她被他顶得身体上下耸摇,胸前那双如肉锥般的乳房摇摆不止,张着嘴淫叫道:“啊噢!噢噢!杂种,顶得我好舒服……顶得我要飞了……杂种,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噢噢!大肉棒……顶得我飘起来啦!噢,大肉棒,好爱你……我飘……噢噢……飘!”
第十章野战后的惊艳
野美芒最终没有如愿地飘起来,而是无力地倒在都泽洛的肥饱的胸胸里昏昏地娇喘,都泽洛适时地把她抱住,让她不至于在高潮中倒跌到草地上,因此,布鲁能够继续地顶插她的水流如注的阴道,这让他很是舒服,所以凭着他那惊人的体力,继续着他的性爱征战——再继续这样下去,可能野美芒会被他弄死。
“杂种!野美芒不行啦,你赶紧停止顶插!”
“可是,都泽洛夫人,我还没有射精耶,憋得很难受……”
“难受也要停止,你让她缓过气来,再继续。”
“那我要玩都泽洛夫人的肥屄……”
“你不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我就给你玩!”
“不会的,都泽洛夫人是有老公的,我不会做那种缺德的事情的。”
布鲁发誓。
这种誓言,他经常有事没事地就从嘴里出来,早已经变成他的一种习惯。
——说谎,有时候就是一种习惯。
都泽洛抱开野美芒,夹着木阴茎趴跪在草直上,把她的肥屁股对着布鲁,淫叫道:“杂种!快拿木阴茎玩我的骚穴,看着野美芒舒服得成这种样子,我也要高潮……快用木阴茎插我的肥穴!”
“都泽洛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的,让你得到高潮……”
布鲁也跪坐到她的屁股后面,拿起夹在她的肥穴里的木阴茎,一手抚摸着她的屄肉,一手不停地插抽着木阴茎,越觉她的淫液渐渐流多,知道她很是兴奋,估计不久就是高潮来临。
看着她那阴唇翻裂的肥穴,虽然不能够说是很美丽,可是真的也挺养眼的,而且像这种肥穴,肯定需要粗长的肉棒进入,才能够把她那松软的阴肉撑得抽紧……
他在野美芒体内没得射精,憋着一泡精很不舒服,又看到都泽洛迷失在木阴茎所给她的快感当中,他就悄悄地把肉棒凑近她的阴户,抽出木阴茎,粗巨的肉棒抵在她的肥穴的缝洞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啊!木阴茎变粗、变长啦!好爽,爽死我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布鲁呼喝着抓住她的肥臀,迅猛地抽插,她始明白在她体内滑进滑出的并非木阴茎,而是杂种的大肉棒,她急忙回头看了看在她屁股后面耸挺的布鲁,凝视一会,她道:“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虽然我不想背叛我的丈夫,可是你都已经插进来了!就肏我吧!杂种,在我的体内射精……我背叛了我的丈夫!啊嗯!背叛的滋味真是刺激啊!大肉棒,好厉害的大肉棒,我好喜欢!”
“都泽洛夫人,谢谢你没有怪罪!我真的忍不住了,所以用大肉棒插入你的肥穴!你瞧瞧,你的肥穴紧紧地包夹着我,你那肥厚的大小阴唇,被我抽拉出来又顶进去,真的很过瘾!”
“我也很过瘾,你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磨擦、撞击,把我的肚子都撞坏了,身休也像裂开一般痛快。杂种啊,你真是不可多得的性伴侣。怪不得野婊子被你狂操一阵就高潮迭起,原来是这么的爽!干死我了,啊嗯!我的肥肉紧紧地夹着你的巨棒啊……”
“我操得你淫水狂流、阴唇翻飞……”
布鲁搂着她的屁股狂插一阵,觉得有射精的冲动,毕竟从未试过同时操两个女人的情形,所以让他特别的兴奋,而且他已经抽插过久,就在都泽洛高潮来至之时,他紧抓着她的肥臀,狂野地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使得她淫叫呐喊,肥乳吊挂在胸前摆摇,他就伸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胯间紧紧地顶在她的阴户,久久地顶着、喷精……
都泽洛承受了布鲁强烈的射精,直觉肚子被顶穿、胀膨,精液伴随着她的淫液,从她的肥阴户里挤流出来,直流到她肥实的双腿上,她的上半身疲软地伏趴在草地上,只有被布鲁抱提着的肥臀仍然拱得老高。
布鲁美美地射了精,感到压抑了半天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就把软软的都泽洛翻转过来,扑倒在她的肥腴的、柔润的肉体上,吻住她的嘴,她在这种高潮过后的时段,也不再想起对她的丈夫的不忠,尽情地和他接吻,同时一双有肉的手臂搂抱在他的背上。
吻着都泽洛的时候,布鲁把她身旁的野美芒也抱拉过来,让她们相互紧贴着躺在一起,他就张开双腿,趴伏在两女的身上,离开了都泽洛的唇,他又转吻野美芒的,如此轮翻几次,他胯间的肉棒再次坚硬,就坐在两女的腹部,握着巨棒,淫笑道:“两位夫人,该怎么办才好?我又硬起来啦!”
两女看着他那根再次坚硬的、挺翘的巨棒,真是又惊又喜,双双仰首起来,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对望一眼,野美芒道:“肥婆,这次该让他在我的阴道里射精了吧?”
都泽洛媚笑道:“野婊子,他刚才都要很久才能够射精,这第二次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射精。”
野美芒道:“凭我们两人的合作,肯定能够让他再射精的,当他射精的时候,即使他在你的阴道里,也要急忙抽出来,在我的体内射精才好。我喜欢被男人射到里面的感觉,那样才显得更加的真实和激荡。”
都泽洛道:“杂种,躺到草地上,让我们两姐妹服侍你,因为刚才你把我们肏得舒服透了。”
布鲁依言躺到草地上,觉得草儿刺得他有些痒痒的,两女一左一右地趴到他的两侧,都泽洛贪婪地含住他的肉棒,野美芒只得吻着他的胸膛,渐渐地吻到他的脸颊……
他的手侧分别抓住两女的乳房,而且抓得比较用劲,在她们洁白的乳房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可是两女也不介意他的这种故意的精鲁,任他使劲地抓弄她们的乳房,他被都泽洛口交得性起,喝道:“两位夫人,你们能不能相抱着叠在一起,我想轮翻地插你们的阴道。”
“这敢情好……”
“真是绝妙的主意……”
野美芒立即仰躺在草地上,都泽洛紧紧地伏贴在她的身上,两个肥瘦各异的阴户就在同一水平线上。
布鲁看得大喜,跪趴在都泽洛的背上,首先插入都泽洛的肥阴户,因为她的阴户比较多淫水,进入相对容易些。
“嗯啊!杂种大肉棒,射了精立即就硬,真不愧是处男啊!我的水穴都被你插得干燥啦!嗯嗯嗯!好舒服,野婊子,这比我们玩野戏舒服多了。如果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杂种都能够参与进来,不知道有多爽!”
“肥婆,我们在这山野里,没人看见,才能够跟杂种做!若被精灵族发现我们跟杂种做爱,则我们可以被处罚,你就不怕处罚吗?”
“怕啥?处罚就处罚,难得这么快乐,难得遇上这般的大肉棒……拼着一命,都要享受大肉棒!”
两女相互爱抚、相互吻舔,布鲁则在她们的肉穴里抽插,当他在都泽洛的肥穴里抽插百多次之后,他又把男根移到野美芒的毛穴,狠狠地插进去,幸许野美芒在这段时间里流出了甚多的淫水,加之他的肉棒有都泽洛的体液的润滑,所以进入是很顺利的。
他一边抽插一边想,以前都是分别跟一个女人做爱,想不到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是这么的爽,如果和更多的女人同时做爱,一定更爽的吧?嘿嘿,什么时候把曼莎、侬嫒、水月灵、丹玛、卡兰摆在同一张床上,轮翻地插入她们的蜜穴,那情形一定是超爽的。
——若果让整个精灵族的女性都趴趴跪成一列,他提着大肉棒轮翻地插着,那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想到此,他就道:“两位夫人,你们并列趴跪,我要从背后操你们的骚穴!”
两女在此种时节,当然是愿意听他的话的,于是并列跪趴在草地上,拱着她们的屁股,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抽插。
布鲁这次先插入出野美芒的毛穴,再拿起木阴茎插入都泽洛的肥穴。
双管齐下,把两女搞得淫叫满山野。
他心中暗想:快天暗了,必须用大肉棒把野美芒干昏过去,再把都泽洛也干昏。
虽然两女在他的胯间很快乐,但他不能够冒险,要知道,当初塔爱娃在他的大肉棒的征战下,也是高潮迭起、快乐无比,可是性交结束后,那婊子也毫不留情地把手插入他的心脏,差些要了他的小命。
——精灵族是以纯洁著称的,即使做出肮脏的事情,也是私底下做的,表面上是绝对不能够表露出来的。
都泽洛淫呼道:“嗯啊!杂种,你可真会弄的,肉棒和木棒齐出,把我和野婊子都操得爽爽的,体力真是充沛,不负你这么多年的辛苦劳功的成果。”
“都泽洛夫人,如果你再把你的女儿叫过来,我也能够对付哩!”
“肥婆,杂种说想操你的女儿呢!”
“我女儿跟男精灵好上了,早已不是处女,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操了她……”
“管她给谁操的!反正女人生下来就是给人操!不论是人类还是精灵,抑或是神魔还是鬼兽,只要是母的,都免不了被公的操!不过,被杂种操,真的是最爽的。啊噢!啊噢!大肉捧肏得我肉穴生火似的,又紧又烫又舒服,微微的痛觉简直让我疯狂……操得我这么紧!我的下体阵阵地麻痹,以后还有谁能够给我这样的美好感觉呢?”
“野婊子,你就是淫荡。在我老公的胯下,你是不是也说这样的话?”
“没有。在你老公的胯下,我只是一个劲地叫‘你好强、你好强’,他在我的淫叫声中,老是不安份地射精,然后就软了。你也不想想,你老公比得上杂种的强壮吗?不过,有人肏,总比没人肏来得好,所以我也喜欢你的老公过来肏我!啊啊啊!噢啊!杂种大肉棒……”
布鲁左手抓着她的臀部,使劲地推挺,右手握着木阴茎也狠狠地刺插着都泽洛的肥穴……
“嗯噢!我要……我要大肉棒……杂种!让野婊子享受木阴茎,用你的大肉棒插我一会,我喜欢你的大肉棒……”
布鲁就想抽出肉棒插都泽洛的肥穴,可是野美芒反转按住他的屁股,嗔叱道:“不行!杂种,我的高潮又要来了,你再插我一阵,等我爽透了,你再用你的大肉棒去插肥穴。肥婆,你以前说木阴茎比你老公的肉棍爽多了,你就用你的肥穴夹多一会木阴茎。我正在紧要关头上……啊噢噢!插我,使劲地肏我……”
“野婊子,你快些,我忍不住啦,我要大肉棒……”
“你慢慢地叫着先吧!杂种,肏我,用你最大的力气插顶,顶穿我的子宫、我的肚子,撑裂我的双腿,干我出血吧!杂种,最最厉害的杂种……肏我至死……”
“野美芒夫人,你会如愿以偿的。我将用我的肉棒插你至死,让你知道,你是被一个杂种肏过的贱货,哈哈!”
布鲁放肆地喊着,若非此刻野美芒进入高潮的颠峰态度,他的这些话,怕早就让他的小命不保,然而在疯狂的呻吟和耸摇中的野美芒,全然听不到他的淫语耻语,只一心地想要他的巨棒插得她死去。
“啊啊!啊啊!噢噢!插死我了,杂种,再快些……我要晕眩!我要高潮的最终境界,我要晕眩,我要死……”
布鲁突然把木阴茎深深地插入都泽洛的肥穴,左手缩回来和右手一起抱住野美芒结穴的肉臀,疯狂地在她的阴户里推挺,她的身体前后耸摆不止,两颗瘦长的乳房几乎吊到草地上,一双女手紧紧地抓着地上的草根……
“啊噢!啊噢!我要死了!今日连续两次疯狂的高潮,让我爽得飘起来……我的灵魂飘起来了……我要死啦!杂种,好强的大肉棒……一流的持久力和爆发力……”
“插死你,烂婊子!刚才想杀我,老子插死你!插到你的瘦屄肿得变成肥穴,我他妈的插,插插插……”
在布鲁的疯狂挺插中,高潮波浪似的侵袭着野美芒全身的神经,叫她的神经几近瘫痪,脑袋出现一种掏空的高潮冲激,她突然的尖叫一阵,肉体一阵自然的抽搐,趴伏在草地上不动了。
都泽洛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下体的淫水狂涌而出,看到野美芒已经被征服到昏睡过去,她也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杂种,快来操我,把我也操得昏死,我要快乐到昏死,我要高潮永远……操我!杂种,快过来,我的肥穴在等着你的大肉棒!去他妈的烂木棍……”
她把木阴茎从肥穴里拉出来,抛得远远的,躺在草地上,双手抱曲起双腿,把双腿张得大大的,朝着布鲁张开她那外翻的、肥隆的阴户,继续淫叫:“来吧,杂种,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肏我、肏我……在我的阴道里射你的第二次精,不要射到野婊子的体内,我需要强壮的精液!以后任何时候都给你肏,肏我五百年!”
布鲁此时插红了眼,看见都泽洛那淫水糜糜的金毛肥穴,扑过去就把肉棒捅进去,蹲趴在她的肥胯间,像野狼般的耸抽着……
“呼喝!呼喝!插烂你的肥穴,插得你的肥肉翻呈,我插!插插插……”
“啊嗯!啊嗯!嗯嗯嗯……插我……插烂我……插死我……我的肥穴是为你而生的。杂种大肉棒,你是精灵族里最强悍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强悍的……”
……再一次连续半个小时的抽插,都泽洛经历三次高潮,终于全身瘫痪,巨大的晕眩出现在她的脑中,她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噢!我要死了,杂种,我真的要死了。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大肉棒的……以后你见到我,就要肏我!如果你想肏我的女儿,我也把她献给你的大肉棒,她和我一样,有着外翻的、肥嫩的大肉穴,她会喜欢你的大肉棒的……我要死啦!要死啦!你突然变得好大……好硬……要射精啦!射到我的阴道里来吧!要射啦……啊噢!我要死了……”
布鲁在她的胯间一阵疯狂的抽搐,精液再次狂泄而出,射到一半,他突然抽出来,转身扑到昏迷的野美芒身上,狠狠地插入野美芒略显干燥的毛穴里,把最后的一股精液射到她的最深处,然后喘息着趴伏在她的身体上,骂道:“妈的,两个婊子,叫你们的阴道都充满我的精液!想在事后杀我灭口?门都没有!老子把你们操昏过去,如果要杀你们,易如反掌!干死你们,烂婊子!说我是杂种,你们就是被杂种干!我干死你们……”
他在野美芒肉体上休息一阵,看看天色,已经暗下来,就抽出半软的肉棒,准备穿好衣服赶紧逃离现场,转身的刹那,却看见眼前不远处站着一个绝世艳美的金发精灵——那就是他在十四岁的时候遇见的草华圣处女守护神。
当他看到她的时候,他心中巨惊,可是胯间已经射了两次精的肉棒突然崩跳仰首,再度坚硬如铁枪,遥遥地指着立在草耸中的草华圣处女……
“虽然这不是神崖居的范围之内,但你们要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最好离神崖居远些。”
说罢,她转身离去,布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惊艳未息,转头看着地上横竖昏睡的两女,自语道:“不行!我的性欲又被美艳绝对的草华圣处女激起,我继续操她们的烂穴……”
布鲁扑到都泽洛的肉体上,握着巨硬的男根,再次全根没入她的肥穴里去了。
第十一章按摩
回到药殿,布鲁帮忙药殿干了一天的活,他的上半天是帮忙夫恩雨的,后半天则帮忙雅草——虽然这药殿是一个整体,但两个药司之间是独立的,各有各的药物和医学研究,然而,在管理上,雅草得服从于主药司夫恩雨。
下午给雅草干活的时候,布鲁遇到茨茵,就朝她的裤裆里看,有时候趁着没人的时候还把肉棒掏出来向着她,这使得茨茵羞耻不已,然而她也拿布鲁没办法,毕竟要杀布鲁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虽然她以前可以唾弃、嘲笑、践踏他,但她终是不敢杀他,只是到了现在,她都被他肏过,且那疯狂的快感至今留存在她的灵魂深处,她又如何再继续践踏他呢?
虽然他只是一个被唾弃的精灵杂种,可是他却进入过她的身体,这种耻辱让她羞愤,但也让她无可奈何……
某次,布鲁问她:最近又跟马多好了几次?
她答:阴道被你插烂,前些天才痊愈,跟他做了一次,你管得着吗?
布鲁当然管不着的,他也不管她跟谁做爱,只是悄悄地说:今晚也让我肏吧!
她叱骂:你做梦,我们有协议在前,我已经跟你做了,不会再跟你做下次。
布鲁有些失望,开始怀疑都泽洛的话——似乎不是每个精灵看到他的大肉棒就会爱上的,反而很多的精灵女性讨厌他的大肉棒。
唉,小阴茎就那么的好吗?算了,不给肏就不肏,从药殿离开后,就直接去可比家,找侬嫒和卡兰。
哟,卡兰的处女在等着他哩……
晚上,他洗了澡,等待着奇美过来叫唤他,可是等了许久,洗脚的时间都过了,还没有见到奇美过来,他就想,难道夫恩雨药司不用他帮忙洗脚啦?
思绪之时,渐渐地陷入睡眠——其实他是不大敢睡得太死的,因为他仍然不能够断定茨茵会不会像上次那般把毒雾洒进屋里,只是他这段时间来回奔波,实在是太困,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迷糊中听到有人叫唤,醒来发现是奇美,他起身就跟奇美出了屋,发现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他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发问,跟着奇美进入夫恩雨的寝室,发觉这寝室里有些淫糜的味道,那床似乎也有些凌乱,但床前却没有洗脚的脚盆,他还没来及问什么,奇美就走出去了,他又发觉奇美今晚的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似乎是双腿间夹着什么物体一般,这种情况,他是看到过的,猜测奇美今晚可能被谁操得有些过火。
“我今晚很累,叫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夫恩雨大人,我很乐意帮你按摩,可是我不懂得如何按摩啊!”
的确是如此,他懂得替她洗脚,但他从来没有给她按摩,所以他才有此担忧。
“不要紧的,随便按按,帮我松松身体。上床来吧,你洗脚洗得很好,相信也很快学会按摩的。”
布鲁心中欣喜,夫恩雨可是精灵族的大药司,平时就连精灵皇宫里的人,她不想搭理的话,都可以不搭理,身份高贵而具有威严,是一个很受精灵族崇敬的女性,他从来不敢梦想能够爬上她的床的,不料今晚她却要他上床去给她按摩,不就是代表,她的娇贵的身体任他触碰啦?
——也许,还可以悄悄地肏她那宝贵的肉穴……
“小杂种,你傻了吗?叫你上床,你傻站着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我立即帮夫恩雨大人按摩……”
布鲁急忙爬上床,坐在床沿,那种淫糜的味道就变得更浓,凭着他超出常人的嗅觉,他终于辨清楚这是精液和汗水的味道,他的心中暗惊,难道今晚夫恩雨大人在这床上跟男人做爱?
则这个男人到底又是谁呢?高贵的、受人尊敬的夫恩雨大人竟然愿意跟那个男人做爱?
从奇美行走的步伐来看,奇美似乎也刚刚被人肏得很惨,则就是说,奇美和夫恩雨大人同时在这张床上跟男人做爱吗?
是谁如此厉害?能够同时操奇美和夫恩雨?且从现有的迹象表明,她们都被操得很爽,到底是谁呢?
如果今晚只有一个男人跟她们做爱,证明这个男人非常的强悍,要不然,就是她们同时跟很多个男人做爱(像埃娜跟尤沙家族的三大家将一般),否则她们不会表现得如此疲倦、如此慵懒、如此满足的。
“小杂种,把双手放到我的肩部,轻重适度地用力,按捏我的肩膀……你傻傻的,想些什么?”
“我想应该怎么样帮夫恩爱大人按摩,因为我以前都没有做过的。”
布鲁看着夫恩雨稍稍露出在被单外的嫩白的肩膀,他的胯间的肉就悄悄地坚硬,伸出双手缓缓地按捏在她的肩部,触手滑嫩之极,想不到已经有一百四十多岁的夫恩雨的肌肤仍然像十八岁的少女的肌肤一样柔嫩和结实有弹性。
“嗯喔!小杂种,虽然你的年龄好小,可是你的身体却像巨人一样,也拥有巨大的男性之手,按摩的时候,你那粗糙有劲的手掌,弄得我还蛮舒服的。”
“夫恩雨大人,如果你舒服,我以后帮你洗了脚,都帮你按摩一下。其实夫恩雨大人的皮肤才好呢,白白的、嫩嫩的,就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
“小杂种,你说话真是越来越甜了。我们做药司的,如果不懂得保养自己,如何有资格做药司呢?若非因为我是精灵,怕我早就死了一百年。精灵的年龄和青春都是长久的啊!”
“夫恩雨大人,半精灵的年龄和青春会不会也长久呢?”
“半精灵的年龄和青春是没有纯精灵长久的,但也比人类长久许多。当然,如果是超越许多的半精灵,或者比精灵还要活得更久也未可知。小杂种,你想活得很久吗?”
“我只想死的时候,别让我提前知道……”
“嘻嘻,小杂种就是会说话。嗯,按了肩膀,帮我按按背部,你的手法生陌,可是也按得我挺舒服的。如果你死了,哪里还找个小杂种服侍我呢?所以你就要多活几年,哪天她们不憎恨你了,或者你还可以在精灵族时娶妻生子哩。”
“难道,夫恩雨大人不像她们一样憎恨我吗?”
“我虽然叫你做小杂种,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憎恨你的?也许你的父亲真的杀了我族很多人,可是那毕竟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只是一个药司,一辈子没跟谁结过婚,但这一百四十年来,有过二十多个男人,他们当然也都死了。是在战争中死去的,那是战争的错!你的父亲,也是为战争服务而已。谁和谁,都没有私仇的。但精灵族仇恨人类,自然也就仇恨你。可是,我从来不喜欢仇恨的,所以我很早就学着不去仇恨任何事物。叫你小杂种,是因为大家都如此地叫你。”
“谢谢夫恩雨大人!如果我能够娶妻,我就要妻夫恩雨大人做我的老婆……”
“瞧你的嘴甜得腻!虽然我不会做你的老婆,不过,我喜欢你的说法,你真是越来越会哄人。是不是最近哄哪个女孩啦?”
“没有,我没有哄女孩。精灵族的女孩都不肯和我玩,我也没有哄她们的机会。”
“还说没有?帮我洗脚的时候,哄了我很多年。难道我就不是女孩?”
“夫恩雨大人就像一个十六岁的美丽小女孩……”
“嗯喔!好开心,你再按下去,按我的臀部,你的魔爪就像有电一般,按得我……说不出的舒服。”
布鲁的双手移到她的被被单覆盖着的拱翘的屁股上,心恍神荡地按捏着她结实的臀肉,手指悄悄地滑进她的双腿间,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神秘的阴户……
“喔嗯!喔!小杂种,别乱碰,安份一点,你按错地方了。”
至此,布鲁从触觉了解到,被单下的夫恩雨是一丝不挂的;她连短裤都没有穿上。
他道:“夫恩雨大人,我没有按错啊!我一直都在按摩你的屁股……你的屁股真结实哩。可是,如果是我按错的话,你也要原谅我,你盖着被子,我看不到嘛!”
“哟咦!小杂种,你难道还想掀开被子帮我按摩?”
“没有啦!夫恩雨大人,今晚你的房间,有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以前都没有的……”
夫恩雨暗暗一惊,娇笑道:“你别管这些味道,不懂也别问,这是你不该问的。”
“啊,我不问就是了。我乖乖地帮夫恩雨大人按摩……”
布鲁又别有心机地双手按抓在她的股沟,手指有意无意地触压着她的阴户,每次触碰到,她就回头瞧瞧他,可是他装出一付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在按她的屁股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按捏她的阴户,仿佛他不知道那是女人最神秘、最脆弱、最敏感、最不能碰触的地带!
“喔喔嗯!喔喔!好舒服啊!小杂种,你一直都在弄错地方……”
“我没有,我一直都帮夫恩雨大人按摩屁股。若我真按错了,可能是我的眼睛看不见。夫恩雨大人,隔着被单按摩,看不见的,又按得有些吃力。我想,掀开被单按,应该会比较舒服。”
夫恩雨侧脸回来凝视他,一双蓝眼充满着妩媚和妖冶,她无意地道:“小杂种,你真想要我掀开被单?”
“嗯,被单太厚,夫恩雨大人不会很舒服的。”
“你是想看我美丽的身体吧?”
“怎么会呢?夫恩雨大人都是穿着睡衣的……”
“嗯,原来你还不知道哩……”
夫恩雨突然停顿,脸伏在枕头上,享受着布鲁的按摩。
布鲁看她这付模样,灵机一动,决定赌上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单——
按夫恩雨大人平时对他的态度,如果她不喜欢,最多是把他轰出去,如果她不介意,侧可以看到她的美好的肉体,也可以零距离地和她的肌肤相撞,甚至有可能趁机插入她的宝贵的阴道……
布鲁大胆地撩开夫恩雨身上的被单,夫恩雨轻呼一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傻傻的凝视她的赤裸的肉体,她没说什么,掉转头继续趴伏在枕头上。
心中狂喜之时,布鲁诈惊道:“夫……夫恩雨大人,你、你怎么没有穿衣服啊?”
“我喜欢裸睡……”
“夫恩雨大人,你早应该跟我说的。我帮你把被单盖上……”
“我想不必了,你已经如愿以偿。看过我的肉体,就乖乖帮我按摩,但是你要安份些。别叫我真的把你当杂种看待,那时候可是有得你受的。”
“谢谢夫恩雨大人不怪罪我。如果是别的精灵女性,怕早就把我杀了。”
“我一百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怕你这小毛头看看我的身体吗?赶紧帮我按摩,就按刚才那里,挺舒服的……”
布鲁的眼睛就朝她那微张的双腿间看去,只见她的阴隆突胀,屁眼红红的似乎刚刚被插入过,莹白的精液似乎刚从她的阴户里泄露出来,沾染在她的微露的粉红的小阴唇之上,紧闭的、但显得有些外翻的大阴唇也光泽迷人。
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颤着手指就向她的双腿间伸去,压挤入她的阴缝里……
“啊噢!喔喔喔!小杂种,你把手指插入我的阴户?你是否想死?”
“夫……夫恩雨大人!我……我想插你!我胯间的大肉体硬得发疼……”
夫恩雨羞愤地凝视他一会,脸色稍稍地缓下来,叹道:“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小杂种,你把衣服脱掉,看我能不能够治疗你发疼的阴茎。”
布鲁听得大喜,站起来就脱去衣服。
当夫恩雨看到他那根硬挺的大肉棒的时候,她的蓝眼瞪大,久久无语。
然而布鲁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她的无语中,他跪蹲下来,手握着他的肉棒,压抵在她的肉缝之上,来回地勾划着她的阴唇。
她轻轻地呻吟,许久,她道:“小杂种,你这样对待我,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不怕!夫恩雨大人是一个富有爱心的药司,不会杀我的。我用我的大肉棒给你按摩……如果没有夫恩雨大人的同意,我不会插进去的。虽然我很想插进夫恩雨大人高贵的小穴……”
布鲁用他的大肉磨在夫恩雨的阴户上磨蹭许久,听着夫恩雨不能抑止的兴奋的呻吟,他几乎就想插进她的阴道,但如果没得到她的允许,就这么插进去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就他患得患失之时,夫恩雨突然呻吟出一句让他欣喜若狂的话儿——
“……小杂种,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篇外篇十四岁那年的相遇
已经给药殿干了一年多的活,最初药殿的主药司夫恩雨要他帮忙干活的时候,其实是受到精灵族的反对和阻碍的,因为精灵们害怕布鲁学到精灵族高超的医药知识,况且药殿里全部是女性,怎么能够让一个小杂种进入神圣的精灵族药殿呢?
然而夫恩雨打回这些意见,不顾众精灵的反对,坚持要让布鲁替药殿干活,因为只有女性的药殿里,有些活儿是必须要男性做的,而精灵族的男性看来很难胜任这种工作,只有半精灵布鲁才能够踏踏实实地药殿干活;夫恩雨看上的,就是布鲁的吃苦耐劳的精神。
到西北部帮忙药殿采掘一些重要的药材,是布鲁必然的工作之一,虽然这种工作很辛苦,不应该加诸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的身上,然而有着一半人类血统的他,此时已经生长到一百七十多公分高,且体格甚为强壮,比一般的成年男性精灵的身体还见高大和精壮。
但他始终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郎……
此时临近黄昏,日落的阳光照耀在绿林黛崖,是一种很幽静、很美丽的景观,可是他却没有心情观赏此等的景色。
从他懂事开始,他就觉得这片幽林,就是他的监狱,在这里,他没有自由,也没有尊严……
——有的,只是被唾骂、被嘲笑、被驱赶、被践踏!
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因为要继续生存下去,是必须习惯的,人们不会因为他的幼小和悲哀而选择原谅他的罪行——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罪行,只是因为他的父亲是一个人类……
爬攀在西北部的林岭崖森,他遥望着幽林深处最西北端的暗林幽野。
以前他听妈妈说,那是神崖居,在那里住着三个精灵族的守护神,她们是四五百年的圣处女……
她们的名字分别叫:月雾守护神、灵智守护神和草华守护神。
布鲁并不崇拜她们,对她们也没有任何的憧憬;他现在还只是十四岁,对于什么圣处女,是没有半点兴趣的,但他对她们也是有些好奇的。
自从母亲逝世后,他就一直替精灵族干活,生存在这片幽林里的八百多精灵,他几乎都见过的,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生活在神崖居三个圣处女守护精灵,所以对她们存在着一些好奇也是无可厚非的。
孩子的心,再怎么压抑着,也压抑不了他们天性的好奇……
可是布鲁也知道他的地位,是不能够随便把他的好奇心表现出来的——别人可以释放的一切思想和感情,他都得摆在心里,永远都不要表露出来。
沿着神崖居西北边界往西再走,走过一座小林丘,布鲁忽然被脚下的树根绊倒,很不幸的,这丘坡显得陡峭,他刚巧往结界的方向滚滑下去,突然感到身体似乎撞到了气墙一般,被弹飞上来。
只是这坡度甚高,他被弹飞上来、紧接着又掉落,如此四五翻,他的身体撞到林坡的树木之上,已经撞得遍体鳞伤的,呱呱地叫着痛,心想可能就要这么死在这里。
有时候他想抓住树木,可是那被弹飞上来的速度竟然变得越来越快,他再怎么眼明手快也抓不到什么,眼看着就要冤死在这里,突然看见一条人影出现在他眼前,他再次跌落的时候,就没有再被弹飞上来……
他重重地跌落到一个女精灵的脚下,脑袋昏沉沉的,过了好一会,他才坐起身,仰脸上来看这女郎,岂料这一看的,竟然把他看的呆了。
女郎披着一头的金发,那发质金光闪闪的,耀眼之极,脸蛋娇艳、妩媚,身段高挑、妙美,这是他所能够使用的形容,但这种形容都显得过于乏白而无力,他只清楚地知道:她是无比美艳的、完美而性感的尤物。
——即使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也在这一瞬间,被她的勾魂夺魄的美艳震惊和迷惑了。
“你是谁?为何要触碰神崖居的结界?”
女郎的声音是那么的感性和美好。
“我……我叫布鲁,是……”
“你是埃菲和布尔的孩子?”
“嗯,是的。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你……”
“我也没有见过你,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半精灵,所以猜测到你是埃菲的孩子。我想,如果精灵族的人们知道你触碰到我们的结界,你的性命一定不保……”
“求求姐姐不要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从山上滚下来,我自己也不想的。”
“我知道,你满身是伤的。唉,半精灵……以前也有很多半精灵哩。人类,终究是无法相信和共处的!你走吧,以后小心些,不要再触碰我们的结界。因为我们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布鲁急忙忍着身体的伤痛,使劲地往上爬,可是没爬几下,突然又掉落下来。
“我送你一程吧,以后别再靠近这里,对你没有好处的。”
布鲁只感到身体被托飘起来,瞬间到达林丘之巅,茫然回头,看着转身缓缓离去的金发艳女郎,他忍不住喊道:“姐姐,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女郎没有回答,布鲁不死心地道:“姐姐,你是不是守护精灵啊?你是哪一个啊?能不能够告诉我?我真的好想知道……”
“草华。”遥远的一声传来,女郎的身影已经消失。
布鲁突然心中一阵冲动,喊道:“姐姐,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久久没有回答,布鲁看着空荡荡的绿林暗野,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草华圣处女,怪不得这么美艳,就连精灵皇后好像也没有她这么美丽哩。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够见到她,似乎她不讨厌我哩。嘿嘿,以前真的很多半精灵吗?很多杂种……嘿嘿!”
布鲁傻傻地干笑,收捡了散落地上的药材,背着竹篓渐渐地远去。
后记胡言乱语之撞球入洞
老土最近身体不错,没有继续拉肚子,所以时间没让“厕所”掠夺,可是总觉得很无聊、很郁闷,决定找上几个女优到撞球厅玩几局撞球,于是把侬嫒、塔爱娃、曼莎和卡兰带上,前往“永恒撞球厅”把整个场子包了下来——这可花了俺老土半辈子的积蓄,真应了那句话:为讨美人欢心,不惜一掷千金。
有四大美女相陪,老土心火怒放,可是是太兴奋了,一泡屎竟然又憋往直肠,脸红耳赤地向四位美人告了罪,急忙忙地跑到厕所舒放了一下体内积货,拿过草纸擦擦屁股就跑出来,惊然看见淫魔布鲁正在撞球台旁和四位美人儿调情,大是愤怒,跑过来就想跟他单挑,但是冷静一想,犯不得跟这家伙硬拼——俺老土不是怕了他,而是拉肚子拉了好长一段时间,体力还没有恢复。
老土(不爽地):布鲁,你怎么跑来扰我的场?
布鲁(阴笑着):淫土,侬嫒打电话说你今天非常慷慨,花大笔钱请她们出来玩,却没有把我这个主角带上,你怎么能够这么偏心呢?
老土:我大男人一个,请的当然是女人,你是女人吗?
布鲁:你重色轻友、重男轻女,我要告发你!美国有妇女解放运动,我现在要发动“妇男解放”运动……
老土:别这么激动,妇男!既然来了,赶你也赶不走,我们就来两局吧!
布鲁:谢谢淫土给我出枪的机会,咱们就比比,看谁出枪比较准!
(两人取过撞球杆,四女立即充当啦啦队的角色。)
老土:为了让比赛艳显得有魅力,我建议让她们脱光衣服坐在四个台角上。
布鲁:这怎么行?我不是亏本了吗?
老土:怎么不行?我今天可是花了大钱的,你他妈的别以为我很有钱,投资到你身上,你还没给我回本哩。
布鲁(无奈地):好吧,我反对也没用,反正你就是导演。
老土(得意地):知道就好,惹火了我,把你撤换下来。
(四女也不敢违抗本老土的淫意,乖乖地脱得一丝不挂的。个个张开大腿胯坐到四个台角,侬嫒在东、塔爱娃在西、曼莎在南、卡兰在北,中间两个则空着。)
布鲁:淫土,我们来一场比赛,一局定输赢,我如果输了,就乖乖地离开这里,你如果输了,今天就得听从我的安排。
老土:好,谁怕你小子?我的撞球是非常厉害的,可以称得上世界水准。
(两人开始激烈的比赛,经过你死我活的拼搏,剩下最后的一个球,只要谁进了这个球,谁就赢,相反,就是输。此时轮到俺老土抢攻,布鲁则无奈地站在撞球台旁眼巴巴地看着……)
布鲁:淫土,你给点面子,我好歹是观众的偶象,我输不起的。
老土:生死拼搏,什么面子都不能够给。我现在就要进侬嫒的洞……
(老土瞧着侬嫒那洞,撞枪出击,球已经撞正洞缘,可是出力太猛,反弹回来。)
布鲁(狂呼):哇,淫土,你死定了,我亲亲侬嫒的洞是富于弹性的,把你的这一枪撞了回来,哈哈,瞧我的,我要入卡兰的洞。
(布鲁果然一枪入了卡兰的洞……)
老土:我输了,听任安排。
布鲁:淫土,自从我试过一枪战两洞之后,我爱上了群战,快些安排我跟许多的美女一同上演激情镜头……
老土:会生爱滋的。
布鲁:我丢,梅毒我都不怕,还怕爱滋?
老土(无奈地):好吧,我答应你这个请求,你想选哪些跟你群战?
布鲁:比如侬嫒和卡兰……
老土:这可不行,卡兰的处女应该是给我的,你要知道我是导演,女优不献身给导演,能红不?
布鲁:淫土,你难道也想学那种缺德的导演?一定要女优陪你睡觉才让她们当主角?
老土(淫笑):我是非常有这种想法的……
布鲁:我坚定抵抗你这种肮脏的、无耻的想法,今天是我赢了,我命令你,立即跟塔爱娃做爱,我当导演,把你和她的肉戏公诸于世。
老土:什么,你要我跟塔爱娃?她会插死我的……
布鲁:是的,谁叫你的世界水准的撞球输给我呢?
老土:我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我只是厕所水准……
布鲁:不管你什么水准,你输了就是输了,按照赌约,要听我的安排的,立即跟塔爱娃演A片,快些……
老土(捧腹):噢呀,我不行啦,我的肚子又坏了,我去拉屎先。
(老土籍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地溜出撞球厅,心里大叫着陪了夫人又折兵,把所有的积累都花光了偏偏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唉,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再犯拉肚子的病,到哪里找钱看医生呢?惨啊,惨啊!)
(第四集完)
第五集
第一章败绩
布鲁恨不得夫恩雨早说这句话,他已经忍耐了许久,极尽他的“磨功”,用他的大肉棒在她的阴户上磨得她淫水泛滥,那些淫水连同不知是谁的精液一起流溢出来,莹白花泽的,越显得她的花瓣的娇嫩鲜红。
得到了夫恩雨的允许,他再也不必强忍心中的冲动,身体迅速地趴伏上去,握着巨棒,抵压在她的还算紧闭的小阴唇组成的缝肉之口,狠狠地一挺腰臀,“扑滋”一下,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
“啊噢!小杂种,你的兽根进来了,插得我小穴微微的生痛……你怎么这般的粗长?爽死我了……”
“呼喝!呼喝!夫恩雨大人,我终于插到你的小穴,想不到这么的紧……”
布鲁只感到进入夫恩雨的阴道时,是超级的紧的,虽然她不具有像侬嫒一样密封的、馒头似的包穴,可是这紧砸的程度不输于侬嫒的花道,夹套得他的龟头麻烫麻烫的,说不出的舒爽。
他趴在她的胯间,猛烈地插抽着,巨棒不停地在她的肉道里出去,磨抽出股股花花白白的泡沫——这是因为她的体内仍然留存着男人的精液所造成的,但布鲁不介意这些,因为夫恩雨不但是美艳绝伦的,且是身份高贵的,只要他能够插入这一次,就不负此生,他又何必计较在他之前谁来插过她的美穴呢?
管他谁插的,只要她也让他插,他就兴奋得想射精……
“噢啊!啊啊啊!小杂种,一进来就这么粗暴,像吃了兴奋药一般,插得我喘不过气,噢啊!每一下都顶到我的最深处,撞得我生痛,看来你是天生的强者,没有任何一个处男像你如此厉害的。想打败我吗?我跟你说,我可是很厉害的……啊噢!”
“夫恩雨大人,你太美了!我从来没想过能够插你的阴道,这是夫恩雨大人对我的恩赐,我自然要加倍的感激你!我插,插插插!插烂夫恩雨大人的嫩穴,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你一百四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厉害的男人!”
“噢啊!小杂种,你真的是我这一百四十多来遇到的最强悍的男人哩!但是,你只是原石。没有经过雕刻的宝石,这样的宝石,即使再厉害,也对付不了我。小杂种,你倒挺能够撑的,在我身上狂插这么一阵,插得我高潮都冒头了,你仍然没有射精。看来我得出绝招!”
“夫恩雨大人,你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我是不会害怕的,我要插死你,让你见识我的大肉棒的厉害,我要在你的高潮中,狠狠地射精,要你替我生孩子……”
“小杂种,想不到你还挺贪心的,还想要我替你生孩子!如果你能够让我彻底的舒服,彻底地把我打败把我征服,我就替你生孩子……替你生多多的小杂杂种!啊噢!噢噢噢!不行啦,再让你插多一阵,我就要昏啦!我的高潮来了,你也得射精……”
布鲁兴奋地插着,他想要彻底地征服她,这次他有意地不加快射精的速度,想如此地坚持抽插,一直插到夫恩雨兴奋到昏睡为此,可是就在此时,他感到夫恩雨的阴道似乎在收缩,像一双有力的女性的嫩手紧紧地握着他的肉棒,叫他抽插也变得艰难,且每次抽插,那种强烈的磨察比小处女的阴道还要紧砸。
与此同时,他真切地感受到他曾经进入别的女人的阴道很少感觉到的东西:那就是她的阴道壁在剧烈地蠕动,颤磨着他的肉棒,且从她的阴道深处紧紧地生出阵阵强大的吸力,竟然叫他连抽出阴茎都很难,每一次进入,都被她紧紧地吸住,就像要把他的精液硬硬地吸吮出来一般。
“呼喝!夫恩雨大人,你的阴道好奇怪!会变得很紧、又会颤动、还有强大的吸力,我不行啦!被你吸得想要射精!夫恩雨大人,我要射精了!我射……”
强烈的精液喷射进夫恩雨的阴道深处,似乎被她的阴道突然吸空一般,布鲁在她的胯间不停地抽搐,直到最后一刻,他无力地倒落在她的肉体上。
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的情况,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都能够坚持很长的时间,偏偏在夫恩雨的阴道里,遇到这种奇特的情况,他控制不住的、非常快的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这让他的肉体非常的舒爽,因为那奇特的阴道给他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只是如此快败下阵来,让他的心理稍稍地不平衡。
“夫……夫恩雨大人,你吸得我很快射精!我以前打手枪,要打半天才射出来的。你怎么如此厉害?”
夫恩雨也从布鲁的强棒中获得很大的满足,虽然她强迫性地要他射精,但也是因为她的高潮来临,所以她才强制性地使用她的“秘术”,让布鲁迅速地射精。
“你不喜欢我的奇特的性能?”
“喜欢,那让我很舒服,紧咬着我的肉棒,捶打着、吮吸着……可是这么快射精,让我感到有些丢脸!”
“丢啥脸的?你不但有着强大的肉棒,更有着天生的持久耐力。如果是别的女人,你至少能够坚持几个小时,但是遇到我,你就会很快地射精。你也是我遇到的天赋最强的家伙,既然能够在我施展房中术的时候,坚持那么久,若非我三大绝招同出,你可能还不会交货哩。真强,亲亲我的小杂种!”
话虽如此说,可是布鲁觉得败在夫恩雨的胯下实在不爽,他道:“夫恩雨大人,我还要继续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把你打败为止!你瞧着,我很快就会硬起来,很快……现在就已经有反应。”
“哟噢!小杂种,你的精力真是旺盛,不愧是处男耶!今晚我可能都没得睡了,你要搞我多少次啊?”
“我要搞你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搞到你肚子大都要搞!”
“嘻嘻!你真是雄心壮志,不死不休啊……”
“呼喝!夫恩雨大人,我真的硬了,我继续插……”
“噢啊!小杂种,果然天赋异禀,阴茎比马驴鞭还要粗长,勃起的频率和速度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好吧,我今晚就陪你一整晚,看你如何把我击败?我让你以后都恋着我的奇奇妙……”
“不行!这次我要换姿势。我要从后面插你,要从后面操夫恩雨大人……”
“好吧!就让你从后面肏我……”
夫恩雨果然爬起来,跪趴在床上,几滴混杂着她的淫液的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滴落下来,布鲁瞧瞧那床铺,已经湿了一大片,那上面肯定有着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液、以及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家伙的精液。
他看得好是兴奋,捧着坚硬的巨棒抵在她的阴裂上部的缝洞,使劲地插进去,只见她的大小阴唇都被他挤压了进去,他猛地一抽,又把她的大小阴唇抽拉出来,状极淫糜。
“啊噢!这样的姿势更紧,好像大木桩钻入我的双腿之间,小杂种!你怎么不早点让我知道你有这样的大肉棒啊?早知道的话,我就悄悄地让你肏我!”
“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粗长啦,夫恩雨大人,我第一次帮你洗脚的时候,就差不多有这么粗长……”
布鲁很得意地比划着他的肉棒的形态……
“啊啊啊!好浪费,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夫恩雨大人现在知道了,以后经常让我操吗?”
“嗯,只要你喜欢,就可以来操我……我是没有丈夫的,我喜欢跟哪个好,就跟哪个好。可是,跟你好的时候,不要告诉别人,我们要悄悄的……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给一个小杂种肏我!”
“夫恩雨大人,你放心,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悄悄地来跟夫恩雨大人好,我好喜欢夫恩雨大人。你的阴道会变得很紧的,还会颤打着我的肉棒,又有无限的吸力。真的让我很爽……可是使我很快的射精!呼喝!又来了!夫恩雨大人,你好卑鄙,肉肉咬着我的肉棒不放,要吸干我的精液……我射!”
……又是一次强烈的射精……
夫恩雨那装满精液的阴户再也装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布鲁刚射进去的精液迅速地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布鲁伏倒在她的背上,吻着她的颈项,双手抚摸着她的两个乳房边缘,半软半硬的肉棒仍然被她的阴道紧紧地咬夹着,他喘息道:“夫恩雨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每次都让我那么快射精……很打击我的自尊心的。”
“我没办法,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兴奋,我一旦兴奋,就会不自觉地使用我的秘术,你就很快地射精。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得到高潮的同时,你同时也得到高潮。”
“可是我想把你插得昏死过去……”
“我可不喜欢被男人打败,那样会把我的整个身心都夺去的。”
“我就想打败夫恩雨大人!你等着,我一下子又会硬的。我再狠狠地插你!”
“要打败我,你还要多磨炼几年。”
“夫恩雨大人,你也教我房中术吧?”
“我不懂得你们男人的,我只懂得女人的……小杂种,你想金枪不倒啊?”
“想啊,我想金枪不倒,插几天几夜、插几百几千个女人,也不会软下来……”
“哇咦,小杂种你真是贪心的。十九年来,刚刚破处,竟然就说要插很多女人?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不会的啦,夫恩雨大人又不爱我,怎么会吃我的醋呢?”
“你说的对,我是不爱你!只是你生着大肉棒,你要插我,我就让你插,你舒服,我也喜欢……”
“夫恩雨大人真是好人!我……我又硬了。这次夫恩雨大人在上面好吗?”
“我很累的……”
“可是我想在下面,看着夫恩雨大人,抓着你的乳房……我想这样……”
“好吧,看不出你这家伙真的硬得挺快的,还没抽出我的阴道,就又硬起来,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
“这第三次,我一定不会那么快射精的……”
“你瞧着吧!让我在上面,你会射得更快。除非你吃药……”
“夫恩雨大人,我跟你这么久,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药。可是我不吃药的,我怕有副作用,嘿嘿。”
“你真是个鬼精灵!你不吃药也罢,反正你这家伙天赋异禀,不能够跟一般人相提并论的。我要摇啦……”
夫恩雨翻身起来,坐进布鲁第三次坚硬的肉棒,缓缓地摇耸着她的臀部,紧凑无比的肉道就强烈地套磨着布鲁的巨棒,爽得他呼呼直叫……
“呼喝!夫恩雨大人,你夹得我好紧,让我的精关蠢蠢欲开,你不要这么卑鄙啊,留点面子给我……我不想那么快射精……”
“小杂种,你真会叫床的,我的高潮未到之前,暂时不会让你射出来的……”
“夫恩雨大人!我抗议,我是男的,不叫床!我抓爆你的乳房……”
布鲁的双手伸上来,死命地抓扯她的圆胀的乳房,抓得变了形状。
若她现在是哺乳期,肯定会喷射出股股的白奶水。
“噢啊!小杂种,你抓得我好痛,是不是你败得这么惨,想发泄在我的乳房?我夹断你的肉棒……”
“我抓,用力地抓……你太卑鄙!让我没面子,竟然两下子就弄我射精……我抓……抓爆你的乳房……”
“啊啊啊!小杂种,你抓得太用力啦!痛死我了!好兴奋……我的高潮今晚怎么就这么快来啊?大肉棒果然是非常刺激……我摇断你的肉棒,夹断你……紧夹、狂摇……”
“不行啦!夫恩雨大人,你真是卑鄙下流!我又要射精啦……你夹得我好紧……”
布鲁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夫恩雨紧紧地夹套,她体内的那股吸力几乎要把他的肉棒从他的身体吸得分离,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精关又松,不能抑扯地狂泄出来,射得夫恩雨的娇体狂颤……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扯住夫恩雨圆胀的乳房,双腿抽搐了一会,猛地一瞪,白眼一翻,嘀咕道:“好卑鄙的夫恩雨大人,每次兴奋起来都要我跟着射精!难道就不能够让我威风一次吗?怎么可以这样呢?虽然让我非常舒服,可是我心里不怎么舒服,老觉得自己很无能。”
夫恩雨舒服地伏身下来,轻轻地吻着布鲁的嘴唇,娇喘道:“小杂种,别这样嘛,你是很强的。你知道的,我也不喜欢被男人打败,所以不能够让你把我彻底征服,我只想大家一起得到高潮。我悄悄告诉你,在精灵族里,其实有些高级的女性精灵,懂得房中术的。虽然她们的房中术各不相同的,但是也有相同的。我呢,我算是房中术中比较厉害的。所以你就别想凭着你的天赋征服我,但我喜欢你的大肉棒。因此,你不要感到羞耻。如果不是我懂得高级的房中术,十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哩。”
“好卑鄙……”布鲁像撒娇的小孩一般呢喃。
夫恩雨笑笑,咬着他的耳朵,嗔道:“小杂种,你真是可爱,老嘀咕同样的一句话!”
布鲁不服地道:“我还要来第四次,就不信我那么菜,每次你一使用那阴招,我就射精……我偏不信邪!”
夫恩雨惊道:“你还要来第四次?你还能够勃起来吗?”
“这次需要的时间可能长些,不过,我相信也会很快的!你给我半柱香的时间,我立即插你……”
“哟,真是处男一夜七次精!真不愧是处男……”
“你错了!我一晚上可以十二次……太没面子了!一次一次地干,也要把你干趴……”
“小杂种,看来你非要我向你低头,你才罢休啦?我向你低头好了,用不着这么拼命……”
“免谈!我不要你放水,我要真真确确的、彻彻底底的把你击败在床上!”
“真是有骨气,我喜欢有骨气的男人……”
夫恩雨贪婪地吻着布鲁,而布鲁的双手却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股沟伸手进去,抚弄着她的被精液洗浸的阴户,想到她的阴户里现在注满他的精液,他多少有了些成就感,可是想到每次都乖乖地按她的意愿急急地射精,他又觉得丢脸。
“夫恩雨大人,你的阴道里都是我的精液哩,会生出我的孩子的。”
“你别妄想了,精灵族的繁殖能力本来不怎么强,且几乎每个女性精灵都可以选择不生育,即使她们想生育的时候,也很难生得出来。何况我是一个药司,我想不生育的时候,注满全世界男人的精液也不会怀孕的。”
“你不想生一个拥有大肉棒的杂种出来吗?”
“我生出来干嘛?等我生出来的时候,我是他的妈妈,又不能够跟他搞……”
“可以叫我们的儿子去搞别的女人嘛,真笨!”
“你这小杂种,可爱又可恨的,难道你真的想把儿子教得这么坏?”
“不坏怎么做杂种啊?夫恩雨大人,我又有反应了,渐渐地在硬……”
“啊噢!小杂种,果然性欲惊人,第四次勃起的时间间也隔得这么短,真的是天赋惊人!好吧,今晚不睡,就让你折腾我,在我的体内射十次精,让我的床上,变成你的精液之床……老实说,你射得精可真多的!这次又想用什么新的姿势?”
“我要站在床前肏夫恩雨大人……”
第二章换个地方重拾自信
布鲁又一次在夫恩雨美好的肉体上征杀,可是第四次征战,仍然是败得很惨,一个晚上下来,他真的做到了他所说的:在夫恩雨的体内射了十二次精,在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且他似乎搞得夫恩雨有些不能够自控地昏昏欲睡,总算挽回一点儿面子。
只是,相对于他以前的战绩,今晚的床战,无疑是他性爱历程中,最惨败的一次。
虽然他超喜欢夫恩雨的阴道的奇特功能,只是他也败得太惨了些,捉摸着什么时候彻底把夫恩雨击败;但这看来非常的难……
射了最后一次精,夫恩雨把他赶出寝室,他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木居,倒头闷睡,整个上午,没有人来打扰他,直到吃饭的时候,奇美把饭菜端到他的木屋里,看到他仍然在睡,她也没有叫醒他。
下午的时候,茨茵把他叫醒,说要他去干活——下午的时间是留给雅草副药司的。
他爬过来,看见今天的饭菜,丰盛了许多——夫恩雨体谅他昨晚消耗太多的体力,所以特意给他补充营养。
吃了饭,布鲁就到雅草的药草间帮忙干活,其间看到茨茵在他面前晃了几次,某次他趴到茨茵的胯间嗅着鼻子,问:“茨茵小姐,你昨晚是不是跟马多做爱?怎么有精液的味道呢?”
茨茵一慌,骂道:“你生的是狗鼻吗?这么的灵敏?”
“你真的马多做啦?”
“我和谁做爱与你何干?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虽然你是别人的女人,可是我就是喜欢肏别人的女人。茨茵小姐,今晚你跟我欢好吧?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也不怕有第二次是不?且马多和丹玛小姐的恋情你是知道的,你既然还肯跟他,自然就不会想做他的妻子。也说不上背叛他……”
“我跟马多做,是因为他是纯精灵!我不会心甘情愿的跟一个半精灵杂种做爱的,那贬低的身份。杂种,干你的活!别跟着我东嗅西嗅的,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跟你的事情吗?如果我没了脸面,我就会没有任何顾忌,到时候我说不得真的会杀了你!”
“茨茵小姐真是狠心!难道是怪我上次把你的阴道撕裂?”
“你……杂种!再提上次的事情,我跟你没完。你说过的,我跟你好了,你就不纠缠我!”
“好吧!你既然要忠贞于马多的小阴茎,我也没有办法。如果马多满足不了你的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你已经被我的大肉棒插过,应该不会害臊吧?”
“无耻,下流,卑鄙!”
茨茵嗔骂几声就离开,布鲁后来看见草雅和羽轻如,他的肉棒就老硬在裤裆,于是想起昨夜夫恩雨的话——自己真的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家伙。
忙活半天,吃过晚饭,躺下去他又睡着了。没多久,奇美来找他,他幸运茨茵没有答应今晚陪他,因为他今晚看来还得陪夫恩雨。当然,在夫恩雨和茨茵之间,他是选择美艳匹世、同时有着奇特的阴道功能的夫恩雨的。
于是他继续在夫恩雨的美妙肉体上折腾了一晚,最终因为睡眠不足而干脆倒在夫恩雨的身上睡他妈的春秋大梦,至此,他又一晚败在夫恩雨那让他着迷的阴道——虽然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不过也真他妈的射了太多次啦。
……不服不行啊……
早上他又悄悄地回到他的木居睡觉,像前一日一样,整个上午,夫恩雨也没有叫他起来干活,到了下午,茨茵又来把他叫醒,他自然得去帮忙雅草药司干活,一边干活,一边想着今晚还可以干夫恩雨的小穴,实在是超爽的。然而到了晚上,奇美没来叫唤他,他直撑到深夜,最终失望地睡着。次日醒转,他想,是不是他在夫恩雨的肉体上表现得太逊,所以夫恩雨不要他了呢?
其实是他多虑了——夫恩雨觉得他的性欲太旺盛,如果他精神好的话,折腾得她整晚没得睡觉,他自己也没得睡,但他和她都是要干活的。
所以她就没有叫唤他,倒是让他在这个上午开始干活,他自然很识趣地埋头做工,直到晚上,奇美又一次把他带到夫恩雨的房里,他又是一晚的疯狂、偏是一晚的窝气,老是不能够把夫恩雨弄得不能够自控,搞得他超没面子,而因今晚是在药殿的最后一晚,所以他拼了小命似的没合眼,一个晚上既然射了他妈的十三次精——比他奶奶的第一晚跟夫恩雨做爱的时候还要多射一次精。
……早上,他离开药殿,准备前往可比家,可是想想还是先回自己的家里休息两天再去会侬嫒,可是没走多远,觉得太困,他一头就倒在路上,睡了过去。
回到东南部自己的家,连续睡了一天一夜,直到觉得肚子实在是太饿,不得已之时,到附近人家帮忙干了一天的活,吃过了晚餐,布鲁才回来,决定明天启程前往可比家。
落晚的昏阳照着小河流水,是一种很漫馨的景象。
布鲁赤裸地浸在河水里,头枕着河石,身体躺在浅浅的河床,肉棒在清澈见底的河水里坚挺着。
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水里显得更加的粗巨,可是为何不能够把夫恩雨打败呢?
小阴茎不能够打败夫恩雨还说得过去,为何他这般巨大的肉棒还不能够打败她?
唉,房中术,怎么就没有男人使用的呢?
身为夫恩雨的胯下败将,以后见到她都抬不起脸……
缓缓地闭上双眼,忽然又猛地睁开,侧首过来。
他看见曼莎朝这里过来,惊喜地喊道:“曼莎,你来找我?是不是丹玛要你过来的?”
“不是,我自己过来的,因为我知道你回来了。”
“啊?你自己跑过来?真好,曼莎也会主动找我……快下来!和我一同浸泡河水。”
“你就不怕丹玛小姐突然来到这里撞见我们?”
“我为何要怕她?她管得着我吗?我是精灵族的奴隶,并非她一个人的奴隶!快下来,我要狠狠地肏你……”
曼莎没有犹豫,在河岸上褪除衣物,赤裸地走进水里,伏到他的胸膛。
他在水里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坚挺地插入她的小小阴道。
没有任何的前凑,但有着河水的润湿,进入得非常顺利。
“喔嗯!好舒服……”
“曼莎,你没事到这里做什么?不怕被发现吗?”
“人家想我你了……专门跑来这里让你肏的!”
“说得我好兴奋,难道马多就不肏你?”
“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以前说过不准你问我和他的事情的!”
“好吧,我不问,反正与我无关。你来给我肏,我就开心。曼莎,你懂不懂得房中术?”
“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学……”
“我不懂得那些东西,你怎么知道这种秘术的?是不是跟哪个女人搞过?”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因为我想学嘛,学到了,弄得你更舒服!”
“你已经超强了,还学那种东西干嘛?四五个我加起来都抵不住你……”
布鲁欢喜地抓握着曼莎尖圆的小乳房,忽地仰首过去咬吻,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搂抱着他的脑袋。
好一阵,他从她的胸哺里退出来,笑道:“最近马多有什么新的计划?”
“也没有什么,他最近不常找我,也不怎么跟我说他的计划。”
“他不信任你啦?”
“大概是吧……他最近跟茨茵打得火热,不知道茨茵药士有没有偷给他一些禁药……”
“他仍然想迷奸丹玛小姐?”
“或许不单单如此!药殿有很多品种的禁药,有春药、也有壮阳的。他最近找过我几次,每次都折腾我很久,让我挺舒服的。我估计他事前吃了什么药之类……但是淫香类的药,毕竟是犯精灵族的大忌,估计茨茵药士也不敢随便地偷出来给他。因为事情一旦泄露,茨茵也脱不了罪。但这些壮阳药之类的,就没有什么大碍。”
“马多不是自己会配药吗?怎么这次他不自己配?”
“不就因为上次的失败?所以他不想继续白忙活,干脆找现成的,又安全又省力,还可以和茨茵勾搭,更是又得夫人又得兵。”
“他可真会勾引女人的,我想,他不止你和茨茵吧?”
“我就知道茨茵和丹玛小姐,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又有几个女人?”
“我就你一个……”
“你放屁!至少还有丹玛小姐……”
“丹玛跟我没关系,她不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好的,只有你这骚屄!”
布鲁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伸到手中抚摸着她的阴唇,她嗔恼地瞪了他,轻咬在他的耳朵上,生气地道:“别叫我骚屄!我是不骚的……如果你那样叫我,我以后不跟你好,我对马多忠贞去!”
布鲁笑道:“原来你还一直把自己当成是马多的女人!”
“难道我傻得要做你的女人吗?你能够给我什么?连最起码的在精灵族生存的尊严都不能够给我,为何要我为你付出那么多?我能够把身体悄悄地给你享用,已经是对你的恩宠了。”
“啊?如果我不需要你的这种恩宠呢?”
“你敢?”
曼莎扭动着腰殿,夹摆着布鲁的肉棒,像是撒娇又像是羞恼。
布鲁认真地道:“曼莎,你想让我成为一个有尊严的半精灵吗?”
曼莎惊讶地道:“有尊严的半精灵?”
“嗯,让整个精灵族都承认的半精灵,让她们把我失去的自由和尊严都补偿给我。曼莎,你是否愿意看到那样的我?如果我能够得到精灵族的认可,则你想做我的女人的时候,你就没有任何的顾忌。”
曼莎陷入短暂的沉思,好一会,她道:“你这辈子,不可能获得精灵族的认同和原谅的。布鲁,我答应你,以后不管我嫁给谁,都会悄悄地跟你好,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布鲁叹道:“你就不能够属于我一个人吗?只跟我好,永远都不能够跟别人好……”
“如果有那么一天,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像你一样被精灵族唾弃,则我,独属于你一个人……可是,有那么一天吗?”
“假如我也像马多一样,有很多的女人呢?”
“我仍然还属于你一个人!只要你能够保护我……可你现在,连保护你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你是一直被伤害着的,我跟了你,我同样要受到伤害,我的妹妹也要跟着受到伤害,我们都会因为你,而受到伤害。所以,我不能够跟你,即使马多不要我,我还是不能够光明正大地跟你一起生活。我们,就偷偷的吧!像以前你所说的,我嫁了人,还偷偷的来找你……”
布鲁叹道:“你本来是马多的女人,不属于我。能够得到你的恩宠,已经足够我享用。曼莎,什么时候把你妹妹也介绍给我吧,嘿嘿!”
“混蛋杂种,说不到两句正经的,就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的妹妹的……喔咽!每次说到我妹妹,你都特别的来劲!插……插死我了!”
“妈的,不让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咱们岸上见真章……”
布鲁抱起曼莎走往河岸,压她在软软的、平滑的细沙石上,扛起她的一双粉腿,先是温柔地抽插一阵,挑起曼莎浓浓的性欲,待她歇斯底里地呻吟着要求他强有劲的冲撞的时候,他跪在沙石上,提抱起她的腰臀,疯狂地挺插她的水嫩的阴户……
想起他最初跟她的时候,她是很不情愿的,她的阴户不会因为他而流出很多的爱液,也不会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发出迷人的呻吟和淫叫,然而此刻她只要被他稍稍地触碰(或者是没有触碰之前),她就会流出过多的爱液。
在他的大肉棒的征战下,她淫呼满河岸、娇体乱发颤,淫户幽水潺潺,说不出的淫糜性感。
这无疑让他有种征服感和成就感。
他原以为曼莎只有在“她所爱着的马多的胯下”的时候才会表现出这种淫荡的模样,此时却在他的大肉棒之下把她骨子里的骚欲全部表露无疑——即使是马多也不能够让她如此的兴奋的,当然马多同样不能够给她这种般疯狂的快感和高潮。
因为马多永远都不具有一根粗长的淫兽之根……
这一场性爱,经历许久,直至天完全黑掉,布鲁才结束他的疯狂,而曼莎已经得到了好几次高潮,更且昏眩了几次。
这让布鲁的信心又一次恢复——虽然在夫恩雨的床上的时候,表现得有点逊,可是在别的女人的肉体上,他也感到自己是非常的强大的,因为曼莎、侬嫒、茨茵和淫荡的塔爱娃都在他的胯下满足到无力再战,他又何必为夫恩雨的事情感到自卑呢?
夫恩雨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她的阴道的性能更加的特别;他很迷恋她的阴道,可是他又有点害怕……
当他深插在已经昏眩的曼莎的淫道里进行强烈的射精的时候,他狠狠地想:总有一天要把夫恩雨插得半死、插到她昏眩、插到她跪床求饶、插到她阴道流血……
第三章三母女两夜戏
翌日天明,布鲁再次把曼莎弄得昏昏欲睡,于是骄傲地启程前往南部的可比家。
到达可比家,自然就是到山上砍柴的,他估计这次要在可比家逗留两三天,因为他的原来工作日程被打乱,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光明正大地来给可比家干活,因此他决定帮她们砍伐一个月的烧柴量——比以前半个月要多一倍。
吃晚饭的时候,他发觉饭盘里的饭菜特别的丰盛,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添的,但他想这是因了他的到来,侬嫒特意加菜——这种加菜是泛性的,因为他吃的菜都跟可比家一样,所以侬嫒一旦加菜,他自己也获得加菜。
当然,卡兰是知道侬嫒加菜的原因的——布鲁可是妈妈的姘头啊。
至于卡真嘛,卡兰是看着卡真猛往布鲁盘里夹菜的——其实布鲁能够在可比家吃上那么好的饭菜,几乎全是卡真的功劳。
每次都是卡真不停地往布鲁的饭盘里夹菜的,所以,卡兰才说卡真喜欢布鲁,而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喜欢,很难说得清楚,就卡真的年龄,也许是不懂得爱情的。
那么,为何她会喜欢布鲁呢?
也许是她小就没有了父亲,也从来没有哥哥……
——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一直都期待着一种来自男性的疼爱……
这次到可比家,布鲁发觉卡兰看他的眼神,再不是以前那种冷傲和陌生,而是带着一些敌视和嗔怨。
布鲁可不管她有多大的意见,入睡之后,他就悄悄地走进内院,往侬嫒的寝居走去。
途中看到远远一角的卡兰一直在看着他,越是叫他感到得意,回头朝她招招手,气得她躲回房间。
他径真走进侬嫒的阁楼——侬嫒已经懒得把门关上了。
进去之后,布鲁把门关紧,自然与侬嫒欢爱半宵。
至半夜时,把侬嫒弄得昏睡过去,他悄悄地跑出来——侬嫒所设下的结界只能够掩人耳目,不能够阻止人出入,因为她现在不怕谁闯进来。
要说怕的话,只担心卡真会跑进来,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卡兰嘛,肯定不会过来破坏她跟的好事。
布鲁之所以在半夜从侬嫒房里跑出来,是因为今日他悄悄地偷吻卡真的时候,跟卡真说了他今晚要偷偷地到她的房间……
——悄悄地摸到卡真的阁楼前,发觉她竟然把门窗关得紧紧的,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平时被他搂搂亲亲的,撒娇嗔怨一翻就原谅他,原以为这是因为她喜欢他的缘故,所以他提前说今晚会过来找她,她应该会悄悄地把门窗打开,好让他半夜里进去偷香,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她这是在拒绝他。
布鲁静静地守在门前,有点想离开,但是想到自己已经过来,无功而退实在是没有面子,再怎么说也得让卡真知道他是来过的,免得她以后说他不守信用——虽然他常常不守信用。
于是就跑到卡真的窗前轻敲窗叶,敲了许久,未听得里面有动静,他在窗前小声地道:“卡真,你再不开窗让我爬进去,我就在这里大喊大叫,让你妈妈知道,让她把我杀了!”
说罢,静待一会,终于看见那窗缓缓地开了,他怕卡真反悔,迅速地用双手推阻着窗叶,整个身体倾爬上去,卡真恼羞地伸出双手推在他的脑袋,他拼了命地往里钻,爬过一半之时,干脆身体一滑,整个人滑倒进去,被地板撞得他的头壳隐隐作痛。
卡真无奈,把窗叶关闭,这次她竟然懂得施展结界,然后默默地走回她的床前,爬上床就躺下去。
布鲁欣喜地爬起来,也走到床前,掀开帐帘,踢掉脚上的鞋,扑爬到床上,钻入被祸里,搂着卡真美好稚嫩的娇体,在她的纯美无比的脸蛋上就是一吻,笑道:“卡真,我就知道你不忍心让我被你妈妈杀死的,今晚把你的处女之身给我吧?”
……他的手按在卡真那稚嫩微隆的胸部,卡真恼羞地瞪着他,却没有出言拒绝,他的胆子越是变大,干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面,抚摸着她那刚刚发育的、嫩滑无比的小花蕾……
卡真微启樱嘴儿轻吟一声,侧身过来,面对着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妈妈的事情?”
布鲁像是被雷轰一下,突然傻了,停止所有的动作,就连胯间硬起的阳物也在莫名地软下来,愣愣地瞪着她,久久,他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第一晚来我这里,然后离开,然后直接进入妈妈的房间,然后第二天早上你才从妈妈的房间出来……”
布鲁没想到卡真从最初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他跟侬嫒的事情,可是为何她直到现在才说呢?她平时为何能够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呢?她明知道他跟她母亲的事,为何还让他搂搂抱抱的、亲亲吻吻的?为何她就一点都不介意呢?
……他不能够理解这些,但他紧紧地把她抱入怀里,疯狂地吻着。
她没有拒绝他的吻,静静地承受他的狂吻。
许久,他停息下来,喘着气,伸手解开她的睡衣,她也让他解;他的手抚摸她的无毛的嫩穴(是像她母亲一般没有任何毛绒的),道:“为何你直到现在才跟我说?”
“我不能够把你当成哥哥,则让你代替我的父亲,因为很小我就没有父亲……”
“如果这个父亲,要夺去你的一切!占有你的母亲的同时,也要占有你,你又会如何?”
“只要你敢把你那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也不会拒绝……”
布鲁掀开被单,看着她的裸体,再看往她的私处,发觉她的私处竟是那么的熟悉,他埋首下去轻吻一会,然后抬起首,重新为她盖上被单,准备下床,她却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呓道:“你又想回去陪妈妈?”
“如果我说是,你会如何?”
“我会让你去陪妈妈,因为妈妈需要你。”
“我想陪你,也想陪你妈妈……然而我更想弄明白,为何你一直都不拒绝我?”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拒绝你……”
“即使我跟你妈妈那样,你也不拒绝我?”
“我希望我们家里有一个男人,一个能够保护我们的男人。如果哪天你能够保护我们,我愿意跟妈妈睡在一张床上,让你保护。但是,妈妈是不会愿意的。你偷偷的抱我、偷偷的吻我,偷偷的跟我这样,我从来没有对谁说过。你是精灵族的杂种,可你,是我生命中,除了爸爸之外,唯一亲近的男人。所以,你要怎么,我都从你,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也许可以伤害所有的人,但你不会伤害我的,是不?”
“我想伤害你——”
“为何……”
“因为我想要你!”
布鲁挣脱她的搂抱,走到窗前,推窗爬出去。
卡真坐起身,望着那晃动的窗叶,久久自语道:“再怎么纯洁的心灵,碰到你,都被沾污了。你让我有时候,恨我的妈妈哩。你不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的……生命的见证。”
……“我用这见证,宽容了你的一切。”
“别说我小,再怎么小,我也是一个聪明的精灵。我懂得的东西,也许并不比你少。我知道,你还想要我的姐姐,从你的眼睛里,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布鲁回到侬嫒的寝阁,看见侬嫒睡得依旧很浓,他心中稍安,脱了衣服悄悄地爬上床,搂住她的身体,忽然想起卡真的嫩体,他心中一荡,悄然扛起她的一边玉腿,肉棒舒然没入侬嫒的宝穴,她呻吟一声,没有醒转,他则轻轻地抽插起来……
翌日,布鲁努力地干了一天活,终于替可比家张罗了一个月的烧柴量,再在这里逗留一晚,他就必须离开可比家了。
到了晚上,他在侬嫒房里疯狂半晚,直把侬嫒搞昏睡过去。
他又想起卡真,觉得自己昨晚真是错过大好机会,又无耻地想去夺取卡真的初夜,就再次悄悄地走出来,可是刚走到卡真的门前,背后就出现卡兰。
布鲁大惊,掉头要走到回侬嫒的阁楼,卡兰扯住他的背衣,示意他跟她过去。
……不安地进入卡兰的阁楼,卡兰竟然也布下结界,叫他坐好。
她微怒地道:“我以前跟你怎么说的?”
布鲁故作不知地道:“怎么说的?”
卡兰一脸的愤怒,叱道:“我让你别碰卡真!”
“我没有碰啊!”
“你刚才到她房前干嘛?”
“只是想知道她睡了没有……”
“她睡不睡的与你何相干?”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卡真喜欢我,如果她没睡,肯定是在想我……”
“我呸!谁会想你这个杂种?你如果再敢让我看到你接近卡真,我就杀了你!”
“那样你妈妈和你妹妹都会伤心得要死的——卡兰小姐,大概也会伤心吧?”
“我恨不得你早死……”
布鲁扯着嘴角邪笑,直接走进卡兰的寝室,爬上卡兰的床,躺到床上。
不久,卡兰跟进来,看到他竟然躺在她的床上,怒嗔道:“杂种淫棍,你躺在我床干嘛?”
“我死也要死在你的床上,来吧,杀我吧!”
他的话,气得卡兰跑过来就扯住他的衣领,想把他丢到地板上,他却趁机搂住她的腰,死硬地把她扯上床,迅速地吻住她的嘴(上次他吻不着,这次被他吻着了),开始的时候她还拼命地挣扎、强硬地咬着齿关,可是渐渐地,她的齿关松开,身体也安静下来,就这样被布鲁吻着。
布鲁见她安静了,缓缓地离开她的唇,翻身压住她,看着满脸绯红的她,问道:“为何你刚才不打我?”
她稍稍地挣扎一下,道:“我打你又于事何补?我能够杀你吗?”
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笑道:“卡兰小姐,你跟我好吧?如果你跟我好,我以后就不碰卡真……”
“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的。”
“哟,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谎言?”
“我相信谁,都不会相信你这幼稚的白痴……”
“说起来,好像我真的比你小八岁,嘿嘿,让你说我幼稚,也没什么。”
布鲁的双手不安份起来,正在解着卡兰的衣服,卡兰的膝盖突然撞到他的小腹,痛得他捧着小腹滚到一边。
卡兰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道:“你走吧,回到我妈妈的身边,别叫我妈妈伤心,否则我饶不了你!”
无奈之下,布鲁只得忍痛下了床,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搂住坐在床上的卡兰,俯首就吻,她扭脸躲避,但最终还是被他吻了。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他得意地道:“卡兰小姐的初吻是被一个杂种夺去的……”
卡兰羞怒地瞪着他,道:“若非你是埃菲阿姨的儿子,我会不顾一切地杀了你!”
布鲁一听,心中暗乐,干脆一屁股坐到床前,再次搂住她,撩开她的衣服,手钻进她的胸部,抓按在她的乳房之上,道:“这是我所熟悉的……”
……卡兰本来撞出的手肘突然停顿,侧脸羞怒地看着他,嗔道:“你到底走不走?”
布鲁死皮赖脸地道:“等一下嘛,摸得正爽。上次你让我摸了很久,这次怎么能够如此小气呢?”
卡兰忽然把他推倒在地板上,面向床内侧躺下来,冷冷地道:“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离开,你永远都别想离开。”
布鲁爬起来,又吻了躺在床上的卡兰,笑道:“卡兰亲亲,下次再过来陪你。我现在走了,晚安。”
“你……”
卡兰本来想要说些什么的,但看见布鲁转身离去,她就把到喉咙的话又硬吞了下去。
布鲁也不想追究卡兰到底要说什么,他直接出了她的阁楼,回到侬嫒的床上,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要许久才能够来可比家,于是狠狠地插入侬嫒的小穴。
这次使劲太猛,竟然把沉睡中的她捅醒了。
“嗯呀,什么时候了?”侬嫒半醒半梦地问道。
布鲁回道:“应该是三更天。”
“你一直在我的体内?”
“刚才小睡一会,但我的肉棒一直在你里面……”
“你这淫棍……就是强!”
“亲亲侬嫒也很强,睡着了,那穴儿也是湿湿的,很方便抽插!”
侬嫒翻身上来,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耸动着屁股,吻着他的嘴,呓然道:“你什么时候搞到水月灵?”
布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考了一会,他道:“你希望我搞到她还是不搞她?”
“在这事上,我不作任何主张。”
“那你也别管好不好?”
“可是你的事情瞒不了塔爱娃多久的,如果她再次对你下手,你铁死无疑。”
“看来我必须搞到水月灵,可是,我得让她心甘情愿的……毕竟她给过我生命。”
“这样最好……”
侬嫒叹息着,扭动着屁股,淫水直流到布鲁的胯间。
布鲁轻咬住她的耳朵,突如其来地道:“亲亲侬嫒,我想要你的两个女儿。如果她们愿意跟我,你会生气么?”
侬嫒的身体突然僵直,她凝视布鲁好一会,又缓缓地动作起来,没有说任何语言。
布鲁似乎抓住了一些什么,他翻身起来,趴压在她的肉体上,粗长的肉棒强劲地征战侬嫒的肉体,喝道:“我毕竟只是一个半精灵、一个杂种……”
第四章帘水月瀑偶然野合
布鲁如期来到弗利莱牧场。
虽然他明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很危险的,然而他必须表现得与往常一样,因为只要他在举此上表现出一些怯意,塔爱娃可能就不会放过他。
因此,他仍然像以往一样,在牧场的破屋里跟塔爱娃疯狂地交配(他觉得塔爱娃就是一匹母马,所以说是交配)。
三天后,他安然离开牧场,前往水月灵的小家,找不见水月灵,恰巧明芷不在家,他就把卢莉压到床上,大是畅快了一翻。
这次卢莉倒表现得不是很抗拒,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稍稍地挣扎几下,就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到了后面,也疯了似的跟他交欢,结束后,她做了饭,让他吃了,瞧着明芷可能要回来了,她就催促他赶紧离开。
布鲁离开水月家,猜测水月可能在灵山瀑布的石屋里,就循夜赶往。
在瀑布前喊叫几声,水月灵从瀑布飘了出来,立定在他身旁,问道:“布鲁,你找我有事情吗?”
“我今晚回不去,想到石屋里过一晚,可以吗?”
“我在修炼,不是很方便……”
“我不会吵你的,我发誓……”
“好吧!”
水月灵抓住布鲁的手,就朝那水瀑射去……
“哇!水月小姐,别这样拉我,我的手臂要断了。你得抱我……”
叫喊到一半,水月灵就把他拉到瀑布后面的石缝,放开他,径直走入石屋,布鲁甩了甩手臂,庆幸地道:“还好,手臂没有脱臼,她怎么可以这样地对待我呢?”
自言自语之际,他也走进石屋,看见水月灵正在收拾东西,他惊道:“水月小姐,你要走了吗?”
“嗯,我把这石屋让你住一晚,我回家睡。”
布鲁心里失望,道:“你怕我对你不利吗?”
“我不怕你,你没有能力……”
“既然这样,何必离开?那天你们赤裸地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没对你们怎么样……”
“你……你还敢说?你那时……”
水月灵洁白的脸忽地全红了,她蓦地垂脸下来,就朝石缝里走去。
布鲁挡在石缝口,张开双手抱住她,她仰起首来,慌张地道:“你……要做什么?”
“因为知道你在这里,我才来这里的。如果你硬是要走,把我带出这里。我懒得呆在这石屋……”
“我……”
水月灵张嘴要说话,却被布鲁突然吻住,她反射性地挣扎一下,就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布鲁一边吻着她,一边抱她到床铺,放开她,看着满脸通红的她,故意问道:“水月小姐,这是你的初吻吧?”
“不……嗯……是……是的。”
布鲁心中偷笑:嘿嘿,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夺去了,那时候你还在昏睡哩。
他得意地想着,站起身脱衣服。
水月灵看得大惊,嗔怒道:“布鲁,你想做什么?如果你这样,我真的会走的。”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洗澡,水月小姐要不要一起洗?”
“不……不要……”
“哈哈!”
布鲁失笑起来,脱掉衣服,跳到石缝的石板上,任由冲流下来的涧水冲洗着他的身体,冲洗着水月灵养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洗得上来,看见水月灵仍然傻傻地坐在那里,他过来拿起干的巾布擦拭身体,转身走往石缝,走到瀑布瀑布坐了下来,看着茫白的瀑水,久久思索。
“你在想什么?”
背后是水月灵的轻问,他回转头,看见她站在后面,笑道:“今晚的月光很美,可是瀑布太厚,在这里看不到美丽的月亮。”
“你想坐在这里看月亮吗?”
“我想的,我想透过水瀑,看天上的明月……”
水月灵的手突然朝瀑布挥挥,那瀑布竟然变得很稀薄。
布鲁看到天上的月,叹道:“我想穿过水瀑,看月。所以我才来这里。水月小姐,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答应我妈妈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没答应……”
“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天,你和公主在我的床上的时候,其实我看过你的身体,而且吻遍你的身体,还有,我的淫棍厮磨着你的私处……”
布鲁话没说罢,突然感到头顶影子一晃,回头看时,水月灵已经消失,他急忙走进石屋,只见石屋空空如也,他知道水月灵已离开,无奈地躺到床上,心想:以后,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获得水月灵的芳心,难道他真的要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获得水月灵么?
——他不想那样……
在石屋呆了一会,他穿上衣服,走出石屋,冲跳进瀑布,跌落瀑湖中,游上了岸,沿东踏夜而行。
月挂半空,幽幽原光。
布鲁怀着失落的心情走着,走过一草丘,听得隐约的声响,循声摸去,在月光中,依稀看见草原上有对野鸳鸯。
他于是趴伏当场,仔细一听,听出那是弗利莱家族的大公子沙坦?弗莉莱和都泽洛的女儿析玲勤。
只听析玲勤呻吟道:“噢啊!大公子,你干到我高潮啦!”
沙坦道:“我操!烂婊子,才肏你一会儿,你就高潮啦?果然是淫荡……”
“人家只要一想到你,就会高潮的……”
“我之前跟你说的,以你的身份,别想成为弗利莱家的夫人。”
“人家也不敢有那种奢望,只想以后做你的小妾……”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明跟你说吧,精灵王准备把二公主许配给我,因为除了我,没人能够配得上二公主的。当然,其他公主也没人能够配得上。或者,以后所有未婚的公主都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精灵族三大家族中,可比家族没有男性。尤沙家族只有一个不成器的索列夫,能够匹配得上公主的,只有我们两兄弟。而我弟,他也是不及我的。烂婊子,我发觉人类的一夫多妻制也适合精灵族。现在的精灵族,男性比女性要少许多,岂能不向人类看齐?”
“噢啊!啊啊啊!好兴奋,沙坦公子说得对极,精灵族的女性太多,如果每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则就有许多精灵女性得不到男人的恩宠……噢啊!沙坦公子,你要射精吗?好强猛的速度,我要飞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喘息和呻吟,布鲁知道沙坦已经射精,他不敢动作,继续趴伏着。
不一会,沙坦穿罢衣服,悠悠然然地离开了。
析玲勤缓缓地从草地上站起来,自语道:“如果能够成为沙坦公子的小妾,也是我的荣耀了。精灵族,除了尤沙家族,就数弗利莱家族的势力最大。至于王子们,我是不敢想的。唉,为何精灵族的男性会变得这么少呢?如今想找个如意郎君都变得相当的难,我可不想嫁给平民。”
布鲁看着她自言自语地离开,才缓缓地站起来,想起析玲勤家本来在西部,怎么还跑到北部来跟沙坦相好,于是他料定她在附近肯定有容身之处,便悄悄地跟在她的背后,果然,她就住在离弗利莱牧场东南面不远的一间农屋,他记得这间农屋以前一对夫妇居住的,后来那对夫妇生了个女儿,搬迁到别处去了,就留下这间破旧的空屋。
他守着她进去许久,料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他偷摸进去,黑暗中爬上析玲勤的肉体,叫他欢喜的是,析玲勤或者是因为刚经历性爱,胯间污秽,所以干脆弃内裤,赤裸而睡,但她迅速地醒过来,察觉身体上有个男人正在吻她,她又难以看见脸庞,于是问道:“沙坦公子,是你吗?”
得不到回答,她稍稍挣扎,想推打身上的男人,可是又怕身上的男人就是沙坦——因为她住在这里,只有沙坦了解;平时她是不住这里的,只有来会沙坦的时候,她才会住在这里。
……这样的情况,曾经也发生过一两次:就是沙坦突然到来,粗暴地肏完她就走。
可是,沙坦刚刚离开的啊?怎么又回转了?
难道沙坦又想要她啦?
想到这,她心中有些欢喜……
就在此时,她感到一根粗长的、不属于沙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的体内,她痛呻一声,双手就狂推在他的胸膛,怒叱道:“色狼,你是谁?”
布鲁被她突然的掌轰,几乎被她轰飞,可是他紧紧地抱住她,咬住她的尖尖的精灵耳,她痛得叫哭,双掌又推打他,只是这一次推打,使得她的耳朵几乎被撕裂,她蓦然醒悟,如果她再抗拒,则她即使把他打死,她的美丽的耳朵也会离开她的脸颊,于是她不敢使劲地轰打他,只是挣扎着,双手没使上什么功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骂道:“色狼,你是谁?快离开我的身体,我是沙坦公子的……噢啊!好痛,你好粗长……”
布鲁不敢说话,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狠猛地抽插着……
析玲勤渐渐地感到身体那种充胀的舒服感,那是沙坦永远都不能够给她的,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受用,在这种情况,这已经变成一种事实,她突然在心里生出这样的感觉:不如就让他奸淫吧。
如此想着,她心里那种抗拒渐渐地减弱、消失,随之而起的是被大生殖器入侵和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她曾经难以想象的,也是沙坦永远都不具备的能力,她此刻竟然选择性地忘记了沙坦,只想进一步与黑暗中强壮的男人和同样强壮的生殖器作最深入的交流,只希望这种来源于黑暗中的强悍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
她紧紧地搂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兴奋无比地呻吟:“噢啊!肏我……不管你是谁,现在请你尽情地肏我!你真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精灵,可你为何不跟我说话?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给我快感……噢啊!啊啊啊!插死我啦!我要飞啦!这次是真的飞啦!不是假装的……”
——似乎她在沙坦的胯下是假装高潮的……
布鲁曾经无数次见过析玲勤,知道析玲勤生得跟都泽洛有些相似,都是丰满的女性,但她胜在她的青春,所以她比都泽洛要娇艳一些,并且因为她是少女之故,她底下像她母亲一般的肥穴却比她的母亲紧凑许多,因此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心想:这次把沙坦的女人也干翻了。
虽然沙坦也许不把析玲勤当作是自己的女人,但析玲勤实际上仍然是沙坦的女人……
布鲁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他觉得自己就是喜欢肏别人的女人,就现在而言,跟他有关系的,几乎都是别人的女人,虽然丹玛是处女,但在精灵族,丹玛却是被公认与马多是一对的,从这点上来看,丹玛似乎也是别人的女人,至于其他的女人,那就确确实实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侬嫒虽然是寡妇,曾经也是别人的女人。
这让他感到非常自豪——把别人的女人一个个地征服,让她们成为他的女人。
……其实,从更深一层讲,他并不是故意地想到这些,只是他拥有旺盛的性欲和对女性肉体的狂热,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会扑上女人的肉体,从而寻求一种放纵,这也许才是他最根本的意识形态;另一种暗怨的心态是:他被精灵族践踏的灵魂,期待着对她们展开一种变态的报复。
但是,所有的这些,其实都不存在他此刻的思想,他此刻只想着拼命地抽插析玲勤,因为她的小肥穴夹得他很是舒服,虽然他看不清楚她胯间的肥穴,但肉棒被她的小肥穴夹套着,感受着她的阴肉的紧砸和磨擦,快感刺激着他的疯狂,而他的疯狂令胯下的析玲勤异常兴奋,在他的胯下缠绵、呻吟、扭摆……
在这种莫名的狂野中,渐渐被快感和不知多少次高潮征服她的身体和灵魂,竟然首次出现在性爱中的晕眩状况,并且渐渐地昏睡过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布鲁却不知道析玲勤已经被他抽插得昏死,他继续狂插一阵,高潮来临,把精液狂射进她的阴道里,然后舒服地坐到一旁,喘息一阵,穿起衣服,道:“臭婊子,像你妈妈一样淫荡,哪天把你们两母女摆在一起,再肏死你们!”
说罢,他走出农屋,沿东南方向返回。
第五章突然的初次河之血浮
布鲁躺在河里,任由河水仿似静止地沿流过他的身体,在这里,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自由自在的,因为自从他成为这里的居民,便很少有人愿意来这里,只是最近略略地显得过多的人过来。
当然,最常到来的无疑是曼莎,然而他刚刚回来,估计曼莎也不会如此快地过来陪他,况且他的下一站就是尤沙家族(本来的工作日程被打乱了,因此作了些重新的调整),曼莎会不会过来还是未知数。
刚从弗利莱家族回来,按照他的惯例,他一般都会休息两三天。
在这两三天里,他照常每天替附近的的居民干一些散活——这些散活往往是重活,但是显得不集中,因此,对于他来说,基本上也算是一种休息,但他却从中获得每日的两餐(很少是三餐的)。
这是他回家的第二天,他决定明天前往尤沙家族,但每想到洗衣服,他心中就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虽然尤沙家族并非只是使唤他洗衣服,同时也让他干别的一些活,只是他最不能够忍受的就是洗衣服——也许所有的男人都讨厌这个工作吧!
但讨厌归讨厌,他还是得替尤沙家洗衣,且一洗就是十年……
闭着双眼,仿佛就要睡着似的,忽地听到有轻的声响,那是踩着河石渐渐地沿下河走来的,他略仰脸向后,远远地瞧见三个女人朝他这头走过来,其中两个是丹羽和艳图,另外一个是已经嫁了人的丹菡二小姐。
布鲁装做没看见她们,继续悠闲地躺睡在浅浅的河水里,三女慢慢地走近,终于看到躺在河水里的布鲁,她们惊讶地看到竖出在水面的阳具——史加达未曾看到三女之时,他的大肉棒就坚挺起来,而由于他故意拱起他的臀部,所以他的粗巨的男茎就突露在水面之上。
——他似乎是想诱惑三女的,因为野美芒和都泽洛说凡是女性都喜欢粗长的阴茎,虽然他对此说法表示出一定的怀疑态度,但也有些许的相信,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半信半疑。
……就用他的大肉棒色诱河岸上的尤沙家族的三个美丽的小姐……
“来吧!三位尤沙家的小姐们,来看杂种的大肉棒吧,你们会喜欢的,让我像插入你们的姐姐丹玛的蜜穴一般插入你们……”
布鲁在心中悄悄呐喊,却听得艳图怒叱道:“混球杂种,你这个裸露狂,赶紧上岸穿你的衣服……”
丹羽也是一脸的惊讶,她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布鲁,那时候布鲁说给她看,可是她羞而避之,此刻却无意中看到——觉得他的阳具比索列夫所说的尺寸还要粗长许多(十九岁的他,当然比十岁的时候长大许多)。
丹菡身为尤沙家族的二小姐,芳年三十二岁,已经出嫁四年,当她看到布鲁的男根的时候,不但惊讶,且心中砰砰直跳:这是怎么样的雄根啊,如果它插入她的芳道,会是多么的……
她不敢想了,她像丹羽一般沉默和脸满的讶然,只有艳图非常气愤地立在河岸,怒瞪着河水里的布鲁,继续叱骂道:“杂种,你到底有听到没有?快回去穿你的衣服,别玷污我们姐妹的眼睛和这片幽景。”
布鲁缓缓地睁开双眼,当看到尤沙三姐妹的时候,他佯装慌然,立即从河里站起来,弯腰施礼道:“对不起,我不知三位小姐今晚莅临此处,有冒犯三位小姐的地方,请三位小姐原谅!我一直都是在这河里洗澡的,以前都没有人过来,所以……”
三女看着站立在她们身前的赤裸的布鲁,她们的眼睛羞得想避开他挺立在胯间的巨棒,可是偏偏无法避开,因为就在那瞬间,那根有别于一般精灵男性的巨棒已经深深地打入她们女性的幽心……
艳图是看过许多次的,而且跟这根巨棒有过比较亲蜜的接触,所以她的愤怒多过于她的羞涩,她再次怒喝道:“杂种,你如果在这里多再逗留一秒,我就把你阉了!”
布鲁立即用双手掩住了胯部,可是他的阳具太粗长,根本掩不住,如此的一捂,双手握住肉棒,突露出来的那段,竟然还有一般男性的尺寸,越显得他的肉棒的突出,叫三女的脸蛋全红,可是他的这个动作又让她们内心发笑……
“艳图小姐,千万不要阉我,我还要用它来拉尿的,我可不想像你们女孩一般蹲着拉,我要射得远远的……”
丹菡忽然道:“四妹,你是一个未出嫁的少女,怎么能够口无遮掩?这个杂种一直在这里洗澡的,我们只是撞巧,算了,也不要难为他,当没看见就好,我们继续走吧。”
说罢,丹菡率先往前走去,丹羽也跟随着,这让布鲁又是一阵失落,觉得野美芒和都泽洛所说的可能是错误的,要不然,为何尤沙三姐妹看到他的大肉棒而无动于衷呢?
真是失败……
艳图却道:“姐姐,你们先行吧,他今天玷污我的眼睛,我非要教训他一顿不可!”
丹菡回头看看艳图,道:“四妹,你别做得太出格,不要伤害他的性命,我们担待不起。他虽然具有人类肮脏的、可耻的血统,可是她的母亲却是挽救精灵族存亡的大功臣,且他是精灵皇后所要保护的……”
“我知道啦,姐姐,你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会有分寸的。”
丹羽又道:“四妹,你好像并不介意和他这么相对?”
“我……三姐,你说什么嘛,我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不会扭扭捏捏的,你们心里想看,又不敢看,你们就走远些。我今日要教训他,这混蛋,竟然随处裸露,超出我的容忍程度,我打死他……”
丹羽被艳图如此一说,她的脸蛋更是红,急忙掉头和丹菡走离现场。
艳图看着她们远去,直到看见她们走入幽林之中,她忽然提起长裙,朝布鲁走来,那河水是很浅的,刚好没到她的膝盖处再上一些儿,也就是到达她的大腿的中低部位,所以她撩起蓝色的长裙,仍然没能够看到她的底裤……
布鲁握着男根,盯着艳图,紧张地道:“艳图小姐,你要做什么?”
“我杀了你这混蛋,我警告过你的……”
布鲁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警告过我什么?”
“我警告过你不得……”
“我记起来了,你警告我不得靠近你的院子,可是我真的没有再靠近你的院子,你为何还说要杀我?”
“杂种,你别扯开话题,我警告过你不得把你这根东西随便让女人看到的——”
“艳图小姐,你记错吧?你从来没有这样警告我。再说,我的肉棒是我的,我爱给谁看就给谁看……”
此时,艳图已经走到他身前,突然伸手抓着他露在他双手抓握之外的那一截肉棒,虽然她曾经很多次看过这肉棒,但用这双手抓握还是首次,因此她的丰满的娇体也为之一颤,她怒道:“现在你不听我的警告,让我的二姐和三姐都看到你这根无耻的东西,我就要把它抓爆……”
……她的一边裙沿,掉落在河水里……
“不要啊!艳图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都听你的,不给别的女人看!
你抓得我好痛,快放手,就要被你抓爆了……“
布鲁双手松开阳具,就去扯艳图的右手,可是越扯,她的右手越是用劲,阳具就越痛,他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状,嚎叫道:“呀呀好痛,艳图小姐,我知道错了,我投降,我向你投降,我立即穿裤子,以后连拉尿我都不拿它出来啦。”
艳图放开手,踹出一脚,把他踹倒在河水里,他顺势仰脸一看,从艳图提起一边的裙摆处看到她的底裤,不识好歹地大叫道:“哇,艳图小姐,你今日穿粉红色的性感内裤啊?包裹得你的肉隆好紧呀……”
——艳图不顾一切地放下裙摆,让半条裙子浸泡在河水里,双手掩在胯前,羞怒地瞪着布鲁,而他可能是太兴奋,仍然不识好歹地道:“艳图小姐,你掩什么呢?我都看过你的裸体的,还吻过你的私处呢。”
这话激起了艳图的愤怒,也把她的羞意全部淹没,她气愤地提起一脚就踏在布鲁的胸膛,怒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也就不跟你客气。我踩死你……”
艳图的右脚再次提起,狠狠地踩向他的脸,布鲁看得大惊,但想躲已经来不及,只见艳图的右脚不停地踩踏在他的脸庞,把他的脸庞全往水里踩踏,根本就没有给他露脸的机会。
虽然她今日出游时莫名其妙地穿了裙子,可既然她的身体曾经被布鲁看光,她也就不再害怕布鲁从裙底看她的胯部,所以愤怒地、尽情地践踏他……
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女孩,此时被激怒,自然管不了许多。
……因为她的动作,河水溅飞起来,把她的下半身全部弄湿。
布鲁被她踩踏了十多脚,脑袋虽然不能够冒出水面,可是他的思维却在河水里急转。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被她活活地踩死,他蓦然拼起勇气和力气,右手抓住她的左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一扯,没有防备的艳图竟然被他扯倒在河水里,他从河水里翻身起来,就扑到她的身上,举起拳头就朝艳图的脸轰落,可是艳图突地往河水里一沉,他的拳头击打在河水里,速度和力量都被削减,打在艳图的脸上的时候,没有让她受到预想中的创伤。
当他举起手想继续轰打艳图的时候,感到河水里的艳图生出巨大的力量,他的身体就被抛飞出去,跌落到河中,还没来得及翻身爬起,就被从河水里跃射出来的艳图扑压在河中,接着就感到脸蛋被轰了一记重拳,让他有种脸孔被轰裂的感觉,他痛呼道:“呀痛死我了!艳图小姐,你把我的脸蛋打烂啦!”
“你刚才想打破我美丽的脸蛋,我要打得你的脸血肉模糊,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战斗精灵……”
艳图的粉拳再次朝布鲁的脸庞轰打下来,布鲁心思急转,想起刚才艳图躲避他的那招,他也突然仰沉入河水里,接着就又是中了一拳,但这一拳明显比刚才的轻了许多,可是他知道这样是躲不开艳图的攻击的,因为下一拳,她肯定会增大力量——精灵族的战斗精灵,相当于人类的高级战士,有些几乎等同于兽族的狂战士。
他的双手在水中抓住了艳图的双峰,想以此让艳图停止下来,可是艳图似乎不怕他那魔爪,所以他又被轰了一拳重的,他脑门直冒星星(河水里怎么就有星星呢),双手降落,伸到艳图的裙底,就扯住她的内裤,在接受她的第四拳的时候,她的内裤也被他撕破,可是她仍然朝河水里的他挥打着重拳。
……他此时脸门被重创,头脑昏眩,加之浸泡在水里,几乎窒息至命的,所以他的理智就有些模糊。
但是他仍然清楚一点,就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是必死无疑的,因为艳图使用的是武技,而且艳图此刻没想到精灵皇后,也没有惧怕他所谓的“天赋”,况且,她的这种纯武技力量,如果不是挥展到极大,是很难被这幽林的人们发现的,如此一来,他让她这样轰打下去,十条命都不够抵挡她的极具力量的粉拳——这就好像当初凯莉公主轰打他一般,是致命的。
正当他以为就要命丧黄泉之时,河岸上突然出现丹羽和丹菡,两女看到艳图压着布鲁狂轰的模样,她们同声喊叫道:“四妹,快停止……你这样打子下去,他会死的。那杂种根本不懂武技,也不会魔法,他承受不了你这样轰打。快些停止……”
两女不顾一切地跑进河水里,每人抱住艳图的一只臂膀,阻止她继续轰打,并且想把她从布鲁身上扯起来,可是她挣扎不已,呐喊道:“你们放开我,今日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四妹,他也没怎么惹你,为何你要这么愤怒?”
“这杂种,他敢随便裸露,我就要杀他……”
“他裸露,是他的事情……”
“我就是不喜欢看到杂种的裸体……放开我!”
艳图挣扎着,几乎被她的两个姐姐拉起水面时,她又坐压下去,因为她的两个姐姐都是魔法精灵,而她是战斗精灵,所以她们的力量是很难赢得了她的。
如此的一翻厮扯,布鲁终于从河水里露脸出来,张大嘴巴就直喘气,同时感到艳图的下体不停地厮磨着他的肉棒,他看着河里扯拉的三女,心头狠意渐生,悄悄地在河水里移动臀部,坚硬的男根校准艳图的私缝,猛地挺胯,粗长无比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艳图那个被河水润透的、无比紧凑的小肥穴……
“啊……痛哇!放开我……”
艳图只感到下体被巨棒充塞的一瞬间,肉道生出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双臂一挥,把两个姐姐挥倒在河水里,双眼复杂而痛苦地看着满嘴流血的布鲁,然后突然朝自己胯部瞧去,只见一丝丝的血从河水里浮上来,和着布鲁所流出来的血,浮漂在河水上。
她傻了一阵,忽然朝从河水里站起来的两个姐姐喝道:“你们快走!”
丹菡道:“四妹,你别惹事,我们要带你离开,否则你会把他杀了的。”
此时艳图那裙子底下的蜜穴正容纳着布鲁那根粗巨的阳具,她忍着下体的剧痛,咬着唇道:“姐姐,我发誓,我不杀他,今日也不再打他,但是,你们必须立即离开。如果你们不立即离开,即使你们杀了我,我还是要杀了他!”
丹菡和丹羽不知所然,因为艳图刚才那一声痛喊,让她们以为是她是被她们扯痛,所以才叫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艳图的内裤一早被布鲁撕碎,而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布鲁的阳具已经插入艳图的阴道,且此时仍然深深地留在她的肉道里,但她的裙子掩盖了这一切,且她的处女之血跟布鲁的血一同流在河水里,让她们忽略了这些。
两女对视一眼,丹菡问道:“四妹,我们离开,你真的不打他?”
“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现在立即使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他轰碎!”
“好吧,我们立即离开。你要守承诺,别给尤沙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快走,我叫你们快走!”
艳图喝叱着,两女无奈,忽地施展循走魔法,瞬间消失。
布鲁趁此时机,仰起身体搂抱住了艳图,男根在水里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阴道,她却突然推开他,猛地甩了他几个耳光,痛呼出声:“好痛哇!呜呜!混蛋杂种,插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撕破了……”
“艳图小姐,你答应过你的姐姐,不能够再打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刚才一个劲地和你的姐姐闹扯,你自己对准我的肉棒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我的初夜……呜呜……我的初夜……就这样让杂种给……”
“我不想要你的初夜……我什么都不知道……艳图小姐,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不在你面前裸露……”
艳图突然挥起拳头就想轰打,布鲁惊怕,倒仰下去,胯部耸动,深顶在艳图的阴道里,她喊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拳头顷刻垂落下来,忽地站立起来,哭着往东北方向奔跑……
布鲁从河水里冒出头,看着她的背影很快地消失(刚破瓜的她竟然还奔跑得那么快),他又看了看河面上的浮血,接着照了照镜子,只见自己一脸的青肿,但幸好脸庞没有破裂,只是满嘴的鲜血,不由得自语道:“谁叫你让我的嘴流血的?我也叫你下面的那张嘴流血……艳图婊子,差点把我打死!”
第六章混乱关系
布鲁不得不推迟一天前往尤沙城堡,因为他被艳图打得实在不轻,后来他察看脸上的伤,虽然没有什么破裂,可是整个脸面都被她打得青肿;当他到达尤沙家族的时候,这些青肿依旧没消,守城门的精灵战士对此视而不见——布鲁莫名其妙地受伤也不是一两回。
埋头做了一天的活,不见丹玛找他,就连艳图也没过来找他的麻烦,只是丹菡无意地走进来看他一两眼就离开了。
晚上躺在床上,他有些提心吊胆的,因为他多少了解艳图的性格,那样毁了她的纯洁,她不可能放过他的。
果然,他听到脚步声,仔细一听,那是属于曼莎的,他心中欢喜,就把艳图之事抛开一边,看着曼莎推开木门,他道:“曼莎,你明知道我从弗莉莱家族回家了,为何不过来找我?”
曼莎坐到床沿,她道:“我是想过去的,可是当天刚巧丹菡二小姐回来,她说要和姐妹们出外散散心,丹羽小姐提议说要到你那边走走,因为辛迪小姐曾说那边的风景是不错的。当时她们还约上丹玛小姐,可是丹玛小姐不想去,所以她们三姐妹就去了,我就不敢去找你。可是,你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布鲁气愤地道:“还不是那个胸大无脑的艳图打的?”
“她怎么打你了?”
“我正在河里洗澡,她们三姐妹走过来,看见了我,艳图小姐说我玷污她的眼睛,冲到河里就把我揍了一顿。”
曼莎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怨嗔道:“艳图小姐也太不讲理了,你当初把我奸淫,我都没有打你!她只不过是看到你的身体,就把你打得这么伤,你又不是故意的……嗯喔!你别把手伸到我的胸脯,我今晚不能够陪你,因为丹玛小姐可能会过来,她也是知道你的脸被打伤的事情。我不能够让她在这里碰见我,否则你和我都活不了!女人吃起醋来是没有理性的。”
“你怎么知道她会吃醋?她又不喜欢我……”
“喜欢不喜欢的,谁说得清楚?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只知道,她被你奸淫以后,就没再跟马多走在一起。以前她是经常和马多走走聊聊的,现在马多要约她,都被她拒绝。所以马多最近似乎又瞄准蜜芬小姐。这是马多的野心所在,蜜芬不但是尤沙家族的小姐,她还具有皇族血统,如果能够得到蜜芬小姐,估计比得到丹玛小姐更有用些。”
“曼莎,我不管这些,你今晚就留下来吧,丹玛小姐是不会过来的,我已经禁欲很久……”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在尤沙城堡终究是危险的。若是我们的事情暴露,即使尤沙家族不杀我们,马多也不会放过我们。以现在的你,有能力来对抗马多吗?”
曼莎站立起来,没有犹豫地走出门去,布鲁心中低叹,他确实没有能力跟马多对抗——每想到这些,他就想到水月灵,可惜要顺利地得到水月灵的允许,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思索之际,木门又被推开,曼莎猜测得没错,丹玛果然如期而至,她开口就是问他脸上的伤,他也像回答曼莎一般回答了她,听罢之后,她坐到他身旁,许久才问出一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尤沙家四姐妹都看过你的身体?”
“我也不想的,平时我那里都没有人去,谁知道最近老有人过来打扰我?”
“你就不能够在黑夜的时候洗澡吗?为何偏偏要在白日光着身子躺在河水里面?”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我喜欢躺在河床里,看蓝的天和白的云……”
“你以后收敛点,以前没有人到你那破地方,不代表永远都没有人过去。这片幽林属于精灵族,并非属于你这个杂种的。精灵族给你一个容身的地方,但没有给你拥有那个地方的权利。因此,那个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过去。你光着身子在那里乱跑的,总会出事。这趟你去弗利莱家,塔爱娃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她不敢对我动手,但我想,那是迟早的事情。不久的将来,我可能不在人世。丹玛小姐,不如你给我生个孩子吧?那样的话,我就有后……”
“你别妄想,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即使要替你生孩子,也不是随便能够生得出来的。精灵族有着天性的弱点,就是生育能力太低,所以躲到这幽林近二十年,几乎没有多少新生儿……”
“我很厉害的,我有人类的血统……”
“我呸!你厉害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我要走了,我来这里就是问问你脸上的伤。既然是被四妹无理地打的,我也就不跟你计较。”
布鲁看着丹玛离去,心中有些失落,他原想丹玛又会叫他过去跟她欢爱,这次他是很有心情的,可是偏偏丹玛这趟没有叫他,所以他的心愿落空,看来今晚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
“唉,虽然插进了艳图的处女小穴,可是还没来及感受……”
他心中为此感叹,毕竟那是在水中,且过程很短,虽然明知道他是得到了艳图的处女,可是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什么,总是有些遗留的。
如果还有机会,他倒是要好好地感受艳图的肉道——即使已经破瓜,但相信那是和处女没有什么区别的,毕竟只是插进去短短的一会……
布鲁怀着些许的遗憾,渐渐地进入沉睡。
翌日醒来,他像往常一样工作,到得傍晚时,索列夫突然来找他,带他前往他的寝室,却见上次那四个女人又赤裸地躺在床上。
索烈夫笑道:“杂种,我自己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所以叫你来当观众。”
“公子,你不怕被艳图小姐知道吗?”
“都晚了,我姐姐不知道你过来这里……”
索列夫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艳图的怒叱:“谁说我不知道的?索列夫,你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绝对饶不了你!”
索列夫听到姐姐的怒叱,他慌张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艳图就在此时走了进来,怒瞪着床上的四女,然后转眼盯着布鲁,骂道:“杂种,你是不是很想爬到床上大干那四个婊子?”
布鲁急忙道:“没有,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她们都是公子的女人,公子只是让我过来看看的。艳图小姐,上次公子也没有叫我舔她们,是巴基斯公子叫我舔的。索列夫公子只是想让我当观众而已,你别怪责他。”
“滚出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布鲁只得乖乖地出去,艳图走到床前,把被窝里的索列夫扯出来,朝着他的小腹轰了一拳,骂道:“你爱搞哪个女人,跟谁一起搞,我不管。但你如果还敢带他进来,我饶不了你!”
索列夫捧腹痛叫道:“姐姐,他又不是你的老公,你干嘛这么生气?”
“砰!”
索列夫的小腹又中了一拳,他杀猪般地嚎叫出来,说道:“姐姐,下次不敢了,你别打我啦!我只是想让他当观众,没要他跟她们欢好的……”
艳图愤怒地放开索列夫,转身走出来,直接走入布鲁的住所,看见他安然地躺在床上,她低吼道:“杂种,跟我过来!”
“艳图小姐,我的伤未好,干活又累,我想睡觉。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在这里说吧?”
“你跟不跟我过来?”
艳图只是重复着她的话,布鲁怕她愤怒异常,只得起身默默地跟她走出去。
两人走入艳图的阁楼,她把门窗关紧,布下结界,直接走入寝室,他默默地跟了进去。
“为何昨晚不过来找我?”
艳图劈脸问出这一句,叫布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吱唔道:“艳图小姐以前说的,不让我到你这里。况且,我本来就很少到你这里来。艳图小姐,今晚叫我过来,不是想继续打我吧?我前些天被你打得半死的……”
“我今晚不打你,但有些事情必须向你说明。”
“艳图小姐请说,只要你不打我,我一定安静地听。”
“你先上床来……”
“我不敢爬上艳图小姐的床……”
“你早爬上过,你还要了我的……你到底上不上来?”
布鲁暗心狂喜地爬到床上,看着坐在面前的艳图,虽然她脸呈怒色,可是他忽然没有了惧怕,俯首过去就要亲她,她的眼睛眨了眨,别脸一边,他就吻在她的脸颊之上,他觉得不过瘾,大胆地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在她的小嘴上,她略然挣扎,竟然乖乖让他吻了。
他的手悄悄地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方始抬起脸,道:“艳图小姐,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艳图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下面还在痛……”
“哦?痛?艳图小姐,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吗?我跟你说过,我那时是无心的……”
艳图的脸渐渐地呈现粉红,羞怒地道:“我现在问你,以前你有没有跟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布鲁装糊涂。
“就是……就是插进女人的……那里……”
“没有,绝对没有。即使是插进艳图小姐的身体,我也没任何的感觉……”
“很好,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哪个女人有牵扯,我就杀了你!”
“艳图小姐,你太不讲理吧?为何要杀我?我和女人,又没有什么牵扯;即使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你也没理由杀我……我都跟你没关系的!”
“混蛋杂种!你是不是想死?你和我没关系?我下面还在流血,你却说和我没关系?难道我是被别的男人插破我的处女膜的?你现在是不认账吗?”
“不是的。我是觉得不够资格,我怎么有资格跟艳图小姐攀关系呢?但是,如果艳图小姐要我负责的话,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谁要你负责?你负责得起吗?我只是要你以后别碰其他的女人,你如果能够做到,我就不计较那天的事情。”
“这个非常容易嘛,因为我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杂种,精灵女性都不会让我碰她们的。可是,艳图小姐,如果索列夫公子再叫我去看他表演,我能不能够拒绝他?”
“他再敢叫你,你就拒绝他。如果他硬逼你,你过来告诉我。那个小混蛋,他找谁跟他鬼混都好,若是敢找你,我揍他半死……嗯噢!杂种,把你的手拿开……”
原来在她说话的时候,布鲁的手已经不安份地伸入她的衣服,按抓着她那圆大的乳房,她恼瞪着他,虽然说着抗拒的话儿,却没有挣扎、也没有甩开他那作坏的魔爪。
他倒也不是很害怕,反正他跟她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况且她的刚刚意外地被他破瓜,这种抚摸应该不至于让她对他下重手的,所以他微微地笑道:“艳图小姐,你让我不碰别的女人,则你应该给我碰吧?”
“杂种,你最好安份些!若非在河里的时候,是一个意外。我现在早把你杀了,你以为毁了我的贞洁,就能够如此的安然吗?我现在不找你算账,是因为那是你的无心之过。我倒霉,我认了。可是,你别想再一次地玷污我。以后我还会找个喜欢的精灵男性结婚,但你却不能够碰别的女人。”
“呀哇,艳图小姐,你这是不公平的。”
“你以为精灵族会给你公平吗?你又有何资格要求公平?”
“我是没有……”
布鲁感到悲哀,他想起和丹玛的事情,虽然他同样和丹玛有着性爱关系,但丹玛仍然没对他好,如今艳图也似丹玛一般,只是限制和控制他,却不想给他任何的好处。
他坐到床边,弯腰下去捡起鞋子,默默地穿起来……
“你穿鞋干嘛?”
“艳图小姐的话也说完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你出去的时候,别走动得太响,我不想让龙拉知道你来过这里。”
布鲁原以为她会出言留他的,想不到她竟然也如此的冷漠。
于是想起侬嫒和卡真,觉得她们对他算是最好的……
而他现在和艳图、丹玛的关系,如果被她们任何一方发现,估计他都不怎么好过。
这种混乱的关系,不知道能够隐瞒多久?
虽然能够得到她们的身体,令他很是欢喜,可是她们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女人,偏偏她们都是有权、有力量的女人,因为他跟她们那一层关系,她们虽然不愿意继续给他好处,却要时刻监视和控制着他的生活。
——要他不碰别的女人?
哼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有机会,他连她们剩余的三姐妹也搞了,让这种混乱的关系变得更加混乱……
他就是喜欢这种混乱的关系——或说与她们的混乱的性关系。
……让混乱的关系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七章药殿的临时召唤
布鲁从尤沙城堡回到他东南部小木屋,他还不能确定下一个行程去哪里,按理说,他从尤沙家和弗利莱家回来,应该前往南部的可比家族的,可是他上次到可比家,给她们砍了一个月的烧柴量,似乎没有必要再去可比家,但是,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他下一个选择,应该就是可比家族。
其实他最喜欢的就是可比家,在那里,不但有着侬嫒,还有着卡真和卡兰。
……那就去可比家吧,再替她们砍半个月的烧柴量,顺便品赏侬嫒无比美好的肉体。
要知道,对于侬嫒的肉体,他是百赏不厌的!
布鲁打定主意,决定休息两三天后,如果没有什么突发事情,就前往可比家会侬嫒,也许还可以夺得卡真小处女……
计划好行程,他安定下来,虽然这种生活规律化而没有什么意识,只是他多年来都如此下来,也就习惯了。要硬说找什么生活意义,他是不懂得的,即使懂得,估计也不会找得出什么有意义的生活。
——所有的意义,大概就是肏遍精灵族的女性……
这已经是回到家里的第三天,布鲁准备明天启程前往南部。
此时他刚从附近的人家吃罢午饭回来,准备挨饿到明天。
午后的阳光虽然灿烂,然而照到这片幽林,无比的柔和。
刚做了活回来,按照惯列,他是要在河里洗澡的,然而他忽然想到艳图,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艳图不会什么时候都过来的。
他在木屋里脱罢衣服,悠悠闲闲地走到河水里,躺着就是那个舒服,心想,如果有许多精灵女性在这河里相陪着他,这条河一定会是“性福之河”。
想着这种美好之事,他的阳具又勃挺起来,想到有好些天没跟女人做爱,觉得很是可惜,但又想,很快就能够插入侬嫒美妙的宝穴,他又不由自主地淫笑起来……
脚步声就在此时传入他的耳朵,他心头微惊,怕是艳图过来看见他又赤裸地躺在河里,便大睁双眼,一瞧,他更是又惊又喜。
原来向这里走来的,竟然是药殿的茨茵药士。
这真是奇了,茨茵怎么会跑来这里呢?难道她是想念他的大肉棒啦?
“茨茵小姐,怎么这么有闲情,跑到我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你的吗?你一个杂种,凭什么说这个地方是你的?”
“可是我知道你们药殿的人是很少走出药殿的……”
“你以为我是故意来找你?别妄想了,我只是奉命而来的。”
“奉谁的命?是不是夫恩雨大人的?”
“你瞎扯,我是雅草大人的药士,奉得是雅草大人的命。”
“雅草大人?”
布鲁有些怀疑,为何雅草会叫茨茵来找他?
……他跟雅草又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夫恩雨还稍微说得过去……
“是的,很惊讶吗?雅草大人要造一个浴缸。你刚从药殿离开,要过两三个月才往药殿。但她急用,所以让我过来。你明天就到药殿来。我话已传至,你慢慢洗你肮脏的身体。”
茨茵转身要走,布鲁喊道:“茨茵小姐,明天我要去可比家,不能够去药殿了。”
“去不去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负责来通知你的。”
“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了。”
“你……”茨茵突然愤怒地转过身来,盯着布鲁,怒道:“雅草大人让我过来唤你,如果你没去,她会说我办事不力,你想叫我难堪吗?”
布鲁邪笑道:“刚才你又说无所谓……”
茨茵不管布鲁的嘲笑,她道:“若非是因为以前我来过几次这里,雅草大人专门吩咐我过来,我真想拒绝这门差事。我知道你这无耻的家伙,自从搞过我之后,就不会乖乖地听从我的话。说吧,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到药殿?”
“茨茵小姐真是聪明,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要茨茵小姐陪我一块洗澡……”
“你别妄想,我现在是马多的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茨茵愤恨地抛下这句,毫不留恋地走了,布鲁觉得没面子,闭起双眼继续享受河水的爱抚,顷刻,他又听到脚步声,以他特殊的感觉能力,他知道那是茨茵的再次回转,于是睁开双眼,却见茨茵赤裸地走入河里,他惊喜地道:“茨茵小姐,你真的肯跟我?”
“我把衣服放到你的屋里了。”茨茵答非所问地道。
布鲁从河里站起来,把她抱到河石上,水面刚好淹过她的臀部,他埋脸到河水里,轻吻她的阴户。
在这透澈的河水里,她的金毛儿漂浮在河水之中,可以看得见她那略显肥厚的阴户微微地张着,她那阴裂是特长的,从微张的小阴唇看进去,是粉红的水嫩的阴肉,组成一个小小的珠红的小洞……
按这样的情形,可以得知,她的阴道其实并不算小,或者也不算很大,只是适中而已,马多的小阴茎进去,应该能够给她一些感觉的,只是相对于布鲁的大肉棒来说,即使她有着那么撕长的阴裂,也显得过于渺小,他的大肉棒能够随时把她的阴道塞到爆!
……上次就把她干得流血……
“杂种,看够没有,要肏就快些,我不想被人撞见!”
她如此一说,倒是让布鲁想起一些事情来了,毕竟这些天的,经常有人往他这里跑,如果他在河里跟她做爱,被艳图或者曼莎又或者丹玛撞见的话,可能会死不瞑目……
“既然如此,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吧!”
布鲁把她抱起来,叫她的双手环抱他的脖子,他托起她的臀部,胯间巨物顺利地插入她的骚穴,她呻吟一声,搂得他紧紧的,骂道:“杂种,插进来之前,告诉我一声……”
“茨茵小姐,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要争分夺秒的……这可是我难得的机会啊……”
布鲁抱着她,走向了木屋,随着他的走动,他的肉棒不停地挺插着茨茵的阴户……
“噢!啊啊啊!杂种,顶得太深了,你不要跑太快……”
“我怕被人发现,所以走得快了点……”
说话之间,布鲁回到木屋,捡起两人的衣服就放到两人的胸与胸的夹抱里,然后抱着她就往木屋南面的树林里走去。
——也许他是幸运的,就在他离开后不久,曼莎果然来到他的木屋,见他不在,嗔怨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布鲁把茨茵抱到树林的草丛的时候,茨茵已经在这段时间,获得一个小高潮,所以他把她摆在草丛上的时候,她倒是很配合,甚至爬起来用两人的衣服铺垫在草丛之上,然后躺在衣服上,春眼迷望着他,略张着双腿,呻吟道:“杂种,快些解决,我没有多少时间。”
“茨茵小姐,你要这么快干嘛?你以为我是马多吗?我要把你弄得许多次高潮的……”
布鲁笑说着,趴在她的身上,挺胯出枪,迅速地插入她那淫水糜糜的骚穴,然后趴在她的肉体上,吻住她的嘴,这次她乖乖地让他吻,还用她的舌头逢迎着他的舌头的捣动。
两人相吻了一阵,四唇分离,布鲁的手按抓在她的圆胀的乳房上,用劲地抓着,道:“次茵小姐,你这次来得真是时候,自从上次和你做过之后,我禁欲很久,唉,在精灵族,要找一个精灵女孩跟我做这个事情,真的好难。只有茨茵小姐像婊子一样让我肏……”
“杂种,如果你再说我是婊子,我就把你从我的身体上轰飞出去!”
“好的,我不叫你婊子,我叫你茨茵乖乖……”
茨茵没有拒绝他的这种昵称,她恼嗔地瞪着他,微微地扭动臀部,呻吟道:“你……你动一下,要不然,你让我动……你生得好粗长的……”
“茨茵小姐不喜欢粗长的?”
“我没说不喜欢……”
茨茵把布鲁推倒一旁,翻身起来,或者是刚经历一次小高潮的她需要一种持续的冲撞和磨擦,她很快地坐到他的胯上,阴户套含了他的肉棒,在他的身体上摇耸起来。
他的双手伸上来抓住她的挺拔的圆乳,看着她金发湿湿地贴在她的脸颊,觉得茨茵也会像曼莎一样被他慢慢地征服的,他心里就像尝了蜜一般的欢喜,不自觉地挺了几下胯部,狠插了她几度,淫笑道:“茨茵小姐,以后你都让我肏吧!
你知道的,我很守信用,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你仍然可以跟马多保持姘头关系,但也可以悄悄跟我欢爱,反正我也不是经常能够跟你碰面,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说得倒轻巧,如果被人发现呢?我在精灵族岂能立足?上次和这次都是迫于无奈,我才跟你好的,你别想我心甘情愿地跟你。我是不会随便让一个杂种享用我的身体的,做完这次,以后别找我。”
“如果我一定要找呢?”
“我不会跟你做的……”
“看来我又得好好地珍惜这次,茨茵小姐,快些,我想射精啦!”
“你瞎扯,你这杂种,不会这么快射精,你以为我是和一次做你做?我不会像上次那样再受你的骗。要快,你自己来,我没多少力气……”
“哟,我记得茨茵小姐也是战斗精灵,怎么会没有力气呢?茨茵小姐夹得我真紧,真是舒服,希望一辈子都让你的小穴夹着我的肉棒……”
“我又不是小处女,紧什么?是你的阳具太粗……”
“马多的没有我的这么粗吗?”——他这是明知故问。
“他的阴茎没有你的一半粗长……”
“可是茨茵小姐似乎很迷恋他的小阴茎,要不然为何心甘情愿地和他做,却不甘心和我做?”
“因为你是流着人类肮脏的血的杂种!”
“难道精灵就很纯洁吗?”
茨茵没有回答,似乎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耸动,她的性奋加剧,高潮在望,所以她的动作忽然变得剧烈起来,布鲁看着他那肉棒在她的胯间出入,甚是得意和兴奋,他于是抱住她的臀部,助她耸动得更快。
她狂摇着肉体,嘴里呻吟:“啊啊啊……杂种大肉棒,上次把我搞得高潮不止,这次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厉害……”
“原来茨茵乖乖被我搞得高潮不止啊,早说嘛,为何还说不愿意让我搞呢?
以后都得让我搞的……“
茨茵正值高潮初期,于是迷糊地道:“嗯……啊啊啊!都给你搞……可是你别让他人知道……悄悄的……都从你好了……啊啊!高潮要来了,短短的时间,竟然两次高潮……大肉棒就是让女人容易兴奋……”
随着疯狂的淫叫,茨茵的身体狂颤,在布鲁的协助下,她主动地获得一次巨大的高潮,然后扑到布鲁的身上娇喘不息。
布鲁搂着她的屁股,肉棒仍然深插在她的体内,手指从她的股沟滑进去,抚摸着她的耻骨联合处的阴部,摸到一滩滩的淫水。
茨茵轻舔着他的嘴唇,他含住她的舌头,细细地品尝一阵,说道:“茨茵乖乖,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你上次高潮的时候,也说都让我肏,可是结束之后就反悔,这次不会也是骗我的吧?”
“只要你不让别人知道,悄悄的,我都让你……”
“真爽!亲多几下,待会我还要给你几次高潮,今晚你别回药殿。我们在这里干到晚上,然后到河里洗鸳鸯浴,再回到我床上,我们直做到明天黎明……”
“杂种!你这不是要我命吗?你的又粗又长,还做那么久,我顶不住你。”
“这也是……如果茨茵小姐能找多几个女孩来助阵,或者我会更喜欢……”
“你别想,我在药殿,没认识多少女孩。除了药殿里的人,别的我都不大熟悉。何况,雅草大人和羽轻如都是处女,她们是不接受男人的。至于夫恩雨大人那边的奇美、蜜菲蕊和我的关系不是很密切,我根本没有女孩找来助阵。即使能够找来,我也不会便宜你这杂种。我不想让你害她们……”
“我想,如果是马多向你提出这个请求,或者你会答应。”
“他提出来,我也不会答应。你以为我是纯情小女生?虽然我平时很雅静,可是实际上我已经是妇人,要迷恋他,也不会迷恋到为他不顾一切的程度。何况我和他,只是心照不宣地在一起。我已经太久没有男人……”
“茨茵小姐,马多接近你,也许是想要你的替他偷淫药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曾经帮他采过药,懂得那是淫药的配方。但他自己配药失败,所以他这次找上一个在药殿工作的。而你,就成为他的猎物。”
“我不会给他淫药的。我只给人一些普通的壮阳药,能够使得他在做爱的时候,持久一些。”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他的猎物?”
“嗯,但他毕竟年轻些,我和他做爱可以,却不会把淫药给他的。精灵族,是一个崇尚爱情自由的种族,做那种事,是可以的,但必须得女性心甘情愿。很多的男性精灵都懂得这点,所以他们很少强迫女性的。哪像你这杂种,流着人类肮脏的血,对人家又是威胁、又是逼迫的……”
“正因为我是半精灵的杂种,我才要这样。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肯跟我欢爱,要不然,你会愿意?茨茵乖乖,你也是因为和我已经有过两次,才肯答应以后悄悄地跟我好吧?”
“嗯,反正都好过的……”
“真好,以后茨茵小姐就是我和马多共用的女人啦!想不到我这杂种也能够跟马多共同享用一个女人。茨茵小姐,你没想过离开马多,只跟我好吗?”
“你凭什么要我只跟你好,我又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的女人?”
“那算了,我才不管那些,反正只要我靠近你,要插你的穴儿的时候,你给我插,我就懒得计较你是谁的。嘿嘿,不管是谁的,给我用,不都是一样?茨茵乖乖,我发誓,你会慢慢地爱上我的……”
——是的,像曼莎迷恋他一样。
“要我爱上你,下辈子吧!”
布鲁突然翻身过来,趴跪在她的胯前,把她的双腿扳压到她的双乳之上,肉棒再次强悍地插入她的骚穴,迅猛地抽插不止,吼道:“茨茵婊子,我就要你现在爱上我,我要你晕眩的时候还叫着我的名字,喊着我的大肉棒……”
“噢啊!啊啊啊!杂种,你又叫我做婊子,我以后不跟你好……”
“谁管你?你就是婊子!我插死你这个婊子!插插插……”
第八章夫恩雨的邀请
三天后,布鲁到达药殿,到树林砍柴了几棵巨树,花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把巨树截段运回药殿,就开始替雅草打造她所需要的大木缸。
经过两天的时间,他已经做得七七八八的,但在这段时间,夫恩雨却没有找他——也是,他这是被雅草临时召唤过来的,夫恩雨自然不过问他的事情。
布鲁对于夫恩雨,那是又期待又害怕的——他想和夫恩雨欢爱,享受她那奇妙的阴道,可是又怕被她打败得很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矛盾。
有时候他会想,雅草会不会也像夫恩雨药司一般具有奇妙的房中术?
这是很值得怀疑的——虽然雅草依然还是处女。
其实在这个药殿里,论媚力,或者是夫恩雨最大,但论气质,却以雅草居高,而论纯美的程度,又是羽轻如胜之,至于夫恩雨底下的奇美和蜜菲蕊自然也是美艳倾城的。
来这里两天,布鲁都忙于帮雅草造木缸,因此,夫恩雨没有找他,茨茵也没有悄悄地来跟他欢好,让他很是怀疑茨茵对他许下的承诺,于是在第三天的早晨,他悄悄地找上茨茵,问她:“茨茵小姐,你说过都和我好的,为何这两晚都没有过来找我?”
“我上次被你折腾得双腿麻痛,还没有休息过来……”
“今晚来陪我吧?我今日能够把这大木缸造好的,明天就要离开药殿。你如果再不过来和我好,我就要等很长的时间才能够见到你。你怎么能够那么狠心呢,你知道我想你想得要死的。”
“你别说肉麻话,我听得腻了,马多说肉麻话比你厉害多!”
“我操!他的鸡巴有我的鸡巴厉害吗?嘴巴厉害顶个球用!”
“你安心干你的活,我这趟不陪你,你下趟到药殿的时候,我再陪你……”
两人说到此处,刚巧羽轻如进来,道:“茨茵姐姐,雅草大人唤你,要你帮忙配药,这里是杂种工作的地方,你不好经常进来的。”
茨茵慌忙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帮忙雅草大人。”
她走到门口,见羽轻如仍然留在当场,她又道:“轻如妹妹,你要留在这里吗?”
羽轻如道:“我立刻就去,姐姐先行一步。”
茨茵怀着狐疑离开,羽轻如看着布鲁面前那个高达一百五十公分、可容两三个人的大木缸,她道:“杂种,你把木缸造得结实点,这是雅草大人用来沐浴的,她的旧浴缸破了,才这么着急着要你再造一个。”
“羽轻如小姐,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用心造的。不知道羽轻如小姐的浴缸破没有,我顺便也帮你造一个全新的。我可以在浴缸里雕刻你想要的图案……”
“不必了,你做好雅草大人的浴缸就好,我的那个浴缸是你前年造的,现在还没有什么破损。还有,为何你这段日子跟茨茵姐姐走得好像很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人?”
“没有吧?我什么时候跟茨茵小姐走得很近?刚才她只是顺便进来看一下,顺便骂我几句。你知道的,茨茵小姐可不像羽轻如小姐这么开郎、这么好相与的。”
“好相与又如何?雅草大人又不喜欢我……”
——布鲁在心里大叫:我喜欢你!
然而他是不敢在嘴上说出来的,他道:“像羽轻如小姐这么聪明的女孩,雅草大人一定会喜欢的。我知道的,羽轻如小姐学习药草知识都学得非常之快,年纪轻轻就成为精灵族的四个药士之一,可谓天赋奇才!”
“你这杂种说话倒是很甜的,你慢慢干活,不得偷懒。”
“我从来不偷懒的,羽轻如小姐什么时候见过我偷懒?”
羽轻如没有回答,她转身走了出去。
布鲁独留在这间屋子里——其实他在药殿有两间这样的工作间。
一般来说,他到药殿干活,就是在这个四十多坪的空间进行的,而在夫恩雨那边,也有着这样的工作间,只是有些时候,因为工作需要,他工作的地方也会发生一些变动。
比如有些药材必须到雅草的研究室去帮忙,他就会到雅草的大研究室,那样的话,就能够跟随三个美女一起工作……
傍晚时分,布鲁造好雅草的浴缸,把浴缸送到雅草的殿阁里的浴室,吃过晚饭,到药殿前面走动了一会,暗幕随之拉落,他回到属于他的小空间,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想的,渐渐地进入睡眠。
午夜时分,布鲁被意外到来的奇美唤醒,他原没想到奇美还会来叫他的,因为他在药殿的前两晚,奇美都没有过来,他已经不指望夫恩雨唤他进去,但奇美竟然就在此时来了。
“奇美小姐,是夫恩雨大人找我去洗脚吗?”
“是的,你跟我过来吧!”
布鲁欢喜地爬起来,穿起衣服跟着奇美进入夫恩雨的寝室,却又没见有洗脚盆,他于是立刻明白夫恩雨叫他过来并非是要他替她洗脚。
在奇美离开后,他立即脱光衣服跳爬到床上,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单,看见她的肉体,知道她是刚刚跟男人欢爱过后,但他猜测不到夫恩雨欢爱的男人到底是谁,况且这对他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他懒得追究夫恩雨是谁的姘头,只要夫恩雨愿意和他做爱,他就可以忽略其他的事情。
“扑滋!”
巨大的肉棒瞬间插入夫恩雨奇美的骚穴,夫恩雨呻吟出来:“噢啊!还是大肉棒过瘾,小杂种,我这两晚没找你的,你是不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爬上来就把巨棒往人家小穴里插的……”
“夫恩雨大人,我还以为你不要你的小杂种了。”
“我怎么舍得?你这小杂种,可是有着一根奇特的大肉棒的……”
“可惜老是被夫恩雨大人打败,很没有面子。”
“嘻嘻,你们男人就是爱面子!好吧,这次我不施展房中术,让你留点面子。不过,我可得警告你,虽然我不自行施展,但是我到高潮的时候,是会自动施展的,所以,我高潮的时候,你也会射精!”
布鲁感叹道:“那还好,至少能够弄到你高潮之后再射精,面子上还说得过去,又很爽。”
他一个劲地抽插,因为进入夫恩雨的肉道,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或者是因为她久习高超的房中术的缘故。
“噢啊!小杂种,别太使劲,你还有大半晚的时间。虽然我是很强,可是你太粗长,把我插得有些生痛……但也很爽。你慢些动,我问你件事情,如果我明天要去皇宫,你能够跟我一起去吗?”
“夫恩雨大人到皇宫干嘛?”
“听说雅聂芝王妃病了,所以我过去给她看病的。”
“什么病啊?王妃应该懂得很多的治疗和恢复魔法……”
“你傻啊!雅聂芝王妃是战斗精灵,不是魔法精灵,所以不懂得治疗魔法。而且她这次是暗病,一般的治疗魔法是难以治疗的,得用我的医术和药物治疗。虽然精灵族有着治疗魔法和恢复魔法,可是有些病,也得通过医生和药物的治疗的,不然要我们这些药司做什么?”
布鲁尴尬地笑道:“夫恩雨大人说的是,我什么都不懂。可是,雅聂芝王妃得的是什么暗病呢?”
“你真想知道?”
“嗯,有点好奇。”
“她的阴道里有些毛病,我估计是子宫口生出些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阻塞住她的子宫口,让她的月潮来临时竟然无法通流出来,所以我得帮忙通理一下。”
布鲁惊讶道:“哇呀,王妃的阴道也会生这种东西啊?这怎么治啊?要开刀不?”
夫恩雨笑道:“这就要我亲自看过才能够下定论,但我想王妃是不喜欢开刀的。所以我把你带过去,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
“我能够帮忙吗?”
“也许你能够,因为你有一根超长的肉棒,我以前替雅聂芝王妃治过病,知道她的阴道生得较一般的女性要深长……”
“啊?王妃已经不止一次生这种病?”
“胡讲,这是第一次,我估计就是在子宫口生出肉块,把她的子宫口堵塞住。这事情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够跟别人说。我是相信你这个小杂种,才跟你说的。还有就是,如果不开刀,要化解她那里的肉块的话,除了吃药,必须得通过比较特殊的方式。所以到了皇宫,你要一切听我的指挥,否则我会被你害死的。”
“我都听夫恩雨大人的吩咐,不会害夫恩雨大人的。”
“你真懂事,今晚我就让你有点面子……”
“谢谢夫恩雨大人,终有一天,我会真正地打败夫恩雨大人的!”
“好吧,我期待那天的到来……你的大肉棒是上天赐给你的最大的武器,加以训练,或者是征服女性肉体的最强的武器!”
“夫恩雨是说我的大肉棒是很招女人喜欢的啦?”
“嗯啊……嗯啊……大肉棒……插得我好爽……”
布鲁没有得到夫恩雨的正面回答,他心中有些闷气,于是加快速度,喝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这么快就到达高潮,为了我的脸面,我还要多坚持一会的。我插,插插插,插死你……”
第九章药司的跟班
又一次来到精灵皇宫,这次布鲁是作为夫恩雨的跟班过来的,所以皇宫没让他做活,他就呆在他原来所住的简陋木阁,没敢四处走动。
夫恩雨直接进入正宫(也即精灵皇宫的中宫,这里住着的就是精灵王和精灵皇后以及精灵王妃),其时已晚,夫恩雨半夜才回来,布鲁看她的神态,知道她刚与男人交欢,从而猜测到她的姘头就是精灵族伟大的精灵王。
怪不得那么高贵的夫恩雨也会做出偷情的事情,原来她的姘头的来头如此之大,她如今公然出入精灵皇宫跟精灵王欢爱,估计精灵皇后和精灵王妃也是了解这点的,但她们也没有能力反对,而夫恩雨未成为精灵王妃,他估计这是夫恩雨本身的问题。
——以夫恩雨在精灵族的身份和地位,是完全不需要“精灵王妃”这空头衔的。
虽然布鲁的心里明白这些,但在表面上,他仍然装作一无所知,反而问道:“夫恩雨大人,皇宫不给你另外安排宿处吗?”
“我跟皇宫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为何给我安排住宿?我今天只是到里面去察看雅聂芝的病情,因为她的病是在暗道,所以花费了我很多的时间。回头我说跟你住,她们也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你从小在药殿替我们干活,你懂得药理也是自然的。我带你过来,让你帮忙治疗王妃的暗病。她们把你当成我的学徒或者跟班,我们两师徒住在一起,招不了人怀疑。要做出什么,我们早就在药殿里做了。”
“夫恩雨大人,我们也真的做了啊……”
“小杂种,得了便宜又卖乖是不?她们哪里知道的?她们根本就不会认为我夫恩雨甘心让你糟蹋的。你也不想想,你就是小杂种,我夫恩雨会看得上你?可我就是看上你了,让你肏我,这是谁都没想到的,就连我自己,当初也没想到会和你相好。但今晚可不行,这里是皇宫,不是我的地盘,你今晚睡在厅里,我睡你的房间,你可别悄悄地爬上我的身体……”
“夫恩雨大人,为了你的名声起见,我是绝对不会在皇宫里乱来的。可是,什么时候给王妃治病呢?我又能够帮上什么忙?”
“明天午饭后,就给王妃治病,你跟随我进入王妃的寝宫,我是让你过来帮忙磨药和配药的。我今晚已经吩咐皇宫里的管事,让她们把需要用的药都搬到雅聂芝王妃的寝宫,你跟我进去,到时候只有我和你以及雅聂芝王妃。因为这是暗病,治疗手段不一样,所以我做了特殊的安排。这些安排,明天你会懂得的。王妃已经允许这种安排,要不然,我即使带你过来,你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夫恩雨大人,我很好奇,我到底能够帮忙什么啊?”
“这是秘密,你会喜欢的……”
夫恩雨神秘地媚笑,几乎让布鲁有种要扑上去大干她的冲动,可是他也清楚在这皇宫里,是不能够随便地表现出他的冲动的——上次和侬嫒在皇宫里冲动了一回,是因为那时候正值皇宫办宴会,所以不大会有人注意,但这次不同,他和夫恩雨同宿一幢阁楼的,肯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说不定还有一些无聊之士偷偷地守在阁楼的附近听闻里面的动静哩。
——他就经常做这种偷窥之事,好像当初偷窥埃娜,就是为了发现秘密……
但他和许多精灵女性之间,其实也已经存在太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如果公开,则他有可能被精灵族共殊之!
要知道,他所做的事情,几乎都是人神共愤的……
看着夫恩雨进入他的寝室,他无奈地看了看地板,好后悔没有多造两张床的,心想,算了,今晚就睡地板吧,反正这地板还算干净——虽然有些灰尘!
干,为何那些宫女就不帮忙他打扫打扫呢?
明天少不得要打扫一下,因为不知道要在这里睡多少天——他讨厌洗衣服。
如此,他倒在凉凉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感到有些欢喜,因为他这样一个杂种,其实还挺有用的,不但替精灵族干重活,现在还能够和夫恩雨大人一起医治雅聂芝王妃的暗病,不就代表他即将可以看到王妃那美丽的、秘密的小小花草园地吗?
嘿嘿,嘿嘿,王妃的美丽而高贵的秘密花园……
天明时分,布鲁起来打扫阁楼,当他打扫寝室的时候,看见夫恩雨半裸地睡在床上,想到现在已经是白天,而且他的门是大开的,便函以冒险的心态做出疯狂之事,扑到夫恩雨的肉体上就狂插她的骚穴。
她被他弄醒,也怕出事,于是施展她那高超的房中奇术,他很无奈地急急忙忙地射了精,虽然显得有些没面子,但是毕竟超爽了一回,于是从夫恩雨的肉体上爬下来,继续打扫地板。
夫恩雨趁此时机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阁楼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她很是欣赏布鲁的勤奋——虽然精灵族是一个很高贵很纯洁的种族,但也是一个很闲懒的种族,只有布鲁的工作态度是拼命的。
——不拼命也不行啊,他要在精灵族生存下去,就必须让她们需要他。
午饭的时候,皇宫里的女使把饭菜端了过来,因为夫恩雨也在这里,所以这次饭菜就特别的丰盛,布鲁吃得心满意足的,吃饱之后,他看着媚态百生的夫恩雨,淫心又起,爬到桌底撩起夫恩雨的礼裙就吻她的蜜穴,被他如此一弄,夫恩雨情潮涌动,滑身到桌底,就跟他干起事儿,可这次仍然结束得非常之快。
夫恩雨换了一身全心的睡衣,说要睡上一个小觉,再到王妃的寝宫去。
午后,夫恩雨醒来,把睡在地板上的布鲁唤醒,让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带领着他走进大殿。
通过大殿,走进精灵皇宫的中宫,往北折转,走了一段,再往西转走一会,就是精灵王第二王妃雅雅聂芝所在的西北寝宫。
精灵王的五个妻妾中,精灵皇后所住的寝宫是精灵皇宫的中殿的正中央的大宫殿,因此称之为正宫,精灵王的真正寝宫就是在精灵皇后所住的正宫大殿里,而四个精灵王妃分别住在精灵皇宫中宫的四个角院:雅聂芝居西北,尔玉妮座于东北,花茉图和月轮夷分别位于中宫的东北和东南。
中宫再过去,就是精灵王的儿女所住的巨大的皇宫后花园……
布鲁跟随夫恩雨进入雅聂芝的寝宫,其时精灵王也在,他用怀疑性的眼神看着布鲁,问夫恩雨有没有问题,夫恩雨向他保证没有问题,他于是就转出雅聂芝的寝宫,让女使把门关紧。
就在此时,夫恩雨竟然毫无顾忌地布下她的强大的魔法结界——这种结界,并非像侬嫒那种微弱的障眼法,而是足以阻止任何人出入的,即使是魔法力量比她还要强大的魔法精灵,要闯入她的结界,也要费上一翻气力。
夫恩雨看着寝宫厅殿里摆满的药,对布鲁道:“你把这些药弄得乱七八糟的,造成是你在这里配药或磨药的假象,我先进雅聂芝王妃的寝室里一会,等下我会叫你进去。”
布鲁不明所以,但他遵从夫恩雨的吩咐……
夫恩雨从寝宫厅殿直往里走,经过二十多米的走道,到达雅聂芝的寝室门前,轻敲了门,道:“聂芝,是我。”
门被打开了,夫恩雨进到宽阔辉美的寝室,和雅聂芝坐在巨大和可以容下十多个人的“宫床”之前的雕椅之上,雅聂芝就问道:“夫恩雨,你那提议真的行得通吗?如果那小杂种在事后把这事情说出去,我就没脸在精灵族生存下去。”
“聂芝,虽然我的年龄比你大许多,但我多年来和你的关系,你应该懂得的。我是不会说出去的,那小杂种也没有胆量说出去。他从八岁开始独立挣扎在精灵族里生活,懂得事情的大小轻重。这是能够要他的命的,他能够不守密吗?但你别想在事后把他杀了,如果你有这种想法,我就使用木制的东西。因为他虽然流着人类肮脏的血液,但他毕竟也有一半的精灵血统。且我是一个医生,我的天职是救人,并非是杀人,所以我不愿意看到任何生命被毁灭。关于守密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他自己也不敢让别人知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这是背叛精灵王的举动,你是否能够接受你的这次背叛?如果你不能够接受,我可以使用木制的……”
“夫恩雨,我只想清楚,那小杂种的东西是否真像你所形容的?”
“嗯,兽鞭一般……”
“好吧,你让他进来吧,为了治好我的暗病,说不得要牺牲一次。但你要向我保证,这事除我们三人,不能够让第四个人知道,还得保证那小杂种以后不要烦我。我的身体可以允许他一次,但我的身份,不允许他对我有任何过份的妄想和言行。你懂得这些吧?”
“我懂得的,并且相信他也是懂得的。聂芝,我保证这次的治疗你会很喜欢。”
“希望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
第十章病灶与药鞭
要说这世界的病,真的像人的心一般,叫人难以猜测,就说雅聂芝那病,竟然在子宫口生出一块塞肉来,确实是举世旱见的,但这似乎是难不倒精灵族神圣的夫恩雨药司的,因为雅聂芝的“暗病”,其实不能够说成是病,充其量只是在她的某个美妙的暗处进行了某种“肌肉增生”罢了,这和“骨骼增长”有所相似。
布鲁跟随夫恩雨进入雅聂芝王妃的寝宫,见到了有着奇异魅力的雅聂芝。
其实他并非第一次看见雅聂芝,相反的,在精灵王的五个妻妾中,他看见最多的还是雅聂芝,因为她是两个王子的母亲,又表现得锋芒毕露,因此,经常与精灵王出席各种重要宴会或是出入皇宫,所以,他看得最多的还是雅聂芝,偏偏对他母子很好的精灵皇后,他是见得比较少的。
和很多的精灵女性不同,雅聂芝王妃的身高是超出精灵族的界限的,很少精灵族的女性有她这般的身高,即使是精灵族的男性,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的身高是能够跟她的高身抗衡的,她竟然有着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度,这相对于以均匀妙美的体态着称的精灵族来说,是奇特而别有风味的。
(当然,如果要在人类中寻找这般身高的女性,是可以找出无数个的……因为人类本来就有着难以计算的数量,况且人类的平均身高是比精灵族平均身高要高出一些。)
雅聂芝此时穿着平常的宫装裙,黑色的,直垂拉到她的脚踝,乌黑的秀发在放落的时候,可以垂直到她的背臀处,但此时她却盘扎起来,在她的那显得瘦小的脑袋背后拢起一盘黑团似的发云,上面穿透金光闪闪的发饰。
两只尖长的精灵耳上排饰着两列莹白的珍珠,在她的耳垂之上也吊排着一对巨大的深绿宝石耳环……
在这种身份的女性面前,布鲁表现出他的毕恭毕敬,进来的时候就朝雅聂芝施跪拜之礼问候她,她侧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布鲁,许久才道:“你知道这趟到我的寝宫所为何事吗?”
“回秉王妃,夫恩雨大人只说让我过来帮忙替王妃治病,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如果你这趟进来,有可能会要你的命,你还敢帮我治病吗?”
布鲁仰望着雅聂芝,她是一个从表面就可以透露一种震慑力的高权位女性,布鲁很少敢正面看她的,但此时就跪在她的裙下,她在问他话,他不得不抬头看她,然而就在这瞬间,他触碰到她冰冷如利剑的双眸,他惊惧得低下头,张嘴就道:“不敢。”
“你可以起来了,我允许你帮忙夫恩雨药司替我治病。”
——也许布鲁是幸运的,就因为他心中突然的害怕,他没有说出义不容辞的话,因为雅聂芝刚才正是试探他的胆量,所以在和他对望的时候,她那双眼眸冰冷如铁,而她当看见布鲁惊惧地低头,又说出胆怯的话,从而断定布鲁是一个怕死的人,就这么一个怕死的家伙,当也会为了他的生命而选择某些沉默。
在这件事上,她是需要他的沉默的,并且确定他能够保持这种沉默的。
……此时,夫恩雨看到布鲁从地上站起来,她暗中擦了把冷汗,朝雅聂芝微笑道:“聂芝,现在你可以吃药了吧?”
“拿来吧!”
雅聂芝没有犹豫地说道,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决定了,就会变得很干脆。
这也许就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女人的魄力……
夫恩雨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竹筒,从竹筒里倒出八粒花生籽大小的火红的药丸,就连帮忙药殿做了那么多年活儿的布鲁,也没有见过这种药丸。
只见夫恩雨把药丸放到雅聂芝的手掌中,解释道:“这种药丸,是我十年前炼制的,叫‘火龙丸’,平时没有什么作用,但它能够迅速地促进人体内的血液循环,让血液升温,使得人体的肌肉渐渐地变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当血液和人的精神集中到一点的时候,就可以让那部份的肌肉软化。其实这算是一种毒药,用在正常人的身上,当人觉得他中毒的时候,集中精力要排去体内的毒,反而促使人体更迅速地被毒性侵蚀。所以我才用在你身上,需要你集中精力在你的病点,这样,你的病点就成为聚毒之处,我再在他的物事上涂一层可以腐蚀我的聚毒点的药引,就能够轻易地把你的那块肉无痛无痒地消除。”
雅聂芝的脸上有些凝重,她冷声道:“夫恩雨,你初时没有说这治疗法是如此危险的。”
夫恩雨也冷冷地道:“聂芝,这治疗法虽然危险,但是如果你肯冒险,则你在事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也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若果你不敢冒这个险,则我可以帮你开刀,但我肯定你会留下痕迹,以及让你那里变得宽松许多,即使使用再高明的恢复魔法,你也不能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你是要冒这个险还是要我替你开刀?”
雅聂芝沉默半晌,终于坚定地道:“我愿意冒这个险,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夫恩雨笑道:“你敢冒这个险,我也保证这次的治疗会很顺利。聂芝,你该脱衣服了。”
布鲁淫心一跳:真的可以看到雅聂芝王妃的肉体啦……
岂料,此时夫恩雨掉转头又对他道:“小杂种,你也脱掉衣服,我要你来这里,就是需要用到你那根超粗长的大肉棒。”
布鲁惊得大叫道:“夫恩雨大人,你刚才所说的物事,不会就是我的大肉棒吧?你要我用大肉棒插入雅聂芝王妃的阴道吗?我可不能够干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会把我剁成几百块的。”
雅聂芝那冷冶的细脸蛋现出一丝红晕,她凝视着布鲁,心中的担忧稍稍放了下来——以布鲁现在的表现,确实不会在事后把这事情泄露出去,因为他本身也是了解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的。
但她却故意转向夫恩雨,问道:“你提前把我的暗病跟他说了?”
夫恩雨镇定地道:“我要他过来帮忙,当然稍稍地说一下你的病情,但在这之前,是没说如何治疗出的,因为我也怕他不敢过来,到时候我只好给你开刀。虽然用木阴茎勉强可以,但木阴茎没有温度,也没有血液,和我要涂的那层药的药性不大相符,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男性的阳具。当然,你还有另一个选择就是让我替你开刀。再有一个无就是,要雕一根龟头向上翘的木阴茎是有些麻烦的,与其这样,我干脆找一根龟头翘起来的阳具代替木阴茎。只有翘起来阳具,才能够更真实地撞击到你的子宫颈口,也才能够达到我所要的治疗目的。所以,我把他骗来了,因为从小看着他长大,知道这家伙的生殖器生得很是奇特。”
雅聂芝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往布鲁,夫恩雨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以及她内心深处某种按耐不住的欲望,她平静地道:“杂种,把你的衣服脱去,让我看看你的淫根是不是如夫恩雨所说的一样。”
布鲁慌张地道:“王妃,这怎么行?我不能够亵渎王妃的,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我只是一个做惯了重活和脏活的杂种,我不能够的……”
——在两女看来,他真的是害怕居多,然而经过这一会,布鲁已经渐渐地了解整个事态,并且猜测到雅聂芝的一些心理,就是她不希望他把这秘密说出去,如果他表现得越是害怕,则她就会觉得他越是没胆把这秘密说出去,那么,她就会允许他籍着替她治病的缘由狠狠地肏她一回,事后或者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用他的大肉棒插入王妃的高贵的骚穴,再狠狠地肏干她,这是他多么憧憬的事情啊,叫他心中激动万分……
但他必须得在此时表现出他极度的害怕和卑躬!
雅聂芝偏在此刻表现出她的威严,叱道:“杂种,这是我的命令,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即使皇后也不能够保住你!”
布鲁害怕得低下脸(装的),低声道:“王妃,我不能够插进你的身体的……”
雅聂芝听布鲁的语言,忽然问道:“杂种,你曾经插过女人?”
布鲁心中暗凛,却见夫恩雨的脚尖轻轻地摇晃,这正合他的意,他细声地道:“没有,我以前没有插过谁的,我是一个半精灵杂种,精灵族的女性是不会和我好的。可是我也是一个男人,知道一点这些事情,而且我帮药殿干活很久,我是懂得的。”
夫恩雨听他如此一说,心中的巨石放下,悄悄地舒出一口气:这小杂种果然是蛮机灵的,不枉她疼爱他一场。
雅聂芝道:“好吧,我接受你的说法,现在立即把你的衣服脱掉。”
“我真的不能够亵渎王妃……”
“这是命令!”
布鲁吓得浑身发抖(还是装的),急忙脱除上衣,当雅聂芝看到他那强壮的上半身的时候,她在欣赏之余,心中迫切地想一睹他的下半身,但他又不肯脱了,她就怒叱道:“杂种,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吗?”
“我脱,我就脱……可是很羞人的……”
“扑哧!”夫恩雨忍不住轻笑……
布鲁立即解开裤头,弯腰往下一扯,然后站起身来,夫恩雨一看他那根挺拔的巨物,心中暗骂:这小淫虫,如此害怕之际,竟然早已经勃起。
雅聂芝的眼睛在看到布鲁那生得有些奇特的巨无霸之时,她的眼睛现出惊惧之色,但同时也有着丝丝的惊喜和兴奋,那双黑亮的眼珠一时定格在他的胯间,心中在为他的阳具而感叹和激荡。
夫恩雨恰在此时道:“聂芝,我没骗你吧?想不到这家伙的东西又生长了许多,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这物事的时候,是他十四岁的时候,那时候也粗长得可怕,现在倒比那时更是粗长。”
布鲁有些佩服夫恩雨的说谎能事了,毕竟她也是前些日子才看到他的大肉棒的……
此时,轮到雅聂芝有些害怕了,她道:“夫恩雨,我虽然生得高挑,但你明知道我的阴道虽然深长,却并非很宽大,你让我如何面对他这根超粗越长的东西?”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我的这种治疗法……”
“我……没理由拒绝……”
“既是如此,聂芝,你也脱除衣服吧,就此刻而言,你的阴道就是病灶,他的阳具就是药鞭。你们是病灶和药鞭的关系,要治好你的暗病,就必须让药鞭进入你的病灶替你涂药,你如果没有意见,就显得干脆些。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女性,希望你别在这事上拖得太久,因为太久的话,我们很难不让别人怀疑的。”
雅聂芝想了想,冷静而坚定地道:“我就让杂种糟蹋我一次,但在事后,夫恩雨,你也要给杂种肏一次,因为这件事情,不能够只是病灶和药鞭有关系,我必须让主治医师也跟我同一条船,我才能够安心地躺在这条船上。夫恩雨,你别怪我怀疑我们的交情,因为你我都不是一般的女人。”
“聂芝,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有此担忧,所以提前准备了清水,待他替你治病后,我会让他进入我的生殖道的。”
雅聂芝不再言语,转身背对着布鲁,伸手起来解开她的高贵的发髻,从而渐渐地解落她的衣裙……
第十一章骨感贵妃子
展露在布鲁眼底的,是雅聂芝那流线似的精瘦的背部线条,若说女人是曲线的美,但雅聂芝却是有些特别的,她的整个部线呈现一种流线型、枪似的英美,但她的臀部宽大,从这里显示一种曲线出来,从她的臀腔处拉伸出两条圆修的玉腿,这玉腿似像她的细腰一般的大,相对于她骨瘦的上半身,这双玉腿就显得肉致圆润,夹拢起来的时候,是有力而坚韧的。
除了发现她的瘦流的上半身和特长的圆润美腿之外,布鲁还发现她的勃子是非常的长的,至少比一般人要增长三分之一,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有着美丽的长颈的、骨感美女。
按布鲁的了解,雅聂芝已经有七十多岁,但她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娇艳的、有着奇特魅力的高贵的艳妇。
她属于白种人,却有着黄种人的健康的太阳色肌肤,也有着黄种人乌黑的秀直的长发,更有着黄种人黑亮的魅冶之眼,只是她的脸蛋的轮廓确定她是正统的白种精灵,因为她的脸型轮廓分明,细小的脸蛋上鼻梁高挺而尖,黑眼微陷。
这是白种人的另一种类型,但绝对不是黄种精灵。
——在精灵族里,黄种人是很少见的,更多的是白种精灵,无论是黑发还是白发、抑或是金发和绿发、再就是红发,她们或者都归纳是白种精灵的范畴之内……
从雅聂芝的背面看去,看不到她胯间的阴隆,也许是因为她那双奇特的长腿夹得太紧,无法从中看到胯间隆阴,然而也或者是因为她并不具有一个很肥隆的阴户的缘故。
她的臂肢显得纤细,上半身显得骨瘦,像男人一般的硬朗,只是从她圆韧有力的长腿,又充满着女性的诱惑,却同时给人无限的力量的感觉。
这种矛盾结合在她的体态,组成她独特的、奇异的、慑人心魄的魅力。
布鲁非常期待地要看她的正面……
像她这样的女人,她的正面会是什么样的呢?
会有胸部吗?又或者她的私秘的花园生得如何?
此时,他的心中充满好奇和欲望……
他胯间那根巨棒,坚挺着乱颤跳……
终于,雅聂芝缓缓地转身,布鲁的眼睛都瞪呆了,想不到如此骨瘦的雅聂芝竟然有着圆大的乳房,那乳房结实之极,乳根部的青筋爆拉出来;女人柔弱的乳房,长生在她的精瘦的胸部,竟然显得那么的爆胀而具有力量。他可以肯定,这是一对极具爆炸力量的女性乳房——虽然只是一般的圆大,但那种胀裂感却是非常的充足。
布鲁很想看看她的阴户是否也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于是眼睛循下,滑过她那那无比细瘦的、结实的腰身,到达她的宽大的结实的臀胯处,很可惜的,他没有清楚她的阴户,因为在她那双特具力量的圆润修长的有肉的玉腿夹紧处,他只是看到她那卷曲的乌黑的阴毛铺在那里,黑黑的那么一丛,虽显得很黑浓,却没有生得很乱长,就因为那卷曲,让多长的阴毛也变得像短短似的。
也正因为卷铺在一起,所以显得特别的黑浓……
布鲁心想,这肯定得靠近,拔开她的阴毛,才能够看得清楚她的阴户。
好想拔开她的阴毛——
拔开秘林的荆棘草耸、进入她的美妙的花园,在花园里的小河里像条鱼儿一般的游泳……
“小杂种,你是不是看得呆了?一辈子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么?”夫恩雨故意问道,以便打断正处在呆思中的布鲁。
——布鲁佯作惊震,慌道:“夫恩雨大人,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而且看得是雅聂芝王妃的高贵而美丽的身体,我……我心中……有一种……有一种……”
雅聂芝并非很害羞的女性,刚才她的艳脸上虽然有着丝丝的红晕,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存在,此时她冷静地道:“有一种什么?快说!”
“有一种冲动和欲望,很想插入雅聂芝王妃的肉体……”
“嘻嘻!”夫恩雨轻笑,她道:“小杂种,你可真是具有淫棍的天赋,不愧是被强暴出来的半精灵杂种,那么怕死的,竟然还想奸淫王妃……”
雅聂芝的双眸冷芒爆射,盯着布鲁,叱道:“杂种,我很喜欢听到你对我欲望,因为那证明我的魅力所在。但你的这种妄想,让我想要杀你的冲动,若非这次是事出有因,且我在这事之前答应夫恩雨不取你性命,就凭你对我所产生的性妄想,我就可以把你毁尸灭迹。但是,现在,我可以允许你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我不能够忍受我身体里面的那一块死肉!”
布鲁听得雅聂芝如此说,他就想扑过去丢她上床,狠狠地肏她那高贵的阴道,可是就在此时,夫恩雨道:“聂芝,小杂种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以前未接触过女性,如果让他自行冲动,我怕会弄痛你。因此,我想从旁教导他,你觉得如何?”
“好险!”布鲁在心中惊叹,刚才一时冲动,差点就扑过去表现他纯熟的操穴技巧,还是夫恩雨想得周到,他在感激夫恩雨之时,谦虚谨慎地道:“是的,我不懂得如何做,请夫恩雨大人教导我。”
雅聂芝忽然道:“你懂得如何抱我上床吧?”
“我想,我是懂得的……”
布鲁不再犹豫,走到雅聂芝的身前,虽然她是很高的女人,但他也是一个有着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的男人,所以奇高的雅聂芝站在他的身前的时候,也稍稍地惊讶于这个男人的体形,在精灵族里,应该是这个半精灵生得最高大的,即使像她这般奇高的女性,也要稍稍地仰看他。
雅聂芝不能够算是精灵族最高的女性,但可以肯定,也没有几个精灵女性比她更高挑。
布鲁紧张地弯腰下去,横抱起雅聂芝,把她放到床上,他却站在床前不动。
夫恩雨走过来,道:“小杂种,快爬上床去,你站在这里干发呆的,是想让王妃怪责你吗?”
“我立刻上床……”
布鲁急忙爬上床,此时夫恩雨也脱了鞋爬到床上,布鲁这次很识趣地把雅聂芝搬移到床中央,跪坐在她的左旁,夫恩雨则安坐在她的右边,教导道:“小杂种,你按我的吩咐去做,用你的那双大手抚摸王妃圆胀的乳房……”
已经忍耐许久,听得夫恩雨的吩咐,布鲁颤着双手(不知道他是如何装出来的……)按在雅聂芝的酥胸之上,触手圆溜坚实,狠不得使劲地抓她几把,但他不敢冒失,只得轻轻地抚抓着,雅聂芝受此侵袭,微张着嘴儿透气,却是没有呻吟出来。
夫恩雨问道:“小杂种,王妃的奶子好抓吧?”
“嗯,我从来没有抓过女人的奶子,想不到抓起来感觉这么好,可是,我好想使劲地抓耶!”
“那就使劲地抓……”
“把王妃抓痛,她会杀我吗?”
“不会的……”
布鲁得到夫恩雨的保证,双手用劲,紧抓了雅聂芝的圆胀的乳房,她似乎被抓痛,微微地呻吟,轻喊道:“杂种,别太使劲,会把我的乳房抓爆的……”
“对不起王妃,我一时抓上瘾啦,我会小心的,不让你的乳房爆裂……”
“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会很小心的啦!可是,难道就是这么一直抓乳房吗?”
夫恩雨笑道:“当然不是啦,你也抓得差不多了,埋头吻吻王妃的乳房!先含着她的乳头,手也要同时抚摸她的乳房,再沿着她的乳晕把她的乳房整个地吻遍,吻一次还不够,要轮翻的吻、不停地吻……”
“夫恩雨,你不要说得这么猥琐!”雅聂芝不满地道。
布鲁可不管这是不是猥琐,只要夫恩雨一旦说出来,他立即照做,埋头到雅聂芝的胸脯,就咬含在她的乳头之上,像孩子吸奶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头,渐渐地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吮遍了,那乳头变得坚挺,竟然有拇指般大小,果然不愧是曾经哺乳过孩子的女人的乳头啊,真他妈的好大的一粒。
吻过了乳头,雅聂芝的情潮暗涌,觉得被布鲁如此的服侍是非常舒爽的,所以她的心胸也稍稍地放开,任由布鲁随意地吻舔、玩弄她的乳房,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动情的呻吟,感觉到胯间的湿意渐渐地浓了。
她心中暗惊:怎么能够在一个被精灵族唾弃的半精灵杂种的逗弄之下流出耻辱的爱液呢?
然而,她也不能够否认,虽然这个半精灵杂种是低贱的、受人唾弃的,但他有着健美的躯干和俊美的外表,以及超越所有精灵男性的强悍的肉棒——他胯间那根可怕而可爱的肉棒,不但是超越精灵族男性的,甚至是越超人类男性或者兽鞭的。
她蓦然想他的父亲布尔,确定布鲁胯间的肉棒,无疑就是一根可怕的兽之鞭……
“这杂种,果然有着‘狂布家族’的可耻血统……”雅聂芝呻吟出来。
夫恩雨附和道:“他是‘狂布家族’唯一的正统血脉,有着那样的可耻血承,是无可置疑的。”
布鲁才不管两女如何评论他的家族,他只想着如何操弄她们的肉体,此时他狠不得把手指放到雅聂芝的私处,可是夫恩雨偏偏没有发出这般的指令,他只能够强忍着要“挖穴”冲动,心里闷叫:我忍,我忍……
“小杂种,你不能够只是这样服侍王妃的乳房,你的手应该伸到她的胯间,慰藉她的阴户……”
——终于发出这样的指令,爽!
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到雅聂芝柔嫩的胯间——虽然她看起来是一个坚朗的女性,但她的私密花园,仍然是柔适潮润的。
这潮润,当然是他的努力的结果。
凭他这段时间在女体上的经验,当他的手提抚摸到雅聂芝的阴户时,知道她的阴户其实不是很肥,可是他的手指划刺入她的阴缝的时候,他同时也了解到,虽然雅聂芝生过三个孩子,但她那阴唇却是紧凑坚实且富于弹性和娇嫩的,并且,他可以确定,即使生过三个小孩的她,那阴道仍然是非常的细窄的。
他好想立即看清楚她的奇妙的阴户……
“小杂种,摸着王妃的阴户,是不是特别的心满意足和美好啊?”
“嗯唔!夫恩雨大人,真的是这样耶,湿湿的、温温的、嫩嫩的……”
雅聂芝没来由地呻吟一声,低骂道:“杂种,你再敢说如此龌龊的话,我就把你踹飞出去!”
“我知道王妃有一双美丽而有力的玉腿,我再也不敢说那样的话,我怕被王妃踢……”
夫恩雨笑道:“雅聂芝王妃是强大的战斗精灵,轻轻一踢就足以让你这杂种死一千回,你可是要小心地服侍她。”
“嗯,我一定会很认真、很努力、很小心的……”
布鲁半个身体压在雅聂芝的身上,中指轻轻地滑入她那条细窄的肉缝,忽然在她的小阴唇内层触碰到一些硬物,他心中暗惊,仔细地抚摸一阵,那些圆润的硬珠竟然有八粒之多,每边阴唇的内层都生长着四粒,坚硬无比,他可以肯定,这些硬珠绝对不是肉粒,就在此时,雅聂芝兴奋地呻吟起来:“咦噢,咦噢,抚摸到我的宝贝啦,叫人难以控制……”
恰巧,夫恩雨道:“小杂种,是不是抚摸到雅聂芝王妃肉唇里层的宝珠啦?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是我把圆润无比的银珠镶进她的小阴唇内层的,像齿轮一般并列而排,合起来的时候,能够把男人的阴劲紧紧地夹钳住,叫男人抽插都变得艰难,但能够令男人在微痛中舒爽无比,很快就拜倒在她的胯间宝穴。”
“啊呀,那不是爽死男人啦?不行,我要立即看看雅聂芝王妃镶金镶的美丽宝穴……”
布鲁仰起首来,急切地想看看她那镶嵌有八颗银珠的肉穴儿是怎样的,更急切地想把大肉棒插进她那镶着银珠的阴户,看看到底是如何的一翻滋味?
然而就在布鲁即将看到雅聂芝的“人工宝穴”之时,她却突然推倒布鲁,狠狠地说出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
篇外篇夫恩雨的病检结论
安置布鲁之后,夫恩雨通过皇宫正殿,进入皇宫的中宫,问候了精灵皇后,就直接走向雅聂芝的寝宫。其实她来精灵皇宫已经不知道多少回,在这皇宫里,她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她和精灵王的事情,虽然外面的臣民并不知情,但精灵王的五个妻妾却是一清二楚的,她曾经甚至和精灵王的五个妻妾一起服侍过精灵王。
在精灵王的妻妾中,与她的关系最好的,莫过于精灵王的第二妃子——雅聂芝王妃。
至于为何她们的关系特好,这就有点难以追究,毕竟那是久远的事情,彼此只知道关系是挺不错的,而且这种不错的关系一直得到很好的维持,因此,她当然是清楚雅聂芝的阴道是很深长的。
虽然她仍然没有检查雅聂芝的身体,但她听了雅聂芝的病情,已经猜测得差不多,只是要确定,还必须亲自检查一翻。
敲响雅聂芝的寝宫之门,雅聂芝把她领进内室,很干脆地脱掉衣服让她检查,她先是给雅聂芝把了脉,同时再次详细地问了雅聂芝某些方面的隐情,才知道原来雅聂芝的月事已经过了十来天,但是月经不曾流出来,且时常感到子宫内胀痛,似乎积留着一子宫的秽水,于是她再用魔法之气从她的阴道口灌入雅聂芝的阴道深处,集中在子宫颈口,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在雅聂芝的子宫颈口生着一块死肉把她的子宫口堵塞住,如果不把这肉块消除掉,则月潮永远都积留在她的子宫之内,会对身体乃至生命造成莫大的威胁。
她道:“聂芝,我的猜测没有错,你的子宫颈口被一块死肉堵塞住,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病例,但我想,只要把那块死肉消除,则你的身体照样健康无比。”
雅聂芝急问道:“要如何才能够把那块肉消除掉?”
“这个,我一早就想好办法,因为我听到精灵王诉说了你的病情,我已经猜测得差不了。所以,我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就是开刀,另一种方法嘛……”
“夫恩雨,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另外一种方法。”
“这个方法有些奇特,或者你不能够接受,但你若想知道,我也就跟你说说。其实就是让你吃下我的药,让你子宫颈口那块肉软化,再把另一种药涂到你的那块死肉上去,就可以完全地把肉块消除掉……”
“这个方法好,就用这办法。”
“聂芝,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要这么早下结论。”
“那你就快说……”
“这个方法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堪的就是需要一根龟头微翘的、粗长的阴茎,我把药涂到男人的阴茎上,让涂了药的阴茎插入你的体内,不停地抽插,如此就可以把药涂到你的病患之处,则可以大功告成、药到病除!”
雅聂芝怒叱道:“我呸!去哪里找那么粗长的阴茎?精灵王的阴茎已经够粗长了,可是从来没有触碰过我的阴道底部,要在这仅存的精灵族里找到一个比精灵王的阴茎还要粗长的男人,那是难上加难。再说,即使找得到那般粗长的阴茎,我身为高贵的精灵王妃,能够让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吗?”
夫恩雨叹息道:“那只好用木头或者玉石雕刻一根那般的阴茎,但我不敢保证那是十拿九稳的,因为我要涂的那层药,是必须需要血液的激发的,木阴茎或者玉阴茎都不可能有着血液的自然温度,这样,我就难以猜测结果。因为我使用的药物,其实是一种毒药,如果一个把持不好,会让你的全身都腐烂的。所以,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治疗法,我就只能够给你开刀治疗。”
“开刀就开刀吧,我是精灵王妃,不能够让除了精灵王之外的男人的糟蹋我高贵的肉体的。”
“聂芝,你要开刀,我也得跟你说明,因为你这块肉生的不是地方,并非只是从你小腹开刀就能够解决的,或者还要牵涉到你的子宫和阴道,而且开刀以后,我把那块肉切除,也难以保证能够根治,以后或许还要再增生出来。更重要的是,不但你的小腹会留上伤痕,你的子宫或者你的阴道,也会有着一些后遗症和抹不去的创伤。你如果能够接受开刀后的这些可能处结果,我就可以选择替你开刀。”
雅聂芝沉默,她低头看了看她的阴户,许久,仰起脸来,冷静地道:“夫恩雨,还是用第二种办法吧,但你能够找到有着那般的阴茎的男人吗?”
夫恩雨笑道:“聂芝,也许你是幸运的,这精灵族里真的有着这般的男人。他的阴茎粗长无比,而且龟头翘得很是迷人。”
“是谁?”
“就是布尔和埃菲所生出来的小杂种布鲁。”
“是他?你怎么能够叫他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已经接受你的这种治疗法,可是我很难接受一个杂种的淫根……”
“那就只有开刀……”
“你让我想想……夫恩雨,你是怎么知道他有着那般的淫根的?难道你跟他有着奸情?”
夫恩雨一愣,笑道:“你以为我是身份低贱的女人?会跟一个小杂种发生奸情?这是我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他拉尿看到的。那时候他的阴茎就有这般粗这般的长,还生得翘立起来……”
说得性起时,夫恩雨不忘在雅聂芝面前用手势比划起来,当然,她所比划的阴茎尺寸要比现在的布鲁的肉棒尺寸要短小一些,因为她知道,雅聂芝或许会看到布鲁的阴茎,而经过这么多年,布鲁的阴茎尺寸当然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的。
——她是不能够让雅聂芝知道她跟布鲁有一腿的,除非雅聂芝本身也跟布鲁有着奸情。
“我相信,那小杂种到现在还是处男!”夫恩雨又补充了一句。
雅聂芝道:“他是处男,这可能性极大,因为在精灵族里,没有女性愿意接纳他。”
夫恩雨就道:“聂芝,虽然他是一个流着人类肮脏的血的杂种,可是他毕竟也算一个纯洁的处男,为了治好你这特殊的病,少不得要采取特殊的措施。我是一个医生,我的职责就是治好病人。所以我提前把他叫过来,就是因为我在这之前已经想好这个比较安全的治疗方法。如果一旦治疗成功,我可以保证你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那肉也永远都不会再增生出来。当然,如果你坚决不让一个杂种糟蹋你的身体的话,我可以选择替你开刀。”
雅聂芝又陷入沉默,这次的沉默维持了很久,正在此时,精灵王走了进来,夫恩雨当即脱除所有的衣物,精灵王立即爬上她的肉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雅聂芝看着这一切,突然说道:“夫恩雨,明天你让杂种进来帮忙治病吧!”
精灵王的动作忽然而止,问道:“为何要让杂种进来帮忙?”
夫恩雨解释道:“其实没什么,聂芝的病太特殊,我需要临时处理许多药材,所以要他进来帮忙配药和磨药的。你也知道,我药殿里的这些重活,一直都是小杂种帮忙做的。所以让他跟过来,就是这个缘由。我在内寝宫替聂芝治病,他在寝厅里做药,不会有什么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精灵王放下心来,笑道:“夫恩雨小乖乖,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好吧,我特许杂种明天进聂芝的寝宫来帮忙。”
雅聂芝感激地道:“谢谢爱王!”
精灵王不由分说,凭着他刚刚吃了壮阳神药,和夫恩雨一翻征战,双方得到高潮的满足,之后,夫恩雨要回到布鲁的木阁里睡,这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惊讶,问她为何要宿睡在杂种的阁楼,她解释说,她有些事情要交待布鲁,而且声明她跟布鲁其实算得上师徒关系,所以坦然地和他住在一起,况且布鲁这些年替药殿干活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何况在这皇宫里?
精灵王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允许夫恩雨回去跟布鲁住在同一幢阁楼,然而他悄悄地派人过去监查,第二天使者回来通报他,说夫恩雨睡在布鲁的寝室,而布鲁一整晚睡在客厅的地板上,至此,他没再怀疑夫恩雨跟布鲁有什么牵扯。
毕竟,以夫恩雨受精灵族崇拜的高贵的药司身份,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半精灵杂种呢?
然而,事实真的像他想得那样吗?
嘿嘿,嘿嘿……是谁在发出这般诡异的嘲笑?
……
写在前面的外篇小杂种的按摩
精灵王已经悄悄地离开,他今晚到药殿找我,把我和奇美折腾了半晚,我和奇美都很喜欢他那足足有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这应该算是精灵族里最粗长的阴茎,他果然不愧是精灵族的王者。
他每次过来,都是悄悄地向我要一些能够延长男性性交时间的壮阳药,今晚他就事先吃下壮阳药,然后坚持在我和奇美的肉体上征战了两个多小时,把我奇美都肏得全身疲软——每一次到药殿,精灵王都会找我和奇美做爱,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但我和奇美都是不好对付的女人,如果他不吃药,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因为我是一个拥有奇妙的房中术的女精灵,再强的男人,我也能够让他们很快地败下阵。
……和奇美躺在床上,看着她美好的肉体,想到她胯间那结实肥厚的蜜穴,我竟然也有点兴奋,又想起刚才我们和精灵王的疯狂性爱,彼此会心一笑,她问道:“夫恩雨大人,今晚你还要不要洗脚?”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洗什么脚呢?”
“可是那小杂种可能还在等着您的召唤哩……”
“啊?差点把他忘记了。奇美,你出去叫他过来一趟,虽然不洗脚,但我忽然想找个男人帮我按摩一下。以前一直没有叫他帮我按摩,似乎有些浪费,嘻嘻。”
“按摩?夫恩雨大人不怕他做出什么呢?”
“奇美,你真是小心眼,他一直谨慎地生活着,哪敢对我做出什么?他能够从八岁开始,独自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家伙,安啦,不要怕的。我如果真要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你觉得有必要提妨他吗?去吧,让他过来,我累得很,也得找个人帮我按摩一下,这对我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好吧,我过去把他叫过来……”
看着奇美出去,我心中有些感叹,她跟了我一百多年,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段和独具魅力的脸蛋,曾经也像我一样有过许多的男人,可是躲进这片幽林之后,要找一个男人却是那么的难,后来精灵王和我勾搭,她也跟着我一起成为精灵王的姘头,精灵王也曾说要立我们做妃子,但我们喜欢这样的自由自在,因此,没有答应他的提议,毕竟我们都不愿意失去我们的自由。
精灵王妃的头衔,对我们来说,不具有任何的诱惑……
在我的沉思中,奇美回来了,后面跟着的自然就是精灵族里唯一的半精灵杂种,这个家伙生得非常的强壮,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像兽人一般,但是却有着精灵族俊美的脸庞,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饱受磨炼,虽然只有十九岁,看起来却是一个成熟的、魅力十足的悍壮男人。
他无疑是这片幽林里,体格最强壮的家伙……
奇美很有默契地出去,这家伙就奇怪地看着室内的环境,凭着他血统里的兽性的嗅觉,他似乎已经嗅到一些奇特的味道,然而也许因为他不了解这种味道的发源,所以他也就没说什么——他大概也不敢说什么。
我让他帮我按摩,他说他不会,可是他表示很乐意,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哄人,那嘴是很甜的,有时候油嘴滑腔的,令人稍稍的生气又悄悄地喜欢,说不出的性感的家伙。
他的那双巨大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肩肉上,让我感到很舒服,也许是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原因,他的手掌是粗糙的,不像一般精灵男性那么滑顺,但这样的一双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肤的时候,不但令我感到他的力量,且带着一些质感的磨擦,是一种奇特的感受。
按摩期间,布鲁问起我为何不憎恨他,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我为何要憎恨他?他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犯了什么错?就因为他有着一半的人类血统吗?也许别的精灵都会因为他的血统而憎恨他,但我是不会的,因为我这辈子不曾憎恨过任何一个人,我很早就学会了宽容,这是一个医生应该拥有的品德。
我不喜欢憎恨,因为憎恨会让我美丽失色,况且布鲁很小就替药殿干活,并且悄悄地替我洗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
看着他勤勤恳恳的样子,要憎恨他,又何其的难?
感情,总是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来的……
他的巨大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我的身上,虽然是初次按摩,却按摩得我很是舒服,有时我想,如果掀开被单,让他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肤上,那样应该会更舒服。
可是我不能够这样,虽然我不憎恨他,却也不能够让他看光我的身体或者触碰我的身体——被单下的我,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这小子竟然突然说要娶我做他的妻子,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我虽然有过很多的男人,可是我从来不想做任何一个男人的专属品,哪怕退一万步,我愿意嫁给某一个男人,我也不会选择他的。
虽然不憎恨他,但不代表我能够接纳他的血统……
我始终是一个精灵,不能够忘怀人类对我们精灵族的欺骗、利用和伤害。
可是他的语言无疑哄得我很开心,双手按在我的身上也让我感到舒服,于是我让他帮我按摩我的臀部,然而就在他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时候,我发觉他的手有些不规矩,竟然不经意地按在我的阴户上,害得我呻吟出来,不得不提醒他别碰我那里,因为我今晚被精灵王操得敏感之极,只要稍稍地一碰,就让我心荡神摇的。
布鲁似乎不愿意理会我的警告,我渐渐地了解到他心中在打着坏主意,想掀开我的被单,可是又不敢真的掀开,他的手仍然在我的臀部按捏着,时不时地用手指滑进我的股沟,有意地碰捏我的私处,弄得我心里矛盾之极,又期待他继续抚弄我的阴户又怕他的这种抚弄挑起我新一轮的性欲。
……巨大的手掌隔着被单抚捏着我的性感的屁股,时不时地被触碰到娇嫩的阴户,我的性欲也在悄悄地被激碰着,明知道这是他的有意无意的挑逗,可是我竟然没有出言阻止,还舒服的呻吟,每次回头看到强壮的他,都开始幻想着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因为他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强壮无比的半精灵。
他抚摸我的臀部的手指很有技巧,让我很难相信他是一个处男,可是想到他不可能获得其他精灵女性的青睐,也难以怀疑;只是想,或者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服侍女人,这大概也是他的天赋之一。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的坏,企图掀开我的被单,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被单下的我是一丝不挂的,所以我没有责怪他,也没有同意他的要求,只是默默地伏在枕头上,心想,如果他有胆量掀开我的被单,就让他掀开,反正我内心深处,也希望赤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粗糙的大手掌的抚摸。
这样的按摩,或者比隔着被单要舒服许多的……
他果然非常的有胆量,没经我的同意,就突然掀开了我的身上的被单,我轻声尖叫,急忙回头看他,看到他那一付惊傻的模样,本来想叱骂他的话,忽然又缩回喉咙,同时心中升起一丝丝的骄傲感和成就感,因为我没有穿衣服,使得他很吃惊,更重要的是,他看到我的裸体的时候,眼色中那种强烈的赞赏和欲望我无比的得意——我清楚地了解到他那种真诚的赞赏和欲望。
我没有说任何话,掉转头安静地伏在枕头上,但我的心潮却很不安静。
布鲁问我为何没有穿衣服,我当然不能够跟他说刚刚和精灵王苟合之事,因此我就说我喜欢裸睡——其实这说的也是实话,平时我都是裸睡的。
这小子说要替我盖上被单,我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其实他只想我这般地躺在他的眼前;我于是没让他把被单重新为我盖上,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替我盖上被单,而且我心里也有点欢喜他如此地看我的裸体,只是我也警告他,不能够太过份。
可是我又期待他的手触碰我的阴户,所以我模凌两可地命令他就按我那里,我的意思是说让他按摩我的臀部,至于别的地方,如果他仍然有胆量碰触的话,我想,我也不会生气,只会喜欢……
我是喜欢他触碰我的阴户的——因为刚刚经历疯狂的性爱,我希望得到男性的抚摸。
他果然很不安份地用他的手指玩弄我的美丽的阴户,我舒服的呻吟,出言叱咒他,可是这家伙竟然说他的大肉棒硬的发疼,这句话勾起我心中的好奇和欲望,我沉思着他所说的大肉棒是不是真的,因为有着布尔血统的他,生得如此的高大威猛,他的生殖器应该也像他的人一般的巨大悍猛吧?
我忽然生出巨大的好奇……
他紧紧地盯着我的股沟看,我知道我的阴户里还留存着精灵王的精液,那些精液估计已经从我的阴道里流出体外,他当然是看到那些精液,然而或许他是不懂得的,他没有说什么,伸手出钻入我的股沟,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湿润的阴户,那种感觉真是美好,他的手指是巨大的、修长的、粗糙的,几乎就像男性的一根阴茎,抚摸着我娇嫩的、敏感的阴唇,让我的快感渐渐地变浓,我的体液合着精灵王的精液,悄悄地流泄出去。
我凝视他好一会,看着他那强壮的身躯和俊美的脸庞,想到他所说的大肉棒,心头有种止不住的骚动,或者是因为今晚刚刚经历精灵王的狂风暴雨似的性爱,我的春心早已经不受控制,加之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阴户很有技巧地抚摸着(怎么处男也这么懂得抚摸女性的敏感点呢?),我心中的欲望像春水一般流潺,于是不顾羞耻地、用一种含蓄的方式要求他把裤子脱去,说要替他治疗生殖器……
——女人要治疗男性勃起的生殖器,往往都只能够使用一种方法:用她们美丽而神秘的阴户。
我好想看看这小杂种的生殖器,是否获得那个恐怖的家族的正统遗传……
“小杂种,你把衣服脱掉,看我能不能够治疗你疼的阴茎?”
——我是一个医生,我心里这般地想着。
布鲁迅速地站起来脱除他的衣服,当我看到他胯间那根将近三十公分长的、粗巨的肉棒之时,我震惊得无语,久久地看着他那根坚挺的家伙,有着那样的长度,竟然在勃起的时候仍然像仰竖的铁棒,真是超乎我想象的强悍。
精灵王那二十公分长的阴茎虽然不是很短,但显然要比他短许多,更且在粗大的程度上,精灵王是远不及他的,更重要的是,他的伟大的龟头是稍稍地翘弯起来的,从解剖学的角度上讲,这样的龟头,能够在进入女人的阴道的时候,轻易地触碰到阴道前庭某一个无名的兴奋点,那是能够叫女人疯狂的。
我喜欢这样的一根大肉棒……它超越了精灵王的强棒……
这小杂种非常的大胆,简直是色胆包天!
他在我的无语中,竟然打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他的烫热的、巨大的龟头勾划着我的阴缝,舒爽的、酥痒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轻轻地呻吟,可是我没有说什么的语言,没有反对、也不曾允许他什么,他就那么长久地用他的大肉棒问候我的阴户……
我有些迷失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有着丰腴的、艳美的体态,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虽然不见得很高挑,可是我也绝对不矮的,毕竟美丽不是以身高来充当唯一的衡量标准的,我这样的身高,在精灵族来说,算是很标准的。
曾经我无数次地照着镜子,为我自己的脸容而着迷。
我的脸蛋生得娇媚,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圆,所以说不是那种明郎的、也不是那种可爱的脸蛋,而是略似方形中又带着圆性的柔美,看起来慵懒而妩媚,蓝色的、迷石般的双眸就像一对燃烧的凤目,具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这样的脸蛋让我感到骄傲,因为在美丽的精灵族中,如果论脸蛋的漂亮,我想,我可以排在很前头。
有着这般美艳的脸蛋的我,自然也要有美好的体态相衬的。
如同我的脸蛋不方不圆一般,我的体态也是不瘦不肥的,虽然略略地显得一些丰腴,可是正是这种丰满的体态,让我变得特别的有质感,圆大的、结实的乳房是我的骄傲,但我那不长半点脂肪的、弹性十足的蛮腰,更是让我倍感喜欢。
我的屁股自然是又圆又大的、和我的体态搭配得很恰当,性感而不显臃肿。
金发飘然的我,也有着金色的阴毛;我的阴毛不是很浓,但有时候我喜欢修剪一下,此时我的阴毛就是经过修剪的,所以阴阜上只是一笔金线,在我的阴唇两旁,平坦的、修短的阴毛微微地铺长着。
阴户是美丽的,大阴唇很厚,虽然有些外翻的迹象,但那是很自然的,不是因为性交过多而显出来的外翻,嫩厚鲜红的小阴唇微露出大阴唇之外,紧紧地闭合着,很是性感。
我的阴道诚然是不大的,但我能够把我的阴道缩得更小;我是一个药司,研究了许多古医术,在古医术里,房中术也是一种既存的文化,我不但能够让我的阴道缩紧、还能够让我的阴道壁自然的颤动,就像是锁阴术一般,当男根进入我的体内,我就紧紧地夹锁着他的阴茎,然后用意念叫我的阴道壁自然的颤动,再加上我能够控制花心释放出很强大的吸吮力量,足可以让任何男人在进入我的体内,很快地就舒服到射精。
所以,几乎没碰到任何能够把我打败的对手。
精灵王在未吃药之前,是完全不可能把我打败的,但是如果他吃了药,我和他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因为他也是过中高手,且吃有持久的药物,我每次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只是他也同样竭尽了全力,才会让我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疲软无力。
……小杂种久久地用他的巨棒磨擦着我的阴户外表,我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敢把他的巨棒插进我的妙穴的,我沉默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插进来,阴户传过来的快感让我不能够抑止地轻轻呻吟,若果让他进来的话,这对我的高贵的身体是一种侮辱,然而我的身体又期待着他的进入,想着能够用我的妙穴紧紧地夹住他的巨棒,我心里有种要泄身的冲动。
他那根巨棒对我的诱惑真的很大,我几乎是不停地幻想着如果他的肉棒插进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让我的阴道夹套着他的巨棒,应该是超爽的,他肯定能够把我的阴道撑胀得满满的,就如同把我的阴道撑裂的那种充实感。
真的好想试试这小杂种的大肉棒,我真的好想……
我期待它能够填充我每一寸缝隙,期待他的大肉棒的撞击,期待再次到来的疯狂的高潮——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要他的大肉棒。
于是,我歇斯底里地哀求:“小杂种,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后记胡言乱语之街头卖身
俺老土最近真是穷得发慌,上次为了一群女优,花光俺所有的积蓄却没有占到半点的便宜,落得今日要到街头卖身的地步,唉,世事难料啊,为了女人,男人往往都要惨到这种境界的。
……闹市的一角,俺老土穿着破旧的烂衣蹲在街墙边,胸前挂着一个大纸牌(好歹我家有个破纸箱,我折合着弄成这个大纸牌),这纸牌上用旧时的毛笔写着破烂的密密麻麻的哭诉之言:各位大爷、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各位善心的人士,可怜可怜俺这个诚实的男人吧,俺心地正直善良,可是不久前,俺为了济救一些无助的女性,花光所有的钱,后来才知道那些女性是骗子,她们把我所有的钱都骗光之后,就又去骗别的可怜的、善良的、正真的、诚实的男人;俺今身无分文,但还有一颗善良的、正真的、乐于助人的心灵,以及还算健康的、强壮的、有用的身体,因此,决定卖身给往来的女性……
很不幸的,俺落魄的时候,又遇见无耻的淫魔布鲁,他搂着夫恩雨和雅聂芝走到俺的面前,淫笑道:“淫土,你怎么沦落到街头卖身的地步啊?”
老土:我干,我本来家财万贯,就因为要拍一部A片,被那些女优骗去所有的钱……
布鲁:你这是罪有应得,你拍戏就拍戏,干嘛想搞女优?身为导演,你是只能够看不能够碰的,只有我这个大主角才能够碰所有的女优,你想碰,不就是活该倒霉吗?
老土:娱乐界的定律,女优不跟导演上床,能够红的吗?
布鲁:这也得看人的,你是一个能力低下的导演,比不得那些大导演……就你这德性,有啥能力让女优自动地爬上你的床?哼哼,街头卖身的导演,全世界独你一个!淫土,你在这里摆了多久啦?
老土:不久,半个月。
布鲁(夸张地大叫):哇,半个月,你竟然摆了半个月还没把自己卖出去?
老土(惭愧地):我今天差点就把自己卖身出去。
布鲁(好奇地):什么样的价格?
老土(很不好意思地):她说给我一餐吃的。
布鲁(狂笑):淫土,你就为了一餐吃的,出卖瘦弱的身体?
老土(得意地):你没看过那个贵妇人,她美得出水,即使不给我钱也不给我吃的,我也愿意把身体卖给她……
布鲁(作出思考状):如果是美丽的贵妇,倒是值得,可是,淫土,为何你还是没把自己卖出去啊?
老土(气愤地):我拒绝了她!
布鲁(惊讶地):哇,淫土,那么美艳的贵妇,你竟然舍得拒绝?
老土(非哀地):贵妇虽然是我喜欢的,但贵妇养的宠物公狗却不是我所喜欢的,那贼女人,因为她养的那条公狗的屁眼生了一块肉,竟然要我用我宝贵的分身替她的公狗打通屁眼,而且还那么的小气,只给我一餐吃的,我当场就破口大骂……
布鲁:你骂她什么了?
老土:我骂——我插你的烂屄……
布鲁(叹息):原来你还是想搞人家的,可惜她要你搞公狗的屁眼,唉,你真是悲哀啊,还好你导演的烂戏,是叫我插通雅聂芝的骚穴,否则我也会拒绝的。淫土,说起这事儿,你可真不够意思的,为何我刚要跟雅聂芝表演激情戏的时候,你突然停拍了,而且一停就是一个月的。
老土:你以为我想吗?都没有胶卷了,如何拍戏?为了我这部世纪A片,我可是牺牲我的一切的,这不是出来卖身集资吗?
布鲁:你这样可不行,对不起我们的观众的,到了紧要关头突然停拍,跑到这里来卖身,我看是没人要买你的瘦弱的身体的,让我很怀疑这戏到底能不能够拍下去……
老土:一定能够拍下去的,我卖身赚钱来拍戏,你他妈的和你的女优要给我表演得好些,如果我这部戏亏了,我把你们全拿出去卖了。
布鲁:淫土,你慢慢卖身,我要跟夫恩雨和雅聂芝进总统套房狂欢,你他妈的可别进来偷拍,这是我的私人空间,要拍的话,你还得付我们临时出演费用。
(老土看着布鲁搂着两女走往高级酒店,心里头纳闷:为何我这个导演沦落到卖身的地步,旦角儿却活得那么春风得意呢?唉,想不通,不想了,继续卖身……)
老土(对街吆喝):卖身啦,卖身啦,俺是一个正直的、善良的、诚实的、富于爱心的、强壮的男人,专门卖身给那些美丽的、高贵的、纯洁的、需要疼爱的、盼望高潮的女性……
(蓦然,老土看见一个穿着妖冶、高挑美丽的少女走过来……)
陌生女人:多少钱,我买你!
(老土一听,怎么这少女的声音如此的雄壮,凭着最近拍A片累积下来的察人经验,突然醒觉面前的少女是一个人妖,站起来拔腿就跑……)
“哇,人妖啊,俺逃……”
(第五集完)第六集
第一章准备工作
“夫恩雨,你在旁说三道四的,是在看我被如何糟蹋吗?我命令你,立即脱掉衣服,我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次羞辱的治疗……”
被雅聂芝推倒在一旁的布鲁惊喜地看着两女,雅聂芝这惊然而邪恶的命令正是他所喜欢的,那样的话,他就能够同时跟两女赤裸地混在一张床上,待会还能够同时跟这两个身位高贵的女人一起欢爱,这实在是令他暗心狂喜。
夫恩雨却虚假地表现出不愿意,她道:“聂芝,我们刚才说好的,要等他冶好你的病之后,我才跟他欢好,你怎么能够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哼……谁知道我被他奸淫之后,你会不会反悔?到时候我的把柄握在你手中,而你又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如果哪天我们的关系变坏,你反咬我一口?叫我如何处之?”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信任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岁月总是会让事物变化,何况是女人的心?”
“好吧,我接受你这个命令,但我如此用心替你治病,你却怀疑我的用意,是很对不起我的。”
“这个……事后我向你道歉。然而我们两姐妹的,有难同当、有福同福,不坐一条船上,确实说不过去。所以,你也得体谅我的担忧。”
“我体谅你,你也得体谅我啊,我的身位也是不低的,又没有什么病,你要我跟一个杂种发生这种肉体关系,唉。”夫恩雨说得很无奈和伤感,然而她心中却是欢喜的,虽然她确实是身份高贵的精灵药司,可是她也确实跟布鲁有着不为人知的奸情——至今为止,怕只有奇美了解她和布鲁的关系。
雅聂芝对一旁表现得惊怯的布鲁喝道:“杂种,你还呆着干什么?快帮夫恩雨大人宽衣,你做惯奴隶的,难道连这些基本的常识也不懂得吗?”
布鲁当然是懂得的,只是,夫恩雨要他扮处男,他只得安份地表现他的“呆愣”,此时雅聂芝发出这种可耻的指令,他当然是乐于效命的,于是光着身体爬过雅聂芝的肉体,跪在夫恩雨的背后,帮忙夫恩雨宽衣,嘴里却满怀歉意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夫恩雨伪装地感叹道:“小杂种,你帮我干活许多年,也学到很多东西,我其实已经把你当我的徒弟的,想不到此刻要被自己的徒弟奸淫……”
雅聂芝道:“夫恩雨,你别哀声叹气的,你又是身无所属之人,虽然跟精灵王有一腿,但你是自由的,你跟谁做这种事是你的自由,没人说得你什么。我就不同,我是精灵王妃,身属精灵王……我还不是得让他奸淫?”
两女说话的同时,布鲁已经褪掉夫恩雨的上衣,要除夫恩雨的下裤之时,他道:“夫恩雨大人,你能够站起来吗?我好替你脱掉裤子,或者你躺下来……”
“我躺下来吧……”
夫恩雨干脆和雅聂芝并列而躺,布鲁则帮忙夫恩雨脱裤的时候,不忘看往雅聂芝的胯间私处,可惜她的双腿并拢,黑卷毛又浓铺的,还是看不到她真实的阴户,只得回眼过来专心替夫恩雨脱裤。
布鲁脱罢她的裤子,看着她那略肥隆的、大阴唇稍微外翻的金毛骚穴,发觉她那经修剪过的体毛增长了一些,那一笔线毛儿的旁边也生出绒绒的毛根儿的,他看得很兴奋,就想埋首下去吻她的妙穴,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处男”
角色,他就傻傻地呆愣着……
“杂种,吻夫恩雨大人的阴户!”
雅聂芝这次比夫恩雨还要过份,夫恩雨只是教布鲁弄她的乳房,她直接命令布鲁搞夫恩雨珍贵的阴户——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聂芝,你这样……啊噢……”
夫恩雨刚想提出抗议,可是布鲁已经埋首吻她的阴户,本来她的阴户就已经湿润,此时被他的热吻一贴,更是淫液外流,舒服得感觉让她突然地呻吟出来,雅聂芝就媚笑道:“夫恩雨,你应该感激我,瞧你这呻吟的淫荡样,一定很是享受吧?”
“聂芝,这小杂种的舌头很厉害……啊噢!啊噢!舌头刺磨我的阴道啦……好舒服……”
雅聂芝看到夫恩雨一付享受的模样,她道:“小杂种,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布鲁抬头起来,伸出舌头,竟然达十公分之长,雅聂芝看得大为惊叹,道:“果然是惊世难见的巨舌,像他的阴茎一般的可怕。这杂种是天生的性交能者……“
夫恩雨呻吟:“啊噢!是不是天生的性交强人,就要试过才知道,有着天赋般的武器,不一定就有着天赋的能力的。”
雅聂芝道:“赶紧试试……”
夫恩雨惊道:“聂芝,你不是要让他先搞我吧?”
“我就是要他先搞你,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地让他搞。他不敢把这事情泄露出去,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说漏嘴……”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就是要这样!杂种,把你那根巨棒插入夫恩雨大人的阴道,她早就已经湿润,经过你刚才的吻舔更是春潮泛滥,听我命令,立即插进去!”
布鲁已经忍耐许久,他提着枪就趴跪在夫恩雨的胯间,狂枪乱刺,可他就是故意没插进去,雅聂芝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她坐起来握住布鲁的男极就往夫恩雨的阴户里塞进,嘴里骂道:“处男就是处男,竟然插不进大张的阴户!我已经帮你塞进去龟头,你使劲地挺,就能够进入。”
“谢谢王妃!”
布鲁说了一声感激,沉腰猛插,巨棒瞬间没入夫恩雨的骚穴,突然觉得夫恩雨的穴儿锁紧,花心吸力迅速增大,他抽插几下,没来由地一阵啰嗦,就把浓精射进她的阴道,听得她埋怨道:“果然是处男!进来就射了!”
本来有些怪责夫恩雨让他如此下不了台的,但夫恩雨如此一说,他明白这是夫恩雨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雅聂芝错以为他就是处男一个……
他拔出阳具,过多的精液就从夫恩雨的阴道口流溢出来。
雅聂芝叹道:“真是如泉般的处男阳精啊,夫恩雨,你现在还不感激我吗?你又宰了一个童子鸡!”
夫恩雨心想:我早就宰掉小杂种的童子鸡,他本来每次都能够射出很多很浓的精液的,是你雅聂芝不知道罢了。你瞧着,他很快再次勃起,到时你又会认为他真的就是处男,哼。
“聂芝,现在可以替你治病了吧?”
“可以,但要等他硬起来,估计还要一些时间……”
“不必了,他已经再次勃起。”
“什么?”雅聂芝惊叫,转眼看往布鲁的胯间,只见他那根巨棒已经坚硬如铁,她惊道:“怎么会这样?他根本就没全软下去,现在又硬挺起来?”
夫恩雨笑道:“这就是处男的可爱之处……”
雅聂芝道:“处男也不可能再次勃起如此之快的!”
夫恩雨道:“聂芝,你别忘了他的血统,加之他这根东西,本来就是天赋异禀,如果稍加培养,肯定能够使得无数女人欲仙欲死。”
“也是很有这种可能……夫恩雨,快些吧,擦干净他的肉棒,把药涂上去,我刚吃了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确实是差不多时候了,只是,还用得着擦干净他的肉棒吗?像这般连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再加上我的膏药,治疗效果是最好的。再说,以前我和你们一起……咳,不也是这样的?”
雅聂芝也清楚夫恩雨不想在布鲁面前说出与精灵王之奸情,所以她也就很识趣地道:“好吧,你把药涂到他的阴茎,你都被他糟蹋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这次奇特的治疗。”
夫恩雨坐了起来,翻弄了她的衣服,又取出另一个小竹筒,从中用食指粘出一指的血红的膏药,雅聂芝一看,问道:“怎么又是红色的?为何你的药都是红色的?”
“这不好吗?待会涂到他的阴茎上,插入你的小穴,就像流血一般,让你再做一回处女的感觉……”
“我还是处女?我孩子都长大了……”
“他那巨棒插进去,你会有种处女初夜的感觉的。”
夫恩雨说着,把膏药涂抹到布鲁的肉棒上,涂得他那根紫黑的肉棒变成一根血红的枪,接着,她道:“聂芝,你现在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你的病灶,他待会插你的时候,你仍然要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一点。因为我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性格的女人,能够做到把精神全部集中到一点,我才敢冒险行这一着的。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不敢使用这个方法。”
“好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要保证我的完好无损!”
“你不相信我的人格,难道还不信任我的医术吗?”
“我相信你!”雅聂芝轻轻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布鲁的巨棒的入侵。
夫恩雨朝布鲁挤眼一笑,道:“小杂种,你可以替雅聂芝王妃治病了。”
第二章奇特的治疗
布鲁怀着激动地心情,伸出双手轻轻地打开平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的那双修长无比的、圆润结实的玉腿,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伏首下去,轻轻地拔开她的浓黑卷曲的毛草,终于得以看清楚雅聂芝的阴户,其实她的阴户并不肥隆,两片大阴唇是黑褐色的,藏在黑毛草底下难以看清。
这大阴唇又显得单薄,以至于没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隆起,可是她却有着突出在大阴唇之外的紧闭的、坚实的、挺拔的小阴唇。
因为她的两片大阴唇所组成的阴裂比较短,所以能够紧紧地夹住这两片细小的、坚实的、肥厚的小阴唇,她的整个阴户,或者是这两片小阴唇最具诱惑力。
一旦想到如果被她的这两片肥厚的、宽度不长的小阴唇紧紧地夹套住阴茎,布鲁就兴奋得肉棒猛颤。
然而他又觉得在此时应该保持一点点的绅士风度,应该好好地服侍雅聂芝王妃,从而好好地品尝王妃的阴户,也要好好地欣赏一下王妃小阴唇内层那八粒神秘的宝珠——把闪亮的银珠镶嵌在神秘的穴壁真是一种世创之举。
布鲁的双手捏扯住她的虽然显得短窄但却蛮肥厚的两片小阴唇,轻轻地拉扯开,渐渐地把她的小阴唇拉出一个扩张的粉红的洞,只见在那洞壁上,果然是镶着八粒像黄豆一般大小的但却是圆滑的银珠,以那八粒银珠的镶嵌位置,可以想象,当她这两片小阴唇闭合之时,则两边各四粒银珠就会像齿轮一般吻合,所以这四粒银珠并不足以把她本来坚实的、自然闭合的小阴唇在平时撑分开。
“小杂种,看到我的杰作吧?这是我在五年前替雅聂芝王妃镶上去的。你别瞧雅聂芝王妃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她有着天生细小的阴道,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她的阴道三次裂开,但凭着我高超的医术以及恢复魔法,加之王妃特殊的体质,她的阴道都能够恢复本来的状态,且没有在阴部留下任何痕迹。”夫恩雨得意地道
“嗯,夫恩雨大人说得对,雅聂芝王妃的阴道就是美丽,像她阴唇上所镶着的银物一般永难磨损……”
雅聂芝忍不住张开双眼,叱嗔道:“杂种,你岂能随便评论我的蜜穴?”
布鲁慌张地道:“王妃息怒,我再也不敢……”
“算了,你也是第一次这般说我的阴户的。永不磨损?看不出你还挺懂文词的?”
“这些都是夫恩雨大人平时教我的……”
“小杂种,我可没有教你这些!你现在看也看过了,王妃的穴儿也爱液横流的。是时候替王妃治病啦!”夫恩雨吩咐着,又对雅聂芝道:“聂芝,你不能够分心的,一旦他进入你的身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够分心,否则我保证你的身体就此腐烂。”
雅聂芝担忧地道:“他就那般地插我,我再如何坚定的冷心,也会耐受不住的。”
夫恩雨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并非要你全过程都分心,而是要你在开始的时候不能够分心。当时间差不多,我会说明什么时候可以分心。但我没有下达那种指令之前,你得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你的病灶。”
雅聂芝稍稍安心,道:“这还差不多……小杂种,你可以把你的巨棒插进来了,要轻点,别把我弄痛,我只是让你治病,不是和你做什么。”
“雅聂芝王妃,我知道我的职责的。你闭上双眼吧,你瞪着双眼看着,我不敢对你做出过份之举。”
雅聂芝再次闭合了双眼,夫恩雨朝而鲁竖起拇指,布鲁淫笑,向着夫恩雨挺了挺胯,意思是说“插死她”,但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轻摆了摆圆柔的乳房,那意思也是在说:嗯唔,来吧,让你肏!
两人眉来眼去一会,布鲁回转眼睛,看着安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他缓缓地朝她趴压下去,右手撑在她的腋间,左手轻揉着她的圆胀结实的乳房,俯首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的娇体微颤,爆睁开双眼,伸手就推他,夫恩雨看到此处,叫道:“聂芝,我不是叫你不要分心吗?”
“夫恩雨,我只允许他插进我的身体替我治病,没有让他吻我的嘴……”
“小杂种,别吻王妃的嘴,快点做你的正事。”
夫恩雨朝布鲁叱叫,她心中也有点不爽雅聂芝的无聊——下面的嘴都要被肏了,还在意上面的嘴?虚伪!
“嗯,我不吻……”
布鲁慌张地说着,握着男根就抵在雅聂芝湿润的阴道口,她的娇体又是一阵微颤,但她这次没有拒绝,反而乖乖地闭起双眼——大概是要集中精神,准备迎接大肉棒的入侵。
“王妃,我推进去啦!”
布鲁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此时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他要狠狠地肏雅聂芝王妃的“银珠穴”。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努力把巨大的龟头挤压进雅聂芝那狭窄的阴道口,只见雅聂芝的眉头紧锁,但她却没有睁开双眼,不知道她是因为讨厌他的进去还是因为他的进去给她造成一些胀痛才会皱的眉,反正从她紧锁的眉头和微颤的嘴唇,可以看得出来她此刻是忍受着痛苦的——心灵的或者是肉体的。
布鲁却是另一翻舒爽的感受,最令他欢喜的就是能够肏精灵王妃的淫穴——这是从心灵上得到的莫大的狂喜。
本来以为,他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身上流着她们所谓的“人流的肮脏的血液”,在这个践踏他十九年之久的土地上,他是不可能获得自由,也不可能再获得什么美好的事物的。
然而这段日子以来,他却不停地和歧视他的那些精灵女性发生肉体关系,用父母留给他的巨大的“杂种肉棒”,狠狠地插入她们宝贵的、贞洁的生殖器,不管那些被他肏的精灵女性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最终的结果,她们的身体还是叫他蹂躏了。
她们践踏了他许多年,践踏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血统以及践踏他的父母,则一旦给他机会,他就会加倍地偿还给她们,让她们在耻辱中却必须守着“被一个杂种奸淫”的秘密,他要品尝、蹂躏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在这种品尝和蹂躏中,获得他所需要的满足和快意,从而填补他受创的、些许变态的灵魂……
当他确实她能够肏干高贵的精灵王妃之时,从心灵上,他得到加倍的满足和快感,即便从肉体的感觉上,雅聂芝也是能够给他无比奇特的满足和快意的。
……巨大龟头被她的阴唇内层的润滑的圆珠压挤、按磨之时,龟头产生一种奇怪的快感,这些银珠是无比圆滑的,所以不会伤害到男性的阴茎,但却能够紧夹着阴茎,当阴茎抽动的时候,那些银珠就抵压在阴茎之上,对阴茎进行一种滚动性的磨擦,能够叫男人非常的容易兴奋并能够让男人很快地获得高潮。
假如,雅聂芝像夫恩雨一般有着高招的房中术或者锁阴术,则她阴唇内唇的八粒银珠定然能够紧紧地咬合住男性的生殖器,那真是足以把任何男性都打败的高超女性器!
但此刻布鲁不清楚雅聂芝是否有着那般的锁阴术的,因为雅聂芝此时必须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子宫颈口的那块“塞肉”之上,她难以分心使用她的高明的房中术——假如她是有着这样的房中术的话。
艰难地推进女性生殖器,布鲁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阴唇内层银珠的妙处,舒爽得直啰嗦,再顾不得许多,冒死突挺,强悍的肉棒在瞬间撑开雅聂芝天生细窄的、深长的阴道,一枪见底,龟头直撞到她的阴道深处,撞碰到她的子宫颈口。
她突然双眼爆张,呐喊道:“呼噢……呼噢!果然有点胀痛,舒服死我啦!
因为阴道生得深长,从来没有被生殖器触碰到底部,原来我的底部也是我的性感带,能够让我如此兴奋的。我还以为我所有的性感带都在我的小阴唇……呼噢!
呼噢!大肉棒,又粗又长,插进来就爽死人……“
夫恩雨见雅聂芝差点失控,她急忙道:“聂芝,我知道大生殖器是很爽的,因为刚才我也试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我感觉非常好。可是,为了你的性命,现在你要集中精神!”
雅聂芝脸色一凛,立刻闭起双眼,再次集中精神,接受大肉棒的“治疗”。
……布鲁放心地抽插;在她的胯间耸动,任她奇特的阴道套磨他的肉棒,感到无比的受用。
雅聂芝虽然能够从这种性交合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却不敢在此时掉以轻心,为了她的性命,她拼了命地集中精神,任由巨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撞碰、擦磨,那种揪心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变浓,可是她凭着坚定冷静的性格,暂时忽略这种浓烈的快感冲击,只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子宫颈口的死肉之上。
——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次治疗,也因为她的精神集中在阴道的深处,使得她的性感带在这次性爱之后发生一些变化,致使她以后在性生活中难以得到满足……
布鲁喘着粗气,抽插得很爽,虽然雅聂芝的阴道前部的银珠有些特别,且阴道很是紧凑,可是他天生就是强悍的性交使者,所以只是加倍地领略蹂躏她的阴道的快感,却没有像在进入夫恩雨的妙户一般那么容易射精,但是,若果雅聂芝又具有锁阴术同时还具有强大的吸力的话,估计比夫恩雨还要令他迅速射精。
他虽然喜欢那种超爽的快感,却也有很讨厌迅速射精的耻辱感觉。
在布鲁的抽插中,雅聂芝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软,几乎接近瘫痪,而子宫颈口传来阵阵的烧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呐喊出来,只是她知道药性已经发挥,如果不能够坚定身心的话,她就会死得很难看——夫恩雨是说过治疗失败的严重结果的:不但会没命,还会全身腐烂。
布鲁看见雅聂芝全身渐渐发红,也感觉到她瘫软如泥的肉体,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问道:“夫恩雨大人,王妃怎么会全身发红?我越看越害怕……”
“不必害怕,我相信王妃的定力。你只管完成你的使命,你瞧瞧,王妃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比其他的地方都要红,证明她的精神仍然集中在这点,只要她再坚持一会,她那块肉就会融化,随着她的月潮涌流出来。你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布鲁大惊道:“夫恩雨大人,你是说王妃的月潮会涌流出来?”
“子宫通了,月潮当然流出来,这还用问吗?”
“那岂非要把这张床弄脏?”
“弄脏可以再洗……”
“可是,很臭的耶……”
他的话,几乎要令集中精神的雅聂芝奋起抗议,这个杂种,竟然在享受着她高贵的美穴的时候,说她的月潮会很臭?
——她当然知道那是很臭的,因为已经积留在体内很久,让她痛苦的时候也感到羞耻,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这是她自己想要的吗?
病,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够控制,谁都想一辈子没病没痛。
夫恩雨道:“我觉得也是!小杂种,你抽插得挺起劲的,是不是王妃的阴道让你特别爽啊?”
布鲁得意地道:“是很爽,想不到我也能够肏高贵的王妃的小穴,给精灵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若非此时是紧要关头,雅聂芝恨不得对他碎尸万段,可被抽插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且在这种真实中,有着无比的快感。
夫恩雨想不到布鲁如此大胆,她轻叱道:“小杂种,你别太嚣张,小心王妃生气。”
“夫恩雨大人,我不敢啦!”
“你把王妃抱到地板上吧,没有必要非得弄脏床铺。”
布鲁领命,双手抱着雅聂芝的腰背,一边插挺着她的紧穴,一边下了床,只见雅聂芝那本来坚朗的肉体却在此时像没骨似的仰吊到地板上,那脑壳触到了地板,可是她仍然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塞肉上,毕竟她的身体此时被药物侵蚀,已经瘫软如泥,不再受她的控制。
他把雅聂芝放到地板上,扳弯起她的双腿,又开始蹂躏性的抽插。
夫恩雨紧紧地盯视着雅聂芝的小腹,当她看到雅聂芝的小腹的红团渐渐地消退,直至那里恢复原来的肤色的时候,她大喊道:“聂芝,你可以分心了,快使用你的锁阴术,让小杂种急忙地射精,他的阳精一旦射入你的体内,你的病就会消除……”
雅聂芝的眼睛突然爆张,双眼利芒凝射,布鲁大惊,就想拔根抽退,但突然感觉到雅聂芝的小阴唇紧缩,那八粒银珠紧紧地陷入他的阴茎海绵体,他那退出一半的阴茎被紧紧地锁在她的阴道里。
正在此时,他感觉到了她那八粒银珠似乎会滚动一般,刚好磨擦到他的冠状沟,这使得他的快感瞬间爆发,高潮来至,他猛地抽搐,沉腰力顶,大肉棒全根没入,浓热的阳精如涌泉般喷射出去,射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瞬间,忽感一阵潮液涌喷出来,随之她的阴唇“齿口”大松,一股股秽臭的红潮从她的小阴唇逼射出来,臭气冲天……
夫恩雨急忙飘身躲开,布鲁也放开雅聂芝,猛然抽身,可是就当他的肉棒抽出她的体外之时,那月潮喷射出来,射得他的腹胯处一塌糊涂,他跳退许远,捏着臭子诅咒:“妈的,好臭,怪不得叫我过来,原来是这种脏活、臭活!臭死我啦,我是杂种,也不要这么对待我!干,哪里有水?”
“寝厅内有两缸清水。”夫恩雨道。
布鲁瞧了瞧地上的雅聂芝,却见她闭起双眼,似乎是昏睡了。
他道:“夫恩雨大人,雅聂芝王妃是怎么了?”
“没什么,在她的月潮喷涌出来的一刹那,她自然的昏死过去。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这个病痊愈的象征就是如此。小杂种,我们到外面去洗澡吧,我跟你洗鸳鸯浴。”
“夫恩雨大人,我真是爱死你了!咱们快出去,这寝宫太臭。洗鸳鸯浴的时候,你要给点面子我,别叫我老是那么快就射精。”
“嘻嘻,小杂种,你怎么就这么爱面子?好吧,我任由你操弄,不对你施展我的奇术。”
布鲁欣喜若狂地道:“夫恩雨大人就是好,我抱你出去,肏死你……”
第三章双胞胎公主
夫恩雨和布鲁在浴缸里进行两次疯狂的性爱,从而获得她迷恋的高潮,随后布鲁忍着秽臭把雅聂芝抱到另一个浴缸里浸泡着,接着他又清洗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跟随夫恩雨出去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两人用过女使送过来的晚餐,准备入睡之时,精灵王和雅聂芝到来,感激了夫恩雨之后,精灵王就离开了,雅聂芝留了下来,她和夫恩雨坐在阁厅的桌旁,布鲁站在夫恩雨的旁边。
三人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最终还是夫恩雨打破沉默,道:“聂芝,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尽管说吧。这里的门是敞开着的。估计也没有谁敢来偷听。”
雅聂芝冷言道:“在皇宫里,没人敢偷窥我!”
夫恩雨笑道:“我知道,除了精灵皇后,你是四个妃子当中最有权力和实力的。聂芝,你觉得身体全好了吧?”
“嗯……是的,好了,刚在吃饭的时候,还跟吾王欢爱了一场。”雅聂芝说着,忽然掉头看往布鲁,双眼冷芒很浓。
布鲁不敢与她逼视,转眼看往大开的门外,听她说道:“夫恩雨,你以后是否把这杂种纳入你的性伴侣之列?”
夫恩雨料到雅聂芝有此一问,她笑道:“聂芝,不管我和他以后是否还存在着性关系,似乎都妨碍不到你吧?你最怕的,不就是因为我跟他没有关系吗?如今我跟他有关系了,你何必还要问我以后是否还跟他维持这种关系?这都已经成为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了,如果你某时候心潮来临,在小杂种来我药殿干活的时候,你也可以悄悄地过来找我的。”
她这一段话,虽然说得婉转,却把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她夫恩雨以后仍然跟布鲁保持秘密的性关系。
“那你和……”雅聂芝差点要把夫恩雨跟精灵王的奸情说出来,只是她忽然顿住,再次看往布鲁,却见他听而不闻的,她的心情于是放松下来。
夫恩雨和雅聂芝都以为布鲁不知道精灵王和夫恩雨之事,然而布鲁是何许人也?他如果不能够猜测到精灵王和夫恩雨的关系,他早就活不到现在。
——虽然他是一个流着人类肮脏的血液的杂种,但却非一个很愚蠢的家伙。
有些东西,他明明清楚得很,但他从来不表现出来,也从来不对外说出去。
在这片幽林,在这个精灵族赖以生存的“神秘花园”,有着太多的不能够为人知的秘密,他也知道许多这般的秘密,然而,他都守着这些秘密,因为这些秘密对他是有利的,相反的,如果这些秘密公诸于世,则就是他布鲁大难临头的时候。
夫恩雨说道:“聂芝,你今晚不要叫任何人靠近我这里,毕竟刚才在你寝宫里的那一次太仓促,我还没有来及感受就结束了。既然已经让他糟蹋过的身子,我也管不了什么纯洁,今晚要跟他欢好一晚的。我会布下简单的结界,你帮忙一下。”
雅聂芝道:“夫恩雨,这里是皇宫,你不能够乱来。你要搞,回你的药殿再搞。我即使有通天的本事,总也不能够帮你把守着门吧?而且,你今晚能不能够在这里睡,还是一回事。”
夫恩雨恍然道:“哦,我倒是忘了一些事……今晚看来没有多大可能在这里睡的,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皇宫,嘻嘻!聂芝,说不得今晚又要和你睡啦!”
“你知道就好。”雅聂芝冷冷地道。
两女继续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久,皇宫女使进来传达精灵王的吩咐,让她们两个都进去皇宫正殿,两女于是地离开布鲁的木阁。
布鲁无奈,准备睡觉,凯莉公主却忽然来到,并且要他跟随她前往皇宫后花院里的她的院阁。
凯莉身为精灵皇后的大女儿,她所住的皇院就在正宫的后面,也即是皇宫后花园的前部。
要说这皇宫后园,其实分为两个大的部分,即是把整个后花园分为左右两部分(南北两半之分),但身为精灵皇后的四个女儿所住的“南花园”则比“北花园”要宽大些,而且南花园是整个联合在一起的,不像北花园那般有许多分立的阁院,这些分立的阁院里分别住着四个王妃所出的儿女,哪怕是王子也是住在北花园,只有精灵皇后生的四个女儿才一齐住在联合无间的南花园里。
如果把这南花园分成东西南北西四块,凯莉所住的精美阁楼座立在东北角,而精灵皇后最小的女儿冰雪儿公主则住在东南面,西北和西南方是没有人住的,在西面底部的中央所住着的则是精灵皇后的双胞胎女儿:予梦公主和予想公主。
因为南花园比北花园要大些,所以凯莉所住在东北角其实就是皇宫正殿里的正宫的背后。
走进凯莉公主的寝阁,布鲁想起第一次进来的结果,有点心慌慌的——说不定这次又会被她甩上几个耳光,随后被她狠狠地踢出来。
没获得凯莉的允许,布鲁不敢轻举妄动,呆呆在站着。
待她坐好,她道:“你这次怎么跟夫恩雨药司一起过来治王妃的病?”
“我也不知道为何夫恩雨大人会叫我一起过来,我只知道她这样咐咐,我就必须听从她的指令,因为她是精灵族地位很高的女性。”
“王妃这次到底得了什么病?弄得神神秘秘的,不但要关了门、封起强大的结界,还要搬那么多药材进去,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夫恩雨竟然使动你这个杂种……”
“我也不知道王妃得了什么病,因为夫恩雨在王妃的寝宫里替王妃治病,我在宫厅里帮忙弄药材,其余的我不清楚。可能也是很重的病,所以夫恩雨大人不想被别人打扰。值得欣慰的是,夫恩雨的医术真是高超,竟然这么快就让王妃痊愈!”
凯莉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像我这样的人,夫恩雨大人和雅聂芝王妃哪会让我知道的?也是因为我帮药殿干了好多年的活,懂得一些东西,夫恩雨大人需要到我,才让我跟着过来帮忙的。”
“我怎么就觉得你说的话没有半点的可信度呢?”
“那是因为二公主不相信我的人格!”
“我呸!你这流着肮脏的血液的杂种,也配说人格?你有人格吗?”
布鲁真想扑过去轰她两拳、再踹她几脚,可是多年的生活,他早就学会了忍耐,表面上他仍然陪笑道:“是的,二公主说得对,我是没有人格的。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像我这么没有人格的家伙,也很想打听王妃到底得了什么病。偏偏她们就是不让我知道,我能够怎么办?我总不能够诬蔑雅聂芝王妃得了神经病吧?”
“扑哧!”凯莉失笑出声,啐骂道:“杂种,你才得了神经病!你如此说王妃,小心你的人头不保!”
“我的人头一直挂在精灵族的权威之上……什么时候掉下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凯莉公主,你今晚让我到你这里,是想要我替你做什么?如果我在你的雅阁里呆太久,我相信,我的人头也会不保。”
凯莉的笑脸立凝,沉思片刻,道:“你最近有没有见到水月灵?”
“没有。”布鲁睁眼说瞎话。
凯莉又问:“你跟她关系如何?她跟你……”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虽然她救过我两次,但是她不知道我看过她的身体,况且她一直跟我就没有什么交往,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精灵族的权重人物,我岂会不识趣?”
“你识趣最好,水月灵是你这杂种不能妄想的,虽然你看过她的身体,和她也有些渊源,但即使只为你的妈妈,你也不能够伤害她或者妨碍她的幸福,就你这杂种,也永远不可能给水月幸福!”
“如果凯莉公主叫我过来,仅仅是为了说这些,我想我应该离开了。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是明白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精灵族里活到现在。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
“告辞的话你虽然讲得很坚决,但这种话不应该出自卑微的杂种的口!我既然让你来得这里,就能够保证你的安全。可是如果没得我的允许,你就自行说出要离开的话,这就是对我的不敬。你是否已经觉得你有能力对抗我?”
布鲁慌忙道:“我不敢对抗公主,我只是很怕死,想早点离开……”
“等下我一脚把你踹死!看着你,就感到恶心……你这家伙就不能够有点男人的模样吗?”
布鲁忽然双手举到与肩膀同一水平上,做出一个炫耀他身材的使劲模样,笑道:“二公主,我这样子像男人吗?瞧,多有力量!你也见过的,我很强壮!”
“我踹!”
凯莉公主突然从椅子上爆射起来,飞起一脚就把布鲁庞大的身体踢倒,骂道:“你这无聊杂种,我是指性格上要像男人,不是指肉体。我知道你很强壮,可你不是一样被我一脚踹飞?没用的家伙,只会拿身体和肌肉来炫耀!”
布鲁躺在地上,仰看着高高在旁的凯莉公主,心里感到大是不痛快,想当初差点就肏入她的身体,此刻却被她喝来踢去的,再一想上次差点被他打死,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愤怒,翻身就抱住凯莉的双脚,猛然一拖,凯莉不妨有此变故,身体直直地仰倒在地,他迅速地爬到她身上,正想咬吻她的时候,突然听得一声怒叱:“杂种,你要对我姐姐做什么?”
“砰!”
又是一声巨响,布鲁庞大的身体被外力踢撞出去,当他清醒过来时,他仍然分不清楚踢他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予梦呢还是予想?
对于精灵皇后这对十五岁的双胞胎女儿,不但布鲁分不清楚,就连精灵皇宫里的许多人都分不清楚她们两个到底谁是谁……
“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杂种想侵犯你?”
“予梦,不是的,我不小心被绊倒,刚巧把杂种拉扯下来,他就压在我身上……”
“啊呀,那我岂不是怪错他啦?”
凯莉站起身,看了一眼受了点伤的布鲁,道:“予梦,算了,不踢也踢了。
反正他就是一个杂种,踢他一两脚的,也没什么所谓。“
予梦还是不能够释怀地道:“可是无缘无故地伤害别人,总是不对的,虽然他只是一个杂种……”
布鲁忽然觉得予梦很可爱——他曾经很少见过她,也从来没与她说过任何的话,但此刻他发现,这个四公主虽然高贵无比,却让他感到一些儿的亲切。
他站了起来,走到予梦公主面前,施礼道:“四公主,刚才不怪你,谁看见了,都会那么认为的。我倒霉惯了,你不要介意……”
予梦笑道:“姐姐,他也没有精灵族的人说得那么可怕嘛……”
“混蛋!”凯莉突然朝布鲁喝叱,道:“你油腔滑调的,想骗我四妹的欢心吗?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布鲁料不到凯莉说变就变,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便匆匆地告辞出来,回到他在皇宫里的小木阁,睡到半夜时分,夫恩雨跑了回来。
布鲁知道她刚和精灵王欢爱回来,也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人来偷窥,便大胆地把她抱上床,和她大干特干起来……
第四章三母女窗前戏
因为来到皇宫,夫恩雨在离开的时候,特别吩咐布鲁前往西北部的山林采挖一些药;在采挖了药材之后,布鲁回到药殿,分别跟夫恩雨和茨茵悄悄地欢好两三次,就由药殿南下,直接前往可比庄院。
到达可比家,布鲁发觉可比家的三个女人似乎都对他蛮好的,就连以前对他无视的卡兰,这趟也表现得特别的和善和些许的羞羞然,卡真和侬嫒自是不用说,因为她们对他本来就是很好的。
晚上,布鲁再次来到侬嫒的寝阁——他这次过来,是大摇大摆的,且还一路上哼着臭屁的歌曲儿……
卡兰和卡真两姐妹遥遥地相对而立,瞪着布鲁走进她们母亲的屋里,两女才无奈地各自进屋。
……布鲁春风得意地进入侬嫒大开的阁楼,这次连阁楼的门他都没有关,直接走进侬嫒的寝室,看见她安静地躺在纱薄的被单里,他可以确定,在被单里面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
侬嫒看到他进来,喝骂道:“出去,别进我屋!”
布鲁一愣,走到床前,问道:“亲亲侬嫒,你今晚怎么了?”
“你自己清楚……”
“我一点都不清楚……”
“你哼着烂歌干嘛,是想让卡真也知道吗?”
布鲁失笑道:“原来亲亲侬嫒是怕这些,卡真早就知道。从我第一晚进你的屋开始,卡真就已经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侬嫒大惊道:“你说的是真的?”
布鲁耸耸肩,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问卡真!”
“卡真……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刚才进来的时候,她们两姐妹都在看着,可是她们也没有阻止我。”
侬嫒急忙掀开被单,赤裸地跑到窗前往外看,刚巧看到两女各自返回她们的屋里,她转过身来,蓦然撞到布鲁的胸膛,原来他此时已经站在她的背后,他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
“想不到她们都知道了,唉,以后我该怎么办?”
“她们不会怪你的……毕竟她们也是女人。”
“可我是她们的母亲,这种事情,让她们知道,叫我如何不羞?嗯啊……你要做什么?”
布鲁的手已经摸到侬嫒的光洁无毛的肥穴,摸出一滩滩的爱液。
他淫笑道:“我要做什么,亲亲侬嫒难道不知道吗?”
“不要在这里,我的女儿会看到的……让我布下结界……”
“结界就不需要了,都已经不是秘密,还怕什么呢?”
布鲁干脆把侬嫒的身体推转过去,让她双手趴伏在窗前,站立着翘起丰满的屁股,稍稍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屈膝躬腰在她的臀后,手握着巨棒,顶在她美妙的肥穴口,腰臀使劲地斜上挺,迅速地插入她那紧如处女般的“白虎之穴”。
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几声呻吟,仰首看到卡真正站在窗前看这里,她心中羞惊,叫喊道:“啊呀,小淫虫,不要在窗前搞我,卡真的角度看得到,她正在那里看着我们……嗯啊!嗯嗯!喔喔喔!小淫虫,你抽得太猛,快停下来,我以后会没脸见女儿。”
侬嫒虽然叫着要停,但她的臀部扭摆剧烈,胸前两颗圆乳摆划着窗沿,飘逸的金发随着吹入窗的微风轻轻地拂扬,胯间宝穴不停地流出清澈无比的爱之液……
布鲁觉得弯着腰抽插有些不方便,干脆托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横着趴挂在窗沿,她的上半身爬出窗外,下半身留在窗内,他则紧紧地拉抱住她的臀侧,立在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不缓不慢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使得她惊叫淫呼:“小淫虫,不要这样搞我,会被你弄死的,我要掉下去啦!”
“不会的,你是高级的战斗精灵,这点阵仗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的确,侬嫒的身体横趴在窗台,但她的上半身,却没有垂落下去,可见这不足以让她感到有多难。
——叫她为难的是,这样的姿势被她的女儿看得一清二楚。
“我女儿在看着……嗯啊!你这样搞我……”
“卡真看一会,就会回去睡觉的。”
果然,布鲁的话刚落,卡真就消失在窗前,然而很快的,侬嫒又见到卡真走出屋门,直朝她这边走过来,她心中羞惊不已,呐喊道:“杂种淫虫,快停止,我不想让卡真看得那么清楚,她只有十三岁……嗯喔!我不行了,高潮快到了,被你插习惯,变得容易兴奋……喔喔喔!”
眼见着卡真就要走到身前,可是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偏偏就在此时来临,这岂不是要让卡真看到她高潮爆发时的淫荡样吗?
……不行啊,卡真是她的女儿,只有十三岁……
可是,更叫侬嫒意外的是,当卡真即将走近之时,从另一个角度又拐出卡兰。
两个女儿走过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旁,眼盯盯地看着她被布鲁肏高潮喷发,她感到无地自容,可高潮偏在此时爆发,她呻吟道:“喔喔喔!啊嗯,我要飞了!小淫虫,快点,加速,我不管了!女儿看着,我越是兴奋……啊喔!喔喔!大肉棒插死我啦!我真是变态,女儿在旁看着,比以前还要兴奋,我的小穴都麻爽透了。小淫虫,我爱死你!喔喔!喔嗯!”
进入高潮中的侬嫒,也顾不得两个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跟布鲁做爱,疯狂地要求布鲁狠插她,同时仰起首来,乳房狂颤,双手虚空地抓爬一阵,便把两个女儿搂抱过来,再次呻吟道:“妈妈对不起你们!可是妈妈现在全身没力气,你们抱紧紧妈妈一会。妈妈高潮来了,全身酥软的,好不舒服!喔嗯!妈妈事后会让你们道歉的……”
两姐妹扶持住侬嫒的娇体,卡兰默而无语,卡真却哀叹道:“妈妈不需要向我们道歉。只要妈妈喜欢和开心,我们也就喜欢和开心。自从爸爸离开我们,因为我们家没有男人,我们从原来的三大遗族,变成现在无关紧要的‘单性别’之家。或者连一些平民家庭都在嘲笑我们哩……妈妈,你知道吗?爸爸离开后,我们家,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帮忙。有些时候,我把他当成我的哥哥或者爸爸,可是,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好几次跑到我的床上睡,把我脱得光光的……”
“啊呀!混蛋小淫虫……”
侬嫒口中发出一声嘶叫性的诅咒,夹带着她的羞怒和兴奋,她的最终高潮爆发,股股的爱液涌流出来,流了一地的湿!
她无力地垂落在两个女儿的扶抱中,骂道:“混蛋小淫虫,你竟然瞒着我搞我的十三岁的小女儿?”
布鲁此时仍然没有射精,他缓缓地抽插着她的湿穴,头伸出窗外,侧首吻住卡真的嘴,而卡真竟然没有躲避,侬嫒心中百感交集之时,只见布鲁又离开卡真,转首吻住卡兰的红唇,侬嫒至此才明白,这个杂种不但跟她有着不可告人的奸情,且还跟她的两个美丽的女儿有着撇不清的亲密关系,她心中哀叹,道:“原来你们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但你们和他的事情,却瞒着我!”
卡真道:“妈妈,我们没有瞒你,我们跟他没发生什么,只是他老是这么对待我……”
此时布鲁离开卡兰的唇,卡兰也道:“妈妈,我……只是让他吻而已……我又不能够伤害他……我和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上次,在皇宫,妈妈你不是也让他一直摸着我吗?就是上次,是妈妈害我的……”
布鲁觉得时机已到,淫猥地笑道:“亲亲侬嫒,我还没有射精,借你的两个女儿给我用用吧!”
侬嫒破口大骂,叱道:“无耻杂种,你搞了我,还要搞我的女儿?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你现在正式升级为我的丈夫,是她们的继父,你想搞乱伦吗?卡真、卡兰,你们赶紧回去,妈妈不想害你们!淫虫,要射精就在我里面射,我虽然刚经历高潮,可是你插我到天明,我也不会叫停的……别想搞我的女儿!”
“可是,她们都没认我这个父亲……”
“卡真、卡兰,快叫他做爸爸!”
卡兰抗议道:“妈妈,我才不要!他比我小八岁,我怎么能够叫得出口?而且你们只是这样子,又没有正式结婚……”
“……爸爸……”
卡真却忽然感动地叫了出来,在场的三人同时惊震!
三双眼睛都集中在她的羞红的小脸上……
布鲁只感到一阵冲动涌上脑中枢,不能够预料的高潮竟然在卡真这声奇特的呼唤中爆发,股股烫热的精液在侬嫒的阴道狂喷。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放开侬嫒的美臀,伸出去把卡真抱搂过来,死死地吻住卡真的樱红小嘴,吻得她小小的娇体如狂风中的小柳树一般颤摇。
两人相吻许久,布鲁终于舍得离开卡真的香唇,看了看另一旁神情复杂的卡兰,伸嘴过去又轻吻了她,然后抽身出来,把侬嫒的身体翻转,抱她在怀,笑道:“我要跟你们的妈妈到床上去,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都到你妈妈的床上来,让我尽到一个继父的责任,嘿嘿!”
卡真道:“我既然喊你一声爸爸或者哥哥,我就不会跟你做这种事情的。”
卡兰也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发生什么,让你亲吻我,只是我觉得已经习惯。”
两姐妹说罢,各自回去。
布鲁看着她们的背影,有点可惜,叹道:“我还以为能够享齐人之福呢!亲亲侬嫒,我真搞你的女儿,你不会生气吧?”
“我……嗯喔!你这么快又插进来啦?”
“想到你的女儿,就莫名其妙地硬了。”
“淫虫杂种……”侬嫒嗔怨地骂叱。
布鲁笑道:“虽然我是淫了些,可是,你不正是需要我的这种淫吗?侬嫒,我们到床上去,你说过的,今晚让我肏到天亮!我对这种承诺,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喔嗯!杂种大肉棒,你会把我搞死的!”
“那就你让你的两女儿过来助阵……”
“我宁愿让你把我肏死算了!”
第五章深情无奈的嘱咐
翌日,布鲁仍然起得很早,但侬嫒却迟迟未起床,倒是两姐妹做好中午饭,然后把侬嫒唤醒,吃饭时,她们竟然邀请他同桌共餐,这叫他兴奋不已,在吃饭的过程中,瞧着哪个可爱,就吻哪个的小嘴,虽然卡真和卡兰都不愿意跟他发生性爱关系,可是却也默许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侬嫒看着也没有说什么。
——难道一直崇尚自由恋爱的精灵族,这么轻易地被杂种的肮脏的血液感化?
……布鲁连续在可比家干了三天活,到得第三天的晚上,他没有直接走入侬嫒的寝客,而是先进了卡兰的阁楼——卡真有时候会把门锁紧,可卡兰却从来没有锁过门,皆因她知道布鲁对她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虽然卡兰的阁门没锁,但她的寝室之门却被她从里面反锁。
布鲁敲响门,细声道:“卡兰小姐,是我啦,快开门,我跟商量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站在门外说。”
“不行啊,很重要的,我怕有人偷听。”
“谁会偷听?这里只有我妈妈和我妹妹,她们才懒得偷听你说什么屁话!”
“可是我想进里面说……”
“你不说算了,我也不要听。你回我妈妈的房间去,她在等你。”
“你不开门,我今晚就睡在门外,让你妈妈过来找我。”
布鲁又是用这种威胁的招数——几乎被他用到烂了。
“吱唔”轻响,房门渐开,他急忙推开房门,钻了进去,迅速地爬上卡兰的床,摊开四肢,叹道:“真舒服,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睡。”
卡兰羞怒地走过来,叱道:“杂种,再不起来,我把你丢出去!”
“我就是要在这里睡……”布鲁莫名其妙的固执,卡兰有点拿他没办法。
即使不管平时她和他的纠葛不清的牵扯,她也要顾及母亲和妹妹,况且每想到他的妈妈,她更是不能够对他下狠手,而他偏偏捉住她的这种心态,死皮赖脸地躺在她的床上。
“你的真不起来?”卡兰又问。
“我这人一般不说假话……”
布鲁有声有色地说着,能够如行云流水般地说出这种话的,怕整个精灵族就只有他一个了。
——他从来不说假话吗?也许他从来就只会说假话……
卡兰多少了解他,因此对他的话,她嗤之以鼻。
然而布鲁虽然不敢强迫她什么,但他死赖着,她也有些没办法,总不能够真的把他丢出去吧?
这毕竟有些让她为难,他不但是埃菲阿姨的儿子,又是妈妈的姘头,还跟妹妹有那么不清不楚的牵扯,何况,他还跟她有着同样不清不楚的牵扯……
“你慢慢睡吧,我到妈妈的或者卡真的房里睡,这张床今晚就让给你。”
“卡兰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让我独守空房……”
布鲁哀叹,但卡兰已经走出去,他心想待会还是回到侬嫒的床上。
如此一想,安然地躺了一小会,起身走出卡兰的阁楼,朝侬嫒的阁楼走去。
进入阁楼,听得谈话声,确定卡兰在这里,他欢欢喜喜地跑进寝室,果然看见卡兰躺在床的外侧,他一把扑跳上床,搂抱住卡兰,魔爪就探入她的胸部按揉着,她挣扎得有些剧烈。
侬嫒坐起来推开他,把卡兰抱到床的内侧,她则挡在布鲁和卡兰之间,气愤地道:“卡兰不想被你碰,你就别碰她。你这小淫虫,竟然跑到卡兰的床上撒野,小心我们以后拒绝你进入内院。”
“亲亲侬嫒,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啦,你别不准我进内院才好!”
“知道就好,我本来以为我对你够好的,想不到我的两个女儿对你也那么好……”
“整个精灵族,就你们三母女对我好。亲亲侬嫒,你今晚怎么穿着多余的内衣?”
“我女儿在这里,我当然要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是因为卡兰来了之后,你才穿上衣服的?”
侬嫒有些羞愧,轻叱道:“胡说,我每晚都穿睡衣的,一直都是你强迫性地脱掉我的衣服……”
“好吧,这次说不得也要强迫性地脱掉你的衣服。”
布鲁想不到侬嫒也会睁眼说瞎话,他伸出一双魔爪去解她的睡衣,她虽然感到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没有拒绝他替她宽衣;前晚在两个女儿面前她都被布鲁抽得高潮狂涌,何况此时只是在卡兰面前让他替她宽衣?
卡兰也不是一两次看着她和布鲁做爱——但毕竟是她的女儿的,所以羞愧之色总难免有一些。
脱罢侬嫒的睡衣,布鲁跪在床前,面对着床里的两母女,大胆地脱掉他的衣服,捧着他粗长的肉棒,笑道:“卡兰,瞧瞧,够巨大吧?想要吗?等下插入你妈妈的小穴,嘿嘿,你可要看清楚!”
卡兰坐起身要爬出来,可布鲁不想让她离开,他搂抱住她,道:“卡兰,别想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跟你妈妈欢好,再看一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想要看到你的妈妈幸福吗?在我的疼爱下,你的妈妈会很幸福的。你别跑,最多我不碰你。”
“放开我!我才不要看这种肮脏的可耻之事……”
“什么肮脏!我跟你妈妈是很纯洁的……”
“我从来不相信你是纯洁的,你的血液里就流着人类的肮脏和无耻!”
“肮脏就肮脏,无耻就无耻,反正就是不准你走!要么你打我……”
布鲁搂抱着卡兰,侬嫒过来帮忙,要把他抱开,这样就形成他被两母女夹包的局面。
他觉得很是舒爽,干脆趁机扯脱掉卡兰的上衣,也许是因为刚要入睡的缘故,她的胸前没有戴着女性特有的圆胸之罩衣,他的手就按抓在她裸露的乳房之上,她惊慌地叫喊:“妈妈,快救我,要不然我真的要打他了,我生气起来,可不管他跟你的奸情,也不管他就是埃菲阿姨的儿子的。他现在抓着我的乳房啦!噢嗯!抓得好用力,我有点痛……”
侬嫒也歇斯底里地叱道:“杂种小淫虫,放开我女儿,否则我也生气了。”
布鲁淫威十足地道:“绝对不放!今晚我要大战你们两母女……”
“我生气了!”两女异口同声地道,卡兰的手肘突然返撞回来,撞在布鲁的小腹之上,痛得他缩手回来捧腹嚎叫,与此同时,侬嫒踹出一脚,把他踹落地地板,他在一声痛叫之后,变得非常的安静,就好像刚才承受不住两女的夹击一般,被轰死在地。
两女看着趴倒在地上的布鲁,相互对望一阵,都有些担忧。
侬嫒问道:“卡兰,你刚才是不是太使劲了?”
卡兰也慌然道:“妈妈,我生气中,可能是使劲过头了些,可是,他不是流着强大的血液、具有强大的天赋吗?怎么这么容易被打晕?”
“先把他抬上来再说!”侬嫒跳上床,卡兰也跟着下了床,两母女合作着把布鲁抬抱上床,让他仰躺在床上,侬嫒稍稍地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道:“呼吸还算正常,如果他不是装死,就是被打晕,没什么大碍。”
卡兰晒道:“估计是装死……这种家伙经常做出如此无耻加无聊之举。”
“卡兰,你不能够老是这么说他,别忘了他是埃菲阿姨的儿子,现在又跟我们三母女这般的,你如此损他,不是也在损我们吗?”
“本来就是这样!若非他的无耻,我们会变成这样吗?妈妈,你刚才说什么天赋!我没看见这家伙有什么天赋,埃菲阿姨优良的血统在他的身上没有得到任何的体现,倒是体现他身为一半人类的无耻和无能……”
“卡兰,你错了,他的父亲,是比你的埃菲阿姨还要强大的恐怖人物,是整个毁灭之战中,人类战士不可缺少的大人物。所以说,他不但有着你埃菲阿姨的优良血统,更有着那个家族强大的血承!也许对于精灵族或者其余已经灭亡的种族来说,人类确实是肮脏的、无耻的,但是,正因为人类把神族、魔族和兽族灭亡了,且几乎把我们圣精灵族灭绝,所以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人类的强大!而他,就是强大的人类里最强大的血界传承者,是那个疯狂了两三百年的‘狂布家族’的正统血承者!”
“妈妈,什么是狂布家族?”
“简单的说,也就是一个杂种家族!是人类和兽人的混合传承,具有不可一世的强大武力以及对魔法的强蛮抵抗能力,但自从人类灭亡兽族之后,这个家族虽然在力量上叫人惧怕,却也因为有着兽人的血承,所以不是很被人类信任和重用。只是人类以对精灵族发动毁灭战争之后,这个家族因为有着抵抗魔法的能力和狂杀的意志,从而受到人类的重用,在将近两百年的人类和精灵的持久战中,最后的一百年,这个家族是促使精灵族战败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可是,布鲁生得一点都不像兽人……”
“傻女儿!这个家族已经传承好几百年,早就被人类同化,从他的曾祖父开始,就没有半点兽人的痕迹。可是,表面上没有兽人的痕迹,不代表他的血液里就没有狂兽的传承。加上他也有一半的精灵血统,怎么还生得像丑陋的兽人呢?”
侬嫒笑着解释,她继续说道:“其实相比起来,他应该更像一个精灵的,但无论如何,他也只是一个半精灵。而且因为他们那个家族对精灵族造成的伤害,所以精灵族对他的血液传承是恨之入骨的。之所以没有杀他,并非只是精灵皇后的维护,而是他的母亲,让精灵族得以存活下来。”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精灵族虽然憎恨他,但也没有真正地毁灭他。而他在这幽林里生活的十九年,一直都在替精灵族干活,也许在这种紧密相联的生活中,一些精灵臣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但他身体里的那种血液,每个曾经从战争中活过来的精灵都会清晰的记得。”
卡兰听得痴痴入迷的,虽然她是在战争中出生的,但没有真正地参与精灵和人类的战斗,所以有许多东西她是不了解的,然而,她曾经,也见过布鲁的父亲布尔……
“妈妈,既然他有着这般的血液传承,为何他现在却是如此之弱呢?”
“这个……妈妈不能够对你说。因为你不像妈妈一样——妈妈现在是他的女人,妈妈很爱他的。”
卡兰恼了,撒娇道:“妈妈,你不就是怕我泄露秘密吗?我是你的女儿,怎么会泄露秘密呢?如果你还不信任女儿,待会我让他把我要了,让我也成为他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说给我听了吧?”
侬嫒想了想,叹道:“其实他确实是有着强大的天赋的,因此,精灵族不允许他学魔法和武技,就是怕凭着他的天赋获得巨大的力量,致使精灵族难以控制他。你应该清楚,原石再好,如果没经过冶炼,也不会成为珠宝。卡兰,你埃菲阿姨早就想到这些,所以悄悄地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一个女孩的体内……”
“什么?妈妈,你说埃菲阿姨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某个女孩的体内?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啊?”
侬嫒沉默了半晌,觉得没必要再骗卡兰,便道:“水月灵。”
“竟然是她?一个平民的女儿?要如何才能够获得封印在她体内的魔法力量?”
“只要小淫虫和水月灵做爱,魔法力量就会自然而然地流入他的体内,变成他的本源力量,因为他是流着埃菲的血液的……”
“啊!妈妈,他要跟水月灵做爱吗?原来埃菲阿姨也会使用这么肮脏的方法……”
卡兰没想到,她一直喜爱的、尊重的埃菲,为了儿子,也可以无耻在这种地步!
侬嫒幽叹道:“哪个做母亲的,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的呢?母亲的爱,有时候是很狭隘的。卡兰,我对你们也是如此,如果你们觉得跟他在一起会快乐,妈妈也就对你们和他的事情坦然处之。”
“来这里二十年之久,已经明白一个道理:要在男性精灵倍少的情况下,找一个男人,其实是很难,说不得也要改变以往的观念,学学人类的一夫多妻。纯洁的圣精灵族,也许从群体上还没有灭亡,但在思想上和生活形态上以及伦理上或者要渐渐地走向灭亡!也许,这些的灭亡,会是精灵族得以生存下去的另一种希望……有时候,太纯洁,反而不适合自然的生存法规。卡兰,你如果喜欢他,可以不必理妈妈的感受。”
卡兰凝视着母亲,久久,低声道:“妈妈,喜欢他的是卡真,我到现在……还说不上喜欢他。可是他搂抱我、亲吻我,我都没有什么意见。因为我,像是习惯了。”
侬嫒道:“妈妈却仍然没有习惯你就在旁边看我跟他做爱,你整理好衣服回去睡觉吧。”
“嗯,妈妈晚安!我和卡真都发觉妈妈最近开心许多、也美丽许多,所以我和卡真都没理由阻止妈妈的幸福的。他虽然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但他也能够慰藉妈妈寂寞的心灵和生活。就因为这些,我不希望他从妈妈的生活中消失,因为某种程度上,他真的代替了爸爸。”
卡兰整理了被布鲁扯落的上衣,离开了母亲的阁楼……
布鲁忽然跳起来,扑到侬嫒的娇体上,沉腰一挺,就插入侬嫒那迷人的肥穴。
侬嫒嗔怨地呻吟几声,道:“小淫虫,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装死?”
“我操!我的棒棒一直都在硬着,怎么可能不是装死?你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也是想说给我听的。卡兰刚刚也说了让我搞的,让我兴奋不已。可是她突然说不喜欢我,又叫我失落之极。”
侬嫒搂抱着他的雄躯,认真地道:“我这些天想着一些事情,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继续用木阴茎……”
“我呸!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打岔!”
“好吧,你说,我听。”
“小淫虫,我或许已经爱上你!每想到你有可能被塔爱娃杀死,我的心就揪紧成一团。加上你对我的两个女儿都很重要,我更不希望你有什么不测。虽然不能够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但我希望偷偷的,永远都这么偷偷的……也足以让我感到非常幸福。所以,你紧快地占有水月灵,把属于你的力量取回来!”
“啊?亲亲侬嫒,你不介意我跟别的女人好?”
“我怎么不介意?我连我的女儿都介意,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也跟塔爱娃那婊子经常交配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够活到现在,塔爱娃不可能不找你。我相信你每次到弗利莱牧场,她都让你肏个够!”
布鲁有些尴尬地道:“我是被迫的……”
“别说得这么恶心!塔爱娃虽然阴狠毒辣,可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婊子,加上她弗莉莱夫人的身份,多少人想扑上她的肉体,就你这小淫虫,还说被迫的?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咳咳!总之,我第一次跟她,就是被迫的……”
“鬼才相信你!我命令你,尽快夺得水月的身心!如果你不能够夺得她的芳心,也要夺得她的身体。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够让你被人杀死,我希望你变得强大……至少能够保护你自己!”
“你这真是深情而无奈的嘱咐啊,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跟水月灵发生那种事情。亲亲侬嫒,我忽然发觉,我有一丝丝的爱你,真的。”
布鲁在侬嫒的肉体上轻轻地耸动,凝视着侬嫒艳美的脸蛋,听着她的小嘴迷人的呻吟,他忽然读懂了侬嫒那一份来之不易的爱,他曾经不相信爱情、也不期待爱情,甚至蔑视爱情和践踏爱情,只是在这一刻,他迷茫了。
他忽然觉得,在这个唾弃和践踏他的世界里,也是有人愿意给予他爱情的。
——又或者,那不单纯只是爱情……
而他,是否也懂得爱情?是否也能够给予别人爱情呢?
这样的想法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没,他接着就很白眼地想:爱情,只是精灵族的笑话。
……他才不需要爱情,他只需要性爱;需要精灵族每一个女性给予他的性爱……
他就是要把她们高贵纯洁的身体和灵魂,全部地践踏过、蹂躏透……
第六章姐妹传讯使
本来从可比庄院回来,布鲁应该北上弗利莱牧场,只是他对于去弗利莱缺乏热情,甚至还有些许的害怕,所以他是不急着到北部去的——但无疑的北部,也是他特别想去的地方,因为那里可以见得到水月灵,也就更能够有利于他得到水月灵;但愿如此!
回到他的东南部小屋,布鲁决定休息两天再去帮忙弗利莱家掏粪;和洗衣服一样,掏粪也是他非常讨厌的工作,三个家族中,尤沙家族给他的工作是又烦又婆姨型的,弗利莱家族给他的工作是又脏又臭的,与可比家的砍柴相比较起来,前面两个家族真是有够恶心的。
当然,他现在喜欢可比家,还有另外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他很想一辈子长住可比庄院,然而他也知道,真的那样的话,会把那三个善良的女人害得很惨的。
毕竟,在精灵族,对他好的人,其实没有几个……以前他还以为一个都没有,但是现在看来,渐渐的有那么几个精灵女性喜欢他。
虽然说是休息,但他每天都照常帮忙附近的居民干活的,以此谋得每日的两餐;然而这种工作是零散的,所以对他来说,是很轻松的工作,他把这种零星的轻松活儿,称之为“休息”。
从外面干活回来,已经是傍晚;精灵族是一个闲散的种族,她们往往不会让自己过得太累,况且她们并不需要每日三餐都吃得那么正常,即使十天半月不吃的,对她们来说,也不打紧,因此,她们并非很勤奋的种族——正因为这些,他们平时的活儿其实不多,所以晚饭也吃得比较早,布鲁就是这般常常很早地回到他的居所。
……干活回来,因为身体很脏,他一般都会很自在地跑到屋背的小河舒舒服服地浸泡许久,然而这些天下来,爱往他这里跑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本来非常寂静的东南一角,渐渐地变得有些喧扰。
上次就因泡泳时被艳图看见,差点没命,幸好因祸得福,把她的处女膜狠狠地插破……
如果艳图还会突然到来,看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浸泡在河里,她将会如何对待他呢?
——是狠揍他一顿,还是脱衣下来陪他洗鸳鸯浴呢?
……曼莎每次过来都陪他洗鸳鸯浴的……
想到曼莎,他又想到曼莎的妹妹龙拉,这两姐妹是不同类型的两种女性,如果她们都能够陪他一起在河里洗鸳鸯浴,左右地拥搂着他,那实在是够他幸福的;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很忌讳碰龙拉——这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保留的那一点“良心”。
左担心右担心的,布鲁觉得有些多余,这里本来是属于他的地盘,且多年以来,他都是这么过来了,为何现在要到河里浸泡还得担忧被谁撞见呢?原来,寂寞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的。
干!到河里舒服去,管她谁来这里……这可是他的地盘,他也不怕谁看到他的身体。
——就用他的“杂种的裸体”,玷污并强奸精灵女性纯洁的眼睛,嘿嘿,爽就一个字!
布鲁怀着这种变态的心态,脱掉衣服,挺着胯间勃起的(刚刚想到太多的女人,不小竟然就硬了,操!)硬棒就走往小河,舒爽地躺在河石上,自言自语地道:“这小河是我的天然浴场,叫我不在这河里洗澡,简直是要我的命!艳图小姐,对不起啦,我其实是很守承诺的男人。不过,身为杂种和贱种的时候,是没资格守承诺的。……总不能够让我在洗澡的时候也穿着衣服吧?就是在这里,插破你的处女膜,还以为是意外,呱呱!那是老子在水里狂顶进去的……”
每想到他的得意之举,他心里超爽的,插了艳图的处女小穴,她偏以为是一个意外,所以事后,她竟然没理由找他的麻烦——当然,她在事后试图控制他,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艳图诚然不是很白痴的女人,但却是有点傻的,那种直直诚诚的傻……
布鲁想到艳图,觉得艳图跟索列夫是有些相像的,虽然索列夫也爱欺负他、也爱炫耀,但索列夫这家伙心地其实不算很坏,他的心仍然是单纯的,不像巴基斯那般的阴狠,因此,他常被索列夫欺负,但对这个家伙并非怀恨在心。
要说狠毒,巴基斯不知道要比索列夫狠毒多少倍,索列夫只是狂妄自大加无知,但心思甚是直,像艳图一般——毕竟两人是亲亲的两姐妹。
当然,两人的亲生姐姐丹菡?尤沙,又是另一种性格……
布鲁躺在河水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女人的,这在不久之前,他还根本没想过的事情,此刻却时刻都在想着;自从跟曼莎有过肉体关系之后,他懂得女人的滋味,并深深地喜欢着每个女人的美丽的肉体。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肮脏和无耻,难道他的血液里真的有着肮脏和无耻的传承?
人类,是否都是这样的呢?也许吧!
在精灵族成长过来的半精灵的他,毕竟不了解人类……
但想,人类和精灵,在社会性上,应该是没有任何区别。
即使是肮脏,也不仅仅于人类……
——阳光总是那么柔和地、零星地洒落在这片幽林,似乎是一成不变的,这和精灵族的特性有些相像:精灵在年龄和外貌上,也长久地保持着“一成不变”。
布鲁的思绪渐渐地被逼近的脚步声拉扯回现实,但他对接近的人感到陌生——不知道为何,他的鼻子总是很敏锐,像野兽的鼻子一般,能够把经常和他接触的人的味道记住,但他对这个向他走近的人的味道却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然而他从味道上了解这是一个女性精灵。
这多少让他感到舒心,毕竟陌生的女人,就不可能是艳图,但也叫他有些失望——陌生的,当然和他是没有关系的。
脚步声在河岸停止,他觉得有些奇怪,就睁开眼睛看过去,赫然看见是曼莎的十五岁的妹妹:龙拉。
“龙拉小姐,你怎么跑来我这里?”
“艳图小姐让我过来的……”
“你来这里,应该提前通知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洗澡?我又如何通知你?”
龙拉的嫩脸蛋全红了——
河水是很浅的,而且清澈见底,光线透过河水再经一次折射,就使得布鲁浸在河水里的肉棒变得更为粗长……
布鲁自作聪明地道:“你可以飞鸽传书……”
“如果要飞鸽传书,小姐也不会让我过来当传讯使。”
布鲁蓦然想起曼莎也是丹玛的传讯使,但曼莎每次过来都跟他欢好的,如果身为艳图的传讯使的龙拉,也在每次过来的时候跟他翻云覆雨,不知该有多舒爽?
嘿嘿,丹玛和艳图两姐妹,竟然也同时使用传讯使,且这两个传讯使也是亲亲的两姐妹……
想到此种淫事,他在河水里的肉棒猛地颤跳,悄悄地激打着河水——如果有那条小鱼倒霉地游到他的肉棒前,肯定会被他“乱棒打死”。
“龙拉小姐,艳图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有,她只说让你过去洗衣服……”
“我刚从可比家回来,下一个行程是北部的弗利莱牧场。”
“就因为知道你要去弗利莱牧场,艳图小姐才让我过来吩咐你,叫你先到尤沙家,再去弗利莱家。”
“这怎么行?弗利莱家的粪便已经堆积成山啦!他们家会杀了我的。”
“艳图小姐说,如果你不听话,她首先杀了你!”
“哇,我跟她啥关系,为何一定要这般的管制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最近变得有些烦燥,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气……”
“我从来没有惹她生气!像我这样的人,哪敢惹谁生气的?在这里,我惹不起任何一个精灵……龙拉,我也惹不起弗利莱家族,你回去告诉艳图小姐,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之后,会按期前往尤沙城堡。如果她的脏衣服太多,没有换了,可以让她再买,反正她家在精灵族里是很富有的。”
“她的话,我已经传达,你去不去的,与我无关。你慢慢洗澡,我回去了。”
龙拉就想离开,布鲁叫道:“龙拉,你千万不要跟艳图小姐说你看过我的裸体……”
龙拉的俏脸红得更厉害,嗔怒道:“谁……谁看过你的裸体?我什么都没看到,杂种!你敢跟别人说我看过你的裸体,我饶不了你!”
“哇,龙拉,你跟艳图小姐才一阵,怎么也学会她的说话语气?”
“我谁都没学,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不得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这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吗?”
“嗯,是的,秘密……”
“……哈哈……”
布鲁狂笑着,看着龙拉羞愤地离去,他忽然觉得,他跟龙拉之间也有了秘密。
——在精灵族,所有的女性,大概都不想被别人知道她们看过“杂种”的裸体,因为那是对她们的一种侮辱!
所以,龙拉才这般地紧张怕别人知道她看过布鲁的裸体……
但可以肯定的说,她永远都会清晰地记得他的身体的某些特征。
布鲁觉得,一旦这件事情成为一个秘密,当这个秘密解开的时候,美丽年轻的龙拉,或者会带给他无限的情喜……
虽然他内心深处不愿意碰龙拉,但龙拉和曼莎,那是足够他惊喜的。
第七章美丽的偷窥者
虽然艳图传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布鲁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莱牧场,因为他不能够让塔爱娃觉得他在胆怯,他就必须按常到达弗利莱家,这样叫塔爱娃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畏怯,她就不会如此快地对他狠下杀手!
他知道,艳图毕竟很难下得狠心杀他,但塔爱娃跟艳图不同,塔爱娃是从战争中活过来的,对杀人,她从来不手软。
当初用手剑插入他的心脏的时候,那种突然、那种决绝,是他这辈子都清晰地记得的。
每当想起塔爱娃,他就会想起水月灵——只有水月灵能够保住他的生命,这个无比纯美的精灵少女,不仅救了他两次,同时也藏着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须伤害她,但凭她救过他两次,他又如何伤害她呢?
一个藏着他的母亲的力量的少女,像母亲一般给了他两次生命!
……进入弗利莱牧场,布鲁像以往一样除了指定的运载粪便,他也得帮忙干一些沉重的杂活,在此期间,他知道水月灵昨天也到了弗利莱牧场,似乎是辛迪叫水月灵过来玩的,因为水月灵的到来,本来准备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变行程,留下来陪水月灵。
至于沙坦?弗莉莱则跟父亲宾格?弗利莱前往皇宫,这次去皇宫,好像是向精灵王提亲的——沙坦和凯莉公主的婚配,这是布鲁早已经得知的:当时顺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干了一翻,她事后仍然不知道被谁所奸淫……
晚上,布鲁像以往一样穿着短裤躺在牧场的破屋,他知道塔爱娃肯定会来找他,虽然塔爱娃喜欢她的“爱马”,可是一旦布鲁来到牧场,她就会抛弃她的“爱马”,跑来让布鲁大骑特骑,所以他觉得塔爱娃其实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今天在吃饭的时候,塔爱娃撞见他两次,趁着四处无人,就把手放进他的裤裆,抓了几把他的粗长的肉棒……老实说,跟塔爱娃做爱也是很爽的,只是布鲁时刻都担忧她会在他爽着的时候,突然地结束他的小命。
——做爱很狠的女人,做起别的事情来,也如做爱一般的狠。
果然,他听到塔爱娃的脚步声,很快地,她出现在他的木屋,连屋门都没关,就在他的床前脱掉衣服,媚笑道:“杂种,我等你很久了!自从尝试过你的大肉棒之后,我发觉时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无限的强壮和可爱!”
“塔爱娃夫人也是无限的美丽和性感……”
“咦啊,嘴儿这么的甜,让你肏死我,都心甘情愿。”
“塔爱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过去的?”
“所以才说你强壮和可爱嘛。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厉害的家伙……”
“塔爱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过?”
“嗯,没来到这片幽林之前,和过许多男人,但他们都在战争中死了。现在我不喜欢跟男人做,因为男人很少能够足我。但你却是一个例外,你比我特选出来的公马还要强壮!”
“也和人类做过吗?”
“和人类做过,但那是被强奸的。其实人类和精灵的生殖器没有多大的区别的,只是普遍来说,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应该比精灵男性粗长一点点,但这种区别非常的不明显。你是人类和精灵的杂种,却拥有如此粗长的物事,这和你的家族传承应该有关的。”
“哦?我的家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个叫精灵憎恨的家族。所以,你在精灵族里,永远都是下贱的。但在我的肉体上的时候,我允许你尽情地糟蹋我、蹂躏我……来吧!杂种,骑上你的母马的屁股!”
塔爱娃爬上床尾,在那里趴跪着,布鲁看着她那略显瘦实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骂一声“烂屄,插死你”,爬起来脱掉短裤,一手握着巨棒,一手紧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枪就硬塞进她那瘦干的骚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来,虽然她以淫荡著称,但他的这根阳具太粗长,而且在她没有什么水的情况下进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只是这种痛苦,对于本身有点变态的她来说,是让她喜欢的。
“啊……插得我烫痛烫痛的,真是叫我兴奋……”
因为没有淫液的润滑,使得进去的时候摩擦得很紧砸,布鲁的龟头烫热热的,麻酥极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叫喊道:“塔爱娃母马,我插烂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啊!被你插烂啦,你可真是一级种马啊……痛死我了!真舒服……我就喜欢被插得很痛的感觉……”
“喜欢我的大肉棒吧?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够让你有痛的感觉,你老公的小阴茎就像小牙签,给你骚痒的资格都不够!让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干干干……”
“啊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个能够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马还要强悍的杂种……”
“所以说,杂种才是优良品种!你们别瞧不起杂种……”
“我从来不敢瞧不起你!你这杂种性交厉害,杀又杀不死的……”
“塔爱娃,你想杀死我,还早五百年!你没杀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鸡巴杀死很多次!妈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烂母马!”
“啊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杂种,你好变态,我喜欢!我流水啦……”
“哇!你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流水……我喜欢你的干穴,夹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了。”
“没办法啊!被你肏几下就兴奋起来,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变态的杂种……”
“你也是变态的母马,我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布鲁紧抓着塔爱娃的股屁,看着她那宽穴参出浑浊的淫液,他越插越兴奋……
两人都带着面具在做爱,谁也不拆穿谁的虚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谁都了解彼此之间到底在想着什么,本该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在此时,偏偏表现得你侬我爱。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从动作上,他们的性交,都表现着一种变态和虚假……
但肉与肉的相碰撞,却是无比真实。
所以,快感和高潮也变得真实起来……
虽然布鲁在夫恩雨和雅聂芝的肉体上的时候表现得很逊,可是一旦跨上塔爱娃这个荡妇的肉体,他就会变得超强的,这个淫荡的塔爱娃,有着宽大干燥的骚穴,喜欢跟公马性交,可是却没有高超的房中术和锁阴术之类,因此,她再怎么淫荡,也只是被布鲁打败的惨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个时辰之内,塔爱娃已经被布鲁的大肉棒搞出两三次高潮,姿势也变换了许多种,此时布鲁趴在塔爱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爱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淫叫,布鲁清楚,再不用多久,这淫娃就会被他插得昏死的。
蓦然,布鲁仿佛嗅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味,他仔细地辩认,这气味是从门的正面不远处发出来的,从气味上他可以得知那个偷窥者是一个女孩,且是一个他熟悉的、非常美丽的女孩……
他心中暗凛,趁着塔爱娃迷糊之时,对她进行一阵狂攻,最终把她推上顶端高潮,直让她让高潮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阴道射了精,拿她的衣服擦了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门,直朝门的左边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转向右前缓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窥者的附近时,他忽然气愤地骂道:“干死塔爱娃臭母马,每次都强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当成她的公马,干她全家的女性!”
此时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个美丽的偷窥者却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沉沉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窥者或许也怕他发现,所以俯躲在草丘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他骂了几声之后,坐了下来,心想:看你能够躲到什么时候?
坐着觉得还是不够舒服,他干脆枕着双手躺在草地上,又道:“来这里不但要帮忙弗利莱家干活,还要当塔爱娃的公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杀了我,什么时候,我才能够有力量跟她对抗呢?”
“唉,还是别想了,我杂种一个,凭什么跟塔爱娃抗衡?”
布鲁自行自语,其实这些话,他都是说给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窥者听的。
“塔爱娃还在屋里睡,我还是在这里睡吧!嗯,就这么决定,先拉上一泡尿!”
说罢,布鲁站了起来,走上草丘,掏出家伙就想尿。
躲在草丘里的偷窥者突然惊叫道:“布鲁,不要撒尿给我!”
“哇,水月灵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原来美丽的偷窥者竟然是水月灵。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在这里睡着了……”
“是我刚才说话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听到我的话?”
“没……没有。我只是被吵醒,梦里没听到你说什么。”
“这就好……”布鲁侧身转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灵也站了起来,道:“我回去睡觉了。”
“等下,我也跟水朋灵小姐回去!”
“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里睡觉……”
“你的屋里有什么吗?”
“没有的。水月灵小姐觉得我的屋里会有什么?”
“不……不会有的。你那破屋藏不了东西。可是,你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莱家。”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灵小姐能够借你的石屋一晚吗?”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了,也进不了石屋。”
“你是要我带你进去?”
“看在我妈妈的份上,请水月灵小姐帮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够像上次那样……”
进入瀑布之后的石屋,水月灵说要离开,布鲁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挣扎得很激烈,并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刚刚吻过肮脏的塔爱娃……”
布鲁佯装惊讶地道:“啊呀,水月灵小姐,我和塔爱娃性交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没有……我是刚好路过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这里睡觉……”
“我不要陪你睡觉!你回去陪塔爱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杀我的心,什么时候都那么浓,你想叫我去送死吗?”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为什么啊?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的。”
“你说谎,上次我救你,你后来醒了,就一直在我身体上乱搞,差点还毁了我的清白……”
布鲁心中大惊,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水月灵嗔怒地道:“我当时是醒着的,你搞了我,后来又搞凯莉公主……”
“原来你是醒着的,为何当时不推开我?早知道你是那么的默许,我当时就该占有你!”
“我才没有默许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应,我就放开你。”
水月灵愤怒地瞪着他,久久才道:“你这样逼迫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喜欢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体上的时候说的……说要让我喜欢你,你才会对我那个……”
“没有,你记错了,我是说让你爱上我,并非只是喜欢而已。”
水月灵的嫩脸更红,嗔怨道:“我不会爱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会爱我吗?”
“嗯……”水月灵应得很轻。
布鲁放开她,道:“你嫌我脏,我去洗洗,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嗯……”
布鲁欢喜地脱掉衣服,就到石块上冲洗,可是很快地他发现水月灵已经逃离石屋,他无奈地道:“原来那么纯真的女孩,也有会说谎的时候。答应过今晚陪我睡的,转身就逃掉。唉,什么时候她才肯从我呢?”
——水月灵,到底有没有答应妈妈,做我布鲁的妻子?
第八章艳图的芳邻
翌日,布鲁没在弗利莱牧场看到水月灵,而因为她的离开,巴基斯也紧接着启程前往尤沙城堡,辛迪竟然也不知道跑哪里了,整个弗利莱家又只剩下塔爱娃和索妮娅,他继续帮忙做了三天活,顺便狠狠地享受塔爱娃这匹母马的肉体,接着离开弗利莱牧场,直接前往尤沙城堡。
但在此过程中,布鲁好几次感觉到危险气息,他估计,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塔爱娃大概已经摸透他的底细——就那么地跟他做爱,在接触他的同时,顺便也摸索他的真实力量,这对塔爱娃来说,应该不是很困难。
当塔爱娃确定他只是“虚有其表”的时候,她肯定会毫不迟疑地杀掉他,而这次,他就感受到她的杀意欲隐欲现的;很有可能他下次过来的时候,就没命活着从弗利莱牧场离开……
他心中为此恐慌,急切地需要水月灵的身体给予他力量,可是要得到水月灵的允许,那比叫塔爱娃不要杀他还显得艰难些,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
在这种担忧中,他如期到达尤沙城堡,和往常也没有什么特别,他来到这里,就是不停地干活,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得以休息。
他知道,他现在的睡眠,总会被突然而至的某些人打扰,如果是曼莎过来,他会非常喜欢,然而若是丹玛和艳图两姐妹过来的话,就难以猜测会生出什么麻烦……
但是,丹玛最近对他算是冷淡的,难道是她对他已经彻底无视?
她就不记得她的处女是被他夺去的?
算了,反正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没有精灵女性愿意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女人),她爱怎么就怎么,总之她的处女就是他要去的,这就让他很是骄傲了。
躺在床上,布鲁心里呼唤:曼莎、曼莎,快些过来吧!
可惜曼莎今晚没听到他的“心灵的呼唤”,来的人竟然是让他有些怯忧的艳图小姐。
“艳……艳图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难道我过来让你很惊讶?”
“有点……”
“你插破我的处女膜,应该早就能够预料到我会经常找你!每个女人都很注重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你不是我的男人,也永远不可能变成我的男人,因为你是一个杂种,但你是第一个进入我的身体的家伙,你就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我现在准备睡觉……艳图小姐要和我一起睡吗?”
“你想死吗?我一脚把你踹到床底……”
布鲁看着嗔怒的艳图,忽然觉得她生气也是蛮可爱的,坐起来伸手就搂抱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想吻她,她就冷笑道:“杂种,你越来越大胆了!”
“我只对你大胆……”
“你……,跟我到我的房间里来。”
“艳图小姐,我不想到你的房间,因为我怕进去一会,你又把我赶出来,让我好没面子。”
“你这杂种还需要面子吗?你都是一个没有尊严的贱种……”
“木要皮,人要脸!杂种也是人,打死不去!”
艳图凝视他,忽地凑嘴吻在他的厚唇上,羞怨地问道:“可以了吧?”
布鲁想不到艳图主动吻他,这使他非常的兴奋,欢呼道:“我愿意跟随艳图到任何地方,下刀山、下火海、我浸油锅……”
艳图挣脱扎他的怀抱,迅速地站起身,嗔叱地道:“杂种,色狼!”
布鲁跟随进入艳图的寝室,他发觉艳图今晚好像怕着什么,进来的时候,让他轻手轻脚的,按理说,这是艳图的阁院,除了龙拉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而艳图是不可能怕龙拉知道的(她都让龙拉当传讯使了),则她到底害怕什么或者害怕谁呢?
他是有些不得而知……
“艳图小姐,你偷偷摸摸的,好像很害怕?”
“别吵,我姐姐在我的隔壁阁楼里……”
“是丹菡小姐吗?她怎么还不回家?”
“她早就回去了,现在又过来。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要住到我的院子。这是我以前和她一起住的。可是自从她出嫁之后,每次回来都不在这里住的,偏偏这次住这里,所以要带你进来,自然得小心一点,否则姐姐知道肯定会问个不休,我讨厌别人老问我为什么。”
“我也很讨厌那样……”
艳图坐到床前,布鲁很大胆地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搂抱住她的蛮腰,刚想把她扳倒在床,她却微怒道:“杂种,我上次让龙拉去找你,为何你不听我的话?”
布鲁很无奈地道:“艳图小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半精灵杂种,我是没有自由的。既定行程是弗利莱牧场,我很难自行改变我的行程。何况突然跑到你们家,也会叫人怀疑,因为按行程,我应该是在弗利莱家的。可是,我想问个问题,为何你会让龙拉过来召唤我?你就不怕龙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姐姐曼莎吗?”
这正是布鲁所担忧的,如果龙拉跟曼莎说的话,曼莎一个想不通,跑来跟他闹,或者是跑去跟丹玛说,他就会变得很麻烦;丹玛和艳图虽然是堂姐妹,可是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估计也不会相让——即使她们互相忍让,但是她们对他,却不会忍让的,肯定会叫他好看!
艳图说道:“龙拉不会说的,她以前虽然和她姐姐一同跟随大姐,现在她跟了我,我就是她的主,她必须得听我的。如果她敢说,则不但她难以在精灵族立足,估计连她的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她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一个很明白事理的女孩。她也不知道我为何突然要唤你过来,但她也没有问。这小女孩很聪明,所以我越来越喜欢她。”
被艳图如此一说,布鲁渐渐地放心,他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是理,现在龙拉归属于艳图,则龙拉当然得为艳图着想,因为如果艳图出了什么事情,她脱不了关系。
……那么,他跟艳图之事,就不必太担心被曼莎或丹玛知道……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因为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少数的几个知情者之外,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秘密。拥有这些秘密的那几个人,则永远都被这些秘密暗暗地操纵着……)。
“艳图小姐,你今晚让我到你这里,是不是想叫我……”
“杂种,你别想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过来而已。”
“就这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
“我想……”
布鲁突然吻住艳图的嘴,双手使劲,把她扳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双手就解她的衣服,她挣扎一会,变得安静,任他脱她的衣服,脱罢她的衣服,布鲁就跪跨在她的胯部,迅速地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地,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又挺立在她的面前,她颤着双手过来握住他的肉棒,惊叹道:“我……竟然是被你这根大家伙插得流血好多天的……”
“艳图小姐,这次不会再流血啦!我会很温柔的,上次你太粗暴!”
“你才粗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意外……”
“啊?是意外啊?我原以为是你故意把我压坐在河里,强奸我的,哈哈……”
“杂种,谁要强奸你?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吗?”
“至少我是你的处女开垦者……”
“你得意什么?我当时没有感觉……只是痛……后来一直痛……”
“这次肯定不会的……我插!”
布鲁握着男根就插插进去,因为艳图的嫩穴早已经湿润,所以他这次的进去还算是顺利的,但这无疑让艳图胀痛得几乎哭叫,这杂种竟然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突进她的身体,在她感觉到痛苦之时,更多的是委屈和气愤,她想推开他,但他已经抽动起来,她低骂道:“混蛋杂种,我还没有布下结界,你现在别搞我……”
“我太想要你,忍不住啦!”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使得两人屏息静听。
只听得外面传来丹菡的叫唤:“艳图,是我,二姐,你开一下门。”
艳图惊得脸蛋变色,布鲁也心中慌然,小声问道:“怎么办?”
“你到床底睡一会!”
艳图说着,手指击躲在布鲁的胸口,强大的斗气竟然在锁住他的经脉的同时把他击昏,然后她把他赤裸的布鲁丢到床底下。
这床很大,所以如果藏一个昏死的人在床底的话,是很难被发现的。
做完这些之后,她把她的和布鲁的衣服都丢到床底下,拿起一件宽松的睡衣就披在身上,急忙跑出去开了门,道:“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我睡不着,想起我们两姐妹很久没聊天,所以找你聊聊。”
“姐姐,现在半夜的……”
“艳图,你是不想跟姐姐说话吗?”
“不是的……姐姐,进来吧!”
艳图无奈地邀请丹菡进来,如果是平时,她是很喜欢这个姐姐进来陪她聊天的,只是现在她的寝室的床底躺着一个杂种,如果被姐姐发现,她又该如何解释?再说,她刚刚正被他插进她的身体,底下似乎还有胀痛胀痛的感觉……
丹菡进来,朝寝室直走,艳图急忙道:“姐姐,我们就坐在阁厅聊吧!”
“在阁厅坐着不是很舒服,艳图,我们还是到你的床上躺着说话。”
“姐姐……”
“你不方便吗?”
“我……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进去聊吧……”
艳图终究是拒绝不了,便和丹菡一起进来,幸好,丹菡没有发现床底下的布鲁——都被她弄得昏死过去了,且还在他的周围布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用来阻止他在昏睡中的呼吸的传透出来。
两姐妹躺到床上,艳图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是丹菡先说的,只听她道:“艳图,知道姐姐这段时间为何经常回家吗?”
“嗯,为什么?”艳图表现得有些无关紧要。
“姐姐最近觉得活得很辛苦哩。你的姐夫,他是一个很无能的男人……”
“啊?姐姐,姐夫怎么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他是克卢森亲王最年轻的家将,是个很有本事的男人。”
“艳图,你不懂的,我不是说这个……”
“姐姐,我怎么不懂?就因为他凭着自己的本事,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的家将,你当初才那么喜欢他,我们几姐妹,也就只有你嫁出去,因为你选择到如意郎君,而我们都没有遇到令我们心动的男性精灵,就连三十八岁大姐,虽然和马多有些传言,但至今未嫁。姐姐,我不承认姐夫是个无能的男人!”
“姐姐和你说的,是私事……”
“什么私事?与姐夫的无能有关?”
“嗯,姐姐憋在心里很久!想找个人诉说苦闷,所以才找你的。你是我的亲妹妹,这种事情,也只能够对你说。艳图,以后找丈夫,不要找一个无能的家伙。”
“我当然不会找无能的家伙……我艳图是什么人?”
她嘴里这般说着,心里却在悲叹:我就是被一个低贱无能的杂种毁了我的贞操……
“你还是不明白……”
“我明白得很。”
“唉,和你这般说不通。我还是向你说明白,我所指的无能,是指性方面。可你还是待阁未嫁的女性,这些话,怎么跟你说呢?”
“性?”艳图惊惑地道,“姐姐,你是指姐夫在性生活方面表现得很无能吗?”
丹菡的俏脸生出些粉红,哀叹道:“是的,嫁给他四年,他从来没有满足过我。每次都非常的坚硬,可是进来没几下就软了。他试图服过一些药,可是那些药对别人有用,对他却是无效。未曾有过性爱之前,我是不介意这些的。一心只爱着他,可是一旦嫁给他,有了性爱,久而久之,这样的情形让我感到很绝望、很苦闷。那么强悍的男人,为何在这方面偏偏那么的无能?”
“姐姐……你和我说这些事,我……我也不是很懂的。可是我从姐姐的语气中,知道姐姐真的是很痛苦,难道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药都试过了,估计永远都解决不了。”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段日子常常回家,因为……因为回到家里,起码可以像以前一样,和姐妹们一起生活,回忆一下以前那种纯真的快乐。”
“嗯,原来性生活对女人那么重要啊……”
“艳图,这对婚后生活是很重要的。你以后找丈夫,就要找性功能好的。你那姐夫,虽然很无能,可是仍然喜欢处处留情,背着我跟别的女性相好……如果他性功能很好,这样做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是差得要命的。”
“姐姐,怎么叫好些的?”
“就是性爱时间要比较长的,还有……”
“还有什么啊,姐姐?”
“还有,就是生殖器比较粗长的最好!”
“生殖器粗长?”艳图惊叫起来,问道:“如果像杂种那般的粗长的呢?”
——她、丹羽和丹菡都是看过布鲁的巨棒的。
丹菡羞红着脸道:“那是……女性梦寐以求的。”
“杂种那……生殖器真的有那么好吗?”
“你以后就会懂得……”
“姐姐,你过来这里就是跟我说这事吗?”
“嗯,顺便说说其他闲事。艳图,姐姐有点困,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一下。”
艳图眼看丹菡没有要离开的意愿,她惊道:“姐姐,你要在我这里睡吗?”
“嗯,姐姐不想回去,你这床也是很宽大的……”
“可是,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的。”
“姐姐只睡这晚。困了,艳图,你熄灯吧!”
“姐姐,你怎么能够耍赖呢?”
“艳图,你是不喜欢姐姐睡在这里?你讨厌姐姐啦?姐姐离开好了。唉,已经是别家的人,回到娘家,总是不像以前的……”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你……你在这里睡吧!我熄灯好了。”
艳图不忍伤丹菡的心,她熄了灯,屋里一片黑暗,心想:但愿姐姐别发现床底躺着一个“死人”。
第九章意外?非也!
布鲁醒转过来,心里直咒艳图,竟然叫他瞬间窒息,若非他在晕迷前听到她说的话,他真的会认为她也像塔爱娃那般要杀他,但他现在醒来了,知道艳图只是为了躲过丹菡才出手让他昏死的。
(按艳图的估计,他是不会这么快醒转的,但这家伙的血液里是有着所谓的强悍的天赋的,所以艳图失策了,在她们睡着两个时唇之后,布鲁醒转过来;时为四更天。)
醒转的他,嗅觉恢复,闻出艳图和丹菡的体香,更知道她们都已经熟睡,他心中暗凛,暂时大气不敢透的,脑袋急转,忽然心生一计,暗心狂喜,悄悄地爬出来,很轻巧地爬到床上。
虽然这床上很黑暗,可是他凭灵敏的嗅觉,知道艳图睡在里面,而丹菡就睡在外面,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悄悄地伸手去摸索丹菡的衣服,知道她穿着宽松的睡衣。
这睡衣是很容易解开的,只要解开睡衣的腰间系带,则整件睡衣就会敞开,他于是悄悄地解开那条系带,接着轻解她的小短裤,可是偏偏在此时,她开始说话了:“嗯呀,艳图,别弄姐姐。”
布鲁急忙缩手回来,许久没听到她的声音,猜测她刚才只是迷糊地在梦呓,他又大胆地继续解她的小亵裤,费了好些时间,终于把那条小裤脱除,伸手一摸她的私处,感觉干涩,他于是埋首到她的胯间,吻舔她的阴户,她又梦呓起来:“嗯喔!嗯喔!别搞我……好难受……”
因为吻舔的关系,她的阴户很快地被他的唾液湿润,他知道要做这种事情,必须得速战速决,因此,当他觉得她已经潮润的时候,他悄悄地爬跨过去,巨棒顶在她的阴户口,稍稍压挺,校正了位置,突然沉腰压顶,全根没入。
熟睡中的丹菡惊喊一声,瞬间清醒,了解到身上有一个男人正在狂猛地插着她的阴道,这个男人的阴茎让她胀痛无比,也叫她感到非常的舒服,是一个拥有一根粗长无比的生殖器的强壮男人……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被奸淫了。
“艳图小姐,我爱死你了!都是你的姐姐,害得我被你击昏在床底……”
丹菡听到布鲁的声音,本来推打上来的双手突然停顿,悄悄地、无力地垂落在床板上,心想:艳图怎么跟半精灵杂种在一起?他把我当作艳图?
我到底要怎么办?他让我好舒服……
他那粗长的生殖器,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他插得好猛,插得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正被一个杂种奸淫。
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不正是期待这种奸淫吗?
我难道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艳图小姐,亲亲嘴……”
布鲁在黑暗中俯首下去,吻住了丹菡的小嘴……
就在此时,旁边响起艳图的怒叱:“杂种,你在做什么?快离开我姐姐的身体……”
原来艳图在此时被吵醒了!
当她了解到布鲁把姐姐当成是她,正在姐姐的肉体上操弄之时,她几乎气得想杀人,但是,布鲁的嘴里一直喊着爱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够喝叱布鲁离开她姐姐的肉体,并且在黑暗伸手过来抱他,但她不料就在此时,丹菡也狂怒地喝道:“色魔,你是谁?艳图,他是谁?他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要杀了他!”
艳图来不及解释,因为被他抱扯过来的布鲁正撕扯着她的睡衣,她挣扎着,只是没有用,睡衣迅速地被他扯开,最后连小亵裤都被撕掉了,他的手抚摸到她的阴户,她呻吟一声,了解到自己是很湿润的,接着他就在黑暗中粗鲁地插了进来,下体又是阵阵的胀痛和舒服感……
“艳图小姐,你才是艳图小姐!刚刚的那个是谁啊?艳图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艳图无力地挣扎着,骂道:“混蛋杂种,你把姐姐当成我,你插了我的姐姐……现在又插我!快点离开我的身体,否则我杀了你!”
“艳图小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姐,她睡在你的床上,黑乎乎的,我以为是你……”
“啪啪!”
黑暗中,布鲁的脸蛋被打了两个耳光,他惊骇地道:“艳图小姐,你打我脸?”
“我没有打你,是我姐姐打的……”
“你姐姐打的?我干!她凭什么打我?”
布鲁这是明知故问,接着他知道丹菡下了床,很快地,丹菡把壁灯点燃,布鲁正在艳图的肉体上耸动,此时他和艳图都转首看向丹菡,只见她裸着身体把壁灯一盏盏地点燃,总共七盏灯的,亮起来,这屋就像白昼一般。
与此同时,她布施起比较强大的结界……
当她回首走到床前,怒瞪着床上交合的两人的时候,艳图惊慌地道:“姐……姐姐,你不要杀他!他……他是我的男人。刚才是一场误会,他把你当作我。他也不是有意的,刚才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丹菡重新爬上床,也不顾羞耻,叱问道:“艳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杂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你不知道他是被整个精灵族憎恨的卑贱杂种吗?”
“姐姐,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都被他……被他……呜呜!我不管,这都怪你跟三姐,你们那天在河里拉扯我,我使劲地挣扎,就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撞中他那根生殖器,被他插破我的处女膜……这都怪你们!我也不想要跟一个杂种,可是他就那么变成我的男人,我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贞洁的身体,被他那么过,我少女的心,就莫名地属意他……他是杂种,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就害我被一个杂种毁了贞操!可我当时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竟然就是我的第一次!今晚我本来想好好地重新感受一次的,可是你突然来了,你害我……害我把他弄得昏死,塞到床底。我本来以为他不会这么快醒的,可是他醒得很快,爬上来就要搞我。错把你当成是我!你以为我不生气?他是我的男人啊!可是却跟你那样……”
艳图的一翻抢说,不但叫布鲁惊讶,更叫丹菡哑口无言,看着叠合在一起的两人,她低头下来看看自己那刚被布鲁奸淫得稍稍圆张的阴户,抬起首来,叹道:“艳图,你的男人很好,姐姐不杀他!但是,姐姐被他奸淫过的,这也是一个事实,你又让姐姐怎么办?”
艳图也被丹菡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久久,回首过来怒瞪着在她肉体上轻轻耸动的布鲁,叱道:“杂种,你说该怎么办?”
布鲁佯装惊慌失摸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还是赶紧离开。”
“不准离开!”
两姐妹异口同声地否定他的说法。
布鲁抽身出来,艳图感到下体一阵空虚。
两女的双眼都盯着他胯间的巨物,他趁此时机问道:“艳图小姐,我的衣服呢?”
“你要你的衣服干什么?”
“我想穿起衣服……”
“你穿什么衣服?我有说让你离开吗?今晚……今晚我都在姐姐面前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了。我不叫你离开,你别想走!”
“我不走……我只想穿上衣服。这情景的,多尴尬!”
“就你尴尬吗?你尴尬什么?你不是把我们两姐妹都搞过了?”
“刚才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黑黑的?姐姐早就看过你的身体。”
“那你是不让我穿上衣服啦?”
艳图把被单丢过来,叱道:“盖上你那肮脏的身体。”
布鲁扰起被单,假装怯怕地躲到床里,让艳图替他挡着丹菡。
艳图气恼地道:“你躲到我背后干什么?我姐姐都说不杀你了!”
“谁知道她说话算不算的?我刚才插过她的,她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我。艳图小姐,你可千万别让丹菡小姐把我杀了。我说过今晚不过来的,是你硬要我过来……”
一直沉默的丹菡,此时凝视着布鲁,道:“你过来!”
艳图道:“姐姐,你别吓他,你刚才说过不杀他的!”
丹菡冷道:“艳图,现在是你的男人奸淫了我!”
艳图听到丹菡的语气,心中生恼,气道:“姐姐,你躺在我的床上,他错把你当成是我,你以为我心里就很舒服?虽然姐夫跟别的女性好,你能够忍受,可是我不能够忍受他跟别的女人好。”
“好吧!我们也不要吵,直接去找爸妈评评理……”
“不要!爸妈会把他杀了。姐姐,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姐姐也怕别人知道吧?”
“现在我是什么都不怕的,反正我生活得那么苦闷,不如死了算了。”
艳图想起丹菡所说过的话,她沉默半晌,回首看了看布鲁,转首过来咬唇道:“姐姐……你说过的,像这杂种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姐姐生活得苦,也是因为姐夫的无能。如果……如果我借杂种给姐姐,你可以不让别人知道这事吗?就……就我们三个人……”
“你以为姐姐是淫荡的女人吗?姐姐跟了你姐夫那么久,虽然他很无能,但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今晚却对不起他……姐姐就该背负不忠吗?”
“我……我什么都不管啦!我头痛,我生气……杂种,你自己跟我姐姐说。”
布鲁慌然道:“艳图小姐,我要说什么?”
艳图气道:“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是不管,我烦透了。”
“你过来!”丹菡又朝布鲁命令道。
布鲁拢着被单爬到丹菡面前,怯怯地道:“丹菡小姐,对不起……”
“把你的被单拿开!我们姐妹都不怕在你面前裸露身体,你男人一个,遮遮掩掩的算什么?”
布鲁道:“可是艳图小姐不准我把身体给别的女人看的……”
丹菡突然愤怒地扯掉布鲁身上的被单,丢到床前,然后仰躺在床上。
布鲁被两姐妹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瞧瞧的,愣愣地坐了一会,也试探性地躺了下去,就躺在她们的中间,发觉她们都没有意见,他是于大胆地伸出双手,一手搂一个,把她们轻轻地搂到他的宽阔的胸膛。
两姐妹枕在他的臂弯对望着,忽然,艳图放声哭泣,丹菡似乎被她感染到,也跟着轻轻地哽咽。
心中欢喜的,怕只有布鲁……
悄悄的,布鲁放开手,道:“两位小姐,你们别哭!我知道是我害了你们,反正我就是一个害人的杂种!我在精灵族生活十九年,有时候也觉得生不如死,可是每想到我的妈妈,我就坚持着活过来。这件事情,我自己去向你们的父母自首,让他们把我杀了。我想,妈妈在地底也很寂寞的,我该去陪陪她。”
两女突然搂抱他紧紧的,同声哭叱道:“不准你去死!”
艳图接着道:“你以前爱怎么死我不管,可你现在不能够死!你是精灵族里低贱的杂种,可你现在却是……却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管别人多么憎恨你,也不管你的父亲曾经要灭绝我们的种族或者杀了我多少亲人,这些我都不管,因为我都不了解。我只了解,你要了我的贞操,就是我的男人。我对你凶,就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够让你四处乱搞。”
“艳图小姐,我没有乱搞……精灵族的女性,都不让我搞的。”
“谁……谁知道?姐姐说你是梦寐以求的……你现在不是搞了我们两姐妹吗?”
“都是意外……”
“我就怕这种意外,所以不准你四处脱衣服给别人看!你这杂种,如果不是我几次阻止,怕早就和我弟弟他们混到一块,满足那些淫荡的女精灵战士……”
“什么?”丹菡惊叫出声,问道:“艳图,你说他跟精灵女战士?”
“嗯,弟弟和巴基斯跟几个淫女一起鬼混,把他拉过去。那可恶的巴基斯还想要他舔那些荡妇的阴户……”
“你下次看紧点,别让弟带他去搞女人。”
“我当然会看紧他……可是姐姐为何也要看紧他?他……他又不是姐姐的男人……”
“不是我的男人,干嘛进入我的身体?”
“姐姐,你这样说,是不是又想耍赖?若非你今晚赖着睡在这里,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现在你又要赖着说他是你的男人?”
“我没有耍赖!你如果跟他结婚……我就承认他是你的男人。”
“我……我不能够跟他结婚。我只跟他暗地里这样……”
“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男人,至多只是你的地下情夫。”
“呜呜!”艳图又哭了起来,捶打着布鲁的胸膛,哭咽道:“为何你是一个半精灵杂种?为何你要被整个精灵族憎恨?我以前也是唾弃你的……可是你毁了我的贞操之后,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也不能够。你这杂种,你害人!害得我好苦,说是救我的,却那样救我,最后真的把我毁了!”
果然,艳图是和丹玛不一样的,艳图的率真,丹玛的冷静,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此就是有所区别。
丹菡幽叹道:“艳图,别哭了。算姐姐说错话;他是你的男人的。可是,你的男人也把姐姐奸淫了,唉。”
她说话的同时,伸手握着布鲁那根坚硬的生殖器。
艳图一双泪眼看着,哽咽道:“姐姐,你如果想要,就要吧!反正,都已经那么,我……我就让他也跟姐姐好。毕竟,姐姐也说过喜欢的。”
丹菡回首,微微含泪的眼睛挤出一丝丝的媚笑,道:“艳图,我们一起吧?”
艳图泪脸湿红,吱唔道:“本……本来就一起,他……他用沾着姐姐体液的淫棍插我……刚……刚才……姐姐,你要答应我,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艳图转首,恼瞪着布鲁,嗔叱道:“杂种,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布鲁当然是知道怎么做的,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第十章花开两朵
布鲁坐了起来,看看丹菡,又看看艳图,觉得这像是在梦境,有点不真实的感受:怎么这两个高贵的女人,竟然赤裸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宰割呢?
这是他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但在此刻,却已经是一个事实。
“两位小姐,你们确定要我肏你们吗?”
不管如何,在事前,他必须问清楚,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
只要他问了,她们也保证了,则她们事后就没有权利找他的麻烦——至少在他天真的想法里,这点是可以成立的。
艳图羞嗔怪道:“杂种,你好恶心,说这么粗鲁的话!”
已经是妇人的丹菡,对于布鲁的粗鲁的问话却表现得很自然,她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愿意如此,就不会在以后叫你为难的。”
布鲁又转向艳图,问道:“艳图小姐,你呢?”
“是我让你这么做的,难道我会不清楚吗?你怕东怕西的,最好别碰我们!”
“我不是怕,我是要确定你们的意愿,因为你们是两姐妹……”
艳图恼道:“两姐妹又怎么了?两姐妹不是都被你肏过吗?你还好恶心地来问我们……”
丹菡道:“艳图,你说话也很粗鲁!”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斯文的女孩,哼!”
虽然她是允许布鲁跟丹菡欢好,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太多的不爽——如果不是丹菡硬要在她的床上睡,布鲁就独属于她,可是因为丹菡的到来,现在变成两个人的了。
(她至今仍然不知道,布鲁从来就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布鲁弯俯下去,抱起丹菡,让她和艳图紧贴着睡在一起,然后,他跨开双腿就坐在她们的胯上,笑道:“两位小姐既然愿意跟我好,则让我好好地欣赏你们的美丽的身体。”
“变态,你不是一早就欣赏过我的身体吗?”艳图嗔叱道。
“艳图小姐的身体是百看不厌的,所以每次我都要细细地看……”
“你说谎,你刚刚有看过我的身体吗?你直接就插进来!自从你第一次看过我的身体之后,就没有一次是看的,每次都是脱了人家的裤子就插进来……”
“我有吗?好吧,这次我仔细地欣赏你们两姐妹的高贵的身体。哟嗬,高贵的肉体哦,两姐妹的……”
丹菡突然道:“艳图,我有种想打人耳光的冲动!”
艳图恨道:“姐姐,我支持你!”
布鲁猛地站起来,道:“要打我脸,我不干了!”
丹菡笑骂道:“如果你不想脸庞受罪,最好别站得太高,谁都知道你是精灵族里最高的家伙,你还要继续炫耀吗?”
“我不炫耀,我只是一个杂种,有什么好炫耀的?”
“在我们面前,你最好也不要自称是杂种……”
“好吧,那我要自称什么?”
这倒是把两姐妹问住了,她们相互对望一眼,艳图就道:“你爱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就是不能够自称为杂种。因为我们听起来非常的刺耳,你自称杂种,不是故意嘲笑和侮辱我们吗?要知道现在我们和你的关系……我们怎么骂你,是我们的权利;别人怎么叫你,是别人的事情。只是,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都知道你是杂种的,不用一个劲地重复给我们听。”
布鲁点点头,道:“明白。”
“明白还不坐下来?”
布鲁再次坐到她们的身上,左手按在丹菡的胸部,右手紧抓着艳图的圆大的乳房,两女的娇体都为之一颤,不自觉地相互对望,只感脸蛋阵阵的燥热,但却没有出声拒绝布鲁这种无耻的、故意的、羞侮她们的举动。
“两位小姐的乳房都很美丽哩,丹菡小姐虽然不像艳图小姐一般的丰满,可是也有着很圆大的乳房,真性感。”
两姐妹羞得无地自容……
布鲁开始认真地欣赏这对亲生姐妹,虽然她们和丹玛两姐妹并为“五姐妹”,但她们两个才是胞姐妹,是索列夫的两个亲姐姐,所以能够把她们摆在一张床上、从而品尝她们的肉体,实是一件难得的、梦幻般的美妙事情。
和艳图的丰满不同,虽然丹菡的乳房几乎有艳图的大小,但她其余的部位,都表现着美好的均匀体态。
她有着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身高,这在精灵女性中算是比较普遍的。
每个女性精灵都有着比较均称的身高,一般都在一百五十八公公至一百七十公之间,如果低于一百五十八公分的,则算是较矮的,相反,高于一百七十公分的,在精灵族来说,就是比较高挑的女性;而男性,普遍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至一百七十五公分之间。
所以,以布鲁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无疑就是精灵族最高大的。
也所以,艳图和丹菡都属于精灵族的正常身高。
两姐妹相比起来,丹菡要比艳图高出三公分,她有着苗条细嫩的蛮腰,却同时有着隆胀的胸脯和结实的美臀,双腿圆润而修长,纤手如玉,这和艳图的丰腴又是别翻风味。
虽然她们是两姐妹,但在相貌和体态上却甚是不同,艳图是金发的,但丹菡却是一头披背的细云丝,一个是金丝猫,一个是白发女的,没有半点的相同之处,可偏偏是亲生两姐妹;这也许就是精灵族的可爱之处:她们那可怕的寿命,使得她们在生命的传承里,也必须得选择一些变异。
在她们身上,也许只有她们的脸蛋是有些相似的,都是有些椭圆的、仿若瓜子般的尖俏脸,然而因为艳图的丰满,使得她的脸型也变得圆满许多,但可以断定,如果艳图瘦掉一圈,或者就跟丹菡一般有着尖俏的、椭圆的、娇柔的、清艳的脸蛋,然而就艳图的丰满的脸盘,也是非常的美艳而具有独特的魅力的,况且论艳美的程度,布鲁觉得,艳图要比丹菡略胜一筹。
(怎么说,艳图的处女也是给我的——布鲁主观地、变态地想。)
以性格论之,丹菡和艳图也有大不同之处,就布鲁所了解,尤沙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比较率直的,其中四女都是比较沉静的,好比丹玛是冷静文雅的,丹羽表面上是冷若冰霜型的,就最小的蜜芬?尤沙是布鲁不甚了解的,但这丹菡却是娴静清雅的,只是谁又会想到,就这么一个娴静清雅的少妇,现在竟然要背叛她的丈夫、心甘情愿地让一个杂种奸淫呢?
布鲁欣赏完她们的相貌和体态,觉得应该细细地观赏她们的阴户的不同之处。
他的心中忽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要拿她们两姐妹的阴户对比一下。
于是他抱起艳图,把艳图平放在丹菡的身上,艳图叫道:“杂种,你把我抱到姐姐身上,要做什么?”
“艳图小姐,你张开双腿仰躺在你的姐姐身上,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们的阴户……”
“你恶心!我才不要……”
“我也不要……艳图好重的。”
“姐姐,你这不是简接地说我肥吗?”
“我没说你肥,可你现在压着我……”
“你说我肥,我就压你!杂种,我同意你这个做法。我就要睡在姐姐身上,谁叫她敢说我肥?我其实一点都不肥,我是很轻巧的……”
“你说得倒轻巧……”
丹菡要推开艳图,可是艳图死死地用背压着她,两姐妹似乎就这般地耗上。
布鲁瞧着欢喜,也压到艳图的身上,挺枪就插入丹菡的阴户,丹菡轻呼一声,没力气推艳图了,他又拔出肉棒,再一次顶挺过去,这次却是插入了艳图的肥穴,爽得他直呼的,艳图呻吟,低叱道:“杂种,你在玩什么把戏?明明是插姐姐的……”
“没什么,只是想弄明白你们两姐妹谁的阴道比较紧些……”
“当然是我的紧了,姐姐已经嫁了四年,哪还有我的紧的?”
丹菡不服气地道:“我嫁人四年,可是你姐夫的生殖器不大,加之我是精灵,恢复得很好,我仍然像处女一般紧!他那大东西进来的时候,我感觉的下体要裂开似的……”
“反正是我的紧!”
“我的也紧……”丹菡仍然固执地道。
“你们别吵,都很紧!我要瞧瞧谁的比较好看……”
艳图就道:“我的好看!”
丹菡亦道:“我的也好看!”
“让我研究后,再发表评论!”
两女听了他这句,脸蛋齐羞红,心中共有气。
然而拿他已经分开两女重叠的双腿,正趴在两女的腿间,似乎真的是在“研究”……
布鲁最先看的是丹菡的阴户,因为他以前是“细细”地观赏过艳图的处女小穴的,她知道她的小肥穴生得很美,所以他此时最先想看的是丹菡的小骚穴。
只见丹菡的阴户不似艳图的肥隆,但亦是很嫩,她的大阴唇微微地隆起,阴唇的边沿并非洁白的,而是显得有些艳红,这或者是因为过多的性爱又或者是天生的,她的阴户此时略略地张开着,不像艳图那般的紧闭,然而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布鲁知道她的阴道其实不是很宽大,或者她的阴道要比艳图的阴道细窄,因为艳图的阴户虽然紧闭,但那阴裂却不是很短的,证明其实张裂程度也不会很低。
从丹菡那张开的大阴唇往里看,可以清晰地看得见她那湿潮的小阴唇,这小阴唇生得些儿奇怪,并不像很多女子那般是规则的排列的结合,而是绞结在一起的,仿佛是是很多的不规则的肉棱拢成两片小红肉瓣,因此,把她的阴道口封得也很实,这就是为何他在进入她的时候,虽然她已经是嫁了四年的妇人,但却仍然非常紧凑的原因吧?
与她不同的是,艳图的小阴唇虽然不突出在阴户外面,但扯开她的大阴唇,可心看得清楚她那很肥厚的小阴唇就像是双唇叠合一般,宽大而肥厚,所以进入的时候,就像是被一个肥嘴紧紧地吮咂着一般,紧凑而舒服。
总的来说,她们两姐妹的阴户都是比较肥嫩的小穴,只是一个是金毛肥穴,一个是白发小穴,真是各禀所异、美不胜收。
然而这两个各异的阴户却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淫液泛滥成灾。
布鲁看得喜欢,趴在两女的胯间,附嘴吻住艳图的肥嫩。
艳图呻吟道:“噢呀!杂种,你咬我的阴户,会有很多口水的……”
“喔嗯!杂种,你的手指插我的阴道……”
原来布鲁手嘴并用、双管齐下,嘴舔艳图、手挑丹菡,弄得她们淫叫不止,他觉得这样还不够,继续逗弄,两女实在有些忍不住,可是她们又不好意思叫他把大肉棒插进来,最难受的应该是艳图,因为布鲁的舌头也是超一流的,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几乎等于一般男性精灵的阴茎,叫她有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噢啊!杂种,你……你的舌头……”
“喔嗯!艳图,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他做爱?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粗长的手指,这么会弄……插搔得我的小穴酥痒难忍的……喔嗯!”
“姐姐,我以前没跟他这么做过的……”
布鲁知道丹菡是妇人,了解许多事情,如果让艳图跟她说下去,或者会继续追究,到时他就变得难以解释——唉,一时忘了情,竟然忘记假装“处男”,干!
……他急忙爬上去,吻住艳图的嘴,不让她继续说话,同时沉腰一挺,插入底下的丹菡的骚穴,轻轻地挺挺着——如果是别人,很难做到隔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还能够插另一个女人的阴户的,但他生有一根超粗长的肉棒,做起来比较容易。
被布鲁的巨棒抽插着,丹菡也顾不及跟艳图讨论了。
布鲁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们,于是抽身出来,离开艳图的嘴唇,让艳图跪趴起来,他把丹菡抱到艳图的胯下,扑到丹菡身上,插入丹菡的骚穴,然后仰起首舔吻艳图的肥穴,可是他插在丹菡那紧凑的阴户里的男根却一动不动的,并且舌头撩拔着艳图的阴道,叫两女极想被大肉棒插入,这可苦熬了两女,一个被插胀着,却得不到磨擦和冲撞,一个被舌头挑逗得情欲大涨,却得不到真实的大肉棒,叫她们如何不难受呢?
艳图呻吟道:“噢啊!杂种,你不要这样……一直用嘴……我想要……”
丹菡也淫声道:“喔嗯!嗯嗯!杂种,你为何一直不动?你深插在我里面,却像死鱼一般……”
布鲁淫笑道:“两位小姐,你们求我肏你们,我就满足你们此时的需要。”
艳图娇嗔道:“我才不要说那么无耻的话……”
丹菡崩溃性地淫呼:“杂……杂种!肏……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妹妹……”
“丹菡小姐,你叫我做杂种大哥哥,我就肏你的湿水迷迷的小妹妹。”
丹菡沉默半晌,喘气甚急,终于屈服地道:“杂种大哥哥,肏……肏我!”
第十一章首度满足
“丹菡小姐,你要记得,你叫过我做哥哥,事后别赖账,因为艳图小姐说你很会赖的……”
“她是气我夺了她的男人,我从来不赖账的!”
“姐姐就是会赖账,从小就会赖账,虽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胀得我好难受!杂种哥哥,你为何还不动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厉害吧?胀都胀死你!你那小鸡巴老公哪及我的杂种大肉棒?说我流着肮脏的血?你们也不见得很纯洁……我肏死你!”
老实说,布鲁也是忍耐到极点的,丹菡虽然是一个已嫁妇人,然而因为她的小阴唇的特殊结构加上她天生的细窄骚穴,包套得他兴奋不已,可是他却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动作,这简直是要他的命(淫棍很少能够这么能忍的,操!),如今高贵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而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肏死她!不忍了,干!
布鲁喝喊着,臀部耸动,巨棒抽干着丹菡的紧穴,嘴巴仍然压咬在艳图的肥穴之上,舌头像灵蛇一般在她的阴户里里外外滑撩、磨舔,让人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当“处男”看待,可是两女也有情欲喷发之中,根本没理会他的“超出常人之举”。
俗话说,女人的两张嘴(或者三个洞)都能够在性爱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鲁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并用的(舌头也是条状体),这真是相当于他拥有两根奇特的阴茎一般,下面的硬坚捅插着姐姐丹菡,上面的软舌撩刺着妹妹艳图,实乃叫人惊叹不已。
“噢呀!杂种,你怎么……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很多的女人?”艳图也终于有点怀疑,因为这样的阵仗,不是一个“处男”能够应付的。
“喔嗯!喔喔喔!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大肉棒插过,也从来没有被插这么久,真是舒服啊!艳图,你确定他以前没跟你做过吗?他怎么这么持久,而且技巧纯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怀疑。
艳图又呻吟道:“没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里被他插破处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这样的,现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难受……姐姐,我想要坚硬的大东西插进来……”
丹菡听罢,淫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强悍的杂种……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女人做?”
布鲁晒喝道:“我操死你们!竟然敢怀疑我的纯洁!我除了那天被艳图小姐在河里强奸,宰了我的童子鸡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这种事情。”
“那你为何如此厉害?”两姐妹异口同声地问。
“妈的!你们不是说我流着人类肮脏的血吗?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天生淫人!从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够跟常人并论的!我性淫贱,做起这事,不用别人教,也不用学,天生就是做爱的料,放枪过去就是厉害无比。妈的,骂我的时候,说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被我肏得快乐的时候,却把这些忘记。我天生就如此会肏,只是你们精灵女性不给我肏而已,如今给我逮着机会,我非要把我的天性发扬光大,肏死你们两姐妹!快叫我杂种大哥哥……”
“杂种,你不怕事后我揍死你吗?”艳图问道。
“你舍得,你就揍……”
“这是你说的。”
“不,我没有说。”
布鲁赶紧改口,他一时嘴快说错话,要知道,在此种情况下,艳图或者什么都从他,一旦结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顿的,这种亏他可不能吃。
“你还是怕被我捧,你这胆小的杂种!”
“老子色胆包天,干!”
布鲁说话的时候,心情激动,咬含着艳图的肥嫩之户,下体耸动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娇体颤扭、淫叫满满,此时他感觉艳图被他吻舔得春潮难抑,似乎她的小高潮要来临了,果然,一泡淫液涌出,他立即抽嘴出来,那淫液就洒落下去,正正洒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张启的小嘴,丹菡猛地闭上嘴,突地又张开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杂种……哥哥,别……别插我了!艳图的淫液流进我的嘴啦,你猛插着,我闭不上嘴,要把她的淫液都吃进去了。”
“艳图小姐的爱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紧,我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灵处女耶,我很香的……”
“你们……事后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里的,谁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艳图很是得意地道。
本来她是很生气的,因为丹菡占有她的男人,可是这段时间过来,似乎也渐渐地习惯,且丹菡毕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生气,也拿丹菡没辙,只好默认这个事实,并且试图接受。
但能够让姐姐吃到她的爱液,实在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就使得她的小高潮变得更加的兴奋,剧烈地扭动着弹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杂种,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兴奋……你以后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喜欢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喜欢你。因为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布鲁却看到艳图胯下的丹菡临近高潮,他不顾艳图的哀求,俯首下来吻住丹菡的小嘴,弯拱着的臀腰沉下弹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紧紧的妇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气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潮,而他的意愿也终于可以达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后,丹菡的大高潮如期来临,她的一双柔荑攀到他的雄壮的背上,紧紧地抱抓着他的雄躯,胯间自然上耸,狂热地迎接布鲁强猛的攻势,小嘴却依旧和他的嘴缠绵不休。
艳图无奈,坐到一旁,看着她的姐姐和布鲁疯狂性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很难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竟然能够全根没入姐姐那细窄的阴道,可是当她看着这情形的时候,她心中也有气,恨不得布鲁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愤地道:“杂种,使劲地插我姐姐,插烂她的阴道,插死她……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气表现得这么直接!
丹菡此时正值高潮的崩溃关头,根本没理会艳图的“狠话”,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呐喊着:杂种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里肏……
(她的嘴被堵塞着,只能够发出浓重的喘息,不能够说话。)
两具肉体收缠在一起,仿佛重合一般,耸动、摆扭……
艳图看到她姐姐的娇体狂颤,两人交合的声响是一种木棒打水的声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潮到春潮喷涌的缘故。
与此同时,布鲁仰起身来,深深地抵顶在丹菡的阴道里,她狂呼道:“噢喔!噢噢噢!哥哥,我要死了……你也射精……”
“操!老子才不会这么快射精,只是抵死你……”
“死了……死了……要升天啦……这是我第一次得到高潮,第一次这么快乐……我爱死你了,杂种大哥哥!”
丹菡急急发喘息,嘴儿合拢不了,额头鼻尖渗汗,眼睛迷茫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床铺,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慵倦和舒畅,以及那种飘荡的满足感。
布鲁抽身出来,她觉得下体和心灵同时变得空虚,正想抗议,他已经俯首下来轻吻住她的嘴,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一种高潮过后的幸福和感激以及平静侵袭着她的灵魂,她的眼泪悄悄的滑落,哽咽着,双手攀上来搂住他,轻轻地和他相吻。
“姐姐,你行了吧?你得到了满足,也该轮到我了吧?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都把他让给你先了。你现在还要霸占着他,你对得起我吗?我自从被他插破我的处女膜,就没有好好地跟他好过,现在你用完了,还霸占着,我可真的会生气的。”
丹菡轻轻地推开布鲁,道:“你……陪陪艳图吧,她一直在等你。”
布鲁亲了亲她的嘴,笑道:“丹菡小姐,你休息一会,待会我们再继续!”
丹菡惊道:“你……还要跟我继续?”
“是啊,现在才五更天,离天亮还早。我还能够给你们每人三四次高潮……”
“你好强悍!”丹菡感叹地道。
布鲁得意地笑笑,翻身起来,搂抱住坐在一旁生闷气的艳图,哄道:“艳图小姐,你的嘴嘟得真可爱,亲一个先。”
“不给亲……亲姐姐去……”
“你姐姐让我亲你……”
“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听她的话?”
“我也不是很听话……”
“不是很听话?她说要你肏她,你就肏她!”
“丹菡小姐叫我大哥哥嘛,谁让你不叫?”
“你这恶心的杂种,我们都比你大很多岁,你要我们叫你做大哥哥?”
“你们年龄比我大,身体又没有比我大……”
“是的,谁都知道你生得巨大,行了吧?得意了吧?别碰我!”
“早就碰过啦!艳图乖乖,别生气好不好?又是你让我跟你的姐姐好的……”
“你叫我艳图乖乖?”
“不好听吗?那我继续叫艳图小姐……”
“你就叫我艳图乖乖吧,艳图小姐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私底下,你就这么叫我……我喜欢的。”
“那你还生气吗?”
布鲁搂着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嘴,她这次果然变乖,没有抗拒他的吻。
“唔嗯……刚刚还吻我的阴户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爱液很香的吗?就让你也尝尝……”
艳图推开他的脸,抢说道:“尝什么?一点味道都没有的,干净得很……”
“其实你姐姐那里也没有什么味道,嘿嘿,要不要尝尝你姐姐的?”
“你要死啊?我才不要,多脏啊!”
布鲁笑笑,捧着她的脸,又亲吻她的嘴,她初始时有些儿挣扎,渐渐地,她的双手回抱住他,逢迎着他的吻,趁此时机,他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抚摸到她肥嫩的阴户,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肥厚的内外阴唇,他发觉她也是一个很会流水的女人,或者是因为她基本上还算是处女的原因,因此只要受到男人轻轻地触碰,就会很自然地流出大量的爱液。
他的手指悄悄地滑刺入她的阴唇里面,那两片仍然紧闭的、肥厚的小阴唇吞吸着他的粗长的手指,而就在此时,艳图的纤手滑下来紧握住他的肉棒,他心中微愣,手指抽出她的阴道,嘴离开她的唇,把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她含了一会,忽然睁开双眼,有些气恼地瞪着他,然而他只是笑笑,道:“乖乖,舔舔,这是沾着你的爱液的手指……”
艳图恼瞪他一会,丰腴的美脸渐渐地生红,轻轻地含着他的手指,娇体趋附过来,紧贴在他的胸膛,迷迷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可我是很直接的女人。现在对你好了,就是真的对你好。虽然你只是一个杂种,可你也是我的男人的,你以后……莫负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我是很直接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的直率。可是,要怎么做,才算不负你呢?要我娶你吗?”
“我不要你娶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又何来我负你之说?”
“反正,就是以后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这种事情的。”
“如果我同时也对别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这个……别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话,你跟谁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知道的话,我切了你的恶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这样做是很不对的,现在精灵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张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为了繁荣精灵族,你怎么可以残忍地让一个男人替你守贞呢?”
“这是精灵族的事情,你没资格参与,因为你只是一个半精灵。精灵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们的事情,但你一个半精灵杂种的,有哪个精灵女性肯嫁给你?你又如何替精灵族繁荣后代?‘圣精灵族’可不想以后变成‘半精灵族’。精灵族提倡一夫多妻,是与你半精灵无关的,你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有我这个精灵族里高贵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该满足,别给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鲁悲叹道:“我想搞,也没有人给我搞!除了你们两姐妹,是个意外……”
“这样的意外,也许还会发生,所以我要特别地关注你,别让我戴绿帽。”
“我操!女人也有戴绿帽的说法吗?”
“当然有啦,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佩服!你真是聪明无比、无比聪明!”
“知道我聪明就好,别想骗我……”
(布鲁心中偷笑:老子做这事情,一般都靠骗的。)
“艳图乖乖,你真是会说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我是一个老实勤奋的半精灵杂种,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从来不骗人的。”
丹菡此时喘过气,插言道:“杂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艳图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艳图听得大喜,赞同地道:“对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无关紧要,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妇人,她丈夫肯定经常骗她,导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灵族里唯一的一个半精灵,当然与别的男性精灵不大相同,他的勤奋就是别的男性精灵无法相比的。杂种,你要记着你说的话,别给我戴绿帽。”
“那你得替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生一个杂种……”
“你不生的话,我就给你戴绿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们精灵族的生育机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怀孕……”
“这很简单,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干的,终会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个月不见你几天的,怎么能够跟你天天……那个?”
“也好,我改改口:有机会就做,别浪费机率。艳图乖乖,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吧?我会射精进入你的体内的,刚才我可没有射精给你姐姐,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忠贞的表现之一。”
“嗯,算你识相……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艳图,你怎么就这么好骗?你是不能够替她生孩子的,你这不但会害了你、害了他,还会害了我们整个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杂种,其实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玛小姐说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玛小姐说我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别管大姐的话,她就喜欢马多那小白脸加马屁精,我特别讨厌他的。她是没眼光的,我的杂种其实生得好看又强壮,精灵族时没有任何一个男性精灵比你强壮的,嘻嘻,二姐就说你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大姐她懂个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岁了,还是处女哩。”
“真的吗?”布鲁详装大惊,心里却得意地想:丹玛的处女,早被我杂种的大肉棒干掉了。
“当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没有,我只是想给丹玛小姐提提鞋……”
“贫嘴!这么卑贱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着都生气,大姐竟然视而不见,难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难明白的,三姐平时冷冷的,五妹年龄还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觉得她很娴静,可是今晚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很热情的。杂种,二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真的跟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刚才一直叫个不停的……”
丹菡的脸再度变红,嗔道:“杂种,你说话别太嚣张。”
布鲁的手伸过去扯了扯她的白阴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说的是事实,不嚣张。”
“哎哟!好痛,要把我的毛儿扯脱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来,布鲁放开手,把艳图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声道:“艳图乖乖,让我给你一次首度的满足吧,就像我刚才给你姐姐首度满足一样,你会更彻底的爱上我的。因为你是一个很直率的女孩,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对你这样,是不?”
“嗯,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艳图含羞但却坦率地道。
第十二章姐妹缠绵
布鲁看着倒躺在床上表现得有些拘谨的艳图,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成就感,按理说,他和艳图之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然而只因为他刻意制造的两个小意外,艳图就把身心都给了他;以艳图的说法则是:她的处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应该这般的说:他必须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玛那般让他难堪,甚至她还把她的亲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这实在让他产生一种“艳福齐天、享尽齐人之福”的美好错觉。
“杂种,你看够没有?再不行动,我就要踢你下床!”
艳图永远都这么直接而含着淡淡的羞嗔。
布鲁一手抚捏着丹菡云白的阴毛,一手在扣着艳图的小肥穴,笑道:“艳图小姐如此的美丽,我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哪怕我即将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艳图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骂:“你这恶心的杂种……”
“因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觉得我恶心……谁叫你是别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艳图乖乖多么的纯洁……”
布鲁侧脸就说出“刺”一般的话,气得丹菡拍开他的手,他笑着缩手回来,按在艳图圆胀的胸脯,俯嘴下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动了几下,一双肉感十足的软臂环绕上来,缠攀在他的雄躯之上。
丹菡看着妹妹和布鲁缠绵,想起刚才那首次的高潮,她心中竟然生出丝丝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过多的爱液……
她看着布鲁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只巨摩按揉着她妹妹那胀圆的大乳,另一只淫爪轻压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着嫩白的阴户,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较能够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会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阴户之上,沾满了“相等于处女”的体液。
这些体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纯净的……
虽然她有些妒忌艳图,然而她此时也有一种变态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鲁那根狂兽般的淫根把艳图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觉地低喊出来:“杂种,快插进我妹的肥穴,插烂她的肉包……”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丹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坚信自己只是一个“小女子”,所以她动手……)
看着布鲁胯部间那根坚硬如铁的雄物,丹菡的变态心理更加的浓了,她侧趴过来,伸手抓住阳物,就把巨大的龟头往艳图的阴道口强塞进去,这大大地方便了布鲁,他趁机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间深入艳图的阴道……
丹菡看得大是兴奋,就好像布鲁插进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欢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个婊子!”
艳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气地推开布鲁的脸,回骂道:“姐姐,你才是一个婊子!你有老公,还要给我的男人肏!你是一个十足的、欠干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听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杂种,肏死我这个亲亲妹妹,然后我把你收为我的男宠……”
艳图反驳道:“姐姐,你别妄想了,我比你经肏!你瞧我这肥穴儿,经得起任何的阵仗。杂……喔杂种!肏我!使劲地肏我,肏给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为她的老公是早泄的,满足不了她。而能够满足她的那个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没办法,她就是一个有夫之妇,却要抢占亲妹妹的男人。哼,占有只是一时的。杂种,我喜欢你的大肉棒……嗯喔!噢!虽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处女膜,可是我从来不知道这么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觉,胀痛胀痛的、磨擦得我酥痒难当、双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后都是你的艳图乖乖……”
布鲁响应她的热烈要求,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肥臀拱弯起来,双臂夹压着她的双膝,弯头看下去,只见她的肥穴被她的双腿夹隆起来,像两片隆突的肉丘,晶莹的淫液在她的紧闭的肉缝周边闪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侬嫒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侬嫒多了一些金黄的细毛绒。
“艳图乖乖,我要插进去啦!”
布鲁的肉棒顶在艳图的阴户上,可他就是没有破关进入,偏要张罗着喝喊一翻。
艳图以为他要进来了,欢喜地等待着,可是过了好一会,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满地道:“杂种,你死了吗?嚷着进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插入来?”
“艳图乖乖,你是在求我吗?”
“别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说求我,我就插进去!”
“杂种,在我面前,也要那种无用的虚荣!你用得着这样吗?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你刚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欢和你做爱,我插进来吧!什么求你?我呸!这招你用来对付别的女人去,或者对付我姐姐……我又没有拒绝过你?何来再求你的?快点进来,你是我的男人,有责任满足我!再说废话,我就把你废了!”
看来艳图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但布鲁也显得过于逊色,艳图都表明要和他做爱,他还在此种时刻来那么一两下“虚荣”,简直是“多此一举”。
“艳图乖乖,你怎么就不懂情调呢?你哀求我,然后我再干你,多过瘾啊!”
“你到底进不进来?如果我话说停,你还没有进来,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顶!插……”
布鲁听到艳图发出最后通蝶,他也顾不了许多,巨棒刺入她的阴缝,狠狠地顶捅进她的阴道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后悔……”
艳图恼恼地瞪着他,举手轻轻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嗔骂道:“杂种!早知你是这样的,我就不该把你叫到我的寝室,真是引狼入室。你这付得意的嘴脸,如果是叫精灵族的人知道,她们肯定要加倍地践踏你!”
“我不怕!来吧,践踏我吧!艳图乖乖,丹菡小姐,来吧,用你们的肉体,加倍地践踏我吧!夹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脚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了起来,使劲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艳图,他大概已经忘记他的身份,以为能够享用我们两姐妹的肉体,他的身份就会变得很高尚。但是,出了这房,他仍然只是一个杂种!”
“可现在你们就是杂种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转身就想扑到丹菡的身上,艳图却迅速地抱紧他,嗔道:“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刚才已经彻底地满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须彻底地满足了我,然后再搞她。别忘了你是我的男人……”
“艳图小姐就是嘴甜!”
布鲁又开心起来,觉得应该对得起艳图,至于丹菡嘛,嘿,他凭什么要满足她?
他虽然是精灵族的杂种,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隶……
他的手抓着艳图的圆乳,这乳房结实而具弹性,十足的处女乳房,然而却比许多的处女的乳房要大一两倍的,如果再经一翻锻炼,估计以后会长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码可以预测,在她哺乳的时候,会比现在大两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会变成精灵族里的波霸……”布鲁预测性地道。
艳图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怀孕,也会变成波霸的……我处女的时候都那么圆大,等我真正变成一个成熟的妇人,有谁能够和我匹敌的?姐姐处女的时候,可没有我这般圆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了好多年之后,才有着勉强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形状的。”
丹菡晒道:“波霸有什么好的?我还嫌我现在胸前的两颗肉过于沉重。”
“真不害臊!那么小,还好意思变相地夸奖自己的大……”
“哇呀!艳图,你说什么话?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吗?”
“噢哦!哦哦哦!好兴奋……我没空管什么姐姐……兴奋的时候,谁管你是谁?噢哦!杂种,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里被你插穿处女膜之后痛了我好几天,我就想杀了你!可是想不到现在被你继续插着,竟然是这么令人欢喜的。我以后都跟你好,悄悄的……”
“为什么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够公开地嫁给我吗?”
“虽然我坚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除非有一天,精灵族所有的人,都愿意跪倒在你的脚下……”
“那还是算了……你还是别考虑嫁给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鲁觉悟性地说着,也许他有时候真的希望精灵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脚前,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彻底性”的妄想——比他那“要操遍精灵族所有女性”的妄想还要严重百倍。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嫁给你,但我有想过悄悄地替你生一个儿子……你其实生得很帅,而且很强壮,比精灵族所有的男性都强壮。我喜欢强壮的男人,不喜欢精灵族那种优雅的男性。”
“艳图,看来你一直都喜欢杂种……”
“我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他……哦呀!杂种,次次都插到底,原来做爱可以这么舒服!你以后每次过来,都要悄悄地跟我做爱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潮了……姐姐,高潮是怎么样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这个样……你流的水真多!整张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来了!姐姐,我感觉到了!这张床不仅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刚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现在也流得很汹涌……”
“艳图,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以为我像你吗?你嫁了个性无能老公,已经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潮才会那么慢到来……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潮的兴奋的。噢噢噢!噢哦!高潮要来了……我要泄了……感觉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满屁股的水!”丹菡看着妹妹的胯部,只见那里淫水泛滥成灾,她的阴户被布鲁的巨棒刺插着,那肥厚的大阴唇被挤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诱人。
但那阴户却有些嫩红——丹菡估计是因为艳图首次经历如此巨大的阳具的磨擦的缘故,使得她娇嫩的大阴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胀……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杂种,快使劲,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艳图正值高潮时期,双手紧紧地攀抱着布鲁,仰首起来索吻。
她疯狂地吻着布鲁,而布鲁也受到她处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里被布鲁插破那事,她其实就是一个处女)紧夹,此时也处于兴奋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着身体迅猛地压挺,丹菡看着此景,再听着艳图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体的淫水流得剧烈,极希望布鲁掉头过来插她,但是布鲁的肉棒此时却在她的妹妹的美丽的阴户里——虽然她不想承认,然而艳图的阴户确实比她的阴户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阴户生得有些特别,插进去的时候,是很过瘾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阴道,淫糜地呻吟着……
布鲁听着两姐妹的呻吟,加之经过这段时间的性爱以及艳图的肥穴的紧夹和磨擦,他的高潮也终于在此时来临,强烈的射精欲望使得他推开艳图的脸,双臂扰压着她的弯曲的双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艳图美丽的、如水浸泡着的、洁白肥嫩的阴户里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艳图正值高潮时刻,他如此的说话,怕早就被艳图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来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进来啦……好强的射精!好烫!我要晕了……”
艳图被强烈的射精冲上高潮的巅峰,就在此时,布鲁突然离开艳图软酥的肉体,转身把丹菡扑倒在床,握着巨硬的男根就插进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体内继续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体内射精!要在你们两姐妹的阴道射精,射得你们满阴道都是杂种的精液……叫你们生出更多的杂种!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射完精之后,舒服地压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轻轻地相吻,一旁渐渐回过神的艳图翻身过来,一脚搭在布鲁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说不定你真的会生出一个杂种……”
丹菡推开布鲁的脸,反驳道:“即使我心甘情愿地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够生出来。何况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艳图,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艳图嘲笑道:“看不出姐姐还蛮忠贞的……怎么你的阴道里却是我的男人的阴茎呢?”
气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鲁推开,布鲁趁势睡到两女中间,双手大张,把两姐妹抱入怀里,左亲亲右亲亲的,享尽齐人之福。
艳图道:“姐姐,现在快天亮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继续呢?”布鲁不怀好意地问。
艳图嗔骂道:“屁!天亮了,还搞?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满足你们两姐妹的……”
“已经很满足了!你不是同时在我们姐妹的体内射精了吗?姐姐一早就得到满足了的。我后来也得到了。你爱搞,明晚再过来吧!到时就我自己一个,任你搞……”
“你不要这么坦白好吗?起码得让我调教你一下!”
“我用不着你调教,我向来如此干脆。但你如果去调教别的女孩,让我知道的话,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还调教谁?”
“我调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别痴心妄想!我了解姐姐的性格,过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绝情?”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种!”
“太伤自尊啦!”布鲁怪叫着,转身向外,脚伸入丹菡的双腿间,撩起她的一只腿,胯部移前,肉棒顶在她的湿润的骚穴口,使劲一挺,阳具再次进入丹菡的阴道,她呻吟一声,嗔道:“杂……杂种!你怎么……怎么又硬了?”
“别惊讶!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喜……喜欢。”
布鲁得意地笑着,又转过身来,肉棒顶在艳图的肥穴上,稍一使劲,就插进艳图的阴道里去了。
“喔!混蛋杂种,今晚够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够同时地肏你们两姐妹。”
布鲁笑说着,然而他也知道,当明天他离开这张床,他就回到平时的位置。
这段时间,他跟许多的精灵女性发生性关系,在床上的时候,她们都算对他很好,即便是雅聂芝王妃,也在床上极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只是在事后,能够一如既往地对他好的女人并不多,塔爱娃那婊子还曾经在事后谋杀过他,丹玛在事后对他不冷不热的,夫恩雨也不见得是真的对他好,他仔细地算了算,大概就只有侬嫒是真的对他好的。
艳图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然而事实是否真像她所说的呢?
他此时似乎是不能够计较这些的,此刻她们两姐妹都躺在他的怀里,他只管现在和她们的缠绵,至于以后的,他暂时不想去理会,也轮不到他理会,毕竟他只是精灵族的杂种,他没有权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总有一天,他会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来就会到来!
篇外篇刹那的芳华
他挺着坚硬的阳具扑到我的身上,我木讷地呻吟着,因为我知道这种坚硬不会持续多久,很快的,他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精,我反射性地推开他,心里烦闷之极,他却舒服地躺在床上,迅速地眠睡过去。
黑夜,无尽的黑夜,淹没了我的性欲……
平静而无奈地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四年前,我嫁给了他,那时候精灵族很多的女性都羡慕我,家族也祝福我,因为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拥有强大的火系魔法力量,年纪轻轻的就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亲王的家将。
他的名字叫安邦?烈,是一个火系魔法精灵,年仅四十岁的他,在精灵族中算是很年轻的;他拥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优雅身材,脸蛋雅俊而和蔼,这和他的姓氏有些不相衬,然而他的性格本来就是沉静的,因为只有这样的性格,才能够凭着努力获得一些成就。
虽然他不具有强壮的外表(精灵族以优雅著称、是鄙视兽人般的强壮的),但整个精灵族都公认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我最初的时候,也坚信他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在保护我的同时,也给我幸福和荣耀。
只是当我嫁给他的那一天,那一夜,洞房花烛时,在桃红的灯光中,他用坚硬的、让我害怕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撕开一幕血红的时候,我惊讶了——在一瞬的剧痛之后,他竟然那么迅速地射精。
我原谅了他,因为我那个时候也不懂得这些,我当时只知道害怕、慌恐、以及矛盾化的喜悦和期待,除此以外,就是那疼痛……
渐渐的,我终于难以理解一个事实:为何他每次都是刚进来就射精?
不但我发现了这个问题,就连他本人也发现了,开始为他的“早泄”而感到羞愧、愤怒,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似乎害怕和我做爱,只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所选择的、我所爱的男人,
于是我开导他,说并不介意这些,只要他仍然是爱我的,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是的,我很幸福,然而,我的“性福”呢?
为了我的“性福”,我和他都开始寻找能够令男人持久的药物,奇怪的是,别的男人吃了有效的药,到了他的肚子里全是“废物品”,一点作用也起不了,他仍然是在开始的时候非常坚挺,进来的时候却非常“冲动的射精”。
我终于坚信他的“无能”,只是我仍然深爱他。
精灵族的爱情,应该是纯洁的……
没有了肉体的满足,也应该保持爱恋的长久。
不能够让爱恋,像性爱那么短暂……
可是自从丈夫了解他的“短处”,他的心态就变了许多,对待我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本来不喝酒的他,平日里也爱上了喝酒,常常晚不归宿,我原以为这是他自暴自弃,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这比他的性无能,还叫我感到愤慨!
我曾经跟他吵过几次,他每次都向我认错、哄着我,可是背转身去,他仍然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不知道为何像他那种无能的男人,也会有女人喜欢;或者说,明知道自己早泄,偏偏还要在外面乱搞……
也许,精灵族的爱情,真的是自由和纯洁的,只是当精灵族面临着生存和灭亡的时候,她们也选择了适合的生存的婚姻和爱恋格式,就是允许了“一夫多妻”的存在——这曾经被精灵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这种时候,却被提倡了。
精灵族的男性太少,为了能够尽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灵,女性们必须委屈在这种变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渐渐地默认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许了这种新制度,男性的风流本性不都是这样吗?
我,仍然爱着我的丈夫,哪怕他多么的风流,多么的无能,但除了在性爱和女人方面,他的其余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我当初爱的,不就是他的这些吗?
爱吧,继续在爱中沉沦,像黑夜一般的沉沦……
无奈地叹息着,悄悄地伸手到抚摸着私处,我知道自己有一个美丽而奇特的阴户,可是这个阴户已经贫瘠了许多年,至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水份了,记得当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满床的爱液,可是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已经失却了当初的爱欲,也可以说,她我习惯了那干燥的、短暂的抽插。
——什么时候,我的阴户会再度的肥沃起来呢?
我渐渐地陷入沉睡……
翌日醒来,丈夫已经不在身边,我稍稍打点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说过,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们建议到东南部林子里散散心,那个地方本来是很少人过去的,因为那里住着精灵族里的“杂种”,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里,并不是害怕布鲁,而是根本不屑与他同类。
但我偏偏在此时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小杂种的尿棒巨大得像这般……
(弟弟当时是比划给我们看的。)
以杂种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还要粗长的,可是,当时布鲁只有十岁……如果是长大后的他,不就拥有更加粗长的阳具了吗?
——实在叫我不敢想象。
我是不会相信弟弟说的话的——我了解这个弟弟,他是比较喜欢夸大事实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三姐妹走到布鲁居所背后的小河旁之时,刚巧撞到布鲁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过那浅浅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我们都看见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龙一般的阳具……
我震惊了,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妇人,但从来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着如此雄壮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间,我那沉埋在心里多年的性欲似乎在刹那间复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刹那恢复光华……
我不能够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长的阳具插入出境自己的阴道,会是怎么的感觉呢?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久违的体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的阴道里流泄出来,悄悄地把小亵裤润湿了。
我的性欲,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鲁的阳具之后,神奇性地燃烧起来……
然而,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布鲁也只是一个杂种,我是不能够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的;哪怕他有着再强壮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够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我始终坚信,我不是一个荡妇……
回到家里,我掐算着布鲁替尤沙城堡干活的时间,提前一两天到达尤沙城堡,果然,布鲁很快地就过来了;我明白自己是因为布鲁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寻求一个机会——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令我兴奋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闷,加无聊。
深夜时,我想起了艳图。
在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我的亲妹妹,我以前有什么话,都和她说的,因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脑筋;她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女孩,不会跟谁勾心斗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妹妹……
进入艳图的寝室,我看得出来,她今晚似乎很欢迎她,和她的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对她说了,然后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却很是有些抗议,最后还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赖,我于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觉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睡梦中,我梦见有个男人在我的身体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为是艳图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间,男人强大的阳物突破我的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奸淫了!
这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拥有一根巨兽般的粗长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之时,让我有种阴道胀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奸淫的羞愤使得我挥起手就想制男人于死地,却突然听到男人喊起“艳图”的名字,同一瞬间,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杂种布鲁”,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寻求的那个机会……
我的挥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顿止,安静地感受着布鲁那强劲而持久的抽插,同时听着他的呐喊……
我知道,这杂种原来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现在是误把她当成了她的妹妹,正兴奋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体。
性交的快感冲袭着我的身体,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静地躺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喜欢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强猛地抽插,我想,就让他插吧,让他把我当作艳图,狠狠地肏我……
我的阴户,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轻易地流出那么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长的阳具的刹那,我流出了久违的淫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阴道,我的性欲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转,仿佛看到刹那的光明,那是性爱的欢乐之光……
我的爱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条秘密的欢爱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欢呼着:肏我吧,杂种,用你的大肉棒尽情肏我美丽而神秘的阴道,给我满足!
给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满足,给我女人应该拥有“性爱之刹那芳华”……
给我吧,大肉棒,杂种。
后记胡言乱语之俄罗斯姐妹花
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钱,安份地在家写剧本,愁得是:头发却不怎么安份,没完没了的生得老长。
——靠靠,这不是逼俺老土吗?
(套用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这不是逼我……理发吗?)
没办法,老土只得出街理发;对于理发这事,俺老土还得废话几句:想当年,俺老土有钱的时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级的,但现在被女优们骗光了我的钱,我只得找些比较低档的了。
嗯,就是那个了,街边的、角落里的,叫啥?对,就那个叫“姐妹发廊”的理发店。
怀着超纯洁的心态,准备理一个超清爽的发型——终极平头。
岂料,刚进到发廊,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千万别以为俺老土会被“姐妹美眉”电得昏死,而是因为店里的环境实在不怎么好,黑漆妈黑的,还有点潮湿、有点霉气,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体,让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这个店里的“姐妹”好热情,跑上来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哟,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艳福齐天的,就理个头发,还有几多美眉簇拥着我,把我当作贵宾了。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劲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在这里理个头发——让你们赚我十来二十块的,爽死你们!
……坐好,俺老土正正经经地坐好,来吧,姑娘们,拿起你们的飞剪,给俺老土理个漂亮的平头吧,也好把俺老土仅剩的几块钱赚去,省得窝在口袋里,就那个妈的好心窝……
姑娘(蛮多的、七八个这样子,这小店儿的):先生,洗头还是理发?
老土:理发,平头。
姑娘:我们不会理平头。
老土:笑话,我家隔壁那老爷们都会理平头,你们这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专业理发师,怎么就不会理平头了?
姑娘:我们只会理碎发……
老土(别说“俺很老土”):碎发,啥东西?不,啥发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头发碎减掉,这样,这样……
(姑娘朝墙上的图片比划着,老土一瞧,闷了。)
老土:你说那就是碎发吗?啥玩意啊?就那么乱剪一通,俺虽然老土,俺都会剪了。
姑娘:你不会剪的,你会剪的话,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老土(佩服地):哟嘿,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脑的份上,我就也理个碎发吧。
姑娘(淫笑——老大觉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头吗?
老土:我理发,不洗头。
姑娘:对不起,不洗头,不替你理发。
老土(白眼一瞪):我头发干净得很,刚刚洗了进来的,还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着洗还是坐着洗?
老土:还有躺着洗的吗?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试试?
老土(兴奋加好奇):试试。
(姑娘就把老土引进里面的昏暗空间,叫老土躺到所谓的“按摩洗头床”之上,给老土洗起头来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吗?
老土(想想好久没有享受过了):多少钱?
姑娘:不贵的,像你这种老板,还怕付一点按摩消费吗?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个儿在哪里):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轻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板,要打炮吗?
老土(大惊):打炮?打啥炮?
姑娘(确定是淫笑):哟,老板,你装鸟啊,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想要特别服务吗?
老土(明白过来):我不要特别服务,我今天是纯粹来理发的。
姑娘:老板您真是不开窍,看来我得出本店的镇山之宝。
老土(好奇地):镇山之宝?啥玩意儿?
姑娘(骄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罗斯姐妹!
老土:哇,你这鸡巴小店也有外国货色吗?还是两姐妹?
姑娘:当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们叫出来给你,让你玩双飞……
(老土此时处于剧烈的心理斗争中,按理说现在穷得脱内裤去当,玩不起此种风流游戏,可是俺老土半辈子没尝过外国妞,如今碰到这大好机会,又是两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头发当了,看来也非玩她一两把了。)
老土:好吧,说好价,我要。
(谈好了价,姑娘出去,不久,进来两个高大的、丑陋的、染着金发加白发的妇人。)
老土(瞪大双眼):你们就是俄罗斯姐妹?
妇人:是的,我们具有俄罗斯女人的特色和风格,高大、强壮,还有,我们是金发和白发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们走吧,我不要了。
妇人:你不要也不行,我们今天要定你了,谁叫你生得还蛮可爱的呢,免费都赚送给你。
(这样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计之上,逃!)
两妇人(压着老土):想逃?门都没有,强奸你,再叫你要劳功费……
老土(欲哭无泪):谁来救救瘦弱的我啊,我会被这两个怪物榨得“精尽人亡”的……
(就在此种危险时刻,门外传来一声淫笑,竟然是杂种布鲁跑过来了。)
布鲁:淫土,怎么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这种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个发……
(布鲁走过来提起两个“假俄罗斯”怪物,把她们丢到墙脚。)
布鲁:看来你是看到我跟艳图两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这种低级娱乐场玩一下齐人之戏。
老土:没有,我绝对是纯洁的。
布鲁:你就承认了吧,想玩就跟我说一声,怎么说你也是导演嘛。
老土(无力地):我是纯洁的……
布鲁(走过来拖起老土):走,我带你回去,让艳图两姐妹服侍你。
老土(惊喜万分):真的?
布鲁:当然是真的,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老土:什么条件?
布鲁:你得赶快安排我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双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别想沾染。
布鲁(朝墙脚的两个怪物说):他是你们的了,尽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护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布鲁(淫笑):要安排得特别一点、香艳一点,千万别辜负我们的观众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第七集
第一章蜜芬小姐
清晨时分,布鲁回到自己的破木屋,闭目一阵,梦见艳图拿匕首割他的鸡鸡,他从中梦中一惊而醒,发觉时候不早了,迅速爬起来到水池旁洗衣——昨晚虽然不算很累,可是整夜未得睡,所以这一睡,就睡过头,幸运的是,他这里很少人过来,也就没被别人发现,只要他加紧干活,把这堆积成山的衣服洗了,就不会有人过问他为何起得“这么早”?
(嘿嘿,用整晚的时间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自然醒得迟些。)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睡眠不足,他努力地搓洗着衣服,以此来抵抗那浓浓睡意,直做到中午时分,丹菡突然而至,把几套衣服丢给他,说“洗干净点”,他拿过来一瞧,竟然就是昨晚她们所穿的睡衣,于是他拿过来闻了闻,又看着有些尴尬的丹菡,调戏道:“丹菡小姐,这些衣服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丹菡想起昨晚的羞耻之事,四周看看,见没有别人,她羞怒地道:“那些不是人的精液,是贱狗的精液的味道。”
布鲁明知道丹菡是绕着弯子骂他,可他不以为然,笑道:“看来那条贱狗真是‘性福’,竟然可以同时享受你们两姐妹美好的肉体。丹菡小姐,不知道你以后还给不给那条贱狗射精到你的小穴啊?”
丹菡冷冷地盯他好一会,正要说话之际,却见布鲁忽然低头,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大姐:丹玛。
“二妹,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
“大姐,我拿些衣服过来给杂种洗。”
丹玛道:“这些事情大可以叫使者做。”
“没什么啦,这里也是我的家!大姐,你也拿衣服过来给杂种洗吗?”
丹菡的反问,令丹玛愣了……
正在丹玛为难之际,布鲁道:“丹玛小姐,你是有重活要我帮忙吧?”
丹玛感激地看着布鲁,道:“嗯,是的,我想移动一下衣柜。”
布鲁高兴地道:“吃了中午饭,我就过去帮你。”
“好的。”丹玛说罢,又对丹菡道:“二妹,我们吃饭去吧。”
两姐妹看似很和睦地离开了,布鲁心中却在冒汗,心想:若是丹玛露出什么破绽,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暴露,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但转念一想,丹玛和丹菡都跟他好过,他在心中又得意地嘿嘿淫笑……
今晚有空再偷偷地摸去艳图的房间,太怀念她的肉体了。
布鲁淫意十足地洗着衣服,中午饭是一个精灵女孩送过来的,这其实就是尤沙城堡的女仆,只是精灵族不喜欢“仆人”这种称号,因此,把她们叫做“使者”,男仆就叫“男使”,女仆就叫“女使”,这个“使”字嘛,总觉得跟“屎”字谐音。
看着那个女孩,布鲁美美的想了一翻:如果这些“女使”喜欢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跟他做爱,那真是比什么美味都叫他感到满足。
可惜的是,他回到木屋,等待他的还是那些难吃的冷菜凉饭——别提什么美味,没有异味算是对他的照顾了。
吃罢中午饭,布鲁躺下去睡了;醒来的时候,发觉又睡过头,于是急忙水池旁继续干活,他决定今日把所有的衣服洗得七七八八,明天好轻松一些。
埋头苦干之时,马多意外地进来,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孩:正是尤沙家族五姐妹中最小的蜜芬?尤沙。
此女芳龄十六,却是五姐妹中生得最高挑的,足足一百七十公分的苗条身段;就论姿色而言,她或者稍稍地不及丹玛和丹羽,甚至艳图的容貌亦比她娇美一些,只是她胜在年轻,那水嫩的肌肤和年轻的气息咄咄逼人。
然而布鲁没空闲欣赏她的美色,他心思百转,想着马多为何带她进入他的“工作空间”,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难道他要像上次对付丹玛一样,也要在他的地盘迷奸蜜芬小姐?
想想也有可能,因为这里平时没什么人踏足——当然,这是指以前,现在嘛,只要他来到尤沙家族,尤沙家的几姐妹加上一个蔓莎,经常要到这里打扰他;无疑的,他有时候很喜欢这些打扰。
“蜜芬小姐,你好啊!”
蜜芬对布鲁微微一笑,没有答言。
马多道:“蜜芬小姐,你很少过来这里吧?”
“这是第一次。”蜜芬淡淡地回答。
布鲁从马多和蜜芬的言行中,知道马多在追求蜜芬,可是蜜芬显得无动于衷,这或者是她年龄较小的缘故。
蜜芬不像丹玛那般的雅静、也不像丹羽的冷若冰霜,她看起来是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那安静的脸蛋,总流露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似很和蔼。
自然,这和蔼是相对而言的,对他布鲁,她不见得就和蔼。
圣精灵族里,没有几个人对他和蔼……
马多不怀好意地看着布鲁,道:“蜜芬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杂种?”
“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不讨厌。”
“蜜芬小姐,你知道我们为何叫他做杂种或贱种吗?”
“听说他是被强暴出来的……”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蜜芬随意地附和。
布鲁心中暗叫一声:惨。
果然,马多走到布鲁面前,很没新意地道:“杂种,舔我的鞋!”
(布鲁心中暗骂:你妈妈的要整我,换点新意好不好?)
“马多少爷,你的鞋已经很干净,不用再舔吧?”
布鲁盯着马多的臭鞋,直想把他的脚砍下来。
“扑哧!”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真正笑过的蜜芬,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马多觉得自己的行为让蜜芬开心,他越是嚣张地道:“你是想舔我的鞋还是想舔狗屎?”
“我舔鞋吧,狗屎的味道比你的鞋的味道臭上那么一点点。”
布鲁心中悲叹,他知道马多跟蜜芬到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无奈地垂下脸,就要舔那鞋的时候,蜜芬忽然说道:“马多,算了吧,别难为他。天天要干活的,已经够他辛苦。你折磨他,我也不见得会喜欢。难道你所说的进来这里会逗我开心,就是要我看杂种舔你的鞋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对此感到失望。”
马多心中微惊,猛地缩脚回来,吼道:“杂种,叫你舔,你就舔啊!真是贱!”
布鲁仰起首,朝蜜芬笑道:“蜜芬小姐,我想你已经知道我贱的另一个原因,不需要马多少爷再重复一次吧?”
蜜芬不答反问道:“杂种,你什么时候都能够笑得出来吗?”
布鲁神色一黯,道:“也许。只是在妈妈坟前……我都想哭……”
蜜芬看了看布鲁,转身要出去,忽地又转身过来,问道:“我听姐姐们说,你所住的地方,风景很不错,是吗?”
“我对所住的地方已经习以为常,很难客观地说好或坏,蜜芬小姐想知道的话,我建议你亲自跑一趟,虽然我知道精灵们都不愿意踏足一个杂种的范围,但杂种所住的地方却不是我妈妈生的。我妈妈只生育了我!”
“闭嘴!”马多朝布鲁喝吼,骂道:“杂种,你这是对我们蜜芬小姐的不满吗?”
布鲁淡淡地道:“不敢,我只是说事实。”
马多还想骂布鲁,蜜芬说道:“马多,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好玩的地方吗?这里不好玩,我们离开吧!”
“一切听蜜芬小姐的!”
马多忽然像条哈巴狗一般,布鲁怀疑他当初就是如此追求丹玛。
看着马多和蜜芬离开,布鲁浑身轻松,心想:这次多亏蜜芬小姐,否则又要舔马多的臭鞋,看来平时不爱说话的蜜芬小姐,也有些可爱之处,只可惜又将被马多骗了。
(……为何不是他布鲁骗她呢?可惜,可惜!)
布鲁无奈地想着,手中的活儿不停——洗衣服是经典的婆姨活事,不需要使用脑子。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本来想睡觉,可是蔓莎来至,通知布鲁前往丹玛的闺阁,说什么搬移衣柜,布鲁便忧心忡忡地进入丹玛的院阁——以前只和丹玛有关系,来这里的时候不必担忧什么,但是现在和艳图也有关系,如果丹玛今晚硬要他留在这里,而艳图过去找他却找不着的话,明天他就得大难临头。
唉,他所期待的混乱关系,也是有很多不良因素的嘛。
“你帮我稍稍移动一下衣柜,以后丹菡过来看到,我也好说话。”
丹玛见到布鲁的时候,很平静地安排他做事,似乎她叫他过来,单纯因为今天的小插曲。
布鲁依言做了,要离开的时候,丹玛把他留住,道:“今天谢谢你,才没有露出马脚。”
“那是应该的。”布鲁只想赶紧离开,因为他猜不透丹玛的心思。
丹玛又道:“你不想问问今日我为何去找你吗?”
“你想说的话,不用我问,你会说。”
“如果我一定要你问呢?”
“丹玛小姐,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啊?”
布鲁有些不耐烦,干脆顺了她的意——就问问她吧。
丹玛陷入沉思,幽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
布鲁有些诧异,看到丹玛垂首深思的样子很迷人,走过来捧住她的脸蛋,缓缓的亲吻下去,见她没有推拒,他欢喜地吻住她的小嘴,发觉她竟然微张嘴儿让他的舌头进入,且回应着他的吻,他干脆压推她到床上,手摸进她的胸衣里,她蓦地轻推开他,道:“听说今天马多和五妹到洗衣池?”
“嗯,是的。”布鲁回答着,伸入她胸衣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圆乳,鼻孔闻着她的发香,心想她如此的温驯,实乃超出想象。
“她们去那里做什么?”
布鲁很乖地把今天的事情复述一遍,丹玛听罢,怒叱道:“马多越来越过分,下次如果他敢那样对待你的话,你就……”
“就……就什么?”
“算了,你走吧。”
布鲁感到失落,问道:“你今晚不留我啦?”
丹玛反问道:“我为何要留你?”
布鲁无耻地道:“做爱啊……”
“像你上次一样,我现在没心情。”
“什么时候你会有心情?”
“我对你……永远没有心情。”
“如此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丹玛推开他的手,道:“什么事情?”
布鲁跳下床,道:“以后别找我麻烦,也别过问我的事。”
丹玛冷静地凝视他,许久,她道:“你可以还回我的纯洁吗?”
布鲁愣然,站了好一会,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章索列夫的情人
从丹玛的院阁出来,布鲁知道今晚丹玛不会再找他,但他又怕曼莎会过来,因此就在洗衣池的破屋里躺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醒来之时,发觉是二更时分,料今晚不会有人过来,于是悄悄地跑到艳图的院阁前,喊了几声,没听到艳图的回应,倒是看到龙拉的居屋燃起灯火,他心中暗惊,迅速地溜了出来,回到自己的破屋,心想,这艳图不会听不到他的叫喊的,这明摆着是拒绝他入门嘛,还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简直是狗屁!
以后不能够相信女人在做爱时所说的话。
埋怨着艳图,睡意又临,渐渐地沉睡过去,一睡就到天明;继续干活。此日,丹菡离开娘家,回夫家了。艳图又不见来找他,让他倍感失落,想起前晚的激情欢爱,权当是春梦一场。
精灵们永远都瞧不起他,哪怕是艳图如此直爽的女人,也在事后,拒他于千里之外。
甜蜜的话语,怕只有在他用大肉棒带给她们难以想象的高潮的时候……
想来想去,还是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最好。
接下来的两天,布鲁把所有的活干完,准备离开尤沙城堡,然而他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按理来说,是该到可比庄院的,可是他上次给可比家砍大多的烧柴,此时应该还有大半没有烧完,而他又刚从弗利莱牧场回来(这个地方他可不怎么想去),自然不会立即前往弗利莱家,则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是厚着脸皮到可比家跟侬嫒相好,二就是四处帮人干些零散的活,谁叫到就去谁家。
没事可做的布鲁思谋着明天该到哪家,晚饭就已经送过来,今日送晚饭的使女叫以茉,是常给布鲁送晚饭的三个女使之一,她虽然不具有尤家姐妹的绝色,却也生得娇柔可爱,她的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三公分,以她这个身高,是没有达到以“均匀体态著称”的精灵族女性的平均身高的,可是她仍然是精灵,因此,即使再矮,她的体态仍然显得很是均匀美妙。
当然,在精灵族,是有着一些小巧的美丽精灵的,如果是以前,大概可以见到许多身高只达一百二三十公分的小巧玲珑的、美丽妙艳的精灵儿,可惜经过人类屠杀浩劫,如今精灵族只剩余八百余人,自然没有太多小巧的美丽精灵;然而可以肯定的说,这种小精灵儿还是有的,因为给布鲁送饭的三个女性精灵中,就有一个叫沁颜香的,身高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生得离奇的清秀,很招人喜爱。
除了沁颜香之外,还有一些如是身高的精灵儿,只是布鲁一时说不上她们的名字。
这些女使虽然是仆人,但身份地位比一般的精灵平民高些,她们在精灵族里无疑是底层人员,身份却比杂种布鲁高出不知多少倍,因此,布鲁私自见到她们,有时候也不得不恭敬地称呼一声“小姐”。
“以茉小姐,今晚怎么如此早送饭过来啊?”
布鲁接过饭菜,随口问了一句,双眼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她今晚穿着一条浅灰的长裙,那裙显得有些狭窄,把她的臀部曲线隐约体现出来,这叫布鲁胯间巨物没来由的勃起——真是太好色啦,什么时候,只要见到女人,都能够雄风大作。
(妈妈不愧为风系魔法精灵,生得儿子也这般的雄风凛凛……)
“让你早点吃饭,早些离开这里。”以茉回答道。
“啊?我打算今晚在这里睡,明天才离开。”
“这是索列夫公子交代的……”
“既然是公子交代,我吃了饭就离开。”
以茉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大黑,布鲁收拾一下,准备出门,艳图来了,他心中大喜,跟着艳图过去,到了她的寝室就把她扑倒,她却说今晚月潮初到,没办法跟他那个,只是知道他明天要离开,今晚让他过来陪陪,这一陪的,竟然是两个小时,然后她才让他离开,末了还说月事过后会到他的居所去找他……
布鲁因此了解到艳图其实并非要冷落他,只是她自己的月期将临,且那一晚经历他的“狂风暴雨”之后,累得不能够再继续——她毕竟是第一次那般热烈地做爱,身体在事后总会有些不适应,所以那晚他在门外叫喊,她假装没听到。
(以上是艳图给布鲁的解释,然而他总觉得不仅仅如此。)
从艳图那里出来,布鲁意外地看见龙拉在黑暗的一边盯梢自己,他心中大惊,装做没看见她,继续仰首直走——心中却在呐喊:龙拉小姐,你别把我深夜从艳图房里走出来这事告诉你的姐姐,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急急忙忙地回到洗衣池所在的小院前,隐约听到一些声响,他提高警惕,怕是谁在等着他,因此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只见他的破屋里亮着灯火,这几乎吓得他差点失禁,蹲在当场,侧着耳朵仔细倾听,却是索列夫在说话,再听下去,只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且不止一个……
干!索列夫竟然把他的破烂住处当成“淫窝”,太给面子了吧?
这真是奇怪,索列夫干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为何今晚偏要在他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干淫秽的事啊?
(……得问索列夫要利士红包之类……)
“巴琪,你就给我吧!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且我都跟他们说,你们三个的初夜都已经让我拥有,可是你的初夜还没给我,你刚才也瞧见了,以茉和马兰黛多开心,你就别守着最后那道防线,反正以后我会娶你们三个。快点,把你的衣裙脱掉,让我先看看你美好的身体!你知道的,你爷爷巴蛮很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乖,不会痛的,我会很小心,就痛一会而已。”
布鲁听着索列夫的说话,知道里面的三个女人就是索列夫的三个情人:女使以茉、马洛的姐姐马兰黛加巴蛮唯一的孙女巴琪。
果然,索列夫爱炫耀、爱面子的性格永远都不会改,不曾给巴琪破瓜,却对外宣布他已经完全地占有这三个女孩的初夜,就连在布鲁面前也不忘炫耀一翻。
“索列夫公子,我知道爷爷和家主都不反对我们,可是,我想留到新婚之夜;你现在不是有以茉和马兰黛姐姐吗?你可以在娶我们之前,先和她们好着,我留到洞房之夜再给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你那根很粗大。而且,我不想在杂种的地方献出我的纯洁,你偏要在这个破地方。”这是巴琪温柔而慌怯的声音。
索列夫笑道:“巴琪姐姐,我不是为了寻找新鲜刺激吗?你想想,我在豪华的房间里占有你,不是什么区别都没有了吗?相反的,如果在杂种的床上,相信我和你都会永远记住这美好的一刻,因为太特别。不知道为何,在杂种的地方做这种事情,总让我很兴奋。再说,你讨厌杂种,也不用讨厌这个地方。这也是我们尤沙家的,且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因为杂种很勤奋。妈的,这是那家伙唯一的优点。”
“可是……你也不用叫以茉和马兰黛姐姐来看着啊?”
“增添一下气氛嘛!精灵族已经不提倡一夫一妻,现在是像人类一样,越有本事越有魅力的男人就越多的妻妾,你也不是说过不会吃醋的吗?以后你们都要跟我同一张床,现在提前适应,以后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乖,你看,我又硬起来啦!听话,今晚我们像践踏杂种一般,践踏他睡过的床!嘿嘿,他下次来,我就告诉他这件事。”
“你还要告诉他这件事情?”这句话是三女同声惊问的。
“是啊,因为他这辈子不可能有精灵女性跟他好,我偏要告诉他,让他想入非非,却不能够得到切实的慰藉,折磨他,哈哈!上次我和巴基斯跟四个精灵女战士做爱的时候,就让他当观众,那个时候真是超爽的,我做起来超有劲,如果不是因为怕你们反对,我还想今晚叫他当我的观众……”
索列夫越说越得意,布鲁在黑暗中忍不住诅咒出来,突然听得巴琪惊叫道:“谁在外面?”
布鲁心中叫惨,想循走已经来不及,赤裸的索列夫瞬间到达他的面前,踹出一脚把他踢飞,他在空中痛呼道:“公子,是我啊……”
“扑通!”
布鲁掉入洗衣池……
“哇,竟然是杂种?又被我踢中!”索列夫开心地走到水池旁,道:“喂,杂种,我不是让以茉通知你离开的吗?”
布鲁从水里冒出来,吐出一口脏水,道:“我本来准备连夜离开,可是艳图小姐让龙拉过来叫唤我过去,在她的院阁里帮忙做些活……”
“我姐姐让你过去干活?”索列夫惊讶地问道。
“是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艳图小姐……”
“我懒得去问她……”
索列夫是很怕艳图的,因此布鲁提到艳图,他就不想继续追究下去,可是想到他因为叫布鲁做观众而被艳图打骂过,他心中愤怒,布鲁是她什么人啊,她竟然因为这等小事而打亲爱的弟弟,哼,他偏不信邪,就是不相信他每次要杂种当观众的时候,姐姐都会及时地出现……
“杂种,既然你没有走,干脆就当我的观众。里面的三个,都是我的情人,以后是我的妻妾。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让别人看她们的身体。但你上次在姐姐面前那么替我说话,我让你享享眼福,让你知道我索列夫的女人是非常不错的,更让你知道我的本事。”
索列夫这翻话令布鲁惊喜不已,同时也肯定这个尤家独苗的心理很是有点问题。
“谢谢公子,我一定会乖乖地当好观众,一定让公子满意,不会像上次那般睡着。”
“你这次敢睡着,我就杀了你!上次那四个女人只是我的性伙伴,这次却是我的情人,如果你睡着,就是无视她们的美丽,对她们的大不敬,我非杀了你不可!”
“不会,一定不会睡着。我精神得很……”
“这就好,你必须记住,这事你可以看,却不可以对别人说,因为她们以后是我的妻子,懂吗?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的妻子的身体被一个杂种看过……嘿嘿,其实看看有什么损失?我就喜欢让永远都不能够跟女人做爱的你当观众,这对你是一种折磨,让我全身心的兴奋。”
索列夫说着,走向破木屋,湿淋淋的布鲁跟在他后面,进得屋里,只见三个女孩都穿好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马兰黛羞怒地道:“公子,你刚才在外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们不想让杂种看我们的身体……”
“就这一次!”索列夫笑着道。
“一次也看了全部!”以茉道。
索列夫试图说服她们,于是继续道:“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精灵女性喜欢他,所以他永远不可能跟女人做这种事情,你们就当可怜他,让他看看你们美丽的身体……女人不都是想男人欣赏你们的美丽吗?”
“那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言的。”马兰黛冷冷地道。
索列夫有些不高兴,他本是爱面子的家伙,可是马兰黛偏偏在布鲁面前给他脸色,这让他的公子脾气渐渐的有些忍耐不住,他道:“马兰黛,你一定要在杂种面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
“为……为什么不能够?”
“操!不喜欢就出去,扫兴!”
索列夫生怒,把三个女人吓得愣住,他重重地坐到床上,道:“谁不想让杂种看着我干,就走得远远的,本公子待会随便叫几个精灵女战士进来,我今晚一定要让杂种从头到尾地看一次。妈的,前两次都让我觉得窝囊,就不信次次那么倒霉。竟然不准我叫杂种当观众,去,我偏就不信你每次都会及时出现,看你今晚还来不来?”
三女莫名其妙,不知道索列夫说什么,心中又怕又羞,只有布鲁清楚索列夫后面的两句话是对艳图所发。
以茉吓得娇体有些颤抖,她嚅嚅地道:“公……公子都不介意以茉的身体让他看,以…以茉依公子……”
马兰黛瞪了一眼以茉,眼神闪了几闪,也垂首道:“公子,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有意要违抗你,只是因为太爱你……所以,不想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三十五岁,直至前些日子,才让你夺去初夜。”
她的话,令索列夫很有面子,他的气也就消了大半,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所以我才说要娶你。可是如果你每次都像刚才那样,可能我就没办法娶你了。我是尤沙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以后我要当尤沙家主的,请你记住别在一个低贱的杂种面前给我冷脸!”
“嗯,我知道……”马兰黛低头认错。
布鲁直觉马兰黛和马多有得一拼:姐姐想成为尤沙家的媳妇,弟弟誓要当尤沙家的乘龙快婿。
“你们继续吧……我要离开。”巴琪低首轻道。
索列夫刚捡回的面子,又一次被掷落地上,他爆喝道:“你也不准走!”
“我绝对不让杂种看我的身体!”巴琪仰起她艳美的脸,咬唇道:“最多我不做你的妻子!你别以为我很想这样,是我爷爷和爸爸喜欢,但你现在要我在杂种的面前跟你做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索列夫怒瞪着巴琪,谁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愤怒,当他甩手要打巴琪耳光的时候,布鲁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不料他使力太大,这甩手的,就把布鲁甩飞一旁,只听得他骂道:“杂种,你挡我的手干嘛?”
布鲁从地上爬起,陪笑道:“公子,你不该因为我而让三位小姐难堪啦。你想要我当观众,以后你跟别的女孩的时候,我悄悄地跟你过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晚你必须要当观众,若你敢违我意,我打你半死,谁来我都不怕!”
看来索列夫被莫名的火烧得不轻……
“我哪敢违公子的意?只是三位小姐都讨厌我……”
“谁都讨厌你!可是,今晚谁想离开这里,就是跟我作对。”
索列夫刚说罢,巴琪已经缓缓地站起身,以茉惊慌地道:“巴琪小姐……”
“让她走!她讨厌杂种,我明天就让奶奶把她许配给杂种做妻子!让她以及她的家人都跟着被精灵族嘲笑、诅咒、唾骂……”
索列夫咬牙切齿地说着,巴琪听到这些,愣了一会,无力地坐倒在地……
“怎么,走不动啦?我看你是想让杂种看看你的身体,还是更喜欢杂种占有你的身体,哼!跟我斗?没死过!别忘了你的爷爷是我家的部属……”
索列夫获得最终的胜利,看了看布鲁,冷冷地道:“杂种,脱掉她的衣服,铺到门前的地上;她不喜欢在这破屋破床被我破瓜,我连破屋破床都不给她……惹我生气的结果,就是这样!”
布鲁担忧地道:“可是,公子,以后巴琪做了你的妻子,我会被她整死的。”
“你活得不是很累吗?被她整死,也够你幸福的。”
“我干你全家的女性,让你全家女性都性福!”布鲁在心中狠狠的诅咒,张嘴却是另一翻话:“我估计公子是不希望我死的……”
“哈哈,你说得很对!整个精灵族都憎厌你、恨不得你死,可是他们就是不希望你真的死了,因为你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工具或玩具,可以帮我们干任何活儿,也可以随意地让我们玩弄。这,就是你身为一个半精灵杂种而能够存活于精灵族的所有的原因和意义。这些话,估计也只有我会对你这么说,其他的精灵,是不会说出他们希望你活着的话的。”
虽然布鲁听了很不舒服,可是,他知道索列夫所说的话,是一种不可抹改的事实。
某些时候,他觉得索列夫跟艳图是有相似之处的……
或者也可以说可爱吧——至少索列夫不像巴基斯那些家伙阴狠毒辣。
而且,最近索列夫折磨他的方式,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可爱”……
“你们两个还等什么,脱掉衣服啊!不见我一个人光着身子很孤独吗?”
索列夫叫嚷着,以茉和马兰黛慌忙宽衣,布鲁瞧了一眼索列夫那被包皮完全包住的软物,想起他他以前硬勃的时候只包半个龟头,始终觉得他的阳物比自己的大肉棒要精致好看,而自己的粗大又丑陋,所以他由衷地道:“公子的鸟儿真是生得漂亮啊!”
“是吧,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索列夫一点都不谦虚地接受了布鲁的赞美。
布鲁看了看地上哀怨的巴琪,再次问道:“公子,你真的要我替巴琪小姐宽衣吗?”
“难道这种时候还要本公子温柔地服侍她?”
“可是……我还是得问问巴琪小姐。”布鲁有着他的担忧,毕竟巴琪的家人是尤沙家族世代传承的悍将,如果巴琪在事后对他怀恨在心,他不死也要脱几层皮,所以他蹲下来小心地问道:“巴琪小姐,公子说让我替你宽衣,你……你同意吗?”
“我以后是他的妻子,他爱怎么就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
巴琪的声音有些哽咽,布鲁从她的美眸中,看见泪光闪烁。
索列夫幸灾乐祸地道:“你早知道听话,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凶!你看看,马兰黛和以茉多听话,叫她们脱衣,她们立即脱得精光……”
布鲁一听,顾不得揣磨巴琪眼中的泪光,急忙抬头看两位精灵女性的裸体……
第三章巴琪的初夜
这里的灯火不算很明亮,但也能够让人把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近看的话,会显得更加的清晰。
索列夫的两个情人赤裸裸地站在布鲁的眼前,使得他胯间的巨物突然地勃起,顶在裤裆里直发疼……
马兰黛和以茉虽然都是正统的白种精灵,可是她们的毛色各异,黑发的马兰黛拥有很浓的黑亮的阴毛,而白发的以茉自然就拥有绒白的淡体毛。
以茉是布鲁较熟悉的,虽然他以前很少跟她说话,但她经常送饭过来,因此,彼此之间也算不陌生。她的身高虽然显得矮,可是脱掉衣物的她,那身体比例均匀到位,并不影响她的体态的美观;若要在精灵族的年轻女性里,找出一个体态难看的女精灵,应该是挺难的。
她的眼睛稍大,却有些丹凤眼的感觉,脸部线条不是很精细,那略显圆大的脸庞表露出些许的粗糙感,但她的肌肤很是洁白细嫩,所以把这种粗糙适当地掩盖过去。鼻梁突出得细高,鼻尖甚是圆润有肉,这和她微臌的双腮很是配合,而她的小嘴是很细的,可是这细小的嘴儿上那双嘴唇生得很有肉,下唇还稍稍地向下翘翻,总有种张着嘴儿等待情人亲吻的感觉,这是布鲁觉得很性感的地方。
在她洁白的胸脯,乳房生长得蛮大,微微地显出乳沟,但这生得稍大的乳房却不是圆胀的那种,而是乳隆稍稍地往下自然地垂插,至乳晕处然后上翘起来,是一个有点似圆锥型的、弯翘坚挺的少女之乳。
(布鲁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握……)
继续往下看时,只看到那双晰白的、粗细适中的玉腿以及腿之间被淡淡的白绒毛遮掩着的、隐约的阴隆,却看不到那阴户的具体形态了,可惜啊!
像不喜欢马多一样,布鲁也不怎么喜欢马兰黛,可是如果让他肏她的话,他就会非常的喜欢和兴奋。
就以三女的脸蛋来看,其实马兰黛应该是胜于以茉的,她那长俏型的脸蛋,至下颌时微微地拉大一些,如果不是这很不合时宜的拉大,估计她会漂亮多十倍,鼻子和嘴配合得还算好,只是总体来说,都有点过于拉大,也许正因为如此,她也着稍大的乳房,那乳房依然挺拔,只是布鲁看着有种柔软感。
想想也是,这个女人虽然前不久才被索列夫那漂亮的阴茎破瓜,可她的年龄其实已经三十五岁,又并非是丹玛那种天生丽质,有点柔软感是很自然的,但整体来说,还是很美观、很性感。
布鲁想看看她的阴户,发觉自己简直是妄想,她虽然没有埃娜那般恐怖的阴毛,可是那浓黑的阴毛铺满她的阴户,站立的时候,除了那一团黑丛,还是那一团黑丛……
“杂种,看得呆了吧?上次你睡着了,这次你可要好好的看。或者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把我的女人的身体给你看的。今晚让你看,是因为我他妈的偏不信邪!”
“嗯,公子的女人真是好看……”
“你们听到没有,杂种也很识货,在赞美你们!”
“不好看,如何配得上索列夫公子呢?”马兰黛腻腻地道。
“还是你会哄我开心!你们两个过来,我们在床上继续,等杂种把巴琪的衣服脱掉,我玩得心情好了,再宠爱她。唉,她今晚真是不乖,以前她都很乖顺的。”
索列夫叹息着,显然对巴琪的表现很是失望。
以茉同情地道:“可能巴琪小姐不习惯吧,公子以前都没有如此对待巴琪小姐……我还以为公子想结婚的当晚才碰她哩。”
“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碰,就什么时候碰!她一早就承认是我的女人,偏偏不让我碰,什么意思!以为我很稀罕她吗?在精灵族,随便抓,都是不错的美女,操!本公子还怕没女人?我又不是杂种!”
索列夫说罢,搂住两女就滚到床上——幸好布鲁因为自己体型巨大,所以在造床的时候稍稍地加大一些。
看着索列夫被两女压着,马兰黛的手就握套在那软软的阳物上,布鲁感觉自己的欲火就要爆发出来,可是他此刻只有看的份,轮不到他上“马”。
“杂种,要瞧等会再仔细地瞧,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索列夫不忘提醒布鲁,这让布鲁醒悟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办,扭首看着泪光闪闪的巴琪,道:“对不起了巴琪小姐,过了今晚,你千万不要记住这事。”
“哈哈!杂种,你从小到大都如此的怕事……”
布鲁懒得理会索列夫的嘲讽,看着巴斯身上淡黑的长裙和浅蓝的外衣,他伸出双手到她胸前,要解她外衣的纽扣,她拍开他的手,厌厌地骂道:“杂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公子如此的命令我!”
布鲁继续伸手过去,又被她打回来,如此几次,他心中闷气暗生,持着有索列夫撑腰,粗鲁地抓住她的衣扣,不料被她挥手打了个耳光,只听得她歇斯底里地道:“你们这群混蛋!什么公子,和杂种是一伙!仗着家世,在这里欺负我!呜呜!我死也不要嫁给你……你们都是杂种,都不是纯洁的精灵!呜呜!要不是因为爷爷和爸爸妈妈……要不是因为他们……我跟你们没完……”
想不到巴琪这般哭闹,布鲁急忙松开双手,愣在当场。
索列夫从两女夹抱中露出头来,吼道:“杂种!她爱死就让她死!在这里吵死了,弄得我本来已经硬的家伙软了下去,你把她抱得远远的,别让我听到她烦人的哭声。脱掉她的衣服之后,回头告诉我,我今晚就跟她结婚。操,跟我未来老婆,有什么好计较。”
布鲁惊道:“公子,这个……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
“公子不怕我对巴琪小姐做出什么吗?”
“我怕你杂种?你敢吗?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
“我不敢……可是,如果公子不在我面前,她打我怎么办?我不够她打!她会把我往死里打……”
“那你活该倒霉,让她打死算了。”
“公子,你饶了我吧!”
“出去!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进来……”
布鲁知道此时跟索列夫说不通,只得站起来,弯腰抱起地上哭成泪人儿的巴琪,发觉她还蛮重的,——巴琪是巴蛮的孙女,其身高在精灵族中亦是算高挑的,且生得健美,体重自然也比一般的精灵女性要重些。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巴琪没有挣扎,任由布鲁抱她出去。
布鲁在小院里选了个离木屋比较远的角落,凭着他对这里的熟悉,把巴琪放到某片小草坪之上,然后坐得离她有两三米之远,道:“巴琪小姐,我不敢招惹你,你是公子未来的妻子,你们都别为难我,你乖乖地自己脱掉衣服走回去,我也乖乖地回去看你们做那个……”
“你是不是很想看?”
“说实话?”
“随便你。”
“是很想……所以你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你真是一个贱种!”巴琪羞怒地骂道。
布鲁在黑暗中冷笑,道:“你又有多高尚?不也一样被公子贱踏!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何崇尚自由的精灵族,竟然有你们这样的纯种精灵?明知道被别人贱踏了,明明不喜欢的,为何偏偏还要甘心地让人贱踏?这难道和我这个半精灵杂种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即使是一个平民的女儿,如果被索列夫公子如此对待,也会反抗,为何你们都没有呢?你能够告诉我这个杂种嘛,因为杂种总是没有你们纯种精灵那么聪明!”
黑暗陷入原来的沉寂,许久,巴琪幽然哽咽:“因为……我不想害得家人失去现在的声望和地位……我们毕竟一直都属于尤沙家族的忠臣,在尤沙家族,我们虽然是部属,可是在精灵族,我们却也算得上是贵族的一部分,是精灵族里的名望之列。为了让家人所执着的这些,我……可以嫁给索列夫,那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是,我拒绝在你面前做那种,因为你是精灵族的杂种,是被诅咒的半精灵!”
“说来说去,巴琪小姐好像极度的憎恶我。为何?难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或者说我上辈子强暴了你?”
“你八辈子也没有强暴我的胆量……”
“你错了,杂种做事不需要任何胆量!”布鲁闷吼出来,扑到巴琪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过来的时候,一拳就侧打在他有脑袋,打得他头胀脑晕的,但这一拳却也把他的灵光打出来了。
他了解以巴琪的实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可以结束他,只是这拳看来有着很多的保留,这就让他了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从她的语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着想,如果她把他打死,无疑就会触犯精灵皇后的禁令,会给她的家族带来难以预测的灾难。
所以,这一拳,虽然把他打得脑壳欲裂,但从另一个意义上讲,倒是把他给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尽管像索列夫说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负任何责任的……”
布鲁低喝着,双手扯着她的衣领,他的话说得很有保留,没有直接地抬出他的保护神——精灵皇后,因为他知道,巴琪早已经想到这些,他不说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时说出来,或者会刺激到巴琪,彼时她不顾一切怎么办?
果然,巴琪安静了一会,道:“你从我身上起来,让我离开。”
“不行,你要离开,脱光走进那屋,你爱怎么离开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
布鲁说罢此句,静静地等待巴琪的答复,可是待了好久,只听到她细细的哭咽,他觉得有机可乘,道:“你们都说我是杂种,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肮脏的事情,谁还指望我是一个纯洁高尚的精灵?”
他的手缓缓地解巴琪的衣扣,当他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她伸手上来紧抓住他的手,却没有说什么话,他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且喘息也变得稍微的浓重,他猜测,即使是索列夫,以前大概也没有脱过她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忽然很兴奋,松开手,爬到一旁,在黑暗处就脱裤,巴斯感觉到他在做什么,慌问道:“杂种,你是要脱我的衣服,为何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脱掉?”
“我干!刚才被公子踢到水里,湿嗒嗒的,很不舒服,我脱掉外衣……”
“不准脱!”
“黑乎乎的,不会污了你的眼睛……”
布鲁坚持己见,迅速地脱掉长裤,又道:“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衣服现在也湿了吗?”
“湿了就湿了……”
“为了身体健康,湿了就该脱掉。”
布鲁又扑到巴琪身上,巴琪惊呼道:“杂种,你只脱了长裤?”
“你想让我脱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干嘛说那种话,让人很容易误解的。”
“你……杂种!”
巴琪感到布鲁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两人在黑夜里坚持一会,布鲁翻身到她左侧,那只没被她抓着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里面,摸到她的小亵裤,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声,那小亵裤已经被布鲁扯破,心头惊慌之时,空着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处,怒道:“杂种,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让我脱上面,我就先脱你下面。反正公子也没说明让我很斯文的脱掉,我想,只要把你脱精光,送到公子面前,他就不会跟我计较这脱的过程。巴琪小姐,别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气,他现在正跟马兰黛和以茉在风流快活,懒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帮你脱衣。”
巴琪又是一阵沉默,感到下体凉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小亵裤被撕扯掉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深夜的风有点凉渗……
“你别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没办法回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小裤一样,跟你们撕破脸……”
“这就得看你的配合,反正要再找一套衣服过来给你,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这卑贱的杂种,强奸犯的儿子,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干!你们精灵族,谁他妈的原谅过我?”
布鲁愤怒地压着巴琪,趁机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边掀到她的腰腹部,这就使得她的下体“抛空”,露在夜的空气中,而他那湿的短裤就压在她私处,叫她觉得有点发冷。
“杂种,你那湿裤……凉凉的……”
“如果你嫌我穿着湿短裤不好,我可以把它也脱掉。”
巴琪立即又安静下来,布鲁假装着要帮她解衣,左手搂抱着她,右手就在她的胸前摸索,可是他偏偏没有很认真的去解那几个衣扣,反而在她的丰硕的胸部乱摸一通,她很快地感觉到这点,怒道:“杂种,你从我身上滚开,我自己脱,不用你费心。”
“公子让我替你宽衣,我这是执行公子的命令!在这里,公子最大!”
“你根本就没有脱我的衣服……”
“谁说的?不是正解着衣扣吗?都是你的衣扣太难解……我这辈子没解过女人的衣扣,自然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解!”
布鲁的手在她的胸部摸抓,他的下体也有意地在磨动,被湿短裤包裹着的烫热的坚物紧紧地压在巴琪的阴隆部位,不停地磨动着。
巴琪渐渐地了解到这点,羞怒和慌乱绞结在她的脑际,可是那被布鲁紧紧压磨着的部分,渐渐地变得湿热,这种湿热不仅仅是因为布鲁的湿短裤和他胯间那根烫热的东西造成的,更有一部分是来自她的体内……
她猛地推开布鲁,迅速地挪退,怒叱道:“杂种,你不是想给我脱衣……”
布鲁没有回答,他悄悄地脱掉短裤,而这个动作,慌乱中的巴琪没有察觉。
“巴琪小姐,我今晚是冒着性命来做这种事情的。虽然这是索列夫公子的命令,然而如果在事后,谁走露了风声,则不但你的家人要取我性命,就连马兰黛的家人也饶不了我,因为我刚才看了她的身体。在精灵族,我是一个低贱的杂种,如果你们的家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或者看在索列夫公子的份上,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如果让别的人知道,你们的家人肯定饶不了我。我并非傻子,你以为我想做这种随时会丢小命的事吗?虽然我是杂种,命很贱,可是再贱的命,也是我妈生的,我想活!”
“你……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当然会保密,难道我想让精灵族的人都知道我被你这样吗?那不如叫我去死!”
“谢谢巴琪小姐,我这就帮你脱掉衣服,你是公子的未婚妻,我不敢对你做什么的,你配合一会,我也好赶紧完成使命!”
布鲁爬到巴琪双腿前,稍稍地打开她的双腿,双手伸沿上去的时候,再次掀翻她的裙子,然后趴俯下去,因为黑暗,加之刚才他的认真的语言,巴琪一时没察觉他只是单手撑趴在她的腑下……
蓦地,她感到下体触碰到一种烫热,她心头大震,仰身就要推打他,可是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尖耳朵,把她拉压在草地上。
就在那瞬间,他的身体整个压下来,脸伏到她的右脸侧,咬住她的一束乱发,右手紧握着坚物,死劲地把巨物往里的胯间小缝里顶撞,痛得她张嘴咬在他的肩膀,双脚一阵乱踢,然后松开嘴低哭道:“杂种!你会得报应的,你如此地毁了我的贞操,索列夫不会放过你。”
布鲁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阴道,为何她就哭着说他毁了她的贞操!?
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巴琪小姐,你……你怎么不挣扎、也不咬我了?”
“你……这卑贱的杂种,你都毁了我的纯洁……我挣扎有何用?刚才咬你,是因为我痛,又不想叫出声,才咬你的……你以为我喜欢咬你的臭肉吗?”
“我插得你很痛?”
“很痛……”
布鲁心中欢呼:耶,这巴琪小姐虽然已经二十三岁,可是却不懂得性爱,感觉到一点点痛,就以为他已经插进她的身体,这真是大好机会!
“现在还痛吗?”
“都被你插破处女膜,不痛了!索列夫刚才也说只痛一会……”
布鲁偷笑,伸手摸了摸巴琪湿润的阴户,她浑身不自在地挪动,他的手指温柔地划入她的肥紧的阴缝,摸到她的阴道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细窄,他始明白为何她刚才那般的叫痛,同时错误的以为他已经插入她的阴道,从而悲哀又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巴琪小姐,你这里很湿很粘……”
“呜呜!流血啦!处女都会流血……”
“巴琪小姐不恼我吗?我插破你的处女膜,你被一个杂种占有……”
“反正我也不想嫁给索列夫,待会我就让索列夫知道这个事,即使我不杀你,他也会杀你!我想过了,到时候追究起来,索列夫也不敢把让你奸淫我的事情说出来,这样的话,他只能够找别的理由,如此就能够塞搪过去。精灵皇后即使知道你是被索列夫所杀,她也不会真的杀了索列夫,因为索列夫是尤沙家族的独苗。杂种,我承认你很有胆量,奸淫了我,可是你也会遭报应的。”
“哦?其实我早就想死了,如果能够因为巴琪小姐而死,我觉得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可是我这辈子都没跟女孩做过这种事,今晚是冲动了些……巴琪小姐,在索列夫杀我之前,你能够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吗?”
“说。”
“我想完成我第一次做爱,请问我可以继续吗?”
巴琪久久没有回答,但因为布鲁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处女之穴,使得她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这种感觉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不知不觉中,她的爱液在暗夜里流溢不止。
“小姐,你都被我插破处女膜了,继续一会可以吗?我真的很喜欢进入你身体里面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是要我的命的,但我想进去……还想经你同意的进入!”
“……随便。”
巴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布鲁于是摆正姿势,握着巨棒就抵压在她的细穴缝处,再次问道:“真的可以继续吗?”
“反正不痛了……”
“真的可以吗?”
“你烦不烦?”
“我只是想问清楚。”
“杂种,进来吧!都进来过了,死前让你满足,死后也别怨我……”
“我永远都不会怨你的,我的傻傻的巴琪小姐!”
布鲁像个情圣一般低诉,手持着巨物轻轻地她在的缝沟里上下划动,差不多的时候,他抵正阴道口,憋足力量在腰臀处,迅猛地拉腰压臀,那坚硬如铁的巨枪爆然挤入巴琪那很小的处女之穴,刺破她那层薄薄的膜环,瞬间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啊……
一声短促的女性嘶叫夹杂着一声男性痛喝,响荡在夜空,刹那间消失,恢复夜的短暂的沉寂。
巴琪久久地咬在布鲁的肩膀,而布鲁的阳物深深的插在她细窄无比的阴道……
“巴琪小姐,你这次咬得我很痛,估计我的肩膀出血了,麻烦你松开口好吗?”
布鲁哀求巴琪松口,因为她的嘴巴咬得他的肩膀紧紧的,就像她的阴道紧紧地咬住他的阴茎一般。
好一会,巴琪松开口,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低声哭道:“混蛋!混蛋……这次好痛……裂开一般的痛……现在还痛……痛……”
“这次是真的插进去,刚才那次……其实是没有插进去的!”
巴琪的哭声顿止,好一会,她愤怒地道:“你骗我?刚才为何不说?我还以为我的贞操早就被你……你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我在进入之前问过你的,你都让我快些进去……”
“混蛋杂种!我被你骗了!好痛!你快抽出来,我不要了!受不了,我感觉双腿都要分离,痛得我想死……又不能够大声的哭……”
“巴琪小姐,要我死,总得付出一点代价!”
布鲁冷冷地说着,开始缓缓地抽动他的巨棒,巴琪的身体也随之痛得抽紧,却强忍着痛苦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腰肢扭摆,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然而却没有真的使用她的力量——或者她已经忘记使用真正的武力。
“啊呜!好痛……求你了……我不叫索列夫杀你……你不要再动……你那根像索列夫一般的巨大,我好痛的……”
“哦?巴琪小姐,你大概误会了吧?我的东西跟索列夫的小阴茎一般大小吗?你握握看看……”
布鲁全根抽出,抓住巴琪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他的男根上,巴琪下意识地握住他的男根,娇体突然颤抖一阵,久久才道:“你的……好……好大……怪不得我这么痛……”
就在此时,破屋那边传来索列夫的叫喊:“杂种!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脱掉她的衣服?还有,刚才你们鬼叫什么?”
布鲁和巴琪急忙看过去,只见索列夫正在朝这边走来,他摸起长裤穿上,凭着记忆把自己的和巴琪的破亵裤捡起来就塞往巴琪的胯间胡乱的擦拭一阵,接着迅速地把两条小裤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裤袋里,站起来朝前走几步,迎上索列夫,装作慌恐地道:“索列夫公子,我……我刚才为了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强硬的要脱巴琪小姐的衣服,她尖叫着打了我一拳,你瞧瞧,我的侧脸,都肿了,所以我才痛得叫喊。对不起公子,我没有用,到现在还没有脱掉巴琪小姐的衣裙。”
索列夫不理会布鲁,直接走到巴琪身前,蹲下身来随手一摸,摸到她的裙子,站起来笑道:“你这杂种果真没用,连脱女孩的衣服都不会。给你机会当观众,你也没当成。算了,今晚没有人来打扰我让你当观众,让我很开心。巴琪是个坚贞的女孩,我很喜欢,她要到洞房花烛夜再给我,就留到那时候再慢慢的享受吧。今晚的事情,你不能够对别人提起,清楚没有?”
“索列夫公子,我很清楚的。”
“清楚就好,我知道你这杂种有时候也是可以信任的,上次你就在姐姐面前帮我说话。悄悄问一下,以茉的身体好还是马兰黛的身材好?”
“两个都非常的完美,否则公子怎么会看得上?”
“哈哈……哈哈……很会说话,果然不愧是杂种!”
布鲁忽然俯首到索列夫耳中,轻声地问道:“公子,你今晚真的不占有巴琪小姐吗?”
索列夫一愣,也在布鲁耳边轻声道:“我今晚已经没有占有她的心情,而且我刚射了两次精,你觉得我能够很快的硬起来吗?你难道没有打过手枪?”
“我……我打过的……”
“你打手枪之后会很快硬起来吗?”
“不会。”
“就是了,硬不起来还搞什么?她要留到新婚夜,就留到那个时候。想想新婚之夜破瓜,似乎很美好……”
“我想也是很美好的。”布鲁附和道。
“你这杂种真会拍马屁,最近越看你越顺眼,如果哪天我觉得你更顺眼的时候,我也找个女人跟你做爱,我在旁边看着……因为我有时候超想看你操女人。”
“公子的美意心领了,我不敢跟精灵女性有关系的……公子,既然你不用我当观众,我可以离开了吗?”
“啊?你今晚不在这里睡?”
“公子要我今晚离开尤沙城堡……”
“很好,你还记得我的话!”
“我一直不敢忘记公子的话……谢谢公子让我当观众,下次有机会,再给公子加油!我回去啦,公子加油,索列夫公子最棒!”
布鲁虚张声势地欢呼几声,掉头就急急忙忙跑,背后的巴琪叱骂道:“杂种,你下次过来,我饶不了你!”
接着听到索列夫得意的嘶笑,布鲁暗想,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
还是赶紧离开,暂时躲得远远的。
第四章母亲的忌日
回到东南部的木屋,布鲁到河里洗了个畅心的澡,于是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现在是中午是时分,应该是睡个好午觉的时刻,只是他的肚子叽哩咕噜地直叫,饿得他真是难受,早知道半路给人干了活图餐吃的再回来,也不用“享受”这种饥饿的味道——虽然这种味道伴随着他的人生……
顶不顺肚子的抗议,布鲁披衣往西方向走,就在附近的一家干了些活,吃过晚饭回来,坐在屋前,看着满天闪烁的星和深遂的夜,他心中感到悲凉,虽然最近的经历让他有时候觉得活在幸福而刺激的梦里,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他都感到一种被遗弃的孤独和寂寞……
也许,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是被遗弃的。
精灵族从头到尾地唾弃他;母亲,也选择那般的遗弃他……
妈妈,你说,在天堂,会和爸爸一起看着我,你们是否会为我最近的生活而鼓掌?
明天。妈妈,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今夜,你能够入我梦中吗?
布鲁心里呼唤着母亲,可是他清楚母亲永远都不会回应他的呼唤,他郁郁地进入屋里,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如何祭祀母亲的在天之魂;他深记着每年的这一天,可是有些年他常常不能够在这天里祭祀他的生母,因为他的工作安排不是每年都能够配合母亲的忌日的。今年的明天,刚好他没有任何特定的工作安排,可以久久地跪在母亲的坟前,和她说说话……
清晨,布鲁到果林偷摘野果,吃饱之后,又偷摘了满竹篮的野果,在小河里洗干净,提着竹篮走到母亲的坟前,放下竹篮,把母亲坟上的野草拔干净,跪在坟前,久久无语。
泪水,总在这个时候爬满他那邪俊的脸庞……
默默地跪了半个小时,布鲁终于忍不住说话。
“妈妈,你说,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自从躲进这片幽林,她们只记住仇恨,遗忘了感恩。我知道,她们彻底的伤了你的心,让你不愿意继续在这片看起来很幽静、很祥和的秘密花园里继续生活……”
“……也许,你在天堂,遇见父亲,或者会比在这里幸福一百倍。只是,她们都说父亲是一个暴徒,他能够上天堂吗?而你,妈妈,肯定会上天堂;因为你用尊严,换取了精灵族苟且偷生的权利。”
“但她们忘记了你对她们的恩情!她们用仇恨的心态诅咒我、贱踏我、伤害你,从而也把你伤害得最深……”
“你从来没有教导过我要记住这些仇恨,我其实也不想记着,因为那是让我痛苦的。只是这些仇恨,它时刻都围绕在我的身边,我想遗忘,都不能够。”
“你说,如果她们永远都不接纳我,让我创造一个由我主宰的世界,让这个世界阴影笼罩着她们……你还说,用你的死亡,换取我的百无禁忌,给我一个沉痛的生活,让我,将来灭了她们!”
“可是,你就如此地相信你的儿子的能力吗?也许你和父亲都是很强大的人,只是你们的儿子,却很弱……弱到经不起这片幽林任何一个精灵的一次打击。如此的我,凭什么创造我的世界?即使能够创造出来,也只是属于我的、脆弱的、卑贱的存在……”
“……妈妈!当初为何不直接把力量交给我,或者教我父亲征杀的能力呢?你把这些都封印在水月灵的身体,非要我得到她,才能够得到本该属于你们留给我的遗产。你,为何要把遗产留存在一个善良的女孩的生命里?如果是别的女孩,或者是以前,我可以偷些迷药或者自己偷偷地制造一些迷药,就可以迷奸她……”
“然而我现在很难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我本来就是杂种,是不忌做任何缺德的事的。只是,她救过我两次性命,像妈妈给了我生命一般,她两次的守护我的生命,我真的很难伤害她。妈妈,你把一切寄存在她的生命,难道就是想要她用纯洁的生命来守护我这卑贱肮脏的性命么?如果是这样,妈妈,你做得其实有些过份……”
“但我喜欢妈妈这个过份的做法,因为我也想得到她。她真的很美丽,我几次都忍不住想侵占她,只是每次都失败了。妈妈,你曾经问过她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吧?她提起这事,我追问她,可是她坚持否认。我好想知道她当初有没有答应妈妈要嫁给我……如果答应了,这是她对妈妈的承诺,她必须履行承诺。即使她讨厌我……”
“想想这些也觉得可笑。承诺就必须履行吗?我自己的承诺,从来不当真。说的谎言比吃的饭似乎还要多些……妈妈你可真坏,生出这么坏的儿子。虽然很不想伤害水月灵,只是我现在越来越感到生命受到重重的威胁,迫不得已之时,我真的会伤害她,很深。”
“妈妈,我想活着啊!我想让她们看着,不管她们如何对我,我还是那般坚强地活着,要比她们活得还要长久……我要让她们了解,妈妈能够救赎她们的生命,我也一样能够穿透她们的生命的每一条血脉及她们的生活中每一个角落。”
“我要变成妈妈留给她们的、永远都抹不掉的阴影!她们,不应该那般对待妈妈……”
布鲁沉厚的哽咽伴随着他嘶哑的声音,他的泪眼看着母亲简陋的坟,想到母亲的生命和美丽,就这般地埋在土里,心中的悲怨越是浓烈。
一片洁白的纱巾悄然飘荡在他的眼前,他惊然回首——
四目相对之时,他傻了。
“给你,擦擦泪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
布鲁慌乱地看着水月灵,他这次竟然没有感觉到她的接近……
“我一直站在你的背后,只是听你把话说完,才过来的。”
“你听到我说得每一句话?”
“嗯,有些话,你藏得太久,是该说出来的,因此我没有打扰你!”
“你说谎!你就是想听我跟妈妈说秘密……想不到你也这么阴险,我对妈妈说的话,为何你要偷听?”
“我……我没有……我只是记得今日是师傅的忌日,想起以前从来没有祭拜过她,所以过来……我才不想听你说那种话……”
水月灵纯洁如水的眼睛现出慌乱的波动,脸色也粉红倏现,提着竹篮的左手微然颤抖。
布鲁想到水月灵听了他所有的话,心里就很是不自在,接过竹篮,放到坟前,道:“谢谢你,妈妈很久没闻过菜香了,每次我都只能够摘些野果来孝敬她,你这次给她带来美味……”
水月灵缓缓地在他旁边跪下来,磕拜了一阵,道:“师傅,原来你骗我这么多!还骗我做他的……他的……师傅也是像他这么坏的人哩!”
布鲁原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只是说罢这句,她就陷入沉默,他凝视她那纯美无比的侧脸,心中冲动,凑嘴过去轻吻她的脸蛋,惊得她侧首偏离,嗔道:“你……你亲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要在妈妈面前亲吻你!”
“我……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未婚妻?”
“你刚才说的话,证明你曾经是答应过我的妈妈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没有答应……我那时候才五岁……我……我懂什么?”
“别生气,只是轻轻地亲一下脸,以前亲的地方可多了……”
水月灵的嫩脸俏红,她羞乱地道:“在师傅的坟前,你……正经点。”
布鲁站了起来,道:“今天妈妈应该很开心,因为你跟她的儿子一同跪在她面前。妈妈应该很欢喜看到此情景……水月小姐,谢谢你来祭拜我的妈妈,虽然她曾经救你的时候,怀了别的用心,但是,我的妈妈是没有错的。”
“什么……什么别的用心,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师傅对我很好……”
布鲁淡淡地笑笑,提起那篮野果,缓缓地走回木屋。
他离开不久,水月灵也提起她的精巧的竹篮,经过布鲁的木屋的时候,停留了一会,忽地转身走进木屋,看见他又穿着短裤睡在床上,那短裤顶撑得胀膨胀膨的,她的白脸儿又微微地现几抹红晕,把竹篮的饭菜拿出来放到木桌上,道:“这些留给你吃吧,别让人知道你偷果子的事情。”
“谢谢!可以陪我坐一会吗?”
“我想回去……”
布鲁闭上双眼,道:“你们北部有谁需要干活的吗?”
“啊?我不知道……你最近没有活干?你应该去可比家的啊!”
“我上次给可比家砍太多柴,应该还可以烧半个月;又不想去弗利莱牧场,因为狠毒的塔爱娃总想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杀我……皇宫和药殿也没有工作安排给我,所以我得找活儿做,至少能够填一填肚子。水月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喜欢我吗?”
“我……我……像其他精灵一样讨厌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
水月灵忘了回答,她直接走向门口,布鲁跳下床,冲出去抱她,把她放到床上,很不客气地压在她的娇体之上,捧着她灵慧纯净的脸蛋就吻住她的小嘴,起先她还有点挣扎,渐渐的身体变得安静,檀腔里的芬芳灵舌悄悄地回应他的“淫舌”……
相吻许久,布鲁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邪邪地笑道:“可是我喜欢你,我要得到你……”
“你想得到我,是因为想得到力量吧?”
水月灵是个聪明的女孩,听了布鲁在埃菲坟前的那翻独白,自然了解自己的身体封印着布鲁父母留给他的庞大“遗产”。
“说得我那么卑鄙,我单纯就是想得到你……”
“像得到塔爱娃一样?”
“不是,那是被强迫的,对你,却是自愿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也在强迫我?”
“有吗?我不觉得的,你都这么乖……”
布鲁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强迫水月灵,然而抵死不认,说话之时还不忘轻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抗,只是认真地凝视他,道:“我虽然不讨厌你,可我也没有喜欢你。是的,我答应过你的妈妈,做你的妻子。可那时候我才五岁,什么都不懂,也不认识你,因此,我也不想遵守那个无知的承诺。我想,师傅也不是真的想让我成为她的儿媳妇……她只是在利用我。”
“有件事情,我必须清楚地告诉你!”
水月灵如此地说他的母亲,叫布鲁心情很不好,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她的身旁,沉重地道:“我妈妈也许真的利用你的身体封印她的一切,只是,我妈妈当年救你之前,肯定是没有怀着如此的心态的。她当时只是单纯的要救你,后来在救你的过程中,发现你身上有着她想要寻找的东西,才把力量植入你的生命。但是,我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之所以知道,是我从侬嫒口中得知的。”
“可比家的侬嫒夫人知道此事?”
“她是我妈妈唯一的朋友,我妈妈在自杀前,把一切都交代他。说哪天精灵族要灭我,就让我从你身上取回那些力量。所以,我妈妈这个做法,也许只是以防万一,如果精灵族永远都不杀我,则妈妈永远都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但我意外地知道了……我曾经,就在这张床,本可以侵入你的身体,取回那些力量,可是,我终究没有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你那时好坏……”
“因为我妈妈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不是因为我救过你吗?”
“两者都有,但我请你别在我面前说我妈妈的坏话。其他人可以,你不可以——除非我真的伤害你!但为了妈妈,我活得再苦,我发誓,我绝对不……”
水月灵没让布鲁继续说下去,她这次主动地吻住他的嘴,让他没办法把誓言说完。
布鲁先是愕然,然而她的小嘴实在是甜美,既然她主动地送上来,他就懒得理会自己的“誓言”,首先享受她的“香吻”再说。
水月灵侧趴在他的身上,想挣扎起来,却被他搂得紧紧的,她好后悔自己主动地亲吻他……
“想不到水月小姐主动献吻,真是我的可爱的小娇妻!”布鲁吻足瘾之后,凝视着水月,满足地说着。
水月灵羞得无地自容,嗔道:“我没有说师傅的坏话……”
布鲁却问:“为何不准我发誓?”
“我不稀罕你的誓言,你喜欢说谎,发的誓都是空的,没一句真话。”
“看来你比我妈妈还要了解我……”
“放开我啦!我要回家……”
“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吧,你都答应我妈妈做我的妻子了。”
“你找塔爱娃去……”
“哇,你想我早点死啊?上次我就感到她又想杀我,嗯,就是那次,你在外面偷看那次,她杀意很浓。我只好把她干晕,才能够逃跑……这次过去,可能凶多吉少!”
“干……干我什么事?”
“我没说与你相干,你紧张什么?水月小姐,你的屁股真是好摸……”
“咦啊!”水月灵尖叫一声,回手拍开他的手,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了。
“水月灵就是可爱!妈妈什么都坏,就是眼光很好……”
布鲁在床上美美地想着,然而想到水月灵很不可能自愿地献身,他的心情又大落。
瞄眼看见那竹篮的美味,心中升起丝丝欢喜和温暖。
今天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不用出去干活讨吃了。
第五章克卢森亲王俯
布鲁在附近呆了三四天,觉得可以去可比家了,心中激动,打算明天启程前往可比庄院,和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好好的“相处”几天——想想就够幸福。
河水恒久的流着;和布鲁关系最密切的,也许就是这条小河,它无数次地亲吻他的身体……
“也只有你,不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和血统;而你,比那些精灵,要纯洁一百倍。你永远的流动,就永远的纯净。除非有一天,你干枯了!”
布鲁从河里站起来,赤裸地走回木屋,擦干水迹,拉过薄被就睡——现在是下午,他刚从外面干活回来,没事可干,只能够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听得有人呼喊,他睁开眼睛,看见是一个男性精灵,依稀记得这是克卢森王俯的男使,他问道:“克卢森亲王家有活叫我做吗?”
“是的,你明天到克卢森王俯帮忙干活。”
“什么活儿?”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过去,谢谢你来通知我。”
布鲁看着男使离开,心中欢喜,毕竟有活可做,就有饭吃——或者从小干活习惯了,没有活可干,他也浑身不自在。
即使精灵族憎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非常勤奋的。
“睡觉,睡觉!这次有机会看见丹菡小姐,她会不会对我好些呢?嘿嘿……”
布鲁意淫着丹菡,沉入难以解脱的春梦。
梦醒时,他怀着轻松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卢森王俯,傍依着精灵皇宫左边,亦即精灵皇宫的南面。
相对于精灵皇宫来说,克卢森王俯的气派显得小许多,只是在这片幽林里,除了尤沙城堡,没有任何一座建筑群可以比得上克卢森王俯,也没有几个家族像克卢森亲王家族如此人丁兴旺。
略去克卢森王俯的使者和精灵战士不说,单他的血脉就很让人羡慕。虽然他只有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非常的争气,给他制造出四个孙儿女,这四个孙子辈按年龄分别是:基幽爱?蒂索、酷龙?蒂索、秀娴?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了儿孙之外,他的家人还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两个妾侍妮可瑞和诺特薇。
另外,除了家人,克卢森王俯还住着他的四个爱将,值得一提的是,这四个爱将,是两男两女,且组合得非常奇特……
克卢森亲王的第一爱将(或家将)无疑是比克卢森还要老的、两百四十多岁的老将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现在精灵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只比布鲁矮三四公分,虽然脸容看似有七八十岁,但体格强健无比,是精灵族以武力著称的战斗精灵,单纯以武力来论,无人出其右。
接着便是最年轻的火系高级魔法精灵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战争中牺牲,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属于精灵族里的平民,但他凭着天赋和后天的努力,成为精灵族里非常优秀的魔法精灵,被克卢森亲王看中,破格提升为他的家将;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家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显尊贵。
剩下的两个家将都是女性精灵,而且性格都有点怪怪的。就拿六十四岁的格花容色来说,她生得有些肥胖,但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欢男性装扮,而把他的丈夫装扮成女性,这使得她对儿女的教育非常的失败;私底下还有人怀疑格花容色喜欢女性,但这个猜测至今未得到证实。
至于九十九岁的沙珠?幻灵,则是精灵族最高超的幻术精灵;此女虽然具有高超的幻术魔法,但身高却非常的娇小,只有一百零八公分,是仅存的精灵族人员中身高最矮的精灵,有人私底下说她是妖精的变种,但没人敢公开说她并非纯种精灵……
布鲁这次过来,就是帮忙克卢森的小妾诺特薇造一座假山。诺特微住在克卢森王俯南后院的东南部的小亭院。
克卢森王俯是一个正方形的建筑群,其正门在左,对着精灵皇宫的南门,而东部的大门(本该是正门)则称为东正门,此院分成四片,分别称为东大院和东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后院,东大院是四大家将的居处,东小院是精灵族里最大的花园,但此院比东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卢森亲王的儿孙辈所住的,至于南后院嘛,则是精灵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儿孙一起住的。
布鲁虽然没有见过克卢森王俯里所有的人,却因为曾经也到过很多次王俯,所以对这里的环境也算较熟悉;他很喜欢在诺特薇的亭园干活,不是因为诺持微生得无限娇美,而是因为诺特薇的亭园和丹菡的住处只相隔一道院墙,且院墙之间有小门,若要进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愿意给他“偷”。
也许是因为诺特薇与丹菡之间相距比较近,两人成为闺中密友;诺特薇的年龄跟布鲁的年龄一样,是在去年被克卢森亲王纳为妾侍的。
最近她觉得亭院里的阁楼前应该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亲王提议,亲王甚是宠她,便答应这个请求,并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布鲁来这里,只是负责重活,那些工匠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没他的活的话,他可以坐一边休息。
两天下来,布鲁没寻到机会进入东大院,也就没能够“偷”得丹菡,且这两天安邦都在家,即使有空闲进入东大院,他也“偷”不着丹菡,何况丹菡并不一定就给他“偷”;然而性欲旺盛的他,自从上次干巴琪半途而废之后,就没有得到过放纵,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回,实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帮王俯干活,在这里就没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蛮辛苦的,所以他获得在亲王俯居住的权利,临时住所就在联接东大院和诺微特小亭院的小门旁边的小木屋里——此木屋很旧,却未曾破烂,平时是放空的,因此他只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欢这样的安排,毕竟这里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楼,如此的话,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布鲁伤心的是,这两天其实丹菡都有过来和特诺薇一起监督假山工程,只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经也见过特诺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帮她们家做过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较娇小的精灵,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娇小艳美,他估计她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布鲁对她的印象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只是纯欣赏,如今“懂事”了,他只想搂她在怀里狠狠地肏一顿……
但这个愿望的达成率,看来是等于零。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布鲁趁着夜色未浓时,在东大院遛达,以便寻找机会进入安邦?烈的木楼里“偷”丹菡,只是安邦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家里,弄得他没有任何接触丹菡的机会,偏偏在这王俯,他又不敢乱来,只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够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别的地方“偷”那些比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风是很轻的,带着一点儿的暗色。此时他站在一座小桥上,桥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静,但如果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这小小渠是流澈见底的。
“唉,又是一个夜晚,漫漫长夜啊……”
布鲁感叹着,虽然谁都认定他是杂种(连他自己都如此的认定),只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有一点点“所谓的精灵的优雅”的特质,老觉得自己如果不是一个杂种的话,就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诗人,因此,他“诗兴”大发,继续“装逼”地“淫诗”:
“……在这样的夜晚,如果能够从天上掉下一个美丽的小天使来相陪……”
“啊呀!”
布鲁在“吟诗”的时候,忽然听到空中传来女性惊慌的尖叫,他猛然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从天上掉下来的物体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双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头一瞧,兴奋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诗打动啦!”
“啵!”
埋头的一瞬间,布鲁强行吻住从天上掉到他怀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挣扎就没有动作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刹那间的看视,总让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有种熟悉感,于是抬首起来,看了看这个眼睛闪烁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并非什么天使,而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精灵……
“你是谁?”小女孩的嘴获得自由,问出她的第一句话。
布鲁一愣,依然没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谁家的女儿,他也问道:“你又是谁?是天使吗?怎么从天上掉下来?”
女孩愣然片刻,闪烁的、迷蓝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丝丝的迷茫,以一种很稚气的声调道:“你很有男人的气魄……”
布鲁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啊?被他如此地抱着强吻之后,她所说的话,竟然就是赞赏他的“男性气魄”——操,他什么都没有,就是很“男人”,这还用得着她来说?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儿……”
什么?她是那个变态的格花容色的女儿?
布鲁惊得几乎想把她丢到小河里,他此时也记起以前是见过她的,但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她应该是十岁左右,所以虽然觉得她有点面熟,却想不出她到底是谁;现在看来,这三年时间,她长大了许多,也比三年前变化很多。
“哦!原来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天使,掉下来就忍不住吻你……请你不要告诉你的妈妈……”
布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释,以便待会能够“撇清”刚才对她的“轻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
布鲁犹豫一会,顿住话语,放她下来,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脚儿,兴奋地惊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还要高大,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看来她根本不在乎被布鲁强吻之事,只一个劲地对他产生莫名的、强烈的好奇之心,布鲁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且他清楚她曾经是见过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对他应该不存任何记忆。
“说啊,再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我叫布鲁……”
“布鲁?杂种?你是那个杂种?”
天依又是一连串的惊讶和疑问,她那兴奋的、美丽的小脸蛋忽然之间黯色许多,布鲁看见她缓缓地垂下脸,用一种带些埋怨的语气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刚才练习飞行魔法,不小心出错,掉了下来……我以为,妈妈说的男人应该像你这样……可你是杂种,我不要一个杂种……”
她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布鲁听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为他惹不起变态的格花容色,所以他只想迅速地离开,否则等下有人过来,了解到刚才的事情,他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天依小姐,不必感谢,只是举手之劳。我明天还有活儿要做,先回去休息。”
布鲁转身离去,天依茫然地看着他高大无比的背影,张嘴欲语,却未发出声音。
蓦然,布鲁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儿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气未脱的美脸现出淡红的光晕,这是她自从遇到布鲁以来,首次的脸红。
小小年纪的她,终于在这一刻,记起那突如其来的一吻……
布鲁紧张而又有点喜悦地回到住所,躺在干凉的地板,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里,又想起丹菡,兴奋之余,更是睡不着觉,于是爬起来,大着胆子往处于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楼行去,却见那木楼灯光仍有,且从倒映在窗帘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家里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刚想进屋重新睡觉之时,听得隔墙似乎有声响,便轻手轻脚地摸到连通东大院和南后院的小门,伸出半个脑袋,只见诺特薇披着轻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从她的寝阁里射照过来的灯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见她那撩人心肠的娇美的体态。
“是谁?”
诺特薇忽然转首,看向布鲁这边,他来不及躲避,只得站前一步,施礼道:“对不起夫人,我睡不着,随便走走,不想打扰到夫人的雅兴……”
布鲁多少知道诺特薇并非一个喜言的女性,她平时都很安静,有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因此,他说话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诺特薇看了布鲁一会,缓缓地转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杂种,你说,这假山大概还要多少天才能够竣工?”
“两三天吧!”
“你最近有帮我爸妈干活吗?”
“最近没有,早些时间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没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妈妈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妈妈……”
诺特薇又掉转头凝视布鲁,好一会,她幽然道:“爸妈以为我很幸福,你说,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鲁料不到她会问这些问题,就他感觉,她应该是幸福的,因为她被身份显著的克卢森亲王宠爱,试想,还能不幸福吗?可是他也不是笨蛋,从她的语气和她的问话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里的一些东西,略为思考一阵,他很小心地说道:“夫人问我这种话,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从来不懂得幸福,因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离得我很远。只是,我想,夫人应该是幸福的……”
诺特薇淡然笑笑,道:“别的人应该也都是这么想,唉。你回去睡觉吧,亲王要过来了,他如果看见你深夜还出来四处走,会不高兴的。”
“谢谢夫人不责备我的冒失,我这就回去睡觉。”
布鲁急忙回转,听得克卢森亲王的脚步声传来,他驻足细听一会,只听得诺特薇嗔道:“亲王,不要在这里啦……我们回房去……”
“宝贝,这里不会有人。我都插进来了,一边做一边回去……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紧,什么时候都夹得我舒服……”
布鲁听着克卢森亲王的“淫话”,下体硬勃无比,可是他不敢动作,怕克卢森亲王注意到隔墙的他,然而他从诺特薇的语气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墙背后偷听的。
诺特薇,唉……
布鲁想到诺特薇那娇弱美妙的躯体,心中虽然有着充足的淫意,却不能够获得释放,真是苦煞他也。
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觉。
翌日醒来,布鲁依然勤奋地干活。诺特薇携同丹菡过来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装做跟布鲁很陌生的样子,然而诺特薇看布鲁的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她坚信他昨晚一定在墙后面听着她跟克卢森亲王的“那事儿”。
一天很快就过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进入尾声,布鲁估计明天可以离开克卢森王俯,之后,他先经过药殿,会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后再前往可比庄院,至于弗利莱牧场,因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意,他心里头有些担忧,直觉塔爱娃已经摸透他的底细、识破他的伪装,所以心中产生对弗利莱牧场的抵触感。
每想到塔爱娃的杀意,布鲁就会同时想起水月灵。在这个精灵族里,也只有水月灵能够令他变得强壮起来,可是,如何能够得到她,这是一个很烦人的难题,他迄今为止还未能够想到一个顺利地从她身上获得母亲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说强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灵的对手——太悲哀了,(做坏事)都显得有心无力啊。
也许,应该到药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药……
躺在地板上,布鲁已经没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没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楼,偏偏在今晚,安邦参加克卢森的小型宴会,他却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梦乡,出乎意料的,同时梦见水月灵和塔爱娃,他一惊而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在梦里,塔爱娃如铁锹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灵的美丽娇嫩的胸脯……
“妈的,竟然做这种梦,塔爱娃怎么会杀水月灵?她又不知道水月灵的身体封印着我父母的力量……”
布鲁坐了起来,发觉全身是汗,站起来走出屋门,夜风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刚才的梦,思考着以后要如何办,蓦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阴阴的邪笑,喃喃自语地道:“塔爱娃,有时候会不会顾虑到她的可爱的女儿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个淫邪的阴谋形成……
布鲁心情放松了许多,举眼往安邦?烈的木楼看去,那里面一片黑暗,估计他们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叹息此行倒霉,那个经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异常。
“咚哧!”
很轻的水声传到布鲁的耳中,那是小石头掷到水里的特有声响,在这寂寞的夜晚,听来十分的清晰。
布鲁循声走去,又见诺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颗小石头掷到假山的水池,听到背后的声响,回首过来,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轻然道:“现在已经是午夜,你不应该走进我的院落。”
“夫人,克卢森亲王没有来陪你?”
如此的问话,是很唐突的,但布鲁此刻不想去评断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他只是有种直觉,他的这句话,或者会是此时的诺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将们办宴会喝酒,不会过来了。昨晚你……是不是……”
布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他接着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亲王来得太快,我就不敢发出声响,静静地躲在墙后……”
他这话的意思,明白地说他是知道昨晚克卢森是从假山把她“干”到房间的。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夫人,为何你不跟亲王一起参加酒宴?”
布鲁打断她的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诺特薇会意地、甚至有点点感激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龄,都在这幽林里生活了十九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他们和一些女精灵战士喝酒,我们做妻妾的,去那里做什么呢?”
布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这种提问,也不需要任何人给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着,心里蓦然想起独居木楼的丹菡……
“你回去睡觉吧,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太久……”
布鲁遵从她的话,告辞离去,她继续驻足在假山旁。
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自语:“不知道丹菡睡了没有?安邦应该也在酒宴上,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第六章旧事重演?
到得克卢森办酒宴的时候,布鲁心情狂喜,离开诺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楼前,推了正门,发觉被反锁了,他从那半开的窗户爬进木楼客厅,摸索着爬上阶梯,认定安邦的寝室,走上前去轻推门——也许是因为锁了大门,所以这寝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这一推的,自然应手而开。
叫他吃惊的是,门开的那刻,他眼前就堵着一道黑影,他认出这挡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准备“偷”的丹菡?尤沙。
“杂种,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进这里干什么?”
布鲁不管她的叱骂,冲动地搂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议的嘴,双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推拒了一阵,安静下来,他便识趣地把她抱压到床上,轻吻她的脸庞,一双手悄悄地褪着她的睡衣……
“杂种,你再不离开,我丈夫回来,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他个鸟!他现在在酒宴上,肯定搂着一两个放荡的精灵女战士狂欢,今晚他不回来的。他再怎么厉害,人不在这里,我用得着怕他吗?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经等很久啦!难道你要狠心地赶我离开?”
布鲁调侃着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轻喘,娇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她的体温却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乱了,道:“杂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觉得对不起安邦,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艳图,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怀里,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腰裤,把她的睡裤扯落,摸到她的阴部,发觉有些湿润,于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湿哩,我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灾,别让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着丹菡小姐可爱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会觉得很熟悉。“
“你这无耻的杂种,谁……谁熟悉你的东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过,万次通。”
“杂种,你应该记得艳图说过的话,我跟你之间,只能够是那一次,没有以后。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停止你现在的行为。那一次是一个意外,我承认,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承认,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我快乐。只是,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的心,始终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为这几天里,你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陌生人……”
布鲁有一些愤怒地说着,他觉得丹菡有些绝情,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插入之际,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灯点燃,然后赤裸地回到床前,瞪着仰躺在床上的布鲁,道:“杂种,你不要逼我对不起艳图。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愧对安邦,没办法再次接纳你,请你,安静地离开,以后别再找我,也别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记着。“
“这就很难了,我这辈子就只遇到两个女人,而且是两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记着?”
布鲁说谎永远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视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会,爬坐起来脱衣,而丹菡也没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对你做出任何举动,因为我也许就是这片幽林里最弱的人,我不能够习武技,也不能够修魔法,且我是一个半精灵,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赋,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么魔法精灵?”
“你有必要知道这些吗?”
“有的。因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体,哪怕是最后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绝情,我怕你会杀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死法,是被揍死呢,还是被雷轰死,或者被火烧死……”
“我是雷电系魔法精灵。”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烦布鲁的唠叨,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
“雷电系?”布鲁惊得跳起来,那松开的裤头直接掉落脚踝,胯间巨物颤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难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会遭受雷劈的结果吗?丹菡小姐,你不会真的电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鲁从她的淡漠的语言中,终于了解自己在她心中没有半点地位,当初和她欢爱的时候,她高潮迸发、快感无比,对他百般顺从,谁料事过境迁,再相会之时,虽然未成为仇人,却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灵在“清高而纯洁的伪装”外表下,那颗冷酷的心灵;但愿,她的妹妹艳图,不会像她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艳图的份上,我可以要一个请求吗?”
“说吧,我听着。”
“今晚我过来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后我把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鲁见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了过来,跪在床沿,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着她的乳头,她的娇体产生丝丝的肉颤,没有出声喝止他。
从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部的时候,布鲁已经趴躺在床沿,他的脸凑在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抵着她的蜜缝,舌头纯熟地挑逗着她的缝肉里的敏感,致使她的爱液悄悄地泄……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没有让你如此流水的本领……”
布鲁骄傲地咕哝,他也知道安邦的无能,虽然丹菡或许深爱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间的肉体接触已经失去任何意义。
“让我代替你无能而又爱风流的老公,再次地给你疯狂的高潮……”
布鲁自言自语,这是有些无奈的。
丹菡虽然安静地任他施为,却直至现在未发一言,这种性爱无疑极度沉闷,所以他也只想着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冲刺的快感并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双腿吊于床前,他没有犹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双手顶撑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缝肉口,双脚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顺利地插进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这次我一定会代替安邦让你满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紧夹的美好滋味的布鲁,突然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喝,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抽搐一阵,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着她……
只见丹菡按在他的天灵盖上的妙手闪烁炽白的光环,犹如黑暗的天空一闪而过的电芒;无疑的,布鲁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电也同时透射进他的脑壳……
“你也永远想不到,我可以在这种时候,让你昏睡过去……”
是的,布鲁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小穴的时候对他下手,他也许天真地以为很少得到过性满足的她,会急切地需要他的强悍的肉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她嫁给“无能的安邦”四年有余,从来没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坚;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她久未碰触性爱的快感,导致她的心灵存在一种“人为的性冷淡”,只仅仅凭他上次给她半晚的欢爱,不足以让她沉溺。
……丹菡松手,布鲁往后仰倒,她没有立即移动,仍然让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湿温热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讨厌这种被充塞的满足感,只是害怕着有一天会从心灵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这么一根粗长的男茎,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会跑去找艳图诉苦,也就不会被一个杂种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贵的肉体……
安静一会,等待体内涌动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鲁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艳图的份上,才饶你不死。别以为我怕精灵皇后,你跑来奸淫我,即使事后查出是我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但是现在,我只是把你电昏,等会把你从窗户掷出去……还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烦!”
丹菡正要替布鲁着衣,岂料此时听得外门响,如此深夜,谁来敲门呢?
难道是安邦?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会在此时回转呢?
……一大堆的疑问瞬间涌向她的脑门,叫她心乱脑慌,还好这种担忧未能持续很久,因为她听到诺特微的轻呼:这说明敲门的人是她的闺中密友,可是诺特薇为何在此时找来呢?
难道诺特薇知道她和杂种的事情?这是很没可能的……
丹菡渐渐地定下了心来,看了看昏迷的布鲁,把被单盖蒙盖在他身上,学着艳图一样把他塞入床底,转身披上一套长睡衣,急忙地下了楼,打开门看见诺特薇,她道:“薇薇,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虽然诺特薇贵为克卢森亲王的小妾,然而她们的关系很好,因此,丹菡都亲密地称呼“薇薇”。
而在称呼克卢森别的妻妾的时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称呼她们一声“夫人”——克卢森虽贵为亲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够被称为“王妃”,只有精灵王的妾侍才能够获得“王妃”的尊称。
“姐姐,也没什么事,知道他们今晚喝酒作乐,你也是一个人在,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快睡着,姐姐看起来很精神……”
(她丹菡当然精神,刚睡醒,又被布鲁搞了一阵,岂还留存半点的睡意?)
诺特薇不等丹菡发话,自行走进客厅,丹菡想挡也挡不住,只得点燃灯烛,倒了两杯冷茶,与她并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来有点困,为何不睡?”
“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有点困……”
“也是,我怎么忘记了?”丹菡用语言掩饰此刻的不自然。
诺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真的有点困意,但又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想过来和姐姐一起睡。以前亲王和安邦参加酒宴,我也常跑来打扰姐姐,这几乎变成我的习惯。在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别人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呢,嘻嘻。”
她轻笑起来——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时她很少笑。
丹菡心里冒冷汗,她刚才忘记在布鲁周围布结界,是很容易被诺特薇察觉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这次犯得错误比艳图还要严重,艳图至少懂得布施结界,可她竟然忘记了?
“薇薇,今晚……我想单独一个人睡。”
诺特薇听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说罢,她起身告辞,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门,可是她在门坎站了一会,忽地转过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没……没有……”
“姐姐的神秘,有点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为何你不直接带我进入寝室呢?以前我过来,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寝室坐。今晚你却在楼厅里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着人?”
诺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让丹菡有点无从招架。
“我的床上哪会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坏……”
诺特薇说着,又走进屋里,这次她直接上楼,推开丹菡寝室的门,看到空空的床,她回头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没有偷人!看来是我输了,你就罚我在这里陪你吧!”
丹菡原以为诺特薇已经察觉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说出那翻话,但她仔细地听了听床底下的声息,发觉弱小的可怜,如果不刻意地注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难察觉床底下有着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过来轻搂住诺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爱逗玩,姐姐怎么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这精灵族,还有谁值得我去偷呢?”
诺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轻又有本事,很多精灵女性都羡慕死你了。”
丹菡反问道:“你的克卢森亲王不是更好吗?”
“亲王是很好,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喜欢他……”
诺特薇说着,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脚儿,爬到床上。
丹菡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诺特薇话里的意思。
克卢森是直接跟诺特薇的父母商订,因此,诺特薇还没来得及喜欢他,就已经做了他的爱妾。
丹菡了解诺特薇没有注意到床底的异样,赶紧上了床,故意不时地弄出一些细微的声响,让她难以察觉到布鲁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来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别的女人,为何还能够安静地呆在这里?”
“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跟你不同,亲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样的,男人。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纯洁似乎只是以前残留下来的信仰,高贵变成一种虚伪的执着……残酷的现实,让精灵族不得不放弃她们主张的纯净,变得跟人类一样施行‘一夫多妻’,从而给精灵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让他们去吧,没有他们,我们仍然要活很长久。有时候,寿命越长,人生越显得无趣。”
丹菡深有感触地说着,毕竟她这四年来,就活在这种苦闷之中……
“其实,我以前想独身,永远都不要嫁人……”诺特薇说出曾经的梦想;独身长活的梦,在精灵族,显得很自然。
但她的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实现——克卢森娶了她,从而把她的美好的“独身之梦”粉碎。
丹菡心里却道:我只想安邦能够在性事上变得像正常男人一样。
“薇薇,别想那些了,你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诺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弯,闭起一双眼美丽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着你!”
丹菡也希望诺特薇能够早些睡过去,她好找时间处理掉床底下的布鲁,然而她深心又有着另一重担忧,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着,而床底下的布鲁忽然醒转,会不会像上次在艳图房间一样爬到床上乱搞一通?
这岂非要旧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换某个角色?!
不行,她绝对不能够睡过去……
第七章催眠精灵
诺特薇看似已经熟睡,虽然丹菡坚持着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种浓浓的睡意袭来,这种睡意来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有静心思索这睡意的到来,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意外的睡眠状态;就在此时,诺特薇缓缓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着沉睡的丹菡,轻声地道:“姐姐,对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这房间藏着的是谁。以前你应该问问我的属性,我是专修催眠魔咒的精灵,虽然我的催眠魔法还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状况下,我可以让姐姐睡得很自然。”
说罢,她爬过丹菡的身体,着靴落床,弯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鲁,她的身体略往里弯钻,伸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手,把布鲁拖了出来,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么跟杂种搞到一块?我还以为是别的男性精灵……这杂种,好粗长的东西,简直吓死人!”
布鲁被拖出来的时候,薄被并没有覆盖住他的裸体。
诺特薇终于了解丹菡和哪个男人,但这真相叫她意外,谁能够想象,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时也是克卢森爱将安邦?列的妻子)会跟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通奸呢?
“看来亲王说安邦性无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这么坚贞的女人,怎么会跟杂种偷情?唉,算了,我装做不知道,毕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诺特薇凝视着布鲁,眉头皱了皱,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为何姐姐会用电系魔法把他电昏?这家伙昏死前,似乎很痛苦……难道他并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为何会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诺特薇只得把布鲁推回床底,随后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声念咒……
一会,本来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往则身向里躺的诺特薇,心中惊想,还好自己醒得快,也还好诺特薇睡得太香,否则她这一觉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悄悄地爬起来,在诺特薇周围施放一个空间结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声响的惊动,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鲁从床底拖拉出来,低骂道:“无耻杂种,整天只想着奸淫我,这次差点被你我害死,我以后会跟你讨回这债的,现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鲁着好衣物,丹菡单手提起布鲁,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跳入黑夜……
诺特薇在此时转过身,看着那风飘的窗叶,欣然道:“原来杂种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电昏。这杂种怎么如此大胆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来奸淫丹菡姐姐,他难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电系魔法精灵。唉,我以后也得小心他,以前觉得他还不错,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确实流着人类卑鄙肮脏的血液……杂种!”
(布鲁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被电昏的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让本来不讨厌他的诺特薇开始憎恶他……)
丹菡在诺特薇自语结束之际,顺利地飘回到房间,她看了看已经翻身过来的诺特薇,初时还有些疑惊,但凝视一会,她认定诺特薇没有醒转,于是撤掉结界,重新躺回床上,长长地舒了几口气,轻声感叹道:“今晚终于顺利渡过,下次回家的时候,必须得叫艳图好好地教训杂种一翻,让他学懂什么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为何还要跟外面的女人风流呢?叫人笑话……”
“嘤咛!”
诺特薇的唇间迸出一声,惊得丹菡看往她,却见她的额头微微颤动,渐渐睁开眼睛,用迷惑的声调问道:“姐姐,你还没有睡吗?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回答道:“正要准备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为我睡在这里,姐姐不习惯,所以难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过两三次……不是一样睡得很香吗?”
“也许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会睡得很香的。薇薇,我们继续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诺特薇闭上双眼,道:“我也是精神……很困。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记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种睡着了很难醒的娇懒精灵儿,在安邦回来之前,我会叫醒你的……真不知道为何,你平时都那么能睡。”
诺特薇心中轻笑,暗想:因为我是催眠精灵,所以需要的睡眠时间很长,当然也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修炼催眠魔法的精灵,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会随之而来,所以,我很少让人知道我是催眠精灵……
布鲁醒转之时,身体仍然轻微的麻痹,脸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脸,知道是被打肿了,于是想起昨晚被电昏的瞬间,便明白这严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时候免费奉送的,省不得在心里把丹菡恨得牙痒痒的——等等,应该说是牙痛,因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颌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愿意给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咒骂着丹菡的时候,布鲁终于了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够获得力量或者没有人愿意教他魔法的话,则任何时候、任何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将他置于死地。
……幸运的是,丹菡虽然对他绝情,却并未存心杀他。
此时,他的心里升起一阵疑惑:到底是精灵特性的表里不一呢还是女人的心难以猜测?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时,布鲁只管用脏话发泄心中的愤恨,带着这种郁闷的愤恨,他来到假山前继续干活,中午时分,诺特薇和丹菡来至,他的双眼就直瞪着丹菡,而她仿若未觉,他甚觉无趣加无奈,撩眼看向诺特薇,发现后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双眼睛表露着对他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他和诺特薇并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见得陌生,更且诺特薇以前是不曾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就在她的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种憎恶?
难道丹菡把他昨晚的淫行告诉了诺特薇?
……丹菡应该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鲁终究想不通这些,他轻轻地晃晃脑袋,埋头继续干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时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会让人没有空闲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杂种,吃过午饭你就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可是,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够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离开,只是看来,他不能够继续逗留在克卢森王俯;为何诺特薇突然变得如此,她平时可是和驯的,很少用命令的语气对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觉得诺特薇很不可爱,本来他对她的印象不错,此刻免不了改观。
诺特薇,哼哼……
布鲁心中冷着,双眼定格在诺特薇的胯间……
诺特薇也看到了他那双阴淫的眼神,反射性地紧了紧双腿,微怒道:“杂种,干你的活!”
布鲁获胜似的笑笑,弯腰搬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喝唱道:“干活,吃饭!为了吃饭,我不停地干……”
诺特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脸和丹菡说道:“姐姐,我们回房去吧,这里吵得叫人生厌。”
丹菡也觉得诺特薇对待布鲁有些异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这些,听得诺特薇的邀请,她伴陪着……
布鲁看着两女的背影,脑里没有任何的思绪;有的,只是浓重的纳闷和不解。
……也许,一切的原因,发生在他昏迷之际……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八章蜜菲蕊
五天后,布鲁从克卢森王俯到达药殿,其时是中午,雅草正有工作要他帮忙,就直接安排到她的药间,他认真帮忙雅草干活到傍晚,吃过晚饭,看见茨茵早早地出去了,他猜测她这是去幽会她的情夫马多,也不是很在意,只希望待会夫恩雨会让奇美过来唤他,然后他就可以跟善良美妙的夫恩雨赴巫山翻云雨——想到就叫他的口水流落若雨,干!
可是这次来的竟然不是奇美,而是跟随夫恩雨的蜜菲蕊药士。虽然蜜菲蕊和奇美同是夫恩雨的跟班,然而布鲁却跟她不熟悉,据说她三十七岁,看像二十岁一般,给人娴美秀雅的感觉,但有时候看她,又觉得她的脸蛋浮漂着些许的稚气,这种稚气并非孩童的那种天真,而是一种撒娇似的甜美。
“蜜菲蕊小姐,今晚怎么是你过来?”
药殿的五个女性都知道布鲁替夫恩雨洗脚的事情,但传呼他进内的人一直都是奇美,所以蜜菲蕊的到来,让他心中很是疑惑。
“奇美姐姐出外办事未回,所以夫恩雨大人让我过来。”
“谢谢蜜菲蕊小姐,我这就跟你进去。”
布鲁起床跟在蜜菲蕊的背后——虽然他已经替夫恩雨洗脚多年,但每次进里面,都必须得有人带领,至少也得有人通知,他才能够进入……
见到夫恩雨的时候,布鲁同时也看见她的脚下摆着一盆冒着热气的药水,他很识趣地坐到药盆的矮板凳前,夫恩雨则适时地朝蜜菲蕊挥挥手,道:“你回去睡觉吧,这药水明天再倒……”
蜜菲蕊施礼退出,夫恩雨当即掀飞宽松的睡衣,布鲁直起身就脱衣,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走到床前,扛起夫恩雨的一双玉腿,胯间巨物往她那早已经湿润的妙穴就是一挺,“扑滋”,巨棒插入她那紧凑奇妙的肉缝,爽得他呼呼直叫……
“哇啊啊!夫恩雨大人,每次插进你的阴道,都有种要射精的哆嗦……”
“小杂种,你就像头野兽,连前奏你都省了,差点被你的粗鲁弄伤……”
“我很久没见夫恩雨大人,憋得太久,先进去,等下慢慢地弄前奏……”
“胡说,都做了,还什么前奏?你应该说,粗鲁过后慢慢地情调,这样说才确。”
“是……是……这样的,我想不到夫恩雨大人那般好的说词嘛……我插……”
布鲁扛着夫恩雨的双腿一阵狂插,她的双手扳转撑在床铺上,圆大的乳房铺滚颤跳,看得他欲火顶旺,加之夫恩雨奇特的阴道效能,他没来由地想射精,可是心中又不甘,抗议性地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卑鄙,总是用你的特技,让我很没面子。”
“哟,小杂种,是你自己不济事,并非我的过错,我可没有故意施展我的特技,只是多年的修炼,已经自发的境界……你的第一泡精,总是很快地射进我的花壶,除非我给你药吃……”
“笑话,我布鲁打死不吃药!呀呀!要射了,夫恩雨大人,你别摇啦,我都要射了!我,射死你……卑鄙的夫恩雨,射死你……”
布鲁不受控制地一阵狂抽,浓热的精液如期而至,喷射在夫恩雨美妙的花心之上……
夫恩雨受到精液的热喷,丰腴的娇体开始一种接受性的颤摇,兴奋地呻吟道:“噢,好强的射精!虽然只抽插短短的时间,但这射精也让我高潮迸发,小杂种……啊!蜜菲蕊?”
突然转变的称呼,令布鲁惊讶回望,只见蜜菲蕊呆立在他背后满脸的桃红。
“蜜菲蕊,我不是让你回去睡觉吗?”
“我……我……夫恩雨大人,我刚才回去,想起有一种药漏放到药水里,所以拿了过来,听……听见他……杂种说射……射死你……以为杂种要伤害你,所以……所以冲了进来……这……这药……”
蜜菲蕊惊惶失措,语言支离破碎不成话句,手中拿着几根草药颤抖性地晃动,看得出她此时惊羞万分,却不知道应该是进还是退,窘境可想而知。
夫恩雨冷静下来,道:“把药放入药盆。”
蜜菲蕊垂首走过来,把草药放入药水里,转身欲走,夫恩雨道:“离开之前,替我洗一次脚。”
“夫恩雨大人,我……我不会……”蜜菲蕊慌然回首,吱唔着说。
夫恩雨冷笑道:“谁都不是一开始就会,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你刚进药殿的时候,不是什么也不懂吗?但你现在是被精灵族尊敬的药士……”
蜜菲蕊看着夫恩雨,她的眼光落在夫恩雨的私处,只见那浓浓的精液从那略张的红肉沟流,她急忙扭首,无意间又看到布鲁那在短短的时间内再次勃硬的巨棒,慌得她垂首颤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会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告诉别人,请你相信我吧!”
“我任何时候都相信你,但我任何时候都不相信时间;因为时间可以改变任何誓言……”
布鲁也知道事态严重,他明白夫恩雨不会轻易放过蜜菲蕊,除非蜜菲蕊跟他也扯上关系,否则夫恩雨永远都不会放心——就像当初雅聂芝王妃不放心夫恩雨一样,同个道理。
“我……帮夫恩雨大人洗脚……”
在布鲁的沉思中,蜜菲蕊终于屈服。
蜜菲蕊垂着红脸坐于药盘前的板凳上,一双嫩手儿托住夫恩雨的玉足……
布鲁曾经猜测蜜菲蕊到底是不是处女,此刻从她的言行中,可以肯定地得出正确的结论:三十七岁的蜜菲蕊无疑是绝对的原装货。
“小杂种,我不能只顾自己享受,蜜菲蕊服侍我,你也服侍她一下,毕竟她的身份高于你!”
夫恩雨的心里打什么主意,布鲁仍然不是很清楚,但他懂得夫恩雨的意思——很不巧的,他很喜欢她的安排。
蜜菲蕊自然了解夫恩雨所谓的“布鲁的服侍”,她的身心悄悄地颤抖。
布鲁迫不及待地跪于蜜菲蕊背后,伸出双手摸到她的前胸,缓缓地解她胸前的衣扣,他感到她的身体在颤动,但他没有停止动作,这是他极愿意做的事情,即使没有夫恩雨的命令及蜜菲蕊的允许,他也无数次地想剥掉她的衣物,从而见证她的纯洁的肉体的诱惑。
“蜜菲蕊,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吗?”夫恩雨享受着蜜菲蕊的揉搓,以前都是奇美或布鲁替她洗脚,这是她首次给蜜菲蕊此种“殊荣”。
“回夫恩雨大人,我十七岁被选入药殿,至今已有二十年。”
蜜菲蕊没有抬脸,她的声音仍旧颤抖,此刻她不但要面对夫恩雨那未知的心意,还要面对被布鲁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她多么的希望,夫恩雨回心转意,命令布鲁罢手……
胸衣已经被解开,她感到胸脯的凉意。
渐渐的,这凉意越来越明显,遍布她的全身,让她觉得这本来恒久温暖的幽林忽然多出秋冬的气息,这种气息从她的体肤渗透进来,令她的小心灵也跟着发凉……
布鲁不负所望,把蜜菲蕊的上衣全部脱除,他故意用胸膛贴在她的滑腻的嫩背,感到她的娇体都在颤栗,他心中忽地升起一些愧疚,毕竟蜜菲蕊以前并没有对他很恶,却因为不小心撞破他跟夫恩雨的“淫事”,被迫忍受他的这种侵犯……
这种突然而起的“良心的”愧疚,一闪而过,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起的是满心的“淫意”,他的脸伏于她的肩,垂眼看去,便见到她美丽娇嫩的胸脯,那乳房很是坚挺,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之乳,但略显圆大,配之她那莹白闪泽的肌肤,就像是初春待融的雪堆一般,煞是可爱、迷人。
“小杂种,看够没有?是不是蜜菲蕊的身体比我的还要好看?”
布鲁猛然惊醒,仰首笑道:“哪会呢?夫恩雨大人的身体才是最美丽的……”
蜜菲蕊忽地扭脸回来看他,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闪着一丝恼意,他急忙补充道:“蜜菲蕊小姐的身体也是无限美丽的啦!”
“嘻嘻!小杂种,真会哄人!怕蜜菲蕊生气,没忘赞美我的同时肯定蜜菲蕊的美丽。你瞧,蜜菲蕊听了你的话,脸上都绽露笑意了。”
夫恩雨的笑语,无意中让室内的紧张的气氛得到些许的舒缓。
布鲁心想:我不会傻得太过得罪蜜菲蕊,要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夫恩雨在场,就这个看起来非常柔驯的蜜菲蕊怕早就把我撕了。
“啊?真的吗?蜜菲蕊小姐笑了吗?”布鲁故意侧脸去看,那动作太快,他的嘴唇轻印在蜜菲蕊的嫩脸之上,她反射性地举手上来推开他的脸,羞叱道:“杂……杂种,别……别碰我!”
“对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蜜菲蕊小姐别生气!”
布鲁急忙缩回来,看似“无心之吻”——其实是他故意的。
夫恩雨笑道:“小杂种,你有看到蜜菲蕊生气吗?她是脾气很好的小女孩,她跟了我二十年,我没见她生气过,你别冤枉她。听我话,多亲她几下,或者她会很欢喜哩。”
“夫恩雨大人……”蜜菲蕊慌然地看着夫恩雨,未说完的语言含着无助的哀求。
布鲁得到夫恩雨的命令,跪在蜜菲蕊的右侧,伸出双手轻柔地捧住她的晰白如笋的俏脸……
蜜菲蕊不敢反抗,看着布鲁的嘴压吻过来,她的心跳加速,不经然地轻扭了脸,却没能够把脸转向,很突然的,带着男性特有的温热的厚唇,印在她的润唇之上,她有瞬间愕然,接着心生慌乱和委屈,眼睛莫名的茫迷,眼泪闪闪的流落,可是她仍然安静,任由他的“吻”的侵犯。
(……一直细心保留的纯洁,就这么被精灵族所唾骂的杂种玷污……)
虽然这种行为很过份,也对不起蜜菲蕊,可是布鲁做起来非常的舒畅;他本来就不是可爱的家伙,相反,他就是精灵族里唯一的被诅咒的杂种,他又何必去理会是否对得起谁呢?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只要自己开心就够,他现在吻着委屈轻泣的蜜菲蕊,叫他心里偷偷地欢喜:本来不可触碰的蜜菲蕊药士,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为他的牺牲品。
……蜜菲蕊紧紧地闭抿双唇……
布鲁的利舌钻出,努力地撩挑她的唇肉,试了几次,没办法顶开她闭紧的嘴唇,他的手稍微地使劲捏她的嘴颌,她的唇就悄悄地嘟张,他逮住这空隙,舌头如蛇般地钻进她的温润甘美的檀口,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甘液,并放肆挑逗她的敏感……
晶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庞,他犹如未觉;蜜菲蕊的泪水,不是他所需要的,但能够得到这泪水,也是他的殊荣之一。
……有时候,一个男人,不能够得到女人的微笑的时候,会以“得到女人的眼泪”为荣。
在精灵族里,布鲁不大可能得到太多的女人的太多的微笑,因而,此刻的他(或者任何时候的他)更多的是想得到女人的眼泪;因为,眼泪,比微笑要真实。
对于布鲁来说,所有的真实:就是让他的生命,在精灵的生活中,往返穿插。
……蜜菲蕊的眼泪,就真实地说明一点:他正在侵犯她的纯洁……
想到此处,布鲁心中淫意更盛,手掌滑落,覆抓在她的洁白的乳房之上。
她的身体抖了一阵,双手伸过来推他的胸膛,这一推用了少许的力量,把他推开了。
她的嘴获得自由,张嘴哭求道:“夫恩雨大人,我不要这样……不要杂种害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夫恩雨大人,我跟了你二十年,一直很听你的话,一直都很乖……你别让我……别让我这样被杂种糟蹋。我……我想保留纯洁……做一个纯洁的精灵……纯粹的精灵……夫恩雨大人,求……蜜菲蕊求你了!”
夫恩雨面无表情地凝视蜜菲蕊,缓缓地弯腰下来,伸出她的手抚摸着蜜菲蕊粉红鲜嫩的小乳头,然后她看了看按在另一个乳房上的男人的巨手,转脸朝布鲁道:“小杂种,喜欢蜜菲蕊的肉体吗?”
“喜欢。”布鲁老实地回答,他对任何精灵女性的身体,都有着不须解释的喜欢。
“如果你只能够有一个选择,在我和蜜菲蕊之间,你会选择和谁做爱?”
“我选择蜜菲蕊……”
布鲁语出惊人,连哭泣中的蜜菲蕊都诧异地看他……
夫恩雨的眼睛闪出一丝冷芒,叱道:“理由。”
布鲁面不改色地道:“夫恩雨大人总是让我太过兴奋,叫我难以控制情欲,让我感觉太丢脸!蜜菲蕊小姐就不同,她肯定是处女,所以如果我跟她做爱,一定不会那么快射精……这会让我很有面子。”
夫恩雨眼中冷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她道:“原来你是想在蜜菲蕊的肉体上拾回你那薄弱的男性自尊!嘻嗬!可我偏偏不给你机会,我要你永远做我的胯下的败臣……”
“夫恩雨大人,太卑鄙了!你不会真的要我在此时罢手吧?我都已经准备好服侍蜜菲蕊小姐……”
“我不要你的服侍……”蜜菲蕊抢言,羞怒皆有。
夫恩雨笑笑,道:“蜜菲蕊,你回去睡吧!今晚的事情,除了你,只有奇美知道,雅草那边的人都未曾晓得。我这般说,你应该懂得该如何做了吧?你跟了我二十年,我也不忍心毁掉你的纯洁……尽快离开吧,迟了,我怕自己会改变心意。”
蜜菲蕊如领圣旨,推开布鲁、迅速起身,随手捡起她的衣物,裸着上半身冲了出去。
……遗憾和失望塞满布鲁的淫心……
“小杂种,如果你再这般傻呆,我就把你丢出去!”
布鲁听出夫恩雨语言中的不快,急忙转身爬上床,推倒她,趴俯在她的双腿间,吻在她的阴户之上,她开始呻吟,双手攀上来扶抱住他的背,问道:“小杂种,你这趟到克卢森王俯,雅聂芝有没有找你?”
“没有,雅聂芝王妃怎么会找我?上次只是替她治病……难道她现在又病了?”
“去你的!你才有病,她现在健康得很……”
“她既然没有病,为何要找我?”
“也是,你不过是一个杂种,她贵为精灵王妃,即使想找也不是那么容易。小杂种,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了,是不是经常跟女孩偷偷地训练?”
“夫恩雨大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贞洁?除了雅聂芝王妃那次治病,只有夫恩雨大人愿意跟我好,所以为了感激你,我天天吃饭的时候都特意地练习我的嘴和舌头,我想,我用巨棒打败不了你,也要用我的嘴和舌头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小杂种,你真是越来越可爱。哪天我开心了,也许真的会让你得到蜜菲蕊……但是,如果你惹我不开心,你就有罪受了。噢啊!好舒服,小杂种,舔舔我的阴蒂儿,嗯,就那么……噢噢噢!啊啊!小杂种,你越来越会弄了。”
布鲁抬首凝视她那肥隆略张的大阴唇,却见那鲜红的小阴唇在淫液中膨胀如珠,他再也无法忍耐,扑到她的身上,持着巨棒就塞进她的金毛妙穴,呼喝着抽插起来……
“噢啊!啊啊!噢噢噢!小杂种,若是别个,肯定被你的巨棒插死,你这根东西真是让我又爱又恨,恨你不能够持久,爱你的粗长无比……”
“夫恩雨大人,你别老是埋怨我不能够持久!是你太卑鄙,以大欺小,你懂得那么高超的技艺,我什么都不会,自然敌不过你的淫技。可是,我相信我是很持久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叫蜜菲蕊小姐过来试试,我让你看看我在蜜菲蕊小姐的身体上的能耐,我一定能够坚持到天亮,干!插死你……”
“等你能够把我彻底打败的时候,我就把蜜菲蕊给你!”
“你发誓……”
“小杂种,敢不相信我!好,我发誓,你若真的有一天能够把我打败,我不但把蜜菲蕊给你,就连雅草那小妮子我都可以让你得到她,如何?我这誓言够重了吧!”
布鲁听得大是兴奋,伸手抓她的圆胀的乳房,抓得她的乳肉变形,她却越显荡格,那脑袋晃扭几下,莹白的发丝稍稍地抛飘,汗水早已经渗润她这些好看的白发——精灵族真的很奇怪,很多的时候,同一个人的身上会拥有两三种毛色,好比夫恩雨就是白发、金色阴毛的奇特精灵,更有甚者是绿发或者红发……
“呼喝!呼喝!我喜欢夫恩雨大人的誓言,让我好兴奋……”
布鲁感到巨棒被夫恩雨的肉穴紧紧地吸咬,弄得他的龟头敏感至极,喷精的冲动又涌起,心中暗惊,知道要打败夫恩雨等同是一个无法捉牢的梦,即使是这第二次的射精,也来得如此之快,他要何时才能够打败淫术奇高的夫恩雨呢?
在这精灵幽林里,除了夫恩雨和雅聂芝懂得房中淫术,还会有谁拥有这种奇术?
如果能够习得男性的淫术,他有绝对的信心击败夫恩雨甚至击败任何一个淫娃荡妇……
即使撇开“淫术”的助威不提,他也仍然有着征服夫恩雨的信心——一次两次不行,他就来过三次四次,最多他拼了小命,一个晚上在夫恩雨的“淫穴”里喷射十二三次,用精液把她的“淫穴”填饱……
布鲁不曾了解,虽然他每次都败在夫恩雨的胯间,可是每次都能够让夫恩雨享受到最大的满足和疯狂;他的这种疯狂,相对于夫恩雨的“奇淫妙术”来说,是原始的,而正是这种原始性的疯狂冲撞,是夫恩雨所喜爱的。
要在以优雅著称的精灵族里找寻一个野性十足的强壮男人,是很不切实际的,但夫恩雨偏偏就遇到了杂种布鲁。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半精灵,不但粗犷而具野性,且他对女性的肉体有着疯狂的征占欲,她可以在每次和他的性爱中,清晰地感觉到他与生俱来的那种沸腾的欲望:只想用他的大肉棒撕破任何女人的伪装……
无疑的,如果能够给予他适当的机会,他就有能力达到目的。
(……哪怕拼着一晚狂射,也要把夫恩雨征服!)
夫恩雨坚信他的能力,因为以前的每晚下来,她也是累得几近瘫痪。
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在与夫恩雨的性爱对阵中,布鲁仍然是输家……
第九章红花五朵
像以往一样,布鲁天明才回到他的床上,整个上午呼呼直睡,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到了午后,他被羽轻如唤醒,吃过冷饭,替雅草副药司干活。晚饭时分,奇美回来,至半夜,奇美过来领他进夫恩雨的寝室,他继续“拼了小命”地在夫恩雨的肉穴里狂喷顶射……
如此三天,布鲁依依不舍地离开药殿,本想直接南下可比庄院,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回东南的居处一趟——他在药殿的三天,在雅草的药间偷取了小量的迷魂药,在往可比庄院之前,他必须把这药藏好在家里:用细布包着藏于木桌的暗格(得意之作,谁亦难料)。
回到木居的当天晚上,布鲁开始思索如何使用这少量的迷魂药;思来想去,他始终觉得应该用在水月灵身上才显得有价值,因为他这次所偷的迷魂药只够一次使用,不能够浪费。
然而,不到最后,他不想对水月灵使用迷药,她是母亲替他内定的妻子,本应该喜爱他的,只是要得到她(或别的精灵女性)的爱,也不知何年何月;直至现在,水月灵至多是不讨厌他,谈不上喜欢他。
“唉,要如何才能够得到水月灵的芳心呢?妈妈,当初你为何不教我如何追求纯洁的女孩?我现在只懂得跟女人做爱,其他的一概不懂啊!好惨……”
布鲁怀着悲哀的心态进入睡眠,他原以为会梦见水月灵,谁知道他一觉睡到天亮,梦都没有一个。
也许因为这段时间的奔波,他这次睡眠的时间过长了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午后,他急忙起床,到小河里洗漱过后,回到木屋着好衣物,准备前往可比庄院,不料外面响起嘈杂的脆声,有许多的女性在说话,而这些声音,是他熟悉的。
他心思狂转,当即在心里下了个大胆的决定,迅速地把自己脱光,爬到床上躺好,闭起双眼装睡……
不出他所料,门外传来女人的惊叫,同时响起艳图愤怒的喝叱:“啊哇!杂种,你要死啊?”
(是啊,竟然在她们五姐妹的眼前裸睡,而且生殖器像战旗一般高高竖起……)
布鲁装出刚被吵醒的样子,扭脸看往门口,忽地抓起被单盖在身上,紧张地道:“五位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过来……我昨晚洗了澡就睡,忘记穿上衣服。”
尤沙五姐妹神情各异地看着裹着被单的布鲁,一时谁都没有说话。昨天丹菡回到尤沙城堡,五姐妹聚到一块,说到郊游,蜜芬提议到布鲁的居地走走,于是今晨起程,五姐妹相随而至,走到布鲁木居的时候,了解到布鲁在屋里,蜜芬又提议到木居休息一会,顺便向布鲁要杯茶解渴,然而她们料不到的是,布鲁竟然裸睡……
虽然五姐妹中,有三姐妹跟布鲁有着真实的肉体关系,并非真的怕见到他的“淫物”,只是她们彼此之间各有隐藏,因此,不但丹羽和蜜芬背转身,就连丹玛、丹菡和艳图也假装害怕而背身过去。
“杂种,如果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你没把衣服穿好,我把你的皮剥下来。”
艳图心中气愤之极,说话也不客气——她本来很少跟人客气。
布鲁看着门前五姐妹的背影,嘴角扯出浓浓的阴笑,很听话地穿上“刚脱掉”的衣服,装出慌然的声调说道:“五位小姐,我已经穿上衣服……你们可不能够为难我,因为这是我的家,我没想到你们会来这里,而且这么早,我都没有睡醒!”
“混球!什么早?现在是午后,再过一两个时辰就是晚上,还早吗?是你自己睡得像头猪……”艳图转过身冲进木屋,到达布鲁面前就朝他的小腹轻轰了一拳,同时细声嗔道:“杂种,你让我们五姐妹都看到了!”
(布鲁在心里偷笑:老子就是故意让你们五姐妹同时看到我的巨棒……)
“艳图乖乖,你应该事先通知我……”布鲁装着痛苦的样子弯腰,及时地向艳图说了半句话,就看见其余四姐妹陆续走进来,他呼喝:“哇!艳图小姐,你打得我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玷污你们的眼睛的。”
丹菡是知道布鲁跟艳图的关系的,因此她恼瞪他一眼,走过来拉开艳图,道:“艳图,算了,他本来就是没规矩的杂种,别跟他一般计较。”
丹羽似乎怕艳图像上次一样把布鲁往死里打,她也附和道:“二姐说得对,艳图你不要气坏身体。”
艳图虽然有些粗心大意,可是她也懂得适可而止,毕竟她不想姐妹们看出她对布鲁的“不同寻常”,所以她和气地道:“三姐,放心吧,我不会因为一个杂种而气坏我的身体。”
“这里怎么连坐的椅子都不多几张呢?”蜜芬看着这屋子里的两张旧木椅,美眉轻皱。
布鲁笑道:“蜜芬小姐,这里以前只是我和妈妈住,所以只有两张椅子。如果你们不嫌弃,就坐到我的床上吧,我给你们打扫打扫。”他边说边用被单抹床上的竹席,不一会,他又道:“应该干净了,请小姐们上床吧!”
“杂种,你说什么话?”艳图叱骂。
丹玛走到布鲁面前,举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冷言道:“你最好注意一下言行。”
布鲁抚摸着火痛的脸庞,努力装出愣然的样子,道:“丹玛大小姐,我有说错什么话吗?”
艳图怒道:“你没有说错话吗?你叫我们上床……你这杂种,不会用词就什么也别说。”
“本来就是上床嘛……我说的是事实。要不然,让我叫你坐地上吗?”布鲁打死坚持——没文化就没文化到底罢。
蜜芬最先坐到床上,道:“姐姐们,你们别责怪他了。他从小干活,没有读过书,说话有时难免错误,他说时无心,只是我们多心罢了。杂种,你去给我烧壶茶好吗?我们玩了半天,口渴得紧。”
“嗯,一切听从蜜芬小姐的。”
布鲁说罢,记起马多曾也对蜜芬说过如此的话,无意中竟借用马多的“拍马词”,真是始料不及。
“说什么废话,滚出去烧你的茶!”艳图很是看不惯布鲁如此顺从蜜芬,虽然蜜芬是她的堂妹,可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堂妹摇尾巴,那种感觉让她想给蜜芬和布鲁各一个耳光——假如蜜芬不是她的堂妹的话,她真的就这么做。
布鲁不想惹艳图生气,提起烧水壶出去。
丹玛和丹菡分别坐在椅子上,艳图和丹羽坐于蜜芬的左右。
“自从二姐嫁人后,我们姐妹很少聚到一块,真怀念以前姐姐们一齐宠爱我的日子啊!”
蜜芬被四个姐姐围绕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幸福。
丹菡笑道:“蜜芬,我虽然嫁了人,可是随时可以回来看你们。”
“嗯,二姐最近经常回来……”蜜芬的语言中带着一些疑惑,她奇怪丹菡近段时间为何留恋娘家?
“只是最近闲得闷,所以常回来看看,否则隔久了,我怕你们把我忘记。”丹菡随口笑道。
蜜芬嗔道:“二姐,我们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我们是好姐妹……”
丹菡刚要说话,艳图忽然仰倒在床,咕哝道:“杂种怎么还不回来?提壶水也要花半天的时间,想让我们五姐妹渴死吗?”
丹羽担忧地道:“他不会用河水烧茶给我们喝吧?那河可是他的天然浴场……”
艳图道:“三姐,你放心,他不敢。”
“有点困了,我睡一会。”
丹玛从椅子起身,走到床前,脱掉鞋爬到床里,靠着艳图躺下。
艳图惊叫道:“大姐,你睡得惯杂种肮脏的床?”
丹玛闭起双眼,淡然啐道:“你都睡得惯,为何我睡不惯?”
(她丹玛就是在这张床上被布鲁破处的……还能有什么不惯的?)
艳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道:“我睡哪里都惯的,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倒是大姐主动地睡在杂种的床上,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你厌恶有关杂种的一切,因为你说过他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丹玛内心很不喜欢艳图提起这事,但又不能够表现出来,只得闭着双眼不言不语,心中却感叹:世事难料,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杂种,竟然变成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迄今为止,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想到此处,她心里百般滋味……
“大姐这般说太过份!”蜜芬嗔道,“杂种这人不坏,他每天勤奋地替我们精灵族干活,试想精灵族的男性还有谁像他这般勤奋的?”
丹菡道:“五妹,他是强奸犯的儿子,流着人类肮脏的血液,生下来就是要受到惩罚的。所以,并非他本性勤劳,而是他必须如此,他才能够得以苟活。”
“可怜的半精灵!”蜜芬叹道。
“我们也同样的可怜可悲……”
丹菡感叹着,转首看门外,却见布鲁回转,他提着烧水壶进来,把壶架在火灶之上,燃点了柴火,回头看着屋内的五姐妹,产生一种如梦若幻的不真实感,不由得说道:“我的屋子如果有记忆的话,定然会把‘今日’牢牢地紧记!”
“为什么啊?”蜜芬很是好奇。
“因为精灵族五个高贵的姐妹同时莅临我的破屋……难道这不是值得纪念的隆重日子吗?我待会得在外墙刻上一行字,上面就写:精灵族高贵的尤沙五姐妹于某年某月某日到此破屋一坐或一躺,嘿嘿!”
布鲁说到后面,得意地笑了出来。
艳图从床上坐起,弯腰捡起床前的鞋就砸掷过去,喝叱道:“混蛋,烧你的茶水,哆嗦什么!”
布鲁被鞋砸中嘴唇,心头不爽,拿起花鞋丢进火灶,烧了。
沉冷的丹羽惊叫道:“杂种,那是我的鞋……”
布鲁暗惊,急忙道歉:“丹羽小姐,我不知道是你的鞋,我以为艳图小姐的,她拿鞋砸我嘴,我就把鞋丢进灶烧成灰!”
丹羽冷笑道:“艳图砸你,你敢反抗?”
“不……不敢。”布鲁额头冒汗,刚才冲动之余,做出过份之举,且在语言中表现得太无顾忌,差点坏事。
“量你也不敢!”艳图恼嗔一句,转脸朝丹羽道:“三姐,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拿到你的鞋子就砸,现在害你没鞋子穿……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够让三姐穿着一只鞋子或是赤脚走回去吧?”
布鲁听到此处,忍不住又道:“精灵不是自称喜欢自然吗?有时候用脚儿亲吻大地,越显精灵的可爱和纯洁……”
“你放屁!”丹羽冷叱,怒道:“低贱的生物才用它们的四肢亲吻大地……你是在取笑我吗?”
“不是……我怎么敢取笑丹羽小姐?只是觉得精灵应该亲近自然,那才算是纯粹的精灵……”
“这里除了你是半精灵杂种,其余的所有人都是纯粹的精灵。是否因为我们平时对你太和善,你渐渐地忘记你的身份?”丹羽那双冷眼直盯着布鲁,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冰刃。
丹羽本性冷酷,很少言语,除了上次她莫名其妙地跑过来“问尺寸”之外,在布鲁的记忆中,她很少正眼瞧他,更别说跟他说话或者叱骂他。
布鲁愕然地看着屋内的五姐妹,在这五女之中,有三个跟他有着不可剔除的“肉体关系”,而他对她们,总有一种陌生感。
拿最早发生关系的丹玛来说,她平时优雅典静,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有着精灵特有的令人着迷的高贵气质,只是他老觉得丹玛的心最深沉,且多变,他至今弄不懂她……
五姐妹中,性格最奔放的无疑是艳图,这种性格让她的心思也相对的单纯易懂,可是她平时仍然极尽她的所能掩饰她和他的关系——这是可以体谅的,毕竟谁都不愿意和“杂种”扯到一块。
丹菡则让布鲁更加的糊涂且有些愤恨,他怎么也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性格跟丹玛有些相像,平时秀娴雅静不爱言语,但也不是丹羽那种“冷酷”,只是她在克卢森王俯所做的事情,让他觉得她亦是一个很冷酷的精灵——竟然在他插入她的阴道的时候,绝对地把他“电昏”,说不冷酷,也没人肯相信。
相对来说,一直没有多少接触的蜜芬就善解人意多了,她也是一个安静的女孩,只是她的眼睛里仿佛总隐藏着一些闪烁未定的东西,这也许是因为她太年轻的缘故;但近些日子的接触,布鲁发觉她比她的姐姐们可爱。
起码蜜芬没有故意地为难他!
在精灵族,优雅和安静,是精灵们执着的美好,所以五姐妹中,除了艳图,其实都算得上安静,只是这种“安静”各在所异:丹玛性沉静、丹菡似娴思、丹羽独冷酷、蜜芬人随和。
她们不但心性各异,体貌亦是各有千秋:以冷艳论之,丹羽铁然胜出;若论肉感的美,艳图当仁不让;暗藏的妩媚,让丹菡比她的姐妹多出一些成熟的风韵;蜜芬的年轻和美貌是尤沙家庭和克卢森王俯的结晶;然而完美地把体貌和气质组合起来的,始终是身为大姐的丹玛?尤沙。
邪恶的念头又在布鲁淫邪的脑袋里成形:哪天把她们五姐妹摆到床上,让她们在他的胯下挣扎、淫叫……
(嘿嘿!杰杰!嘿嘿……)
布鲁失控的淫笑流露在脸上,四姐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猜测刚才艳图是不是砸得太使劲,砸得他脑神经震荡?
抑或是被丹羽吓傻了……
艳图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叱道:“杂种,你傻了吗?水烧开了,快给我们泡茶!”
“我得出去采些生茶叶……我平时不喝茶,很少备有茶叶在屋。”
“快去!”
布鲁要出去时,一直装睡不语的丹玛却道:“杂种,采茶叶的时候,顺便准备一下草鞋的料草吧。”
艳图惊道:“草鞋?大姐,杂种会织编草鞋吗?”
“他没有什么不会的……”
“是啊,艳图小姐,什么活我都会干,而且干得很好。我这出去,回来织一双美丽的草鞋给丹羽小姐,赔她的被我烧掉的鞋。”
布鲁说罢,兴冲冲地走出去,五姐妹看着他的背影,各有所思。
不久,布鲁回来,泡了茶后,他走到门前,坐在地上,开始编织草鞋……
五姐妹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一根草一根草地编织,那些草儿的颜色各异,渐渐地编织成一双简单而美丽的草鞋;这编鞋的过程并没有花掉他太多的时间,也就刚巧是五姐妹喝茶的所用的时间罢了。
丹羽获得新鞋,也懒得跟他计较“烧鞋”之过,但艳图心里不是滋味:为何要叫她的男人要替她的姐姐编织美丽的鞋子呢?
早知她不拿鞋子砸他……
艳图看丹羽的不同往常的眼神,丹羽亦有所感觉;且艳图面对布鲁时的异常,一直都是她心中所疑惑不解的。
艳图虽然直性子,却并非无理取闹的女孩,然而每当她面对某些时候(譬如赤裸时)的布鲁,她的言行就显得很没有道理,这些,从上次艳图疯狂地跑到河里揍布鲁的时候,丹羽注意到了。
同为姐妹,彼此之间,总有些了解;丹羽清楚艳图绝非那种看到男人的裸体就发飙的泌妇,但却在每次看到他的裸体的时候,她都没来由地乱发飙。
到底是什么让她对布鲁的裸体如此的敏感呢?
丹羽还是疑惑……
“三姐,你在想什么?草鞋不好穿吗?我跟你换一双……”
艳图看着丹羽脚下美丽的草鞋,恨不得把它们夺过来。
丹羽看了看艳图,故意问道:“你喜欢杂种编织的草鞋?”
艳图诚实地道:“喜欢。”
丹羽的眼睛闪过一抹冷笑,道:“我也很喜欢,因此不想交换。”
“不换就算了,哪天我叫杂种编造一双更漂亮的。”
艳图气冲冲地走出门,丹菡和蜜芬跟了出去。
丹羽回头看了看丹玛,道:“姐姐,谢谢你叫杂种编草鞋给我,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丹玛走过来挽住她,道:“谁让我们是一个娘生的呢?”
两姐妹会意地一笑——五姐妹中,艳图和丹菡是她们的堂姐妹,蜜芬是同父异母,她们两个却是同父同母的胞姐妹,即使平时不说,感情亦是拉得最近的,如同艳图和丹菡一样。
(……血缘,是自私的原罪……)
“嗯,姐姐最疼爱我。”丹羽由衷地道,语调中失却原有的冷酷。
丹玛淡雅地笑笑,扭脸朝布鲁道:“杂种,你今天不用干活吗?”
“你们离开后,我立即前往可比庄院。……现在肚子饿得发慌!”
丹玛听罢,美眸嗔瞪,朝那床呶了呶嘴,道:“你最好床单清洗过,我不想让我们姐妹的味道留存在你那肮脏的床上。”
“丹玛小姐,你尽管放心,我从可比庄院回来的时候,你们的香味儿早就消失。”
“洗了床单再去,否则我饶不了你!”丹玛固执地说了这句,挽着丹羽走了。
布鲁目送她们离开,想起丹玛刚才的言行举此,觉得奇怪,走回床前掀开被单,只见那竹席闪烁着五朵玫红美丽的字花:今晚我找你……
第十章献身一晚
布鲁想不明白那五个字的深层意思,因为丹玛找他,往往不见得会给他好处,相反,或者她要找他麻烦,所以他迫切地想前往可比农庄,只是丹玛用鲜血写得那么鲜明,今晚她过来若果扑空,则下次相遇之时,不知道她要如何地对待他……想来想去,他决定留下来,也没了心情出外干活换饭吃,干脆偷摘了些野果,随便填饱肚子,等待丹玛那未知因果的莅临。
夜,在布鲁的苦思中降临,竟然是一个幽美的夜——高空中挂着一轮圆月;但愿丹玛的到来,给他带来的也是如此的圆满和美好。
“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强暴丹玛……”
布鲁躺在床上,想起丹玛,胯间巨棒勃起,干脆把小裤脱掉,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淫……
“杂种,你真是肮脏!”
布鲁手淫得正舒服,听到门外丹玛的叱骂,他道:“丹玛小姐,这有何肮脏?我是被你们精灵族憎恶的半精灵,没有任何女性愿意接近我,平时闲着无聊,自己用手解决,难道这也算得罪你们纯洁的精灵吗?我就不信你们精灵永远都不手淫……”
丹玛没有回答布鲁这种无聊加无耻的问题,她从容地坐到床前,道:“今天你是不是很得意?”
布鲁疑惑地道:“什么得意?”
丹玛的眼睛落在他的巨棒之上,道:“你这根本来应该藏在裤裆里的脏物,今日完全曝露在我们五姐妹的眼底,是否让你觉得非常的骄傲?”
“丹玛小姐,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感到骄傲,我只觉得耻辱,因为精灵女性都不喜欢粗长的肉棒,她们更多的喜爱男性精灵的漂亮的小阴茎。所以,我才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的巨棒,那样她们会更加的讨厌我。”布鲁说得煞有介事,其实他现在已经了解很多的精灵女性喜欢粗长的肉棒。
“你知道就好,除了倒霉的我,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把她们纯洁的身体给你糟蹋,不管你是短小还是粗长……”
(不知道为何,无论是丹玛、还是曼莎、抑或是侬嫒、甚至于夫恩雨等等,都把布鲁当成一个无知的、可怜的傻子似的,总是说“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别的女性喜欢他的粗长的肉棒;布鲁很多的时候半信半疑,可他也多少了解,他的巨棒能够叫那种“说着不喜欢粗长的女人”高潮到疯狂!)
“丹玛小姐,你别要这般伤我心好吗?我正在意淫……”
“你意淫谁?”
“反正不是你……噢呀!”
布鲁话没说完,丹玛拍打在他的龟头,痛得他呼叫……
“……噢呀!丹玛小姐,你想毁掉我的命根吗?好歹它跟你是老相好,你温柔些对待它,我以后还要靠它传宗接代……”
“杂种还想传宗接代?有哪个女人愿意?”
“我干!至多我找头母猪来搞,生一堆杂种猪!干!你在侮骂我的时候,不想想我是你的男人?即使不是你名义上的男人,也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曾经几次进入你的身体……妈的,不给我面子,我就撕破脸,听着不爽就把我杀了,一了百了。每次都是这样,烦死人!”
布鲁在丹玛面前,越来越受不了刺激,这个女人对他不好不坏不冷不热的,叫他摸不透她的心思,久而久之,他确实有点烦。
丹玛静静地凝视他,见他翻身向里,她默默地脱掉鞋子,侧躺在他的背后,伸出手环搂他,幽然问道:“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你继续这般嚣张,我真的会生气,今晚来之前,我可是想对你好些的。”
“对我好些?”布鲁听得丹玛的话,惊喜地转过身来,吻了她的嘴唇,嚷道:“丹玛小姐,你是说会对我好吗?真的对我好?我怎么觉得你又想欺骗我……”
“谁有空闲骗你?你有什么资格让人骗?”丹玛嗔羞地道。
布鲁看出丹玛没有生气,心情大好,翻身侧压着她,照着她的嘴儿猛亲两三下,笑道:“丹玛小姐,你今晚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想跟我重修旧好?”
他的手开始在丹玛身上乱摸索,不经意地解她的衣物,她没有不阻止他的动作……
“我听三妹说,艳图曾经在河里打过你,是不是?”
“是的,艳图小姐有些不可理喻,我在河里洗澡,她们走过来看,丹羽小姐和丹菡小姐都没有对我怎么样,艳图小姐却说我强奸了她的眼睛,没来由地痛揍我一顿,如果不是我善良,我早就反击了!”
“你善良?你这无耻的家伙,说话别总是如此恶心!你有什么资格说反击?我们五姐妹中,艳图是专修武技的战斗精灵,就平常而言,以纯力量论之,我们五姐妹没人及得上她,何况你这什么都不懂的、整天只嚷着什么烂天赋的半精灵杂种?”
“话可不要这么说,我真的很有天赋,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教我魔法或武技,我一定是非常好的学徒。”
“你以为我会笨得教你东西吗?”丹玛冷笑道。
“激将”不成功,布鲁有些失落,叹道:“如果你笨些就好了,可惜你总是这么的冷静、聪明。丹玛小姐,你今晚过来的找我,只是为了问艳图小姐打我的事情吗?”
“不是。我听曼莎说,你最近好像有去艳图的院子……”
布鲁心中暗凛,强壮平静,道:“只是去了一两次,艳图小姐叫我过去干活。曼莎怎么无缘无故说起这些琐事呢?”
“只是随便聊起的。龙拉和曼莎说话的时候无意中说起这事,曼莎和我闲聊的时候,随便说了说,看得出来她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我听到了,得问清楚,毕竟有些事情看似很不可能,但偏偏就会发生,就像我和你一样。谁又想到我会被你杂种奸淫?我想,我们的事情不能够瞒着曼莎多久,因为她总是跟在我身边,加上以前我都是让她过来唤你,她肯定也在猜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想找个时间跟她说明一下,免得她乱猜测,也免得她在外面乱说话。”
布鲁心想:曼莎早就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只是你不知道我跟曼莎的关系罢了。
他佯装惊讶道:“丹玛小姐,你要跟曼莎说你被我奸淫之事?这不大好吧?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应该让第三者知道。”
“不让她知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是有些不可能,曼莎也不是笨蛋……”
“在这事上,我倒希望她不要太聪明!”
丹玛语气有些冷,布鲁听得心惊,急忙问道:“丹玛小姐要杀曼莎灭口吗?”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们人类那般残忍吗?精灵族人数本来就少,且生存在这不大的空间,只要谁被杀,很快就会被知道,况且曼莎跟了我很久,我又如何忍心杀他?你别把精灵跟人类相提并论,我们精灵不会随便杀人。你们人类……”
“丹玛小姐,请你改改口,别整天对我说人类。因为我也不算是人类!如果走出这片幽林,进入人类社会,他们肯定说我是精灵……所以,妈妈才说我不融于两者。我不是人类,也不被精灵承认……”
布鲁解开了丹玛的上衣,按抚着她的圆挺的乳房,她恼嗔地瞪着他,没有出言叱责,他越是大胆,凑脸至她的柔腻的胸脯,轻含住她的玉峰,久久地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红坚硬的乳头,同时他的手不忘悄悄地伸到她的腰臀部,扯解着她的长裤。
“杂种,知道为何我现在让你对我这般吗?”
“不知道……”布鲁懒得去想,只要丹玛愿意,他懒得追究原因。
“上次在洗衣池旁,你替我解围,我想应该感激你,要不然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只是我后来想想,自从你奸淫我之后,你似乎变了许多,以前你很少跟女孩有交插的,现在却有二妹找你、艳图也找你,加之在精灵皇宫,凯莉公主也把你叫过去干活。你能够给我一些合理的解释吗?你的手法没来由的纯熟……比以前纯熟不知道多少倍!”
“人总是会成长的!再说,你和我也没有真正顺意地做过一次,如何知道我的技巧纯熟了多少倍?或者我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很纯熟。我是强奸犯的儿子,天生淫格,对这号事不需要任何教导、也不需要找对象训练。我天生就是不可多得的性爱高手……”
“很可惜啊,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领教你的这种烂天赋!”
“不可惜,丹玛小姐不是领教了吗?”
“我是被迫的……”
“以前是被迫,现在我没有强迫你!证明以前没有精灵女性愿意和我好,但现在却有你愿意跟我,除非你不承认自己是女人。”
“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把你推开,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想不必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蛮力……”
“你才蛮力……噢哦!杂种,你轻些脱,别那么粗鲁,我又不是不给你……”
原来急性的布鲁在脱掉她的长裤之后,很使劲地拉扯她的小亵裤,这让她有些害怕他把小裤扯烂。
难得她今晚无条件的顺从,布鲁自然不想惹她生气,因此温柔地解除她的小裤,手指就在她的胯间肉缝里勾划挑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也渐渐地浓烈;他不明白为何丹玛忽然变了性地愿意和他欢爱,此时他有点害怕丹玛中途变挂,因此摸索到她的嫩穴已经潮湿的时候,他只想着要立即插入……
丹玛凝视着他的脸,任他在她的蜜穴里施为,那敏感的女人私处被他挑逗得越来越骚痒,期待着强壮的特体进到燃烧的阴道进行一种摩擦性的撞击,但她终究是没有喊出心中的欲望,三更半夜的跑过来跟布鲁做爱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可没脸再叫喊着要他进来,所以她轻舔着嘴唇,舌头悄悄地吐出,吻了吻他的耳朵,细声道:“杂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讨厌让你奸淫。我今晚过来,只是因为我的身体想念你,但我的心里没有你。”
“丹玛小姐,这些话你可以不必对我说,我不想知道这些……”
布鲁确实没兴趣了解丹玛喜不喜欢他,而且他对丹玛也没有这种奢望,若说他真的期待谁的心,则只是水月灵的,因为他希望能够自然地得到水月灵的身心,从而得到父母封印起来的力量和魔法。
灯光并非很明亮;布鲁此时也没想要细细地欣赏丹玛的美穴,他侧着身扛起她的一条腿,持着肉棒顶在她的缝肉口,缓缓地、艰难地往里推进……
“那我说些让你感兴趣的吧!还记得凯莉公主吗?我听说,精灵皇后答应弗利莱家的求婚,把凯莉嫁给沙坦……啊噢,好胀,痛!”
本来缓缓推进的布鲁,听到凯莉要嫁给沙坦,他的身体微荡,臀部拉顶,巨棒猛烈地撞入丹玛的小嫩穴,痛得她尖叫出声……
布鲁抽插了三五下,才放慢速度缓缓地进出,丹玛得以喘过气,嗔怨地道:“杂种,你是不是跟凯莉公主有一腿?为何我说到她要嫁给沙坦,你就情绪失控?你那么粗长,猛然撞进来,我很痛的!混蛋,你果然就跟凯莉公主有关系,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什么试出来!我是故意让你得意的,我不稍稍地伪装一下,你拿凯莉公主来试我不是变得很无趣吗?我也很想跟凯莉公主有关系,可惜她平时正眼也不瞧我。虽然精灵皇后誓言护着我,可是她的女儿们不见得喜欢我。即使是说要罩着我的精灵皇后,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我又如何跟凯莉公主有一腿?如果叫我选择,我还想要‘两腿’。干,插死你,一边说着我不会有女孩喜欢,一边又怀疑我跟哪个女人干这种勾当。”
“噢啊!噢噢!喔喔喔!你不要太用劲,我受不了,我才没几次的……我相信你就是了。你怎么可能获得凯莉公主的青睐呢?想想都不可能,但是,以后你不能够跟别的女孩太接近,听到没有?”
“除非你经常和我欢爱……”
“噢!你到我们家干活的时候,有机会可以来找我,虽然我心里不接纳你,但我可以把身体给你,毕竟我的身体被你铬了印记,某种意义上讲,这身体是属于你的……”
如果是以前,布鲁听了肯定会欢喜万分,可是此时听来,却让他担忧;假如他在尤沙城堡的时候,丹玛和艳图同时找他,则他分身乏术,事情肯定很快地曝露,到时他会死得很惨。唉,如果再加一个曼莎的捣和,他会死得更快……
“丹玛小姐,你别说得太好听,要知道给人予希望,然后在事后又狠狠地把这希望粉碎,是非常缺德的。我不知道今晚你为何甘心情愿地对我好,但我至少了解,你永远难以属于我,就像我难以从半精灵变成纯精灵一样。你今晚给我,我很欢喜,但我不会傻得认为你是喜欢我或者是属于我。”
“我确实不属于你,但你杂种,至少得属于我……所以你上次让我别管你跟别的女人,我想痛揍你一顿!不管如何,我的初次是被你毁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别让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牵扯,或者平时我心情好的时候,就悄悄地过来对你好,反之,你的命运会变得更加的坎坷。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听懂了,也会照做。”
“这就好,你听话,我今晚也就乖乖地给你,但只限于今晚,至于以后,则看我什么时候有心情……噢呀!杂种,你怎么停止了?”
布鲁顿住所有的动作,扭脸看往门外,凝视好一会,继续缓缓地抽插着丹玛那紧得如铁夹的嫩穴,微喘道:“我的味觉一直都很强,刚才有只野猫蹲在外面拉屎,我闻了,有些不舒服。现在野猫拉完屎离开了!”
丹玛正享受着布鲁的抽插,也不怎么在意他的话,只一心一意地感觉他的粗巨的进出,因为除了第一次的疯智之外,她一直都没有好好地跟他做完一次,今日看到布鲁时,心中压抑不住某种冲动,悄悄地刺破自己的中指,用鲜血写了五个字……
“噢喔!喔喔喔!别管什么野猫,你要珍惜今晚!这是我自愿的……”
高贵的丹玛说出如此屈就的话,叫布鲁兴奋不已,他翻身上来,趴撑在她之上,沉腰撩胯,巨棒“扑滋”插入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耸动起来,呼喝道:“丹玛小姐,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证明你的献身是正确的,我要让你在今晚获得连续的、不断的高潮,让你爱液狂流,流到你虚脱……呼喝!丹玛小姐的蜜穴就是紧,不愧是才被我肏过两三次的小嫩穴。不知道以后被我肏多了,会不会变得宽松些?”
“我……我怎么知道?噢噢!喔喔!杂种,你又奸淫我……”
“我操!你自己跑来给我奸淫,我岂能让你失望而归?插死你……”
布鲁一边剧烈地耸动,一边无意地扭脸看了看门外,心中冷笑:丹玛,你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会有一个神秘的观众在观看,她以为布施了结界就能够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惜的是,老子与生俱来就有着渗透任何结界的嗅觉,能够清晰的闻出她的味道——就让她看着我如何肏干高贵的丹玛!
一晚的时间,从床上做到地上,从屋里做到屋外,足够让她瘫痪许多次……
第十一章雨夜兰花
布鲁醒来的时候,丹玛已经离开,虽然他直到现在仍然想不通她为何会“心血来潮”,但无疑的,昨晚她表现得非常配合,他也总算细细地享受了丹玛那美丽的肉体,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幸福,甚至比在侬嫒的肉体上的感觉还要好一些,所以,他醒来后心情很好,回想起昨晚的“杰作”,更是心花怒放……
怀着愉悦的心情,他随便收拾一下,踏步出门,往可比庄院去了。
到达可比庄院,正赶上清晨,二话不说,他就到树林里砍伐,至天晚时,把所有的烧柴都砍足,只待明天把柴木搬回劈砍。
晚饭时,布鲁和母女三人共餐;整个过程中,布鲁贪心地“尝遍”三母女的香唇,但他也因此付出代价:被侬嫒从椅子踹跌有四次之多。
也许是因为布鲁越来越放荡,所以侬嫒在饭桌上明令:今晚不准布鲁爬上她的床……
布鲁于是哀求,说他迫切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要爬上她的床,说得卡兰和卡真无地自容——现在的可比家乱套了,布鲁在这家里到底充当什么角色,谁都说不清楚,是母亲的姘头还是女儿的父亲?抑或是母亲的女婿还是女儿的情郎?
(……真是混乱的关系啊……)
这种关系让三母女处于尴尬的地位,侬嫒和卡兰都知道卡真喜欢布鲁,然而她们猜测不透卡真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而卡兰虽然时常说憎恶他,可是他对她又抱又吻的,她也只是轻叱几句罢了。
然而侬嫒明令:如果布鲁搞了她的女儿,她就跟他决裂!
侬嫒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
布鲁有些怕怕……
也许天公不作美,在侬嫒气愤地说今晚不准他爬上她的床之后,那放晚的天下起毛毛细雨,按这雨势来猜测,估计这雨会下个整晚。
布鲁不管侬嫒的明言禁令,冒雨进入内院,本想找卡真抱着睡的,可是卡真把门窗锁紧,他没得进入,只得往前直走,到了侬嫒房门前,又发现侬嫒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于是在门前喊道:“亲亲侬嫒,快把门打开,你的杂种小老公在外面淋雨,很容易生病。”
“小杂种,你淋十天十夜也不会生病,你喜欢淋雨,就继续淋吧,我今晚绝对不让你你进来。你越来越没有分寸,竟然想玩弄我们母女三人,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跟你翻脸,别以为我迷恋你,就在我的眼前为所欲为!今晚你回去好好反省,别让我变得像塔爱娃一般对待你!”
“亲亲侬嫒,快让我进去,我答应你,以后不搞卡兰和卡真,专门搞你……”
布鲁在雨中哀求着,只是再也没听到侬嫒的回应,看来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惩治他。
“好吧!你不让我进去,我回去睡了。明天我不逗卡兰和卡真啦,明晚你可得让我进去,我可是憋了很久的,你也要可怜可怜一下我,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小老公,你不疼我,还有谁疼我呢?”
布鲁说得肉麻之极,像这种肉酸的话语,他往往说得超乎想象的自然——心理变态者特有的语言。
他垂头丧气地转身,蓦地看见卡兰的楼阁亮着灯,他心里暗喜,向着卡兰的闺阁走去,到了半途,急忙折转,往外院走出……
侬嫒的房门就在此时打开,她站在门口,凝视着布鲁暗淡的身影,直至他完全地走出内院,她把门重新锁上,靠在门背,幽然自语:
“唉,现在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们三母女,都跟他有了撇不清的关系。如果他真的要占有卡真,这小丫头估计不会拒绝他。即使是看似讨厌他的卡兰,若他强硬侵犯的话,卡兰怕也只有认命。卡兰,终究是不忍心伤害埃菲的儿子,哪怕她把话说得多么的狠!”
“好怕那么的一天,我们母女三人都变成他的俘虏,——这野兽般强壮的半精灵,虽然被精灵族诅咒,却在勾引女人方面,天生的变态!像他的父亲一样,风流而残酷——竟然想叫我们三母女都变成他的俘虏……”
“埃菲,你这儿子十足像强暴你的那个狂人,有时候,能够强暴得女人都爱上他!我好像不算是被强暴的……
“这个流着‘人类、兽人、精灵’的血液的杂种,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本份地生活?也许他这段日子生活得太燥动,已经忘记他在精灵族的身份,必须找个机会警告他一下,否则他很快就会出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埃菲,我们可比家欠你的,也偿还得差不多了。你在天有眼,就让你的儿子安份些吧,别让我们母女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如果真那样的话,或者我要对不起你的在天之灵。”
布鲁清楚侬嫒开了门出来观望他,因此他急忙折转方向走回他在外院的柴房,静待了许久,猜测侬嫒应该安心地睡去,他又悄悄地摸走进内院,偷偷地爬进卡兰的楼阁——本来不习惯反锁门的卡兰今晚也把门锁紧,只是她忘记关紧窗户,让布鲁逮住了机会。
从窗户钻爬进来,布鲁轻手轻脚地走到卡兰的寝室前,伸手推门不开,想了想,轻轻地敲了门,里面的卡兰果然没有熟睡,她问是谁(其实她应该猜到是谁的),他捏着鼻子学女性的声调说道:“卡兰,是我,妈妈!”
卡兰一听,怒道:“杂种,你这无耻的家伙,要冒充我妈妈先学得女人的声音,用那种鸭公声说是我妈妈,你恶心不恶心?”
“我觉得还好,至少我没有明目张胆地说我是杂种……起码我还借用一下你妈妈的名,嘿嘿,卡兰,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跟你说个秘密。”
(卡兰直想冲出来揍他几拳重的,让他有点自知之明,竟然连骗人都骗得这么幼稚,谁要听他什么烂秘密?要偷香,也不多学学如何哄骗女孩……真是够懒!)
“你找我妈妈说去,我不想听你那些肮脏的秘密……”
“你妈妈让我过来跟你说,因为这是关系到你的。”
“不想听……”
“不想听也要听,我撞门了,用我的头撞门!”
布鲁知道卡兰不会乖乖地打开房门,他转回来搬起一张木椅,用椅子撞到门上,撞了两三次,那门突然打开,卡兰恼瞪着他,骂道:“不是说用你的头撞门吗?怎么你手里抱着一张木椅?”
“说说而已,谁会傻得用脑袋撞门?我还没有活腻……”
“我却觉得你是活腻了,不想活了。”
“笑话!在精灵族,我是最想活的一个,要不然我早自杀了,也省得活着受罪……”
布鲁气愤地说着,走前一步,就要进去。
卡兰拦在门前,冷言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不自行走出去,我送你一程。”
“我又没说想走,你送我干嘛?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全身都湿了……”
“你到底走不走?”卡兰愤怒地打断他的话。
布鲁缓缓地转身,跨前一步,忽地再次转身,迅猛地抱起卡兰,冲进房间,把她压在床上,喘着气说道:“卡兰,我向你保证,只在这里呆一会,很快就会离开,你先不要打我,我湿了身,立即就生了病,经不起打!”
卡兰稍略挣扎一下,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把幼稚当有趣,我看着你就作呕!”
“可是我看着你只有喜欢……”
“你……滚开!”卡兰把布鲁推翻,坐了起来,看到胸前衣服尽湿,她气得踹了他一脚,叱骂道:“杂种,你今晚为何不到我妈妈那里去?”
“她今晚不方便……”
卡兰听得脸蛋悄红——所谓不方便,即指“月潮”来临。
“埃菲阿姨怎么会生得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混球呢?”
“难道你不知道?听说我是妈妈被我爸爸强暴出来的……”
“我踢死你!”卡兰恼怨地又踹向布鲁,岂料他这次把她的脚儿抓住,抱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道:“卡兰,其实你妈妈今天也说得很明白,我还没有那个胆子侵犯你。我来这里,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跟水月灵是否有交往?”
“彼此算认识,并非很熟。”
“我想请你帮忙我得到水月灵,可以吗?我很需要妈妈封印在她体内的力量,因为精灵族里,有些人想杀我,可是又没有人敢保护我,你妈妈都不敢站出来,所以我想自保,想得到封印在水月灵体内的力量,但又找不到人帮助,想想只有你能够帮我。只要你故意接近她,和她相熟了,在她耳边常常说我的好话,常常带她过来跟我见面,我就有机会得到她,从而得到封印在她体内的力量。卡兰,看在我妈妈的份上,你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吧,我现在是很认真的!”
卡兰微微地咬着唇听他说完,久久地凝视他,沉冷地道:“对于这种过份的要求,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别找各种堂皇的借口让我帮你骗女孩。”
布鲁笑道:“卡兰,你不会是吃醋吧?不想我跟水月灵好吗?可她是我妈妈内定的媳妇啊,她五岁的时候就答应做我的小妻子,我只是想找机会跟她洞房而已,你就不能够从中帮忙吗?看在我妈妈的份上……”
“若非看在埃菲阿姨的份上,我早把踢出外面。杂种,什么妻子?埃菲阿姨就会随便骗小女孩,我七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跟我说……”
布鲁等待着她说下去,可她顿住不说了,他好奇地问道:“卡兰,说啊,我妈妈怎么对你说的?”
“不说……”
“我妈妈是不是也说让你做我的妻子啊?”
“呸!我七岁的时候,埃菲阿姨还没有怀孕,怎么会说让我做你的妻子?”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那是,你七岁的时候,可能我老爹还没有强暴我妈妈,怎么可能知道生出来的是我呢?我想,我的妈妈应该是这么对你说,卡兰小乖乖,你听话,阿姨以后生个棒儿子给你做老公,哈哈!”
卡兰脸色惊变,震道:“杂种,你……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埃菲阿姨跟你说的?”
这次轮到布鲁吃惊了,想不到他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把这事说中。
“嗯,是妈妈说的。妈妈当时还交代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布鲁装出平静的样子,不让卡兰发觉他是乱猜胡讲的。
卡兰果然露出很急切的样子,问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么?”
布鲁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你答应今晚让我和你睡,我就告诉你!”
卡兰觉得他很卑鄙、很阴险,她久久地凝视他,久久地不语……
篇外篇直觉与视觉的冲激
直觉并非真实,但很多惊人的发现,往往是从最初的直觉开始。
《花园语丝》
女人总是靠直觉来思考,即使像丹羽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够跳出这条定律:她觉得艳图和布鲁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开始注意艳图,其实她这种注意,并非要揭艳图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艳图和布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了直觉,女人还特别容易对别人的私稳产生好奇。
在好奇与直觉的驱使下,她今夜无眠,竟然做出偷窥艳图的举动,让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窥总算有眉目,却见艳图冒夜外出,她远远地尾随艳图后面,然而艳图在城堡里转折了几圈,在洗衣池的转角处突然消失,而在此时,她听到一些让她尴尬的声响,于是朝城堡外追过去——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艳图出城堡找布鲁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鲁的居屋时,她看见那旧木屋亮着灯火——此时是午夜,亮着灯火显然有些不正常。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绕到布鲁居屋门前的远处草丛中,躲在草丛往那门看去——事有凑巧,她是那种具有轻微夜视特质的精灵,因此,即使屋里的灯火不够亮,但足够让她看得清清晰晰。
这一看,她几乎忍不住惊叫,在那屋里的不是艳图,却是她最亲爱的姐姐:丹玛?尤沙。
姐姐和杂种都是赤裸的,相互侧搂着,姐姐的一条腿被杂种扛托起来,她可以看得见杂种胯间那根超出想象的巨无霸在姐姐美妙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抽出送入……
怎么会是姐姐呢?直觉是艳图的,为何看到的却是姐姐?姐姐什么时候跟杂种搞上?呜呜,可怜的姐姐,竟然甘愿让杂种糟蹋……而且连门都不遮掩一下,姐姐,变得好淫荡……
她心里悲叹,渐渐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玛的话,绝对不会追踪到这里,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觉和她的视觉相差如许之远,本该是妹妹的,换成了姐姐,这让她如何不惊讶、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沉痛地、悄悄地离开,可是心中那种强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说服自己留了下来。
她想看看……
(虽然她已经二十六岁,可是这种年龄在精灵族相当于人类的婴儿阶段,且现在精灵族的特殊环境,加之精灵族一直执着的“变相的纯洁”,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这种奇特而哀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了解一点“男女之事”——机遇太难得。)
她在周围布下结界,这种结界很简单,只是用来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声音被别人知觉,其最明显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简单的屏障结界,丹羽相信连丹玛都不能够轻易地察觉她的存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布鲁血液里的某种天性:即使连精灵族最强的结界魔法精灵埃菲,当年也败于布尔的嗅觉,而布鲁正是继承了布尔的这种特性。)
丹羽所处之地,背靠着树干,脚下是草丛,环境相对不错,利于她继续偷窥木屋内的床戏……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两人,只见布鲁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肉棒的全貌,惊吓得她轻呼“好恐怖”;幸亏有结界,她的声音才没有传荡出去。
姐姐怎么能够接纳如此粗长的肉棒呢?啊!他又插进姐姐的身体啦……姐姐……一定很痛……
她看见布鲁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双腿和屁股,握着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间,猛地沉压,那根看似很不可能进入女性腿间的小穴缝的淫物,竟然那么顺利地再次沉没在姐姐的腿间,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着杂种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娇体也为之一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毕竟是亲亲的两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玛的心连在一起……
布鲁像野兽般地耸动,那兽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腾成什么样?
按他们的姿势,她看不到两人性器交合之处。
然而当她的姐姐和布鲁已经成为一个“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初时的惊震和哀痛悄然变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耻辱的好奇;这也许得归功于精灵族所主张并执着的“纯洁”,正因为这种纯洁,她们平时很少触碰到这种被非议的事情,一般女性之间闲聊起此事的时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闲话几句。对于一个精灵处女,更是羞于讨论性事,然而这种压抑,随着时间的累积,压抑在她们的岁月,更因精灵寿命之长,促使很多的精灵女性在压抑中期待一种释放,从而导致她们的表里不一。这几乎是精灵族不能够剔除的劣根性。
几近永恒的生命形式,以一种对纯洁的固执和高人一等的心态寄居于人世,就像鸟儿飞到天空却蔑视大地一般,是一种毁灭性的狂妄无知——鸟儿即使能够高飞,但远离大地,等待它们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恒久,促使生命在发展过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这些意外,很多的时候,是生命载体期待冲破生命的寂闷。但是,在冲破这种寂闷的时候,往往不被固定的伦理所允许,因此,导致这种生命表面和真实之间存在相当大的差距;精灵,正是这种生命形式的最恰当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许就因为她们过长的寿命。
但生活不会因为信念的纯洁,而变得永远没有污点;无数的精灵,从她们懂事以来,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来的物种,什么时候,都别想忘了这个“本”。
很多的精灵,其实不觉得性是肮脏的,只要有了爱,她们就觉得性是爱的升华,是纯洁的;她们像热爱自由一般的认同性爱,可是她们绝对不会大声的宣扬……皆因她们是高贵的、纯洁的精灵。
丹羽并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经她听到过,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性爱,自然也不曾和男人发生关系,因此,木屋内的性爱无疑是解开她心里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里面的女主角是她的亲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灵们憎恶的杂种,此时的她,都决定悄悄地躲在木草丛中看完这场惊天动地的“性戏”。
“啊噢!噢噢!杂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样,被你施了春药般的兴奋哩……”
丹羽被丹玛无度的呻吟从沉思中惊醒,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的姐姐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淫荡的话,可是从姐姐的话中,也大概了解到姐姐的第一次因为春药才失身,怪不得姐姐会跟杂种好上,原来是杂种对姐姐使用春药——想想这是很可能的,杂种一直在帮药殿工作,从药殿偷禁药这种事情他是做得出来的。
杂种本来就无耻……
可怜的姐姐,竟然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杂种奸淫!这事传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丢脸到家了。
“插死你!丹玛婊子,以前每次都是干到一半就把我踢开,这次看你还踢不踢我?让你知道被杂种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让你天天都期待我的大肉棒肏你……”
“噢啊!啊啊啊!杂种,你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你!以前是你自己跑掉,干……噢啊!干我什么事?我都是你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来啦!杂种,你不准笑我……我没办法……噢噢!要……要泄……”
丹羽看见姐姐娇体狂摇猛颤,听得心荡神摇,心中虽羞愤难当,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体燥热,且下体有种欲尿的感觉,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惊,不顾羞耻地伸入裤裆,悄悄摸索一下,只感脸上一阵发热:自己的私处,怎么……湿了?
这个发现,让丹羽惊慌失措,因为她起码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爱液——并非尿也。
怎么……怎么这样?难道她是淫荡的女人?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绝非一个易动情的女人,可是为何只是看着姐姐和杂种做事,就会流出耻辱的液体呢?为什么啊?都湿了半条内裤了,怎么可以流得这么多?难道她爱上杂种?这绝对不可能!
她宁愿承认自己是淫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欢杂种——绝对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绪慌飞之际,她听到脚步声,抬首看去,只见布鲁抱着高潮过后的软瘫的姐姐朝她走来,她更是惊慌——即使平时冷若冰霜的她,碰到这种事情,也免不了表现出女性特有的慌乱。
她想,是不是布鲁发现了她?
这也不可能,因为姐姐都没有发现,“一无是处”的杂种怎么会发觉呢?
“丹玛小姐,舒服吧?我刚在你阴道射精,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今晚月光不错,我们就在美丽的天幕底下恩爱一晚,如何?”
“姐姐,拒绝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里去……”
丹羽心中呐喊,因为布鲁越走越近,没几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却是不能够动的,因为她的结界范围很小,一旦她移动位置,就会走出结界的范围,而如果她不偏移开的话,布鲁直走,就会和她撞过正着,这可把她急坏了。
可是丹玛并不了解这些,刚经历过疯狂高潮的她,整个身心都软了,此时像一只柔顺的小绵羊躺在布鲁的怀抱,呻吟道:“嗯……随你怎么喜欢,今晚我都从你,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后,你会要求无数个夜晚……哈哈!”
布鲁嚣张地狂笑,丹玛无力叱骂他,然而丹羽却在结界里怒骂:“混蛋杂种,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后别说艳图要惩治你,我也要见你一次让你难堪一次,我才不管你是姐姐的什么人!我绝对不会像姐姐这么心软……不,不要再走过来,要撞上我啦!杂种,快停止,如果被姐姐发现,我就杀了你!”
原来正在她怒骂布鲁之时,他已经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之宽,只要他再踏前一步,就会进入她的结界范围——她并非完全的魔法精灵,因此她的结界像侬嫒的结界一样,只有隐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进入。
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而鲁停步,抱着丹玛坐于地上,忽地又跳起来,叫道:“哇,这草虽然柔软,可是刺得光屁股痒痛痒痛的,丹玛亲亲,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布鲁放开丹玛,让她颤危危的站在草丛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张被单跑出来,把那被单就地铺开,刚巧是铺在丹羽的脚前,惊得丹羽心中大呼:“杂种,你别太过份,姐姐一旦触碰结界,就会识破,你别害我们姐妹尴尬……天大地大的,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脚下跟姐姐做这种事呢?”
也许是天见怜她,布鲁走到她脚下大概是一种巧合(丹羽认定是巧合),因为自他铺好被单,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单上躺着,而她,凭着她的一点夜视特质和圆月的光华,看得比刚才在屋里的灯照下还要清晰,她看到了杂种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无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与气质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丽精灵儿,很多的时候,姐姐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雕像——当然,精灵和女神相比较,女神比精灵神圣,但精灵显然要比女神纯美,这是曾经被世人公认的。
姐姐的乳房圆胀圆胀的,那粉红的小乳头尖硬挺拔,杂种的手抚弄着姐姐美丽的乳房,她仿佛感到那双手像抚摸在她的胸脯一样;她坚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丽,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圆月般的微胀,乳头小小的、粉红可爱。
此时她的粉红小乳头渐渐地坚硬……
像是姐妹之间有着血缘性的心灵联结一般,布鲁抚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觉,仿若传到她的身上;然而这个可能性经不起推敲,因为她跟姐姐之间并没有所谓的“心灵相通”。
一种耻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为一个冷傲的精灵,却在看到杂种和姐姐的缠绵时,身体起了不应该有的变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丽!
姐姐的美丽,也证明了自己的美丽。
虽然精灵族的繁殖变异,儿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间也有可能没有相像之处,但凡事总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无论脸型还是身段都挺像。
因为生命的长久,在物种演变的过程中,精灵族在时间选择里,选择了血缘之间的变异,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灵族也有着一个泛性的相似点:就是世代的美丽和执着的高贵——她们永远都觉得高人一等(她们刻意地忽略了一个事实:高贵的圣精灵族几乎被“低等的人类”毁灭!)……
布鲁抚摸着姐姐的乳房,她看见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鲁索吻——平时老说杂种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着两人相搂热吻,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着接吻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为何姐姐主动向杂种索吻?
她忽然也想尝试一下接吻的滋味——被杂种吻吗?不……不行的……不能够是杂种……
应该找谁尝试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称,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么能够如此放荡?竟然主动握住杂种的肉棒!
姐姐的手变得好小,握不过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长,刚才是怎么进入姐姐的身体呢?
虽然姐姐那里……唔那里,好羞人,——为何自己是夜视精灵呢?如果不能够夜视,也不会看得这么清楚……
姐姐那个地方,肯定是被杂种害的,张着小小的红肉洞,如果不是被杂种的大肉棒插进,姐姐那里应该是闭合的,就像自己的私处——紧紧闭合……
可是,姐姐那么小的肉洞儿,怎么容纳那根粗长的东西呢?姐姐刚才一定很痛,她竟然为了杂种而忍受那种痛苦和耻辱?可怜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后,布鲁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一样,很美丽,半圆球的、洁白如雪脂。因为她比姐姐稍微丰腴一点,乳房似乎比姐姐还要圆大些,只是不及艳图的圆大;但她坚信一点: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无比美丽的。
她不由得伸手进入胸衣里,悄悄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潜意识地要和姐姐比较一下,只是这种抚摸,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个邪异的念头:如果被杂种那般的抚摸、吻舔,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因为姐姐舒服得闭起双眼呻吟……那呻吟,听得她全身发热,她想脱掉衣服凉爽一下,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是一个纯洁的、冷傲的精灵,是圣精族三遗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够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
然而有些东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体的潮意越来越浓,仿佛整条亵裤都湿透了,并且那爱液渗透出来,低头看时,外裤的裤裆时亦有些湿迹……
太……太丢脸了!不能够再看下去,闭起眼睛……
可是闭起眼睛的时候,脑里想得更多,只感整个脑袋乱哄哄的,身体燥热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噢啊!杂种,你吻我的蜜穴,那里脏……”
姐姐的淫言欲语传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冲动和好奇,睁开眼睛,只见杂种趴伏在姐姐的胯间,双手扳开姐姐美丽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钻进姐姐微张的肉洞,她看见姐姐的娇体在轻摆、嘴儿也虚张着,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
“杂种果然就是肮脏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肮脏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会很舒服吗?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给杂种吻……不知羞!”
丹羽开始自言自语,她知道声音不会传出去,所以没有刻意地控制。
只见布鲁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达崩溃的边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杂种的巨棒,呻吟道:“杂……杂种,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给我,快……快点进来……我要你的大肉棒……”
布鲁趴跪起来,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进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来,面对着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着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玛小姐,等一会,我拉泡尿!”
什么?什么?杂种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会射到我!
她的哀求没有阻止布鲁无耻的举动,一泡尿从他的淫根射出来……
这卑鄙的杂种,连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摆动着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一身,还喷射到她的脸上……
肮脏的杂种!如此地对待她,以后她要加倍地报复他……
(布鲁心里极为得意:丹羽啊丹羽,你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你近在眼前吧?虽然看不到你,可是你却能够看到我们,就让你看看你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杂种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间,把姐姐的双腿再次扳曲上来,她看到姐姐美丽的阴户,这和她的阴户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阴户如果闭合起来,一定是隆起的两片洁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没有她的高,她的紧闭的大阴唇隆胀得比姐姐高一些,而且姐姐的阴裂拉得有些长,她的阴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肉缝是没有姐姐的宽,如果换作是她被杂种……一定会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压抵在姐姐微张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整个身心都抽紧,只见他沉腰一压,巨棒就抵进姐姐的肉洞,把姐姐两片好看的肥阴唇挤进去了,胀得姐姐的肉缝好紧,把姐姐的阴裂全塞满,抽出来的时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着花白的液体,那肯定是他刚才射进姐姐阴道的精液和姐姐的爱液的混合液体……
“噢!好舒服,杂种,胀得我满满,虽然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可是我喜欢让你这样……。谁……谁叫你奸淫了我……就不能够碰别的女孩,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是你的……”
“丹玛亲亲,你跟我做爱,如果别人知道,你怎么办?”
布鲁开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着姐姐的阴唇被挤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体在沸腾……
好……好吓人……
“把你杀了,然后自杀!”
嗯,姐姐说话好矛盾,又说不喜欢杂种,却和杂种做这种事,还要杂种不能够跟别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杂种的奸情,我以后得帮着姐姐,不能够让别人发现,以妨姐姐羞愧自杀……
“丹玛亲亲,你自杀就自杀,别拖我一起死!我不想殉情……”
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怕死的家伙……
她久久地看着眼前耸动的两人,强壮的杂种似乎永不知累,像头饿狼一般在姐姐的肉体上猛扑,她听到了两人性器冲撞、磨擦的声响,那种声音直透她的心灵,让她有刹那间觉得杂种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体,把自己紧闭的阴户撑胀成一个血红鲜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稍稍一摸,还好,只是水灾严重而已,那里仍然紧闭……
(——什……什么时候才结束啊?姐姐,你都兴奋得失去理智,活像一个淫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杂种停止啊?我站得好累,你们快点结束吧,我全身湿了,要回去换衣服啊!姐姐,求你了,快让杂种结束吧,你把妹妹害得好惨,你现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这里站着好辛苦啊!姐姐,结束吧,回去睡觉,跟杂种回里面睡觉去……)
将近两个时辰里,两人换了许多姿势,丹玛兴奋得昏眩好几次,可是丹玛今晚像是要拼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鲁太过于变态,天都快亮了,他还龙精虎猛地折腾半死不活的丹玛,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计她一辈子都要后悔这次的“偷窥”……
眼见天将明,不但丹玛瘫痪得又将昏迷,就连丹羽也几近虚脱,她早已经由站姿变成坐姿,已经无力再看,双眼半睁半闭,娇喘息息。
“丹玛小姐,我们换姿势……”
布鲁抱起已经临近昏迷状态的丹玛,让她趴跪在地,头对着丹羽,可是她已经软瘫无力,所以整个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脸已经进入丹羽的结界,可是因为处于高潮的迷昏状态,她没有感知到这结界的存在。
这可把虚脱得想睡的丹羽吓得全身细胞都清醒,她身体紧绑,瞪眼看着布鲁,却见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一般。
“呼喝!丹玛小姐,我要射了……射死你……”
布鲁呐喊着,突然放开丹玛,她就整个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时,故意往前一送,仿佛因为丹玛的突然趴倒,他这次的推进落空,那及时喷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张着的樱嘴……
(丹羽小姐,你也像凯莉公主一般尝尝杂种的精液吧,哈哈!)
“啊!你怎么趴倒啦!我都没能够在你体内射精,这可不行!”
布鲁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玛翻转,压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继续射……”
如此十来下,他没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玛,转身走向木屋……
“丹玛小姐,咱们睡一会再继续……”
丹羽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着布鲁,骂道:“杂种!竟然……让我吃肮脏的精液!别让我碰见你……我将让你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因为姐姐,即使不杀你,我也要你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呜呜,还拉尿射我满身……”
平时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时此刻,羞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换了衣服就跑去找艳图,质问艳图昨晚去了哪里,艳图很诚实地回答:昨我捉奸去了。……捉奸?捉谁的奸?艳图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带着马兰黛和以茉到杂种的破屋乱搞……。丹羽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跟丢艳图,因为经过洗衣池的时候,她听到索列夫的淫秽之语,当即羞得折转方向……)
后记胡言乱语之偷窥
(在说这事之前,俺老土必须声明:俺是纯洁的……)
话说老土上次从“俄罗斯姐妹”的严重包围中逃脱,得以保住贞操,回到家感叹人世间什么东西都有假,千万不要太相信别人说的,必须坚持“眼见为实”的原则。
事有凑巧,有个朋友说要介绍个漂亮妹妹给老土认识,老土一听,纯洁的心灵当即开“花”,当晚勒紧裤腰、舍命掏出仅剩的身家,包了一个KTV雅厢,那朋友也特够义气,带了两个女孩过来,其中一个当然是他的马子,至于另外一个嘛,嘿嘿,那是留给老土(上)的。
老土展示自己的(烂)歌喉的时候,不忘偷看那女孩,哟,那可美了,安安静静的,看起来纯洁又美丽,这可乐死老土!又听朋友介绍,这女孩才十九岁,刚上大学,老土直觉女孩肯定是纯洁的大学生处女,真个乐得唱歌都发颤音——能够发出颤音的才是高手。
半晚下来,老土虽然没和女孩说上几句话,已经暗恋上她(很久了);看得出来,女孩对老土的印象也不错。
为了追求女孩,老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求布鲁借钱(这家伙演A片有点正常收入),他问老土借钱做什么,老土脸红耳赤地说是泡妞,他放肆地嘲笑,老土气愤,偷了他的内裤去卖,哇靠,竟然有欧巴桑愿意出高价购买杂种淫魔的内裤。惊讶之际,赚了欧巴桑们一笔,拿着这笔钱,开始天天买玫瑰送给那女孩,还他妈的到县城的烂广播台点歌(李圣杰:痴心绝对)表达爱意,就差没把自己拍的A片当作“世界浪漫经典影片”献赠。
很不巧的,老土这种疯狂的追求又被布鲁获知,这家伙找上门来,显得非常气愤:淫土,你泡妞为何不预我一份?
老土(警惕地):你这次别破坏俺的好事,她是一个纯洁的、美丽的女孩,是俺的梦中情人,俺铁了心地要把她追求到手。
布鲁(夸张地):哟,淫土,你这花心大萝卜也玩真心啦?
老土(委屈地):俺很专一的……
布鲁:好吧,算你专一,可是,你又如何肯定那个女孩是纯洁的?
老土:俺直觉告诉我,她就是纯洁的处女——俺就是喜欢处女,谁叫俺是农村土豹子一个呢?俺很传统的……
布鲁:淫土,不是我打击你,现在大学生处女少得可怜,你最好调查清楚再肯定,直觉永远都不准。
老土(固执地):我相信我的直觉。
布鲁:也好,我们打个赌,如果她是处女,我免费接拍你的片,如果她不是处女,就让我代替你征服她,我天生就是专门征服淫女的。
(老土觉得这个打赌不错,他认定布鲁会输,这样,就不用付他的劳务费,可以省下大笔钱。于是当即和布鲁立好赌约。布鲁很快地雇用私家侦探,才过两天,就兴冲冲地跑来找老土,拖着老土赶到“永恒某酒店”七号房,只见私家侦探正在摆弄手提电脑,老土跑过去一看,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一对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当看到那女主角的时候,几乎脑充血昏倒:那女孩竟然就是老土疯狂地追求着的“纯洁处女”!)
布鲁(幸灾乐祸地):淫土,看到了吧,这是实时拍摄,无线摄象头就安装在隔壁的房间,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现场直播,你输了,哈哈!
老土(抱头痛呼):打击啊,我的直觉啊,我的处女啊,我的梦中情人啊,我的真心啊……
布鲁(一脚踹倒老土):淫土,你鬼叫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在偷窥,被人发现会告我们的,嗯,这女孩生得不错,在床上也够淫荡,我喜欢这种表面安静、骨子里淫荡的闷骚货。
(老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在某个男人的胯下淫叫,越看越觉得“肉戏”不错,不知不觉加入“偷窥”的行列……)
老土(兴奋地大叫):妈的,比我拍的A片还要经典!
布鲁(点点头):是比你拍的要经典,可是男主角太逊!
老土(命令式):你去代替男主角,我决定把这段剪贴下来……
布鲁(向老土伸出一只手):临时出演费。
(老土摸摸口袋,掏出一条内裤……):给你。
布鲁:干,淫土,你怎么会有我的内裤,怪不得最近我老是不见内裤,你这变态佬,不但是偷窥狂,还是偷内裤狂!
老土(苦笑):我这是迫不得已,最近发穷,所以拿你的内裤卖给一些欧巴桑。
布鲁:什么?欧巴桑?你把我的内裤卖给欧巴桑?你缺不缺德?嗨,我说,卖得多少钱?
老土(骄傲地笑着):价钱还蛮贵的,每条五毛钱……
布鲁(跳起来):我靠,你怎么不早说,我买来每条是两毛五,你这么一转手,净赚一半,淫土,干脆我们不拍A片,合作卖内裤吧?每条可以赚两毛五……
老土:我正有这种打算,但我们还是得继续拍A片,因为保持你的人气,才能卖到这样的价钱,如果你没了人气,免费奉送内裤,怕也没有人要,所以演A片才是王道,卖内裤权当赚外块,补贴一下给你购买伟哥的经费。
布鲁:我操,我用得着伟哥吗?如果人人都像我这样,街上也不会乱张贴那么多阳萎早泄的治疗广告!淫土,我过去了,你继续偷窥兼偷拍,要拍得经典些,这可是我布鲁的剧场版。
老土(信誓旦旦的):肯定会让所有的观众都满意。
(布鲁出去,一会,屏幕上的男主角出来开门,在门前被他一拳打昏,随之便见他脱掉自己的衣物,迅速地捧起他的巨棒走到床前,那“纯洁的处女”贪焚地握住他的命根子,张嘴含住……)
老土(咬牙切齿):没眼看啊,原来直觉跟现实差那么多,早知换俺自己过去,这次又便宜杂种,真是亏大了,俺送的玫瑰啊,俺一度的真心……都毁在这次偷窥!
(因此,老土奉劲朋友们一句:千万不要偷窥美丽的女人;如果你们非得要偷窥美女的话,也请把俺老土带去吧^^)
第八集《写在前面的外篇?卡兰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灵之森——
战争已经把曾经幽静美丽的精灵之森践踏得如同废墟!
此刻人类和精灵的又一场战斗如火如荼地在这废墟上演……
铁血与魔法的冲撞,正是人类战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圣精灵族最后的精灵战士在激战!
明显的,圣精灵战士面对三百多狂布战士,她们占据优势,但是,人类联盟的援兵即将到来,她们这种优势不会维持多久,只要后方的精灵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们紧急撤退的时候……
和人类陆续战斗五十多年,前四十年里,人类联盟都未启动“狂布宗族”,因为这个家族有兽人的血承,在人类世界,是一直被蔑视和监控着的,谁料十年前,人类破格起用具有兽人血统的狂战士种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时候,有五千多人,但经过十年的战争,如今只剩三百来人,然而正因为他们加入人类联盟军队,使得圣精灵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惨重的伤亡。
狂布宗族的战士具有蛮横的搏击武技,又对魔法有着很强的抵抗力,因此,几乎是精灵族的天敌,这也正是人类联盟在兽族灭亡一百多年后,重新起用这个“人类与兽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当年人类利用他们灭掉兽族一样……
此时圣精灵族虽然占优势,但狂布宗族的战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战到底,加之人类新一批联盟军队将要到达(前一批联盟军队已经被消灭,狂布宗族忽然来袭……),她们没有再战的能力,必须退回圣精灵族千百年的精灵城堡,进行最后的守城之战。
因此,她们逼退狂布宗族之后,迅速撤离,但狂布宗族岂会罢休?他们依然紧追不舍,势要把精灵族最后的战士屠杀……
侬嫒、塔爱娃、宾格?弗利莱和格姆能?卡尤宾同战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赢,仍然处于劣势;本来此四人是掩护受伤的精灵战士和未能够及时进入城堡的精灵平民撤出战场的,谁料布赢率领五十多狂布战士从右侧杀出,把退路截了。
苦战中,侬嫒受伤跌地,其身后的小女孩哭着奔跑过来,喊道:“妈妈,妈妈……”
因了侬嫒的败出,三人更是不敌布赢,步步败退。
布赢逼进侬嫒身旁,提起小女孩……
侬嫒惊道:“布赢,不要杀她,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凡精灵种类,一个不留!”
布赢狂笑着,巨大的长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侬嫒尖叫道:“不要……卡兰……”
“妈妈……”
一股风之钻卷撞在布赢的斧柄之尖,布赢惊然松手,后退几步,怒瞪双目,却见来人竟是精灵皇后身边的终极侍女埃菲,只见她怀里抱着那个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兰别怕,埃菲阿姨在这里,会保护你和你妈妈的!乖,别哭,埃菲阿姨带你进城堡……”
“想进城堡,没那么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们退路!”布赢冷笑道,他口中所说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尔。
锋利的巨斧横在他的胸前……
埃菲皱了皱眉,虽然她是强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敌不过布赢——
“三弟,让她们走!”
这声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赢,却见埃菲背后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灵族闻风丧胆的“狂兽圣骑士”布尔。
布赢不满地道:“二哥,为何要放她们走?难道就因为你跟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布尔的身影突然逼至,单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庞大的身体提起来——
“我说放她们走,你有意见吗?”布尔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没有意见……你说放……就放吧……”
布尔把布赢庞大的身躯丢出去,转身对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战!你传言下去,让你的种族躲回你们的城堡,哈哈……”
“你这肮脏的、无耻的混蛋,在这种时候息战,只因为你累了?”埃菲的语言虽然恶毒,却没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军未到的时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这,虽然我们或者也把你们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这是我们宗族仅存的三百多战士……你们到底要不要息战?如果不要,你闪一边去,我杀了这些家伙,再过来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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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兰的记忆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见过布鲁的父亲,虽然在精灵城堡被攻陷之后,在精灵族逃亡的过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着她逃跑,每次都说让她别怕,阿姨会保护她的,可是她再也没有见过布尔。
渐渐地懂事以后,卡兰想起这件事情,有许多的不明白之处,为何布尔会突然息战,且说得那么轻松,理由亦是那么简单?
(我累了,要息战……)
然而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个时候,七岁的她,觉得布尔并非一个坏人;直到她懂事,布尔在她记忆中才慢慢地改变,这种改变,是因为精灵族流传的、关于布尔的传说导致的。
她后来又知道,布尔和埃菲有着一段爱情,可是,正确的说法(在精灵族流传的说法),是布尔强暴了埃菲……
当布鲁出世,她与埃菲阿姨疏远了——应该是她的父母都与埃菲阿姨疏远的缘故,父母不准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过来看她。就这样,她渐渐长大,懂得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这都是因为埃菲阿姨替布尔生了一个男孩:就是被精灵族诅咒为“被强暴出来的、流着肮脏的血液”的杂种。
……埃菲自杀前,悄悄地来找过她一次,这事连她的妈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睡得正浓,被人唤醒,睁眼看见是很久没见面的埃菲阿姨,她又惊又喜地爬起来,问了很多话,但埃菲都没有回答,只是问她记不记得当初的一句戏言。她问是什么戏言?
埃菲说,要生一个男孩给她当丈夫,她还记得吗?
她说她记得这事;埃菲又问她是否记得她的承诺?她犹豫,并非她不记得,只是已经十六岁的她,懂得了许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够履行那个承诺,于是她说谎:埃菲阿姨,我不记得承诺过什么。
埃菲当时只是叹息,临走前只对她说了这么一段话:“卡兰,我确实是被强暴的,但我,爱上了强暴我的男人,所以愿意替他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们用生命和尊严换来的,我用我的尊严、他用他的生命换得精灵族的生存权利,然而精灵族都在践踏着我们,我原以为你会包容这些……。孩子,既然你不记得诺言就算了,我不想伤害你,然而却伤害了另一个善良纯洁的女孩,她比你还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梦能够甜美,也希望精灵族的甜美的梦能够做得久些……”
埃菲离开后,她流着泪,哭诉道:“埃菲阿姨,对不起,我是记得承诺的,我说,我会嫁给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够嫁给一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啊,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够……”
******************************
——时间黯然流逝,晃眼之间,十一年过去。
布鲁虽被精灵憎恨、践踏,但他凭着勤奋的、吃苦耐劳的天赋,成为精灵族不可缺少的“群众工人”,或者说,不可缺的“群众工具”,这付工具,没有任何权利,只要是精灵,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都能够随意地操纵他来工作,也因此,他获得在精灵族继续生存的权利——这是他在精灵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权利。
虽然妈妈一直不给布鲁好脸色看,可是卡兰知道,妈妈记得曾经和阿埃阿姨的情谊,因此妈妈没有为难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夹菜进他的饭盘的时候,妈妈从来不哼一声,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说什么。
于是,她们家,暗地里,算是对待布鲁最好的——相对于其他两个遗族来说,简直是好得过份。
然而,她有些担忧妹妹卡真,她隐隐地觉得卡真对布鲁有着一种不该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还小,只有十三岁,她不能够就此种猜测找卡真谈话;更且,可比家需要一个男人的偶尔出现,毕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来做——女人当然也能够做,只是她们是三遗族,做那些累活或脏累,有失脸面。
……就脸面来说,自从父亲死后,可比家的脸面失彩许多……
所以,精灵族的许多活动,妈妈都不怎么参加,因为越是热闹的场合,多余的目光越是让妈妈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次仅仅是伽蓝王子的生日宴会,妈妈也过来了。
她原本不想跟妈妈到精灵皇宫,然而妈妈近来的一些改变,让她疑惑和担忧,于是,在妈妈的邀请下,她和妈妈来到精灵皇宫;入夜之后,她就睡了,醒来时,是午夜,她在这陌生的环境有些不适应,难以入眠之时,想起妈妈,披衣往隔壁的房间走去,看见房门虚掩,她心中微惊,推门而入,却见妈妈的床是空的。
心头惊震之余,她急忙四处寻找,在布鲁的住所感觉到妈妈的结界——这种结界是妈妈所特有的,她带着巨大的疑惑和惊讶,破门而入,看到妈妈和布鲁赤裸纠缠,她当时真是羞怒异常,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他醒来慌然地盯着她,而怒火中烧的她不顾一切地轰打了他一拳,把他丢落地,就此想踩死……
妈妈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热的愤怒和举动,接着妈妈撩起她对埃菲阿姨的记忆和怀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渐渐恢复之后,也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担忧,且不说这或者会令布鲁死亡、从而对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层讲,这里是精灵皇宫,如果因为她的怒火,使得别人知道妈妈跟布鲁的事情,则她们可比家族就要遭受当年埃菲阿姨所承受过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着,听妈妈的诉说,可是渐渐的,她感到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屁股,她以为是妈妈对她的爱抚,没有出声拒绝,但这种爱抚的方式很独特,她被摸得起了异样的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脑袋也热腾腾的。
这只手渐渐地伸入她的衣内,由下而上地抚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脑袋一下子轰爆,思维几乎停止,根本没法思考这只手和妈妈的手有着天差地别。
她体内的骚动升温,这让她再无法忍受,回头的刹那,看到这只手竟然是杂种的!
她出离愤怒,再次要提他来打,但这次他死抱着妈妈,且在她的眼前,跟妈妈做起那事,她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妈妈那么小的肉缝,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颤抖的阳茎刺插……
(……妈妈怎么可以在女儿面前如此淫荡……)
无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认他和妈妈的奸情,但接下来一系列事情,让她更难以想象,布鲁竟然在妈妈昏睡后欲图奸淫她,显然没有能力奸淫,最终失败;然而布鲁来到她们家,没有遵守诺言,平时偷着抱吻卡真……布鲁来的第二晚,她难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妈妈,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妈妈和布鲁的事,这个家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正值深夜之际,依然无法入眠的她,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起床出门,见布鲁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过去,把他提拖回来,但这杂种太无耻,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强吻她……
她本想轰打他,只是不知为何,她终究没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种令她事后想起来都觉得丢脸的挣扎,当然,这种挣扎是没有用的,杂种死死地抱紧她、拼命的吻她的嘴,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渐渐地软下来、渐渐的安静地让他吻,他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嘴唇,舌头进入她的檀腔捣磨的时候,她,迷茫了。
而后他翻身把她压着,想奸淫她,促使她忍无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罢手,调戏她一阵之后,他毅然地离开,她那时只说一个“你”字,就没有后续语言,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什么……
更加荒唐的是,布鲁再次到来,竟然在窗前跟妈妈做起那种肮脏的事,她见卡真走出门,往妈妈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过去,谁知道,她们两姐妹就那么地看着妈妈被他征服,而她,也终于知道,不但妈妈和自己被他侵犯过,卡真更是在妈妈成为他的俘虏之前,已经被他侵犯——虽然这种侵犯没有攻陷女性最后的堡垒,但卡真只是十三岁的女孩,这杂种也狠得下心,真够无耻。
然而卡真就那么的一直让他占便宜而守口不说……
至此,她们家三个女性,和他的关系越来越复杂,她很不喜欢这种关系,然而她和卡真一样,不得不接受这种既存的荒唐,毕竟,她们都希望母亲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从有了布鲁,妈妈年轻了很多,妈妈脸上幸福的、满足的笑容,让她无法怪罪妈妈,也叫她难以狠心对待布鲁——这当然也因为他是敬爱的埃菲阿姨的儿子的缘故。
可是,可是,敬爱的埃菲阿姨为何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骗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承受那么沉重的命运,那个水月灵……嗯,她记起来,埃菲阿姨以前也说要生个男孩给她做老公,为何又骗水月灵做她的儿媳妇?
……她觉得心痛,埃菲阿姨不应该是这样的,但这却是一个事实……
这次布鲁更加过份,伪装她的妈妈要进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让他进来,可他拿头撞门,她不知道怎么的,心软了,开了门,却见这家伙用椅子撞门,她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有种被骗的气愤,可她拿他没办法。
他不由分说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语后,他提出一个令她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帮忙他得到水月灵的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绝了,布鲁随意地说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着他说起水月灵是埃菲阿姨内定的儿媳妇,她就没理智地反驳,谁料他也知道她曾经承诺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还说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么,只是这个无耻的、死皮赖脸的杂种,在此时大卖关子,非要她答应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说出……
——她,该怎么办?
第一章就这样被你骗……
布鲁淫意十足地看着沉思不语的卡兰,越是觉得她是一个独特的精灵。从她的外表看,她应该是介于黄种精灵和白种精灵之间,但以一种普遍的说法,她当归属于白种精灵之列,可是她的黑发以及她的肤色有别于通常的白种精灵,她那健康的、细腻的太阳色肌肤,甚至有些偏向于棕黑,像是那种生活在海边的人们的肤彩一般,因此,她的肌肤也有别于黄种精灵。
有时候,不得不惊叹精灵的繁殖变异!卡兰的父亲是黄种精灵,母亲是白种精灵,但卡兰与父母没有多少的相似,而她的这种肤色,估计也是精灵族里唯一的,因此造就她独特的魅力:那种闪泽着健康的、微性棕黑的肤色,看起来那么的细腻和感性,有种细沙般的神秘和耐久性。
她的脸蛋也生得奇特,如果仅仅以美丽来形容她,是不足以把她的特征表述的,虽然她真的很美丽,但在这以美著称的精灵族,单论美的程度,她不见就是算绝色,可是她的特别,却能够让她成为精灵族少有的魅力少女……
“真美,我的卡兰亲亲!”
布鲁忍不住吻她的嘴,虽然她一直凝视他,却没有躲避、也没有拒绝,安静地承受他轻轻一吻,她舔了舔嘴唇,启嘴羞语:“你……真的只是在这里睡吗?不会……不会对我做其余的事情?”
“卡兰,你多虑啦!我哪有力量跟你对抗?如果你不肯,我即使非常想做,也会被你一脚踹翻……”
“知道就好,所以你别惹怒我!”
“不会,我很少惹怒比我强大的人……”
“精灵族哪个不比你强大?”卡兰觉得他说话多余。
布鲁无奈地道:“所以,我不敢惹怒任何一个精灵……”
“也就是说,如果你比她们强大,你就敢了?”
“到时候再说……我觉得我不是那种人!”
“我却觉得你肯定是那种无耻的家伙……”
布鲁奸笑,伸手抱她,原以为她会拒绝,不料她只是挣扎一两下,就像是身体反射性地颤动一般,他于是问道:“卡兰亲亲……你是否已经决定把我留下来?”
卡兰嗔道:“别叫我卡兰亲亲……”
“要怎么叫?叫你卡兰小姐?”
“可以。”卡兰道。
“卡兰小姐,你还没有回答……”
“我没必要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
“好吧,我把话说明白些,一是帮我得到水月灵,二是让我留在这里睡,只要你满足我其中任何一个要求,我就把妈妈交代我的话告诉你,如何?”
布鲁眼睛眨眨,在卡兰看来,他真的很阴险,于是她怒道:“我绝对不会帮你得到水月灵……”
“既然如此,卡兰小姐,今晚你和我睡吧!”
布鲁把她的娇体扳转过来,搂抱着她,让她的背靠于他的宽阔的胸膛,轻吻她的脖子,听到她的喘息越来越浓重……
卡兰靠依他一阵,忽然挣脱出来,转身冷眼对他,道:“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满足你,因为我没必要知道埃菲阿姨对我有什么交代。你走吧,以后别碰我,你已经是妈妈的男人,不该碰她的女儿,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布鲁看出卡兰的坚决,着鞋下了床,在床前弯腰又吻了她的嘴,然后转身走,到达门前的时候,他叹息道:“唉,那些话是妈妈自杀前的一晚交代的,让我至死也不说出,谢谢你没让我背叛妈妈的告诫……”
“你回来,把门锁了!”
卡兰及时轻喊,让布鲁狂喜,他迅速把门反锁,转身的刹那,他那欢喜的脸换了一付哀沉的神色,默默地走回床前,凝视床上的卡兰,本想要她唤他上床的,但见她久不语,他只得放弃这个计划,主动地脱鞋爬上床,又非常主动地抱住她,同倒在床上,让她靠在他的臂弯,很虚假地道:“卡兰小姐,只要你这样睡在我的臂弯到天亮,我就把妈妈的话全部告诉你。”
“杂种,你是不是在耍我?”卡兰的语气透露着难抑的羞怒。
布鲁愣然一会,臂膀使劲,把她搂得紧紧……
“卡兰小姐,你不相信我,同样的,我也不相信你。如果现在说了,你到时翻脸不认账,把我踢出去,我岂不是亏大?所以,此时你最好相信我的人格,让我这般抱着你幸福地睡一晚,则明天我从幸福的梦中醒来,就覆行我的承诺。你觉得我是在耍你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毕竟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但这次,希望你稍稍地给予我一些信任,或者请你幻想本杂种的人格会临时出现!”
“我永远不会信任你……”
“不要紧,只要你让我抱你到天明,信不信任无所谓!”
“你……无耻!……我困了,要睡,别吵我,也别抱我太紧,我喘不过气……”
“我轻轻地抱着你,让你枕着我的臂弯入眠。”
布鲁用一种很温柔的声调哄她,但他其实很想欢呼--卡兰,终于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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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听窗,伊人喜眠)
虽然卡兰心里的警惕,告诫自己不要睡着,可是她终于入眠,也许是因为夜太深她太累,又或者是因为男人的胸膛真的很温暖、靠得很舒服……
怀着特殊目的布鲁一直假装熟睡,当他感到她已经睡着,他轻唤两声,没得她的回应,就轻轻地放开她,悄悄地爬坐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褪除自己的衣物,心里淫想:卡兰,你怎么能够相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眠的时候会很安份呢?你真是比卡真还要天真--,卡真是不会如此幼稚的。
布鲁赤裸地躺下来,缓缓地靠近卡兰,轻轻地把她抱入怀里,悄悄地解着她的睡衣,但当卡兰的胸脯敞开在他的眼底之际,他却没办法继续替她宽衣,因为她的背枕着衣服,如果不搬动她的身体,是没办法把衣服褪离她的身体的,因此,他没有继续下去--这敞开的胸脯已经很足够了。
卡兰的胸脯看起来是比她的母亲还要硕大的,毕竟她拥有一对似钟罩般的豪乳,这种乳型和尺寸,对一个处女来说是过大的。在尺寸上,她和艳图差不多,但艳图的乳房属于圆球型,因此,艳图比她丰满,而她比艳图突出;这吊钟型的豪乳,因了卡兰的处女的肌肤的特有弹性,显得尖立挺拔,绝非老妇人那种垂吊状,然而因为躺睡,两颗过于圆长的豪乳铺于她的两边胳窝,那两颗细小的粉红乳头亲吻着她的臂腕……
布鲁忍不住拢起她的乳房,埋首到她的胸脯轻轻吻舔……
卡兰一声呻吟,吓得他停止所有动作,扭首看她,只见她依然紧闭双眼,刚才的呻吟应该是在梦里感觉到乳房的被侵袭而发出的,他不敢继续享受她美丽的玉峰,怕她会很快地醒转,于是侧身轻搂她,让她温馨软玉般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这叫他舒服得想呻吟,胯间巨物早已顶在卡兰的玉腿处,不由得轻吻她的脸蛋。
这拥有独特魅力的脸容,轮廓和线条都是那么的突出,不长的脸在她的略粗的黑长发遮掩下,显得细致,只是那突出的玉鼻和嘴儿,和她的脸廓组成一道独美的风景,挺高而弯勾的鼻尖相比一般的弯勾鼻要有肉。
布鲁清楚地记得,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性感的、略厚的、天生红润的嘴唇是拉得蛮开的,致使在她的鼻的两旁拉出两道好看的沟壑,妩媚而妖冶。
然而此刻,她紧闭嘴儿,嘴形大小适中,厚唇嘟着,可爱而性感……
布鲁冲动地吻她的嘴,这次他忘记了应该轻些,所以睡眠中的卡兰有了反应,轻轻地动了下,嘴唇儿竟然微微张启,他心中大喜,巨舌捣入她的梦腔,品尝一会,听到卡兰“唔唔……”的呢喃,他的手不安份地轻揉她的豪乳,入手结实中带着软弱的触觉,处女特有的弹性叫他忍不住使劲地捏了一下,她微张的两唇一合,把他的舌头轻咬住。
正在他惊疑之时,他按在她胸脯的手被她抓住,他惊得缩舌回来,脸离她一点,看她,见她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这双眼睛眯长而漆黑、配上她如弯刀般的黑长眉毛,显示伊黑夜似的摄人魅力和深刻。
“你……你醒了?”
“我以为做梦……但不是……”
“卡兰小姐,你是做梦,继续梦吧!”
布鲁趁着她初醒之际,再次吻她的嘴,她开始的时候只是安静地让他吻,后来渐渐的、笨拙地回应,两人缠吻一阵,本来逐渐清醒的卡兰陷入另一种迷茫……
(初醒之人,抵抗意识较弱,很容易再次迷睡。)
柔荑轻然爬过布鲁的背,轻轻地把他搂了,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按手在她的胸脯,玩弄她的豪乳,她这次变乖了,没有抗拒他的抚揉,他揉着那肉峰一阵,开始捏弄小小的乳头,捏着捏着,乳头儿开始变硬、胀挺……
布鲁终究是急色,迫不及待地伸手下去,插入她的弹性裤头,直接抚摸她的阴户,这一摸的,让他惊喜难抑:卡兰不但有着肥嫩的阴户,且像被潮水浸泡一般,湿迷迷的。
“嗯喔……不要……”
卡兰感到阴户传来的异样触觉,娇体颤抖的同时,双手推他,双腿也颤抖着夹紧,恼怨地呻吟:“嗯……唔……不要……杂种……不要碰那里……我不要……好痒……我……我会生气……”
她空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魔爪,生生地把这只作恶的魔爪从她的裤裆拉出来,然后迅速地按住自己的私处,双眼羞怒地瞪着布鲁,道:“你说过只在这里睡……我不要给你……”
“卡兰小姐,我没有要你给我太多……只要让我如此的触摸,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和你睡在一起,我忍不住想这样……”
“啊喔!你……你……,你没穿衣服?你把我的上衣的纽扣也解掉……混蛋杂种,趁我睡着的时候,竟然……竟然……做出背信的、无耻的举动……我……我要踢你出去……我唔嗯……”
卡兰羞怒地叱说,却被布鲁封住她的嘴,她欲摆脸不跟他接吻,可他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她没法躲过他的强吻。或者因为被他吻得多了,心里很难拒绝这吻,在相吻中,她的身体和心灵缓缓的放松,他在此时离开她的唇,轻轻舔吻她的眼睛、眉毛和鼻尖,她痴愣地睁着眼睛,如此一会,他的手又拢抓她美丽的乳房,那种爱抚让她有种难以抗拒的舒服和欲望,她迷迷地看着他俊美中带着邪恶粗犷特质的脸庞,渐渐的闭起双眼,微微颤抖的娇体往他的胸膛里靠紧一些,呢喃道:“杂种,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卡兰小姐,别害怕,我只想和你赤裸相拥,紧紧抱着你美丽的身体,幸福地睡一觉……我不会侵犯你,要相信我……”
“我永远不会相信你这杂种……”
“精灵族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血液流着不可信任的元素……啊!别太用劲,我疼!”
布鲁听到卡兰的诅咒之语,不知不觉加重抓在她的玉峰的手劲,痛得她轻轻的皱眉;他放轻手劲,凝视着她,魔爪悄悄滑下去,这次没有进入她的裤裆里,而是试探着解她的睡裤……
卡兰伸手过来阻止,他于是吻她的嘴唇,他没有缩回手,捏着她的裤头,以感性的温柔声音哀求道:“卡兰,让我褪除你的束缚,你可以的,乖,放开你的手,别拒我于门外……”
说话的同时,布鲁手上使劲,拉着裤头往下扯,卡兰坚持一阵,在他某次吻她的时候,她的手松开,他及时地把她的睡裤褪落到她的脚踝处,然后把她的身体抱得侧向她,怕她临时反悔,他的膝盖巧妙地弯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的双腿隔开,有效地阻止她反悔之时把睡裤再提拉上来。
“你真的要把我们母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卡兰和布鲁嘴对着嘴,哀叹出一句。
布鲁蓦地想起可比家对他的好,心里迟疑着,如果真的要了卡兰,她们母女是否能够安然共处、会否还会对他像以前一样好?他又想到这家女性跟母亲都有很深的渊缘,但他却只是无耻地顾及到自己的欲望,只想把她们三母女摆到一张床上,这会不会对不起她们、也对不起母亲在天之灵呢?
“你帮我得到水月灵吧……”布鲁叹道。
这话令怀卡兰表现出一些挣扎,她微怒道:“杂种,我不会帮你得到女人,你再敢在我面前提水月灵,我就不再忍受你!”
“忽然觉得对不起很多对我好的人……”
布鲁口中满是歉意,但手却不放松,竟然悄悄地把卡兰的小裤裤也褪到大腿处,随之稍挺胯部,巨棒压顶在她的丰肥的阴户之上,她张嘴低呼之时,他很突然地退了回来,放开她,翻身平躺着,仰叹道:“你们都不愿意帮忙,但我也不想这般苟活在精灵族,最起码我不想叫自己随时担忧被哪个精灵杀死,因此,我必须得到水月灵,因为她不但是我父母的力量载体,且是我父母的灵魂载体,这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遗产!不管我爱不爱水月灵,也不管伤害她多深,到最后,没有退路的时候,得到她,是我唯一的选择!卡兰小姐,晚安,我回去了!”
--他坐了起来,拿起衣服要穿,卡兰的玉手伸过来夺掉他的衣服,他转眼看她,只见她那双妩媚的妖眼也同样地看他,这双眼睛此时是很冷静的,这使他想起她平时就是一个很冷静、很稳重的女孩……
“你说过今晚陪我,你要撕毁诺言吗?你这无信的杂种……”
“卡兰小姐……”
布鲁虽喜,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时那般善于谎言的他,此时变得无言。
接下来,卡兰的一个举动更令他惊喜至惊震:她弯坐起来,把玉腿处的亵裤和脚踝的睡裤脱掉丢到床尾,然后平静地躺下来,闭上双眼……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你害怕什么。我了解你只是一时的良心发现,当你得到水月灵,你有了力量,你还是要侵占我,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跟你对抗,终是会被你奸淫。既是如此,我不能够在水月灵之后,因为我本来就是在她之前的……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今晚之后,别再找我就是了。”
(卡兰如此说话,表明她愿意让他布鲁……干!怕东忧西的,岂是他布鲁的本色?干!要干,就干……)
--迅速地朝她压下去,布鲁狂吻她一阵,淫笑道:“卡兰,压在你肉体上的感觉真好,愿意压你一辈子……”
“你不是说良心发现,所以要离开的吗?”
“良心能让我得到什么?我决定收起微不足道的良心,满足你的要求和欲望……”
“……杂种,你不顾及我的妈妈……”
“我时常有这样的想法:把你们三母女摆在同一张床。”
(真是够邪恶……)
卡兰平静地凝视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带着解不开的恨怨幽叹--
“我就这样……被你骗了!”
第二章原来这么痛
布鲁见卡兰乖乖闭起双眼,他的淫心把所有的忧虑之心淹没……
“卡兰小姐,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初夜,让你以后都想着我!”
“我只是不想在水月灵之后被你糟蹋……”
“怎么可能是糟蹋?你应该说是宠爱!”
布鲁以其刀捅不破的脸皮说着肉麻加无耻的话语,压着卡兰弹性十足的柔体,埋首轻吻她的越来越艳红的嘴唇……
她悄悄地睁开两道眼缝看他,道:“你……好重!”
“哦?卡兰小姐,喜欢被我重压的感觉吗?”
“讨厌!”--仿佛是回答,又仿若嗔怨。
“女人说讨厌,一般就代表喜欢。”
布鲁不由分说地吻她半眯的眼睛,吻得她急忙紧闭,他于是双手抱住她的脸颊,狂吻她细腻的脸蛋,最后吻在她的嘴唇,她木然地让他吻一阵,被他挑起体内的情欲,扭动几下身躯,又悄悄地睁开眼睛,双手缓缓地攀缠上来,搂住他的背,热烈地迎合他的吻……
卡兰渐渐沉迷于布鲁的吻,她不明白为何,只是简单的口舌纠缠,为何让她有种却之不舍的感觉?平时看起来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是那么不卫生的事情,为何当她的小嘴被他侵犯之后,她不知不觉地习惯并迷恋上他的吻?同时,她好像喜欢被他抱着、压着,喜欢他的手的抚摸,这真是让她奇怪,她本来是憎恨他的啊,可她为何喜欢这种感觉呢?
--她到底是怎么啦?不应该是这样的……
以为自己一直都憎恨他的,可是为何此刻却想起自己喜欢有关于他的太多呢?
“唔喔……杂种……好痒……别吻我的脖子……”
原来在她沉思的时候,布鲁已经从她的嘴转移到她的嫩滑的颈项,他喜欢她的肌肤,不但因为其有区别于其他精灵的肤色,更因为她的肌肤极其细嫩、触手滑腻,非常的令他着迷。
“我不吻你的脖子……我吻你的胸脯……你的美丽的乳……卡兰小姐……好喜欢你的乳房,如此巨大而尖立,要是生在别的女孩身上,怕早就垂吊至肚脐啦……哈哈……”
“杂种,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看过很多女性的乳房?”
布鲁额头惊冒汗,故作轻松道:“卡兰小姐,你把我想得太受欢迎啦,这精灵族,只有你们可比家的女性会对我好的,别的精灵女性哪位给她们的乳房我看?而且,我连几岁的小精灵儿都打不过,想强逼看她们的,也不可能。”
卡兰怀疑地道:“你没看过很多的乳房,为何说我这种形态的乳房很容易垂吊?”
“啊?我有说吗……即使有说,也是猜想。闲着没事,我喜欢稍稍地想象一下女性的身体……”
“无聊。无耻。肮脏!”
“我就是无聊,所以才无耻,可我刚才被雨淋得很干净……”布鲁嘟哝着,双手拢起她的玉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小小的、坚挺的奶头,她受了这种细部的刺激,娇体微动,呻吟起来:“唔啊!痒……痒儿……杂种,我……我受不了……你不要吻我的奶头……我……我那里好敏感……我不要跟你做了……你找我妈妈去!”
“都说你妈妈月潮来啦,是她把我赶到你这里的!”
“无耻杂种,你当我是白痴,妈妈会把你赶来这里害我?”
“不信你事后问她,嘿嘿。”
卡兰无言以对,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叫她事后才去问?
布鲁很为自己的语言感到得意,轻轻咬着她淡红的小乳头,扯了几下,她呻吟几声,手掌儿拍在他的后脑勺,嗔骂道:“杂种,你再这样,我就踢你出去。”
“这事本来就要这样,你以前也见过我跟你妈妈做,你妈妈就喜欢我这样,难道你不喜欢?”
卡兰红着脸无语,她心里讨厌布鲁在此时提起母亲,想到他粗长的淫具插入母亲那肥隆却非常细狭紧闭的漂亮阴户,她在惊慌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一种抗拒,很不愿意跟布鲁如此下去,但如今骑虎难下,且她亲口叫他留下来,就是坚了心要给他这次--也许是唯一的一次,却也是她的初次。
虽然布鲁的淫具粗长无比,可是她很多次看到这淫具插入母亲的身体,因此她心中并非很害怕,因为她曾得以仔细的瞧过母亲的阴户,惊叹于母亲那生育了她和卡真的阴户,那肉缝看起来竟然比她的缝裂还要细狭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暗自认为,母亲比她细狭的阴道都能够顺利地容纳他的淫具,她当然是比母亲更加容易些的--就让他得逞一次吧,也不会很痛的啦。
(……当布鲁真正进入她的时候,她方知道自己错得好离谱……)
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有种舒服得想呻吟的冲动,只是羞耻之心及她本性的沉稳,让她坚持着没有再呻吟。
布鲁觉得失败,面对一个处女,竟然挑逗不出她迷醉的呻吟--这卡兰虽然愿意把身体给他,但那心仍然停留在原地,不曾朝他迈一步!
好吧,让这妮子知道淫魔杂种的厉害……
布鲁的身体慢慢往后挪退,从她的胸沟渐渐地滑吻下来,双手仍然在她的双峰揉捏……
卡兰知道他要吻她的那个地方,身心开始紧张起来,难以保持平静,双腿夹紧并微微颤抖,搂在他的背上的一双嫩手也悄悄地抱紧他,企图阻止他继续吻下去,可是又不能真正地控制住他的动作,因为她心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希望他这般地吻舔她的身体,又害怕着。
她心中不能抑扯的慌乱和羞耻,总也挥之不散。
“卡兰小姐,你别抱着我的头啊,我本来就辛苦,你这样我更费劲……”
“你觉得辛苦就离开好了。”
“你现在要我离开,不是比杀了我更痛苦吗?你瞧瞧,肉棒涨得发黑,不进入你温暧的水穴消消火,我怕会被烧成黑炭啊!麻烦你放松点,平时你不是说不怕我吗?再说我进入你妈妈的时候,你妈妈也没喊过一声痛,难道你那里比你妈妈细小很多吗?”
“无耻杂种,我怎么知道我那里比我妈妈的大还是小?我都没看过自己的……再说我是处女,听说处女都会痛。”
--卡兰又脸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她睁眼说瞎话;她怎么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呢?
“处女会痛的吗?我还没试过耶!卡兰小姐,我帮你看看,你的那里是不是比你妈妈的细小,如果太细小的话,可能进不去哦!”
布鲁急色地、使劲地爬退到卡兰的胯间,双手打开她的双腿,可是她使劲地要夹回来,他只得头一沉就钻在她的双腿之间,无耻地道:“卡兰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战斗精灵,很有力量,你要夹紧你的双腿,就把我的头夹爆吧!”
卡兰使劲的双腿渐渐地软下来,哀叹一声,道:“如果能够狠得下心杀你,我一早就把你杀了。我……我不管了,随你……啊唔!”
她感到自己敏感的私处被布鲁舔了一下,像触电一般,脑袋有些晕眩,反射性地撑起上半身,只见布鲁趴在她那里近距离地看着,他那双邪恶的眼睛定格着淫意,她惊呼道:“杂种,不要看……你要做就做……我给你……不准看……我不让你看……”
伸出双手,她就推布鲁的头,他使劲地埋头下去咬扯住她的卷曲毛草,痛得她急忙缩手,嗔叱道:“杂种,无耻杂种……咬我的……我的毛儿……好痛啊!我都松手了,你快松口,不然我打你!”
说话之时,私处传来的痛楚消失,另一种骚痒的舒服感随之升起,她只觉得湿润温热的舌头正舔刮着她的阴部,于是双手一软,倒躺下来,迷茫地瞪着眼睛,张着嘴儿嘘嘘地喘息。
布鲁贪婪地吻舔卡兰带毛的肥嫩阴户,越是吻越是觉得她的洁净的爱液溢得更多,他更是兴奋,虽然卡兰并非像侬嫒和卡真那种光洁无毛的肥嫩,但这母女三人的阴户有着共同的美妙特征:她们的阴户都生得很肥隆,看着就让他想插入,让她们的肉包紧紧地吸纳着他的肉棒。
“啊唔……啊唔……杂……杂种……你……吻够没有……我忍不住了……我要快些结束……好讨厌的感觉哦……”
从喘息到呻吟、到哀求,卡兰终是抵抗不住布鲁的攻袭,身心的堡垒慢慢的沉沦,她茫然地睁着双眼,这双美丽而妩媚的眼睛闪烁晶莹的眼泪……
布鲁没有看到卡兰的泪;即使看到了,他也不会追究她为何要流泪,当然更加不懂得为何本性坚强的她偏偏在此时泪水迷迷。
卡兰的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因为她的身体竟然生出一种需要填充的欲望……
“嗯,卡兰小姐的蜜穴的味道真是好啊,水也流得像你妈妈一样的多哩,我好喜欢!”
卡兰清楚他的嘴已经离开她的阴户,听到他这句淫话,只觉得自己体内溢胀着一股液流,羞羞地往她的阴缝外逃窜……
布鲁又道:“卡兰小姐,你真没看过你的阴户吗?我说给你知道……”
“不要!不要说……杂种……我不想听……”
布鲁仰脸看看她,见她一脸的羞意,极是喜欢,爬上来吻她的嘴,她挣扎一会,安静下来,当他离开她的唇之时,她羞怨地道:“你用刚吻过我那里的嘴亲我的嘴,想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肮脏吗?”
“不是。卡兰小姐是纯洁的,我希望你永远的纯洁……你的阴户清洁干净,一点也不肮脏,让我吻舔一辈子,我也愿意!”
“你休想!”卡兰羞嗔,语言虽拒绝,语气却软到不行。说罢此句,她忽然打了个手架,念动咒语,布鲁是见过这种手势的,他道:“卡兰小姐,外面下着雨,没人听到的,不需要什么结界。”
“雨总会停的……”
“也是,卡兰小姐想得周到,为了报答小姐处处为我着想之意,说不得也要把你身体的秘密告诉你。”布鲁说着,又色劲十足地爬到她的胯间,凝视她的处女之穴,一会,他道:“卡兰小姐,你的毛儿很黑很有光泽,生得不是很浓,遍布的范围也不大,就巴掌处的铺在你的隆起的阴户,卷曲卷曲的,现在被你的爱露润湿,像原上的草,刚遇到狂风而曲弯,又被一阵细雨淋洒……”
“不要说啦……好羞人……再说我翻脸……”
“哟,怕什么啊!有毛没毛都同样好看的啦!卡兰小姐,你不是因为看过你妈妈的没毛的白肉穴,觉得你有毛的肥穴很羞人吧?不要怕啦!其实有毛的也非常可爱,有时候有毛的更爽哩!卡兰小姐就是有毛的、可爱的、超美的、肯定也是超爽的处女小穴,好喜欢,再亲亲!”
布鲁轻轻吻了她的阴户,她的娇体生出生理性的颤抖,呻吟道:“唔……你……坏……”
“我是好人啦,卡兰小姐!你这处女穴真好看哩,虽然没有你妈妈和卡真那么肥隆,可是两片大阴唇也是隆胀得可以,高高突胀的阴阜让我好兴奋,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闪烁淡紫黑的光芒,这和你的肤色很相像啦,与众不同的吸引人,而且阴唇的边缘处淡红淡红的,嫩得不像话哦!看去就像一道小指大小的红画痕,夹得好紧的肉唇,都看不到缝隙,但你的阴裂看起来比你妈妈的缝道长一点点啊,你这样子,我进去的时候肯定不会很痛,即使你是处女,也不会很痛的啦。所以你不要怕,你只要记着你妈妈那比你细小一些些的阴道我都能够自由的出入,就可以安心地和我做爱了。嗯,让我打开你的两片生毛的、肥隆的、性感的大阴唇,再看看你的小阴唇及再里面的春光……”
卡兰难以忍受他用如此的淫语秽语过份地形容她的蜜穴,一双嫩手就掩在私处,挣扎着仰起首,羞怒地瞪着他,一双妖魅的眼睛春意好浓、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布鲁几乎忍不住想扳开她的双手、提着巨棒扑压到她的肉体、狠狠地插入她美妙的处女蜜穴……
“卡兰小姐,你平时坚强、稳重,一点都不像会害羞的人啊,怎么现在这么害臊?我都看了这么久啦,还要遮掩着不给我看,不是太迟了吗?”
“就是不给你看!混蛋杂种,你这坏家伙……我好后悔……被你骗了……”
“待会你会喜欢被我骗的啦,嘿嘿,你会像你妈妈一样被我骗得很幸福。”
“是不是也像卡真一样被你骗得幸福?”
“我可没有骗卡真做这回事……”
“那是因为根本不需要骗,卡真就会给你!”
“哇,卡兰小姐,你怎么知道?”
“我妹妹的心思,我能不懂得?”
“可是我直到现今还没有要卡真耶,我是不是好人啊?”
“你好?我呸!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估计不用过几天……”
布鲁趁她分心说话之时,扳她的双手,她不敢松开,两人较劲一会,她让他得逞,撤离遮掩私处的手,无力地摆放在两旁,胸脯起伏得有些急,喘息犹如呻吟。
“卡兰小姐,我从来没有看过处女蜜穴,这次一定要看清楚!”
杂种说话果然出口成谎,丹玛、卡真、艳图、水月灵和凯莉公主的处女小穴都被他先后看过,更且夺去丹玛、艳图和巴琪的初夜,但他既然在卡兰面前说得出没有看过处女之穴,真是谎言天成啊!
卡兰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她羞怒地道:“你胡说!你看过我妹妹的……她说全身都让你看过……”
布鲁微愣,淫笑道:“看是看过一点点,只是没有瓣开卡真的处女小穴来看,好可惜!下次一定要瓣开来研究研究……”
“滚开!无耻杂种,我不给你了。”
“要我滚开,让我看了再说……”
布鲁的双手捏按在膨隆的肥穴,相反方向稍用力,轻轻瓣开她的两片肥厚外唇,却见里面淫水汪汪,阴蒂包皮直拉到整个阴裂的一半,由此可知她的穴儿的特别,虽然看外形肥隆而诱人,但被她的大阴唇包裹在里面的肉缝却并非很长,看得出来她的小道也跟侬嫒的差不多,不见得比侬嫒宽大些。
她的小花蒂稍稍地突出,鲜红鲜红的,露于阴道上沿尖;他继续瓣开她那闭合的、红嫩如玫瑰的小阴唇,只见里面鲜红的肉珠绞结在淫水的浸泡之中,就像重叠的红宝石晶肉,而在这绞结的阴肉之间,那个迷人的小洞口,有层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的薄膜,他知道,那是卡兰圣洁的处女膜,很快他就会用巨棒撞破这层薄、撕裂她的初道……
“卡兰小姐,你的内部的情形是这样的……”
“不要说,我不想听!”
布鲁刚要用他超高的表达能力把卡兰的处女穴形容出来的时候,卡兰羞怒地打断他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继续激怒她--否则煮熟的鸭子可能会飞掉,到手的初夜或者也要丢失。因此,他识趣地没有说下去,埋首压在她的蜜穴,舌头轻吐、划入她的肉缝,迷醉地舔磨她的小阴唇里外及她那特别敏感可爱的小花蒂……
“唔啊!唔唔……杂种……我……我……”
女人最敏感、最易得到快感的地方被舌头以熟练的舔技挑逗,没用多久的时间,未经阵仗的卡兰接近崩溃地呻吟淫叫,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何妈妈即使在女儿面前也那么不顾羞耻地叫喊,因为那是很难控制的啊!
妈妈啊,女儿误解你了,以为你很淫荡……
“啊唔!噢唔!杂种……无耻杂种,我……我不行了,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好难受呀,你……你快点……结束,别这样……你要……就进来……进来……我要……,你进来……”
布鲁仰起脸,阴险地道:“卡兰小姐,你唤我一声杂种亲亲,我就听你的话!”
“我不唤……”
“你不唤,我继续咬你痒痒,叫你难受又舍不得。”
他的嘴再次对准卡兰迷人的肥穴,卡兰惊吟道:“杂种亲亲……”
“那就亲亲!”布鲁轻吻她的阴户之后,迅速攀爬上来,吻了吻她的嘴唇,双手把她的双腿弯曲上来,粗大的怒棒轻抵在她的嫩美的小缝裂,接着他缩手回来,右手撑在她的腋窝际,右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指挥肉棒在她的阴户上挑逗、试探性地滑磨、轻刺,他的眼睛却凝视她的脸,看着她脸部的表情变化,看得她脸面粉红难抹,如此一会,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启嘴轻喃:“杂种……真的不会很痛吗?你那根看起来很吓人,我的那里是很小的……真的很小!”
“不痛的,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亲眼目睹的事实,你没见到你妈妈喜欢被我插吗?”
“妈妈生过孩子的,我是……初次……”
“都一样,不会痛……”
“那……你进来吧……我感到你已经进来一点……有些胀胀的、烫烫的……很……很舒服,不……不是很痛……”
布鲁欣喜若狂,把本来已经进入的半个龟头缓缓地挤进一点,感到龟头像被嫩肉咬紧一般,虽然紧凑无比,但没有任何痛苦,只有无限的舒服和快感,他再也难以忍耐,沉腰压刺,巨大的热棒撑开她的闭合的阴裂、刺破她的处女薄环,一种女体被撕裂的感觉伴随着他的快意传输到他的脑中枢,他的肉棒终于撕开闭合如粘在一起的肉道,顶插进最深处……
--啊!
破瓜的瞬间,卡兰痛苦得嘶叫,曲起的双腿爆然前伸,抽搐性的伸直、踹踢……
“啊呀!哇呜呜!好痛……杂种,我的身体裂开……痛啊……痛……,原来这么痛……好痛……哇哇……你骗我……骗我……痛哇哇……”
第三章欲雨息.幽梦怨
……卡兰知道布鲁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内心慌乱无比……
布鲁的肉棒有意的在她的外部和浅部磨擦、刺刮,让她有种想呐喊的感觉,仿佛多年纯净的心被什么爆开一般,欲望难以抑止的汹涌,她觉得这是一种羞耻,毕竟她是以纯洁著称的精灵,且是圣精灵族三遗族之一的可比家族的大小姐,二十七年都安静地渡过,为何只是在杂种的肉棒的轻轻挑逗之下,就显得那么的脆弱?
阴户的骚痒和内心的醉迷,让她生出一种羞耻的欲望:快些进来啊……
男根的圆头挤进她的大阴唇,她感到大阴唇被他的巨棒胀开、并被压挤进阴户之内,烫热的龟头触碰阴蒂,让她的身体生起一种舒服的颤栗。
……她接受这次性爱,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内心非常的慌乱,怀着紧张的心理缓缓地闭起双眼,等待巨棒进入身体的那一刻!
--她呻吟出羞耻的请求……
很自信的认为不会痛,因此,她安静地等待他的进入,没有任何的抵抗、也没有任何的扭动,这给布鲁的进入提供了很好的前提条件,若不然要进去如此紧凑闭合的处女小穴,即使像他这般强悍的肉棒,怕也要费上一翻周章,她却安安静静地躺着,表现得极为配合,--这岂非等着被宰吗?
内心羞慌而表面平静的卡兰,虔诚地期待那一刻--虽然她认为自己不爱布鲁,可是她深刻地了解这是她的初夜,是她第一次把自己贞洁的身体献给一个男人,那么,她必须得认真体会男人对女人的那一刻推进,免得以后想起来遗憾。
……好吧,进来吧……
--杂种,进来吧,不爱你,也给你……
我是你妈妈最初内定的媳妇,虽然埃菲阿姨生了你,致使整件事情都变了,可你的身份没变,仍然是埃菲阿姨的儿子!
为了敬爱的埃菲阿姨,为了告慰她在天之灵,让她知道我卡兰记得曾经的承诺,则在这里,痛苦地实践一半的承诺--给他一次,但我不要做他的妻子;我给他一次,只是不想留在水月灵之后,因为她水月灵,比我迟很多年!
啊--
……粗大的肉棒像烧热的钢枪一般刺进来,那种破瓜时撕裂的疼痛令她张嘴狂叫,双手在瞬间抱得布鲁紧紧,一双腿猛地踢直,腿间撕裂般的痛让她的双腿产生短暂的痉挛,随之那难忍的疼痛,令她不停地踢踹着双腿、腰脚扭动,企图脱离肉棒的抽插,因为这种抽插像被钝刀拉锯般痛苦,然而她的如何扭动,都难以摆脱粗长的肉棒的不停抽挺……
“啊呀!啊哇哇!痛哇,呜呜……杂种,停止……,我的下体裂开了!好痛……停止……我不要和你……你找我妈妈……甚至找水月灵!我让你找水月灵……真的让你找她,只要你停止,……哇啊啊,哇痛死了!”
“卡兰小姐,一会就不痛了,你忍忍,平时你那么坚强……再忍忍……呼呼!卡兰小姐的肉穴真是紧啊,又肥又性感,插进去更是比看着爽,停止不了啊!我插插插……慢慢地插、轻轻地顶……”
布鲁不顾卡兰的剧痛,双手紧紧地钳抱她、控着她那因疼痛而变得不安份的身体,拱着屁股耸动,肉棒轻缓地在她迷人的处女小肉道进出,被嫩肉紧紧包夹的美妙感,舒爽得他直呼噜,恨不能整个人钻进她的小穴!
“哇呜呜!杂种……你都是在说谎!一个晚上骗我好多次!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离开我的身体,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听埃菲阿姨的交代,也不要在水月灵之前……我要当回处女,我要回我的纯洁……好痛啊!妈妈也是在骗女儿……她其实很痛的,却在女儿面前装出快乐的模样,害我……害我……以为不会痛!呜呜,以后再不要跟男人做……明明那么粗长的东西,总是要插进我们女人那么细小的肉缝……不痛死才怪……痛哇!啊啊啊!呜呜……”
卡兰拼命的哭叫,令布鲁想起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四个处女,每个都在他进入的时候痛苦的尖叫,但相对来说,艳图和巴琪在这种事上,比卡兰坚强,而丹玛因为被淫药迷失心智,因此虽然剧痛无比,却是一边流泪一边疯狂地跟他性交,所以他也有这么一种认知:女孩的第一次,得到的最多的就是痛苦,快感被压在痛苦之下,是很难感受到浓重的欢愉的,更别提什么高潮,然而,他布鲁,能够给她们高潮。
--即使是在破瓜的痛苦之中,仍然让她们高潮涌现,也即痛并快乐着……
“卡兰小姐,你别哭得这么惨,很快就不痛了,一会你就觉得快乐啦!”
“很快……很快是什么时候?是百年之后吗?混蛋杂种,我永远不相信你的话。”
“很快嘛……就是等下我插得你爽的时候,哈哈,呼呼喝,插插插,对卡兰小姐我是这么的温柔……如果是你妈妈,我就狠狠的、使全劲地插……她可一点都不怕……你是初次,我得温柔对待……呼呵呵!处女小穴夹得我的肉棒好爽……卡兰小姐,我是不是很温柔很体贴啊?”
“无耻杂种,骗了我的初夜,这么痛的……你还敢笑?我捶你……捶死你这不要脸的杂种……”
卡兰挥起粉拳捶打在布鲁的胸膛,她没有使上武技力量,因此就像在情人的胸膛里撒娇嗔痴一般,但这样的捶打,令她集中在阴部的心思分散,疼痛感随之也比之刚才减轻些许;她一边哭泣一边捶打布鲁,忽见他朝她吻下来,她羞羞的摆脸向侧,嗔道:“你让我痛……我不给你吻!”
--晕倒!哪有这样的,身体都给了,竟然不给吻!?
布鲁继续拱着腰臀轻轻地抽插她的处女小穴,虽然她的阴裂看起来比侬嫒稍长些,可是她的阴户内部结松有些奇特,使得阴道口还是像侬嫒的一般大小(卡真的阴道口肯定比妈妈和姐姐的要狭窄),又因她是初夜,(虽然阴肌的弹性和伸缩性好到极至)阴道从来没有被扩张过,这初次的扩张,当然显得紧绷绷的,让他感觉比侬嫒天生宝穴还要紧砸一些,像拉紧的肌圈箍紧他粗大的肉棒一般,舒爽无比。
……插插插,轻轻地插,慢慢地感受……
“卡兰小姐,给我亲亲……”
布鲁把她的脸扳正,躬着屁股、吻住她的嘴,她和他相吻,然而突然地,他感到下唇疼痛,急忙离开她的小嘴,惊疑地看着她……
“无耻杂种,瞪我干什么?就许你让我那么疼痛,不准我咬你的唇啊?我也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嘻嘻!你的嘴唇流血啦……”
布鲁看着平时沉静稳重的、坚强的卡兰流露出自然的女孩儿神态,在妖艳中杂着难以解说的纯真(他以前从来没想过卡兰也有像卡真一样纯真的一面),他不由得看痴了,由衷地感叹道:“卡兰小姐,你好美!”
卡兰一愣,眼露羞色,慌然地看往一边,微张着嘴儿轻轻喘息,没有半句语言。
“卡兰小姐,不痛了吧?”
“谁说不痛?你让我插看看?”
“好啊!我让你插,只要你有阴茎,我就给你插,哈哈……”
“我用木阴茎插你……你的屁眼……”
布鲁的笑容顿时凝结,如果卡兰要报复他,拿别的什么东西插他的屁眼的话,那他直人应该用最厚的木板把屁眼钉实、封牢……
“难道卡兰小姐平时也使用木阴茎吗?”
“白痴杂种,我哪有用那种东西?是妈妈曾经用的……”
“啊呀!我以为只有卡真知道,原来卡兰小姐也知道……可是卡兰小姐,你千万别拿木阴茎搞我……我只喜欢搞女人,不喜欢被人搞……如果你用阴道搞,我就很喜欢……简直是超喜欢……来吧,搞我吧,卡兰小姐,用你的阴道搞我,给你主动权!”
“我捶你哦……气人……”
也许是因为破瓜的撕裂之痛减轻,也许是因了这段时间的抽插,卡兰习惯了一直存在的痛苦,加之性器的磨擦,无疑地产生一些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远不及疼痛来得真实,但多种的原因加起来,她的破瓜之痛相对获得减轻,所以她此刻只是轻咬着嘴唇低泣,已经不是初时那般的嘶声裂叫,而当听到布鲁的淫语之时,她羞得无地自容。
--谁、谁要跟他主动啊?
“你主动的话,会减轻痛的。”布鲁开始诱骗卡兰。
“真……真的吗?”
“好像是真的……以前我插得粗鲁些,你妈妈痛了……都叫着让她在上面……”
“不要提我妈妈……杂种!你……你让我在上面试试……或者是真的……”
布鲁翻身下来,卡兰觉得下体空虚,她仰起上身,要翻身之时,痛呼出来,无力地倒躺下去,嗔怨地道:“那里好痛,我动不得……”
“卡兰小姐,你怎么能够让我失望?”
“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不会主动。”
“怎么可能?我累死也要插你个够……处女初夜绝对不能浪费!”
布鲁翻身坐起,看着她的私处,只见那里红液渗流,私处整片地血红,股间之床铺也红渍一片--他搞过四个处女,但只真正见过丹玛和卡兰流血,艳图是在河里,因此虽然流血但未亲见,而巴琪是在黑夜,他什么也没看到。
当然,有一些不是处女的女人,也被他插得血流不止,嘿嘿,强就一个字!
“卡兰小姐,你流好多血……不要了吧?”布鲁装出一付没干过处女的样子。
卡兰看着布鲁粗长的“血阴茎”,上面都是她的处女鲜血,她感叹:不管自己喜不喜欢他,处女的贞操终是被他夺去。
她忍痛坐起来,看自己被血染红的隆胀的阴部,再细看时,只见本来紧闭的阴缝,张着一个小肉洞,那洞还在渗着血丝,她愣然一会,又哭泣:“无耻杂种,害我!……把我的身体弄坏……本来好好的……现在又痛又张开,哇哇,以后都这个样……我不要活了!”
布鲁安慰道:“卡兰小姐,你那洞没坏,等明天醒来,就恢复原来的样子啦!你看看你妈妈的,每次被我插,不也是像个张开的肉洞,可是第二次插她的时候,又闭得紧紧的。所以,不用担心啦,事后你用恢复魔法,你的伤也会很快好的。”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不相信就不相信,我们继续!”
布鲁把卡兰压倒,提着肉棒又想插进她的处女血穴,但她使劲地推开他,道:“我今晚不要了!我很痛,再也不要了。你找妈妈去,或者找卡真去……反正我不要了。我已经被你折腾好久,如果你一晚不结束,我今晚非死不可。刚才我痛得快晕过去,你这么粗长,却要折腾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是初次吗?你别再进来,如果进来,我把你那根东西断了!”
卡兰把话说得很绝,布鲁也知道一个处女很难承受他的巨棒折腾,但没有想到卡兰出尔反尔,刚刚还说随便他弄,在看了她的阴户之后就毁约--看来痛苦并非她不想继续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像所有的女性一般重视阴户的美观。
很不幸的,布鲁让她看到阴户受伤惨重的样子……
虽然没有射精,但已经获得她的处女,心理上有着绝对的满足感,既然她不想继续,他也不好逼她,毕竟逼急了,他到时吃不了兜着走,反之,如果顺从她这次,待她的破瓜之裂伤痊愈,或者她会像侬嫒一样,每次都愿意和他和欢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怕;处女都给了他,还有什么不能够给?
--就只是一晚吗?嘿嘿,他也永远不相信她说的话……
“好吧,卡兰小姐,我听你的,即使没有射精,我也忍了!”
卡兰看了看他,闭起双眼,没有回答。
布鲁悄悄地爬过来,侧身躺下,搂住她的娇体,巨棒压在她的小腹,轻轻地吻着她,如此一会,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扯过来,放在他的硬棒之上,她犹豫一会,轻轻握住了。
“卡兰小姐,你……不想要一个完整的初夜吗?”
“我觉得……已经很完整……初夜对于女人来说,只是认真地、清醒地感受男人进入的瞬间……那一瞬间的撕痛和深刻……就是女人完整的初夜,其余的,都是男人想要的,女人为了满足男人才忍痛继续,但我没必要满足你。”
“卡兰小姐,我觉得没有精液射进你的身体,是不完整的……”
“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射精是要很长时间的吗?我熬不了那么久……我会被你……被你肏死的……”
“肏死,也还想肏你……”
“你……”卡兰欲语还休,感觉到手中的巨棒膨胀得更大,她心中幽叹,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布鲁,再次闭上双眼,轻轻地道:“你继续吧,把我搞死算了!”
“卡兰小姐万岁,我将听从你的话,把你肏得要生要死……”
布鲁兴奋地把她的身体扳转,两人相对侧躺,他扛起她的一条玉腿,握着巨棒抵在她的蜜缝处;卡兰感到一阵裂痛,粗物又一次深入她的血道,缓缓地抽插起来,这次的感觉虽然还是很痛,但也有一种快感伴随,因此她没有痛哭,只是轻轻呻吟,无意识地伸嘴过来舔了舔他的脸庞,道:“你要快些射精,最多我……以后给你第二次……今晚真的没办法,别的处女或者可以,但我怕这种疼痛。”
“我会满足卡兰小姐的要求,一定很快射精……”
卡兰有些许相信他的话--然而直到最后,她发觉她又错了,她不应该相信他!
……布鲁不但没有很快射精,且越来越猛烈,她在痛苦中哭叫了一晚。
这一晚下来,她不知道是痛苦更多,还是快感更浓,反正他经过很久才射出他今晚的第一次精,她在那瞬间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操弄她伤痕累累的小穴,她又是哭又是骂的,如此被他反反复复地搞到天亮,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少次!
……当她又一次醒转,还没有睁开双眼,就感到下体胀着一根硬物,她睁开眼睛,惊然失色:侬嫒竟然静静地站在床前!
--夜雨是停了,梦也惊醒了,侬嫒却来了!
“杂……杂种,快……快醒来……离开我的……身体……”
卡兰不知所措地叫喊,正做着淫糜的好梦的布鲁惊醒,看见床前的侬嫒,他亦是大惊失色!
--此刻的侬嫒,冷着一张艳脸,没有半丝的表情……
“侬……侬嫒亲亲?”
“滚!”
一声冷叱发自侬嫒之口。
卡兰和布鲁感到整个室内的空气都变冷!
布鲁虽心惊胆跳,但多年的沉重生活,也造就他强壮的心灵,他迅速冷静下来,道:“侬嫒亲亲,以前你不是说不在意我跟卡兰或者卡真的吗?”
“滚出去!”侬嫒冷冷地只是三个字。
“你要我滚出去之前,也得为你以前说过的话解释吧?”
“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侬嫒冷言否认。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因为侬嫒确实没有说过……
“昨晚你不让我进屋……”
“如果在我爆发之前,你不离开这里的话,我将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布鲁听得侬嫒这句,惊得从卡兰的小穴抽出硬物,爬起来着衣跳下床,提着鞋子跑了出去……
“别再到我们家来,我们不再需要你!”
侬嫒头也不回地说,却不知道落荒而逃的布鲁是否听到?
“妈妈……对……对不起……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卡兰,这事不怪你,我不该引狼入室。也许一开始我就错了,我原以为他只是对你们调逗调逗而已,不会真的害你们,不料他真的色胆包天。妈妈可以给他,但你们不行,我不能够让也跟着妈妈沦落,我不能够看到我们三母女变成他的俘虏!这是我狠心赶他离开的原因。其实我的心……在痛……不是因为你跟他……,而是因为,我那般地对待他!”
侬嫒坐落床沿,她的泪紧跟着滴落……
卡兰伸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把带血的手指举到眼前凝视一阵,忽然指压嘴唇、伸舌舔了舔,冷酷地道:“妈妈,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杀他?”
侬嫒大惊,问道:“卡兰,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他?”
“如果没人要杀他,他不会那么急着得到水月灵……”
“……塔爱娃!”
“为何要杀他?”
“他掌握塔爱娃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与马兽交!”
“我想,不仅如此,他或者也跟塔爱娃性交吧?”
侬嫒点头。卡兰惊讶的脸色恢复平静,道:“妈妈,我是自愿的。”
“我知道,如果你不是自愿,他没有能力侵犯你……”
“但他欠我一个交代!他说过天明就跟我说……妈妈,你明知道这种状况,为何要进来?我从来没有打扰过妈妈跟他……我知道妈妈心里全是他,女儿不和你争;我和他,只是这次,没有第二次。我不喜欢他,把身体给他,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妈妈如果想知道,你问他吧,我又困又累、又软又痛,要休息了。”
侬嫒知道此时跟女儿不能够继续谈话,便站起来,道:“很多事情,是该问问他了,否则他真当我们是白痴一般来骗……”
“妈妈,等等!”卡兰叫住侬嫒,问道:“我想问问妈妈,以前说过的话算数吗?”
侬嫒回首,道:“什么话?”
“妈妈说,如果我喜欢他,可以不必介意你的感受……”
“我……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
卡兰凝视母亲一会,闭起双眼,淡然道:“没有。”
……侬嫒静等一阵,掉头离开……
第四章羽轻如.诺特薇
从可比庄院出来,布鲁忧心重重,他不知道要了卡兰的初夜的结果会如此的严重,这本来已经变成他的庇护所的可比家族,可能因为此事,再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唉,色字头上一把刀,性欲太旺盛了,真的容易冲动。
他思索着要不要前往弗利莱家,因为他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已经在可比家得到一些证实。自从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机,他心里就很不愿意靠近弗利莱牧场,只是如今不去看来不行,他没有了退路;加之侬嫒对他的态度,让他的失去原有的冷静和理智(他也有理智吗),决定冒险前往弗莉莱家,狠狠地肏塔爱娃的瘦屄……
从可比庄院前往弗莉莱牧场,自然会经过药殿,布鲁想到夫恩雨美妙的肉体,又顺道走入药殿,问药殿有什么活需要帮忙,夫恩雨和雅草都摇头,他很失望地转身要离开,走到药殿正门时,羽轻如追出来,喊道:“杂种,先不要离开,我有点事情要你帮忙。”
布鲁惊喜地回头,看着阳光般的美少女羽轻如,笑道:“羽轻如药士,你要我帮忙做什么?”
“我想重新摆设屋里的东西,你帮忙搬搬沉重的家具!”
布鲁有些失望:这工作耗时不长,现在才是中午,不可能工作到晚上,他没理由留夜,心里难免失落。
--虽然刚被侬嫒无情地赶出来,心情有些沉郁,然而他的淫欲之心,依然浓重过度。
“非常乐意替羽轻如小姐工作!”布鲁心里失落,口上却应得干脆。
“嗯,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羽轻如转身,步调轻快,如同她的性格和名字一般。
布鲁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苗条流畅的背影,裤裆里的肉棒蠢蠢欲动。
一般的男性看到羽轻如,并不会有性的冲动,只有变态的男人,才会冲动不已。为何?皆因羽轻如虽然芳龄十八,但她的脸蛋和体态更像是十四五岁的女孩,一般男性怎么能够对十四五岁的女孩生出邪念呢?但是,淫魔布鲁对着十二岁的小女孩也非常的冲动……
跟着羽轻如到了她的香阁,发觉她的香阁虽然简单却干净明亮,这和她的性格大是一致的--轻简而洁净。
“羽轻如小姐,你要我搬哪些,尽管吩付,我什么都没有,就有一身牛力!”
“嘻嘻,你真的像头牛,精灵里没几个人像你这般庞大……好像你也不算是精灵。”
“嗯,我是半精灵杂种……”
“也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啦!杂种,帮我把衣橱、梳妆台、以及床搬移一下。我现在的梳妆台在窗前、床靠里墙、衣橱在门侧,可是我忽然不喜欢这种摆设,我想要衣橱靠里墙,梳妆台在窗侧,床正对着窗户。这样,我脚朝窗睡觉的时候,可以透过薄纱帐看窗外的月亮,天气好的时候我开着窗听外面的鸣鸟声儿,天气不好的时候我关了窗就行了。我还可以顺手拿到衣服,坐在床上也可以梳妆哦……嘻嘻,我喜欢扮靓!”
布鲁听着她天真烂漫的语言,呆呆地看着一身天蓝素衣的她,合身的薄质素衣把她的身体的苗条展现出来,并非那种火爆身材的曲线,而是像杨柳一般轻袅的美,像是一个散步在乡村温和阳光中的美丽采茶女,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泌人心肺。
……几缕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她金细的柔发,迷人的光泽悄悄地跃闪……
“羽轻如小姐不需要任何打扮,已经美丽得让人迷醉!”
“真的?”羽轻如惊喜地道。
“如果你不信,你看我的眼睛,现在就迷醉……”
“我不要你的迷醉,人家又不喜欢你……”
“哈哈,精灵族没人会喜欢我。羽轻如小姐,我帮你搬啦!”
“先把床摆设好,我帮你一下!”羽轻如吩咐着,和布鲁一起把床搬移到窗前,床尾向窗,接着她即刻躺到床上,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和蔚蓝的云天,欢喜地道:“这才是我想要的,阳光和白云,嘻嘻,好喜欢。以前为何我一直没想到呢?”
布鲁此时正背衣厨过来,顺口说道:“不是羽轻如小姐以前没想到,而是根本没想啦!像羽轻如小姐这般聪明的女孩,如果想的话,怕早就想出来了!”
“可是雅草大人不喜欢我……”羽轻如掉头过来,灿烂的笑脸倏变,小嘴惊呼:“杂种,不要……我的药水要滑下来了……”
布鲁吃这一惊,没来得及思考,就见羽轻如飞扑过来,他以为要打他,立即后退。
这就使得测量好距离的羽轻如扑了空,本来想要扑到衣厨顶上,却扑到布鲁身上,且因突然之变,她收势不及,扑劲很是重,直把他撞得蹬蹬直退,衣厨再次靠墙,退势已绝。
飘扑的身影紧依在布鲁的胸膛,他灵机大动,双手猛张,抱住未落地的她……
她的脸撞在他的脸上,两人的嘴儿瞬间印合,他趁此慌乱之际,故作站立不稳,侧倒在地板,把她压在地上,吻得她紧紧!
羽轻如想不到电光石火之间发生这种事故,被布鲁吻着的她,脑袋进入智暂的休眠状态,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一会之后,她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陡然升温,脸蛋烫热,反射性地张嘴要说话,但话未说出,却迎来男人的舌头,她又一次思维间断……
男人的嘴、男人的舌头……她的初吻?
她的初吻……
就这样给卑贱的半精灵杂种意外地夺去!
她陷入短暂的迷茫……
忽地,她推开他,跃跳起来,伸手取衣橱顶上的透明小瓶,只见装着半瓶蓝色的药水,她双手捧握着,喃喃自语道:“还好,我的催眠药水没有摔破……”
布鲁站起来,慌张地(装的)道:“对不起……”
羽轻如扭首看他,脸蛋儿瞬间浮红,颤着声音道:“什……什么对不起?刚……刚才是意外,不怪你,是我自己扑过来的……你没有被撞痛吧?其实我是想救我的药水,可是你退得那么快,我收势不住……现在好了,我的药水也还在,我不怪你。虽然刚才你……”
--脸蛋红扑扑的,语言羞颤颤的;羽轻如,怎么可以这般可爱?
布鲁看得呆了,好一会才问道:“羽轻如小姐,你这药水很重要吗?”
“嗯,很重要,可是自从我研究出来,就不记得放在哪里。找了两个月没找到,原来它躲在衣橱顶,怪不得我找不着。这可是我用两年时间研究出来的,我自己用过一次,很有效哦,喝一点点,就能够入眠,而且没有副作用。我想,如果我哪晚失眠了,就喝一两滴。”
“呱呱!羽轻如小姐,你好聪明,不靠雅草大人也能够研究出药水,这药殿四个药士就数你最聪明啦!你是怎么想到要研究这种催眠药水?”
羽轻如听到布鲁的赞叹,她已经把刚才被吻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道:“你知道诺特薇吗?小时候我跟她一起玩,所以我知道她是催眠魔法精灵,她能够很容易地就让人入睡哦。可是催眠魔法有副作用的,所以自从我八年前进入药殿,我就一直想着要研究一种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催眠药水。但是,夫恩雨大人招我进来,却让我跟随雅草大人,她不是很喜欢我,所以我怕她赶我出药殿,一直非常努力的学习,直到前两年,我才悄悄地开始研究,终于让我研究出来。”
布鲁由衷地惊叹道:“羽轻如小姐真聪明!你能不能告诉我催眠魔法的副作用是什么?”
“催眠魔法精灵,她们睡着的时候,往往比别人睡眠时间要长很多,而且睡得很沉,就像喝了迷魂药一般,有时候叫也叫不醒……还有哦,她们催眠别人之后,都很容易入睡,一旦睡着,就要用很长的时间补充她们的魔法能量。啊呀,我怎么跟你说这些?诺特微不准我随便跟别人说的,现在她已经是克卢森亲王的爱妾,如果知道我泄露她们家的秘密,一定不会饶过我。”
羽轻如担忧地看着布鲁,眼睛闪闪的、慌慌的。
布鲁淡淡一笑,道:“羽轻如小姐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可是,你知道精灵族谁的催眠魔法最厉害吗?”
羽轻如四周张望一阵,踮起脚尖凑近布鲁的脸侧,轻声地道:“听说是月雾圣处女的催眠魔法最厉害,同时能够催眠一大片人哩,可是月雾圣处女不仅仅只会催眠魔法!像雅草大人一样,还会高级圣光治疗系魔法……哎呀!我又说错话了,我今天在你面前为何老是说错话呢?是不是因为刚才……刚才……被你亲的缘故?”
布鲁轻轻松松地得到如此多意外的信息,心中正欢喜,又想到得了羽轻如的初吻,更是欣喜若狂,但他不敢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只是安慰道:“羽轻如小姐,你说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说出去,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因为你是整个精灵族最可爱的女孩!”
“真……真的?”
“嗯,我从来不说谎!‘勤劳和务实’是我的座右铭,你见过有比我更勤劳的精灵吗?”
“没见过。”羽轻如摇摇头,认同这个观点,虽然他如此说,让她觉得他很不谦虚。
“所以我说羽轻如小姐是精灵族最可爱的精灵,绝对是真话!”
羽轻如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滋滋的,更想起刚才的初吻,羞红着脸低首下来,不经意地举起纤手,碰了碰红唇,细语道:“我相信你,但你能够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布鲁义无反顾地道:“羽轻如小说,只要我布鲁做得到,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答应你。”
羽轻如仰首,红着脸儿感激地道:“今天你和我接吻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肯定不会说,我怎么能够说我夺了羽轻如小姐的初吻呢?这不是害了你吗?不会说的,我说过不害你……”
“嗯,你把衣橱背过来摆好吧!”
“羽轻如小姐不怪我吻你吗?”
“是我自己投怀送抱,只能够怨责自己……”
“你会怨责你自己吗?”布鲁背起衣橱,大胆问道。
……羽轻如垂首默然,羞云叠叠。
布鲁摆设好衣橱,看见她这个样子,想抱她入怀……
“羽轻如小姐,我把衣橱摆好了,你还有什么吩咐?”
“没……没有了,你出去吧!”
布鲁往门外走,出得门时,听到羽轻如的呢喃:我没有怨责……
他蓦地回首--看见她迷茫地抚摸她的美丽唇瓣。
布鲁离开药殿,往北继续走,傍晚时分,一匹轻骑追来,却是克卢森王俯的人,说什么王俯准备举行魔武赛事,让他过去帮忙搭擂台,他正忧虑此去弗利莱牧场的结果,中途杀出亲王俯,当然令他喜出望外,毕竟亲王俯的命令大于弗利莱家族,他有正当的理由拒往弗利莱牧场,自然乐得改变方向。
到达克卢森王俯,布鲁投入工作,虽然仍然住在上次来的空屋,可他这次没有进入诺特薇的庭园,也没有偷丹菡,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几乎每晚独守空房的丹菡很是疑惑,为何杂种淫魔这次变得如此安份?
(……竟然没来偷我丹菡……)
丹菡哪里知道,布鲁最近心事重重,又因上次偷她不成,此时对她难以生出“偷”的欲望,加之搭建擂台的工作几乎是他一个人开工,每天把他累得半死,哪还有什么心情“偷”她?
每晚他倒到地上就睡呼噜,“偷”的时间都没有,如此七天,终于以超常的快效率和能耐把擂台及时地搭建完毕,再过两天,赛就事上演。
这种赛事六年前举行过一届,是克卢森心血来潮时玩的游戏,顺便给沉闷的精灵的生活带来一些乐趣,让有本领的精灵们在武台展现她们的风彩。
然而这些与布鲁无关,他以前也就是看热闹,而这次他连看热闹的心情也没了,只想着侬嫒和塔爱娃,前者烦扰他的心、后者欲夺他的命。
……工程完毕,布鲁一身轻松,闲着无聊,开始淫思欲想,于是想起丹菡,接着想到催眠精灵诺特薇,他心里痒痒的,准备探个究竟--诺特薇的房门一般是不反锁的,因为克卢森亲王老喜欢三更半深来“宠爱她”,而她呢,一旦睡着很难唤醒,加之在克卢森王俯也没人敢进入她的范围,因此,她通常只是虚掩着门;布鲁不清楚这点,他也不需要清楚。
外面的夜真安静啊!
布鲁摸出来,至孔门处偷看诺特薇的庭院,等待克卢森亲王的来临,但他等了许久,没见克卢森亲王出现,而夜更深,猜测克卢森今晚不会过来“宠爱”诺特薇,便小心翼翼地窜过孔门,往诺特薇的雅阁摸去,伸手推门,这一推,阁楼正门应手而开,他微微地一愣,沉思半晌,轻手轻脚地摸黑前行。
诺特薇的阁楼是三层的,普遍来说,精灵族的木阁,最高的也就三层,最上层是装饰用的,不能够储物、亦不能够住人,只有第一层和第二层能够住人,而她们一般喜欢住在中间那层;这种三层阁楼,只有地位比较高的精灵才拥有,平民们的房子一般就一层,身份好些的,则是两层;而三层阁楼的居主,越是地位显著,其建筑就越显得精美或堂皇。
--诺特薇的阁楼是精美的代表。
布鲁顺利的沿着木楼梯爬上二楼,凭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嗅觉,得知诺特微的寝室所在,于是摸索到她的门前,伸手轻推,那门悄悄打开,他心中又喜又慌--喜的是今晚的偷香看来很成功,慌的是如果克卢森亲王知道此事,他必定人头落地!
可是,此刻的他,淫欲冲动,更且侬嫒的绝情和塔爱娃的杀劫,让他生出一种“反正活不久”的豁出去的心态,使他的胆气加倍地提升,心想:管她是谁的女人,即使是精灵王的女人也照干不误,反正快要死了,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不需要负责);总之,就是干。
干他克卢森亲王的女人,干她精灵族所有的女性!
(为了证明杂交品种的优良,杂种就得大发威……)
布鲁进来,门也不掩,逼不及待地往诺特薇的床摸去,到达床前,轻唤几声,没有回应,他听着她均匀流畅的呼吸,知道她在沉睡,于是壮着胆子伸手摸她的胸部,隔着薄衣摸到一个可爱的圆致乳房,心头一荡,埋首下去吻她的嘴,沉睡中的她竟然微启嘴唇,让他吻得很是过瘾,可是转念一想,这里没有灯火,要看看诺特薇的身体也不行,该怎么办呢?
(……好想看诺特微娇小均匀的嫩体……)
唉,如果会火系魔法或是光系魔法多好,再不然具有夜视能力更加的爽,可惜他什么都不会,偏偏又不知道打火石在哪里,如何能够把灯点燃?
算了,摸黑进行吧!
布鲁伸手进她的睡衣,轻轻地按抓她的乳房,发觉这乳房像刚发育的女孩的蓓蕾,圆隆微微的,不是很大,然而相对于她的身段来说,或者也蛮大的;就他的猜测,比她高出二十多公分的羽轻如的乳房,大概也就这般大小。
……抓着圆致的蓓蕾,布鲁的淫欲更盛,干脆一手揉弄她可爱小乳,另一手把她的睡衣解掉,为了省事,他把她的睡裤也褪掉,而她竟然没有醒--羽轻如说得真对,催眠精灵在睡着之后,很难醒转,除非睡够一定的时间。
催眠精灵所需要的睡眠时间往往比一般人要多出一半,因此,他总算明白以前替诺特薇家里干活的时候,诺特薇和她的母亲都比通常人起晚很多(他帮雅草干活的通常是在下午,就因为雅草整个上午都在睡觉;有时候整个下午,雅草也不会现身)。
把诺特薇剥光,他急急地把自己也脱光,迅速地上床,趴在她的身上,试探着压她,慢慢地把他的体重附压在诺特微娇小柔弱的身体上,她睡得还是很沉--这真叫他惊喜若狂,早知道诺特薇是催眠精灵,上次就应该每晚过来肏她迷人的小小穴……
布鲁趴在诺特薇身上,虽然她娇小柔弱,可她毕竟是精灵,她的体质绝对能够承受他的体重,因此,他不担心自己会把诺特薇压坏,相反的,压在她身上的感觉让他觉得不怎么好--他体形太大,压着一个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的娇躯,是不怎么舒服的。
于是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的胸膛,好像跑着一个小女孩一般,简直是种妙美的享受,他加倍地吻她的嘴,睡眠中的她回应着--他猜测,她肯定在做春梦。
相吻之际,他伸手到她的臀后,曲手腕弯进她的股沟,手指按摸在她的阴户,惊觉她的阴户好小,一个手指的进入也有些艰难,但是,在他的捏磨中,她的体温上升,淫水渐渐渗出,小阴户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润,他便勉强把两只手指挤进去,挑刺着狭窄的嫩阴道……
睡梦中的她开始一种梦呓般的呻吟,他害怕她醒来,立即缩手退出,静候一会,她的呻吟停止,他心下一安,感到她的腰部扭动,用她的阴户磨着他的小腹,他一愣之后在心里偷笑:诺特薇果然被我的挑逗得做春梦,她在梦里肯定很兴奋,期待男人肏她,嘿嘿呱呱,让我满足她梦里的需要,做一回她的“梦中情人”。
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第八集(5-6)暗奸
第五章暗奸
诺特薇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即将遭遇半精灵杂种的奸淫……
虽然摸起来诺特薇的阴户很嫩小,可是布鲁坚信自己的巨棒能够插入,再小的阴道他也能够插入——他现在已经知道,女性的阴道看起来虽细小,可是有着难以想象的伸缩性和扩充性,别看平时小小的一道缝儿,可是连孩子都能够生出来哩!
他的肉棒再大,也大不过初生的婴儿吧?
所以他坚信,任何时候,都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哪怕面对的是坚固的、细小的缺口……本来在人类,如此矮的女性是很难生得好看的,只是在精灵族却与之相反,越是娇小的精灵,似乎越见得美丽可爱,她们的平均身高本来就比人类要矮一些,且更有一些特殊的娇小精灵,这种精灵以前是常见的,只是战争时,被人类奸杀、屠杀……现在来说,八百多人的圣精灵族,低于十百四十公分的娇小精灵,不超十个。
高于一百四十公分的、却低于一百五十公分的女性精灵,就比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精灵要一些,而大多数的女性精灵的身高一般在一百五十多公分至一百六十多公分之间,这是因为存活下来的精灵,都是比较强悍的,而她们的身高往往会高一些;如果是以前,女性精灵的普遍身高就是在一百四十五公分至一百五十五公分之间,这般的身高,相对于人类女性的平均身高,自然是矮小一些(男性精灵亦是如此)。
布鲁从来没有搞过如此娇小的精灵儿,这次机会来了,少不得要好好地把弄一翻——这般娇小的精灵,最适合抱在怀中细细地把弄、品尝。
他坐起来,翻转她的身体,让她靠坐在他的胸膛继续睡眠,他埋首在她的颈项吻舔,双手在她的小胸脯揉搓,她又一次轻轻地呻吟,可是没有半句梦话泄出,他知道她的呻吟并不代表她即将要醒——如果这么容易清醒,就不叫“催眠魔法的副作用”,这也是为何眠魔法精灵很少被人知,就因为她们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催眠精灵,而他能够得知这个信息,应该大大地感谢诺特薇儿童时的玩伴羽轻如!
“诺特微不但有着精美的脸蛋,且有着娇嫩可爱的身段,这乳房虽然不大,可是生长在她的身上,也算不得很小,真是让我着迷,如果搞大她的肚子,她在哺乳期会不会变得比正常的精灵女性大些呢?好想知道哦……等下射精到她的肚子……”
“嗯嗯……唔嗯嗯……”
诺特薇娇柔如梦般的性感呻吟,令布鲁性欲大盛,他抚摸一遍她的娇体,感叹她的肌肤真是触生腻,百摸不厌,且小小阴户流出很多的爱液,更是感叹催眠精灵睡着也如此的可爱美妙!
……吻了一阵她的小嘴,他又把她的身体倒转,放倒在他的伸直的大腿之上,让她的脑袋枕着他的大腿,抱起她的小屁股,分开她可爱的双腿,埋首在她的小阴户,开始吻舔那未曾睹过的蜜穴儿,这可苦了睡梦中的诺特微,只听得她迷迷呻吟,腰肢微微扭动,在梦中情动不已。
“嗯嗯嗯……嗯嗯……好舒服……我要……要……”
“要啊……等一下下就给你……”
布鲁的嘴离开他的小阴户一点点,自言自语地回答诺特微。
“我要……要……嗯嗯……”
诺特薇重复着她梦中的要求,却没有说出其他任何的语言——这是每个催眠精灵的特性。
在最初的时候,催眠精灵害怕别人在她们沉睡的时候引诱她们的梦话,因此,任何一个催眠精灵都很注意这点,在睡梦中,她们也刻意地让自己不说一些有意义的语言,长久下来,催眠精灵在梦中除了一些无意义的梦呓,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意义的话语。
“等等……诺特薇……你别太急色……平时看不出你如此淫荡……睡梦都想着被操……你想要,也得我润滑你的小小穴,你不知道你多小,也不知道我多粗,润滑不足,如何进去啊?再忍忍,等我用嘴把你的小阴户里里外外都润滑……吻得淫水狂流之时……就给你……”
布鲁吻舔诺特薇的阴户,觉得她的大阴唇蛮肥嫩,虽然不比得可比家族的三个女人,但也很不错,且干净无味,清洁得很,他很是喜欢,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话,不料就在此时,从诺特薇的阴道里涌出一股泉液,喷得他满脸都是,他大喜过望,低声呼喝道:“嗨!行了,诺特薇夫人,你在睡梦中已经准备让肉棒进入,我就做做好人,满足你的欲望吧!”
诺特薇的小身体摆在床上,他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脯,从而令她的小屁股拱弯起来,握着发烫的巨棒顶在她的小阴户上,稍稍地推抵了几下,发觉难以进入,于是又把她阴户上过多的淫液涂到肉棒上,再把润滑了的龟头抵顶在她的小阴缝,谁知道还是有些艰难,最后,他干脆把她的双腿张开往两旁压着,肉棒抵在她的阴道口,哈,这次龟头开始陷进她的肉道,爽得他使劲地推进,渐渐地把整个巨大的龟头抵进她的阴道,只觉得被她包夹得超紧,比侬嫒的天生宝穴还要紧凑,跟卡兰的处女差不多同样的紧砸感觉。
“嗯嗯嗯……我要……好胀……好胀……我……我喜欢……舒服……嗯嗯……就这样……进来……”
“诺特薇,我知道你喜欢……你做梦都会喜欢我的大肉棒的……瞧我把你的小穴儿胀得裂开……”
布鲁兴奋地说着,重新把她的双腿并列压在她的胸脯,然后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旁,以便待会她醒来的时候容易控制她,接着他摇了摇屁股,劲放腰臀,沉枪捣入,没有半丝的声响(因为没有空隙),他的巨棒如枪般地刺入细窄的、湿润的、娇嫩的阴道……“啊……好胀……痛得裂开……啊啊!”
布鲁兴奋地跪插着她的阴道,虽然她的阴道很细小,可是生得还蛮深长的,几乎把他的巨棒全部吞纳,那紧得不能够再紧的夹容,令本来强悍的他在进入没多久就有种射精的冲动。
从来没干过如此娇小的精灵,这次终于可以爽爽地操一回……睡梦中的诺特微享受着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可是那种塞满阴道的微微胀痛令沉睡的她渐渐的清醒,最终,她在黑暗中清晰地感觉到他正被男人抽插着,她以为是克卢森亲王在她上面搞,因为以前也有此种情况,她也就一时没察觉在她身上的男人并非她的夫君……“啊嗯!嗯嗯嗯!好舒服……亲王……你今晚比以前棒多了……好粗巨啊……胀得我像裂开一般……还好我们这种娇小的精灵比高大的精灵的伸缩性强些……要不然就被你撑得裂开啦……嗯嗯嗯,亲王,我忽然好喜欢你……”
布鲁心中疑惑:怪不得曼莎和茨茵都被他搞得阴道撕裂,偏偏如此娇小玲珑的诺特薇的阴道仍然完好无损,原来是娇小的精灵的阴道扩张性比高大的精灵好……干,这样更好,省得她太痛,会醒过来,那个时候,他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我也喜欢你……”
多余的一句话,令迷醉在他的抽插中的诺特薇身心剧震,同时清楚地感觉到在她的小阴户里抽插的阴茎要比克卢森亲王的大棒更粗大许多,她的双手猛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某种咒语,然而好一会,她开始叱骂道:“杂种,是你?你竟然……滚!离开我的身体……”
布鲁心头巨惊,正以为没命之时,诺特薇推打在他胸膛上的掌劲却非常的微弱,根本不像一个有力量的精灵应该有的掌劲,但他知道她已经清醒,他没有了任何退路,紧紧地压着她,疯狂地插抽着她的小阴户,低喝道:“诺特薇夫人,现在叫我离开,不是太迟了吗?你刚才一个劲地叫着你要,我才勉强满足你!我现在来劲了,你叫我离开?除非我死……有种就把我打死……”
“杂种……你不得好死……敢奸淫我……克卢森亲王知道……精灵皇后也保不住你的贱命……”
诺特薇歇斯底里挣扎、哭骂,可是她仍然理智性地压仰她的声音,这让布鲁了解到她也在害怕——是的,她害怕被别人知道。
同时,布鲁经过她这阵的挣扎,知道她不像其他精灵女性一样具有力量,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绝对有利于他继续享用她美妙的小肉体……“诺特薇,你别唬我,就这事,你敢跟克卢森说?所以,你有本事,最好把我打死,如果你不能够把我打死,我就把你操得半死!告诉你,现在是凌晨二三更,大家都睡了,克卢森亲王也抱着他别的妻妾睡得正香,你只能够靠自己。来吧,打死我,让我死在你的美丽的小阴道里……”
“呜呜……杂种,你为何变得如何卑鄙无耻?以前我觉得你是好人……”
诺特微忽然不动了,安静地承受布鲁猛烈的抽插,呻吟性的哭泣,断断续续……“诺特薇,你错了,我是肮脏的半精灵杂种,从来不是好人!”
布鲁见她不再挣扎,抽插也变得缓慢许多,且插得挺温柔。
经过这段时间的抽插,诺特微多水的小阴道也适应他的阴茎尺寸,因此,虽然还是令她感到无比胀满,但正是这种终极的充填,磨擦得她的阴道快感浓烈,高潮呼之欲至,可她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精灵,因此努力地抵抗布鲁带给她的快感,一双小手挥上来捶打他的胸膛,低声哀骂道:“杂种……你欺负我……如果我有能力……嗯啊……杀得了你,我会把你杀了!你让我背负不忠之实……可是我……呜嗯……我只是催眠精灵,除了懂得催眠魔法,什么都不懂得,我……我这么娇小……怎么跟你打?呜呜!欺负我……趁我睡着的时候奸淫我……”
终于知道她为何没有力量,原来精灵族还有打不赢他的精灵儿,哈哈,值得庆祝!
——就用她的娇小可爱的肉体来庆祝这伟大的发现吧!
“诺特薇,你是催眠魔法精灵啊?我提醒你一下,你把我催眠……这样,我就会任你宰割啦,快点催眠我吧!”
“我刚才……刚才试过……可是……你没有睡着……呜呜……杂种,你为何不怕我的催眠魔法?”
“因为你的催眠魔法的等级太差……”
“啊嗯,杂种,你太粗长,插得我……有……有点痛……,我的魔法等级虽然不高,可是也不差,问题一定出在你身上……你是狂布宗族的血承……他们不害怕任何低级魔法,即使是高级魔法有时也难奈何他们……这是亲王曾跟我说过的……你混蛋!你清醒的时候,我催眠不了你,又打不过你,你混蛋,奸淫我……”
布鲁兴奋的抓住她的蓓蕾,使劲地抓握,痛得她不停地哭骂:“杂种……该诅咒的杂种……我的乳房好痛……好痛……呜呜……会被抓坏的……”
“求我吧,求我,我就对你温柔些!”布鲁抽插加速……诺特薇受不了胸部的疼痛,加之下体的快感越来越浓,她的羞耻之心和抵抗意识被这些渐渐地覆盖,哭求道:“杂……杂种,求你……温……温柔些……”
“好乖!”布鲁放松手上的劲道,抽插也变得缓慢而有节奏,俯首压着她的双腿,在黑暗中吻住她的嘴,她紧闭着嘴唇好一会,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把他的舌头迎进她的小檀腔……相吻一阵,她推开她的脸,喘息道:“嗯嗯嗯……杂种……你……你走……,我……不要……不要……”
“刚才你在梦里一直说着‘要’,怎么醒来就改口?你不要也不行,我没有完,等我完事后,你不赶,我也会走人。”
“你走……我不要……”
“我让你要!”
布鲁微怒地说着,离开她的身体,抱起她,让她坐于他怀里,摸索着把肉棒由下而上地顶入她的小阴道,塞得她满满的,爽得他淫言狂发:“诺特薇……我比克卢森亲王如何?上次你在假山旁被他操,好像你也挺喜欢的……倒是我比他强些,还是他比我强啊?喜欢我的大肉棒塞得你的小阴户满满的吗?”
诺特薇挣扎,哭叱道:“放开我,杂种……你这般对待我,会受到报应的……”
“操!你觉得老子还怕什么报应吗?既然不怕报应,汝何以报应之说唬我?操你个半死,把你的小阴道也操裂……”
布鲁抱住她的身体,操纵着她娇小的躯体上下耸摇,她的小阴户猛烈地套夹他的巨棒,那种舒服真是没得说,而她被他如此操弄,快感亦加倍浓烈,怎么也难以压抑,娇体酥软地伏在他的胸膛,张嘴咬在他的胸膛,他被她的牙齿刺痛,狠狠地顶在她的最深处,顶得她张嘴痛呼,他则威胁道:“诺特薇,你敢把我咬伤,我就这么抱着走出外面,看谁怕谁?以为我怕死吗?对,我就是个怕死的杂种,否则也不会苟活,可是最近我的命握在别人手中,怎么害怕也逃脱不了,倒不如光荣的死掉,起码让大家知道我操过克卢森亲王的爱妾,也让你的父母蒙羞……”
“嗯嗯啊!喔喔喔!杂……杂种,你敢害我父母蒙羞,我饶不过你……啊嗯好……好……呜呜……我不能够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好舒服……啊喔喔,嗯嗯好好……”
高潮的来袭,令诺特微呻吟淫叫,再次伏于布鲁的胸膛,咬住他的胸肌,这次咬得很轻;只因为她拒绝让“快感的呐喊”表现出来,因此咬着他,但她又不敢把他咬伤……布鲁也清楚她的这种心态,毕竟她是被奸淫的,不想让高潮令她迷失地说出淫言欲语,但他偏偏要她快乐得无法抑扯地叫床……凭着这段时间对女性的了解,他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临,双手就抱紧她的可爱的弹性十足的臀股,抱上放落的速度越来越猛,使得男女性器的套磨加倍增强。
强劲的肉棒的插顶,把诺特薇的高潮推上巅峰,她再也没法忍受,松开口,双手搂紧布鲁强壮的颈项,配合着他的助力狂摇腰臀……“喔嗯嗯!噢噢噢!杂种……你……要我死了!你……的……大肉棒……你的大肉棒……让我……,我……要昏了……我……好胀……大肉棒……我都没见过……却要搞我……飘飘欲昏……啊!要泄了!”
一阵抽搐性的狂颤在诺特薇身上短暂地出现,随之她的娇小的身躯完全地软瘫在布鲁的怀里,微张着小嘴儿急急地喘息、细细地呻吟。
布鲁搂着满身汗水的她,让巨棒仍然深留在她的淫液流满的小肉道,抚摸着她的俏背,在她耳边柔声地道:“诺特薇,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以前对我的态度蛮好的,可是上次却赶我离开亲王俯,而且我看得出你从那时开始很憎恶我,这是为何?”
诺特薇继续喘息一会,呻吟道:“因为你想奸淫丹菡姐姐的那晚,我刚巧在丹菡姐姐那里睡,我把她催眠后,发现床底是你……所以,所以……我开始憎恶你……”
布鲁咬着她的耳珠,道:“什么奸淫丹菡?她在尤沙家就跟我有一腿,那个时候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发誓以后都让我操,谁知道这贱女人出尔反尔,上次我操她的时候,把我电昏!现在才知道她把我丢进床底,后来她把我弄回我的住处,抽了我好几个耳光,我捉摸着明晚寻机会操死她……不,老子不再操她,让她那早泄的安邦每次都弄她半吊子,气死她!”
“我不管你们的事情!你离开这里,我……不计较这次的事情……但你以后不能够进入我的庭院……”
“哪有这么容易?我都没有射精,看你累,体谅你,才安静地插在你的阴道。诺特薇,你的小阴道夹得我真舒服,我愿意一辈子让你夹着……”
“我……我……我诅咒你一辈子……”
“随便诅咒,我生来就是被诅咒的杂种,习惯了。来,我们亲亲……”
“我不要……唔嗯。”
虽然诺特薇不愿意跟布鲁接吻,但她还是被吻了,也许因为她累得无法闭嘴,很轻易就让他的蛇舌进入她的小嘴,开始的时候,她不想回应他的挑逗,可是没多久,她就迷糊地回应着,用她的小香丁和他的蛇舌纠缠在一起,相互撩逗、卷磨、咂吮……渐渐地,她感到下体再次升温,爱液开始渗出,暗惊之时,她推开布鲁,喘息道:“你走,我以后不憎恶你!只要你离开……我求你了……别害我……”
“你今晚全心陪我,让我舒服了,我以后不找你!”
“你……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现在没别的选择,只有这唯一的选择:就是相信我。”
“好……好吧,我……我今晚陪你,让你……奸淫个够!”
“真好!我知道你会喜欢我的大肉棒,哈哈,这次换你在上面……”
“你……杂种……我才不喜欢你的大肉棒……我都没有见过……”
诺特薇羞怒地嗔语之时,布鲁已经平躺下来,她呆呆地坐在布鲁的胯间好一会,留在她的体内的肉棒真的胀得她想呻吟,不由得轻轻地动起来,道:“你除了和丹菡姐姐做过,还跟谁做过?”
布鲁坚定地道:“就跟你!”
诺特薇道:“我不相信!”
“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这么说……啊呼!真爽,怎么能够夹得这么紧呢?”
“可是……我很辛苦……你太粗长……夹得你太紧……我动起来很费力……”
话虽如此说,但她不敢停止,毕竟在此时,布鲁是强者,她只能够服从他,然而不用多久,她就因为快感来临,瘫累得不能够再动。
布鲁起身,抱她到一旁,命令她跪趴着,他提棒没入她的小穴,尽情地抽插起来,插得她呻吟、淫叫……最后,诺特薇记不起得到多少次高潮,她记得布鲁射了两次精,精液把她的小阴道注得满满,更把她喷洒得昏厥两回,他的第二次精是将近黎明时喷射的,那个时候她直接昏厥过去。
布鲁知道必须叫醒她,因为她如果昏睡的话,或者睡到明晚都不醒,到时克卢森肯定发现她被男人操过,那时候他的命就真的不保了。
于是他抱起她,埋首在她的酥胸,狠劲地咬她的小乳头,她醒转过来,嗔怨道:“杂种……别咬伤我……会被亲王发现的……你还……要继续吗?天都亮了……”
“我叫醒你,免得你一直睡。你醒了,我也该离开了,谢谢你给我美妙的夜晚!”
布鲁说罢,开始摸来自己的衣服,着装完毕,偷偷摸摸地走了。
诺特薇撑着疲卷的身体和睡意直坐到天亮,当光线从窗户照入,她低首看了看自己的阴户,看见鲜红的血,且床铺全湿,她茫然地抬首看窗外,幽叹道:“唉,被杂种搞得我阴道出血……满床的淫水……,看来得换床单。”
“……希望阴道的伤快些好,这几天亲王为了比赛之事,应该没空找我……如果他过来,只好忍痛跟他好……到时就说是被他搞伤的……”
“先洗澡吧,好困,全身没有力气。……直到最后也没有看到杂种那害人的肉棒,——杂种真不是人!”
第六章惊梦之伤
本来工程完毕,布鲁应该离开克卢森王俯,只是赛事前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帮忙,所以他刚躺下没多久,又被王俯的使者唤醒,参加各种工作,直到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澡也不洗,他一头就倒在地上睡了——原想今晚继续奸淫诺特薇,但因昨晚未睡,今天又累一天,精神挺不住,睡得天昏地暗,一觉眠到天亮;翌日又被叫去干活,如此又是一天,明天就是赛日。
这种赛事,一是为了娱乐,二是为了选拔人才,像六年前的那次的冠军就成了克卢森的家将——安邦?烈是六年前的比赛中的冠军,比赛之后,克卢森破格提升他为克卢森王俯的家将。
因此,虽然克卢森没有明说参赛者会获得什么奖赏,但很是有一些平民精灵踊跃参加这场私人举办的魔武比赛,以图在比赛中,展现他们的实力,甚至让精灵族的权贵者能够注意到他们。
但是,权贵一般不参加这比赛——他们喜欢在台下看台上的热闹罢了。
因为昨晚睡足,今晚布鲁本想偷丹菡,只是安邦那早泄佬竟然在家,无奈之中又想起诺特薇,心想明天就是赛事,今晚克卢森肯定不会过来宠爱诺特薇,心里大喜,摸黑又往诺特薇的雅阁走去,发现她还是没有关门——想想也是,平白无事的关门,会引起克卢森的怀疑,加之她是催眠精灵,克卢森来的时候,她睡着了,醒不来开门,又如何敢关门睡觉呢?
(唉,克卢森这次戴的绿帽真够冤,明知道诺特薇是催眠精灵,偏要把他安排在她的周边,想不戴绿帽都难!)布鲁脱了衣服爬上床,把诺特薇脱光光,经过一阵前凑,他扛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入她的小阴户,她立即醒转,知道被布鲁奸淫,她这次倒是没哭,也没有挣扎,只是幽然怨道:“我这两天,天天使用恢复魔法,刚把伤冶愈,你又来搞我!昨晚我怕你过来,一整晚没睡,弄得我今晚倒下就睡了,醒来却是你!我真不该相信你说的话……”
“昨晚我也是倒下就睡着,要不然我肯定过来,我实在太喜欢你,想到你,我就兴奋得睡不着……我知道今晚克卢森不会过来,我们可以尽情疯狂一晚,明天我要离开王俯,要见到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今晚就像那晚一样和我好吧?”
布鲁一边抽插诺特薇迷人的小阴户,一边吻着她漂亮的小脸蛋。
她微微地喘息,道:“今晚你早些离开,我怕被你像上次一样搞一晚,我的阴道又会出血,那样你我的事情容易被克卢森知道!”
“不会的,第一次流血,第二次就适应啦,你不会再流血!诺特薇,亲亲我……”
“我不亲……”
“亲亲我嘛……”
“不亲……”
“我插死你……”
布鲁气得一阵狂抽狠插,诺特薇痛呼起来,气喘急急地道:“杂……杂种……呼嗯……,我……嗯喔……我亲你……你别太猛……,会把我插死的……我的阴道又要裂……”
诺特薇仰首吻布鲁的嘴,布鲁及时地吸住她的小嘴儿,双手离开床铺、紧紧地抱住她的脑袋、死死地吻她,他的整个身体压在她之上,臀部轻动、让阴茎缓缓在她的小阴道里滑进滑出;如此一阵,她坚持不住,一种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推开他,娇喘道:“杂……杂种,你好重,要把我压死!吻……吻得我又那么实,都透不过气……除了洞房那晚,亲王就从来没有这般吻我!你……你别压我,让我在你怀抱里,或者,我在上面也行……你真的好重!”
本来娇小柔弱的诺特薇,比不得别的精灵女性,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承受布鲁如此庞大的躯体,是很不道德的。
布鲁也知道这点,所以他翻身仰躺,道:“诺特薇,你上来吧!”
“不,我要在你怀里……”
“好吧,你就会撒娇!”布鲁无奈,坐了起来,把她抱坐入怀,阳具同时插入她紧凑得比很多处女都要紧的小阴户,道:“可以了,尽情地摇你的小屁股吧。”
羞得黑暗中的诺特薇脸面发烫,她嗔声道:“你的肉棒胀得我的小阴户满满的,我摇不动……”
“你不是吧?本来我想那晚奸淫了你,今晚让你奸淫回我,为何你今晚还要我奸淫你?”
“你……无赖!一直都是你奸淫我,如果被发现,你我都得死,且我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你害了我,还要诬陷我,呜呜,我……我憎恨你……”
说到委屈处,诺特薇又是哭,布鲁急忙吻她的眼泪,安抚道:“别哭,只是逗你开心……”
“我被你奸淫了,你要我怎么开心?”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奸淫,别哭啦!”
布鲁简直是超级无耻的,抱着诺特薇一百四十公分的娇体,狠插了几下,突然紧紧地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诺特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劲拥抱惊呆了,这家伙几乎抱得她窒息,可是,她心中莫名的心跳加速,莫名的喜欢……被他强劲的拥抱!
被这个年轻的、强壮的男人这般的抱在怀里,她的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安全,感动得轻轻哭泣,主动吻他的勃子和脸庞,在他耳边脆弱地道:“杂……杂种,抱……抱……抱我久些,从来没有人这般地抱过我,我喜欢你这样抱我……”
“诺特薇,以前我到你家干活的时候,你想过有一天,你会和我这样吗?”
“没……没有想过,你是半精灵,哪个精灵女性都不会愿意跟你,可是,为何丹菡姐姐也和你……和你是这种关系?”
“她老公不行,所以她看到我的大肉棒,就奸淫了我。”
“鬼才相信你的话,丹菡姐姐是很忠贞的人……”
“你不也是很忠贞吗?为何现在乖乖地跟我做?”
“我……我……不爱亲王,是我家人把我嫁给亲王的,可是已经嫁给了他,我想对他忠贞,所以,不能够让你奸淫……但都被你这样了,我也……也就认了。”
布鲁听得欢喜,问道:“以后如果我来亲王俯干活,亲王不在的话,你都让我操吗?”
诺特薇轻捶布鲁的背,嗔道:“你说话好难听,什……什么操?好脏的字眼!”
“杂种本来就流着肮脏的血液,这是你们说的。诺特薇,亲王做爱有没有我厉害?”
“我不说……”
“不说我就让你流血!”
“好吧,我说!亲王也厉害,只是你比他粗长许多,时间更是比他持久,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只满意一半,你得说说谁让你更爽,我才完全满意!”
“噢啊!杂种,你好坏的……我不说!”
诺特薇撒娇似的扭动身体,布鲁舒服得狠挺起来,低喝道:“诺特薇,说不说?”
“我……我说……你让我舒服得要死……我,嗯嗯啊,喜欢被你……被你奸淫……”
“让我继续奸淫到你升天,哈哈!诺特薇,你真是可爱,早知我以前就奸了你!唉,可惜,你现在是克卢森亲王的爱妾,偷你可是砍头的罪!可是为了你,我死也不怕……”
“我上辈子可能欠了你……”
“你说的极有可能,所以用你这辈子,还上辈子欠我的债吧!”
诺特薇听了,轻轻地哭泣,一边哭一边捶打他一边又吻着他,虽然他被精灵族唾弃,可是他某方面的能力真的很强,很快的就把她推上性爱的高潮,她那时几近昏厥,然而她撑住了,于是哀求他离开,他没有就此离开,继续给了她连续四波高潮,终于肯射精,那精液喷烫得她直接昏厥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急忙爬起来脱掉睡裤(昨晚布鲁离开的时候,小心地替她把衣服穿上),看了看自己的阴户,心下一松,道:“还好,这次没有受伤……”
忽地,阴户里涌出一股黄白的液体,她皱了皱眉,羞道:“可恶的杂种,射那么多精液给我,从昨晚流到现在,还没有流完!”
她急忙拿来被单擦拭干净,躺下来准备继续睡眠,就在此时,外面有人喊道:“大家快到擂台前看好戏啊,杂种布鲁要跟惊梦?卡尤单挑,大家快看杂种的自杀行为!”
诺特薇大惊,翻身落床,随便拿来衣服披上,急急地跑出去!
……布鲁在半夜时分离开诺特薇的木阁,回来就睡了。中午的时候,准备离开克卢森王俯,前往弗利莱牧场,谁知道在正门遇见塔爱娃,他跟她说正要赶往她家,谁知道她命令他同往比赛场地。无奈之下,只得跟她到比赛场地,等了一阵,克卢森亲王出来宣布比较规则:淘汰赛,最后站在擂台上,无人敢挑战者,就是冠军。
看着陆续走向贵宾席的人,布鲁几乎都认识,但与他比较多接触的却是:凯莉公主、伽蓝王子、丹菡(和她丈夫)、索列夫(这种热闹场合他最爱)、蜜芬(她是克卢森的外孙女)、沙坦和巴基斯等等,只是他奇怪为何塔爱娃不去坐贵宾席?
(肯定有大阴谋——塔爱娃这狠毒的女人!)克卢森的演讲结束,比赛正式开始,此是自由比赛,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接受别人的挑战,胜者为擂主,继续接受挑战,如果没人敢挑战的话,站在台上的擂主就是最终胜利者——所谓的冠军是也。
赛场一时喧哗,虽然个个跃跃欲试,但好一会,没见有人上台,克卢森喊道:“哪个愿意当第一个勇者?”
与此同时,布鲁感到自己被人揪紧胳膊,猛地回头,看到塔爱娃那阴毒的脸,暗叫一声惨,身体就被塔爱娃抛飞出去,本以为会跌个四脚朝天,谁料落地之时不但稳稳当当,而且姿势还他妈的超乎想象的优雅,有刹那间连他都佩服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塔爱娃肯定是想借刀杀人,他的心冷了半截,不顾羞耻的从擂台上跳下来。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些好事的精灵合力把他抛到擂台,偏偏落地的姿势还是他妈的非常优美,如此几次,布鲁知道这趟逃不了被揍一顿的命运,便站在擂台上,狠瞪着塔爱娃——因为这女人暗中搞鬼,每次都害他用那么漂亮的姿势落地,这岂菲叫那些强大的精灵上来挑战吗?死定了!
“谢谢各位的赏脸,我布鲁经常给大家干活,今天也给大家表演一下,让大家知道杂种的天赋!”
他这段话,是经过思考才说的,因为精灵族虽然憎恨他,但精灵族都知道他的父母是强大的,他当然就有着强大的血承,亦即所谓的强大天赋,加之刚才塔爱娃的暗中捣鬼,使得他每次落地的姿势都很稳,也就多少能够把一些平民精灵震慑住,他想:个个都被他的天赋震住,不敢上台,他就可以光荣的、安全地走下擂台。
果然,很有一些精灵被他的气度唬住——虽然很多人想上去揍他一顿,但这些家伙都在犹豫着,等待着第一个试探者的出现,先看看杂种的实力如何,再掂掂自己的斤俩够不够格上台爽爽地揍他……布鲁心中暗喜,原来自己吓唬人的本事还在,雄雄地在擂台上站了一会,他道:“既然大家不想看我的表演,我就识相地下台,不要捣乱亲王举行的友谊大赛。在此跟大家说一声,有活记得让我做啊!”
话刚说罢,只听得一个有力的女声喝道:“杂种,慢着,我跟你比!”
……人群一下子爆哗惊喧……布鲁循声看去,几乎吓得尿失禁,那挑战他之人,竟是精灵族的恐怖人物:惊梦?卡尤。
只见她从贵宾席飘跃到擂台,站在布鲁面前,看去竟然和他平高。
没错,此女正是精灵族最高大、最强悍的战斗女精灵,她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战斗精灵以古珞蒙的女儿,年龄一百八十四岁,但表面看起来绝不会超过二十七岁,高大健美的身躯配上一张艳美绝伦的脸……有着如此健美婀娜和堪称绝世的美脸,本不该称之为恐怖人物,只是,她强大得令人心生恐惧,因为如此,一百八十四年的岁月里,没有任何一个男性愿意接触她,使得她小姑独处将近两个世纪!能……不恐怖吗?
布鲁看着面前冷艳逼人的巨高女性,吓得双腿都发颤!
其实惊梦身高只有一百九十二公分,比他的父亲矮两公分,当然也就比布鲁矮,可是女性看起来往往比较突出,因此人们这么一看去,觉得惊梦有着布鲁一般的身高,而布鲁站在她面前,自觉得矮了他妈的不知道多少截,只想跪在她的脚下,求她放过他……“惊……惊梦小姐,你……你要挑战我吗?”
“对,本小姐挑战的就是你!”
虽然她年龄超高,可是她一直未嫁,且青春长驻,因此布鲁称她为“小姐”,她也是如此称呼自己,可见这精灵族真的不能够以年龄来定称谓,如若按年龄来定,布鲁呼惊梦为“祖祖祖奶奶”也不为过。
但他真的那般称呼惊梦的话,怕是死得比谁都难看……“惊梦小姐,我不接受你的挑战行吗?”
“杂种,你站在擂台上,岂能不接受挑战?你简直有损布尔那小子的声誉!来吧,让我看看那小子的种是不是像他一样的狂?”
布鲁虽然惊慌,思维仍然很清晰,张嘴问道:“惊梦小姐,你不是被我老子打败过,想寻我报仇吧?”
“你去死!我从来没跟布尔小屁孩单独交过手……”
“你不是吧?难道你以前都是跟人联手对抗我老爹?”
惊梦冷艳酷美的脸蛋红霞抛飞,让人一看就知道布鲁所说千真万确。
“废话少说!布尔小屁孩的杂种,接招!”
惊梦的身体如箭般闪冲而至,布鲁还没看清楚,胸腹就中了她爆轰过来的一拳,整个人被轰飞上天,跌落的时候,一道身影飞掠而至,半空中接住他的身体,落地的瞬间,众人只见凯莉公主抱着狂喷鲜血的布鲁……“惊梦,难道你忘了我母后说过要留他性命吗?即使他的父亲曾经三次击败你的父亲,你也不必下手如此之狠!”
“凯莉公主,我出拳的时候只用了一成的力量,在撞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收回了半成之多,打在他身的力量,绝对不超过半成力量,你觉得我出手很狠吗?我怎么知道那么强悍的父母,竟然生得出如此无能的杂种?如果他死了,我负全责,行了吧?”
“面对你,杂种死了,也是白死……”
凯莉低首看着口渗鲜血的布鲁,紧张地问道:“你还行吧?”
布鲁忍着痛,把一口即将涌出喉咙的腥血硬吞回去,舔了舔他的血唇,笑道:“谢谢你接住我,否则我再强大的天赋,也经不起那一跌!咳……真想她能够在这里啊……”
凯莉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水月灵。
她不喜欢他提起水月灵,因此没有说话。
救援人员抬来担架,把受伤的布鲁抬离赛场,于是赛场恢复平静,惊梦继续在擂台上站了一会,道:“谁要上来挑战?”
——简直多此一问,谁想上去送死啊?
所以结果就是:没有任何人上去挑战她。
……最终结果:克卢森亲王举办的这场赛事,就这么被布鲁和惊梦的一场闹剧给毁掉,而布鲁破天荒的打擂台自杀行为,成为这赛事的始点、终点加亮点,可谓是“三点”尽露,出尽风头,一时成为精灵族饭后茶余的谈话主题。
然而布鲁清楚地了解,塔爱娃的计划终于成功,他离死的日子不远矣
第八集第七章养伤
「妈的,惊梦婊子,总有一天插破你的两百年处女膜!」
布鲁被摆在床上,全身疼痛,连坐起来都辛苦——若非他体质惊人,早就没命:惊梦那一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挺得住的,他没有修练过魔武,仍然能够活下来,从这点上讲,他确实有着强悍的血承。
被抬进来后,有几个低级的治疗魔法精灵帮他查了查伤势,发觉没啥大碍,随便治疗一下就离开了:克卢森亲王也声明准许他在王俯养伤——甚至给他抬来了一张床。
布鲁知道这次没被惊梦轰死,迟些天,也会被塔爱娃「插」死——原来塔爱娃丢他上台的最终目的,就是试探他的底细:无疑的,塔爱娃成功了。
(……布鲁猜测塔爱娃回去之后一定找她的马老公庆祝一翻……)
「唉,早知我搭建好擂台就离开,只是那时想着和诺特薇再爽一晚,结果第二天又被叫去干活……搞得现在又被惊梦婊子轰,又给塔爱娃婊子清楚我的底细。这次真的是为了诺特薇而死,也算……值得。」
「杂种……」
哭咽的声音源自门口,布鲁掉头看去(他早知道过来的是谁,才说刚才的那翻话),忍痛笑道:「诺特薇夫人,你有看到我刚才打擂台的雄姿吗?」
诺特薇进来,嗔骂道:「没本事,你上擂台逞什么能?擂台可不像我的肚皮,任你逞能……」
布鲁拭了拭她的眼泪,道:「你赶紧离开吧,给人看到,我以后永远都不能够在你的肚皮逞能。」
「你刚才说什么塔爱娃?」
「是她把我丢上擂台的。」
「这女人真狠毒,我一直不喜欢她!」
「我也是,我就喜欢你……」
「别说太大声,给人听到就惨了。我走了,你静心养伤,我……有空会过来看你。」
「你来看我的时候,能让我在你的肚皮上逞能或是你在我的肚皮上逞能吗?」
「我……随便你。」诺特薇羞羞地抛下一句,急急地离开了。
布鲁乐得直笑,自语道:「看来诺特薇对我还是不错的,以前她也没对我怎么样,后来对我凶,全是因为发现我跟丹菡的事情,这个值得原谅,呵呵,以后多找机会在她的小肚皮上逞能,逞得她欢欢喜喜。」
诺特薇离开不久,天依?律以奇竟然跑过来看望他,这使他有点吃惊,便道:「天依小姐,你怎么跑过来看我啦?」
天依大方地坐到床前,道:「我听说你被惊梦比武打伤,所过来看你……」
布鲁没劲地道:「别提了,被她一拳就轰飞,实在没脸!」
天依却欢喜地道:「我不这么觉得,能够挑战惊梦的,精灵族不超出三人,你虽然惨败,但你真的是个非常有胆量、有气魄男人耶!」
布鲁凝视着她,想起上次和她的相遇,又从她两次的语言中,摸捉到一些她的心思,于是细声道:「天依小姐,谢谢你的夸奖,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天依果然侧俯下来,听得布鲁道:「天依小姐,我想吻你……」
布鲁抱住她的脸,把她的脸转正,压低下来,张嘴吮住她的小嘴儿,她先是一愣,随后乖乖地放他的舌头进来,迷迷地跟他接吻,直到他离开她的唇,她仍然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
「天依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妈妈从小就教我,要喜欢有气魄的、霸道的男人,别爱上像我爸爸那样的……」
布鲁看着她那稚嫩的、可爱的小脸蛋,道:「我可以邀约天依小姐到我东南部的木居玩吗?」
天依猛地睁开双眼,惊喜地道:「真的?」
「嗯,真的,只要天依小姐赏脸,我一定做好东道主!」
「拉勾,约定!」
「好,拉勾!」
天依和布鲁拉勾后,她蹦跳着离开了,看得出她很欢喜,然而谁都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喜欢精灵族的杂种,就连布鲁自己也是糊里糊涂,但他知道一点:这个小女孩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他。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使者送饭菜过来,没有别的人过来看他——诺特薇也没有过来,她的睡眠时间很长,白天也敢过来,而晚上的时间,大概被克卢森占去了。
到了第三天,凯莉过来了,并且把水月灵也带过来,这让布鲁非常惊喜。
凯莉第一句就是:「杂种,你想见的人,我带过来了。」
水月灵感到尴尬,脸儿淡红,羞问道:「明知道自己没有力量,为何要跑上去打擂台?」
布鲁骂道:「塔爱娃那婊子陷害我,把老子当物品一样丢上去,我几次想下来,那帮爱看热闹的狗杂种精灵,每次都把我抛上去。为了不让塔爱娃清楚我的底细,我只得打肿脸充胖子,在上面威风一阵,谁知道惊梦婊子跑上来帮她老子报仇,这正中了塔爱娃的计,所有的底细让她摸清楚了。你……愿不愿意给我力量?」
凯莉听得一头雾水,又不好意思问。
水月灵的脸更红,她垂首低语道:「我……我不知道……你别再去弗利莱牧场……我来是帮你疗伤的。」
「不用了,有伤在身,能够活久些!伤好了,克卢森赶我离开王俯,就是我的死期。你想看见我早死吗?」
水月灵沉默之时,凯莉问道:「杂种,为何塔爱娃要杀你?」
「因为她看我不顺眼……」
「你……如果不说,我就不帮你!」
「若你嫁给我,我就让你知道!」
布鲁果然胆大包天,竟然敢要求凯莉嫁给他,干,也不瞧瞧他什么身份,凯莉又是什么身份!
凯莉冷笑道:「你觉得有资格娶我吗?」
「那你为何觉得你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不管就不管,谁稀罕管你杂种的事?」
凯莉脾气爆燥,说罢就离开了。
水月灵叹道:「你应该跟公主说,她是愿意帮你的。」
「没有那个必要!她怎么帮我?时刻跟在我身边保护我?你觉得这有可能吗?除非她嫁给我,塔爱娃才不敢动我,否则以塔爱娃的身份,即使杀了我之后,被精灵皇后知道,至多也只是向精灵皇后认认错就了事。所以,要么她嫁给我,要么别问太多!我最近心烦得紧,到哪里都像个怕死鬼,简直丢我爹妈的脸。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我只问你这次,以后不再问你!」
布鲁这次铁了心,对着水月灵,把话说得要多直白就有多直白。
水月灵抬首凝视他,两人四目对望一阵,她不敌布鲁的目光,低首道:「我帮你治疗吧!」
布鲁眼中闪过难以言说的的悲哀,叹息道:「我明白的,我是杂种,我妈也说跟你说过我很坏,是吧?你不要感到愧疚,毕竟是我妈对不起你在先,你是我妈妈至死都背负的罪,但这罪,在我没有伤害你之前,却是恩。你给我治伤吧,好了我离开克卢森王俯,总不能够在这里呆一辈子!」
……水月灵已经离开,她的高级治疗魔法,令布鲁迅速地痊愈,只是他仍然干躺着,如此至下午四时,他无聊到觉得身体发臭,跑出去洗了个澡,回来又继续躺在床上发呆,落日时分,晚饭送至。
吃罢饭,他思索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思来想去,只有侬嫒能够帮得了他,于是下了不要脸的决定:明天前往可比庄院去求侬嫒跟塔爱娃谈判。
夜晚将至,但夜色未及降临大地之时,布鲁迎来了十三岁的女孩——天依?律以奇。
「布鲁哥哥,你吃饭没有?」天依关切地问,她打从和布鲁相遇时,就先入为主的认同布鲁的名字,更且在「布鲁」之后舔上「哥哥」,而不是「杂种」。
布鲁笑道:「谢谢天依小姐关心,我晚饭吃得很饱,这些天的饭菜都好得过份,不知道为何克卢森亲王突然对我这么好?」
天依坐过来,伸出嫩嫩的纤指儿戳了戳他的额头,脆声失笑道:「你笨!连我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惊梦打伤你,克卢森亲王怕精灵皇后生气,当然得对你好些,给你好饭菜补补身体,让你快点把伤养好。」
布鲁看她天真可爱模样,心中淫欲又动,搂住她的小蛮腰,笑道:「天依小姐就是聪明,这么深奥的问题都被你想到,我怎么想不出来?」
天依被他搂着,微愣,却没有反抗,她道:「因为我比你聪明……」
「小姐当然比杂种聪明,可是,杂种比小姐野蛮!」布鲁言罢,抱她到床内,翻身压住她,没有半丝犹豫地吻她的小嫩嘴,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胸脯,她的眼睛瞪大一会,缓缓闭上双眼,微启着嘴儿娇喘,洁白的脸蛋升起朵朵的红霞。
布鲁看得出她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行为,只是他还是不明白她为何喜欢他,更不明白她为何不拒绝他对她的一切的粗鲁言行,然而这些疑惑不能够阻止他想侵入她的幼小身体的欲望,如果是在以前,他或者会考虑到这会引起格花容色的愤怒,只是如今他的性命随时都会没了,所以他现在的心态是什么都不怕,有好处就捞,有女人就肏,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前提是别生得太难看)!
天依不但不难看,相反,她嫩美可人——这八百来人的精灵族,也难找出难看的女性。
想到自己死到临头,布鲁心中仅有一点道德也消失,埋首就吻她的颈项,天依虽然像卡真一样,在体态上显得比较早熟,可她实际上还是十三岁的精灵儿,如何受得他的挑逗?扭着娇躯呻吟,说,哥你吻得我好痒,我的身体发热啦。
「我也好热,大家都热,把衣服脱掉算了。」
布鲁咕哝着,熟练地解掉天依的衣服,本来只想解掉她的上衣的,后来脱得上瘾,把她的长裤也脱掉了,只留给她一条红色的小亵裤,于是他坐在她的小裤头上,两下除掉自己的上衣,三下干掉自己的裤子,连短裤都被他干掉了。
天依看见他胯间竖挺的巨棒,目瞪口呆、脸红耳赤,小心灵怕怕的,颤着声音道:「哥,你、你的内棒……比我爸爸的肉棒粗长……好、好多,我害怕……」
布鲁一听她所言,有点惊讶,想不到十三岁的女孩也如此早懂得这事,她害怕,当是知道他将要进入她哪里的,不由得好奇地道:「天依小姐,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我偷看我妈妈和爸爸嘛……这都想不到,你好笨!」
「是的,我好笨,天依小姐,你捧捧我的内棒!」
布鲁无耻地跪坐到天依的小胸脯上,巨棒竖挺在她的脸前,她伸起双手颤抖地捧着,忽然怯怯地道:「哥……我妈妈那洞好大,爸爸的肉棒好小,所以爸爸的肉棒才能够进入妈妈的肉洞:可是我的洞儿好小,你的肉棒这么大,你的大肉棒会不会进不到我的小肉洞啊?」
「不会的,一定能够进去,等下我插进去给你看!」
「嗯,这里会不会有人过来呢?把……把门关闭些……」
「一般很少人过来我所在的地方,但是,我听天依小姐。」
布鲁挺着巨大的肉根,走去把门虚掩了——这破屋没有门插。
第八章女孩的反复
天依看着赤裸返转的布鲁,眼睛里尽是喜受之色,虽然她知道他是精灵族的杂种,但在上次相遇他之前,她对他没有直接的印象,因此也没有什么真实的讨厌之情,偏偏上次的相遇,她试飞失败,掉到他的怀抱,承受了他的犹如从天而降的、君临天下般的突然一吻,她的小心儿就铬印上这个粗鲁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他。
「哥,你真强壮,比别的精灵都强壮,我……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你!」
布鲁很喜欢她对他的称呼,虽然卡真从来没有喊过他为「杂种」,可是卡真也没有这般亲昵地唤他一声「哥」,然而天依打从开始的「布鲁哥哥」,没多久就自然地唤他「哥」,这短促而亲蜜的一声呼唤,让他感到些许的幸福的同时,更让他的性欲爆涨。
「天依小姐,你也很美丽很可爱,我也喜欢你。」
「哥,你叫我做妹妹吧,我喜欢哥叫我做妹妹……」
「妹妹?」布鲁坐到床前,伸手放在她的小胸脯上,道:「我不能够这般称呼你!我是很老实的人,我怕叫习惯,以后改不了口,见你就叫你妹妹的,别人听到,会看不起你和你的家人的。」
天依似乎也知道这点,她愣然一会,感激地道:「哥,谢谢你这么替我着想,我更喜欢你了,你又有男子气概、又霸道,有时候也体贴人。哥,你的手……摸得我……痒痒儿……可是……人家又想给你摸,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这个地方生来就是给男人摸的,就像女孩子的那个肉洞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插的一样,所以我摸你的时候,你会又痒又舒服:因为痒,所以舒服。」布鲁胡乱地解说,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天依虽只是十三岁,但身子骨扯得快,现在已经有将近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这和卡真的身高是差不多的,但布鲁知道她们两个的身高都没有长停,以后或者会更高挑些。他同时看过两个十三岁女孩的身体,天依的身体比卡真的身体瘦一点点,然而如果不仔细地分辨,这种区别也难发现。
她脸蛋的美是不及卡真的,就姿色而言,她比卡真要低两三个等次,可是在以美丽著称的精灵族,她的美亦是上上之选,这多亏她生得一点都不像她的母亲——格花容色是丰腴、健壮得令人生畏的,可是天依的小身段却苗条而娇弱,也许这是因为她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
流直的金发掩盖下的脸蛋,嫩色的洁白中透着红润,适度的长脸蛋生得有些妩媚,只是因了年龄的关系,透着不可抹除的稚真,那高挺的、细致的鼻尖些许的弯勾,淡褐的眼睛,侧眼看人的时候,有一种勾人的妖媚感:按她这脸庞和神态组合,当她渐渐的长大,很可能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妖姬。
从她细直的四脚和稍长的脖子,足以猜测她将来能够生得比现在高出许多。因了发育的扯拉的缘故,其实她更像一个瘦美人,可是又因为她的年轻,水嫩的肌肤令她看起来没有骨感,因此她虽显苗条、却并不露骨,这和骨感美人聂雅芝有着明显的区别。
她的乳房呈现圆隆的蓓蕾状,似乎比卡真和诺特薇的还有小些,只是从她圆隆的初状看来,待她长大后,会是一个圆球状的美乳:尖挺的小乳头结实之极,此时悄悄发硬……
布鲁的手轻捏她的乳头,把乳头压进她的蓓蕾,她喘息变急,痴迷地看着布鲁,道:「虽然哥是人类和精灵的孩子,可是你比很多精灵都生得好看,而且你有着他们所没有的强壮身体,我觉得比那些以优雅风流的身段自居的男性精灵好看很多倍,宽大结实的胸膛和充满爆炸力的肌肉,真像妈妈所说的一样哩,我好喜欢。」
「你妈妈说什么?」
「我不告诉你……」
布鲁也不是很想知道,他埋首到她的胸脯,把她的小肉峰吸入他的大嘴,在嘴里磨揉,她的身体开始发颤,呻吟道:「噢哥……噢哥……痒,你把我的小乳房吃了,她还没有发育呢,好舒服……噢哥用……用力点……我……喜欢粗暴的……」
看不出她小小年纪,竟然喜欢强壮如牛的男人对她粗暴,佩服!——不愧是以变态著称的格花容色的女儿啊……
布鲁满足她的要求,一手使劲地拢抓她剩余的那只小乳,牙齿微微用劲咬她的乳头,如此刺激的情景,他不由得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腹部紧紧地压着她的亵裤,而她的喘息加速,道:「哥,你真重,我喜欢你的重量和力量,真的喜欢,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是我从小就想要的男人。哥,我的小乳房会被你抓肿、咬肿,那个时候就会变成性感的大乳房……像我妈妈和姐姐的一样。」
「你和你妈妈姐姐生得很不像哩,和你爸爸妈妈也生得不像。」布鲁是见过她们一家,在精灵族里,他几乎见过所有的人,虽然有些不常见,久了会没有印象,也说不上很多人的名字,可是在这八百余人的精灵族,谁不和谁有着一两面之缘呢?
「我才不要相像!」天依嗔道,伸出一双瘦嫩的柔荑,攀环着布鲁的脖子,细声地道:「告诉你哦,我们家只有我是正常的,我不要跟她们一样变态。妈妈老喜欢让爸爸装成女人,她装成男人欺负爸爸:姐姐不喜欢男人,哥哥不喜欢女人。我不要像她们……我是女孩子,我就要喜欢强壮的、霸道的男人!」
布鲁听着她天真而没有防备之心的语言,想起她的哥哥三年前娶了精灵族一对双胞胎平民精灵,她们是精灵族现有的两对双胞胎之一,另一对双胞胎自然是精灵皇后所生的予梦公主和予想公主。
「你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他三年前不是娶了一对双胞胎精灵美人儿吗?」
「那是妈妈故意掩人耳目而娶回来的,哥哥从来没有进过她们的房间,为此,妈妈在家里总骂哥哥是「屁精」。这些事,可是我们家的秘密,哥你别说出去。」
「我向你发誓,我不说出去。」
——他是不会说出去,但如此秘密,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呵,双胞胎精灵,比黄种精灵还要少呢,稀有物也。
「嗯,我就知道哥值得我信任。噢哥……噢哥……我,我要尿尿拉……我下面有尿尿的冲动……」
布鲁偷笑,也跟着惊叫道:「真的吗?这可不得了,不能够尿湿你的小裤,也不能够尿湿我的床啊!我把你的小裤脱掉……」
他迅速退移下来,跪在她的双腿间,只见那小红裤都湿了,他急色地伸手脱掉她的小湿裤,只见她的小阴户白净无毛,只有微隆的阜丘处冒出一小片金黄的毛绒,两片微隆的大阴唇紧紧地闭着,白嫩可爱。她这阴户虽然不比得卡真的肥嫩和稀有,然而这留存着幼女痕迹的处女小穴,令布鲁的阴茎也发抖,由衷叹道:「天依小姐,你尿尿的地方美丽极了。」
天依羞羞地问道:「我是不是尿了一些出来啦?我感到湿湿的……」
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失禁」问题,布鲁听得失笑道:「天依小姐,你这不是尿,是你的爱液,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咬你的乳房的时候,你的爱液就会流出来润滑你的小尿洞,准备让我插进去!」
「呼!」天依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道:「原来不是失禁啊,害我差点误会自己,羞得我……噢哥,你……你干什么?」
原来她说话之时,淫心大作的布鲁吻住她的小嫩穴,这般的嫩穴应该比诺特薇的小小穴还要紧凑,插进去肯定能够把他爽死,值此大好机会,岂能浪费,说不得要细细地品尝一下。
滋味真不错,干净清洁,无色的、透明的小处女爱液,入嘴亦是无味而令人陶醉,像山泉那隐藏的清流泉水……
「噢哥……噢哥……不要吻我那里,那是用来插的……,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很脏……,噢哥……我忍不住啦……又想尿了……我觉得那里有股水涌出来……噢哥……我身体……发……发软……」
布鲁抬起首,看着她那被他吻得粉红湿润的阴缝,却见丝丝晶莹透澈的淫液从她的红嫩的缝里渗流出来,他伸嘴去舔舔,然后爬上来吻住她的嘴,一会之后,四唇分开,他凝视红霞满脸的她,问道:「觉得味道如何?」
「没……没有味道……」
「这就证明你美丽的小阴户很干净,一点也不脏,所以我才喜欢吻你那里,把你流出来的爱液吞进我的胃,把你的爱液吸收,让我的身体有你的爱流存在……」
(杂种骗小女孩果然粉有一招,佩服之至——呕吐!)
「嗯……那我……让你吃……」
「可是你刚才说是用来插的,我想我应该认同你的意见,因为你比我聪明,所以我要插你的小洞洞啦?」布鲁看着她那被淫液滚润得光泽闪闪的湿阴户,那小小的嫩白的鲍鱼实在让他难以忍耐,但又怕太急了,吓跑她,因此用语言继续诱导。
果然,天依没有拒绝,只是疑惑地道:「你的尿棒好粗长,能……能够进得来吗?」
「相信我,一定能!」
「可是,会不会痛呢?」
「应该有一点点痛,可是天依小姐,你应该能够忍受一点点疼痛吧?」
「嗯……我是坚强的女孩哦,不怕痛……」
「我也是坚强的男人,你我强强联合,堪称天下无双!」
「嗯,强强联合……」天依羞色难抑,可她仰撑起身,看着布鲁的淫根,又道:「哥,我允许你进入我的小缝缝啦,我看着哩,你进来吧,我要看着我们强强联合!」
布鲁张开她的双腿,右手食指和拇指按捏在她的两片大阴唇,把她的两片紧闭的外唇往外瓣拉,只见她里面粉嫩红润,冲动地握着肉棒就抵在那略张的短小阴裂,恰在此时,天依惊叫道:「噢呀,哥哥,你的肉棒好像比我的小阴户还要大,这样……行吗?」
「行的。」布鲁怕她反悔,猛地往里一挺,半个龟头陷进她的大阴唇包夹里,痛得她猛地缩退回去,双手掩在她的嫩小阴户之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布鲁,让布鲁猜测不到她此时的心思。
「怎么了?」布鲁问。
「痛的……」天依简洁地应道。
「我说过会有些痛,你不是说不怕痛吗?」
「很痛……没进去就这么痛,全部进去肯定会痛死人!」
「相信我,只有一点点痛,而且痛过这次,以后都不会痛……」
「我害怕……,哥,还是等再过两年,我再和你联合,等我长大些——」
布鲁傻了眼,唉,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凄惨地笑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过两年……」
天依惊讶地道:「哥,你为何说不能够再过两年?」
布鲁爬到她背后,把她搂在胸前,扭首看了看窗外,天色终于暗下来,他的双手揉搓着她刚发育的小蓓蕾,轻声道:「天依,我不知道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我想,应该不是因为你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我顺便救了你!可是我很感谢你,你的一声「哥」,让我很快乐!可是我想让你痛苦,我这人很坏,因此被精灵族唾骂,所以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却不管你只有十三岁,只想摧残你娇嫩的身体……」
天依扭首过来,侧着脸吻了他,道:「哥,我这次很害怕,这次不行,我……以后再给你。我只给你……现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吗?」
布鲁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欣慰,毕竟这小女孩真的喜欢他。他知道勉强她,不但成不了事,或者还会惹她憎恶,因此,他听话地替她穿衣……
「哥,你的肉棒真粗长,看到就害怕,可是我不怕你!」
穿罢衣服,天依和布鲁相对而立,她握着他的肉棒,踮起双脚、眯上双眼、嘟启嘴儿。
布鲁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小嘴,久久方分。
……靠偎在布鲁的胸膛,天依呢喃道:「哥,你问我为何喜欢你?我现在告诉你,可要听着哦,我喜欢的,就是你够坏……」
第九章狂风暴雨
天依就那么地离开:布鲁感到失落,也感到幸运——他和天依在屋里乱搞的时候,由始至终没有被人撞破。
(事后他冒出冷汗:这真是危险的。)
刚才怒气冲冲的肉棒渐渐恢复理智,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夜,隐隐觉得闷热,这使得他刚平息的身体燥热起来,他想起许多事情,又想起许多的女人,想起女人的时候,他的肉棒再次坚硬,他伸手进短裤握着它,叹息它就快要随他一起下地狱(他坚信母亲在天堂,而他或者被打入地狱),不由得自我调侃道:「如果我死了,侬嫒会不会把它切下来,制成木乃尹阴茎呢?侬嫒或者不会制作木乃尹,倒是夫恩雨,有可能懂得制作方法,好吧,遗嘱里就写送给夫恩雨大人……不知道她会不会需要?嘿嘿!」
「安邦,你这么急要去哪里?」
这是丹菡的声音,布鲁听得暗喜,竖起耳朵偷听外面的对话——
「夫人,亲王要我赶去药殿一趟……」
「什么事情,这么晚要你赶过去?为何不叫使者?」
「使者一来一回需要六七天,而我只需要一天一夜,如果没有别的担误,或者更快……」
「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唉,主母的老毛病又犯,需要药物压制,可是偏偏没了药,亲王刚给主母灌了迷药,现在昏睡过去了。」
「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主母那病真的奇怪……从来没见过!」
接着没听到声音,布鲁心想,安邦如此着急,席琳?托姆拉(克卢森的正妻)到底是什么病?唉,找机会问问夫恩雨大人,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帮席琳夫人治病,就像给雅聂芝王妃治病一样……
想到雅聂芝,布鲁更是冲动,握着坚硬的肉棒发闷,忽地拍床坐起,喊道:「我操!差点错过大好机会,安邦既往药殿,今晚绝对回不来。嘿嘿,丹菡婊子,我誓要报仇!干,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小人报仇,迟一晚都不行……」
布鲁兴冲冲地跑出门前,眼前白光一闪,紧接着一声巨雷轰响,他惊得仰首骂道:「我干!老天,嫌上次丹菡婊子电我不够,你也想凑凑热闹吗?」
……不顾接下来的雷鸣电闪,布鲁冲到安邦夫妇所住的宽阔的三层木楼,推了正门,竟然被锁得紧紧的,于是沿着木楼巡看,竟见所有的窗户都被关上了。
站在某个窗前,布鲁恨骂道:「妈的,丹菡婊子,知道我听到她跟安邦的说话,为了提妨我,把所有的门窗锁紧,以为难得了我吗?我可是精灵族最著名的建筑工……」说着,他轰出一拳打在窗叶的长木片上,喊道:「同时也是精灵族最不为人知的毁灭之王!」
木片被他的拳头击断,他不停地吹着疼痛的拳头,另一只手伸进窗里把窗叶打开,顺利地爬进屋里,迅速地爬上二楼,到达丹菡的寝室前,又见她把寝室的门都锁了,心中更是气愤,想到外面电闪雷鸣的将要下雨,他伸脚就踢,吼道:「丹菡婊子,快点开门让我进入肏死你!若你不开门,我就像打烂窗户一样,把门踹破!」
「杂种,你把窗户打烂了?」
「不打烂,我如何进得来?」
——吱呀——
门突然开了,丹菡举手要扇他耳光,他冲动一扑,她始料不及他的这个动作,被他扑倒地,他张嘴狂吻她的小嘴,她说不出话,挣扎不已,可是他压得她很紧,一时她也难以挣脱,且他的手在脱她宽松的睡裤,她急忙伸双手拉住两边裤头,他解不掉她的裤子,那魔爪松开,直接钻入她的裤裆,伸进她的小亵裤里,她没来得及阻止,就感到他的粗长的手指勾刺进她有些潮湿的阴道,她无力地放开裤头,但他仍然用手指勾拉、磨触着她的阴户,渐渐地,阴户越来越潮湿,她的双手上举推开他的脸,娇息道:「杂……杂种,你不是受伤了吗?为何现在生龙活虎?」
「操!我想到肏你,死了都会复活过来,何况那点小伤?丹菡婊子,如果不爽,就把我再次电昏!妈的,电昏就电昏,干嘛搬我回去之后打得我满脸肿胀?我他妈的欠你什么?上次你威胁艳图要我跟你好,老子把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给了你,满足你一晚,你掉头就不认账。我今晚用破窗的方式进来,就是什么都不怕了。你不电我,老子插死你为止!婊子,装什么忠贞,从来没见过任何女人对早泄的家伙忠贞。在别人面前你表现得多忠贞都好,在我面前你忠贞什么?上次我糊里糊涂地插了你,可是后来你逼艳图把我让给你,以为我和艳图都是白痴吗?干……」
此时外面狂风暴雨,布鲁喝吼的声音没人能够听见,他埋首咬住丹菡的睡衣,摆首撕扯,在她裤裆里的手抽拉出来,抓住她的裤头往她脚上推拉,把她的睡裤和亵裤都拉到她的大腿处,缩起一只脚踹那裤头,丹菡见他今晚的粗暴模样,不知怎的,觉得委屈由心底涌起,心酸之余,低泣起来,道:「杂种,我只是电昏你,教训你一下,让你以后不敢色胆包天地来偷我,你现在却这样对我……」
「老子偷的就是你,奸的也是你!上次你以为我不知道睡在床上是你吗?我明知道你睡在艳图身旁,所以摸黑狠狠肏你,你们真的以为我搞错对象吗?」
布鲁邪恶地淫笑,把她的裤子全部踢解掉,扛起她的一边大腿,握着肉棒抵在她潮湿的肉穴口,猛地挺腰,胯间巨枪粗鲁地捅进她的阴肉绞结的阴道,大为爽快,也不顾她嘶声叫痛,埋头埋脑的就狂肏,肏得她的阴唇乱翻,连绞结的阴肉也被他抽拉出来,且枪枪猛劲捅到底,把她顶得就像肚子、肠子被插穿一般,让她又爽又痛。
百般滋味从阴户齐集脑中枢,身体被他推撞得颤动不止,肌肉也出现轻微的抽插,在他的一阵狂插后,她的阴道润滑够足,且阴道被其扩充开了,渐渐地适应这种狂猛的、带着愤怒的撞击,快感随之覆盖那种撞痛,更把撞痛也揉入快感的一种,倍感身体被他肏得像春水融洽、蒸发、飘起,仿佛整个娇体都悬在半空,曾经被他肏得飘飘欲仙、半眩半晕的滋味又一度把她侵蚀,最终被他的狂怒的性感征服她忠贞的身心,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像条死蛇一般继续领略他的愤怒,当他撩起她第二波高潮之时,一股强大的烫热的精液随着她的高潮喷至,他那肉棒仿佛在那瞬间胀大突长很多,撑得她阴道紧胀、高潮爆发,性爱的快感和欢乐流窜至她的身心的每个角落,令她身软如泥、昏昏欲睡。
狂精喷出,布鲁倒压在她身上,如牛般喘息着,她感受着他浓重的呼吸,双眼流出泪水,努力伸手上来轻挂在他的颈项,轻轻地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们精灵以纯洁著称,我想忠于丈夫,所以在经历你一次之后,我害怕会爱上你而不能够自拔,尽量地避免想你、尽量地避免和你再次发生肉体关系。可是,我的心里,总是想着你,想着你的力量、想着被你的大肉棒肏进我的阴户。每次和他做了之后,我都恨!为何他总是进来没几下就泄了?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多希望你能够立即来填补我的空虚……我现在,真的变成一个背叛丈夫的、不忠的淫妇。你要肏我,就肏我吧,什么时候都给你肏,即使被发现,我也认了。与其做一个忠贞的、苦闷的、高贵的精灵,倒不如做一个幸福的、快乐的、淫贱的女人!」
压在她身上的布鲁听了她的这翻话,他的愤怒渐渐地平息,喘息也缓和下来,他抚摸她柔乱的、沾满汗水的白发,轻吻她的额头,又吻她的泪,最后吻在她的嘴,她挑起小舌头迎合,两人相吻一阵,他离开她的唇,道:「哪天我能够像我父亲一般打倒精灵族所有的人,我把你抢过来,做我的女人。」
「唉,你说话总是不害臊……你连我都打不倒,如何打倒精灵族?」
布鲁悲哀地惨笑,道:「你说得是,我真的打不倒任何精灵!」
「但我却被你打倒了!你们可真够疯狂的,外面狂风暴雨,你们在屋内也是狂风暴雨。看得我眼睛都红了!」
——门侧转出来诺特薇。
丹菡大惊,就要坐起,布鲁把她压住……
诺特薇靠近,他伸手扯她下来,把她放倒在丹菡的身旁,挪移身体,压她们在身下,吻住诺特薇的小嘴。
丹菡看得更是惊震:布鲁竟然偷了克卢森亲王的爱妾?!
丹菡蓦地想起艳图,心中惊叹,既然他敢同时偷她们姐妹,这偷诺特薇的,也没什么出奇,想不到杂种的胆子如此之大,被他偷掉的或者不止她丹菡、艳图、诺特薇……
第十章二女共偷欢
「诺特薇,你……跟他?」
布鲁刚离开诺特薇的唇,丹菡迫不及急待地问。
诺特薇转向丹菡,嘴儿露出甜美的笑,这种笑容是很少出现在平时忧郁的诺特薇的脸上的,丹菡不由得看呆了。
「姐姐,我见下起雨,加之席琳夫人犯病,亲王不会过来找我,所以我过来了。」
「我是问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丹菡皱眉道。
「哦?你说杂种吗?我就是要去找他的,谁知道他不在那屋,我只得到这里来找他……」
丹菡的头有些胀了,道:「诺特薇,我知道你跟他有一腿,可是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发生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诺特薇吐吐舌头,道:「和姐姐一样,我也是睡着的时候被他奸淫的,就是在擂台完工的那个晚上。」
丹菡脸蛋微红,道:「刚才我和他的时候……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看着?」
「看着他破窗爬进来……」
这断句的背后的意思——就是她诺特薇从头到尾看着布鲁疯狂地强暴丹菡。
丹菡的脸上露出羞意,道:「你竟然能够忍到现在才出现……」
「姐姐,可不是,我的小裤裤全湿了!」
诺特薇一句话就把丹菡的仅存的羞耻之心震飞……
丹菡微笑,其实她和诺特薇的性格有些相似,否则也难成密友。她伸手进诺特薇的裤裆,摸到一条如被水浸泡过的水裤,如果说她是被雨淋湿,那就太离谱,因为她的外裤一滴雨水也没有,怎么内裤却被雨水打湿?可是硬要说被雨水打湿其实也没什么错,谁叫诺特薇的阴户悄悄地下起淫雨呢?
「既然湿了,还不赶紧脱掉,你如果感冒,我会心疼的!」
布鲁掺和进来,也伸手进诺特薇的裤裆,抚到丹菡的手,他抓着丹菡的手就往诺特薇细缝里挤,诺特薇痛得呼喊道:「啊!你们别搞我,痛的啦,杂种,不要把丹菡姐姐的手塞进我的阴户,我会死给你们看的!」
丹菡娇笑道:「诺特薇,我的手也不见得比杂种的肉棒大,为何你能够容纳他的巨棒,却害怕我的纤手儿?」
「肉棒跟手哪能同论?肉棒是圆圆滑滑的一根,你那手能够变得圆圆滑滑的吗?圆圆滑滑的,再怎么大,用点劲就推进来……」
「我知道啦,你不喜欢姐姐的手,只迷恋杂种的大肉棒……」
「刚才你不是一样,被肏又哭又笑、阴唇翻飞?你敢说不喜欢?」
丹菡有点招架不住诺特薇,她发觉诺特薇被布鲁奸淫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以前诺特薇是害臊的人,这种话是很少说的,即使说了,也很含蓄,为何几天不见,她被杂种搞得变了个人似的?诺特薇脸上抹不去的幽怨——这或者是她天性的存在,可以让男人生出怜惜之心。
她的幽怨是跟诺特薇不同的,她的幽怨缘自四年的苦闷性生活……
「杂种,你说上次你是故意搞我的,是不是真的?」丹菡很想弄清楚那个意外的真正原因。
布鲁淫邪地笑道:「如果我连床上躺着两个女人都不清楚,我岂非傻子?何况如果我认定被肏的是艳图,我何必那么急地插入?只因为我清楚知道是你,才在你未醒之时,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即使你被肏醒,也木已成舟,难以挽回,哈哈,我当时肏的就是你的骚屄!」
丹菡幽叹道:「你这么说,我心里好过些,我原以为你我初次,你把我当成艳图。但现在听你这么说,你那时是特意要我的,并非把我当成艳图代替品,进来的时候,是因为我而进来,起码让我觉得一些骄傲,虽然是被你无耻地奸淫……」
诺特薇略惊道:「丹菡姐姐,他和艳图也是这种关系?」
「嗯,艳图的初夜给了他!正确的说,他应该是艳图的男人。但这杂种永远都难安份,艳图如果知道他跟你的事情,一定会气得抓狂……上次我回家,在艳图床上睡,谁知道被艳图丢在床底昏睡的他,在半夜里醒,爬起来就狂肏我,后来我们两姐姐陪了他一晚。我和他的故事就是这样,从那晚开始,我就不是以前的丹菡了。」
「我也是在沉睡中被他狂肏……」
「你为何那么不小心?按理说,你应该容易清醒过来的……」
「我……我是催眠精灵……」
「啊?你是催眠精灵?为何你晚上还敢不锁门睡觉?」
「在王俯,除了克卢森亲王,没有人敢碰我。且整个王俯,只有姐姐和亲王知道我的门每晚都只是虚掩。以前没跟姐姐说这是为什么,其实我不锁门,就因为我睡着了很难唤醒,而亲王是不佩戴钥匙的,所以为了方便他到来,我都不敢锁门,怕他来时,我睡着了,没办法醒过来给他开门……」
「原来如此,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自持身份和技艺,不怕任何色鬼,所以不锁门。要是多几个杂种这般的家伙,你岂不是遭殃?以后还是锁门吧!」
「我以前也估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精灵族,因为精灵族是个崇尚自由和纯洁的种族!男性精灵一般不强迫女性精灵,当然也不避免少数。可是相对于人类而言,精灵族确实很少发生这种情况。当然,不管是人类和精灵,都需要性爱。只是性爱的前提是双方愿意,一旦彼此相欢,不管表现得多淫荡,也是被允许的。像杂种这种突然的奸淫,在精灵族很少见,但在人类世界里,应该是经常发生的吧?」
「嗯,人类很肮脏,像杂种这般……」丹菡对于人类的印象,比诺特薇了解,她继续道:「你以后仍然不锁门吗?」
「不了,我让亲王佩戴钥匙了,跟他说不锁门我睡得不踏实,因此以后都把门锁上,如果他忘了佩戴钥匙,只好请他打道而回……」
「你这不是让我以后也进不了你的房间吗?」布鲁惊道。
「你来的时候,我不关窗户……」
丹菡失笑道:「诺特薇,你真是淫荡!」
「哪个女人不淫荡?只是时候未到……」
「你以前说亲王在那方面很厉害,我想知道到底是杂种厉害还是亲王厉害?」
「虽然亲王也很厉害,可是,他没办法跟杂种比!杂种第一次让我的阴道受伤、阴户也红肿、第二次虽然阴道没受伤、可是阴户还是红肿,我当时好怕亲王看出异样,幸好那几晚他都没过来找我……」
「我……和艳图对付他那次,也被他弄和阴户红肿,像你这种小阴户,对上他的大肉棒岂能够幸免?嘻嘻,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你的小阴道能够容纳他那根兽鞭!」
「我拼了性命的……」诺特薇终于恢复一点羞耻之意。
布鲁听着两女的淫语,肉棒早就硬挺,忍无可忍,淫喝道:「……你们谁先给我肏?」
两女娇嗔,丹菡道:「我刚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诺特薇小阴户骚痒难当,你肏她吧!」
「好!」就要解诺特薇的睡衣,诺特薇嗔道:「到床上……」
布鲁站起来,抱起两女,一手搂一个,走到床前,把她们丢到床上,又把赤裸的丹菡抱到诺特薇身上,让她趴压着诺特薇,他则上床跪在两女的四腿之间,抱托起丹菡洁白性感的屁股,瞧着她夹隆在股沟处的阴户,握着巨棒就搠进她的夹缝深处,开始抽插起来,丹菡又惊又喜,呻吟道:「噢喔!杂种,刚刚把我肏得半死,现在又来肏我,都叫你肏诺特薇的小屄的……」
「忍得我鸡巴发疼!先肏你再说,顺便让你帮忙她解衣……」
「我这样子怎么帮她解衣?我的双手要撑床,再说我四脚发软……」
「啊,失策!」布鲁叫着,抽出巨根,坐到诺特薇身旁,抱起丹菡,让她背靠他的胸膛,他的巨根再出搠进她的阴户,双手抱着她的小腰,开始上下操纵她的娇体,道:「这样可以了,你我可以一边爽,你也可以给她宽衣。诺特薇,快爬到丹菡面前,让你的丹菡姐姐服侍你。」
「艳图如果知道我跟诺特薇一起和你做爱,怕会恨死我这个姐姐!」丹菡叹息,一边享受着布鲁的大阴茎,一边伸出双手去解诺特薇的睡衣,这诺特薇真的是故意要过来给布鲁肏的,解开她的宽大的睡衣,里面连个布罩都没有,只见那两颗圆致的小乳房生在她娇小的胸脯是那么的合适,再解掉她的睡裤,那小裤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小屄真是欠肏!
脱掉她的小湿裤,看到她的淡薄金毛儿覆盖下的小阴户,相对于她的来说,真的有些过小的,怎么就能够容得下杂种的粗巨肉棒呢?
虽然布鲁享受过两晚诺特薇迷人的小阴户,但那两晚都在是没有光亮的情况下(诺特薇在克卢森不在的时候,习惯上是不点灯的),此时她全身一丝不挂,加之丹菡寝室的灯火通明,他不由得仰躺下来,吩吩丹菡坐在他的胯上自己摇动,接着又道:「诺特薇,你也看过我的肉棒了,你也过来蹲到我的脸前,让我仔细地欣赏你的小阴户。老实说,从来没见过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娇小精灵的可爱小阴户,今晚得好好地看看跟一般的精灵女性有什么不同?」
丹菡转过身,坐到布鲁的巨棒上,淫糜地摇耸屁股,嗔道:「有什么不同的?不就是比我们的阴户小型些,精灵男性那小阴茎插进去的时候,感觉得舒服罢了。对上你这种大鸡巴,即使像惊梦那种高大健美身材的女性,也会嫌她自己的阴户生得小的!」
提起惊梦,布鲁诅咒道:「她那阴户肯定比牛马的阴户还要大型,所以没有任何男性精灵愿意肏她!妈的,将近两个世纪没有一个男人,真是羞耻!」
「你才羞耻!精灵圣处女可是生活了四五个世纪的纯洁处女,不见有人说她们没有人要?惊梦虽然身段高大,可是她那身段性感迷人,加之脸蛋艳美的程度,连我们都无法相比,会没有男性精灵想要?只是她心高气傲,没有任何的男人能够入她的眼,所以从来不想男人,一心扑到武学上,练就一身可以跟她父亲以古珞蒙平分秋色的技艺!即使连精灵王和精灵皇后,单以武技较量,也要输她半筹,你这杂种跑上去跟她单挑,不是你傻子就是你活腻了。」
此时诺特薇刚好蹲到布鲁脸前,他没空跟丹菡继续讨论惊梦,瞪眼一看时,灯光照不到她那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晰,他就伸手把诺特薇推倒在丹菡怀里,双肘顶撑在床板,仰起身来去看,正好诺特薇半躺在丹菡胸脯,她的一双玉致的有肉小腿张开在两旁,向他展示她那的小型阴户,使得他惊叫道:「呀!好小啊,和小女孩的阴户一般,就是没有小女孩的那么嫩,怪不得夹得我那么紧!真的佩服自己,这么小的洞,也能够攻入……我可不是精灵男性那种好看的、可爱的小阴茎!」
布鲁幼稚的认知又在作崇,两女惊看着他,同声问道:「好看?可爱?你不是觉得精灵女性都喜欢那种小阴茎吧?」
「好像是这样,因为精灵女性都不肯让我肏,她们却非常喜欢让精灵们肏……」
两女差点呕吐出来:这白痴,到底懂不懂啊?谁、谁、谁喜欢小阴茎?
丹菡虚假地道:「精灵女性确实不喜欢你杂种的大肉棒,只有我、诺特薇和艳图喜欢……」
「太假了吧?」诺特薇心里怪叫,她觉得丹菡这谎言没有半点水准,然而她也是支持丹菡的,因此她嘴上说道:「丹菡姐姐说得没错,只有我们才会喜欢你的大肉棒,别的精灵不会喜欢。」
(布鲁心里晒之:切,多人喜欢哩,夫恩雨、侬嫒、曼莎、丹玛……)
「可是我都喜欢,无论是小阴户,还是大阴户,都让我很爽,插进去很过瘾,我想用我的大肉棒插遍精灵族所有的女性……哈哈!插死她们,管她们喜不喜欢,我只管自己喜欢!」布鲁放肆地宣誓,诺特薇听得一愣,有些生气,她就翻到一边,不想给他继续看她的私处,他伸手过去抓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屁股拖拉到他的脸侧,扭首刚好面地着她的胯部,于是继续研究她的小小阴户儿……
她的阴户要比丹菡的阴户小号,大概像十来岁的女孩的户型,阴裂短小,大阴唇微降胀隆,可见不是很薄、但亦非很肥厚,也许因为天生小型,因此经历过克卢森那根不算小的阴茎,她的阴户稍微地张开,这种张开应该是长期性、不可恢复性的:从她略翻张的大阴唇看去,是两片本该藏在阴户里面的短小、细薄的小阴唇,但如此她们展露在大阴唇的夹拢中,粉红粉红的,还是非常的水嫩。这跟丹菡的很是不同,丹菡虽然跟她一样也是并不很肥的大阴唇稍稍地翻张,但她那结构奇特的小阴唇生得肥厚之极,肉棒进去的时候,会被她紧紧的夹吮住,因此,即使没有诺特薇的细小,可还是能够让许多的男人觉得非常紧凑——或者也是因为她的老公安邦?烈的阴茎实在太小,老是撑不宽她的阴道(嘿嘿)。
「真的好小,又嫩,怪不得我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的紧!」
布鲁由衷地感叹,感觉在他身上的丹菡的动作越来越急,似乎是她的高潮又将至,她被他摇得鸡巴舒爽,心头大荡,侧脸伸嘴过去吻住诺特薇的小穴,舌头往她的阴道里面顶,诺特薇今晚的情欲一直未得释放,岂顶得住他的坏舌的挑逗?只觉得浑身骚痒难当,仿似难受,又像极舒服,一双小手就揉在自己的胸脯,呻吟道:「嗯喔!噢噢噢!杂种,我最受不了你的舔穴的功夫……比插我的穴儿,还叫我无法忍受……丹菡姐姐,你快些啦,我好想要……」
「诺特薇,我……噢啊……我正来着……就快了……,杂种,我……我不行啦……嗯啊……不行啦!要飞起来了,身子飘飘的,没有力气,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布鲁听得丹菡的淫秽哀求,放开诺特薇,伸手抓住丹菡那对圆美的、摆摇不止的乳房,狠劲地抓着,臀部猛烈地顶挺,肉棒疯狂地在她胯间的阴户进出,抽插得她爱液狂流、淫叫不止,她的双手伸上去抓扯着她的头发,像疯癫似的颤摇一阵,终于无力地倒趴下来……
「哇!姐姐,你这么快就投降啦……杂种的大肉棒,好厉害!」
在诺特薇的淫言中,布鲁又抽挺一阵,丹菡软趴趴在他胸膛上,他抱她到一边,爬起来拱起诺特薇的小屁股,不说半句,就从她屁股后面推入她的小穴,胀得她叫喊出来,一双小腿都见得出发抖,回首看着在她后面猛插布鲁,想到刚才亲眼所见的巨大肉棒,情欲更是浓盛,呻吟道:「杂种,你好强!每次都像把人家肚子顶穿、把人家阴道撑裂一般,又痛……又过瘾……你比亲王强多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亲王是最强的……他的肉棒虽然不是很短小,可没法跟你相比。每次和你做,都像是被野兽强奸,刺激……」
「小骚屄,没被我肏过,你不知道老子杂种的天赋!老实告诉你们,我其他的天赋都是假的,就这个天赋是无人可比的!不管我的肉棒好不好看,你们精灵女性喜不喜欢,最起码,我清楚一点,我的肉棒能够撑得你要生要死,塞得你们精灵女性的阴户满满的。诺特薇,以后叫你的妈妈也给我肏吧!」
诺特薇摇着屁股儿……
「噢喔!杂种,你想肏我妈妈……我跟你没完……喔噢噢!胀死我啦……磨擦得好厉害……被你肏一会,高潮好像就要来了!喔喔喔……你不要趁我爸爸不在家、妈妈在睡觉的时候……奸淫我妈妈……我知道你有时候会去替她们干活……我妈妈很爱我爸爸的……不要奸淫我妈妈……奸淫我……我给你肏……」
「诺特薇……我只是随口说说……不会干那种事情的……」
「这样最好……,喔喔,啊嗯嗯……胀得我好满,好满足啊!以前亲王那根肉棒都让我觉得受不了,经过你的肉棒,他的忽然变小了很多……我这么小的阴户……竟然迷恋你的大肉棒……我变得好淫荡……啊啊!肏我,肏我出血,肏得我的阴户红肿……」
布鲁受不了她的淫荡的叫床,抽插得更是狂烈,迅速地把她推往高潮边缘,不料就在此时觉得自己的屁眼、股沟和阴袋底部阵阵温热,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丹菡像条母狗一般趴跪在他的背后吻舔他,这情景让他兴奋不已,又被诺特薇紧小的肉穴夹得龟头酥爽,只感精关一松,一股狂热的精液喷涌而出,他紧抓着诺特薇的小屁股、抽搐性地把胀硬无比的肉棒往她的小穴里抽送,股股热精喷射进她的阴道,烫得她高潮爆炸,软软地跌撞在被褥上,就此昏昏厥睡。
「每次被我精液一射,这小骚货都爽得昏睡……」
布鲁趴在诺特薇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感觉丹菡竟然也爬到他的背上,开始吻他的颈项,她扭首上来和她接了个吻,道:「丹菡小姐,这事你不会让艳图知道吧?」
「我比你还要害怕……如果艳图知道我和诺特薇一起跟你做爱,艳图不跟我翻脸才怪!」
「说起来,我只真正肏过艳图一次,肏你和诺特薇各三次,以后真的经常让我肏吗?这次不是骗我的吧?」
「不是了……」
「任何时候见到你,只要没有别的人,都让我肏?」
「嗯……都让你肏……」
「呀呵!说得我好兴奋,我又要硬了,再肏……」
丹菡惊得缩退回来,只见布鲁那肉棒又在诺特薇的小阴户里胀硬,渐渐地把那两片大阴唇胀撑得挤隆在两旁,正在惊讶之时,布鲁抽出肉棒,翻身起来抱起她的屁股,就那么一掷,送进她的淫水糜糜的妙穴,她不由得呻吟道:「杂种,如果只是我自己,被你这么几晚,可能真的会虚脱而死!在安邦那里没得过一次满足,在你的胯下,却满足到死……如果你不是半精灵杂种,我跟他离婚,跟你……」
布鲁只管在她的阴户里送进抽出,对于她的说话,他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毕竟精灵族的女性说的话,像他说的话一般,很多时候,当不得真。只有此时的性爱才是无比真实的。
也许知道自己将要死,可能再也没办法享受这种「性福」,在这雨夜中,布鲁一晚不休,轮流地狂肏两女,直到清晨时,两女的阴户都被他肏得红肿,身体软得像泥,连指头都懒得动了。
离开她们之前,他把第三泡精射进两女的嘴里,接着穿脱衣服,捏了捏昏昏沉沉的两女的红肿的阴户,淫邪地笑了几声,悄悄地出去:回到破屋整理一下,便走出亲王俯,由西往南部行去。
行至中午,倦疲困顿之际,听得背后马蹄声急急,回头一望,赫然是雅聂芝。
他以为她只是经过,岂知她在他身旁勒停马……
「见过雅聂芝王妃!」布鲁施礼问候她。
「你这是要去哪里?」她冷眼睛着布鲁。
「我去可比庄院……」
「你不是应该到弗利莱牧场吗?」
「我不想给弗利莱牧场干活……」
「往南方的路上,似乎有地方……」
雅聂芝仿似自语,布鲁不知她话中的意思,正要告辞,却被她提抱起来,她把他放到马背上,娇叱道:「杂种,抱紧我……驾!」四蹄踏风……骏马奔驰。
……搂着雅聂芝的蛮腰,布鲁心里忐忑不安——难道雅聂芝不放心他,想寻地方杀他灭口吧?
第八集篇外篇失败的教育
《篇外篇·失败的教育》
格花容色,克卢森亲王四个爱将之一。在圣精灵族,谈起格花容色,人人都会联想起一个词:变态。这女人年龄六十四岁,看起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丰艳之妇,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体态壮硕,活像一头漂亮健壮的母牛,也算得上是精灵族的恐怖人物,但她的恐怖之处并非因为她的身份和她的体格,而是因为她的「心理变态」。
她的变态表现主要是,任何时候,她都喜欢作男妆打扮,性格霸道更胜男性,偏偏她的丈夫是精灵族时出了名的懦夫沙马夫?律以奇,此男身高一百六十八,身段优雅、脸庞俊美,具有精灵族的美的表征,但生性胆小懦弱,不但在格花容色面前战战兢兢,在他人面前亦是缩头缩尾,比女性还要胆小怕事。
多年以来,人们认为格花容色之所以看上沙马夫,是因为三十五年前,沙马夫当年用胸脯替格花容色挡了致命的一剑,他伤好之后,格花容色就嫁给了他。四年后,他们生出长女姆依?律以奇,姆依出世后八年,他们的独子艾米朗出世,而在十三年前,他们的小女儿天依降临精灵族。
有那么些好事者猜测格花容色可能喜欢的是女人,更有甚者推测格花容色经常暗中偷男人,因为他们不相信沙马夫能够满足如母牛般的格花容色的需求……
不管别人如何想,格花容色和沙马夫仍然没有闹出「不和」的传闻,这个家庭由始至终都显得很平静及和睦,看不出存在着什么风波或风险。
然而,关于这个家庭的许多问题,人们是很难去猜测的——简直超出常人的想象。只有这个家庭的七个成员,才真正地了解什么叫「问题家庭」。
且说格花容色,在外面别人看到她作男妆打扮,但是在屋里,她不但自己打扮成男人,且还要沙马夫打扮成女人,于是,角色进行了微妙的互换,格花容色无疑变成「老公」,沙马夫则只好当她的「老婆」,每次行房时,「老公」都狠狠地虐待「老婆」一翻……
受到这种家庭影响,长女姆依从小就崇拜母亲、蔑视父亲,变得对男人没有兴趣,长大之后竟然喜欢女人:而艾米朗正好和他姐姐相反,他喜欢的不是女人,却是男人,而且常常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这个问题,在天依出世两年后,两夫妇终于发觉,欲挽救已经来不及。签于前两个孩子的教育失败,两夫妇很注意对天依的教育,她们害怕天依又会像姐姐一般喜欢女人,于是天依六岁的那年,格花容色开始认真地教育她:「天依,你是女孩子,长大以后一定要喜欢男人啊!」
天依摇着小脑袋问:「妈妈,为何要喜欢男人?」
「因为女人不能够喜欢女人。」
「我可以喜欢小狗啊小猫啊……」
「更不能够喜欢猫啊狗啊……」(想兽交啊?)
「可是,什么是男人呢?像爸爸和哥哥一样吗?」
「千万别像他们那样的,他们算什么男人?妈妈告诉你,你要喜欢那种「高大强壮的、有力量的、散发男性气概的、霸道无理的、见到你就扑过来咬你的」男人,那种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懂得吗?」
「不懂得……」
「我慢慢教你、天天教你、直教到你懂为止!」
——经过六七年重重复复的教导,让两夫妇觉得欣慰的是,她们的小女儿终于没有变成她的姐姐哥哥那般的「同性恋者」,但是,有一点又让她们非常的烦,就是这个小女儿连睡梦都在喊着「我要真正的男人」,更甚至者,她竟然跑来问格花容色:妈妈,为何精灵族都没有我要的男人啊?他们都没有很高大的、也没有霸道地跑过来咬我的,什么时候我要的男人才出现呢?
每当天依如此问的时候,格花容色就如此解释:天依,你现在还小,男人不敢咬你,等你长大,他们就会扑过来咬你……
天依就问什么时候算长大,格花容色回答说至少也得她十五岁,天依就说等她十五岁她就找男人,格花容色对此很是无语。
然而天依真的很烦,这样的话,她可以不停地问,就在前些日子,她还就十三岁能不能够找男人这问题问她的母亲,格花容色皱着额头教育她:十三岁不能够找男人,再过几年,妈妈给你找,找一个真正的男人给你做老公。
天依当时就甜甜地笑道:「妈妈,千万别给我找像爸爸和哥哥那样的男人……」
「放心,那是教育失败的产物,你是我教育成功的结晶,我不会把你给那样的男人糟蹋!」
格花容色很有信心地誓言,她觉得天依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至少没像她姐姐那般喜欢女人,——如果她还有个儿子的话,估计她会这么地教育她:儿子,你要当个真正的男人,要霸道无理、要见到女人就扑过去……
可惜她没有儿子,这个教育方针最终无法实施。
但就她的三个孩子中,天依成了她的骄傲……
两夫妻总是如此说:忙活了三十多年,终于有了个比较正常的孩子。
她们没料到的是,天依在某次练习飞掠之时,跌落男人的怀里,当场被男人狂吻……
那一刻,天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瞬间爱上这个「见到她就咬、霸道无理、高大强壮的」男人!
——刚满十三岁的她,在初吻被夺去那刹那,把她的心,给了他!(这个「见到女人就扑过来咬的」男人,正是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布鲁。)
……如果知道十三岁的天依那么早熟地爱上布鲁,任何时候都愿意把纯洁的身体献出,格花容色会不会承认她的教育又一次失败呢?
《后记·胡言乱语之催眠插曲》
昨晚。老土和布鲁邀请丹菡和诺特薇这对闺中密友打麻将,说好谁输谁脱衣的,谁知道这两个女优经常串通「自摸」,害得我跟布鲁也很输了几局。眼见老土和布鲁脱得只剩内裤,丹菡和诺特薇已经输得连内裤都脱了——没说的,导演和主角就应该比女角略胜半畴。
谁知道下一局,丹菡立即来了个「杠上开花」,害得布鲁内裤都输掉,这小子不按理出牌,扛丹菡到牌桌上,就对她来个「扛上开花」。老土看得眼睛都红了,诺特薇要跟老土继续玩「二人牌」,老土和她玩到一半,觉得下体实在有些憋尿,不料一只牌被诺特薇故意撞跌地上,老土蹲到桌底捡牌,往她的一张一合的双腿之间一瞧,差点脑充血而倒,自己的内裤没来由地被突然射出的粘质液体弄湿,于是抖着双腿站起来,告了个罪,急忙跑到卫生间,本来只准备洗洗内裤,谁知道又觉得屎有些憋,便蹲到马桶上,计划爽爽地拉泡屎后再出去跟「诺特薇」来个「杠上开花」,然而,就在此时,马桶上的事情发生了剧变,老土当场晕眩。
醒来的时候,老土发现自己来到了异世大陆!靠,怎么这种唬烂的情节也会发生在老土身上?老土开始猜测自己是如何来到异世大陆的,最佳的答案当然是「马桶原来是时空遂道」,但也不排除以下各种方式:比如在马桶上的时候被雷击、拉屎的时候有辆大卡车撞墙进屋、趁老土拉屎的时候小偷进来拿棍敲了老土一下、再或者老土的屎就拉到某大神的头壳上从而被那大神招来某大陆……等等,等等诸多的原因,令老土醒来后就到了某异世大陆。
然而或者也不是穿越,老土很怀疑自己可能是重生、又或者转世……想到此,老土立即感到有些不妥,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哇,自己怎么变成女人了?为何连「变身文」的情节都发生在老土身上呢?身材还真不错,摸摸,呱呱,蛮爽的,再摸摸,噢,不行了,出水了,好脏,快点找些清水来洗洗,冲啊冲,冲到一条小河前,往河里一照,哇,国色天香啊,这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色鬼色狼、淫魔淫神……
洗澡时自摸得正爽时,忽地看见一条水蛇,(变身了的)老土一看,吓得娇体发抖,至此才知道不但身体变了、连心性都变成女人的了,还当场抽起筋来,自然溺水,于是再次昏倒(希望再次醒来会变回男人并且回到麻将桌前)。
……再次醒来,老土发觉自己在一张温暧漂亮的软床上,惊得坐起、双手掩胸,整个一女人紧张样,方始知道变身已成事实,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决定把「老土」改名为「美土」,继而猜测自己到底是被谁救的?希望是英俊的王子(女性心态作崇)……
忽听得外面一片嘈杂,只见百多号人物涌进来,美土急忙扯来被单掩在胸前,脸面失色地尖叫着问他们要干什么(可千万别要轮奸啊),他们说他们XX大陆的优秀青年,如今在这个XXX魔武学院修炼,正是他们昨天郊游之时,遇见溺水的她(使用女性的),把她救了。她尖叫着问那你们不是看光我的身体啦,他们统一回答:是的,小姐完美而性感。
死啦死啦,被一百多号臭男生看光身材,以后哪有脸见人呐?不依不依嘛……依不依的,总之老土来到异大陆并且变身为美女,自称为美土,但学院那群优秀分子觉得这名字不适合女孩,他们集体帮她改名为「武媚娘」,她(以下一律使用女性称谓)抵死不从,非要把他们的「娘」改掉,获得批准,她就把在「武媚娘」改为「武媚妹」,戏称为「吾妹妹」,今释为「我妹妹」。
从此,武媚妹在XX大陆的XXX魔武学院里生活,成为学院的催眠魔法班的学生。上课的第一天,她才发现,原来选修这门课的是清一色的男生(这群色狼,肯定是想学催眠魔法催眠女生),她这次真的是羊入狼圈了,怪不得他们把她安排在催眠魔法班,原来是想对她下手……不能够啊,她还是处女啊!
半个月里,这群男生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催眠她,但他们那无数双眼睛,老是电她,电得她昏昏欲睡……原来众星捧月的感觉真的好啊!怪不得言情小说和爱情烂片的女主角都有好几个男猪围绕着,好幸福啊,竟然有百多号男生捧着她,比起点的女种马书里的女猪还要强,可是她现在是女生耶,只能够把真心和贞操献给一个男人,其他的男人都做「朋友」,有老公又有那么多男性朋友,真好!
男生们对她好极了,经常嘘寒问暧,饿的时候便当立即有人送到、下雨的时候百多把伞等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每个澡房的墙都有很多指大的洞洞、睡觉的时候——她害怕得把门窗锁得紧紧的。
于是,半个月下来,这群优秀的学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英雄救美,美人本当以身相许的,可这个「武媚妹」竟然不给他们半点机会。他们是何许人啊?他们可是XX大陆XXX魔武学院的贵族公子,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女人竟然不给他们半点好处,想被轮奸吗?如此,他们向武媚娘摊牌,说如果她不以身相许,则强奸她、暴奸她、轮奸她、鸡奸她……更有甚者,说如果她被奸死,则继续奸尸,吓得她连忙屈服,说,你们百多号人救我,我要对谁以身相许呢?
这群优秀分子立即召开会议,却讨论没结果,在会议上打得头破血流……
武媚妹知道自己如果继续扮冰山美人,很可能客死异大陆,经过一晚剧烈的思想斗争,她决定为了生存下去,不惜牺牲自己的美色,周旋于众优秀分子之间,并且努力地学习催眠魔法……以下就是武媚妹在异大陆发生的故事的经典场景和经典话语摘录:
(武媚妹和某男子在花前,鲜花把这对情侣遮掩。男子指着一朵玫瑰,说:我妹妹啊,我爱你如这朵玫瑰,永不枯萎。他刚说完,那朵玫瑰立即枯萎。他脸不红地说:玫瑰花枯萎了,玫瑰果就成熟了,我们的爱情枯萎了,我们就只剩下婚姻,我妹妹,我们洞房吧,值此花前,我淫诗、你呢喃……于是,他把武媚妹压到花荫下,武媚妹抗议:哥哥,不要啊,我是处女,你不要这么粗鲁,温柔些、温柔些,别紧张,放松些……趁男子放松之际,武媚妹催眠了他,拉上内裤,踹了他一脚,骂:差点失贞,幸亏我看过《十锦缎》,在紧要关头,没人来救,姑奶奶自救,催眠你……)
(武媚妹和某男子在月下,月光躲不开这对狗男女。男子指着月亮,说:我妹妹哟,我要摘下天上的月亮给你,代表我的心。于是,他唱起《月亮代表我的心》,武媚妹当场呕吐,他急问她怎么了,武媚妹说最近被不知多少个坏男人搞,肚子都被搞大了,就是不知道肚里的孩子是谁的。他拍拍胸膛说:我妹妹哟,你好可怜,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会爱你一万年的,不管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以后我都会把他当成我亲生的。武媚妹当即软倒在他的怀里,他摘不下月亮,开始转移目标,专门摘除她身上的衣服。武媚妹呻吟:哥哥,你可不要像那些没良心的家伙啊,你不嫌弃奴已是残花败柳,奴今把身心也给你……不久,武媚妹又拉起内裤,朝地上的昏迷的家伙吐了一口唾液,骂:差点失贞,幸亏我从小看烂片看到大,你这种想趁人之危故作好人,占了便宜不认账的家伙,早被电视电影演到烂,姑奶奶我印象深刻!切,催眠你……)
……像此种插曲不知道一天要碰到几回,但武媚妹凭着她高超的催眠术,每每在紧要关头都保住了贞操,气得百多号优秀分子再次召开会议,决定给她一个痛苦的惩罚,她原以为他们要轮奸她,当他们绑她丢到床上之后,他们都露出奸邪的笑,宣布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们请来恶名昭著的淫魔来奸淫她。
他们离开后,武媚妹猜测这淫魔是谁?却怎么也猜不出,最后她猜到头昏,于是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赫然看见杂种布鲁在她的身上,而且惊觉绑已经被解掉、顺便连衣服也全部被解掉了。她惊得大叫:杂种,你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布鲁(淫笑):就你能来,我不能来啊?
武媚妹(慌张地):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布鲁:管你是谁,是美女就好……
武媚妹(哭叫):我是淫土啊……
布鲁(不相信):你哪点像淫土?别在我面前说谎,我是说谎说到大的,从来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就我所知,你叫「我妹妹」,哈哈,我妹妹,让我插死你……
武媚妹看到布鲁就要用那恐怖的武器进攻她弱小的城堡,开始使用催眠术,期待像以前一样在紧要关头把布鲁催眠,可是催眠术无效,她才记起布鲁是不害怕她的这种低级的催眠魔法的,于是她开始挣扎,可她哪有他的力气大啊?最后,她感到下体一痛,裂嘴尖叫:啊,痛呀,布鲁,不要插我啊……
(——喂喂喂,淫土,你醒醒啊——)
努力地睁开双眼,看见一片的白,急忙扭头,只见布鲁站在我身旁,又是一声尖叫:啊,杂种,别插我,我是淫土……
布鲁:谁他妈的要插你臭屁眼?我只插女人的屁眼……是她插你的,不是我!(回头一瞧,一个美丽的白衣天使正拿针筒正在替他打屁股针……)
老土(恢复光荣称号):这是哪里?
布鲁:你秀斗啊,这是医院。
老土(认真地检视一翻,发现自己变回男人,惊喜地):哇,我没有变成女人啊?
布鲁(鄙视地):你如果变成女人,我立即把自己的鸡鸡切掉,省得哪天不小心撞上你……
老土(迫切地):我怎么会在医院的?
布鲁:你他妈的看了过激场面,肾虚,拉屎的时候中暑昏过去,亏你是拍A片的,那点小阵仗都经不起,丢!
老土(欣慰地):还好,没有失身给你!
布鲁(愤怒地):我干,你敢失身给我,我跟你决裂!
老土(尴尬地):没失身,不决裂……
布鲁:淫土,好好休息,她给你打针,我替你报仇,到隔壁给她打一支强劲的针!(老土惊见布鲁搂着美丽的白衣天使出去……)
老土: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到她?
布鲁:靠,她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把她催眠了。
老土(怀疑):为何她没有昏睡?
布鲁:你懂个屁,高级的催眠术,不是让人睡觉,而是叫人听从一切操纵……
老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又一个美丽的天使被你糟蹋。
布鲁:我干,你别说的那么肮脏,我对她用的是爱情催眠,让她见到我就真心地爱上我……我和她,是真爱!
老土:你……你……杂种,也有真爱?
布鲁(对护士说):我妹妹,告诉我的烂导演,你有多爱我?(老土差点晕倒:我妹妹?……)
护士(痴迷地看着布鲁,腻声轻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看一看,你去想一想,月亮代表我的心……
(老土当即呕吐,狂吐狂喊:我妹妹啊,快来催眠我吧,受不了啦!)
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第九集
《写在前面的外篇·雅聂芝的自白》
“呼噢……呼噢……我王,深一点……再深一点……”
精灵王二十公分的大鸡巴猛烈地抽插着我的细窄的阴道,虽然他只有一百八十公分,他的阴茎尺寸却是精灵族里最精长的——在我没见识过杂种那根达三十公分粗长的巨棒之前,我也坚信这点,但杂种只是半精灵,是不列入精灵族的,因此,精灵王的阴茎仍然是精灵族中最粗长,即使像以古珞蒙那种高壮的男人,阴茎尺寸也比不上他。
以前和精灵王欢爱,他总能够让我高潮迭起、满足到软瘫,因为我的阴道本来细长,而我的性感点就是在大小阴唇和阴道浅部,被精灵王粗大的肉棒磨擦,自然叫我要生要死。其实精灵王不仅有着强大的肉棒,且有着很强的性能力,他是整个精灵族,唯一继承精灵秘术《魔欲淫箭》之人,这是精灵族最高的男性淫术,是只有精灵王才能够得以继承的,这种秘术一般不被外人知道。从它的名字可以看出它的传承——伟大的精灵族,不仅令是天生的魔法种族,且有神射手之族的美誉,因此,久远的精灵王祖先把这项秘术称为:魔欲淫箭。
女性一旦遇到“魔欲淫箭”会迅速地达到高潮,因为这种淫术,它的特点就是由阴茎散发出魔法之气、再由女性的阴道扩散出去,刺激女性的每一道性感神经,从而达到一种仿似催眠般的虚幻高潮,这种虚幻高潮可以促使女性的真实高潮迅速地到来,叫女性很快地得到最大的满足。然而把魔法用到阴茎,是一种很耗魔法力量的行为,因此,精灵王一般很少使用这种秘技,只有某些时候对待夫恩雨和精灵皇后的时候,他才会使用。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精灵王曾经对我使用过五六次,但他一旦跟精灵皇后做爱,几乎每次都必须使用“魔欲淫箭”,才能够满足精灵皇后。
排除“魔欲淫箭”的帮助,精灵王也是很强悍的,一般的女性如果遇上他,会被他折磨得死活参半,可是他和我们做爱,有时候也得用夫恩雨特别调制的一些没有什么副作用的壮阳药——这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我们都是身怀绝技的精灵女性。
精灵族是个崇尚纯洁和高贵的种族,因此淫术不但不得流传,且是被禁止的。曾经也很有一些高级的男性精灵懂得一些不怎么高明的淫阳之术,但历经战争,那些让精灵族觉得羞耻的淫术都失传了,在男性淫术上,可以确定的说,只有精灵王能够拥有这项特权,但他也不敢随便叫人知道,因为精灵族是不允许淫术存在的。然而一些高级的精灵女性,却拥有女性独有的淫阴之术,这是因为精灵族一般很少关注女性的这方面的存在,导致一些高级女精灵暗中偷练各自的淫术,这就像我和夫恩夫、以及精灵皇后。
在现今提倡一夫多妻、希望多繁殖后代的环境下,一些精灵是拥有几个妻妾的,他们难以满足这些妻妾的时候,就会寻找药殿的帮助,从药殿那里购买一些能够增加他们性爱能力的药物,用以满足他们的妻妾性需求。
其实说起精灵族的性爱,跟人类多少是有些区别的。由于精灵的寿命很长,加之以前精灵族坚持爱恋的自由、纯洁,以及她们本身对爱情的执着,因此从前都是一夫一妻。然而试想,两对男女相对几个世纪或者一千年,彼此对性爱已经没有激情,所以夫妇们变得很少做爱,有时候一年也就几次。可是进入这片幽林之后,女性精灵比男性精灵多出一倍不止,加之急需要提升精灵的数量,只得把原来坚持的纯洁的婚姻方式,必变为人类的“一夫多妻”的变态婚姻。如此一提倡,很多的男性精灵来劲了,面对不同的女人,他们的淫秽的欲望把纯净的爱情掩盖,使得圣洁的精灵族在暗中酝酿着淫荡的气氛,只是在表面上,所有的精灵都坚持并且坚信精灵族是纯洁的、高贵的。
我也坚信自己是纯洁的、高贵的……可是我这高贵而纯洁的身体,终是被肮脏的杂种糟蹋了一次!
就因为那一次,他把我推上永世难忘的高潮,这可能因为我未曾被触碰过的阴道底部原来也是隐藏的性感带,更因了治疗的时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阴道深处,令我被他那超长的阴茎进入的时候,倍感兴奋,从而第一次享受到真实的阴道底部的撞击,竟然是那么的令我入迷,难以自拔,每次和精灵王做爱,都希望他能够撞击我的阴道最深处,可因为我的阴道细小而特深,他那“精灵第一鞭”竟然也难以碰触到我的阴道的性感漩涡,也因此,虽然他还是像以前一般的强悍,虽然我的大小阴唇和阴道浅部的性感带没有消失,可是我再也难以像原来那般获得满足,因为他没办法我的阴道深处需要的强烈撞击,即使我请求过他使用过一次“魔欲淫箭”,还是不能够满足我隐藏的性奋点,唉,为何我的阴道要生得那么深长呢?
只有杂种的超长肉棒,才能够狠狠地撞击我的阴道深处……
“呼噢……呼噢……,我王,深一点……”
我的高潮迸发,在此时很希望他能够插深一点,但是最后,只有他的精液碰触到我的最深处,他的阳具却缩退了出去。瘫软在床上,我开始想象杂种的长棒,——虽然精灵王仍然让我高潮到瘫软,可我仍然这种性爱缺了很大的一部分,自从被杂种肏过,我连睡梦都梦见他的粗长的巨棒,那是“淫兽家族”传承里的“宗棒”,是那个荒唐的、可怕的种族用以选定继承人的标准:那个杂种家族,把每一代肉棒最粗长的男人选为宗主,这是众所周知的。
杂种是布尔的种,其棒自然是得其父的真传——淫兽家族之“宗棒”。
……狂布宗族,世代如此“接棒”……
每想起杂种的肉棒,就让有种想跑过去找他的冲动,可是我是精灵王妃,身份高洁,怎么能够找杂种做爱呢?当初和他那次,是情势所逼,今若主动找他,岂非变成背叛精灵王的卑贱荡妇?
不,我不能够背叛精灵王,我是高贵的精灵王妃,不能够让杂种再肏我!
然而杂种竟然过来替克卢森工作,这使得我不能够不想到他就在隔壁,好几次冲动地想过去找他,可是最终忍住了,也就是今天听凯莉说要带水月去替杂种治病,我不知道她们跟杂种有什么达扯,但看得出凯莉很紧张他;她们回来后,我随便地问起杂种,她们说他的病不严重,已经治好,明天早上他要离开王俯。
……我侧身看了看熟睡在身旁的精灵王,转眼呆呆地看着他软缩的阴茎,不由得又想起杂种的大肉棒,只感深处阵阵沸腾,好想被大肉棒撞进来,可是除了杂种,还有哪个男人的肉棒能够撞到我的最深处呢?
好吧!既然曾经被他肏过,就再让他再肏一次,就一次……
第一章艳奸·翼精灵传说
由幽林西部前往南部,其间需要经过几片树林和竹林,因为这片幽林除了北部着一片大草原,其余的地方都山林,而经过二十年的耕耘,在南部的开垦出集中的农田,由可比家族管辖,南部的平民就集中围绕在可比庄院周围定居;西部的平民精灵围绕在精灵皇族周边,北部和东部的精灵也是比较集中建居的。因此,从西通南、或从东通西、又或从北通南和由南往北,其间都有大片的没人居住的山林面积,这些山林,平时无人涉足的。
……布鲁担心着雅聂芝杀人灭口之时,雅聂芝快马加鞭地把他带到拦于西南之间的大片密竹里的一间破竹屋里,这竹屋还是他四年前建造的,那时他要替精灵皇宫织造许多竹制品,因此要逗留在这片竹林达两个月之久,不得不在这里建造了这间竹屋——聂雅芝口中的“地方”应该就是指这间破竹屋。
两人下马,雅聂芝直直走向木屋,只见木屋内满是尘灰,上面和周围更盘满蜘蛛网,她看得微愣,掉头看见布鲁猫着腰往回走,她怒叱道:“杂种,你要去哪里?”
“回王妃,我想到竹林深处撒泡尿……”
“这里就是竹林深处,要撒尿就在这里撒!”
“可是,这会亵渎王妃的。”
“如果你再背着我说话,我就砍你一只脚下来!”
布鲁立即转身跑回来,道:“雅聂芝王妃,我已经回来,你有什么吩咐?”
“撒尿!”
“在你面前?”
“你装什么?你别忘了你糟蹋过我尊贵的肉体……”
“其实我没尿可拉……我只是想逃跑。雅聂芝王妃,你带我来这里,是想杀我灭口吧?你忘了答应过夫恩雨大人不杀我的吗?”布鲁觉得雅聂芝找他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杀人灭口。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雅聂芝恼叱道。
布鲁大喜,道:“雅聂芝王妃,你不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快进来把这破打扫干净!”
“你真的不杀我?你发誓?”
“杂种,再哆嗦,我立即杀了你!”
布鲁不敢再说话,随便断了根带叫的竹尖,开始打扫竹屋——他是干活的能手,不用多久,就把竹屋打扫得七七八八,累得他满身大汗,于是干净把上衣脱掉,不料就在此时,雅聂芝跑过来抱起他,把他丢到风打扫干净的竹床上,他惊慌地道:“雅聂芝王妃,你……想杀人灭口?你真卑鄙……”
“胡讲,杂种!”雅聂芝扑到她身上,双手急解他的裤头,他惊得脸面失色道:“王妃,你想阉我?不要啊,我只是肏过你一次,而且是替你治病,你别做这种阴德的事情……”
“闭嘴,白痴!”雅聂芝脱掉他的裤子,埋首就含住他半软半硬的鸡巴,他又是一愣,明白雅聂芝要做什么了,操,她可真急色,竟然强奸他……想到此就兴奋,鸡巴立即在她的口中胀硬,她吐出肉棒,站起来就脱裤自己的裤子,随之往他的肉棒一坐,呻吟道:“呼噢……这就是我整日想要的感觉……好深……呼噢……”
雅聂芝一边摇耸屁股一边脱上衣,被强奸了的布鲁愣了一阵,道:“雅聂芝王妃,你不是想先奸后杀吧?”
“谁奸你了?”
“你这不是强奸,是什么?”
“杂种,你敢说我强奸你?”
“不敢说也说了……”
“强奸就强奸,我还怕强奸你吗?”
“你是王妃,确实没什么好怕!慢慢强奸,其实我很喜欢王妃强奸我,真是受宠若惊……”
布鲁闭上双眼,状似享受雅聂芝的“奸淫”,她被他的巨棒顶得深处舒服,也闭起双眼摇摆着身体,如此一阵,高潮渐渐地到来,她呻吟道:“呼噢……呼噢……,杂种,我双腿软,你帮帮忙……肏我一阵……”
呻吟好一阵,没得布鲁的回应,她停顿下来,睁开双眼,却见布鲁闭着双眼,她看着他,唤了几声,他仍然没有反应,就伸出扇了他一个耳光,他惊睁双眼,叫道:“谁……谁打我?”
雅聂芝羞怒地道:“杂种,你是不是想死?我雅聂芝不顾身位跟你做这事,你竟然睡着?”
原来布鲁昨晚没睡,精神困顿,偏被雅聂芝弄得舒服,不知不觉中做春梦去了。
这对于雅聂芝来说可是大敬的,更且让她羞愧没脸面,她岂能不怒?
他急忙道:“王妃息怒,我这段时间又累又伤,休息未够,刚才被你搞得好舒服,闭眼就过去了。我睡梦中还和你做爱……我、我、我他妈的时常想肏你,干!”
未等雅聂芝说话,布鲁翻身压她在床,开始对她的肉体进行猛烈的攻势,这次他真的是拼了命,因为他知道,如果在此时他不表现出对她的肉体的冲动,让她挽回面子,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因此,他搏命地操她,可是她高潮来临,那细窄的阴道和阴道口那八颗银珠紧紧地夹咬着他的肉棒,磨擦得他敏感之极,整条肉棒酥爽,抽插一阵,就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射精,他这精射得是时候,正是雅聂芝高潮巅峰之时,搞得雅聂芝兴奋得将近虚脱,整个人软蛇般地娇喘息息,没力气骂他,更没有力气打他了。
“雅聂芝王妃,你知道的,我要经常干各种重活,偏偏饭也吃不上一顿好的,加之最近受伤,精神真的很不好,才在刚才享受你的强奸的时候睡过去,并非是你没有魅力,其实我做梦都想着跟你做爱,你就消气吧,别为难我!”
雅聂芝凝视他,眼中露出抹笑意,娇喘道:“要我消气,看你如何表现。”
布鲁虽然很想倒下呼呼大睡,可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他拼命扯着四片眼皮子,不屈不挠地道:“雅聂芝王妃,我一定会表现得令你满意的,我是个低贱肮脏的杂种,会玷污你的手,如果你硬要死,改天我自尽。”
“改天是什么时候?”
“改天嘛,就是天天都改……”
“杂种,你是不是因为怕我杀你,才跟我做这事?”
“不是,我真是很想王妃,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份,连想都不能够想的……刚才睡着,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我真的很困……你瞧我眼睛,肯定有血丝……”
雅聂芝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她叹道:“我也很累,你困就睡一觉吧!醒来的时候,我再看你的表现,然后才可以决定如何地对待你!”
“谢谢雅聂芝王妃!请问,我可以睡在你的身体上吗?”
“你想趴在我的身体上睡?”
“很想……”
“睡吧,杂种,我现在心情很好!”
——压抑许久的欲望,总算得到释放,心情岂能不好?
黄昏的红芒朝入竹屋,雅聂芝从淫秽的梦中醒来,看见布鲁正埋首在她的阴户前吻舔(难怪她会做淫梦),她心中又嗔又喜,道:“杂种?你不是说很困吗?怎么醒得比我还早?趁我睡着的时候,不经我同意,就弄我……”
“雅聂芝王妃,我在研究你这阴户为何使我那么快射精,我打手枪的时候是很持久的!”
“难道你在夫恩雨那里能够坚持很久?”
“别提了,对上夫恩雨大人我更加不济,没两下就被她搞得我吐白沫……”
“嘻嘻,你这小杂种,说话蛮有趣的,以前为何没发现?”
“因为你以前没让我肏过……”
“放肆!虽然我跟你这样,可是你对我说话小心点,我对你没有半丝感情,只是我的欲望的需要……杂种,我和夫恩雨都是有着特别的淫技的,据我所知,除了精灵皇后,就数夫恩雨的淫技最高级。可是,也不能够确定,因为现在的精灵族很有几个年龄超高的高级女精灵,这些女精灵,肯定也有着她们特殊的淫技,只是我不得而知。之所以知道夫恩雨和精灵皇后,因为夫恩雨是我的好朋友,精灵皇后则不必说你也懂得的。”
“雅聂芝王妃,我想问问精灵族只有女性拥有淫技吗?有没有男性修练的淫技?”
“以前是有的,但现在很少,因为精灵族是禁止淫技的。我们女性的淫技比较隐秘,且一般不容易出事,因此,一些年龄高的女性精灵或者会有比较独特的淫技。但是,也不排除精灵男性拥有淫技,只是他们的淫技一般达不到高级水准。而且,一些精灵,即使没有任何淫技,她们凭着她们比较独特的魔武之技,有时候也如淫技一般。好比原精灵战士中的分队长之一的珞洁安,就可以把武技当淫技使用……”
“雅聂芝王妃,你是指尤沙家族的主母珞洁安夫人吗?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精灵,胸部又壮又大的,几乎可以跟格花容色的胸部相比,可是精灵族女性胸脯最大,应该就是那惊梦婊子和巴拉姆?列奇,妈的,惊梦打得我卧躺在床上,如果被她打死,就再也不能够服侍王妃。”
“杂种,你真是井底之蛙,精灵族胸部最大的并非惊梦和巴拉姆,而是神崖居那三个圣处女守护精灵。”
“不会啊,我以前偶然见过草华圣处女,她的胸脯虽然好看,可也不是很大……”
“你看见她的时候,她有羽翼吗?”
“没有……”
“那就不怪得了。我今天心情好,跟你聊聊翼精灵。现在的精灵族里,翼精灵少得可怜。这些翼精灵平时并不现出她的美丽的羽翼,然而一旦她们现出羽翼,力量就会倍数增长。她们是精灵族中最稀有的至高种族!现今的翼精灵,除了神崖居的三个对处女,剩下的就是精灵皇后和十二岁的六公主玉韵儿,也许还得让你知道一件事情,你的母亲伊菲也是翼精灵,你大概直至她死,也没有看到过她展现羽翼吧?其实,她不是不想给你看,只是她那羽翼很特别,是一只黑一只白的。在最初的时候,她的两只羽翼都是洁白的,可不知道为何,她被你的杂种父亲强暴后,与精灵皇后回来之时,为了追赶我们而振翅,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她的羽翼。”
布鲁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高贵的翼精灵,他好奇地问道:“聂雅芝王妃,其他的翼精灵的羽翼也是白色的吗?”
雅聂芝好像不愿意说了,她道:“你问这么多干嘛?我已经说得够多……”
“我想知道是不是每个翼精灵都像我妈妈一样的?”
“没人跟你妈妈相同。月雾圣处女天蓝色,灵智则是纯黑色、草华是青绿色,精灵皇后是粉红色,玉韵儿最奇怪,她那薄羽翼几乎透明。所以,因为圣处女和精灵皇后的存在,很多的时候,精灵族真正的权力其实掌握在精灵皇后的手中,当然,如果三圣参与进来,精灵皇后也得靠边站。……你杂种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有没有男性修练的淫术?”
“为何一定要知道?”
“我要打败王妃和夫恩雨大人……”
“你能够打败我的,如果我愿意让你打败的话!”
“可是我老是打败不了夫恩雨大人……”
“要打败夫恩雨,可能得你老子出马!”
“我老爸?他……很强吗?”
“他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岂能够不强的?找空问问夫恩雨身边的奇美,被你老子强暴过的精灵中,只有她还活着的,其他的都被你那杂种老子狠心地杀掉,无一幸免!”
“奇美?她被我老爸强暴过?可是她为何不恨我啊?”
“恨你?如果没有她,你得进药殿?夫恩雨虽然好说话,可是不顾所有的反对意见,也是因了奇美的要求。她像你妈妈一般爱上你的老子,说你的母亲不在,她想看着你长大……夫恩雨听了她这翻话,才把你收到药殿里。你在药殿那么多年,奇美有对你不好的时候吗?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她毕竟暗中护着你……这是只有我和夫恩雨知道的,连精灵皇后也不清楚这件事情。你回去的时候好好地感激奇美吧!奇美虽然是夫恩雨的部属,可她除了淫术和医术方面不及夫恩雨之外,别的都不输于夫恩雨!”
“雅聂芝王妃,你是让我代替我老子吗?”
“去!你跟你老子没得比,你老子当年狂得紧,你小子凭什么?只有那根东西得到你老子的真传,其他屁都不是!”
布鲁忽然问道:“奇美是医士,她懂得战斗魔法或者战斗技能吗?”
“她是药殿唯一的高级战斗精灵,顺便告诉你,雅草是药殿里唯一的魔法战士。至于夫恩雨嘛,她专注于圣光系治疗魔法,所以奇美其实就是她的保镖……”
“治疗魔法不是水系的吗?”
“你是指水月灵治疗魔法吗?”
“嗯……”
“这也是我很疑惑的,按说高级水系魔法只有三圣处女懂的,这小妮子到底是谁传给她的?这水系治疗魔法和圣光系魔法有些区别,水系冶疗魔法不能够对多人使用,但圣光系疗魔法可以对群体使用,在战斗中,如果有圣光系魔法精灵在旁相助,会令精灵战斗的战斗力变强并且得到及时的治疗和力量补给,夫恩雨在战斗中施法时,都需要保镖护法,奇美从十八岁开始就是夫恩雨保镖,可见她的战斗力有多强,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她是除了精灵王、克卢森、以古珞蒙和惊梦之外,现今精灵族里的第五位武战强者,只是她仅仅负责夫恩雨的人身安全。至于水系魔法嘛,不仅仅只是治疗魔法,还有战斗魔法,因此与圣光系魔法区别很大。”
布鲁忽然道:“雅聂芝王妃,我突然很害怕……”
“为何?”雅聂芝问。
布鲁答:“你跟我说这么多,是不是即将变成死人?”
雅聂芝仰起身,凝视他,忽地失笑,道:“我很喜欢你的害怕!只是,我得跟你明说,我和你说这些,除了奇美跟你老子的事情,其余都是众所周知的。只有你杂种不知道而已,因为没有人会和你说这些。我今日跟你说这些,就因为我心情好,让你长点见识。不会杀你的,你别想太多。我雅聂芝杀你之前,会跟你明说。”
“希望王妃永远都不要跟我明说要杀我……”
“杂种,别以为只有夫恩雨很强,到外面竹林去!让我在黄昏照耀里,展露我至高的淫技给你看……”
第二章竹林奇韵
夕阳无限好,只是照竹林——摇啊摇的,怎么看都有点骚情。
布鲁追着雅聂芝背后出来,看到她停在竹林里,双手张开抓住两根竹子,她那骨感十足的、特具爆炸性的女体夹在两根竹子之间,令他非常冲动,跑过去就抓住她的圆硕的乳房,撩起她的一只长腿,竖起的肉检就顶在她的小穴口,猛地直腰往上一顶,“扑滋”就捅进她的细长的阴道,被她的阴道口两排银珠刮磨得酥爽之极,不由得猛烈地抽插起来,嘴里呼喊道:“雅聂芝王妃,你那八颗银珠真是奇妙,害我总有种射精的冲动。你的双腿超长超圆,弹性十足,双腿夹成的臀部圆大结实,夹得鸡巴好紧,你的腰身细劲有力,扭动的时候更是叫人舒服……”
“杂种,你很会说话嘛,我身为精灵族的王妃,自然有着我的与众不同之处。杂种,小心了,我要夹断你的大肉棒……”
“雅聂芝王妃,你尽管夹吧,越紧我紧喜欢……”
“是吗?待会你别求饶!”
雅聂芝冷笑,布鲁只感到她的蛮腰忽地绷紧,猛的感觉到她的阴唇在收缩,越缩越紧,紧得令他无法把肉棒抽出来,加之她阴唇内的两排银珠深深地压咬他的肉棒,这使得他终于感到肉棒上传来的痛楚,如果照这样下去,那些银珠肯定会陷入他的肉棒,把他的肉棒刺穿,再被他的变得坚硬的小阴唇夹住扭扯的话,他的肉棒真的会断,于是仰首又看到雅聂芝的冷笑越来越浓,肉棒又越来越痛,他的心就越来越慌,惊喊道:“雅聂芝王妃,求你饶过我!我知道你的厉害了,不要夹断我的鸡鸡,我要靠它拉尿的……啊呀!就要断了……饶了我吧!你比夫恩雨大人还要厉害,我服了你啦!”
雅聂芝冷脸忽变,失笑道:“杂种,认输了吗?”
“我……我认输了!”布鲁冷汗都痛出来了。
“认输的话,以后就做我的奴隶……专门和我做爱的奴隶。”
“好的,我很乐意做王妃的奴隶,很乐意和王妃做爱……可是王妃夹断我的棒棒,我以后拿什么跟你做爱?”
“知道就好!上次我为了治病,没把我的特技展示出来,如果那时候不是为了我的病,我真的会夹断你的淫根,但现在会夹断你的,放心吧!我这淫技跟夫恩雨的不同,只能够缩紧阴门,不像她的阴道蠕动和吸力,所以等级上跟她无法比。但是,她能够令男人迅速射精,我却可以叫男人的淫根断在我的阴户里。这就是我的至高淫术,谁若敢强奸我,就是他倒霉。然而我和精灵王做爱的时候,只是适当地纠缩,他想要多紧就多紧,所以也是能够令男人射精的,且我收缩的同时,多小的阴茎都令我有感觉,越是粗长的阴茎越叫我兴奋,所以收缩的时候我的快感也会变得很浓……像这样的收缩还是首次……呼噢,高潮就来了,我要泄了,好胀啊……”
一股阴精由雅聂芝的阴道喷出,阴门大张之时,竟然也把布鲁粗长的肉棒喷出体外,他急忙捧着肉棒细看,只见肉棒上有四个深陷的红窝,惊得鬼叫道:“哗呀呀!我的肉棒变成蜂窝了,雅聂芝王妃,你像夫恩雨大人一般卑鄙,欺负我不懂得淫术,哪天我学到淫术,我把你们的阴道撑得裂开,也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雅聂芝骄傲地笑道:“你现在的肉棒都几乎能够把我们的阴道撑胀得裂开了,你还想要多粗大?再说,世上只有缩阴术,没有增阳术,我活这么久,没听说过肉棒能够增粗增长的淫术。而且,你如果还敢增粗增长,我和夫恩雨都不饶过你,想要我们死吗?看着你这根东西,都觉得害怕了,还要更粗更长?贪心也要有过度的!杂种,让我看看你的肉棒受伤没有?”
“外伤没有,但内伤看来严重……”
雅聂芝跪下来,双手捧起肉棒,看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大碍,笑道:“你这肉棒倒是很强悍,被我的珠齿夹成这样,也如此的坚挺!来,让我让它道歉……”
她张开咬就含住布鲁的肉棒,超高的口持令布鲁享用之极,正要抱起她大干一场,她突然站起来转身挥掌,那掌刀迅速地把一根竹子砍成三截,中间那截自两头而断,长约三十公分,她拿着那截比他的肉棒略小的竹筒放到嘴里含了含,就见她把含过的那头抵在她的阴户,缓缓地把竹筒推进她的阴道,推到一半时,她道:“杂种,看着。”
布鲁眼不眨地看着,却见她那阴唇缓缓地收拢,渐渐的,把那根竹筒夹破,她才把破竹筒小心的抽出来,丢到一边,道:“知道我能够夹得多紧了吧?任何处女都不可能夹得比我紧!”
“只要王妃不夹断我的肉棒,不管多紧我都喜欢!雅聂芝王妃,看不出你不肥的阴户竟然如此的厉害。让我把你的阴户肏肿,你会变得更加厉害!”
“来吧,杂种,在你面前,我放下一切身份……”
雅聂芝转身抓住两根竹子,前身弯俯下去,双腿微张,圆大性感的结实屁股拱起来,布鲁这般看去,在她双腿间的黑毛之下的阴户竟然也有些夹隆,他冲动地走过去,抱住她的大屁股,挺枪就刺入她的细阴道,狂抽一阵,只觉她的阴门又在缩紧,但这次恰到好处,竟然有种比插处女还要紧的感觉,但是却不觉得痛,他大是兴奋,搂着她的屁股继续的狂抽狂插,肏得她的淫水如白酱,不停地从她的阴唇里磨出,流得她的黑阴毛好像也变成白色的了,这情景实在是太刺激,加之她的紧凑也是难以想象的刺激的,抽插许久,她的屁股开始颤摇,摇得他直哆索,只感到就要射精,大喊道:“呼喊……雅聂芝王妃……你夹得我好紧……我这么快射精……射死你……”
“杂种……我……我不行了……我要软了……双腿发麻……呼噢!烫死我了,我要飞了……杂种……插得我好深……我好喜欢……”
布鲁射精后,放开雅聂芝,她抓着竹子缓缓地趴俯在地上,他也跌坐在地上,休息一阵,他把雅聂芝的身体翻转,趴俯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一愣,张开嘴唇,和他热烈缠吻,正在吻得激烈时,她突然推开布鲁,身体如箭般地朝竹林南面射去,瞬间消失。
布鲁爬起身,愣愣地坐着……
“站住!”
雅聂芝追近前面的身影,以命令的语气喝叱道。
那人顿住身影,缓缓地转过身,赫然是一个美艳的精灵女郎。
“王妃……我只是经过这里,听到有声响,过来看看,不料是你和杂种……”
雅聂芝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既然见到,就得付出代价。”
“王妃,我不会说的,你应该相信我!”
“你想要我相信你?”
“嗯……请相信我!”
“如果你也给杂种肏,我就相信你……”
“不行啊,我有丈夫的……”
“我知道,我还记得你有个女儿……”
“我……”女郎的脸面失色,垂首下来,好一会,她仰起首,哀怨地看着雅聂芝,痛苦地道:“我可以给杂种一次,但我有个要求。”
“说吧。”
“我用我的衣服蒙着头和脸,你把我带到他面前,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但不能够看到我的脸,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是谁!”
“我也不希望她知道你是谁,我只要你和我一样,也被杂种肏,如此我比较放心……”
“……谢谢王妃!”
布鲁对于雅聂芝赤裸狂奔之事很是想不通,可是不多久,他就看见聂芝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且她的怀里还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外衣已经被脱掉,他看不到女人的脸,因为女人的整个脑袋被包裹着——这就是为何女人没穿外衣的缘故。
“雅聂芝王妃,你刚才是追她啦?”
“是的,她想在偷看之后逃跑,我岂能够让她得逞?杂种,过来,脱掉她的裤子,狠狠地从她的前后肏她……”
“可是,我不认识她,我不想搞她……”
“你倒是蛮有良心的啊?你到底搞不搞她?”
雅聂芝的态度冷硬,布鲁还是有些不愿意,他道:“雅聂芝王妃,你包着她的头和脸,如果她生得很难看,我岂非亏了?”
“杂种,你说什么屁话?精灵族哪有什么丑女?她的美色在精灵族也算顶级的,如果不是去她来偷看我跟你欢爱,你这辈子都别想搞她!这个女人既然美丽,且忠贞无比,但是落入我的手中,她死都没办法解决问题,因此只得从我之愿,我让你搞她,你就搞,再哆嗦,我把你杀了!”
雅聂芝把女人丢到地上,那女人轻轻地哭泣,缓缓地趴跪在厚厚的枯竹叶层之上,似乎在等待着布鲁的入侵……
布鲁的眼睛往她的身体一瞄,胯间的巨物立即硬挺,原来这女人的体态真的非常美妙,且她那双露在内衣之外的双臂洁白娇嫩,且通过那包裹在女人胸前的布罩,可以看得出她的胸脯也是出奇的美,他急忙爬过去,看着被她的外衣包裹的脸(当然看不到她的脸),发觉她眼前的蓝布已经湿润,他有些同情她,可是想到雅聂芝的可怕,再想起自己的身世,就觉得这个精灵女郎也应该尝尝他杂种的滋味,于是粗鲁地扯掉她的胸罩,只见她的两颗圆大的、洁白的乳房垂吊下来,他急忙伸手去抓了一阵,仰首道:“雅聂芝王妃,她知道我是谁的,如果我肏了她,以后她跑过来杀我怎么办?”
“她不敢,你尽管放心……”
“可是她没有发誓……”
“笨蛋,她说话,你就知道她是谁了,她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才让我蒙着她脑袋的。”
“也就是说,她是允许我肏她的?”
“是的,你快些,别尽是废话,天都黑了,你想磨到什么时候?脱掉她的裤子,就插进去……再废话,我杀了你!”
布鲁抬头看了看天色,知道再过一会就会暗,他知道雅聂芝要赶着回精灵皇宫,于是不再多言,爬到女人屁股后面,开始解掉她的裤子,朝她的双腿夹紧的股间一看,愣了一会,即使不论她洁白弹性的性感屁股,就只看她那肥满的、黑毛淡生的隆肿鲍鱼,就已经够他兴奋的,他冲动地伸嘴过去吻舔她的肥阴户,竟然有种淡淡的茉莉花的芬香、清爽的味道,这味儿他曾经在哪个女人的阴户里品尝过的,但他一时记不起来了,在此种时刻,他也懒得去想。
雅聂芝看着布鲁贪婪地吻着女人的阴户,她冷笑道:“杂种,你刚刚说不愿意,为何现在像头色狼一般?”
“雅聂芝王妃要我做的事情,我就必须表现出十足的热情去做到最好……”
布鲁说罢,又不顾雅聂芝,再次含咬住女人的阴户,岂料雅聂芝命令道:“杂种,别浪费时间,快点把你的肉棒插进去!”
“可是,她没有完全湿润……”
“我叫你插,你就叫插,插烂了我负责!”
“好吧,我一切听王妃的!”
布鲁跪在女人屁股后,握着肉棒抵在女人的阴缝处,女人的身体向前移了一点,他的半个龟头硬硬地挤进女人的缝口,感觉到被包夹得很紧,猜测女人的阴道比雅聂芝的还要细窄,且隐隐有种自然的吸吮之力,他惊得问道:“雅聂芝王妃,她也懂得淫术吗?”
雅聂芝一愣,道:“不知道,我问问她。我让她回答一下……”
只见女人的脑袋摇晃了几下,表示她没有修练淫术。
布鲁紧紧地抱住女人的屁股,胯间巨枪往前一送,艰难地推进女人的细窄的、半润湿的阴道,胀痛得她尖叫了一声,接着只是轻轻地哭泣……
雅聂芝在旁幸灾乐祸地道:“如何?大肉棒很过瘾吧?有没有身体被胀满的充足感啊?你瞧瞧你的阴户,被撑胀得像两座山丘,多壮观啊!”
女人的双腿在颤抖,哭泣的声音又增大一些……
肉棒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夹着,布鲁感到她的阴肉有种细微的蠕动、且阴道底部有着些许的吸力,阴门更是在他进入的那刻反射性地收缩,他猜测这女人如果真的没有修练过淫术的话,就是天生的宝穴;但是,只凭着这点点,是不足以把他打败的,何况他今日已经射了两次精,这第三次硬起,绝对有信心把她肏得半死!
“杂种,你插进去像死鱼一般,为何不动?”
“这就动……”布鲁应着,抱着女人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插,但是雅聂芝命令他快些,他于是疯狂地抽拉,女人的阴道很快地湿润,而女人的哭声夹着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只是她没有喊出任何语言。
布鲁知道她不愿意说话,是为了不让他知道她是谁,他只是在心里偷笑,然而女人的阴道越湿润,她的阴缝越是缩紧,且阴道开始收缩,这让他害怕她会把他的肉棒夹断,只是一会之后,他放下心来,因为女人的阴门如何缩紧,只是让他越兴奋,并没有叫他痛,况且她的阴道臂肉柔嫩之极,且是整条阴道的收缩,这让他不但不觉得痛,反而兴奋无比,只是他抽动得越来越费力,几乎有点体力不足,这在侬嫒的无毛宝穴也是不曾出现过的情况,为了面子,也为了心中的征服欲,布鲁拼着做苦力积累出的无限体力继续狂猛地抽插……
夜色渐渐地暗下来,女人终于身体发软,因其水流多,在性器的相互撞击中,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布鲁知道女人终于抵抗不住高潮的来临,疯了似的摇晃着她的脑袋,歇斯底里的呻吟中夹杂着羞耻的痛苦,只是身体受到长久的快感冲激,神经都开始瘫痪,四脚最终无力,整个上半身扑倒在竹叶层之上,布鲁也在此时进入巅峰的射精状态,抽筋似的抽插,股股热精狂射进女人的宝穴,然后累趴在女人的背上,趁着雅聂芝不注意之时,在女人的耳边细声道:“我想再肏你……”
“杂种,你完事了就起来,别赖在她身上!”
布鲁抽出男根,站起来,问道:“雅聂芝王妃,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穿上衣服赶紧离开。”
布鲁依言跑到木屋穿好衣服,出屋来看了看雅聂芝和仍然软趴在竹叶上的女人,二话不说,就踏着夜色离开了。
“很爽吧?这杂种什么天赋都没有,但继承了狂布宗族的淫兽之根。你也别怪我,虽然你一直在哭,觉得对不起你的丈夫,可是你刚才确实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