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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六年四月,汉灵帝崩,皇太子辩即皇帝位,改元为光熹初年。
九月,董卓乱汉,废少帝,立皇子协为皇帝,是为献帝。
此月,实为汉室亡国之月,从此月起,大汉皇帝再不能对朝政自作主张了,是为亡国矣!
会稽太守府,会议室。
一圈圆桌,亦奇坐在主位上,周围诸大员默默地传看着一张薄纸。
纸是由会稽纸厂出品的,上面的内容却有可能让会稽人送掉性命!
纸上面写的是: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纸下方落款赫然是:曹操!
大家传看一遍,望向亦奇,他轻叹一声道:“你们明白了我为什么要你们把在关西的货物全部清空的原因了吧!”他虎视众人,道:“因为天下要大乱了!”
只听他滔滔不绝地道:“董卓乱汉,天下诸候共击之,不论胜败,诸候回到属地,必定割据地方,互相攻伐,从此天下大乱!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此道理耳!”
亦奇重重一掌拍在台子上,喝道:“我们要拿起兵器,准备打仗了!”
大家才明白亦奇原来时刻为此准备啊!顿时谀词如潮,赞颂主公深谋远虑,站得高看得远,吾辈统统不及也!
亦奇不耐烦地摆摆手,大家才停止对他的吹嘘,亦奇道:“我们是否要去会盟?”
张正常精打细算地道:“吾军劳师远征,只空耗费钱粮,却得不到实地,得不到实利,出兵是智者不可为也!”
丘八愁眉苦脸地道:“路途遥远,粮草不易接济,不易为也!”
蔡邕叱道:“伐董乃大义所在也,虽有困难,吾辈也必出兵!”
王甲呵呵笑道:“吾辈终日练兵,不打仗,要来何用?”
虞诚赞同道:“蔡公和王公所言甚是!”
蔡琰关切地道:“兵凶战险,夫君还是不要去了!”
三票比三票,六个尚书大眼瞪小眼。
亦奇笑道:“诸君各有打算,可惜均未说到实处!从实地方面说来,出兵其实没什么收益,但你们不清楚,何为无形资产!去会盟交战,有练兵之功能;会盟,让天下皆知吾辈乃为义而战也,此为得人心!有时,人心向背,是决定了胜负的关键也!你们不清楚什么是无形资产?就是不同于实物,例如你酒厂的酿酒配方就一张纸,可是这张纸,却能让你发大财!”
亦奇道:“吾必出兵也!”
众人统一了意见,王甲道:“吾军现在五万常备军,原黄巾俘虏八万三千人,年初问其意向,仅一万人回乡,其它的皆愿留下,经沙汰,得兵三万,现吾军共八万,当中骑兵二万,重步兵一万,轻步兵三万,弩手一万五千,水军五千;其它的,会稽城有常备兵一万,其它三城共一万五千,均训练有素,尚有五万后备兵,只要一声令下,即可集中!
亦奇道:“吾共出兵一万,二千骑兵,三千弓兵,五千轻步兵,再发配二千民夫,共一万二千,我只带许褚、姚得标二将(也没什么将了),吾出兵后,军事交由王岳父负责,政事交由蔡岳父负责!不过,吾出兵不知几时回来,说说吾辈的经济如何?”
张正常满脸喜色地道:“现在南洋公司扩股已经完成,有大船五十五条跑外洋业务,尚有二十条在建,另外,吾有铁厂、纸厂、酒厂、茶厂、陶厂、铅笔厂、印刷厂、丝绸厂、被服厂、银行等,共吸纳人力达一万五千,新开发田地山林八百万亩!”
亦奇想了一回道:“甚好,以后重点可以把些轻劳动交由妇女去做,强壮的男子是用来当兵的;其二,在中国日报上要多宣布我们出兵之事,把董卓所行公之于众,让百姓站在我们这一边;开辟更远的航线!还有找到东南沿海的那个大岛;加强情报处的建议,多投入多派人手;多造大船,这样平时为商船,战时为运输船;另外,想尽办法增加人口,我想我们会稽还有几年安定日子过,所以,这几年内还不用转入战时状态,大家要全力生产,不然,到那时,军鼓一响,黄金万两!。”
众人都用铅笔在纸上记下了各条指令,一边待候的仙姬怯生生地说:“我们还可以做个夫君说的时装厂、还有种花做香水,这些都是夫君说的”一边王甲叱道:“去去去,我们在一边商量国家大事,你小孩子懂什么!”
仙姬委屈地低下头去,亦奇冷哼道:“岳父!仙姬现在是我管的,要骂也轮不到你!而且,诸公!我送你们八个字: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总有我们想不到的地方的!”王甲讪讪应是。
张正常饶有兴趣地说:“既然二夫人有此想法,明日吾即派熟手,调入资金供二夫人调遣。”
顿时仙姬满脸喜色,她的三个姐妹,一个掌了吏部,一个掌了情报处,一个掌了宣传司,就她帮不上忙,深感自愧,不过她学女红最好,对夫君拿出来的神界的衣服和香水深感兴趣,没事就裁裁剪剪,煮熬花露水,家中人的衣服都是她做的,现在她终于能帮得上忙,所以满心欢喜,更想不到后来她是诸夫人中私房钱最多的。
且说商议妥当,找了个吉日,大兵一万出发,之前中国日报早已经把董卓骂得狗血淋头,现在百姓见家乡子弟兵去打董卓,再加上军队的声誉很好,所以都夹道相送。
去送的人无不啧啧称好,说今天真是没有白来,大饱眼福!
因为有花车巡游,跳的唱的全是些青春少女,身材一级棒,衣服性感,大跳热舞,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而象蔡邕之类的卫道者,则是大惊失色,尤其是他见到打的旗号是“礼部宣传司祝我军大胜归来!”更是眼前一黑,才明白为什么那些浑身铜臭最无耻的工部官员们见着他时也是一脸怪相,有些胆大的居然主动过来和他打招呼!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原来阿彩掌礼部宣传司,不知如何下手,亦奇点拨了她几句,她就做了个宣传队,招收了一些青春少女,蔡邕老头子不给经费,她就跑去找王甲要,王甲看在同族的面子上,又见她打着为军队出力的旗号,就给了她经费,阿彩又找仙姬设计了衣服,就此开张起来,却把蔡邕气得够呛!
其实亦奇在会稽,还做着一件事,那就是生孩子。
他体内基因,能自动调节和控制,所以初平二年,蔡琰生出第一个儿子,取名为礼祥。
由于他的偏心,阿彩、仙姬和子仪只是生了女儿,全都迟过蔡琰!
亦奇打算过多二年,等妻子缓过气来,再生第二胎,这回全送她们是儿子。
儿子出世,全郡大喜,亦奇一高兴,即说全郡同一天出生的孩子的家庭都送米、面、甜酒、红鸡蛋和金币,当天的中国日报套红,宣布此事,着全城有当日出生的婴儿的家庭持官府发的出生证到衙门领取,结果人人赞他有人情。
如今他钱有,兵有,粮有,儿子有,什么都不缺,就静待天时了!
外面的天时又如何呢?
初平三年冬,袁术军向曹操、袁绍的属地进攻,
同年末,龙凑(地名)会战,袁绍军重创公孙瓒主力,公孙瓒军遂衰。
初平四年(西元193年)春,袁术军与曹操军混战于陈留,荆州牧刘表进逼南阳断袁术粮道。于是,袁术溃败,退至淮北,率军攻取寿春,自任扬州牧。
同年,依附于袁术的孙策以玉玺为质,借了军马,直取江东!
离了袁术,孙策如猛虎出柙,势不可当!取牛渚,于神亭岭破了刘繇,取了曲阿,大破严白虎于吴郡,大军纵横江东,不可一世!
话说孙策迎母叔诸弟俱归曲阿,着周瑜守曲阿,使弟孙权与周泰守宣城,自居吴郡,文有张昭、张纮、朱治、吕范,武有程普、黄盖、韩当、太史慈、蒋钦、陈武等,自以为得意洋洋,召众商议道:“吾闻李核心居会稽,广有钱粮,生意达于全国、四海,若得会稽,吾军不用愁矣!”
朱治呵呵笑道:“李核心不过是守门犬耳,观其虽有钱粮甲兵,却足不出户,自昔曾出兵打过董卓后,终日呆在会稽与妻妾相戏,此鼠目寸光,只消吾军派一上将前去,他必俯手就缚也!”
蒋钦叫道:“闻李核心妻妾乃人间殊色,待吾领军擒了来,献于主公!”
吕范微微笑道:“主公,不必派军,只消着一人,说了李核心,他必来归耳!”
孙策忙问:“何人?”
吕范道:“张昭、张纮之族兄张正常是李核心的岳父!何不令他们去说了李核心来降?”
孙策大喜,对张昭道:“有烦先生了!”
张昭只得领命而去,孙策心忖:“蒋钦献上的李核心的妻妾图,那可美得如仙女,可与吾下聘的大乔有得一比,风情犹有过之!待得了会稽,须找个理由害了那李核心,夺其妻妾!此事还得从长计较!不行了,速着人去皖城搬取大乔来泄火!”
孙策乃密嘱蒋钦道“吾曾下聘皖城乔家,欲娶乔老大女儿大乔为妻,周公瑾欲娶小乔为妻,她们均不允,如今你去,搬取大乔小乔回来,若她们再不允,就说灭其族!”蒋钦领命去。
原来亦奇正妻蔡琰,妾仙姬、阿彩、子仪还有糜环五人,自归了亦奇,日夜滋润,均美如天上仙女!蔡琰雍容华贵,仪态端庄;仙姬小家碧玉,清丽脱俗;阿彩热力四射,火辣诱人;子仪妖妖娆娆,纯属狐狸精一个;糜环粉装玉砌,如瑶池小仙女!
见者无不神魂颠倒,有好事者偷画了五女图像传出,号五仙女图,一张价值不菲,是人们YY的上佳选择,孙策手下蒋钦本是水贼出身,某日劫了商船,得到此图,如获至宝,闲暇对图YY,后跟从孙策,就献上此图,孙策遂起了不轨之心。
话说亦奇居会稽,早有情报流水价地报来,忽听待从来报:“张昭求见”,亦奇大笑道:“吾天时到矣!”遂出迎。
请张昭坐下后,张昭道:“吾主孙伯符着吾来说你,降了他,免于交战,你仍可于会稽为太守!”
亦奇答非所问,冷笑道:“叔叔好不偏心!吾再三请你出来辅佐吾,你再三不肯,如今却肯助外人耶!吾闻孙伯符亲到你们家,与语大悦,力聘之,你们二人许允,须知吾与子仪曾一同造访,你连自己侄女的面也不给,是何道理!?”
张昭满脸通红,半响才道:“你说得不错,确是与语大悦,力聘之,然是以力聘之矣!”
亦奇乐道:“孙伯符类陶徐州呼?”张昭颌首。(PASS:陶徐州之事,请看第一章第十七节)
亦奇笑道:“看来叔叔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了!”着左右道:“把跟来的从人叫来!”
张昭从人有十来个,亦奇叫张昭找出了两个张家的仆人后,喝道:“拿下!”早有甲士如虎似狼,绑了其它从人,张昭惊问:“侄女婿这是何来?”亦奇笑道:“欲请叔叔饮酒,没了下酒菜,割些耳朵来下酒!”一声令下,堂下甲士齐齐动手,转眼间割了各从人的耳朵下来。
呈到堂上,腥气扑鼻,堂下惨嚎一片,亦奇厉声道:“速去回报孙小狗!吾家财宁与乞丐,不与藏玉玺的逆臣之子!”
从人狼籍回归,孙策见了无耳之人,火气上冲,再闻从人传回亦奇所言,顿时三尸神暴出,无明火起三千丈!
孙策怒道:“李核心收容华雄,此人曾杀我父手下大将祖茂,又与刘表交好,刘表那厮又杀了吾父,敌人的朋友是为敌人,吾必伐之!”
一迭声喝令武士把张昭、张纮两家满门抄斩,当大军出征前的祭旗,吕范谏道:“成与不成,乃半数耳,杀之,恐寒了士人之心!”孙策怒气稍解,着将两家下狱,即日点齐兵将出发,留朱治、凌操守吴郡,自引一万五千军,偕同吕范,程普、黄盖、韩当、太史慈、陈武出发,欲将李核心碎尸万段!
亦奇割了张昭从人之耳,唬得张昭道:“侄女婿害苦吾矣!”亦奇道:“不苦,不苦,很甜,很甜,叔叔且准备为吾首辅矣!”着人请张昭去休息,即披挂上马,出城外兵营点兵。
是日,大阅三军,亦奇登高台,兴奋地道:“吾军时时操练,只待天时!如今,已得天时,今孙策小狗出兵江东,其罪有三,一是非法藏匿玉玺,按罪诛九族!二是非法攻打邻邦,是为谋反,按罪诛九族!三是欲抢吾们之会稽,夺尽吾们之财货、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军随吾讨之!得胜之后,吾军将尽卷江东,名声达于九州!”
台下士兵高呼:“必胜,必胜!”台上众军官都是一脸喜色: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亦奇唤道:“甘兴霸!”
立即有将出列道:“未将在!”
甘宁?甘兴霸?
不错,确是甘宁。原来亦奇去江夏贸易,阴会江夏守将黄祖手下甘宁,知其不得重用,说其归顺,甘宁道:“黄祖虽不仁,吾不能不义!”不肯就,亦奇乃重赂黄祖,遂得甘宁,所以有人说甘宁是亦奇买来的!
亦奇得到甘宁后,就对他道:“本官任你为水师提督,你以后的命令,就叫做提督的决断!”甘宁大喜拜服,积极操练水军,亦奇对其言听计从,自此甘宁为亦奇尽心尽力矣。
另有一将,是为魏延,原在刘表军中当小兵,亦奇按老法,把魏延也买了下来,送军校学习,立为师长。
亦奇道:“你引五千水军,载一万步兵上了北岸,夺了吴郡!自有人接应入城!”
甘宁得令。
亦奇再令魏延、姚得标引五千水军,载一万步兵乘了大船,去攻曲阿,要求捉得周瑜和孙家大小!自己与华雄、永生、许褚引大军正面迎敌,王甲守城。
正是虎有伤人意,人亦有谋虎计!
且说曹操发檄文去后,各镇诸侯皆起兵相应: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会稽太守李亦奇。第十八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诸路军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各领文官武将,投洛阳来。
亦奇到达,曹操亲自出来迎接,双方洽谈甚欢,安营后,亦奇有心,四下窜营,大拉关系,并送上礼物,不多时,诸侯都来他营中购买东西,亦奇心中得意,赚诸侯们的钱,所得居然赚回军费了!不过到了公孙瓒营内,亦奇不一会就落荒而逃,因为他遇到了“老朋友”刘备!
刘备开口,诸神回避!刘备口水四溅地道:“李大人你好啊,你这几年倒是混得不错啊,看李大人红光满面的样子,一定是春风得意了,所以这么远途来伐老董卓,还是这么精神!做起买卖也是这么精神,哎,我说李大人,你这套美服不错啊,就是太贵了,能不能便宜卖给我……(以下省略废话5000句),亦奇惨叫道:“我倒贴给你了,只求你别说了!”
可是刘备却不肯放过他,继续道:“那怎么行?做人要厚道,做生意要公道,我怎会占你的便宜呢?我们来商量一下吧,你这套美服做工精致,可是却有条线缝歪了,做得整体平均,但似乎左袖子短过右袖子小指甲到么多,还有啊,这套美服底部似乎起了一二条毛(以下省略废话又5000句),我应该给你多少钱呢?啊啊,你再看哪,咦,人到哪里去了?”
亦奇早走得无影无踪了,而一旁听到刘备说话的各军佬,个个都口吐白沫,两眼发直……
众诸侯到齐,遂于酸枣誓盟,袁绍作了盟主,着袁术总督粮草,令孙坚为先锋先行。亦奇知孙坚此行必败,又想日后孙家必与他李家争奇江东,所以孙坚大将折得一个是一个,故冷眼旁观,并不提醒。
果然孙坚败了,被华雄杀了大将祖茂。袁绍聚众商议,忽探子来报:“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竿挑着孙太守赤帻,来寨前大骂搦战。”绍曰:“谁敢去战?”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曰:“小将愿往。”绍喜,便著俞涉出马。即时报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众大惊。太守韩馥曰:“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不多时,飞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众皆失色。
亦奇见刘备身后的关羽跃跃欲试,心忖时候到了,关二哥啊关二哥,这回可不是你露脸了!
他抢着道:“吾有大将许褚,可用之来对付华雄,许褚!”许褚应声出列,绍忙令之出战,亦奇喝道:“斩之太过容易!所以,捉了华雄回来见吾!来人,取酒来!”待者送上热酒,亦奇接过,却不递于许褚,道:“速捉了华雄回来,再饮此酒!”许褚唱个肥诺,疾步出帐,提刀上马,诸侯惊疑不定。
众诸侯听得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众皆失惊。正欲探听,鸾铃响处,马到中军,许褚手夹一人,掷于地上,厉声道:“华雄在此!”
华雄这么个关西大汉,身长九尺,被许褚如夹小儿,举重若轻,诸侯无不失色。
许褚上前,满饮亦奇手中之酒,其酒尚温!
后人有诗赞之曰:“威镇乾坤第一功,辕门画鼓响冬冬。许褚停盏施英勇,酒尚温时擒华雄。”
华雄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下场!他连斩二将,正在耀武扬威,从诸侯军中冲出来一条大汉,一言不发,只一刀,就把他劈到呕血,他拨马逃不了几步,大汉的马就赶上他,一刀就把他的马切成二半,他还没来得及掉下马,就被大汉夹在臂上,力道大到不但他无法反抗,还几乎被夹死!
现在他被扔到地上,大汉的脚踏在他背上,如泰山压顶,半分都动不了!
袁绍喝道:“速将华雄斩讫报来!”帐下众军士应诺,亦奇急止之道:“华雄连挡我军,其罪滔天!斩之还嫌太轻,吾会稽正缺奴隶挖矿,就让本官捉了之去山越挖矿,他必定生不如死!”
袁绍稍一犹豫,旁边袁术疾呼道:“不可不可!若不斩之,何能告慰于死去将士!”太守韩馥也连声称是,不过二人出声,竟敌不过各路诸侯,人人都拿了亦奇礼物,无不卖个人情给亦奇,纷纷赞同亦奇的话。袁绍是个没主见的人,遂同意到华雄交由亦奇处理,亦奇心中狂喜,嘴里却令了亲兵,重枷了华雄回本营,阴使人给药救之。
既平了华雄,诸侯进军,袁绍令王匡、乔瑁、鲍信、袁遗、孙融、张杨、陶谦、公孙瓒八路诸侯,往虎牢关迎敌,操引军往来救应。亦奇本想请战,但暗忖抢了太多功劳,会被枪打出头鸟,罢了,成就他们“三英战吕布”吧!只可惜不能见到高手比武了。
果然,刘备三人在虎牢关下大战吕布,胜之,一举成名!
接着,董卓弃了虎牢关,诸侯各引军入。进至洛阳,已成废墟,众诸侯各于荒地上屯住军马。
亦奇在帐内,有探子报见曹操军拨营出发了!亦奇笑道:“果然不出吾料!”即命军马准备出发。
话说曹操来见袁绍曰:“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何也?”绍曰:“诸兵疲困,进恐无益。”操曰:“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众诸侯皆言不可轻动。操大怒曰:“竖子不足与谋!”遂自引兵万余,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星夜来赶董卓。
不料到达荥阳地方,赶上董卓后军,却是吕布领军。曹军接战不利,败退。走至一荒山脚下,时约二更,月明如昼。方才聚集残兵,正欲埋锅造饭,只听得四围喊声,徐荣伏兵尽出。曹操慌忙策马,夺路奔逃,正遇徐荣,转身便走。荣搭上箭,射中操肩膊。
操剧痛入心,几欲落马,却见徐荣军中大乱,一彪军马杀出,为首一将,持刀上前,只三合,斩徐荣于马下,救了曹操,曹操识得是会稽太守李亦奇手下大将许褚!
亦奇自后军闪出,见了曹操慰问道:“吾去见了袁本初,力劝其火速进兵追击董贼,袁本初不肯,吾只得独自引兵追之,不想曹公为国之心比吾还强上了三分!”他只字不提曹操吃了败仗之事,又有军中医者上前为操治伤。曹操大是受用,忍痛道:“贤弟忠心为国,与吾同列!现吾伤势不要紧,贤弟火速进兵,再击董贼!”
见亦奇稍有迟疑(假装的),操大呼:“杀董贼就在眼前,贤弟速速进兵!”亦奇拱手道:“吾去矣,曹公保重!”引军前去,操自收拾残军不提。
话说吕布自败了曹操,以为再无人敢追,遂放心停军设帐休息,不想至天明五更,亦奇的万人队悄无声息来到吕布军帐外,见吕布军中安静,亦奇命二千骑兵上弩,再加上三千弓手,齐于营外高冈处发箭至吕布军中的中军位置,
这招极为阴狠,弓箭射穿帐篷,可怜吕布中军不少士兵,在梦中被送回了老家!而设在门帐的值更竟无人察觉!传出来的惨呼声,那些值班的还以为那帮家伙白天杀得人多,在做恶梦哩!正奇怪怎么今晚这么多人做恶梦?!
吕布睡觉中忽有所感,不假思索,抱过身边睡着的抢来的妇人挡于胸前,微觉一痛,睁眼一看,妇人胸前贯穿一箭,箭头微出,划伤自己,吕布大惊,大呼:“敌袭!”
顿时营中大乱!
亦奇见吕布军已经发现,于是手一挥,偷袭变成强攻,军队明火执仗,杀入吕布军中!
许褚引二千骑兵,率先冲营,杀散门口士兵,以一百人为一队,分散冲击,势不可当!
亦奇引五千步兵,随后赶上,一路横扫,见人就杀,见营帐就烧!亦奇洋洋得意,杀人放火不用负责,这真TMD爽啊!他亲自拿了个火把,象个小孩一般,到处放火!我烧,我烧,我烧烧烧,爽啊!
吕布军大败!
孙策引军行进间,忽见路旁土人传看报纸,对其指指点点,孙策疑惑,着军士拿来一看,几乎气爆了肺,原来是会稽发行的《中国日报》,头版头条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除了亦奇骂他的三条罪状,还乱编乱造,有说他是孙坚的私生子,有说他好色谋了部下妻女,有说他是袁术的娈童等等!
孙策性子最急,气愤之下,即催动大军,加紧步伐,许三军在破城后自由抢劫三日!顿时,孙策军人人精神大振,都听说会稽富裕,到时人人发大财!
正赶紧进军,忽报前面有会稽军挡道,孙策与诸将往前军观之,不看犹可,一看之后,老将韩当红了眼睛,大吼道:“华雄,还我祖茂的命来!”不等军令,直接杀出。
华雄哈哈大笑道:“你兄弟在下面等着你与他相会呢!”两人当当当打了几下,见到程普也出马并之,华雄道:“不好,狗太多了,闪啊!”引军逃跑。
程普、韩当更加愤怒,拍马追击,引动全军,也一齐加快脚步,追了很久,也不能追上,华雄只在前面得意,孙策军大怒,吕范对孙策道:“不对,华雄全是轻骑兵,莫非想引我军入伏?”孙策猛醒,着军士停止追击。
华雄见到孙策不追,嘲笑道:“孙家小狗,不敢追了?怕了?怕中了埋伏?我家主公何等人也,要打你埋伏?前面是萧山,地面平整,我家主公就在前面等你,与你会战!不来你就是小狗!”
孙策咆哮道:“拿住了你,必将你碎尸万段,左右,与吾追之!”
大军转过一个山角,果见前面地形平整,有军队列阵等待,旗帜飘扬,上书斗大的“李”字,孙策即指挥大军排列好准备会战。当他引大军缓缓向前推进至敌军对面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起了惧意!
只见会稽军立于山坡下,整齐排列着重骑兵队、轻骑兵编队,重装步兵编队、弩手编队、轻步兵编队,刀剑银亮,旌旗林立,从坡上看下去时,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有如人山人海!
尤其是那重装骑兵队,全骑在一式高头大黑马上,全身披黑甲,马披人也披,人在面孔上也带有护甲,护甲上绘了只可怕的骷髅头!只露出对眼睛,马也是如此,更在马身上描述出满嘴利齿的鱼嘴图案,看起来极为恐怖!
程普策马到了孙策身边,低声道:“敌军至少有五万人!”他是老将,打惯了仗,自会清点出人数。
孙策点点头,微微扫了眼四周,只见部下都面现畏色。心忖敌军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他虽心生忧愁,但也不会在部下表露出来。对部下大笑道:“吾军乃百战得出的精兵,无不以一当十!敌军虽众,但没上过阵,吾视之如蚁虫耳!”闻言军中士气大振!
孙策拍马挺枪上前,大呼道:“吾乃江东小霸王孙策是也!李核心有种就滚出来单挑!没种的就滚回家里抱老婆!”江东军顿时哄笑声大起。
会稽军鼓咚咚咚地响了起来,原来鸦雀无声的军队暴喝道:“首战用我,全程用我,用我必胜!”声音响如巨雷,直达九霄!阵中冲出两将,均是锁子黄金甲,威武如天神下凡,一个喝道:“骑兵第一师,跟我华雄冲!”另一个喝道:“骑兵第二师,跟我许褚冲!”
“冲啊!”
千军万马涌出,势如洪水开闸,天河倒泻!
二万重装骑兵冲出,马蹄踏地的震动让站在平地上的江东军如处在水上的小船!
随着会稽骑兵的逼近,黄盖喝道:“放!”
二千弓手朝天射出了一排箭!
箭划了个弧度后,落入会稽的骑兵中。
往日带来死亡的箭射在全身装甲的骑兵身上,纷纷被弹开,没有一枝能穿透装甲!
江东军士兵人人面如土色!
随着逼近江东军,会稽骑兵把一丈长矛平伸,如同军中凶兽露出了它的爪子。
孙策知道情形危急,大喝道:“全军集中,保持密集队形,保持密集队形!”
江东军依令收缩队伍,减少被打击面。
会稽骑兵逼近了!
终于撞在了一起!如同两把铁器擦出了血花!
第一个冲入江东军阵中的会稽骑兵连人带马飞出三丈之外,砸入了江东军中,压倒了一大片人。
但他的长予,捅穿了四个江东军!
战斗一开始,实际上已经确定了结局!
二万重骑兵对上一万五千轻步兵和轻骑兵,而且轻步兵还没有防御工事的!如果打不胜的,那二万重骑兵就可以买块豆腐去砸死自己了!
孙策怒吼连声,仗着有内功在身,连杀了十多名会稽骑兵,但会稽兵无一退缩!前仆后继!
会稽军纪极严!敢临阵后退者,立斩当场,死后也必祸及家人!所以明知是死,也得向前!不过很快他们高兴地散开去找新猎物。
因为他们的师长,许褚已经吼道:“他是我的!”
两强交手,自是一番恶战,一个是江东小霸王,一个是虎痴;顿时打得难分难解。
如果是平时能与如此猛将打斗,孙策不知多欢喜,可现在却是无心恋战,渐渐处了下风!
因为他见到会稽骑兵几次纵横分割后,江东军已是岌岌可危了!
两骑向他靠拢来,是程普和太史慈,三将齐并许褚,却有会稽骑兵冲锋后,扔了重矛,抽出雪亮的马刀为去帮许褚,进退有序,许褚得兵帮助,力战三将,不落下风。
程普急叫道:“主公快走,韩义公已经阵亡了!”
孙策惊道:“什么?”
程普悲愤地说:“吾与义公合战华雄,不想吾被乱军包裹不得出,义公被华雄所杀!”
太史慈力敌许褚,疾呼:“主公快走,吾来断后!”
孙策怒道:“吾不走,吾誓击破会稽军,方出我心头恶气!”
程普苦笑道:“再不走也就迟了,我军右侧有大片尘土扬起,那是敌军向我后方包抄过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李核心如此狡猾,回吴郡再整军去战吧!”
太史慈道:“敌军势大,主公速走!吾挡之!毋使吾全军陷于此地!”
孙策一咬牙,道:“程公,我们走!”与程普掉转马头,刚想逃开,一将狂笑赶来,喝道:“孙家小狗哪里逃,让某送了你们一齐下地府与你们兄弟相见!”
却是华雄,程普上前力敌之,叫道:“主公速速离去!”
孙策深深一眼看了看程普,自己先行逃开,华雄大叫道:“许仲康,速去追杀孙小狗,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办!”许褚应诺,卖个破绽,脱身去追孙策去了,自有手下人多势众,群殴太史慈。
兵败如山倒!面对着训练有素的重骑兵,孙策的步军如同鸡鸭般一下子被收拾掉了,能逃出来的很少,基本上是有马的轻骑兵,也不过一千余人。
江东军抱头鼠窜,再无来时的半点威风!
孙策何时吃过这样的大亏,只气到满腔怒气。
逃不到三里,人人勒住马匹,个个露出了绝望之色!
去路有大队轻骑兵等着,至少万人以上!
帅字旗下,一将顾盼生姿,怡然自得道:“本官会稽太守李亦奇,在此等候多时了,孙伯符还不速速下马归降!”
吕布又惊又怒,不可一世的他,自虎牢关首尝败迹,嫉恨一直在啮咬他的心!虽说人家是无耻地以多打少,但他毕竟是败了!破了不败的金身!
直到昨晚战败曹操,心情才稍有好转。
不想还没舒服一下,却又来了个沉重打击!
他匆忙披挂上阵,心却凉了半截,军心已乱,看来此战已败了!
不过还有机会板回,只要杀了敌人统兵大将,那必可挽回败局!
没有谁,能单挑打得过他的!
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不久他就瞄上了许褚!
许褚正杀得高兴,这几天过得真是太爽了,先是擒了华雄,大大了露了一下脸,大家见到他,无不伸出大拇指夸奖!现在进营杀董军,手下竟无一合之众!杀人如同斩菜切瓜,这马好,刀好,杀人就是好!主公赐下的刀和马,是自己做梦也想不到能拥有的极品!
他正在得意,忽觉四周杀气大盛,许褚一看,前方一员持戟战将向他驶来,人没到,冲天的杀气已经把周边的马弄得惊慌四散,周围的兵也是浑身哆嗦!
难道这个就是主公要他再三提防的吕布?号称天下第一的吕布?
现在我的马好,刀好,体力又好,WHO怕WHO?哎,借用了主公三夫人的口头禅了!那三夫人长得可真是太象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人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许褚稍一走神,骑下黑马早就不耐烦了,一声长嘶,欢快向前奔去,许褚猛醒,暴吼一声,直冲吕布!
“铮!”一声激响!在即将天亮的天空中传出老远!
亦奇听得,心中一紧,遥见董军中营杀气冲天而起,不由脸色一变,难不成许褚对上了吕布?虽说知道许褚有一拼之力,但群殴更好!叫道:“得标你引军沿路清理敌人,我去助许褚(群殴,哈哈!)”拍马去了。
来到中营位置,见到许褚正和一将奋力拼杀,那人被亦奇看得真切,只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亦奇见许褚尚还能支持得住,也不急于上前助战,就在旁边用眼睛开全频谱模式观之。
看得暗暗惊叹!只见吕布全身散发出骇人的真气(能量流),在他方圆三丈,全是真气笼罩范围!
亦奇清楚地看到,许褚护体的真气,也时时被吕布的真气侵蚀!其黄颜色的真气不断变淡,再变回原本颜色,那是许褚运气对护体真气作了补充!
吕布的出手,快如闪电!时时劈出厉白电芒一道,斩裂空间!
许褚雄厚无比的真气,每每被斩到几乎见底,算是堪堪敌住!
怕他有失,亦奇拍马上前,双战吕布!
三尖刀对上方天画戟,亦奇心中狂跳,只因他的相当雄厚的七伤斩真气,被吕布真气一斩,竟被斩成两半,若不是他急运天旋九转,转上几转,把吕布真气消掉,几乎受伤!
殊不知吕布心中更是大惊,他的真气发出,三丈内生物无不大受影响!停留稍长,即受内伤!是为毁天灭地真气!他一道真气劈出,不必接触,连千年古木也可斩成两截!无坚不摧,是为破天斩!练到极点,连天都能破开!
但最近流年不利,先前碰到黑脸大汉,这家伙的真气好生雄厚,几乎能和他有得比,不过还是被他斩得无还手之力,但又来了个红脸大汉,火系真气强到能把空气都点着!不过也只是能和他打成平手!接着来了个大耳家伙,功夫稀松得很,但奇怪的是不知他用了什么技艺,竟把前两个的真气引导得水滴不漏,若不是见机逃得快,几乎狼狈!
现在这个粗豪大汉,其真气爆发如同天雷频发,力道十足!韧性十足!接着又来了个长得过分好看的少年,打起来一点都不含糊,斩开了他那七种气流的真气团,他身上又爆出旋涡状的真气,把破天斩给消掉!那个少年的内功还比不上黑脸大汉、红脸大汉和粗豪大汉深厚,可他回气快极了!是有史以来见过最快回气的了!
(亦奇得意地道我当然回气快啦,我的生物电脑多窗口操作的啊!吕布大叫道:“真无耻啊,你作弊!”亦奇撇撇嘴:“作弊又怎么样?你咬我啊,咬我啊,谁叫我是猪脚!”PASS:猪脚者,即主角也!)
亦奇,许褚双战吕布,真是惊天动地!四周劲风如刀,在旁边的双方军士竟被逼得步步退开。
三将奋力拼搏一百多合,亦奇和许褚渐渐不支,那吕布的真气一道快过一道,破掉他们的真气,把他们真气斩到支离破碎,七零八落!
打不过其实不算委屈!
吕布的破天斩,能破掉天下的任何真气!一对一,真正打下去,没有人能打得过吕布!
吕布之所以杀人不多,就是因为他的名声太响亮了!两人单挑,对手会时时在意,打不过就想办法跑!所以,对手可能的话,一般都群殴吕布!而且上阵的打手,都是选出来的高手,吕布对上一个,都不能速胜的那种,结果,对方兵器齐杀,吕布就遮挡不过来,当然要败了!
而亦奇两人对上吕布,吕布还能遮挡得住,他只要遮挡得住,打下去对手是必败!
亦奇见到情况不妙,叫道:“风紧,扯呼!”无耻地调转马头逃跑,许褚也是寒了胆,见老大逃跑,也跟着跑。吕布冷哼道:“逃得了吗!”策马追赶,忽听风声传来,轻轻避过,一支利箭擦过脸皮,带起几滴血珠,吕布吃了一吓,见到对方阵中,一员武将正在拈弓搭箭,他后边大批的弓手正在急速跑来!
军中最怕的不是骑兵,更不是步兵,最怕的是弩手弓手,不知何时暗算你!吕布虽勇,也没傻到敢单挑那起码上千的弓手,只得落荒而逃!
亦奇哪敢追赶,就着部队停下歇息,一边扎营烧饭,一边清点损失和缴获。
一会,军中司马呈上报告:伤亡一千二百,敌人被斩首八千五百,俘虏不多,才二百,这是个击溃战;但缴获甚丰,得粮草金银珠宝不少,找到妇女一万余,男子三千五百(乱战中男的跑得快啊)
亦奇大喜,重奖兵士。命放了俘虏,再着人看管好财宝粮草,找人照料好得来的人口。
他在帐中,心忖,按史书记载,曹操回去后,诸侯军就要分裂了!所以来个闷声发大财的好!也不回军,就着人回去报告说与吕布打了一仗,敌不过吕布,吕布退开后,自己不敢追赶,就地扎营,请诸侯火速进兵!
果然,袁绍并不进军,几天后,探子报告,孙坚与袁绍反目,跑了,曹操不满袁绍,也跑了,公孙瓒见有人跑了,也凑热闹跑了,再加上兖州太守刘岱杀了东郡太守乔瑁,这样诸侯军都跑了!
亦奇才缓缓回军,那得来的人口知洛阳已毁,没奈何,只好跟随亦奇离开(不跟随也得跟随!说不跟随的,大皮鞭就打下来了!亦奇军可不是善男信女!),大军到了许城,早有张虎接应,张虎恭维道:“恭喜大人伐董大胜归来!”两人寒喧几句,亦奇分派军士警戒,给全军放假,假惺惺地说:“出来一趟大家都辛苦了,也难得出来一趟,所以大家可以解散,去玩玩吧!”众军士大赞主公仁德,哪知亦奇却是另有心事!
见四周无人注意,亦奇就急不可待地道:“我叫你去接的那家子在哪?”张虎回道:“在馆舍里!”引亦奇前去馆舍。
馆舍里住着谁?原来是住着唐瑁一家子!按历史,瑁原为会稽太守,不过现实中他只为郎官,他一家居于颖川,在诸侯伐董时,突有口称会稽太守派来的,接了他们一家子到达许城,就停住了,却不去会稽,蔡瑁正不知是何意,却听家人传道:“会稽太守李亦奇来拜!”
唐瑁慌忙请李亦奇进来,分宾主坐下,两人客套一番,张虎咳嗽一声道:“我家大人闻知唐大人之女唐甜之名,欲与大人结个亲家!”
唐瑁猛醒,原来是为她!
唐甜,唐瑁之女,汉少帝之妃,于董卓弑帝后,她并没有被害,被放转回家,就被亦奇打上了主意!
亦奇一摆手,即有人送上聘礼,亦奇道:“本官欲聘大人之女,特上聘礼,宝珠四粒,白璧一对!”
从人打开盒子,顿时珠光宝器映花了大家眼睛!
唐瑁为难道:“小女性烈,恐怕不入大人法眼!”原来唐妃回娘家后,唐瑁曾要她改嫁,无奈她不从,唐瑁只得顺之。
亦奇摆摆手道:“不妨,吾有人可说服她!于真人,有劳了!”
转出于吉,他也随军,救治伤员,亦奇来见唐瑁,把他也带上了,现在见亦奇唤他,于吉遂出见,施上一礼。
亦奇道:“于真人乃琅琊宫得道真人也,随军救治伤员,活人无数,有大能,他或可说服令爱!”对于吉道:“有劳真人了!”
于吉心中狂骂NMD(现在江东流行这样骂人,跟李亦奇学的!),悲叹道:祖师爷爷呵,不肖弟子居然沦落到帮人拉皮条了!
原来亦奇在去馆舍的路上对于吉道:“呃,党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告诉于吉这般这般,要他如此如此,总之,要于吉帮忙去说服唐妃下嫁给他李亦奇!
见亦奇甚有把握,唐瑁只得带了于吉进内堂去见唐妃。
见了面,于吉暗赞一声果然是个美人!心中纳闷这李亦奇怎么会这么清楚唐妃之事!
那唐妃青春年少,身長七尺一寸,长得肌膚瑩艷,骨肉停勻,多年宫庭生活所养成的气质,无人可比!
唐瑁把会稽太守李亦奇欲聘她之事向唐妃说了,又介绍了于吉给她。
果然唐妃不从,唐瑁苦口婆心劝说,唐妃倔强地把脸扭过一边,根本没听进耳中!
于吉遂道:“吾有密言,欲对娘娘言之,请唐公暂退堂外!”
唐瑁走后,于吉长揖一礼后对唐妃道:“昔先少帝曾对娘娘有言:‘卿为王者妃,日后不可为士官,平民之妻。朕去后,卿当自爱!’此言确实不错,想世之俗人,岂能近娘娘之身!”
见唐妃稍感兴趣,于吉乘机进言道:“吾主现为会稽太守,然吾以琅琊宫秘术观之,他福泽深远,日后必可进登大宝,为王为帝,指日可待也!故以其身份,娶了娘娘,不算僭越!”
唐妃玉容变色,怒道:“小小官儿,安敢窥视神器?!如沐冠之猴也!”
于吉从容道:“不然!昔祖龙,其家出身于周室之马厩!高祖,登龙之前不过亭长耳,现吾主为郡守,已胜过祖龙和高祖矣!何况吾以琅琊宫秘术,观李亦奇顶上有天子之气,天命所归也!日后必贵不可言!娘娘从之,正当是时!”
(PASS:祖龙者,秦始皇也!高祖,汉高祖刘邦也!)
唐妃晒笑道:“琅琊宫?不知是什么小小门派!汝一歪门邪道!有何能力望出他人之气哉!”
一句话说到于吉痛脚,于吉抓狂道:“吾琅琊宫道术之奇,若说是天下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娘娘若是不信,且看贫道手段!”
于吉取过桌上果盆的一个苹果,用果盆旁边的银刀剖开,取出一粒果核,对唐妃展示一下,于吉道:“此果核,待贫道以道法催之,顷刻长成大树!”
请了唐妃同到堂外花地上,于吉把果核埋下,以茶水喷去,于吉喝道:“咄!奉吾法旨!速显神通!”
很快!地上就冒出一缕新芽,飞速生长,转眼长成一株大树!大树开花结果,树上结满了大红苹果!
前后不到一盅茶时间!唐妃看得呆了!
她心头电闪石火转念,忽跪下向于吉道:“信女恳求真人收我为徒!”
于吉苦笑道:“使不得,使不得,娘娘慧根深种,本为学道之良材美玉!奈何贫道受李大人委托在先,若收了娘娘为徒,李大人的面子上须不好看!”
他细想一下道:“不如娘娘嫁给李大人,贫道收你为徒,你在家修行,你看可好?”
唐妃咬咬牙道:“好吧!”
得唐妃应允,于吉松了一口气,回客厅报喜,唐瑁正在陪亦奇说话,于吉得意道:“搞定!”
亦奇大喜,唐瑁也欢喜地道:“既如此,一月后完婚吧!”
亦奇同意,于吉心忖一个月后完婚?你还不知道吾主的为人,一个月后说不定连孩子都怀上了!
亦奇见事情成功,告辞唐瑁回军营,路上问起于吉如何搞定的,于吉吹嘘自己大显神通,顷刻催出神树,结出果实!正拼命地往自己脸上贴金,突听到路边有个汉子在破口大骂:“真是大白天见鬼了!我辛辛苦苦拉了一车苹果来卖,居然全不见了,哪个杀千刀的,还是哪路邪神?”
亦奇听得哈哈大笑,遂停马假意左顾右盼,暂充观看风景,他的队伍当然也停下来,于吉自然也得停下来,结果,大家听那个汉子将某个偷苹果贼三代毁骂,反反复复骂了N句……
听得于吉老脸涨得通红,几乎准备吐血之际,亦奇才给于吉甜头道:“为感谢真人,就请真人在会稽设立道观吧!官府将资助资金!”
原来亦奇一向不支持于吉传道,直到现在才松口,于吉大为欢喜:“被人骂几句,赚来一间道观,值!”
次日,亦奇全军和唐瑁全家乘船回会稽,路途上,亦奇不时给唐瑁一家子送上礼物,哄得唐瑁全家妥妥当当,船开不过三天,亦奇就于唐瑁一家混熟,得他们默许,能请出唐妃出来说话谈恋爱。
某晚,亦奇请了唐妃去他所居的大仓,说有礼物送给她,唐妃打开礼盒一看,不由脸上变色,竟是一套大汉皇妃的礼服!
亦奇道:“来啊,伺侯娘娘更衣!”他手下女兵一拥而上,由不到唐妃不从,就给唐妃把礼服换上,亦奇一挥手,赶走女兵,得意地道:“今晚下官就和娘娘洞房!”
看着亦奇兴奋无比的神态,唐妃心中悲哀:“这李亦奇娶自己,实际上感兴趣的是自己以前的身份!”她没有反抗,木然地由亦奇拥她入怀,再笨手笨脚地把好不容易穿好的礼服再次脱下!
当亦奇进入她身体时,唐妃眼中流出两颗清泪:“陛下呵,臣妾对不起你啊!”
事毕,唐妃对亦奇言道:“今吾从君,只想为君之外室,不入君妻妾队中,如若不允,宁可不嫁!”亦奇不得已,知其自重身份,只好从之,日后,唐妃遂在外自居,拜于吉为师,四下奔走,积累功德,为百姓求安禳福,发放符水,救治民疾,活人无数,尤以福建和台湾之民,深受其惠,百姓感其恩,尊称唐妃为“天妃”又或“天后”!后来唐妃于褔建湄洲证道飞升,百姓遂于当地建立天后宫,香水鼎盛,极有灵验!
且说亦奇船队沿颖水入准,过洪泽湖入长江,到达曲阿后,大船载洛阳带来的人口沿长江入海,小船停下,大军走旱路回会稽。
一路军势雄壮,扬州刺史刘繇不敢为难,沿路放行。
回到会稽,百姓夹道欢迎,报纸中国日报大吹大擂!并发布至江东诸郡,自此,亦奇名声渐渐上升。
孙策大怒,拍马挺枪直取亦奇,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手下千余骑勉强跟从!
冲到会稽军二百五十步前,亦奇一挥手,手下自皮袋取出物件,装备起来。
孙策骇然看到会稽骑兵人手一把轻弩,向他们瞄准!
可是已无退路,只能再向前冲!
亦奇手向下一按,万箭齐发!
立时孙策军马倒了一半!
等冲到将近面前时,再来一轮箭雨后,能冲到会稽军只有稀疏百余骑!
一通鼓响起,会稽一千骑兵,抽出了马刀,迎战孙策薄弱得可怜的部队!
亦奇微微一笑,喝道:“谁杀了孙策,其家永远免税!本人得上校俸禄!”
冲上去的千骑发出兴奋的呐喊,冲得更欢了,剩下的九千骑无比羡慕地看着能去立功的一千轻骑。
不过冲上去的千骑并没有兴奋多久,一将冲来,厉声道:“孙小狗是我的!谁想和我抢?”
无人敢和他抢,来人是主公手下爱将许褚。
见许褚与孙策交战,其它千骑悻悻地扑向残余江东军,把怒气发泄到残余的江东军上。
亦奇慢慢引军逼向孙策,开全频谱模式细察。
但见孙策运功方式与许褚很相似,两人都是挥出真气,真气再行爆发,只不过孙策是火系真气。难怪许褚直个冒汗!
亦奇观察一阵,记录下足够的信息,又见到许褚消耗了不少孙策的力气,就拍马上前道:“孙伯符,方才你不是说我没胆就回去抱老婆的吗?哈哈哈,我可是有胆去抱你老母,你的老婆还有你老妹呢!”
孙策气到几乎被许褚劈中!
亦奇无耻地道:“仲康稍歇,待吾去战他,你在旁边掠阵!”
许褚叫呱呱:“人家打得高兴,你却不让我打了,主公你得赔我一瓶葡萄酒!”
亦奇一口答应道:“行!”
许褚退下,无耻李亦奇VS小霸王孙策!
仇人眼见,分外眼红,孙策挺枪疾刺!
枪上红龙真气一道,张牙舞爪撞向李亦奇!
李亦奇也是发出火红真气一道,劈向孙策。
刀枪相交,气劲接实,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声,有如春雷乍发,两人都被狂猛的反作用力,带出马匹都倒退三步。孙策只觉全身如入蒸笼,惊道:“你如何会了我的武功?”
亦奇答非所问地道:“我不知如果抱了你老母、你的老婆和你的老妹,和你又是怎么称呼?伤脑筋!”
听着亦奇的话,孙策反而冷静下来,冷冷地道:“你还有命的话,再去想吧!”抖擞精神,来战亦奇。
他手中的枪漫天飞舞,直像千手织成的网一般,罩向亦奇,亦奇施展硬拼硬的刀法,在空中结成如网般的防护网,以对攻对方无所不在的攻势。
突然,亦奇大喝一声,连环劈出七伤斩!
三尖刀带出尖锐的利啸声,如追魂夺命!
孙策不惊反喜,战意大盛,枪上火龙还威猛三分!
你来我往,不分胜负。
另外萧山战场上,吕范死于乱军中,永生遣人围殴太史慈、陈武。程普战华雄,力不能敌,程普掉马想逃,不想华雄马快,赶上一刀,削去了程普半边头去!华雄不由爽到狂笑!黄盖见了,悲愤万分!取鞭直取华雄,战不了数合,华雄一刀,把黄盖斩成二半!
至此,孙坚旧部的四员大将,全丧在华雄之手!
华雄得意至极!转眼一望,见到永生聚众转攻太史慈、陈武,赶过去大喝道:“捉活的!”
为何前后区别这么大?先前下手不留情,现在却要捉活的?原来亦奇早就吩咐过,程普、韩当、黄盖系孙坚旧部,捉住恐不会降,不如在阵上杀之,以全其名,其它的,均有可能降之,所以可能的话就捉活的。
华雄自归顺了亦奇,因其武力一流,又有实战经验,故在指挥权上,只次于亦奇、王甲,居第三,是以刚才连许褚也要听他的话,亦奇率轻骑去截孙策后,这阵中指挥权就归华雄,他说捉活的,即时后面一百人队涌来,全是坦胸露腹,手执大木棒的打手,冲上前去,围着太史慈,陈武一阵暴打,更有军中神箭手,暗箭射了太史慈和陈武下马,再被木棒狂打,太史慈和陈武连自杀都来不及,被打到鼻青耳肿,成个猪头般被会稽军捉住!
另外一面,孙策力战亦奇,相持不下,突一队骑兵赶来,为首大将正是华雄,大呼道:“吾军已杀了程普、韩当、黄盖、吕范,活捉太史慈、陈武!孙伯符你完了!”
嗡,孙策耳朵嗡的一响,手中枪一慢,亦奇乘机脱离战斗,他才不傻到面对一个要拼命的疯狗!
孙策已是英雄末路,上万敌人围着他。他环顾四周,悲惨得如同受伤的小兽,眼神连最凶恶的的猛兽也不忍卒看!
万人之中,只有华雄久经战阵,根本无任何怜悯之心,大喝道:“主公,速速下手!我们还要去吴郡吃饭!”
亦奇调转脸,轻声道:“杀了他!”
他策马离去,身后华雄、许褚等兵器齐发
初平四年秋十月,孙坚之子,号称江东小霸王的孙策殁于军中,一代将星,迅猛崛起,又如慧星般掉落了!
是役,孙策军被全歼,上至主将,下到马夫,无一人能逃出!
孙策既亡,会稽军由华雄引一万精骑去围宣城,其余大军向吴郡进发。
亦奇得意狂笑:“哈哈哈,为什么要打生打死呢?若是有时间,不如去陪老婆!吾英明神武,算无余漏……(以下省略自我往脸上贴金语句500句),吾谋定而后动,一战定天下,正适合吾这种懒人!以后还要多多发扬啊!”狂笑声中,一大堆板砖向他砸去,顿时他就如刚才的太史慈和陈武!!!
回到太守府,众人如众星捧月般接入,齐声祝贺,亦奇得意洋洋,问道:“吾不在,郡内一切安好!”诸大员忙说托主公之福,自然又是谀词如潮。亦奇又问:“那得来的一万多人口安置好了吗?”张正常说已经安置好了,安排做工的做工,种田的种田。
亦奇喝道:“把华雄带进来!”几个士兵把重镣在身的华雄带了进来,由于用了好药,吃了好肉,华雄的气色不差,他冲着亦奇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亦奇哈哈一笑道:“当着一个老人家的面,我能杀你吗?来人,解除了铁镣!”士兵把铁镣解决后,早从后堂出来个老人家,颤声道:”雄儿,是你吗?”华雄上前扶住,惊讶地问“娘!怎么您老人家在这里?”
华雄母亲道:“听说你被人抓了,我们都很担心你!不料到居然后来有人拿了你身上的物件来,说只要我们跟着他们来,你就没事了,所以我们就来了!”
亦奇道:“委屈华将军了!本官求贤似渴,所以请了你全家来!请华将军勿怪!”
事已至此,华雄不得不跪下道:“小人服了,请大人收纳!”亦奇大喜道:“本官不愿见到一个武力值95的,呃,你也算有本事了,本官不想你白白丧命,所以你能加入,那真的是太好了!”
当下录华雄为校尉,领了会稽防务,再赠金珠宝马和兵器,华雄见亦奇待之甚厚,遂真心拜服。
王甲见军中士气极旺,遂劝亦奇道:“吾军经过操练,又得实战,更得上将,主公何不取了江东?”
亦奇笑道:“不可,出师当有名,不可坏了自家名声,岳父不必着急,五年内吾必取江东!”
王甲遂罢。
当下亦奇一边布置军队勤奋操练,一边着人四出做生意。
一路生意自荆州到益州,辐射西南各土人,取其织锦、羽、扇、银矿、米粮、河珠、漆、土特产等,贩之予酒、纸、海盐、铅笔、丝绸等;一路生意是沿海北上,至辽东,三韩、倭国,取其金、铁、皮毛、大木等,贩之于各地货品;一路生意是派出武装商队,至中原贸易,此时亦奇在会盟打董卓的公交就显出了郊果,各路诸侯受了亦奇财货,就沿路放行,甚至派军队护送!最后一路是沿海南下,过马六甲海峡,经印度到达了阿拉伯,沿路设置贸易处,有一百条大船跑海外,不久,阿拉伯的商人或随中华的船队返回或自备船只而来,遂修会稽、温州等港口,另在余姚东面修筑一大港,名为宁波,停泊的船只日益增多!
由于贸易时,遵循了收进来,卖出去的原则,有来有往,实行了良性互动,所以会稽商队极受各地的欢迎,得利巨万!
初平三年深秋的一个夜晚,荆州牧守府,夜深了,酒已残了,大厅内,喝得醉熏熏的刘表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道:“李核心居然是见了女人就流鼻的家伙,说出来真是谁都不信啊,不知你和你老婆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一边流血,一边”
原来是会稽太守李亦奇率领了个庞大商队前去荆州与州牧刘表贸易,刘表设宴招待他,宾主洽谈甚欢,亦奇见刘表这样说,心中破口大骂:你想知道啊?叫你老婆出来试试不就成了!”还没来得及答言,陪席上喝得红光满面的蔡瑁喝结了个大舌头,狂笑道:“那还用说,看看就流鼻血了,那是流小溪!做起来还不是流成江了?哈哈哈!”
见到他说得粗俗,在旁边相陪的蒯越也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正想对亦奇说上几句道歉话。
脚步声传来,二个待女扶了个袅袅娜娜的少妇出来,少妇吩咐道:“牧守大人醉了,扶他回去歇息,这席就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又转身对亦奇道:“妾身是刘荆州的夫人,贱名姓蔡,刚才吾夫和家兄酒后失言,请大人勿怪!”言讫,深深欠身,行了一礼。
她不行礼还好,一行礼,亦奇顿时头晕目赤!鼻子鲜血狂喷!
这蔡夫人竟没穿小衣!一俯身,里面的山峰和深沟是一目了然,白花花的一团,亦奇焉能不流鼻血!
见亦奇魂不守舍,蔡夫人嫣然一笑,吩咐身边两个待女道:“扶李太守去客房歇息吧!”转身和早醉得不醒人事的刘表入内堂了。
亦奇由二个待女扶着到了套偏僻的套房,房内早已经点好了灯光,二个待女引亦奇入室进木桶里洗澡,把亦奇洗白白,两女面目标致,执礼甚恭,态度端庄,亦奇心忖主人家的家教真不错,哪知二个待女就算心思思,也不敢抢了某人的口边食啊!
洗完后,待女并不是给亦奇穿上衣服,而了用张宽大的裕袍包住亦奇,再引亦奇去卧室就寝。
到了门边,两女并不再进内,而是让亦奇独自进去。
亦奇一进内,立即惊呆了。
一具经过上天精雕细琢的白玉般女体在等着他,那个人就是荆州牧刘表的夫人,蔡夫人!
她披了件透明粉红色纱缕,以膝着身体跪在一张豪华的榻上,雪白的肌肤在明亮的烛光下及粉红色纱缕衬托之下,更是白得炫眼耀目。那对似金钟倒悬的宝贝,不但弧度优美至极,而且上面的二粒鲜红的花生米更是美不胜收,扣人心弦。
见到亦奇,蔡夫人轻笑道:“方才吾夫酒后失言得罪李太守,妾身特来陪罪!”水汪汪的眼睛中放出炽热的光芒!
亦奇大步向她冲去,笑道:“呆会可有得你陪罪的了!”边走边解掉裕袍,如饿虎扑食般向她扑去。
两人遂成苟且之事。
这蔡夫人名叫蔡韶芬,浪劲极大,癫狂如匹野马,真想不出那水灵灵、似若无骨的娇躯爆发出的能量足以把男人揉成碎片!亦奇只觉得身处惊涛巨浪中,要使出全身解数才能驾驭胯下的那匹野马!
激情过后,蔡夫人固然是连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而亦奇,也是首次觉得很累!
很累?这二个字对于亦奇来说真的是新鲜字!因为他是个基因改造人,其基因是比照世界上体力最强,耐力最好的基因而制作出来的,能让他感到很累的活儿,可想而知这次劳动强度是多么的大了!亦奇估计,按照上次战吕布的强度的话,战这个蔡夫人相当于和战三个吕布是等价的!
两人静静偎依谈话,亦奇道:“嗨,你这小婊子,我看连最淫荡的的妓女也比不上你!”
蔡夫人容光焕发,全身肌肤散发出妖异的娇艳,淡淡地道:“错了,最淫荡的妓女就是妾身!”
见亦奇一脸震惊的样子,蔡夫人道:“家兄开有全荆州最大的风月场所‘春风阁’,妾身有时去去客串,引看得上眼的进到里间屋内,包他满意!”她放荡地笑了起来:“哪个男人不是直着进来,横着出去!可惜后来家兄将我嫁给了刘荆州!就不得去了,呵呵呵,真怀念以前的日子啊!”
她悠悠地说:“为什么不早点遇见你?我的好人哪!你可得努力点,只要你得一州之地,我就马上让刘荆州……嘻嘻,然后我们二州合一州!要不你干脆过来,等你掌了大权,我们就做夫妻,你看可好?”
她低声地在亦奇耳边道:“我告诉你吧,有好几个男人,就是得马上风,死在我的肚皮上的……”
亦奇听得毛骨悚然,竟有如此荡妇和毒妇!
哪知其实蔡夫人也是有苦说不出,她天赋异禀,在那方面能力特强,可怜刘表一介文人哪能满足她!累得她经常独守空房,刘表甚至有时都不敢去她房里过夜,也就是他怕老婆的开始!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如意郎君,蔡夫人就想从了那个好人,从此快活,要不是时机不成熟,否则只怕她当晚就弑夫改嫁了。
见亦奇发呆,蔡夫人怒推了他一把:“喂,你倒说个话呀!是不是怕了?”
亦奇陪笑道:“哪里,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放在家中,我可是享尽艳福了!”
两奸夫淫妇正在谈话,门板传来敲门声,蔡夫人懊丧地说:“唉,是时候走了!”招呼了敲门的两个待女进内服待她穿衣,见亦奇躺在榻上,就过去抓住了亦奇的要紧处,狠狠道:“你若敢负我!我就让你后悔!”亦奇慌不迭地说:“岂敢,岂敢!”
蔡夫人嘻嘻一笑,风情万种地离去。身后传来亦奇一声惨呼,却是被她临走时捏了一下重的,痛得吡牙裂嘴。
于是荆州有蔡夫人在刘表枕头上通风,所以会稽的商路极通!
且说孙策去后,朱治、凌操守吴郡,只盼前方得胜,突有探子来报,会稽大军攻到!
朱治大惊,忙令闭了城门,全军上城墙防守。
会稽军领军的是甘宁,并不攻城,只是四下围定,静观其变!
果然,不多时,城中南门火起,一队人出城门,为首一人,口称:“凌操奉主公之命作为内应,今献上吴郡和朱治!”
一招手,背后推出麻绳缚定一人,正是朱治!
甘宁军入城,遂得吴郡。着人去监牢释了张昭张纮二家,出榜安民不提。
话说周瑜守曲阿,白日无事,晚上睡梦中,梦见孙策全身是血向他走来,周瑜大叫惊醒,只觉心神不定,起床后在院内乱走。忽见曲阿东门火起,周瑜忙命人查看,不久有人飞报:城中有间谍,献了东门,眼下会稽军已经进城了!
周瑜大惊,忙点军马去东门应战,堪堪到了东门时,从街边飞出一支暗箭!
只听见尖啸声响起,周瑜下意识一避,手臂中了一箭,几乎堕马!幸得手下扶持。
周瑜含恨望去来箭方向,昏暗中只见一男子手执大弓,眼光阴鹫地看着他。而东门进的兵越来越多了。
见事不可为,周瑜道:“去吾兄家!”
大队将近孙家,前面有大批黑衣大汉阻着去路,手执短弩和利刃,借着街道窄小,阻挡周瑜前进,周瑜不得前进,正心急火燎,身边偏将道:“将军,快走吧,背后敌军来了!”
周瑜回头,看见一条火龙似的火把向这边迫近,知大势已去,只得和残余部队投西门,往宣城去了。
魏延、姚得标遂取曲阿,俘了孙家大小,只走了一个周瑜。
孙权与周泰守宣城,忽山贼窃发,四面杀至。时值更深,不及抵敌,泰抱权上马。数十贼众,用刀来砍。泰赤体步行,提刀杀贼,砍杀十余人。随后一贼跃马挺枪直取周泰,被泰扯住枪,拖下马来,夺了枪马,杀条血路。救出孙权。往曲阿而去。
行到半途,凑巧遇上周瑜,两下见面,凄凄惨惨!
忽闻马蹄声大起,竟是华雄军到了,他领了军令,来取宣城,轻骑日行迅速,到了宣城,城头早有扮成山贼的会稽军把住,华雄分一千骑兵入城,按东、西、北三方向各投三千军马去追,亲引往东的三千铁骑向曲阿方向追去,果然追上。
混乱中周瑜走脱,投寿春而去,而孙权和周泰,则被华雄捉住!知道孙权重要,亲自解往曲阿。
(看官!有人或说周瑜一代英雄,怎会如此不济?周瑜确实英雄,然是以后的英雄,眼下他不过毛头小子一个,没统过大兵,打过大仗!而亦奇,早就作了大量准备,以有心算无心,以有备算无备,周瑜安得不败?!至于孙权,更是小孩一个,你看他和周泰守宣城,山贼窃发,他还要周泰抱住才能上马!)
亦奇大军进入吴郡后,亦奇坐于正堂,四下消息来报,话取了宣城和曲阿,俘了孙家大小等人,心中大喜!
着凌操进见,亦奇重奖之,凌操原为土人,亦奇暗中收服,着他在孙策进军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果然得逞。
当下处理被俘将领,推入朱治,亦奇问:“愿降否?”朱治来自世家大族,识得亦奇这边的张正常等人,有心想降,又怕人家说了一下就说降,太没面子,假装道:“有死而已!”原意想等亦奇劝了之后就降,不想亦奇二话不说,道:“他既不降,推出斩了!”立即甲士将其牵出,朱治慌忙大叫:“某愿降,请大人手下留情?”亦奇抚耳做倾听状,道:“他说什么?我没听见!”
朱治一路哀求,忽一人大叫曰:“朱治匹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众视之,乃刀斧手拥太史慈和陈武来到,骂朱治的是太史慈。二人带到堂前,傲然不跪,亦奇着兵士松绑,劝二人道:“你们打得很英勇,已经尽力了,如今我军已习卷江东,孙家全军覆没,不如归顺我军,吾必重用你们!”
太史慈应到:“吾昔从刘繇,后又降孙伯符,更与孙伯符约为兄弟,一嫁再嫁,岂可为乎?不必多言,速速送斩!”堂中一人出来道:“非也非也,吾主与孙伯符大不相同耳!”
原来是张昭,太史慈鄙视道:“呸,背主之徒,有何面目说吾!”
张昭道:“孙伯符,小人也!只会以力降人,他藏匿国之玉玺不还,是为一罪!不得朝廷诏命,擅自攻击州县,是为二罪;他收吾入幕府,是如此说:不来,就灭汝族!吾不得不从!以强凌弱,是为三罪;不知敌我军情,擅自起兵,害一万五千精兵全灭,有勇无谋,是罪四也!吾主会稽太守李核心,拥有雄兵十万,然从未以大军进迫州县,更在其治理下,军强民富!将军忠义之人,何去何从,一目了然!”
说得太史慈汗流颊背,跪下道:“吾主,吾愿降了!”
亦奇扶起太史慈,大喜道:“吾得子义,乃大旱得甘霖也!”旁边陈武见太史慈降了,也跟着降了,亦奇遂着治酒与两人压惊。
不隔一日,有别部司马董袭领着严白虎首级回军,曰于路见到严白虎抢劫,故杀之,亦奇重奖之。
局势稍平,亦奇着甘宁、魏延引水军一万,步军一万五千,骑兵五千沿江攻占,于路袭取庐江,败刘勋,直抵九江,占了鄱阳湖,豫章太守华歆投降。自此江东一地,落入李家之手。
孙策是打水竹篮一样空,辛苦只为他人做嫁衣!成为天下笑柄!
亦奇乃遣张纮往许昌上表献捷,又上书道:“吾闻曹大将军有二女儿名节,贤良淑德,大贤大孝,今求为佳偶,望公许之!”曹操纳闷,这李核心如何得知吾家的明珠?又知亦奇强盛,遂许之,对诸公道:“李核心忍志十年不发,今一飞冲天,其势不可阻也!想以后能与吾争天下的必是李核心了!”
郭嘉曰:“今江东遥远,急切不可图之!何不以朝廷之命,立其为扬州牧,使之攻袁术,是为驱虎吞狼之计耳!”
操喜,着人护送女儿南下,又发诏书,拜亦奇为扬州牧,右将军,使其攻击袁术。留张纮在许昌。
既然胜利了,当接下来就是享受胜利的果实!当孙家老小送到后,亦奇命厚待之,然分开监禁。
这天上午,他去到禁闭着孙策孙权之母吴夫人(即孙坚夫人)的幽静小院,门前有甲士把守,入门后有女兵把守,女兵把亦奇引入正房,敲敲门道:“会稽太守李亦奇到!”
亦奇进到房内,只见屋内有二个妇人,女兵指到,这是大吴夫人(以后称大吴),那是小吴夫人(以后称小吴),介绍完就出门了,留下亦奇单独与两位吴夫人相处。
她们都穿着绸缎衣裙,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大吴三十多岁了,眼角虽有了鱼尾纹,但由于天生丽质,保养得好,所以仍然如花似玉,风韵十足,脸蛋还是十分白洁,珠圆玉润,胸挺得就像是两个大山包,极有气质。
小吴夫人极象其姐,但比其姐稍高上几分,更难得身体一点不见发福,是个极为美艳性感丰腴成熟的中年美妇!
亦奇看着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两姐妹,鼻子又开始出血了,早有准备的他忙取手帕塞之。
屋里没人说话,大吴在亦奇不停扫向她的胸部的淫邪的目光下渐渐抵挡不住了,沉不住气地道:“奸贼,你想怎么样?!
亦奇满脸放光地说:“也不想怎么样,吾与孙文台是旧交,曾一同打过董卓,他既不在了,以后就由我代他来照顾你们吧!”
大吴和小吴气到手指指,眼反反。
亦奇又道:“你们将是我的七夫人和八夫人,我本来有五位夫人,还准备新纳一位夫人,是为六夫人,她就是”
他停了一下才道:“就是你们的女儿孙尚香!”
大吴和小吴听得目瞪口呆!大吴颤抖地道:“你…你真是无耻!”
亦奇立即无耻地道:“我怎么会无齿?看看我满嘴牙!”他露出雪白的牙齿,还闪着光的!得意地往上敲了敲!
大吴和小吴齐啐了他一口!
亦奇小人得志的样子,幻想今后的快乐,不由觉得身体飘飘然!
见她们还处在呆滞状态,亦奇向大吴走去,将近鼻息听闻的时候,大吴惊叫着后退,拿出了支金钗指向喉咙道:“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亦奇就没有过去,对她道:“我们会稽,近年来兴起新学,其中一个学问,就是解剖学,就是把死人浸在药水里,那不会腐烂,学生就将其剖割去学习其结构!不过死尸很难找!你说,如果你死了以后,将你浸在药水里!……”
大吴圆睁双眼,想起到可怕的样子,惊恐地说:“你,你不是人!”
亦奇向大吴道:“何况,你真的是不能死的,如果你死了,你现在孙家的所有人,我也会处死他们!只要你活在世上,让我爽快的话,那他们也就肯定没事!”
他分析道:“毕竟,若你从了我,我就是他们的干爹了嘛!呵呵呵,我岂会为难他们!”
亦奇继续道:“只要你们从了我,还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生活比以前更好!”
亦奇最后总结道:“生的好处这么多,死的坏处这么多,你说!你还能死呢?”
慢慢过去,亦奇把大吴手上的金钗拿去,扔出了门外,一手抱住大吴,一手摸向了她的胸前大包……
次日上午日上三竿,亦奇正左搂右抱,舒舒服服时,心忖熟女的风情也不错,又佩服自己,开始她们两姐妹还哭哭泣泣,后来还不是爽得求我?叫我亲弟弟了,好弟弟了?正美滋滋地,门外传来一个大嗓子:“主公呢?”
把门的女兵道:“什么事?”
大嗓子道:“好事,有人来献宝哩!”
女兵道:“那好,我就去禀报。”
亦奇听出是许褚的声音,就起来,见大吴小吴还懒在床上,气道:“还不与我滚起来,待候夫君我穿衣服!”
两妇无奈,只好爬起来披了件衣服,笨手笨脚地待候亦奇,亦奇也不气恼,一边被她们服待,一边大占她们便宜,好不容易穿好了,亦奇大摇大摆出门去,大吴小吴大眼瞪小眼,良久齐齐叹了一口气。
去到郡守府,见到院落里一辆马车停着,亦奇进到大堂,有人等着接见,见到亦奇到了,许褚道:“我主公在此了!”
来人叩头拜道:“蒋钦见过大人!小的求见大人,是想献上一对稀世奇珍!”
亦奇大感好奇地道:“你起来吧,什么稀世奇珍!”
蒋钦道:“就是皖城的一对姐妹花,大乔小乔!”
“啊!”
亦奇正在奇怪清点孙家老少时没找到大乔小乔,原来是被蒋钦捉住了啊!
见亦奇一脸震惊的样子,蒋钦心中暗喜,耶,押对宝了!道:“孙策孙小狗往乔家下聘,乔家不允,孙小狗就着小人带了部队,对乔家说,不来,就灭汝族!乔家没奈何,只好允了,小人带着她们,行到半路,就听孙小狗已亡!小人听说两位乔小姐人间绝色,心想只有大人这种有福之人才能消受,就带了马车载她们来!请大人笑纳!”
亦奇也不跟他客套:“甚好,你做得很对,来人,给重赏!”
一个重赏!即时有二名待者各托一个盘出来,一个上面有三块巴掌大的金饼,一个上面有十锭白银,白花花,黄灿灿,映花了蒋钦贪婪的目光。亦奇咨问道:“你是水上讨生活的吧?”
蒋钦低声道:“是!”
亦奇笑道:“以前的事一笔勾消!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等下待者带你去兵部,入我水师当军官,先培训三个月后,就外放,我们很需要你这种人才!你那兄弟周泰,本来伤很重,我找人治好了他,他降了我,也是入我水师当了军官!”
蒋钦感谢泣零地道:“小人叩谢大人恩赐!”
亦奇心不在焉地道:“你下去吧,来人,带蒋大人去兵部备案!”
蒋钦走后,亦奇立即三步并作二步,找着女兵道:“把马车送进内堂!着丫环好好待侯好她们!香汤洗沐!”
哈哈哈,亦奇得意狂笑,大乔小乔!哼哼哼,爽啊!他乐得手脚都不知放哪好,兴奋地在堂上跳来跳去!
许褚奇怪地看着他的主公,心忖那些娇滴滴的小娘皮有什么好?主公的几个夫人中,就三夫人还算行,不过可看不可吃,哎,想到吃,前天饭庄的猪头肉真不错,要是能加上主公的一瓶葡萄酒就好了,怎么样才能弄来一瓶呢?
大逆案之后,亦奇全力经营江东,派出大量人员去分田到户,大兴土木起建建业新城,四下筑路,修水利,兴田亩、旺商路,造大船,建工厂。一边出榜文招贤,日益兴旺。
初平四年冬,曹操女儿曹节自荆州顺江而下,抵曲阿。
当天,亦奇在内府见着了曹节。
她穿着一袭纯白的服装,那衣服的质料不知是何物所制,感觉起来如烟似幻,绝不是绫罗绸缎、绵麻丝布那种常见的质料。整个感觉起来,她就象朦胧中的绝世佳人,烟气缭绕,如同梦中仙女的化身,加上她眉目如画,气质高雅,肤润如玉,显露出成熟,娇媚诱人,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致命风韵!
亦奇暗暗叫好,就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蔡琰见他开始发呆,流鼻血,暗推他一把,亦奇就上前,抓住了曹节的手。
这是很无礼的行为,曹节却落落大方,也不理会,对着蔡琰恭恭敬敬行礼道:“曹节见过蔡姐姐!”蔡琰还了一礼道:“愧不敢当,曹姐姐是曹大将军之女,身份尊贵,到来夫君身边,只怕妹妹我要让位哩!”
曹节道:“先入为大,若要妹妹我坐此位,妹妹我立即回许都!”
等落座时,曹节本应坐在亦奇侧边,她却坚持坐了蔡琰身边,以示不会和蔡琰分庭抗礼。大家见曹节如此,都暗赞她贤惠。
亦奇心中叫爽!古时就是好啊!越是高贵女子,接受教育越多,就中封建流毒越深!三从五德,很好很好,我喜欢!看来任何事物都要一分为二的!要用辩证唯物主义来分析嘛!
支持三从五德,提倡三从五德!这是我要喊的口号!哈哈!要什么民主、自由、平等?我呸!这些口号我是不会喊的!那些口口声声叫喊要民主,要自由,要平等,却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家伙,是既做婊子,又立贞节牌坊!
亦奇问曹节,为什么衣服这么新奇?曹节说是西域进贡的天蚕丝衣。亦奇遂抽了一丝准备去分析用。
于是,择吉日,曹节、糜环、大乔、小乔同嫁李亦奇。
因为曹节毕竟身份尊贵,大家就让她坐了二夫人之位,以下是王仙姬、阿彩、张子仪、糜环、大乔、小乔。
亦奇还有三个外室,就是大吴小吴和唐妃,她们身份特殊,不能为人知,所以做了外室,大吴小吴和她们的女儿孙尚香(孙尚香太小,还不到被吃的年龄)住在一起。另外,子仪的手帕交徐玉仙也以妾礼,另找了个日子嫁了进门,此后即赦了徐家。
随曹节到来的还有个曹氏宗女,叫做曹子颖,长得十分丰美,作为陪嫁,亦奇纳之为妾。
虽然妻妾甚多,但亦奇能力是进化后基因人,其基因专门强化了某方面的能力,所以能满足众多妻妾(这不出奇的,昔俄国贵族有个巨阳神,其火器还用药水保留着,大得吓人,现在博物馆里!这巨阳神勾引了N多的贵妇贵女,后来,妒忌的丈夫们合伙杀了他!嘿嘿,亦奇可是参照巨阳神的基因改造过他的基因序列的),另外,亦奇能放权给众人,只抓大政方针,是以有较多时间陪伴妻妾,又用现代精装追女仔三百六十五法,甜言蜜语,鲜花宝物,络绎不绝,大得妻妾欢心,再加上战法强悍,妻妾们无不是又喜又怕,是以家庭和蔼。
一天,亦奇听报,华英雄回来了(华雄自归顺亦奇,亦奇道你如得新生,改名为华英雄吧!日后努力,争取做个中华英雄!华雄得令,自此改名为华英雄!)
于是召他进见,见了面后,华英雄就迫不及待地道:“主公!你托的事已经办妥了!”
亦奇大喜道:“好,你辛苦了!有请贾先生!”
很快,一个脸色憔悴,怒气冲冲的先生被扶了进来,一见面那先生就大叫:“李核心,你用这种手段,我贾诩决不会归顺你的!”不错,确实是贾诩贾文和,他自脱离李傕逃了回乡,突一日,相熟的华英雄造访,说李核心有请,贾诩推托不去,华英雄立即翻脸,捆了他全家带走,贾诩结果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亦奇也不多言语,对贾诩道:“先生勿怪,某与先生一游!”
于是两人共车,先去了营外军营看操,果然军队雄壮,训练有素;
再到路边农田,只见大片水田无边无际,农人驾着牛牛,正在辛勤劳动;
沿江走,到了间造船厂,人声沸腾,虽是初春,人人却干得热火朝天,不少人光了膀子在建造大船,已快成形了;
到了一大屋。进屋后,富丽堂皇,厅内金银珠宝齐备,仆人精干,待女俏丽温婉。
亦奇道:“如何?只要你点头,这里就是你的了!”
贾诩有点底气不足地道:“我告诉你的是,对于你这种手段卑鄙之徒,我……不……从!”
亦奇点点头道:“既如此,我们出去!”
来到屋旁大荷池边,蛙声阵阵,游鱼穿梭,风景如画,亦奇娓娓道来:“你既不从,我看就在这里,推你下去淹死,回去就对你家人说,我送你这间大屋,你因兴奋过度,不小心失足,因不识水性,结果一命呜呼,等你死后,我给你风光大葬,你觉得这办法怎么样?有没有破绽?”
在贾诩身后的许褚狞笑着向贾诩逼近,贾诩立刻道:“其实我一向很YinJing大人您,一直想为大人您效力,现在能得大人您垂青,小人愿意归顺!”
亦奇冷哼道:“注意,你说的是钦敬,不是另一个YinJing!刚才你不是说对于你这种手段卑鄙之徒,我……不……从?”
贾诩马上道:“我想大人您一时听少了二个字,我要说的是我……不……从?才怪!”
亦奇斜着眼睛看他道:“你不后悔?”
贾诩坚定地道:“决无二心!”
亦奇哈哈大笑道:“好极了,有文和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一个卑鄙之徒和一个无耻之徒从此开始卑鄙无耻的合作!若干年之后,无耻之人写传记时,只字不提他的无耻,只写到,当他如此卑鄙地问我怎么样杀死我自己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遇到了我人生的真主!所以我立即归顺了他!
江东极为兴旺,各路英雄渐渐来投,又或者亦奇派人去请,或者亲自去请,能应聘自然是最好,不能应聘的则力聘之。
人才当中最强的是鲁肃,鲁肃起初不肯来,不过被亦奇力聘之,待之甚厚,立其与贾诩各为行军左右长史,食尚书俸。鲁肃荐诸葛瑾,亦奇重用之。于是六部中,亦奇自为首辅;以张昭为次辅;兵部尚书为王甲;诸葛瑾为吏部尚书;虞翻为刑部尚书(虞诚在大逆案中得罪人太多,人皆责之,就自请离去,亦奇使之为会稽太守,以其子虞翻代掌刑部);工部还是张正常;户部为丘八;礼部为蔡邕,不过这老头儿仍记恨亦奇所做的大逆案,说只是做做而已,有人能顶替了立即让贤云云。另新建中央银行,张虎得掌为银行行长。亦奇又用顾雍为吴郡太守,顾雍字元叹,乃蔡邕之徒;其为人少言语,不饮酒,严厉正大,正是为官的好材料。
武将之中,有华英雄、甘宁、魏延、太史慈、还聘来了黄忠(黄忠本来不想来,于是亦奇又买通他的上司,长沙太守韩玄,韩玄就把黄忠发向江东效力,黄忠不得不来,哈哈,所以甘宁一见了黄忠,两人之间大有亲切感!何也?两人都是亦奇买来的!)亦奇的在外的民望甚差,不过他做惯了力聘人才和拆迁百姓之事,所以人才和人民滚滚而来,哈哈,为什么要靠吹牛吹来人才和人民?吾这样做,全是叫手下做事找人来的,要不然岂不是白给薪水给手下了?不用本人吹多少口水,只简单吩咐一句就有人来了!某个懒惰家伙幸福地想着!此五将,人称江东五虎;还有周泰、蒋钦、董袭、陈武、凌操等为辅;其中甘宁为水军都督,周泰、董袭、蒋钦为副。立许褚、永生掌禁军,以护安全,姚得标为行军司马,实掌管为情报部。
设常备陆军十五万,水军三万;当中重骑兵二万,轻骑兵四万,重装步兵一万、轻装步兵六万、弩兵二万,日夜操练,不作屯田,军中伙食极好,装备又好、俸禄高,自此江东军战力甲于天下。
遂求发展之计,鲁肃认为迟早长江北岸迟早为战场,不如迁其民以充江南,以作屯田和建都;亦奇纳之,遂尽迁江北人民过江南,有不从者,则力迁之。
至初平五年(西元194年)秋,江东有人口六百六十万(其中有不少是骗来的,抢来的、买来的),米谷一二百八十万斛,舟船三千余艘,军力强大,民间富裕,朝政开明,政府清廉,成为实力雄厚的诸侯。
寿春袁术见江东正在厉兵秣马,忧心迟早必来攻已,遂集众商量。
亦奇在堂上坐立不安,不一会,丫环进来,说已经好了,两位乔小姐还各带有一个丫环,都已经安顿好了!
亦奇立即向后堂飞奔而去。
来到正屋,两道美丽的倩影勾走了他的魂儿,鼻血如山洪般喷发!
一个着紫衫,素白鹅蛋脸,脸颊至下巴的曲线浑然天成,衫出她比例完美至极的五官,她的胸部并不大,但看起来十分和谐,腰部不可思议的细,是亦奇见过同龄中最细的腰肢了,双腿好长,亦奇估算已经接近于黄金分割的比例了,天哪,要是被那双脚缠了上来,只怕还没动作就已经爽死了!
另一个身材着黄紫相间衫裙,她较为丰满,高胸隆臀,腰肢却窄细,衣服裁剪得非常合身,因此显得浮凸玲珑,充分的暴露了线条之美,她的脸貌隐孕春意,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媚波欲流。眼光看这来,能让人举旗致敬!
亦奇早由丫环报知,着紫衫的是大乔,另一个是小乔,TMD,这个小乔长天生媚骨,长成后肯定是象荆州刘表的夫人蔡夫人一般地无比淫荡,我看周瑜肯定不是被猪哥亮气死,而是被小乔玩死的!应该是死在小乔的肚皮上的!
本来还想着为了招降周瑜,准备把小乔留给你的,现在看来,为了周瑜你不英年早逝,吾就勉为其难,帮你娶了这个未来的荡妇!为自己的好色找到了个理由,亦奇就心安理得冲前两步,一手一个,各抓定两女的一只手,牢牢抓定!
原来亦奇血气方刚至极(基因被改造的了后遗症也!),见不得女人,但基因也甚是奇怪,只要与女人身体接触,就会止住鼻血!
只听见“啪”,“啪”两声,亦奇左右脸各挨了一掌!
大乔小乔坐在一起,突见一英俊青年进来后,一脸呆相地看着他们,接着鼻血就象喷泉般流下,方觉好笑。却见那青年抢上前来,一人被他抓着一只手,两女不假思索,各给一巴掌给这个登徒子!
亦奇被打,毫不在意,贪婪无比地抚摸那二只小手。
哇,又嫩又滑!柔若无骨!二只小手如初绽春葱,上面竟无半点瑕疵和毛孔、纯光滑一片,亦奇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老天老天,你没负我啊!
“啪”,“啪”两声,亦奇左右脸又各挨了一掌!
两美女跺脚叫道:“你放手啊!”美人娇嗔薄怒,亦奇看得呆了,色授魂与之下,捧起两只玉手往自己嘴里舔去。
当他舔出第一口,哇,那种滋味叫人欲火如焚啊!
“啪”,“啪”两声,亦奇左右脸又各挨了一掌!
亦奇左舔右舔,如痴如醉!
“啪”,“啪”两声,亦奇左右脸又各挨了一掌!
不久,亦奇左右脸已被打得红得发紫了,也不知挨了多少巴掌,但大乔小乔却越打越无力,小乔更是不堪,软倒在椅上,美眸一片水雾雾象要流出水来了,小嘴微微发出呻吟之声。
两女见巴掌无效,干脆捏起小粉拳去捶亦奇,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大姑娘捶野汉子,越捶越舒服!亦奇乐不可支!
大乔支撑着道:“你是谁?”
亦奇含糊不清地说:“本官是会稽太守李亦奇!”
大乔嗔道:“李太守若喜欢我们两姐妹,可到吾家下聘,吾父准了后,我姐妹二人再嫁,如想苟合,宁可自尽,决不从命!”
亦奇大叫道:“许褚!”
屋外就有人应道:“在!”
听得亦奇吩咐道:“请张昭张大人去皖城提亲,你护了他去,率三百铁骑,将乔公一家全部搬来!他若不肯来,你就绑了来,把他家屋子烧了,哦,卖了当嫁妆,叫工部派个卖手去!”许褚应诺而去。
大小乔一听到无不花容失色,真是前门刚走了只虎,后门又跑进来一条狼!
亦奇恋恋不舍地道:“如此,本官就不打搅两位小姐了!明日再来请安!告辞!”
他摆个POSS,但双颊被打到红到发紫的样子令小乔一下子扑哧笑了出声,却令亦奇三魂七魄不见了七魄三魂!
步出后堂,女兵禀道:“蔡公到了!”
亦奇出堂,蔡邕见了,吓了一跳,道:“贤婿这是?”亦奇掩饰道:“没事,没事!”
蔡邕也不多问,道:“许都流星马飞报,说曹大将军许了婚事,表你为扬州牧,右将军!恭喜恭喜!”
亦奇干笑二下:“同喜同喜!”
等蔡邕走后,亦奇叫了姚得标来,密嘱道:“你持了铃印的一半去,找到南下的曹家车队,要了圣旨和大印,速回!”
姚得标得令去了。
此后十来天,亦奇终日流连于大小乔和大小吴两边,乐此不倦,郡中送来礼物照收,人人都以为其好色好财,乃昏庸之辈耳。
是日上午,满脸疲倦的姚得标回来,把圣旨和大印都带了回来,道:“我合上铃印后(注),提出要圣旨和大印,钦差起初不肯,是新夫人叫他给的!”亦奇道:“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下午,亦奇突然发令,大集诸将,交付锦囊,密嘱到明天清晨拆开。众将遂领了锦囊回去静待清晨。
到了时间,诸将开了锦囊,一看之下,无不惊呆了!
注:亦奇派往许都的队伍带有一半铃印去,只接受带另一半铃印的人的命令,用来防止假冒。
参谋周瑜进谗道:“去岁江东初统,某进言应该进兵,结果杨长史阻之,结果不仅失去江北之民,还被江东迟早进攻!现在悔之已晚!现江东民心已附,难以攻之,此乃错失良机也!”
袁术以之责长史杨大将,杨大将道:“明公不需忧虑,若能破坏刘景升与李核心之盟约,令之反目为仇,是为上计,当江东军出兵攻打吾军时,刘景升起兵攻打江东,江东军必回,若能联络刘景升,两军攻打李核心,则更为上上大吉!吾有一计,可令刘景升与江东反目!”
袁术忙问计将何出?杨大将道:“据间谍报,刘景升之妻蔡夫人秘与李核心通,常在鄱阳湖幽会,吾等密传给刘景升,两家必反目!”袁术大喜,即遣人密传给刘表,以为此计必成。
不想刘表接报后,即命人将密使推出斩首,并不加兵于江东!
袁术不得已,遂着人编童谣:李核心,吃二菜,一菜在江东,一菜在荆州!又做:刘景升,做好菜,不自吃,请人吃。大量写好歌谣的传单,送入荆州,不多久,全城传遍,人人皆知刘表之事。
刘表的反应令全体等着看好戏的人都意想不到,刘表说江东风景不错,蔡夫人喜之,遂送了蔡夫人去江东观赏风景。结果直至初平六年,蔡夫人才回来荆州,回来不久就生下了个儿子,刘表亦不计较,还取名为刘琮!并不歧视。
此事为三国历史中的一大疑团,刘表从不解释此事。后人考证得津津有味,有人说刘表喜欢玩3P;有人说刘表是借种;有人说刘表有痛脚被李核心拿住,有人说刘表好赌,借了李亦奇的高利贷还不起就以妻抵债等等不一。
袁术见计又不售,再责杨大将,杨大将苦笑道:“天底下竟有如此之人,刘表之行为,是男人能效之否?”袁术默然。
周瑜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抢先攻之!”
袁术以之为然,遣纪灵为大将,雷薄、陈兰为副将,周瑜为参谋,起兵十万,奔建业而来。至江边下营,昼列旌旗,遮映山川;夜设火鼓,震动天地,火光直达南岸!
江东得知,诸将大怒,太史慈和魏延即讨令请战,贾诩阴冷着一副面孔道:“敌军来势汹汹,,吾军偏不与之战,敌又无船过江,怕他作甚!待其军心低下后再击之,其军必败!”
鲁肃补充道:“虽如此,我军可出动水军,锉敌之锐气!”亦奇遂差周泰、蒋钦引水军攻击江北敌军。
江北一个近水小寨,哨兵忽见到江面出现大批战船,全是楼船,有三十艘,逼近江岸,连忙鸣鼓报警。袁术军连忙准备。
江东楼船逼近,当头的船竟有三层楼之高!这艘名叫水龙号的船上,周泰和蒋钦并立着,蒋钦回头看了看后面那庞大的舰队,对周泰道:“大哥,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之中!”
周泰道:“是啊,当我们以前在水中讨生活时,想到拥有一条蒙冲就算不错了,不想现在这么大的一支舰队,居然归我们指挥!”他大喝道:“转左舵!命令江龙、海龙、天龙、云龙四条船与我船并排!其它船不动”
旗号兵熟练地打起了旗语,后面跟着的船只就依令行动。
周泰道:“主公所教的这套旗语真有用!他的所做所为真是匪夷所思!听人说他是神仙下凡的!”
蒋钦肯定地道:“他绝对是神仙下凡的!”
周泰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又没见过他显灵!”
蒋钦色迷迷地说:“因为主公的夫人!你没见过主公的七夫人和八夫人,我见过了,那美得,真是不得了!一般男人根本承受不起的!”
惊得周泰并阻止他讲下去,道:“小心,现在军中已经布下了主公的探子,你不想死就收声!”
蒋钦干笑二声道:“大哥,部队已经准备好了!”
周泰望向北岸,兴奋地道:“攻击!”
并列的五条楼船上的弓弩齐射,每次一千余箭,虽不甚多,但射在江北军小寨上,已是灭顶之灾了。起初江北军还回射弓箭,无奈所作弓弩的质量不好,射不到江东的楼船上,不多时,江北的这个近水小寨,已是寂无人声了。江东水师再施放火箭,烧了此寨!
纪灵得知自己一寨的军士几乎被射死的消息,气到暴跳如雷,拨一万弓弩手至岸边与江东水军对射,无奈射程不到,只有江东军射江北军,却无江北军射中江东军,折却射手三千余人后,被迫后退。
此后数天,江东水师沿江扫射,只要江北军一近水边,就要挨上几箭,逼得江北军只能夜里偷偷摸摸到江边打水。
面对这种情景,纪灵等将无计可施。周瑜道:“吾设计有发石车可以破之!”纪灵命周瑜进车式,即全军制作,得五百架,周瑜道:“吾可将其放在敌见不着地方,却使军士前去诱敌!”遂找了个低洼之地,伏下发石车,又使用油瓶火弹,即着军士三千,前往岸边诱敌。
见到江北军不怕死,江东数条楼船即过去射击,只听见一声梆子响,天外飞来流星雨!
江东楼船大骇,中了石弹油瓶,多人损伤,船上火起,幸亏船上“损管”(注)出色,依章程办事,举盾的举盾,灭火的灭火,扯帆的扯帆,脱离了射程。
这批船只并无大将其上,遂派人坐小船禀报副都督周泰和蒋钦,两将即着令军中不得轻动,再报江东。
此后数天,江东船停在江心,江北军得意忘形。不料!
某天,江东船只大集,抵近射击,在岸边诱敌的江北军一边举盾抵抗,一边伏于暗处的投石车开火!
江东船近岸的全部裹有湿牛皮,弹开石弹,着火之处也不大,而稍远的楼船拉开布曼,也有投石车!瞄准江北军的投石车施放火弹!
江北军大败,不但折却兵士千余人,还被焚了三百余架投石车!只得后退十里下营。
周瑜道:“敌船可来回运动,占有地利也!吾有一计,可令江东寝食不安!”
纪灵命周瑜施计,周瑜即着细作过江,潜入建业工地,散发谣言,言江北已在洪泽湖大建水师,不日南下,届时,玉石俱焚!建业最近,必捉齐工匠作奴隶!
建业工地,流传谣言,果然工匠恐惧,总监工张正常起初不以为然,后见工匠逃亡增多,着了慌,一边加强看管,一边飞报亦奇的曲阿大营。
贾诩冷哼道:“此必为敌散发谣言所致,现时机成熟,可命人出兵断之粮道,可破敌军!”
亦奇即令华雄、太史慈各引马军一万,渡江绕敌后方破敌粮道。
早有探马飞报纪灵,纪灵大惊道:“此必为断吾粮道,如今军心已乱,在此无益,不如退兵!”即令大军拨营回寿春。周瑜献计道:“吾军退兵之时,敌必以骑兵冲击,不如外面放出长枪,中间弓手策应,吾军无忧矣!”纪灵从之,大军缓缓而退。
华雄、太史慈遥见袁术军退兵,部署严整,退而不乱,遂不敢冲突,放过纪灵回军,自引军回曲阿。
到了大营交令,诉说敌军退兵情景,诸人皆忧,亦奇笑道:“有个象样的对手,好过豆腐军,大家玩这游戏岂不更好玩!”诸将遂不以袁军为患。魏延道:“敌军虽退走,仍可再来,吾当在北岸立下营垒,扼制敌军!“亦奇许之,着他领一万步军往巢县屯扎,发三万民夫增强城墙,又备下大量守备器械以作防御。再着人去建业工地安定人心。
袁术闻报,召众商议,杨大将道:“我军退兵不久,若再进攻,军力疲乏,且稍作休息!”周瑜不以为然地道:“不然,且当进兵!我军虽退,并没大败,主力尚有战力,若等敌立好根基,吾军难过矣!”
杨大将作色道:“公欲用我军代为报私仇耶!?”
周瑜从容道:“某之私仇,不亦是汝等之公仇哉!”
袁术遂再令纪灵为大将,雷薄、陈兰为副将,周瑜为参谋,再起大兵十万,奔巢县而来。
注:损管,即损害管制,航海术语,在船只遇险时,灭火,堵漏,救助的一套,自有章法。
诸将依令行事,由早待在军营外的探子接应,开始了行动。
顿时江东大地一片愁云惨雾,哭声盈野。
将近中午,一队车队进入了吴郡,却是亦奇各个夫人的车队到了!原来蔡琰留在会稽,主持搬家去吴郡之事,延至今日才到。
进得城里,只觉气氛压抑,街上行人没有几个,来来去去的都是兵,更有一队队的囚犯不时被押送而去。
众人不禁奇怪,突听到一个小胡同里传来“捉住她,捉住她!”的声音,子仪好奇,在马车上打开帘子看过去,大吃一惊下叫道:“玉仙妹子,过来!”
一个样子娇甜的少女向子仪奔来,背后有三四个军人喊打喊杀,女兵上前挡住他们,子仪问:“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为什么要捉她?”
为首一个军士行了一礼道:“夫人,我们是步兵第七师的,奉长官之命,捉拿钦犯!请夫人把她交给我们吧!”
娇甜少女叫道:“我没犯罪,你们就冲进来乱捉人!”
军士道:“有没有犯罪,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奉令行事,军中只听军令,不知其它!”
子仪道:“好了,我给个条给你们,回去交给你们上司,这个钦犯我收下了!”
军士去了后,子仪招那个叫玉仙的娇甜少女上了马车,询问道:“这是什么回事?”
玉仙惊魂未定地说:“今天清晨,突然大队的兵破门而入,来捉我们!说什么大逆案,就把我们捉了去,经过一个窄巷时,我娘推了我一把,我就逃了出来,他们就在后面追!要不是平时我经常骑马和上船,身体好,早就被他们捉住了”
大逆案?!
车内阿彩、仙姬和糜环还在无忧无愁地打闹,而蔡琰却是如同听到一个晴天霹雳,她自幼早熟,跟着父亲流离颠沛,也知道什么是大逆案,她心事重重,忧心仲仲。
街上有小童叫卖:卖报、卖报、中国日报!一份五个铜子,惊天大逆案!
蔡琰着女兵买了份报纸,拿来一看,头版头条就写着“大逆案”!其下道:
孙策藏匿玉玺是为大逆不道,擅攻州县亦为大逆不道,依从孙贼者与孙贼同罪!按律灭九族!家财充公!
如有捉获逆贼者,赏!如有出首逆贼家产者,赏三成财!
下面是长篇大论,说明逆贼表现,危害,要大家摒而弃之!
另一面写着属大逆案的名单,密密麻麻好多人名!
子仪看见全是江东各地的名门望族,当中不少是认识的。
落款赫然是扬州牧、右将军李亦奇。
车队到了牧守府,见到门前跪了一群人。
牧守府启中门,让车队进入,经过那群人时,蔡琰惊叫道:“停车!”
车停了下来,蔡琰下车,向跪着的那群人为首的那个奔去,叫道:“爹!”
那个人赫然是蔡邕!
蔡琰欲扶他起来,却被他推开道:“李核心一天不见我,我就跪一天!”
蔡琰又气又急,一边是丈夫,一边是父亲,岳父跪女婿,又不是皇帝,传出去就要被人笑死了。
正着急时,刑部尚书虞诚从里面出来道:“蔡公,大人请你进去了!”
蔡琰扶起蔡邕后,看着蔡邕进去后,自己也上车进内堂去了。
进到内堂,下得车来,微微一征,却见到两个极美丽的少女正在渔池边观鱼,也没过来打招呼。
蔡琰招了女兵队长来询问,这女兵队长是她的心腹,就把亦奇的所行所为说了出来,却把蔡琰几乎气死!
子仪忙问是怎么回事?蔡琰低低道:“那两个少女是孙策周瑜下聘的大乔小乔,孙策死后,有人就把她们献给牧守大人,我们的好夫君!我们的好夫君准备纳她们当九夫人和十夫人!而且听说,孙家的小女儿孙尚香,准备被我们的好夫君纳为六夫人,那还是个小妹妹!而她的两个母亲,孙坚的两个妻子,被我们的好夫君纳为七夫人和八夫人!”
她气得浑身颤抖:“这样的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子仪听得呆了。
等安顿好之后,蔡琰勿勿梳妆后赶向大堂,刚从内院进到大堂,却见蔡邕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
亦奇的脸色也不好,见是蔡琰,勉强道:“夫人你来了!”
蔡琰也不客气道:“请夫君息了大逆案还有,还有莫做那些荒唐事了!”
亦奇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挥手把其它的赶了出去,沉声道:“我又做了什么荒唐事?”
两人就开始争议起来,蔡琰何许人也!伶牙利齿,引经据典,是属于那种智商二百、基因突变的人,最后亦奇词穷口拙,言语溃不成军,大嚷大叫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夫妻俩不欢而散!
回到房内,蔡琰越想越委屈,不由痛哭起来!慌得她四个姐妹急着去劝解。
她想了想,就穿上了件粗布衣服(以前的,穷的时候穿过的,现在的衣服可全是绸缎也!)。散了头发,脱了首饰,赤了足,就那么出府门跪着了!
她的贴身丫环朗声道:“我家夫人请牧守大人收回成命,赦免大逆案的人!”
蔡琰的行为哄动了全城,大家都跑来看,人们在为蔡琰行为感动的同时,大部分的雄性动物都在想:蔡夫人的长得真好看,皮肤好白净,小手好象白玉雕成,小脚形状优美,要是给摸上一摸,那就更好了!
更有些人,色欲冲天之下,即时架起画架,对着蔡琰画了起来!旁人骂之,还振振有词说这是艺术!
值更的永生一看势头不对,即命旗下近卫军驱散人群,以绸幔将夫人遮挡起来。
府内亦奇听得,气到把茶杯扔了下地。
他没有去劝,蔡琰也没有起来。
两人就那么耗上了。
魏延一边组织军士抵挡,一边飞报江东。
亦奇道:“魏延乃江东大将,不可不救也!”遂起轻骑二万,重骑一万,步兵三万,弓手五千往救,自为大将,黄忠、华英雄为副将,贾诩为军师,着太史慈、陈武为先锋,引三千骑兵,五千步兵,二千弓手先行。
太史慈着陈武引步军前进,自将三千骑兵,抢在全军之前,力求抢先建功!
马军迅速,不一日到了居巢,只见前面尘土大起,却是纪灵派了雷薄、陈兰二将,引军前来拦截!
来的全是骑兵,衣甲鲜明,马匹神骏,竟是袁术军的精锐部队!更糟糕的是,一队接一队,看起来竟有万骑!
太史慈军只得三千骑兵,大家见了袁术军,无不面色慌张,进不得,退不得!
进军的话,敌军是已军三倍!退兵的话,身为先锋撤退,必有大罪,更为大家嘲笑!
太史慈见已军恐慌,即引一百亲兵上阵。指袁术军大骂道:“袁术小狗!擅藏玉玺,意图谋反!更无故攻打邻邦,多行不义必自毙!”即拍马横枪,直杀入敌阵中!
他抖擞精神,施展出家传“火影枪法”,枪头红芒闪耀,挥展之时,火花迸现,只见红光不见枪头,端得是神秘莫测!枪中红光连挥,枪头处更放出圈圈红芒,当者立毙!
见到太史慈如此嚣张,袁术军不由大怒,层层围攻。
太史慈在万千重围中,红光使得满天飞,四面八方飞散,迎头涌向漫山遍野的敌军。竟策骑直入核心!
只觉敌军无穷无尽,前仆后继,不知死活地冲向自己,太史慈连杀百数人,枪中红芒越杀越旺,越转越快,只见他怒吼一声,竟将万千敌军之声压下,他一枪发出,遥对枪头的一骑,未与枪身接触,却胸口开了个大洞,血肉四溅!
袁术军无不心怯!不敢对敌,太史慈无人可敌!
杀着杀着,忽觉阵前一松,竟是穿透了敌阵!
已是血染征袍,回首一望,跟着他的百骑,似掉队无多,还是队伍整齐,虽然人人染血,但个个脸上无比兴奋!
太史慈大呼道:“弟兄们!有种跟着我再杀一次,杀他们个落花流水!”百骑齐吼:“愿效死力!”
再次冲阵,太史慈连杀数员偏将,裨将,出入如无人之境!
冲得比上次容易多了,很轻易地回到了本阵!
太史慈打声招呼,跟着他的百骑一齐转身,右手竖起中指,对准袁术军向上一顶,本方的骂阵兵大骂道:“袁军垃圾!我们操了你们二次,还想不想要第三次啊!”诸军士齐声道:“问你爽不爽啊,问你嗨不嗨呀?”
袁术军齐感羞辱万分!雷薄愤然舞刀来抢太史慈,慈随手一枪,荡起来刀,余劲带得马匹各退一步,心忖倒有些斤两,两人刀枪相交,战了十余回合,不分胜负,雷薄更是落力,不想太史慈回气已毕,即运气火影神枪,枪尖转红,幻化成火,一枪刺出,雷薄大骇,还没挡得住来枪,早被太史慈一枪挑起,飞出三丈远!
太史慈杀性大发,手中枪红芒闪闪生辉,满头怒发冲冠,无风自舞,气势汹汹,三冲敌阵!
袁术军无人不胆寒,陈兰声嘶力竭地道:“弟兄们,给我挡住他!后退者斩!”士兵硬着头皮阻挡太史慈,太史慈再杀透敌阵时已成个血人,手脚抽筋,心忖:“力气尽矣,为之奈何?”却见袁术军潮水般地退了下来,原来已方陈武的部队到达!而太史慈的三千骑见已方部队抵达,再加上太史慈给了个胆给他们,于是一齐发起攻击,袁术军无心恋战,四散而逃。
陈武找到太史慈,恭维道:“太史将军,竟能以少击多,大败敌军,大振我军士气!”
太史慈哈哈大笑道:“吾视敌军如草芥耳!传令军队,乘胜追击!”
陈武提醒他道:“我军虽勇,奈何敌军之众!是不是等我军主力上来再前进?”
太史慈豪气冲天地道:“破敌就在今天!不过你说得也对!传令军队,每天在路上砍伐一截树干,等见到敌军时立即扎营!”
于是部队一路前进,一路砍树,路上的树木可就倒了大霉!
前进一会,见到前方尘土大起,地面震动,竟是大规模的袁术军主力部队到来!
原来陈兰军溃逃后,回去说太史慈骁勇难敌,周瑜道:“太史兹自恃其勇,必继续前进,不等后队,如今我军人多势众,可集中大军,一齐前进,他再勇,也难敌众手!”
袁术军众将以之为然,于是集二万骑兵三万步兵,纪灵亲自带领,去冲敌阵!
太史慈见敌军大至,即命军队扎下营盘,凑巧人手一根木头,立即可就,很快就立好了营,再分发手弩,人手一把,上好弦,静待敌军到来。
纪灵统大军潮水般涌来,他们临行前,做过一番动员,袁术军都知敌军人少,只要冲上去,一人一口水也能淹死敌军去,于是就人人争先,冲到面前,冲前头的却发现敌军已经立寨,不由一征,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前面的就算想停下来,后面的却兴冲冲地推着他们,只能向前冲。
江东军寨中一通鼓响,万箭齐发,箭矢盖天遮日!
一万枝箭射五万人!理论上只要五次齐射,就能射光五万人!实际上当然不能这么准,只射倒了二千,但是三次齐射,就是六千人倒下了!这是个不小的数目了,路上全是死尸!没死的就在血泊中痛苦地惨嚎着,滚动着,活着的袁术军看着自己的弟兄如此痛苦,无不面上抽筋!
袁术军已经冲到营寨面前,可是却不敢逼近,因为在对方营寨的那边,一把把长枪伸了出来,等着他们冲上来,那就是个透心凉!当然袁术军不会这么笨,冲前面的赶紧绕寨而行,只听见江东军里不断有人叫道:“射,射那个,射他,快装弦!射,射!”江东军第一排的长枪兵半蹲着,后面的拿着弩拼命地射击!,不一会,死在江东军营寨之前的袁术军的尸体堆到了与营寒齐高!
躲在营寨里的江东军见不到敌人,有马的骑兵上了马放箭,没马的步兵,有人灵机一动,就骑在了一个兄弟肩上,抬高了自己继续射击,有样学样,几千人都骑在人“马”的肩上射箭,太史慈和陈武哭笑不得!
忽听到有人叫道:“敌军逃跑了!敌军逃跑了!”太史慈听见,也上马看个究竟,一看之下不由大喜,对陈武道:“吾留三百骑兵和一千步兵给你做预备队,其它的,跟我去杀敌!”
命令传了下去,当下拉开寨门,推开尸体,太史慈一马当先,冲杀出去,其它部队,依次跟进,掩盖大杀!
兵败如山倒!太史慈狂冲猛追,杀得袁术军一路惨败,直逃到巢县大营!
纪灵军逃入营中,太史慈正要乘势追杀,忽从袁术军中另外两门冲出两队军马,分别是陈兰和周瑜!
周瑜和太史慈相识,周瑜拱手道:“子义别来无恙!自江东一别,子义可是越来越威风了!只可惜我们的孙策大哥却再也见不到子义的威风了!”
说到孙策,太史慈也不好受,长长一叹道:“孙大哥一代人杰,可惜却,唉!”
周瑜道:“吾在袁大人这里过得很好,时刻想着为孙策大哥报仇,子义何不过来袁大人这边,助小弟一臂之力,为孙策大哥报仇?”
太史慈苦闷一笑道:“一而再,再而三,吾先从刘繇,再跟孙伯符,最后跟了李核心,所谓事不过三,再跟其它人,吾还有脸见人?是以吾今生只从李核心了!”
周瑜还不死心,左劝右劝,太史慈正色道:“公瑾!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一心跟着孙伯符,吾一心跟着李核心!你既不会改变,吾亦不会改变!今天一会,恩断义绝,来日相见,必不容情!再会!”他心中很乱,无法再打下去,正想拨马撤退时。
有人大喝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赫然是方才狼狈万分的纪灵!
他得周瑜阻住了太史慈,回到营中喘过气来,心中恨极,又整军来战。
太史慈勃然大怒道:“匹夫安敢逞强!”
挥军上前攻击,双方大战起来。
纪灵对上太史慈,他怒睁双目,狂猛轮转三尖两刃刀,刀刀狠猛地斩向太史慈,太史慈也是枪发如电,招招夺命,两人对上,俱是火属真气,丈许之内热气四溢,如同火山边,不久两人的衣袍都起焦状了。
斗了三十余合,纪灵力怯,招呼一声,陈兰再加上七八名偏将一拥而上,夹击太史慈,太史慈虽勇,但厮杀太久,对方将多,竟无法杀出!袁术军仗着人多,与江东军狠狠相斗,江东军渐渐不支。
江东军的陈武引一千步兵,三百骑兵行进,斥侯飞报战况,顿时令陈武头大如斗,急中生智,令一百骑兵拖着树枝来回奔驰,再点燃柴草,顿时烟尘漫空蔽日,自引一千二百战士,杀上阵中,口称:“太史将军,你给未将留几个,分点功劳给我,华将军和许将军的铁骑已到,不留点给我,我就没有功劳了!”
袁术军见来的江东军之后烟尘飞扬,也不知来了多少,眼下双方混战,并没时间建立工事,对方铁骑一冲,岂有命在?正迟疑间,驻在巢县的魏延见到两军大战,已方方向尘土飞扬,以为大军已至,也想抢功劳,遂提刀带兵开关出来冲杀,大喝道:“我军铁骑已到,全军出击!”冲来阻挡的两个袁术带兵偏将与他交手不到数合,就被他一刀一个,统统斩下马来,袁术军大乱!
魏延的冲击,是造成袁术军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知是谁带的头,向后逃跑,开始是一个,后来就是两个,三个,多个,越逃越多,大家喊道:敌人骑兵上来了,再不逃就来不及了!于是扔了兵器,再后来,连身上的衣甲,头盔也都脱了,只想逃得比别人快!
袁术军大败!
魏延、太史慈追击袁术军,直追出三十里外,人马几乎累倒,追不下去才停了下来,眼看着前面那些已经没了兵器、甲盔的“兵”跑得飞快,简直不敢相信,竟然,竟然胜利了?
以两万人击破十万人,简直是难以置信!然确是事实!因为江东军的将太厉害,在冷兵器时代,大将所起的作用是难以估计的,而袁术军主要是采取了添油打法,如果一开始十万人齐上,那江东军必败无疑!
当李亦奇和袁术这两个扬州牧分别接到报告时,都发了一会呆!
然后自然就是一喜一怒!
李亦奇立即下令重奖立功的将领和军队。
而袁术则下令把纪灵、陈兰和周瑜捉回来!严惩不赦!
子仪见到蔡琰都劝不通亦奇,也不敢去劝,就去找父亲张正常,从人说他在户部。
去到户部,却见极为繁忙,竟是工部和户部在联署办公,大算盘打得震天响,帐本到处是,热火朝天,人声鼎沸。
她小心穿过堆满帐本的过道,去到书房,却见张正常和丘八都在那里看着张地图,算着账。
见子仪来了,丘八忙起来行礼道:“见过四夫人!”
子仪回了礼道:“丘叔叔你们在做什么啊?”
丘八笑道:“正在给四夫人你安个新家啊!”
“新家?”
张正常招手道:“女儿来看吧!在秦准河畔,长江边,我们就要建起一座大城!叫做建业!”
子仪凑过去看地图,张正常见子仪心不在焉,问道:“什么事?”
子仪说:“蔡姐姐因为大逆案的事跪在了府门外呢!”
听她把事情说完,张正常和丘八对看一眼,两人都是一片忧色。
子仪道:“爹爹你也不去劝劝那个贪花好色的李核心?夫君要杀的人中,很多都是我们的世交啊!”
张正常在屋内踱了几步道:“我不会去劝的!”
见子仪不理解的样子,张正常道:“你知道吗?早在我们张家一加入,主公就明明白白说了这生意就给我们张家,会稽的一些家族,还有你糜妹妹的娘家!没有和任何江东的家族搭上关系!卖东西给他们,但决不让他们渗入股份!”
子仪惊得喘不过气地道:“是,是夫君早就有预谋的了啊?”
张正常沉重地说:“不错,预谋了这么久的事情,还会更改?就我们二三个当家人知道,大家心照不宣。”
他沉吟道:“我们是救不了大多数人,不过你所救下的徐丫头,他们家是造船的,并不是地主,所以还有被赦免的可能,而且,徐家丫头人长得不错,还会帮家里做生意算账,我想,你可以劝主公纳她入房,这样能救之。
他对丘八道:“走吧,我去劝蔡夫人,你去找王甲和虞诚来!”
蔡琰跪在地上,不过还算舒服,四周有绸幔遮挡,丫环打扇,更有参水送上。
有人进来绸帐内,跪在她身后右侧道:“张正常给夫人请安了!”就不言语了。
见他半天不出声,蔡琰忍不住问:“你也是来劝牧守大人的?”
张正常慢条斯理地道:“不,我是来劝夫人的,勿要跪下去了!”
蔡琰气道:“他一天不放人,我就一天不起来!”
张正常道:“我来给夫人讲个故事,夫人请听!刚才我小息时,就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到了地府,见到了阎王爷爷正在审理鬼魂告状!告的就是主公!”
鬼神之事,世人皆信。蔡琰大吃一惊问道:“那阎王爷爷是怎么判的?”
听得张正常道:“那鬼使拿出一叠叠的纸来,堂上判官一张张地念,说他残忍好杀,谋夺他人家财,共多少家多少家的,还有贪赃枉法,侵吞田地,还有什么贪花好色,不顾伦常等等,多极,我都听得装不下脑袋了,也听得汗流颊背,判官念完,就把罪证都放在一个大天平上的右边,恩,那个大天平是我们很多工厂都有的那种,天平的右边堆得象座小山,结果左边就翘了起来!”
蔡琰惊恐地问:“那后来怎么样?”
张正常道:“判官叫鬼卒呈上主公的功绩,一张纸扔了上去,结果!”他有意卖关子没说下去,
“结果怎么了?”蔡琰紧张在地问。身边的丫环,待从也听得入了神。
张正常展颜一笑道:“那张纸扔上去,天平的左边就一沉到底,右边就翘了起来!”
耶!
大家欢呼起来!
张正常继续道:“判官拿起那张纸一看,念道:《土地法》!那判官说:土地法,可以胜造无量功德!”
大家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了!
张正常笑道:“判官道:‘为活九十人而灭十人,功德大还是罪孽大,一目了然!’”
见大家都点头称是,张正常道:“吾有密言,对夫人禀报,诸人请退!”
见大家都退开了,张正常低声道:“主公乃神仙降世,看得高望得远,所作所为,均有深意,拿这次灭氏族来说吧,接下去就是分田地,分田到户,江东民心尽归我矣,若不灭氏族,做诸事必受掣肘!另外,我们将在长江边新建都城,名建业,不收取氏族之财,何能建城?夫人或许以为我等皆为个钱字,可是,钱确实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更是万万不能的!”
还没等蔡琰开口争论,张正常分析道:“另外,夫人跪于当地,更是不妥,若主公为此而黜夫人,为之奈何?曹大将军之女即到,若她来到,代了夫人之位,日后挑拨离间,若主公因此与手下生分,其责谁当之?我知夫人为人贤慧好生,属下无一不服,然夫人可知,慈不掌兵?主政者哪个不是双手沾满了人血的?夫人勿以已之道德施于主公身上!站在夫人立场是觉得滥杀,然站在主公立场则不得不杀!”
蔡琰垂首道:“谨受教!”
张正常欣然道:“我已请了丘八兄、王甲兄和虞诚兄一起来,请夫人起来吧!”
丫环撤去围幔,果然丘八王甲和虞诚都来了,大家齐声道:“恭请夫人起来!”
蔡琰也就顺水推舟地起来,进入内堂,见了亦奇,这回两人都放下高傲,心平气和地交流起来,而不是上次那样的火爆十足,终于达成了协议。
不久,亦奇下令免了大逆案众人死罪,发往海上叫台湾岛的地方开垦。
一场天大的风波终于过去了。
寿春,袁术召长史杨大将,都督张勋、纪灵、桥蕤,上将雷薄、陈芬,参谋周瑜等三十余人商议。
袁术道:“吾闻会稽李核心灭了孙伯符,曹操以女嫁之,拜其为扬州牧、右将军,使之讨伐我等,我欲先下手为强,乘其根基不稳,大起三军伐之,诸公以为如何?”
新近投靠的周瑜道:“主公之计甚好,吾闻李核心在江南,起大逆案,大杀氏族,还大兴土木,搞得民憎人厌!主公伐之,我军必胜!”
杨大将道:“李核心据长江之险,兵精粮足,不可图也,其素与刘表交好,若吾出兵,刘表必救之,若曹操又来打劫,为之奈何?且李核心得江东后,必数年不出,经营江东,是以吾并不惧李核心来攻!”
袁术以之为然,遂罢伐李之议。
既然已经打败了敌军,当下收军回营,李亦奇引军北还,留魏延继续守巢县。
纪灵、陈兰和周瑜败退合肥,三人不敢回寿春,周瑜道:“吾认为,江东军胜利后,必放松警惕,吾军可再袭巢县,破城后将功赎罪!”
大家都是拴在一起的蚂蚱,只能是同进同退!
于是纪灵在合肥再选三万军马,星夜出发,沿途杀尽一切所见之人,而江东军并没有想到袁术军大败后,还敢再来,没有多派探马,结果纪灵急行一天一夜后抵达巢县,于子时发起夜袭。
魏延已经安寝,而部队也放松了警惕,结果,纪灵着人翻过城墙,打开城门,大军一拥而入,展开屠杀。
江东军虽然勇猛,无奈一来缺乏经验,二来人少,至天明,几乎全军覆灭,仅得魏延率千余人坐船逃生!
纪灵斩首近万人,又得了大批粮草和器械,心神稍安,即向寿春报捷,夸说斩首数万,得到大批器械和粮草!大破江东军!
袁术闻报,转怒为喜,长史杨大将道:“我军虽胜,但上次大败折却军队太多!不能加兵于江东,正好乘江东军大败,两下罢战!”袁术以为然,传令纪灵,放弃巢县,把物资运回寿春!
且说魏延坐船逃生,入长江口有接应船只,即飞报李亦奇。
李亦奇大军并没回江东,出来一次,没打上仗,当然不能白来,屯兵于横江,进行训练。突然流星马飞报祸事,袁术军破了巢县!
亦奇大怒,即着华英雄、黄忠各引轻骑一万,前去巢县,只许野战,不许攻城,围住敌军,等大军上来收拾他们!
而在巢县的纪灵,接到袁术指令,即令军队将物资打包,作了一夜,稍作休息后正想出发,不想听见城墙大哗,纪灵、陈兰和周瑜急上城墙察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野外,江东骑兵来回奔驰,耀武扬威,人强马壮,铁甲铿锵!
为首一员大将,身披黄金锁子甲,手持大弓,引弦一箭,就把城墙上的一个戴了铁甲头盔的裨将射中,一箭爆头!
纪灵军人人震惊:这是什么箭法?
那大将哈哈大笑道:“射!”
一队队骑兵沿城墙疾跑,手上都执着大弓,往城墙上施放,发动了飞射!不时有城墙上的人被射中!
城墙也进行了还击,但命中率远远低过于对方。
江东骑兵足足骚扰了一个白天,射死了纪灵军千余人!纪灵军士气降到跌停板!
见敌军围城,袁术军只得将打包了的装备再次拆开,重新放好,大家怨声载道。
纪灵已如惊弓之鸟,不敢出击,差人送信回寿春,只言敌军骑兵来回袭杀,无法保得物资周全,请速派援军!
袁术接报,大骂纪灵无能,由于贪巢县的物资,还是派了张勋领十万军队去救援巢县。
纪灵命人趁夜送出求救信,天一亮军队就来了,来的是亦奇的大队军马!
周瑜在城墙上见到江东军声势浩大,队伍齐整,士气高昂,不由得又嫉又恨,就是这个人的军队,杀了最亲爱的孙策大哥,还抢了自己最美丽的未婚妻!何时才能报仇啊?
江东军驻扎下来,却未攻城。
下午,江东军,亦奇大帐里。
气氛异常紧张!
在大帐中间,打了败仗的魏延自缚了自己,跪在那里。
本来他也想过不归队逃跑的,但亦奇把他从一个小兵提拔到一员大将,士为知已者而死,是很应该的;其次,在江东的日子已经令他沉醉,无法脱身了,主公赏下的豪华大屋,醇酒美人还有丰厚的俸禄,难得一见的奇珍!要是逃跑了,一切都成为泡影!
魏延相信:只要不死,就算没有了上面的赏赐,但自己只要努力,还是能失而复得的!
帅案后亦奇的手指在敲击着,一下一下再一下,每一下的间隔居然完全是相同的!
识货的将领心中都在暗凛:主公的武功好高啊!
忽然敲击声停止了,亦奇开口问:“这样打了败仗的,按军律是如何处理?”
军法司马道:“按罪当斩!”
亦奇不说话,大帐的气氛更加压抑,呆在地上的魏延可是心中狂跳,汗水一滴滴掉了下来!
终于,觉得吓够魏延了,亦奇开口道:“每个人,都在小的时候,有过摔跤,但我们不能因为摔跤就不走路了,同样,你初次打仗,一胜一败,算走了几步就摔了一跤!所以,这次打了败仗,但并没有影响到大的战局,我就赦免了你!”
狂喜自魏延心中迸发出来,他连连跳叩头道:“谢主公恩典!谢主公恩典!”
亦奇继续道:“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我不希望再见到第二次了,再有下次,你就自已看着办吧!”
魏延大声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亦奇满意地道:“好,我相信也不会有第二次了!现在我给你的任务是,吃过饭,就去睡觉!”
“啊?”魏延的嘴张得大大的!
亦奇道:“有什么好惊讶的?还记得你一到达后我就嘱咐你挖的地道吗?今晚你将带队从地道过去,将功赎罪,这城在你手中失去,得在你手中夺回来!”
魏延坚定地道:“未将一定不负使命!”
“好了,给魏将军松绑!”
亦奇看向贾诩道:“敌军出动十万来救纪灵,我军该当如何?”
贾诩眉头都不皱一下地道:“如与之战,吾军当受二面夹击,于战不利,所以不可与十万之敌战,故此,可命一大将,引一偏师,大势声张往寿春去,其师必回!”
华英雄立即上前道:“某当前去!”
即命华英雄引五千马军,五千步军往寿春去。
张勋得知有部队往寿春去了,立即下令后队变前队,赶回寿春。
或有人道:“可能此为敌偏师!”
张勋道:“如我军不回寿春,如不能速胜,与之相持,敌打寿春,主公命我回军,那回是不回?”
人皆无言。
次日凌晨,魏延引敢死队从地道入了巢县。
纪灵军新近占领巢县,所以没有发现地道。因此魏延才能进城。
进了城,打开大门,军队入城!
纪灵三将,俱是跑路跑出经验来的,江东军一进城,即刻脱掉了将军衣服,坐了条江东军留下的小船,逃之夭夭。
江东军再克巢县。
袁术军三万人的大部分都投降了,只有笨蛋才会找江东军拼命,却害得魏延觉得杀得不过瘾。
亦奇密与贾诩商议:“吾欲攻打寿春,你意如何?”
贾诩道:“如主公想野战,甚好,但打城,不妥!”
亦奇道:“不打城何来破城?”
贾诩道:“攻城为下,损失太大,此乃其一;其二,我军若占了寿春,则我军暴露在中原群雄之面前也,如今中原群雄混战,只可乘火打劫,不可火中取粟!”
亦奇以之为然,遂罢攻打寿春之议。
时已是初平五年(西元194年)冬,江东大军回江南过年,仍留魏延守巢县。
纪灵三将逃回寿春,袁术怒,欲斩三人,周瑜大叫道:“吾见江东主将魏延,被吾军打败,然当晚攻城,他依然是将军!江东李核心有此胸襟,明公却无如此胸襟哉?”术乃释之,只重责若干大板,降职了事。
回了江东不久,亦奇见张昭日趋熟练政务,遂让其为内阁首辅,主持日常事务。(自己趁机偷懒去也!)
张昭为政,继续了亦奇的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的原则,大力开垦农田,种植桑林,放水养鱼,开办新工厂,加强贸易,是年,足足建造一百条五百吨级以上的大船以对外贸易。加强了国内的贸易,尤其是荆州,不知多少户,使用着江东的种子,为江东做着出口用的特产!连荆州牧刘表有一次醉酒,失言道:“吾之荆州,现在是江东的荆州,吾之老婆,也是江东的老婆(刘表的蔡夫人又去江东‘度假’了)!”
并且将俘虏来的三万袁术军发向台湾开发。
他之为政,还主动提出了“军事优先”的原则,认为以江东之富,没有足够军队,不足以保卫江东,主动给军队增加了七万常备军的预算,这样,共三万重骑兵,五万轻骑兵,二万弩手,二万重步兵,八万轻步兵,五万水军,还有三十万常备屯田守城兵,不过也达到江东财政的限度了,因为按江东兵的待遇和装备,所投入的钱用在其它地方上的兵能养上七十万了。
张昭发布政令,要求全民皆兵,决定所有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子均有义务参加军队,被选上的就去参军,不被选上的每年有半月必须参加军训!所有人除身体不好者都要参加!是以江东武风大盛。
他尤重监督,加强了廉政公署的的投入,并且开始引入了公开化政务,还提出教化为本的原则,开始建立各级学校。在政务上,他要求做到公平、公正,他的做法是在亦奇的基础上,做得比亦奇还要激进!弄得亦奇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张昭也是未来来的!
初平六年(西元195年)初秋,江东李核心对寿春的袁公路发起了大规模的攻击。
名义上是奉天子诏计伐袁术,实际上,一是报复去年袁术的进攻,二是准备抢割准南的麦子!
这叫做无利不起早!李亦奇洋洋得意有此说,为此,准备了三万熟练的割麦客,还备了大量载重用马车。磨亮了镰刀,喂饱了马,准备下手!
共起重骑兵二万,轻骑兵四万,重步兵一万,轻步兵三万,弩手二万,亦奇自为大将,甘宁、周泰为先锋,贾诩为军师,华英雄、黄忠、凌操,董袭为副,向合肥进发。
袁术闻江东军大至,遂集众商议,众人得知江东军竟有骑兵六万,无不皱眉,因为野战以骑兵为先,来回奔驰,想战就战,想跑就跑,而袁术军最多能拼凑出三万骑兵,此战一点都不好打!
袁术口出狂言道:“吾军现有常备军十五万,守城军十五万,何惧之有!只要谨守城池,江东军根本不能破城!”
于是大家只能做缩头乌龟,周瑜虽有心想战,但自知败仗吃得过多,别人不信,只能不发言了。
江东军杀到合肥,围了合肥,更有一万人队,转到寿春,发动飞射,东门放火,西门敲鼓,来回骚扰,却并不攻城,
袁术正在疑惑,探子飞报,大量江东农民,如蝗虫过境,正在大肆抢割合肥外的麦子!已经割完,现正在割庐江的!
袁术大怒,即传令十万大军出征,直扑庐江,庐江的江东兵慌忙护着农民上车逃跑,正追赶时,黄忠率一万骑冲出,对准冲在前面的袁术军一通乱射,射倒二千余人,袁术大怒,欲驱兵追击,周瑜道:“此必为诱敌之计,吾军只追上粮车即可!”袁术悟,命大军继续追粮车,大将张炯引一万骑先行,到得麦田边,突然伏兵四起,原来江东一万重步兵伏于麦田中,四下围裹住乱战,不料华英雄引一万轻骑,手执轻弩,对准人群中进行无差别射击,轻弩不能洞穿重步兵的装甲,却把张炯的骑兵射杀无数!连张炯也吃中了一箭在臂上,慌忙逃回大队。
袁术大兵追到战场,见一路粮车往左逃跑,一路重步兵往右逃跑,左看右看,不知追谁好。
都督张勋道:“此重步兵,装甲极重,又是江东军主力,吾军追上歼之,可断江东军一条臂膀!”袁术从其言,策动大军追江东的重步兵,却见敌军披了重甲,却跑得飞快,不觉大奇:敌人何以跑得如何之快?
却不知江东重步兵营养充足,训练充足,所用兵士全是力大身高之辈,在军中体力最好,岂是一般军士相比!
正追赶时,忽出一彪军马,打着“扬州牧”的旗号,为首一人,羽扇纶巾,英姿勃发,遥指袁术军道:“扬州牧李亦奇在此,你们还不投降!”
袁术见到确是李亦奇,又惊又喜,弃了重步兵,全军追击李亦奇!捉到或者杀之者,赏千金,封侯!
顿时人人争先,力求立功,眼看李亦奇慌不择路,已逃到准河边,无路可逃,袁术心中狂喜:“李核心啊李核心,捉到你,就要你交出江东,交出你所有的老婆!他的老婆真是人间仙女,大乔小乔蔡琰糜环哪一个不是人间绝色?若能得到,夫复何求?”
正陷入了色欲狂想中,周瑜过来道:“明公,李小狗这样逃,恐怕有埋伏啊!”
如同一盆凉水淋下,袁术清醒过来,仔细一看,见到环境险恶,不由大惊,喝道:“停止前进!停止前进!”
话音刚落,前面草地忽然火光大起,袁术军前进不得,再听得一声梆子响,从道路两侧小山飞出无数飞矢!
袁术军魂飞魄散,前面的想停步,后面的却继续冲上来,大家挤在一起,成了极好的箭靶!
飞来的每一箭几乎都夺去一条命,袁术军连滚带爬,拼命逃离这可怕的地方,等到离开弓弩的射程区,刚想整军再战时。
大地颤动起来!
来的是黑甲黑盔黑马的江东“黑旗军”!江东的重装骑兵!
队列不整,惊魂未定,何以迎战这攻击力最强的兵种!
甘宁和许褚各引一师黑旗军,开始冲锋……于是就是一片刀光血影!
黑旗军在袁术军中纵横驰骋,大砍大杀,甘宁直趋袁术的中军,挥军狂攻!张勋与之交手,败;桥蕤与之战,亦败;更有陈纪愤然向前,也败!
袁术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这个恶梦中醒来的,当甘宁杀向他时,却有一彪军杀到,原来是后军的陈兰,大叫道:“休伤吾主!”奋力接战,虽被伤数十处也是不退,袁术军士气才起,力敌甘宁,四下围上,甘宁遂走,陈兰追击,冲入乱军中,力杀十余人后,袁术眼睁睁地看着陈兰被活活杀死!,眼泪不由流了下来!
幸得陈兰的牺牲,袁术军才站稳脚跟,缓缓而退。江东军诸将请求追击,亦奇道:“敌军退而不乱,又眼带悲痛,头顶杀气,吾军接战,占不到便宜啊!”遂只派轻骑骚扰,放袁军回寿春。
袁术回城,闭门不出。江东军尽得准南之麦,又劫得准南一千余户回江东,路过寿春俱大叫,谢袁公之麦!
亦奇大军回到江东,袁术遣使过江求和,献以重酬,亦奇许之,两下和好收兵。
这么个回事,袁术打不过江东,江东过江打他,他又守,问题是江东不想攻城,既如此,不如讲和!
另一方面,亦奇逃跑,沿路皆有接应,一路不断换马,过德州,过乐陵,到达海边,海边有几条小船等着,大家下了马,留下马让它们自生自灭,分乘小船往海中一条大船划去。
甄宓被亦奇紧紧抱着,心忖这个家伙真是以好色闻名天下!抱着她怎么都不肯放手。哇,那条船好大啊!
那是条江东的楼船,四层高,象座小山一样浮在水上,上有五张大帆,船头有角铁,可以轻而易举撞沉一般的船只!
到了船边,船上放下吊篮,亦奇抱着甄宓进了吊篮,上面就用力拉了起来,其它的人,可没那么好命了,都是爬船上的索网而上的。
拉到船舷边,早已经等在一边的四个女兵七手八脚地把甄宓接了过去(男部下摸主母,可是斩手之刑也!),亦奇矫健地跳到船甲板上,立即跪倒了一大片,当先的二个大汉道:“周泰(蒋钦)参见主公!”
亦奇搂住甄宓,哈哈大笑道:“好!到了船上,我们就天下无敌,看谁还能拦我们!起来吧,看看你们的新主母!”
众军佬抬起头,顿时呆住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仙女下凡了?
甄宓被大家看得不好意思,把头转过去,缩在亦奇怀里,心忖竟有这样的主公,居然叫部下看主母!
她哪知亦奇来自后世,根本不觉得看看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大罪!
没得看了,大家醒过神,立即拍马之声大起。
亦奇得意万分!
周泰请示道:“主公,我们是否开船?”
亦奇道:“不必,等许褚回来!”
旁边有人道:“要不我上岸等着,你们先开船吧!我和许大人再另外回去!万一许大人……”
亦奇断然地道:“我们等他,许仲康必定回来,他不是福薄之相!我先进舱清洗!”
蒋钦殷勤地道:“热水早准备好了,主公请!”着人带路去主舱。
由于这条船有时充作亦奇的指挥船,所以居住的主舱的设备很齐全,一大桶热水放在一个小隔间里。亦奇着女兵们待侯甄宓,自己则将就擦了擦就回到甲板上了。
等了一个多时辰,见到三骑过来,在岸上的立即接应他们上大船。
小船到了之后,许褚爬了上来,踏实甲板后立即跪下道:“主公,下回再有这样的事,还要叫我老许去!”
亦奇扶起他道:“仲康辛苦了!怎样?打得很爽快吧!”
许褚大笑道:“痛快,痛快!他们四个打我一个,特别是最后我挥刀破桥时,他们掉下去的那种神情,真是精彩极了!哈哈哈……”笑声嗄然而止,脸色转白,摇摇欲坠。
亦奇吓了一跳,急摸他脉搏,察知许褚是用力过度,已经是贼去楼空了,急扶他盘膝坐下,将手心放在他背后,助他运功。
而船上周泰叫道:“启碇,开船!”
且说甄宓洗好后呆在船舱里,左等右等不见亦奇下来,幸亏女兵们不断和她闲聊,倒也不闷,终于等到亦奇下来,女兵们连忙待侯亦奇沐浴,甄宓的心怦怦跳,知道等会亦奇就会来吃她了。
已是天黑,女兵在房间里点着灯火。
亦奇披着浴巾回到房内,甄宓坐在床上,全身开始散出一种美丽、妖艳的味道来。亦奇如飞蛾扑火一般地向她冲去,把她压在身下。
飞快地,两人的衣服全不在身上了,两人如胶似漆地狂吻着,疯狂地抚摸对方,亦奇亢奋万分地和甄宓开始了人与人之间最密切的交流!
当他破开了甄宓体内的阻挡时,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吼!
甄宓热情如火,骚浪放形,把亦奇挑逗得兴发如狂,发疯地在她身上做着运动,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整整一晚,两人做了足足一晚,终于到天亮时才停止。相拥着进入了梦乡之中。
此后几天,两人足不出户,炮声隆隆,大干快上!
而全船的其它人,也听足了几天的炮声,船只所居地方窄小,那甄宓的欢吟是声娇音媚,绵绵不绝,更糟糕的是穿透力极强,大伙听得清清楚楚,但问题是无人敢去敲大佬的门,说大佬,你们声音太大,请小声点!这句话谁敢说?
结果船上军佬们就忍不住YY起来,不少人边听着现场广播,边玩起了五只打一只的游戏,几天后,个个都是面黄肌瘦,血气全无!几乎都要发疯了,实在顶不住,众军佬可怜巴巴地对周泰道:“大人,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内火焚身而死了……!”周泰不得已,看海图前面到了蓬莱,袁绍守军并不多,也可能不知道冀州之事,就下令停船,着蒋钦守船,自己带了一票人上岸。
一上岸,居民们见了不禁大惊!只见一堆大汉,头发乱蓬蓬,眼中冒着幽幽绿光!上了岸见人就如同饿鬼投胎地问:“青楼在哪里?妓院在哪里!”……
他们把整个蓬莱那些从事特种职业的女人一扫而空!不讲价,一说定价钱,给了钱就把人给扛走!扛到船上,一大帮眼中出着绿火,嘴里喘着粗气,头上长着尖耳朵,额上显示出一个大大“狼”字的家伙们,即蜂拥而上……
周泰不惜一切代价采买了一大堆妓女充当军妓,才得以缓解军中的火气!偷偷对蒋钦道:“再贵也得买那些妓女!再下去的话,可能那些混蛋会发动兵变了!这样我们江东军会被人家笑死的,不为欠饷,不为凌辱,居然是因为主母的……哎呀呀,主公又开始了,我也顶不住了,找个人去散火去,兄弟你顶着,我先上!”
蒋钦点点头道:“我军的优良传统总是时刻发扬啊,人家是军官喊弟兄们给我上,我军是军官喊,我先上!难怪我们总是打胜仗!”
主舱里,一轮激情过后,亦奇在喘着大气,他看看甄宓,只见她神采照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由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这小淫妇,想把你老公搞得精尽人亡啊!”
甄宓把玩着一只白玉茶杯,问他道:“你知道当时为什么我要看看你的脸吗?”
亦奇嘻嘻笑道:“你想看看我长得英俊吗?是不是英俊你就让我这个强盗带走你?”
甄宓不答,玉手慢慢地搓搓白玉杯,那白玉杯成了一堆粉末!
亦奇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甄宓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甄宓道:“你当时抢走了我,我是抱了个万一的希望,如果你是那个人,就,就从了他,不是的,就一掌要他的命!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能轻易违背的,不想,你居然真的是他,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
亦奇妒火大盛地问:“他,那个他是谁?”
甄宓嘻嘻笑道:“呵呵呵,你妒忌了?我告诉你吧!我六岁那年,在家门口玩,一个道姑路过,见到我,硬是要收我为徒,我父母不肯,那道姑一掌把我家门口的石狮拍成粉末!于是就做了我的师父,我师父叫做梨山老母,她传了我九转姹女神功,我跟她学了三个月她就走了,后来我就自学,一年前,我功力大进,不过每到睡觉时,总有个男的进到我梦里,我梦见和他,和他做着那种种羞人之事!那个人的样子,和你一模一样!”
天方夜谭?亦奇听得一楞一楞的。
甄宓高兴地道:“我一年来总是睡得不好,但这些天来,睡在你怀里,却睡得踏实极了,再没有那个梦境了!”她用手指在亦奇宽阔的胸膛划着圈圈道:“我师父说过,我天生媚骨,再修习了九转姹女神功,一般男子根本不能消受,看你和我好了这么久,却神色不见憔悴,元气不见消耗,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
亦奇心叫惭愧,是现代的基因技术救了自己一命!要不然真的会死在这小婊子的肚皮上!因为他是按最强的基因配置的,耐力强,恢复力强,这还不算,他体内的器官等于是双份!也就是只要运转一部分就满足身体需要,当这部分累了,进入休息了,另一部分就开始工作,就象海豚是要吸氧气的,在海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浮到海面上吸气,但它在睡觉时,怎么办?科学家们发现,原来海豚的左右脑,可以分开工作的,当一个脑休息时,另一个脑就会接过控制,现代的人的基因也是采取了这种基因,相当于根本不用休息的。
甄宓恳求道:“我们呆了这么久,有点气闷,我们上到甲板上透透气,好么?”
亦奇当然从命,两人穿好衣服,打开门出舱,却见到走廊边上,许褚搂着两个女兵在那里调笑,见亦奇瞪着他,许褚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傻笑。原来他是亦奇的护身大将,回复元气后就跑到主舱旁边护卫,结果就身处台风眼旁边,实在抵挡不住,就近水楼台先得月,虎痴专吃窝边草,就把二个女兵给吃了!另外二个,让周泰和蒋钦一人分了一个!
亦奇的女兵,个个都是身材不错,样子也不错的,但亦奇从不和女兵发生纠葛,所以许褚们才敢吃掉女兵。
亦奇懒得理他们,搂着甄宓往走廊门走去,经过的船舱,不时传出淫声浪语,亦奇本来有点不满,但想到这段日子里也是难为这些军佬,就不管了。(战舰一般不让女的上船的,因为怕不吉利,特别是妓女!更是不能让上船的,所以这次是大元帝国军史上唯一一次被皇帝默许让妓女上船的!后来人家提起周泰和蒋钦,不说他们的军功,而是说:那二个人?就是那两个敢公然带妓女上船,而且居然不被皇帝追究的那二个!确实强!弄得周泰和蒋钦很长时间内都抬不起头来!)
见到亦奇和甄宓来到甲板上,军佬们连忙跪下请安,亦奇挥手让他们散开去做事了,自己则搂着甄宓在船上走动。
来到船头,亦奇突发其想,把甄宓抱在身前,做出POSS,他大叫道:“甄宓,我爱你!”
甄宓也兴趣大发道:“李亦奇,我也爱你!”
亦奇叫道:“甄宓,你这个美人,我爱你!”
甄宓喊道:“李亦奇,你这个笨蛋,我爱你!”
亦奇再叫:“甄宓,你这个小淫妇,我爱你!”
甄宓回敬道:“李亦奇,你这个色鬼,我爱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船上的军佬听得都发了呆,险些把对面路过的江东自家的一条商船给撞沉了!
最后,亦奇对天咆哮道:“我是世界之王!哈哈哈!”
他的声音在广阔无际的海洋里漂散了,但是!
在罗马帝国,昏睡在基督教地下墓穴的苦修士惊醒过来,望向东方道:“撒旦降临了!”
在身毒,婆罗门长老吼道:“湿婆大神转世了!”
在黑非洲,拜月的大祭司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预言道:“我听到了龙的巨吼!”
在矮子岛上,神道教教主惊呼道:“毁灭就要来了!”
而在船上,当亦奇狂妄地宣称他是世界之王时,立即变天了
乌云即时密布,四周海水沸腾,鲸鱼、鲨鱼、海豚,大鱼、小鱼,不断翻出水面,还有一些不怎么见过的海兽也不时出现。
电闪雷鸣,风浪大作!
巨如楼船,也四下摇滚!
如世界末日来临,船上水手以为是得罪了海龙王,吓得跪下求饶!
亦奇惊道:“不是吧?刚摆了POSS,就来泰坦尼克了?”
周泰来到亦奇身边惊慌道:“船不知怎么回事,控制不住了!刚才还好好的,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应该不会有风的!”
大家的脸色唬得都变白了!
初平六年(西元195年)冬,徐州城,大雪封城。
城西最大的一间酒楼:顺天客栈大堂,炭火加得很旺,大堂里温暖如春。
店主徐尔调近来非常高兴,临近大年了,还有一大批人住了进来,为首的那个青年,实在是英俊潇洒之极,出手也非常阔绰。
现在他正亲切地和二个客人谈着话,那二个客人就是随着那个青年一起住进来的,基本上都是他们二人负责打点。
大家正天南地北的吹着牛皮,传来打门声,店小二殷阿三抱怨道:“这么冷,还有人来喝酒啊!”
徐老板道:“别骂了,快开门,和气生财!”
阿三跑去开了门,刚开门,一股狂风就夹着雪花漂了进来,大堂内的人不由都冷得缩了缩脖子。
进来的是四个军爷。
为首一人,面容身材高大,四四方方,面沉如水,另一人,高而削瘦,看起来极精明。
徐老板慌忙上前招呼道:“原来是高将军和张将军大驾光临,先喝上杯热酒,暖暖身子。”
他不敢怠慢,因为这二位将军是徐州牧吕布大人手下的高级将领。高顺和张辽。
高顺和张辽坐了下来,徐老板亲自斟酒,另二个军汉自坐另一桌。
张辽喝上几口酒,沉吟道:“徐老板,这阵子你这里是不是有些骑着江东马的客人住这里!”
原来自江东军崛起,其所乘的马匹也四方闻名,那些马匹又高又壮,样子却不类任何北地马,据打过仗的人比较后说江东的马比北地马和西凉马还要快上一线!
不过这种江东马控制得很严,平时除了江东的一些大将和一些大官的卫队有这些马,其它的全拴在军营里,严加看管,绝不让流失。
高顺和张辽得知有江东来的客人,带了大批江东马进了徐州城,不由怦然心动,就跑来询问。
为武将者,谁不希望能有一匹好马,用来纵横沙场!
徐老板见张辽问起,就向那边指指道:“有有有,那些马就是那边那二人的主子的!”
张辽离座过去道:“两们兄台请了,不知可否一坐?”
那二人心忖等的就是你,忙不迭地道:“请请请,大人请坐!”
大家攀谈起来,原来那二人叫木三和木四,是两个管家,护送主子前往北地贸易。
张辽就说了来意,希望能和其主子谈谈马匹的事。
木三道:“既然这样子,那先请两位将军往楼上雅座设座,我去请主人!”
于是木三去了找主人,木四则带张辽和高顺往楼上雅座。
二人等了一会,木四把门打开请进来他的主子。
只见进来的青年,身高八尺,英俊无双,秀色夺人,双眼看人,隐含着无边的威严和杀气。
他身后的二人,一个膘肥体壮,拳大如斗,头顶上明明白白地显示出“我是打手”,那人居然穿着一件单夹衣!
这么冷的天穿一件单夹衣?
高顺和张辽的眼睛齐齐缩了一下。
另一人面色冰冷,眼睛半咪,偶尔打开透出来的眼光看人如用针刺一般。
木四的主子坐好,大家见过礼,他自称叫木易,字兴国。身后二个家伙一个叫木头,一个叫木尾,
大家寒喧几句,军中人不耐虚礼,张辽就把想法说了,希望能用钱买下几匹江东马,多少钱大家商量商量。
木易笑道:“我这江东马,可以卖的,一个金饼一匹!”
什么,太便宜了,高顺和张辽惊喜地想。
见他们那个傻样,木易笑道:“不过这马,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买得起的,我只卖给英雄!”
张辽冷静下来,问道:“不知什么样的人才是英雄?纵横驰骋沙场,让马儿得以扬名算不算得是英雄?”
木易道:“也算也不算,关键是要看为什么而纵横沙场!”
张辽问:“那依先生之见,又是为了什么而纵横沙场的人才当得是英雄?”
木易淡淡道:“对外开疆拓土,对内为了百姓的安定与富足而纵横沙场的才算得上是英雄!”
开疆拓土是英雄,张辽和高顺自然是赞同的!
为百姓?百姓一向是蚁民啊!为蚁民的安定与富足才算得上是英雄?高张两人不能同意!
木易道:“除非你是高门大族,如果是一般的人民,当你在饥寒交迫中有人给你送来了食物,送来了衣服!当你在被人欺负时有人为你主持公道!当你想做生意时有人为你送来本钱!当你生活安定时有人为了保卫你而去拼杀!这些人,才是英雄!帮不上人民的人算什么英雄!在人民的心中,帮得上他们的,就是大英雄!好好想想吧!”
高张两人陷入了沉思,他们的出身并不好,受尽了欺负才得来了今天的高位!也见过太多的人民被欺压受凌辱!是啊,在人民的心中,帮得上他们的,才是大英雄!
木易微笑道:“所以,你们并没有开疆拓土,也不是人民的英雄,所以不是个真正的英雄,你们是为自己的英雄!”
见两人情绪低落,木易大笑道:“不过你们现在不是真正的英雄,是未来的英雄,所以,我卖给你们十匹江东马!高大人速回家中取钱!吾与张将军一见投缘,想与他好好谈谈!”
高顺回去取钱,木易和张辽谈了一会,大谈特谈江东之事,大吹法螺,天花乱坠,饶是张辽这么个沉静的人,也大觉心动,不过他心中仍有疑惑,就问道:“我听说李核心喜欢力聘人才和迁移百姓!他就不怕得罪人才,人才怀了二心吗?还有迁移来的百姓对他不服吗?”
木易叹道:“他也不想的!但以前他的威望低,吹牛皮的技术也差!别人的口才是舌绽莲花,狗嘴里都能吐出象牙!三下二下弄到人才,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弄不来几个象样的!没办法,就只好靠抢,靠骗,靠买,弄来人才!不过当人才到手后,李核心就会给其权利,给出主要方针,思路后,具体的就让他们自由发挥,那些人只要不是太傻的,会不珍惜这个机会?得出来的成就、政绩可是实打实的!至于迁移来百姓,那些人原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一迁移来江东就有土地分,就有工做,只要勤劳,就能丰衣足食,而且官府也不欺压他们,他们会造反?呵呵呵!”
两人又闲聊几句后,木易低声道:“吾自得异人秘传,观将军气色,日后必有大劫!”
张辽不敢小看他,请教道:“那以何法解之?
木易微笑道:“天劫岂能破之?只能顺之,将军只须记得‘水起城破,宝马逃生’就行了,吾之宝马,浮水如履平地,走的时候,可以和高将军,臧霸将军带上你主公的家属一起走,是以吾留下马匹十匹!出城后,可投江东,必有所得!”
木易又道:“法不可传之六耳,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传出之后,就不灵矣,切记切记!”
回途,张辽和高顺各骑一匹江东马,冒雪疾奔出野外,那马儿在隆冬竟不惧冷,跑得又稳又快,高顺高兴地摸着马头道:“好马,好马!”忽对张辽道:“你说那个木易,会是什么人?”
张辽沉吟道:“此必是扬州牧李亦奇!”
高顺惊道:“然确是他?”
张辽肯定道:“肯定是他,吾闻扬州牧李核心是天下有数的美男子,你也见到那个木易,果然无人可匹敌也!而且在他身上,存在着那种久居上位的气质,威严和杀气,不是一般可得的,另外,吾闻江东有令,不放任何江东马过江,就连其岳父曹操,欲求一马也未可得也!而今天他一卖就是十匹,不是他,还是谁?”
高顺道:“这么冷的天,他不呆在江东,跑出来作甚?”
木易果然是李核心,他在入冬后,招心腹商量道:“吾有一机密事,关系到吾终身性(注意:他念的是‘性’字!)福,欲去北方一趟,吾出发后,江东之事全靠大家!”
见他如此说法,大家也不敢劝,张昭道:“主公可多派人手,以策安全!”
亦奇道:“非也,吾要去的是冀州,行虎口拨牙之事,此必与袁绍反目,须仔细策划!不过多派人手也是无用,在人家地盘,除非派出我们军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人以精干为主!”
当下细细策划一番,亦奇就带许褚和姚得标前去,还带了四个最好功夫的女兵,大家都不解其意。
临行前,亦奇着人给许昌曹操送去礼物。
且说曹操忽闻报江东有礼物送到,当中礼单一份,打开看,是江东马十匹,心中欢喜,就去马槽一观,看了之后,心中破口大骂:那些马都是阉掉的了!
再看礼单还有一行字:现送上“戟不可失”四个字,可抵万金!
操想了又想,着大将典韦来到吩咐他:“以后你到哪里都要带着你那对戟,不可丢失!”
典韦遵命,自此之后,日夜带戟,平时带着,睡觉时用皮带相连。
后来,果然在南阳张绣作乱时用那对戟救了曹操一命,也救了自己一命。此是后话了。
且说亦奇到了冀州,亦奇找到地头,早有人接应入内。
那人是江东放在此地的探子,他禀道:“主公还算来得及时,三天后袁熙娶妻,将全城巡游!”
他欲言又止,亦奇笑道:“有什么事就说,别闷在肚里!”
探子道:“其实以吾等身手,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偷走!为何不给吾等执行呢?”
亦奇耸耸肩道:“这人闲得太久,会生锈,会发霉的,而且,我们做官府做得太久了,为什么不改行做做强盗呢?”
探子骇然道:“主公这……这是……”
亦奇淡淡道:“不错,三天后,袁熙娶妻,我将在大街之上,抢走他的老婆!甄宓!”
眼看危险来临,为之奈何?
甄宓思索道:“你刚才说事先没有征兆?”
她忽地记起道:“我记得古书说:秦始皇过洞庭湖,湖中水族来朝,事先也没征兆,风雨大作,船只欲倾,秦始皇急投传国玉玺入湖,风浪乃息!”
她热切地看着亦奇道:“夫君呀,你有什么玉玺,也投入海里试试!”
亦奇苦笑道:“这种事都会有?不过我也没什么玉玺啊!”
他眼前一亮地道:“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秦始皇是个笨蛋了!哈哈哈,取纸笔来!“
周泰飞快地取了纸笔墨砚来,亦奇在纸上写下二个字:免朝!
把纸扔了下海!
海水一下子淹没了纸。
即时风止浪静!风浪神奇地停了!!!
在亦奇身边的看见亦奇扔纸下海的只有甄宓、周泰、许褚三个人,大家都震惊得不能置信!
旋即三个都跪了下来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亦奇也是震惊了!好半天不能反应过来,那甄宓娇生惯养,受不得苦,就撒娇道:“夫君呀,跪得好辛苦,让我们起来吧!”
亦奇慌忙把她扶起来道:“都起来吧!”
三人站起来,亦奇想了想之后道:“此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你们知道就行了!”
甄宓娇笑道:“现在是不能提起,不过等夫君得了天下后,这事要入史书的,你们记下日子来!”
周泰慌忙道:“是!”
后来大元帝国国史记到:大汉建安元年,帝与后乘楼船自冀州返扬州,途中四海龙王来朝,风浪大作,楼船欲倾,帝急书:免朝!投入海中,四海龙王退朝,风浪乃息。
不过风浪虽停,船却变了逆风行驶,速度奇慢!
亦奇根本不在乎,和甄宓在船上日夜缠绵,沉沦在无边的肉欲中。
二个月后,船终于回到了长江口,在新设的城市“上海”港口里停船,大家上了岸。
上了岸,才发现气氛紧张,一打听,竟是吴郡前阵子发生了叛乱,不过已经被镇压了,现在正四处搜捕余党!
这回李亦奇可没了心情,立即着套车赶回吴郡。
回到了吴郡的牧守府,亦奇一下车,立即就被他的一堆女人们包围了,大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去了好几个月,大家嘘寒问暖,问长问短。
蔡琰好不容易才抓到亦奇问道:“夫君,你去了北方做什么啊?”
亦奇冲车里道:“宓儿,你出来吧!”
大家看着甄宓出来,经过二个月的滋润大补,甄宓已经被亦奇开发得烂熟了,只见她:
披罗衣之璀灿,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手饰,缀明珠以耀躯。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容耀秋菊,华茂春松,若轻云之蔽月,似流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望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面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当她被亦奇牵着手,款款走下时,那是:体迅飞鸟,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坐。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大家无一人说话,全场都静了下来,都被甄宓的容光所慑!
甄宓来到蔡琰面前,深深施礼道:“甄宓见过各位姐姐!”
蔡琰满面堆笑(实际肚中醋意大作了,其它的姐姐们也差不了多少)道:“好漂亮的妹妹,欢迎你的到来!”自手腕上褪下一只翡翠玉镯,送给甄宓道:“好妹妹,初次见面,不成敬意,就送给你个玉镯当见面礼吧!”
甄宓慌忙道:“这么珍贵的礼物,妹妹可不敢收啊!”
大家推让了一下,终于甄宓收下了,大家就往大厅而去。
路上,亦奇问起叛乱之事,蔡琰笑道:“咱们家可出了一个占卜大师和一堆女将军啊!”
原来吴郡督将妫览、郡丞戴员二人本是江东士族的分枝,在亦奇大杀氏族时没清理到他们,二人就暗聚死士,图谋不轨,七天前,两人起事,不料当天,亦奇小妾徐氏觉得心神不宁,是日卜一卦,其象大凶,说与蔡琰知,蔡琰信之,即命永生一万禁军准备,果不其然,妫览、戴员反,郡外府属员边洪开郡守府门让二人带兵入,永生虽赶来但来之不及,妫览、戴员二人攻入内府,不想亦奇十一妻妾即顶盔装甲,击杀妫览、戴员二人,乱军散,永生赶到,全城大索,得边洪,送菜市口杀之。
亦奇惊讶道:“你们何时学会武功的?”
阿彩道:“还不是你教的什么天旋九斩和七伤斩!蔡姐姐定下的家规,所有人都要学,我们就学了,想不到派上用场!”
亦奇惊叹不已!
且说亦奇回到江东后,许都曹操得密报说江东李亦奇从北方回,带回一美貌女子叫甄宓。曹操初时不以为异,又得报说冀州袁绍的儿媳被黑山黄巾抢走,而袁绍的儿媳就叫甄宓!曹操大笑,即暗遣人知会袁绍,袁绍证实后,大怒,大索江东商队,才发现江东商队已经撤出了辖区,生意全是本区士族大户接手!
袁绍报复不得,气不过,即遣人在江东大肆传播此事,务必令李亦奇身败名裂!
果然江东盛传李亦奇贪花好色,为了女人,不顾自身安危,动用水师和军队到冀州抢亲,不顾礼法,更有的说为了抢亲,使得五万水师和五万步军全军覆灭!
传得活灵活现,亦奇不得已,在十二期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新生入学时带了甄宓参加,果然她艳惊四方!美冠全国!
亦奇介绍道:“吾新纳妻子,甄氏,号洛水之神!”
自此,人皆称甄宓为洛神!
中国日报的“记者”采访了甄宓,问她是怎么来的?
甄宓委屈地道:“吾自幼与亦奇订亲,未及婚娶,不想袁公之子袁熙恃势硬抢,吾夫李亦奇怒,赴北方,于千军万马中带了吾回来!李亦奇,世间奇男子也,重诺言,武功高,此次去北方,所带从人不亡一人!”
袁绍见了中国日报,更怒,也着甄宓父母发表声明,言甄宓与亦奇纯属私奔!
亦奇干脆在中国日报上开了连载专栏,栏名为“冲天一怒为红颜”!记载他去冀州强抢民女,哦,错了,是去冀州夺回所爱之事,写得惊天地,泣鬼神!中国佬最喜欢看热闹,顿时中国日报销量大增,人们买到新一期的中国日报,第一个要看的就是那个专栏,人们见面流行的问候语是“你今天看了吗?”结果亦奇、甄宓和许褚的人气急升!而袁绍、袁熙则被丑化得不堪!
他为了恶心袁绍父子,编写了不少妖魔化袁绍父子的文章,试看某文章如下,后面是自我心声:
皇帝命曹操、李亦奇和袁绍去森林里找一只逃跑的兔子!
曹操就集中人马,去找了一天,没找着,就回报给皇帝说没有找着!(咱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找着,回报给皇帝,皇帝敢咬我咩?)
李亦奇就集中人马,去找了一天,也没找着,就去市场买了一只兔子献给皇帝!(咱就钱多!)
袁绍就集中人马,去找了一天,也没找着,回报给皇帝说找着了,皇帝看时,只见一个被打到遍体鳞伤的狗熊被拉到殿上,那只狗熊气急败坏地道:“我是兔子,我是兔子!(你们都不行,还是咱有本事啊!)
袁绍看了文章,被气个半死,即命主簿陈琳作文反击!把李亦奇的诸多臭史全给抖了出来!
双方打起了嘴皮仗,你来我往,固然是参与者挖空心思,斗得兴高彩烈,彩烈兴高,而旁人看得更是神采飞扬,啧啧有味!整个中国都在热烈地谈论着袁绍和李亦奇这两个SB,不过见过甄宓的人都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了她就算是丧师十万也是值得!李亦奇硬是要得!不管是不是损失了军队,敢去冀州硬抢女人,就是强人了!是以江东信服亦奇的人反而更多!民心更固,是操与绍之辈始料不及的!
于是江东谣言渐平,亦奇这一方,以言利为上,大家都认为亦奇为了这样的女人,北上冀州,是非常值得的!
而亦奇正在审视本期名单,时隔一纪,终于得来二个三国名人,那就是徐庶和吕蒙!两人均因家贫,见黄埔军校入学,不用交纳钱粮,是以入学,并以高成绩入学,亦奇得二人来读,不由大喜,即编两人为一队,亲自担任该队先生,自此,徐庶、吕蒙成为天子门生矣!亦奇又急着人去搬了徐庶家中老母前去奉养,以免被人有可趁之机,徐庶见亦奇如此待他,更是感激涕零,誓死报答!
三天后的冀州,城内挂彩披红,热闹非凡。
太阳出来不久,一队队的官兵就沿着主要街道开始布防,皆是鲜亮衣甲,队形威武。主要街道也是整修过,铺以新砂新石,还新架起了不少牌匾,看来袁绍为儿子的婚礼花费了不少。
市民们都被保甲驱赶到街上观礼,不少人都是神色木然,虽然在袁绍治下生活还算安定,但徭税也实在是太重了,他们心中盘算着少做一天工,又少收入了一天的钱,明天可怎么办?袁绍可不会发钱给他们,还借这次儿子结婚向他们征收了婚嫁税!
等了又等,终于开始了。
迎亲的队伍自北门馆舍起,接走新娘,经东门、南门、西门,最后再入到城中的主宅。
先是大队的甲士开道,长枪兵、盾牌兵还有代表威仪的长戟兵,一队队走过,全新装备,军仪威严。再接下来就是敲锣打鼓弄得震天响,极为喧闹,为了这次结婚,袁绍连军中的鼓手锣手都派了出来!
鼓手锣手走过,就是舞龙,踩高跷、做戏法、歌舞,袁绍把方圆百里的歌舞团还有出名的青楼全都找了来,为儿子这次婚礼做表演,所以倒也热闹。
等这些走完,就是迎亲大队了。在他们当中,新郎袁熙格外醒目,他身穿大红礼服,骑白马,风度翩翩,踌躇满志,双眼朝天!
他不时望向后边八大花桥,学公兽向母兽般,炫耀着自己。
袁熙想着妻子的花容月貌,想到今晚能大块朵熙的美好生活,恨不得立即完事,找间房间,立即开始洞房。
在袁熙身后的是八人抬的大红花桥,接着是手提、担挑彩礼和陪嫁礼品,琳琅满目。
迎亲大队走向东门地方,在路边有座双层楼的酒店,门窗俱闭。
袁熙策马过酒店前,忽听到酒店上爆吼一声传来:“黑山黄巾全伙在此!特来打劫,劫财劫色劫新娘!”顿时街头大乱。
那声音还在吼着,酒店上的门窗大开,冲出十数人。当先一个强盗,头带黄巾,蒙了面,提着朴刀,从二楼跳下,正落在袁熙身边,用力一推,袁熙飞出老远,正正嵌入一个泥墙里,变成一个可笑的人字形!
那强盗扑向花桥,桥夫们早就一哄而散,强盗一把掀开花桥珠帘,见新娘在里面端坐,她自己已经把大红盖头揭下,紧紧地盯着他。
强盗脑袋哄的一声,脑袋已经处于当机状态。
会聚了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所生成的完美无瑕的脸部轮廓,晶莹如凝霜的雪肤,流转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充盈着旺盛的生命力。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强盗,目光中带有无边的磁力,深深地锁定了强盗的精神,令他无法能思虑任何别的东西!
强盗的蒙面巾上湿了一块!
身后传来焦急的声音:“老大,快啊!”
强盗用力一咬嘴唇,只觉得一股腥味,精神稍提,一把扯过新娘的素手,
哇,肌肤细嫩,滑不溜手!
身后又有人在叫:“老大,快!”
强盗再用力一咬嘴唇,再振精神,把新娘扯出了花桥!
即时有人牵过匹北地大马,强盗抱起新娘上马,用力一拍,马儿的勒勒的勒勒地跑了起来。
其它黄巾以苍鹰扑兔之势,清光了那些根本没有防备的官军,也纷纷翻身上马,直趋东门。
在往东门的长街上,强盗一马当先地跑着。
他怀中的新娘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强盗慌忙道:“别动!”
新娘扭过头来看他,轻启朱唇道:“你是什么人?敢劫持于我!”
强盗被她一看,迷醉万分,情不自禁地坦白道:“本官扬州牧李亦奇,闻甄宓小姐之名,欲一亲芒泽!”
“啊!”新娘子甄宓一声惊呼。
她惊讶地道:“你就是那个以好色贪财出名的扬州牧?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亦奇自然遵命,甄宓见了,又是一声惊呼,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红衣红裙,加上她白玉般脸颊上那抹红晕,使得她整个人就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热力四射!
亦奇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哇!两人交接,亦奇只觉得无边的快乐从她的樱唇传来,整个人都飘飘然!
可以这么说:“一口福寿膏,快乐似神仙!”
甄宓娇羞地逢迎着,亦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芬芳气息,吃着她的口水。
前方传来了马嘶声,甄宓听到,用力挣开亦奇道:“相公!何必贪一时之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忽觉话中有语病,顿时粉脸红了又红。
亦奇哈哈大笑道:“好!夫人坐好,看为夫杀出重围!”
自马身上取下把折叠枪,组装好,目视前方挡路的袁军,顿时杀气直冲云宵!
冀州城,袁绍主宅。
袁绍刚刚接报,说有黄巾猖獗,当街行凶,打了新郎,抢了新娘,投东门而去。
闻报后,袁绍不禁大怒,旋得意道:“吾在四门各放了淳于琼、吕旷、吕翔、张顗四将把守,各领三千军,东门由上将淳于琼把守!他就算是插翅也飞不去!”
话音刚落,他身边四员大将,文丑、颜良,张邰、高览似有所感,齐齐望向东门,颜良沉声道:“不好,淳于琼危险了!”即向袁绍请令道:“吾等四人,愿得将令,搜索黄巾,夺回新娘!”
袁绍即令四将,引三千神刀骑去捉拿黄巾。
神刀骑,是袁绍精选部队,一人一口鬼头大刀,十分精锐。他们走后,袁绍心中稍安,遣人找袁熙回来。
守东门的是淳于琼,忽听得城中大哗,即顶盔披挂上马,准备厮杀,见前方寥寥十骑过来,不由大笑,有手下要放箭,淳于琼骂道:“蠢材!那里有个新娘打扮的,难不成是袁熙公子的夫人,射死了她,你们去陪葬啊!”
淳于琼欺对方人少,即跃马挺枪迎上。
亦奇见对方挡道,也不说话,全力发出学自许褚的猛杀斩!
“啪”一声轻响,两枪相交。
淳于琼只觉得对方的力道大得出奇,力道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也狂吼一声,激起全身功力,与之对抗!
袁绍军恐惧地看着他们的将军,挡了对方一枪后,被打到飞出三丈远,在空中狂喷出一口血雨,然后重重地落在了一间草房上,把房子都给压垮了!
亦奇也是全身一震,马匹斜斜冲出,险些控制不住。已经冲进了袁军中间。
他运枪如风,左右翻飞,大开大阖,手下竟无一合之将!
甄宓在他怀里,感受到男人强悍的气息,澎湃的力量,只觉内心一片安定,知道他必能把自己带走。
一路左冲右突,杀了一层又一层,血花迸飞,生命飞逝,甄宓把头扭转,缩在亦奇怀中,不忍卒看。
长街上,一路被亦奇一帮强盗杀倒了三百多人,一路全是倒下的袁军!
冲到了东门边,门已经上锁,亦奇就在门附近左右冲杀,把四周的人杀散,他的手下,全是军中精选出来的打手,虽然不少人带伤,但却全队还在!立即有几个跳下马,劈开锁,打开城门!
正所谓是:斩断金锁走蛟龙,撞破铁笼跑虎豹!
冲出城门,亦奇一伙策马狂奔,突听到后面震天价的马蹄声传来!
回头一看,却是大队袁军骑兵追来!
亦奇的手下不慌不乱,自马后包袱不断扔下一块块黑呼呼的东西,扔在路上。
文丑、颜良,张邰、高览四将率队追击,突然见到前方出现一块块东西,他们眼尖得很,全都勒住了马,停下,文丑飞身下马,取了一块给大家看,无不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小圆铁球上,十几根锐利的尖刺其上,要是给马踩了上去,那还了得!
张邰看看四周,大路上到处是那些东西,而两边田地到处是水,极是松软,马匹不得驰骋,他当机立断,下令道:“二千骑下马,驱追一千匹马开道,另外一千骑兵,再带上另一匹,追上敌人!”
有人惊道:“用我们这些好马开道?都是精选出来的良马啊!”
张邰冷笑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主公受辱,即是我们受辱,捉不回敌人,大家都没面子!”
于是不得已,遂以千匹良马开道,硬生生地冲出条道路来!
亦奇正在往海边逃跑着,只听见后面马蹄声大震,知道敌军又追上来,而阻敌用的铁刺已经扔光,为之奈何?
策马过了座石桥,许褚叫道:“主人,你们先行,某在此阻挡一下!”
亦奇也不客气,道了声:“仲康小心!”就飞快跑了。
其它的人也想留下阻敌,许褚道:“不用了,某一人打得方便!”!
某一日,亦奇正坐于府衙议事,有人报曹操遣使来,遂见之,原来是约亦奇齐攻袁术。
袁术自居准南与亦奇讲和,双方各不用兵,是以元气恢复,兵精粮足,又有孙策所质玉玺,遂僭称帝号,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因与吕布结怨,起兵攻之,败阵。
曹操得人报袁术兵败兼乏粮,劫掠陈留。欲乘虚攻之,遂兴兵南征。令曹仁守许都,其余皆从征:马步兵十七万,粮食辎重千余车。一面先发人会合亦奇与刘备、吕布。
亦奇得曹操传令,合攻袁术,乃聚众商议。首辅张昭道:“吾闻曹操、刘备、吕布三路齐攻袁术,其军必败,我军若参与,敌必死守各地,我军可暂不动,待曹军三路打败袁术,其必过准南,此时军心已乱。我军再击之,可得厚利!”
大家均以之为然,遂允操攻袁术,然虚张声势,袁术闻之,心中稍安。
袁术知操兵至,令大将桥蕤引兵五万作先锋。两军会于寿春界口。桥蕤当先出马,与夏侯惇战不三合,被夏侯惇搠死。术军大败,奔走回城。忽报吕布引兵攻东面,刘备、关、张引兵攻南面,操自引兵十七万攻北面。术大惊,急聚众文武商议。杨大将曰:“寿春水旱连年,人皆缺食;今又动兵扰民,民既生怨,兵至难以拒敌。不如留军在寿春,不必与战;待彼兵粮尽,必然生变。陛下且统御林军渡淮,一者就熟,二者暂避其锐。”术用其言,留李丰、乐就、梁刚、陈纪四人分兵十万,坚守寿春;其余将卒并库藏金玉宝贝,尽数收拾过淮去了。
话说曹操三路攻寿春不提,亦奇闻袁术已过准,携大量物资,不由垂诞欲滴,即大起三军,去攻袁术。
袁术自提大军十万过准,恃财货极多,又有大将张勋、纪灵扶助,待曹操军退,再复寿春,仍有可为。
忽探子飞报,李亦奇大军已到!袁术大惊,传令军队应战。
亦奇此次,是正面对战,不用奇道,因为他知道很快会对上曹操的大军,那是天下第一强的军队,若不以实战练兵,只怕日后敌不过曹操的百战雄师!
两军对垒,亦奇只见袁术中军,打龙凤日月旗幡,四斗五方旌帜,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之下,袁术身披金甲,腕悬两刀,立于阵前,大骂:“李亦奇,背信之辈!”
亦奇扬鞭大骂道:“你仙人板板的,格老子,TMD,NMD,FUCKYOU,他妈的,你妈嗲!辣块妈妈呼你爸,臭P爸爸熏你妈……”(以下省略五百句)
他骂得又快又急,而且语言丰富,词语又广,竟没一字重复的,袁术起初还能回嘴几句,渐渐就跟不上了,很快他的脸由白变青,由青变红,再由红变回白,是惨白,只听他大叫一声:“气死我也!”朝天狂喷鲜血,堕下马去。
左右急扶起来,袁术颤颤巍巍地道:“李核心,朕与你势不两立!”
亦奇大笑道:“很好,很好,不如我们两个单挑,是用兵器在马上挑,又或者叫了妓女在床上挑,任你选!谁输了谁就投降,也省了部下打生打死!你看怎么样?”
袁术大窘,勉强道:“朕只斗智,不斗力!”
亦奇讥笑道:“原来是银样蜡枪头!”
袁术不堪受辱叫道:“谁与朕杀了李小狗?”旁边张勋应诺。
亦奇针锋相对道:“谁与本官宰了袁老猪?”旁边黄忠应声而出。
两将斗了十数合,张勋力不能支,转身就逃,黄忠狞笑一声,自鞍后取出神臂弓,运劲其上,拉如满月,一箭射出!
亦奇眼尖,明明看出黄忠箭上有黄色真气一道,竟能依附箭上而不散,而一般真气发出,就消散在空中了。
那箭快如流星,正中张勋后心,只听蓬的一声脆响,张勋身上爆了个大洞出来!
亦奇见军心大振,即命擂鼓,全军前进!他左有许褚,右有太史慈,亲率重骑去冲袁术中军。
袁术军虽众,无奈军中乏将,稍有象样点的,遇上江东军的大将,走不上几合就被杀了,缺乏指挥之下,袁军不久就乱了阵形,被亦奇军队打得四分五裂,纪灵见势不妙,护了袁术投泗而去,混战中周瑜不知所踪!
见袁术跑了,袁军更无斗志,亦奇军中大喊:“降者免死,降者得生!”于是袁术军大部分都放下了武器!亦奇尽俘其众,竟得军八万余人,袁术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粮草、金银珠宝更是全数被亦奇得到!
大家都喜悦地看着缴获来的东西,亦奇宣布二成半东西归军官,二成半东西归士兵,五成归州府,虽然军队的薪水很高,但能来笔横财也是件好事。
这场胜利来得太容易了,只能怪袁术真的是没用。
黄忠带了辆香车来,神秘地禀道:“主公,吾俘得一件宝贝,特进献给主公!”遂请亦奇上马车一观。
亦奇上了马车,揭帘一看:车里坐了个二十出头的少妇,瓜子脸细柳眉,粉面桃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流波四转,姿色几能与蔡琰、糜环相比,她的腰很细,胸臀却十分丰满,显出无比的肉欲,见了亦奇进来,她略显惊慌,亦奇问道:“你是何人?”
少妇嗲声嗲声地道:“臣妾是陛下正宫,冯方女,不知大人是?”
亦奇不答,自言自语地道:“袁术的老婆?也不错!”忽觉鼻头发酸,暗叫不妙,见少妇一只脚翘着,他就手握住,脱掉罗袜,撩起裙子,少妇白玉般的赤足就展现在眼前,指甲涂着寇丹,红得充满了诱惑,那赤足完美得全无瑕疵,足踝、小腿、膝盖无一不美,更亮莹莹地使人心醉神迷。
好美的一只脚啊,放到现代岂不是能当脚模了?亦奇忍不住舔了起来,用舌头在冯氏洁白娇嫩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手也忙个不停,又捏又揉,真好的口感、手感!是我的了!亦奇得意的想!只不过几下,少妇就被弄得放浪呻吟!
(正护送着袁术的纪灵惊异地发现他主公的头盔一下子变绿了!)
真是个骚货,亦奇真想把她就地正法,用少妇的一对脚给自己的某个器官来做做按摩!想想影响不好,只得依依不舍地放下少妇玉足,出了马车,吩咐黄忠道:“汉升做得很好,你可从上交州府的缴获中任取十件宝贝!”
黄忠大喜,知道亦奇慷慨,这任取是可以把最好的取走亦奇也不说什么的,这下可发了!旁边将士早听得车内的声音,妒忌地看着黄忠,心忖这老鬼平时不声不吭,却懂得无耻地为主公找女人以博主公欢心,看来以后要多多向他学习才行啊!
亦奇着女兵收了香车,小心待侯冯氏。
贾诩道:“准南乃今后战场,吾等不可留之资敌!
亦奇即令诸将分兵攻略准南各郡县,要尽迁其民过江东,一边组织民工和车队,折迁房屋、城墙的砖石、木料过江东。所过之处,地上如被揭了一层皮去!时人就叫李亦奇为“李剥皮”!又或是“李蝗虫”!
当晚冯氏在亦奇后帐待寝,她确实长得不错,散发着成熟,娇媚.诱人的味道。亦奇与她大战三百回合,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就把她纳为第十五妾,送回吴郡内府。
而曹操十七万军马声势浩大,去攻寿春,损失惨重之下才攻下寿春,所得无多,知亦奇尽得袁术之财,不禁狂骂三字经不提。
此役后,自这年(建安元年,西元196年)直到建安三年(西元198年),三年间,江东刀兵不兴,全力拼经济,人口兴旺,经济发达,江东人口达八百万,人口、经济居十三州之冠!已开发至福建、台湾一带,道路畅通,物流丰富。各港口桅樯如林,充斥四方夷人,极尽繁华。
江东的远洋商队,已经抵达了阿拉伯半岛,并设立了商务处,最远的到达了非洲东海岸的马达加斯加,带回的物品令亦奇不禁仰天悲啸:人力还是不足啊!没有统一中国,是无法向海外大规模移民的!不过在百难中,还是挤出了山越万人开往南洋,建立桥头堡,亦奇吩咐他们要查找有粘粘白色汁液的树种,带回江东给他看看。
那树种就是橡胶树,亦奇想做蒸汽机,需要密封性,而他在太空梭实验室弄出来的橡胶树种,不知什么原因,种了下地,却无法产出胶液,亦奇怀疑是气侯和水土的原因,使得物种不适应吧!于是就叫人往南洋找野生的橡胶树。
现在江东的经济相当发达,政治上也相当清明,由于实现了高薪养廉,又有严密的监督机制,建立了三级监督,一是地方政府所属的监督部门,二是直属中央,不领取地方财政的廉政公署,三是地方的乡议局!这乡议局的议员来自各行各业,不可能全部都被收买的!所以政府廉洁,高效率。
不过在科学研究上,虽然成立了研究院,还是进展甚慢,亦奇对于低阶段的科技记得不多(天知道那些和他一起回到后世的兄弟为什么对玻璃,机枪大炮这些东西记得那么清楚!可怜的亦奇,他的记忆力也太差了!实际上是他根本没去记!),他的太空棱有科技资料,那是生物电脑,激光,太空跳跃,核聚变等等,根本是做不出来的,再加上亦奇本质是懒人一个,主要是秉承了他那时代的懒散,那时代可是全机器人化了!从来不用人动手,人只要下令给机器人就行了!现在亦奇感兴趣的是和他一堆妻妾呆在一起鬼混,一天到晚就忙着和妻妾们进行人生的深层交流,仗着有金枪不倒的基因,以一对上十五个妻妾,居然是不落下风。
他的部下都嘟囔着这个主公好懒,对政事很不热心,但偏偏在他的治理下,是中国十三州管理得最好的州和最有钱的州。
杂谈:实际上,女性那方面的基因是进化后的产物,可以说是人性基因,所以能持久作战,而男性那方面的基因,则属于没进化过的动物基因,在自然界中,公兽没进化过的比进化过的要好,试想一下吧,公兽在做完那事时,还与母兽纠缠在一起,若是天敌来了?嘿嘿!也正因为是动物基因,所以男性容易冲动,容易犯错误!
后来,科学家们就改进了男性基因,使之进化成人性基因,从而能持久作战!与女性基因匹配!
这也是个趋势!早在公元2005年,有女权主义者已经公开宣称叫男的那根只能用短短时间的东西滚一边,取而代之是各种替代品(汗,只要不断电,那就……),男性要想不失去上面的地位,自然要与时俱进嘛!所以基因都进化成为金枪不倒基因了!
文丑、颜良,张邰、高览率一千骑兵追击到一河流边,谣见桥头一人提刀等着。不觉好笑:“以一人之力就想敌我千人?”却不想越跑近看得越清楚,大家脸色都不由都凝重起来!
只见那人横眉怒目,立在地上如平地起了座山峰,整个人,如同和大地合为一体,显得无比和谐和自然!
显然是个宗师级的人物,难怪敢单身一人独自迎战。
许褚眼看着千骑披坚执锐,风驰电掣而来,心中却不忧反喜,只觉得体内血气上冲,杀意沸腾!
他舔舔嘴唇,对着冲过来的袁军轻蔑一笑,缓缓运气。
等敌骑逼近,许褚用力挥刀,朝地下一斩!
跑前面的文丑、颜良,张邰、高览心中都叫声不好,一股巨力,在他们当中爆开!
如现代地雷爆炸,地上被炸出了个炕,砂石迸飞,气劲迫人!
文丑、颜良,张邰、高览的马受惊,斜斜跑向路旁,其后四骑冲向许褚。
只见刀光一闪,四骑不知被许褚用了什么手法,全部斩杀当场,倒地后,带出来的血花才飞溅着地!
这下的威势震慑了所有人!
张邰大喝一声,策马冲击,手中枪疾如电光石火般和许褚的大刀相触,立时响起一声爆响,一人一马各自震退两步,但立即又迅疾扑上,一瞬间兵器交击声连串而起。
许褚身形疾幻、闪、掠、挪、移、纵、窜,刀法变化多端,施展出精奥招式,全然是以快制快以招破招的近身缠斗,却把张邰打得开苦连天。
张邰起初一枪,以为对方是纯是力大,遂施展出细腻枪法,想以巧破拙,不想对方竟能使出小巧功夫,以巧对巧,毕竟张邰在马上,转动不灵,竟被打得手忙脚乱。
高览见了不禁大惊,也提刀冲去,两人以刀对刀,都是身子一晃,许褚见对方刀势沉重,冷哼一声,猛杀斩发出,高览踉跄而退!
一边颜良和文丑见得,一持刀,一提枪,不约而同,上前夹攻,换下张邰和高览。
他们一个使出五行真气,一个使出阴阳真气,正是七伤斩的合击技。
只听得蓬的一声巨响,许褚架着对方两件兵器,毕竟对方合力,又借马力冲击之势,连退出七八步,颜良和文丑也跟着冲出七八步,却见许褚立定后,须发俱张,用力一顶,力道如排山倒海,颜良和文丑连人带马,齐齐倒退几步,跨下座骑,哀鸣一声,眼鼻耳朵齐齐涌出黑血,竟是经受不起对方的反击力而死了!
张邰见到颜良和文丑都吃了瘪,不由大怒道:“一齐上,杀了他!”和高览都弃了座骑,四人齐战许褚!
他们四人是不能不战,本来他们以全军围上,强弓硬弩,则强如许褚,也得逃命!但问题是刚才大家都见到,许褚对上他们四个,令他们都吃了亏!所以若他们不找回场子,会对他们军中的威望有极大的影响!
一场好斗!正是:袁军四将齐身上,风云四起斗虎痴!
双方兵器光芒疾如惊电四外暴射,气劲凌厉迅疾地疾卷四周。双方进进退退,如风车般追逐不休,周围袁军都不由看得呆了!
(PS:文字不足以描绘这次大战,如果见过电视连续剧《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大战狮王、象王、大鹏金翅雕的情景,就可想象许褚力战文丑、颜良,张邰、高览四将的情景了!)
许褚大声呼喊,只觉得杀得痛快之极!
以前战袁术,无人可挡他,对上自家兄弟,他们也有勇力,但又怕失手伤了他们!只有这次,才是杀得最痛快的一次!
杀得性起,体内真气转旺,一刀紧过一刀,一刀快过一刀!刀光如泼雪花,竟和四将打成平手!
并不是说许褚一人力量胜过四人合力,而是原因有三:
一是许褚真气是地属性,他下马步战,也就是紧连大地,吸取大地真气,回气快,又能把对方攻来的真力倒入大地,如同希腊神话中的赫拉克勒斯与大地之子安泰战斗一般,强如希腊神话中的第一人类英雄赫拉克勒斯初时也是打不赢安泰,就是因为安泰脚连大地!
二是他学有经李亦奇改良后的天旋九转,回气快,有极强的反震力,每每把对方力道反弹回去,弄得对方不敢放尽,十分力只能用七分,还有三分用来抵消反弹之力;
三是许褚是属于兴奋型的战斗类型,也就是那种敌越强,他也越强的那种!见血就兴奋,有得打就高兴,相当于狂战士化!
话又说回来,如果许褚是在马上迎战四将的,他是打不过四将的。
五人剧斗,袁军中有人想趁机过桥的,但桥头被五人的战斗笼罩着,范围内刀光枪影,碎心裂肺的真气狂扫,根本过不去!
大家打了半个时辰!文丑、颜良,张邰、高览四将也是打出了火气,越战越强,许褚渐渐不支了!
他顺桥步步后退,文丑、颜良,张邰、高览四人更是落力抢攻,心忖这回不杀了你,难出心头之火!
一想真不是滋味,冀州四大名将,合攻一人,还收拾不下来,说出去真是面子无光!
哼,等你退出到桥那边,到了开阔之处,那就是你的死期!
许褚已经退到将近桥头,忽地发力,刀法凌厉无比,袁军四将以为是许褚的困兽之斗,都不愿直挡其锋,就稍稍收敛攻击,进行防守,张邰忽见许褚嘴角掠过一丝笑容,觉得不对头,叫道:“大家用力……”
还没说完,许褚已经得到了无比珍贵的空隙,运力挥刀往桥上一劈!
古老古桥的桥面寸寸碎开!
冀州四将先是觉得如悬空中,接着是身不由已,和一些也在桥上的袁军随着碎开的桥面往桥下掉去!
惊呼声中,许褚收刀,傲如天神!
他一声呼哨,在路边啃草的一匹肥马过来托了他,绝尘而去!
河对面的袁军目瞪口呆!
建安三年十月,下邳城。
吕布军已经被曹操和刘备军围困有二个多月了,几天前,更是被曹军决了沂、泗之水淹了下邳城,止东门无水。
张辽立在西门城楼上,满心忧虑,他不断地记起三年前有个叫木易的人给他说的“水淹城破”!现在真的是被水淹了,难道真的是城要被破了?
时已日中,传令兵过来禀道:“将军,主公在东门已经打退了曹军的进攻了!现在曹军已退!”
张辽哦了一声,高顺不明白近来他的好友为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拍拍他道:“文远,别担心!以主公的威武,曹军哪能破……”还没说完,只听见东门传来天崩地裂的巨声呼喊!
张辽神色大变,惊道:“那是曹军的声音!”和高顺两人脸上满是恐慌!虽然他们不敢想象,但经验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张辽就冷静下来,他记得那个木易还说过“宝马逃生!”,眼看西门外的大水,他知道城门被堵住开不了门,就明白要怎么做了,对高顺道:“你那五匹江东马全部牵上城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着从人带上自已的四匹江东马,张辽骑了一匹江东马,直趋城里的主公府。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国至强之女武神就要出来了!)
主公府,吕布正妻严素明与吕布二奶貂蝉、三奶曹明莉正聚在客厅,她的女儿吕丽儿抱着妹妹吕蝉儿(貂蝉生的)在哄着,忽听家人急报:“张将军求见!”还没等严素明叫传,张辽已经进了大厅,他满脸焦急地道:“夫人,城门已经破了!下官想,主公已经不,不测了!”
“啊”!
屋内几个女人被这消息震得几乎要晕倒!
严素明强自镇定地道:“张将军!依你看,该怎么办?能救出我夫君吗?”
张辽摇头道:“不行!敌军应该大举进城了,如今,我,我们只能逃命了!”
严素明凄然一笑道:“夫君都没了,还能逃到哪里?”
张辽道:“吾有宝马四匹,专门送来给夫人逃走的,此四匹马,渡水如过平地!请夫人赶快上马出城!”
见女人们还在犹豫,张辽大声道:“夫人!速速出城,以图后计!难道你们想落入曹贼的手里?”
严素明一咬牙,道:“好,张将军稍等,我们去换装!”一众人都进了内堂。
不一会,全出来了,都变了一个样,俱是胡女短装打扮,严素明提了把方天画戟,吕丽儿提了把枪,背了把大弓,曹明莉则提了二把胡刀,张辽知道主母们会武,也不惊奇,当先带路,来到黑马边。
严素明吩咐道:“丽儿,你和你二娘同骑,小心保护好你二娘(貂蝉不会武),莉莉,你带了蝉儿!”
大家翻身上马,张辽道:“去西门!”
严素明应了一声,当先冲出了府门,其它四人跟上。
刚出街头,迎面一队曹军散兵,见了一群女的冲了出来,立即大叫道:“好漂亮的娘们!别跑!”嘻嘻哈哈地跑上来,哪知遇上的是个罗刹女!
严素明目露凶光,策马猛冲!只见银光迸发,血流横飞!二十个曹军就倒了十双!
她一路横扫,如同推土机般铲得平平整整的,所过之处没一个能立着的曹军,全被她放倒,一条街几乎被她杀了上百人!
迎面来了一队曹军,为首二将,正是乐进、李典,见此女骁勇难敌,乐进飞马来战严素明,李典不屑和他双战女人,就在旁边掠阵。
张辽知道时间紧迫,就迎上李典对战。
话说乐进去战严素明,初时想欺严素明是个女的,但打上二三合,只吓得魂不附休!
因为他感觉是在和吕布交战!那女将用的是吕布的招式和内功,力气不及吕布,但狠辣熟练犹胜三分,如同母老虎一般,内功更是精纯,只七八招,就把乐进的内功破得不成样子!乐进大慌,转马就跑,架上严素明一戟,不由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张辽和李典交手不到三合,张辽卖个破绽,李典一抢扫掉张辽头盔,张辽一刀把李典的马头切了下来!顿时李典身不由已,掉下马来,跌进路旁臭水沟中!
张辽哈哈大笑,也不理李典,一马当先冲向曹军,冲散曹军,几人直冲西门。
眼看西门不远,忽一彪军杀出,为首大将,红脸长须,手提青龙刀!
严素明一戟对上青龙刀,力气不支,被震到带马退了三步,而来将却是胸口气浪翻滚,惊道:“吕布?!”
张辽眼见,即大叫道:“云长!这是奉先公的夫人!”
关公稍一踌躇,严素明等人趁机冲了过去,顺跑马道直上西门楼!
上得城上,却见正在乱战,却是于禁领军围攻高顺,仗着人多士气高,把高顺欺负得两眼泪汪汪的。
于禁正在得意,不想从城下冲上一群人,为首的是个母大虫,杀人如切菜斩瓜,轻描淡写之极!于禁大惊,对上那女将,只打了几合,就被杀得连连后退!
高顺趁机反击,于禁偷眼一觑,虽见到城门南门徐晃,北门夏侯兄弟正火速赶来,但只怕等他们来到,自己已被杀死了!万分无奈之下,于禁借对方一戟横扫之力,自己跳下了西门大水中!
张辽急急道:“我们的马,涉水如过平地,大家就学刚才那个家伙,先退后,再加速,跳下水中,可以逃生!”
当下,大家一一把马退后,然后策马,加速跑下了西门大水中!
哗,哗,哗,落入了水中,果然那些马开始划水,带他们离开。
等徐晃、夏候渊、夏候惇赶上西城楼,见张辽他们已经消失在城远处的树林中,只救起了落汤鸡于禁!
张辽等人慌不择路,在树林乱窜一会才上了大路,正行着,前方一军冲出,张辽等不由大吃一惊,定睛一看,虚惊一场,原来是臧霸,大家见面,悲喜万分,臧霸得知吕布之事,不由大哭,原来他引五千人欲救下邳之围,无奈兵微将寡,只得在下邳附近游击,却不料接着了张辽等人。
大家商议何去何从,臧霸以为可去泰山落草,张辽道:“泰山不可发展也,如今诸侯中,只有袁本初、李核心、刘景升、刘季玉和马寿成有与操贼对抗的实力,然袁本初素与主公有隙,其它又太远,止江东李核心兵强马壮,志向远大,正好投之!”
臧霸疑惑道:“李核心确有实力,然他是操贼女婿,岂可投之?!”
张辽道:“李核心虽为操贼女婿,然各怀鬼胎,迟早必会冲突!”
大家不以为然,张辽只得道:“实不相瞒,几年前扬州牧李核心就见过我和高顺,有心收纳我等,我没答应,他就送了我们十匹江东马!言日后可以去投他!”他不敢说出李核心的密嘱,说不定严素明会找他拼命,问他为什么不早说!
大家见是如此,遂收拾了投江东去。
早有伏路兵士报给曹操,曹操知走了张辽高顺和吕布妻女,不由大惊,召众谋士商量,操道:“吾闻张辽等投江东去,诸位说李核心会收纳他们否?吾欲下文着李核心收捕他们,送到许都,大家认为如何?”
程昱肯定道:“必定收纳,吾想李核心必见过他们,送了他们江东马,不然,岂能脱逃?”
操道:“吾乃李核心丈人,双边关系不错,他岂敢会收纳丈人之敌?”
刘晔道:“此必定收纳,张辽等皆是将才,吕女妻女皆有姿色,李核心何许人也,必纳之!”
操悟,着典韦引五千虎豹骑追击之。
沿路截杀,直追到广陵方回,张辽队伍虽不折将,然损兵甚多,止得三百余骑到了广陵,广陵有一千亦奇军士把守,接着他们,即飞报江东。
这消息几乎把正拥着妻妾在荷池边戏耍的李亦奇喜得掉水里去!即命许褚引三千铁骑过江接应他们。
待张辽等过得大江,亦奇亲自在江边迎接,见了张辽、高顺、臧霸三将,亦奇激动得流下眼泪道:“吾得三位驾临,如大旱得甘霖,睡觉有了枕头!”(许褚在旁窃笑:车,主公又说这句话,真没新意!他没注意到亦奇加多了“睡觉有了枕头”!嘿嘿!)张辽、高顺、臧霸三将见亦奇如此相待,下跪道:“誓死以报牧守大人!”
张辽介绍道:“此乃奉先公的夫人和女儿!”严素明等人和亦奇见过礼,虽然她们轻纱蒙面,然身上衣服俱为紧身,婀娜美好的身材全部暴露出来,亦奇心忖:“高,确实高!那严氏的胸部高到呼之欲出,不知谁与争‘峰’?不知她睡觉时是不是压得她都睡不好?”
他色迷迷的眼光看得吕丽儿抵挡不住,低下了头,严素明不悦地咳嗽二声,亦奇才假惺惺地道:“大家先跟本官回了吴郡,先休息好,吾着人去打探奉先公的消息!”
此后一星期,亦奇天天设宴招待张辽、高顺、臧霸,又着妻妾们去陪严氏几人。
这天,亦奇在馆舍请了张辽、高顺、臧霸三将,严素明、貂蝉、曹明莉、吕丽儿一起来到大厅,着探子说了白门楼吕布殒命之事,张辽等哭倒当场,严氏大哭道:“操贼,大耳贼,吾与你们誓不两立,此仇必报!”
亦奇表面上陪着悲伤(实际上很高兴),请他们不要伤心过度,要保重身体,男的准备为他所任用,女的准备被他所享用。
过了段日子,亦奇找了张辽、高顺、臧霸三将,这回可是在牧守府大堂了,正式地介绍三人给官员们认识,委任张辽、高顺、臧霸各为轻骑兵、重步兵、轻步兵万夫长,再赐下府第、锦衣、金银等,封赏甚厚。
然后办正式入伍手续,军中长史贾诩介绍道:“欢迎你们加入我们军队!我们军队待遇非常优厚!除了高额工资,军队还帮你们交养老保险,上阵保险,可以享受免费医疗保险、免费药品和住房补贴,一年一次公费旅游,十天带薪休假,作战时有高额战时银行账户(注)、战场补贴!杀敌奖金!获战斗勋章后还可得优先认股权!最后是年终发双粮!”接着贾诩拿出一大叠本子让他们签名确定!
啊!
诸多本子让张辽、高顺、臧霸三将看得眼花缭乱!好不容易才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等搞明白了,三将不由得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到江东参军了!那些早早参加了亦奇军队的家伙们,哪个不是腰缠万贯的了!
从此,张辽、高顺、臧霸正式加入了李亦奇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开始为前(钱)途而奋斗!
亦奇又着妻妾们以散心为名,分别请了严氏几人去玩,然后……
当晚,亦奇的别府《静院》的一间偏远的小楼房,一个身影慢慢地向严氏休憩的房间摸去,当他到达门边,里面传出了严素明的清冷声音道:“进来吧,门开着的,牧守大人!”
来的正是想去偷香窍玉的李亦奇,他进去后,不由一征,只见严素明一身短打,前挺后突,酥胸欲爆,身材好得不得了,只是她还是带着面纱,显是有备而待,亦奇讪讪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严素明冷漠地道:“你贼眼兮兮,又叫你的妻妾把我们都分开,不就是想分开下手吗!来吧,打得赢妾身,妾身就把什么都给你!”亦奇忙道:“我们出去打,这屋子东西贵重!”严素明不屑地道:“吝啬鬼!”
两人出来屋外空阔地,站好位置,严素明缓缓提气,一股惨烈的杀气冲天而起,四周树枝小草无风自动,灰尘飘拂不停!
亦奇的眼睛咪了一下,心头一紧,他缓缓地道:“你会吕奉先的功夫?”
严素明更正道:“错,是他会我家的武功!那死鬼的武功是跟我爹学的,我一出生就入门了,所以入门比他早,我是他的师姐!”
亦奇连忙道:“等你从了我,你得把你的武功教给我!”
严素明轻笑道:“那你打蠃我再说吧!”语音未落,已经出现了亦奇左侧,手刀直插亦奇小腹,若被她插上那么一刀,只怕要开上一个洞,亦奇知道对上这等心高气傲之辈,只能比她更强大才能让她臣服的,反手一记七伤斩迎了上去,吐气发力,威猛无俦连环劈出,严素明冷哼道:“功力四溢,伤敌无多,浪费至极,我看你还能打出几招!”她手掌化刀,银芒真气激射,把亦奇的真气破得干干净净!
两人一边打,一边对骂,亦奇火气大大地道:“死婊子,烂婊子,臭婊子!等我打赢你,就把你弄得你都不知道你姓什么!”严素明冷笑道:“只怕你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亦奇气道:“放屁!想知道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看,哎呀呀,打你老公这里啊,这可是关系到你终身幸福的,我操,居然还来撩阴脚!哼,看我抓波龙爪手!”
吵虽吵,但大家下手一点都不含糊,严素明掌力飘逸,如同天马行空,无隙不至,她出招快捷之极,如同闪电,配上那破尽一切的功法,端得是厉害无比。
也亏得是亦奇,时而运转天旋转,时而猛杀斩,时而七伤斩,内功催动连续不绝,和严素明打成平手,亦奇暗叫惭愧,他是把全部资源都启动了,等于是二个强悍基因人,才堪堪敌往严素明,想起来真是郁闷!
但他不知严素明更是万分惊讶,她的力气不足,但内功却比吕布还要精纯,现在大家对上,实际上都留了手,不少招数都没使出来,变成了以内功较量为主,而她家传的破天斩能破尽一切的内功!是不会被其它真气相克制的,其原理就是如同刀子斩西瓜,除非是西瓜过厚,否则必定能切开!现在却怎么都攻不破亦奇的内功,看来他的内功很深厚!他年纪轻轻的,真不知是怎么修练的!
两人打了小半个时辰,不分胜负,亦奇从来都不是个很勤奋的人,再打多几个回合,大叫道:“不打了,累死了,停!”收住拳脚,朝严素明拱了拱手,转身欲走,身后严素明娇喝道:“站住,你去哪?”
亦奇头也不回地道:“回家,睡觉!”起步想走,却听见严素明轻声道:“家,你的家不是在这里吗?”
听得亦奇如奉纶音,即回身饿狼扑食向严素明扑去。严素明惊叫一声,逃了回屋,亦奇追了进屋,双手抱定,死也不肯松手!
轻轻脱开她的面纱,顿时,现出了一张甜蜜脸靥,美艳撩人,亦奇把她抱上床,飞速解除大家身上的束缚,但见雪白丰润肌肤,令人心旌摇动,狂跳上已,那嫩白浑圆的玉臂,诱人的玉腿、还有两腿间的的方寸之地,特别是她的胸脯,是亦奇见过最大最美的,呈倒金钟形,在灯光下起伏着,闪烁着惊人的诱惑力!
亦奇伏身在严素明身上,努力地工作起来,杀得她娇哼狂叫不已,浪叫之声传出几里外!
她在亦奇身下狂动逢迎,亦奇正爽不得了时,忽觉大腿剧疼,竟是被素明狠掐了一下大腿,令亦奇倒抽一口凉气,脑筋顿时清明,接着两人交接之处传来异常蚀骨铭心的感觉,亦奇不由得放声大叫!
这样一疼一爽交替,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疼痛加强了神经的敏感度,当交欢时感觉比以前更强烈三成!令亦奇动作更急!使得严素明抽筋收缩更强烈!良性的互动啊!
两人战了一个时辰,严素明忽然一个转身,骑在亦奇身上开始跑马,亦奇也乐得腾出手去玩弄她胸前。只见严素明长发飘飘,仰天欢嘶,她胸前双丸划出起伏的波浪,此乐何极!
战至天明,严素明才疲倦地卧在亦奇身上入眠,亦奇一看自己大腿,真是欲哭无泪,都被睡在自己身上的小婊子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本来亦奇身有护体神功,但严素明却用破天斩的劲力掐的,破掉了亦奇的护身真气,结果就把亦奇大腿掐得青紫一片!
亦奇把睡得香甜的严素明放好,见天色尚未大亮,就向貂蝉的居处摸去,要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
他畅通无阻地去到貂蝉的香闺里,轻轻拉开帐帘,见她裹得严密,还在熟睡,细观其面容,是有如婴儿般光滑细腻的冰肌玉肤,细黑如缎的长发衬着如鲜花盛开的脸颊,散乱地披在肩上,更有几缕调皮地飘在额头,亦奇揭开被子,伸魔手进去搓弄貂蝉的山峰,却是她虽然双眼紧闭,脸蛋却刷地红了起来。
哈哈,这小娘皮在装睡,亦奇也不说破,用他那温热灵动的舌头添弄着她的睫毛,然后是鼻梁、脸颊、樱唇、粉颈…装睡的少妇哪能经受这样的折磨!难耐地扭动着,粉脸一红再红,连耳朵都红透了,炫然欲滴!
可是她就是不肯睁开双眼,亦奇大乐,把她彻底地解除了武装,却不动作,终于,貂蝉见半天都没动静,微微睁开眼,却见到亦奇正戏虐地看着她,等着她睁开眼的,接着是从容一顶!
顿时貂蝉发出了一声长长娇吟!娇躯向上一弓!因被发现的心慌、快感,痛感交织在一起,使得她整颗心都几乎要跳了出来,还没有回复,就遭到了急风暴雨般的扫射!
但听得公兽在呼呼狂笑,母兽在唉唉欢笑,屋内飘荡着奇异的旋律!
亦奇大起大落地做着俯卧撑,发现貂蝉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同时迷住花丛老手董死鬼和天下第一高手吕死鬼的原因!
她双腿盘在亦奇腰上,娇柔的身子与亦奇配合得天衣无逢!当亦奇攻击时她就向上,当亦奇撤退时她下落后退,一进一出,一上一下,极有法度,恰得其分,幸福无限!
又兼得她的小道窄窄,却甚滑滑,当亦奇动作时,觉得自己就象在水面飞翔,心舒气爽!
古人诚不欺我也,亦奇爽得引吭高歌!
他哆嗦着,不断加快速度,达到了他空前的高速!开出了一秒一下的极速!终于,当重重一击后,火山爆发了,两人都在狂嘶浪吼,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与貂蝉做过后,亦奇马不停蹄,去找吕布的三奶,曹氏,怕她一个人寂寞,就去安慰她!
曹氏,徐州曹豹之女,名叫明莉,在亦奇的妻妾中长得并不出众,但也相当美丽,鹅蛋脸,披肩发,身材高挑,皮肤白白,见亦奇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她含羞地问:“牧守大人到来,有失远迎,不知有何见教?”
亦奇大咧咧地道:“吾恐夫人在此过得不习惯,故来安慰夫人!”
曹明莉拒绝道:“牧守大人乃一州之主,妾身乃一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请牧守大人爱惜名声!”
亦奇无耻道:“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今天老子我要定你了!”
明莉愕然,亦奇早已经扑了过来!
娇弱少妇哪能抗拒强力基因人!很快她身上衣服被撕个精光,人也被放倒在床上,亦奇压着她,做起欢乐之事,明莉虽然挣扎、哭泣和哀求,也无济于事,到嘴的肉食哪能放过?放过会受天遣的!亦奇如是想!我杀我杀,我杀杀杀!看你还不叫?!
与明莉的交欢十分的平淡,她反应并不激烈,却恰好合了亦奇心意,因为刚才吃过二份大餐,现在来份清粥小菜也不错,亦奇心平气和地做着,而胯下的少妇娇躯乱颤、惋啭娇啼,似哭带泣、神情娇艳无伦!
一天吃掉了吕布三妻妾,有人惊奇地发现吕布的坟头变得无比的绿油油!亦奇无耻地宣布纳严素明、貂蝉、曹明莉三人为自己的十六、十七、十八房姨太太!
天下人在羡慕亦奇的艳福,同时诸侯却都心中惴惴!因为江东李核心对诸侯的家中女性有莫大的兴趣,先后收了孙策之母和未过门的妻子、曹操之女、刘表的老婆、袁绍的儿媳、袁术的老婆、吕布的妻妾!
各路诸侯都加强了对家中女性的保护!严防江东的商队和细作!原因并不是怕江东刺探,竟是怕江东李核心对他们家中女性不利!
亦奇天天都往严素明那里跑,这天早上,他起床后经过一楼别墅,却见到吕丽儿在那里舞枪。
北地姑娘身材本来就是好,吕丽儿的基因更是好上加好,再加上经常锻炼,又正当年轻,真是亦奇所见过最为健美的女子身体了!只见她丰挺突出的胸部,极细的腰肢,长长的腿,娇躯上一块块的肌肉,既显示出雌豹般的力量,却又有女性的柔美,小麦色的肌肤尽显出旺盛活力,她的面目虽不是极为好看,但也算得上一等的容貌了,再加上极品身材,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看得亦奇这个“假父”色心大起,满脑子都想着一些很不象样,大犯伦常之事。
吕丽儿停止不练,给他请安道:“丽儿见过干爹!”
亦奇呵呵笑着,扶着她道:“丽儿住得可惯?”说归说,双手可还是握着吕丽儿的手不放,还不停地抚摸着!
吕丽儿无限幽怨地看着他道:“只要干爹肯为我父亲大人报仇,丽儿就把贞操给了干爹罢了!”
“啊!”
亦奇哪能抵挡得住吕丽儿的这句话!就一把将吕丽儿抱起,冲进屋内!
一年后,吕丽儿生下了一个儿子,比严素明生的儿子还要早上十天!
晕,这辈份怎么算?李亦奇体内的生物电脑当机了!
注:高额战时银行账户是指在部队作战期间发出的工资和奖金,军队会帮他们存入银行,这部分钱的利息将按三倍银行利息来计算!
战场补贴:在部队作战期间,随时间的推移,不断发出越来越高的补贴。例如,士兵作战五十天,给补贴一贯钱,作战一百天则给三贯钱(加50%),这样,当作战二百天,则给九贯钱!在作战后结算。
江东已经成立保险公司了,后台老板自然是李亦奇,先从政府、军队开始,强制参保!不参保者一律炒鱿鱼!哈哈!
严素明在与亦奇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就对亦奇道:“妾身得大人恩宠,极是荣幸,然先夫奉先公的大仇不报,妾身寝食不安!为报仇计,妾身想建立女兵师,设一万人队,以便报仇之用!”
亦奇起初不肯,他有二千五百的女兵编制,大部分是用来保护上层的贵妇贵女用的,一部分是“文工团”的文艺女兵,还有一部分是军队总医院的女护士,这些全不上阵,然严素明想设新军,却是用来作战的,所以亦奇不肯,不过严素明却另有法子,每每在做某种运动时,把亦奇掐得哇哇大叫,拧着亦奇大腿问:“你肯不肯?!”亦奇痛得要掉眼泪,只好屈服!
于是严素明抽调了亦奇原有女兵队一千人,再公开登报招募女兵,广告上如是说:
一入军队,身属军队,自由自在,得来的钱全归你,不再受家庭管辖!
你想要漂亮的内衣吗?来吧,我们这里有的是!
你需要香水吗?我们这里批发来的,又便宜又好!
参加女兵第七七师,无限刺激在眼前!
招兵广告一发出,素明又找来仙姬赞助服装,又请来一些靓女穿上军服,花车巡游,请了军队的鼓手乐手,吹吹打打,四下宣传,居然吸引了相当多的女子前来报名,原来自亦奇开始掌权,他就有意识地让女性参与事务,抛头露面,又要求年轻女子,也要开始锻炼身体,舞刀弄枪,
有卫道者指责他,亦奇先是嘻皮笑脸地道:“女人锻炼身体,是为了让她们生下更强壮的下一代!”于是大家争论,亦奇说不过人家,就耍流氓道:“现在生活好了,肥婆多了,让女子锻炼,是为了让她们身材更苗条,好让我看中哪个,收来当老婆!怎么?你有意见,对我讨老婆也有意见?老兄!你好象管得过宽了吧!哼哼!”于是就不了了之。
于是严素明新招募了六千女兵,大部分是山越之女,共七千人,又调来三千男兵(什么,老公不同意?掐他大腿!同不同意?不同意再拧!嗯,这不是很好嘛,早说同意,就不拧得你这么重了!),是为第一个女兵师!严素明自任师长,吕丽儿为副,开始了训练。
亦奇在无边性福的同时,他所秘设的科学院疑终于传来喜讯,科技有了重大的进展!
自任会稽太守之后,亦奇就成立了科学院!聚集工匠,给出资金,设定了几个研究方向:
一、瓷器
二、玻璃
三、水泥、
四、火药
五、炼钢
六、军用脱水压缩食物
但由于李亦奇压根儿记不起做各种东西的详细情况,他只是给了个研究方向,具体的就是说某个地方有种土,叫高岭土,可以用来烧瓷,用焦炭能提高炉温,炼出好钢来等等这些说了比没说好一点的话,给出几个样本(火药和水泥没样本!),就很没责任地丢开了让工匠们瞎摸,所以进展极缓!
花了很长时间,总算在瓷器上得到了突破(这本来是差不多的了,亦奇不过是给了临门一脚!),其它几样,还是不行!
不过亦奇已经很满意了,毕竟中国人的智慧不是盖的,拿着几件样品,竟能凭空创造了出来,他抚摸着几件送上来制好的样品,如同摸着心爱的女人一般,下令道:“把地图上的这个地方设镇,就叫景德镇!专门制瓷!五成归国家,二成归我李家,二成属公众股,一成归工匠!所有产品,国家全部包销!”
大家都不理解为什么亦奇会这么激动,但很快他们就明白瓷器的巨大利润了!
不久,江东的上层都得到了亦奇送的一套瓷器!
很快,江东就流行起瓷器,那光如镜,洁如玉,弹之有清音的陶瓷彻底地征服了人们,大家见面问话是:“你有了吗?”因为虽然有得出售,但价钱很贵,大部分的都是运向海外去赚取真金白银哩!
由于西人用餐的油腻多,而瓷器盛之,一洗干净,所以中国瓷器极受欢迎!所以虽然大量运向海外,却供不应求!第一年(建安四年),所运回的巨大收益令所有的人都张目结舌,那些买到了公众股的人都高兴得合不拢嘴!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修改了将近六年多的建业终于初具规模了!亦奇下令政府自吴郡迁向建业!
建业共分三个部分:
内城,在城中心的北部,是亦奇居住和执政的地方,周长约8.6千米。宫城里有墙分隔成中、西、东三部分。西部名“掖庭院”,是安置宫女学艺的地方。东部是“东云院”,。中部为“大元院”,又称“西内”或“大内”,是亦奇起居、办公和会见的主要宫廷。宫城南边正门天安门,南对内城的朱雀门,以及郭城的明德门。宫城北有西边的承天门和东边的安礼门。
外城,又叫子城,在宫城南,是中央官署区,无北墙,界于内城的东西横向街宽达220米,东西二墙与内城相接。以新华门直出郭城。
郭城,又叫罗城,主要为居民区和两市。郭城城墙墙基宽9至12米,高6米。郭城外有宽9米、深4米的护城河。郭城内规划井然有序,南北并列14条大街(南北中轴朱雀大街宽150米左右,路两旁有排水沟),东西平行11条大街,把郭城划分为109个“里坊”(各街之间所形成的方格,),各坊都建有坊墙、有名称。较大的坊四面开门,中设十字街,小些的坊东西开门,内有一条街。坊内设巷,为居民区。城中心设东西两市,东为都会市(元东市),西为利人市(元西市),每市占地两坊,是商业和手工业作坊集中地。两市中都设有井字街道,把每市分为9个区。
各城都极其宽大,使用了大量的石头和砖头建筑,建得威巍耸立!
城内的道路宽大,可供八马车对行,两边植树,排水便利。各处宽敞,留有余地极大,以备日后扩建,城内绿化极广,建有七八座“公园”供城内人们游玩。
亦奇于建安四年八月十八日搬入内城,是日,大雨如注,有天龙投内城而没!建业王气遂起!
雨后,天降彩虹一道,七彩缤纷,更有彩蝶飞舞,景色大祥!
因为初迁城市,人口不多,亦奇下令免居民三年的赋税!消息传至,各地人口齐向建业涌去,至年末,建业有人口达三十万!
居住在江东的人们,是极为幸福的!
亦奇的政府,实行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六天工作制,规定一星期有七天,最后一天用来休息。这天,政府将不上班,工厂将不开工!
这种制度,是用强权推行的!任何人反对,亦奇全不当一回事,敢公开叫板亦奇的,其结局就是:
发配到台湾或者南洋!
所以亦奇实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六天工作制!
与此同时,各种娱乐也开得红红火火,首先,开设了各种“公园”,人们可以自由游玩,是不收门票的!
还有,发行了彩票,开设了跑马,还有散打擂台赛,这三项就是合法的赌博,由政府开办,可以自由下注,
还开始了皮制橄榄球的比赛,也接受下注,全由政府操办!
不过其它的赌博,是不允许的,全江东只在一个设在上海的赌场,那里只接受外国人下注,而本国人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任何人敢搞地下赌博,其结局就是,一次宽大,以教育为主(当然要罚钱!);二次则要受鞭刑!在菜市口公然受刑!皮鞭是用药水浸过的,吃上一鞭,足以让人痛不欲生!从而记忆一世!三次则是发配南洋!
敢搞或者想搞私赌的并不多,因为江东经济发达,一般是工作等人,不是人等工作,无事做的时候很少!
江东还搞旅游,陆续开发了不少旅游景点;
还有商业一条街,小吃一条街,而在建业,最出名的就是红灯区,那里有全江东,或者是全中国,甚至是全世界最大的红灯区,就设在风景优美的秦准河边,
秦准河边足足十里,全是青楼,门口悬红灯,是合法经营场所,向江东政府交纳税收,受政府保护,并且还设有药堂,每隔一段时期为那里的工作人员检查身体!
在红灯区畔还设立了一些剧院,按要求,每间青楼都有义务抽出人员为公众进行表演!当然也有正规的歌剧团去演出!
正在修建着全中国最大的露天剧院,阶梯形的剧院,和罗马的剧院是非常相似的!不过还没有完工。
那里环境优美,繁花似锦,一入夜,就成了不夜天!青楼人来人往,喧哗异常!歌声曲声不绝于耳,骏马香车往来不断,秦准河上游船花舫穿来插去,美景无限!
这里是被礼部尚书蔡邕为首的卫道者斥骂为江东最大的罪恶之源,几经抗争,红灯区始终没有关闭,亦奇以圣人云“食色性也!”;堵之不如疏之!既然禁止不了,不如有秩序的管理之类的说法去搪塞他,工部尚书张正常以能交很多税为理由与蔡邕对抗,甚至亦奇、张正常还经常找蔡邕老头儿去一些较高雅的书院坐坐,最后,连蔡邕老家伙也带朋友去红灯区坐了!找来一些高素质的名妓,谈诗论文,美其名为体验生活!
亦奇的小老婆阿彩则嗤之以鼻,背后骂蔡邕老家伙是个老淫虫!
这一年,还发生了二件小事,在当时是微不足道,但其后来的蝴蝶效应却是巨大无比的!
第一件就是去南洋的商队回来,给亦奇带回了十株流白色汁液的树种!和亦奇在实验室里培育出的不产胶的橡胶树非常形似!
可是那些白色汁液一点也不粘!
商队说他们找了很久,就这树种有很多白色汁液!
那岂不是没有橡胶了?难道橡胶是后来才基因突变,才生成能利用的胶液的?
亦奇大失所望,,不过还是把这些树种称为“橡胶树”,种在后花园里,并很快地把它们忘记了。
十株“橡胶树”就在异国的土地上扎下了根,默默生长着,直到有那么一天……
另一件事,就是发生在红磨坊!
青楼中最大的架步就是红磨坊,其后台巨硬!就是张正常开的,名字是李亦奇起的,也入了些股份!这红磨坊以表演艳舞为主!由于表演项目多,姑娘漂亮,也就成了去红灯区必去之地!
某天,李亦奇听张正常说红磨坊排了新戏,就带了许褚,前呼后拥地去到红磨坊,不想打前站的待卫禀道:“中间的包厢被夫人们占去了!她们还请了一些贵妇在一起!”
亦奇打消了与她们呆在一起的想法,着待卫去找找有没有包厢,正吩咐着,身后有人操着生硬的汉语道:“牧守大人!我真是幸运,能见到大人您!不知肯不肯赏脸与小的同一个包厢?”
亦奇一看,原来是中东富商阿拉木图。
此人是第一批做中国商品交易的人之一,当江东商队到达了波斯,他就开始代理中国商品的销售,不久就成了巨富,再后来,他自己组建了船队,直接到江东进货,是出了名的大商人!与亦奇也有过几面之缘!
亦奇喜欢了解下情,所以就接受了阿拉木图的邀请,进了他的包厢。
等节目开始后,舞女们在台上叉开大腿跳起了艳舞,亦奇和阿拉木图也都在看着,不过很快他们的重心就转移到谈话上来了,亦奇问阿拉木图最近的生意怎么样,经营得如何,有什么问题?
阿拉木图说过得很不错,赚的利润很高,而且江东的官也不收贿赂,不过有个问题!
亦奇问:“有个什么问题?”阿拉木图道:“就是贸易逆差的问题!本来贵方与我们波斯已经存在了相当大的贸易逆差,现在再出了个瓷器,江东就更加大赚特赚了,现在各国的金银全部跑到了江东来!这似乎有违牧守大人说过的有进有出的话吧!”
亦奇笑道:“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能让我们的贸易平衡的?”
阿拉木图无奈地摊摊手,沮丧地道:“没有,没有,这里什么都有!有最好的房屋,最好的衣服,最好的用具,最锋利的兵器!最好吃的东西!我的天,幸亏江东还收金银!我打算,等我老了,我就来这里定居了!”
亦奇呵呵笑道:“本官倒有个主意!那就是!”他指向舞台,笑而不语。
阿拉木图反应很快,立即说:“人?大人要我贩卖人口!”
亦奇道:“不错,我们现在缺乏人手,所以我要你贩进白奴!阿拉伯的也要!要大个的,强壮的!漂亮的,没病的!男的我打算让他们当兵,女的则作为我们的妻妾,我需要很多很多的白种女人!黑猡不要!太臭的也不要!”
就这样,一桩贩卖人口的无耻决定在红磨坊做出了!
六个月后,第一批白奴自波斯帝国的巴士拉上船,开始了他们的异国之旅!
曹操在许都知亦奇迁治所至建业,遂对众人道:“李核心迁治所至建业,厉兵秣马,其志不小!其厚积而薄发,又收张辽等众,吾对之极感忌惮!然不知为何其迟迟不出兵中原?令人不解!”
亦奇之所以对中原战事不理不问!原因有二,一来是亦奇其懒无比,什么是真正的现代人?就是工作越少越好,休假越多越好!要是不用做就有得吃就更好!亦奇的一统三国之路与众不同,他懒得出手,等他的“岳父”曹操统一北方,他再打败曹操,只要曹操主力被歼,那北方即可传檄而定,懒得一个个诸侯去收拾!二来当贾诩劝他袭取许都,而鲁肃道:“以女婿主动攻打岳父,此人伦之逆耳!失却民心,可乎?”
亦奇本来就不想动的了,就顺水推舟,息了取徐州之念,鲁肃道:“吾军虽不可图中原,然可图交州,掌控荆州!得此两州,吾之羽翼已丰,他人岂可图吾?”亦奇遂决定南征交州!
贾诩道:“交州路途遥远,故不可出重兵,可以劲将率精兵破除之!”
亦奇遂着华英雄、张辽、魏延和贾诩率兵三万远征交州,再着甘宁领水军扫荡至南洋航道不提。
曹操闻江东军远征,大喜,为安亦奇之心,封之为元侯!
自此,曹操遂不以江东军为患。
江东自发兵交州后,更广为与荆州交通,其官被江东买通,其民所产销往江东,从实际上,荆州已是江东的矣!自建安五年,驻江夏的黄祖军队,全是江东教官在训练士兵,蔡瑁所指挥的荆州水军,开始和江东水军联合操练。年年如是。相当多的荆州学子,报读了江东的设立的“大学”,更早的,象黄埔军校一期的,就有十三人是来自荆州的!此后年年都有人报读黄埔军校,他们毕业后,往往不在江东入伍,而是发回荆州入伍,逐渐掌握军权,是以荆州军心慢慢地归向了江东。
荆州牧刘表对江东的态度极为奇怪,其妻子与扬州牧李亦奇私通,他不理不问,甚至他本人也去了江东“旅游”,在新设立的风景如画的余杭“西湖”边上买了别墅,此后年年都去度假,还大量购买了江东“公司”的股份,经常和妻子蔡夫人同去江东,蔡夫人去了建业,他去西湖,各有各精彩!对送上来的,与江东合作之事,一上一个准,决不为难!
半年后,华英雄、张辽、魏延远征而回,得交州,亦奇置官管之。自此,南方尽在亦奇影响之下矣!
在北方,建安五年,曹操在官渡之战中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击溃了袁绍,杀文丑、颜良,得张邰和高览!
而李亦奇,乘袁绍之乱,着许褚、张辽、宗永生前往翼州,打劫大牢,得田丰回!!!!!
建安六年(公元201年)秋,曹操军进击汝南之刘备军,刘备军遂被击破。
历史在这个转折点上发生了巨大的偏差!
刘备着孙乾星夜往荆州。到郡入见刘表,礼毕,刘表问曰:“公从玄德,何故至此?”乾曰:“刘使君天下英雄,虽兵微将寡,而志欲匡扶社稷。汝南刘辟、龚都素无亲故,亦以死报之。明公与使君,同为汉室之胄;今使君新败,欲往江东投李核心。乾僭言曰:不可背亲而向疏。荆州刘将军礼贤下士,士归之如水之投东,何况同宗乎?因此使君特使乾先来拜白。惟明公命之。”表大喜曰:“玄德,吾弟也。久欲相会而不可得。今肯惠顾,实为幸甚!”
刘表本来想同意接刘备入州,无奈荆州的诸位大员,早得了江东指示,是无论如何不让刘备入荆州!
蔡瑁首先曰:“不可。刘备先从吕布,后事曹操,近投袁绍,皆不克终,足可见其为人。今若纳之,曹操必加兵于我,枉动干戈。不如斩孙乾之首,以献曹操,操必重待主公也。”孙乾正色曰:“乾非惧死之人也。刘使君忠心为国,非曹操、袁绍、吕布等比。前此相从,不得已也。今闻刘将军汉朝苗裔,谊切同宗,故千里相投。尔何献谗而妒贤如此耶?”
蒯越反对道:“虽然如此,然刘备乃不详之人,投谁谁衰!今我荆州如此兴旺,主公欲纳刘备,是置我荆州于衰运耶!”
众员齐齐下跪道:“既如此,主公欲纳刘备,请黜吾等先!”
刘表不得已,蒯越道:“荆州离曹操近,若纳刘备,则得罪曹操,曹操必攻吾荆州!故以为,可以军粮兵器资刘备入益州,州牧刘季玉与刘备也是同宗,必纳之,益州路远,不惧曹操来攻矣!”
东曹掾傅巽赞同道:“蒯异度之言甚善,既可全主公兄弟之情,又不伤曹操之面,何不从之!”
刘表虽然甚想接刘备入荆州,但也架不起诸位大员的伙同颠弄,向孙乾抱歉道:“非吾不愿,实在是众官不肯,吾资助玄德钱粮马匹,于南郡上船,入益州!你看可好!”
孙乾只得道:“既如此,吾回报刘使君!”
他回报刘备,刘备虽不悦,然无计可施,又恐曹操追击,只得允了。
他引军一路前去,不想路上遇到了司马徽,得徽推荐诸葛亮,刘备大喜,遂拖延前进,前往隆中,三顾草庐,竟得诸葛亮!
早有细作报入江东,亦奇心忖,如果不是为了好玩,某早于许昌就告发了刘备,现在他得了诸葛亮,那更好玩,不然,某早就力聘诸葛亮了!还轮到你刘备?哼!
刘备一军,无法在荆州立足,只得去了益州,益州牧刘璋果纳之,待之甚厚,使其守葭萌关以防张鲁,刘备得益州军马钱粮接济,回复元气,以图后举。
此后。
建安七年(公元202年)夏,袁绍病逝。袁家三子与曹操军相攻,时盟时叛。
建安八年(公元203年)春,曹操军再次北伐,袁谭降。
建安九年(公元204年)春,曹操军北渡黄河,兵围邺城。五月,正在进攻袁谭的袁尚回军救邺城,与曹操战于城郊外山间,袁尚败,逃中山,邺城遂破。年末,袁谭、高干叛曹操与袁熙、袁尚军互攻。
是年,江东水军大掠青州,尽破乐安、青州、北海、东莱沿海诸郡县,再袭勃海、乐陵、右北平、辽西,得人口三十万而回,更得资材无数!
建安十年(公元205年),曹操率军攻南皮,袁谭败亡。时,袁熙部将焦触降曹,袁熙、袁尚败逃乌恒。曹操军再破乌恒,临出征时,江东忽送药丸,曰郭嘉不可去,曹操听从了,嘉乃止,得生,袁熙、袁尚逃至辽东,后公孙康诱杀之,袁氏亡。
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曹操率军战高干,高干败亡。
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春,曹操军返许都。北方一统。
刘备得知北方即将统一,心中惶恐,于建安九年终于露出真面目,借春节庆祝之机,袭取成都,张飞击杀刘璋,尽降其众。刘备自为益州牧,荆州刘表听得,庆幸不已,乃重赏蔡瑁蒯越等人。
江东李亦奇与荆州刘表这对靴兄靴弟合力经营东南,其势力远达珠崖,亦奇遂取珠江两地为广南东路,广南西路,世称广东,广西。
又广纳贤士,开宾馆于建业,命顾雍延接四方宾客。连年以来,你我相荐。时有会稽阚泽,字德润;彭城严畯,字曼才;沛县薛综,字敬文;汝阳程秉,字德枢;吴郡朱桓,字休穆;陆绩,字公纪;吴人张温,字惠恕;乌伤骆统,字公绪;乌程吾粲,字孔休:此数人皆至江东,亦奇敬礼甚厚,分派各部、司、地方任职。又得良将数人:乃吴郡陆逊,宇伯言;琅琊徐盛,字文向;东郡潘璋,字文珪;庐江丁奉,字承渊。
另外,自荆州聘得马良,有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泰山寇来投臧霸,霸引他们来见亦奇,遂命各司其职,
至此,三分之势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