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风花雪1
作者:阳光
外传
男人四十外传一之新春艳遇 (一)妖精拜年 男人四十外传二之大学情缘(一)结束与开始 外传 同居生活 外传 再结束、再开始
外传 新春成人礼 外传 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外传 小女孩长大了 外传 暗涌(全)
外传 男人四十外传一之新春艳遇 (一)妖精拜年
    话说今年年廿八,老婆大人便带著宝贝女跟著外母一家人去了泰国旅行。

    因为踫巧有宗和美国公司合作的生意要完成,因此旅行便没我的份了。其实这样也不无好处的,陪著外母大人旅行,不是整天都要规行矩步的扮演好女婿的角色吗?那也实在太辛苦了。现在落得清静的,也不错啊!

    话虽如此,一个人过年其实挺可怜的。公司另一个合夥人老何早就陪著老婆到英国探亲了,剩下我独力支撑著,疲于奔命的应付那些接踵而来的烦琐应酬。

    年三十晚那天我就差不多要忙到深夜才可以收工了。我倒算是个体恤的老板,一早便把下属和同事们都放走,让他们赶回家吃团年饭了。我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赶在美国那边下班前和他们谈妥合作的细则。而且……回家反正也只是一个人嘛!

    唉!谁叫美国人不放农历年假啊!

    结果我离开公司时已经过了午夜,替我开门那大厦警卫还在向我说「恭喜发财」呢。深夜的中环商业区还是一贯的一片死寂,就算今晚是大除夕也没有例外。

    我翻起了衣领,搓搓冻得僵硬了的双手,呼了口寒气,向著地铁站那边急步的跑过去。今年的天气不个搞甚么的,竟然反常地冷得要命,还来了个多年不见的摄氏十度以下的寒冷新春!难道老天天知道我这几天我要孤枕独眠,因此特别的要玩玩我?

    我走向电车路,远处兰桂坊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一阵放浪的叫嚣,今晚那里一定非常热闹了……。要不是累得半死了的话,我也想跑到那里喝一杯。今晚那里一定会玩得很疯狂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趁著除夕倒数的时候混水摸鱼,搂著个洋妞来吻过够呢!

    可惜我的眼睛已经好像压了几千斤铅块似的撑也撑不开了,现在我最需要的应该是张软绵绵的大床和暖烘烘的被窝。当然,如果可将搂著可爱的老婆睡觉就更妙了;但现在迎面卷过来欢迎我的,却只有刺骨的寒风啊!

    我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凌晨三点,已经是大年初一了。「恭喜发财,新年快乐。」我酸溜溜的对著自己说,一边猛力的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快累得要罢工了的脑袋,一面急急脚的便想跑进地铁站里避避风。怎知几乎就此撞上了一大夥突然从地铁站里冲出来的年青男女。

    我惊魂甫定的扶著楼梯的把手,「光叔叔,是你吗?」其中一个长发女孩忽然迎了上来向我问道。

    我皱著眉,疑惑的看著那张清秀的面孔,好像在那里见过,但又没有甚么印象似的:「小姐,你是……?」

    那年青的女孩好没气的交叉著双臂,可爱的虎牙微微的露出了在小嘴外。

    「啊!」我记起了!「你是小薰,老张的女儿?」女孩马上绽开像花朵一样的笑靥,雀跃地猛在点头。哗!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二、三岁,刚刚升上中学;想不到一晃眼便过了五、六年了。当年的小丫头也已经蜕变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要不是那只特别的小虎牙,我可认不出她呢。

    「小薰,你们不是全家移了民吗?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你的爸爸妈妈也一起回来了吗?」我和老张是多年的老朋友,小薰是他的么女。这小丫头和我最投缘,最爱缠著我玩的了;就算在他们举家移民之后,每年过时过节她也有寄慰问卡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好像还寄过些生活照片回来,怪不得我对她有点儿印象了。

    「光叔叔,今次只是我自己跟同学们回来玩,顺道过年而已,爸爸他们没有回来。」她扬著手叫朋友们先走,拉著我站在地铁站门口聊了起来。

    「小薰,你的朋友还在等你,你快些去陪他们吧。叔叔改天再约你出来请你吃饭好了。」我实在太累了,而且看见她的朋友们还聚在街角等她,我不好意思让他们吹风。

    她呶著小嘴不依的说:「难得再遇到你嘛……,唉!来了……来了!」她向著朋友们扬著手,然后回头和我说:「迟两天我来向你拜年!好吗?」

    我顺口的答应了。怎知她才行了两步,忽然跑回头,踮高脚的在我嘴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然后才俏脸微红的向著友人们飞跑过去。

    我抚著犹有馀温的嘴唇,登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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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我竭力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咦?不是闹钟?怎么了?才下午两点,究竟是谁那么可恶,大年初一便跑来按人家的门铃,把人家从甜美的梦乡里唤醒啊!

    「铃……铃……。」我尝试著不去理它。

    「铃……铃……。」但那该死的门铃声却还像午命凶铃般不死心的继续在响著。「真要命!」我诅咒著爬起来,拥著绵被摇摇摆摆的爬出睡房,一边还在咬牙切齿的咒骂著:「如果是拍错门或者是邻家小孩子的恶作剧的话,我一定会狠狠的「问候」他的娘亲!」

    但当我凑到大门上透过防盗眼和外窥看时,我却……怔住了!

    大门外面的竟然是小薰!她还在一面不耐烦的猛在按我的门铃。

    我犹疑了一下,连忙跑回房里放下绵被,又匆忙的披上晨褛,然后才急步的跑去开门。

    「恭喜发财,利是逗来!」门还未打开,小薰像银铃般悦耳的祝贺语已经先冲进来了。还未等我把门全打开,她娇小的身影已一溜烟似的窜进屋里了。

    「哗!光叔叔你的新居好大好豪华啊!」她一进屋便大声的叫起来。

    「欢迎小薰妹妹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我见她一点也不怕生的四处张望,便打趣地说:「这屋总比你们在纽约的家的车房大少许吧?来,坐吧,不用客气……。」

    她「扑嗤」的笑了起来,随手把宽阔的羽绒外套脱下,又把大背包扔在沙发上,还一屁股的在那张最舒服的安乐椅上坐了下来,真的一点都没客气。

    我瞄了她一眼,噢!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在小薰那贴身毛衣和紧身牛仔裤下面玲珑浮凸的身段,优美得叫我暗中吹了一下口哨。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这几年肯定没剪过。她小时候已经是个美人胚子的了,现在少了点婴儿肥,那张圆圆的脸也变尖了;不过还是一脸的稚气。

    「咦?你怎么会找到来的?」这里是我结婚后才搬来的,她应该没来过的啊!

    她站了起来,跑到我前面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娇嗔著笑道:「你真没心肝,人家每年都有寄圣诞卡给你的嘛,怎会没你的住址呢?」她笑著东张西望的问道:「咦?婶婶和小妹妹呢?她们还没起床吗?」我娶老婆和生女儿都是在她们移民了之后才发生的事;因此她还没见过我的老婆。

    我扮了个哭丧著脸的可怜样:「她们都不要我了……,留下我一个孤伶伶的。」

    她马上把双眼瞪得老大的,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其实她们是陪外祖母去了泰国旅行,年初四才回来。我因为公司有点事走不开,因此一个人留在香港过年。」我见她吓呆了,马上哈哈大笑的解释著说。

    「旅行……,年初四……?」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在转著,还嘀咕嘀咕的自言自语起来。我没再理她,问道:「小薰,你饿不饿,我煎些萝卜糕给你吃好吗?」

    我记得丈母娘送了我们几大盘萝卜糕,还堆在冰箱里;正好让她替我消化些。

    「光叔叔,」她竟然抢著说:「让我来吧!厨房在那里?」弹起身来把我按坐在沙发上,不让我起来。

    「好味!」我赞不绝口的把最后一件萝卜糕放进嘴里,想不到这喝洋水长大的小女孩的厨艺也蛮不错啊。她自己只吃了几块便嚷著饱了,馀下的一大碟其实都送进了我的肚里。她只是坐在的对面,托著香腮,蛮好玩的看著我开怀大嚼。

    待我吐出了最后一下饱噎,满足的呻了一口她奉上的浓茶后,她才尴尴尬尬的开口说:「光叔叔,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求你……。」

    「是不是想要封大利是了!」我抚著饱满的肚皮说。

    她摇摇头,跳起来拉著我的手,就像小时候拉著我要我带她到公园玩的神态:「我想你收留我在这里住到年初四,可以吗?」

    「……?」我瞪大了眼看著她。

    她俏皮的贬贬眼,又认真的点点头。

    「……!」我还是瞪大了眼看著她。

    「人家不想挤在青年旅舍啊,而且又可以省点住宿费。你这里反正有地方,婶婶又不在家……。」她拉著我的手撒起娇来:「最多我负责所有家务罢!其实啊,你一点也没吃亏的了,你知道住家女佣多昂贵吗?而且还要这样的年青貌美……。」还坐言起行的跳起来转了个圈。

    「但……这……?」我刚想开口拒绝,但看到她装出来那副扮可怜的可爱模样,便硬不起心肠了。……反正有客房,而且年初四她便走了,也不会骚扰到老婆和宝贝女……。

    「好吧!」我点了点头。小妮子马上兴奋的跳起来拥抱著我,那股青春的气息登时排山倒海的盖过来,我刚来得及拧转面,避开她的凑过来的小嘴:「……不过有条件!」

    「……?」她松开手,疑惑的望著我。

    我轻轻的解开她的搂抱,正色的说道:「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住几天,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件事……。一,不准带其他人上来,我怕他们乱踫你婶婶的东西;二,要向你爸妈说一声……,」她一面听一面猛在点头,又慢慢的凑近来了。

    「三……,」我轻轻的仰后躲避著那香喷喷的鼻息:「就是这一样。小薰,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要庄重一点!」我板起一副长辈的脸孔:「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才吃香的。」

    她呶了呶小嘴不服气的说:「你又不是陌生人,而且我才不怕,难道你会吃了我吗?」她挺了挺胸膛,那双饱满的半球马上轻轻的弹跳著。

    她……竟然没戴胸罩!

    「……。」我拍著额头,好没气的看著她。现在的孩子,真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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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薰,你的朋友呢?你不用陪他们吗?」我们刚在旺角那边吃过晚饭,小薰便拉著我要去买戏票。

    她呶了呶小嘴:「他们嘛,不是去喝酒,便是去泡「的士高」,我才没兴趣!」

    她雀跃的挽著我的手臂:「听说这出戏是模仿从前的经典喜剧拍的,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带过我去看的……。应该会很好看的!」

    「你应该找你的小男友去看嘛。」可能是我老了,反而不太热中于怀旧的东西。

    她猛拉著我不让我松手:「唔,人家才没有男朋友……!你陪我看嘛!」

    「好!好!」我给她缠的实在受不了,尤其是那俟著粘贴来的丰满胸脯,软绵绵的竟然让我有点冲动了。

    那出电影真的很好笑,虽然谈不上有甚么内容,但那些模仿旧电影的片段,却会让人怀念起从前的岁月而捧腹大笑起来。我笑得很开心,小薰更夸张,笑到搂著我直喘气。

    散场后,小薰还坚持要去逛街。我不置可否的,反正有空,便随她拖著在街上闲逛。

    「光叔叔,」小薰亲热的挽著我的手臂,垂下了头低声的说:「我很开心啊!想不到一回来便可以再遇上你。」她蓦地抬起头来,美丽的眼睛闪出动人的神采:「这可能是缘份了!」

    「小女孩即是小女孩,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嘛,你回来香港玩,找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谈不上是甚么缘份!」我嗤之以鼻的笑著说。

    她擂起小拳头揍了我一下,嗔著说:「不!我说这是缘份!如果不是踫巧婶婶去了旅行,你怎么会陪我看戏逛街呢?而且还让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几天呢!」她吐了吐舌头,粉脸忽然红了起来。

    这种怀春少女宜嗔宜喜的美态,让我瞧得心头一热。我连忙摇了摇头,压制著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怎么搞了!她可是我的世侄女啊!

    「光叔叔,怎么了?」她见我一脸古怪的神色,讶然的问道。

    「没甚么?」我支吾著转开了话题:「还是快些回家罢。我昨晚很晚才睡,今日又给你吵醒了,现在倦得要死了。……人老了挨不了夜嘛!」

    她笑著答道:「哼!藉口!你那里老了?不过看在你请我吃饭看戏的份上,今晚便放过你吧!哎哟……!」她跑了两步,举高双手伸了个懒腰大叫道:「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的睡过够了!青年旅舍那里的床硬得像木板似的……。」她一边跑一边转了两个圈,忽然停下了脚步,跑回来踮著脚的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今晚我代替婶婶陪你睡觉,好吗?」

    「你……!敢捉弄叔叔?让我抓到你的话,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她马上尖叫著跑开,还回头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于是我们一大一小的,便在闹市的街头追逐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个出奇地寒冷的农历新年,我便和这个像妖精般突然冒出来的年青貌美的世侄女,展开了短暂的「同居」生活。
外传 男人四十外传二之大学情缘(一)结束与开始
    故事简介:

    这系列的故事应该算是「男人四十风花雪」的前传。故事从男主角杨光被初恋情人凤仪甩了之后开始,叙述他上大学和踏进社会工作头几年的生活;也是一生人里玩得最疯狂的黄金十年。故事到他邂逅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婉媚的时候终结,承接上「男人四十风花雪」里的故事。

    正如在「男人四十风花雪」一书的前言中说过,杨光在婚前的生活可以说是颇为浪荡的,加上他又天生桃花命;究竟在他的年青岁月中,又曾经邂逅过多少个动人心魄的美女,有过多少段令人欣羡的艳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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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事提要:杨光在结束中学生活的同时,也失去了最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抱著对爱情完全失去了信心的阴影,踏进大学的象牙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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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和开始

    在熊熊的营火掩映下,身边的同学们都在忘形的调笑狂欢,尽情的享受著大学迎新营火会的欢乐。我也在勉强陪著笑,竭力的让自己溶入周遭的欢乐气氛中。

    周围的气氛愈热闹,我便愈是感到寂寞。

    虽然我被她弃如敝屣般丢下了才不到两个月,但却好像已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了。我还不能把她忘掉,……依然不愿相信她真的离开了这事实。

    一阵雷动的欢呼声硬生生的把我从沉思中扯回热哄哄的大学迎新营火会。主持营火会的学长们宣布说,他们早已根据新生的入学纪录,从中挑选出一些新同学出来作天才表演。大家听了登时哗然大叫,还你推我让起来。

    最先被邀请出来的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主持还宣布说她是舞林高手。这女孩不单止美得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而且混身还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吸引力。在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只有一个人曾经叫我有过这种感觉,那就是凤仪!

    唉!又是凤仪……,那女孩当然不会是凤仪!

    男孩子们都目灼灼地上下打量这出众的美人儿,大家都忘了喝采。而那美女似乎也早已见惯了这些场面,可一点也没介意。只见她顾盼自豪的欠了欠身,神色自若得连半点腆腆都没有;还带点傲然的向著目瞪口呆的观众妩媚地笑了一笑,然后才缓缓的随著音乐开始编编起舞。

    我对舞蹈是个门外汉,也不知道那个美女究竟在跳甚么舞?但单单看著那副青春曼妙的诱人胴体随著音乐的节奏在扭动,也已经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了。

    「喂!」志森用手肘撞了撞我:「阿光,怎么了?终于有女孩让你感到兴趣了?

    这妞儿蛮正点吧?」

    我白了他一眼,但也不能不由衷的点头同意说:「她是……?」

    志森吃吃笑的凑到我耳边说:「我早调查清楚今届新生的质素了。这美人儿的名字叫何颖珊,是今年所有的新生中最正点的美媚!不但长得超漂亮,身材更是有前有后,标准得不得了。加上又够清纯,我看她九成九还是个「原装货」呢……。」

    他暧昧的笑著。

    这小子嘴里虽然不乾不净的,但我知道他其实是想籍此开解我罢了。我被凤仪甩了的事,学校里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志森算好的了,至少他没有幸灾乐祸的对我冷嘲热讽。

    ……想当年我和凤仪拍拖的代价,便是赔上了和班上所有男生的友谊。如今看见我被凤仪甩了,他们不知多心凉。志森可说是较例外的一个了!虽然隔邻女校里最美的女孩是让我追到了,但事实上志森才算是我们学校里名副其实的情圣。他不但长得高大俊朗,而且季子多金,老爸是个大商家,家境十分富裕;活脱脱便是个现成的白马王子。据说他从未试过泡女失败的,凤仪算是他的滑铁卢了!

    当年凤仪和我的事公开后,我知道志森一直深心不忿,把我当成了大仇人。可是我对他却没有甚么反感,不但事事忍让,还不时在功课上指点他。我做的笔记是在班上驰名的,志森虽然不忿气我抢走了凤仪的芳心;但每到考试测验时,他也不能不低声下气的有求于我。而我从来都没有留难他的,每一次都慷慨的借出笔记。试了几次,我们反而成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到我被凤仪甩了,他对我的友情中更添多了几分同情……,还主动的介绍了几个女孩子给我。

    我从伤感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笑著回了他一拳:「怎么了,泡女也向我事先张扬,怕我跟你争吗?」

    志森揪了揪眼眉,翘著嘴角笑说:「我当然不会怕你了!而且我们哥儿俩是「泡女二人组」嘛,谁人追到还不是一样!」

    说得也是,自从凤仪的离开让我大澈大悟的明白爱情是如何的不可信之后;我便决定了要抛弃纯情,和志森组成了「泡女二人组」,立志泡尽天下的美女。单单在这个暑假里,我们结识到的女孩子便已经用十只手指也数不完了,其中有几个,还只是在逛街时偶然搭讪泡回来的啦!

    而且也难怪志森会那么自鸣得意的,因为我们认识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靠他泡回来的!他是那种女孩子一眼便喜欢的类型,而我在这方面则比他逊色我多了。

    我是属于较为慢热那一类,女孩子通常都要在见过三数次面、熟了点后,才会和我多一点话题的。但很奇怪的,到混熟了之后,女孩子们反而会变得靠向我多一点了。她们说,志森俊是够俊了,就是缺少了份安全感。

    我们继续在火光的反映下搜索著其他的美女,这时主持也按著名单宣布下一项表演,竟然是我和志森的民歌演唱。

    「好了,」志森推了推带点愕然的我:「到我们两兄弟出场了。」看来这家伙一早便知道有这天才表演这个安排,怪不得会提我带吉他!

    说句老实的,志森弹吉他的水准真的很是一般,主要是靠外形取胜;而我的技术嘛……,相信比他还要逊一点!还好我们两个的歌喉也还可以入耳,加上我们都长得够高大,外形也尚算不错,(算我沾了少许志森的光吧!)我们这对「无敌」

    的组合,不但可以让我们在民歌餐厅混到了这个暑假的零用钱;还挣到了有好几个小歌迷呢!

    在一阵客套的掌声中,志森忽然清了清嗓子,揽著我的颈笑著向大家宣布说:「这次我们唱的歌是「WithoutYou」,是这个刚刚失恋的小子给那一段逝去的感情最诚挚的献礼!」大夥儿听了,当然马上的哄笑起来,气氛也热烈了些。我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专爱用我的故事来搞气氛。

    可能是那个跳舞的美女让我勾起了对凤仪的怀念吧,今天晚上我唱得特别的投入,把那股被爱人抛弃的无奈,完完全全的灌注在凄怨的旋律中。我忘我的哼著那些描述歌者如何看著挚爱离开,却无力挽回的苦涩歌词;眼睛也渐渐的迷糊起来。到我们唱完时,我才在一片寂静中,惊觉到原来自己的眼角已经湿了。那丁点的泪光在射灯的映照下一定十分显眼,否则观众们怎会鸦雀无声的,好一会才蓦地爆出滔滔的如雷掌声。志森看到我的样子,马上歉疚地苦笑著体谅地揉著我的肩膊。我们鞠了个躬,静静的退开了。

    「喂!你没事吧?」志森关切的问道:「你骂我好了!是我不对,不应该拿你和她的事说笑的。」

    「算了吧,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的?」我勉强的装出笑脸:「我没事了,只是想静一静。你快爬回去泡女吧!要不然美女都被人抢光了……。」我把他推回人堆去。

    他一面走一而回头说:「哎呀!你倒说得对!刚才我们那一手漂亮的吉他,再加上你那感人肺腑的情歌;我看至少已经撩起了二、三十个美女的芳心了,连那个「内定班花」也不能悻免!阿光,你知道吗,刚才我们表演时,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著我,没有离开过啊!」

    我哑然失笑的赠了他一拳:「发梦可没有那么早!」

    「真的……!」志森的夸口说话突然中断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有个陌生的女孩站在我们的身后!

    「你……,是来找我们的?」志森可没想过真的会有女孩找上门来,有点愕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问道。

    我其实不是太意外,因为之前在酒吧也有上轻浮的女孩在我们演唱后跑上来和志森搭讪的;只是这女孩却比起她们美丽得多了。

    这女孩真的很美丽,和刚才那个甚么「内定校花」比较起来也一点都不逊色。纤巧的身材虽然略嫌单薄了点,但那清秀的俏脸和一头垂肩的直发,却完全可以弥补这些微的瑕疵。其实除了凤仪和刚才的「内定校花」何颖珊之外,她可算是我所认识的女孩中最美丽的一个了。

    被两个陌生的大男孩这样上下的打量著,女孩登时羞得垂下了头,小脸上红通通的好不可爱。我转头看著一脸得色的志森,不禁摇了摇头,正想识趣的退开;怎知那女孩子看到了,却忽然抬起头来叫住了我:「喂!你……不要走。」

    我和志森同时一愕,志森脸上更马上涌现起一阵惊讶和不忿。不过他很快便回复过来了,还苦笑著挨过来向我低声说:「你这小子,这一次我又输了给你。唉!

    世界不同了,丑男当道,俊男已经不再受欢迎了!」他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记,才笑著的跑了开去:「我泡校花去了。」

    我失笑著,揉著给他重击的痛处。那女孩也抬起头来望著我,抿著小嘴笑了。我才望了她一眼,便马上被她那像泉水一般清澈的美丽眼睛吸引住了。人也像哑了的,竟然找不到适当的开场白。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望著……。虽然在闹哄哄的欢呼声中,营火「必扑、必扑……」

    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

    「喂……?」最后还是她先开口了,甜美的声音像冬天里的暖流一样,马上融化了冰封的沉寂。

    「刚才他说的,关于你失恋的事是真的吧?」她轻声的呢喃著:「我从你的歌声里,好像真的感受到那份对感情极度的留恋和思念……。」

    「是吗?」我叹了口气,抬头看著无尽的穹苍,尽量潇洒的说:「那些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了!」

    「对不起!」她陪著我抬起头,那头又长又直的乌亮秀发,在微凉的晚风中慢慢的摇曳,显得楚楚可怜的。

    「啊!很多星星啊……。」我们不约而同的赞叹起来。在一刹时间,漆黑的夜空里忽然像亮起了无数的星光似的。

    「也许你的她现在也在抬著头,看著同一个美丽的星空……,」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也映照出灿烂的星光。

    「不过,她枕著却是别人的肩膀了……。」我带点黯然的说。

    「还是忘记不了她吧?」她扭头望著我。

    「……,」我的鼻子一酸,眼睛忽然有点模糊起来。

    她掏出了手拍递给我:「不要死忍了,想哭便哭出来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那里有哭啊?」男人的尊严叫我直觉地否认了,手却不其然的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手拍。我拿著那渗著淡淡幽香的花手拍,放又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还是飞快的擦了擦眼,……还顺手抹了鼻涕。

    「咿……!」她瞧著那脏兮兮的手拍,小嘴登时扁起了。

    「噢!对不起!我洗乾净以后才还给你罢。」

    她笑了笑,像太阳花般灿烂的笑容马上把黑夜都照亮了:「乾脆送给你好了。」

    「那谢谢了。」我却之不恭,珍而重之的把美女送赠的重礼放进口袋里。

    她也伸出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软软的让我包在手里:「黄若诗,英文系的。」

    「我叫杨光,工管系一年级。」

    就在那个晚上,在又圆又大的明月下面,熊熊的营火旁边那幽静的树底下,我那被一盆冷水淋熄了的青春,忽然好像有点蠢蠢欲动、死灰复燃的迹象。

    对我们这班刚从中学升上来的小毛头来说,过去几年的密集公开考试和现在舒适的大学生活比较起来,简直便是地狱和天堂的分别。而且大学第一年是适应期,功课相对地比较轻松,那感觉像是在渡蜜月一样。

    我们都开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大学生活,读书反而成为次要的目标了!有些人专注抓钱,平均每人都会有一两份兼职的;有些人甫踏进象牙塔内便投入了炽热的学生运动中,专门就福利呀、自主呀……等问题和校方对著干,游行示威像变成了他们的正职。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大学只不过是他们谈情说爱的舞台罢了!

    我勉强算是前者罢……!由于我的家境不算富裕,因此我也要干兼职来赚些零用钱。那个年代大学生的兼职多数是替中学生补习,我也不例外,手上总共有几份补习;赚到的钱虽然不算多,也够我花用了。

    我的死党志森呢?他当然是属于最后的那一派了。打从上学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全情投入了「校花珊」的争夺战。每天都要施展混身解数,和其他上百个竞争者斗得头崩额裂的。

    当然,志森这美女杀手是不会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除了对著校花珊这种超高难度的目标时比较轧手一些之外,他在女孩子堆里是很吃得开的。我已经说过了,他不但长得高大英俊,而且家里有钱、手头比较松动。同学们平时吃吃喝喝,很多时都是由他抢著作东道的。而且他为了方便上学,还特地在大学附近租了个不小的单位来做宿舍;里面设备齐全的,连当时还算相当昂贵的「卡拉OK」也购置了。不用说,那里自然成为了同学们做功课和聚会的必然选择了。

    志森又十分豪爽,三时五天便招呼大家上去玩。这样的条件,怎会不受女孩子欢迎呢?

    而事实上他也是够花心的!除了正在公开追求的校花珊之外,我知道他已经搭上了一个同系的美女学姊,好像还有个在附近上学的中学美媚女友。真的是「一脚踏三船」,精力少一点也吃不消啊!

    开学后几个月,大家都开始慢慢的稳定下来了;和异性单独的约会虽然仍然比较少,但大夥儿一同出来玩的机会却多得紧了。还记得那个在营火会上被我的歌声感动了的那个读英文系的美女黄若诗嘛?原来她和校花珊是同班的,因此志森对她特别殷勤。

    这小子从营火会那一晚起,便认定了她是我的女友;每次见到她时,都会捉狭地「嫂子」前、「嫂子」后的乱叫。若诗怕死他了,但又偏爱和他找碴的。只要有他们两个一同出现的场合,准会演变成吵个不休的骂战!还好若诗有专门对付志森的绝招:每次只要她一祭出校花珊的情报,志森便马上乖得像条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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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森这小子泡女真是有一手的,开学才不过三个月,他便骄傲的向班上的男同学示威说,已经成功地约会到校花珊了。那次我们一大群人约了去骑单车,虽然不是单独约会,但却是校花珊破天荒首次接受男孩子邀约参加邻系的聚会啊!

    因为这个约会,这小子足足耀武扬威了整个星期,怎知那次结果却叫他糗透了!

    那天我们在约定的集合地点翘首以待的等了一个钟头,志森才沮丧的宣布说:何颖珊临时爽约、不来了!

    我当然没怎样取笑他,但是那一班平时已经看他不很顺眼的男同学可不会这么厚道,轻易的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志森揶揄的体无完肤。

    志森气起上来,发起狠的竟然当众宣布退出竞逐校花珊的追求,恼起来还抛下我们自己跑了。

    第二天上课时,我还以为他一定会像死狗一样垂头丧气的!怎知他不但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春风满面,趾高气扬的向我示威说,他昨晚吃了学姊苏丝的处女猪!

    「真的?」我张大了嘴瞪著他,几乎没喊出来!

    「这一次我终于赢了你啦!」他趁著教授专心在白板上写讲义时,向我低声的夸耀说:「就在我的宿舍里!阿光,你知道吗?真干起来那滋味真是……,唉!无论我怎样说你也不会明白的了!青头仔!」他不知道我和凤仪已经上过床,还以为我没有性爱的经验。

    (注:青头仔者,处男之也。)

    「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详详细细报告!最多我请饮下午茶。」坐在我们后面,正在侧著耳朵偷听的同学小张马上凑上来抢著说。他因为生得比较矮小,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志森简直是他的偶像。

    「单是下午茶怎够啊,最少也要吃晚饭;还要请饮啤酒。」我惟恐天下不乱的,在旁推波助澜的说。

    「好!杀你!」小张忍痛的说。

    那一晚志森便在小张花光了一个月的零用钱的代价下,像个「说书先生」似的,告诉了我们他的破处大典的详细情况。

    话说前一天志森失意地跑回学校,却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刚巧下课的苏丝。志森骗她说有点不舒服,因此不骑单车独自回来了;还邀请苏丝上他的家玩。就这样两个人孤男寡女的,玩著玩著就玩到床上去了。

    志森说起初苏丝也是不肯的;但他使出装死狗的水磨功夫,最后才逗得苏丝愿意让她摸摸看。他淫秽的笑著说在他的高明手法下,才摸了两摸,苏丝便全面投降了。他还说,不要看苏丝平时总爱穿些松身衣服便以为她的身材没甚了了,其实她是「禾杆盖珍珠」,身裁其实好得不得了。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握!」他夸张的说,一边还用双手比划著。

    「喂!不要再吊人胃口了,快点入戏肉嘛……,」小张听得口水都流了。我也尴尬的陪著笑,脑海里涌现起那天和凤仪翻云覆雨的回忆。

    「哈!」志森眉飞色舞的:「我趁著她迷迷糊糊时,一下子掀起了她的上衣,扯下了她的胸罩……,」他作状抓著硕大的肉团:「然后一口含著那像颗樱桃一样胀硬的乳蒂。」

    我感觉小弟弟已经在裤子里蠢蠢欲动,小张的胯下更早已撑起了个帐蓬。

    「女孩子的乳房那种美味法,真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志森闭起眼陶醉地说:「但是和她们两腿中间那神秘的花丘比较起上来,胸脯只是小孩子的玩具。

    苏丝的小妹妹简直是香喷喷的!」

    「怎么了?怎么了?」小张的眼快要喷火了。

    「她给我吻得晕头转向的,根本无力反抗。我三扒两拨便把她脱光了,跟著便爬上去,分开了她的大腿……。然后挺著我那硬得像根铁棒的宝贝,一下子用力的插进去!」

    「……。」小张猛在骨碌碌的吞口水,我也听得入了神。

    「苏丝登时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我连忙按著她的嘴,不让她惊动邻屋的人;然后便按著她用尽力的猛干。她给我干得鲜血直冒,痛得死去活来的猛在求饶。但是我怎会就此放过她?我先按著她插了几百下,然后又翻转她,用后进式再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最后见她几乎痛得昏厥了,才施施然的把染满处女鲜血的大肉棒抽出来,射在她雪白的乳沟里。」

    「……染满鲜血?」小张满是崇敬的表情:「苏丝的猪猪就这样给你吃了?」

    「吹牛!」我心中暗笑:「第一次就干了几个钟头?简直是天方夜谭!」当然,我没有当面拆穿他。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才终于让我把真相哄他说了出来。原来他第一次也和我一样,还没有插进去便撽械了。而真的成功那一次,也只是支持了几分钟。不过苏丝是处女这事却是真的,因为他保留了那条用来揩抹落红的内裤。

    志森成为了我们一年级生中第一个脱离处男行列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校园。

    跟著其他几个有女朋友的同学也陆续发表了成功破处的宣言;反而我这个冒牌处男却一直没有这份运气。

    但是志森很快便和苏丝分手了,听说还是他主动提出分开的。难得的是苏丝虽然被他甩了,但却竟然没有甚么激烈的反应,仍然和他保持著朋友的关系;……应该说是炮友的关系才对!不过更加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他女孩子不但没有就此唾弃这个「花心萝卜」,反而对志森这情场浪子更加趋之若鹜了。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志森大言不惭的说,既然得不到校花珊,他便矢志要成为大众情人,上尽天下的美女云云。我口里虽然是嗤之以鼻的跟他抬著杠,但心底里却也不能不佩服认同他对女孩子的吸引力。

    至少若诗和他一起时,总好像比和我一起时还要快乐一些……。
外传 外传 同居生活
    「嗯,老婆,我今晚很累啊,明早才搞嘛……。」我在半夜里给热醒了,那副紧粘贴来的热烘烘的胴体虽然很吸引,但无奈睡魔大人却不肯放过我啊!我刚伸手拨开那条搂著我颈项的玉臂,但一条滚烫的大腿却又紧接著的缠了上来。

    ……喂!有点不妥!老婆不是去了旅行吗?

    我一惊登时醒了大半,连忙揭开被窝一看,那卷曲睡在我身边的曼妙女体当然不是我老婆,而是我那可爱的世侄女:小薰了!

    我吓得几乎「砰」一声掉了下床!这小妮子搞甚么鬼的,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推了推她,看见她似乎睡得很熟的样子,难道是梦游?唉,她还穿著那件我临时借给她做睡衣的大罩衫,根本便遮不住那双又修长又骨肉匀称的嫩滑长腿,何况现在还给撩起了!咦?那粉红的小裤裤怎么像有点透透的,连大腿中间那乌黑一片的也……!

    对著这样香艳的画面,如果我的身体还没有反应的话,我可要去看医生了!真该死!其实刚才她临睡前洗完澡跑进来向我说晚安时,我已经几乎被这件松松的大罩衫弄得流出了鼻血;现在她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

    噢!大罩衫的领口似乎太松了!露出了一大片白晰的软肉,好白、好香!……我猛然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贴近那趟开的衣襟。……天啊!

    我捏了把冷汗,几经辛苦的才可以把眼睛从那青春动人的胴体上移开,又抖著手,非常不情愿地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逃命似的跑进客房的浴室,扭开花洒迎头的淋下。

    「死老张!怎么要生个这样美丽诱人的女儿,还要让她来引诱我!要是明天我冷伤风的话,一定会把看病的帐单寄给你!」我一面忍受著冰冻刺骨的冷水,一面在心里咒骂。

    那一晚我把自己锁在客房里,整晚辗转反侧的总是没法睡得入眼。那粉红小裤裤中间的鸟黑和宽松衣领下那的一大片白晰,总是挥之不去的在我眼前扬来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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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扣……。」

    「光叔叔,你在里面吗?」小薰在外面拍著门。我打了个「乞嗤」的弹起身来,马上跑去开门。

    她看见我打开房门,马上皱著眉说:「你怎么不睡自己的房间,跑到客房睡了?

    我还以为你留下我一个人自己出去玩了!」她还是穿著那件罩衫睡衣。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甚么事吗?」我抓著头发,走回自己的睡房梳洗。

    她一直跟著我:「有发生到甚么事么?我只记得客房的床睡得我不很舒服,于是半夜里跑出客厅睡沙发……。」

    我咬著牙刷瞪了她一眼。她真的不记得?

    「喂!怎么一直看著我?」她目不转睛的看著我用电须刨剃须。

    她蛮好玩的说:「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剃须,原来是这样有趣的。」

    我打趣地问:「女孩子剃脚毛的小电剪不是一样的吗?」

    她马上娇嗔起来:「我的腿不知多光滑啊,才不用剃毛呢!」

    「那腋下呢?」我顺口问道。她马上不自觉的抬高了手,那大罩衫的袖口一下子趟开了,不但露出那只长了几根稀疏的柔毛的可爱腋窝,还让我窥看到那美丽圆润的粉嫩半球……。她专注的低著头察看,一点也没察觉到春光猛泄,像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的肉团在衣袖的开口中掩掩漾漾的,还不时现出少许粉红色的乳昙和微微凸起来的蓓蕾。

    我的小弟弟马上起了反应……!

    我吓了一跳,「快出去,我要上卫生间……。」慌忙把她推出浴室。俟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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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的节目是到「嘉年华会」玩机动游戏。

    我们坐地下铁到了金钟,今年的「嘉年华会」从旧机场搬到这里来了。老远在行人天桥上便看到那巨型的摩天轮和足有七、八层楼高的跳楼机了,游人的喧闹声和刺激的尖叫声离开那么远也清晰可闻,那些机动游戏一定很够劲的了。小薰当然是兴奋得蹦蹦跳的在又叫又笑,连我也被她感染了。其实我一直想试试玩跳楼机的了,但婉媚(我老婆)却不敢玩,也不准我玩;因此始终没有尝试过,今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尝了。

    我们一面尖叫,一面试匀了所有的机动游戏:倒吊的过山车、超刺激的旋转秋千、狂暴的踫踫车,当然少不了最吓人的跳楼机和转得人头昏脑胀的「人肉洗衣机」

    了。我记得小薰最怕鬼的了,便把她硬拉进「鬼屋」里去;她给那些简陋的布景和人扮的怪物吓得花容失色的尖声大叫,死命的躲在我怀里不肯松手。从「鬼屋」

    出来后还一直不依的猛在打我,我自然是乐得哈哈大笑了。

    我们在那里玩了几个钟头,差不多尽兴了。临走前我摸摸口袋,发觉还剩下了一个代用币,便提议踫踫运气玩摊位游戏,看看可不可以赢个布玩偶回家?我们走到「掷银币」的摊位,小薰吐吐舌头说:「似乎很难啊!」

    「当然了!容易的话人家不是要亏本了!反正只是玩玩罢了!就当踫踫运气罢!」我答道。

    「好!我们便赌赌命运。」小薰郑重的说:「你先背转身,闭上眼,像许愿似的抛出银币吧!」她忽然变的认真起来。

    我看见她真的双手合什,念念有辞的许起愿来,便笑著按照她的吩咐背转身,随手向后抛出了银币……。

    「哇……!」我的耳朵几乎震聋了。还没有定神,小薰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面腮上了。

    「当……!」那看守摊位的女孩敲响了铜锣:「这位先生扔中大奖了!」

    小薰搂著那四尺多高的泰迪熊,开心得像个小女孩似的。「谢谢你!」她每走几步,便回身向我鞠一鞠躬。

    「不关我的事,是你许愿的本领太高强罢了!」我笑著说:「喂,叔叔我饿了,今晚你想吃甚么?日本菜还是法国餐?」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今晚让我亲自下厨,煮几道拿手小菜给你做谢礼,好吗?」

    「你会煮饭?」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

    她抿著小嘴点点头,又露出了那可爱的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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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清炒虾仁、糖醋鱼、韭黄鱼肚羹,还有醉鸡,小薰,你几时变了大厨师?」

    我看著那一桌子的精美小菜,简直不敢相信。

    她「扑嗤」的笑了:「你忘记了我妈妈是厨艺高手吗?明师出高徒,我的手势也蛮不错的。」她摇头摆脑的说。

    「是不是高徒,倒要先吃过了才可以判定啊!好了,来吧……。」我们一起拿起筷子大叫著说:「一,二、三,开动了!」

    真不错!我总共添了两大碗饭。

    「怎么了?我是不是高徒了?」她的脸红扑扑的。

    「高!」我舒服的吐了个饱噎:「比今天坐的跳楼机还要高!只是……醉鸡的酒似乎放多了点。」我掂起手指比著。

    「是吗?」她扶著台角想站起来,却一个跄啷的坐回椅上,支著头说:「真的好像放多了点……。」

    「小薰,你没事吧。」我斟了杯热菜让她喝下:「你还是快点去睡吧,让我洗碗好了。」

    「嗯,那晚安了……。」她含糊的应道,一摇一摆的走进了客房。

    我洗完碗后,走到客房看看她怎样,原来她已经搂著今天赢回来那只大泰迪熊睡著了。她熟睡的样子很可爱,纯真得像小天使一样。

    我替她拉好被、关上灯,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始终合不上眼,可能是日间玩得太兴奋了,我满脑子都是今天和小薰玩乐时的欢乐画面。

    「……还有一天。」

    怎么了?好像有点依依不舍的?

    我叹了口气,关上灯,钻进温暖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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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到半夜忽然惊醒了,还听到些细碎的脚步声。

    「又来了?」我眯起眼看著房门慢慢的打开,人影一闪的果然有人掀开了我的被窝钻了进来。怀里彷佛钻进了一团火似的,已经被人紧紧的抱住了。

    「喂,小薰……?」我想拉开她,但她今次缠的很紧。我唯有用力的推,怎知一推之下,触到的不是那件大罩衫,而是火烫嫩滑的赤裸肌肤!她……没有穿衣服!

    「小薰!快起来!」我抓著她的手腕,用力的拉开她那紧缠著的手臂。

    「不要!」她哭叫著,还不死心的粘贴来:「今晚我不会走的了,我要睡在这里,我要做你的女人!」

    我吓得冷汗直冒的。「小薰!」连忙翻开被褥坐起身来,还亮著了床头灯。灯光一亮,她马上「哇」的叫了一声躲回被窝里。

    「你疯了吗?小薰!」我疾言厉色的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我是你的叔叔啊!」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小半边脸,流著泪的呜咽著说:「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从小便喜欢你的了……。」她转过头来,露出满是泪痕的俏丽面庞:「我曾经梦想过要嫁给你的。后来长大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知多么失望!」

    我的脑袋像给人打了一拳似的,呆呆的在聆听著这天真的怀春少女的爱情剖白,心中乱成了一片。

    「今次回来,原本没有奢望可以再见到你的。但命运却安排我们相遇……,这不是上天注定的缘份是甚么?而且今天我在扔银币时许了愿,如果上天也同意我把自己献给你的话,便让我们中奖。结果……。」

    难道真的是天意?我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

    「光哥哥……。」

    (咦?我几时低了一辈,由叔叔变成哥哥了?)

    她看到我的眼神有点软化,马上抛开了绵被,硬把光溜溜的稚嫩胴体挤进我的怀里:「反正今年我升上大学,也会和其他男孩子上床的了。我宁愿把第一次献给我从小便爱上的男人……。」一双玉手紧紧的缠著我的颈背,火红的樱唇慢慢的粘贴我那逐渐失去抵抗力的嘴巴……。
外传 外传 再结束、再开始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甚么原因,和若诗之间谈得最多的话题,竟然都围绕在凤仪的故事;每次我们谈起来,总是不知不觉的扯到了这个已经不复存在的人身上。

    除了这个话题之外,我们竟然像是没甚么好说的……。

    慢慢的我终于发现,原来在不自觉中把一切都连到凤仪身上去的,竟然是我自己……!虽然若诗对此没有抱过半句怨,但却愈来愈少来找我了。

    我惟有厚著面皮向志森这情场老手求救,反正他跟我和若诗都很熟稔。而且自从放弃了竞逐校花珊之后;他还没有找到固定的女友,终日吊儿郎当的,倒也十分空闲。

    志森很够朋友,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去和若诗谈谈。可惜他虽然很落力,但看来也没有甚么成效。……若诗和我的感情还是一样的逐渐冷却下去;而且结束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快。而让我更加始料不及的是志森的介入,居然成为了我和若诗的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一天若诗约了我下课后在饭堂等,结果来的是志森。我微讶的看著他在我对面坐下,还吞吞吐吐的说:「阿光,……对不起。」面上尴尬的表情,倒像是欠了我的钱没得还似的:「……若诗说她不想亲口向你说分手。」

    「……。」我皱著眉呆了好一阵,看见志森那忸忸怩怩的神态,鉴貌辨色之下,终于明白了。

    「你们是甚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禁叹了气,轻摇著头著说。

    他低著头不敢看我,胀红了脸小声的说:「只是最近的事。她说和你……没有感觉了……。」

    我一声不响,蓦地撑著台面站了起来。志森吓了一跳的紧瞪著我,还警觉地摆起了自卫的架式。我苦笑著摇了摇头,慢慢的伸手过去,在他的膊头上轻拍了一下:「放心,我才不会打你!……若诗又不是我的甚么人,她是完全有权选择男朋友的。」

    「而且,错的应该是我!事实上连我也觉得自己对她不够好。」我叹了口气:「我……好像还没有预备好……。」我终于醒悟到若诗选择离开我的原因了:我还未能摆脱凤仪的影子,凡事都拿她来和其他女孩子作比较;包括了若诗。

    志森那想到我会那么大方,登时松了口大气:「我们还担心你会好像上次那样……。」他忽然记起我说过不想再提起凤仪的事。……那一次我沮丧得大病了一场,几乎把小命也掉了。

    「不用担心!我已经学乖了。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蠢到为一个变了心的女孩子要生要死的了。」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嘴里还是挺大方的:「而且她选的是你,一世人两兄弟,你叫我可以怎样了!」

    志森大喜过望,扑上来箍著我的颈信誓旦旦的说:「好兄弟即是好兄弟!我发誓这是最后的一次,以后只要是杨光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踫一下!」

    「信你才怪,我可不是那些头脑简单的蠢女孩!」我甩开了他,语重心长的说:「若诗是个好女孩,你要对她好一点,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唯唯诺诺的又再发誓,说若诗会是他最后的一个女友,他一定不会变心。

    就是这样,我的女朋友竟然过档成为了我的死党的女友。

    当若诗知道我这样平静地接受了她和志森走在一起的事实时,竟然没有甚么意外;看来她还蛮了解我的!

    我和她做不成情侣,但却仍然保持著好朋友的关系。而且可能由于没有了感情上的约束,我们反而比从前谈多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比当她男友时更加了解她。

    志森对若诗也算是很专一的了,虽然还时不时的传出些零星的雾水情缘,但至少他身边那「固定女朋友」的位置,始终由若诗一直占据著。当然,若诗本身也是个出类拔粹的美女,想找个比她更令人羡慕的女友相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我知道她一直坚守著最后的防线,始终没有让志森弄上床去;这也许亦是他们的关系可以继续维持下去的另一个原因吧。

    他们在一起之后,我始终没有再交上另一个女孩子,一直保持著独行侠的形象。

    可能由于内疚吧,志森和若诗总是有意无意的想为我穿针引线,不断的介绍女孩子给我。我其实也没有怎样刻意的逃避,但就不知是甚么原因?每次都是无疾而终,总是发展不下去的。可能这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原因吧?

    失败了四、五次之后,志森他们也放弃了。我们三个人一直保持著稳定而良好的朋友关系,像一个等腰三角形似的。这关系一直维持到有第四个人介入的时候,才开始澈底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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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大一那年接近学期尾考试前几个星期发生的事。

    我还记得那是个很炎热的下午,我吃过了午饭,便躲到图书馆里温习;因为那里的空调最够冻。大热天时,「饭气攻心」的特别容易打瞌睡,我不知不觉的便拿著书本睡著了。

    模糊中忽然有人推著我的肩头把我吵醒了:「喂!你可不可以睡得小声一点的……。」

    我吃了一惊,望也没望清楚的便跳了起来大声的道歉说:「对不起!我太累了……!」

    「嘘……!」四周严厉的眼光马上像漫天炸弹似的轰炸过来。我是罪魁祸首,固然是想有个洞让我马上可以钻进去;连那个抱怨我睡得太大声的女孩也尴尬的无地自容了,马上把我拉著坐回椅上。

    「你真是……!」她圆瞪著杏眼。

    「是你!」我张大了口:「校花珊!」

    她马上皱起了眉头,显然不喜欢我那脱口而出的「恭维」称号。

    「对不起,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何颖珊同学才对!」我马上补充说。

    她「扑嗤」的笑了起来,那迷人的笑容马上把我脑里的「周公先生」一脚踢回古代去了:「我也认得你,泪眼歌王嘛!」

    她记得我?我的心几乎从口里跳了出来!

    (喂!我几时开始有个这样恐怖的别号了……?)

    我们那天在学校饭堂里共进晚餐的事,在第二天上课之前,便已经传遍了整个校园。下课后我马上被志森押著回到他的宿舍中,那里早聚集了几个老朋友,准备对我严刑逼供了。

    我不用他们动手便坦白的招认了。事实上那晚根本没发生甚么事!只是何颖珊大小姐想听听我的故事罢了。他们听到没有拖手、没有亲嘴,当然也不会有甚么可以引起任何遐想的事后,才肯沮丧的放过我。我看他们大部分人其实是暗里松了一口气,只有志森还是一脸支持的鼓励我说:「尽管去马!我这俊男已经栽在这婆娘的手里了,我们「泡女二人组」绝对不能就此全军尽墨的!」

    我对他的「鼓励」当然是一笑置之了;虽然我也承认何颖珊的确会令人心跳加速;但我是甚么料子?想追求万人迷的校花,算了吧!

    怎知比我和校花珊吃饭更加哄动的事,在第二天便发生了……。

    「社会学」几乎是大学一年级所有学系都要修读的科目。由于快考试了,而这科的教授是出了名会在最后的一、两课中给「贴士」的;因此我们都不敢跷课,怕错过教授「放水」暗示考试题目的机会。有些同学还特地跑到其他学系的堂上旁听,所以每逢上这一科时,教室中都会突然间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那一天教授还没来,我们这班「反斗星」,当然是闹翻了天的在吵吵闹闹了。我正在听志森吹嘘他昨晚泡妞的经过,……突然间全课室里的人都变得鸦雀无声的,目瞪口呆的望向门口。我下意识的跟著转面看过去,只见大美人校花何颖珊正风姿绰约的伫立在那里。

    她没有马上走进来,好像很享受的站在门口,仪态万千的环视了四周好一阵子。

    肯定没有漏掉了任何一个男孩子的崇敬目光了,最后才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慢慢的走进来;……还笔直的走到我身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用尽全身气力,装作不经意的没有看她;但我的心却随著她接近的步伐在「突、突、突、突」的狂跳,只知道脸上烫的快要爆炸了。虽然眼前一片空白的,但我却清楚地感觉到那些从四方八面投射过来的尖锐目光,当中有羡慕的、不忿的、敌视的……,但最多的应该是充满著疑问的了吧:「……这小子!凭甚么配和校花坐在一起?」

    还好教授很快便到了,否则我就算没有因为心脏负荷这重爆血管猝死,也铁定会给那些重愈千斤的怪异目光活活压扁。

    我一直战战兢兢的,目不斜视的完全不敢望向校花珊;而且为了抗拒她那中人欲醉的阵阵体香,我强迫自己格外的留心听课。结果教授果然在那一课上给了我们考试试题的提示!不过我相信不少男同学都因为只顾著饱餐校花珊的秀色,而忽略了教授在字里行间中暗示的试题。

    我在笔记上记下了从教授的说话中领悟出来的试题。校花珊看到了,讶异的悄声问我:「这是甚么?」

    我皱了皱眉,轻声的答道:「你听不出来吗?刚才教授在暗示这便是今次考试的题目啊!」她愕然的望著我,吐了吐舌头。然后便要求借我的笔记来看看。

    我知道自己的笔记一向都做得不错;如果在考试前拿出去卖的话,那个月我便不用干兼职了。校花珊把我的笔记翻来覆去,爱不惜手的看了又看,几乎舍不得还给我。

    我见她那样,便笑笑说:「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覆印一份给你的。」

    「你说真的?」她喜出望外的说。

    我耸耸肩说:「反正其他同学也会问我借的了,复印多一份给你又有甚么所谓?」

    她瞪大了眼看著我,像望著个外星人似的:「你还让人家抄你的笔记?免费?」

    「难道要收钱了?」我迟疑地点了点头:「这……有问题吗?」

    她眼定定的看著我,好一会才笑著瞟了我一眼:「你这人真特别!」

    「……。」我不懂得回答,因为她那眼神美丽得叫我忘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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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那天下课后我又再被押到志森的家,接受严刑拷问了。还好今次是他们亲眼所见,也不用我多解释。他们很快认定了校花珊只是想利用我帮助她应付考试;只有志森唱反调,说她对我情有独锺。

    我自己其实也是一半惊,一半喜的,不知道应该相信那一边。

    但事实很快便证明「她要利用我帮她撑过考试」这个推论似乎才是正确的了!因为翌日她便主动的邀约我一起温习了。我也因此有幸成为了第一个可以连续两个星期每天都陪她一起放学的男孩子;还不计那些早、午、晚三餐相对的时间。事实上,除了我要去替学生补习的时间外,那两个星期在学校里,我们几乎整天都在一起。或许是我一向有替人补习的关系吧,她似乎很接受我指导她的方法。

    和她熟稔了些,我才发觉上天真是很公平的;颖珊的功课如果及得上她美貌的十分之一的话,她便真真正正的完美了!她的功课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考进大学的!还好她非常聪明,记性也不错,再加上我两个星期的循循善诱,她终于在考试前勉强追上了进度。

    而对她认识了多一点之后,也终于让我明白到为甚么她会那么受男孩子们欢迎了。……她根本是那种天生让人疼爱的小公主,长得美不用说了、而且身材又好,更天生有一种慑人的魅力,连那最普普通通的一颦一笑,也是那么令人怦然心动的。不过最致命的,是她自己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对别人的诱惑是怎么巨大似的,还无时无刻的向著旁人撒娇。每次看见她那像天使一样无知得过了份的娇憨神态,真叫人想一口把她吃下肚里去。这样的女孩子,不把身边所有的男人迷死才怪。

    何况她自己也似乎一点也不讨厌这种到处受人注目、被众人宠爱的感觉。有些时候,我甚至察觉出她是有点刻意的表现自己,好引起身边的人的注意。

    到了考试的那一个星期,颖珊几乎是黏著我形影不离的。连志森也忍不住暗地里忠告我,说最近校花珊对我特别亲昵的事已经惹起了大家的注意……。但根据我自己的观察,她并没有对我特别好;她对所有男孩子的态度其实都是一样的。

    因此我一再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对她抱有甚么奢望。还是趁著这几天难得的好运道,尽情去享受这种陪大美女读书的乐趣吧。

    虽然我一千万个不愿意,但考试还是结束了……。颖珊也马上的从我的身边消失,回到了万人迷的「校花」宝座上,快乐地周旋于狂热的追求者丛中。……

    我吗?说完全没有失望的话,相信也没有人会信!还好我早有心理准备。

    成绩公布后,颖珊竟然主动的邀约我去吃晚饭,看来考得蛮算满意。我把这事告诉了志森,这小子当然猛在煽风点火,还说笑的教我下迷药把颖珊上了啦。结果?

    当然在被在旁边听到的若诗饱以老拳了,我也凑兴加上了一两记。

    我带著受宠若惊、患得患失的心情赴约。怎知才甫坐下,颖珊已经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说,在暑假里她会举家到美国探外婆。因此差不多整个假期都不会有空,不可能和同学们一起参加学校的暑期活动了。

    我的心登时直往下沉,……唉!我又不是蠢材,当然听得懂她的暗示了!难道真的要人家说出口吗?

    我苦笑著,决定抢先一步主动的向她澄清说:「何颖珊同学,你放心吧!我没有误会。我很清楚知道我和你之间,除了纯粹的同窗关系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过去几个星期我们虽然时常守在一起,但那些都只是单纯的学术交流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的,吃过这顿饭之后,我们便两不相欠,我是不会缠著你的。」我耸著肩摊开手说。自己说出来,总比被人家当面拒绝来得洒脱罢!

    怎知她大小姐的脸却马上沉了下来,还呶起小嘴恼道:「你真的认为是这样吗?」

    「你的意思是……?」我苦恼的搔著头发看著那一脸的寒霜。难道这样还不满意,要我以后远远见到她便避开么?

    「我真的是那么难以亲近吗?」她的眼眶竟然红了:「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想过追求我吗?」

    我登时吓呆了,讷讷的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不很明白……。」

    「傻瓜!」她脸红红的骂了一句:「人家说八月中才会返回香港,即是说在那之后,一直都会很空闲啊……。」她啐道,避开了我瞪得老大的眼睛。

    ……烛火一闪一闪的,被我的深呼吸吹的淹淹漾漾的。

    难道我猜错了?她真的喜欢我?我完全迷糊了,不知道应该说甚么。

    一直到吃完整顿饭,我还是没勇气再追问下去。开始时颖珊还一直蛮好玩的在逗我说话;但我见到她宜嗔宜喜的迷人美态,心中更是乱七八糟的,更加甚么也不敢说出口了。整顿饭都像是从背脊骨处吃下去一样,不知是甚么味儿。我只记得最后是我抢著付钞的。

    在出租车上我还是默默无言的,仍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她对我毫无表示蛮意外吧?一直黑起脸的鼓著香腮;看来要不是怕司机听到,她早已忍不住揍我的了。最后当我把她送到门口,终于要说再见的时候,她还叉著手站在那里等了一会。

    ……我心中急的不得了,但混帐的死脑袋却偏偏仍在怠工,怎样搜索枯肠也找不到半个字!

    终于她忍不住了,怨恼的瞪了我一眼,一拂袖便负气跺脚要走。我急起来,只有硬著头皮的追上去拉住她,鼓起勇气的和她道歉,还大著胆子的邀请她明天去看戏。

    她看著我急得快要哭起来的呆相,像松了口气的,瞟著我娇媚的笑著说:「你啊!

    真是个胆小鬼!」

    ……那一晚,我是怎样回到家里去的呢?事后我怎样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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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式放暑期前两天,颖诗便提早飞到美国探外婆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已经约会了好几次。我虽然仍然不很相信,但我觉得我们是在拍拖了。

    因为已经考完了试,同学们都各自各的忙著筹备暑假的节目,还肯乖乖地上学的人已经寥寥可数了;我和颖珊又特别刻意地低调处理,因此我们开始走在一起的事,似乎没有甚么人察觉得到。

    除了若诗……。

    暑假才开始的第一天,我们便开始了整个暑期活动的第一个节目:在志森的宿舍开「大食会」。玩乐是志森这小子的强项,他把暑假的节目编排得密麻麻的。而且他还对我特别关照,安排了很多女孩子让我认识。光是那一天便有四五个不知名的美女出现了。不过比起我这闷小子来,一众美女似乎对那台「卡拉OK」的兴趣多一点。

    若诗趁著大夥儿在大厅争著唱「卡拉OK」时,把我强推到露台去。

    「喂!你这小子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和何颖珊甚么甚么了?」她把我迫到露台的栏杆边,瞪著我逼问道。

    我给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和颖珊每次见面都很小心避开同学注意的了;她怎么会知道的?

    「你说甚么了?我和她?怎可能啊?」我死口不认。

    「不用骗我了,」她咪咪嘴的笑起来:「我看何颖珊近来别别扭扭的,又时常不自觉的微笑起来,一点都不像平时万人迷的冷傲样子。我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得出她是在谈恋爱了……!」

    「真……真的?她……?」我禁不住心中的狂喜冲口而出的追问。

    她立即奸笑了起来:「还说不是你?好!我去告诉大家……。」

    我的脸上马上烫起来:「好了!我投降了!告诉你,不错我们最近是开始约会了,但只是逛街看戏,还远远谈不上是拍拖!……请你千万不要宣扬开去,颖珊是很面嫩的!」

    「……颖珊?原来已经叫得那么亲密了,还说不是在拍拖?」她叉起双手,狠狠的开出了「封嘴」的条件:「一个星期早餐!」

    我不假思索的马上答应了。

    「……外加三顿酒店自助晚餐。」

    我咬咬牙,无奈继续的点著头。

    她竟然还在得寸进尺的增加条件:「还有……,」

    「喂!再吃下去你不怕胖死么?到时给志森「飞」了的话可不要怨我!」我忍不住截住了她:「我只是个清贫的苦学生,你也不想我去借高利贷来请你吃饭罢!」

    「夸张……!」她「扑嗤」的笑了起来:「不过看在你平时对我还算恭恭敬敬的份上,今天就此饶了你吧!」

    「皇恩大赦!皇恩大赦!」我连忙双手合什,像拜神似的感谢她。

    她给我逗得捧腹大笑起来,我的痛脚在她手里,只有苦著脸让她取笑过够。她愈笑愈开心,好一会才止住了笑声。

    「阿光,你今次是认真的?」她忽然收敛起笑容,静了下来幽幽的说。

    我一愕:「怎么了?」

    「没甚么?只是替你高兴。」她摇著手苦笑了一下:「终于有个女孩子可以打动你了……。」

    我有点茫茫然的看著她,摸著自己的后脑不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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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终于开始了!

    在吃了我的「封口」饭后,若诗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公开我和颖珊的事。因此我仍然可以顶著「独身」的头衔,不断被志森推到一个又一个新的女孩子面前。这些女孩子不错都算年轻貌美,而且好像都对我蛮有好感的;但和颖珊比起来,她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我当然是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了。若诗冷眼旁观的看著志森「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猛在为我拨大葵扇,而我这个当事人反而在推推搪搪的;好几次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要不是我按著她不准她说,她一定会忍不住把我的秘密扬开来的。

    无论如何,这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们都玩得非常非常开心!

    随著暑假慢慢的过去,颖珊回来的日子愈来愈接近,我对她的思念也变得愈来愈浓烈了。终于有一天,我在打开邮箱时掉了一张明信片下来,上面写著:「杨光,我很挂念你。」还有日期和航机的班次。

    那天开始,我每晚都要把那明信片读上十数遍才可以睡得著。

    好辛苦终于等到那一天,我预先反覆的向航空公司核实那班飞机抵港的时间后,买了一大束玫瑰花,还提早了两小时便到机场,在入境大堂的航班时间显示屏前踱来踱去,眼也没贬的搜索著那航班的最新数据。

    那航班误点了!在显示屏上的抵港时间一次一次的延迟。我感到有点担心,便跑到航空公司的柜台去查询。怎知那儿早挤满了和我一样等得不耐烦的人了;都在七嘴八舌,焦躁的质问航班严重误点的原因。柜台的接待员非常专业,很礼貌的用官式答案解释说,可能是由于气流或风向的关系,才导致航机飞行的时间延长了。不过看她自己说起来也像没甚么信心似的样子,只会令我们更加怀疑了。

    结果在迟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接近傍晚的时候,那班航机抵达的时间才在显示屏上标示出来。但我们也同时看到了大批工程和技术人员仓皇的在机场里面走来走去,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跑道上也突然一闪一闪的布满了消防车和各种各样的紧急车辆。

    「甚么事了?」这时就算白痴也察觉到事有跷踦了。终于有人忍不住揪著那航空公司的柜台小姐质问起来。她看到群情汹涌的样子,才迫不得已的把上级请了出来。那高级职员见到情况快失控了,才肯吞吞吐吐的宣布航机出了意外;有一个引擎坏掉了,现在正安排紧急著陆。

    我听到登时吓呆了,再也没有心情听他解释下去,连忙跑出露台上远眺著黑沉沉的夜空,希望可以看到那班飞机。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在诚心的祷告;真后悔当初上圣经课时怎么没有留心,现在连「主祷文」也记不清楚了。

    天公好像要惩罚我似的,竟然「沙」的忽然下起雨来。雨势不但愈下愈大,还时不时闪过一两下电光,照亮了在跑道上严阵以待的庞大救援队伍。停机坪旁边这个小露台上虽然已经水泄不通的挤得满满的,但却没有人愿意跑回大堂里避雨,都宁愿冒著滂沱大雨在等待。后来连电视台的采访队也来了,还蛮大阵仗的架起了摄影机。

    远处跑道上的人声忽然嘈杂起来,挤在我身边愈来愈多的大群记者也跟著大叫著说:「快准备,飞机来了!」

    一闪一闪的小红灯远远的在昏暗的天际出现,在众人的喧闹声中慢慢的接近。我们看到飞机在港湾上空拐了个大弯,转到山的方向,再穿过市区上空摇摇晃晃的慢慢飞近。飞机在外表上没有甚么异样,只是有稍点微不稳定罢了。但它似乎飞得特别低,机轮像随时要撞到大厦顶上似的。

    我们屏息静气的看著飞机的轮廓渐渐变大清晰,带著震耳欲聋的呼啸声,「呼」

    的越过我们的头顶,冲回漆黑的跑道。

    飞机在著地时弹跳了两下,发出尖锐的「吱吱」声,一直往跑道尽头直冲过去,消失在黑暗之中。一闪一闪的红灯慢慢的远去,最后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

    「……。」

    「没事了!没事了!」

    狂喜的欢呼瞬间盖过了暴雨的声音,不满的电视台的记者们,马上手忙脚乱的忙著拆卸架在高架上的摄影机,跟著大夥儿飞也似的冲到入境大堂前,等待那些从地狱边缘转了个圈回来的至爱亲朋。

    我挤在人群中焦急如焚的守候著,焦急的眼睛盯紧了每一个从入境闸口中走出来的旅客。身边的人一个个哭著的冲出去,拥抱著恍如隔世的亲友激动的痛哭起来。记者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些真情流露的宝贵镜头了,周围的镁光灯此起彼落的闪个不停。

    我愈等愈心急……。

    迷糊的眼睛忽地亮了,喧闹的人声也突然完全静寂了似的,……我终于看到了她!

    她也在同一刹那看到了我,蓦地停下了脚步,连手中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去了。

    我们四目交投,遥遥的对望著。

    我终于忍不住翻过栏杆冲了出去,她也马上的迎了上来。我甚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紧紧的拥抱著她,再也不愿放开。

    「我很害怕,还以为以后也见不到你了!」她呜咽著说,苍白的脸上满是兴奋的泪水。

    我的眼睛也是一片模糊的:「我也是一样……。我以后也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我压制不了心中汹涌澎湃的爱意,完全忘我的向著那几乎失去了的美丽女孩,激动地真情表白著。

    她在我怀中猛在颤抖,抬起头来深情的看著我那傻呼呼的样子。那劫后馀生的诱人樱唇半张半合的,正在等待著我去抚慰、去呵护。

    「喂!这边……!」

    「……。」我们同时一愕,下意识的向著语声望过去。

    强光一闪的,「卡擦」一声,我们才惊讶的发觉原来已经被一大群记者围著了。

    「你们是情侣吗……?」「可以告诉我们你们现在的心情吗……?」「这次意外会不会让你们更加爱对方了……?」一大串问题像连珠炮弹似的,随著密集的镁光灯蜂涌过来。我和颖珊简直吓呆了,连忙抓起行李,逃命也似的跑开。他们追了几步,见我们不愿回答,才不死心的跑回去采访其他的旅客。

    我们一直跑到老远的角落,看到再没有记者追来了才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你打算一直拖著人家到几时啊?」颖珊喘嘘嘘的娇嗔著说,我才发觉原来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十指紧扣起来了。

    我马上放开手:「对不起!刚才……。」她红著脸情深款款的看著我:「不用急,我又没怪你!咦?你手里的是甚么?」

    我这时才记起那束一直握在手里的玫瑰花:「这……,是送给你的。」我举起手,那束玫瑰花早已经挤得不似花形了,只剩下一大堆花枝和零星的叶片;而且我刚才因为太紧张,手心都被花刺刺伤了,现在满手都是乾涸了的血迹。

    「你怎么会刺伤了也没感觉的?咦,怎么还混身湿透的?……你不是傻到在外面等吧?」她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一面匆忙地掏出手拍来替我揩抹手上的血迹。

    我看到她痛惜的表情,不禁心头一热,冲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把她一搂入怀,呜咽著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够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傻瓜……。」她驯服的伏在我怀里哭著嗔道:「其实我刚才在飞机上时,也很担心会再见不到你的。」原来她坐的飞机离开新加坡后便遇上大雷暴,被闪电击中了其中一个引擎。因为回头路上的天气更差,机师只有按照原定计划继续飞来香港了。她说机师一路上都没有怎样透露损坏的情况,乘客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只是迟了那么多还未抵步,大家难免有些鼓噪。到快要降落时,机师才宣布机件故障,说要紧急著陆,那时大家才知道情况严重。

    「我第一个想起的是爸爸和妈妈……,」她含著泪说:「第二个竟然便是你这大傻瓜了。」

    「颖珊!」我感动的凝望著她,嘴巴慢慢的凑下去,封吻著仍在战栗的樱唇。
外传 外传 新春成人礼
    「小薰,你想清楚了吗?」我扶著那柔弱的双肩,向著这既可恶又可爱的小妖精发出最后一次的警告。她一点也没犹疑,点著头勇敢的说:「光哥哥,我是决不会后悔的!」美丽的眼睛里绽放出醉人的光辉。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张的红唇。她马上「嘤」的一声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动的迎了上来,缠著我入侵的舌头。如果不是听到她自己说的,单凭这纯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会相信她还是处女。

    我慢慢抚摸著那坚挺的丰硕的玉乳。她的乳房其实不算很大,但却很幼嫩,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扰下急速的胀大,猛烈的抖动起来。

    「你的手好冰啊!」她抗议道。我连忙拉过绵被把我们整个盖著,在透进来的柔光中,小薰美得像个天使。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樱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窝上。小薰怕痒的想缩开,却被我拉高双手牢牢的压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窝上嗅著,她马上「咭」的笑了起来,娇嗔著说:「今早我见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会吻人家那里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痒:「原来你这小妖精是故意引诱我的!」她娇呼著救命,胸脯却愈挺愈高的。

    当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时,她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你的男友没摸过这里吗?」我好奇的问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摇著头,咬咬牙颤声答道:「我从来不准他踫我那……那里的!」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为甚么?」她闭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张俏脸却更红了。我顺著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原来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春水涟涟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你是怕他知道……。」她马上凑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择言的大嘴巴,不让我把她的糗事说出来。

    我顺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过春雾弥漫的密林,终于找到了那紧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顺著窄缝微微的用力,撕开了贴拢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里大量烫手的蜜浆释放出来,密封的被窝里顿时充斥著浓烈的动人香气。小薰矛盾的扭著双腿猛在喘气,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纤纤十指都深陷在枕头内了。

    我一面贪婪的含吮著那两颗鲜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继续在湍急的爱液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头。溪谷顶端那脱颖而出的细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标。我沿著那猛烈跳动的肉核往下探讨,越过用来尿尿的小小凹陷,终于找到了那重门深锁的神圣秘洞。

    「啊……。」小薰那如泣如诉的喘叫,随著我的侦察部队的探索在逐渐提高。一直到我触摸到障碍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来。我当然不敢再鲁莽的继续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头,在矿洞的开口处缓缓的进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贲起的肉丘上缓缓的按压。渐渐地小薰也适应了,由初时不断的拚命退缩,慢慢的开始了轻轻摆动起香臀,迎接著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的来临。

    「呜……。」少女的胴体愈绷愈紧,小薰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最后全身一下剧震,紧绷的娇躯脱力的软了下来,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让这个初尝欲味的小女孩慢慢的体味著灵欲的极致快感。

    「刚才舒服吗?」我在那红通通的香腮上温柔的吻著。

    她还在喘嘘嘘的,娇憨的搂著我在索吻:「刚才美的人家几乎要死了!那……那便是所谓高潮了,是吗?」

    「那只是个小的,再激烈的还在后头呢!」我轻轻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说:「不过,先要给你介绍负责把你由小孩子变成女人的那个家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带引到我两腿中间,她倒没有害臊,还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细的抚摸起来。「好烫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爱的小虎牙:「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那么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我的睡裤里,原来在比著,看我的家伙有多长。

    「哗!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哑然失笑的说:「我的尺码只是普普通通罢了,怎比得上你那些鬼仔男友?」

    她啐了一口,红著脸的说。「我怎么知道啊?人家又没见过!」

    「愿意吻吻它吗?」我试探著说,通常没经验的女孩子都害羞,不敢用口的。怎知她却没有反对,还爽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伏在我腿间仔细的端详起来。

    「看起来比刚才单纯靠触摸时好像更大了,还油亮亮满是筋脉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著,却还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胀大的蘑菇头上舔了一下。

    「嗯,……还有点腥腥的。」张开小嘴慢慢的把整个蘑菇头含进口里。

    我舒服得几乎要马上射出来!连忙深吸一口气,忍住一下子全根塞进她小嘴里的冲动,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将我慢慢吞噬。她在这方面真的是个天才,才两下子便无师自通的学会用舌头灵活的沿著巨龙上下的拖曳,还不时的在那蘑菇头下的浅沟处盘旋著舔弄。幸好她始终不敢全根含到底,否则我可能会就此在她的小嘴里发出了第一炮。

    她含吮了一会便把巨龙吐了出来,娇嗔著说:「口有点麻了,还要再含吗?」我笑笑搂著她吻了一下:「够了!它已经享受够你的呵护,是时候回报了。」她的脸马上红了,呼吸也顿时急促了起来。

    我可不想弄出人命,便伸手出绵被外,摸索著放在床头柜里备用的安全措施。小薰见我摸来摸去也找不到的,便红著脸的轻咬著我的耳垂说:「不用找了,我今天安全……。」

    我松了口气,老实说,老婆平时有吃药;那备用的套套不知过了保固期没有?而且如果连干处女也要隔著层橡胶的话,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让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开来跪在中间。她很紧张的低著头,目不转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贴到她娇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开了那两片紧合的花唇。她登时紧皱起眉头,急促的喘了口气。

    「痛吗?」我体贴的问道。她摇摇头小声的说:「不很痛,只是有点怪。」我调整著巨龙的角度,慢慢的顶在小洞的开口上;她显然是感受到压力,摒起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猪,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压下,小洞口的嫩肉展开了最后的顽抗,拚命地收紧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哎……!」她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禁不住那一下突进的剧痛叫了起来。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完全冲进了紧迫的城门,把原本合成一线的溪谷裂缝撑开一个胀大的圆形,两片浅粉红色的花唇也被扯得变了形,还充血的变成了桃红色。

    小薰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门牙紧紧的咬著下唇,喘著气的看著我们连接起来的地方。

    我不再挺进,维持著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转和缓缓的轻入浅出。直到小薰紧蹙的眉头开始慢慢的放开了,我才试探性的偶然顶多一、两分。就这样子少许少许的逼开紧贴的肉壁缓慢的前进著。

    终于小薰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来,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紧了一紧:「这下有点痛!」她皱著眉说。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亲吻著,安慰她说:「这是每个女孩子必须经过的痛楚。

    之后便不会再痛的了。」她柔顺的贬了贬美目,轻声的说:「我知道了,你来吧!」

    说完便闭上双眼,等待著那标志著踏进人生另一个阶段的一刹那。

    我把巨龙微微退后,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猛力的压下……。

    「哎!」破瓜的泪水溅落在雪白的枕头上,女孩痛得仰起了头。急促地抽搐起来的肉壁把闯关的巨龙牢牢的锁住。那连续不断的强大压迫感,只有在处女被破宫那一刹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里的压力持续了好一会才开始缓缓的减退。小薰也慢慢的松开了紧抓著我的双手,无力的娇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好了,最痛的已经过去了。」巨龙慢慢的从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后才以退一分、进二分的缓慢速度,继续那开天辟地的神圣任务。

    虽然还时不时会发出痛楚的呼啸,但小薰显然已没刚才痛得那么厉害了。我慢慢的深入,终于一下踫壁的,感觉到已经没有去路了。这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洞天福地,已经被我完全开拓了。

    小薰见我停了下来,也竭力的抬起头来,流出了满足的眼泪:「我感觉到所有的空虚都被你完全填满了,我不再是孩子了!」她咽了口气,兴奋的哭著说。

    「当然不是孩子,小薰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了!还是个最美丽的女人!」我赞叹著说,刚被开苞的美少女那满是兴奋的眼神里,依然夹杂著丧失处女那阵怅然若失的遗憾,充满了矛盾而凌乱的异样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

    我不能自持的开始了那原始的活塞运动。当然我是很温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见到她皱起了眉头,便马上会放缓攻势,确保小薰这宝贵的初交不会留下不快的经验。

    很少女孩子在第一次做爱时会有高潮的。其实如果对手不怜香惜玉的话,破瓜对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个痛苦的经历。我自问是个体贴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时因为经验不足会胡来之外,通常都不会让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开辟的花径又紧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挞,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刻意去延长初交的时间,因为小薰实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话她会吃不消的。

    所以我只抽插了一会,便在小薰的处女花洞里把满腔的热情澈底的释放出来。

    小薰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分办出我是否已经发射了,只是被巨龙在爆发前那阵猛烈的博动弄得又皱起了眉头:「已经……完了吗?」她娇憨的问。我微喘著气的在那香甜的樱唇上吻著:「嗯!已经完了。」我轻轻的扶起她,让她亲眼看著我把开始消肿的巨龙,从她那肿了起来的小花丘中间抽出来。她蹙紧著眉头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随著退出来的巨龙汹涌满溢出来的粉红浆液,中间还依稀见到缕缕嫣红的血丝。

    她咬了咬牙,绯红著脸轻声的说:「还没有我的朋友形容得那么痛呢!」她轻轻的搂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温柔的了,我真幸运呢!」说著羞得把头躲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著她满是香汗的玉背,怜惜的在她的额上轻吻著:「你辛苦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吧。」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弱的卷曲在我怀里,很快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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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三的早晨,我是给小薰弄醒的。她顽皮的用头发撩我的鼻孔,把我从左手搂著老婆。右手搂著她的甜梦中吵醒。我张开惺忪睡眼,只见她胀红了小脸,鼓著腮在我眼前娇嗔著说:「快起来嘛!人家快给你压扁了!」原来我整晚抱著她睡,手臂、大腿和半边身都压在她身上,她虽然醒了却挣不脱。

    我笑著放开她,看著她像只小白羊似的爬起来。她被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连耳根都红了,含羞答答的啐道:「昨晚不是甚么都给你看光了吗?现在还贼兮兮的在看甚么?」

    我伸手在那嫩白的粉臀上轻抚著:「美女嘛,怎么会看得够?」她甜甜的笑了起来,忽然忸忸怩怩的说:「我……想去洗手间啊。」说著便挪开双腿想跳下床,怎知才一动,便抚著腿丫「哎呀」的叫起痛来。

    「怎么了?让我看看……。」我不理会她的抗议,拉开她拚命掩护著的小手,近距离的检视著那在昨晚才被我开苞的小花阜。「……果然有少许红肿了啊。」我抚摸著那些被浆硬了的柔毛。

    她瞥见我那睡醒后朝气勃勃的小弟弟,马上战慓的绷紧了双腿。我知道她昨晚才刚开苞,小花洞应该还是很痛的;因此虽然很想马上按著她梅开二度,但为了维持我体贴情人的形象,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了。

    「让我抱你上卫生间吧!」她在错愕中已经被的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我抱著她娇小的身躯跑进卫生间里,像小孩子似的把她抱到座厕前面,还吹著口哨来逗她尿尿。她羞红了脸抗议著说:「这样子羞死了!人家怎尿得出来啊?」我不理她,继续在吹口哨。终于她也忍耐不了,小腹一收一胀的从那微张的裂缝里射出一串黄色的水珠,「的答的答」的落在座厕里。

    她尿完后我才把她放下地。她马上擂起粉拳狠狠在在我胸口上捶打著,当然她可不舍得真的用力,只是不痛不痒的作作状而已。这样「桑拿式」的打了几下,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笑作一团的,好久才停得下来。我向她贬贬眼:「轮到我了。」

    「……?」她疑惑的望著我。

    「我也要尿尿。」我笑著说。

    她的脸登时胀红了,但马上回复了贪玩的表情:「我也要看你尿尿,这样才公平啊!」她盯著我胀大的小弟弟。

    「真的要看?」我说:「男人尿尿是很难看的,没你刚才尿得那么优雅的啊!」

    她「捷嗤」的笑了,啐道:「你骗人的,尿尿怎会美丽的。」

    「我就觉得你连尿尿时也是最美丽的了!」我贬著眼笑说。

    她不依的说:「不和你说了!你快些尿吧!」

    「真的要看?」我又向她单单眼。见她气得快要揍我了,才连忙摆好功架,松开了膀胱的括约肌。说时迟、那时快,一行水线马上冒著烟的直射出来,不偏不倚的直落在座厕中间。我还故意左移右摆的挪动著小弟弟,那条水线跟著上下左右的摆动,但却始终没有溅出来。

    她看得忍悛不禁的大笑起来:「厉害,厉害!」她拍著手说:「应该抓你去公开表演……。」说完不等我抓她,已经尖叫著跑了出去。

    我哈哈大笑的追出去,围著睡床追著她跑来跑去的,突然一下飞扑,把她整个人按著床上疯狂的乱吻。直把她吻得娇喘连连,意乱情迷的,还自动的分开了大腿,等待著我再度宠幸。但我却松开了手,拍拍她的屁股笑著说:「好了,快起来梳洗乾净,我们出去吃早餐。」

    她讶异的看著我,红著小脸讪讪的说:「……你不是要再来一次吗?」

    我托著她小巧的下巴温柔的说:「我知道你的小妹妹还在痛嘛。等今晚你休息够了,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她红著脸含情脉脉的看著我:「光哥哥,你好温柔啊!」
外传 外传 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乞嗤!」我又打了一记大乞嗤。

    「你怎么了?」颖珊打开了门,回头担忧的扶著我。

    我是把她送到了家;但在出租车上我已经开始有点发烧了。那个该死的乞嗤!想不到我和颖珊那浪漫无比的初吻,竟然以一个乞嗤来结束了。……还是要附送一大团口水鼻涕的那一种!真是杀透了风景!

    她伸出软软的小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又试:「你好像愈烧愈厉害了!」就著把我扶进屋里。

    「你先坐下吧,我去找一找有没有退烧药和乾爽的衣服?爸爸的衣服可能会合你穿的。」她说著便跑进房里去。因为她全家都去了美国探亲,只有她一个人提早回来,因此家里没有其他人。

    其实那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看了看腕表,挣扎著爬起来大叫著:「不用找了!

    我没甚么事的。而且已经很晚了,我也应该走了。」

    「你还想走?」她抱著一大堆衣服飞跑出来,焦急的大叫著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发高烧的吗?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看医生。」她拉著我坐下。

    「但……,」我犹疑著:「你家里没人,不太方便的!」

    她的脸上也红了一红,嗔道:「没有人又怎样?我们又不是要……甚么了!」她抵著头把衣服塞了给我:「你今晚睡在客房吧!」

    我怎好意思再拒绝?而且我也真的很累了,便摇了个电话回家向弟弟交代一声,说我今晚不回家睡了。因为老爸这几天都留在深圳的工厂,家里只有我们两兄弟。

    我换上了乾衣服,吃了些退烧药,便昏昏沈沈的睡著了。迷糊中依稀有人不断的替我更换敷在额头上的湿毛巾。一直到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才赫然发现颖珊伏在我身上,坐在床边睡著了。

    我连忙支起身来,她也马上惊醒了。

    「咦!你醒了?」她马上探手到我额头上察看:「嗯,好像退烧了……。」

    「你昨晚整晚都伴在我身边……?」我看见她的玉容有点憔悴,不禁受宠若惊地问。

    她俏脸微红地嗔道:「你发烧嘛……。喂,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报答我?」她顽皮地笑说,略略现出了轻微的黑眼圈。

    我心中一荡,涎著脸说:「就以身相许好了!」

    「你倒想得美!」她举起粉拳作状想揍我,却被我乘机抓著了她软软的小手。

    我轻轻抓紧她想缩开的玉手:「珊,谢谢你。」她微微一震,嗔道:「谁批准你这样叫我的?」手却没有再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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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珊陪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只是淋湿身著了点凉,有些感冒。只要休息一两天,戒戒口便成了。颖珊听了,便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家,还说要煮些清淡些的粥给我吃。

    回到家里,开门的竟然不是我的弟弟阿坚,而是若诗和志森那小子;原来他们已经等了我一个早上。他们两个见到陪著我回来的竟然是颖珊时,都在大眼看小眼的呆望著我不肯相信。

    颖珊想不到这么快便会被同学遇上的,自然是羞得满面通红了。志森又妒忌又羡慕的箍著我的颈暧昧的笑著说:「你这小子!昨晚我们找了你一整晚,你究竟跑到那里去了?」

    我给他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还未喘过气来回答,颖珊已经焦急的抢著说:「喂,你要小心些啊,他才刚刚退烧……。」

    「怎么?你病了吗?」志森马上尴尬的松开手。

    我乾咳了两声:「你看不到我的样子十足十是一个病人吗?」

    颖珊连忙从手提包里把大包小瓶的药水、药丸掏出来,一面解释著说:「他昨晚淋病了,今早刚看完医生。」

    若诗的后应最快,已经抢著讶异的问道:「那么昨晚……,你们……?」志森也登时瞪大了眼看著我们。

    「喂!甚么事都没发生!我病得不个多么严重,颖珊只是整晚照顾著我罢了!」

    我澄清著,颖珊也涨红了脸猛在点头。

    「照……顾……?」可恶的志森却故意把两个字拖得长长的。

    我老羞成怒的恼著说:「哼!当然是照顾!……信不信由你!」

    「信!阿光一向都是正人君子,我们当然相信你了。」若诗见状,马上笑著调停:「喂,先不要说别的!我们是因为今早看到这些报导才跑来找你了。……哗!你们两个也真够轰动了!」她把一份报纸摊在桌上。

    「……?」我和颖珊疑惑对望了一眼。

    「……!」

    我们看到那头条新闻的巨形标题:「九霄惊魂,真情流露」。说的当然是昨晚机场里的事;版面上还填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死里逃生的乘客和亲友们重聚时悲喜交集地热烈拥抱的情形……。其中占了颇大篇幅的一张,赫然便是我和颖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唇快要粘贴前那一刻的照片!虽然不算太清楚,但只要认识我们的人,一定会认得出照片中的人是我和颖珊!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次死定了!脑里马上闪出从前凤仪第一次和我手牵手拍拖上学的情况……整间学校的男生忽然都把我当成了杀父仇人似的;无论我走到那里,遇到的都是敌视的目光。有几次还被那些妒火中烧的情敌故意挑衅的在走廊上冲撞,要不是我沉得住气,也不知要打多少架。

    「喂,阿光,怎么了?」志森这小子还在幸灾乐祸的说笑:「我看你还是乾脆退学算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诗忍不住抿嘴笑道:「志森不要玩嘛,快想办法罢!要不然阿光一定会成了全校男生们的公敌,而颖珊的校花也甭想再当下去了!」

    「真的那么严重吗?」颖珊似乎不相信,皱著眉有点疑惑的问。

    志森夸张的猛在摇我的肩头:「百分百准确!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他这方面的经验最丰富了!」我知他在说以前凤仪的事,只有好没气的再瞪了他一眼。

    「颖珊,他们说的虽然夸张了点,但这么快便公开我们的事……,时机也好像不太合适。」我讷讷的说。

    「嗯!其实我也是这样想……,」她很顺口的接著说,忽然脸红红的瞟著我娇嗔起来:「喂!甚么我们的事啊……?」志森和若诗看在眼里,当然都忍悛不禁地窃笑起来。

    我尴尬的摸著头,哑了!心中却甜丝丝的。

    「算了,还是让我这个恋爱专家为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来出谋献策吧。」志森终于笑够了,开始说出些比较有建设性的提议:「为了不致引起暴动……,(唉,真够夸张!)我看你们现在还是先把满腔激情埋到地下,待这事情冷却了才转回地面上吧!」

    「……?」他看著我们三个莫名其妙的表情,耸著肩笑说解释:「还是不明白?

    就是先来个不承认也不否认。暂时装作若无其事的,以后才逐少逐少的慢慢公开……。」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你这幸运的小子甚至可以暂时找个替身来转移视线……。」

    「替身?」若诗已经抢在我之前提出了我的疑问。

    「嗯!替身!」志森抚了抚下巴,胸有成竹地说:「只要阿光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那他得到校花珊垂青的传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颖珊和若诗一面点头同意,一面蛮有趣的瞧著一面死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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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你和校花拍拖的传言是真的吗?」女孩不死心的追在我身边问道。

    「你说呢?」我慢下了脚步让她不用跟得那么辛苦,然后才深吸了口气,硬著头皮摇了摇头。心里实在有点抱歉,因为我在睁大眼睛说谎,还要是对著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说谎。

    走在我身边这女孩叫章萍萍,是今届入校的学妹;好像还是志森的甚么世伯的女儿吧?因为志森的关系,她在暑假里已经和我们混得很熟了。其实志森在知道我和颖珊的事之前,还一直在向我落力的推荐这个世妹。我也知道这小妮子对我颇有好感;但我的心里早已有了个颖珊,因此嘛……。

    不要以为萍萍是件「猪排」,事实上她也算得上是个美女,圆圆的脸十分可爱,就是身形娇小了点;站起来时头顶才到我的前胸。身材方面,可能是发育得较迟的关系,也像她的名字一样……,「平平」的。

    那天当我打电话约她在开学这天一起吃早餐时,她不假思索的一口便答应了,那阵兴奋的呼吸声连在听筒这一边的我也听得清清楚楚的。她那过份热烈的反应使我加倍的内疚;要不是看到志森那凌厉的监视眼神,说不定我当场便会把真相告诉她了。

    不错,萍萍便是志森替我选定的替身。

    志森的诡计真成,当我和萍萍的身影双双在学校大门口出现时,迎接著我的仇视目光都马上撤销了;换成了个斗大的问话符号,再附送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才一个上午,我和颖珊拍拖的传言便被彻底的否定了!颖珊那边也配合著,对所有有关报上那照片的询问,也是一概的不予置评,只是似是而非、不置可否的冷笑一下。如果还有怀疑的,只要看到萍萍这个「影武者」那真情流露、七情上面的演绎,很难叫人相信她不是我的女友了。

    我和颖珊当然也刻意地回避了所有同时出现的场合。才不到一个星期,我和她便再也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当然,那只是地面上的情况。事实上,我们每晚都会「煲电话粥」直到凌晨。对我们来说,偷偷摸摸地谈恋爱的感觉似乎更加刺激啊。志森的宿舍成了我和颖珊「私会」,即是「私底下会面」的地方。有志森和若诗掩护,我们的地下情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至于「爱的替身」萍萍,我当然不会让这段虚假的感情继续发展下去。开学后我很快便和她疏远了,还好这小妮子上了大学后,好像也被多姿多采的校园生活吸引住了。加上她也算娇俏可人,裙下之臣转眼间便惹来了一大堆!她忙著应付那群大大小小的色狼,对我从她身边悄悄的消失了,似乎也不是太在意。

    颖珊的「校花」宝座仍然坐得稳如泰山,今年新入学的师妹,没有一个的质素可以威胁到她。每天她的身边还是一样的簇拥著一大丛蜜蜂蝴蝶,像女王一样;我连挤近少许的位子也找不到。

    只有到了晚上,我们才可以在志森的宿舍里找到些少可以共处的私人时间。我们在一起时,除了温习功课之外,她也爱倚偎在我身旁,不厌其详的向我细诉著那些追求者的可笑技俩。我对这些话题当然没有兴趣,不过可以陪著她一整晚,听她诉诉苦又有甚么关系啊!况且我这个听众也不是白干的,时不时都可以得到她一两个媚眼,一两下撒娇来做奖励。慢慢的我们还进展到亲嘴;好运的话,颖珊还会容许我们有些肢体上的接触……。

    我和颖珊的感情虽然进展得很顺利,但真正的突破却是在圣诞节那天发生的。

    圣诞节是大学生活的重要节日,而圣诞前夕的舞会更是全人类注目的重头戏。我身为校园里最美丽的女孩的男友,当然一心期望颖珊可以做我的舞伴。可惜我还没有机会开口,她便告诉我说已经答应了别人的邀约。我追问下去,才知道原来她是应承了一个师兄的邀请。那个师兄的家族在香港是显赫有名的上流望族,据说今次除了送了份厚礼给颖珊做圣诞礼物之外,还特地聘请了个外国的设计师为她设计晚装,难怪可以打动颖珊的芳心了。

    虽然她向我保证说没有对那富家子动过心,只不过是看在那份厚礼和那件漂亮的晚装份上,才会接受他的邀约。

    她还答应在舞会上和我跳舞。

    但我就是不爽!

    我想我真的吃醋了!我们为了这件事吵了场大架,结果颖珊使出了她的女王本色,先赏了我一记耳光,然后才臭著脸的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一直冷战著。到了圣诞舞会那天,我把自己锁在志森宿舍的客房中呕气。无论志森和若诗怎样劝说,我也不肯去参加那平安夜的舞会。

    志森他们见劝了我老半天都没有用,也只有怏怏的自己去玩了。

    他们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抱著枕头挨到深夜。窗外闹哄哄的,不时隐约的传来报佳音的歌咏声,使我这个孤单的地下情人更感郁闷。我把志森偷偷地藏起来的烈酒全都翻了出来,一杯一杯的全灌下肚里去了。

    就在我怀著七、八分酒意,对著漆黑的夜空在自怨自艾的当儿,门铃忽然响了。

    我蹒跚的爬去打开门,外面的竟然……是颖珊!

    「怎么会是你的?」我有点惊讶:「你不是要陪那个有钱仔吗?」我看见她身上那袭高贵的纯白色露肩晚装,忍不住轻蔑的嘲笑著。

    颖珊气得直跺脚,呶著嘴说:「人家找了你一整晚,怎猜到你这小器鬼竟然连舞会也没有去。要不是若诗央求我,我才不会来看你啊!」她说著,眼睛也红了起来。

    我一时气上心头,竟然冲口而出:「你终于安抚好你的「校花后缓会」的每一位成员,有空来找我消遣消遣了吗?」话才说完我已经后悔了;颖珊更是登时面上变色,眼泪夺眶而出的马上转身要走。

    我连忙追出去,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脚步踉跄的在门外便一跤摔倒了。

    「你怎么了?」颖珊见我摔到,马上跑回头来搀扶我:「怎么了?把额头都撞损了,还在流血……。你喝了很多酒吗?混身酒气的臭死了!」她掩著鼻子皱起眉的说。

    她不提起还好,一说到酒我便想吐了。「哇」的一下便呕出了一大口秽物,颖珊双手都扶著我,想躲避也来不及了;那套名贵的晚装首当其冲,铁定要报销了。

    她苦起脸的看著那被我呕的一塌胡涂的漂亮晚装,咬咬牙无奈的只有把我扶到洗手间,让我自己按著马桶吐个够;自己则找了条湿毛巾,尝试著揩抹衣服上的污渍。

    「你可真麻烦的,不懂喝酒又要喝那么多!」她一面嘀嘀咕咕的说著,一面把连黄胆水都吐得一乾二净的我扶回客房内,又手忙脚乱的为我审视伤口。

    「……对不起!」我哽咽著,抓著她的小手不肯放开:「是我不好!颖珊,你不要离开我!」

    她呆了一下:「傻瓜!」娇嗔著在我肿起了额头上轻抚著:「你对我怎么这样没信心的?」

    「不!」我凝望著那如水的双瞳:「我是对自己没信心罢了。你是那么的出众,而我却那样平凡。我无时无刻都在担心你会舍我而去的。」

    「傻瓜!」她在我的额头上用力的敲了一下,然后才在我的痛叫声里嘟长了小嘴说:「我也不知是不是中了你的甚么妖法?还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今晚的舞会里至少有十几个又有钱又英俊的男孩子在排著队邀请我跳舞,但我的心里,却偏偏只记挂著你这个又小器、又爱吃醋的傻瓜……。」

    「颖珊……。」我感动得马上把她一搂入怀,温柔的承诺说:「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吃醋的了。」

    她依偎在我怀中甜甜的笑著,玉指在我的额头中用力的擢了一下:「小器鬼,信你才怪。」看来她已经原谅了我。

    这时窗外传来了附近教堂平安夜弥撒清脆的钟声。我抬起她的下巴,凝望著她轻声的说道:「过了午夜,已经是圣诞节了。珊,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我希望以后的每一个圣诞节,我们都可以像现在样的一起渡过……。」颖珊没有说话,只是甜丝丝的微笑著。

    如此浪漫的凉夜,怀抱著如此动人的美女,再加上那几分酒意……,我终于忍不住大著胆子的慢慢垂下头,封吻著那张诱人的樱唇。颖珊只是作状的挣扎了两下,玉手便绕著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可能真的是喝了点酒,壮大了我的色胆的关系;我今晚感到特别的兴奋。双手不自禁的隔著那袭名贵的晚装,慢慢的攀登上那双胀鼓鼓的的娇人雪峰。

    噢!她今晚没有穿胸罩!

    平时我们亲热时,要解下她的胸罩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这次倒省却了我不少工夫。而且由于没有了厚厚的胸罩在碍手碍脚,我那禄山之爪的威力顿时大增;才两下手脚已经把她弄得喘不过气来了。颖珊习惯性地伸出玉手想去阻止我,平日我都会乖乖地听她的,但今晚我却没那么听话了;仍然坚持著,继续我那征服巅峰的壮举。还得寸进尺的要从那宽阔的领口中探手进去,真正的体验那青涩的动人女体。

    当粗糙的手掌接触到那像婴儿一样幼嫩的肌肤时,我清楚地感受到咏珊那阵震憾的颤栗,我知道那一刻她在犹疑著是不是要停下来。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是已经太迟了!我没有给予她再次反对的机会;在她来得及推开我之前,我已经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了。

    她只赶得及发出一声诱人之极的喘息,馀下来的抗议在我那排山倒海的攻势下马上溃不成军了。我在那兴奋得扭曲了的粉脸上又吻又舔的,连那配戴著精致的钻石耳环的香嫩耳垂和小巧的耳洞也没有放过。香喷喷的鼻息愈来愈沉重的,大口大口的喷在我的面上。我用力的封吻著她的樱唇,不让她说反对;然后一手一个、肆无忌惮的搓揉著那两座粉嫩嫩的挺拔山峰。她那露肩的的晚装给我扯到腰间,衣领刚好卡住她的臂弯,想挣扎也不挣扎不了。

    而且她也被我疯狂的侵袭弄得完全意乱情迷了,也没有怎样激烈的反抗;直到我火烫的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划过嫩滑的大腿内侧直捣黄龙时,她才惊觉到我今次不是说笑的。

    「光……,」她使劲的甩开了我的嘴唇,迷蒙的美目中满是惊惧和恐慌:「光!

    不要……。」还在百忙中抽出了小手,想制止我把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拉下来。

    我急喘著气的拨开了想挡架的小手,瞪大了眼厉声的喝道:「珊,我……要……

    你……!」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一向温柔体贴的我,会说出这样坚决的约誓。

    在咏珊的惊叫声中,我的嘴巴再一次占领了那白嫩香甜的粉颈;又侵占了她两腿中间的阵地,不让她把大腿合拢起来。双手继续兵分二路、上下左右的在她那充满诱惑的完美胴体上展开了全面的进攻。她虽然仍在勉力挣扎,但那些微弱的反抗,在我狂暴的侵犯下根本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很快便力尽了,只能软软的躺在那里任我施为。

    纤薄的小内裤「绷」的一下,终于被我用力的拉断,卷缩起来挂在白晰的小腿肚上。鲁钝的大手清除了最后的障碍物,马上进驻了战略性的领地,覆盖在饱满的处女花丘上,接受阵阵火烫蜜液的洗礼。手指划过烟雨弥漫的茂密丛林,深入那最神圣的隐蔽幽谷。

    「噢……!」短暂而诱惑的惊叫声,瞬即被那剖开花唇、侵入神圣溪谷的异物硬生生的切断了。那颗深埋在幽谷内,从来不见天日的美丽宝珠,也破天荒的在探索者的眼前无所遁形地暴露了出来,赤裸裸的在剧烈战抖著。而那个隐藏在急湍的蜜液狂流中的灼热泉眼,也被无情的锁定了位置。

    我放开了快要窒息的美丽樱唇,把攻击的目标转移到雪白的肩窝和挺拔的肉峰,猛力的吸吮著那枚在寒冷的夜空下不停颤栗的娇嫩蓓蕾。同一时间,粗大的手指已经配合著雪峰上的猛烈攻势,强硬的逼开了从未开启过的处女门扉,闯进了火烫的秘洞内。

    「呜……。」全身上下所有最隐密的禁区都在一瞬间全部失陷,咏珊的娇躯蓦地一震,仰首从疯狂喘著气的小嘴里发出了最慑人心魄的愉悦呼号。那一声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欣悦的娇鸣,随著人侵者的挖掘钻探一下一下的在热烈打气,胀硬的蓓蕾和粉红色的乳晕急速的胀大,把那双愈绷愈紧的傲人的玉乳,也染成了艳丽的淡粉红色。

    烫热的蜜浆不断的从紧封的秘洞中溅出,顺著嫩白的香臀和大腿流到垫在下面的雪白裙子上,在那袭名家设计的晚装上印上了一大片香艳的印记。

    第二根手指很快也加入了钻探藏宝的队列。颖珊吃力的呻吟著,痛楚和快美两种矛盾的表情,在涨红了的俏面上高速的交替著。我也再按捺不住了,七手八脚的松开腰带踢掉长裤;同时也顺手拉下了内裤,把那被关了大半晚,涨大得快要爆裂的火龙释放出来。

    「珊……,给我!」我用力分开那双还在拚命想合拢起来的修长美腿,慢慢压上那副最完美的青涩胴体上。心脏疯狂的跳动著,像匹脱缰的野马。

    两具互相吸引著的年轻身体急速地贴近,颖珊梦呓似的坚持著:「不要……,不……。」战栗的小手毫不著力的抵在我的胸膛上。首次被雄性身躯覆盖著的处女胴体,像暴风雨中的垂柳一样猛烈的抖动著。

    被熊熊欲火燃烧得快要熔化了的凶悍巨龙,正张牙舞爪的沿著柔滑如丝的大腿内侧往上巡弋;从巨龙口里滴下来的涎液,在雪白的肌肤上划下了一道图腾似的淫欲轨迹,一步一步的向著处女最后的防线迫近。

    当日和凤仪初试云雨的画面,蓦地一幕幕的在我脑中闪现,像是示范表演,也像是案件重温似的;像按图索骥似的带领著我那早已食髓知味的凶兽,精确无误的一下子便轰开了拚命合紧的肿胀花唇,命中那躲藏在深谷中的目标。

    秘洞的入口实在太狭小了,第一下的冲击竟然没法把城门轰开。颖珊咬著牙闷哼了一声,全身都像僵硬了似的。但是已经欲火焚身的我,对心爱的女友眼角溅出来的泪水仍然视若无睹,腰身继续强力的下压。

    坚守的处女城门拚命的顽抗著,像角力似的和庞大的攻城柱展开了最后的拉锯战。可是双方的强弱实在太悬殊了,脆弱的城墙仅支持了一瞬,便迅即崩坍了。

    颖珊那一下告别纯真的的惨叫马上在我耳边响起:「哎……好痛啊……!」紧抓著我的小手也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背肌内。

    我兴奋的嘶叫著,清楚地感觉到那突破封锁的一刹那。龙头彷佛挤进了一条窄得不能再窄的橡胶管内,被四周的坚壁猛力的挤压著。肉壁牵扯著巨龙的外皮,连我这入侵者也感受到了那阵切肤之痛。

    但是所有的痛楚加起来,都比不上那阵随之而来的绝妙快感。

    颖珊在我胯下雪雪呼痛的哀啼,不但不能掀起我怜香惜玉的心,反而更加激发出我隐藏的兽性。我不顾一切的继续冲刺,不断的加强下压的力量。坚硬的火柱像在旱地上打井一样,逐分逐分的、一下一下的深深捶打进那副完美无瑕的处子躯体内。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么的艰钜、那么的畅快、也让人痛得那么的要命……。

    残酷的破处祭礼像永恒一般漫长,到我终于感觉到顶住了颤慓的耻骨,再也找不到任何进路的时候,那被我压在身下的美女,早已经被蹂躏得气若游丝,连呼痛的气力也没有了。

    到了这一刻我的理智才稍稍回复,也才惊觉到自己竟然像疯了一样,半强暴的把美丽的校花女友占有了。

    我喘著气的说:「……对……对不起!」同时竭力的忍耐著,把深埋在窄小秘洞中的巨龙凝住了不敢再动。事实上颖珊那拚死箍紧的肉壁,也令我根本动弹不了。虽然那一波一波销魂蚀骨的快美感觉,还是不断的从被紧紧包裹著的小弟弟处涌进我的脑袋里,冲击著我那刚回复过来的薄弱意志。

    像所有无知的小男孩一样,我也在这个不个时宜的时候,冲口而出地问了个该死到极点的蠢问题:「珊,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很痛?」她勉力的睁开了糊满了泪水的眼睛,又恼又恨的喘著气骂道:「我几乎被你撕开两边了!」

    我怜惜之心大起:「那我马上抽出来!」怎知才刚一抽动,她马上惨叫著紧抱了我:「好痛……!不要动!」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刹住了后退的动作!……还顺便把那刚退后了的少许的巨柱,又重新塞了回去。颖珊登时痛的反白了眼,又像杀猪似的嚷了起来:「哎呀!

    你……!停啊……。」

    「是!是!」我见她痛得连眼泪也喷了出来,当然不敢再乱动了。可是我那顽皮的小弟弟对这个安排显然不甚同意,硬是要一跳一跳的在博动著。

    颖珊好辛苦才喘过了两口气。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和她那娇嫩的小妹妹现在的关系那样紧密,那一阵阵的擢动当然瞒不过她了。她恼恨的瞪著我,又用小粉拳擂了我两下:「不是说过不准你再动的吗?忽么还在人家里面一跳一跳的,弄得人家痛死了!」

    我不知怎样解释,唯有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尝试著把小弟弟平静下来:「对不起,珊,我也控制不了。」她听了也没再投诉,只是紧紧的拥著我慢慢的喘气;看来是在适应破处的痛楚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交叠著,也不知过了多久。颖珊似乎没那么痛了,才半带娇嗔的在我耳边嗔著说:「喂!你究竟想像这样子的待到几时啊?」

    我伸手摸摸脑袋,讷讷的答道:「我看要射出来后才会完……。」

    「那你快点射吧!」她羞恼的用力在我背上抓了一下。

    「哎唷!」我呼著痛说:「我也很想射啊,但这样子动也不准动的,我射不出来!」

    「真的要动吗?」她眼里犹有馀悸的。

    我轻点著头:「嗯!」看见她还在迟疑,我连随补充说:「最多我尽量轻点……。」

    「嗯!好吧……。」她像蚊蚋似的轻声答应了,红著脸的闭上了美目,还用门牙咬紧了下唇。

    「不用怕,放松些……。」但我才一抽动,她便马上痛得皱起了眉头。我只有一面安慰她,一面爱抚著她颤抖的美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破宫的巨龙从刚刚开凿出来的幽谷中慢慢的后撤,带出大量灼热的蜜浆。我虽然很想低下头去看清楚我们交合的地方,但又怕太大的动作会再弄痛这刚被破身的美少女,只得放弃了低头去证实我那破宫壮举的冲动。但那些渗著血丝的染红花蜜沿著雪白的香臀,从紧咬著巨棒的花唇边汨汨地流出来的淫秽画面,却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了。

    后退时我没有把巨龙完全的撤出,到只剩下龙头的一小截时,我便忍不住再慢慢的塞回去了。颖珊闷哼著长长的咽了一口气,无奈的仰高了头,弓起了纤腰来承受著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完全贯穿的奇妙感觉。

    有了第一下,第二、第三下就容易得多了。我也凭著记忆中当日和凤仪初尝云雨时有限的经验,没有再鲁莽的横冲直撞,而是有节制地轻抽慢插。在适当的时候还懂得「技巧」地停滞一两下,一连几次都在爆发的边缘把冲动压制了下来。

    颖珊那完美的胴体实在太动人了,幸好我还算有经验,否则一定撑不了半分钟。

    只是她那愈来愈高昂,愈来愈炽烈、如泣如诉、不胜恩泽的诱人娇喘,却还是叫我感到意乱情迷的,慢慢的也失去了自制,又开始有点儿蛮干起来。颖珊初经人事,稚嫩的娇躯已被我干得七荤八素,失神的小嘴早已不能言语,只懂得在呜咽中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颖珊连我那些温柔的轻怜蜜爱,也只是仅仅吃得消罢了;到我再顾不了甚么怜香惜玉,又再开始了粗暴的疯狂轰炸时,胯下的美女马上便爆出最凄厉的狂号。当然了!才刚被开垦的处女肉洞,那里承受得了如此粗犷的蹂躏?本已紧迫的秘道猛地收搐,大量滚烫的蜜浆立即像崩堤似的从肉洞最深处汹涌著泛滥出来,要淹死那被锁紧了的侵略者。

    我那被困在隧道中进退失据的小弟弟,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火热熔岩烫得痒痒麻麻的,顿时失控的在紧窄在秘洞里猛烈地擢动起来。

    我忘形的呼啸著:「珊……,我要射了……!」她像是配合著我的,也在同一时间满足地嘶叫起来。同时把身体内最珍贵的花房全面开放,把我那充满了最诚挚的热情的奉献,完完全全、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纳了。
外传 外传 小女孩长大了
    那天我们只是随随便便的逛逛街,原本我打算送她一些礼物的。但她看到那些手表首饰却直在摇头,最后只是随便买了些流行牌子的衣服球鞋。

    吃了晚饭回到家后,她便开始忸忸怩怩起来了。我故意装作不解风情的,硬是望著电视机。她气起来跺著脚的说要洗澡,嘟著小嘴的跑进了浴室,还大力的关上了门。

    我听到潺潺的水声,知道她开始洗澡了,才放轻手脚,用个硬币扭开了浴室的门锁,偷偷的闪了进去。透过满是蒸汽的蒙胧浴帘,我看到她正在挪高双手,冲洗著那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白晰的胴体掩掩漾漾的,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的份外诱人。

    我一声不响,静悄悄的卸下身上的衣服,拉开浴帘「扑」的跳进浴缸里去;从后把那粉嫩嫩、滑溜溜的胴体紧紧的搂著。小薰给我的突袭吓了个半死,花容失色的尖叫起来。到发觉原来是我时,才红了眼想哭似的嗔道:「几乎给你吓死了,还以为是有贼啊!」她用力一拳一拳的捶过来。

    我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道歉著说:「是我不好,我坏……。不过我的确是个贼啊,是个特地来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嘛。」

    她笑得皱起了小脸,抬起头来撒著娇说:「大色狼,你不是要看电视的么?怎么跑进来阻著人家洗澡了?」

    我笑著回答说:「其实我真是觉得电视节目比你更吸引的……,」她马上呶起了小嘴:「但是「它」却很挂著你,非要马上闯进来不可!」我把高挺起来的巨龙在她的脐眼上顶来顶去的。

    「它最可恶的了!」她轻轻的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

    「哎呀!」我佯装著吃痛的叫起来:「对啊!它最可恶!应该要好好的处罚?」

    「……?」她兴奋的带著疑惑的目光望著我:「怎么处罚啊?」

    「嗯,」我粘贴她湿漉漉的玉背,怪手沿著盈握的纤腰爬到还在水涟涟的小花丘上,垂首贴到她的耳畔说道:「就判它坐牢,把它关在这里,好不好?」说著已经把高竖起来的小钢炮,插进了她的臀缝了。

    她抗议著嗔道:「怎么算也好像是在处罚我多一点啊……。」双手却在我的带引下,乖巧的扶著了墙壁,还微微的挺起了香臀。

    我在不断洒下来的温水洗礼中,俯身粘贴光滑无瑕的玉背。双手从后抓著那双嫩滑无比的美丽乳房慢慢的搓揉,胀硬的巨龙则进占了她的腿缝,贴著丰硕的水蜜桃前前后后的拖曳著。炮身逐渐陷进两片缓缓张开的花瓣中间,一下一下的冲击著那胀挺起来的小巧肉核。

    在淅沥的水声掩护下,「啊……,」小薰开始放任的发出了欢愉的喘叫。分立的双腿猛在打颤,连丰满的粉臀也在一抖一抖的。在温水的冲擦下,一抹抹香艳的桃花在雪白的玉背上此起彼落的浮现;抵著墙壁的小手也愈绷愈紧了。

    我知道她快吃不消了,分出一只手来直接的捏在那幼嫩的小阴蒂上。才一按下去,她已经没命的叫起来了。我继续加强压力,夹著那小小的肉粒又搓又扯的,她连几十秒也挨不了,马上尖叫著全身哆嗦的软倒了。

    我怕她著凉,连忙用毛巾包裹著她,把她扶出浴缸外。又体贴的在她的额上轻吻著:「够刺激了吧?」她气喘嘘嘘的俟在我怀里嗔著说:「刺激?……刚才几乎给你弄死了!」

    我一面替她抹乾身上的水珠,一面乘机慢慢的抚摸著她那一身充满弹力的细嫩肌肤:「小薰,你好漂亮。」她脸红红的任由我放肆的乱摸,那张少女含羞带嗔的俏脸,散发著无穷的诱惑。我故意在她的腿缝中来来回回的抹了又抹,她禁不住我的骚扰,娇嗔著抗议说:「大色狼,怎么光抹人家那里的啊?」

    我扮作不解的说:「不知为甚么?那里竟然愈抹愈湿的……。」她登时飞红了脸,不依的想把我的手推开。我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压著让她俯伏跪在浴缸前面的软毛地毯上。她其实也是半推半就的,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两下,便柔顺的扶著浴缸边乖乖的跪了下来。

    我爬到她后面,轻轻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露出那精致的细小菊蕾和那饱满的水蜜桃。难怪有人会用「生蚝」或者「鲍鱼」和形容女人那美妙的地方;从这个角度看去,小薰湿漉漉的的小花丘真的像极了一只刚刚从海里捞上来,还在滴著鲜甜蚝汁的肥美鲜蚝。要不是我的小弟弟已经胀得快要爆炸了,而这饥渴的小妮子也已经扭著屁股在催促的话,我一定会细细的品尝一下这可口的鲍贝的。

    我慢慢的把硬的像石头似的火棒粘贴肥美的鲜鲍,巨大的蘑菇头马上逼开紧合的花瓣,陷进了满是泥泞的溪谷里。小薰的娇躯猛地一震的,大腿也蓦地搐紧了,显然是忆起了前一晚破瓜的痛楚。我于是忍著没有一下子猛烈的挺进,只是温柔的旋转著,慢慢的逼开仍然紧窄得像未开封一样的紧闭城门,在洞口附近缓慢的徘徊著。

    这程度的温柔呵护小薰当然承受得了;反而这样子的磨蹭了一会之后,她还自动的往后挺著小屁股,逐少逐少的把我慢慢的吞噬。我见到她馋嘴的样子,自己也憋得够久了;便抓著她的腰眼,开始轻轻的抽插起来。

    开始的时候小薰也还偶尔的呼一两下痛,但很快便连清楚地说话也做不到了,只是无意识的胡乱呻吟著。刚才那悠长的前戏配合我循序渐进的开发,让这小妮子在第二次做爱时便开始体会到性爱快乐的一面了。

    我一面享受著被那不断颤动的小花径完全包裹著的紧逼快感,一面欣赏著小美女首次被推上情欲巅峰时的消魂美态。巨龙开始愈捣愈大力了,还一下比一下重的,在那肉洞尽头的小肉块上猛烈的轰炸著。

    「……。」小薰猛摇著头,湿漉漉的长发在白嫩的粉背上不断的飞舞;小嘴里无意识的吐著如泣似诉的呓语。我用尽力的捣下,小弟弟终于一下子的贯穿了强顽的处女花芯,完全的攻陷了小薰最秘密的圣域。

    「哎呀!」初次被男人完全贯穿的小薰发出了最凄厉的嚎叫,窄小的肉壁马上紧锁起来,猛烈的抽搐著。一阵滚烫迎头的盖下,冲激著寸步难移的入侵者;那阵快美的沸腾感觉即时点燃了大爆炸的药引,龙头卡在那紧咬著的小花芯开口上,失控地猛烈的博动起来。

    「哎……我……!」我紧接著小薰再次爆发的高潮,在她的花芯内爆炸了,连串灼热的阳精高速的喷射出来,在她稚嫩的花房深处狂暴的冲击著。

    浴室里这场美妙绝伦的情欲交流,正好为我们那一整晚的连场大战揭开了最华丽的序幕。那一晚我总共在小薰幼嫩的小花洞里爆发了三次,她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昏死了四、五次之多。我们差不多疯狂到天亮了,才疲不能兴的交缠著昏昏的睡去;一直睡到接近中午,才可以爬起身来。

    小薰的整个小花丘都肿起来了,稍一磨擦都痛得她皱起了眉头,要在内裤里粘贴护垫才可以下床走动。不过她还是很落力的帮我收拾好凌乱的房间,还替我更换了那张染满了她的斑斑落红的床单。她还珍而重之的把这块充满了我和她的珍贵回忆的床单摺好,收进她的大背包里。

    我们勉强的吃了个充满著离情别绪的早餐,之后她便一直卷曲著躺在我怀里,望著墙上的时钟,倒数著我们分别的痛苦时刻。

    年初四的下午,我把小薰送到机场。

    我们早了一点,她的朋友还没到。一路上她都不大说话,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但又可以怎样呢?

    「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看了看显示屏,才知道她的飞机要延迟两个钟头。她也看到要等一大段时间,便提议到「麦当奴」吃薯条。

    (还说不是小孩子?)

    去到「麦当奴」,小薰看到今次换的玩具是迪士尼那出说熊的故事的卡通片的玩偶,马上嚷著要叫「儿童餐」。

    (还说不是小孩子?)

    当我们吃著薯条时,她拿著那只小熊玩偶,不断的和那天赢回来那大泰迪熊比较,还语带双关的笑著说:「这小熊好像是它的小弟弟啊!」说著还把小熊放在大熊的腿间,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小女孩尝过了性爱的滋味后,变得更加口不择言了。

    ……但是,这样反而令她更吸引了!

    她见我眼定定的望著她,又故意向著大泰迪熊说:「我不会忘记大熊你的,但我更挂念你那凶猛的小弟弟啊!」我给她露骨的挑逗惹得忍悛不禁的,她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喂!我要去洗手间,你帮我看著它,不要让它跑了!」她在我唇上印了一下,才一跳一跳的跑了开去。

    我遥望著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一阵感慨。……如果下次看到老张,不知心情会怎样呢?……我竟然把他的女儿上了啊!

    「……爸爸……。」不是吧,这样称呼太突兀了!

    「爸爸……。」

    「爸爸!」是小怡的声音?

    我连忙回头,不能置信的看著快三岁的小女儿飞奔著向我跑过来,跟著她后面的不正是我老婆婉媚吗?还有大舅仲华两夫妇和岳丈岳母两老!他们……不是应该搭傍晚的航班回来的吗?

    「老公,你是特地来接我们的吗?你怎知我们临时改了早机的?」老婆本来是追著小怡的,但看见是我,才慢下了脚步,看著我甜甜的笑起来。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怎样回答。小怡已经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裤子要我抱抱了。我轻轻的抱起她,她马上搂著我亲热的吻我的面腮:「小怡很挂念爸爸啊!」

    「小怡乖,爸爸也很挂念你啊。」

    「爸爸,这熊熊是谁的?」小孩子对玩具特别敏感,一眼便看到我旁边的大泰迪熊。

    老婆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从我手中接过小怡,把她送到长椅上:「哗!这熊熊好大啊,比小怡还要高呢!」

    「这个……这个……。」小怡已经在搂抱著那大熊玩偶了,我还远远的看到小薰正在走回来。我不禁焦急起来,盘算著应该如何应付这尴尬的场面?

    慢慢走过来的小薰看到我身边站满了人,显得有些疑惑的样子。而我老婆她们看到有个年轻的女孩向著我走过来,一时间也静了下来。

    「……。」我的心快弹出来了!

    「先生,」小薰行前了一步,若无其事的说:「谢谢你替我看著行李。」

    我登时松了口气,同时也察觉到婉媚也松了口气。

    「他们便是你要等的家人了吧?」小薰一边说,一边蹲了下来和小怡握著手:「这小妹妹好可爱啊,是你的女儿吗?」

    我乘机向老婆解释:「这位小姐要上洗手间,我替她看著行李。」小怡一直拉著那大泰迪熊不肯放手,这下知道不是我送给她的,登时扁起了小嘴。

    「小妹妹,你很喜欢这大熊人吗?」小薰看到小怡懊恼的表情,拉著她的小手说:「不过这熊熊是一个对姐姐很重要的人送给姐姐的,不能给你的啊!」婉媚也安慰著小怡说:「小怡乖,熊熊是姐姐的嘛,我们叫爸爸另外买一只给小怡好吗?」

    「这样吧,」小薰见小怡还是不肯,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刚才买儿童餐换的小熊玩偶:「这小熊是那只大熊人的小弟弟,我把它送给你好吗?」

    「好啊!」虽然这小熊比那大泰迪熊小了许多,但小怡其实只要有玩具就成的了。她接过小熊,向著妈妈笑著说:「妈妈,你看,我有只熊弟弟啊!」

    婉媚微笑著向小薰点头致谢,又提醒小怡说:「小怡,记得要和姐姐说甚么吗?」

    小怡马上乖巧地向小薰鞠了个躬:「多谢姐姐。」

    「小意思,不用谢了。」小薰摸摸小怡的头笑著说:「真可爱!先生,你有个幸福的家庭!……我要上机了,再见了。」她俯身取回背包,抱起大泰迪熊慢慢的退开。

    「再见了!」她眼红红的挥著手。婉媚她们都以为她在和小怡说再见,但我知道她其实在和我道别。

    「再见……。」我轻轻的挥著手,目送著她走进了电梯。

    「爸爸,刚才那姐姐是不是很美丽呢?」小怡童言无忌的赞美把我从怅然若失的伤感中惊醒过来。我察觉到身边的婉媚轻轻的皱了皱眉;她在吃醋了!

    「不过,比不上你妈妈美吧!」我连忙接下去说。

    「嗯!」小怡马上大声的赞同著说。

    婉媚的脸登时红了,满意的靠到我肩上。

    「……也比不上舅母美、也比不上外婆美!」小怡学著我的语调说。大家听了当然哄堂大笑起来。「小怡的嘴巴最甜的了!」丈母娘肉紧的搂著她痛吻了一下。

    「车子在外面,我替你们拿行李吧!」

    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离开入境大堂。我回头往上望去,小薰还倚著栏杆向著我挥手,一只手却在擦著眼泪。

    再见了,小薰。

    我忽然醒觉,她真的不再是小孩子了。
外传 外传 暗涌(全)
    「珊,你……没事吧?」我在得尝大欲、宣泄出满腔的激情之后,才听到了怀中女孩的低声饮泣。颖珊背著头,把俏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理我。我自知理亏,唯有拚命的在赔小心说:「对不起,珊。是我不对,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太爱你了!」

    「我爱你」这三个字对女孩子来说,真的有著莫名的魔力。颖珊果然肯慢慢的转过身来看我了。我看到她连大眼睛也哭肿了;粉红色的樱唇上还留下了深邃的齿印,一定是刚才忍痛时咬伤了的。

    「人家猛在说不要了,你……竟然还要强来!」她哭著说:「还……那么的粗暴,不顾人家的死活!」她一下下的在我的臂上捶著。

    「对不起,珊。我因为喝醉了才会那么粗暴的,但我实在控制不了。」我再一次的强调说:「我太爱你了!」

    「珊,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

    她瞪大了眼:「你怎么负责啊?你可以赔给我吗?」小拳头却打得愈来愈轻了。

    我用力的搂紧她,又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眼泪:「我答应你以后只会爱你一个,而且要让你永远的幸福快乐。」

    她轻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来,委屈地嗔著说:「我已经被你……了,还可以说甚么?想不到最终还是守不住了……。算了,明天才说吧!我累死了……。」她别过头闭上了美目,很快便沉沉睡著了。当然了,她刚才挣扎了这么久,又被我折腾了大半晚,一定是很疲倦的了。

    我慢慢的睡到她的旁边,支著头偷偷的欣赏著她美丽的睡相。她虽然睡著了,但小手却仍然把被褥拉得紧紧的,定是在潜意识里怕我会再度侵犯她了。

    我轻轻的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心里当然有点儿歉疚,但比较起来,还是兴奋的多。回想起刚才破处时的销魂感觉,我的小弟弟马上又活过来了;但见到颖珊连睡著了都在害怕的可怜模样,我怎忍心弄醒她再加鞭挞呢。只有硬生生压下那重新燃起来的欲火,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的也阁上了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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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临天亮时被颖珊弄醒的。

    原来她睡醒了想爬起床,但甫挪动双脚便痛得忍不住叫了出来。我一张开眼,便见到她坐在床上,正在弯著腰检视自己腿间的创口。她几乎是全裸的,身上只披著几条碎布;那条被我撕破了的小内裤,也不知丢到那里去了。白嫩的屁股下面,还垫著那袭被初红染成了粉红色的破烂晚装。

    这样诱惑的画面叫人如何按捺得住?尤其是我这些精力充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睡足精神的小弟弟最不懂得掩饰的了,不用多吩咐,便已经自发性的冲开被窝,在晨曦的凉意中傲然的矗立著。颖珊看到了,登时惊呼著想跳下床去;奈何腿间的痛楚却使她的动作慢了好几拍,被我轻易的一把递住了。

    我坐起身来,从后把她温柔的环抱著,几乎是咬著她发红的耳朵说:「早晨啊,我的爱人!」又把鼻子埋在她的秀发里,贪婪的嗅著那中人欲醉的发香。顽皮的两手避开她推拒著的小手,穿过美丽的腋窝。手肘刚好夹著那双还残留著粉红色吻痕的白嫩美乳,扣在性感的小腹上。

    她给我摸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地说:「不要嘛,……人家还很痛啊。」显然已经从那团抵在粉臀上的灼热猜到我在打甚么歪主意了。可惜她的娇声抗议,听在我耳里都变成了诱惑的邀请。话还未话完,她身上那几条仅馀的碎布,也逐一的离开了那美丽的胴体,无言的掉落到地板上了。贪婪的大手也已经离开了平坦的小腹,开始往下探索,想再度造访那在几个钟头前才被我开拓出来的栈道。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清晨的冰凉空气一点也不能冷却我炽热得冒著烟的胀硬火棒。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缓慢而坚决的拉开那双守护著高耸雪峰的小手;在圣诞日圣洁的晨光照耀下,惊叹著上帝的巧夺天工。虽然这枚纯洁的樱桃禁果已经被我亲手采摘了;但还是到了这一刻,我才有机会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欣赏到这副完美无瑕的胴体。

    我忘形的惊叹著!任何文字或者说话,都不足以描述出这副躯体的美丽。我甚至有股马上在这胴体上死去的冲动。

    当然,用另一种方法在这动人的胴体「死」去才是我的愿望……。

    颖珊没有再反抗,只是羞不可仰地紧闭上美目,全身轻轻的战栗著;像在祭台上等待宰割的小绵羊一样的无助、一样的纯洁。像初雪一样晶莹剔透的肌肤上,不断地浮现起一抹又一抹香艳诱惑的绯红。

    我的手沿著那像完全没有受到地心吸力影响的高挺半球慢慢的下滑,划过细嫩而平坦的小腹,插进了拚命紧贴著的腿缝里,轻轻的抚摸著;感觉著那些在软滑柔嫩的雪肤上争先恐后地冒起来的可爱小疙瘩。

    贲起的丘陵上满是战火蹂躏后遗留下来的浆硬秽迹。被破瓜之血染成了淡红色的茂密柔丝,被那些从幽谷中渗透出来的大量蜜液泡浸得迅速地软化,散发出扑鼻的浓香。连那两片紧合的花瓣也开始微微地盛开来了,羞赧地展现出那浅粉红色的稚嫩溪谷。

    颖珊紧皱著眉头,在矛盾中让我把修长的大腿再度分开。手指头陷落在紧合的谷口,很勉强地把两扇微肿的肉唇撑开,露出那只曾被我一个人造访过的神圣洞府。让我这个世间上最幸运的刽子手,可以尝试著在那粉红的肉洞中,查找那片已经被我亲手撕掉的处女封条的残迹。

    我的心神完全被那美丽的景致深深吸引住,忘形的俯身下去,向那圣洁的山丘献上最诚挚的亲吻。颖珊根本没想过我会吻她那里的,马上「嘤」的一声想把我推开;可是我坚持著,两手绕过她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的按著。还在她力竭声嘶的抗议中,用那灵活而讨厌的舌头裹缠著那颗脱颖而出的甜美珍珠,又钻进那刚被开拓的处女花径中,直接地品尝那些新鲜出炉的,甜美可口的琼浆玉液。

    刚由少女变成了小妇人的美丽校花,在我的努力耕耘下迅速的被推上了高峰;稚嫩的娇躯在我的力压下猛烈地翻腾著。如初雪一样纯洁净白的胴体上,连接不断的爆发出一朵朵绯红的桃花。

    我趁她在乐极失神中再次腾身而上,覆盖在那美丽绝伦的女体上面。胀硬如铁的火红巨棒在大量蜜汁的滋润下,有点儿勉强的撑开了那道已经无力抵御的城门;在颖珊那不胜恩泽的痛叫中,再一次进入了那迷人的桃花洞府。

    处女的封条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了,但那才刚开发的栈道,根本不能容纳得下这么巨大的访客,要不是连小嘴也被我紧紧的封吻著的话,颖珊一定会像昨晚一样痛得尖叫起来的。还好我今次已经完全酒醒了,懂得避重就轻、按部就班地慢慢推进,这才减少了她被贯穿的痛楚。不过到我再次把她完全占有,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半点空隙的时候;她还是一样的痛得流了一面的眼泪。

    我一面安慰著她,一面温柔的舔走她脸上的泪珠。被夹紧的巨龙也没有即时开始抽动,只是抵著花径的尽头上,静静地体味著少女身体内那一阵阵最美妙的颤动。

    在我的温柔呵护下,抓在我背肌上的纤纤十指终于缓缓的松开了,耳畔痛楚的饮泣也慢慢换成了诱人的喘息。僵硬的胴体也尝试著透过那一阵阵轻轻的蠕动,告诉我她已经接受了我那完全的奉献;还开始感受到除了撕裂的剧痛之外的快美感觉。

    在美女的绿灯讯号中,沉睡不动的巨龙咆哮起来,展开了小幅度的活塞运动。缓慢而轻柔地逐分逐分的退却,再少许少许的前进,填补那些难耐的空虚。

    这一次比起昨晚那「半霸王硬上弓」式的初交的感觉好多了。我不但清楚的感受到胯下的美女的每一声娇喘,每一下抖颤;连那花径内每一下敏感的抽搐都感觉到了。颖珊也不是只在单纯的哭喊,美丽的面庞上,那一阵一阵由痛楚和欢悦交错涌现的慑人美态;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纤毫毕现的落在我的眼里。不断的鼓动著我冲天的欲火,驱动著我的尖兵猛烈的冲刺著。

    我不知道这一场晨光中的交欢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我终于在颖珊的身体内倾注出全身所有热情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地松开了紧蹙著的眉头,挺高了纤柔的细腰来接收我那最诚挚的奉献。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