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阳光
仲华的“二奶”申请了旅游签证来了香港。丈母娘十分紧张,特地安排了周末陪她到大屿山的宝莲寺,为未来的孙儿祈福。岳父大人虽然没有表示什么,可是我看得出他也是十分兴奋的。对这两位老人家来说,肯为他们生个孙子的,才是个合格的好媳妇。
可能由于情儿的关系,大姐、祖儿、婉媚和我对这位新任的仲华太太都没有太大的好感,虽然整件事可能根本就不关她的事。老实说,她不像是个很有机心的女人,相貌看起来也尚算纯朴清秀,勉强还可以说得上漂亮。当然,比起时髦的情儿来说,她是比较土一些、也平凡了点。最难得的是她什么事都像没有主见似的,凡事都以仲华马首是瞻,哄得他不知多高兴。
或者……这样的妻子才适合他。
丈母娘知道婉媚周末不用上班,因此一早便点名要她陪着一起去求神。我难得有个自由的下午,便约了安妮上她的香闺“坐一坐”,作为对她近日辛勤工作的奖赏。可惜祖儿约了同学去台湾玩,否则我们又可以来个“三人行”了。
为了避嫌,我们决定了前后脚的各自离开,先在公司附近的餐厅会合后才上她的家。自从上次她不小心向我表露出稍为过火的亲昵后,我们总是觉得苹果和慧琪的反应怪怪的。因此我们更加小心了,把所有在公司里不必要的接触都避免了。
下班后,安妮和慧琪刚走,李察这小子又跑来找苹果了。苹果因为手头上还有些工作,没有睬他,他便跑进来拉着我诉苦。
这小子竟然还抱怨说我“变”了,不再尽力帮他!他不说起我也不记得了,以往我是很热心帮她泡女的。上一次这小子看中了那位来做周年帐目查核的美女核数师,我帮助他时真的落力得多,不但废寝忘餐的替他出谋献策,还亲自捉刀,呕心沥血的替他精心撰写了封连我自己看了也会肉麻到吃不消的情书。结果他只用了一个星期,便把那美女哄上床了。事后我们哥儿俩还喝了个酩酊大醉来庆祝。
但今次……不知何解,我真的提不起劲。
我瞥见苹果在外面竖起了耳朵在偷听,便故意大声的叫李察不要灰心,继续努力,但同时也告诫他说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要是真的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话,也只有慨叹一声天意弄人好了。李察唯唯诺诺的答应了,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求苹果,声誉攸关,他可是骑虎难下了。
苹果在我和李察说话中途,便偷偷的溜了。还隔着玻璃窗向我装了个鬼脸,打手势叫我不要告诉李察。我只好装作不知道了,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苹果一定会恨死我的。
李察诉完苦后,发现苹果没有等他,自然是沮丧得不得了。我安慰了他几句也赶着走了,安妮已经等了很久啊!
我和安妮难得有独处的机会,自然是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所以我们没有花太多时间吃午餐,只是匆匆忙忙的填饱肚皮便直奔她的香闺。一路上安妮这小妮子已经按捺不住那勃发的春情,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不能自持的尽在我身上瞄来瞄去,粉脸上更几乎写满了情欲的字句似的,要不是我在驾车,说不定她已忍不住向我投怀送抱了。
“安妮?”我见她低着头脸红红的,忸忸怩怩的把小手都坐到裙子下面去,不禁有点奇怪。
“嗯……!”她应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抬起头来害羞的看着我,小声的说:“光哥,可不可以快一些,我……想上洗手间。”
我笑笑说:“快了,快了。最多三、四分钟便到了。咦?安妮,刚才在餐厅妳不是已经去了洗手间的吗?”
她咬着下唇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要上厕所啊!而是……快要把你车子的座位……弄湿了!”说到后来,声音更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哎呀!这小妮子真的等不及了!
甫进入屋,安妮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上来了。我一把抱着她,让她踮着脚的挂在我身上。两人的嘴唇像被磁铁吸着似的,怎样也分不开了。
我们纠缠着走往铺在屋角的床垫,一面飞快的扯脱对方身上的衣服。到我们滚在床垫上时,两人都已经变成了亚当夏娃,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安妮,想着我吗?”我压着那青春鲜嫩的胴体,在雪白的粉颈上狂吻着。
她抱着我的后颈嗔着说:“简直想死了!虽然每天都见到你,但又要装作不认识,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我知道妳乖,所以今天一定要重重的酬谢妳。”我轻咬着那胀硬的蓓蕾,双腿已进驻了她的腿缝,把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分开。
安妮气喘吁吁的:“不要再说了,快……”挺起了纤腰,开放隐密的少女禁地,热切的迎接着我的大驾光临。
我何尝不是也期待了很久吗?便轻轻托着她的小屁股,腰身一沉,大肉棒分开紧合的花唇,突进了细小的美穴。安妮从喉咙深处哼出满意的呼啸,大量的花蜜使天生紧窄的栈道也变得出奇的畅通,我竟然一下子便贯穿了她的蜜壶,抵达最里面的尽头。
安妮虽然娇声的喊着痛,但小蛮腰却相反的急速的弓起来,把花阜挺得高高的。小花芯抵住肉柱的尖端上用力的研磨着,整条秘道在连续不断的抖动。肉洞深处那绷紧了的小肉块像张小嘴似的一开一合,贪嘴地噬咬着我的龙头。
我想不到这么快便会遇到如此顽强的扺抗,龙头上一阵痒麻,几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冲动,在爆发边缘及时把大军撤出险地。这小妮子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硬拼的话我可能会不是她的对手。
趁着小弟弟稍为冷却,大军在重整旗鼓的当儿,我决定先启动我打枪的秘密武器(即是五姑娘:我的五只手指),让她先来一两次,然后才再明刀明枪与她一决雌雄。
我把她翻转身,让她挺高了屁股俯伏在床垫上。运起失传已久的“一阳指神功”,(我用的是中指,与‘一灯大师’的绝技不同!)开始在安妮美妙的嫩穴中高速的穿梭,其它四指更在春水涟涟的浅溪中猛烈的摩擦──当然也不会冷落那突了起来的小肉核了。
安妮毕竟经验尚浅,在这种还未算太炽烈的攻击下,只不过撑了几分钟便已经弃甲投降了。汹涌的爱液在攀登高潮的尖叫声中,失控地从蜜穴中激射出来,沿着哆嗦的大腿汨汨的流在床垫上。
是时候了,我扶着失神无力的纤腰,火热的肉棒再一次冲开颤抖中的玉门关,攻占了美丽的花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
高潮后的小洞格外敏感,安妮猛咽着气的皱起小脸,紧贴在床垫上承受我的重击。肉棒再一次冲开紧贴的肉壁,穿越狭长的窄巷,猛烈的轰炸那深藏在幽径尽头的美丽花芯。
我保持着时浅时深的节奏,让安妮一直徘徊在高峰临界点的附近,始终不让她太快攀上另一波的巨浪顶头。她咬着牙拚命地耸动丰臀,务求尽快填满那仅欠的少许快感。
滔天的巨浪一直在酝酿,在积聚。安妮的呻吟几乎变成渴求解脱的哀号了,充血的肌肤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我见她快憋不住了,才突然加快速度,展开了雷霆万钧的重击。
一、二、三……我配合着安妮没命的嘶叫用尽力的抽插,还未数到十,她已经抖震着全身绷紧,狭小的秘道锁着我的肉棒在紧紧的抽搐,从花芯中涌出大量火烫的蜜浆,泄了!
我停止了抽插,让她侧卧在床垫上喘息。坚硬的肉棒仍然潜伏在敌阵内,静静的体会着那青春的肉穴在高潮下阵阵美妙的颤动。
“……好舒服啊……!我还以为自己会快乐得死了啊……!”安妮慢慢的回过神,娇憨的在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我俯身吻上那满足了的香甜小嘴,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今天要好好酬谢妳的吗?光哥是不会骗妳的!”
她娇嗔着说:“你这样会宠坏我的……今次你让我尝过这么快乐的滋味,以后人家一定会变成个淫妇了。哎……”她再说不下去了,因为我那精力过剩的小弟弟,又已经不安分的在她美丽的身体内活跃起来了。
“妳没听说过吗,理想的妻子出门是贵妇,在厨房是煮妇,在床上却要是淫妇啊!”我每说一句便用力的挺一下:“男人最爱自己的女人是个淫妇,愈淫愈好。”我不知她有没有听进去,因为她已经美得翻着白眼,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
侧卧其实是最省力的姿势,我从后搂着她的腰肢,双手在她丰满的胸脯和娇嫩的花阜上抚弄着,一直干了近半个钟头。到她被我干得饱噎连连,实在再吃不下了,才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里面把浓浓的热情释放出来。
云雨过后,安妮满足的伏在我胸口上喘气。
“累死人了。光哥,你太厉害了!下次还是找祖儿一起来吧!要不然,一定会被你弄死了。”她皱着小鼻子在撒娇。
“我在妳面前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妳不会吃醋吗?”我抚摸着娇嫩的玉背。
她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哎呀!这问题我倒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上两次我们都是三个人在一起吧!”其实她之前只做过三次爱,除了第一次是被姐夫奸污外,其它两次都是和祖儿与我的3P经验。
“嗯,光哥。其实你还有没有其它女人?”她忽然问道。
我没有回答。
她明白了,带些苦涩的笑着说:“你不用说了。反正我知道你心里面还有我就够了。”
“安妮,谢谢妳!”我没有再多言,只是温柔的在她的眼皮上轻吻了一下。
“是了,光哥,苹果姐的事怎么了?我们横看竖看,她都不像在和李察拍拖啊!慧琪还猜说苹果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呢!”安妮乖巧地转开了话题。
我叹了口气:“妳说呢?”
她嘟长了小嘴:“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妳和慧琪都没看错。是真的!苹果喜欢的是我。”我把苹果向我表白的事告诉了她。
她听了竟然没有妒嫉,还愤愤不平地说:“当然了,李察哪里配得上苹果姐啊!如果我是她的话,也不会选李察而选你了……”
“李察不好吗?”我有点好奇:“他不但比我年轻,又高大威猛,而且还长得很帅啊!”
安妮竟然皱着眉哼了一声,带点不屑的说:“他不错是比你年轻,但油头粉面的,说话又油腔滑调,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才不会喜欢他!”她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忽然狡黠的笑起来:“连慧琪也是这样说的,比起李察来,你更能吸引到女孩子的青睐啊!”
我笑着在她充满弹力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哼!妳们两个春心动了的小鬼头倒好像赞成我把苹果也拉上床似的。”我苦笑起来,柔声的对安妮说:“安妮,我已经对不起妳和祖儿了,不想再伤害到苹果。李察或许真的不是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但他看来对苹果蛮真心的。我可不想苹果因为我而错失了任何机会。”
“我宁愿现在拒绝她,否则她愈陷愈深的话,将来只会更加难过。”我抚着安妮的秀发,我知道她会明白的。
安妮热泪盈眶的看着我:“光哥,你真的是个好人!”
我们相拥着休息了一会,都感到有点肚饿了。中午时吃的那丁点儿午餐早已变成了燃料,在刚才激烈的性爱中消耗得干干净净了。安妮还想下厨煮点东西给我吃,但我不想她太辛苦,便提议到附近的小餐厅吃下午茶。
我们匆匆洗了个澡,穿着简单的街坊装便出门了。
但当我们手挽着手的推开大厦的铁闸时,迎面便见到了……
……苹果!青苹果!
一脸铁青的苹果!
“安妮,妳真够朋友!”苹果冷冷的,语带双关的说:“我见妳一个人在餐厅等人,还以为妳约了男朋友,谁知妳等的人竟然是……”她瞟了我一眼,嘴角带着少许冷笑。
“苹果姐……”安妮像个做错了事被老师抓着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看在眼里,不禁板起了脸孔对苹果说:“苹果,不关安妮的事。是我叫她不可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人的。”我轻拍安妮的肩头,她已经眼红红的想哭了。
我特地选了餐厅最里面的座位,就是怕她们会这样。
苹果眼里忽然略过一丝古怪的目光:“那你们两个是一早便……便已经认识的了,是吗?”
“不错!”我按着安妮的手抢着回答:“安妮其实是我安排她进公司里实习的,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感到安妮的手抖了一下,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及我们之间的关系:“苹果,这是我们之间的私隐,请妳代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安妮抬头望了望我,又有些紧张的望向苹果。
苹果脸上一阵青一阵蓝的,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才别过脸,尝试着平息那急喘的呼吸。
“苹果……妳看到了!我并不是像妳想象那般正直的。”我握着安妮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狠起心肠地说:“妳看到了,我也是个瞒着太太搞婚外情的坏男人……”
“光哥……”安妮忍着泪哽咽着说。而苹果更已忍不住滴下泪来。泪珠一滴滴的落在面前渐渐冷却的红茶里,溅起一圈一圈的水花。
“……”
“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苹果止住了抽泣,胡乱的擦着眼泪。双眼慢慢从那杯混和了眼泪的红茶移到我的脸上:“你是故意在气我……光哥,难道你真的连一点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我知道,我不及安妮年轻美丽……”
光哥?她第一次这样称呼我!
“苹果姐……”安妮想插嘴,苹果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马上垂下了头。
“……我知道自己不及安妮年轻美丽,”苹果继续说:“但我相信除了这一点之外,其它任何她可以为你做到的事,我也一样可以做到!”她胀红了脸。
“苹果!”我掩饰不了心中的震撼。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了?
“光哥,我不介意成为你身边的其中一个女人。”苹果带点羞涩的闭上双眼,勇敢地吐出了心底的愿望。
安妮的娇躯一震,握着我的手忽然放松了,我下意识的再把她抓紧。心中马上下了个很艰难的决定。
“苹果,妳的建议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个梦寐以求的安排。可是……”我顿了一顿,苹果脸上的血色急速的消退,她似乎感觉到我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我柔声的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妳的爱!”苹果摇着头,泪水如泉涌出。
“我是个失败的男人,是个会令女孩子受到伤害的男人,并不值得妳为我牺牲。”
“值得的……我认为值得的!”她哭着坚持。
“苹果,对不起!我很多谢妳的厚爱,但我欠我太太和欠安妮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把妳也拉进我们复杂的关系里。趁着我们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妳还是临崖勒马,仔细的想清楚吧!”
“什么还没有开始?从第一天我们在火车上相遇时,我已经开始爱上你了!”她呜咽着说:“我原本是不敢奢望你会爱我的,只是把对你的爱埋藏在心里。直至我知道了迪琵的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为什么你肯要迪琵,却不肯要我?还有她……”她指着安妮。
“苹果……”
她不理我继续哭着说:“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太太,我不会奢求占有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分给我一小点的爱。我会很安分的,不会缠着你,也不会为你带来任何麻烦……”
“苹果姐。”安妮早被苹果的深情感动得哭起来了。
“对不起,苹果!”我长叹着颓然靠在座位上:“我不知道妳对我的爱会那么深的……是我辜负了妳。但我实在不能接受妳的爱。相信我,那只会对妳造成更大的伤害。”
“可是,任何伤害我都不介意,我自己愿意负责!”
“不!”我决绝的说:“妳愿意被伤害,我却不愿再伤害人!妳有替李察想过吗?他对妳是认真的!”
苹果瞪着眼十分委屈地说:“我根本由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他!我肯和他交往的唯一原因,只不过是想让你好过一点罢了。”
“但……”我实在不懂得怎样反驳:“苹果,对不起,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接受妳的!”
“那安妮呢?为什么她可以?你不要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弃她?”
安妮吓得紧抓着我的手。
“她和妳不同!”我搜索着理由:“我们的关系早开始了,况且……她不像妳,她并没有男朋友,而且她基本上不算是我们公司的同事,妳知我一向反对在办公室内乱搞男女关系的!”
“就这些?还有吗?”她的语调中带着揶揄。
我气上心头,狠狠的说道:“这已经够了!”
她不服气愤慨的抢白:“但这些都是借口!”
“是借口也好,是真正的理由也好。苹果,我只想妳明白,我不适合妳!”
“适合与否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她倔强的反驳说。
“苹果……!”我有点不耐烦了。
她听出了我的不悦,静了下来凝望着我,脸上的肌肉在跳着:“光哥,请你记着今天讲过的说话。”
我硬是别过脸不肯看她。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苹果终于忍不住“哇”一声的站起来,哭着跑出了冷清清的小餐厅。
安妮想追出去,却被我一手拉着。她看着苹果悲伤的背影,一直沉默着。
“对不起,安妮,刚才我把话说得太重了,妳不要放在心里。”
安妮轻轻的挽着我的手:“我知道……只是想不到苹果姐会爱得你那么深!……我看得出其实你也是真心喜欢她的,你也是为了她好,但是……”
“……光哥,你好狠心!真的好狠心。”她把脸埋在我臂弯里,幽幽的说:“我希望永远也不用听到你对我说同样的话……”
我默不作声的把她紧紧的搂着。
“慧琪,这封信是什么时候放在我桌子上的?”我失声叫道,看着那打得很整齐的信。这是苹果的辞职信,还夹着张扣除假期后的一个月代通知金的支票。
自从星期六和苹果不欢而散后,这两晚我都睡得不好,今天还迟了点才回到公司。怎知才刚坐下来,便看到了搁在我桌面上的这封信。
慧琪和安妮听到我叫得这么紧张,都抢进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们还来不及看清楚,便已经“哎呀!”地齐声叫起来,都被从后直冲进来的李察撞痛了。
李察一面的惶恐,像疯了似的大叫着说:“阿光,苹果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要和我分手,还说根本从未喜欢过我,而且以后也不会再见我……”他瞧见我手上的信,骇然道:“这是……?”
“是苹果的辞职信。”我叹了口气。
慧琪马上焦急的质问起李察来:“你究竟对苹果姐做过些什么了?怎么她会怕得马上辞职的!”
李察辩白着说:“没有啊!上星期六她还是好好的,这两天我根本连找也找不到她!”
安妮望了我一眼,只有我们知道苹果离开的原因。
苹果辞职的消息马上像瘟疫似的在公司内传开去了。只不过一个上午,她为了避开李察的紏缠而离开的事,几乎连大厦门口的看更伯伯也知道了。
我们一直想尽办法找她,但苹果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听,她的手提电话也一样。
我十分后悔!虽然我不是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但预算归预算,到成了事实时却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我心中戚戚然的隐隐作痛,尽是苹果的倩影,我的确辜负了她!我不但狠心的拒绝了她的爱,还一厢情愿的把她推给了李察。
我伤害了她,也连累了李察。
中午时安妮和慧琪体贴地陪着我在办公室吃三明治,我们都没有心情出外吃饭。三个人默不作声的,谁也没勇气开口。
电话忽然响了,安妮马上跑去听。
“光哥,”她愕然的拿着话筒:“……是苹果姐!”
怎么又是这间酒店?
苹果约了我在这儿的咖啡店见面,我只有请了半天假。慧琪和安妮本来也要跟来的,但苹果声明只肯和我单独会面。临出门时安妮还幽幽的对我说:“光哥,苹果姐太可怜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不要对她太狠心……”
我刻意避开了那张上面有个交叉倒影的桌子。那是属于另一个被我辜负了的女人──比蒂的。
外面还是一样的晴朗天气,热得人头昏脑胀的。虽然隔着茶色的天幕玻璃,仍然叫人感受到那阵阵火烫的灼热。落地玻璃外的柏油路面蒸腾着缈缈的水蒸气,把一切影像都扭曲了,令人不其然的对现实也存着疑幻疑真的怪异感觉。也好,因为现实实在太残酷了。
苹果!我闭上眼回忆着我们初遇时的情况。
这大半年来她其实已经改变了很多很多,怕事的性格在我屡次的规劝下,差不多已经完全改正了。每次在她勇敢的面对问题后,我都会给予她鼓励和支持,而她也总会用那最真诚的感谢眼光来回报……苹果……她的天生的腼腆,她那害羞的一颦一笑……都一幕一幕的,像幻灯片似的在我脑海中回放。
她已经不再是我们初次遇见时,那个被人非礼也不敢声张的胆小胖女孩了。现在她已变得很坚强、很独立、很能干……而且,还很美丽动人。
我没法欺骗自己,否定对她的那份好感。也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她受到伤害……但想不到,这样做的结果仍然是一样。
我张开眼,赫然发觉苹果原来已经坐在我的对面了。
“苹果……”我愕然的看着她。
“光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见我的。”她甜甜的笑着,脸上找不到半点伤感的神情:“你刚才在想我,是吗?”
我苦笑着,默认无语。她真的很了解我!
“记得这裙子吗?”她微微地挺一挺胸。
其实从第一眼我已经认出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火车上遇见时,她穿的那套大了一码的苹果绿色连身裙。这裙子在当时已经不合穿了,现在她又瘦了那么多,更加显得衣不称身的,上下周围都是空隙。
“苹果,”我搔着头苦笑说:“前天我还说得不够明白吗?”
她垂下了头:“我已经和李察分手了,而且也递了辞职信……”
“……?”那又怎么了?
“我现在已经和安妮一样,符合你提出的条件了!”她忽然抬起头来直望着我,眼中闪出慑人的神采。
“什么?”我有这样说过吗?
“光哥,我知道这样说其实有点牵强。但这两项条件的确是那天你自己说过的。”我为之语塞,想不到作茧自缚了。
“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决定了在年底辞职,到澳洲深造的,还一直在烦恼着要怎样告诉你。现在更好了,为了达到你的要求,我把计划提前了点,下星期我便会离开这里了。”她玩弄着纤长的玉指:“我答应过不会缠着你的!只是想在离开前,为生命留下一个甜蜜的回忆。”
“苹果,妳……其实不用走的。”突然知道她要离开,我反而舍不得了。
“谢谢你,光哥,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她靠后挨在椅子上,抬起头来透过酒店的天窗,望着广阔无边的晴空:“我很清楚你的立场。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你爱你的家庭。为了不想女孩子们为了你而伤心,才会坚拒和女孩子发展长远的感情关系……尤其是你真心喜欢的女孩子。”她真的很了解我。
“我没有打算把你留在身边,我要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她按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红扑扑的,娇艳欲滴的樱唇透着无比的吸引力。荡漾的肉光从低垂的衣领内呈现出来,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一个清爽多汁,鲜嫩可口的大苹果。
“苹果……”我的心在狂跳,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在怀念这个快要在我的面前消失的美女了。
“真的只是这一次!今天之后,我不会再见你!”她再次坚决的承诺:“难道你忍心我带着这样的遗憾离开吗?”坚定不移的眼神直瞧进我的心坎里。她这小小的请求虽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却足以把我的坚持推向全面崩溃的边缘了。
“李察方面,我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实在不行!他根本就不了解我,也远远未谈得上是爱我。我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至于他能否接受,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了。”她说得对!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苹果,妳长大了!”我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认输了,我说不过妳。”
她笑了,那爽朗的笑容,就像我平时教她不怕失败、锲而不舍地完成了任务之后的笑容一模一样。
我把“请勿骚扰”的牌子挂在门外,锁上了房门。
苹果默默无言的看着我,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要求的,但献身的欲望始终不能盖过少女的矜持和羞涩。
我背着房门向她提出了最后的忠告:“妳要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她含羞答答的避开我那充满侵扰性的目光,偷偷的瞟了我一眼,用那招牌的害羞表情,咬着下唇坚决地说:“你甭想了!我是不会放弃的。”说着便站起身来,伸手到背后解开了连身裙的扣子。
苹果绿色的裙子像剥落的果皮一样掉在地上,呈现出了鲜嫩甜美的果肉。
我惊讶的发现苹果的身段原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匀称、还要优美。她的个子虽小,胸脯不够看头、腰也不够纤幼、腿也略歉短了点,但一切一切综合起来后,却出奇地配合。再加上那阵浓烈的处女气息,连我这个见惯美女的人,也不能不发出由衷惊叹的赞美。
“苹果,妳好漂亮!”
她勇敢的迎向我的注视。胀红着小脸,伸手到背后松开了乳罩的扣子,再交叉着双手把粉绿色的乳罩褪下。粉嫩的半圆肉峰跳弹着,在玉臂的遮掩下形成了一道诱惑的深沟。
我没有任何举动,忘形的欣赏着这副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展示过的美丽胴体。
无肩带的乳罩随着缓缓松开的藕臂掉到地上,展露出小巧但坚挺,而且形状极美的柔嫩乳房。浅粉红色的圆晕和白嫩的雪肤混在一起,几乎分不开来。美丽的乳蒂仅是娇嫩的一小点,玲珑有致的刚好悬在半球的正中央,正在急促的呼吸下微微的跳动着,还慢慢的胀硬起来。
她见我还站着不动,一咬牙,弯着腰提起腿便要脱下身上最后的遮盖物。
“苹果!不要!”我走上前扶着她那小巧的香肩制止了她。
她愕然的望着我,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我先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微笑地安慰她说:“苹果,不用担心,我只不过觉得应该让我来为妳脱去这最后的一件。”然后我在那双又惊又喜的大眼睛的注视下,封吻着那甜美的樱唇。她狂喜的抱着我的臂膀,踮高着脚来迎接我的热吻。
我双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身,轻易的把她整个抱了起来。赤裸的胸脯贴在我的身上,透过剧烈的心跳,把心底的惊喜原原本本的传递过来,让我知道她是全心全意的向我奉献出实贵的第一次。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一面在那柔滑如丝的美丽半球上挑逗着,一面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缚。当我的嘴巴沿着起伏的曲线到达那美丽胴体上仅余的遮盖物时,迎接我的,是一片湿成了半透明的纤薄布料。苹果还害羞的试图用小手覆盖着那变成透明的湿漉漉的小内裤,但却被我强硬的拉开了。我把湿透的小布片徐徐的扯下,直接的吻在那猛烈颤抖的小花丘上。
苹果一直紧闭着美目,任由我的摆布。握成拳头的小手生硬的紧抓着床单,合紧的大腿却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胯间的丛林并不浓密,饱满的花丘上疏疏落落的长着卷曲的柔丝;形状十分整齐,看来苹果平时一定有勤加修剪。她的皮肤十分细嫩柔滑,大腿内侧的肌肤更简直滑不溜手的。花瓣完全藏在那紧合的一线之中,就算双腿张得大开了,还是很淑女的,怎也不肯抛头露面。
我贴着赤裸的胴体躺到她的旁边,在她战战兢兢的颤抖下凑到她雪白的粉颈上,贪婪的用力嗅着那清幽的天然体香。一只手穿过她的胁下,覆盖着小巧而挺拔的山峰。娇小的蓓蕾在我粗糙的掌心摩擦下迅速的胀大,乳晕上的粉红颗粒随着浑身的疙瘩不断地扩散,在美丽的女体上泛起了一抹动人的桃红色,还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我把她的小手带到已经枕戈待发的巨龙上,她最初似乎不知道是什么,摸了几下才猛然醒觉,娇躯明显的一震,小手触电似的马上缩开。身上的桃花开得更鲜艳了。
我轻轻托起她的大腿,火烫的巨柱沿着臀缝顶在紧合的裂口下面前后的拖曳。手指分开紧贴的肉缝,渲泄出早已充斥在泛滥的溪谷内蓄势待发的蜜汁。汹涌的琼瑶玉液马上淋在冒烟的大肉棒上,用最香艳的方式为即将替她撕去处女封条的凶器洗礼。
苹果被我的上下夹攻弄得几乎昏厥了,失神的咬着自己的小手,鼻息沉重的直在喘气。半边红透了的俏脸都埋在枕头堆里,美丽的胴体在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在窗外透进来的夏日午后的阳光中,散发出最完美的光彩。
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炽烈的爱抚下充血胀起,蓦地冲开紧合的肉缝,像朵盛开的玫瑰花似的,展露出美丽的嫩红浅溪。我的手指盘旋着,强硬的钻开了那小得几乎感觉不到的秘密泉眼,在苹果的猛烈哆嗦中,进入了她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开启过的处女门扉。
虽然说女孩子在第一次的时候,多数会因为紧张和害怕而不懂得把花径放松,但苹果的紧凑程度却仍然让我感到惊讶。手指才闯进了一小节,便已经被强大的压迫挤得寸步难移了。我不敢硬闯,只有紧守着这少许的领地,尽量温柔的向四周开拓,同时集中爱抚门庭外那娇嫩的小肉核。也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能在苹果一次又一次的皱眉痛叫中,逼进了另一根手指。
慢慢的她终于松开了紧缩着的大腿,开始领会到除了痛楚之外的异样感觉,从贝齿缝中渗出来的美妙喘叫,更忠实的出卖了她心中的秘密:“噢……不要……”苹果她拚命的抓着我的手臂,像希望制止我继续在她身体内肆虐似的,但下身却矛盾地用力的前挺,好让我顽皮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
单纯的抽插已经不足够了,我必须加上旋转、振动和挖掘的动作,才能满足那炽烈地渴求抚慰的肉穴。少女矜持的娇喘渐渐被放荡的呻吟所取代,娇小的胴体在一连串的猛烈颤抖后蓦地抽搐起来,鲜美的蜜汁高速的从盛开的花瓣中间激喷而出,溅得老远的。苹果脱力的瘫软在我的怀里,早已爽得失去了知觉。
我轻轻的挪开,把失神的美女放好在床上。看着床单上那一大滩湿痕,真想不到苹果竟然是属于会“潮吹”的稀有品种。
我跪在湿湿的床铺上,抱着她的腿弯,把胀得快要爆裂的火棒抵在那微微张开的穴口上,前后左右轻轻的研磨。难耐的挤压,使在初次尝到的高潮中,被折腾得几欲昏厥的美女,也不得不回过神来。苹果又惊又羞的用双手抵着我的前胸,诚惶诚恐地期待着和纯洁的处女告别的时刻。
我凝望着那双不知所措的美目用力的前挺,巨大的龙头把两扇嫩红的花瓣顶得不断的下陷,泛着淫光的蜜浆在挤压下大量的从溪谷内满溢出来,为坚硬的攻城棒提供了最有效的润滑剂。终于在清脆的“卜”一声中,巨柱冲开了紧闭的城门,逼进小得不成比例的花穴内。苹果的眉头马上紧紧的皱起来,门牙陷进了下唇,努力的忍着没叫出来。但从那紧闭的眼角中溢出来的泪水,我知道她应该是很痛的。
我不忍心的停了下来,苹果等了一会,见我还没有再前进:“光哥……?”她张开美目疑惑的看着我。
“对不起,苹果,是不是很痛?”我温柔的慰问。
她羞不可抑的轻轻点头,但仍然胀红着脸毅然地说:“光哥,请你不要因为怜惜我而诸多顾忌,我不要你因为害怕弄痛我而不能尽兴。我希望这一次和你相好,会成为我一生人里最深刻的一次,永远永远的记着──就算那是刻骨铭心的痛也好!”
“我明白了!那妳忍住,我来了。”我在那勇敢的眼睛上轻吻了一下,不再犹疑了,迅雷不及掩耳地沉下腰身,一下子撕开了那道坚守了廿多年的封印,在未逢客扫的花径中留下了不能磨灭的创痕。
苹果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惨叫,泪水像扭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汹涌而出,终于告别了处女的纯真。
我马上封吻着她的嘴唇,用尽一切的温柔帮助她忘却这女孩子必经的剧痛。
长痛不如短痛,我这凶暴的一击造成的痛楚虽然很大,但同样也消退得比较快。甜美的小香舌慢慢的恢复了活力,箍紧的小穴也渐渐的放松了。虽然还是挤得紧紧的,但已经不会把入侵的巨棒死锁,至少可以让我缓缓的撤退出来,确认那纯真的证据。
我让苹果看看我那染红了的小弟弟,她有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终于也变成女人了。”然后兴奋的看着我:“光哥,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梦想着这一刻,由你来替我完成这神圣的成人仪式。”
“刚才是不是很痛?”我一面用床单揩抹着那不断流出来的血丝,一面温柔地问。苹果原本一直专心的看着我为她体贴地服务,突然被我一问,禁不住又羞红了脸,咬着下唇害羞的点点头。
我微笑着把娇小的胴体抱起,让她面对面的坐进我怀里。双手托着她的丰臀轻轻放下,让我再一次侵入那刚开辟的栈道。苹果紧紧的抱着我,低下头去仔细的看着我们的身体慢慢的合而为一。
“最痛的过程妳已经尝试过了,跟着下来让我带妳体会性爱美妙的部分吧!”我在她的耳边温柔地呢喃着。然后便在苹果的娇啼婉转中,再度贯穿了那美丽的胴体。
苹果已经足够的成熟了。她很快便适应了我的强劲,还在我一进一退之间开始体会到床笫之间的奥妙。从喉头间透出来的痛叫,已不知不觉的夹杂着快美的呼啸,小屁股还学会了生硬的配合着。
“哎……哎!”苹果仰着头拚命的喘叫,小巧的美乳猛挤在胸前厮磨着,香汗淋漓的肌肤泛起了一片香艳的潮红。在我的带引下,奋勇地攀越着一波波愈来愈高涨激昂的情潮欲浪,向着从未遇过的高峰迈进。
我努力的在她的处女地上开垦耕耘着。苹果毫无保留的付出,使我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股义无反顾的浓烈爱意。我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深情美女的彻底奉献,同时也回馈着我对她的绵绵情意。
美妙的初交在我们同时达到最高峰的一剎那结束,我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烈的炸开,在她的肉体和精神上同时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这一刻,时间恍惚停顿了,情欲的绝美感觉像永无止境的延长下去,直到永远……永远!
我们在酒店待到很晚才离开,连晚饭都没吃。苹果一直紧紧的缠着我,一刻都不愿分开。我知道她在珍惜宝贵的每一刻,我也没有催促她离开,只是温柔的拥着她。因为我知道,这不但是她和心爱的男人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窗外的夕阳在水平线落下,带走了最后一抹光华。最后还是苹果主动的放开我,含着泪的收拾离开。一路上她都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挽着我,怎样也不肯放开我的手臂。直到我们终于到了她住的屋苑的停车场,她才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我的手。
“过两天我便要走了,光哥,你不要来送我。”她在下车时,轻轻的吻了我一下,同时阻止了我下车送她。
我的声音有点哽咽:“苹果……”到了现在我反而不及她洒脱了。
她幽幽的苦笑着说:“谢谢你!光哥,你的心意我很明白。”她轻摇着头,眼睛湿湿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你永远都会活在我心里!”
“这里?”我抚着自己的胸口。
“嗯,这里!”她也抚着自己的胸口。
“再见了……我最爱的人。”她面向着我一步步慢慢的退后,玉手轻轻的挥着。
“再见……”我的心在淌着血,手将车门的把手握得格格作响,拚命的压抑着冲上去拥抱着她的强烈冲动。
直到她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才松开了车门,颓然的坐回车子上。
再见了,我的苹果!
“哇!”一阵尖叫划过寂寥的夜空……是苹果的惊呼声!
我连忙冲下车子飞跑过去,赫然看到苹果和一个男人在她住的大厦正门外的暗角处紏缠着扭作一团……是李察!他一定是在等她回家。
“李察,你冷静一点!”苹果用力的甩开了李察。
“苹果,妳听我解释啊!”李察说着又想走上前,但马上被苹果制止了。
“李察,算了吧!我们是不可能的!”苹果伸手推拒着:“我根本没有爱过你!我只是同情你被亨利欺负而已。我们把爱情和同情混乱了!”
“苹果,妳骗我的!”李察像发狂似地大嚷:“妳对我那么好,怎么会不爱我呢?我知道,我以前的纪录不好,但我对妳是认真的。难道妳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他抱着头激动的说。
“李察,我们已经尝试过了,但不行啊!我对你完全没有感觉!爱情是不可能勉强的!”苹果抬头看着他:“而且,你抚心自问一下,你真的是爱我吗?还是只因为我跟你以前的女朋友十分不同,所以你想挑战自己,看看能不能也征服我?”她瞪着瞠目结舌的李察,苦笑着说:“我都说对了?难道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不!不是的……!”李察的脸色大变,猛摇着头不肯承认:“我知道了,妳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
苹果脸上一红:“根本没有第三者,我只是要离开香港到澳洲升学。”
“什么?到澳洲升学?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妳提起过的?”
苹果冷笑着说:“你是我的什么人了?为什么我一定要告诉你?”
李察浑身一震退后了一步:“哈……对!我根本不是妳的什么人,只是被妳玩弄在股掌中的一条可怜虫!”他苦涩的冷笑。
“李察,对不起!我是不应该给你一个错误的希望的!”苹果黯然地说。
李察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来说:“妳一定要走吗?”他冷冷的凝望着一脸歉意的苹果,有点像捕猎者看着猎物的感觉。
“嗯,我过两天便要走了。李察,你忘记我吧!你的条件那么好,不愁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女朋友的。”
“可以给我一个告别的吻吗?”李察忽然变得异常冷静,而且还不等苹果的答复,便径自向着不知所措的她走过去。
“只是一个吻,就当是妳欠我的……”李察慢慢的凑近,苹果看来有点矛盾,轻微的挣扎着:“不……李察……”但李察已经到了,他像麻鹰抓小鸡的把纤弱的苹果一拥入怀,大嘴不由分说的马上占据了那无力的樱唇,封锁着反对的呼声。
我没有理由阻止的,那只是一个告别的吻罢了。
咦,不对劲!苹果的挣扎似乎太激烈了。她的小手一直在李察的身上捶打,而李察……他竟然撩起了苹果的连衣裙,手伸进了她的大腿之间!
“不要!李察!你在做什么?”苹果咬了李察一口,终于挣脱了李察的嘴。
可是她来不及再呼救,马上又被李察用手掩住了嘴巴。李察把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在她的胸脯上乱摸乱抓的,狞笑着说:“我在做什么?我在取回我应得的!反正妳到了澳洲后还不是便宜了那些洋鬼子?不若现在先让我来尝尝鲜吧!”
苹果今天的裙子实在太松了,李察不费吹灰之力便扯下了她半边裙子,把整个香肩和大半边胸脯都露了出来。
我没法再等了,马上冲上去从后用力的将李察拉开。
“李察,你疯了吗?!”我怒喝道。他被我拉得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我这才嗅到他原来满身都是酒气。苹果拉着撕破了的裙子,马上哭着的躲到我身后。
李察血红着眼怒吼着想再扑上来,我不得不再一拳的打在他下颚处,把他打得再次跌在地上。
李察抚着溢血的嘴角,怒目狰狞的望着我们。
“你喝得太多了!李察!”我挡在苹果前面:“你清醒一点吧!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苹果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李察喘着气:“是你!阿光,原来是你!”
苹果娇躯猛震,惊叫起来:“你不要乱说,光哥只是送我回来罢了!”
李察哪听得进去,他怒不可遏的喝着:“杨光,我看错你了!你竟然撬我的墙脚……为什么你还叫我追求她?”
“李察,你冷静一点!”我解释着:“苹果不是因为我才和你分手的!”
“你说谎!”他疯了似的怒吼:“好一对奸夫淫妇!”
“啪!”苹果竟然越过了我,重重打了李察一个耳光。
“李察,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光哥!”她呜咽着,眼泪流了一脸:“我根本没有爱过你!要不是光哥劝我,我连和你约会的机会也不会给你。我不喜欢你便不喜欢你!你不要扯到其它人身上!”她非常决绝地说。
李察抚着被掴的脸颊,不能置信的看着盛怒的苹果。
这时我们的吵架声已惊动了大厦的警卫和附近的行人,围观的人也愈来愈多了。
“你们……走着瞧!”李察见情势不对,才不再争辩怏怏的跑了。
“苹果,对不起。有没有吓着了!”被李察扰攘了一轮,苹果不得不让我送她回到家门前。
她摇摇头幽幽的说:“光哥,根本不关你的事。我只担心李察会乱说。”
我终于忍不住,紧紧的拥抱着她:“从今天起,我不要妳再为我担心了。”
苹果离开后,秘书的位置暂时由慧琪顶上了。虽然她也还有一个月左右便要完成实习回加拿大开学了,但由于苹果离开得实在太匆忙,根本来不及聘请新人。幸好慧琪也不介意接替这个重担,相反地还喜孜孜的整天在我的办公室里跑进跑出的,十足像只快乐的小鸟。而她那像银玲般悦耳的笑声,也冲淡了我们因为苹果的离开带来的忧伤。尤其是安妮,这傻妹一直在为苹果的离开自责。
老实说,慧琪当然没有苹果那么能干,但当起秘书来也是有板有眼,绝对称职的。只是,她既然接替了秘书的职务,便无可避免地要跟着我去开会,和亨利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这样她要避开亨利的追求,也就更加难上加难了。而我也因为要维护慧琪,和亨利的冲突也间接地加剧了。我知道亨利把我恨得牙痒痒的,但大庭广众,他也拿我没办法。
李察也让我失望了!苹果的离开对他来说,似乎是“失败”多于“失恋”。虽然他不敢肯定苹果和我发生过什么,但他仍然一厢情愿的把追求失败的原因全部归咎于我的从中作梗,甚至四处向人诉苦,说是我从中破坏。我没有怪责他胡乱散布谣言中伤我,因为在这件事上,我对他有着一份歉疚。毕竟我曾经鼓励过他追求苹果,而苹果也是因为顺遂我的意愿才尝试和他交往的。
可能是我们的声誉相距得实在太远了,我虽然极力低调的处理,对所有传言一直不加反驳,但结果反而得到更多人的认同。同事们几乎都众口一辞的认定是李察自己急色逼走了苹果,我倒成为了受害者。
李察当然气得要死,他很快便故态复萌,重投了亨利的阵营。我猜他可能连上次我抢走情儿的事也向亨利揭破了,因为亨利不但无缘无故的把李察引进了年末发展计划的筹划小组,还把我手上几个进行中的项目都拨了给他。但最明显的,还是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渗透出来的那股愈来愈浓的恨意。
“光哥,你不恼的吗?刚才他们明显是联合起来打压你。”才步出会议室,慧琪已禁不住愤愤不平的说。
我苦笑起来:“算了!慧琪,不要想太多了。可能亨利真的认为我的建议不可行呢!而且多做多错,少做少错,我现在乐得清闲,不是更好吗?”刚才亨利在会议上猛在挑剔我的工作,最后还把我踢出了筹划小组。他的助手戴维和李察在旁一唱一和的推波助澜,其它同事在亨利的淫威下哪敢反对,顶多只有噤若寒蝉的敢怒不敢言。
慧琪苦恼的看着我:“光哥,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亨利才会那么针对着你?”
我虽然心中也绝对认同她的推测,但为了安慰她,我还是违背着良心,很认真的向她澄清说:“怎会关妳的事呢?妳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而且我也不觉得亨利是针对我,他可是代总经理啊!难道连应该针对事而不针对人这么显浅的道理也不知道吗?”
慧琪不相信的呶着小嘴:“光哥,你就是太好人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亨利是忌才。唉!要不是王先生病了,由他来主持大局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做。”
唉!其实我还不是有着一样的想法吗?大老板已经卧病在床快一个月了。
“光哥,王先生的病不知怎样呢?”慧琪一脸的关切:“我们一班同事想去探望他,但人事部那边却不批准。”大老板住的私家医院,闲杂人等可不容易进入。
我想起她的秘密身分,当然体谅到她的苦衷了。于是便顺水推舟的说:“慧琪,妳们想探望他吗?我去和人事部知会一声,应该可以安排的。”
她感激的看着我:“谢谢你,光哥。”
想不到有心的同事原来也不少,我们最后竟然要分批分开数天前往探病。我陪着慧琪一同去,她不肯随大伙儿进入病房,只是透过玻璃窗默默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板,还伤心的借了我的臂膀哭了起来。从她那哀戚的眼神,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出机场。亨利突然要我出差到上海,很明显是要把我调开,好对付快要实习期满离开的慧琪。我虽然明知这是诡计,但他明正言顺的派遣我出差,我能不接受吗?
我知道亨利早已为这班暑期实习生安排了一个为期两日一夜的“送别交流研讨会”。名字看来蛮冠冕堂皇的,但说穿了其实还不是李察之前提过的什么“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还好日期定了在下个周末,我应该赶得及回来的。我还特别吩咐安妮在我离开后替我小心的看护着慧琪,有什么异动马上通知我。
距离上次来上海时已差不多一年了,那时我的秘书还是玛丽,我也还是个循规蹈矩的标准好丈夫,也未曾开始那一段段缤纷的婚外感情。我还记得,就是在那一次出差后,在回家的路上遇见苹果的……
但是现在连她也已经离开了我。
“嗨,阿光,这边!”声音软绵绵的好甜好腻。
我循着柔美的声音看过去,我没有认错,果然是赵倩。她现在是我们上海分公司的行政部主管了。想不到会由她亲自来接待我。
我笑着向穿着改良旗袍的美女走过去:“哗!我今又走了什么运,竟然劳动到妳这大美女来接我机?”她那高挑的模特儿身材,在人群中仍然一眼便让人看出来了。
她粉脸微红,甜甜的娇嗔着说:“阿光,没见那么久,你还是那么贫嘴!”柔情似水的眼睛不很大,但却十分明亮。
我当然不用她替我取行李,一边走一走说:“大美女这称号可不是我给妳的,是朗奴嘛!”
她的脸色忽地一沉,我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朗奴出了什么事?”
她慢下了脚步,忧心忡忡的说:“朗奴的身体最近变得差了很多,总公司那边又猛在催促着要交出这边发展计划的成绩,他的压力很大。你来了便好了,看看可不可以为他分点忧。”
我们的公司在浦东陆家嘴那边,距离机场不算太远。在车上我才知道原来总公司已经派了几个新人来上海,美其名是帮助朗奴开拓内陆市场,其实是在监视他的工作。看来又是太子爷的主意,因为大老板以前对朗奴是绝对信任的。
“小倩,朗奴驰骋商场这么多年,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安慰她。
“嗯!”她还像放不下心,一双眼看着大桥下的滔滔江水。
我凝视着那张充满了古典味的清丽脸孔,不禁回想起我们认识的经过。小倩她原本是和我们合作的公共关系公司从杭州那边调过来专门负责我们户口的客户主任。上一次上海分公司发生贪污丑闻时,她便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出色的表现令我和朗奴对她都另眼相看。事情平息后,朗奴便把她挖了过来我们的公司。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甫进入会议室便吸引住全部人的注意力,一时间,众人全都屏息静气。她不算是绝色,但一张充满了书卷气的俏脸却非常的端庄幽雅,活脱脱的像是个从中国倩女工笔画中跳出来的古典美人。
那是很紧张的一个月,小倩和我们几位同事经常通宵达旦的商讨对策,彻夜不眠的撰写和修改新闻发布,除了睡觉和上洗手间之外,几乎整天都在一起。因此我们熟落得很快,很快便成为了推心置腹的朋友,从那时起我们便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了。我喜欢叫她小倩,还说她一定好像“倩女幽魂”中的女鬼聂小倩一样的美丽。
那一次我们合作无间,成绩也有目共睹。连朗奴也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双剑合壁,所向无敌云云。
我知道小倩对我很有好感,而且还暗示过喜欢我。对着如此动人的古典美人,说我没有动心的话,相信连我自己也骗不到。但由于我已经使君有妇,而且我当时真的很循规蹈矩,也还没试过出轨和背叛过婉媚,因此我始终没有踏出我的那一步。
在离开上海前,我婉转的向她表示过我不能成为她的“宁采臣”。她背着我向着黄埔江哭了,但面对着这段未曾开始便已经终结的感情,也只能慨叹一句天意弄人,相逢恨晚了。
小倩,不知她最终情归何处呢?我斜眼偷看着那完美的侧面,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憧憬。
“朗奴他这几晚都睡得不好,常常在半夜里惊醒。”她倚在窗边若无其事的说。
“他半夜……惊醒……?小倩!妳和朗奴……?”我愕然的问。
她垂下头没有看我:“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我竭力的压抑着心底的震惊,心头一阵难言的酸苦。小倩她……竟然和朗奴在一起了?
“一个人在异乡是很寂寞的……我和朗奴彼此欣赏。”她解释着,似乎在为自己开脱,双手无意识的拨弄着又长又直的秀发,指甲上淡红的蔻丹一闪一闪的:“阿光,你不会反对我们吧?”
我暗叹了口气,勉强的堆起笑容:“当然不会!朗奴绝对是个可以负托的好男人,妳也是个好女孩……”我向她伸出手,握着那恍如无骨的柔荑:“我衷心的祝福妳们。”
“谢谢你,阿光。”她也回了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其它人都说我只是为了他的财富和地位,才会甘心和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上一倍,几乎可以做爸爸的人在一起。”
我轻拍她的玉手:“我知道妳不是这样的人。”
她感激的看着我,眼里的表情却十分的复杂。
朗奴真的老了很多,头上比起上次见他时添了很多的银白色,还好精神看来不错。我们不知不觉的便谈了一个下午,他说亨利最近差了两个心腹上来充当他的“副手”,这两个小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小毛头,虽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心理上却总像被人监视似的。他谈起了当年和大老板一同打天下时的往事,再慨叹的看看最近公司混乱的情况,我们不禁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
他也问起了海潮的近况,当他听到了海潮和亨利分手的消息时也大表赞同。看来他对太子爷的风评也很清楚啊!我知道他其实是很紧张海潮的,朗奴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了。而得不到这女儿的谅解,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
我没有问他和小倩的事,他没有向我解释……事实上也没此需要,男的未娶,女的未嫁,怎需要我这个闲人在旁边指指点点?
晚上朗奴设宴为我接风,公司里比较稔熟的同事都来了。亨利那两个“卧底”也有出席,像那个混蛋戴维一样,他们原来都是亨利的大学同学。他们两个虽然来了上海不久,但身边都已经黏着个颇漂亮的女人了。他们两人显然对朗奴十分顾忌,而且似乎都知道我这次匆忙赶来上海背后的原因,言谈中流露着嘲讽和挖苦的味道。
那一顿饭很豪华丰富,但却很难下咽。我没有介意那两个不知死活的混蛋那些肤浅的冷嘲热讽,也还可以忍受他们身边那些漂亮而没有气质的女人乱抛的媚眼,我只是不习惯小倩对朗奴嘘寒问暖的殷勤态度……
我也注意到同桌的男人对朗奴的嫉妒眼光,尤其是那两个混蛋。毕竟小倩和他们身边的女人相差得实在太远了。
晚饭后我陪着朗奴和小倩回到他们的住所。以往我到上海时都是住在朗奴家的,今次也不例外。只是,今次他的家里多了位女主人。
我趁着小倩去沐浴时,向朗奴打听慧琪的事。但他却十分肯定的告诉我,大老板是没可能会有私生女的!我十分奇怪地追问他为什么会如此肯定,他左思右想之后,才向我透露出一个大秘密。
原来大老板年轻时由于玩女人玩得太过分,曾经染上了很厉害的风流病,虽然最后把病医好了,但却因此永远丧失了生育的能力。还好当时老板娘已经为他生下了亨利来继承香灯,否则他便要绝后了。但是那一次他因为把性病也传染给老板娘,两人几乎因而弄到离婚,从此关系变得十分恶劣。后来更愈来愈水火不容,最后才演变成今天两人貌合神离的样子。
我听得目瞪口呆的,想不到大老板两夫妇原来有着这样的过节?
但……如果慧琪不是大老板的私生女,那她是谁?
朗奴也是一头雾水的,但他答应替我向玛丽打听。凭着他们两人的交情,玛丽一定会告诉他的。
我们一直聊到近午夜,小倩才擦着惺忪睡眼来催促朗奴休息。我看着他们结伴走进睡房的背影,心胸中一阵怅然。
我怀着满腔郁闷回到客房,才刚睡下床,便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了。
“阿光,阿光,快起来……!”是小倩,她的声音又焦急又彷徨。
我连忙披上睡袍爬起来打开门,只见小倩满面泪痕,又惊又急的哭着说:“阿光,朗奴忽然感到胸口很痛苦……”我慌忙冲进朗奴的睡房,只见他倒在床边昏厥了,脸上红通通的不醒人事,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我和小倩合力把他扶上床让他躺好,这时佣人们也被吵醒了,手忙脚乱的跑过来帮忙。小倩更是六神无主、乱作一团的只懂得哭。我看朗奴的脸色,他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也可能是中风了!无论那一样都是不能等的。
我没有迟疑,连司机也不等了,第一时间把朗奴送到最近的医院。经过抢救后,医生证实了他真的是中风了。还好救治得及时,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了。但是一切都要等他苏醒过来才可以肯定,而且他将来很有可能会有局部瘫痪甚至半身不遂等后遗症。
医生在检验时,同时也发现了朗奴的心脏附近长了颗肿瘤,而且位置刚好黏着大动脉,动手术切除的危险性极高。由于朗奴现在的身体太虚弱,必须等他身体康复了之后才可以考虑开刀。只是就算手术成功,朗奴的身体也会大不如前了。医生婉转的说,如果安心静养的话,他应该还可以有四、五年的安稳生活。
那一晚我和小倩一直待在医院里伴着朗奴,谁都没合过双眼。
朗奴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终于苏醒过来。他看起来十分衰弱,但却很冷静,还坚持单独的和主诊医生谈了很久。
之后,他把我唤了进病房。
“小光,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我正想说话,他却摇头制止了我:“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未必可以撑得过这一关了……”
我哽咽着说:“不会的,朗奴,吉人自有天相……”其实我很想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但……我做不到。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阶段。我这辈子活得很有意义,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了,除了对海潮……和她之外。”他叹了口气:“……她可好吗?”
我忍住眼眶中涌出来的泪水,猛的在点头:“很好!她过得很好。而且她一直没有忘记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我想见见她!”他抓着我的手。
我紧握着那布满沧桑痕迹,曾经十分强壮厚实,但现在却软弱无力的手:“嗯,我替你找他。”
“……不要告诉海潮。我不想她担心!”他闭上眼,开始吃力地喘气。
旁边的护士马上跑上来再替他检查,外面的赵倩见状,也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病房。
“病人太累了,现在需要好好的安心休息。你们在这里会骚扰到他的,还是先回去吧!”护士小姐又哄又劝的把我们推出了病房。
小倩还在依依不舍的回头张望。这也难怪,朗奴醒来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小倩,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要是连妳也累坏了,还有谁来照顾朗奴?”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安慰着她。
她抹着眼泪,幽幽的说:“朗奴刚才和你说什么?”
“……”我有些迟疑。
小倩别过脸,看着车子外面的晴空:“他是不是想见见他的女儿?”
我吸了一口气:“小倩,朗奴和海潮的事妳都知道了?”
她无奈的点点头:“嗯,朗奴曾经告诉过我。”
“那妳也知道‘那个女人’了?”我试探着问。
“是她?”她登时浑身一震,眼泪不自禁的滴了下来:“朗奴想见她?”
“咦?光哥?怎么了,你竟然会从上海打电话回来找我的?”海潮的声音很惊讶,还带着点兴奋。
回到朗奴住所,我便摇了个长途电话回香港。虽然朗奴嘱咐过我不要通知海潮,但我却没有听他的。我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很挂念海潮的!
“海潮……”我一阵激动,忽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吧?”她感觉到那不平常的气氛,很快便联想到我打电话给她的原因,一定不是只向她问候两句那么简单。
“海潮……”我竭力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小心的听我说……朗奴他昨晚中风,现在进了医院。”
“怎么了!他怎么了?”颤抖的声音透露着心底里的焦急。
我吸了口气:“海潮,妳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他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她哽咽着,没有说话。
“海潮,朗奴想见妳。”
“……对不起,光哥,我还是不来了。反正他已经没事了……”她犹疑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拒绝了。
“海潮,”我加重了语气:“难道到了现在妳还在恼妳的爸爸吗?我知妳一直因为妳妈妈的死而怪责朗奴,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妳还要那么固执?”
“我不会原谅他的!”海潮在哭:“是他害死妈妈的!是他和那女人害死妈妈的!”
“海潮,虽然明知妳不想听,但我却不能不说了!妳还要骗自己骗到什么时候?你母亲的死与朗奴和科娜根本无关!妳只是接受不了妈妈突然病逝的事实,硬要把一切罪责都归咎到他们身上。”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差不多是在骂她了:“海潮,朗奴不但是妳的爸爸,还是妳唯一的亲人。”
“我不要听!……你说谎,你说谎!”海潮哭着在争辩。
“要是妳认为我是说谎的话便算了,就当我没有告诉过妳。我只想妳多听一遍:你爸爸今次病得很重,可能会不行了。这一次可能是妳见他最后一面的唯一机会!”我沉着声音喝道:“来不来见他,妳自己决定。反正将来抱憾终生的又不是我!”我用力的扔下了话筒,挂上了电话。
待心中的怒气平息了下来后,我再摇了个长途电话给科娜。她的反应和海潮完全相反,一听到朗奴病了,连问也没有多问一句,便说明早会赶到。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小倩一直静静的在旁边看着我讲完两通电话。
“科娜?”我问道:“朗奴没有提起过她?”
小倩带点无奈的摇摇头:“朗奴他不大喜欢提起亡妻的事,只是有一次我问到她的女儿,他才把大概的经过告诉了我。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其实我也知得不多。”我跟着小倩走出露台,让清凉的晚风冷却一下我被海潮的固执惹火了的烦躁心情。小倩转身挨在栏杆上,曼妙的身段在夜色中分外显得幽雅。我好不容易才移开了眼睛,开始说出那一段往事。
“妳也知道朗奴其实是我干第一份工作时的上司。我们的年龄虽然相差了十多年,但却相逢恨晚,很快便成为了忘年的莫逆之交,之后我还跟着他转过几份工作。在工作上我们是好同事,而私底下我们也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我把朗奴的往事慢慢的告诉了小倩,才发觉她其实也不是太了解朗奴的。
“起初朗奴和他太太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海潮对自己的爸爸更十分崇拜,他们一家简直是幸福家庭的典型。但到了大概是七、八年前,朗奴刚刚由旧公司跳槽到了现在的公司,而我那时由于在旧公司发展得不错,所以没有实时跟他走,和朗奴一家的接触也比较少了。不过由于我仍然不时上他家玩,所以对他的家事也还略知一二。”
小倩静静的靠到我身边,用心的倾耳细听。
“海潮的妈妈得了重病,要长期卧床休养。科娜是她的远房亲戚,刚巧在那时回流到香港定居。她在海潮的妈妈临终前,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朗奴他们一家人。我记得那时海潮好像也蛮喜欢她的。”
“那她不是和朗奴朝夕相对了吗?为什么你还那么肯定他们之前没有暧昧行为呢?”小倩好奇的追问。
我望着她清丽的脸庞,感慨的说:“那是我的感觉!朗奴太太发病那段时间,他很苦恼,我几乎隔晚便陪他喝酒。要是他当时已经和科娜有染的话,他哪用找我相陪呢?而且我们共事多年,他的朋友我几乎全都认识,我敢肯定之前我没有见过科娜!”
小倩皱着眉不解的说:“那朗奴的女儿为什么又会认定科娜是害死她妈妈的原凶呢?”
“这一点我也不很明白。海潮的母亲在约一年后终于不治,而在她过世后朗奴才开始和科娜走在一起的。我知道当时海潮心里对这个将会取代她妈妈的地位的女人难免有些芥蒂;但人心肉做,科娜尽心竭力照顾她妈妈的事她是很清楚的,因此她也没有反对父亲和科娜的事。”我摇着头说:“海潮当时虽然只有十多岁,但却绝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孩子!所以那一次她突然哭着告诉我,要离开香港一个人到英国读书时,我也吓了一跳。”
“那一晚她忽然跑到我家里,不由分说的便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回忆起那一晚的情况:“她说永远也不会原谅朗奴和科娜,因为是他们害死她母亲的!她又不准我通知朗奴,躲在我怀里哭了一整晚,哭累了也不肯放开手,让我抱着她睡到第二天早晨。”
小倩的脸忽地红了起来,小声的说:“你们……?”
“对我来说她只个小妹妹,妳别想歪了。”我摇摇手笑着说:“第二天她便离开了。朗奴事后才知道,还骂了我一顿。”我苦笑起来:“后来他曾经尝试亲自飞到英国找海潮解释,可惜……海潮还是没有原谅他。”
“回来之后朗奴明显的落寞了许多,他和科娜分开了!”我叹了口气:“很奇怪,虽然他们以后再没有在一起了,但我始终觉得他们仍然是深爱着对方的!之后朗奴寄情工作,感情生活却是空白一片。男女之情固然没有,连和海潮之间的父女亲情也像无法挽回了。”
小倩若有所思的没有插嘴,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远处璀璨的灯光。
“海潮回来的前一年,朗奴便主动的要求调到上海来开拓内地市场。我当时对他的决定十分诧异,因为那时正是香港地产市道的高峰期,他没理由会放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而离开的。后来海潮回来后马上加入了我们公司,我才猜到这是朗奴为海潮安排的,而他自己则宁愿选择离开。……他其实还是很紧张自己这唯一的女儿的。”
“那科娜呢?她过得怎么了?”小倩的眼有点红了。
“她和朗奴分开后,在我们公司附近开了间日本菜馆。追求她的男人其实不算少,但她却一直维持着独身的生活……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着朗奴回心转意。”
一阵凉风吹过,小倩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我连忙脱下了外衣,轻轻的替她罩在身上,又伴着她走回客厅内,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黯然的说:“朗奴也没有忘记科娜,他一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
“但小倩,妳们不是……?”我一愕。
她转头看着我:“我和朗奴根本没有在一起,他待我只不过像女儿一样罢了。”清澈如水的美目逼视着我。
“什么?”我难以置信的说。
“你走后,我身边实在太多蜜蜂苍蝇飞来飞去的,烦得我要死了。朗奴为了让我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便叫我搬进来和他一起住,于是乎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他的女人了。我乐得清静,也就懒得澄清了。”当然了,朗奴是这边分公司的老总,谁敢动他的女人!
她的粉脸绯红,轻咬着下唇说:“我虽然住在这里,但我有自己的房间。这几晚因为朗奴身体不好,我才把床搬进他房间里,好方便照顾他。”
我又惊又喜的说:“那妳们没有……?”
“当然没有了!”她脸红红的跺着脚娇嗔说:“朗奴是个真正的君子,而且我看得出他真的仍然记挂着某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说的科娜了。”
我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柔声说:“幸好有妳照顾着朗奴。小倩,真是难为了妳。”
“阿光,”她忽然抓着我的手,美目直瞧到我的心坎里,让我不能自禁的胡思乱想起来。
“怎……怎么了?”真该死!我的心忽然卜卜的剧跳起来,小弟弟更开始不安分起来。小倩完全察觉不出我的异样,还慢慢的靠过来。中人欲醉的体香扑鼻而至,裹在罩衫内的挺拔双峰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
“我们不若趁这个机会,设法让朗奴和女儿和解,也让他和科娜复合。好不好?”
她一直挨过来,我却愈移愈后,她一个失衡便按在我身上──还刚好按在我最尴尬的部位上。
“你……?”她一愕,马上红着脸的缩开手。
我惭愧地垂着头向她道歉:“对不起,小倩。”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朗奴正卧在医院,我却在想三想四的!”
她羞恼的瞟了我一眼:“人家又没怪你!”她小声的说:“只是……还是待解决了朗奴的事才说吧!”
“嗯,当然!”我附和着点头:“妳有什么计策?”
她慢慢的再坐过来,我们讨论着,希望可以想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我们两个一直研究到深夜,始终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小倩不知不觉的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也难怪她,她从昨晚起便没有休息过,担心了一整天,实在累透了。我见她睡着了,便侧侧身的让她挨得舒适一点。看着她那素净无瑕的俏脸,白玉般的雪肤由粉颈一直延续,钻进鹅黄色的睡衣领子内。饱满的双峰微微地起伏,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线条优美的丰臀。修长的美腿交迭着,香嫩的素足静静的搁在沙发的另一端。粉嫩的小手枕在俏脸下,睡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抚着那乌亮的秀发,像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情欲的念头。
我轻举双手,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很倦了。
到我再张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还睡在沙发上……一定是刚才顾着“欣赏”小倩海棠春睡的美态,自己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倩还没有醒来,她蜷在我怀中睡得很熟。只是姿势已经由枕在我膝上移到搂着我的脖子了。一头如云的秀发盖在我的胸口上,散发清雅的幽香。素净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睡得十分安稳……还在流着口水。
美女的口涎是不是也是香的呢?
搁在我的肚皮上那柔软的胸脯,正在一张一驰的缓慢地起伏着,好温暖、好舒服。再下面的便是平坦的小腹和……那引人入胜的神秘花园。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幻想旅程挺立了起来,刚好顶在她的肚脐上。
“嗯……”她在睡梦中唤了一声,又再沉沉的睡去。
我完全压制不住探索这美丽胴体的卑鄙念头,逐少逐少的把身体向下移动,慢慢的我感到她的脸贴到了我的下巴,沉甸甸的美乳也贴到我在的胸口上了。胀硬的肉棒便卡在那贲起的花丘中间,隔着衣服,感受着那微微凹陷的裂缝散发出来的热力。
肉棒愈胀愈硬了,不再甘心被压平在目的地下面,它开始努力的挣扎着要站起来。同样地,相隔着几层布料的小妹妹,也像感应到欲望的呼唤,渐渐的滚烫起来,还开始轻轻的蠕动着来响应。
酣睡中的小倩粉脸绯红着,连气息也慢慢的急促起来,从樱唇中吐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喘。眼皮下的眼珠子在急速的转动着,她一定是在做着绮梦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压迫愈大、反抗也愈大,硬挺挺的肉棒不受控的猛烈抖动,终于一下子的冲破了压迫,由水平的位置转成直角,抵住了小倩合拢的腿缝!
小倩的娇躯跳了一跳,我那一下顶得太大力了。她揉着眼,要醒来了。
我心一急,唯有装睡了。
我刚闭上了眼,便感到她压在我身上的胴体突然一震,然后马上急速的撑了起来。温热胀满的花阜在我胀硬的肉棒上拖曳而过,小倩忽然发出了惊叫,之后……便沉寂了。但是她没有离开,仍然坐在我的旁边。
我偷偷的张开了一线眼,刚好见到小倩的脸正在凑上来,吓得我连忙再合拢眼睛,又调整自己的呼吸……继续装睡。
“阿光……阿光。”她试探的唤了两声,确定了我真的没醒后,便坐直了身子,接着又是一阵静寂。她一定是像我刚才看她一样,在看我的睡姿了。我心中好笑,故意的转过身,让那一柱擎天的部位直挺挺的指着天花板。
贴着我的娇躯在轻轻的抖颤。我再次张眼偷看,只见她满脸通红的盯着我的下身,紧按着嘴巴的双手慢慢的放开,抓着小拳头,彷徨不知所措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吸了口气,下定决心慢慢的向着我那撑起的帐篷凑过去。
“铃……铃……”
裤袋中的手提电话偏偏在这不合时宜的一刻忽然响了起来。小倩马上缩手,飞也似的跳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我也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爬起来掏出了手提电话。
“喂?”
“光哥,是我。”是海潮!
“我上午回公司交代一下,乘下午的飞机上来。”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昨晚一定没睡好了:“光哥,我只是看看他便会走的了,请你不要告诉他。”
“先上来再说吧!”我按着话筒,向小倩打了个“OK”的手势,用唇形告诉她:“是海潮。”她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到了上海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妳。”我对海潮说。
“……”
“阿光!”小倩看着我袋好了手提电话,忽然皱着眉的瞪着我。
“嗯?”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刚才是在装睡的?”她含羞恼恨的看着我。
“什么装睡?”我揉揉眼睛。这个时候最佳的辩护便是──装蒜!
科娜在接近中午时便赶到了。我把她接到医院时,朗奴刚刚醒了,小倩正陪在他身边。
任何人只要看到科娜和朗奴对望的眼神,都会马上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由科娜打开病房门的一剎那,到他们终于十指紧扣的几十秒,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他们之间最汹涌澎湃的爱。
“科娜……我对不起妳。”朗奴哽咽着。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科娜握着他的手,柔情地说。
我识趣的拖着感动得泪如泉涌的小倩退出了病房,让朗奴和科娜静静的追回这些年来的遗憾,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在傍晚时海潮也到了。她看来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的,昨晚可能连眼也没合过。
她意外地看到我竟然出动了公司的专车来接她:“光哥,不用那么大阵仗,竟然动用这辆车子吧!”这辆设备豪华的车子,设有全球定位卫星导航仪和行动会议室,方便公司的高层要员在内地穿州过省时也可以照样开会。
“其它车子都没空嘛!反正坐什么车子也没关系?先上车吧!我们得尽快赶到医院去。”我没有解释使用这车子的理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虽然在由机场到医院的整段路上,海潮连半句询问朗奴病情的话也没说,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十分担忧的。
上车后我马上关上了后座和司机位中间的玻璃间格,又接通了行动会议系统的装置。在扬声器中随即传出小倩的声音:“科娜,阿光说妳的女儿反对你和朗奴在一起,是吗?”
“……那女人怎会在这里的?”海潮骇然的瞪着我。
“科娜和妳一样很关心朗奴,她比妳早来了半天!”我凝望着一脸惊愕的海潮:“她们现在和我的朋友赵小姐在医院里,赵小姐会引导他们讲出当年朗奴和妳妈妈离异的真相。我保证朗奴和科娜都不知道妳正在听的。”
“我不要听!”海潮几乎是直觉的拒绝了,还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
我冷冷的喝道:“妳是不肯原谅朗奴他们,还是不敢接受事实的真相?”
她猛的停下了手,抬起美目冷笑着说:“事实?你以为你知道事实吗?好!就让你也听听他们如何害死我妈妈也好!”
透过扬声器,朗奴的声音很憔悴:“小倩,这也怪不得海潮的。因为她真的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妈妈……”他咳了两声,像很辛苦似的。海潮听到父亲的声音,娇躯抖了一抖。她已经几年没有听过这把声音了。
“是真的吗?”小倩在追问。这是我们拟好的计策,由她在医院里哄朗奴和科娜说出真相,我则稳住海潮,让她好好的听完整个故事。
科娜的声音有些黯然:“虽然海潮妈妈是病死的,但总不能说完全与我们无关。”这一边,海潮却在鄙夷地冷笑着。
“科娜,她患的是白血病,根本与妳无关。”朗奴说。
“朗奴,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为我而死!”科娜叹了一口气:“小倩,妳知道吗?我其实是海潮的亲阿姨,是她妈妈的亲妹。”
“什么?妳……妳是朗奴的小姨子?”不单小倩大吃一惊,连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着海潮,她仍是冷笑不语,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吗?’的嘲弄神态。
“嗯,是真的!我是海潮的阿姨。只不过我一直在外国定居,直至姐姐死前大约两年才回香港的。”科娜说:“而且,是姐姐央求我回去的!”
海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我们的双亲很早便去世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而且她为了照顾我,一直过得很苦。”科娜叹了口气:“朗奴本来是我的男友,但当年我带他回家,把他介绍给姐姐认识时,姐姐却对他一见钟情。她疯狂的爱上了朗奴,不但强迫我退出,还用身体引诱朗奴,和他发生了关系。”
“说谎!”海潮眼眶红了,又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我瞪了她一眼,她才犹疑起来,伸出去的小手却还不肯缩回去。
扬声器内传来朗奴懊悔的叹气:“只怪我当年血气方刚,一时把持不住。事后我很后悔,还打算和她分手。可是……”
科娜接下去说:“但当时姐姐肚里已经怀了海潮……为了责任,朗奴不得不和姐姐结婚。我伤心欲绝,为免触景伤情,在他们婚后便移居到外国去。而且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络,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其实我太太对当年的事也耿耿于怀,没有向任何人再提起过,再加上她娘家根本没什么人了,因此海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个阿姨。”
“唉!我的心已经死了,原本打算再也不会回来的了……”科娜的声音有些激动:“直至我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要求我回去……”
海潮娇躯剧震,抿着嘴巴,惊疑的望着我。
“她向我忏悔说:这些年来,朗奴虽然对她很好,是个标准的好丈夫,但是她知道朗奴其实并不爱她。在朗奴心中的一直都是我。她得到了朗奴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科娜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而且姐姐她发现自己已经染上了绝症,只有两年的命。她相信那是报应。”
“她说要把朗奴还给我,又要求我好好的代她照顾海潮。但是她不想海潮知道自己的妈妈原来是个不择手段,横刀夺爱的女人。因此她要求我和朗奴隐瞒我们从前的关系,扮作从未相识,只当我是一直侨居外地,刚好在那时回香港定居。”
“你们……答应了她?”小倩十分震惊的问。
“是的!”科娜答道:“朗奴也同意了。于是我便在姐姐的安排下介入了她们的生活中。我一方面照料病重的姐姐,一方面也接替了姐姐的职责,照顾他们父女俩的起居生活。海潮原本十分喜欢我这个亲阿姨的,而在姐姐的默许下,她对我和朗奴的关系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我们还以为可以安然的过渡,在姐姐离开后顺理成章的成为她的新妈妈。”
“……可是不知怎的,姐姐才刚去世,海潮便发现了我和朗奴以前曾经是恋人的往事。她马上咬定了我和朗奴趁着姐姐病危时旧情复燃,才令她的妈妈病情加剧、郁郁而终。她恨死了我们……”
朗奴长叹了口气:“她完全不肯听我们的解释……她的性格和她妈妈一样,一旦认定是对的便会不顾一切的进行,不会听任何人的劝告。而且科娜又坚持不肯把真相告诉海潮!”
海潮眼眶中滚着泪珠,矛盾的看着我。她动摇了!
“为了履行对姐姐的诺言,我不能这样做!”科娜凄苦的说。
“我宁愿她恨死我,也不想破坏姐姐在她心目中‘好妈妈’的形像。”科娜的声音充满了疲倦:“我们选择了再次分开。上一次是为了姐姐,这一次是为了海潮……也许这便是命运了。”
“科娜,委屈妳了!为了海潮,我竟然让妳孤伶伶的挨了这么多年。”
“算了,朗奴,我知道你也不好过。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怎能让海潮知道是她妈妈一手把我们拆散,然后再安排我们走在一起的呢?”
海潮终于忍不住了,她浑身颤抖的看着我,眼泪不受控的汹涌而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妳自己决定吧!朗奴和科娜根本不知道妳会来,他们对我和赵小姐的计划更加全不知情。除非他们打算连毫不相干的人都要瞒骗,否则没有理由要说谎的。而且……朗奴的为人妳应该比我更清楚,妳抚心自问一下,他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我冷静的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尽量客观地说:“我只知道这几年朗奴和科娜是真真正正的分开了。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分隔天涯,尝尽了相思之苦。如果今次不是因为朗奴病发垂危,相信他们今生今世也不会再见的了。”
“其实只要他们稍为自私一丁点儿,都绝对不须要受这些苦!他们大可明正言顺的再婚,除了妳之外,我相信没有人会反对!但为什么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条苦路。原因我看只有一个……那就是妳!”
我抓着海潮颤栗的双肩,牢牢的迫视着那失去了坚持的软弱目光:“海潮,我绝对相信朗奴和科娜没有骗妳,妳相信我吗……?”
海潮娇躯剧震,眼泪夺眶而出:“光哥,……那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我温柔的拥着她,让她尽情地痛哭:“不要紧的,他们都没有怪妳。”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朗奴!你怎么……?小心!”扬声器中忽然传出小倩的惊叫声,然后是重物的撞击声,和……一片死寂!
“爸爸!”海潮面无人色的看着我。
“不要看着我!”我也吓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我们马上吩咐司机飞车赶到医院,海潮拉着我横冲直撞的穿过挤逼的过道,冲进了朗奴的病房。
“朗奴!”“爸爸!”我们不顾一切的大喊着。
……只见科娜正坐在床边,正在悠闲的削着橙皮。朗奴倚在病床上好端端的。小倩却坐在窗边,正在懊恼的抓着个破烂了的行动电话。我和海潮突然的冲进来,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小倩骇然的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海潮,胀红了脸讷讷的说:“阿光,电话不小心被朗奴扫跌到地上了……”
“海潮……?”朗奴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忍不住纵横老泪,挣扎着要爬起来。海潮不再迟疑,飞扑进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看着他们父女重逢那阵真情流露的喜悦,相信没有人可以忍得住涌出的眼泪。他们没有道歉,甚至没有多说话,亲情原本就是不需要解释的。海潮把满脸错愕的科娜也拥在一起齐声痛哭,她已经接受这个新妈妈了。
我和小倩没有留下来,病房中那浓浓的亲情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两个外人了。
“真好!朗奴他们终于一家团聚了。”小倩随手把手袋丢在一旁,娇慵不堪的倒在沙发上。
我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心里仍然十分激动。能够让朗奴和海潮父女和解,比中了彩票还值得高兴。
小倩伸着懒腰的转了个身,俯伏在沙发上。玉背上起伏的美丽线条马上吸引住我的注视,挪起的裙子下露出的一大截白嫩修长的美腿,在那款式典雅的黑色高跟鞋配衬下,更显得如雪般白皙。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那无礼的目光,晶莹的美目专注地望着露台外面的漫天落霞,像如释重负似的透了一口气:“阿光,朗奴现在有科娜和海潮照顾,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登时吓了一跳,脑筋从绮思遐想中“轰”的一声跳回现实,愕然的望着她。“小倩,妳说什么……?”
她抬眼看着我,笑容苦涩得让我有点心痛:“我是说朗奴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也许这也是我应该抽身离去的时候了。”
我骇然的道:“小倩,妳打算怎样?”
她支起身来倚在沙发上,小手不经意地抚扫着弄乱了的秀发:“我想离开上海回杭州去。”
“不!”我冲口而出,自从知道她和朗奴没有亲密关系之后,我一直不能竭止对她的爱念。
“阿光,”她抖了一下,声音微颤的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语塞了!我那有资格挽留她?“我……只是想妳考虑清楚,这儿的发展始终比较好!”我胡乱拼凑了个借口。
她刚亮起来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别过脸沮丧的叹道:“这儿已经再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了……”幽怨的眼神里已开始泛起泪光:“再说,也没有人会想我留下来。”
“……”我几乎忍不住想马上拥着她细细的呵护,想大声的要求她留下来。但……我凭什么?我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忍着泪恼恨的望着我,我心中有愧,只有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今晚夕阳好像下得特别的快,就在我们呆坐着僵持着的当儿,窗外已经陷入了夜色之中,变得黑压压的。露台上的灯“澄”的一声自动的亮了起来。
我偷偷的抬眼看看小倩,她原来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
“小倩!”我失声的叫起来。她怨怼的瞪着我,揪着小嘴骂了句:“胆小鬼!”便要爬起来跑回房间。
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想拉住她,她却猛的想甩开我的手。推拉之间,我们撞成作一团,失去平衡骨碌碌的倒在沙发上。小倩惊叫着被我压在下面,我盯着她只有数寸之遥的动人花容,眼前的尽是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失望的泪痕,心中大为感动,情不自禁的便向着那我见犹怜的樱唇吻了下去。
小倩“嘤”的一声婉然相就,小手在我背上有气无力的作状捶打了两下,便搂着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久旷的小香舌带着最诱惑的香涎,灌注在我这个不解温柔的莽汉口中。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似的,埋藏在心底的爱慕和欲望像地心的炽烈熔岩一样,终于在坚硬的地表上寻觅到了一丝的烈缝,登时不可抑止的,猛烈的爆发起来。
“小倩,不要走!”我不顾一切的说出心底的希冀。
她狡黠的凝望着我,玉指重重的在的额头上擢了一下,火热的樱唇凑到的耳边小声的说:“终于也要说出来了吗?人家就等你这一句……”
窗外小鸟的歌声把的从美梦中吵醒。我揉着眼的伸了个懒腰,小倩仍然蜷伏在我的怀里。被窝里的娇躯当然是光溜溜的了。
我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头垫上,看着怀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怜惜。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小倩这样深情的爱慕,尤其是她一直知道我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昨天我们终于冲破了重重的顾忌和障碍,把身心都结合在一起了。小倩当然不可能还是处女,她说在大学时把第一次给了初恋的男朋友。但和大部分的荳芽梦一样,她的初恋最后也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之后她虽然也断断续续的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却没有和他们上过床。
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没有怀疑她的说话,而且从昨晚她那稚嫩的身体和生硬的反应,我也深信她以往的经验一定很少。
“怎么了?后悔吗?”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含羞的向我讪笑。
我点了点头:“小倩,我对不起妳!我……”
她伸出小手按着我的嘴,轻摇着头幽幽的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伸手环抱着我的腰身,把头埋进我的怀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承诺些什么。”
她抬起头坚毅的望着我:“我会留下来的,这里有着我一切美好的回忆──事业上的、友情上的,”她的眼眶闪着泪光。“……也有爱情上的。有朗奴的,也有你的,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
“朗奴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也圆了我另一个遗憾。从明天起,我会开始我的新生,追寻我生命的缺少了的另一半!我知道这个人不会是你……”她笑着瞟了我一眼:“但是在我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不介意由你暂代他的位置来疼疼人家。”
我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运。
“怎么了?”她见我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恼得捶了我一拳,笑骂着嗔道:“喂,你可别太得意!说不定明天我便看上一个比你好一万倍的,马上和你来个一刀两断啊!”
我一手执着她的粉拳,把她紧紧的搂住,用尽我的温柔抚慰,衷心的感谢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为了辜负她而有所歉疚罢了。
“小倩,能和妳拥有这短暂的一刻,我已经是几生修到的了。虽然我不能向妳许诺什么,但请妳相信我是真心喜欢妳的。”我凝视着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语!”她嘟着小嘴嗔道。“不过我喜欢听!”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火热的胴体随即贴了上来。
我拨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让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在晨曦中彻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肤因为剎那的凉意起满了疙瘩,还因为突然的裸露而泛起了一抹香艳的粉红色。我轻轻托着那大小刚好可以让我一手掌握的挺拔半球,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红乳蒂。小倩娇喘着仰首把高耸的胸脯挺得更前,乌亮的秀发垂在颈后,在轻柔的微风中飘逸得像个仙女一样。
手沿着盈握的细腰下滑,覆盖上那仍遗留着我们昨晚云雨残迹的美丽花丘。那些被秽迹浆成了一丛一丛的柔丝,已经开始被重新涌出来的蜜液软化了。顽皮的小弟弟也睡饱了,正好在乌亮的柔丝下面探出头来,硬硬的顶在小倩的肚脐眼上。
我把手掌轻轻的插进了小屁股的下面,在愈来愈热、愈来愈湿的花丘上按压起来。最长的中指屈曲着,迅速的攻占了紧迫的隧道,食指则在小穴口绕了个圈,沾满了稠浓的花蜜,匍匐着沿着臀缝向着后而的菊花孔进发。
“不要!……那里脏死了!”小倩咬着下唇小声的抗议,前后两个小穴都失陷了。
我才没理她,继续在那最羞人的两个地方肆意的挖掘,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的翻着白眼。下巴无力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齿不清的嚷着:“不要……停!……哎!”娇躯蓦地剧震起来,在我大腿上泄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爱液。
她回过了神,又羞又恼的狠狠的打了我一下,撒着娇嗔道:“你真坏!竟然连人家的后面也不放过,弄的人家痛死了……”她一面说还一面打,当然打的力度根本完全谈不上是痛了,倒像在为我按摩似的。
“是我不对!我来道歉!”我笑着说。
她媚眼如丝的笑起来:“好……看你怎么道歉?”
我没说话,只是含着笑轻轻抬起她的屁股,凑到那峞峞矗立的巨柱上。
她咬着下唇啐道:“你……你怎么了?又说道歉的?”
我板起了脸孔,正色地说:“我现在不是正派出大使到贵国首都正式献上道歉文书吗?”龙头陷进了花唇中间的溪谷,在小穴开口处停止了脚步。“现在我正在等待高贵的女王接纳的这份真心诚意的奉献啊!”
她“扑嗤”的笑起来:“你少臭美了,谁希罕你的奉献了?”
“是吗?”我微微的上挺,小弟弟的头头突破了那软润的城门,马上被饥渴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了。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吃力的嗔道:“哎!……不要说了,快点吧!”
“妳不是不希罕吗?”我坚守着只在小穴开口处浅浅的抽动,始终不再深入。
小倩急得满头大汗:“死人……”屁股猛力的耸动想把我吞噬多一点,但都被我技巧的避开了。
“不要玩了!快……”她快哭起来了。
“还要道歉吗?”我步步的进迫。她拚命的摇着头,垂肩的发丝飞舞着,溅起了淋漓的汗珠:“快……”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快把樱唇也咬出血了:“你……欺负我……”
我不敢再玩,双手抓紧她的腰眼猛力的压下,配合着肉棒的上挺。一下子把她所有的空虚完全填满。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全身上下拉得僵直的,马上便被第一波的情欲高潮淹没了。
胀硬的大肉棒被强力的挤压着,像钻进了坚硬的岩层中一样,还引发了一连串猛烈的震撼,四方八面的同时搓揉着我的小弟弟。幸好我才刚睡醒,精力还算充沛,否则可能已经败下阵来了。
这一次的高潮似乎很强烈,小倩几乎昏厥了。我慢慢的将她放下,只维持着极缓慢的速度,在她那紧凑的花穴内温柔的抚慰着。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的苏醒过来,娇喘着搂紧的索吻:“刚才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原来性爱的感觉可以是这样美妙的!”刚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我忍不住她粗暴的痛吻着她。
“我的女王,”我加重了腰间的冲刺,把她的娇躯撞得一抛一抛的:“批准我带妳再多尝一次快乐的要死的感觉,好吗?”她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早已投降了,全无招架之力的高声喘叫着,哪里还会回答我的请求。
大肉棒虎虎生风的在曼妙的女体上疯狂的鞭挞,每一下猛撞都让她又爽又痛的惨叫起来。纤柔的胴体一直往上退,连双肩都退到床外了。我干脆抽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从上而下像打椿机似的猛烈轰炸。小倩疯狂的嘶叫着,曲折着的胴体一之又一次的痉挛起来,高挺着的秘穴失控的涌出大量的炽热蜜浆,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我在她的震撼高潮中陪着她一起爆发,大肉棒一阵跳动,在她的火山口深处释放出浓浓的热情。小倩被我火烫的精华再次烫醒,和我一起发出了满足的呼啸。
我们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的交缠着,用最激情的方法开始了新的一天。
太阳再次出来了。
正在我和小倩温馨地吃着早点的时候,我忽然接到安妮的长途电话。
“喂!光哥,不得了!亨利把实习生的欢送会提前到今天了。”安妮气急败坏的说。
“什么!不是在下星期的吗?”我大惊失色:“安妮,妳设法替我拉着慧琪,千万不要让她去!”
安妮焦急地说:“没办法啊!她被其它实习生缠得死死的,根本没法脱身。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找机会打电话给你。”
“安妮,妳知道欢送会在哪里举行吗?我会想办法赶回来。”
“她们说在大屿山贝澳的公司渡假屋,下午放工后便要出发的了。”
我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除非可以赶得上最早的班机,否则我最快也要到今晚才可以回到香港。
……问题是,我可以找到机票吗?这样急相信不容易抓到机位啊!
“安妮,你替我照顾着慧琪!记着不要吃或喝任何亨利他们给妳的东西。我会尽办法赶回来的。”
“我尽量想办法吧!”她匆匆的挂了电话。
小倩看到我紧张的模样,也猜到事态如何严重了。我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她想了想,接着摇了几个电话。最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向着我狡黠的笑着说:“我有个学长是在航空公司办事的,他说有办法替我弄张机票。我们现在马上赶到机场去吧!”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又赏了她一个热吻:“小倩,我提早赶回香港的事,不要让其它人知道。”
她嫣然一笑:“知道了,尤其是公司那两个卧底,是不是?”
“真聪明!”
我在往机场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海潮,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先回香港。当然,她对于我要她帮忙保守秘密的要求有点诧异,但终于亦答应了替我守秘。
当我步出赤腊角机场的时候,天上已经全黑了。虽然时间才约是下午五点左右,但那要命的大雷雨,不但使航机延误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才降落,还使白天变成了黑夜。
其实幸亏小倩神通广大的替我弄到这班飞机的机票,否则我可真的要等到了半夜才可以赶回香港。回想起那位在登机前最后一刻才发现机位被取消了的大叔,在登机坪前气急败坏的和航空公司的职员吵闹理论的混乱情况,心中其实也有多少歉疚。想不到小倩所谓的方法原来是这样的!但是救人要紧,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替人家惋惜!
唉!其实我已经担心得快要死了!……除了今天早上那次长途电话之外,安妮便再没有联络我了,她的手提电话也一直接不上。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妙了!算起来现在距离她们下班后到达渡假屋的时间,应该至少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还赶得及吗?
而且这种雷电交加、横风横雨的天气,活脱脱的就是粤语残片中那些无良阔少摧残无知表妹的典型陪衬场景。那个娇嫩的玫瑰花被人一手捏碎的镜头,一直挥之不去的在我的脑中盘旋着。
我横冲直撞的冲出机场。还好因为婉媚不会驾车,出差前我把车子停泊了在机场的停车场。我可以马上驾车赶到“贝澳”,也就是安妮告诉我她们今次宿营的渡假屋的所在地。我真后悔从前不懂善用公司的福利,以往我从未租用过公司的渡假屋,所以根本不知道详细的地址。
虽然印象中“贝澳”只是个小地方,我学生时代也来露营过的,应该不会太难找吧!怎知到了“贝澳”,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太乐观了。十多年没来,这里已经面目全非了!从前偏僻的小渔村,现在却已经密密麻麻的建满了一幢幢的西班牙式别墅。少说也有百多幢。我根本不知道那一幢才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偏偏还遇着这种鬼天气!
正在烦恼间,忽然瞥见村口有间小杂货铺。铺头门外的广告牌上好像有个订货的电话号码!我人急智生,连忙掏出手提电话,拨了那招牌上的号码:“喂!这里是XX公司的渡假屋,请你替我们送些东西来……”我一口气订了一大堆汽水啤酒和烧烤食物,还千叮万嘱的要老板马上送货。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踫着这种滂沱大雨,游客可是寥寥可数啊,这突如其来的订单怎样说也算是大生意了吧!那老板的声音兴奋得不得了,才不到五分钟,便披着雨衣推着一大堆货物出门了。
我暗中跟着他,经过几条小巷,只见他在其中一间簇新的别墅门前停下来按门铃,我连忙躲在一旁偷偷监视。
仁慈的上帝似乎听到了我的祷告,开门的是……
戴维!BINGO!
我当然没有留下来听他们争辩是不是送错了地址,连忙冒着雨绕着别墅跑了一圈,一路留意着有没有安妮留下来的线索。终于在别墅的后巷,找到些簇新的洗洁精、沐浴露和毛巾等杂物零星的散落在地上。抬头一看,因为在下着大雨,渡假屋所有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在二楼有一个窗口打开了,还有条大毛巾绑在窗框上垂了下来!……是那里了!
隔壁的几幢别墅都正在装修,可能因为下大雨的关系吧,全部都没有人开工。我很容易便在其中一幢别墅的花园中找到了一条长梯,连忙静静的爬到那趟开的窗户旁边往内窥看。
“安妮……”我小声的叫唤。
“光哥!真的是你!”安妮几乎是哭着的扑出来,隔着装在窗框上的栏栅紧抓着我的手,惊喜交杂的欢呼:“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妳没有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妳?”我尝试着摇动那些防盗“窗花”。糟了!这些铁造的栏栅十分坚固,而且都用螺丝上得死死的,可不容易拆开啊!
“这些铁栏很牢固的,我试了许多次也弄不开!”安妮哭着说。
我想起了那些装修中的别墅,那里说不定会找到合适的工具!
“安妮,妳等一等,我马上回来。”我跑回隔壁的别墅,在工具箱里找到个充电式的机具,很容易的便把那些防盗栏栅拆掉了。我不担心会惊动到其它人,滂沱的大雨把一切声音都掩盖了。
我才跳进屋里,安妮马上便扑进我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我们上了米雪的当,原来她也是他们一伙的,还骗我们喝下了她带来的矿泉水……幸好我机警,及时拖着慧琪躲进厕所来,否则……”她的衣服都淋湿了,神情还有些迷糊,娇躯火烫烫的。
慧琪就倒在地上,已经昏厥了。
安妮哭着说:“刚才慧琪药力发作,嚷着想开门冲出去,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她吃力的喘着气:“我一直靠着淋冷水来保持清醒,可是却仍然愈来愈热,快要支持不住了。……光哥,你快救我们出去。”她缠得我紧紧的,湿衣下面的胀硬乳房不断的在我胸前厮磨着。
我见她双腮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情,一定催情药的药力发作了。只有一边摇晃着她的双肩,一边扭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安妮,不要这样!妳先再去洗个脸清醒一下,我们先逃出去再说。”
幸好她还有一丝清醒,马上松开我乖乖的用冷水洗脸。我则趁着她洗脸的时候,附耳在用被扫帚顶得十分牢固的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见尽是男女交欢的淫声荡叫,单是幻想着外面放浪形骸的乱交情况,也教人血脉沸腾了。
我隐约认出了亨利的声音:“喂!戴维,又说那药很厉害的,她们在厕所里躲了大半个钟头了,还是不肯出来啊!”
跟着的是戴维那讨厌的小子:“放心啊!这药万试万灵,连最纯情的圣女吃了也会变成放荡淫娃!我担保不到五分钟她们便会自动打开房门,跑出来求你干她啊!”
“嘿……嘿……!”是亨利的淫笑:“你们记着!慧琪那小美人是我的!”
“安妮这霸王鸡要留给我,我今天不插爆她的小穴,我的名字就倒转来写!”戴维也淫邪的狂笑着。
“算了,算了!我才不会和你争!虽然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的乖米雪肯合作,哄她们喝下那加了料的矿泉水,我们合起来也打不过安妮那小妞。”是李察……他也有份!连米雪也被他收买了。
此外断断续续的还好像有其它一两把陌生的男声。
看来他们对戴维的催情药很有把握,暂时应该不会冲进来。我连忙抱起昏厥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着长梯爬到地上,冒着大雨,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停在村口的车子上。
当我们湿淋淋的回到车上时,那杂货店的老板才狼狈的推着那一大堆货物回来,一边当然是在高声的咒骂了,说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不但累他淋着雨白跑了一趟,还要被人臭骂了一顿。我心念一动,便叫安妮照办煮碗的再订一次货。那老板起初还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说得七情上面的,连亨利的名字也告诉了他,最后他才答应了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象他发觉被人再耍了一次时会恼成什么样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亨利他们头上,那时有他把亨利他们缠着,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现安妮和慧琪逃走了。
我们决定了先回安妮的家。
大雨一直没有停止。在车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干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以免着凉,一面猛在哄她说话,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看来真的很厉害!安妮的脸愈来愈红,该挨不了多久了。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诉我们饯别实习生的宿营提早了一个星期。我吓了一大跳,只有立即打电话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胁说要么便所有人都去,要么便把宿营取消,还威胁在所有人的报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恶评。我和慧琪拗不过其它人,只有随同大队一起去了。”安妮一面伸手进湿衣内揩抹着,一面抚着胸脯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我们已经很小心的了,一直坚持着不肯吃喝。只是后来实在太口渴了,才喝了瓶米雪说是她自己带去的矿泉水,怎知还是中计了。慧琪很快便开始全身发软的昏昏欲睡。我察觉到不妥,便趁着他们一时不察时突然发难,打倒了他们几个人,硬拖着慧琪跑到了厕所。又用扫帚柄把门顶着,他们撞了几次门都撞不开。”她脸红红的满额汗水,紧抓着拳头,指甲都陷进掌心里去了。
“……我们躲在厕所内苦苦的撑了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见撞不开门,竟然故意在厕所门外干起来,还特地高声的叫着。那些鬼叫般的声音弄得我们心痒痒的,慧琪药力首先发作,嚷着要打开门走出去加入。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而我自己则不停的用冷水洗脸,希望可以撑到你来拯救我们。要是你还不来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开门冲出去的……”她说着说着,身子却愈贴愈近:“光哥,我好辛苦啊!”
“没事的,安妮,快到了!”其实我看见她穿与不穿也没分别的湿衣下面的动人胴体,和那春情激荡的诱人模样,也早已经冲动起来了。而且她吃了催情药,不发泄掉的话对身体可不是太好啊!还好慧琪昏得一塌糊涂的,我和安妮解决完她可能还没有醒呢!
下车时,安妮几乎已经连站都站不牢了,全身更热得像火烧一样。幸好下着大雨,街上没什么人。否则真的不知怎样解释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会扶着两个淋得里里外外完全湿透,还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们两个扶进屋里。慧琪仍旧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内所有干毛巾都找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往她身上堆,又从衣橱中把张棉被扯了出来盖在她身上,以免她着凉。原本应该好好的替她脱去湿衣服,再换上干的,但时间上却不许可……因为安妮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直在与那催情药对抗着,凭着意志撑了这么久,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回到家中,马上像只春情勃发的雌猫似的,娇声呻吟着扑上来,发狂的撕破自己身上的湿衣,把我从慧琪身边扯开,拉在床垫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给我……!”她全身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明亮的美目变得血红,挺拔的胸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把我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发狂地尖叫着,忙乱的扯开我的衬衫、解开我的腰带、褪下我的长裤……
“轰隆”一下雷声,掩盖了安妮的满足号叫。一直压抑着的激情,终于在身体被我贯通的一剎那得到了宣泄。我连她的内裤也没脱,忙乱中只是扯开了小布片的下摆,便迫不及待的把胀硬的火棒冲进去了。
安妮猛的咽了口气,拚命的仰起头、挺着腰,把我的大肉棒齐根的吞噬了。像火炉般炽热的秘道马上展开了连串像七级大地震般剧烈的痉挛,猛烈的高潮一波一波覆天盖地的涌至,把她一下子淹没了。
半昏厥的娇躯仍然本能地配合着我猛力的抽插耸动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不让我们紧贴着的下身稍稍分开。两腿大大的分开,贲起的花阜像活火山似的不断爆发,冒着烟的火烫花蜜,像溶岩似的从火山口唧出来,狭窄的肉壁像肿了起来似的,比平时更加紧迫十倍。要不是有大量淫液分泌做滋润,一定会擦出血来。
我感应到她炽烈的渴求,也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被滚烫岩浆泡浸得比正常更巨大、更坚硬的火棒,配合着安妮疯狂的喘叫声,在那紧窄的岩浆隧道内狂飙猛插。每一下都全力的捣在深邃秘道的最深处,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美女也撞得凄厉而欢愉的号叫起来。
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轰隆”的雷声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后才在她筋疲力尽、声嘶力竭的女体内炸开。我们同时发出了兽性的嚎叫,在极度欢愉和极度疲累中昏睡过去。
我在近半夜时才被隆隆的雷声惊醒过来。外面狂风暴雨的,刺目的闪电透过紧闭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间照得光如白画的。
安妮还沈甸甸的伏在我胸前,睡得挺香的,刚才我们也够疯狂了。
我在剎那的闪光中看到慧琪还蜷曲着睡在墙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开了,正背着我们,面靠着墙睡得很熟。我还听到轻微的鼻鼾声,她吃的药剂量一定很重,否则怎会一直昏迷到现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了好几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背。不过她那青春的身体真是挺诱人的。在街外传进来的微光下,白皙的玉背呈现出极之优美的弧线,胸脯虽然看不到,但单看背影已经感到一定十分有看头。腰肢很纤细,还有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丰硕的屁股白得发亮,纤薄透明的内裤根本没有什么遮盖的作用,加上内裤的下摆好像也撕破了,连在紧合的腿缝中那成熟了的水蜜桃,也恍惚隐约地在泛着淫光。
面对着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喷鼻血吧!难怪连被压在安妮胯间的小弟弟也在蠢蠢欲动,想挣出头来分一杯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分特殊,我一定会忍不住爬过去侵犯她的……幸好我还有安妮。
我把满腔的冲动都转移到怀里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拨开了安妮的小裤裤的花边,轻易的进占了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嘤”的嚷了一声,娇躯猛的一震,显然是被我的骚扰弄醒了,双腿不自禁的想紧合起来,可惜这些无效的防御不但不会对我的偷袭造成任何妨碍,反而把我的手夹紧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爱的喘气声中加强了指头上的活动,把她弄得春水涟涟的,才几分钟便在我的手上泄了一次。我见她已经够湿了,便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扯下,移船就磡的把胀硬的大火棒凑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花丘上。安妮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灼热的娇躯一直在颤抖。
女儿家始终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这小妮子多大胆,她始终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但那种随时给人发现的紧张却反而令我更兴奋了!我故意慢动作的把胀硬的火龙抵在两扇少女花唇中间上下的拖曳,每当踫到浅溪顶端的小肉粒时,还用力的研磨几下。安妮结实的大腿猛的哆嗦着,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汹涌溢出,流满了我们的下身。
我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手指俏皮的揩了几把蜜液,围着那吓得缩成了一圈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转。前面的大肉棒也在用力,“卜”的一声陷进两片紧合的花瓣中间,顶在饥渴的城门前轻轻的扣打着。
噢,那边的慧琪也像为我们这边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动了一动,把原本合紧的大腿张开了!我瞇起了眼睛,渴望可以看清楚一些……男人就是这样的了,虽然自己面前已经摆满了珍馐百味,但却仍然会望着别人面前的白饭在流口水。
天公做美呀!电光适时闪了一闪,让我清楚的从那一大团黑影当中,窥见了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间那微微张开的嫩红裂缝,正泛着淫秽的反光,还在汩汩的倒流出浓浓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阳精。
咦!白色的……阳精?有没有搞错了?
这时“慧琪”转了个身,把答案告诉了我……她原来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住了我的舌头。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我……以为妳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掠过莫名的复杂眼神,娇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肉棒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强的封锁。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的脸上。初经人事的小花穴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宫巨棒。
“慧琪,妳……?”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剎时间只有尽情地享受那阵开天辟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占有的,更是如此年轻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痛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咬着下唇羞不可抑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粗鲁了。弄痛了妳。”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妳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妳,慧琪。妳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洞。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饥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于没有经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肉棒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使她痛出了眼泪。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棒流出来的缕缕初红。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神,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我轻轻拨开那散落在挺拔肉峰上的乌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腼腆的贝齿,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肉棒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龙头,让她紧凑的小穴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下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穴,在我的缓慢抽插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锢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于压制不住鼓荡的快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她已经尝到了生平首次的性爱高潮。
我待她从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肉棒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龙头的肉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复杂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励中沉下虎腰。
“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肉棒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穴不自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快感。坚硬的龙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神,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摸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肉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大量动情的淫蜜,把我的肉棒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的喘叫声随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断的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脸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于她的美乳上撩拨着。慧琪初尝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哪里还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淫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腼腆和淫欲两种极端感觉的动人神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羡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妳真幸运,可以让光哥做妳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屁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热的春潮冲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从慧琪的嫩穴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马上便被饥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穴内。
她还是比较喜欢后进的姿势,我也不客气了,抓着她那盈握的纤腰,一下子便把整根肉棒全部钉进她那紧窄而深邃的秘洞里。满溢的淫液马上被迫了出来,唧得老远的。安妮满足地咽了口气,幸好她刚才看着我为慧琪开苞时早已经春情荡漾,小穴中注满了润滑剂,否则单是这一下重击,也叫她痛澈心脾了。
经过了半晚的休息,她的体力早恢复了。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配合着硕大美乳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我的抽插。紧封的隧道虽然仍是那么狭窄难行,但她不但没呼过半声痛,还浪叫着要我大力点呢!我见她浪成这样,索性抛开怜香惜玉的心,从后拉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也不再数着几下浅几下深了,只是用最简单的长距离直接轰炸,每一下都把凶恶的尖兵抽至几乎完全撤离,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的插回去,把她插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经验其实也很浅,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势?才不到十来分钟,她便已经招架不住,要把头抵在床垫上喘气了。
这时慧琪刚刚醒转过来,看到安妮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大叫,登时吓得掩着小嘴说不出话来,幸好她还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于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从安妮的表现使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慧琪的俏脸又红了,连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细小的蓓蕾随着激荡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丘上,还糊满了混着破瓜血丝的粉红蜜浆。那种既清纯又性感的诱人美态,正好火上加油的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气。
小弟弟一阵痒麻,爆发的感觉愈来愈接近了,我可不想在安妮满足之前败下阵来,于是拚命的加强攻势,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洞中重重的轰炸着。还好才轰了十来下,安妮终于承受不住,软软的倒下乐极昏厥了。
我松了口气,飞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棒抽出来扑向慧琪,在她的惊叫声中再一次攻占了她的狭窄肉穴。她嘴里虽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俏脸上却相反地写满了欢迎的喜悦。我没命耸动了几十下,终于一下子突破了她的花芯,在穴口紧紧的咬含中炸开,狂吼着把爱的精华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慧琪的小穴被我激射的阳精烫得一阵痉挛。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软软地被慧琪的小蜜穴赶了出来。我大汗淋漓,喘着气的从慧琪的胴体上翻下来,倒卧在她和安妮中间慢慢的调息着。这半晚之间,我已经连续的在安妮超级紧窄的小穴中来了两次,又不辞劳苦的开垦了慧琪的处女穴,腰骨累得几乎要断了。但看着她们被喂得饱饱的满足模样,单是那阵英雄感也值回票价了。
两个美少女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累得连睁大眼的气力也没有了。我张开双臂把两个小美人搂进怀里,还每人香了一口,随手拉过薄被,亲身体会一下大被同眠的滋味。
“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着眼睛,和着镜头粗声粗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象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淫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它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妳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妳的猪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着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着说。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乱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性,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乾二净了。”我推测着说:“我反而担心妳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着说。
我顿了一顿:“妳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会把事情算到妳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妳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
“难道妳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安抚着她说:“妳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么……?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妳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后,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事在传来传去之后,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杂志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后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性爱派对的人其实至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暑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么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戴维。海潮的同事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么多人。由于戴维事后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它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于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后,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为奸,专门诱骗其它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向其它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着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么了?妳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帮忙,他便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胡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探着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着我,咬着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她忽然骇然的看着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么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妳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戴维还藏了些毒品……但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妳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后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妳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戴维他们两个,想用春药迷奸慧琪和安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么!”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吓得掩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玩弄了还不知道。
“米雪,妳太单纯了!人家说什么妳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妳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后要好好的读书,以后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妳保守秘密,不会把刚才妳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妳向她们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妳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什么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么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性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妳呢?不过,老太爷也真胡来啊!怎么会批准妳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她恼恨的皱着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么乱子来。要是妳和亨利真的弄出了什么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着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妳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胸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着脚嗔道:“都说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妳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迫她了:“嗨!小光,妳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么,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么?”玛丽瞪着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于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后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精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后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着慧琪小手:“妳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看着妳。”
慧琪苦着脸的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性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着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性爱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后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象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后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后,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后,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后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后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戴维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后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赶年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妳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妳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后,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妳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赶回来,你看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妳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么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赶回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妳放心吧!我一定会替妳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帮她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后会告诉妳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后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后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着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么?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于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么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着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着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着脸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着她的小手:“我知道妳对我好。但妳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着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么……”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妳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妳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妳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着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剎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后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着。
我微笑着,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干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慧琪全身颤抖轻喘着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着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着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于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后,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着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着。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起来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吸干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肉棒一样攻进了紧迫的神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肉棒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后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着那不断抽搐的秘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乳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浓花蜜从肉洞深处汹涌溢出。这小妮子已经泄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着。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着一颗香甜的樱桃,同时掌握着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几乎比得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么坚挺完美,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刚从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胸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乳般被我强力的吸吮着,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着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着水珠的胀硬火棒在浸满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着那丰沛的爱液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穴,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神地,浸淫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剎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着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着,又剎停了所有的攻势。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着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么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着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着撑起身,看着我们紧贴着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余下一蓬乌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神奇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么巨大的……的东西!”
我笑着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棒棒算什么!”
她呶着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后,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
“那妳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肉棒登时在紧迫的小洞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着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肉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但我已憋不住了,肉棒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插。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插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着她插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根从肉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娇呼着抗议起来。
我却抓着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肉棒对准了冒烟的小穴,一下子全根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肉棒已经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着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形的喘叫着,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后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棒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肉洞中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后。撩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后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着满足的赞歌,向着情欲的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到性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台、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着慧琪围着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象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着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么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于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后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进去逛逛的。我拖着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着不知应该怎样下注。最后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着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着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着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性的地哼出慑人心魄的呼啸……
“开!”
“……”
“慧琪!妳太任性了!”玛丽开门后,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搂着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泪,两人竟然相拥着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着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鬼灵精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精怪的神态,安妮一定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干、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手抢了过去。
“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着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么妳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妳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
玛丽和慧琪终于要回加拿大了。由于大老板会亲自到机场送行,我自然不方便露面,也没有机会见慧琪最后一面了。但我们按照先前约定,在她登机前在电话里说了再见。
公司的运作又回复正常了。虽然没有了亨利聘请的那班年轻貌美的暑期实习生,公司里的气氛的确失色了不少,一班男同事都像若有所失的。但另一方面,由于几项停滞不前的计划都可以重新开展,以往大家拚搏的士气又回来了。
我的部门因为接连走了慧琪、安妮和苹果三个人,一时间人手马上短缺起来,大家简直忙死了,尤其是我!我现在才知道苹果原来是那么重要的。只有不断的催促人事部的同事,快马加鞭的替我找个新的秘书。
这天当我忙得晕头转向时,电话却忽然响了。
“喂,光哥。是我,我回来了。”
是海潮?我连忙问道:“海潮,妳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深夜才下机。光哥,中午我约了王世伯(即是大老板)吃午饭。我想你陪我一起去。行吗?”
我意会到这一定和朗奴的事有关,便好奇的问道:“海潮,朗奴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前天我才和小倩通过电话,她明明告诉我朗奴已经出院了的。
“爸爸他说想休息一下……他想辞职不干了。”
“……”
“海潮,说起来还是王世伯不对,朗奴出事了我也没时间去探望他。”大老板慈祥的望着海潮。
“王伯伯,你太客气了!”海潮礼貌地回应:“爸爸已经好多了。他知道你的身体也不好,早前还进了医院。他也很担心,还特别嘱咐我向你问安。”
“海潮,怎么这样客气了!”大老板打了个哈哈:“我和朗奴那么多年老朋友了,还从小便看着妳长大,几乎把妳当成女儿了,难道我们之间还要计较这些繁文缛节吗?”
“王伯伯说笑了。”海潮恭敬的把一封信从手提包中取出来递给老板:“王伯伯,这是爸爸的辞职信,原本爸爸坚持要亲手交给你的,但我担心他的身体,因此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抢着代他转交了。”
大老板温和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他顿了一顿说:“朗奴的身体当然是最重要的。但他这决定会不会是由于其它原因?……我知道之前他和亨利之间好像有些少误会,那两个什么特别助理的也给我解雇了。而且我现在实在很需要朗奴帮手!他真的不考虑先留下来吗?”
“王伯伯,你完全误会了。”海潮轻轻的踢了我一脚:“爸爸辞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健康问题。他辛苦了这么多年,真的感到很累了。而且医生说过爸爸必定需要真正的休息才行,光哥也知道的,是吗?”
我点着头附和说:“王先生,是真的。医生说过朗奴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身体可能会挨不住的。”
“唉!”大老板叹了口气:“……我们都老了。”他脸上忽然浮起无限的倦容:“朗奴他比我幸福!他可以放心的退下来……”他慈爱的看着我和海潮:“因为他有个好徒弟和孝顺的女儿。”
“……海潮,听说妳和朗奴终于言归于好了,是吗?”
海潮感激的匆匆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带着尴尬的点点头。
“那真好!我衷心的祝贺你们!你知道吗?朗奴其实很疼妳,他暗中为妳做了很多很多的事……他是个好爸爸。”
海潮眼眶也红了:“我知道……谢谢你,王伯伯。”我连忙掏出纸巾让她抹去眼泪。
“小光,”老板忽然扯开了话题:“工作还好吧?那个给亨利搞垮了的发展计划还有得救吗?”
“啊!还好,不错是有些阻滞,我正在努力补救。”我好辛苦才忍住没叹起气来。亨利和环保团体的无谓争执,早已使计划陷入了僵局。
他体谅的拍拍我的臂膀,微笑着说:“小光,辛苦你了。以后就靠你替我提点亨利了……是了,说起亨利,海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想不到他绕了个大圈,原来是想替儿子修补破镬!
海潮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垂下了头低声说:“王伯伯,我和亨利已经分手了。”
“这小子!就是不懂得珍惜。”大老板无奈的摇着头:“海潮,真的不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就当是王伯伯求妳吧!”
“对不起!王伯伯,”海潮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勉强在一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且……”她掏出了另一封信:“这是我的辞职信。我认为这样会好一点……”
大老板错愕的看看她,再带点疑问地望着我。
“海潮?”我对她这决定也有点愕然。
“王伯伯、光哥,我辞职的原因是想到上海陪着爸爸。光哥刚才没说出来,其实医生说过爸爸最多还只可以再活三、四年了。”她揩抹着滴下的泪水:“我已经不孝了这么多年,一定要趁他还在的时候尽量补偿,陪伴在他的身边……”
大老板再看了看我,我只有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我还可以说什么呢?难道连妳要孝顺朗奴我也要阻止吗?”他又叹了口气:“但,海潮,我一直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媳妇,妳可不可以认真的再考虑一下,给亨利一个最后的机会呢?”
海潮脸色煞白的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说:“对不起!王伯伯。我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亨利,他变得太厉害了……这次玛丽姨往上海探望爸爸时,也向他提起过慧琪的事,当时凑巧我也听到了。我对亨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请你原谅。”
听到慧琪的名字,大老板当然知道没有希望了。他无力的挨在椅子上,颓然叹道:“这小子自己作的孽,怎么能怪妳!我只有叹一句没福气喝妳的新抱茶了。”
“小光,只剩下你了,你不会走吧?”大老板像剎那间老了十岁似的。
我唯唯诺诺的应付过去,心中仍然未能接受海潮离开的事实。
下班后我约了海潮去兰桂坊喝东西,就当是为她送行吧!她的辞职是实时生效的──大老板特别批准!
我们来到那相熟的地窖酒吧!这里是我们公司同事下班后“欢乐时光”的热门聚脚点,老板“老乔治”是个老好人,也是朗奴的老朋友,说起来还是海潮的世伯。
我们刚步下楼梯,便看到亨利和李察,还有没见过的四、五个女孩子簇拥着坐在酒吧一角高声的笑闹。他们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还有点醉了。
“我们还是去另一处吧!”我向海潮示意。
她倔强的跺了跺脚,还负气地说:“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避他?”
她固执起来谁也劝阻不了,我唯有把她拉到远远的一角,希望亨利他们见不到就算了。可惜事与愿违,我们才刚坐下,亨利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李察似乎想拉住他,但被他甩开了。
“喂!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我们的冰山大美人和专门坏人好事、抢人女友的大好人!”他高声的大嚷,马上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我站起来挡在海潮身前向他好言相劝:“亨利,你喝醉了!”
“关你什么事?我在和我的女朋友说话罢了。”他伸手想推开我,但被我挡开了。李察和那几个女孩子好像想跑过来劝阻,但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谁是你的女朋友!”但海潮已沉不住气,从我背后站上前来冷冷的道:“亨利,我们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最好不要烦我,马上滚开!”
亨利被她抢白了几句,更加怒气冲冲的吼叫起来:“妳这贱女人竟然敢骂我,信不信我马上炒了妳鱿鱼?还有妳那个老不死的老顽固爸爸!”
唉!这二世祖!
海潮不屑的哼了一声,嘲讽地冷笑着说:“不用劳烦大少爷你了,今天我们两父女刚刚都已经递了辞职信!”
亨利显然还未知道,登时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最后一道板斧都失效了,只有借着酒意,老羞成怒的胡言乱语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得意!”
他简直疯了!红着眼愈说愈过分:“杨光,既然你喜欢,我便把这旧鞋让给你吧!反正我已经玩厌了!告诉你,她外表清高,其实只是个又臭又残的公共厕所……”竟然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正忍不住擂起拳头要揍他,但“逢”的一声,海潮已把整杯冰水泼到他身上了。亨利被淋的浑身湿透,马上发狂的扑过来。我护花心切,正要挡在海潮前面。殊不知有人比我更快,只见亨利在惨叫声中已经被人整个从后拉开,还被高高的举了起来,摔得老远的撞在墙角上,跌成了个大冬瓜似的。
“我的酒只卖给人喝,不做畜牲的生意!你们马上滚!”声如洪钟的是酒吧的老板“老乔治”,他挺着六呎多高的庞大身躯,巨灵神似的站在酒吧的正中央。他以前是美军中尉,打完越战后便没有返回美国,留在香港落地生根。他曾经也是科娜的追求者之一,但当他明白到科娜的心中只有朗奴时,他便很豁达的退出了,而且一直支持着她,为她祝福。
亨利被“老乔治”的威势吓呆了,再也不敢放肆,在李察他们的搀扶下狼狈的离开酒吧!当然,先结了帐!
“没事!没事!酒吧大扫除,丢走一两件垃圾而已!”乔治大笑着安抚哄堂大笑的顾客:“我请大家喝一杯补码,好吗?”大家欢呼着登时哄闹了起来,很快便没事了。
“乔治,对不起!麻烦到你了。”我和乔治道谢。
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笑着说:“我早已看那小子不顺眼,我还要多谢你让我有借口把他撵出去呢!哈……”他陪我和海潮聊了一会,又问候了朗奴几句,便忙着要招呼其它客人了。
“爸爸一定是个好人,看他的朋友便知道了。”海潮看着乔治魁梧的背影,感慨的说。
我体谅的看着她:“迟点知道总比永远不知道好!况且现在也不是太迟啊!”
这时乔治抱着吉他唱起老歌来,他最爱唱充满了沧桑味道的西部民歌,是酒吧每天的招牌节目。大家被他伤感的歌声触动了心弦,登时都静了下来。我和海潮听得心中感慨,不知不觉的都比平时喝多了点。
“海潮,妳打算几时走?”我看着她那塞得肿胀起来的公文包。那是当她进来我们公司当法律顾问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已有点酒意,正在玩耍地用手指搅动着酒杯内晶莹通透的威士忌,玉手轻托着眼镜,斜着眼的瞄着我:“怎么了?舍不得我吗?”
“记得吗?上次妳去读书时,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笑着回答说:“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舍不得!”
“还说!”她打了我的手背一下:“上次我去英国读书前,如果你肯开半句声叫我留下来,可能我就不会走了!”她忘形地嗔着,娇憨的神态就像当年她赖在我怀里不肯松手的那一晚一样。
提起那一晚,我们便乐了。
“妳啊!那一次给妳缠着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半边身都麻了!当妳的哥哥真不好受!”我取笑她说:“妳不但眼泪鼻涕大赠送,连睡着了时也在流口水,弄得我整个肩膀都湿了,连最喜欢的那套衣服也报销了……”
她登时胀红了脸:“你好坏啊!专门提起人家的糗事!”擂着粉拳一下下的揍我,我也佯装吃痛叫起来。
“光哥,你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问,坦白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海潮忽然收起了拳头正色地说。
“……”我忍着从胸口涌起的酒气,愕然地点点头。搞什么那么正经了?
“那一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没有……就算一点点也好,对我动过绮念?”她脸红红的看着我。
“什么……?”刚举起来的酒杯凝在半空,我的嘴巴里像塞了个拳头似的,瞠目结舌地说:“妳……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了?”
“你答应过会坦白的!”她跺着脚、坚持着。
“我……”我看着那双躲在眼镜片后面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心中忽然荡了一荡,竟然忍不住轻挑的调笑着说:“那时妳的身材太差了,像块洗衣板似的。我以为搂着个小男生睡觉,怎会有邪念啊?”
“唔!你说谎的!”她挽着我的手在撒娇:“那晚人家明明感到你也有冲动的。”
我忍不住取笑她说:“喂!妳虽然是还未发育的飞机场身材……不,不……是含苞待放才对。”我笑着挡住她的粉拳:“但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搂着个妳这样的‘美女’睡了整晚,如果说我完全没有冲动的话,相信只可以骗鬼了!”
她听了竟然没有恼怒,只是暧昧的瞟了我一眼。
我定了定神,拍拍心口说:“但结果我那晚还是很规矩啊!”
她仰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竟然瞪着我扁嘴说:“我就是恼你这样!”
“什么!”我吓了一跳。
“哼!”她劈手抢过我喝剩的大半杯酒,低着头盯着那在杯中摇晃起伏的黄色液体,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那一晚我其实是打算向你献身的,想在离开香港前把身体献给你……”
“海潮,别玩了!你知我一直把妳当妹妹看待的!”我头昏脑胀地甩了甩头发,我们是不是喝醉了?
“谁希罕做你的妹妹!”她的眼圈红了起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当我在英国听到你要结婚时,我伤心得几乎要自杀!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回来的……我失落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和那个死亨利就是在那时开始的。”
“海潮!”
她用力地抓着酒杯,含着泪的眼睛遥望着唱着哀伤情歌的“老乔治”。
“但亨利根本不能代替你!从前不可以,现在更不可以……”她一口气又喝了大半杯酒,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我:“爸爸的病使我领悟到人生的无常。面对着冷酷无情的命运,你根本完全无能为力。它要你明天死,你想多留一天都不可以……”
“所以我要珍惜和心爱的人相聚的每一刻。”泪珠终于积满了悲哀的眼眶,落在伤感的脸颊上:“因此我才敢向你表白。”
“光哥,医生替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他说爸爸的心脏肿瘤是遗传病!”她无力的哽咽着说:“而在我的心脏动脉附近也有着同样的病变迹象。”
我大惊失色的抓紧她的手:“什么?海潮。这不会是真的!”
她凄然地点了点头:“医生还建议我趁肿瘤未起变化前,先施手术把它割除。但是这手术本身也有危险,成功率只得六成……”
“如果不施手术的话会怎样?”
“……医生说,如果肿瘤一直维持现状,我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身体内多了枚计时炸弹;但若果有一天肿瘤突然变化,那么我就会像爸爸一样……”
“不会的!”我失控的大叫:“不会的!”
海潮拉着我的手:“我不会那么快死的,光哥。你冷静点!”
“但……海潮!”我心如刀割的痛。
“光哥,我很快便要走了!”海潮慢慢的靠过来,柔声地说:“我只想要求你一件事……今晚可不可以像上一次一样,让我睡在你的怀里?”
我忍着眼泪猛在点头,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搂得紧紧的。
我骗婉媚说要开通宵。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陪着海潮。
我们买了些新鲜牛扒,海潮说要亲自下厨为我煮一餐丰富的。我以前只吃过她煮的方便面,还有一次……焦炭煎蛋,她连煎蛋都不会。
我挨坐在那欧陆式的大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巨型的水晶吊灯。自从朗奴去了上海之后,我已经很久没上过来了。海潮虽然和朗奴闹翻了,但回香港后还是选择了留在旧屋居住,这里充满了她儿时的愉快回忆……反正朗奴又不在。
我伸手摸到厚木茶几的桌面下,海潮偷偷刻上去的标志还在那里。那是个水波纹上加个太阳的图案,是有一次我替海潮补习后她考到了满分,为了庆祝合作成功,我们闹着玩地刻上去的。因为怕朗奴责骂,所以把图案刻在桌面下看不到的地方。
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向厨房,朗奴这房子的隔间很古老,厨房建在屋子的最里面贴着后门的地方。我慢步走过那阴暗的走廊,沿途经过了书房、客房、朗奴夫妇的房间……海潮的房间和浴室在最后面。耳中恍惚还听到那少女赤着脚在柚木地板上急速奔跑的空洞回响,朗奴豪迈的叱喝声,他的亡妻慈祥的劝骂声……还有年轻的我那爽朗的笑声。
我忽然惊觉到原来自己在海潮的青春期中,其实也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只是我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哥哥疼爱妹妹的兄妹之情,在海潮心中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沙”的一声,牛扒的香气盖过了大屋古旧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倚在厨房门外,看着盘起了头发的海潮,穿着围裙,专心一志的在烹调着伴碟的配菜和茨汁。贤慧的样子和她平时硬朗的律师形象大相径庭,把她女性化的一面完全表露出来。
她回头瞥见了我,笑着走过来把我推出厨房:“不准偷看!”她娇嗔着不让我看到她在煮什么:“快出去!很快便可以吃了。”
在浪漫的烛光下,特意化上淡妆的海潮显得格外的明艳照人。她体贴地把我推坐到餐桌旁,端上精心烹调的牛扒。牛扒煎得很香,但我的目光却首先被配菜吸引住了。那是片切成太阳形状的西红柿,和唧成波浪纹的马铃薯泥。
“还记得我们的标志吗?”她温柔的笑着说:“我小时候一直傻瓜地以为我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像太阳和海一样的匹配……”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那沙发旁边的茶几望过去。
“对不起,海潮。我从不知道妳的心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知道,你只当我是个小孩子。”烛光下的海潮完全不像小孩子了。
她煮的牛扒也很好吃,真的!
我们在柔和音乐中起舞。
“记得这首歌吗?”海潮兴奋的抬头望着我。
“ChangingPartner?”我认得这音乐,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她皱皱眉头,嘟着小嘴不悦的说:“没心肝!这是我中学毕业舞会上,我和你跳的第一只舞的曲子啊!”
哎唷!我记起了!海潮中学毕业时,硬拉了我去做她毕业舞会的舞伴。我还记得舞会前她还要我为她恶补了几堂社交舞,把我的脚也几乎踩肿了。说真的,那一次舞会中我和她跳过什么舞我已经忘记了,我反而记得她那弹得一手好钢琴的音乐老师。因为我和那灵气十足的美女在海潮的毕业舞会上邂逅之后,还拍了三个月的拖。但后来不记得是什么缘故,散了!
“没印象?”她看见我想得呆了,追问着说。
我连忙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海潮,对不起。有关那舞会的事,我真的没有什么记忆了,除了脚被妳踩得肿了,还痛了几天之外。”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有关我和她的音乐老师的旧帐。
她“扑嗤”的笑起来,嗔道:“你就光爱记着人家的糗事!”
我温柔地说:“海潮,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答应妳,一定会好好的记着所有关于妳的一切一切!”
她忽然停下了舞步,一声不响的撞进我的怀里。那丰硕软润、曲线玲珑的蔓妙女体让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平胸小女孩了,她已经完全成熟了,已经是一个在生理上有着充足准备,等待着往生命中的下一个阶段蜕变的成熟女人了。
“谢谢你,光哥!”海潮在轻轻的抽泣。我俯视着那半埋在我胸膛里的娇柔俏脸,伸手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我凝望着那双躲在被泪水的蒸气弄得模糊了的眼镜片后面的幽怨瞳仁,慢慢的吻落在微微颤栗的樱唇上。
海潮紧拥着我,小香舌带着甜美的津涎热烈的迎接着我的热吻。我们在幽美的音乐中静静的相拥着,把在少女心底内埋藏了许多年的浪漫舞会的梦再次延续下去。
“卡擦、卡擦……”我们在唱片播完后的杂音中结束了长长的热吻。海潮完全迷醉在澎湃的激情中,在我把她松开后仍然不能站稳,靠着我久久未能平复。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的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敢望我。
“海潮……”我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小巧的前额上吻了一下:“答应我,待朗奴的情况稳定下来后,马上安排做手术,把肿瘤切除。”
海潮的娇躯震了一震,咬着下唇颤声说:“光哥,其实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为什么?海潮,妳害怕手术会失败吗?”她明明说过成功率有六、七成的。
她看了看我,犹疑地点着头:“假如我够幸运的话,就算不做手术也未必会发病……与其冒着提早结束生命的危险去做手术,我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岁月。反正今晚你圆了我的梦想之后,我已经此生无憾了。”她叹着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傻女,妳千万不要乱钻牛角尖。无论如何,生命都是最美好的,尤其妳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还有着无数的经历要体验、无数的梦想要实现。难道妳想永远带着病发的阴影活下去吗?”我扶着她的双肩,正色的说。
“光哥,爸爸的事,让我知道生命的长短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活得惬意。虽然现在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刻随时都会终结,但在这一剎那,它却是最实在的。”她凄然的摇着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抱着我们快乐的回忆,远远的站在一旁望着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但要是我现在做手术的话,我可能会连这仅余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明白了!她根本已经准备了放弃!打算抱着回忆等死!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狠起心咬着牙把她推开,严正地声明说:“海潮!那么也请妳原谅。我不能实践对妳的承诺了。”
海潮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如果我和妳好了之后,反而会减弱妳生存下去的决心,那我宁愿叫妳一直希冀等待下去……因为,妳也同样的辜负了我……妳已经不是我的海潮了!”我扶稳她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字一字清楚地说:“我心目中的海潮,是个充满生命力,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和执着,积极而美丽可爱的天使。不是个只懂抱着回忆流眼泪,怀着明天可能便要死去那种沮丧表情的,灰心懦弱的无用鬼。”
“我们一定还会有明天的!”我紧握着她的小手:“海潮,答应我!千万不可以放弃希望。”
“但……你答应过的?”她仍在犹疑。
“是,我答应过妳。但我可以把实践承诺的日期一直延至妳的手术之后。”
“不!”她几乎是马上的提出反对:“你答应过是今晚的!”
“那妳也要答应我,尽快做手术,努力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僵持着,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神飞快的交流着。直至我在她的眼里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彩,我知道她终于想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海潮才忸怩地不依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她用力的拥着我:“我答应回上海后马上找医生安排这手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爽快地答应着说:“没问题!是什么事!”只要她肯做手术,要我怎样都可以。
“陪着我做手术。我希望手术之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看见她眼里深情的希冀和渴望,我怎么能拒绝呢?因此我没有犹疑,毅然的答应了。
“谢谢你,光哥。”她的泪水失控的涌出来:“你让我再次觉得有人疼爱我,让我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傻瓜!”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这才是我喜爱的海潮妹妹。”
“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这样的……”海潮在我耳边呢喃着:“我也是哭累了,枕在你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当时真的很舒服,感觉到你真心的关爱和呵护……”她抬起头来,美目中呈现出期盼的火花:“……但今晚我所要求的,要比上一次多很多、很多……”
我俯下去封吻着炽热的红唇,手掌占据了比当年丰硕得多的山峦,逐颗逐颗的为她解开衬衣的钮扣,把困在里面,正在急速跳动的半球释放出来。滑不溜手的细嫩肉团在嫣红色的无肩带乳罩包裹下绷得紧紧的。冰凉的掌心触在烫热的肌肤上,掀起了一阵震憾的波动。
“……哎!”海潮发出又羞又喜的惊叫,搂着我颈背的玉手蓦地搐紧,从喉头中渗出难耐的渴求。我把她拦腰抱起,像新娘子般把她抱起步进房里。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海潮紧闭着眼,柔顺地任由我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直到我离开她的身体,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才羞涩的张开美目来偷望我。
“海潮……”我睡到她旁边,又摘去了她的眼镜,让她那完美的俏丽脸庞完全地展露出来。海潮是个大近视,没了眼镜的话,除了我紧贴着她的一张脸之外,其它的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肌肤在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本能的哆嗦着、颤抖着绽放出一抹抹绯红色的小疙瘩。
海潮的身体其实十分美丽,一双饱满的美乳在上次她被亨利非礼时我已经窥见过,但到现在抓在手里,我才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娇小的蓓蕾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急速的胀硬起来。细细的香汗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像露珠似的凝结在微微颤动的香嫩峰峦上。
海潮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肉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着震颤的中心地进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液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肉缝中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肉核。
“……”倾吐着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着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着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洞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着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着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洞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插着,一步一步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屁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肉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大股火烫的爱液从小穴中激射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潮的美丽胴体,然后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的倾听着那首度尝试到性爱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
“……”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着,香艳无比的肉体摩擦,诱发出更大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洞的门坎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于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被撑得肿大起来的肉唇,流满了泛着淫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咬含着。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肉棒在那薄薄的肉膜前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拚命搐紧的小肉洞也紧紧地箍着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着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着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着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了!妳看,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着的地方。
“哗!那么粗!怪不得插的人家那么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么还有那么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么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神态。我撑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着了。修长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着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直咽着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着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中,我们的耻骨终于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肉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肉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着无尽的缕缕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着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着,配合我一进一出的节奏,摸索着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爱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肉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剎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嘶叫着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着煎烟肉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后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着海潮正站在灶前,全神贯注的烹煮着煎蛋熏肉和咖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
“哎唷!”海潮轻轻的呼着痛,红着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着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着那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我忘形的掀起了睡裙的下摆,再一次的侵占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饱满肉丘。手指逼开肿胀的花瓣,冲进了紧合的秘道。
“哎呀!”海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痛。
我连忙怜香惜玉的抽回怪手,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还痛吗?”
“嗯,还有少许胀痛,好像仍然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似的。”海潮娇憨的伏在我胸前撒着娇说:“不过,我感到好幸福。光哥,谢谢你。”
“傻女!应该是我感谢妳才对!妳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她伸手掩着了我的嘴,晶莹的大眼睛一片迷雾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而且这都是我自愿的。你知道吗?感情这玩意,就算你肯付出也未必一定有人肯接收啊!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的了!至少我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的最爱的人!”
“海潮……”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把这个深深地爱恋着我的不幸女孩紧紧的拥抱着,任由煎蛋在镬里“必扑、必扑”的慢慢烧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