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传说
作者:半只青蛙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引言 30~40 1~10 40~48
11~20 20~30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引言
    平衡,是这个世界普遍存在的一个真理。

    光明要黑暗来配对,邪恶是为了体现正义而存在的,有了无坚不催的矛,自然也就有了坚不可摧的盾来克制他。

    火对水,男人对女人,世界是在追求平衡的过程中不断前进的。

    就在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迈出他征霸天下的第一步的时候,在风之大陆的另一个角落,另一个伟大的人物,他也开始展露出他天才的一面,他的名字就叫汉尼拔·努米尔,一个让雷兹一生都难以难忘的对手。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一集

    前言帝国的冬天

    帝国309年,古老的神龙广场迎来了它的第三百个冬天。太阳懒洋洋地从东边升起,昏黄的光线照在和广场一样古老的十七座巨大雕像上,给一座座石像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

    这些雕像几乎和帝国同龄,经过近三百年风雨不断地侵蚀,表面已开始现出裂缝,一阵风吹过,一些碎小的石片剥离下来,雪粒一般地洒落在雕像的脚下。

    原本热闹无比的神龙广场现在却是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但却挤满了成千上万的人,个个不发一语,面色沉重。

    从神龙广场到风都城内最宽阔的神龙大道上,像插秧一样地排满了近万名身穿金黄色战甲的战士,这是帝国最精锐的皇龙骑士团。

    皇龙骑士团和皇城风都的卫戍部队皇家骑士团只有一字之差,都是皇帝直属的嫡系部队,是帝国军队精英中的精英,在帝国七大主力军团中战斗力是最强的。

    每个战士都面色僵硬地站立着,箭上弦,刀出鞘,气氛比魔族兵临城下时还要紧张。

    广场正中央的那个以前为新生的龙战士加冕的台子,现在摆了一块巨大的,屠夫切肉用的案板,板上斜插着一柄闪闪发光,锋利得吹毛断发的斧子。

    这回,这个台子不是给新生的龙战士加冕用的,更不是用来卖肉的,而是用来演戏,演一出真人表演的断头戏。

    奥拉·法比尔和他的一班大臣们,也与广场内的石像一样,面无表情地在边上另一座一样高的高台上坐着;三头黄金龙的继承人,帝国未来的女皇如月公主,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双拳捏得紧紧的;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则若无其事地坐在边上,玩弄着那双刚涂了指甲油的玉手。

    他们都在等好戏开锣。

    戏中的主角不是别人,而是帝国最著名的将军,被魔族和兽人们称作死亡天使的龙战士,暗黑龙达克·秀耐达公爵。

    ※※※※

    我坐在一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马车上,在风都最宽阔的神龙大道上走着。拉车的马是好马,但车却是破车,简陋得让人无法忍受,又小又紧。四周用一条条手臂粗的铁栏杆围着,露出一道道足以让一个人的拳头伸入的巨大的缝隙,做得和笼子没什么两样。由于车身太矮了,我只好在车顶开了个洞,将头从洞里伸出来。

    我的身上挂了百余斤重的饰物,是我最喜欢的黑色的饰物,这是帝国的工匠们花了整整七天七夜的时间,不吃不喝不睡特意为我打造的,饰物坚硬无比,刀剑难伤。幸好我是坐车来的,否则的话,我走起路来带着它们一定会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在我的四周,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八位幻象骑士专门为我保驾护航,个个都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有人来行刺我,伤害了我,让我无法上台表演。

    也难怪他们那么紧张,我,是暗黑龙龙战士达克·秀耐达,半个月前,我在皇宫里和三头黄金龙奥拉·法比尔皇帝及赤甲龙科尔狄斯·比赛亚还有十二位幻象骑士一起切磋武艺。

    他们十四个人联手,外加七个德鲁依(僧侣)在边上呐喊助威,仍然无法拦住我。若不是我身上的万神血咒突然发作,幻象骑士们也不必这么不辞劳苦地在这儿为我保驾护航。

    万神血咒的威力在我的身上以龙瘟的形式表现出来。

    我生了病,是龙战士最怕的疾病——龙瘟。

    因为害怕我死去,僧侣们在我的身上加了七个封龙印和六个封魔印,另外挑断了我的手筋和脚筋,免得我到处乱跑伤了身体。

    马车载着我穿过神龙大道,通过广场上由一千名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士兵专门为我维持秩序而用人墙分出来的道路空间,在高台前停了下来。

    这些新人类士兵因为怕有人乱来,个个全使出了变身的力量,兔耳朵,猫眼睛,狼爪子,狐狸的嘴巴,猴的腮帮,全是人模狗样的。

    我一生虽然风光无限,但从未象现在这般万众瞩目过。

    我终于从狭小的马车上解放下来,车子实在是太挤了,好在我已被疾病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并不觉得多痛苦。

    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本来龙瘟一旦在龙战士身上发作,会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夺去他们的生命。可是刚好在我和皇帝“切磋”之前,他让我喝了杯特地精心为我调制的,放了这世上最甜美的香料——毒龙草的鸡尾酒。想不到这种可以毒死龙的调料竟和龙瘟过不去,两者互相不买账,都争着要我的命,结果让我渔翁得利,多活了几天。

    不过我的身体由于被它们当做战场,已糟蹋得不成人形,再也活不过明天了。

    我受到最高级的待遇,由幻象骑士虎和狼抱着,被送上了高台,帝国的大法官汉漠拉比专门为我的演出念起了台词。他的台词又臭又长,总共有一百二十八条之多,病得歪歪斜斜,昏昏欲睡的我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大意就是说我为非作歹,奸淫妇女,贪污公款,侵占农田,霸占民房,调戏公主,污辱皇帝陛下,行刺皇帝,阴谋造反,勾结魔族,通敌卖国之类的,共计一百二十八条之多。

    真是服了他了,这家伙竟能为我想出这么多的曲目。

    奸淫妇女我承认,在我第二次变身的最黑暗时期,我确实干了不少的坏事,可是后来那些女孩不是最后都爱上了我,和我同居在一起。

    调戏公主,那是她自找的。再说当时我也只是摸了她胸部几下,亲了几下小嘴,夺走了她的初吻而已,又没和她上床;

    污辱皇帝?皇帝算老几,犯了错,说两下不行啊,这就成了大罪了?

    行刺皇帝,这可是天大的冤枉!那天是他先拔出长剑要我和他玩的,而且当时还有一大堆家伙在帮助他,以多打少,不公平啊,这就成了行刺了?

    至于说我勾结魔族,通敌卖国,更像是在说笑话。

    我被魔族和兽人称作死亡天使,我现在的地位可是我用无数的魔族与兽人族战士的尸体血肉堆砌起来的。在魔族和兽人族的土地上,我的名字被大人们用来吓唬那些在半夜里嚎啕大哭的孩童。

    “你还哭,再哭,小心引来达克·秀耐达吃了你!”

    通敌,说出来谁信?

    其它的乱七八糟的罪名,什么贪污公款,侵占农田,霸占民房,强买强卖之类的,就更不象话了。以至于连奥拉皇帝修养那么好的人,也觉得台词太长了,他做了个手势,大法官心领神会,匆匆地结束了演讲,开始了结案陈词。

    “经法官联合会一致通过,决定判处达克·秀耐达死刑,他将被处以五马分尸。他的肝脏将被用来祭祀被他丑恶的行为所辱没了的龙战士的名誉,他的四肢将被用来喂狗,他的身体将被烈火焚烧,他的脑袋将悬挂在城门口……”

    没搞错,我又不是猪,要把我大卸八块,又烧又烤的,还要喂狗!可是我现在连大声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龙瘟和毒龙草已让我变得比婴儿还要脆弱。

    “仁慈的皇帝原谅了他不可饶恕的罪行,对他行为,皇帝决定对他处以最仁慈的惩罚——只是砍下他罪恶的头颅!”汉漠拉比宣读了最后的判罚。

    好戏开始了,四周完全静了一下,鸦雀无声。我的头枕在高高的案板上,静静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过去的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前闪过。

    “你要么成为象雷兹·法比尔一样的英雄,名垂千古,建立不朽的功勋,要么被送上断头台,死无葬身之地!”

    父亲的话仿佛就是像是昨日才说的,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老家伙的预言总是那么准。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30~40
    第三十一章初开杀戒

    在四面敞开的车厢里,希拉半身赤裸着躺在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的怀里,泪流满面,那家伙的脏手,正放在她美丽的胸部上狎玩着。

    那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鲁亚基公爵的宝贝独子,高里·鲁亚基。

    “畜牲!”我怒吼起来,一下子暴露下在“光天白日”之下,又看到满脸杀气的象恶魔一样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我,高里在一瞬间脸都吓得变白了,连忙收回了他的脏手。

    我冲了上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右手的铁拳已重重地击在他的脸上,鲜血飞溅,原本俊美的脸在一瞬间成了堆烂泥,牙齿象玉米粒一样地吐了一地,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不必用牙齿吃饭了。

    高里重重地横飞了出去。

    “你妈和狗干,生下你这个王八蛋!”

    我臭骂着,左手同时探出抓住他横飞身体的右脚,将他扯了回来,小腹上又是一记重拳,“噢!”

    高里张大了嘴想呼痛,可是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在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哼声,这一拳,打得他连上辈子吃的奶水都吐了出来,秽物喷得满地都是。

    我正想饱以第三记老拳,前面和背后同时风声大做,那两个驾车的御者终于出手了。

    ※※※※

    宁可让敌人并肩作战也不要让自己腹背受敌。

    这是父亲最常对我说的话,但我现在正处于这最忌讳的境地。

    我前面的敌人是拥有猫人的变身力量的新人类,他的武器就是那双锋利的爪子,人称铁手,他的手短可是动作却极快。

    背后的那个人手持长矛,是个拥有科摩多龙人化身的鬼矛,他的速度稍慢一点可是他的矛很长,两人的攻击是同时一前一后到达。

    这两人是鲁亚基公爵手下最得力的十大护卫之中的两个,在风都小有名气。人称铁手和鬼矛,但他们的真名并没有人多少知道,这也很正常。虽然叫起来怪了点,可是保镖和护卫这个职业并不需要别了解自己太多,太多反而没有好处,反正名字只是人的记号而已。

    (注:科摩多龙其实是种巨型的蜥蜴,因在科摩多这个地方才有所以叫科摩多龙,这世界上可是真有这种生物,不过在故事中,科摩多龙人是指兽人族中的一个种族,因其形态象直立行走的巨型蜥蜴而得名。)

    而我,现在连逆鳞都没有拔出来,而且我还要提防他伤了希拉,但我并不是束手无策的,我的武器就是手中的这个王八蛋。

    高里象只臭鸡蛋似地被我向背后扔去,我用他当肉盾来阻挡鬼矛的进攻。

    不管怎么说,鬼矛也不能不管自己主人的性命,但他又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所以鬼矛用了个折中的方法,使了个巧劲,用矛将高里挑飞,那个混球被挑得老远,象个烂苹果从树上落下来似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很好地验证了万有引力的正确性。

    我的举动只让他暂时停滞了不足三分之一秒的时间,但这对我来说已足够了。

    我以拳对爪,暗黑龙的龙劲贯注双拳,和铁手的爪子交击了七下,仗着自己比他高出许多的功力,每一拳都用了刚劲,将侵蚀人体的龙魔战能的力量硬生生地送入他的体内。

    强大的充满了“蚀”的特性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拳爪的相交渗入铁手的体内,不断地侵蚀破坏他的细胞肉体,交击了七拳之后,铁手已承受不了全身经脉被龙魔气劲侵蚀的痛苦,终于在我的第七拳击出之时开始后退,并一口气退出了十余步远,停在那儿运功调息,以便将我送入他体内的龙魔蚀魂的力量逼出来。

    我的功力远胜过他,但我要分出一半的心思,一半的力量去对付背后的那个家伙,七折八扣之下也胜不了他多少,所以我用了七拳才将他击退。

    在我们交击到第六下时,鬼矛的长矛已再次向我攻来,我的双手此时被铁手缠住了。他下手极狠,仿佛和我有深仇大恨似的,长矛所取的位置是我背部心脏的位置。

    此时,我腾不出手来,除非我有第三只手,否则绝躲不过这一击!

    但是我真的有第三只手,而且还有第四只,第五只,甚至第六只。

    那就是我的翅膀!

    变身为龙战士后的我多了双肉翼,上面有三对共六只触手,这就是我的第三只手。

    我一个侧身,身体一扭,左手向铁手击出第七拳,同时龙战士的两对七尺长的肉翼展开,收拢,上面带着的六只触手象长了眼似地,紧紧地扣住了长矛。

    我是个用心并不很专一的人,所以,很早的时候,我就学会了“一心二用”,这本是我极大的弱点,可是在此时,却又变成优点了。

    鬼矛奋力地抽回长矛,再刺,此时我已击退了铁手。

    我决定杀人,先杀人的就是鬼矛,而且要快。因为我感到有六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从大宅内赶来,他们都是高手,武艺绝不会比眼前的这两人差。

    我要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救出希拉,如果被他们八人缠上了,那一切就麻烦大了。

    就在他抽矛的一瞬间,我的身子贴着矛如影附上,逆鳞从体内跳出来,一剑接一剑地向他攻去,每一招剑法,全是用刺的招式。

    矛法枪法,本就是以刺为主,刺是他的优点,用剑和长矛比刺,更象是笑话。

    可是我们的距离太近,长矛根本就没法子展开,刺也就无从谈起,优点反而变成他最致命的缺点。

    鬼矛能成为鲁亚基手下的贴身侍卫,武艺当然不是白吃饭的,以枪身横敲竖打,硬是接了我十多剑,只要再多挡几下,铁手就会再攻过来,再成前后夹击之势。

    我将力量提升到极点,再度一剑刺出,鬼矛的长矛一奋力一挡,竟挡了个空。

    挡了个空的原因是我根本就没有刺出去,在刺出的一瞬间,逆鳞又回到了我的体内,我变剑为拳,重重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逆鳞可以随意和我的肉身合为一体,这就是一把好剑的好处了。我连续用剑攻击他,却突然变剑为拳,一般人是无法接受的,很容易中计。

    “用剑如用兵”,临场战斗的智慧,就和武功一样的重要。

    这是父亲最爱对我说的教条之一,我虽极不爱听,但现在都成了救我性命的良药了。

    鬼矛结结实实受了我一拳,身受重创,口吐鲜血,身体不断地后退着,虽然刚才我临时变招,力量无法用足,但也够他好受的了。

    他一口气退了十多步才停下来,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颈上鲜血象喷泉喷得老高。

    刚才,就在他退离我四尺远的距离时,逆鳞再次从我的左手跳出来,在最合适的距离上,逆鳞锋利的剑尖和他的脖子亲密地接触了一下。

    五年没有喝过人血的逆鳞终于再次地饱尝了鲜血的滋味,原本暗淡的剑身象宝石一般地发着黄光,剑身轻轻地嗡嗡鸣叫着,它要吸食了人血才能发出真正的威力。

    这是我是生平头一次杀人,杀人的感觉并不好,我感到很恶心,也很想吐,可是我已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回味这种感觉。

    “老九!”铁手大叫着,虽然是坏人(人们道德观念上的),可是心中也有兄弟手足之情,看到兄弟被杀,他象疯了似地向我扑来。

    “臭小子,你杀了我兄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狂兽百杀!”

    猫一样的身体,胜过狮虎百倍的爪子在空中舞成了一个圆球,一个充满无限杀力的光球。

    此时,我的眼睛的余光已可发现有六道人影已在附近出现,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断情!”

    我再次使出这一招,一年前我对缪斯用这招时,因心中不能忘情,结果被他破得一塌胡涂,但这回呢?

    现在的我,更是不能忘情,这招的结果会怎样?

    ※※※※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东西,虚无飘渺,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集贪婪下贱和无私伟大于一身。

    人类,可以为了一点小利而出卖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灵魂;有时候,人类又伟大得让所有的生物都感到汗颜,他们可以为别人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父亲曾对我说过,当人类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拼命时,这时候,他们的潜力,是不可预计的,就连神,面对为所爱之人而拼命的人类,他们也要避之三分。

    “千万不要和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拼命的家伙交手,因为那是世上最愚蠢的行为。”这是父亲对我的忠告。

    ※※※※

    为了所爱的人,我已将心中的那根刺给忘记了。此时的我,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铁手,带希拉离开这儿。

    断情的前半招,化成一根接一根的丝线,一圈接一圈地套在光球上,有如百炼钢作绕指柔般,用无限的柔情,将狂暴的杀招化解。

    后半招化爱意为杀意,这回不是因爱变恨而生的杀意,而是为所爱之人而拼命的杀意。

    没有了心魔的阻碍,为爱而生的杀力更纯更精更强。

    逆鳞在他的身体上亲吻了十七下,有如情人般在做最后的吻别,十七下的意思就是说被砍了十七剑,铁手就在半空中被我活生生地肢解了,肠胃脑浆洒了一地,鲜红的血象雨一样的洒向大地。

    场面极为恶心,我一阵反胃,几乎要吐出来,可是我已没有时间了,“老四!”那六个高手愤愤的吼声已在耳边响起。

    我睢也不瞧他们一眼,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半裸的希拉,将黑色的披风裹在她的身体上,张开双翼飞向空中。

    只要飞到高空,我就可龙游深海,虎入山林,谁也拿我没办法。

    但事情若是象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的话,我后来一生的命运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希拉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她说不出话来,身体软得象四两的棉花。我感到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加快,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很激动吧,但我却没有心情去感受这些,因为那六大高手已经向我发动攻击了。

    只飞了不足十米的距离,二支饱含破龙斩力量的杀龙箭从不同的方位向我射来,好强的杀力,这应是拥有大地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射出来的。

    同时来的还有两个禁制飞行的魔法光球,它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只能在挨上两箭和被禁飞球击中两种选择中任选一件。

    我选择了后者,破龙斩和封龙印一样,是专门对付龙的武功,被它击中了,可不是说笑的。

    我没有回头看,凭着心眼的感觉,判断出杀龙箭在空中飞行的轨迹,逆鳞剑随意到,反手击去,叮叮两声脆响,二支杀龙箭落地,而我也因为被禁飞魔球击中而失去了飞行的能力落回地上。

    现在的我,失去了飞行能力,只能靠着一双腿逃离他们的追杀了。

    后面的那六个家伙一边叫骂着一边紧追赶不舍,幸好希拉只是个苗条的少女,身体很轻盈,如果是个老母猪的话那可就够我受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是老母猪的话高里也不会看上她了。

    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我居然还会有这种胡思乱想的想法。

    龙的天性对所有的禁制魔法都有着极强的抵抗力,在成为龙战士后,我也继承了龙的这个特点。只是,我现在的力量,离真正的暗黑龙还相差很远,所以,这种力量并不是极强的禁飞魔球对我还是有作用的。

    我一下子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从半空中落下来。我所中的禁飞魔法,只要我停下来用上不足三秒的时间就可将它解开,可是我现在连半秒的时间都没有,他们一直紧跟在离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

    我抱着希拉不停地跑着,跃过一条条的房屋,穿过一条条的街道,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看见眼前这种奇景全都呆住了。现在的情景,不知情的人看上去,我好象是个采花的淫贼,正受着几个捕头的追捕。

    当我翻过一间间屋子,穿过神龙大道,跃入巨大的神龙广场时,我不禁暗暗叫苦。

    有人已在那等我了。

    那儿有两个人,两只恶狠狠的眼睛在等我。

    等我的人全是独眼龙,其中一个人脸上还有二道十字形的伤疤。

    “基斯的儿子,哪里走!”脸上带着十字形伤疤,以豹人变身状态挡在我面前的独眼龙恶狠狠地对我说,眼睛里射出深刻的仇恨。

    第三十二章父亲的遗产

    手持着狼牙棒的刀疤男,大棒一挥,拦腰向我扫来,与此同时,他身边站着的那个脸色白得象僵尸似的无常鬼,也舞动着手中的大枪向我刺来。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蓝衫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正朝我这个方位走来,她是希拉学校的同学,名叫飞羽,过去,我因为希拉的关系,倒是曾和她见过几面。

    “飞羽!接着希拉!”

    我将怀中动弹不得的希拉高高地抛起,越过两人的头顶,向飞羽落去,与此同时,逆鳞再度出手,我必须全力阻止这两个家伙。

    “如梦!”

    如梦这一招是守招,使出来时,会在对手的身体四周布下一重剑网,封死对方所有的进攻路线。

    逆鳞在我的手中幻出无数的剑影,有如雾一般地将两人包住,兵器交击的响声不断传来,交手中的我们三人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发出闷哼声,最后再是一声暴喝,他们从我的剑影从脱身而出。

    在刚才的火并中,我们三人都受了点小伤,刀疤男的左臂被我砍了一剑,但只是割破了点皮,而那个白脸的无常鬼的脸上多了一道剑痕,鲜血汩汩流出,使得本就难看的他更加面目可憎。而我的胸口被对方的狼牙棒轻轻地擦了一下,幸好暗黑龙之铠发挥了作用,仅仅划了几道小小的伤口,渗出了一点点的鲜血。

    希拉的身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在空中不断翻转着,落下来的时候,包裹在她身上的披风松开,露出了美妙绝伦的身体,看得边上的路人的眼都绿了,许多人都没发现场上另外的三人刚刚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斗。

    我以最快的速度闪到刚刚接住希拉的飞羽身边,这时,我的四周已被他们团团围住。

    ※※※

    我走不了了,如果我要单独逃走的话,这八个家伙绝对拦不住我,可是我不能丢下希拉和飞羽不管。

    “让她们走,我留下陪你们玩。”我说。

    “你以为我们会答应吗?基斯的儿子!”刀疤男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形势,对手有八个人,十二只眼睛,少了四只,因为有四个人是独眼龙,一起都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煮了吃。

    “基斯的儿子?”

    他们叫我老爸的名字,难道他们和我老爸有仇?

    对了,十字形的刀疤?

    这么多的独眼龙?

    好熟悉啊,好象在哪儿见过。

    我盯着少了只眼睛的四个人,一段往事从尘封了的记忆中回流出来,我一下子就想到他们是谁了。

    “原来是你,狮狂班迪,你居然还敢到风都来!”我冷哼道。

    “真想不到,基斯的儿子,居然还记得我过去的名字和外号。”

    刀疤汉对于我能叫出他的名字,也不禁一愣,狮狂是他的外号,班迪是他的名字,只是,这些都是数十年前的往事了。

    我当然认得这家伙,因为他脸上的疤,就是父亲给他留下的永生难忘的纪念。

    “真有趣啊,就好象是历史重演一般,想当年你们四十三大盗,因为一个女人而惹来了杀身之祸,想不到二十多年后,又是为了个女人,你们又要再次自找死路!”我嘲弄着说道。

    “历史是会重演的,只不过这回双方的角色要换个位置了!”我的话勾起了刀疤男心中的隐痛,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将话从牙缝中挤出来。

    ※※※※

    我的父亲,基斯·秀耐达,一直是班迪和他周围这四个独眼龙心中的噩梦。

    班迪是鲁亚基身边的贴身侍卫,他是四年前才来到鲁亚基身边的,他现有九个狐朋狗友,是鲁亚基最信任的人,他们在风都被称为风都十虎。平日里狗仗人势,无恶不作,谁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班迪的左眼是个空洞,那是二十多年前被人硬生生地给挖掉了,在过去整整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他不敢踏进风都半步,因为他怕一个人。

    二十多年前的他,身边可不光有九个兄弟,而是有四十二个人,号称四十三大盗,在风都附近小有名气。有一天,一个好色的兄弟抢了一个绝色的美女回来,几十条淫虫都被她的美丽给惊呆了。

    那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虽然他们奸淫妇女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出色的美女,听说她还是风都第一美女。

    “老大,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应该让我先上了她!”最小的第四十三兄弟说。

    “放屁,你的处男身早在去年就被窑子里的那只烧鸡给破了,还敢无耻地说出这种话!”谎言才刚说出口,就被人给戳穿了。

    “该让我先来上,我都快三十了,到现在还没有个儿子呢!”有个家伙喊道。

    “你妈的,昨天那个喊你爹的野种是谁?”有人怒吼道。

    “老大,美女配俊男,我长得最帅,该让我先上!”有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说道。

    “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熊样,什么东西啊!”此语一出,立刻引来漫天的攻击。

    人类灵魂丑恶的一面在这里暴露无遗。

    “该我来!”

    “该我来上,我来开苞!”

    为了抢这个美女,几十个亲如手足的结拜兄弟就差没动起手来,做为老大,班迪也有些罩不住了,也难怪,这个美女实在是太漂亮了,他自己也想一人占为已有,好独自享受,对于自己将要面临的悲惨的命运,那个被抢来的少女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一干人狗咬狗。

    “你不怕吗?”班迪问道。

    “怕?”

    “我为什么要怕?我的他,很快就会来救我的,而你们,由于做恶多端,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少女说,“而且,我感觉到,他已经来了,而且很生气。”少女说着闭上了眼睛。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门破了个人形的大洞,象天使一样美丽的他,穿着黑色的披风,背后生着巨大的黑色的肉翼,象幽灵一样地出现在门口。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女孩就已在他的怀里了。

    “该怎么处置他们。”他问少女。

    “这些坏蛋早就该下地狱了。”

    少女的一句话决定了班迪一伙人的命运。

    “好!”黑衣男子说着温柔地在少女的脸上吻了一口,接着就用传送魔法送走了她,然后,他就挥舞起手中那柄黑色狭长的宝剑。

    第一个死的是四十三个兄弟中身体最强壮的那个肌肉男,他力气最大,也最鲁莽。

    “铁拳爆裂!”

    他挥动着自己变身后有如刀子般锋利的爪子向对方的胸口抓去。

    他的化身是熊人,他对自己的力量极为自信,这个美女是他抢回来的,可是却被人救了,他非常地愤怒,现在他要把怒气发在这个不知从哪里来坏他好事的人身上。

    他的速度极快,力量也极强,可惜他的对手比他更快,更强。

    因为他的对手是龙战士,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战士。

    他躲过了他的攻击,用同样的方法,同样的力量,同样的位置。在他的胸口开了个大大的天窗。

    接下来的事,对于班迪还有他的四十二个兄弟来说,根本就是场噩梦,以至于数十年后,每一次做梦,他都要想起那个俊美得象天使,出手却凶狠得象恶魔的男子。每一次想起他来,他就浑身直冒冷汗,从梦中大叫着醒来。

    男子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挥舞着,在他面前,生命就象草芥一样的脆弱,四十三个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联手,只不过在他手下走了不过了数百招,一个个象蚂蚁一样地在他的剑下化为粉末,最后只剩下七个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此时的班迪,早已被屠杀吓破了胆,和他的兄弟吓得开始求饶,但他并不想放他们。

    “放了你们,只会让更多的女孩受害!”

    他的脸上一点怜惜的表情都没有。

    但他到底没有杀他们,因为这时,一个穿着很邋遢的青年从破了的门洞走了进来,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他的脸上显过惊讶的神情,那是种夹着喜悦的表情,他放过了他们。

    不过他们全被他给阉了,每人还挖去一只眼睛。

    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叫基斯·秀耐达,暗黑龙的龙战士,我的父亲。

    救他们的青年叫西斯菲尔德,是个星术师,我的义父。

    至于被抢的女孩子,她后来嫁给了他,并为他生下了下一代的龙战士,他的儿子就是我。

    ※※※

    拥有父亲几乎全部的记忆的我,自然也知道当时发生的这一切。

    父债子还,四个活下来的独眼龙,现在当然也不会放过我了。

    “老大,他杀了老四和老九!”变身为雷精灵,手持着嵌着龙牙的黄金魔法杖的那个黑魔法师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把这个臭小子碎尸万段的!”

    脸上刚被我破了相的白面无常鬼用他那只独眼死死地盯着我,恨不能食吾肉,寝吾皮。

    形势对我是极为不利的,希拉现在动弹不得,飞羽虽是朱雀学院的优秀的学生,却远不是这些绝顶高手的对手,而我又要分心保护她们,这一仗不打也是知道结果会如何。

    “如果我存心要逃走的话,你们绝对拦不住我的。”我努力地调节自己的语气,以免把自己心中的惧意从说话的口气中暴露出来。

    “你怕了吗?基斯的儿子。你是决不会扔下她们不管的。”班迪冷冷地对我说,他们又被阉又瞎,实在是恨透了我父亲,也恨透了我。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怕了。”我说,”如果你答应放她们走,我将留下来和你们玩到底!”

    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主意,也许是个馊主意,可我还是决定用它,因为我已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狮狂恶狠狠对我说,几乎咬碎一口的钢牙。

    “就凭我是龙战士!”我说。

    “这算什么,你现在最多只拥有龙战士第二次褪变的力量,凭什么和我们八个人打。”

    “凭什么?就凭这个!”我冷笑一声,手一抖,猛地将逆鳞放在了飞羽的脖子上,飞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

    “凭我单打独斗的武功都比你们高,凭我是潜力无穷的龙战士!”我瞪圆了眼珠说道。”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我就先一剑杀了她们,然后全力逃走!你们绝对拦不住我!”

    “那又怎么样?”班迪喝问道。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都要小心我的追杀和报复。我是龙战士,力量增加得比谁都快。不要忘记了,以我现在的力量,单打独斗你们已远不是我的对手,而几年之后你们就更不是了。”

    “哼,你下得了手吗?”班迪阴森森地说。

    “为什么下不了手?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她们一定会落在你们手中,那她们下场将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我一剑将她们全杀了来得痛快。”我淡淡地说道,表情之冷漠,连我自己也感到心惊。

    “但那样的话你们最好希望自己将来不要被我活捉,不要有亲人,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将你们一一地虐杀,包括你们的亲人在内,听着,是最残忍的手段!如违此誓,我天诛地灭,永不超生!”

    我举起右手,立下了这么一个毒誓,身边的飞羽一脸愕然,想不到我竟会这么说。

    “你在吓我们吗?”班迪也有点声色俱厉了。

    “吓你们也好,我怕了也好,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恶狠狠地问道,无辜卷入这场纷争的飞羽是一脸地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和班迪同样是声色俱厉的我。

    他们一定会答应的,千万要答应啊。我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逆鳞。

    风都十虎中的那几个没有瞎眼的家伙,因为我的话,却全都动了容颜,毕竟要是惹了龙战士做仇家,都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龙战士在帝国有着超然的地位,就算是他们全家都被我毫无理由地杀个精光,皇帝也不会拿我治罪的。

    “班迪,我知道你很想杀我以报当年的一箭之仇,你别忘记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暗黑龙的传人,我很快就会被皇帝封为伯爵了,到时候你们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杀我了。今天,你们倒是可以打着为主子护院的旗号,名正言顺地杀死我,如果你们有这个本事的话。”

    我是要他们知道,这已是他们最后的复仇机会了,过了这村可就没了这店了。

    事实上,我内心也很怕,要是他们不答应我的要求的话,我也不知自己是否能真的狠得下心来杀死希拉。

    围着我的八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班迪又和那个白脸的无常鬼低声交谈了两句,最后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则以历代祖先的名义,立了个誓言,表示绝不会临阵退缩,中途逃走,我们的战斗将至死方休。

    飞羽的脸色有点儿苍白,刚才她从鬼门关上走了一着。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跑得越远越好!别理我!”

    我一掌打在她身上,暗黑龙的龙劲送出,将她高高地抛起,以飞羽的力量,这样做决不会伤了她。

    这个女孩看来还不算太笨,看见眼前的情景,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她在空中变身为狼人,落地后飞也似地跑了,倒是省却了我不少的心思。

    飞羽带着希拉逐渐地远去,我望着把我围住的八个人,心中暗暗叫苦。

    “不能逃走,以一敌八,天!”

    我冷汗直流,忍不住又在心中暗暗大骂老爸做事不干不净,难道不知道除恶务尽的道理吗?竟只是因为义父的一句胡说八道的话而放过了这群混蛋,害得我现在要为他擦屁股。

    我的那个变态义父对他说的话竟是:“这七个人虽是微不足道,却影响着你儿子将来的命运,如果你放过他们,你的儿子一定能战胜那个诅咒!”

    可是当时我还没有出生啊,想不到因为这个卖狗皮膏药的星见的一句话,给我惹来了这么多的大便。

    眼前的八个对手,全是可以变身的新人类,有二个黑魔法师,一个白魔法师,一个精灵弓箭手,外加三个强力的剑士,一个魔法剑士,这样的配制,互补不足,可谓是梦幻组合,八个人可以发挥出十六个人以上的威力。

    当年父亲对付他们时,他已完成了龙战士的五次变身,当时的四十三大盗,也远没有现在这八个人那么可怕,而现在的我,只达到了龙战士变身的第二个阶段而已。

    这一战,我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我很想杀出重围落荒而逃,以我的武艺,如果要逃走的话他们肯定拦不住我。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很想这么做。

    誓言对于我这个被神所诅咒的人并不起多大的作用,可是我现在正站在神龙广场的正中央,左边是七位龙战士的雕像,右边是十贤者的石像,背后是七层高的龙战士纪念塔,前面是龙战士纪念碑,这些含有“伟大的象征意义”的历史遗物,就象是无形的锁扣,紧紧地锁住了我。

    作为暗黑龙的第八代传人,我不能不顾及到龙战士的名誉,帝国最强的龙战士如果不战而逃的话,那会是个大笑话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这是在老掉牙的骑士小说中常说的对白,过去我总以为是笑话,现在终于体会到它的真正含意了。

    广场上的其他路人游客早就被吓得不知躲到哪去了,最奇异的是我们在这打得天翻地覆,守卫广场的那些士兵却不来干涉,只是远远地观战。

    我现在只有靠自己了。

    第三十三章狮子和绵羊

    我在找一只绵羊。

    “高手对决,武功战术固然重要,斗志和勇气也是不可缺少的。吃狮子奶长大的绵羊也比吃绵羊奶长大的狮子要勇猛。”

    这是当年那个整天以虐待我为乐的赤发狂魔对我的教导,我现在不能逃走,只有开动脑筋,寻找这八个对手的一切破绽,利用所有对自己有利的一切因素,来取得这场最艰苦的决斗的胜利。

    我扫了一眼围住我的这八个人,想看看有没有长得象样的。

    四个影响风都市容的独眼龙就别提了,边上那个手持巨斧,满脸横肉的蛮牛战士,还有那个拥有大地精灵化身的弓箭手,他们的样子也长得实在是对不起观众,唯一称得上象模象样的人,是那个立于我正对面的那个那个手持长剑的魔法剑士,他相貌清秀,衣着打扮也极有风度,倒是个美男子。

    “这位帅哥是谁啊,想不到鲁亚基这个人妖手下倒还有这样的人才。”我故作轻松地赞美道,反正我今天痛打高里,早已经得罪了皇帝手下的第一大臣了,再骂他两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排行老七,叫塞拉西·海莫森,但我兄弟都叫我木灵!你到地狱时可别忘记了!”

    他被我赞了一句,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表情,他的变身力量是树精灵。

    我心中暗喜,这个叫木灵或是叫什么要拉稀的家伙,他的话很多,人又长得帅,生活也一定很多姿多彩。生活多姿多彩的人总是怕死的,他要比那些被父亲阉了,一心只想报仇的家伙更留恋生活,更怕死。

    他,就是我要找的绵羊。

    “你们八人联手,我又不能逃走,看来是必死无疑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单打独斗的话,你们连给我擦鞋都不配!”

    “我们只想杀你,你别用激将法了!”班迪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们一定会联手对付我的,不过我相信,在我死之前你们中最少会有一半的人会陪我下地狱的。”我狂妄地笑着,“象你们这四个上面少了一只眼,下面少了一条棒子的天残门的家伙,活着实在是生不如死,我就不要你们陪了,就要那几个没有残缺的家伙陪我好了!”

    我的把手指向那个要拉稀的家伙说道,我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为了让这只绵羊变成一只影响大局的绵羊。

    果然,塞拉西的脸皮动了一下,他很清楚我的武艺远胜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如果我真要和谁同归于尽的话,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不能不去陪我的。

    “狂妄!”

    班迪被我捉住了痛脚,气得火冒三丈,贴在嘴唇上的假胡须一动一动的,被人阉了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痛,这一直是他们四人心中最大的秘密,想不到被我当众说出来,以后可别想再在风都混了。

    “操你妈的,臭小子,我要把你剥皮分尸!”他不顾实际地臭骂了起来。

    “你没有棒,性无能,怎么操啊!”我还在调侃他。

    战斗就这么在双方的对骂中开始了,一交手,我就发现今天这一战我是凶多吉少。

    先攻来的的是班迪手中狼牙棒和那个白面鬼手上的长枪,两件长兵器一左一右,各取我身体的两个半边;接下来的是手持巨斧的蛮牛战士,他的变身力量是熊人,中路的进攻就由他包了,他的招式就象他的脑子一样地简单,可是要是被劈中了,保证我会象劈柴一样地被劈成两爿;而那个手持长剑的”要拉稀”,却跃到半空中,从上到下向我发动攻击,封死了我上方空间。

    此时,向我发动攻击的四人,身上都透出一股淡淡的圣光,是那个白魔法师用光明魔法对他们进行战场支援,那个独眼龙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我是暗黑龙,属性是黑暗,用光明魔法正好可以克制我暗的力量。

    而八人中那位拥有大地精灵变身力量的大地精灵弓箭手,则念动咒文,把灌注了破龙斩力量的杀龙箭架在了拉满了弦的裂风弓上,对准了我,弦上的箭虽然还没有射出,却比射出来还要更可怕,因为我不知道他何时会射出手中的杀龙箭。

    这种情况下,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后退,用闪退的方法躲开这四人的联手进击。可是我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笨重了不少,移动起来有点困难,这是因为,那两个黑魔法师在一旁对我施展抑制魔法。

    龙的天性可以抗拒任何的抑制魔法,我的力量还远不如真正的暗黑龙,但多少也继承了他的这一特性,否则的话,现在就不是感到速度稍微有点儿慢这么简单的了。

    而且,当我和这四个剑士的距离刚刚拉开的一瞬间,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手中的裂风弓就毫不犹豫向我射出致命的一箭。

    幸运的是,我在进行第二次褪变,丧失理智的那段时间里,从暗黑龙王残留的意识中学到了用心眼来看世界的本领。只是凭着心灵感应产生的直觉,我就清晰地判断出了这支杀龙箭的轨迹,逆鳞重重地一挫,将它击落。

    就在我击落杀龙箭的一霎那,两道闪电从天而降,击在我的后背上,强烈的电劲传遍了全身,那种麻痹和痛苦的感觉刺激得我惨喝起来,两位黑魔法师趁着我与四个剑士距离拉开的时候向我发动了魔法攻击。

    我喷出一小口鲜血,勉强运劲将这两股电劲导入地下,四个剑士已再度扑上来,把我团团围住。

    吃过刚才的苦头,我再也不敢和这四个家伙拉开距离进行游斗,只能和他们进行近身的肉搏,但近身肉搏战同样是凶险万分。手持巨斧的蛮牛,狮狂班迪的狼牙棒,白面鬼的枪,木灵的长剑,已弄得我手忙脚乱,加上还要提防那个不断施放冷箭的精灵弓箭手,而边上的二个黑魔法师不停地向我施展抑制魔法,束缚我的行动,还时不时地给我加餐,来个闪电或火球术什么的慰劳我,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交手不过数招,我的身上又多了三处伤痕,一处是烧伤,一处是狼牙棒的擦伤,还有一处是箭伤。若不是我的第三只手——翅膀,在战斗中发挥了不少的作用,我会伤得更重。

    我的对手也受了点小伤,但是那个可恶的白魔法师立刻就将他们治好了。

    此时我不禁暗暗后悔,要是我能把先祖的绝技“间不容发”学会就好了,这些家伙的配合并不是真的天衣无缝,还是有隙可寻的。“间不容发”这四字要决,最适合在这种情况下做战。书到用时方恨少,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父亲以前逼我练武的良苦用心。

    后悔归后悔,打还是得打,必须变招,改变战术,否则的话我会连皮带骨头都被他们给吞了的。

    我一剑架开班迪攻来的狼牙棒,跃向半空,双翼展开,我要出绝招了。

    “堕落的生灵啊,应黑暗中的使者之邀,张开你的胸怀,尽情地吃吧,将一切蚀尽吧!”

    我打出我最强的黑暗六级魔法,“恶灵降世”

    借着嵌在逆鳞上的黑暗纹章,已经龙化的身体吸收大自然里至邪至恶的邪气,融合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加上血液中出自魔族血统的魔气,合而为一,化成一个手持着沉默镰刀的死神幻像,立于我身后。

    我持逆鳞的手一挥,死神的魔像受着逆鳞上黑暗纹章的牵引,发出一道充满黑暗力量的镰刀,劈向地面的三个魔法师。

    “圣灵术,黑暗护盾!”班迪大叫着,面对着我拼死的一击,他们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白魔法师开始咏唱圣灵术的咒文,黑魔法师则放出专门用来抵御黑暗魔法的黑暗魔法护盾,在他们一层层的抵抗下,恶灵降世的威力被不断地消化。

    但这只是我的虚招。

    我攻击的主要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他的杀龙箭分了我不少的心,不杀他我是必死无疑。

    与此同时,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又向我射出了第六支杀龙箭。

    这正是我所要等待的机会!

    你要杀人,自然也就会给别人杀的机会。魔法弓箭手的攻击力最强的时候就是他们箭上弦,弓满弦,魔法箭将射未射之时,而最脆弱的一刻就是他们将弓箭射出的那一瞬间。

    每一支饱含魔法力量的弓箭的射出都要消耗相当大的精神力量,弓箭射出的那一瞬间正是魔法弓箭手精神力量消耗陨尽构未回复过来最低潮的一刻,也是最好击杀他们的一刻。

    逆鳞从我的手中射出,与射来的杀龙箭交击,杀龙箭在空中爆为碎片,有如节日里的烟花,放出灿烂的光芒。

    就在这一片光芒中,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倒了下去,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逆鳞射穿了他的胸膛,将他硬生生地钉在地上。

    这时候,我打出的恶灵降世已被他们完全化解,那四个在地上的剑士开始反击了。

    我若向天上飞,那三个魔法师的魔法球就会活活地打死我,我只有落下一战一途。

    “丹!”四人大叫着,在愤怒之中,手底下的活却没有停下来,狮狂班迪的狼牙棒,蛮牛手中的巨斧,白面鬼的枪,木灵的长剑,四个人,四件兵器,四个方位,疯了似地向正在落下来的我身上招呼。

    此时我手无寸铁,而且刚才那一击,消耗极大,现在还没有回复过来,根本就无法接住他们的联手攻击。

    “我的绵羊,这回该看你是不是真的绵羊了。”我心中暗自祈祷着。

    我无视木灵向我心脏刺来的长剑,避也不避,让中门大开,捏紧左拳,狠狠地向他的胸口捣去,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在赌,赌我的绵羊到底怕不怕死。

    绵羊到底是绵羊,他不愿意和我同归于尽,侧身让开了一道空间,让我闯了出去,但他的剑借机在我的背部又砍了一下。

    我突出重围,身上又多了三处伤痕,狮狂班迪的狼牙棒,白面鬼的长枪也在我身上招呼了一下,右肩和翅膀上各中了一击。暗黑龙之铠虽坚硬,却也受不了,龙气结成的盔甲在受创的地方全部被击碎,我吐出第二口鲜血,伤得不轻。

    唯一例外的是那个蛮牛战士的巨斧,他的脑袋不大好用,没想到我会从木灵那儿突围,变招慢了,如果再加上他的话,我一定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向三个魔法师扑去,我这回要杀的是那个白魔法师,如果他一直在为这些家伙疗伤的话,这一仗也别打了。

    “老三老五,封龙印!”狮狂大叫着,两个黑魔法师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两个封龙印制成的魔法卷轴朝我丢了过来。

    “无尽的大地,挺起你无边的胸膛,将世界切断!”

    “土之城邦!”

    白魔法师念动咒文,双手指地,他面前铺着石板的大地猛地突起,四周的泥土和石板聚集起来,在他面前形成一堵高高的土墙,挡住了我进攻的路线。

    我毫不理会向我击来的封龙印,继续攻向那个白魔法师,这两个威力达到三百格雷的封龙印足以封死我身上龙战士变身的全部力量。先祖们虽然留下了不少对付封龙印方法,但这都要在力量没有全被封住的情况下才有效的,如果一下子力量就被封死的的话,那也没有办法。

    在我的铁拳击中土墙之前,两个封龙印已先后击中了我,一股奇异的冰冷的感觉随之传遍了全身,我感到大脑一阵发昏,脑海里波的一声轻响,当我回过神来时,我身上的暗黑龙变身已经消失了,我还原成了普通人。

    “没有了龙战士变身,你又能怎样?”

    躲在土墙后面的白魔法师狂笑着,他说得没错,现在的我已无法再次变身成为龙战士。

    “出来吧,堕落天使!”我大吼一声,右手铁拳一拳打出,将土墙击得粉碎,此时我的背上又多了对翅膀,这一回,不是龙的那种带有爪子的黑色的肉翼,而是长满了黑色的羽毛的翅膀,我的第二种变身,堕落天使变身。

    我们家族的龙战士变身太有名了,以至于人们很多时候都忘记了秀耐达家族还拥有这世上仅次于龙战士力量的变身力量——魔族的堕落天使变身。

    在拳头击碎了由泥土和石板构成的土墙之后,我的身体穿过障碍,左拳再度出击,一拳打在了满脸尽是错锷神色的白魔法师的胸口上,整个拳头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我的左手一把捏住他跳动的心脏,“龙魔噬魂!”

    暗黑龙蚀的特性有两种含意,一种是腐蚀、侵蚀、破坏,另一种却是吸蚀,吸纳的含意,这一回,我用的是蚀的第二种特性。至邪至恶的魔气有如水银一般地渗入白魔法师的体内,瞬间将他全身的精华吸个精光,原本还算健壮的身体在一眨眼间就成了具干尸。

    此时那头蛮牛已经赶到,跃向半空,手中的巨斧划出一道白光当头向我劈来。

    龙魔心法是从天魔心法转变而来,在溶入了暗黑龙的龙气之后,变得更加霸道,更加歹毒。吸食别人的血肉精华对我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好处,不同的人体质不一样,吸来的能量也不相兼容。我根本就不想要他的能量,我只是把他的力量吸来做为我下一波攻击的武器而已。

    吸收来的能量和我体内原本的力量互相冲突,我将它们逼到胃中,当蛮牛的斧子当头劈下时,我回过头,口一张,将存在胃内早上吃的山鸡什么的全吐了出来,带着胃酸的秽物喷得满天都是。

    这些东西包含了那个白魔法师全部的精气,威力自然不同凡响。蛮牛全身立刻被射了好几个洞,鲜血飞溅,可是他强悍无比,仿佛不受影响似地,巨斧仍然毫无阻碍地当头劈下。

    无奈之下,我被迫伸出右手托住了他劈下来的巨斧斧柄。

    唔!这家伙的力道可真不小,他从上到下的这一击,加上身体的惯性和重量,压得我的两只脚都深深地陷入了地下。

    此时,我的左手刚从白魔法师的胸膛中掏出来,还滴着鲜血的铁拳一挥,一记勾拳,重重地击在他的小腹上,随着骨骼咯嘣咯嘣的暴响,蛮牛笨重的身躯高高地抛起,远远地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时全身上下已没有一根完整的骨头了。

    他的强悍出乎我的意料,这是我唯一计算错误的地方,他的这一击:让我的身体停顿了一下,那两个魔法师得以向我发出另外两个封印——专门用来对付魔族的封魔印。

    我被封魔印封住了,堕落天使化身的力量也消失了,现在的我,真的是一无所有,赤手空拳了。

    更坏的是,在失去变身力量的同时,原本对我作用不大的抑制魔法,此时也发挥了作用,我感到自己举步维艰,连移动一下脚步都变得极为困难。

    “你完蛋了,基斯的儿子。”早已杀红了眼的班迪,高举着手中的狼牙棒,和另外两人一起,向我猛扑过来。

    “没法变身,没法逃跑,完了!”死亡的阴影开始涌上我的心头。

    第三十四章皮洛士的胜利

    “达克,今天我要教你一招很厉害的招式,你要好好地听着,这一招非常重要,关系到你的一生!”

    “老爸,你有完没完啊,每次你教我武艺时都是这样说的,换点新花样新名词,好吗?”我挠着耳朵里的厚茧抗议着。

    “你给我好好听着!”父亲说着扳起手指在我的头上来了记栗啄,“这一招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用它。”

    “这样的话你也说了最少一两百次了,老头!”

    “呀,别再打了,我好好听就是了。”

    “这一招的名字就叫天魔解体大法!”父亲认真的说道。

    “这种武艺好象在哪听说过,是不是那种激发人体的潜能,让人的力量在瞬间爆增好几倍,过后让人死翘翘的武功啊呜!太可怕了,我还是不学了。”

    “你说得不错,不过这种招式只是对常人有害,但对于拥有无限潜力的龙战士来说,它几乎是没有害处的,因为龙战士本身就是拥有无限潜力的超级战士,天魔解体大法只是将他们真正的力量发挥出来的一种工具而已。”

    “哇,这么好的办法你也不早教我,那我也省得再去修炼了,我只要每天用它几次,一个月下来,不就成了天下第一高手了,哈哈哈……”

    “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儿子!”父亲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没有受那个诅咒的话,也许是这样的,天魔解体大法会使刺激我们体内的龙之魄,使自身的力量迅速地提升,用了之后你褪变的速度也会大大的加快,换句话说你会更快地完成七次变身。”

    “那岂不是要更早地英年早逝了?”我一呆,这世界上真的没有白吃的晚餐啊。

    “是的,我们家族的第四代龙战士,也就是你的曾曾祖父,在第五次变身后用了一次天魔解体大法,结果他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完成了最后的两次变身,最后……”

    “所以说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用这种武功。”父亲庄重地说。

    ※※※

    我已别无选择,如果我不能再变身为龙战士了话,那五个家伙就会把我撕成碎片放在火上烤着吃的。

    现在那两个黑魔法师一个在向狮狂那三人的身上加噬血术,令他们的杀伤力大大增强,三件兵器夹着强大的气劲,已牢牢地封存死了我身边的所有的逃跑的空间。

    而另一个,拼命地向我施展抑制魔法,牵牵地封住了我双腿移动的步伐,让我连逃跑躲避都无法做到。

    我已走投无路,只有用那一招了!

    我将体内的力量集结起来,不断地压缩,聚合,集为一点,然后再释放出来。

    “呀!”

    剧烈的疼痛从脑部传来,那种感觉就象那晚我体内的龙之魄苏醒时一样,痛苦无比。可是脑海里却是一片清明,我清楚地感到了一股龙气从存于脑部的龙之魄传出,瞬间传遍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经脉,随着一声痛苦万分的惨喝,我的口眼耳鼻全崩出了血丝,双眼在一瞬间化为赤红,紧接着全身的骨骼咯咯地响个不停,我喷出第三口的血雾。

    力量在我体内以爆炸般的速度般疯狂地提升。

    “呼!”

    加在我身上的两上封龙印和两个封魔印再也封不住我的力量了,龙的巨大肉翼从我的背后展开,我再次变身。

    就在变身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心头油然而生,突然间,我有了种想要饮血的感觉。

    天魔解体大法让我的力量狂升,同时也让我入魔,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身上的那几处伤口在不断收缩,愈合,速度之快让人吃惊。与此同时,狮狂、白面鬼、木灵的三件兵器攻到。

    力量大增的我根本就不想躲避,“神龙护体!”一个黑色的光球在我的胸口爆发开来,并不断地扩大,瞬间将我全身包裹在内。

    三人的兵器击打在护体气罩上,发出金属交击的响声,气罩破碎,但他们的兵器也窒了一下,我就在这一瞬间逃离了三个人的合围,“过来,逆鳞!”

    我左手一招,逆鳞感应到我的力量,从大地精灵弓箭手的身上弹了起来,回到我的手中。

    此时的它,发出象阳光一样灿烂的光芒,而那具可怜的大地精灵弓箭手的尸体,却成了一只萎蔫了的柿子,逆鳞插在他身体上的时候,正在吸食他的血肉精华。

    这一回,死的人将是那二个魔法师。

    用了天魔解体大法后,我的力量大增,抑制魔法对我根本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我以近似于鬼魅般地速度,闪到那个正在咏唱封龙咒文的的魔法师的身旁。

    “诸方的神明啊,以……”咒文只念了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我手中的逆鳞已刺入他的口中,贯脑而入。

    扑哧!我抽出逆鳞,鲜血随着抽出的长剑喷射而出,虽然我退得极快,可是还是有几滴溅到了脸上,温温的,热热的,那种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扑向另外一个黑魔法师,继续着我的杀戮,此时班迪那三个剑士,还远在数米外。

    望着脸上带着血渍,有如地狱中出来的恶魔一般的我,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百忙之中,竟用手中的黄金魔法杖来抵挡逆鳞的拦腰横斩。

    没有咒文,没有魔法,法杖还不如一把菜刀好用。吸食了人体血肉精华的逆鳞锋利无比,连人带杖,将他砍成两截,活生生地肢解了,肠子流了一地。

    望着洒了一地的肝脏肠胃,我丝毫没有恶心的感觉,相反,心中反而涌起了一种非常畅美的快感,而早已杀红了眼的班迪和那个白面鬼,还不知死活地扑过来。

    “老三老五!”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他们俩连防守也不顾了,出手尽是一命换一命的招式。

    “哈哈哈,螳臂挡车!”

    我发出高亢难听的狂笑,对他们的攻击,视而不见,连人带剑,扑入白面鬼的枪风之中,逆鳞一架,御开班迪攻来的一击,同时一个肩撞,捣在白面鬼的胸膛上,强悍的龙劲透胸而入,对方胸骨尽碎,贴着地面滑了出去,不再动弹。

    “轮到你了!”

    我转向班迪,逆鳞狂舞,以攻对攻,逆鳞与狼牙棒交击了数十下,终于,狼牙棒也抵抗不住锋利无比的逆鳞,断成数截。

    “宰了你这个混蛋!”我象野兽一般地吼叫着,手中的逆鳞一剑接一剑地劈出,向着手上仅持着一小截铁棍的班迪,象抽鞭子似地,一连劈了十八剑,每一剑都劈在他的身上,每一剑都划开他的皮肉,深可见骨。班迪象牵线的傀儡,身体在逆鳞的砍劈下颤动个不停,一连挨了我十八剑,可是他就是无法倒在地上。

    “再见了,狮狂!”

    我冷笑着收剑后退,中了十八剑的班迪,浑身上下鲜血狂喷,这才向后一仰,倒在了神龙广场上。

    而那只胆怯的绵羊就在他们和我拼命的时候,不知逃到哪儿去了。

    由于已无人可杀,我闭上眼睛,握着逆鳞静静地站了一小会儿,让由于运用天魔解体大法而产生的狂暴的杀意慢慢地平息下来。

    “救我!”

    有个微弱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呼救的人原来是那个被我一剑截成两段的黑魔法师,刚才那一剑,他居然还没有死。只是,现在的他,只余下上半截的身子还在地上爬动着,腰部以下的部分全被我斩断了,肠胃从被切断的伤口处流了出来,拖了一地。

    “救我。”他抬起头,用求救的眼神望着我,“我女儿还在家里等我呢,求你了。”他哀求道,脸上显露出疼痛至极的表情,他的伤并非不可救药之伤,要是有人立刻给他止血,并请来高级的僧侣用最高级的回复魔法“天使的慈悲”为他治疗,他还有得救。

    “为什么你不说你家里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这种理由太老套了。”我走到他的跟前,低下头,冷冷地看着脚下的蛆虫。

    “我不会犯和父亲相同的错误!”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太阳穴,让他死得痛快点。

    “除恶务尽!”我心想,要不是当年父亲手软了,留下一条尾巴,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在天魔解体大法的作用下,我的身上的伤口已全部愈合了。现在的状况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好,精、气、神都达到了我从未达到的最佳状态,可是我知道这是以牺牲我原本就不多的生命换来的。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在五十岁之前,万神血咒就会在我身上发作了。

    我在成为龙战士之后从来没有想到过死亡,直到刚才我全身的力量都被封住时,我才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现在的我,表面上力量大增,却离死亡更接近了一步。

    这一战我虽大获全胜,但对我而言,只是一场皮洛士的胜利。

    杀了这最后一个人之后,疲倦的感觉传来,我的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累,真的好累,要是安达在身边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了安达,好想她就在我身边,好想躺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玉手抚摸我的头发的感觉,嗅着她的体香,美美地睡上一觉。

    “武艺不错啊,基斯的儿子。”收拾残局的人终于出现了。“我叫卡都斯·法比尔,是皇家骑士团的副团长,皇帝陛下想要见你!”来人自我介绍道。

    “来得可真及时啊!”我心中暗骂着。

    注:皮洛士的胜利:在罗马帝国时期,希腊国王皮洛士带着他的大象军队远征罗马帝国,在一场战斗中,他重创了罗马人,可是自己也伤亡惨重。当他的部下向他祝贺时,皮洛士说:“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胜利,你和我谁也无法回到家乡去了。”

    后来人们把皮洛士的胜利比做近似于失败的胜利。

    第三十五章新进伯爵

    卡都斯是如月公主的堂哥,年龄不过二十四五岁,由于是皇亲国戚的关系,他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皇家骑士团副团长的职位。

    皇家骑士团的配制不过二万人,职责是负责风都城治安,是皇帝的御林军。团中的士兵不少都是来自风都的四大学院,并且大部分士兵都是在风都城内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士兵全是本地人,表面上看起来,这或许没有什么,可是当真正有起事来,要他们处理一些特殊的事件时,却成了一个的极大隐患,但这是后话了。

    “看到我被这么多人围攻,你们这些守卫神龙广场的皇家骑士团怎么不出手啊?”

    跟在卡都斯的背后,一想到因为这些家伙见死不救,害得我白白地折损了十多年的阳寿,想起来就生气。

    “不要怪我啊,基斯的儿子,我也很想帮你的,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插手你和鲁亚基公爵手下侍卫的决斗。”

    卡都斯苦笑着对我说,卡都斯一头漂亮的金色的短发,身着黑色华丽的贵族服饰,漂亮的帽子上插着一根彩色的羽毛。毕竟是皇族出身,受过正统教养的人,他的打扮足以让我这个平民身份的没落贵族感到汗颜。

    “为什么?”我一呆,皇帝早就知道我在神龙广场上的战斗,为什么还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围攻还不让人插手?

    “当你闯入风都城时,你的杀气太重了,惊动了正和大臣议事的陛下,事情的经过,他通过九凝的水晶球都看到了。陛下派人传命给我,不准我们插手的。”

    卡都斯说着耸了耸肩,“好在你的武艺高强,除了身上沾了点血迹以外,一切都很好嘛。”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安慰道。

    “还好?”他妈的,老子短寿十年以上,还算好?我心中大骂着,这又能如何呢?难道要我找皇帝算帐不成?

    “换过衣服后,和我一起去见陛下吧。”卡都斯说。

    ※※※※※

    皇宫中,在豪华的更衣室里,我换下了沾满鲜血的外衣,换上干净的衣服。由于要见皇帝,当然不能穿得太寒酸。皇宫中有得是现成的衣服,而且全是用上好的布料,由帝国最好的裁缝裁剪的,价格之高,足以让一个平民非常舒服地过上一年,倒便宜了我这个穷光蛋,趁机免费白捞了一套。

    “好象又长大了一点。”

    望着镜子中自己的脸,以及全身上下打扮得笔挺整齐的穿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又成长了不少了,我身上的某些东西,似乎也随着我换上这身服饰,而随我远去。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指尖上传来了一股毛茸茸的感觉——我开始长胡子了。

    “该去见皇帝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说话的是皇宫中的宫女,相貌倒也相当的清秀可爱。

    “好!”我又对着镜子理理了着装,”我们走吧。”

    “小姐怎么称呼?”我信口问道,“不敢当,我只是个小小的宫女,我叫蕾丝。”她俏脸一红,头一低,做了个屈膝的动作,以表示自己和我的身份的差异。

    “哦。”

    我没有再问下去,由蕾丝带着,去见帝国的第七任皇帝奥拉·法比尔。

    皇宫太静了,静得让人感到害怕,一路上遇上了不少来往的宫女,她们个个都脸色死板,毫无生气。

    小时候父亲曾对我说过,皇宫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秽的地方,现在身处其中,我也感到父亲当年所言不虚,过去我由于父亲的缘故,常常到皇宫来参加各种宴会,父亲死后,也就没了我的份了,只是当时年龄还小,我还不觉得,可是现在,我就是走路也不知不觉地感到步伐有些沉重。

    蕾丝带着我七拐八拐,经过几道门之后,最后来到帝国的国会大厅前,在相隔了数年之后,我终于要再次和皇帝见面。

    大厅门前有一道低低的门槛,我在门槛前稍微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迈开右腿,跨过了过去。

    当我的脚跨过会议厅的那道门槛,步入大厅之时,我已不再是过去那个整天逃学旷课的顽童了,而是暗黑龙龙战士的第八代传人,未来的伯爵,达克·秀耐达。

    ※※※※※

    当我踏入大厅之后,正对着我的就是帝国的皇帝,奥拉·法比尔,他所处的位置要比所有的人要高出一大截——他坐在高出众人好几级的台阶上,而他身下的座椅,那把象征着权力的座椅,是用黄金打制而成的,嵌着数十颗龙眼大小的宝石,闪闪发光。当我进来时,皇帝两眼精光大盛,透过二十余米的距离望向我。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皇者独有的威严,尽管相隔了数十米,却足以让身体还在门口处的我忍不住全身上下汗毛根根竖起。

    一身劲装打扮的如月公主,英姿飒爽地站在他的左手位置上,我进来时,她只向我扫了一眼,就不再看我;而那个被人们称作帝国第一美男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鲁亚基公爵,则站在奥拉皇帝的右手位置。

    除了皇帝以外,大厅中唯一坐着的人,就是那个瞎了眼睛的女祭师九凝了,她身穿着黑色的寡妇装,坐在皇帝专门为她加设的坐椅上,当我走进来时,她连头也不抬一下——不过她是用心眼看人,抬不抬头并不重要。

    九凝的徒弟,那个和我有一面之缘的兰丝侍立在她的边上,现在的她,要比一年多前要大了少许,也更秀气了,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直径达一尺的巨大的水晶球。我想,刚才我和风都十虎的战斗,皇帝大概就是通过它看得清清楚楚的吧,不知道他该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帝国虽然实行的是帝制,皇帝的权力却是受限的,并不能为所欲为,大臣们还是有权力弹劾皇帝的命令。这是雷兹·法比尔当年定下来的法令,他很有先见之明,担心出了个不争气的子孙,把家业给败了。

    不过,这条法令的作用,到了奥拉皇帝手中,并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因为皇帝是越来越独断专行,而且,在他手下的大臣们,也分成了两个阵营:皇帝右手的位置,站立的都是和法比尔家族有血缘关系的贵族,而左手位置,则是来自工商界的人士以及一干老臣。由于大臣们有一半是皇族的人,反正是一家人,一鼻孔出气,大臣们要弹劾皇帝的命令,根本就无从“弹”起。

    而那个以出卖“色相”而帝国闻名的鲁亚基公爵,很明显他是属于贵族那一派系的。

    在另一边的老臣及工商界的人士中,最吸引人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贵族服饰的中年人,他的个头并不是很高,可是那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让他在一干大臣中显得很出众,当我的目光扫向他时,他正好也望向我。

    我一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刻就把目光移开,虽然没有再看他,可是我却感觉到他望向我时,他的眼眶突然收缩了一下。

    站在皇帝身边的如月公主,我却不敢再多看她两眼,尽管她被人们称作帝国第一的美女。这固然是因为皇帝就在她边上的缘故,但也有其他的原因,自从我们小时候打过那一架之后,我就没有少吃过她的苦头,而且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最怕的人之一。

    “达克,基斯的儿子,好多年不见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凭着少时父亲的教导,我很自然地就跪了下来。

    “尊敬的陛下……”我开口道,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背脊骨一直在发冷汗。

    “你早就成为龙战士了,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皇帝以一种轻柔得让我感到有些害怕的声音问道,我听得出来,他话里有话。

    “你问我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你早就知道我是龙战士了,为什么不封我作伯爵?”

    我心里想,嘴上当然不会这么回答,我用早就想好的答案回答道:“啊,我的武艺还太差,我怕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后有辱龙战士的名誉,想等自己变得更强点再说。”这个理由倒也冠冕堂皇,奥拉听了后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陛下,我教子无方,我那逆子,竟做下如此丑事,求陛下下令,处死我的这个逆子,以正国法。”那个卖屁股的混蛋,此时从皇帝身边站出来,一副大义灭亲,正气凛然的样子。

    这个名扬天下的“大玻璃”,身材高挑颀长,柳腰细眉,肌肤如雪,容貌更是俊俏得可以让女人都感到嫉妒。现在身处的国会大厅上,他打扮得还算男性化了,穿的是紫色的贵族服饰。(总算没有穿女装)要是在夜晚,他和皇帝共处一室时,浓妆淡抹之后,绝对是个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尤物。

    “妈的,倒会演戏。”

    我心中暗骂,这个混蛋,现在摆出这种高姿态,其实是想救他的活宝儿子,他这么抢先一说,别人反而不好提出要严罚高里了。要知道,强抢民女在帝国可是不轻的罪名,就算判个宫刑也不为过。

    “鲁亚基公爵,你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子,要是杀了他,岂不是要绝后了,回去以后严加管教好你的儿子,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奸夫奥拉皇帝扫了一眼他的“情人”,威严地说。

    “陛下宽宏大量,我回去后一定严惩这个畜牲。”鲁亚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皇帝和他的情人一唱一和地配合得天衣无缝,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高里强抢民女这件事,就这么轻易地被皇帝压下去了。

    而跪在皇帝面前的我,也只有在心中暗暗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出手再重一些,比如说用龙魔噬魂那一招,废了那个混蛋的子孙根,让他“永垂不朽”。

    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各个大臣和我拉拉家常,皇帝下令要策封我为秀耐达伯爵,三天后正式策封。已被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冲击得头脑发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剩下的时光的,当我离开那个议事厅时,我是一身的闷汗加冷汗,全身都湿透了。在皇帝面前呆上一分钟,简直比在地狱里呆上一年还要难受。

    我唯一还记得清楚的就是,那个刚才引起我注意的中年人,是帝国的财务大臣,被人们称为帝国首富的希美亚侯爵。

    这个人以前我对他倒也有耳闻,他并不是贵族出身,而是一个擅长投机的商人,用自己的智慧和高超的经商技巧成了帝国的首富,但在风都,人们谈起他时,都说他不光是天才的商人,还是个成功的政治的投机家。

    因为他现在的这个爵位,还有这个财务大臣的位置,都是他用钱买来的:他不断地为帝国捐款捐钱,想方设法地讨皇帝的欢心,于是得到了皇帝的重用。人们都说,在帝国,除了那个卖屁股的鲁亚基以外,皇帝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

    “秀耐达伯爵,我的那个宝贝儿子平时都被我惯坏了,我早就想教训他一顿了,只是骨肉连心,一直下不了手,今天你帮了我这个忙,真是太好了。”当我离开议会厅时,比女人还女人的鲁亚基满脸堆笑地对我说,我还没有被正式册封,他就已经这么称呼我了。

    我当然不会被他这么骗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还明白笑里藏刀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对不住啊,当时我一时气愤,出手也太重了点,您可别见怪。”我也堆起笑脸,口是心非地回应道。

    “哪里哪里。”鲁亚基笑着打了个哈哈,转身离去。

    这家伙,被我这么刷了面子,居然还装做没有事一样。望着他“婀娜多姿”的背影,我心中又涌起了那种不安的情绪,得罪了这家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

    “秀耐达伯爵!”当我离开皇宫的大门,有人在背后喊住了我,我回头一看,竟是那个帝国的首富,财务大臣希美亚。

    “侯爵找我有什么事?”我礼貌地回问道,对于皇帝面前的这个第二大红人,我也不敢怠慢。

    “哈哈,不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年轻人,离开了皇宫,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大家以朋友相称,一起坐车回去,可以吗?”

    希美亚温和地笑着,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两眼流露出欣赏的神色。我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好相与,盛情难却之下,也只好答应了。

    ※※※※※

    这个帝国首富的马车的装饰,并不象上次和在我和曼奇尼大师所坐的那辆那么奢华,只是很普通,很平常的一辆马车。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车子太寒酸了点。”希美亚侯爵和我并肩坐着,微笑地问,他给我的感觉,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让人不能不去亲近他。

    “是的。”我尴尬地一笑,低声回答道。

    “日子要是过得太舒适,人就会变得惰性,我是商人出身,我很明白,商场如战场,稍一惰懈,就会倾家荡产,其实官场上也是如此。”他收起微笑,以一种严肃的口气对我说。

    “噢,这倒是不错。”我附和着回答道,心里却在想他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很有潜质!”他停了一下,盯着我眼睛说,”如果你肯努力的话,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意思?”

    “我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其他人所没有的东西,我很欣赏你。”他又堆起了那可以让任何人安心的温和的微笑对我说。

    “谢谢。”

    很明显,他的话里另有深意,我突然间觉得,希美亚侯爵,其实和鲁亚基一样的可怕,那个鲁亚基是笑里藏刀,而这个希美亚,比他要更胜一筹,让人根本就无法捉摸透。

    一时间马车内平静了下来,只余下车轮滚动的声音和车厢外传来的吵杂声。

    “我想出去透透气,太闷了。”在我们两人沉默地面对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开口打破了僵局,和这些官场上的人多呆一会儿,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皇帝正式册封你为伯爵后,带上你所有的好友到我家来吧,我为你开个庆祝会,顺便介绍些人给你认识。”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希美亚侯爵对我说,“哦!”我随口应道,“一定要来啊。”当车子开走时,他还不忘从窗口探出头来向我招手。

    ※※※※※

    “我在做梦吗?”

    “一切又回到原位了。”

    独自一人步行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不禁百感交集。四周的路人望见我,都在背后暗暗地指指点点,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说我是龙战士,是暗黑龙的后人。

    真好笑啊,我拼命地逃避自己龙战士的宿命,到头来,我又回到了原来的路子上,和七位先祖相同的道路上。

    我没有回家,我现在成了龙战士,杀风都十虎,被封为伯爵的事已是满城皆知的大事了,家里现在一定是挤满了向我祝贺的人。那里太热闹,我不太喜欢,而且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已经非常的累了,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们。

    我悄悄地回到苍龙学院,我想找安达,这世上只有她能让我感到平静和安宁,可是她不在,我又上了苍龙阁去找义父,他也不在。

    苍龙阁是风都最高的七座建筑之一,有七层高,最上层是义父的观星台,其余各层则是用作收集各种书籍的图书馆。

    太阳快下山了,我独自一个人在苍龙阁的楼顶,靠在栏杆上,静静地欣赏着日落的美景。

    站在苍龙阁楼顶,靠在栏杆上,可以俯看整个风都城,风都城依山伴水,帝国最大的通天河从城边穿过,边上是以龙命名的龙王峰,山清水秀,极其美丽,祭师们观天的观日台就在这山上。

    桔红色的阳光染红了半边的天空,把整座风都城都笼罩在它的怀抱里。在桔色的光线下,我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夕阳很美,可是却很短暂,夜晚终究还是要来临的。

    西边的红日渐渐地被地平线所掩没,漫天的彩霞逐渐地消失,天黑了,黑暗之神降临大地。

    “人生如梦亦如幻,朝如晨露暮如霞。”

    为什么最美好的东西存在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呢?我不禁问自己。

    自从用了天魔解体大法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了,可是体内的力量仍然有如暴走一般疯狂地增加个不停,不断地提升提升再提升,增加得让我自己都感到害怕,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力量而爆体身亡。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累过,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想,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地呆站一会儿,看着月亮逐渐升到高空。

    今天,又是个月圆之夜。

    “嗒,嗒”,是脚踏在楼梯上的声音,是她来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达秀。”,希拉在背后轻轻地叫我,我没有回过头去看她,因为我害怕。

    “感谢的话你就不要说了,让我好好静一静。”我冷冰冰地说着,手往后一挥,一股龙气发出,将她推到了楼梯口。

    “我今天救你只是为了还我过去欠你的,现在,我们之间已经互相不欠了,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我无情地说。

    “你……”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受不了我如此无情的话,终于掩面哭着跑了。

    “啪!”地一声响,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栏杆上的木头被我硬生生地掰下了一大块。

    我的心,好疼啊!

    一切都该结束了,这样的结局不是很好吗?

    望着苍龙阁下希拉掩面而去的身影,我对自己说,木屑从我的左手的指缝里一点一点地洒落下来。

    “既然还在想着她,还在爱着她,为什么要说出么无情的话呢?达克,这回就是你真的不对了。”

    安达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老师”,我说,我是又叫她老师了,“希拉离开我,对她只有好处。”

    我转过头来,面对面地对着站在我背后的安达,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也瞪圆了凤眼,我的眼瞳又变成了金黄色了。

    “我很快就要开始第三次变身了。”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那晚不该对你那样,并让你爱上了我。”我无限懊悔地说,“你长大了。”接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走上前来,张开怀抱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来吧,达克,把你的悲愤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安达双手捧着我的脸,脸上露出世界上最温和的微笑,在圆月的映衬下,她的身体四周环绕着一层圣光。

    她的声音有母亲呼唤孩子一般地叫着我,每当我最失意的时候,她总是用她那温和的微笑,慈爱的双手,圣洁的玉体,来抚慰我心灵的创伤。

    遇上安达,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运。

    我吻着她,用舌头去打开她的唇,直伸进喉咙里。两个人紧紧相拥,我们俩感受着彼此间体温的流动,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我的手轻轻地往她胸前滑动,小心翼翼地碰触着那对圣峰,不停地用手搓揉着,并将这对丰满的果实握住,用指尖玩弄着上面的小樱桃,生怕弄伤她。一向在床上对女孩子如狼似虎的我只有在面对安达时才象个绅士。

    我慢慢地挑逗着,直至小小突出的樱桃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粉红色,她的樱桃因我的拨弄而变得坚挺。我的舌头吻着她光滑的顺着粉颈、背部、臀部,一处一处地吻下来。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们俩慢慢地合而为一,安达那丰满的肉体给我带来了快乐,也驱散了我心中的悲伤,我双手握住安达的饱满结实的胸部,开始挪动着身体,安达的呻吟声和我的喘息声交溶在一起,回响在苍龙阁的楼顶。

    我的身边并不缺美女,可是我到现在才真正的发现,只有和自己的所爱之人做爱时才是最快乐的,那不光是肉体的交流,也是灵魂的交溶。

    “达克,你这个淫龙,太不象话了,在这种地方乱来!”

    正要上观星台观星的义父听到里面激烈的“战况”,愤怒地在屋外吼叫着。

    ※※※※※

    三天后,风都的神龙广场上,可谓是人山人海,在帝国,每一位龙战士的加冕典礼,都是非常隆重的。

    我以龙战士的形态,身穿着安达亲手为我缝制的外套,披着黑色的披风,单膝跪在高高的封龙台上,接受皇帝对我的册封。

    义父也一改往日那种邋遢的形象,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和九凝一起对我进行祝福。

    在整个漫长的仪式过程中,九凝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愿神龙保佑你,年轻的龙战士。”

    只此一句而已,而且声音冷冰冰的,不带半点情感,她的得意高徒,那个漂亮的小圣女,还有那个拥有帝国第一美女之称的如月公主,却都没有出席这个重要的盛典。

    仪式是繁琐而又漫长的,足足弄了二个多小时才弄完,几乎要把我给逼疯了,那种从精神到肉体上的痛苦,比和十个龙精打上一架还要辛苦百倍。

    仪式完毕,我正式成为秀耐达伯爵,帝国承认的,暗黑龙龙战士第八代传人。

    我一直想逃避的命运最终还是落到了我的身上。

    第三十六章小楼一夜听春雨

    我并不是个喜欢将自己命运把握在别人手中的人,仪式一结束,我就有了个决定,我要离开风都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要去的地方是离风都二十多里远的一座小小的村庄,那是当年我的祖先,第一代的龙战士卡鲁兹·秀耐达在他最后几年的生命里隐居的地方,小那儿时候我曾去过一次,那儿依山傍水,风影秀丽,环境极美。

    罗莎、雪芝都愿意和我去那儿,安达说她和我一起走太显眼了,要过两天才起程,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至于梅儿,她则说要和安达一起走,我也没有太多的在意,并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因为我的这个疏忽,后来差点要了我的命。

    就在我被封为伯爵的第二天,我告别了义父,离开了居住了近二十年的风都城。知道我要走,鲁斯贝尔也赶过来送行,现在的他,比当初我们初遇时还要消瘦了少许,却已一扫过去无精打彩的颓气,两眼中充满了自信,“秀耐达大哥,谢谢你!”他由衷地对我说。

    我捏着鲁斯贝尔的肩膀,本想说些鼓励的话,可是看着他信心十足的眼神,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有种感觉,他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你要走了吗?”义父喃喃地说着,“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应该去面对现实。”

    “别说了,当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我有点生气,天魔解体大法的威力真是太可怕了,已经三天了,体内的力量无限制地增长还没有停下来,现在只是比三天前稍稍慢了点而已。

    “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运操纵在别人的手中,没有人可以操纵我的命运,皇帝不行,神也不行!”我举起了我的左拳说,“世界在我脚下,命运在我手中,我的命运只受我自己掌握!”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美女和雪芝的妹妹离去。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吗?”远远的,我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义父轻微的叹息声……

    ※※※

    傍晚的时候,我来到了祖先居住的那个小山村,那里依然还是和我小时候来时一样的美丽,那里也有一座和我在风都的住宅几乎一样的别墅。

    这个不知名的小山村,只是零碎地住着几户人家,住户都是我们家族历代先人好友或者是部下,当我们来到这个小山村里,几乎全村的人全都出来迎接我。

    “达克,好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已长得这么高大了。”说话的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头,一头的白发,他叫南希·格尔,曾是我们家族的老仆人,服侍过从曾祖父到我共四代的龙战士。

    尽管已快一百三十岁了,可是南希的身体依然很好,这全是因为他是新人类的缘故。

    “你还是和你的先祖们一样,走到哪都离不开美女。”看着我身后的三个少女,南希格尔笑着说。

    虽说我的脸皮够厚,却也受不了,边上的女孩就更不用说了。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打了个哈哈就这样过去了。

    “咦,年轻人都到哪儿去了?”我奇到,来迎接我的人,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就是十来岁的小孩子,根本就看不到年轻一点的。

    “年轻人,总是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的,他们都到外面闯天下去了,或许他们要感到累了才会回来吧。”南希·格尔露出一丝的苦笑,回答道。

    接着,南希为我介绍他身边的那个男孩,“我的曾孙,叫菲克斯,他就象是他的父亲一样,只想到外面看看。”

    “我叫菲克斯,今年十二岁,欢迎你到这儿来,秀耐达伯爵。”少年抬起头,用好奇的眼神望着我这个来自城里的外人。

    “没搞错,你在念台词吗?”我摸着他的脑袋说,“叫我达秀就行了,叫我大哥也行啊,总之别叫什么伯爵的,太难听了。”

    “好,秀耐达大哥。”这个小鬼,我的口一松,他立刻就改口了。

    “你打算在这儿住多久?”南希问道。

    “可能是一辈子吧。”我说。

    “一辈子?不会吧,你还这么年轻?”南希哈哈大笑着,眯起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态。

    “不错,是一辈子。”我平静地回答道。

    ※※※

    这座祖屋的构造与我在风都的居所非常的相似,是当年雷兹·法比尔命人专门为我的先祖卡鲁兹修建的。雷兹定都风都之后,先祖卡鲁兹就一直在这儿隐居,这儿也成了历代暗黑龙“养老”的去处。

    我坐在顶楼的那张床上,手中捏着一个木制的雕像,默默地回忆着三百年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手中的这个雕了一半的龙战士的木雕,是我的曾祖父的作品,曾祖的性格和我有些相似,并不喜爱战斗,他一生中最大的愿望是做一个雕刻大师。但命运却安排他成了要不断战斗的龙战士,他的那双手握剑杀人的时间远比用小刀雕刻木头的时间要长得多。

    唯一称得上“幸运”的是,曾祖总算在生命的最后一年的时光时,从无尽的厮杀中摆脱出来,陪着自己最爱的人,在这个小山村隐居下来,做着自己最喜爱做的事情。

    手中的这个龙战士的木雕只刻了一半,这是因为曾祖父在雕到一半的时候,神加诸在龙战士身上的万神血咒发作了,结果,曾祖父就一手握着这个刻了一半的木雕,一手牵着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手,躺在我身下的床上,静静地离开了人世。

    “当我死去时候,不知安达会不会也象她们一样,抱着我的尸身痛哭呢?”我低下头,打量着手中这个有近百年历史,外表已经变黑了的木雕,心中感慨万千。

    “你在想什么?”雪芝从背后抱住我问道。

    “我在想你们。”我垂下头说道,“想我们?”罗莎蹲在我面前,抬起头来,歪着脑袋,象个顽皮的小孩子一般看着我。

    “我在想,如果我哪一天突然死于非命,你们会不会做傻事。”我捏紧了手中的木雕,凹凸不平的表面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一排的凹痕。

    “你放心好了,我立刻会再去找另外一个更好的男人,马上改嫁掉的。”罗莎媚笑着回答我,“我的追求者多得可以绕着风都排上一圈,替补多着呢。”

    “什么?你这个荡妇!”我差点被她气得昏死过去,将她掀翻在床头,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一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

    “过来帮忙!”我对边上的雪芝说。

    “好哎!”雪芝大叫着也跟着扑上来,帮我制住在我的身下挣扎的罗莎,两女平时总是在我面前争风吃醋,闹点小冲突,现在有机会趁火打劫,雪芝当然不会放过了。

    “救命啊,强奸啊!”罗莎大叫着,双手却趁机搂紧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那对丰满的极有弹性的椒乳,刺激得我差点鼻血狂喷。

    “我要杀死你这个淫妇!”我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于是,在雪芝的“帮助”下,我很轻易地就“严惩”了这个小淫妇,不过,那个帮我为恶的雪芝,她也没有好下场。

    ※※※※

    “老公,我不行了!”在又一次的云雨过后,罗莎躺在我的怀中,无限满足地对我说道,“答应我,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象先祖们一样英年早逝的话,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希望你能象你说的那样,再去另找一个更好的男人。”我把罗莎紧紧地搂在怀里说道。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跟你到地下去,我要你在地下也和我做爱,天天都象今天这样。”罗莎说着一个翻身,反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就算是你死了,也别想离开我。”说着,我们俩又纠缠在一起。

    ※※※※

    天黑之后,当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我已再度昏睡不醒,我又进入了龙战士褪变时所必须经历的沉睡中,就象第二次变身一样,我的身体表面结了一层硬壳似的茧,象蛋壳一样地将我紧紧地包住,我就在那张床上,开始了第三次的变身,不过,这一次,我沉睡了半个月后才破茧而出。

    我的力量自然又是更上一层楼,但也离死亡更近一步了。

    “唔,总算停下来了。”

    我揉了揉眼睛,透过屋顶看了看天空,四周一片漆黑,现在是半夜,天上正下着小雨,在完成了第三次的褪变之后,体内的力量那无限制的增长,才平息了下来。

    我看了眼四周,竟发现了一个人,居然是希拉!

    希拉坐在地上,把头靠在床沿上,象只小猫似地睡着了,看来这几天来她一定是在这儿等我甦醒。现在的她,比那天还要消瘦了少许,却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刚刚完成褪变的我是一丝不挂的,我一边收回龙战士的变身,一边急忙拿起边上的衣服穿上,却因为动作仓促而发出了声响,希拉醒了。

    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地在一个女人面前是很失礼,很糗的,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捂着下身的样子,希拉的红着脸,走上来,抓起边上的衣物,象妻子一样轻轻地为我披上,我们之间从没有如此香艳地接触过。

    我一把抓住她正在为我穿衣的手,“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安达,她全告拆我了。”希拉抬起头看着我说。

    “我不管你还能活多久,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永不分离。”

    她扑到我身上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住我。

    “自从那天打了你以后,我就天天都在想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只要一个解释就可以了,骗我也行,可是你却从不来找我。后来安达全向我说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

    泪水一滴滴地从她洁白的脸面颊上流下来。

    我搂着她,任由泪水打在我的胸膛上,想到我和罗莎与雪芝鬼混的日子,我心中就充满了愧疚。

    “傻姑娘。”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油亮的黑发捋过的鼻尖,痒痒的。

    “要了我。”希拉抬起,满脸通红,痴痴地对我说。

    “你这个傻女孩。”

    我有点软弱地叹了口气,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美丽的红唇上,这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接吻。

    我很想再次拒绝她,但我已主动地拒绝地过她一次了,再没有勇气赶她走了。

    天上的秋雨下个不停,打在水晶石做成的屋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现在是秋天,可是,屋内却充满了春意。

    希拉激烈地反应着,伸出小巧的香舌火热地回应着我,舌头来回地穿梭在我们两口之间,伸入、吸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我们一边相拥吻着一边急急忙忙地脱对方的衣物,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在脱希拉的衣服才对,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

    希拉的身材很美,那天我从高里手中救她时,我就明白了。当时由于情况危急,我根本没有好好地去欣赏她,但现在,我可以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鉴赏我的怀里的佳人。

    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会感到后悔,而失去了又重新得到了,方能分外地珍惜。

    我将希拉慢慢地平放在床上,离开她的唇。

    “啊哈!”

    当嘴与嘴完全满足後分离开来时,银色的丝线仍联结着我们。

    希拉象是醉了似的,用朦胧的眼神望着我,她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我感到有点对不起希拉,她什么都不懂,而我在这方面,早已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她还很纯洁,我却已不纯洁。

    我开始轻吻希拉的胸部,舌头舔着她的花蕾,左手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重适宜地捏着,右手却移入了她的下身。

    希拉的胸部相当的丰满,虽然不象罗莎那样可以压死人,但也足以让任何男人的眼睛看了后成为斗鸡眼。

    希拉羞红了脸,双手捂住了双眼,恨不得找条缝钻入地下,却又希望我对她的侵犯更深入,更强烈,我轻吻她的颈项、耳後、锁骨、腋下、乳房、腹部、背脊、细腰、臀部、大腿、脚踝、脚趾……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角落,吻遍所有我能看到的地方,一处也不放过。

    处女独有的体香,作为暗黑龙的我闻起来觉得特别的舒服。我将长长的舌头伸入她的内地,吻着,舔着,吮吸着处女的阴户,肉壁,她的身强烈地反应着,肉壁剧烈着收缩着,玉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

    “达秀,别管我,让也为你服务吧!”她叫着抽出身来。

    希拉双手握住我的下体,口中含着我巨物,用力吮吸着,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双手在边上不停地套弄着。真不知这些招式是谁教她的,若不是因为她的口技极为生疏,我都以为她……

    “你好强壮啊,达秀。”她红着脸说道。

    我不想再问什么,因为希拉的身体是那么的迷人,早已将我给迷昏了,我将头再次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一边享受着她的小口给我带来的快乐,同时也开始了我的服务。

    希拉的动作渐渐地由生疏变为熟练,而我在她的下面更是得心应手。处女的小穴哪是我这种花坛高手的对手,在我的刺激下,她的下身越来越湿。希拉一边忍受着强烈快乐,一边在为我品箫。为了逃避这种又爱又怕的感觉,她吸得很用力,也很认真。

    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大量分泌而出的液体弄湿了我的脸,接着肉壁开始不断不地收缩,我的舌尖感到希拉的下身一阵痉挛,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猛地从希拉的口中抽出我的武器,同时我的头也离开了她的下身。

    我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处女的桃花源口,武器的端头不住地在洞口打转着,慢慢地一点点的插进去,当我的端头插进一小半时,我停了下来。

    “我要来了。”我轻吻着她的耳珠说道,此时的希拉,满脸通红,双目微闭,她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啊!”

    少女轻微的痛叫,撕碎了雨夜的宁静,几滴泪珠顺着她的眼睑飘落下来,缤纷飞舞的桃花,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我急忙停止下来,含着她的耳珠,表示心中的谦意。

    “别管我!”

    希拉在我的身下低鸣着,修长的玉腿勾住了我的腰,阻止了我的退缩,双臂搂住了我,十指深深地深入我背部的肌肉中去。

    “用力点,”

    我身下的希拉,她的玉面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双眸紧闭,因为疼痛,她微皱着眉,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为了取悦我,让我能尽兴,她强忍着疼痛,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我的攻击。我一边缓缓地抽动我的巨大的龙根;一边将暗黑龙的龙气送入她的体内,配合着我的龙根分泌出来的蜜液,让希拉加速摆脱破瓜之疼。

    我们再度接吻起来,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希拉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超乎想象的纤细,仿佛可以被身为男性的我完全地包容起来,被压倒的一对肉球,非常的柔软。与她的体格比起来,乳房更是显得异常丰满。挺立于那膨胀顶端的樱花色乳头,在我的胸膛上擦来划去,让我觉得心痒难搔。

    我张开大手扣住那对美丽的花蕾,将她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我就站在床边,开始大力地抽动着我最得意的武器。

    希拉体内的阴户壁滑腻地收缩着,过度的刺激令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痉挛着,无数凹凸不平的软肉翻腾起伏,流动着,将我的武器紧紧裹住。在无法抑制的快感之中,没过多希拉也发出了和我一样,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

    我渐渐地狂乱起来,骑在她的身上,狂吻着她鲜红的香唇,我的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着,将希拉推入一波接一波的仙境。

    而饱尝了爱情折磨之苦的希拉,也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玉体迎合着我的暴虐,满脸泛红,双手自动紧勾住我的肩颈,伸出她那条香暖滑嫩的香舌和我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少女的苦乐渗半的娇吟与屋外的雨声交溶在一起,形成一曲动人的乐章,回响在高楼里。

    过去我从未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过,但自从那天和风都十虎一战之后,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死亡的恐怖。我才开始真正地为别人着想,为那些和我有过关系的女孩着想,我一直很后悔,后悔当时我为什么要那么粗暴的对待她们,强行夺走了她们的贞操,正如安达所说的,现在的我,才刚刚长大。

    我又想起了失踪了的朵拉和伦蒂尔,她们在被我奸淫之后到底去了哪,如果让我再找到她们的话,我一定要尽力去补偿她们,让她们快乐。

    “啊……怎么了……好怪……”

    “救我,达秀!”

    当少女第一次的高潮即将来临时,从未尝过这种滋味的希拉在我的怀中有点惶恐地叫了起来,她的四肢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什么附着物般死命缠住了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身体不断震颤的希拉,下身加快速度地抽送着,希拉下面火热的肉腔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肉棒,热情的爱液,充满了我们之间的缝隙。

    “达秀……救我……·”当一切突破了极限的那一刻,希拉发出世界末日来临般地悲鸣,双手双脚象章鱼一样地紧紧地缠着我,身体有如无助地婴孩一般地颤抖着,她终于真正地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最高潮。处女的阴精象泉水一样地喷在我的龟头上,被我那好吃的武器所吸收,少女的子宫为了接受我的种子而努力地收缩着,我在继续攻击了几下之后,也大量的雨露的送入她的体内。

    “别怕,有我在。”我轻轻地吻着希拉的嫩滑的脸蛋,双手抚摸着她还在震颤的身体安慰道。

    “达秀,啊……我好快乐。”

    希拉凌乱地呼吸着,胸部剧烈地起伏。快感的余波仍在不断地荡漾,她的花唇依然在微微地痉挛着。

    “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怀抱着佳人,向她许下又一个承诺。

    ※※※※

    咚叮咚……

    我的手轻轻地抚弄着琴弦,为希拉演奏一首爱情的曲子。我的指法略显生疏,因为在成为龙战士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动过它了。

    激情过后,已由少女变成少妇的希拉,象温顺的羊羔一般地静静躺在我的怀里,听着我为她演奏。她头枕在我的胸口,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胸膛上,手指抚弄着我的胸肌,长长的秀发垂下来,象锦缎一样地铺在我的小腹上。

    “快乐吗?”我放下手中的树琴,笑着问她。

    “你还说?”希拉羞得把脸埋入了我的怀里,轻轻地在我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你好坏。”我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长长的秀发,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希拉本来是留短发的,只是因为我一次无意中说起我喜欢长发的女孩子,就开始蓄起了长发,这是她特地为我留的。

    “希拉,我爱你。”认识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向她说起了这三个字。

    “我也爱你,达秀。”她热烈地回应着我。

    “让我们再爱一次吧。”

    她的这句话惹起了更大的风暴,爱情,这首古老的乐曲,继续屋内演奏着。

    我弹的那首乐曲的名字,就叫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二天,上楼找我的罗莎和雪芝看到了象绵羊一样地在我怀中熟睡的希拉,立刻踢破了醋坛子,当场脱了个精光,接着就象恶狼一样地扑了上来,我的惨叫声传遍了整座楼房。

    当被喊叫声惊动了的安达,上楼来看究竟时,两个浪女立刻在我的授意下将她拖了进来,被迫加入了这场荒唐至极的无遮大会,而我,也用我独有的方式,对善解人意的安达表示心中的感激。

    ※※※※

    我们一行人就这么在这儿住了下来,小山村的人比城里的人要朴实得多,加上我又不是那种以为自己是伯爵就高高在上的人,大家相处得极好。

    帝国习武成风,南希·格尔的曾孙菲克斯,自然也整天缠着我这个被人们当作守护神来崇拜的龙战士,要我指点他武艺。就象他在外面闯荡的父亲一样,菲克斯也对外面的大千世界充满了憧憬,整天向我打听着发生在风都的奇人趣事。

    在这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我度过了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平日里种菜打猎,画眉谈情,晚上更是春宵浪漫,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就算是让我做神或者做皇帝我也不干了。

    我早已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是不会忘记我的。

    就如那天曼奇尼大师所言,我是龙战士,我必须承担我生下来时就被赋予了的责任,不管我愿不愿意。

    这是我身为龙战士的宿命!

    在帝国第301年的春天,也就是我在这儿住了八个月零七天,有人来到了我所住的村子,是我老友,失踪了一年多的碧玉龙的传人,波尔多。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老大。”

    他死性不改,一双色迷迷的双眼猛盯着希拉和安达不放,非常艰难地在我的面前咽下了一口口水。

    “喂,喂,注意一下影响。”我看到他隔着衣服突起的下身,走上前去,照小腹上就是一拳。

    “你到底来干什么?”我拎着老友的衣领说,”如果是坏消息的话,你小子可就小心了。”

    “真的不是好消息啊,老大。”波尔多嘴一瘪,哭丧着脸回答道,“皇帝要召见你。”

    ※※※

    波尔多带来了一个消息:英明神武的奥拉皇帝已完成了龙战士的第七次褪变。

    比先祖雷兹·法比尔还要伟大的奥拉皇帝,大概是认为自己时日不多了吧,一时间意气风发,头脑发热,也想做一番大事业好留下千古不灭的美名,他决定发动第十二次神龙战争,这次的目标是进攻大陆南方的魔族。

    而不知是那根筋出了问题,这位贤明的圣君,竟封了我做帝国七大主力军团之一——黑龙骑士团的副团长,要跟着他御驾亲征!

    做为被他伟大抱负无故殃及池鱼的我,也不得不离开这儿,结束了我快乐无忧的生活。我的好日子结束了。

    我真不想为那个同性恋的皇帝卖命,然而抗拒皇命的后果我很清楚,我不得不又带着我的美女军团跟着波尔多回到了风都城。

    临走时,我对为我送行的南希格尔和菲克斯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是,一直到南希格尔病死的那许多年间,我都再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一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二是那时我已身不由己。

    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当我独自一人面对着月空的那一刻,我的思想才能回到那安宁,平静,不染尘物的小村庄里去,去回味那小楼一夜听春雨的美妙。

    第三十七章毕生最大的耻辱

    刚进风都城,波尔多就拉着我向皇宫走去,没法子,皇帝有命,怠慢了可是要杀头的。

    安达总是担心被别人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快到风都城时,她就和我分手了,至于其它的女孩,我让她们到家里等我。现在的风都,行人脚下的步伐明显快多了,满载着军用物资的马车不时地从我们的身边穿过。许多年青人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身上带着兵器,穿着盔甲,往神龙广场走去,整座风都城正处于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战前准备状态。

    “这一年多来,你都到哪儿去了?怎么走的时候也不向我说一声?”我问波尔多道,我一直对那天用了天魔解体大法而感到耿耿于怀,要是波尔多当时还在风都城的话,他感应到我的杀气,一定会过来帮我的。

    “别说了。”老友神情一黯,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态。

    “怎么了?”我问道。

    “是如月公主。”波尔多垂头丧气地说。

    “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我一愣问道。

    “就在帝国比武大会前的那一天晚上,如月来找过我。”波尔多脸色惨白地说道。

    “她和你决斗?”我一呆,自从小时候那次和如月打过一架之后,我和波尔多就没少受如月的欺负。

    波尔多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交手之前,我本以为就算是不敌,也不会输得很惨。可是,那天晚上,当杀神从如月的手中亮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错了。”

    他的脸上现出惊惧的神情,看得出来,那天那一战,他输得很惨。

    “当杀神亮出来时,那可怕的气势,那股皇者之气,压得我抬不起头来。只是一招,只有一招,我就败了。”我发现波尔多说话的时候,身体在微微地发抖。

    “一招?”我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那一败把我所有的信心都打碎了,直到现在,我才回复了一点自信,老大,你遇上她时,千万要小心啊!”波尔多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们是多年的好友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有如此正经的表情。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圈,那儿还在隐隐作痛……

    ※※※※

    在帝国,人人都说第八代龙战士中最杰出的人才是去年击败缪斯的铁背龙迪卡尼奥,可是我心中却非常的清楚,最强的龙战士绝不是迪卡尼奥,也不是赤甲龙缪斯,而是三头黄金龙的传人,如月公主凯瑟琳·法比尔。

    我八岁那年,我为了波尔多的事情,和刁蛮成性的如月公主打了一架,从此之后,我就交上了厄运:报复心极强的如月公主三天两头地找我“切磋”武艺。

    刚开始,我们不相上下,可是后来,我就渐渐地不敌了。

    这很正常,我并不太爱练武,小时候更是如此,平时都是父亲逼我学习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加上暗黑龙的血统毕竟不如三头黄金龙,当然就不是比我努力百倍的公主对手了。

    到了十一岁那年,我几乎是见了如月公主就要躲起来,因为我还有自知之明,我远不是她的对手了。

    对于公主的步步进逼,父亲不但不帮我,反而暗中使坏,屡屡制造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叫她来揍我),天啊,世上竟有这样的父亲?

    记得那一回,我用从义父的弟弟哥里德尔那儿弄来的泻药,让一直逼我练武,折磨我,虐待我的赤发狂魔上吐下泻了好几天。趁着他生病不起,我总算有空趁父亲不在的时候和老友溜了出去玩。

    我和波尔多到农夫家里偷了一只鸡,除去内脏,胡乱地抹上一些调料,生了堆火烤了起来。出身贵族的我们衣食无缺,根本无需偷窃的,我们只是在享受这种“偷”的乐趣。

    正当我和波尔多弄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击在了火堆上,溅得我们两人是一脸的火星。

    理着一头短发的如月公主象恶魔一样地出现在我们的身后,她又来找我了。

    “你们都在啊。”

    如月微仰起头,朝着刚刚发出闪电的右手轻轻地吹了口气,一点也不把被弄得灰头土脸,满肚子火气的我和波尔多放在眼里。

    她那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眼神让我非常地讨厌,就是因为这种眼神,小时候我才时常和她作对,因为我最不喜欢这种目光。

    “可恨!”

    脸上被火星烧了几个泡的我此时是愤怒异常,大吼着冲了上去。

    “魔道轮回!”

    我的身体跃向半空,踢出先祖的得意之招,当年,我的祖先卡鲁兹十四岁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击杀了一个高手。

    可是现在的我平时学武总是想方设法地偷懒,加上这一招是偷师学来的,也只是半桶水,练得不三不四。

    高傲的公主蔑视地冷哼一声,右手握拳,后退半步,接着一拳打出,击出雷兹·法比尔名震天下的绝招──雄霸天下。

    已有未来霸者影子的如月公主这一拳正中我的脚尖,我只感到一股强悍无比的大力传来,整条腿一阵地剧痛,身体旋转着被击得飞了出去。

    “砰!”

    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

    呜!

    好痛啊,屁股都要摔烂了!

    正当我跌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边上又传来了波尔多的惨叫声。整天和我鬼混的波尔多武艺比起我来还要差上一点,当然就更不是公主的对手了。

    “老大,救我!”波尔多一边怪叫着招架着一边喊道。

    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我强忍着疼痛,什么以多打少,以男欺女,胜之不武之类的全扔到脑后去了。我摸到公主的背后,和波尔多前后夹击,拳脚齐施,不讲招式,只讲效果。抓胸部,踢下身,动作之下流,招式之卑鄙,足以让我们历代先祖因有我们这样的子孙而蒙羞。

    如月的武艺虽高,却还不是我们这对世上最佳损友组合的对手,挨上了两下之后,气得退出了战团。

    “真不要脸,以多打少。”她手指着我和波尔多说。

    “是吗?谁这么无耻?竟然以多打少,波尔多,你看见没有?”

    我收回刚刚在如月的胸口上击了一拳的左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问道。

    “是啊,在哪?”

    老友心领神会,大脑袋左顾右看,然后两手一摊,“好象没有看见啊。”

    “就是啊!”我配合着老友。

    “什么也没有发生嘛!”我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可恶!”

    如月公主被我们气得脸色发白,接着她又冷冷地一笑,“我本来只想打你们一顿出出气的,今天看来……”

    如月公主的脸一阴,接着她把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一个闪闪发光的魔法卷轴。

    “不好!”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类型的魔法卷轴,可是一向懂得见风使舵的我和波尔多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但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公主扔出了魔法卷轴。

    那是一个封印空间的空间封印魔卷轴,卷轴扔出后,在四周布下了一个无形的气墙,把我们三人困在中间。

    “你想要干什么!?”我感到有些不妙。

    “什么?风精灵变身?”

    波尔多眼尖,一下子注意到如月公主的耳朵突然变得尖长无比,那是风精灵变身。

    “完蛋了!”

    我的心中绝望地喊着,虽说我拥有堕落天使变身,波尔多拥有狼人变身,可是变身力量都没有觉醒,而变成风精灵的如月公主,她的力量将会增强一倍以上,绝不是我们俩联手所能击败的。

    “现在明白这一点已太迟了。”

    如月公主的脸上充满了邪恶的微笑,在她举起的右手上升起了一团红色的火球,满头的金发由于体内不断膨胀溢出的力量而根根向天竖起。

    接下来的事,就是如月公主对我们进行的打沙包似地痛击。

    “啊!”

    “好痛啊!”

    “裤子烧着了!”

    “好冷啊。”

    在挨了无数记真空切,火球术,雷电斩,破风拳、冰冻箭之后,我和波尔多终于成功地击退了如月公主,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这倒不是先祖们的灵魂看不过去,附于我们身上,让我们神明附身,力量大增,击退了如月公主,而是要感谢我们俩亲爱的母亲——她们把我俩生成了男孩子。

    就在如月公主对我们进行的无情的、变态的打击中,我和波尔多两人的裤子都被弄成了碎片,露出了光溜溜的屁股以及男性的某些重要特征,吓跑了如月公主。

    那一天,我和波尔多是躲到了天黑无人之后才偷偷地回去的,因为我们几乎是半裸着下身,脑袋被公主打得跟猪头一样:我的脸上全是一个接一个的肿包,两只眼圈都被打黑了,到动物园去扮熊猫骗钱,连化妆也可以省了,而波尔多更惨,全身上下被烧得象焦炭一般。

    “唔!该死的小妖精!”躲在义父西斯菲尔德家里治疗伤口的我惨叫着,圣光术治疗效果很好,但也很痛。

    “真差劲,两个对付一个,还被打成这个样子。”这是某人幸灾乐祸的声音。

    痛得龇牙咧嘴的我恶毒地发誓道。

    “可恶,总有一天,她要是落到我手中,我要把她卖到妓院去,叫她天天接客。”

    “对,一天最少要她接一百个客人。”波尔多捂着被打青了的腮帮子说。

    “两个不学好的臭小子,你们的心地可真够毒的啊。”义父故意加重了圣光术的力道,痛得我们俩又大叫起来。

    “没出息,今天早上来我这儿治伤的缪斯和迪卡尼奥就比你们坚强多了,一点也没有喊痛。”

    “什么?”听到那两个武痴也和我们一样被如月痛扁一顿,我总算觉得好受多了。

    “昨天如月的风精灵变身觉醒了,她今天就到处找人挑战,刚刚还在风都城内挑了二家武术馆的场子呢,你们几个小家伙她当然不会放过了。”

    这件事被我和波尔多引为毕生最大的耻辱──两个男子汉被一个女人打得要裸奔而逃,难道不是件很丢脸的事?

    那件事以后,我倒是发奋苦练了一段时间的武艺,被蒙在鼓里的父亲还以为我转性了。几个月之后,当我们俩体内的变身力量觉醒之后,我和波尔多立刻相约去找公主报仇。

    报仇的结果嘛,嘿嘿,还是不说的好,你们看一下我十二岁时百米跑和回复魔法的成绩是那么的出色,就该明白了吧。

    不过,不知为什么,到了如月公主十六岁那年,她突然转了性了,变得淑女起来,留起了长发,举止也是彬彬有礼,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四处招猫惹狗的小飞女的形象了。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如月还是没有忘记我们这对好兄弟,波尔多大概是在被皇帝封为伯爵后过于的意气风发,得意忘形了吧,让看在眼中的如月公主觉得非常的“不爽”,结果在数年之后再度遭受了她的羞辱。

    我不禁暗暗地庆幸,幸好我一直保持着低调,否则的话,再叫我来一次当众的裸奔,那我也只好拔剑自尽以谢先祖了。

    只是,一想到我马上就要和这个变态的公主见面,我的心里就有点发酥。在皇帝和众大臣面前,她应该不会太过份吧?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随着波尔多步行通过神龙大道,进入神龙广场。克劳维斯家族的人和我一样,都是属于不会理财的类型,我们俩虽贵为伯爵,却只能坐着“11”号车(两条腿)去见皇帝。

    这都要怪老爸死脑筋,想当初他贵为公爵,手中掌握着十几万大军的粮饷时,怎么不肯多多开动脑筋,到手下的士兵和老百姓那儿借点钱,害得我还要过这样穷巴巴的苦日子。

    “公民们,青年们,自从诞生到这个世界时候起,我们人类就受尽了魔族和兽人族的欺辱,他们强占我们的家园,夺走我们的土地,霸占我们的妻儿,奴役我们的身躯。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一直持续了数千年,直到三百年前,伟大的龙战士领导着我们新人类军队打败了魔族,才在这儿为我们的子孙后代建立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大家这才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但邪恶的魔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几百年来,他们一直不断地向我们发动进攻,妄图夺回原本属于我们人类的土地,而兽人族也在一边趁火打劫;几百年来,我们帝国一直处于这两个种族的威胁下。

    现在,它们又开始进攻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反击!我们必须争取主动!必须抢先出击,消灭这两个邪恶的种族!我们人类应当从这两个落后愚昧的种族中间寻找自己生存的空间。为了帝国,为了我们的子子孙孙,为了正义,勇敢地站出来吧,青年们!用我们的双手,握紧我们手中的武器,去消灭这些落后愚昧的种族!”

    在神龙广场的那个皇帝为我封爵的封龙台上,征兵处的官员正在用他那条可以把稻草说成黄金的舌头发表着慷慨激昂的征兵演说。

    帝国的军队以职业军人为主,分为常备军和预备役部队。由于大陆上三大种族间特殊的地理位置关系,帝国要在两条战线上同时和两个种族交战。平时如果只是自保的话,常备军队就足足有余,可是要侵略别人,兵力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消灭这些低等的种族!”长篇演讲说完,他振臂一呼。

    “消灭他们!”

    “对!消灭他们!”

    “杀死这些邪恶的种族!”

    “宰了他们!”

    盲从是所有生物的劣根性,只是几句煽动的话,这些被我从小称作白痴热血青年的人连脑筋也不动一下,全场上下立刻附和着大吼起来,吵吵嚷嚷地闹成了一片。一大堆的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青年排着队,抢着挤着要求参军。

    我在一旁却听得暗暗地冷笑,简直是胡说八道!

    不错,几百年来,帝国是一直处于魔族和兽人族的威胁下,但是就三个种族的实力来说,新人类的实力是最强的。魔族和兽人若不是结成了关系特殊的同盟,加上不断折磨龙战士的万神血咒,早就被人类给灭了。

    帝国建成后的这三百年间,共发生了十一次大规模的战争,除了建国时的第一次和魔族天才将领汉尼拔发动的那次以外,另外九次全是人类对其它种族发动的侵略战争(就连那次著名的七年战争也是人类先动手进攻兽人族的,只是在托布鲁克要塞下被兽人族重创,被对方反攻过来)。

    几乎每一次的神龙战争都是帝国对外扩张的战争,只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些战争大多数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就拿这次来说,说白了也是人类对魔族进行的侵略战争,当然了,帝国的那些巧舌如簧的演讲家们会把这一行动说成是一项伟大的拯救世界的壮举,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的伟大功业,用能让石头都沸腾的演讲,极富挑逗性的语气,去骗这群二十来岁的热血青年踊跃地参军,去抵抗外来的”侵略”。

    “如果你想要一块土地,那就大胆地把它抢到手,辩护律师总是找得到的!”我不禁想起了帝国历史上某位“伟人”的那句名言,在很多时候,正义这个名词都成了强者欺负弱者身着的遮羞布。

    边上的人注意到了我和波尔多,一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对着我俩指指点点地,“那个人是暗黑龙的龙战士达克·秀耐达,另一个是碧玉龙波尔多。”人们本就高涨的热情因我们的出现而燃烧到了极点。

    帝国万岁!

    龙战士万岁!

    陛下万岁!

    各种各样的喊叫声震撼了整座风都城,百里可闻。

    一群可悲的人啊,我心中暗想着。

    在我的身边,波尔多昂首挺胸,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仿佛自己成了个大英雄似的。他就象他们一样,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并不会明白战争的残酷。我从未上过战场,可是我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明白他们所经历过的战争的恐怖和血腥。

    或许,对于拥有七世龙战士记忆的我来说,知道得太多,反而是一种悲哀。

    我们穿过拥挤的人群,在无数人的欢呼声中,进入了皇宫,我也再次见到了半年多未再谋面的皇帝。

    第三十八章精神压迫

    完成了第七次变身后的皇帝奥拉整个人都似乎脱胎换骨般地变了一个人。远远望去,他全身上下似乎沐浴在一层金光之中,看到我和波尔多进来,皇帝只是微扭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就令我生出了一种赤裸裸的感觉。

    我本能地低下头去,趁着这个机会眼光在四周转了一圈,很自然的就从皇帝座前的那两大红人身上扫过:希美亚侯爵赞许地朝我点了点头,而那个出卖肉体,俊美得让英俊潇洒的我都嫉妒不已的混蛋公爵则以一个可以迷死所有美女的微笑迎接我的到来。最毒的鲜花往往是最美丽的,这一点用在他的身上倒一点也不为过。

    在这里,我见到了那位和缪斯齐名的龙战士──铁背龙迪卡尼奥,这家伙根本就是从前那个“没有人性”的缪斯的翻版──面如铁板,毫无情感,刀削斧凿的面庞比两年前的那个没有情感的缪斯还要严肃几分,犀利的目光可以在夜里当灯使。若不是他棕色的头发,铁塔般的身躯和缪斯的大不相同,我几乎以为他们是兄弟,他们的神情太相象了。

    而他的“兄弟”,有了“人性”的赤甲龙缪斯,看见我进来,头微微一点,露出一个温和的、极有礼貌的微笑,他比以前更象个“人”了。

    银翼龙传人,乔西·哈尔格特是个金发的男孩子,就象波尔多一样,脸上还稚气未脱,看到我时眼中不时地闪过好奇的神情。

    我最怕的女人,如月公主,依然象上次那样立于奥拉皇帝的身旁,听波尔多说,她一个月前刚完成了龙战士的第三次褪变。自从三年前她成为龙战士以后,皇帝每次处理国家大事她都站立在一旁。一向以昏庸出名的奥拉皇帝倒还明白要让自己的继承人先接触一下国家事务的道理。

    帝国第八代龙战士中的六人已在这儿聚集齐了,至于那个还没有出现的沧海龙的传人,听说他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体内的龙战士的力量还没有觉醒。

    “好久不见了,秀耐达伯爵,你怎能不说一句就走啊。”皇帝点了一下头,以一种半责怪,半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嘴角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天那一战我元气大伤,所以就溜回老家去休养了,没想到那儿的风景太美了,我一时流连忘记回来了。”我解释道,我说的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没有龙战士所不能回复的伤,除了那个神的诅咒以外。

    “原来是这样啊。”皇帝再度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笑得我全身发麻。第七次变身后的他,太可怕了,而且我感到皇帝似乎对我有些成见,该不会是因为我打了他男宠的独生子的缘故吧。

    “你回来了就好,我想你应该知道了,我要任命你和波尔多一同担任黑龙骑士团的副团长,由特拉姆担任团长,你和波尔多要好好地与他合作。”

    奥拉皇帝指着站在边上的一个彪形大汉对我们两个可怜的难兄难弟说,这个大汉身材高大壮实,比我还要高出大半个头。他的脸就象是刚完成的雕像,棱角分明,给人一种坚韧不拔的感觉,或许是由于长年在外征战,受尽了风霜雨雪,皮肤显得黝黑粗糙,他的变身力量是比蒙兽人。

    比利亚·特拉姆,从前父亲担任黑龙骑士团的团长时,他的职位是副团长。他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我家里的常客,小时候他常抱着我玩,和他合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和波尔多进来之后,他的目光就不停地打量着我们。

    “这次南征非同小可,究竟派谁担任黑龙骑士团的副军团长,大家争论了许久,最后是鲁亚基公爵和希美亚侯爵力排众议,联合推荐你。要知道,他们可是很少有意见相一致的时候呢。”奥拉皇帝说着把目光移向了一左一右站着的二人。

    被皇帝轻轻地讽刺了一句,两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依然面不改色,一齐微笑地向我点了点头,摆出个“我们都很欣赏你”的神态。

    “尊敬的陛下,”我言不由衷地说,“我只是个新人,没有指挥过军队,没有任何的战斗经验,又怎么能担当此重任呢?再说我还没从苍龙学院毕业呢!还请陛下另选新人。”

    这倒是实情,叫两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指挥几万大军打仗,简直是说笑,我自认不是汉尼拔,可没他那份生来就有的军事才能。

    “是啊,我也没有打过仗啊!”真不愧是我心连心的好兄弟,波尔多也在一旁叫唤着。

    “这没有什么,年轻人只有经过不断地磨炼才会成长,谁是生来就会打仗的?”希美亚侯爵开口说道。

    不会吧,难道因为那天我偷溜了,他要报复我?我心中暗叫不妙。

    “是啊,不必担心,秀耐达伯爵,就是因为你和波尔多没有经验,所以陛下才让你们共同担任副军团长。再说你和波尔多的任务并不是指挥打仗,只是率领黑龙骑士团的精英部队,担任战场上的攻坚任务,以你和波尔多龙战士的力量,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边上的鲁亚基公爵微笑地跟了一句。

    “我的妈呀,不但要我上战场,还要我干最苦最危险的活,有没有搞错啊?”我心里大骂着,如果我是神的话,我一定会在第十八层地狱那儿再修个地下室,把这个奸鬼塞进去。哪个天杀的这么缺德,生了这么一个坏蛋,用这种方法来害我。

    接着皇帝的下一句话更是让我差点昏了过去。

    “你和波尔多所属的黑龙骑士团将担任这次南征的前锋部队!”

    我倒!先锋部队!

    “以你的武艺,在苍龙学院早就可以连跳三级了,从现在起,我赐你骑士的称号!”在下达了任务之后,皇帝马上给了我一块糖吃。但我一点也不高兴,这样做还不是要我为他卖命,我才不在乎这个便宜的狗屁骑士呢!

    本来,骑士的称号只有立下军功的人才有资格获得,但在奥拉皇帝手中已贬值了不少。法比尔家族的亲戚们到军队随便转上一圈也就能骗个骑士当当,骑士这个荣誉便宜得就跟街上卖的大白菜一样。

    皇帝说着站起身来,而我也相应地跪下,准备接受皇帝的册封。

    “琳!”

    奥拉皇帝扭过头,低声地对站在他身边的如月公主说,声音温柔得让人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他说的,他只有在面对自己的女儿时才这么和颜悦色。

    而有如玉美人般立在那儿的如月公主心领神会,右手一抖,藏于她的右手臂中的杀神立刻亮了出来。

    如月公主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把杀神递给了奥拉皇帝,冷若冰霜的她的这个微笑瞬间融化了大厅内有些压抑的气氛。

    嗡!

    就在杀神落入奥拉手中的一瞬间,整座议会厅的光线似乎都暗了下来,仿佛所有的光明都被杀神吸引了过去,春天一下子又变成了寒冬。

    人群中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充满敬畏语气的赞叹声,是被杀神的皇者之气而引发的骚动,藏于我左手的逆鳞亦微微震颤着。这一回,逆鳞的震颤并不是因为遇上了老朋友而共鸣,而是畏惧、恐惧。

    不仅是我,就连在场的其它几位第八代的龙战士也和我一样,我感觉到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异常。

    在十贤者造出的七大神兵中,最重的兵刃是铁背龙的惊天,最轻的是逆鳞,最怪异的是银翼龙的映月,最神奇的是魔法杖冰魄,而最霸道厉害的,就是这把用大逆不道的名字命名的神兵──“杀神”了。

    据说,杀神只受拥有三头黄金龙龙气的霸者驱使,其它人根本连握都握不住。

    奥拉皇帝右手持着杀神向我走来,他每走一步,那股无形的压力就增强一分。不知不觉之中,跪于地上的我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甚至不敢胡思乱想,生怕那些大逆不道的念头让皇帝感觉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头一沉,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上,此时,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好象被什么东西扼住般,无法呼吸。

    “我,奥拉·法比尔,以伟大的先祖雷兹·法比尔的名义,册封暗黑龙的第八代传人达克·秀耐达为骑士!”

    皇帝一字一句地念着宣誓一般的台词,册封我为骑士。

    跪在地上的我气越喘越急,因为压在我脑袋上的手象日不落山一般的沉重,透脑而入的三头黄金龙的龙气化作无孔不入的细针,透过毛孔,一针针地扎在我的灵魂深处。

    皇帝宣誓时念的那几句话不过两息的时间,但对于跪于地上的我却有如几个世纪那么长。在皇者之剑杀神和奥拉皇帝皇者之气的逼迫之下,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着颤,心跳剧烈得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我就在万分的惊颤之中接受了皇帝的册封。

    当“骑士”两个字念完的时候,头上压力一轻,我浑身一颤,总算能呼吸自如了。奥拉皇帝发出一声低得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冷笑,转过身去,回到他的黄金座椅上。

    直到杀神重新收回如月公主的体内时,我才回过神来。此时,全身上下的骨头酸痛难忍,有如刚刚受了一番酷刑一般,而藏于我左臂内的逆鳞更是象一只胆怯的兔子一般害怕得颤抖个不停。

    因为身上的毛孔在刚才缩得紧紧的,我连一滴泠汗都流不出来。

    可怕的杀神,可怕的皇帝!

    “比利亚将军,就由你向大家再次说明一下这次南征的事宜吧。”奥拉皇帝说着用手拍了拍黄金座椅的扶手。

    此时,大厅内的一干人等这才全部放松了似地回过一口气来。

    我识趣地退到一旁,大脑的思维这才开始回复工作能力。刚才皇帝在册封我时,故意运用三头黄金龙那不可一世的龙气来给我制造精神上的压力。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的我当然知道他是想借此在我的身上种下一颗屈服的种子,至于这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奥拉·法比尔皇帝并不是真的象人们想象中的那么昏庸!毕竟,在完成第六次变身前的奥拉皇帝还算是个明君。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我冰凉的左手,“你没事吧?”波尔多发现了我的面色有些异常,关切地问道,我没有答理他,用力捏了一下波尔多的手,表示一切正常,波尔多放心地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这才松开手指。

    “我们这次的南征,总共调集了帝国七大主力军团中的皇龙、炎龙、黑龙、及钢龙四大主力军团。另外,再由奥斯特·法比尔伯爵率领另外六万人的生力军,作为这四支军团的后援部队,总兵力为三十八万。”

    战场上经历过无数生和死考验的比利亚·特拉姆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先从三头黄金龙的皇者之气压迫下回复过来的一个,他以一种军人独有的姿势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向我们讲述这次南征的计划。

    按皇帝的计划,在这次南征中,我所属的黑龙骑士团将担任前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清除阻碍,这些好事就由我们负责了。奥拉皇帝亲率嫡系的皇龙骑士团为中军紧随其后,缪斯率炎龙骑士团负责保护他的左翼,迪卡尼奥的钢龙骑士团为右翼部队,至于来自法比尔家族的奥斯特·法比尔将率从其它地方七拼八凑来的后续部队做为后军。

    奥斯特是奥拉皇帝的亲弟弟,但他并不拥有龙战士的变身力量,龙战士的力量只能是一子相传。现任的奥拉皇帝虽然有两个女儿,可是也只有大公主如月继承了三头黄金龙的力量,小公主如云只是一个常人。

    这次南征的第一阶段,帝国军队将西出连云山脉的迎风峡,从那儿进攻魔族,这样可以避开兽人族的威胁。

    南征首要的目标就是先攻下魔族在北方最大的军事重镇──斯罗特要塞,做为帝国征服阿沙尼亚的立脚点。魔族的老家阿沙尼亚的面积是帝国的三倍以上,地广人稀。所以,在战争中后勤补给将是帝国军队最大的难题,攻下了这个要塞,帝国就有了一个稳定的后勤供应站,然后以此为基点,继续向南方挺进。

    不过,斯罗特要塞被称作是世上仅次于托布鲁克要塞的最坚固的要塞,在过去三百年间的十一次神龙战争中,帝国曾两次攻打过这个要塞,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

    比利亚叔叔介绍完南征的大致情况后,大臣们和皇帝就开始一起讨论这次南征的事宜以及后勤补给的问题。虽说我现在贵为黑龙骑士团的副团长,可是不到宫廷不知官小,在满屋的侯爵公爵面前,整整一天,除了皇帝问话以外,我和波尔多都没有一次说话的机会,只是傻乎乎地站在一旁做看客。

    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粮草供应,调集战略物资,这些大有油水的活儿,皇帝都指派他位于右手位置的大臣们去办了,而征兵派役,向老百姓借钱借物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全由皇帝左手位置的人给包了。

    对此,皇帝左手位置的大臣们倒是提出了不少的异议,但最后都被皇帝给压了下去,而代表他们利益的希美亚侯爵却站在皇帝那边,帮着皇帝把反对的意见压下去。在这次会议中,皇帝身边的如月公主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

    这次战前的准备会谈了很久,直到午夜才算完,最后皇帝决定一个月后开始南征,公主不参加这次的南征,她负责留守打理风都城的事务,年龄最小的银翼龙乔西·哈尔格特将到东部战线去协助缪斯的父亲参加和兽人族的作战。

    “老大,想不想去个好地方玩玩?一个男人专用的地方,我请客!”离开皇宫后,波尔多小声地对我说,看着他淫笑的脸,我就猜到他想干什么了,这家伙想叫我和他一起去嫖妓。

    “去死吧!”我说,家里有那么多的绝色美女,还在乎那些庸脂俗粉?

    “还是一起去吧,家花不如野花香啊!”老友捅了捅我的腰说道,这个臭小子,和他的先祖一样,都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

    “我呸,你想什么还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要是去了不就被你捉住把柄了,那以后你对希拉她们有什么不轨的要求我不就玩完了?想得美!”多年的兄弟了,他想什么我还不清楚?

    “好冤啊!”波尔多皱着眉做了个受冤屈的动作。

    “自己去吧,我现在没有空。”在议会厅里受了一整天的刑,又被皇帝一顿的折磨,我现在是做什么都没有心情了。

    波尔多独自一人去了那种地方了,只余下我一人独自在人来人往的神龙广场上漫步着。

    “秀耐达伯爵!”有人喊住了我,又是那个帝国的首富,被人们称作最有眼光的投资家的财务大臣希美亚侯爵。

    “上次你可真不够意思啊,说好了要来的,却自己跑了。”他亲近地将手放在我的肩头上。

    “哎呀,对不住啊,我一时忘记了,实在对不起!”我装成这才想起来的样子,连连道歉。

    “没什么啦!”希美亚侯爵洒脱地一笑,抬头指了指布满星辰的天空说,“太迟了,让我送你一程吧。”

    这一回,不知道他又要对我说些什么。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四集

    第三十九章海中之船

    「你好象并不太高兴?」

    我刚在马车上的座位坐稳,希美亚侯爵立刻就开门见山地对我说。

    废话,要我参军打仗,谁会高兴起来啊?但不管怎么说希美亚侯爵也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我已得罪了那个卖屁股的家伙了,可不想再得罪第二个。我急忙组织着词藻好回答希美侯爵的问话,免得引起他的反感。

    「我很欣赏你!」他不等我回答继续说道。

    「那天看到你和约根的手下决战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别误会,这可不是男人间的那种看上啊!哈哈……」他说着自己先仰起头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发出男人间会心的笑声,约根就是鲁亚基公爵的名字。

    「为什么?我一无所有,一无是处,你看上我什么了?」我开口问道。

    「你不要小看你自己,你是我见过的最冷静的人,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你居然能想出用那么绝的方法,让那两个女孩先走,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那是一个馊主意。」我老实地回答道,幸好希拉她并没有怪罪我当时的那种举动。

    「但这并不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那是什么?」我奇道。

    「我最欣赏的是你的眼睛。」

    「眼睛?那是什么?」

    希美亚侯爵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过头去,伸出手掀开边上的窗帘,看了一眼街道的情景后,又把手缩了回来,侧过身子把背靠在车厢上,面对面地看着我。

    战争已经临近,风都的夜晚比起过去要冷清多了。

    「你很聪明,该不会真的以为约根推荐你当副军团长是因为他很欣赏你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把话题一转,口气严肃了许多。

    「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他想干什么?由于不知对方的真实的来意,我随口搪塞了一下。

    「荷荷,你并不太信任我,青年人。否则的话,刚才你就应该回答是公报私仇,或者是借刀杀人,而不是这么一句没有想过。」他抿嘴一笑,当场就捅破了我的谎言。一下子被他揭穿了心中的想法,我老脸一红,尴尬万分。

    「不过就是因为这句话,我反而更喜欢你了!你很有头脑。」看到我难堪的样子,希美亚侯爵又赞了一句,给了我一个下台的台阶。

    「那侯爵为什么也推荐我?」我为了转移目标,反问道。

    「因为我认为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你应该知道,你是龙战士,从你生下来起,你的命运就和整个帝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希美亚侯爵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明白你的心中的想法,你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是从那天进入议会大厅开始,你就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而且你又得罪了约根,后果如何,我想你最清楚了。现在你只有不断地奋发向上,才能为自己找到一条生存之路!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一切已在不言中。

    「我明白了。」我垂下头说道,「我看你还不明白!」希美亚侯爵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象鹰隼一样的锐利,仿佛能把我的五脏六腑看个透彻。

    「你要知道,政治这东西,就象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而现在的你,就好象是掉在大海里的人。就算你会游泳,可是你的体力也是有限的,如果你不能在力尽之前找到一条船的话,你很快就会被大海所吞食,何况海里还有一条专门和你作对的大鲨鱼。」

    他一边说着,手上一边有意无意地加着力。

    「我可以游到岸上去!」我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沉默了一下说道,「有那么容易吗?海浪会把你推得离岸更远的。」希美亚侯爵说着白了我一眼,那锐利的目光似乎在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蠢了。

    我当然明白这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也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他要我上他那条船。

    「让我好好想想,今天风浪太大,我有些晕船。」我头一低,用缓兵之法回答道。

    「好。」希美亚侯爵微笑地点了点头,放开手,目光又变得温和柔顺起来,「和你这样的聪明人讲话真的很轻松。」他朝我眨了眨眼睛说道。

    ※※※※

    马车载着我来到家门口,我打开车门,向希美亚侯爵告辞。

    「后天是我的女儿的生日,你就带上你的女友们,一起来参加吧。」希美亚侯爵对正要下车的我说,「至于你家里的那些东西,你就不要拒绝了。」

    「家里的东西?」我奇道,「我送给你的一些小礼物。」希美亚侯爵说着竖起了一根食指,在我的面前摆了摆,「一些小玩意,不要拒绝。这是我送给你和风都最美的两个女人的。」我一时间又哑口无言,想不到我的事情连他也知道了。

    马车开了,载着这个帝国最精明的商人渐渐地远去,「船?要是我坐的船也在大海中沉没了,那还不是一样的要遭殃。」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马车,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嗨,还是家好啊!」我有点感叹地推开家门,与勾心斗角的宫廷比起来,还是家更温馨。

    我悄然的回到家中,希拉她们应该已经睡了。这个时候,安达应该也在休息了吧,她总是担心我们「师生」的这种关系有损我的名誉,其实我对此根本就不在乎,但安达总是一再地坚持。

    「这样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次战争完了以后,我一定要正式地娶她,管他妈的那群老混球怎么说的。」我心中暗暗下了这个决定。

    在客厅内,摆了一大堆还没有开封的物品,我仔细一看,都是些家具桌椅及生活用具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来,每一样的价格都极其昂贵。无论是木料还是做工,也只有贵族才能用得起。

    看来,希美亚侯爵对我可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啊,如果他送给我一堆的金器银器,别人未免会说些闲话,什么贿赂、居心叵测之类的,但只是一些家具,别人还真没法子说什么了。最多只能说这个帝国首富太小气吝啬什么的,因为哪有人拿家具去贿赂别人的?

    「这只老狐狸!」我摸着还没有打开封条的家具,心中暗骂了一句。

    「呀……」

    就在这时,女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从屋后浴室里传了过来,是希拉她们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门前,我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只见三条美人鱼正一起浸在一个浴室里的那个可容十个人一起洗澡的大浴池里。在我家这座破败住宅中也只有浴室还象点贵族的样子,里面各方面的设备都算齐全。风都这儿温泉丰富,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用温泉水洗澡。

    「什么,达秀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我听见希拉惊讶地说。

    「还说呢,平时他在我和芝芝面前装得很老实的样子,但到了晚上,什么龌龊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这是罗莎的声音,趁我不在的时候,这个「荡妇」正偷偷地告诉希拉我过去做的一些「糗」事。

    「那个坏蛋,他说他喜欢我穿白色的内裤,他说这样在帮我脱衣服时,可以含着那东西象吮面条一样地吮下来。」躲在门外偷看的我,差点气得喷血而死。这个淫女竟把我和她做爱时调情的话全向希拉坦白了,天!今晚一定要整死她。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我不在的时候,平时正正经经的她们竟然都在谈论这些东西,让我好好地听听,这些平时装得跟圣女没两样的女孩子在后面说些什么。嘿嘿……

    「哎呀!别说了!」听了这么「淫秽不堪」的话,希拉羞得举起小手捂住了脸,露出了原本藏在水面在的半个胸部。

    「我没有骗你啊,不信你可以问芝芝。」罗莎说道,平时对我千依百顺的雪芝总算没有让我白疼了她,她红着脸在边上不发一语。

    「还有啊……」罗莎把嘴凑到希拉耳边,低声细语地说了几句。

    「天,他达秀竟然用那个弄你的屁……那不疼死了,他不会那么变态吧!」希拉惊叫道。

    「哇,什么,他居然没弄过你的……不公平!」罗莎不服气地大叫着,妈的,这个骚货,自从被我上了以后,食髓知味,在床上什么花样都敢干,想不到现在还在教坏希拉。

    「就是嘛,每次达秀和你做爱,弄的时间最久,也最温柔,哼,不公平啊。」真想不到,连雪芝这个平时对我千依百顺的女孩也会在这种地方吃醋。

    「上次你被达秀开苞,如果不是我教你吹箫之技,你早就被他弄死了,还不快谢谢我。」

    难怪,当时还是处女的希拉怎么会知道口交,原来都是罗莎这个荡女教她的,看我这回不干死你。我在外面一边偷看,一边急着脱身上的衣服,我准备在适当的时候闯进去,和里面的三个美女洗个鸳鸯浴。

    「就是嘛,这个楼里的女人,除了你以外,其她的全是被达秀抢来的,所以说……」

    罗莎停了一下。

    「你们要干什么?」希拉有点惊慌地问道,「我们要报复,所以今天我和雪芝要一起强奸你!」罗莎邪恶地说着。

    「啊!」浴室里传来希拉的尖叫,雪芝还没有动手,罗莎却已向希拉扑了过去,她的右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希拉浸在水面下的椒乳,至于另外一只手,由于在水面下我看不到,但猜也可以猜到罗莎这个荡妇在做什么了。

    「不要啊,快松手!」希拉一边挣扎着一边呼救,但声音并不大,她们正闹着玩呢。帝国年年战争,男女比例严重失衡。一个男人拥有七八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象暗黑龙这样在这些方面拥有无限本钱的男人并不多。那些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妇们私下里虚凰假凤也是常有的事,我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会落到我的身上来。

    「芝芝快过来帮忙!」罗莎一边和希拉打闹着一边叫帮忙。

    「我才不干呢,达秀要是知道了会很生气的。」雪芝白了她一眼说道。

    「我已经生气了!」我一掌推开门闯了进去,我的闯入,让浴室里正在打闹的二女停下手来。

    「你在干什么,强奸吗!」我装作愤怒的样子训斥道,「没有啊?」罗莎看到我下身高高耸立的旗杆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我正在教希拉一些取悦男人的技巧!」罗莎笑嘻嘻地说,她抓着希拉的手仍然不肯放开,边上的希拉则羞得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

    「雪芝!」我把目光移向雪芝,「我什么都没有做!」雪芝吓得大声地辩解道。

    「我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做才生气的!」我气呼呼地对雪芝说道,「如果不想受我的严惩,就和罗莎一起帮我强奸希拉吧!」

    「你,这个大坏蛋!噢!」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希拉急忙奋力挣脱了罗莎的纠缠,跳出浴池就想逃走,却被站在浴池边上的我一把抓住抱在了怀里。

    「你好变态,不要。」她轻轻地捶打着我的胸膛,想要我松手,她还不习惯在别的女孩面前公然和我做爱。

    以前我和希拉做爱时都是关起门来玩两个人的游戏,让其她女孩子们很不满,这些女人啊,什么都要比,希拉的姿色要稍胜她们一点,加上我又较宠爱她,一个个心中都有点吃醋,我一不在了,希拉可就倒了大霉了。

    「教育希拉的事情,还是由男人来做比较好!」我拦腰抱起赤裸的希拉,跃入浴池之中,溅起一大片的水花。

    「罗莎你就在一边帮忙吧!」受了我的圣旨之后的罗莎欢呼一声,立刻加入了战团。

    我从背后抱住希拉,和罗莎一人一只手制住了希拉两条雪臂。

    我的另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扩开了希拉丰美的玉门,然后手指顺着我走了无数次的花径,又一次地侵入了希拉的花蕊之中。而在一边助我为恶的罗莎,按照我在黑暗时代教给她的那些招式,握着希拉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不停地舔拭着她胸前那对娇嫩诱人的红点。

    「不要,芝芝,救我!」被我和罗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希拉强忍着从身体各部分传来的刺激和冲动向旁观的雪芝求救。

    「芝芝!」我在水下的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正准备指挥着他送入希拉的体内,看见希拉在向雪芝求援,我瞪了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雪芝一眼。

    「对不起啊,希拉。」雪芝的话打碎了希拉最后的希望,她有点犹豫地走到希拉身边,伏下身来,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放在口中吮吸了起来。她这以前因为不听话时而被我「整」了几次,可是被我整怕了,为了自己马上就把希拉给出卖了。

    「你们等下如果不想受到我严惩的话,就让希拉尝到最大的快乐吧。」我说着下身用力一挺,猛地发力,直挺挺地进入了希拉的体内。

    「哦!」由于前奏的准备工作足够,希拉并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只是发出了一声胀痛的呼叫,很快地就进入了状态之中。

    我停了一下,让希拉有适应我的巨龙的时间,这才缓缓地挥动着巨龙在她那美丽的桃花源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片的蜜水,我的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希拉的背上,由于有雪芝和罗莎在下面撑着,希拉并没有倒到浴池之中。

    「希拉的胸部很漂亮啊,不是非常的大,形状却很完美。」罗莎揉着希拉的右乳赞道,生有一对傲乳的罗莎总是爱拿别的女孩的胸部和自己比。

    「你们三人的都很好看!」我使劲地做着下身的运动说道,要打仗了,这样舒适自在的好日子已不多了。

    希拉的双手现在已恢复了行动的自由,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手撑在浴池的边沿,放松身体,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我们三人给她的肉体带来的极乐。

    和别的女人一起和我玩多人性游戏对于希拉来说还是第一次,我也从未将分身术用在她的身上,也从未要求过她和我这样做,但现在嘛,就算她不想也不行了,因为我和二女天下无双的合作已让她欲仙欲死。

    「达秀,用分身术弄她吧,我受不了了。」被我们三人弄得欲仙欲死的希拉倒没什么,只是助我为恶的雪芝和罗莎自己却受不了了,「你先和罗莎自己解决!」我说,「我在一边看。」

    这些女人,一定要好好地教育一番,否则我出征不在家时,希拉可要倒大霉了。

    我的双手扣住希拉的胸部,重重地猛插几下,希拉快乐得大叫起来,她的胸部上尽是渗出来的汗珠与池水溅上来的水珠,「啊,达秀,我快死了,救我。」每次她被我弄得快到高潮时,希拉总是这样地叫我,「快乐吗?」我用力揉着她的美乳问道。

    「那……还用说……啊……!」希拉白了我一眼,那眼睛,简直让我要疯了,我狠狠地攻击了几下,希拉终于达到了高潮,再次发出我最爱听的有如天籁般的叫床声。

    「真不错啊!」我继续攻击着她,在希拉又一次地达到高潮之后,我满意地将我的生命的种子送入了她的身体里。

    「我想弄你的后面,好吗?」我咬着她的耳珠问道,我抱着希拉来到浴池边的浴床上,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小心地为她拭去身上的汗珠和水珠。

    「你要弄就弄吧。」希拉在快乐中无力地回答着。

    接着,我使出了分身术,这回,我要用三条巨龙来对付她,听到刚才罗莎的话,我也害怕希拉的菊穴的处女权被她给夺走。这场战争天知道要持续多久,要是我不在的话,罗莎这个淫娃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倒不如让希拉后面的处女权也给我好了。

    一个我躺在大大的浴床上,达到高潮后的希拉象受伤的羊羔一样地在我的怀里不住地发抖着,口气不时地发出快乐的呻吟。我的巨大的武器依然留在她的体内。我按老方法,用魔法除去她直肠里的大便,同时灌入大量的润滑油,我可不想我宝贵的黄金精液遇上大便啊。

    「会不会很疼的?」希拉睁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没事的。」我安慰她,边上,罗莎和雪芝已经开始虚凰假凤起来,两个人对抱着接吻,同时把手伸入对方的下身抠着,揉着,嘴里哼哼哈哈地叫个不停。看得一边的希拉目瞪口呆,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我的分身悄悄地将武器送到了她的背后。

    「我来了。」我将希拉紧紧地抱住,让她和我贴在一起,漂亮的小屁股高高地朝天,另一个分身用手分开她的菊花轮,将我巨大的武器一点一点地塞进入去。

    「杀!」我心中大吼一声,希拉发出一声轻微的惨叫,十指紧紧地陷入我的肌肉中,她下身的两个小穴受此一击,收缩得紧紧地,夹得我舒服得大叫起来,同时,几缕鲜血再次从她的下体流出来。

    好紧啊!

    因为痛苦,直肠的肌肉猛地收紧,强大的收缩力差点把我的阳根弄断,强烈的快感使得我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同时驱动着体内的暗黑龙之力,让希拉迅速地止痛,接着我又使出第三个分身,目标当然就是她的缨桃小嘴了。

    就这样,我的三条巨龙在希拉身上最美妙的三个小穴里不停地进出着,希拉也逐渐地由轻微的痛苦变为无上的极乐,她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扭动着纤腰吞食着我的两条巨龙,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在我的抚摸之下,都成了快感点。

    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达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射精,却对刚才助我为恶的两女视而不见,这就是我对她们的惩罚。两个美女恨得牙痒痒地,只能以虚凰假凤来发泄不断上升的欲火。

    「为我生个儿子吧。」我在希拉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好。」希拉迷迷糊糊地应了我一句,终于不支昏死过去。

    「这不公平,我们也要。」边上的两女立刻扑了上来。

    「谁怕谁啊,罗莎,雪芝,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们。」

    我以最粗暴的手段占有她们,可是两女都一点也不生气,还巴不得我更粗暴些,不停地叫着,喊着,我越粗暴,她们就越快乐!嗨,这全拜我所赐啊,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她们由纯洁的少女变成淫妇了。

    「还敢吗?还敢欺负希拉吗?」我重重地狠插了几下,泄得脸色有点发白的罗莎无力地瘫在我的怀里只能以快乐地喘息来响应我,而边上的雪芝,早已被我杀得昏死过去了。

    「我还要,你操死我吧。」这个女孩子居然还不知死活。

    「妈的,看我整死你这个淫妇。」我吻了她一口说道,我当然不会弄死她,每个女孩子在床上都各有风味,这只是我们调情的一个手段。

    「用你的肉刀杀死我吧。」罗莎无力地看了我一眼,终于也累得睡了过去。

    我的家庭性惩罚最后以我的失败而告终。

    第二天一大早,希拉醒来,第一句话竟是,「你好偏心啊,原来那样做是这么的快乐,你为什么以前不这么对我?」

    ※※※

    我在家中陪着三个美女过了两天,现在的我早就不上学了,其间我去找了义父一次,顺便又到安达那儿好好地慰劳那她一番,自然是用我们最常用的方法。

    在我们回到风都后我到皇宫的那天,梅儿借口要为父母扫墓,离开了希拉她们。她说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我对梅儿的感情是最浅的,除了肉欲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了。梅儿走了好几天,我也没有想到主动地去找她,倒是安达关心地提起了她几次。

    在苍龙学院的苍龙阁上,义父还是老样子,一身乞丐装,手里拿着个罗盘,对着天上的星空指指点点地不知在算些什么。

    「看来你这几个月来过得不错啊。」半年多不见,义父看到我来见他时,他一点也不惊讶。

    「我想知道我的未来会怎样,你回答我。」我勒着他的衣领问道,我有点害怕,我想知道我的未来。龙战士的力量在人间是天下无敌的,不过在战场,当你面对成千上万的敌人,很多时候并不是光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决定一切的。

    「你当然会成功地战胜那个诅咒,成就千古不灭的美名。」老家伙还想蒙我,「少说这种没有用的话了,快说点有用的。」我的手不断地加力,几乎没有把义父给活活地勒死。

    「是真的嘛,」义父的眼珠都快被我勒得突出来了,他奋力地挣脱我,突然以一种极认真的神态对我说,「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会成功的战胜那个诅咒,成就千古不灭的美名。但是你会失去很多东西,很多很多的东西。」义父认真地对我说。

    「小时候,我有一次曾听你对父亲说过我的事,我是指以前父亲找你和曼奇尼大师一起为我看相的事。当时我还小,已记不得那时你们说了些什么了,好象是说我的命相是美中不足,我想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我八岁时的事情了,自从那天用了天魔解体大法之后,我对自己的未来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你真的想知道。」义父愣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说。

    「你看那颗星星!」义父把手往天上一指,指着天上的一颗星星对我说。

    「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颗,我哪里知道你到底是指哪一颗啊。」满天的星星看得我都花了眼,我抱怨道。

    「就是北天最亮的那颗星附近的另外一颗亮度仅次于他的那颗。」

    「是那颗吗?」我顺着义父手指所指的位置看去,总算找到了。

    「那是你的星,代表暗黑龙的暗黑龙之星。」义父说道。

    「我不懂星象学,看到了也没有用,你说简单点吧,义父。」

    「从星象上看来,你的命运就象你的星一样。」义父顿了顿,「你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想拥有的东西,也没有你拥有不了的。」

    「那不是很好吗?」我感觉到义父的话里还包含着另外一些东西,「那有什么美中不足的?」

    义父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你的星离最亮的那颗星太近,嗨!」

    「什么意思,最亮的那颗星,他不会是我命里的克星吧?」我仔细地看了看,确实,义父所说的我的星的边上不远处确实有一颗更亮的星星,那颗星是整个北天最亮的一颗。

    「那是三头黄金龙的星,也就是现在的奥拉皇帝的星。」义父说,「他的光芒,覆盖了你的光芒,将令你逊色不少。」义父说道。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胸无大志,只要能舒舒服服地混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听了义父的这句话,我放下了半颗心。

    「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可是每一样你都不能长期拥有,这就是你美中不足的地方。」

    义父说着重重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不能长期拥有?」我突然有点害怕了起来,一种非常不好地感觉在我的心头涌起,「为什么?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前次你就对我说了一些并不太好的话!」我所指的,是那次义父对我的忠告,要我把握好我所拥有的一切。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星象师,我虽然可以看见别人的未来,但那并不是真正的未来,只是未来以某一种形式体现的痕迹。如果星见真的能看见真真实实的未来的话,那我和你都可以逆天改命了。」义父有点疲惫地把身子靠在身边的栏杆,望着天上的星空,再也没有说话。

    天上代表我的命运的那颗黑暗龙之星与黄金龙之星交相呼应,依然闪烁。

    第四十章侯爵的女儿

    我回到风都后第三天的傍晚,乔依斯·希美亚侯爵专门派人驾着马车来接我,希拉和罗莎一起陪我去赴宴,雪芝由于她的妹子的原因,留在了家中。

    「希美亚侯爵想要干什么?」希拉问我,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大概是要把他的女儿嫁给达秀吧。」罗莎在一边笑嘻嘻地说,「什么?」希拉的眼中露出了凶光,「没有啊,」我大声喊冤,河东狮要是吼了起来,就是龙战士也抵挡不住啊。

    「是这样的,一定是的,你看他连嫁妆都先送来了,那么多的家具。」罗莎在一旁推波助澜。

    「哼……」希拉的轻哼了一声,眼里闪过一缕杀气,而罗莎也开始进入暴走状态。

    「妈呀,快住手。」

    「别抓那!」

    「轻点!」

    「有了我们,还在外面乱来?」

    「冤啊,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意思,说明你做过了……」

    「不是啊,轻点,耳朵要掉了。」

    马车将我们送到了希美亚侯爵的家门口,几个仆人将我们迎下了马车。今天希拉穿上了我母亲留下的白色的晚礼服,头上别了一朵百合花,配合她那如雪的肌肤,不染尘物般清纯无比的面孔,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动人。她的身材和母亲很相似,穿上是再合适不过了,我本想给她弄条新的来,不过手头还比较紧张(皇帝那儿还没有发工资呢)。

    而罗莎·梅尔波穿着条粉红色的低胸吊带裙,加上她那惹火的身材,勾人魂魄的媚眼,以及由开得很低的胸口露出来的,在移动中摇晃不定的山峦,看得边上的仆人个个直流鼻血。

    两女一个清纯,一个性感,风格各异,真是春兰秋菊,各擅专场。几乎现场所有的男士都把我恨得牙痒痒的,我一手挽着一个美女,心中更是充满了自豪感——我是她们唯一的男人!

    我本以为这个帝国首富的家中一定是穷奢极侈至极,进去后一看才发现自己错了。里面装修得华丽而不失典雅,名贵却不显庸俗,在那个比我家的大厅还要大上一倍的客厅里,我遇见了青年一代几乎所有的龙战士,除了公主以外。

    「老大,」我的损友波尔多看到我身边的两个风格各异的两大美女,眼都绿了,真成了碧玉龙了。

    「看在多年的兄弟份上,今天可要让她们陪我跳个舞啊。」他涎着口水,故作亲近地搂住了我。

    「那我不是引狼入室了吗?」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讲,表面上当然是象兄弟一样的亲热了。到一边自己解决去吧,这种事情,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老大,知不知道希美亚侯爵的女儿是长什么样的?」坐到了位置上,波尔多又在一边问我,眼珠却极不老实地在两女身上乱转。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事实上,希美亚侯爵的女儿在风都一直是个传奇式的人物,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宝贝女儿,但谁都没有见过她。

    今天来的几位贵宾全是龙战士,赤甲龙缪斯、铁背龙迪卡尼奥、银翼龙乔西·哈尔格特、我还有波尔多。除此之外,还来了不少的年青的英俊的青年才俊,多数我都有点熟,全是四大学院的杰出人才。

    看来,这个帝国最富有的人是真的要为他的女儿找一个乘龙快婿了。

    最让我惊异的,来宾之中还有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小孩子,一头棕色的短发,两眼灵气四射。

    「是克里斯丁家族的,」波尔多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克里斯丁家族?那他也就是沧海龙的龙战士传人。

    「我叫海尔里斯·克里斯丁。」少年向我伸出友好的双手,言语中还带着很重的童音。

    「啊,我叫达克·秀耐达。」我握着他的手本想说上两句祝贺的话,但是我想到他也和我一样受着众神的诅咒,又把话收回去了,希望你还是不要成为龙战士的好,我心里想。

    「秀耐达伯爵,想不到我们到现在才有机会交谈啊。」那个肌肉男迪卡尼奥也凑了上来,不怀好意地对我说道。

    铁背龙迪卡尼奥边上跟着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年青人,他的相貌比起粗犷无比的迪卡尼奥英俊多了,但他看到我时,眼里却射出仇恨的凶光,看得我心头不禁一悸。

    「看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凶,我又没有上了你的老婆,干嘛这么恶毒。」我心中暗骂着。

    迪卡尼奥向我伸出了「友善」的右手,无奈之下,我也伸了过去,我知道,他想和我比力气。

    迪卡尼奥古板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大手一紧。

    早有准备的我也毫不示弱,运力反击。

    暗黑龙和铁背龙的力量互相交击,一道白光在手掌相握比拚之处亮了起来,逆鳞和惊天在我们的体内兴奋地鸣叫着。

    光越来越亮,以至于连边上的人都注意到了,希拉和罗莎更是急得直跺脚,却无能为力。

    四周的围观的人被我们两身上发出的龙气逼得退出了三尺之外,缪斯则眼睛发亮地在一边注视的,仿佛和迪卡尼奥斗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弄不好回去后这个变态的战斗狂人又要找我打上一架。

    呜,这个肌肉男的力量还真不小,想不到我凭着比他多一次的变身力量,竟还不能压过他。不过事实上,铁背龙的龙战士是七位龙战士中力气最大的人,我能和他斗成平手也算是胜利了吧。我自己安慰自己,我和缪斯不一样,并不是个把胜负看得很重的人。

    「我原以为你只会泡妞,但现在我好象错了。」迪卡尼奥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渐渐地放松了手,我也相应地收回自己的力量。

    这时,周围的人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

    「哈哈,年青人都入座吧,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大家可要给个面子啊。」希美亚侯爵在边上打了个圆场,把我们分开来。

    宴会上摆了个十多桌酒席,两大美女自然一左一右地侍候在我身边,风都三大美女之一的希拉和美色相差少许艳色却犹有过之的罗莎,理所当然吸引了四周所有的人的眼光,一个个直往这儿扫,我的兄弟波尔多那条淫龙就更不用多说了。

    银翼龙乔西·哈尔格特还是个十八岁不到的男孩,他也被她们俩人的姿色给吸引住了,目光却清澈多了,毕竟是龙战士中最正直的西蒙·哈尔格特(这是第一代龙战士的名字,见前传)的后人啊。

    他的边上坐着一个美貌的少女,是朱雀学院的飞羽,听希拉说她是乔西的女友。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她对我的目光里也不怀善意,我想这一定是因为那天我把剑放在她的脖子上的缘故了。

    唯一例外的是缪斯和那个肌肉男迪卡尼奥,不过这也很正常,这两个武痴,因为过分专志于武道,已经完全丧失了男性最重要的功能了。迪卡尼奥边上那个对我怒目相视的青年,却将目光死死地盯在罗莎的脸上,但也不时地将仇恨的眼神扫向我,罗莎则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他叫卡德罗,是迪卡尼奥的表弟,罗莎以前的男友。」希拉凑过头来对我说。

    「我的天啊,真的是这样的。」

    我苦笑了一下,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罗莎在枱子下重重地拧了我一下,她用嗔怪的眼神瞪了我一眼,「都怪你,那天我和他第一次约会回家的时候被那个人妖的儿子暗算,你救了我,却把我骗到家里,还对人家那样。」

    她的脸红到了耳根,我却哭笑不得,如果连那些暗恋希拉和雪芝的人都算进去,我在风都城内这样的仇人还真不少呢。

    希美亚男爵说了一大堆客套的开场白之后,好戏开场了。

    希美亚侯爵拍了一下手掌,全场的灯猛地暗了下来,只有大厅门的位置还亮着的。

    卡吱!大厅的门慢慢地打开了。

    门后,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女,她穿着身火红的长裙,迈着轻盈的脚步,从敞开的大门口「踱」了进来。

    之所以说是「踱」,是因为她走路的方式好象很生疏,就象是刚学走路的小孩子一样,努力地要装出一副淑女的形象。

    各位来宾个个面面相觑,如果来的是个大美女,那倒没什么好惊讶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古怪的情景。

    她「轻盈」地来到大厅的中央,手上多了把长剑,剑是从她的右手中跳出来的,作为帝国最富有的人的女儿,要一把可以和身体溶为一体的宝剑并不是很难的事。

    剑身灵巧轻快,柄上嵌着七颗闪闪发光的宝石,虽比不上逆鳞,但也是难得的宝物了。

    长剑在她的手中有如穿花蝴蝶一般地舞着,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配合着她充满弹性的腰肢,火红转动的长裙,看得来宾全呆住了。大家都在想象着她的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它摘下好看个痛快。

    她的剑法有点花俏,但我从她的动作看得出,她的武艺相当地不弱,就算是在苍龙学院中,能胜过她的也没有几个,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希拉,她也用相同的目光对了我一眼,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少女的剑终于舞完了,来客自然大大地加以鼓掌助兴,该是掀谜底的时候了。

    边上的乐手们此时不失时机地敲起了令人紧张的锣鼓声,看来,希美达侯爵可是为了这个女儿花了不少心思啊。

    她慢慢地揭开面具,露出了隐藏在面具后面的庐山真面目。

    「咳……」我几乎没有被喝了一半含在口中的酒给呛死,因为当我看清那张脸时,我竟发现那张脸竟是,竟……

    她竟是朱雀学院的那个变态的男人婆卡玛,我强忍着不笑出声来,一想到这个平时龙行虎步的少女刚才强装成一副淑女的样子,我就想放声大笑。

    事实上,全场几乎所有的男士来宾几乎都是一个样子的,鼓着腮帮子,憋住呼吸,强忍着不笑出声来,个个忍得连肚子都痛了。

    那一刻的场面极为搞笑。

    真没想到希美亚侯爵的女儿竟是全风都的男人最怕的美女。

    「当初我早就说过她很漂亮的了。」波尔多两眼发呆,打扮得女性化了的卡玛如果不动不动就拔剑砍人的话,确实对男人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老大,你已有了两个大美女了,这个就让给我了吧。」他低声下气地求我。

    「放心,我怎么会抢兄弟的女人呢!再说我当初还主动地为你制造机会了!」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大方地答应了,说话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已在构思波尔多满地找牙的熊样。

    接下来的好戏就是舞会了,美丽的希拉和罗莎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主要目标,至于舞会本来的主角却鲜有人问津。毕竟这里的人都不是啮齿类动物,只有波尔多还不知死活地缠着她,愿神龙保佑他吧。

    舞会渐渐地进入了高潮,疯狂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发泄似地蹦成一团。我抽空溜到了外头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希拉也跟了出来,她和我一样,都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至于罗莎,爱玩的她在这里是如鱼得水,好在我并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否则可要大吃飞醋了。

    花园里,坐在长条的木椅上,我怀中抱着美人,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鼻子里嗅着她身上动人的香气,希拉陶醉地靠在我的身上,象只温顺的小猫。我们俩谁也不想说话,不远处的大厅里传来那些狂蜂浪蝶们的呼叫声,而这里却安宁得象池塘一般。我们俩谁也不答话,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我感到好象缺少了点什么,对,是安达,要是她也在身边,那一切都完美无缺了。我看得出来,希美亚侯爵很看重我,多半有把女儿嫁给我的意思,但我是绝不会接受的。这并不是因为她闻名风都的「暴力女孩」,而是这个世界属于我的时间已不多了,我现在只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好好地爱那些真心爱我的女人们,给她们快乐,让她们幸福。

    我低下头望着怀中的美女,希拉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的头一低,深深地吻在她娇艳的唇上,不必说,不必讲,我们就已明白彼此间的心意。

    「咳!」有人干咳一声。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是希美亚侯爵的声音,他终于主动地来找我了。

    我点了一下头,希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刚才那种双方互不说话,心灵却能互相勾通的感觉被这个家伙给破坏了。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1~10
    第一章宿命

    在广阔的风之大陆上,大地被分为几个部分。大陆的南方是魔族的统治的地方,东北方的土地,则是被兽人族瓜分。至于西北方向最肥沃的土地——阿拉西亚,为人类所统治。

    这儿被所有人称为乐土——如果没有战争的话。为了这块最肥沃的土地,几百年来,各个种族在这片土地上几乎流尽了每一滴鲜血。

    魔族、精灵族、兽人族都曾经是这儿的统治者。但300年前,在这片土地上,人类的英雄——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雷兹·法比尔率领新人类军队打败了这里上一届的统治者——魔族,建立了风之帝国。又经过十二年的战争,人类清除了其它的势力,成为这儿的主宰。

    这场著名的战争被后人称为第一次神龙战争,战争的结果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格局,大陆成了人类、魔族、兽人族三分天下的局面。

    这三百年来,虽然帝国涌现了四十多位龙战士,并且在不停地向外扩张,可是却始终无法统一整个大陆,只能稳守阿拉西亚。

    这是因为没有一位龙战士可以逃过神的诅咒,他们都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刻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或战死沙场,或死于疾病,或发疯,总之没有人能活过六十岁。厄运象噩梦一样地死死缠着这世上最强的战士不放。越是强大,越是杰出的龙战士死得也越快。

    龙战士是被神所诅咒的战士,当年雷兹·法比尔那七位兄弟成为龙战士的代价就是子子孙孙都被诅咒。

    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将风之帝国的首都命名为风都,它位于阿拉西亚大陆的东部。风都城是整个大陆上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那儿有四所著名的魔法剑士学校:苍龙、白虎、玄武、朱雀。

    这四所学院专门负责为帝国培养剑士、魔法师和魔法剑士,是帝国名将的培养基地。

    帝国首都著名的神龙广场处于风都城的正中央,这里是为了纪念第一次神龙战争中的七位龙战士而建立的。

    广场中央竖着一块巨大的龙战士纪念碑,上面刻着三百年前那场战争中七位龙战士和创造出龙战士的十贤者的名字,边上一旁是七位龙战士的雕像,另一边是十贤者的雕像,这十七座近十米高的雕像是一代雕刻艺术大师罗曼·罗丹的杰作。

    纪念碑背后二百米远处还有一座七层高的龙战士纪念塔,是为了纪念这数百年来牺牲的数十位龙战士而建的,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每一位龙战士死后,他们的名字都将被刻在塔顶的大石碑上。

    我站在广场的中央,手指抚摸着用汉白玉大理石雕成的巨大的龙战士雕像,感受着玉石的纹理和冰凉。这个雕像是当年那七位龙战士中力量仅次于雷兹·法比尔的暗黑龙的龙战士,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卡鲁兹·秀耐达的雕像。

    古老的石像上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我的鼻子里似乎又闻到一阵的血腥,龙的吼叫声和魔法师的咏唱声隐隐地在耳。我感到自己仿佛超越了时空,又回到二百多年前的那个年代,那个人类与魔族拼死厮杀的时代。

    我叫达克·秀耐达,暗黑龙的第八代传人,至少名义上是这样的,我到底能不能成为龙战士,可就要看今晚了,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十八岁的生日。

    我们家族里每一代继承暗黑龙的力量的祖先,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都是在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夜里苏醒的。

    我是苍龙学院的学生,父亲是帝国第七代龙战士中最出色的人,却也是死得最早的一个,他在我15岁时就战死沙场,也没有逃过龙战士被诅咒的命运,“荣幸”地成为第四十三个将名字刻在塔上的龙战士,母亲也因为思恋父亲而郁郁而终。

    现在帝国中第七代的龙战士还有三个活着,不过他们的年龄也都快到了龙战士生命的“大限”了。

    父亲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英雄都是不长命的。

    我不希望自己是个龙战士,我不喜欢战斗,不喜欢死亡,更不喜欢战争。我的兴趣很广,几乎每一样的爱好我都爱,可是我又不愿把心思都放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属于那种永远不肯专心致志于某一样事物的人。

    我独自一个人常在想,人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战斗,为什么而厮杀?

    我曾问过父亲这个问题,父亲当时愣了一下,接着对我说是为了皇帝和正义,我当时差点笑破了肚皮。

    “这么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皇帝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为他卖命?”

    “正义?谁的正义?魔族的正义,人类的正义?还是龙战士的正义?”

    “正义只是大人骗小孩子,皇帝骗白痴青年当炮灰用的,我不是白痴,我也从不相信正义!”我捂着笑痛的肚皮问我的父亲,“不要骗我了,老实回答我吧,老头子!”这世上也只有我敢叫他老头子了。

    父亲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并没有因为我的反动言论而在我的脑门上给我来一记栗啄,那可是他最爱对我做的,当时他只是深深地思索了一会儿,接着他对我说:“大概是为了剑士的荣誉和美女吧。”后来他又对我说了一句,当时的表情我至今也忘不了,父亲只有和人决斗时才会有的那种严肃的表情。

    父亲突然脸色一变,张开那双可以将狮虎撕成两半的强有力的双手,死死地勒着我的衣领,神色凝重地对我说:“你的性格和我们的先辈完全不一样,你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样的话,你将来的命运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你成为象雷兹·法比尔一样的英雄,名垂千古,建立不朽的功勋,要么……”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怪笑着说:“那你不是英雄的父亲了?伟大的暗黑龙基斯先生,请问你当年是如何教育你的天才儿子?”

    老头子白了我一眼,加大了力气,就差没有把我的脖子拧断,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字一句地对我说:“你的另一个命运很可能就是被送上断头台,死无葬身之地!”

    “我是你的儿子啊,你不要这么咒我啊!”我丝毫不以为意,笑着地对老爷子说,但当时父亲那凝重的表情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一年我十岁,十岁的小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把父亲吓坏了。十八年之后,在我二十八岁之时,他的话成了现实。

    老头子从那以后就变着法子来折磨我,拼命地训练我,逼我练武,就连他出征打仗时也不忘替我找了一个被称作赤发红魔的,他自称自己是第二变态没人敢称自己是第一变态的超级变态老师来管教我。更可恶的是那个变态老师见了我之后竟说我是个难得的天才,说什么要把我这块顽石琢磨成一块璞玉,比我家老头还要变态百倍的折磨我。

    那一天,赤发狂魔来到家里,一眼看见到我之后,两眼直放光,立刻就伸长了那双有如动物爪子一般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捏了几下,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搞错啊,你有恋童癖啊!

    他板起了脸对我说:“我的名字叫特洛萨·萨达姆,以后是你的武术老师。你的资质很不错,可是人却太懒了,从现在起我要严格地训练你。你先跟着我绕着风都城跑上十圈,不跑完不准吃晚饭。”

    那天晚上我是什么饭都没吃下,因为当半夜我跑完全部的路程后,我已累得连口水都喝不下了,虽然我的喉咙真冒火。

    “很不错啊,我原还以为你受不了了呢,好好休息吧,明天象这样的训练还要来两回。”他的话刚说完,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我当场就昏过去了。

    我并不是一个甘愿受人摆布的人,我开始反抗,不断地想方设法捉弄他,害他,就差没有花钱找人把这个变态老师给杀死了。

    但是可恨的是,那个赤发狂魔不但是个变态的教师,同时也是个高手,最糟糕的是他和我一样的聪明,虽然我想出不少的点子来暗算他,但最后吃亏的总是我。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接受他变态的训练,正因为这样,我的武功底子非常的结实。

    我也明白,在这个杀人就象放屁一样正常的时代里,没有力量是活不长久的,我的武艺也从未放松过。加上这年头流行美女爱英雄,一个武艺高强的帅哥比一个不会武艺的小白脸要更受美女的欢迎,而且赤发狂魔又逼得极紧,每天我要是不能完成他次给我的工作量,我就有难了。

    只是我更想做个普通人,因为一想到龙战士那受诅咒的命运我就怕怕。祖先保佑,千万不要让我成为龙战士啊!我青春年少,生活多姿多彩,还想多活几年啊。

    现在是帝国的春天,阳光明媚,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地舒服得很。边上,游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几个可爱的小孩子在高高的龙战士雕像下叫着,跑着,笑着,打闹着。

    如果没有战争的话,阿拉西亚真是块蒙神恩宠的地方。

    我摸着祖先的雕像,心中暗暗祈祷着:卡鲁兹·秀耐达前辈,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求你保佑我,不要让我成为龙战士啊!不是我没出息,只是我不想作无谓的战斗,只想平静地过这一生算了。

    “达秀!”

    一位少女甜甜的呼唤唤回了胡思乱想的我,我转过身去,一位绝色的美女出现我的面前,她生得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紫色的双眸顾盼生妍,有如放电,梨涡浅笑,配以披肩的长发,身上不着半点脂粉,全身透出一股不存于世上般的圣洁气质。

    纵是天上下凡的天使,和她比起来也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她名叫希拉,朱雀学院的校花,和安达(我的老师),帝国的大公主如月被好事者称为风都三美女。她爱好之一是音乐,因爱好相同和我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特殊,有点柏拉图式爱情的味道。

    幸好我自认为自己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毕竟我的父亲是帝国有名的美男子,母亲更是迷倒无数男人的超级大美人——据说当年她跟了父亲之后,不少追求者悲愤交加,遁入空门,甚至有含恨自尽的。

    作为世界上最出色,最伟大的父亲和母亲生来下的儿子,自然也差不到那儿去。六岁的时候就有女孩子给我送花示爱,到了情人节时,我收到的礼物可以用小推车来拉。就连我的母亲,在她临死前还握着我的手,要我立下一个奇怪的誓言。

    “达克·秀耐达,基斯的儿子,我的儿子,你生有一双充满了野性的眼睛,我想你将来一定会象你的父亲一样的风流。虽然你常和你父亲对着干,可是我明白,其实很多地方你们俩是非常的相似,只是你自己并没有发觉而已。我要你发誓,将来你要好好爱每一个和你有过关系的女孩子,让她们快乐,永远不要让他们流泪伤心。”

    母亲的心意我完全明白,她担心我象父亲一样处处留情,让女孩子们伤心透顶。只是,年少轻狂的我,在很多时候只是把爱情当成了一场游戏,并没有把母亲的话都听入了耳中去。

    “送给你,生日快乐,达秀!”

    她递给我一包东西后红着脸飞也似地跑了。不远处一个的红发少女正等着她,那个少女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然后拖着美人走了。

    红发少女叫卡玛·乔,被我们称作男人婆,是朱雀学院的第一高手,魔法剑士,其实她非常的美丽,一头红色的短发,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了小半个头而已。她的身材由于大量的运动自然是非常的棒,只是因为她太凶悍了,几乎,不,应该说是已忘了自己是女人了,才被大家冠予这个称号。

    我们学校出战帝国武术大赛的三大主力之一——红石曾在大家的鼓动下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她示爱——这是好听的说法,调戏还差不多,结果她一声不吭拔剑相向。

    双方交手的结果是红石的大脚根部被砍了一剑,只差一点就要被阉了。

    据说当长剑从红石的下身离开时,带出了无数的黑毛。不用说,那一定是他的好兄弟的宝贝毛发了。

    如此狠毒的美女吓坏了所有的男生,大家不约而同地在暗地里称她为男人婆,而红石也不幸地被好事者们称作“割毛的公鸡”。

    她是希拉的保护人,那些对希拉有图谋不轨之心的家伙,她可是毫不客气的,此外,她还有另外一个可怕的外号——“赤发断齿魔女”。

    对付那些狂蜂浪蝶们她最爱做的事是打掉他们的门牙,而有好事者曾统计过,被她打掉的大牙足可串成一条项链挂在她的胸前。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大牙,还好,牙还在……

    希拉送给我的礼物是本古老的乐谱,里面还夹着一张字条:三天后傍晚,风都大剧院见。

    是美人在约我啊!

    如果我主动的追求她的话,相信很快就能一亲美人的芳泽吧。摸着乐谱,我不禁这么想,不过想归想,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关系,彼此间都不说破,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是很好吗?

    我转过头又看了一眼祖先的雕像,暗暗地叹了口气,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我带着乐谱回到家中,我的家其实是一座古老的城堡,是祖上传下来的,城堡有三层高,屋顶是用透明的晶石制成的。自从父母死后,我就一直一个人住。不知为什么,看着这座破败的城堡,我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底楼为一个特别大的大客厅,足以容纳一百人在这儿开舞会的,父亲在世的时候,这里总是人来人往的,风流成性的他自然也少不了各式各样的美女。

    这一天,我的同学和学校中最美丽的女教师安达都来为我庆祝生日。

    “达克,生日快乐。”我的从小损友肯和红石那个割毛的公鸡及一大堆不怀好意的家伙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

    “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意思。”肯说着递给我一包东西。

    咳,咳,不会吧,又拿草纸当礼物,好抠门啊,还说是兄弟呢,捏着里面的东西,我心中大骂着,上次他生日时我多少还送他几斤香蕉呢。

    这些家伙,名为我庆祝生日,实际上只是为了喝我家的酒,我母亲酿的梦酒很有名,这酒艺她也传给了我。梦酒唱下后会产生一种轻微的近似于迷幻药的效果,让人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对身体却无害,只是价格不菲,只贵族们才喝得起。

    机会难得,这些穷光蛋外加饿死鬼投胎的家伙们当然趁机喝了个够。

    “果然是好酒啊!”索尔抹了抹嘴角边的一滴酒,抓过边上的另外一坛美酒,咕咚咕咚的,又象牛饮水一样的灌了下去,“哥们,我们来划拳。”这些家伙,鲸吞龙吸,五花八门的灌酒的本事倒是不少。天,真是交友不慎,后患无穷。我的心在滴血,心好痛,那可都是钱啊!我的钱,没了你们,下个月可怎么活啊!

    最可恨的事还在后面。

    “达克,明天见!”

    “明年再见啊,达克!”

    还有明年啊?再多来几回我就要破产了,这些酒可是我要拿来卖钱的啊!这些畜牲,太过分了,连碗也不帮我洗一下,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幸好我一直暗恋的对象,我的老师安达还留下来帮我打扫那堆积如山的碗筷。

    真是可恨啊,大陆上魔法泛滥成灾,人们连煮饭都常常用到魔法,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人能想出一个快速洗碗筷的魔法呢?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安达老师帮我善后之后向我告辞,谁知她走了几步之后竟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她醉了。

    梦酒是好酒,可是后劲却极足。

    在苍龙学院中,安达是最爱所有学生欢迎的美女教师了,这并不全是因为她生得极美的原因。安达对待每一个人,就象平时挂在她脸上的微笑一般,都是那么的和蔼,那么的温柔。在那些正处于少年恋爱冲动年龄的男生中间,他们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她了。我甚至怀疑,学校中那些男性本能过份的亢奋,却无处发泄的家伙,在玩五只虐待一只的游戏时,思想里意淫的对象就是她了。

    不过这些人也大多知道在现实中这是毫无希望的。于是今天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我的那些损友们,就以拼命地灌安达酒的方式,来发泄心中邪恶的欲望,借此来满足男性那变态的心理。

    “反正现在没有人,再说安达又醉倒了,又是在自己家中……”

    我急忙扶住了安达,她倒在我的怀里,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媚眼如丝,看得我都呆住了。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竟在这个时候生起了。

    不,我不能这么做!我的良知对我说。

    不做白不做,不做是笨蛋!另一个念头也在我的脑海里翻腾着,让我自己都痛恨不已的是,这一回,是我的良知胜利了。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体内那刚刚升起的欲望,抱着已有点半醉的美人,把她放到了二楼的客房里。

    “今晚你就在这儿睡吧。”我看了一眼已经醉倒的美人,轻轻地退了出去。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加蠢蛋!”退到屋外时,我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屁股一下,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放过了!笨!

    第二章初恋

    我和安达之间,存在的一种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感,在她来到苍龙学院之前,我们就已经相识了。

    那是三年多前的事了,当时我十五岁,一个人无聊,也不是无聊,只是我忍受不了赤发狂魔那近似于变态的折磨,偷偷地跑到城外去玩。

    在风之大陆阿拉西亚的土地上,人类虽然已统治了300年,可是野外还是有不少极具攻击性的生物,一个人行走是极危险的,但当时我自恃艺高胆大,根本不在乎这些。

    “如果谁敢惹我,我就宰了他下酒!”我这么对自己说。

    就在大道边的一片枫树林里,我看到了安达,那个让我一生都魂牵梦萦的女人。

    当时她还不是我的老师,正在来风都的路上,遇到了一只狮鹫的袭击。

    狮鹫是一种很可怕的猛禽,有着狮子的头和秃鹭的身体,却比秃鹭大多了,双翼展开有近十米长。它锋利的爪子可以把狮虎撕成碎片。不过大多数狮鹫已被人类驯化成了飞行部队的座骑,但也有一小部分在野外不受控制,成为人类的隐患。

    狮鹫拥有狮子一般强大的力量和鸟一般灵活的身体,拥有锋利的爪子。纵使是一个高级的剑士或者一位高级魔法师,遇上了他们也相当的头痛,因为它可以边打边跑,打得过就把你撕成碎片;打不过就飞上天,等到你不在意时再下来骚扰你,反正你不会飞,直到杀死你为止。

    安达是位魔法师,力量不弱,当时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和狮鹫近身格斗,魔法师是最怕和人近身格斗的。

    尽管当时我不认识她,但看到一位美人有难,当然就冲了上去,拔出了我的剑。

    当时我手中只有很一把普通的剑,可是当时的我已能使出堕落天使变身力量,这个世界上仅次于龙战士变身的最强的变身力量,但我并没有用。

    “杀鸡何用牛刀?”我这么对自己说。

    我对自己的武艺有绝对的自信,在当时应说是自负,人们常说初出江湖天下无敌,行走三年寸步难行,恐怕就是这个道理。父亲指导我武艺时最爱说的话就是搏狮用全力,搏兔亦用全力,可是我都没有听进去,或许要吃些苦头才听得进去吧!

    我取的是狮鹫最脆弱的颈部。

    “以雷神的愤怒为契约,大自然的精灵们,共鸣吧!”

    一出手,我就打出了我最得意的绝招——飞龙雷电斩!

    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朝狮鹫的脖子斩去,狮鹫的注意力都被安达吸引住了,当剑临头时才发觉,我很轻松地把它的头砍了下来。

    就像是切西瓜一般,太容易了!

    什么狮鹫,不过如此而已!

    片刻的放松使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狮鹫临死前本能地一记反击,锋利的爪子一扬,在我的胸口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象泉水一样地喷出来,剧烈的疼痛使我当场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天已黑了,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伏在我身上昏睡着,一片粉红色的枫叶飘下来盖在她金色的头发上,映着天上夜晚宁静迷人的天空,一切是那么的温馨动人。女孩弹性惊人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口,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十五岁的我从小就受女孩子们的欢迎,七岁时就失去了初吻,可是眼前这个少女却给了我一种其她女孩所没有给过的感觉。

    我静静地躺着,口鼻呼吸着带有少女体香的空气,享受着眼前浪漫动人的美景,心中居然没有一点狎猥的想法。

    我身上的伤口已痊愈了,大致的情况我也猜得出来,一定是她用白魔法为我疗伤,而自己则由于用力过度而昏睡在我身上。

    我的手动了一下,将她头上的枫叶掀掉,身体的运动将少女惊醒,看到眼前羞人的情景,她的脸红了,急忙站起来,借着撩动散乱的秀发的动作来掩饰心中的尴尬。

    就在那一瞬间,红红的脸蛋,她的流光四射的蓝眸,玉手拂动秀发的风情,深深地印入我的灵魂,打动了我这十五岁少年的心。

    我恋爱了,真正的恋爱了。

    天已黑了,风都入夜后城门是不开的,就在野外的那个树林里,我们燃起火堆,谈了一个晚上,也就是这样,我们认识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安达,是来风都当魔法教师的。

    我们当时谈了很多话,大家很投机。她很惊异,我只有十五岁,可是我的想法却比三十岁的人还要大胆惊奇,不过我们的所思所想常不谋而合,她不喜欢战争,我也不爱。我说我不会蠢得为皇帝效命,她说她也是。

    在许多方面我们达成了共识,我很快乐,为找到一个知己而高兴。我和父亲很少有共同语言,我的大多数想法在他看来简直是叛逆。若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恐怕早就被他抓去杀头了。

    不知不觉就天亮了,和她在一起时间过得真快,那里留下了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在许多年后,当我名扬天下时,我常常一个人来到这里,升起一堆篝火,看着缀满星辰的天空,数着一片片从树上飘落而下粉红色的枫叶,去回忆那一眼的风情,那一片漂在空气中的枫叶,少年时所失去的一切。

    天亮后我回到了家中,父亲问起我去了哪时,我撒了个谎搪塞了一下,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安达成了极好的朋友。

    五个月后,父亲上了战场,远征阿沙尼亚(魔族的领地),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不过父亲死时一定很放心,因为自从我遇上安达之后,我出乎他意料之外地肯自觉地努力练功,赤发狂魔和老头子都很高兴。

    他们哪里知道,我这么做有一大半是为了安达,另一小半是我从和狮鹫一战之后终于明白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艺到用时方觉穷这个道理。

    只有十五岁的我,正是刚有爱情萌芽的年龄,那时也许还不知道什么叫恋爱,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和安达在一起很快乐,想永远和她在一起,也许那时我就暗恋上了她。

    我和安达成为了极要好的朋友,我只要有空就和她在一起聊天,一起学习魔法,平时懒得修练的我和她在一起特别地认真。但我从没有将安达带回家玩过。

    因为我有一个英俊的,拥有女性无法抗拒的魅力的父亲,而且他太好色了,又是名震帝国的龙战士,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大美人的,而且我也担心安达会爱上父亲,所以到父亲去世前,尽管安达常提起要到我家看看,可我总不答应。

    当时我已爱上了她,可是我不敢开口表白,不是因为年龄的差异,我十五,她二十,而是因为她是我的魔法老师,师生恋为人们所不齿,而且我是帝国里有名的基斯·秀耐达的独生子,暗黑龙卡鲁兹·秀耐达的传人。

    十五岁的我还没有这个勇气反抗世俗的偏见,尽管我从小就极讨厌那些古老十八代的玩意儿,一切只能深深地埋在心中。

    第三章暗黑龙之夜

    那天夜里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月光照在我的床头,照得我心烦意乱。今天是满月,我就是在满月出生的。

    我的脑子里满是安达那动人的肉体,我并不是没有女朋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给我象安达那样的感觉,那是种象母亲又象姐姐,象情人又象朋友的感觉,这是其它人所不能给我的。

    这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受尽父亲变态的训练,母亲又早逝,心理有缺陷的原因吧,在我的内心深处,所欠缺的正是一个象母亲一样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在月光的沐浴下,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的身体,受着月光的影响,正在缓缓地发生变化。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我的体内流动着,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涌动着,是龙的力量吗?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身体似乎脱离了意识,我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我有点茫然地走下床,象被人催眠一般地推开卧房的大门,爬到顶楼上。

    顶楼是一间特大的单人房,过去是父亲的卧房,在上面,有样东西在呼唤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屋顶,屋顶极特别,是帝国的工匠特别设计的,四周全嵌上了奇特的玻璃和水晶,只要月亮升起来,月光可以从任何角度照入这间屋子。

    龙最爱月光,又以暗黑龙为甚,龙可以从月光中吸取月亮的精华来提升自己的力量,暗黑龙战士也继承了龙的这一特性。

    父亲用的剑,那柄传了几百年的宝剑——逆鳞,此时正斜斜地插在屋子正中的剑坛上。

    它正嗡嗡地响着。

    是它在叫我!

    逆鳞是创造出龙战士的十贤者特地为我的祖先铸造的,(见前传)它是用龙身体上的“零件”为原料制成的,逆鳞不仅是一把锋利的宝剑,而且还是一把有魔法杖优点的魔法剑。

    在铸剑时施以让剑刃锋锐的咒文,将剑与魔法杖的优点合而为一,是宝剑铸造术史上一个革命性的突破。由于魔法极厌恶金属(黄金除外),而黄金又太软,不适合铸剑,所以炼金术士们在铸剑时都要渗入一些特殊的物质来中和掉“魔法厌恶金属”的这一特性。

    而带来这一突破的就是大陆上除了神以外最有创造力的生物——人类。带来这一创造性突破的人类的名字早已被漫漫的历史长河所湮没,但铸造魔法剑的工艺却流传了下来,一般的方法是在剑身或剑柄上嵌入一块适合魔法的宝石或水晶,再高级一点的是嵌入龙牙或其它神物。

    但最有创意,也是最好的方法就是将龙身上的“东西”在龙活着的时候活生生地拆下来,趁着这些“零件”还带着龙的生气和灵气的时候装到剑上去。

    “在龙活着的时候?”

    龙是最强的生物,这世上除了居住在日不落山上的创世之神,以及躲在沉月谷里纳凉的堕落天使以外,没有一种生物会比龙更强。从龙嘴里拔牙可比老虎嘴里拔牙要可怕多了,这可不是说笑的,自己掂量着看吧。

    对于一个魔法剑士来说,拥有一把好剑比什么都重要,逆鳞无疑是把好得不能再好的剑。

    造剑的材料是十贤者用从天上落到地面的陨石中提炼的奇特金属制成的,据说这种金属也和众神的兵器所用的材料相同,它本身对魔法就不会产生抗拒。而且在淬火(淬火,打制兵器时的一道重要的工序,将剑刃烧得发红后浸入水中快速降温,然后再打制)打制时用的不是水,而是龙血,活生生的龙血,真不知十贤者当年是怎么做到的。

    而在逆鳞的剑柄上包着一层鳞片,是龙身上最不可触摸的部分——逆鳞。

    “龙之颈下有逆鳞,触之必怒而杀人!”

    剑柄是用四颗巨大的龙牙合在一起作为手柄,以龙脑为胶质(龙脑是世上粘性最强的物质)粘在一起,上面嵌了一枚纹章,可以使用黑暗魔法的宝物——代表黑暗力量的黑暗纹章。

    父亲曾告诉过我造这把剑的材料的那条龙就是我们家族身上暗黑龙龙之魄的主人。当年十贤者杀死了那条暗黑龙,夺取了它身上的龙之魄,取下它身上的“零件”做为原料,打造成了这把逆鳞,而那条暗黑龙身上的龙之魄后来则被移到了我们的祖先卡鲁兹身上,成就了一位龙战士。

    只有拥有相同的暗黑龙力量的龙战士,才能发挥出这把宝剑的真正威力。

    当我走上楼去时,它象在迎接我似的,正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自从父亲死后逆鳞就一直孤独地插在楼顶的剑坛上,而我由于一直在抗拒着自己是龙战士的命运,从来都没有碰过它一下。但逆鳞就像是一位痴心不改的恋人,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我的回心转意。

    我望着发光的宝剑,就像是在鉴赏一件古董,仔细地欣赏它。剑身狭长锋快,约有三指来宽,造形古朴。虽然发着光,刃身却是黑色的,上面刻着细若蚊足般的咒文,中间有一道红色的血槽,仿佛还流动着血。真不知是龙血还是人血,它一定杀过不少人吧?

    我张开大手,慢慢地伸过去,轻轻地将手放在剑柄上,紧紧地握住剑柄,将它从剑坛上拔下来。

    逆鳞离开剑坛,刃身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触摸它。包着龙鳞的剑柄握在手中,冰凉的刃身贴在脸上,那种感觉有如亲人一般的亲切。

    我握着逆鳞舞了几个剑势,逆鳞不重也不轻,就像是我的手臂的延伸,在我的手上运用自如。

    我的力量属性是黑暗一系,当我的手握着逆鳞之时,体内黑暗的力量透过剑柄上的黑暗纹章可以完整无损地发挥出来,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借着黑暗纹章提升了不少的威力。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剑上传过来,顺着手指传遍了全身,我感到全身一热,接着我持剑的左手就象发光一样的,仿佛化为无形的东西。在一阵强烈却又不刺眼的光芒过后,剑不见了,它已溶入了我的身体,与我“同化”。

    在这个战争和魔法都极度泛滥的时代里,为了生存和变得更强,炼金术士们发明了可以溶入人体与主人合而为一的宝剑,这样使得战士们能更好地用它作战,更方便地“杀人”。它们损坏后不需修复,只要主人还活着,剑就可以溶入主人的体内随着主人的力量而自动复原。不过这样的剑每一把都可说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有少数的贵族才有钱拥有它。

    剧烈的疼痛从我的头部传来,起初只是象被蚊子叮了一下,接着疼痛的感觉有如石头掉进水中产生的波纹般地不断放大,不断地扩散,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

    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开始苏醒了!

    “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那种有如下地狱般的痛苦,杀猪般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古堡。

    但疼痛只持续了数秒,全身的骨骼发出一阵暴响,皮肤表面血筋四布,身形也变得更是强壮,力量象潮水一般地在体内疯狂地增长,“呀!”

    我仰起头,对着满月的夜空大声地吼叫着,发出来的声音竟是龙的吼叫声,体内的力量不断地从毛孔中溢出,衣服在龙气溢出体外的一瞬间成了无数碎片。我的后背一阵发痛发痒,就在些在飞舞的碎片中,一对黑色的肉翼从我的身上长了出来。每只肉翼有足七尺长,上面各生着三只奇异的爪子,翅膀在我的身后成半月形展开,微微扇动着,因为它的扇动,我的身体半悬浮般地飘浮在空中。

    我开始变身,是这世上最强的龙战士的变身,连神也要嫉妒不已的龙战士变身,暗黑龙的龙战士变身。

    此时,我那双因混有魔族血统紫色的双眼化成了金色,龙战士独有的金色的眼睛。

    我们家族以龙战士的力量闻名帝国,其实我们还拥有另一种变身的力量,堕落天使变身。

    十二岁时我就拥有了这种变身的力量,我的祖先,第一代的龙战士卡鲁兹·秀耐达本身就是魔族和人类的混血儿,加上后来他娶了魔族的公主奈丽为妻子,奈丽公主后来为他生下了第二代的龙战士,也就是我的曾曾曾曾祖父。

    由于体内混有魔族的血,所以我们家庭的龙战士血统的人其实都拥有两种变身的力量,只是因为龙战士变身的力量太强,才为人们所忽视了。

    这回我变成的模样,并不是过去那种堕落天使化身时的样子,而是龙战士的形态。

    我捏紧了拳头,力量在我的体内流淌着,是龙的力量,我终于还是成了龙战士。

    成为龙战士后的感觉与过去变身为堕落天使时大大不同,体内的力量就象苍穹一样无穷无尽,只是自己无法全部发挥出来,七世的经验,从我的祖先第一代的暗黑龙战士卡鲁兹开始,到我父亲基斯为止,七位龙战士加起来近三百年的经验,就在我变身为龙战士的一瞬间,海潮般地从逆鳞上涌入我的脑海里。

    新涌进来的记忆,与我原有的记忆在那一瞬间猛烈地碰撞在一起,有如在滚油之中泼入了一大瓢的冷水,立刻炸开了锅。

    我从空中落下来,膝盖着地,跪在地上,头痛欲裂,大脑的思维,更是乱成一团。

    父亲战死在巨石堡下的影像,他与他的那群美女纠缠时的激情,先祖与路西法三世的决斗,祖父遭受天劫时与天对抗的壮举,一幕幕地不断在我的面前晃过。其间,有刻骨铭心的悲伤,有怒气冲天的狂暴,有秋水一般的柔情,也有舍我取谁的豪迈,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一时间,我的意识,成了一叶在汹涌的波涛中翻滚的孤舟,在惊涛骇浪中抛上抛下,梦厣一般地折磨着。我本能向前伸出一只手,想在风暴中去寻找一盏航灯,去探求一个避风的港湾,以躲避突如其来的狂暴,可是我所能抓住的,只有呼啸的海风。

    我趴在地上,身体有如对虾般地缩成一团,象生病的孩子一般地呻吟着,口涎不住地从口中流出来,顺着嘴角滴到了地上。床就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却无力爬上去,因为,我现在连主宰自己行动的意识都没有,我无法操纵自己的肉体,甚至连呼叫求救也不能,我需要一盏在黑暗中为我指明方向的航标灯。

    就在我的精神面临崩溃的那刻,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你怎么了。啊,你长翅膀了?”

    在一片漆黑与苦难中挣扎的我,突然看见了一点光芒,我勉强睁开我迷糊的眼睛。

    我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从地上扶起我,将我抱到了床上。

    我象一个快要在海中溺毙的人,手脚在胡乱的摆动中突然抓住了一根漂浮着的木头,一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四肢象章鱼一般地缠住了她,死死不肯松手。我脸贴在她的胸脯上,身体象筛子一般地颤抖着。

    怀中的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接着很快地松软下来,她的手开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脖子;她的胸脯很柔软,很有弹性。鼻孔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清香,热量从她的体内顺着我们紧密接触的身体传入我体内,驱走我身上的寒气。

    风浪,渐渐地平息下来。

    在这片雾一般的朦胧之中,我看见了母亲的影子。

    “妈妈!”

    我轻轻地念着,妈妈来救我了。记得那一次,在那个赤发狂魔第一次对我进行变态特训的晚上,身体有生以来头一回承受了如此大的运动量,当天晚上我全身上下骨骼酸痛无比,痛苦地呻吟了一整夜。那晚,母亲就象现在这样,抱着疼得缩成一团的我,手指抚摸着我,轻轻地拍着我后背,安慰着我,伴着我,渡过了整整一夜。

    风浪渐渐平息下来,船已脱离了险境,七世龙战士的记忆,渐渐地溶入我的意识之中。现在的我,已分不清自己是谁。我是忧郁悲伤,半生不幸,用苦苦的等待,不变的痴情,最终夺得了爱人芳心的先祖卡鲁兹,我也成了那位武功盖世,风流倜傥的父亲基斯,游戏于群芳之中;我仿佛才刚刚地出生,是个饥饿的婴儿,眼睛还无法张开,就已懂得凭着体能,在找寻母亲饱满的乳房,吮吸着她那甘美香甜的乳汁。

    一些发自体内的冲动,刺激着埋藏在我体内的骚动,除了饿之外,我还有一些需要。我的眼睛依然什么也看不清,可是我的身体却知道该怎么做。

    有些东西挡在我的面前,阴碍了我,我用我的手将它们撕成了碎片;有对手一直在我的面前妨碍着我,我用我背上另外两只手——那对生有六对触手的翅膀制住了她们;我不断前进着,摸索着,前进着,在这过程中,我似乎听见了几声轻微的呼叫。

    最后,我来到了一个窄紧无比的山洞前,洞口非常地狭小,几乎无法闯入,可是我仍然强行地要闯入,因为我很饿,我需要母亲甘甜的乳汁。

    我的手捉住了一团柔软却又结实有弹性的物体,我开始用力,身体一点点地前进着,很快,我又遇上了一层障碍,对此,我视而不见,继续前进。障碍在我的身体面前不断地被挤压,变形,最后崩溃。我又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尖叫,但我并没有将它放在心上,因为我已成功地到达了我的目的地。

    我的口中含着鲜艳红嫩的乳头,扭动着身体,开始努力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一阵阵舒畅无比的快乐,顺着四肢百脉传遍了全身,象风暴一般地将四肢的酸痛,吹到了九霄云外。

    我不停地努力着,追寻着这份畅美快乐。

    在这份畅美之中,我在不停地长大着,由婴儿变成了少年,由少年变成了青年。

    我在草地上飞奔,在四野里玩耍,追逐着飞舞的蝴蝶。

    快乐在体内一点一滴地积蓄着,酝酿着,终于到了爆发的阶段。

    “啊!”

    又一声轻微的尖叫,我感到背部一阵刺痛,这个声音,似乎在什么地方曾听过。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一天,在那片枫树林里,那个遭受狮鹭袭击的女孩发出的尖叫。

    “安达!”

    一个人的名字在我的脑海里跳了出来来,我心中一惊,我想起我是谁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象那次的惊鸿一瞥一般,我又看见了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只是这一回,我正搂着安达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我们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的分身,正在她的体内不住地挺进着,喷射着我的欲望。

    “安达老师?”

    我惊叫道,我的种子,此时已一滴不剩地送入了她的体内。我的身子一软,头瘫倒在安达象鲜花一般美丽的胸脯上。

    “这不怪你,你还只是一个孩子。”安达收拢起她的双臂,再次将我搂在她她温暖的港湾之中,她的脸,带着一片红晕,有些苍白,也有些妩媚。

    第四章感应

    少年成长,总是在吃过无数的苦头后才会变得聪明些,成熟些的。

    十八岁的我,由于从未吃过什么大的苦头,在许多地方,还是很天真。

    我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龙战士的身份,实际上,就在我变身为龙战士的那一瞬间,在风都,就有好几个人感应到了。

    在我上学的苍龙学院的苍龙阁上,我的义父,西斯菲尔德正在夜观天象。

    帝国以七为素数,一星期七天,一年十四个月,路宽七米。在风都城内,有七座最高的建筑,皇帝下了法令,其它建筑都不能高过这七座建筑!

    这七座建筑分别是四大学院中的四大高楼:苍龙阁,朱雀台,白虎塔、玄武楼;另外三座是龙战士纪念塔,大祭师九凝住的摘星阁以及祭祀时用的观日台,其实这七座建筑除了观日台外其它的都只是塔而已。

    “终于诞生了,”望着天上的正闪发着强光的暗黑龙之星,他感叹道,满嘴的乱胡子一跳一跳地,“达克·秀耐达,总有一天,你会创出一个神话的,龙战士的神话,新的神话。”

    几乎与此同时,还有三个人感觉到了暗黑龙战士的诞生。

    摘星阁上,大祭师九凝面无表情地“看”着正闪闪发光的水晶球,她的边上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之所以说是“看”,是因为她闭着眼睛,是在用心眼在看,之所以不用肉眼,这是因为九凝是个瞎子。

    九凝并不是象义父那样天生就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的,不过她当然也是有些才能的,只是并不是最强的,为了成为象义父那样的星见大师,她不惜自毁双目。

    失去了肉眼后的她,用心眼来看世界,反而看得比谁都更清楚,她和西斯菲尔德,终日云游四海的曼奇尼大师,被称作帝国的三大祭师。

    九凝并不算漂亮,但相貌还算清秀,一副的老修女的打扮,只有眼角可以发现少许的鱼尾纹,但她已是一个年近九十岁的老处女了。

    球内显示出来的竟是我和老师安达在床上大肆做爱的情景。如此香艳的场面,对于这个早已断了七情六欲的女人来说,就好比在看两只苍蝇在交配没有什么区别,而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就不同了,脸都红到了耳根后面了。

    小女孩不过十四岁而已,是下一任祭师的继承人,生得眉清目秀,清灵可爱,可惜的是将来她长大后就要象她的老师一样,做一辈子的老处女。

    “你知道吗,兰丝,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将会对帝国将来的命运产生极大影响!”

    “老师,他是龙战士啊,帝国的守护神,当然会对帝国产生影响了。”

    兰丝好不容易从刚才那些香艳的东东里解放出来。

    “不是那样的,兰丝,他和别人不同!”

    “你以后要小心这个人,我有种感觉,他将来会对你产生很不利的影响,小心啊!”

    一代星象学大师语重心长地说,作为一个可以看见别人未来的星象师,最大的悲哀就是可以提前知道别人的将来却无法去改变它,她分明看见了自己学生的将来,可是却不能去改变,任何尝试改历史的行为都是会受到天谴的。

    兰丝显然没有把师傅的话听进去,她和他在做什么?那个男的好象在欺负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又好象又快乐,又痛苦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在皇宫里另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里,女子的娇吟不停地传出来。

    “噢,陛下……你好勇猛……奴家都快被你杀死了……噢”

    声音很动人,很妩媚,却甜得让人有些发毛。

    “啪!”

    一个身体强壮得象钢铁铸成的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星空。

    他瘦削的脸庞,高挺微勾的鼻梁,轮廓清楚分明,看上去和二十来岁的青年没什么两样,只是两眼似开似闭,闪烁着一股旁人没有的王者之气,他,是这世上最强的人,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奥拉·法比尔,风之帝国的皇帝。

    “陛下,你怎么了?”一条玉臂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张极漂亮却又让人感到极恶心的脸露了出来。

    极漂亮,是说这人长得极其俊美,就是和风都三大美女相比也毫不失色多少。

    极恶心,是因为这人其实是男的,只是打扮成女人的样子,试想一下两个男人赤条条地挤在床上断袖分桃的样子,算了吧,实在是太恶心了,那情形,足已让一个人把三天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他,或者说是她,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一个比女人还象女人的男人。

    好男风的皇帝扭过头去(此处略去200字的亲昵动作)叹道:“基斯的儿子体内暗黑龙的力量刚刚苏醒,我感觉到了!”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多了个龙战士对帝国不是更有好处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奥拉皇帝边说边揉着太阳穴,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凤,以后就由你监视暗黑龙!有什么异常随时向我报告!”皇帝下了个命令。

    “遵命,陛下!”一个黑色的人影子在窗外一闪而过,消失在夜空中。

    “来吧,我的美人!”

    皇帝转过身去,搂住床上的美女,来了个深深的长吻。

    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里——

    如月公主从睡眠中醒来,如月只是她的封号,她的原名叫凯瑟琳·法比尔,只是因为她的右臂上有一弯月牙形的胎记,被父王封了这个封号,大家这都这么叫她叫习惯了。作为这世上力量最强的龙战士的同时,她,不光是风都第一美女,也是帝国的第一美女。

    刚从梦中醒来的她,如云的金色秀发,轻纱般流泻下来,轻柔地落在肩背上。当她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从床上爬起来,露在白纱外的肌肤反射着月光,黄金似的令人意乱神迷,优雅修长的玉体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波浪般起伏着。

    她,有安达的妩媚,希拉的圣洁,加上自己身上皇族独有的高贵气质,融合在一起,连在一旁上来伺候的女婢都看呆了,个个露出又羡又妒的神情来。

    如月公主推开气窗,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怎么了,姐姐,天还没亮呢。”

    说话的是她的妹妹,今年才九岁,小女孩总爱和姐姐睡一起。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的事。”妹妹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下去,“达克,你体内的暗黑龙之力终于也苏醒了!”

    在巨大的皇家公园时里,几个小孩子在互相追逐玩耍着。八岁大的如月,看中了比她小半岁的碧玉龙的传人波尔多手中的一块绿色的玉石,索要不得,于是强抢,两人打了起来。虽是女孩子,如月公主却比她大几岁的男孩子都要强壮。很快,波尔多败北,石头被抢走了,可怜的他在一边嚎声大哭。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只是这种破烂啊。”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到后就不值钱了,如月看了一眼觉得没意思,随手把石头扔进了河里。小时候的她,要比现在坏多了。

    “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我要你向波尔多道歉!”一个长着紫色眼睛的男孩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男孩的相貌极为清秀,个头和她差不多高。

    “达克,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样和我说话?小心我叫父王杀你的头!”凯瑟琳·法比尔刁蛮地说。

    “我是达克·秀耐达,我要你向他道歉!”达克一字一句地说,紫色的眼睛透露出一种不向任何人屈服的神光,看得如月心中直发慌。

    高傲的公主是不会向人低头的,何况她从小打架从没输过,右手一记重拳打过去,狠狠地打在达克的右肩上,痛得少年滋起了嘴,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立刻以牙还牙,左手一记黑虎掏心,公主漂亮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击。

    “哇,好痛啊!”

    “该死的达克,敢打我?我要杀了你!”如月摸着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愤怒地说,两个小孩很快地扭打在一起,抓耳朵,扯头发,拗手指,什么样的花招都使了出来。当大人们将两人分开时,两个小孩子的脸都肿得象个猪头。

    当时的皇帝奥拉·法比尔皇帝远不象现在这样昏庸,虽称不上是个明君,但也算是个好的君主吧,在问明了是非之后,他好好教训了如月一顿,并要她向波尔多道歉。

    “你真讨厌!达克·秀耐达,总有一天,当我长大当上女王时,我会杀了你!”公主偷偷地恐吓着男孩,“总有一天,当我长成一个大人时,凯瑟琳·法比尔,我要娶你为妻,让你天天对着你最讨厌的人!哈哈……”男孩子眯着被打肿的一只眼睛,邪邪地笑着。

    “听说暗黑龙从黑暗中苏醒时,需要一个处女作为祭品,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凯瑟琳的脸突然红了,她的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酸溜溜的。

    第五章追梦

    “我在做什么?”

    我躺在安达的怀抱中,不禁问自己,我和我的老师上床了!或者说,我刚才强暴了我的老师。

    我动了一下身体,刚刚完成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使命的的男根,慢慢地从安达下身美丽的花径中退了出来·一起带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安达的处女红。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的脑筋不停地转动着,我该怎么做,逃避?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求她原谅我?或者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在我们彼此间以空洞的目光对看了数分钟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对不起,刚才……”

    “都别说了。”安达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唇上,止住了我下面的话。

    “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她说着松开抱着我的头的手,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她的这一举动似乎牵动了下身的伤口,安达眉头一皱,身子却一软,倒在了下来,我急忙一把从背后接住她,我们两人又再度地搂在一起。

    “不!都发生了!”我用我的双臂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安达,“我爱你!安达!”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一个女性说出了这三个字,怀中的美女身体一震,猛地转过身来,望着我,那目光有些惊讶,也有些茫然。

    “自从那天在那片枫树林里遇见你,我就被你给迷住了。你的微笑,你的言谈,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一口气把埋藏了多年的心里话向安达表白了出来。

    “可是我是你的老师啊。”安达脸一红,露出象小女孩一般娇羞万分的神情来。

    “可是我们认识时你还不是!”我回应道,这个理由,也是我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

    “达克,你想过没有?”安达在伸出她那娇嫩洁白的玉手,放在我的脸上,“不要忘记了,你是龙战士啊,要是有人知道你和你的老师发生了这种关系,那对你的名誉,你的将来……”

    “去他妈的别人!”我一把抓住了安达的手,直起腰,跪坐在她的面前,“是我喜欢你,是我爱你,和那些鸟人有什么关系!”我一边说着,一边吻着安达的手说,安达是我心中圣洁的女神。

    “可是我还是你的老师啊。”安达低下头轻轻地说道,但声音却越来越低。

    “我不管这些,谁敢多放屁,我就宰了他!”

    我大叫着抱紧了安达,而这一回,安达也再没有说些什么。我感到她全身的肌肉松驰了下来,我慢慢地把她平放到床上。安达的脸红得象初升的太阳,她扭过头去,紧闭着双眼,不敢再看我。

    我收回了龙战士变身的力量,背部的翅膀消失。我慢慢地跪下去,将嘴唇轻轻地凑过去,贴上了安达的香唇。起初,安达的牙根咬得有点紧,当我的舌头伸过去时,她渐渐地打开了紧闭的双唇,把我的舌头迎了进去。我们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我的胸膛挤压着安达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我的胸膛,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两点小小的花蕾硬实的感觉。

    在安达的第一次的热吻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闪动着淡淡光辉的温柔眼神,洋溢着动人心魄的魅力。那目光,有点象母亲看时我的眼神,也有点象我和希拉约会时,她偷瞧时我那含羞的目光。

    藏于我体内的欲火,在安达柔软甜美的双唇的刺激下,又渐渐地被勾了起来。

    安达的一头长发披散着摊在床上的样子非常的好看,配合着她那象小女孩一样羞涩的神情,更是构成一种可以迷死人的致命的诱惑力。

    我的唇顺着安达的下颌向下吻去,而我的手开始游动起来,停留在了安达圣洁的双峰上。充满质感的饱满乳房,在我的手掌下不断地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两只粉红色的鲜嫩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

    我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那粉红色的乳尖,“呜……”安达把一根手指放在口中,牙齿轻咬着指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微微震颤着,我的十指,不停地揉弄着安达的玉乳,而我的舌头顺着她的胸部继续地向下吻去,最后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处。

    此时,我的手从安达的双乳上移开伸到下身处,手指轻轻地拔开覆在上面金色的体毛,分开那两片肥厚多汁的蚌肉。淡淡的粉红色花唇,现在正犹如鲜花般绽开,露出了里面错综复杂排列的皱褶,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大概是因为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看异性的私处吧,从小对这儿就充满了无数幻想,此时我的心中居然只有好奇的感觉而没有起一点狎猥的想法。

    “很漂亮!”

    我说,而身下的安达,发现我居然在做这样的事情,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用手捂着脸不敢再看我。

    菊穴里面除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外,还有一点轻微的裂伤。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我在迷糊之中和安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由于我的粗暴,她的下身受了一些伤。

    我把手按在安达被我弄伤的下身,施展起圣光术的魔法为她疗伤。没有前奏就送进去,安达刚才一定是非常的疼痛吧?看着在圣光术治疗下愈合的伤口,我的内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我的第一次,我初恋的女人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这种迷迷糊糊,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失去了。

    我低下头,开始舔食着安达露出外的粉红色的花瓣,同时也不时地伸入花径之中,舔着里面的小菊豆,又用力吮吸着她的阴唇,我的舌尖在花径中伸缩着。

    “不要!你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不要,求你了!”她大声叫喊着,“那儿很脏的。”她说。

    我并不想停下来,反而伸出手将安达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伸长了舌头,继续着我的“工作”,那个样子,就好象一只饥饿的猎犬。

    在这方面,我也只是初哥,这些招式,也只是我从前偷看死鬼老爸和她的女人们办事,或是藏在义父那儿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儿童不宜的成人读物那儿学来的。或许我天生就是这个方面的专家吧,要么就是从老爸那儿遗传来的本领,这一回,我做得非常的成功。一些亮晶晶的液体不断地从安达的下身流出来,混和在其中的,当然还混有其它另外一些东西——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说实在的话,自己吃自己的东西,想起来真有点猪八戒啃猪蹄感觉。

    安达弹性十足的大腿,在我的挑逗下,不自觉地收缩着,将我的头紧紧地夹住,她的大腿夹得我呼吸有些困难,可是我依旧卖力地工作着。渐渐地,我感觉到她的皮肤表层的温度开始升高,满月的月光并不是很清晰,但凭着指尖的触觉,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安达那细腻如同婴儿一般的肌肤在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我要来了!”我抬起头,把嘴凑在安达的耳边轻轻地念叨着,而在我的挑逗下,已逐渐丧失理智的安达,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主动地和我接起吻来。

    就在我们有些痴狂的热吻之中,我下身的龙根再度与安达的花径合而为一。虽然是梅开二度,创口已平,可是安达成仍然感到有些受不了,嘴里发出轻微的痛叫。

    我下身的运动停滞了下来,我闭上眼,仔细地体会着那湿热紧软的肉壁夹紧肉棒的感觉,那种感受有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一般。由于我的前端顶着安达的花芯,她的子宫口象婴儿吸奶一般地吮吸着我的龟头,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顺着那儿传遍了全身。

    我仰起头,透过屋顶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今天是十五,月亮特别的圆。过去,安达是我的心中不可亵渎女神,可是我现在正在侵犯她的圣洁。我们之间这种有违伦常的奇特关系,更给了我在精神的另一种刺激的快感。

    我把安达两条晶莹如玉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身体跪在她的身前,挺动着腰肢,在她的身上驰骋着。我的每一次插入和抽出,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享受着那种极乐的快感。我不光是在体验人间的至乐,也是在圆少年时的一个梦。

    在我的身下,安达扭动着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肢,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似地,在我的撞击下颤动个不停,口中时断时续地发出动人的娇啼。

    我渐渐地迷乱起来,狂风暴雨般地摧残着她,安达在我的身下不停的呻吟挣扎着。我的小腹与安达的臀部不停地碰撞着,那种奇妙的快感,让我心神荡漾。我已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安达的娇吟与求饶充耳不闻,继续着我猛烈无比的抽送。

    在我的暴虐下,安达那如泣如诉的娇吟声是越来越响亮,也起来越高亢,在空旷的顶楼中回响着。

    “啊……”

    终于,当一切都超过了临界线时,安达发出了有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尖叫,下体猛地一阵收缩,随后,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一阵阵火热的液体从我们的结合处猛喷出来,弄湿身下的床单。而我在持续地做了几下活塞运动之后,也把大量的精液送入我初恋的女人体内。

    “我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做我的妻子吧,安达。”我们俩的四肢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根说。

    “好!”安达含糊地应了我一句,再次送上她的香吻,我们又一次地结合在了一起。安达的肉体是那么地让人迷醉不已,尝到了甜头的我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一次又一次地征伐着她。龙战士的体质与常人完全不同,而在这方面,后来时常被人在背后骂作是淫龙的我,就更是非常的“与众不同”。安达虽然是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可是也承受不了我近乎无休止的征战。当我满足地从这个几乎被我榨干了的女人体内抽出来时,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成为龙战士倒也不错啊,至少在这方面。”我搂着熟睡中的安达,吻着她激情过后还带着红晕的脸蛋,象一个刚刚占有了可怜少女的色魔般得意地笑着。如果没有那个诅咒,神加在龙战士身上的那个诅咒,那该多好。

    一阵疲惫的感觉传来,我的上下眼皮直打架,我渐渐地抱着安达昏睡过去。这倒不是因为“运动”过度,而是我的身体开始了成为龙战士后的第一次褪变。在我睡过去之后,身体内部的构造亦发生变化,开始了由人向龙的转变。

    表面上,我还是人形的样子,可是身体内部许多地方的结构,已在向暗黑龙转变。

    我的身体的防御能力和承受力大大地增强了,而感观能力更是成百倍地加强。尽管正处在沉睡中,可是我却能感觉到外面的天空由暗转明的变化,能听见清晨屋外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地下虫子打洞的声音,甚至“听”到一只苍蝇停在屋顶上,还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又嗡嗡地飞走了。

    龙之魄的力量开始在我的身上发挥效应了,力量在沉睡中不断地生长着。在我的力量达到巅峰之前,我一生中会经历七次这样的褪变,每一次的褪变都会令我的力量达到另一个层次的提升。

    当我完成第七次的褪变之时,龙的力量就会完全在我的身体上发挥出来,到时候我的力量会超越龙的境界,甚至达到“神”的地步。

    但我的力量永远也不可能超越神,因为当我的实力接近神时,神加诸在龙战士身上的诅咒,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万神血咒就会发作。我会象每一位龙战士一样,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

    少时的我,正是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仗着自己年少英俊,以及从暗黑龙那儿得来的,在身体某些方面几乎花不尽的“本钱”,做着和几位祖先几乎是相同的事情,四处留情。

    我在自觉和不自觉之中,也在重复着和七位先祖相同的命运。

    第六章万神血咒

    坐在家里的床上里,我缓缓地“消化”、”吸收”着七世祖先留给我的记忆。那晚,我一下得到了近三百年的记忆,如此强大的冲击,差点没有让我精神分裂。这三天来,我一直呆在家中静思,好将乱掉了的思维理清。

    先祖们把七世的记忆留在记忆之中,是希望后代们能从这些记忆中获得帮助,找到解除万神血咒的方法,改变龙战士英年早逝的命运。但三百年的记忆实在是太庞大了,三天的苦思并不能将他们完全消化,我这三天只是把它们封入自己的意识深处,以后再慢慢地吸收。

    我的身体在度过了那荒唐的一夜后开始褪皮,我换了一身的皮肤。幸好,新生的皮肤还是人的皮肤,只是它更有光泽,也更有弹性,并没有象我担心的那样,成为象龙的外表一样的鳞甲。

    “还好没有变成半龙半人的怪物,否则希拉和安达一定会不喜欢我的。”一想到安达,我心中就觉得有点愧疚,那晚我是弄得太凶了,害得刚破身的她第二天都下不了床。不过我们之间在捅破了这层窗纸之后,关系变得更亲密了。

    这三天来,我几乎没有下过床,全是安达在照顾我的饮食,自然,这三天对我们俩来说也是荒唐无边的三天。

    我以龙战士变身的形态,闭着双眼睛坐在床头,手中握着逆鳞,感受着从它身上传来的奇异的力量,逆鳞是有生命的,它现在和我已完全溶为一体,和我一起快乐,一起悲伤,一起愤怒,它是我最亲密的伙伴,也是我肉体的一部分。

    嗒嗒!

    脚步声传来,来的人不是安达,她刚出去为我准备今晚的晚饭。

    声音我很熟悉,凭着成为龙战士之后增强的心灵感应能力,我已知道他是谁,来的人是我的义父,西斯菲尔德。

    “你的情况好象很不错啊!”义父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他依然是老样子,穿著邋邋遢遢的,衣服的下摆一半在外,一半在裤子里面,大前门(裤裆的拉裢)也没有关好,真是有伤风化!就算是从最穷的乡下进城的老农民,打扮也要比他象样得多。

    懒人也有懒人的理由,而且他的理由很充分:我是一个泄露天机的星见,一个星象师,成天与天作对,我又没有做多少的好事来补偿我的过失,所以我只好自我虐待,以免受到天谴。

    这也叫理由?但他是可以预知别人命运的星见,一代星象学大师,所以嘛,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却也被大多数的人所接受,只有那个和他一样的星见九凝或象我这样明白他的底细人才对此嗤之以鼻。

    根本是自己太懒的缘故嘛!

    “是你啊,义父。”我睁开双眼说道,西斯菲尔德能成为我的义父,是因为他是父亲生前的好友,而且他那吊儿郎当的性格很合我的口味,我才会认他做义父的。

    小时候,我在外面闯了祸,被父亲追打时,我都是逃到他那儿去躲藏,每一次,我出了什么事,也都是义父出面向父亲求情说好话,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已和父子无异。

    “你到底还是成了龙战士。”看着我背后龙的双翼,义父说。

    “没办法,不知道我将来会是如何一个结局,是如何的不得善终。”

    我摸着背后的肉翼,苦笑了一下。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盼还盼不来呢!”他笑着打了个哈哈。

    “哼!”我不满地哼了下鼻子。

    “不要担心啊,你一定会战胜那个诅咒的,我看到了你的未来。”

    “别再骗我了,这句话你不知对多少个龙战士说过了,”我揭了他的老底,卖狗皮膏药的星象师。

    “哈哈……”义父老脸一红,突然正容地对我说,“这几天你都在安达在一起?”看来他已知道我和安达的关系了。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

    “有什么好脸红的,什么道德礼教,什么清规戒律,全他妈的狗屁,你想要谁,就娶谁,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他就是这个性格,否则我也不会认他做义父的。

    “为老不尊的混蛋!”我暗暗地咕了一句。

    “好色的淫虫!”义父哈哈大笑地回应我,我们以一种男人独有的方式一起大声地笑了起来。

    “我回来了!”安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义父象孩童一般地向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是你。”看到突然出现的校长,安达象偷吃了糖果被人当场捉住的小孩子一样,脸也红了。

    “没事的。”我怎会让佳人受窘,急忙上前抱住她解释,“义父支持我们!”我大声说。

    “哈哈,将来我来做你们的证婚人!”老家伙两眼色迷迷地盯着安达不放,羞得她几乎要找条缝钻进去。安达受了我的滋润后,脸上多了道过去没有的神采,美得更加艳丽动人了,难怪连义父这样的修行一生的狗屁星见大师也要看呆了,口水流了一地。

    “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吃晚饭的时候,他还不住偷偷地凑过耳朵地对我说,气得我直在下面踢他的脚,安达就在边上啊。

    “和我一起走走吧,我有话要说。”义父对送他出门的我说。

    ※※※※

    天上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在绿荫小道上,斑斑点点的,走在上面,给人一种虚幻交错的感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义父说,“你想知道有没有方法解开那个诅咒?”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现在还年青,可是知道自己头上悬着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你有七世祖先的记忆,应该知道那个诅咒是什么。”义父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态。

    我踩着并不太平坦的道路,抬起腿,狠狠地将脚下的一块石子踢到了远处。我从七位祖先的记忆里知道,万神血咒是神加在可以将人的潜力无限扩大到极限的哈姆巴石上的一个诅咒。

    神在世界诞生之时,就是吸收了这种力量而成为神的(见前传)。为了防止别的生物吸收了哈姆巴石上那神秘的力量而超越自己,神在连自己也无法毁灭的哈姆巴石上施加了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万神血咒,他们要让任何胆敢挑战神的权威的生物不得好死。

    下咒,是一种古老的巫术,再高明的咒术都离不开三个要素:降主(下咒的人),降种(施咒的物质)和受主(被施咒的人或物)。

    这个血咒的降主是世上所有的神,受主,是残余在世上数量少得可怜的哈姆巴石。普通人下降术,降种,一般用的是各种的蛊毒之类的。但这种方法下的诅咒,威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威力不断地减弱以至消失。

    但身为创世之神,当然也有非常之法。神用的降种,不是任何可以触摸的实体物质,而是虚幻却又存在的,无法消失降种。那是一种意念,世上所有死于非命的生物临死之前产生的怨气,饱含无限仇恨力量的怨气。

    神以自己的鲜血为契约,牵动世上所有的怨气加在了哈姆巴石之上,这就是万神血咒的由来。

    仇恨的力量就算是经过再漫长的岁月也难以消失;这世上几乎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化解仇恨;任何吸收了哈姆巴石力量的人,都无法逃脱世上所有怨气的诅咒。

    “神的方法好聪明,好绝!”义父苦笑着摇了摇头,“神真的不愧为神,这种方法也想得出来!”

    当年我的祖先卡鲁兹吸收了能让人体的潜力无限增大的哈姆巴石的力量而成为龙战士之时,诅咒也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哈姆巴石的力量可以被遗传下来,诅咒也随着龙战士血缘的延续而一代代地传下去,一直传到我的身上。

    “真的没法子解咒吗?”我开口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义父有些惊异地看着我。

    “什么?”我有点奇怪。

    “哦!”他做了个恍然大悟状,“也难怪,他们宁可自己死都不愿意用这个方法,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了。”

    “什么方法?”听到有办法解咒,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有救了!

    “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说有可能。”义父再次地苦笑了一下,玩世不恭的他很少有这种神情的。

    “当年创出龙战士的十贤者之首,智贤者丹玛斯,就曾想出了一个解开诅咒的终极回复魔法,一个很残忍,也很悲伤无奈的终极回复魔法。”义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眼里充满了悲哀。

    “那个魔法,真的是很残忍,很无聊!”

    我有点垂头丧气地走回家来,义父说那个可能解除诅咒的魔法真的是残忍至极,难怪那几十位龙战士宁可死去也不愿用,我也是不会用这种方法解除身上所受的诅咒的。看来,我也要象七位祖先一样,难逃英年早逝的命运了。

    “不要气馁啊,你是最有希望战胜那个诅咒的人,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义父这么地安慰我,他倒是以极认真的态度对我说的,可是我总觉得他像是在骗我。

    “最好的东西往往只有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时,人们才会感觉到她的宝贵。你要好好地把握住了。”临走时,义父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此时我已全无心情再听下去了。

    “你回来了!”看到回来的我,安达温暖的微笑出现在面前。

    望着安达美如天使般的面孔,我邪邪地一笑。

    “啊!干什么啊,不要啊,你又来了!”

    我突然拦腰抱起了安达,朝卧房走去。他妈的,管他什么诅咒的,人不风流枉少年,今朝有酒今朝醉,趁现在年青,先在有生之年,多上几个美女,多弄破几个少女的处女膜再说!

    我的心中下了世上最邪恶的决心。

    “咕吱!咕吱!”

    鸟儿的叫声把我从睡眠中惊醒,天亮才蒙蒙亮。

    我小心地将自己从和我四肢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的安达的身体抽出身来,她还在沉沉地睡着。

    “对不起,”

    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耳珠一下,昨晚真是太疯了,我把安达当成了泄欲的机器,不停地征伐,就像是个色情狂一般。

    “真是有点颓废啊!”我自己对自己说,“可不能再这样了!我要好好地努力!”

    “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命运,我的命运只受我自己掌握!”

    “我要逆天改命!”

    我给自己立下了这一人生的宏伟目标。我煮了早餐独个人吃,也想给安达再煮一份,这可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给女孩子煮东西。

    “哇,怎么这么难吃啊?”这几天吃惯了安达做的美食,自己做的垃圾食品当然就下不了肚了。

    “哈哈,我可真是个天才啊。”

    走在上学的路上,想着自己早上为安达准备的早餐,心中真是得意万分。我把无法吃下的食物全扔了,然后溜到外面花钱饱餐了一顿,再带了一份回来重新下锅回炉,厚颜无耻地装做是自己煮的,好让还在沉睡中的美女醒来高兴,现在的我,凭着我体内龙战士的力量和七世先祖的记忆,苍龙学院已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不过一个人无事可做,还是上学比较好,至少还可以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混在一起,不觉得寂寞。早上刚下的自我鼓励又成了三分钟的热度,全被我抛到脑后去了。

    第七章苍龙学院

    我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由于心情极好,我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中却想着安达那妩媚动人的身体。

    “当!”

    是兵刃交击的声音,有人正在打斗,看他们的服装,应该又是白虎学院和玄武学院的那群家伙了。

    “云飞特你这个胆小鬼,上次你用诡计占了便宜,这次我要加倍的还给你!你敢和我决斗吗?”

    说话的是玄武学院的第三高手,一个满身铁疙瘩,手持大铁棍的肌肉男,狂蟒虎依斯,他是拥有巨蟒变身力量的新人类,虎依斯的祖先由于是半兽人血统,以野兽为图腾,所以取名字也带有动物的名称,而拥有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名字中则往往带有大自然里景物的名称,比如说他眼前的这个叫云飞特的家伙,就是拥有风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

    半年多前,在帝国的比武大会上,云飞用了点诡计打败了头脑简单的肌肉男,自此,两人积下怨子,于是,也就有了现在的这场决斗。

    在习武成风的帝国上,每天在上学的路上打斗的人总是少不了的。打斗的双方多半都是四大学院的学生,这已成为风都的一大风景。

    帝国以武建国,每年都要举行一次全国性的比武大会,选出一位当年最佳的青年高手,而拥有最出色学生的风都四大学院,自然也成了夺冠的大热门。

    四大学院的学生们大都是眼高于顶,自认为天下英雄谁敌手的狂人,加上在比武争斗中彼此间结下了不少的怨子。因此在这条通往四大学院的交叉要道上,几乎每隔几天都有一场不大不小的决斗。

    只是,这些家伙也太会选择地方了,这里来来往往的美女不少,是不是要在她们面前卖弄啊?

    对此,帝国不但不阻止,反而默许甚至鼓励,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武艺高强的战士。只要不闹出人命来,负责风都治安的皇家骑士团是不会出来干预的。

    好在这是个魔法泛滥的时代,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不死,各个学院有的是高级的白魔法师和僧侣,用一下回复咒文就好了。

    “哈哈,你想在这么多的美女面前再败给我一次。好啊,我就成全你!”云飞特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举起右手,手指象在放松关节似的一张一合的,可是心里却有点冒冷汗,刚才他和对手对了一招,至今手臂还震得发麻。

    “那你今天死定了!”

    “终极狂蟒变身!”身为强力剑士身份的虎依斯,举起手中碗口粗的大棍,往地上狠狠地一砸,激起尘土一片,口中大吼一声!

    “波!”

    身上的衣裳随之碎裂,虎依斯本就精壮无比的肌肉一阵膨胀,变得更加硕大吓人,皮肤表面也现出一道道的花纹,他的肉体开始兽化,这就是新人类半兽人的狂蟒变身。

    “卖弄什么啊,你以为你很强壮啊,比得上我们学院的迪卡尼奥吗?”

    云飞特故作潇洒地撸了一下金色的头发,轻蔑地一笑。他所说的迪卡尼奥,是铁背龙的龙战士的传人,这两年来,帝国比武大会的冠亚军决出,一直是在他和赤甲龙的龙战士缪斯之间进行。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帝国第八代的龙战士,年龄均为十九岁,缪斯比迪卡尼奥要早四个月出生。

    这两个人,被认为是帝国最出色的青年才俊,但他们谁更强点,要等到今年夏天后举行的帝国比武大会后才能知晓。

    “你有变身的力量,难道我就没有吗?”

    “无尽的风啊,给我无穷的力量吧!”——“风精灵变身!”

    云飞特张开五指,念动咒文,在一瞬间双耳变得象兔子一样的尖长,这就是半精灵中的风精灵变身。魔法剑士和强力剑士的战斗开始了,倒是吸引了不少的学生路人停下来观看,甚至有几个家伙还趁机坐庄,要大家买谁会赢,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并没有在此地多停留多久,在成了龙战士之后,他们之间的决斗在我的眼里,就好比是一场低水平的肉搏战,根本吸引不了我多大的兴趣。

    眼前倩影一闪,一位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希拉。

    “完蛋了,昨天我只顾和安达胡天胡地,把她的约会给忘记了!”

    我正急忙转动着脑筋,想着该如何找个借口,希拉却先开口了。

    “对不起啊,达克,昨晚我有事,出不来,失约了!”希拉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哈哈,天助我也!"想不到她也失约了,这一定是那个变态的男人婆搞的鬼,以前我和希拉约会,她总要来破坏,但这一次真要好好谢谢她了。

    “啊,这个啊,没事啊,哈哈,我也只在那儿等了你三个小时而已,没什么的。”

    我当然不会说自己也失约了,虽然我已有了安达,可是嘛,我是男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不是风流成性的基斯生的呢。

    “希拉,要迟到了!”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是那个变态的男人婆。

    “对不起啊,卡玛在叫我了,我先走了!”

    希拉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的骨头都酥了。

    红发的断齿魔女走上前来,用充满杀气的双眼瞪着我,“达克·秀耐达,前几天好象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啊?”

    “不会吧,大姐想送我什么礼物?”

    我以自认为是最有风度的表情对她笑笑,心中当然是在骂个不停了。

    “哼,你没有成为龙战士啊?嗨,卡鲁兹的后代,却连参加武术大会的资格都没有,真是太可惜了。”

    她用漫不经心的口气对我说,做出个非常同情我的表情。

    妈的,变态女人,我心中暗骂了她几百次,每次我和希拉在一起时她总要来破坏,害得我们约会时常要象作贼一样。这个可恶的男人婆,竟还在美女面前刷我的面子,可恶!

    他妈的,一定是神搞错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变态的女人,一定是男人投错了女人的胎,恨归恨,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大失风度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我也只好以最温和,最有魅力,最潇洒的姿态迎接她。

    我强逼自己吞下这只死苍蝇,笑着说:“我可没大姐你这么勇猛好战啊,要怪就怪我家的老头,没有把龙战士的力量传给我,命苦啊!”我把头仰天,两眼一翻,挤出半滴眼泪,做了个悲天怜人的动作,惹得希拉也笑了起来,周围的美景也因为她的笑而黯然失色。

    卡玛冷哼一声,带着美女走了,临走之前也不忘再给我一道杀人的目光。我是在哪儿得罪他了?倒是希拉回过头一记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我的眼都直了。

    “好啦!别再看了!”

    有人一掌拍在我的肩头上,是我的死党肯,我从小到大的好友加损友,小时候我和损友们干偷鸡摸狗的糗事时总少不了他。

    “你还想追她啊,小心你的门牙啊?”

    肯张开他的那张臭嘴对我说,这可是血的教训,肯现在说话有点漏风,那是因为半年前他不知死活向希拉示好(外加少许的调戏),结果卡玛为他做了一次免费的拔除门牙的手术。

    “哼!”

    我自嘲地一笑,以后再说吧。好久没上学了,在学校大多数的老师和教官的眼中,我可是个问题学生,逃课是家常便饭的事,上学倒是有点意外。好在我的成绩还过得去,加上是龙战士的后人,义父又是校长,不然的话早就被开除了。

    与其它三所学院那近似于军事化管理的教学方式来比,苍龙学院的教学风气可以用放羊这两个字来形容。

    让学生的想象力自由发挥,这在苍龙学院里一直是个传统,每一任的校长,都是满脑子稀奇古怪想法的家伙,比如所我的那个义父。

    学校每天只上半天的课,下午的武术修练由学生自己组织的武术团体来进行,这也是我选择这所学院上学的原因——因为可以趁机逃课啊!也因为这样,在四大学院中,最强的战士几乎永远和苍龙学院无缘,全被其它三大院校给包了。

    不过也有值得我们骄傲的地方,宽松的教学气氛使得学生们的想象力得到了天马行空般的发挥。我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都是其它学院的学生所无法比拟的,帝国最杰出的将领几乎都是出自苍龙学院。

    其它学院的那些所谓武学上的天才少年们在毕业后从军时才悲哀地发现,当年那些力量远不如自己的家伙,现在居然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他们只是大将之才,我们却是将将之才!”苍龙学院的学生们不无得意地说。

    苍龙学院的环境就象它的教育方式一样,也充满了活泼的气氛。整座学院更像是座大花园,喷泉流水,鸟语花香,学生们出入穿着也没有限制,穿着打扮各式各样。绿树之下,流水之旁,男男女女都聚在一起,谈情说爱都可以。不象别的学院,其它学院可就不同了,不是尼姑庵就是和尚庙,非要把男生和女生分开,搞什么男子学校和女子学校。学校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更是强逼学生穿制服,朱雀学院的少女们本是动人的美女,却要她们穿寡妇装——将全身包起来的黑衣,玄武学院的打扮就像是和尚一样,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灰皮狗套装——这是苍龙学院的那些家伙们背后称呼的,而白虎学院也好不到那去,又不是时刻准备着和人打架,天天穿盔甲上学,全副武装得象个铁皮人。

    “你们生活在天堂里!”

    其它学院的学生羡慕地对我们说。

    但不管怎么说,这四大院校其实都是帝国的军校,或者说是预备役部队,实行的是军事化的训练。当帝国要发动战争,进入战争总动员状态之时,四所学院的学生就会被征召入伍,直接投入战争。

    第八章无法无天的学生们

    “你们知道吗?在四百多年前,也就是帝国的第一任皇帝雷兹·法比尔建立风之帝国前一百多年前的时间里,人类并不象现在这样拥有变身的力量!”

    在武艺修行课上,学校的教官凯津津有味着给我们讲帝国的历史。

    “早就知道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老早就知道了。”

    “我的爷爷和爸爸都对我说过几千遍了!老土!”

    教官的话音刚落,四周的哈欠声一遍,“老师,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还是多说些和美女有关的事吧!”几个老捣蛋的学生在下面怪叫着。

    凯并没有不高兴,他对这些无法无天的学生早就见怪不怪了,对此学校是持不干涉的态度,不过正是如此,苍龙学院才能成为最出色的名将培养基地。

    他说的话也确实是废话,新人类和龙战士的故事在帝国几乎是家喻户晓。

    新人类,是人类智能和创造力的结晶,(见前传)在帝国,虽然几乎所有的人类都是拥有其它种族血统的新人类,可是真正能够使出变身力量,变身为半兽人,半精灵或者魔族的堕落天使化身形态的人并不多,一百个新人类之中,也不过是十来人而已。而作为帝国最著名的四大学院,也只收拥有变身力量的学生。

    虽说新人类的生命大大增加了,(可以多活上几十年吧)可是在帝国建立三百年后的今天,人类的人口数量却没有增加很多,只比三百年前多了三倍。除了持续不断的战争以外,最主要因素的是人类的生育能力下降了。以前妇女是一个月来一次月经,现在却是四个月一次,在人类中找个一生中能生五六胎的英雄母亲,简直比沙子中找黄金还要难。

    这就是成为新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吧,多种族血统的大融合导致了生育的困难,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正是大自然的平衡!

    对于在学生面前碰了个橡皮钉子,凯并不以为意。

    “那你们知道龙战士是怎么产生的吗?”

    “不就是将龙的魂魄加到人类的身体里吗?”

    “错了,并不是这么简单的!”凯大声反驳了这个观点。

    “现在的学生真厉害,不多学点东西还真不能教他们。”凯暗暗抹了把冷汗。

    “龙之魄和别的生命不一样,龙是世上最强的生物,力量之强可以和神魔相媲美。龙之魄包含了龙全部的力量精华,如果直接把它和人类的身体合为一体的话,你们猜会怎样?”

    “就成了最强的龙战士了!”红石大叫了起来,这小子武艺不错,可是在许多方面却是个白痴,极不爱动脑,否则也不会被人骗得去惹那个变态的女人卡玛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凯暗暗骂了句,不过看到学生答错了答案,他心里却很得意。

    “总算有这些家伙不知道的东西了!”

    他的课由于受欢迎的程度不高,现在正面临着被取消的危险,那他也将下岗丢饭碗,所以最近凯的头特别的大。

    不过也有不少的学生也常来上他的课,替他捧捧场,他们倒不是真的来听课的,只是因为上课上乏了想到他这儿来轻松一下,听听故事而已,或者干脆是来睡觉的。所以,当要取消这门功课的消息传出后,那些勤奋好学的学生们都极力反对。

    这个问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背后乔治推了推我的背部问:“达克,你是龙战士的后代,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懒得说,因为我现在正想着怎么弄点钱解决下个月的生活费来源呢。

    父母亲死后,我失去了一切的生活来源。父亲虽是龙战士,被封为公爵,可他的儿子如果不能成为龙战士的话,是不能继承爵位的。

    成为龙战士就意味着为皇帝效忠,我并不想为别人卖命,况且现在的这个皇帝——法比尔七世昏庸无能,虽是个龙战士,却丢尽了祖先的脸。听说他是个同性恋,对俊美的男性有特殊的爱好,现在帝国的第一大臣鲁亚基就因为出卖自己的肉体而特别得宠。

    帝国规定无军功不能授爵,虽然我的父亲基斯被封为大公爵,可我却一无所有。如果我公开我龙战士的身份的话,按历代的规矩,我立刻就会被皇帝封为伯爵,这也是为了收买其它的六位龙战士为帝国卖命。我才不会那些么傻呢,我只为自己效忠,这是我从小就立下的誓言。

    我能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我现在就靠卖自己酿制的梦酒过活。

    可是昨晚那些混蛋一口气就喝光了,害得我现在陷入财务危机。不过我现在情况非同一般,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做男妓好了,合理开发自身的资源嘛。

    “如果将龙之魄强行注入人体的话,那被注入的人就会象这样。”

    他指了指桌面,桌面上摆着一个的空瓶子和一个盛满水的水桶。

    凯向空瓶子里注满水,然后密封好,“看,我现在把一滴水用时空传送魔法送入这个注满水,没有任何间隙的瓶子中!”

    他的右手指尖上沾了一滴水珠。

    “记住了,只是一滴的水,一滴而已。”凯加重了语气说。

    “开启吧!时空之门啊,打开你的心扉,传送我的心意吧!”

    指尖上的水滴不见了,与此同时,那个装满水的密封的瓶子表面猛地现出无数的裂痕,水从裂痕中流了出来,瓶子是硬生生地被强行加入的那一滴水给撑破了。(这有如托里拆利的著名试验!)

    “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是有极限的,人的潜力也是有极限的,如果强行让人吸收超过自身潜力极限的力量,就好比往已满了的水杯中强行再加入一滴水一样!”

    “龙的力量远远超过了人的体能极限,如果强行注入的话……”凯有意地停顿了一下,“被注入龙之魄的人会因承受不了这强大的力量而爆体身亡。”

    “哇!这么厉害!”凯对同学们认真听讲感到极满意,接着兴奋异常地说:“所以当年十贤者想出了一个方法,就是通过哈姆石作介质,将龙之魄的力量和人类的身体结合在一起。”

    不错,哈姆巴石是世上最神奇的东西,它能将人的潜力近乎无限地扩大,而且它的功能能够遗传。吸收了哈姆巴石力量的人类当然也可以接受龙的力量了。

    唯一的难点就是哈姆巴石要吸收施法者的灵魂才能发挥功用,为人作嫁衣裳的事是没有多少人肯作的,更何况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当年十贤者就是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将自身的灵魂注入哈姆巴石,以它为介质创造出了史无前例的超级战士。”

    说到这,大家都向我看过来,我知道他们想看什么,大家想看看我是龙战士的后人,可我为什么不能变身为龙战士?

    “别看我,不是每个龙战士的后代都能变身为龙战士的。”我抗议道,可是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够响亮,比起十贤者的牺牲精神,我确实是太自私了。

    “别怪我,十贤者,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我本就不想做龙战士,这是上天硬要我做的!”我中气不足地对自己说。

    学校中的课程大多很吸引人,不过也有几门功课很恶心,最恶心的课程莫过于“社会史”这一门功课了。就象所有的统治者一样,在帝国里,出于自己统治需要,每一个学校总是强迫学生们学这种让人厌烦透顶,却又毫无任何实际意义的功课,而且是必修课,不及格不能毕业!

    里面的内容无非是赞美现在的制度多么多么的好,其它的制度是多么多么的坏,伟大的皇帝是多么的慈爱,君权至上,要向皇帝效忠之类的,总之都是对学生们进行洗脑内容,以便能培养出一批批对帝国绝对忠心的大好臣民来。

    现在,在一间广阔的大教室里,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唾沫四溅的山得鲁教师正对着六十多名昏昏欲睡,厌烦透顶的学生们大放厥词。

    六十多岁的老头因为是新人类,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年龄,可是他讲的东西却足有一百多岁那么老。

    今天他讲的是帝国的第三任皇帝卡福·法比尔进行的一系列政治、经济、军事上的改革对帝国产生的影响。不知为什么,这家伙最近授课时特爱用影响这个词。不是什么对什么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就是什么受了什么的影响,以至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大家因而对他取了一个影响大师的外号。

    如此空洞乏味的教学内容,自然也严重地“影响”了学生们的学习热情。

    不过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以想象力丰富,创造力出众而出名的苍龙学院的学生,却也懂得苦中作乐这个道理。

    今天我和好友肯做庄,以二赔一的比例买影响大师今天这堂课上会说十五次影响这个词。

    虽然影响大师特别爱说影响,可是十五次也未免太多了,周围的那些家伙们不时地通过传递纸条的方式将赌注写在纸条上传到我们两人的桌上来。

    “今天我们谈的是二百年前,帝国第三任皇帝卡福·法比的皇帝陛下的一系列改革对整个大陆形势的影响。”可爱的影响大师,一上来,就献上了一份影响深远的大礼。

    “卡福·法比尔皇帝陛下的改革,影响最大是城市中的手工业者、商人和农民,那些奸商们再也不能靠欺骗顾客来发财了。而对农民的影响是农民在实行土地收归国有后,再也不能坐山吃山,必须勤劳才能致富……”

    “军队中将骑兵集中起来使用,这是一个伟大的创举,对后世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改变了整个战场的作战方式……”

    ……

    在众人的瞩目下,影响大师象唱独角戏般地一人一口气说了半点钟,嗓子都有点冒烟了。他喘了口气,看了看桌上的漏沙钟,终于停了下来,快下课了,“好了,我就说到这了。”课堂上昏昏欲睡的气氛令他上课非常地没有积极性,若不是那二十多双期待的目光(下了重注的家伙们的)他早就说不下去了。

    我和肯对看了一眼,通过目光表达了彼此间心中的不满。我们俩非常的气愤,影响只说了十四次,就差一次啊!二赔一,叫我们怎么赔得起啊!要是真输了,我只好卖身给美女们去做男妓来还赌债了!正在这时候,边上下了重注的杰拉德因为高兴而忍不住笑了起来,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的影响大师一下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站起来,杰拉德!”他怒喝道。

    可怜的杰拉德萎萎缩缩地站了起来,用恐惧的目光看着凶神恶煞的恶魔教师。影响大师对杰拉德的目光感到很满意,干咳了一声,正准备照例发表一番长篇教育大论。

    “老师,我们知道错了,请你原谅他的无知吧!”边上一个机灵的家伙见风头不对,忙站起来求情。

    “我们会好好听讲的,您就放过他吧!”其它人纷纷起来附和着,太可怕了,影响这个词可千万不要从他的长篇大论中再蹦出来了。

    可是已太迟了!

    影响大师对于学生们这么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感到非常的欣慰,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到:“你们终于明白了?太好了,不要以为社会史这一门功课没有用处。要知道你们现在学的每一样东西,都非常的重要,将来都会成为你们巨大的财富,对你们的终身有极大的影响……”

    “不……”

    他还想再说下去,可是那已不可能,因为教室里输了钱的二十多人全都象驴一样地吼了起来。

    耶!

    我和肯互击一掌,露出堪称世上最邪恶的笑容。我相信,在所有人的眼里,肯那张缺了颗门牙的嘴恐怕是世上最丑陋的东西了吧。

    当我们笑逐颜开地从几乎被人怨死的可怜的杰拉德手中取过三个金币的赌注时,望着他哭丧着的脸,我几乎忍不住要把钱退还给他。

    “这还差不多,要知道你们这些家伙那晚喝了那么多的酒,却连碗也没帮我洗,太过分了吧?那些酒可都是钱啊!”我一边数着二作一添五分过来的十七个金币五十三铜子一边说。

    “昨晚我的运气糟透了,赌钱总是输,现在终于大补了一番了!”肯不停地拿着衣角在闪闪发光的金币上擦个不停,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而在不远处,亲爱的义父正在忙不迭地向影响大师道歉,我向他眨了眨眼,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一切都靠你了,义父!老头儿气得朝我直瞪眼睛。

    下午的功课是学生自己组织的修炼活动,作为世上最伟大的龙战士的后人,另外又是最有灵气的苍龙学院的学生,应当遨游九天,怎么能困在社团这样小小的枯井之中呢?

    我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我要去亡灵谷修炼。这几年来,那儿一直是我修炼的好场所,但在去那儿之前,我还要先到一个地方去。

    注:龙之魄:龙的魂魄,龙若死于非命,它们全身的力量会在死亡前的一瞬间在脑部凝聚,结成具有龙全部力量精华的金黄色结晶体。这就是龙之魄,前传有叙.

    第九章我和父亲的战争

    我们家族的几代龙战士,都是以风流成性而出了名的。父亲虽然一生风流无限,却倒还算得上是个英雄。他是一个好战的人,也是个武痴。对他来说,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不是死亡,而是没有对手,没有战争。

    在他看来,只有不断地战斗才能体现出生命的意义。若不是英年早逝,总有一天他会登上神所居住的连云山脉的最高峰——日不落山,去挑战创世之神。

    父亲一生没有留下多少的遗憾,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生了我这个逆子了。我天生就是个很懒散的人,而且极叛逆,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想试一试,至于学习武艺嘛,那就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了。兴趣来了,倒也会静下心来学上两天的,但更多的时间就是和邻居家的小女孩玩在一起。

    我的这种性格,在父亲的眼里,简直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

    “就算你是个木头疙瘩,我也要把你弄圆!”父亲对着正在和几个小女孩闹在一起的我说。

    从此,我童年的噩梦开始了。

    父亲对我进行极严酷的训练,八岁时就带我进亡灵谷对抗那些亡灵生物。亡灵谷,那是一个僵尸和骷髅等各种亡灵生物横行的地方。当我再大一点时,他将我一人丢在充满危险的山谷里,要我自己独自走出来,确切地说是在一大群僵尸和骷髅的围攻下杀出来。

    “救我,爸爸。”

    被一大堆散发着恶臭,流着脓水的僵尸和小孩子最怕的骷髅围住了的我,发现自己要一人独自面对如此恐怖,数量又如此之多的怪物时,吓得大声哭泣起来,“哭什么,用你的力量,杀了他们,自己走出来!”父亲冰冷地训斥着我。

    “我怕!”我大叫着,“是男人,就要靠自己!”父亲留下了这最后一句无情的话语,转身离去。

    “别走啊,爸爸!”我一边哭泣着,一边挥舞着手中那柄几乎和我一样高的长剑,将一个个饥饿的,扑上来的僵尸和骷髅们挑飞,就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我体内的堕落天使化身觉醒了。

    黑色的翅膀,黑色的羽毛,在我的背后展开,力量提升了近一倍,虽然我拥有了变身的力量,但是我的心中还是害怕,因为那时的我才十二岁。

    我想展开翅膀,借着新得的飞行能力逃出亡灵谷,可是父亲却回过身来,伸出那双可恶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施加了一个禁制飞行魔法。

    “用你自己的双脚走出来,别想取巧!”他训斥着我。

    “该死的家伙们,你们和爸爸一样的可恶!统统给我下地狱去吧!”

    我一边诅咒着父亲,一边咏唱着老家伙教了我成百上千次的各种魔法咒文,攻击着扑上来的怪物们。手中长剑砍断了,我就用拳头打,用脚踢,用牙齿咬。我和僵尸骷髅们滚成一团,咬他们的肉,啃他们的骨头。

    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从亡灵谷里爬出来的,我只记得当我一拐一拐地走出来时,我的样子已和亡灵谷里的僵尸没有什么两样,全身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臭血,身体散发着死尸的恶臭。

    父亲和那个赤发狂魔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坐在那儿,两人正下着棋。

    “你比我预计的要迟了三分钟。”父亲说。

    这件事对我一生的影响是巨大的,也使得我本就十分反叛的性格更加地叛逆,我回家后在义父家躲了一个月,直到母亲把我带回去。

    从那以后,我恨父亲,恨龙战士,也恨自己的宿命。

    我当着父亲的面发誓绝不轻易在人面前显露武艺,对此父亲只是微微一笑,“在这个铁与血的时代里,没有力量是活不长的,你要做一个普通人独善其身根本是做不到的,因为你根本无法避免和人交手。我不管你将来如何,但你的武艺决不能荒废,这是为了让你以后能活得更长。”

    他用更严厉的手段训练我,直到我将这一切养成了习惯。在他死后,我的武艺也从没有拉下过,确实,在这个铁与血的时代里,没有力量是活不长的。但我格守自己的誓言,我只和别人动手过一次,就是为了安达和狮鹫交手,所以,除了我小时候的几个好友以外,很少有人知道我是一个高手,父亲一生以战斗为乐,他最后终于得偿所愿,再也不会为没有对手而寂寞了,因为死人是不会寂寞的。

    老头子死的消息传来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当我缓过劲来后,我第一个感觉竟不是悲伤,居然是孤独,为失去了一个对手而孤独。

    长期以来我一直和父亲对抗着,或许连我们父子俩都没发觉的是,有意无意之间,我们两都一直以相互对抗为乐。

    父亲死了,死于龙战士所受的诅咒,但杀他的人却是兽人族第一勇士比蒙。据说父亲当时和比蒙交手时本是占尽上风,几乎就要斩比蒙于逆鳞之下了,可是他的力量突然减弱,反为对手所杀,以至于连比蒙也感到胜之不武。

    他将父亲的尸体用冰封好连同逆鳞一起送了回来。后来帝国的僧侣们验尸时才发现父亲得了一种怪病——龙瘟,万神血咒的效力的一种,神送给龙战士的礼物。

    从此以后,我和父亲之间的战争结束了。

    “老爸,你一定很高兴吧,我终于还是成了龙战士了,如你所愿了!”

    “什么,这是你生下就应当承担的责任!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我呸,成为龙战士有什么好?象你一样啊,才五十六岁,外表还象一个十八的少年一样年青的时候就死去,死时还要一大堆美女为你陪葬,值得吗?”

    “这是战士的荣誉!你应该为成为龙战士的传人而感到骄傲!”

    “狗屁,荣誉值几个钱,多活几年才是现实的!天下无敌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枯骨一堆,黄土一抔,放在这儿倒是让土壤变肥沃了!”

    “不和你吵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有了一个属于我的女人了,她的名叫安达,是我的老师,她是我很早以前的初恋情人。”

    “丢人啊,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她是你的老师啊,传出去会影响家族的名誉的!”

    “你妈的,老色狼,这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以前你不也是成天把一堆堆的女人带回家来,还敢说我?家族的名誉早被你们这些祖先给败光了!我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不然人家还会以为我不是你生的!”

    “气死我了,你这个逆子!”

    “哈哈,你早就死了,还有什么好死的?”

    站在墓园,父亲的坟前,我独自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父亲出殡那天倒是风光无限,虽然有成千上万的人送行,加上皇帝奥拉为他念丧词,但都比不上那一队的哭成泪人的美女军团来得威风八面。在他死后不久,那些女人也都追随他而去,她们的墓,也就埋在父亲的周围。

    不知我死了之后,我的坟周围会有几个人来陪我,看着众星环绕般围在父亲四周的一块块的墓碑,我真是百感交集。

    “老头,我现在要去亡灵谷修练了,你一定很高兴吧?哈哈哈,不过可别误会,我这都是为了自己。你们留给我的记忆说如果我能把堕落天使化身和龙战士变身合而已一的话,也许可以战胜那个诅咒。虽说你们都没有成功过,但我也想试试,人活着,总是要有点希望的嘛。”

    “我走了,老头,你这儿有母亲和一大堆的美女陪你,应该不会寂寞了吧,你不孝的儿子要走了!”

    我回过头,有点神伤地离开了陵园,帝国特地为龙战士修建的龙战士陵园。

    别了,我的父亲!

    别了,我们之间持续了十年的战争。

    第十章死谷之龙

    亡灵山谷是风都南部十多里远的一个山谷,它的面积不过三十平方公里左右,但却是帝国境内最可怕的地方。在那里生活着这世上最奇特的种族——亡灵族,一种所谓的不死系的生物。

    亡灵族不能说是有生命的物种,它们没有生命,确切地说,它们是生物死后的冤气集聚在尸体上而形成的不死生物。

    亡灵生物当然不是真的不死的,只是死而复活的怪物而已。他们没有智能,只是凭本能攻击靠近他们的一切生物,有时甚至是自己的同伴。

    由于害怕阳光,亡灵生物们多在夜里活动,而且居住在终年难见阳光的茂盛阴暗的原始森林里,亡灵谷就是他们的家之一。幸好帝国的大法师们在谷口设置了强大的结界,使它们无法出来,否则的话早就天下大乱了。

    谷口的位置,还隐约保留着一些旧时的遗迹——几段破损的城墙。亡灵谷并不是从前就有的,三百年前,这里曾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拥有当时世上最壮观的建筑,最宽阔的街道。

    这座城市的名字就叫做望月城。

    三百年前,在龙战士和拥有堕落天使变身力量的魔族的那场世纪之战中,七位龙战士联手把这儿变成了死谷和废墟。

    我望着谷口立着的石碑,上面刻着文字,警告经过的人不要进去。这块石碑的历史也有百多年了吧,百余年风霜的洗礼,上面的字迹很多已模糊不清了。

    我闭着眼睛在谷口站了一小会儿,感受着逆鳞在左手臂内跳动的脉搏。我继承了父亲的力量,暗黑龙的力量在我身上继续了下来。

    但成为龙战士的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那就是所有继承了龙战士力量的人都要受到众神的诅咒,必定遭受不幸,必定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在成为龙战士后我一直就有一种感觉,我正不知不觉地走在一条和先辈们相同的死路上,尽管我并不想走。

    那天义父对我说的那个可以解除诅咒的魔法,是智贤者丹玛斯写在他一生中最后的大作:智慧典里的,那是一本细述了科学和魔法代表着这个世界两种力量间关系的大作。最后一章就记述了万神血咒的来历和一代贤者自己想出来的解除诅咒的方法,但是这种解除的方法实在是太可恶了,只要是有一点良知的人,根本就不会用这种方法。

    难道就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那倒未必,在七世祖先留给我的记忆中,几位祖先们都认为,如果能够将堕落天使变身和龙战士变身这两种变身的力量合而为一的话,就可以战胜那个诅咒。

    但这么近三百年来,从第一代龙战士卡鲁兹到我的父亲,谁也没有成功过。因为这两种变身彼此间水火不兼容,互不买账,变身成龙战士就无法变成堕落天使,变成堕落天使也无法变身成龙战士,根本就找不出一个折衷的方法。

    我并不是个甘愿受命运摆布的人,虽然我不大爱修练,但我也不想坐着等死,明知希望不大,我还是想试试。

    人活着,总是要有希望的。

    我拍了拍石碑,跨过结界,迈入亡灵谷内。

    只是一步而已,进入了帝国法师们布下的光明结界之内,外面原本是阳光明媚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阴风瑟瑟的。

    山谷内生满了奇形怪状的妖树,茂盛的树叶把天空都遮了起来,阴森森的,风吹过耳朵有如鬼魂的哭声般尖啸着,这片森林被来此冒险的人们称作耳语森林。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死尸上一样。地上长满了各式各样的古怪的植物,这里的特产——梦果是酿造梦酒不可缺少的原料。虽说我艺高胆大,可是心里总是有点麻麻的。

    我先使出龙战士的暗黑龙变身,接着运起龙魔心法,想再次使出堕落天使变身,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在龙战士的形态下变身为堕落天使,两种力量冲突得太厉害了。

    “嗨,如果是那么容易的话,祖先们早成功了,还是先试一下龙战士的力量吧。”

    我有点气馁,但还是决定继续前进,先找几个倒霉的僵尸祭祭饿了多年的逆鳞吧。

    “总会有办法的。”我自己为自己打气道。

    我踏过草丛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虽然这儿来过很多次了,但我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上一次来这里时就因为太大意差点送了性命,这次可不能再这样了,而且我也想全力施展一下体内的龙战士的力量,看看它和堕落天使化身的力量有何不同。

    我运起龙战士独有的绝招——神龙不死身,体内的龙气在身体表面结成一层黑色的盔甲——暗黑龙之铠。这一招我很小就开始学了,只是因为没成为龙战士而无法使出来。

    我试了试自己的力量,经过身体的第一次褪变之后,我的基本力量增强了近一倍,但是从变身的角度来说,两种变身力量的增幅却相差无几,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我可以使用神龙不死身了。

    “真是的,为了这种力量,我还要受诅咒。”我不满地嘀咕着,事实上这两种变身的差距要到我完成第五次褪变之后才会开始显示出来。

    “咔吱!”

    是树枝折断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一个死了三百年之久的亡灵剑士。他感应到生人的生气,持着把生锈的铁剑,踏着树叶从后面向我扑来。这些亡灵生物没有意识却一点也不笨,居然知道偷袭。

    腐烂的肌肉,发霉的骨头,空洞的双眼,让人看了就恶心!好吧,就让我做做好事,让你早日安息吧。

    “永恒的光明之神,用你的光辉消灭敌人吧!”

    当年智贤者说过,念动咒文使用魔法只是一种习惯,并没有多大的用处,我也明白这一点,只是从小过来一直都是这样,我也懒得去改了。

    逆鳞吸收了我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发出金色的毫光,拖着一尺多长的光芒,扬起一片光雨,向亡灵剑士斩去。剑砍在生锈的盔甲上,毫无阻碍地有如切豆腐一样地将它刺穿,没入体内,接着我用力一绞,可怜的尸骨化作无数的粉末在空气中散开。

    “果然是好剑!”

    逆鳞不愧为十贤者呕心沥血造出来的宝剑,将剑与魔杖这两种不同的武器的优点融和得完美无缺。我刚才用的是光明魔法,要是我运用黑暗魔法的话,透过剑柄上镶嵌的黑暗纹章,威力还会更强。

    我收回龙战士变身,施展出本来的堕落天使变身,又拿了几个倒霉的亡灵生物开刀试剑,每个家伙在逆鳞下都是一招“毙命”,可是我却是越打越生气。

    “好象并没有比变成堕落天使强多少嘛。”

    “可恶,好倒霉啊,并没有一步登天嘛!就是这种力量,就要英俊潇洒的我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啊!真是亏大了!”

    我越打越气,越气越打,亡灵谷里的亡灵们今天可真是衰透顶了。一路上我用剑砍碎了二十多个骷髅兵的腰板,抬脚踹飞了七八个僵尸,吐口水打穿了四五个亡灵剑士的额头,外加放屁嘣跑了两个吸血鬼。

    “大爷今天心情不好,算你们倒霉!”

    不知不觉地我在密林深处越走越深,越往里走,怪物越多,也越厉害。

    这时我已进入耳语森林的深处,附近到处是各种各样的食人树,在离我身边不到三尺远的地方,一棵食人树上嵌着一具干枯的骨骼,看来是以前不幸的或者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闯入这里后留下的最后的残骸了。

    鬼魂的呼啸声和夹着阴风的尖啸声不时地传入耳内,刚才因为有点生气,还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我也感到一阵毛骨耸然。

    “好象走得太远了。”我不禁问自己,突然之间,我的心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难道是龙精?”

    父亲说过,这世上只有一种生物会使我产生这种感觉,那就是龙的仇敌——龙精。龙精是龙死后留下来的骨骼吸收了世上的怨气复活后生成的怪物,也是亡灵生物中最厉害的一种。它们虽是龙的尸体化成的,却最讨厌龙,而龙也最讨厌它们,一见面双方就非打个至死方休不可。

    身体有一半已和龙无异的我,自然也对它们有这种厌恶的感觉。

    此时的我,正处于变身为龙战士后的形态,我张开背后巨大的肉翼,整个人飞了起来。幸好变身后只是多了对翅膀,并没有变成其它可怕的模样,不然也太影响我的形象了。

    我向前飞行了数十米,立刻就发现了感觉的来源。一只小山大小的龙精,正张牙舞爪地和两位美丽的小姐搏斗着。

    这是条绿龙的龙精,死了足足有三百年之久,它是在那场龙战士和魔族的世纪之战中被杀的。光秃秃的头盖骨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洞,三百年前,有人用长剑刺穿了他的头颅骨,那是它的致命之伤。他在这儿躺了百余年后,尸体吸收了大自然里的怨气之后,再次“活”了过来。

    而那两位美女我都认识,一个就是那个朱雀学院的赤发断齿魔女——卡玛,另一个绿头发的少女,则是我的女友的好友,雪芝。

    以前,我和希拉偷偷约会时,那个卡玛总来搅局,全靠雪芝在一边帮忙,暗中牵线搭桥。

    雪芝是我见过的最有个性的女孩子了,她做事非常果断,有板有眼,而且修练极为刻苦,很得朱雀学院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利利安的喜爱,她的长相固然极为美丽,但更吸引人的是那双坚强的眼神,让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不自觉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的武艺很不错,在朱雀学院排名第二,仅次于那个比她大上一岁的卡玛,不过人缘却好多了。只是,她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跑到这里来修练,虽然卡玛拥有火烈鸟变身,而雪芝拥有树精灵的变身力量,可是在这世上最强的亡灵生物龙精面前,她们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螳臂当车。

    “纠缠的盘藤,无尽的生命,尽情地生长吧。”

    与此同时,雪芝将手中水晶石的魔法杖指向龙精身前的大地,利用亡灵谷内丛生的植物,使出催生术,让植物在魔法的催动下不断地狂长,将龙精紧紧地缠住。

    “地狱深处燃烧不息的妖火啊!以我之名,呼换你们前来!成为我的魔剑,粉碎所有阻挡我的敌人!”——“火神爆炎!”

    卡玛双手合十,双手吸收大自然的力量,幻化出一团巨大的火球,将龙精团团围住。

    “没有用的!”

    在一旁偷偷观战的我心中暗叫了一句,龙毕竟是龙,虽然已死了,可是力量还是极强的。这种级别不过三级,威力不超过二百格雷的魔法,对于龙精来说只是在搔痒。

    父亲对我说过,龙天生对魔法的抵抗力极强,四级以下的魔法根本伤害不了它的一根毫毛。龙死后成为龙精时,力量虽然稍有减弱,对付它们最少也要用五级魔法。

    那条龙精,和我是老相识了,以前我来这里修练时,我们可是打了不下百场。我用了四级的魔法都伤不了它,每次都被它杀得落荒而逃,只是仗着自己生了一双飞毛腿及亡灵谷外的结界才从它的口下逃出生天。

    现在虽然我成了龙战士,力量又增加了一倍,可是我还是没有把握战胜它。

    果然,龙精不受阻碍地从魔法攻击中挣脱出来,跃上半空,伸出那对白森森的爪子当头劈向那个可恶的男人婆。

    卡玛虽然凶悍,还算有自知之明,她的蛮腰一摆,双腿一蹬,迅速地向后飞退,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

    可是力量几乎和龙没有什么两样的龙精,又岂是如此容易打发的。光秃秃丑陋的头颅猛的抬起,一声怪叫,喷出一大团的尸气。

    正在全力后退的男人婆立足未稳,当场被喷了个正着,全身立刻被冰封,成为一座冰雕倒在了地上。

    “卡玛!”雪芝尖声叫喊着。

    “起来吧,大地之神,将天地分开!”

    她手中的魔杖指向龙精和卡玛间的地面,念动咒语,大地猛地突起,一道土墙在龙精和卡玛之间形成,将他们隔开。

    “崩!”

    土墙在龙精的面前就像是不存在一般,被它一爪击碎,龙精高举着头颅,细长的颈骨举着斗大的头颅,示威似地在脸色吓得苍白的雪芝面前扭动着,在它小山似的身体面前,雪芝的身体是那么的弱小。

    “该到了王子出马的时候了。”我心想。

    此时的龙精,全部的精力都被她们两人吸引住了,我从龙精的身后跳了出来,从背后发动偷袭。这种事情是我最爱做的了,再说龙精也不是什么高手,没必要对一具尸体说什么公平的。

    “出来吧,地狱的妖虫,把一切都吃尽吧!”

    嵌着黑暗纹章的逆鳞开始发光,是黑色的光芒,擅长黑暗魔法的我很轻易地就召唤出了大量的尸虫,有如蛆虫一般的尸虫先是将龙精的双脚缠住,接着迅速蔓延开来,将它的全身裹在里面。

    尸虫最爱吃死尸,而龙精也是死亡的生物,正合它的胃口。不过我知道几条烂虫子是伤害不了龙精的,我的目的是为了缠住龙精,争取时间,好有时间念动长但有力的第五级魔法。

    在风之大陆上魔法分为九个等级,高一级的魔法要比低一级的魔法威力要强三倍,但也更消耗精神力量。一级的魔法几乎人人会使,二级魔法会的人就要少多了,至于三级魔法只有专门魔法学校训练过的人才会用,会用四级魔法的人就可被称为魔法师了,至于最高级的九级魔法,除了神魔以外,这个世界上会使用的人绝不会超过五个,就算是父亲,也只是在他身上万神血咒发作前的半年的时间里,才突破了第九级魔法的极限。

    我张开背后龙的肉翼,抽出逆鳞,跃向半空,逆鳞指向天空。

    “以雷神的名义宣誓,大自然的精灵啊,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一点吧!”

    身为暗黑龙的我,我的魔法属性是黑暗,可是面对着同样是黑暗属性的龙精,黑暗魔法的效果并不是非常的好,所以我用的是雷系的魔法。

    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瞬时乌云密布,电光暴闪,半空打下了一个惊雷。我用自身力量制造了一个人工的大雷暴,刹那间充塞了整个天地。

    一道球形的闪电从天而降,透过茂密的树林,击打在剑上。逆鳞吸收了闪电的力量,黑色的刃身有如燃烧着的镁带,放出刺眼的毫光。

    呜!好痛!

    大自然界力量可不是那么好借的,我感到一双手就好象浸在火中一样,灼痛无比。我忍着雷击的痛苦,挥剑向龙精最脆弱的颈部劈去,“祖宗保佑我!”

    “神保佑我!”

    “恶魔保佑我!”

    以前我和它交过不少次手,由于我败在他手下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我现在自己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所以嘛,交手之前,我把所有能祈求的神灵都求了一遍,管他有用没有用的,先求了再说,多一份保险总是没错的。

    龙精此时刚从尸虫中挣脱开来,刚才的召唤术起作用了,我得到了宝贵的咏唱咒文发动魔法攻击的时间。逆鳞吸收了大自然的力量带着雷电劈了下来,此时龙精刚刚抬起丑陋的头颅来,张开那张缺了好几颗门牙的臭嘴看着我!

    它的意思在说:又是你这个臭小子。

    “想拿我当晚餐吗?下辈子吧!”

    “吼!”这家伙还挺机灵,似乎感应到了有些不对头,在逆鳞劈下来的一瞬间,头一低,拱起背,硬用后背的脊梁骨硬生生地受了我的饱含大自然威力的一击。

    “轰!”

    逆鳞劈在它的骨背上,电光烁闪,一声巨响,龙精被我饱含大自然力量的一击,劈得离地倒飞十米开外,巨大的身躯又在地上滚出了十多米远的距离,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大树,这才停了下来。

    “什么?居然没有死”

    我心中暗暗叫苦,凭着我体内龙与龙精相互厌恶的直觉,我感到它还活着,刚才那一击,我只让它受到了一点的震荡,暂时昏迷过去而已。

    “坏了!”

    那一击,已是我拼尽全力的一击,耗费了我不少的力量,现在,我是没有能力再使出刚才那样的一招了。本来想击倒龙精之后在美女面前卖弄一番的台词也只好先收起来,放在肚里。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我对着满脸惊讶神情的雪芝说。

    “我们是来这儿……”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咯吱!”

    我的身后传来龙精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它已从我的那一击中回复过来了。

    “赶快离开这里!”我一手拉着雪芝,一手抓起冻得象块冰鱼一样硬的男人婆扛在肩上,拼命地往谷口跑,我们跑了不出数十米远,被我击得灰头土脸的龙精就追了过来,笨重的身躯撞得一路上的树枝折断的声音响个不停,嘭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不敢回过头向后看,我怕回头看会影响了我们逃跑的速度,而且,我肩上的这个男人婆的体重可真不轻啊,加上刚才那一击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跑起来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拉着雪芝没命地跑着,幸好谷中其它的亡灵生物还算有良心,没有趁火打劫,否则的话,我这条新生的暗黑龙就要在亡灵谷里和他们一起做伴了。

    “快到了!”

    已经可以看见谷口了,但那条紧追不舍的龙精离我的距离也已不足十米了,我甚至能感到它嘴里呼出的臭气。

    “吼!”

    它再度吼了起来,跃到了半空,举起那白森森的骨爪,当头向我劈来,因为我是龙战士,身上有龙的气息,所以,它特别地厌恶我,对我也是特别地关爱。

    “跳!”

    不用回头,我已知道他在做什么了,我大吼一声,和雪芝一起拼尽全力跃起,扑向谷口。

    “哎哟!”好险,我们三人一起摔倒在亡灵谷外,跌了个人仰马翻,在被它宰了做成人肉叉烧包之前,我总算成功地携美而逃。帝国的大魔法师们在谷口布下的结界这时候起了作用,冲到谷口的龙精象触了电似的,被结界发出来的圣光给挡了回去。

    “真险啊!”我望着和我是同样一头冷汗的雪芝,紧绷着的神经一松,全身一软,躺倒在了地上,身上的暗黑龙变身也消失了,身体还原为普通人。

    此时,我喘着粗气,后怕不已,想不到那家伙是这么的厉害,以前我还不知死活地去招惹它……

    至于刚才它扑向我的最后的那一击,就更凶险了!我以父亲的灵魂发誓,我清楚地感觉了到它的爪子划过我身后的暗黑龙之铠,离我的背部只有毫厘之差。

    (父亲:臭小子,没事不要乱拿我的灵魂发誓,小心应验了让我下地狱)

    “谢谢你了,达克。”雪芝喘着气说,她和我一样,也是汗流满脸,喘着粗气,一面惊惧的神情。

    “没什么。”我一面谦让着,另一边望着边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婆暗暗后悔,我怎么这么笨啊,把这个男人也救了出来?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40~48
    第四十一章上船

    希美亚侯爵带着我来到花园里更僻静的一个角落里。

    「你很倔强,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会随便受人摆布的人。」希美亚侯爵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一棵石榴树。

    「没办法,这是战争的需要,谁叫我是龙战士。」他想招揽我,帝国里谁都很清楚,这个帝国首富和那个混蛋公爵,帝国的宰相关系不和。

    那天皇帝就曾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他们两人可是很少有意见一致的时候啊」。

    「这是一个力量决定一切的时代,除非你能改变这个时代,否则的话,你只能去适应这个时代。」他说着用无限期待的眼神扫了我一眼。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有些软弱地问道,事到如今,看来我不上他这条船也不行了。

    「不是你为我做些什么,而是你要为你自己做些什么,你现在不能再象以前那些得过且过地混日子了。」他说着一掌拍在我的肩头上,「随波逐流,那是庸人的做法,不要让我失望。」

    「我明白了!」在这个最成功的政治投机家面前,我心里真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这次被皇帝叫回风都城来,我正是抱着吃皇粮不办事混日子的念头。

    「明白了就好,以后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来找我。」他大方地对我说,「我明白了,谢谢侯爵了!」我急忙点头称谢,「我说过多少次了,离开了宫廷,我们都是朋友,叫我乔依斯好了,别叫这个什么侯爵的。」他笑着说道,「你的女友还在那儿等你,我不打扰你了。」希美亚侯爵说着又我拍了拍我的肩头转身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在那儿独自的思考。

    「我这算不算上了他的那条船啊?」政治真是令人讨厌的东西,还是以前那无忧无虑的生活自在啊,想到在,我不禁又怀念起在那个小山村里逍遥的日子。

    我有点茫然的回到了大厅,一身惹火打扮的罗莎象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吸引了所有来宾的注意力。而卡玛那儿却冷冷清清的,断齿魔女的大名实在是太吓人了,只有我的好兄弟,可怜的波尔多,还不知死活地缠着她。她个男人婆自从我进来以后,目光就始终没有放过我。

    当我牵手希拉的手进来时,卡玛一手推开波尔多,向我走来。

    「你可要好好地对待希拉,否则的话……」男人婆经过我的身边时,嘴里嘀咕了一句。

    听了她的话,我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大门牙。

    「哼,知道就好。」她冷哼一声。「他对我很好,姐姐放心。」希拉在边上小声地为我说了一句好话。

    「如果这家伙欺负你,你就来找我!」卡玛走到希拉身边,亲近地将她搂在怀里,她和希拉的感情非常的好,平时都是以姐妹相称。

    「大姐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希拉再受到任何的伤害的。」我真心实意地对卡玛说。

    「我说的绝对是句大实话!」我握着希拉的双手真诚地发誓道,希拉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就好。」卡玛说着又瞪了我一眼,这才满意地走了,波尔多象跟班一样地跟在她后面,他的这种举动实在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老公,你跑哪去了啊,刚才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的罗莎看到我,象一朵红云似地飘过来,整个身体扑到我的怀里,高耸的胸部贴在我的身上,惹得我体温狂升,就差点没有当众勃起,吓得我心中大念般若波若密,要是当着无数来宾的面勃起的话,那可就糗大了。

    一股杀气随之传了过来,是罗莎的前任男友卡德罗,我们俩亲密的举动令他妒火中烧,他猛地向前迈了半步,看样子他要向我挑战了。

    就在这时,迪卡尼奥从背后伸过一只手来,放在他的兄弟肩上,硬生生地将他止住了。

    他没向我挑战最好,如果真的向我挑战的话,那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在这个气氛怪异的宴会上,我们六位新一代的龙战士全见过一面了。

    坐上回家的马车,我总算觉得轻松许多。说实话,我真有点后悔来这里。我现在的关系等于是和希美亚侯爵联系在了一起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以后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想全身而退也是非常困难的。

    「你在想什么?」罗莎靠到我的身上来,透过她的领口,我可以看见里面深深的乳沟,自从她跟了我之后,不断地受我的滋润,本就惹火的身材更加丰满了。我闭上双眼,努力地将刚才的不快抛之脑后,一切由他去吧,现在我只想拿眼前这两个美人消消火气。

    我的碌山之爪一伸,握住了罗莎胸前的那对嫩肉,用力地捏了下去,同时我吻上了她的唇。早已被我调教成荡妇的她哪堪忍受,马上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和我交缠在一起。那种既淫又媚的神态,真是要有多动人便有多动人。我的大手一用力,褪下了她上半截的衣裳,饱满的胸部立刻跳了出来,我低下头伸长舌头不停地扫荡着鲜红的乳头,根本把一边的希拉都给忘记了。

    「喂喂,你们可是在车上啊。」边上的美女抗议了。

    罗莎和我对看了一眼,彼此心有灵犀,我们同时出手。

    「不要!」

    我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希拉,将她的手轻轻地扭到背后去,大嘴先封住了她的唇,罗莎这个妖女趁机将手伸入希拉的裙下,三下两下除去了她的内裤。

    希拉又羞又急又气,嘴里不甘愿地咕着,手也不停的抗拒着我,她可以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但是在马车上做爱,这对她来说简真是不可想象的。我和希拉做爱的次数少说也有百回了吧,我对她身体上的性敏感带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晚她就算是不想也不行。我的大手从衣领上伸进去,捏着鲜红的乳头用力一提,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希拉的全身,她全身一软,瘫在我的怀里。而罗莎这个荡妇,早把头埋入长长的白裙下,伸长了脖子和舌头,大肆玩弄着她最隐密的桃花源洞。

    在我们这对奸夫淫妇的梦幻组合的联手打击之下,希拉很快就成了个淫妇,狂野地迎合着我,她的娇娇玉手甚至伸入我的裤子内死命地抓着我的大肉棒。

    罗莎这个荡妇跪在我面前,帮我褪下了裤子,一条巨龙有如毒蛇般地跳了出来,重重地打在了罗莎的脸上。

    「你好坏!」她媚笑着将手伸向了希拉的裙子,很快,希拉身上的长裙也被我们俩给脱了下来。我把手伸到希拉的身下,令她的身体微微地向上抬起,而罗莎这个妖女,则用手捉着我的肉棒,将其塞入希拉的牝户之中。此时的希拉全身发软,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我们二人摆布。

    当我的肉棒的前端进入希拉体内的时候,我的手一松。

    「啊!」

    希拉的身体掉了下来,肉棒藉着身体顺着已经湿润了的肉壁滑了进去,吞下巨物的肿感和快感,令希拉忍不住张开小嘴叫了出来。

    「舒服吗,希拉!」我的舌头舔着她的后颈问道。

    「你是越来越坏了。」她低声骂了我一句,娇美的玉体背对着我的胸口蹲坐在我身上,她身形上下起伏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吞吞吐吐,不断地将美丽的花唇抽得翻出来。

    「啊……不要……啊……别这样嗯…嗯…嗯……」

    希拉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上下扭动着,在我的导引下,她的身体慢慢地燃烧了起来,柔软的胴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莹白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我双手搂着她美丽的胸部,并不动作,只是任由希拉自己上上下下的起伏着。希拉长发轻舞着,坚挺的玉乳随着身体上下摇动,在我的大手的蹂躏之下不住地变换着形状。

    看到她春情泛滥的快乐样,罗莎也不禁有些嫉妒,决定捉弄一下希拉。她捉住希拉胸前奼紫嫣红的一对樱桃轻轻拉扯着,嘴却含着我露在希拉下身外面的阴囊,嘴唇轻重适宜地加着力,吮吸着我的阴囊。我的睾丸受此压迫,强烈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听着耳中希拉那如泣如诉、充满了欢愉的动人喘息,恍似是最热烈的打气声,加上边上的罗莎不停地往烈火中添油加柴,我加大了马力,将火焰烧得更旺了。

    「啊,达秀……救我……啊啊……」

    希拉在我们俩的联手打击下,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她全身肌肤都渗出淡淡的粉红色,情欲之花盛开到极点,下身淫水飞溅,喷了罗莎一脸,两眼发白,竟是激动得昏了过去。

    我挺动着腰,狠狠地再攻击几下,在希拉的身体里猛烈地发射着。暗黑龙的黄金精液灌满了她的下身,顺着肉棒从小穴中流了出来,全被那个淫荡的罗莎给吸到了肚子里去。

    「要是能把希拉和安达的肚子都弄大,那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事。」

    我心中暗叹一声,龙战士的生育能力就象龙一样弱得可怜,以我「淫龙」的体质应付十来个美女不成问题,可是要让她们怀孕,那只有看天意了。

    我放开昏死过去的希拉,抓过满脸都是我们两人的蜜液的罗莎,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发现她的下面竟空空如也。

    「你这个淫妇,参加舞会竟不穿内裤!」我一边笑骂着,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记,校对好肉棒的方位再次地攻入。

    「啊!」由于下身早已湿透了,罗莎一点也没有觉得痛苦,她盘起修长的玉腿勾住我的腰,玉臂同时也勾着我的脖子,「为了和你做爱方便嘛!」她献上香吻说道。

    「真是淫妇一个,我非要整死你!」我的嘴接过她渡来的香舌,不住地吮吸着,双手托着她的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挪动着。马车穿过并不太平坦的街道,车身上上下下地颠簸跳动着,罗莎的身体也随着车厢的跳动颠个不停,一对巨乳象充气的皮球一样地摩磨我的胸部,惹得我更是欲火狂涨。

    今天一定要痛惩这个不穿内裤的小妖妇,否则我不在的时候她会给我弄顶绿帽子戴的。

    我们两的身体上下起伏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吞吞吐吐、进进出出,蜜水象山泉一样地不断地从交合处流下来,把拖在外面的裙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上下一起的刺激,罗莎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再用力蹲坐了几下,呼出一口长气,「喔,老公,我爱死你了!」她放荡地大叫着,根本就不管马车外还有人。

    「喂,小声点!」我拍了拍罗莎的身子说道,却发现罗莎这时已昏迷不醒,她已象一堆稀泥般地瘫睡在我的怀中。

    不知道外面那个驾马车的家伙是不是边驾车边自己解决呢?

    「幸好我是条淫龙!」我搂着两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心中得意万分。的确,能征服这样两个绝色美女是每个男人的最大心愿,何况家中还有两个呢。

    一想到驾马车的那个家伙,我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停了下来,已经到家了。

    车夫想必是受不了车内两女的叫声,躲到别的地方去解决自己个人的问题了,刚才真是太疯了,好在这个车夫常常是为权贵们驾车,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抱着昏迷不醒的两女回到家中,走楼梯的时候我特意放松了脚步,夜已很深了,雪芝应当睡着了吧。没事,今晚我可以夜袭,可惜她的妹子年龄还太小,梅儿又不在,不然又是一箭双雕。

    我用肩膀撞开顶楼卧室的门,在屋内的那张大床上正睡着一个少女。藉着透过屋顶照入的月光,我发现她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我几天的梅儿。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小心地将希拉和罗莎放在床头的一角。这张大床是风流成性的父亲以前开无遮大会时用的,睡上四五个人都不会觉得挤。梅儿大概喷了什么香水吧,房间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我发现,在月光下,梅儿的眼皮跳动得很厉害,原来她早就醒了,在装睡啊!再过几个月梅儿就要满十八岁了,她那日渐成熟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女人味也是越来越浓。

    好!等我把你吃了,再去对付隔壁房间里的芝芝!

    「不好!」

    正当我带着满脑子淫欲念头急急忙忙地脱着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软得连解开扣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房间里的香气不是香水的香气,而是龙涎香的气味,可以把龙都迷倒的龙涎香的气味。

    我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全身一阵麻痹,动弹不得。

    第四十二章复仇女神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达克·秀耐达,你这条淫龙!」伦蒂尔老师的声音出现在门口,边上还跟着个棕发的美少女,正是伦蒂尔老师的得意高徒,和她一样惨遭我变态奸淫的朵拉。

    在床上装睡的梅儿爬了起来,站到了伦蒂尔的身边,她极力地避开我的眼神,躲在了朵拉的身后。

    我明白了,原来梅儿是伦蒂尔老师特意留下来要报复我的卧底啊!

    「臭男人!」伦蒂尔走到动弹不得的我的身前,重重地一脚踢在我的腰上,差点没有把我的腰踢断。

    「哇,好痛啊!」

    她的这一脚力量不轻,当场就把我踢得从床上摔了一来,重重地砸在地上。我闷哼一声,差点昏死过去,龙涎香让我的身体软得连呼痛的力量都没有。以我的力量,本来早就可以发现有异的,却因为梅儿的原因忽略了。

    这回可惨了,我想我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她先奸后杀了。

    不过,对伦蒂尔老师来说,先阉后杀是她最有可能对我做的吧。我暗暗地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想把吸入体内的毒气逼出来。作为拥有龙的力量的龙战士,这世上能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的迷香毒药不会超过五种,龙涎香就是其中之一。

    「哼!」她冷哼一声,似乎看出了什么,一团银色的光球在她的手上聚集了起来。

    「天界的神明啊,应我的契约,化成我的枷锁,封印龙的气息吧!」

    「封龙印!」

    该死,这个精明透顶的女人居然在我的身上加了封龙印,将我的暗黑龙之力完全封死。

    哈哈,万幸万幸!幸好她就象那天被我杀死的那个魔法师一样,忘记了我身上还有这世上仅次于暗黑龙变身的堕落天使变身的力量,并没有用封魔印封住我的另一部分的力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那天全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我吧,不要伤害到别的人。」我知道向伦蒂尔求饶是没有用处的,只会死得更快,如果摆出高姿态,反而有一线生机。封龙印的力量只能封住我体内的龙气,而来自魔族血统的魔气却不受影响。

    「我不会马上杀死你的,你那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我要百倍地还给你!」伦蒂尔杏眼含霜,冷冷地说。她现在的体形要比上次被我开苞时还要丰满了少许,自然全是我滋润有功的原因了。

    「我知道你有两种变身力量!」伦蒂尔老师说着又举起了左手,在我的身上又施加了另外一个封印。

    「神圣的光明力量,化为禁锢的枷锁吧,将胎动的罪恶黑暗束缚!」

    「封魔印!」

    见鬼,这个女人连这个也想到了,一定是梅儿这个小内奸告诉他的!难怪这两天她都不在家,一定是去找伦蒂尔商量如何设下陷阱来害我。

    封魔印一被施加到身上,我连最后一份希望也破灭了。

    「这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伦蒂尔在我的面前举起了那双漂亮的玉手,纤纤的玉手上留了尖长的指甲,上面居然涂了一层漂亮的指甲油,记得上次她被我强奸时可没有这么女性化的打扮。

    哇,真的想把我先奸后杀啊?

    这个变态的女人三下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好在我刚才刚刚和两女连场大战,本就没有穿多少东西,她并不需要多做多少事。

    「噌!」伦蒂尔从她的右手里抽出了诛邪,不会吧,难道是……我一头冷汗,该不会是要阉了我吧?

    「过来,朵拉!阉了他!」

    妈呀,真是这样的!老爸,快救我!

    「老师,」朵拉眼色复杂地看着我,眼里有恨也有爱,更多的是忧怨。她缓缓地走过来,颤颤抖抖地拿起了剑。

    完了!我闭上双眼,等着那断根的一刻!

    半晌,剑并没有落下来,而是落到了地上,「我下不了手,老师。」朵拉羞愧万分地说,「什么,先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将他碎尸万断的吗?」

    「杀了他!」伦蒂尔恶狠狠地说,月光透过特制的屋顶照在她的脸上,伦蒂尔那美丽的面孔显得是那么的恐怖。

    趁着伦蒂尔怒斥二女的时候,我试着运了一下体内的龙气,惊奇地发现体内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回复。伦蒂尔很细心,用两种封印封住了我全身的力量,可她还是疏忽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月光。

    今天正好是月圆之日,满月的月光本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也是最天然的解除封印的力量,就连中了石化术化为石像的生物,他们在满月的月光下也会恢复原形。我刚刚和那两个美女连场大战,从她们身上吸收了大量的性蛋白,现在,这些东西在月光地影响下正缓缓地转化为我体内的力量。

    受着月光和女子性蛋白的影响,封龙印和封魔印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弱,而我被封住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泄露出来,只要再过一小会儿,我就可以运气逼毒了。

    「梅儿!」伦蒂尔把头转向躲在一旁的梅儿,看来她要叫梅儿来杀我。

    但梅儿却毫无动作,她只是一个劲地那儿摇着头,梅儿神情凄楚可怜,我歪着脑袋躺在床上,看到梅儿现在的样子,心中对她的怨恨登时少了几分,嗨,其实都是我的错啊。

    「没用的东西!」伦蒂尔骂了一句,夺过她手中的长剑,一剑劈下。

    妈呀,真砍啊!哇,好痛啊!

    老二断了,我的巨炮啊,这可是我最得意的武器啊!

    还好,她并没有割断我的宝贝,只是一剑刺在我的右肩上,诛邪刺穿了我的左臂,鲜血飞溅。

    剧痛之下,藏在我左臂中的逆鳞起了反应,一股力量从逆鳞上传过来,传遍了我全身。

    藉着这股力量,龙涎香的力量开始被我逼出去。逆鳞平时从月光中吸收大量的月能贮备,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它发挥作用了。

    体内的龙气有如涓涓细流般不断地聚集着,我已恢复了不到一成的功力,而且力量还在不断地增加。但因为龙涎香的缘故,我的身体依然动弹不得。我加紧力量逼毒,只要逼出了龙涎香,就算是不能变身,以我现在的力量伦蒂尔也奈何不了我。

    「你们俩站一边去!」伦蒂尔恶狠狠地训斥道,「老师……」梅儿和朵拉用恳求的目光看了伦蒂尔一眼,羞愧万分地站到了一旁。

    「你的身体很强壮嘛!」伦蒂尔蹲下身来,整个人伏在我的胸口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的胸肌,尖长的指甲轻轻地在我的胸口划动着。

    「啊!」她两眼凶光一闪,手指一用劲,登时在我的胸口留下了五道长长的血痕。

    「很痛吗?我帮你舔舔!」伦蒂尔的面上绽出桃花般的笑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伤口,说话的语气轻柔得就象妻子一样。不过一想到我是强奸她的大仇人的身份,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害怕得掉了一地,这个变态的女人要怎么折磨我?

    「呀!」

    我痛得再次大叫起来,她突然张开白森森的牙齿,在我的右肩的伤口上狠狠地咬了下去,活生生地咬下一小块肉来。

    「想不到龙战士的肉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啊!」她站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鲜血,舌头转了一圈,全被她吞下肚去了。

    「我要一寸一寸地割下你的肉来!」她说着把手放入我下身,五指抓住我还有些湿乎乎的下体。

    「哇!」痛啊!

    这个变态的狩魔猎人抓住我的下身的「龙毛」用力地一扯,一小撮的黑毛连着一小块的皮肉脱离了我的身体。鸟毛连心!要不是身体无法动弹,这种剧痛一定会让我疼得蹦到天上去的。

    「我恨这东西!」她扔掉手上的黑毛,右手一甩,又给我了一记耳光,除了希拉以外,她是第二个给我吃耳光的女人。

    「那天全是我的错,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过请你放过其她的女孩吧,她们也是受害者,不关她们的事。」这话我倒是真心的,我也没有把握能在她杀死我之前逼出所有的毒素。

    「哼!」

    她瞪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中居然也象朵拉一样闪过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自从被我奸了之后,受着含有大量催情功效的信息蒙的影响,她每天夜里都要忍受着强烈的欲火折磨。

    可是这个好强的女人又不肯象其她少女一样地向我屈服,只是用自己的意志力强忍着。久集的欲火不得放泄,这使得她本就有些变态的心理更加地疯狂,落入她手中的我的下场会很惨的!

    「好!」伦蒂尔站在那儿思考了很久,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最终下了一个决定。

    「看在你知道悔改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她的说话的语气明显已松动多了,(毕竟,那天我是让她爽到了极点啊)伦蒂尔举起了诛邪剑,看样子要砍下我的脑袋。

    「呜……不要啊!」我现在依然动弹不得,空有一身的武艺却无处使唤,只能暗暗叫苦,老天有眼,老爸在天有灵,快快救我啊!

    「不要啊!」梅儿不顾一切地扑到我的身上来,用身体盖住了我。伦蒂尔把剑锋一偏,诛邪在我身体边地板上刺了一个很深的洞,由此可见伦蒂尔这一剑有多狠。

    「老师,求求你放过他吧,那次只是意外!」梅儿用手抱住了伦蒂尔的大腿恳求道。「达秀那天只是受着体内邪气的影响才会那样的,这一段时间他对我很好。」

    「让开!」伦蒂尔寒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而被梅儿护着的我加紧催动体内已恢复了三成的龙气逼毒解封。

    性命悠关啊!尽管我心中对伦蒂尔是有愧,但保住命还是最重要的。

    「就差一点了!」体内的龙气越来越强,龙涎香的药效已褪去了八九成。

    「求你了!老师!」梅儿跪在了伦蒂尔的面前,泪水流了一面。

    「让开!」伦蒂尔狠狠地说了一句,左手一拔,把梅儿推倒在一边,举剑再砍。

    完了!来不及了!

    我万念俱灰,自以为死定了,然而这个美丽的狩魔猎人的这一剑还是没有劈下来。

    「不要,老师!」这一回,救了我的命的人是朵拉,暗黑龙的黑暗时代时候,信息蒙的作用达到了巅峰,以至于连朵拉这么恨我的人也忍不住要出手救我。

    「你!」伦蒂尔气得脸色发白,握剑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啊!」朵拉这才感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了抓住伦蒂尔手臂的手,伦蒂尔老师的那一剑因为她的阻止,也没有再砍下来,就那么悬空停在那儿。

    「不要,求你了!老师!」梅儿又扑了上来,跪在了伦蒂尔的面前,泪水流了一面。

    「算了吧,老师,那天达克也不是故意的!」朵拉死死抱着伦蒂的大腿不放,「可恶!」

    伦蒂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脸色变了好几次,眼中的杀气也是强弱不定地变幻着。最后,她终于手软了,诛邪垂了下来。

    「嗨!」美丽的狩魔猎人俏脸一红,又在我身上踢了一脚,「好好地待朵拉,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力量要比上次小多了,毕竟信息蒙对她的影响还是存在的。

    「对不起。」我说着站了起来,我已完全将龙涎香逼出了体外,现在已经可以动弹了。

    「什么?」看到我一点都没有事,伦蒂尔的眼都绿了,她后退一步,摆出要交手的架势。

    「我进来时就感觉到龙涎香的气味了,早就屏住了气息。龙涎香根本就对我没有用!只是我觉得我欠你的,才让你那样对我。」情况当然不是那样,我中了她的诡计,动弹不得。若不是二女求情,早就死在她的剑下了。

    「你的封龙印和封魔印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厚颜无耻地说着,要想让伦蒂尔原谅我,当然要唱高调了,我体内所受的两个封印到现在还没有解开呢。

    「那天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杀我还有机会。」我把朵拉拖到一边去,睁圆了眼珠,神情坦然地看着伦蒂尔。

    其实我知道伦蒂尔已经不会杀我了,刚才她都没有杀我,现在我说了这样的话,她更不会杀我了。

    看着我冒血的右肩,她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地变化着,那是种让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可恶!」

    她跺了跺脚,转身跑了。

    我没有去追她,因为身边还有一个朵拉,我要先征服她。

    哈哈,等我夺走了朵拉的身心之后,这个狩魔猎人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一想到那天她被我奸淫时那成熟的女体,我就欲火大作。虽然我现在已脱离了暗黑龙最邪恶的黑暗时代,可是我还是个男人啊,男人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美女多多益善的嘛,再说在这方面我又不是应付不过来!

    「对不起。」我说,身上的封龙印和封魔印已完全被解开了,肩头的伤口正在迅速地愈合,自从完成了三次变身之后,我的身体就象龙一样,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

    朵拉爱恨难分地看了我一眼,又扫了眼床上一丝不挂昏睡不醒的两女,鼻中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她吃醋了!

    我一生都在美女中间打滚,又怎会不知她心中再想什么,此时如果不能好好解决的话,可能一辈子都要做仇家了。

    我的身影一闪,我张开双臂拦在她的面前,「别走,我会为我做过的事情负责的!」我说,「啪!」她一掌打在我的手上,推开我的右手想闯过去。

    「啊!」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我拦腰抱起了朵拉,她在我的怀中乱蹬着双腿口中不住地骂着。我把朵拉放在床上空着的地方,双手按住她反抗的双手,骂声停止了,因为我的唇已封了她的樱桃小嘴。我的一双大手在朵拉的身上无处不在地摸索着,朵拉推搡着我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抓着我不断做恶的龙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反抗的意志正被我持久的长吻和熟悉的调情手段逐分逐寸地瓦解。

    我的双手从她的衣服下摆和裤腰伸进去,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同时侵犯。

    「啊!」

    朵拉嘤咛一声,上下两处同时失守,我的一只手已抓住了她右边的那只不大不小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五指扣在上面,象捏面团似地不停地搓着。

    另一只手已滑进了她的内裤里,两根手指伸入那处曾给我带来无数乐趣的桃花源洞之外,不停地敲叩着洞门,四处作恶的手指,就象一条泥鳅,在朵拉的下身搅起一波波的春水。

    「你很想我爱你!」我咬着她的耳珠说,也难怪啊,自从被我开苞以后,由于吸收了大量含有催情力量和信息蒙的暗黑龙的黄金精液,她每天都要忍受着体内不断上升的欲火的煎熬,又无处泄火,只能强忍着,现在被我这个花丛高手挑逗,很快就春水暴涨了!

    「过来!梅儿!」我瞪了站在边上的梅儿一眼,心中有愧的梅儿老老实实地走过来,帮我脱下朵拉下身的裤子。

    「不要,梅儿,别这样!」朵拉扭动着腰肢挣扎着,由于上半身都被我制住,在梅儿的帮忙下,朵拉下身的裤子很快就被褪去了,下身棕色的体毛暴露在空气之中。

    「嘶!」我的手一运劲,朵拉上半身的衣物全被我震成了碎片,一对正被我肆虐的双乳也随之跳了出来,上面的两颗粉红乳头,正被我的指缝夹着,高高地翘起,象两颗成熟的葡萄,她迷人的肉体已因为我熟练的挑逗和不断送入体的催情力量变成了粉红色。

    「来!用嘴吸她!」我放开朵拉,把自己的下身送到朵拉的面前命令道,刚才被伦蒂尔残忍地拔去鸟毛,虽然我身体的自愈能力极强,但现在还是很痛,我要连本带利地从朵拉手上拿回来。

    脑中一片混乱的朵拉迷迷糊糊地张开嘴,把我的肉棒吞了下去,努力地吸吮起来,对她来说现在所做的事只是旧梦重温而已。

    「对!就这样!用力吸!」一年没做过了,她的舌技又生疏起来,需要重新锻炼一番,不过那温热湿润的小嘴还是我带给无比的快感。朵拉双手主动套弄着我巨大的肉棒,她也渐渐地回忆起了一年前我教给她的该如何取悦男人的手法。

    这时候,梅儿主动地将头埋入朵拉的下身,一遍又一遍地用她的那条猫女独有的带着少许毛刺的长舌舔拭着朵拉下体的两片蛤肉,现在的情况就好象是一年前的梅儿在这儿调教朵拉的重演。

    事情已过了一年了,朵拉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成为我的情妇的命运。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被朵拉的小口所吞没,我爽得直想仰天长啸,我要对这世上所有的男人说:「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现在,光是朵拉对我进行的口交,已不能发泄我不断上升的欲火。我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以最快的速度将肉棒顶在早已春潮泛滥的洞口,打了几个转,收腹,杀!

    「哦!」一下子塞入如此的巨物,朵拉被胀得张大了嘴,就在又痛又乐的双重刺激下,她竟达到高潮了!阴精不断在从剧烈收缩地肉壁上喷射出来,被我的巨炮所吸收。

    「哇!真紧啊!」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朵拉的肉壁窄紧无比,毕竟,她只是一年多前被我开苞时打了十几炮,还是和处女的一样狭窄,湿热无比的肉壁象一只大手似地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不放。吸收了朵拉高潮时的性蛋白之后,被伦蒂尔「重创」的下体的伤口也迅速地愈合了。

    「现在该我来好好地享受了!」

    「朵拉,让我来好好地补偿你吧!」我咬着她的耳朵,不顾正在高潮中发抖的少女,开始抽送着我的肉棒。

    「啊…不要…啊!」随着我的每一下抽送,朵拉的头都来回摆动着,棕色的秀发飞舞着,象是个在暴风雨中飘零的枯叶,正受着风雨无情的打击。

    「我要把你送入天堂!」我的双手扣住她那对正好够我大手一握的双乳,一边抽送着巨炮,一边吻着她的樱唇,朵拉也伸出香舌,火热地回应着我。而这个时候,梅儿知趣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从背后抱着我的后背,用胸部和下体不停地磨擦着我的身子,让我在另一个方面也享受到另一种刺激。

    「达秀,我爱死你了!」在最后的极乐中,朵拉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汗水,淫水流满了一地。

    「我也爱你!」我不知我说的这句话有多少是真的,只是她的小穴确实是让我很爽,我狠狠地再抽送几下,最后一击深深地扎入她的子宫里,就在少女极乐的尖叫声中,我的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象炮弹一样地射入子宫深处,烫得她昏死过去。

    看到她现在这样的情景,我心中是得意非常,虽然我一直对那一段时间所做的事情感到极为地后悔,但我对被我开苞的这两个美女还是极为怀念的,尤其是那个伦蒂尔,那天她被我生擒之后我对她进行的可怕的,创世界纪录的连续奸淫,她的那个宝穴至今让我都回味无穷。

    等我摆平了「出卖」我的梅儿之后,我要把她彻底地变为我的性奴隶,这也算是我对她的一点补偿吧。如此绝代尤物,绝色佳人,竟要其孤独一生,真是暴殓天物啊!我答应过我母亲,要让所有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幸福的。

    刚才她转身离去之时,我偷偷地在她身上下了个降术,这是一种追踪术,只要她不离开我的身体超过二十里,我都可以凭着心灵的感应找到她。

    「等摆平这个出卖我的小内奸,再去好好地爱那个伦蒂尔」我爱不释手的在朵拉的胸部上摸了一把,满意地从她的体内抽出粘满爱液的巨炮。

    「你惩罚我吧,是我和老师一起联手要害你的!」梅儿象只猫一样地趴在了床头,翘起结实的小屁股,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我对她的处罚。

    「我怎么会怪你呢。」看着梅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本来打算在床头对梅儿进行一番严厉无比的性虐待的我马上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过去我只是被你的身体和美貌所吸引,并没有好好地待你,梅儿,是我对不起你。」我温柔地将梅儿搂到了怀中,「从今天起,我发誓,我会象对待希拉一样地对你,给你快乐,给你真情,以补偿我过去对你所做的一切,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快乐的女人。」我以我所能办到的最温柔的手段占有了梅儿,而不是用过去的那种君临天下般霸道的手法。

    「女人是要哄的!」这是过去父亲最常对我说的话,我的那个色鬼老爸就是凭着这几个字才能潇洒自如地在一大群的美女中间挥洒自如,为所欲为。

    第四十三章征服伦蒂尔

    龙的双翼在我的前后煽动着,我又一次地翱翔在风都城的上空,看着下面一片漆黑的住宅,身体上吹着冰冷的风,想的伦蒂尔那动人的肉体,美丽刚毅的脸,我心中的欲火是越烧越旺。

    每个美女在床上给我的感觉都不同,与安达和希拉做爱,这两个绝代的尤物可以让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最大的满足。在床上,希拉对我是千依百顺,每一次看着她由一个圣女变为一个荡妇(当然是我专用的荡妇),我都是骄傲异常。她是这世上除了安达以外最了解我的内心的人。人的一生,总是在找一个知已,一个知音,她就是我的那个知音。

    而安达,我的初恋情人,不知为什么,每一次和她在床上她都能给我一种母爱般的感觉,她的肉体是我躲避风浪的港湾,安达抚摸我的身体的一双手,可以抚平我心灵所受的任何创伤,而且,在床上她又是那么地狂野,那么的热情,那么的毫无保留,就象是一个热情的,痴爱丈夫的妻子,努力地慰藉着出征在外久未行房的丈夫。

    这两个美女,都是我的最爱,我愿用我一切的一切,让她们一生都快乐。

    至于其他的美女,则可以花来形容。

    雪芝象是冬天里的腊梅花,坚强冷傲,不畏风雪,只屈服于我这只敢在风雪中采花的蜜蜂;梅儿有如清秀的蝴蝶花,清纯冷艳,任我采摘;朵拉嘛,有棱有角,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用点暴力,是无法得到手的,如果不是那天我对她霸王硬上弓,哈哈,现在的伦蒂尔,就是将来的她。

    至于那个荡妇罗莎,就象妖艳的樱粟花,让人又爱又恨又受不了,百分百的荡妇一个。如果不是遇上我这个美女杀手外加床头超级淫龙的身份,在床上床下都把她吃得死死的,要是其他的男人,早就被这个一天要干三次的荡妇给吸干了。

    美丽坚强的伦蒂尔,好象是一颗成长了多年的,全身长满尖刺的仙人掌上开出的一朵鲜艳的花朵,就让我这条淫龙,用我那无坚不催的巨物,摧毁你外表的坚刺,将你这朵鲜花永远的据为已有吧,我知道,我们之间是很难有爱情的,但我要你这一生都做我的情妇,在我的胯下称臣。

    这一夜,将会是很浪漫,很长的一夜。

    在简陋的浴室里,伦蒂尔全身都浸在冰冷的井水中,手上拿着一瓢瓢的凉水不停地往身体上浇,口中不时地发出思春的叫声。高耸的乳房在水面上一沉一浮的,比全裸还要诱人。

    「达克·秀耐达,你这个混蛋!」

    她的手停了下来,抚摸着自已洁白的肌肤,口中咒骂着我的名字。

    当我无声无息地来到伦蒂尔所住的房子的时候,她正在洗澡,她的一切都被我看在眼中。

    这个女人,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受着含有催情力量的黄金精液的影响,她每天都要忍受着不断上升的欲火的煎熬。伦蒂尔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手淫来消火,只好用洗冷水澡的方法来降降火气。

    我敢保证,从此以后,她再也不必用这种方法了!

    「砰!」薄薄的木板门在我的力量下化成碎末,我脱了个精光,赤裸裸地走了进去。

    「啊!」就象所有的女人一样,伦蒂尔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现在的我并不是以龙战士变身的形态,而是以正常人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看着我赤裸着的结实得象雕像的身体,伦蒂尔也象所有的女性一样明知故问。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走到浸着美女的大浴盆前,伦蒂尔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盆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身体。

    「你越来越象女性化了,已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我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话。确实,要是以前她是不会这么脆弱的。

    「你!」伦蒂尔两眼杀机一现,握紧粉拳,猛地一拳当头打来。

    现在的我和她力量的差距就更大了,就算是在帝国中,能胜过我的人也不会超过十个,我轻易地抓住他的右手,紧紧地扣住。由于不停地加着力,被我握住的拳头不住地微微晃动着。

    「做我的女人吧!」我说,她的胸部因为身体直起来而大半个都露出了水面,看得我口水直流,下身崩地勃起了,胀得我直生痛。

    「走开,你这个恶魔!」伦蒂尔咒骂着我,拚命地把身体往水里缩,如果不是正好在洗澡,她也不至于落入如此羞人的田地。真是天助我也,今晚,要把她变成我的性奴隶并不是件很难的事。

    这种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壮的男人。所以对她不能用对其她女孩子的方法,今晚,我要再强奸她一次!

    我松开伦蒂尔的手,她急忙收回身子,双手死死地捂着胸部,象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魔女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希拉才会在我面前显示出来的形态,家里的其她的女孩子在床上早就被我变成了荡妇了。

    「哗!」我整个人跳入了浴盆之中,盆里的水全因为我的挤入而有一大半被溅了出来,在冷水中奸淫伦蒂尔,一定很有滋味的。

    伦蒂尔终于做出反应了,她急忙转过身,抓起边上的衣服就想跳起来逃走,我哪里会让她如愿,拦腰抱住她将她,拖到了我的怀里。

    「做我的女人吧!」我背对着她,咬着她的耳珠,双手用力捏着伦蒂尔弹性惊人的乳房,果然象我想象中那样,被我开苞之后她更丰满了。

    在水里,我的大肉棒在伦蒂尔大腿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觅穴而入」。

    「不要!」伦蒂尔拚命地挣扎着身体,双手抓着大木桶的边缘想要挣脱。她的武艺现在和我的差距更大了,而且自从被我开苞以后,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这种情况下,她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的一只手卡住伦蒂尔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的胸前玉乳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伦蒂尔的纤腰,手指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轻轻梳动紫色被蜜汁润湿的阴唇。

    「不,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她急促地呼吸着,脸胀得透红,努力地反抗着我,手抓嘴咬,全是女人反抗男人强奸时用的招式。有反抗才这瘾,这样才象强奸嘛。

    「唔!」我半强迫地扭过伦蒂尔的头,大嘴封住了她的小嘴,先来一个长吻,接着我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伦蒂尔的舌头,双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的力度了。再次尝到热吻滋味的反抗意思是越来越弱,浸在冷水中的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心跳也在不断地加快。

    「啊!」

    我的双手抓住一半露在水面外的乳房做为用力的支点,下身大力一挺,在伦蒂尔又痛又乐的尖叫声中,我再次杀入了久旱了一年多的桃花源洞之中。

    她的小穴火热无比,里面的分泌物还不够多,但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水的润滑作用下,伦蒂尔只是在初时感到有点痛而已。事实上,我的那些女人们虽然和我交战了一年之多,可是我每次进入去还是要非常的温柔,因为我那粗如婴儿手臂的巨物实在是太大了。

    「哇!真是让我回味无穷的宝穴啊!」身体处于冰冷的水中,肉棒却留在火热的洞中,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我快乐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要好好地补偿你!」

    「我要让你上天堂!」我的双手轻重变化着捏着伦蒂尔的美乳,就以站立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开始了抽插,起初十多下我还极其地温柔。尽管意思上对于被我的再次奸淫很抗拒,但一年多来一直被欲火所困的伦蒂尔却极快地就尝到了其中美妙的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呻吟起来,惹得我也欲火大作。

    我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双乳之中,牙齿咬着她的耳珠,巨炮从肉洞中抽出来,浸在冰冷的水中,然后再以能击穿铁板的力度再重击回去,狠狠地砸入伦蒂尔的子宫里。饱受欲火折磨的伦蒂尔象发情的猫一样的浪叫着,口中还在咒骂着我,却是边骂边叫床,下身还拚命地夹紧我的肉棒,生怕我会再飞走了。

    伦蒂尔象在对抗着我的抽插刺激似的,她的双脚不停磨擦扭动,反而使我昂头吐舌的肉棒更能插进又暖又湿又紧又窄的秘穴圣地里。盆中的水也因为我们的运动而不断地溢出,增添了不少的兴致。

    在她自愿扭动之下,我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被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老师,你扭得真好……对了,就是这样,好爽……」我一边抽插着一边赞叹道,伦蒂尔和安达都是肉体和思想上都很成熟的女性,和她作爱与和罗莎希拉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动人的滋味。

    「真是可惜了!」我好后悔那天让她失踪了,如此宝穴,比起安达和希拉来也不多让,我一定要彻底地征服她。

    「不要停!」在我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伦蒂尔不满地叫着,她早已忘记了正在被我奸淫的事实了。

    此时的她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子宫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我们俩结合的部分已经沾满蜜汁,密液不断地扩散到水中,她情不自禁发出高潮来临的淫叫,全身开始抽搐,纤腰高高挺起,背脊拚命地向前平伸,因为我是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的,这个动作能获得更高的快感。

    「我们换个资势!」

    我从她的体内猛的抽出肉棒,正在天堂中的伦蒂尔象正在吃奶的小女孩一般不满地叫着,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已是百分百的淫妇了。

    「我来了!」

    我抓起伦蒂尔的两条玉腿,让她勾在我的腰上,双手托着她的美臀,巨炮再度深入她的体内。

    只停了不足几秒种的时间,但对于正在天堂中的伦蒂尔来说,却象是几个世纪那么遥远。

    当我再次进入时,她主动地扭动着腰肢,双手死死地勾着我的脖子,大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我的重击,口中快乐地叫着,连咒骂我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我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我直想喷血,于是我再次使出最爱的分身术,举起巨炮,又给了伦蒂尔一招夹心饼干。

    菊门被插入痛苦异常,然而在下身极乐的快感的影响下,伦蒂尔很快又进入再次进入了状态之中,口中早已由低低的呻吟变为了放声的淫叫了。我的四只大手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游走,那对我最爱的乳房自然也被我玩了个够。

    「不……放过我吧……哦……」

    她口里说不,身体却连没有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只是皱着眉地承受我一波接一波的进袭,此刻的伦蒂尔的脸流露出一副象要哭出来似的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不停地震动着,她快达到高潮了。

    当极乐到来时,伦蒂尔主动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要求接吻,我自然不会放过了,就在双方疯狂的舌头交战之中,伦蒂尔开始爆炸了,火热的阴精不断地喷射在我的龟头上,烫得我全身也不断地痉挛,再次狠狠地插了几下之后,我也把两条肉棒深入她的体内猛烈的射精,久旱了一年多的农田再度承受了我雨露的滋润。伦蒂尔的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昏死在我的怀里,一头如云的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披在肩上,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细小的腹珠和水珠混在一起,使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真是个睡美人啊。

    我把伦蒂尔从水中抱起,放在了她睡觉的床上,如此尤物,当然不会只是打一炮就算了,离天亮还早着呢!但我知道,伦蒂尔这一生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

    「唔!再重点,用力吸!」

    我枕在罗莎高耸的胸脯上,手里玩弄着希拉美丽的乳房,张开嘴享受着雪芝递上来的美食,娇小的朵拉则趴在我的大腿上,和梅儿一起为我口交。她的口技已经很熟练了,滚热的舌尖每一次地扫过,都给我的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至于我的老师安达,早就象烂泥一样的睡在边上了,刚才我刚刚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昏死在床头了。

    「你好强壮啊!达克!」朵拉两手握着我的巨炮说,正享受着极乐的我听起来觉得非常的受用,男人嘛,听到女人说自己这方面很强,总是很得意的。

    再过三十多天我就要出征了,所以这几天我们是疯狂地做爱,简直可以用荒淫无耻这四个字来形容。只要我的兴致来了,我就把这些美女的裤子一脱,裙子一掀,随时随地,按倒就干。

    「该轮到你了,朵拉!」我说着,说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胸前,双手分开她的一双玉腿,巨炮顶着洞口,她的下身早湿透了,我正要破关而入,有人却在边上搅局了。

    「秀耐达伯爵!」有人在楼下喊,妈的,谁这么不知好歹!我心中大骂着,几个美女也很不情愿地为我穿上衣服。

    「真是的,才乐了半调子。」朵拉不满地咕哝着,和其他美女比起来,朵拉还算是新鲜货,这几天来我是变着法子和她做爱,让她品尝到各式各样的性爱技巧。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这一次出征不知要走多久,为防夜长梦多,得先把对我还不是很「忠心」的朵拉征服,让她完完全全地从肉体上到精神上都屈服于我。

    「哈哈,今晚我叫达秀好好地痛你!」罗莎笑着在她胸部上捏了一把。

    「你要死了!」朵拉也毫不客气,立刻还以颜色,两个美女闹成一团。

    我一边在为我穿衣的希拉身体上大揩油水,一边欣赏着两个美女的打闹。我并不想阻止她们,看看美女打架也是一种享受啊!

    「秀耐达伯爵,我是来给你发征兵令的。」在楼下的会客厅里,这个那天在神龙广场上骗白痴热血青年去参军当炮灰的家伙小心翼翼地对我说。

    「征兵令?我已经参军了啊,还要这个?」

    「哦,不是给你的?」他有些畏惧地望了我一眼解释道,「那是什么?」

    「是给……」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我,我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什么?希拉,雪芝,朵拉,还有安达,没搞错啊,全是我的女人!」我扔掉纸片,双手抓住在他的肩膀将他举了起来。

    「你妈的,找死啊!」要不是几个美女在身边,我说不定会拔出逆鳞一剑把这家伙给劈了。

    「不要啊……不…不关我的事,是皇帝的命令!」这个毛球眼睛都突出来了,总算在我宰了他之前把救命的话说出来。

    「什么?皇帝的命令?」我松开了手。

    第四十四章平民骑士团

    「秀耐达伯爵,战争需要大量的白魔法师和回复的僧侣,你的那些美女都是极出色的魔法师,所以嘛……」鲁亚基站在皇帝身边,向着来皇帝面前抗议的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他的声音真是比女人还女人,妈的,这个混蛋,这一切一定又是他搞的鬼。

    「帝国有规定,军人出征是不能带家属的。」我恨恨地说道。

    「我的本意并不是要她们陪你出征的,其实嘛我是想让你起带头的作用!」皇帝坐在高高的黄金椅上,他也发话了,「你是暗黑龙的传人,我希望你能做个榜样,把自己的亲人好友都送上战场,以此来鼓励青年们涌越参军,起个带头的作用啊!你看,就连鲁亚基公爵也把他的宝贝独生子送上了战场了。」

    「你妈的,一堆的奸夫淫妇!」我心中大骂,什么送子上战场,还不是为他的将来捞升官的资本,那个二世祖能有什么的作为?狗屎,还不是躲在皇帝身边象他老爸一样的卖屁股。

    「可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皇帝却一口打断了我的话,「而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啊,你们家族很特殊的,你的身体很特别,可是一天都离不开美女的啊!再说呢,我也不想你的军队中弄出什么乱子来啊,是不是啊,反正你的女人都会在你的身边陪你的。」

    真是皇恩浩荡啊!我感动得泪流满面,就差没有给狗皇帝跪下了。

    「没什么的!」安达在边上安慰从皇宫中垂头丧气回来的我,她刚从昏睡中醒来,那种娇艳欲滴的神情真是动人至极,要是在以前,我会马上把她按在床上再来一个回合的,但现在全没了心情。

    「是啊,我们陪你一起出征不是更好,反正只是当一下魔法师而已。」希拉将身体偎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有她们在边上看着,免得你得胜回来又带了一队的美女回来,我们可是很担心的呢。」

    罗莎这个荡妇还在为不能一起出征而不满呢。

    「现在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暗叹道。

    「啊!」朵拉一声尖叫,我的大手已抓住了她的玉乳,「你今天不是说乐了半调子吗?哈哈哈,就让我今晚来喂饱你!」我一边用力捏着她的胸部,一边急急忙忙地脱裤子,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及时行乐再说吧。

    ※※※※

    真是混账透顶!

    实在是太可笑了,象我和波尔多这样两个没有任何领军经验的人,居然会在军队中担任如此的重任,简直是在开玩笑。

    虽然说我们都是帝国最强的龙战士,但在战场上这并又能怎样!战争并不是一两个人之间的决斗,一个人可以消灭一支军队,那只是在说笑,就算是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复活,凭着他第七次变身后那近似于神的力量,也是无法杀光那些象蚂蚁一样多的敌人的,何况魔族也不是吃素的。我从自己的堕落天使的变身知道,魔族的堕落天使变身的力量并不比龙战士变身力量差多少。龙战士变身的力量比堕落天使变身要强上那么一点点,但双方的差距是要到第五次变身后才开始显示出来的。

    就拿我来说吧,现在变身成为龙战士,也只比变身成为堕落天使强上那么一点点而已,并不是很多的一点点。

    我从七世祖先的记忆知道,战争,并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那么简单。我和波尔多在军队中的实际作用,舍去我们的武艺以外,也只是精神上的象征——帝国的守护神,如此而已。

    唯一让我能自我安慰的事情就是,安达她们大都是魔法师出身。

    一般情况下,魔法师们都是躲在军队中最安全的地方偷偷地施放魔法,魔法师和弓箭手一样,都是躲在背后施放魔法的,就算是一支军队的人都死绝了,魔法师们安然无恙也是常有的事。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那就是攻城战之时,这时候,人类的军队会组成一个由拥有变身力量的魔法师、弓箭手、剑士和魔法剑士组成的多兵种的战斗集团,进行战场突击作战,手无缚鸡之力的黑、白魔法师们这时候也不得不冒着枪林弹雨和弓箭手们一起跟在剑士和魔法剑士后面向前冲锋。

    这是我最担心的,好在黑龙骑士团的军团长比利亚叔和我是老相识了,加上老爸的关系,我想,要保护她们几个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当然了,为了表示一下,我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在战斗中多多冲在前面,以示补偿了。

    至于魔法剑士出身的朵拉,我会叫比利亚叔叔多多关照她的,就让她也混入魔法师的队伍里吧。

    我只是担心到时候该死的卖屁股的鲁亚基公爵到时候不知又会搞什么鬼,这个混蛋这次是跟皇帝一起出征的啊,皇帝摆明了要帮助他的奸夫,我总不能杀了他吧?

    该死的卖屁股的混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等着瞧吧。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城外去视察自己的军队,安达他们也要参军了,我得先向比利亚叔叔打个招呼。

    「哈哈,达克,你这小子,来得好早啊,那个波尔多,现在还不知在哪儿混呢?」没想到我会这么早来报道,比利亚·巴尔拉斯看见我时小吃了一惊。

    「当官的不了解自己的队伍,怎么能打胜仗?是不是啊,比利亚叔叔。」我老脸一红,要不是因为有我的女人在军队中,我才不会那么早来到驻在城外的军营,检验自己的军队,为了他们,我的嘴当然是甜得象蜜一样。

    「好好,说得好。」比利亚欣慰地点了点头,「有前途!」他赞美我,比利亚叔叔打仗很有一手,为人却太好哄了。

    「我该怎么做,叔叔,我只是个新人,可什么都不懂啊。」我问道,「先和我一起去视察一下军队吧,顺便给你介绍一下骑士团中的战友。」他对我说。

    ※※※※

    我和比利亚叔叔先是来到新兵训练营,在那儿,一个个头比我要高上近半个头的中年壮汉正在大声地训斥操场上那群扛着大沙包的做负重训练的士兵。大汉相貌奇丑无比,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右脸颊上那道纵贯了半边脸的伤疤,看上去就象一只爬在脸上的壁虎。他训斥那些新兵的时候,壁虎的象是活了过来似地在他的脸上游动着。

    「喂,蠢材,没有吃饱吗!快跑,再快点!笨蛋!」说脏话是军队中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又以教官为甚,军队中的教官,常被新兵们称作「整人专家」。

    「他叫佩斯,是一个半兽人,过去是你父亲的老部下,第二步兵团的团长。」比利亚叔叔向我介绍道,新人类中半兽人的名字常常和野兽动物联系在一起,佩斯在兽人的语言中就是豹子的意思,他的变身力量正是豹人。

    「我知道了。」拥有父亲全部记忆的我当然「认得」他,大汉右脸颊上那一块伤疤是十多年前在死亡大三角和兽人交战时留下的。

    「啊,特拉姆,你来了,这些毛头小子,嫩生生的象没长鸟毛的菜鸟一样,需要很严格的训练。」佩斯看到我们走过来,大声地对比利亚叔叔抱怨道。

    「他们只是新兵嘛,没有战斗经验,老虎你就别太心急了。」比利亚叔叔对于佩斯满口的脏话并不太意,老虎是佩斯的外号,还是父亲给他取的。

    「不急不行,这群愣头青,得赶快把他们变成大人,否则上了战场给魔族擦屁股都不配。咦……」他注意到比利亚叔叔身边的我,停止了说话打量地看着我。

    「把他们打散,和那些老兵混编在一起,一起吃住一起训练,让他们多传授他们一些战场上的经验。」我建议道,我拥有七世龙战士的经验,所以也很清楚这种让新兵速成的手段。

    「哦!」身边的两人同时发出了惊讶的感叹,我没有打过仗,却知道这种让新兵速成的方法,着实让两人吃了一惊,这就是拥有七世龙战士记忆的好处了。

    拥有七世龙战士记忆,这是我最大的秘密,这世上除了安达以外,也只有义父知道这个秘密,这亦是秀耐达家族最大的秘密。

    「他就是基斯的儿子?新一代的暗黑龙?」刚才还是满眼凶光的大汉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炸雷般的声音也变得低了下来。

    「是的。」比利亚叔叔答道,「很好!」大汉说了一句,伸出右手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二下,我早有准备,运足了气硬受了他的这两记,我的身体纹丝不动,。

    「虎父无犬子,不要让你的父亲失望。」看到我能撑住他右掌的一击,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佩斯叔叔你放心好了。」军队中很讲辈份,我现在的官比他要大,但他毕竟是父亲的战友,我的老前辈,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叫他叔叔了。

    「喂,你!我一转身你就偷懒了,给我再多跑十圈!笨猪!」佩斯叔叔回过头去,再次大声地喝道。

    「比利亚,你就带着基斯的儿子四处走走吧,我要训练这群毛头小子,走不开。」他回过头说道。

    「好,你忙你的吧!」比利亚叔叔冲着他的后背说道,而此时泰格·佩斯连头也不回,只顾忙着臭骂场上跑得慢的士兵,脏字不停地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他和你父亲一样,都爱好战争,佩斯其实早就可以退役了,却还是要留在军队中。」比利亚叔叔带着我离开了这个营地。

    「一个专门为了战斗而生到这个世上来的男人。」我感叹道。

    「是的,老虎他很好战。」比利亚叔叔在我耳边说道。

    一路上,比利亚叔叔边走边向我介绍黑龙骑士团的配制。按照帝国军队配制的惯例,黑龙骑士团的配制一般为五万人左右,设立军团长一人,副军团长二到三人,下设一个骑兵团,三个步兵团,骑兵团和步兵团的配制都各为一万人,计四万人之众。

    剩余的一万人为辅助兵种及辎重部队。所谓的辅助兵种,为魔法弓箭手四千人,魔法师(包括白魔法师和黑魔法及僧侣二千人),剩余的三千余人就是负责后勤补给的辎重部队。

    这一次,由于我们是担当先头部队,所以帝国从东部战线的碧龙骑士团那儿调了三千的骑兵和一万的步兵加入黑龙骑士团,外加新收的一些士兵,(所以现在黑龙骑士团其实有四个步兵团)共计六万五千人。

    在第三步兵团的训练营那边,我有幸遇上了我的那群儿时的狐朋狗友,他们现在都在这儿混呢,第三步兵团的团长巴洛兹也是苍龙学院毕业的。

    「达克,真想不到是你现在成了我们的顶头上司了,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兄弟啊。」肯看到我,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家伙也参军了。

    「达克呀,打仗的时候,可别只顾你自己一个人上,多留几个魔族给兄弟们啊。」红石拿着手中的巨剑,洋洋自得地对我说,这些家伙没有打过仗,个个都以为战争是很好玩的事情。

    「就是嘛,我还想拿着骑士郧章回家呢!伟大的骑士,了不起的英雄格里森!哈哈哈!」

    学校里的第一高手(当然是除我以外的)格里森,在一旁也是露出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样子。

    他还以为会象帝国所宣传的那样,以解放者的姿态进入魔族的领地,受到鲜花、美女和笑脸的欢迎。

    我跟着比利亚叔叔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有些不妥的地方。黑龙骑士团中的新兵实在是太多了,不少人都是四大学院的学生,很多都是我的老相识。

    「我的天,怎么这么多的学生!」我悄悄地向比利亚叔叔说出了心中的看法。

    虽然四大学院是军事院校,可是将这样没有一点实战经验的学生就送上战场,而且还要做总攻的主力,简直是在开玩笑。

    「他们是新收来的,用来补充刚刚离队的那些人的空缺!」比利亚叔叔气愤地对我说,「什么,刚刚离队的那些人?」

    「你还不知道啊,都是些贵族的子弟!平时这些家伙为了获得爵位混到军队里来,现在要为国效力了,早就全跑光了!只有你和波尔多这两个难兄难弟,要在这儿收拾烂摊子!」比利亚叔叔气呼呼地说道。

    现在担当先锋的黑龙骑士团里,可全部都是平民老百姓的子女组成的军队,名副其实的平民骑士团。

    娘希匹的,去他妈的帝国,去他妈的皇帝!

    我心中大骂,这个狗皇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没听说过青年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吗?

    妈的,叫这么多的年青人去当炮灰,简直是在挖子孙的墙角嘛,还说得那么好听,要我做先锋带头,你妈的狗屁。

    「为什么不幸的人总是我!」我悲哀地对比利亚叔叔说。

    「因为你是龙战士嘛!」叔叔回答道。

    这次战争我得小心了,这样的军队还能打胜仗?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也让皇帝给败进去。

    皇帝发动的这一次的战争,我看除了是他头脑发热以外,转移国内的矛盾也有很大的原因,帝国中对皇帝统治不满的声音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三天后,希拉她们也来到了军队中,由于比利亚叔叔的帮忙,她们被编在魔法师的行列中。朱雀学院的学生全是女性,教出来的学生也都是以魔法师为主,这一回,希拉又和她的好友们在一起了。在一群发情的少女当中,她的男人——我,自然也成了最大的谈论话题。

    现在我权高位重,要把骑士团中的美女都弄上床去并不是很难的事。我是曾立下过不再处处留情的誓言,可是很多时候,我都把这一点给忘记了——有一点我没有忘记,伦蒂尔老师的另外两个得意的高徒,还有希拉的那些漂亮的校友,全都在黑龙骑士团中啊!

    可恨的是安达和希拉早有准备,她们对我看得极紧,生怕一不小心我这条淫龙又把谁给吃了。军队里的那些随军出征的美女们,总算可以保住了处女之身。不过来日方长,在战争之中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嘛。

    至于我可怜的好友波尔多,他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又一次地被那个男人婆迷得昏头转向,几天后当我再次看见他的时候,碧玉龙真的成为碧玉龙了,脸都发绿了。倒不是因为纵欲过度而精尽人亡,只是因为那个男人婆天天煮好东西给他吃。

    虽然龙战士的肠胃连钢铁都能消化,那个男人婆煮的东西却连神都可以毒死!可怜的波尔多,一边正捂着肚子要大解,一边却要含快乐的微笑着吃下她含情脉脉地递上来的一罐罐的「美食」,哈哈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为了保住一条小命好在将来弄破更多美女的处女膜,他也躲到了军队里来了。这条淫龙真是死性不改,才刚到这里,一双贼眼就死盯着安达和希拉不放,气得我差点没拔出逆鳞和他决斗。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持续超过一天,因为那个男人婆也追了过来了。

    「亲爱的,我又为你熬了一锅汤,快来尝尝。」

    波尔多“······”

    哈哈,愿神龙保佑你!我的好兄弟!正当我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地时候,波尔多走了上来,一把搂在了我肩膀上。

    “达克,我们是好兄弟吧。”

    “是啊,我们亲如手足。”

    “既是亲如手足,那我的就是你的……”波尔多大声说道,“不好!”我暗叫不妙,过去我对波尔多最常说的话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想不到今天这家伙居然以我之矛,攻我之盾……

    “既是好兄弟,好东西就应该众兄弟一起享用,一人一半吧!”波尔多边说边把卡玛为他熬的好货送到了我的嘴边……

    第四十五章壁虎

    “从地图上看,阿沙尼亚虽然和阿拉西亚紧紧地联在一起,可是事实上魔族的土地和帝国之间是有一大段无人管理的真空区的,因而在这段真空区内……”

    在黑龙骑士团的中军帐中,比利亚叔叔为我和波尔多这两个新人介绍着关于魔族的一些情况。帐中还坐着黑龙骑士团所有的高级官员。

    当波尔多也来到军营之后,黑龙骑士团召开了第一次的军事会议。事实上,这次军事会议是特地为我和波尔多这两个新人开的,比利亚叔叔他只是想借着这个会议让我们认识一下军队中的主要官员。

    泰格·佩斯是第一步兵团团长(也就是万夫长),拥有半兽人中豹人的变身力量,再过三个月他就五十五岁了,二十岁参军,一直服役到现在,他是苍龙学院毕业的。

    那个新调来的第四步兵团的团长娜依秀,是刚刚从碧龙骑士团借调过来的。娜依秀是一个绿发碧眼的美女,年龄不到三十岁,她的变身力量是半精灵的大地精灵,是苍龙学院的老大姐了。至于指挥着一万三千铁骑的骑兵团的团长洛奇,也是一个拥有二十多年军龄的老兵了,只有他是来自帝国的玄武学院。

    在黑龙骑士团中,包括骑兵团在内,五个兵团中五个团长竟有四个是苍龙学院的学长。

    这正应了“最出色的战士与苍龙学院无缘,最好的将领却都是苍龙学院毕业的”这句话。战争不光是斗力,更重要的是斗智。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最多也只能冲锋陷阵的担当领头羊的角色,毕竟,人类最大的优点不是力量,而是智能。

    此外黑龙骑士团中还设立了参军这种有名无实的职位,参军的作用正如其名字一般,只是个为军团长出谋画策的活儿,在军队中低不成高不就,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实权。

    坐在比利亚叔叔身边的白兰度就是参军,他已有五年的军龄了,倒是生得相貌堂堂,端端正正的国字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做事一定是一板一眼,非常的严谨。至于另外的一个参军,则是一个干瘦无比,相貌平平的中年人。说他是中年人,或许有些过头了,那家伙的年龄看上去并不是很大,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岁,但身上的散发的那种颓废的神态却给人一种四五十岁的感觉,没精打采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酒色过度的酒鬼。

    事实上这家伙现在就是一个酒鬼。虽然坐在离他较远的地方,我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比利亚叔叔在一边向我们介绍这次南征的一些重要的事宜的时候,他却一人靠在墙角,眯着眼睛打着盹。

    “大姐,他是谁?”我悄悄地问坐在我身边的第四步兵团的团长娜依秀道,有意无意中,在开会的时候,我就不自觉地坐在了这个漂亮的精灵女战士的身旁。二十多岁就能在强者生存的军队中担任要职,自然很不简单。

    “他叫奥维马斯,一只壁虎。”娜依秀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壁虎?”我一时不察放大了声音。

    就在这时,干干瘦瘦的奥维马斯猛地睁开半合着的眼帘,用他那混浊的眼球扫了我一眼,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了。

    杂乱无神的眼珠在那一刻停了一下,肥厚的眼皮眨了两眨接着就合上了,盖住了黄澄澄的眼珠。奥维马斯将靠在墙上的身子紧贴着墙壁挪了挪,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又睡着了。

    娜依秀的鼻中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而站着为我们介绍情况的比利亚叔叔只是把目光望了他一眼,就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似地继续地说下去。

    “竟敢在军事会议上睡觉,这家伙的胆子倒是不小!”

    在军队中待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渐渐地了解到了不少关于这个酒色过度的家伙的故事。

    他是随着碧龙骑士团的那一万三千人一起被塞过来的,我听军队里的人说他在碧龙骑士团混得很不开心,波尔多的母亲并不是很欣赏他。皇帝这次南征,别人是能不参军就不参军,他却是想法设法要求调到做为前锋的黑龙骑士团来。

    他曾是碧龙骑士团的第四兵团的兵团长,有着很特别的“才华”,这个才华最终让他从一个万夫长掉到了现在这个有名无实的参军的职位上。

    奥维马斯参军的时间约有十年,运气却不是很好,帝国和魔族兽人的战争中有数的几次大败仗,他都参加了。在这些败仗中,他曾创造了两个奇迹——军队伤亡率最少和最高的记录。

    最少,在他参加过的帝国历次的大败仗中,其他的军队全都伤亡惨重,而他手下那个军团的十个纵队,竟能有一半以上纵队的人几乎毫发无伤,整个纵队都能够完完整整地从战场上撤离。

    如果只是这样,那他还不至于落到如此的田地,因为那个最高的记录,也是他同时创下的。他手下的另外几支纵队则在战场上全军覆没,一个人毛也没有逃出来,死得半个不剩。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手上发生过好几次,因而在军队中人们给他取了一个很贴切的外号:壁虎。

    “做奥维马斯的部下,手脚一定要灵活跑得快,因为说不定哪天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象壁虎抛弃尾巴一样地把你出卖了。”

    这是在那支被借调过来的一万三千人的碧龙骑士团的士兵中流传很广的一句话。奥维马斯这种随意牺牲部下的领军风格很不得碧姬的欢心,最终被降为参军。郁郁不得志的“壁虎”,现在成了一只成天泡在酒坛子中没精打采的醉猫了。

    奥维马斯很不得志,但我的情况比起他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本以为当上这个在黑龙骑士团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军团长,就可以高枕无忧睡大觉了。可是比利亚叔叔却给了我一块最“脏”的活儿:把黑龙骑士团中最精锐的精英部队——“黑色龙骑兵团”交给我指挥。

    “黑色龙骑兵团”是一支由清一色的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战士组成的精英小队,人数不过千余人。既然是最精锐的部队,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在战争中负责的是最危险,也最困难的活儿,而这支军队原本是受军团长直接指挥。

    “为什么这个人会是我?我可是新人啊,什么都不会。”我苦着脸向比利亚叔叔抱怨道。

    “就是不会才要你来当嘛。”叔叔说这话时的口气就和那个卖屁股的家伙一模一样。

    “历代的黑色龙骑兵团的团长,几乎都是暗黑龙的龙战士,这个位置不由你来当还有谁能当?”泰格·佩斯也在一边推波助澜。

    “可是……”我还想争辩,“你尽管心好了,你的朋友我会好好地照顾她们的。”比利亚叔叔在边上加了一句话,堵住了我所有的不满声。而满脸横肉的泰格叔叔,这个时候也在边上向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怪笑。

    被他们捉住小辫子的我,也只好硬咽下这块难啃的硬骨头了。

    军队中的日子过得很快,军队中各种运作情况我很快就都上手了,比利亚叔叔对此感到非常的惊讶,不停地夸我。我心中暗笑,我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都做过几百年了,上千次了,这当然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了。

    其间我又偷空去苍龙学院找义父,老家伙已不知又溜到哪儿去了,苍龙学院现在没有多少的人,除了新收的学生外,其它的学生都参军去了。我倒是在苍龙阁上又遇见了鲁斯贝尔,这小子现在是一副学者的打扮,正抱着一堆比我的个头还高的厚厚的书狂啃,真服了他了。

    由于我的关系,加上开明的义父,他可以自由地出入苍龙阁,苍龙阁里的藏书虽多,都只是放在那儿好看而已,大部分的书都已经几百年没有人翻阅过了。

    「你在干什么?」我顺手拿起一本带着霉味的书翻了翻,居然是史前文字注解,这小子,竟然在学考古?

    「哈哈,不是的,」鲁贝尔斯象是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我在研究史前文明留下来的一些科学宝典。由于看不懂那些文字,我只好先学学古文字了。」他指了指边上一大堆古老的「砖头」,里面全是我看不懂的,写满豆芽菜的文献。

    「你看得懂吗?」我望着这些蚯蚓一般的文字,真是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

    「还好啦,」鲁斯贝尔笑着答我,「我用了四个月的时间学习古文,现在已能全看懂了。」

    四个月,没搞错啊,这小子,「真没想到,科学的力量是这么的强大,你看,这是空气动力学的书,那是化学,流体力学。」

    「最妙的是这句『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哇,真是不可思议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我感到在他面前自己就好象白痴一样。眼前的鲁贝尔斯,他的脸比半年前要成熟了许多,在他身上已看不出过去那畏畏缩缩嫩小子的影子了。

    这小子,我想他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哈哈,我说远了,」鲁斯贝尔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尴尬,他递过来一本书,「这个也许是你喜欢的。」

    我接过书一看,书本很重,每一页的纸都涂上了一层防腐的蜂蜡。书的名字叫《科学眼中的魔法》,但最显眼的还是下面的几个小字:智贤者丹玛斯手书。

    这是一代贤者丹玛斯一生心血的结晶,智贤者丹玛斯不会任何一点的魔法力量,可是他一生中却写下了无数的魔法咒语,许多咒语到现在都还在广为使用。

    智贤者写下了这本伟大的巨著,本想让大陆上的人类重新认识一下科学,可是大陆上的人们的眼中只有魔法,不会魔法的科学家被无聊的史学家们写成了最伟大的魔法师,科学成了邪术,而一代贤者手书的巨著,几百年来则一直静静地躺在某一个角落的深处,蒙着厚厚的灰尘。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鲁斯贝尔的男孩,一个和他一样的狎西,无意中拿起来,掸去上面的尘埃,科学这颗璀璨的明珠这才放出它应有的光芒来。

    我拿着书翻了两页,本以为凭着我七世先祖的记忆,应该可以看懂的。然而翻了半天,却依然是看不明白,因为里面并没有叙述太多的魔法咒语,只是用科学的方式论述、剖析魔法,说明魔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于只学了不到一个月的科学,这方面几乎是个文盲的我来说,要看懂可就太难了。

    唯一让我感兴趣的是,我在最后一页看到了那条传说中的终极回复咒文,咒语并不是很长,边上还有几句注释。

    「怨气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化解的东西,它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面消失。由仇恨而生的怨气只有一种力量可以化解,那就是用人类心中的爱。这世上只有爱可以化解怨气,可是为了救一人而死一至爱之人,对被救者又有何快乐可言,此法不用也罢。

    ——诺查·丹玛斯绝笔」

    一代贤者在他最后的时光里写下了这一条最后的咒文,不过可能也是他一生中最无用的咒文了。

    万神血咒实际上就是神用无数的怨气化成的对龙战士的诅咒,那条终极回复咒文就是针对它而写出来的。这种解除诅咒的方法,正如智贤者所言,为救自己而牺牲一生中最爱的人,此法不用也罢。

    「你在这儿慢慢地读书吧,我先走了。」

    我感到索然无味,合上这本书,将它丢到了桌子上。

    真是条无聊至极的咒文,竟然说不用也罢,那还写出来干啥,吊人胃口啊。

    「喂,你能不能帮我想出个方法,用科学的力量将我体内的龙战士变身和堕落天使变身合而为一?」我随口说了一句,祖先们常说,只要把两种变身的力量合为一体,就能战胜那个诅咒,过去他们只是用魔法和修炼的方法来完成这个目标,最终都没有成功过。也许我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做到这点,就象是十贤者用科学的方法找到了创造龙战士的路径一样。

    「你说的这个想法很有趣,有空的话我一定会试试的,到时候你可要和我一起做试验啊。」鲁斯贝尔回答着我,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书本。

    我对此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不怕死,可我也不希望自己和希拉她们生下来的孩子也象我一样受着诅咒,更不希望我的那些女人们因为我的早逝而象父亲的那些女人一般郁郁而终。

    人活着,总是要有希望的。

    第四十六章艳遇·孽缘

    在军队开拔前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给自己放了假,我的好友肯、红石,还有可怜的杰拉德终于有空拉了我去鬼混。对于我的那些美女们我当然说是好友聚会,实际情况我们几个男人一起去的是那种男人常去,女人不能去的地方胡搞。

    在这个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时代里,帝国的每一次战争之前,都是帝国境内处男和处女大批量减少的时期。热恋中的少女们,望着即将奔赴战场的男友,除了祈求神明保佑以外,唯一能做的也能是把自己的肉体献给他们了。

    男人们中间有一个说法,如果谁被人杀死的时候还是处男,那他死后一定会下地狱,这当然是好色的男人们为自己好色而找的借口而已。

    我早就不是个处男了,不过由于我一人霸占了太多的美女,以至于我的好友们多半找不到女朋友。谁叫希拉她们现在都公然地住在我的家中,害得我成为风都男性中间的公敌,这些畜牲就趁机拿来着这个理由来放我的血。

    为了补偿他们,今晚到妓院来鬼混只好由我来做庄。妓院这个地方对于我和身边的那群处男来说充满了神秘感。我刚从皇帝那儿领了不少的薪水,在补贴家用之余我还暗杠了不少(希拉在这方面看得极紧)。

    老友波尔多以前倒是这种地方的常客,不过现在他被卡玛看得极紧,想来也来不了了。我家中有得是美女,风都三大美女有两个都已入了我家的大门。我对于这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入眼,只是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妓院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想来开开眼界。

    「梦都」是风都城内有名的妓院,价格公道,美女多多,在好色的男人中间有口皆碑。「梦都」是所半公半私的妓院,老板布什是帝国境内仅次于希美亚侯爵的第二大富翁,而他真正的后台老板则是那个卖屁股的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

    「梦都」是座三层高的木楼,挂满了彩灯,装饰得琳琅满目,灯红酒绿的仿佛天天都在过节一般。由于有鲁亚基这个硬得不能再硬的后台老板,「梦都」可以通宵达旦地开业,并不受宵禁的影响。这里是帝国权贵们来往的天堂,但对于平民老百姓,只要你有钱也是可以进来的。那些毛球们可真会挑地方啊,看来我的私房钱这一回是一个子也剩不下了。

    「哈哈,原来是秀耐达伯爵啊,稀客啊!」看到我这个近日在风都内崛起的人物,老板布什急忙亲自出来迎接,这家伙倒是生得相貌堂堂,方面大耳的,只是谁会想到他竟是个榨取可怜少女们的血汗发达的吸血鬼呢。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所以说今晚你们在这儿所有的花用就由我来包了吧。」一见面,他就送上了一份不大不小的礼物。

    「哈哈,那我多不好意思啊。」我口是心非地答道。

    「没什么啊,您来到这儿,可是给了我莫大的面子啊,今天就让我做东吧。」他扫了我身边的一群处男大方地说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正为高昂的渡夜资肉痛不已,他送上如此的「大礼」,自然就却之不恭了。

    「咳咳……我的朋友都是头次来这儿,你帮忙叫人打点一下吧,他们可都是……」

    我说着朝布什眨巴眨巴了眼,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也有点紧张,幸好我的老爸生前风流成性,在留给我的记忆中也有不少来这种地方的经验,总算没有紧张得出丑。

    「美依达,找最好的姑娘来陪陪秀耐达伯爵。」布什和我一起发出男人间会心的大笑,边上的那群处男可真是丢脸啊,一个个紧张得抓耳挠腮的,希望今晚他们嫖完之后,妓女们可不要再塞给他们一个红包,哈哈哈……

    「哇,我要挑最好的。」望着迎上来的一大群莺莺燕燕,肯立刻就露出了淫魔的本色,口水都流老长,「达克啊,今晚你可别抢了兄弟的女人啊。」

    「是啊,你家中美女不少,行行好,放兄弟一马吧!」

    几条淫虫生怕英俊潇洒万人迷的我一人独占了所有的美女,急忙往我身上狂打预防针,我又怎么会这样做呢,这些庸俗的美女,胸大无脑,实在惹不起我多大的兴趣。

    我回绝了所有上来招呼的妓女,独自一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喝着闷酒。四周全是洒着劣质香水,嘴唇抹得血红的俗粉,嫖客的怪叫,妓女的浪笑,低级的玩笑,实在不能和我那个温暖安宁的家相比,酒也实在是太难喝了,而且是渗了水的,(也太奸了吧,难怪能成为帝国第二富)空气有点混浊了,我不喜欢这儿。

    「我还以为是怎么一回事呢,不过如此而已。」看着那些狂朝我抛媚眼的妓女,我真后悔来错了,说实在的,我也有点同情她们,大好的女儿家,竟要任人采摘,可怜啊。

    我往鸨母手中塞了一大把的金币,算是付了老友们今晚的渡夜资了(虽说是老板请客,但象征性地给点钱还是要的),我想回去了,这儿实在没什么意思,还是安达和希拉她们动人的肉体更吸引人。

    「你能等一下吗?」有个女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一生阅女无数,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和那些人不一样。

    「你可是真走了红运了,连梦都的当家最出名的花魁都主动来找你。」边上的鸨母满脸堆笑地对我说。

    ※※※※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看着眼前这个气质独特的美女以极优美的资态为我沏茶。她的动作很美,很轻柔,相貌不下于朵拉,气质和希拉有几分相似,却多了希拉没有的楚楚可怜的味道,只是如此红颜,却要在青楼中渡其一生,人生真是令人感慨万分。

    「你为什么选我?」我感到有点奇怪,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我自己暗黑龙独有的感觉可以感应得到,只是我感到她有点怪怪的,似乎还藏着什么心思。

    「因为你很不一样。」

    「是吗」我接过她递上来的香茶,一饮而尽,男人听到这种话,总是很受用的。

    「我见过那天你在神龙广场上和风都十虎的决斗。」她低声答道,「你一直都是在这个地方过活的吗?」我望着她秀美的脸蛋问道。

    「对啊!为了生活嘛……自从我爸爸……算了!不说这些了!」她脸轻轻地抽搐了一下,迅速地低下头去。

    「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我说,「不管怎么,我也是龙战士,如果谁想害你,我一定会帮你的!」这倒是大实话,我很好色,但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在别的臭烘烘不配她的男人身下承欢。

    「算了吧!一切都是命!」她闭上眼摇了摇头。

    「我能为你作些什么?」我曾暗自立下誓言不再处处留情,不过我自问自己如果这个美女肯和我上床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并立刻付诸实施。

    「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她睁眼对我说道。

    「没弄错吧,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虽然有点心理准备,我还是吓了一跳,不会吧,今天又走了桃花运了不成?

    「名字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反正我总是要被男人……,不如把我的第一次给我喜欢的男人。」

    她妩媚地对我一笑,凑上唇来,鲜艳红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我立刻有了反应,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开始了疯狂的热吻。

    不吃白不吃,这几天一直在军营之中,实在没有机会多打几炮,我可不能放过了!这时候,我早已把父亲常教导我的“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饭的告诫”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拦腰抱起她来,朝边上的床走去,少女的肉体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很丰满,在我的怀中一跳一跳的,我立刻有了男性本能的反应。

    「艾丽莎。」她低低声说,脸都红到了耳根。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她的身体很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嘛。

    我把艾丽莎轻轻地放到床上,刚洗过的床单,散发着一股阳光独有的气味。艾丽莎美丽的女体躺在上面,象鲜花一样的娇美,她清丽不如希拉,妩媚不及罗莎,成熟艳丽不如安达,但却一种她们所没有的楚楚动人的神情,让我不忍心轻易地采摘。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张着那双有着翡翠般的颜色,如繁星般闪亮的双眸,向上仰望着我。充满神秘感的剪水双瞳,仿佛隐藏着许多的秘密,却无法对我说出口,我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如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帮她逃出火坑。

    虽然心中这么想,可是我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来,艾丽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在不断地减少,露出了粉红色的女体,她的腰很细,胸部不算很大,但却刚好够我的大手一握,毕竟,她还是个不到十八岁的女孩子。

    我把脸埋入艾丽莎的胸部,将一粒果实含入口中。「啾」,「啾」地吸吮着,另一边则用手指重一下,轻一下地捏着。我用舌头从下向上舔,再从上向下舔,使劲地舔吮乳尖,吸住乳头,不停地在乳晕上打转——我把乳房作为亲吻的目标,对其进行地毯式轰炸。她还是个处女,又是那么的娇弱,我真不忍心伤害她。

    我的另一只手,则伸入了她的下身,手指在艾丽莎的桃花源洞里不停地转动着,她的下身很紧,又干又涩,艾丽莎很紧张,她全身的毛孔因为我的侵犯而竖了起来。

    在我所有的女人中间,只有希拉被我开苞的时候是最幸福的,因为只有她是自愿献身给我的,其他人大多是在我的半强迫下进行的,而艾丽莎呢,她可能是第二个吧?

    我在这方面已是个顶级高手了,艾丽莎很快就平静下来,她滑如锦缎的肌肤开始变红,开始发热,那粉红色的乳尖已清清楚楚地站了起来,胸部变得竖挺,她的口中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吻上了艾丽莎的唇,她开始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我的舌尖侵入她的口腔,她才笨拙地驱动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一向爱玩女性乳房的我自然也动用了十根手指来玩弄她美丽圣洁的玉乳。我用食指与中指挟住她好象已经硬得已经有些发痛的屹立着的乳尖,轻轻地捏了一下。

    「嗯-!」

    艾丽莎猛然地哆嗦了一下,身体微微痉挛着,她的下身也开始湿润起来,我把头伸入她的下体,吮吸着里面的露珠,舌头舔着少女的津液,感受着处女阴户的狭紧。

    「我来了!」我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说,她的下身已经足够湿润了。

    艾丽莎的双眼紧闭着,并没有回答我。

    也许,她还有点紧张,我心里想。

    我分开她白晰的大腿,将我巨大的阳具顶在处女的洞口,艾丽莎的身体并不比雪芝的妹妹要强壮多少,她很瘦弱,很娇小,也很脆弱,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许多不幸的事情。

    我巨大的武器一分一分地侵入艾丽莎的体内,处女狭小的阴户紧紧地包着我的分身,湿润的肉壁似乎并不情愿我的侵入,每前进一步都要遇上很大的阻力,因为痛苦,她痛苦地颦起了眉,两滴清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来,顺着耳根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我仍然不停地前进,直到敏感好吃的龟头遇上了最后一重的阻碍。

    我再次吻上了艾丽莎的唇,吸出她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就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的下身狠狠地一挺!

    第一次遭到攻击的处女膜,仿佛是准备将粗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我的阳具,拚命地抵抗着,我清楚地感到了处女膜在我的攻击下徒劳地抵抗着,变形着,最后崩溃。艾丽莎的下体强烈地收缩着,甚至箍得我有些生痛,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却被我的唇给封住了,双手松开一直紧抓不放的床单,死死抱着我强壮的身体,十指深深地陷了进去,仿佛要在我身上钻出一个洞来。此时的我,龙魔心法已炼到了第十重天的境界,体内的龙气本能地反应,皮肤变得坚韧无比,少女的手指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并不能给我带来太多的痛苦。

    我停了下来,不断地催动着体内的催情力量送入少女的体内,同时运功让被我破瓜的下身迅速地复原,当我觉得一切已足够的时候,我拔出我的巨炮,对艾丽莎开始了毫不留情的鞭鞑。

    由于最近好几天都没有动过女人,我的开始还象绅士的举动很快就成了色魔疯狂地暴虐。我的将艾丽莎的双腿架在肩上,抬高她的屁股,开始了凶猛的攻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扎入艾丽莎的体内,我甚至可以听到肉棒摩擦腔襞的「吱咯吱咯」声。我的双手不断地玩弄着已由少女变成少妇的艾丽莎的双乳,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艾丽莎象狮子爪子之下的羔羊,不断地颤抖着,黑色的长发随着头部来回地摆动而飞舞着,口中不断地发出苦乐参半的叫声,泪水一滴滴地从她的眼角流下来。

    在我的暴虐下,少女的阴户渐渐地由羊肠小道变为了康川大道,当一切都走上正轨之时,艾丽莎停止了哭泣,在由我而引发的欲火的挑动下,她的双腿紧夹着我的腰,开始扭动着身躯迎合我的暴虐,她的下身越来越湿,体温也越来越高。

    「啊啊…啊啊…啊啊……」

    「爸爸,救我!」

    终于,在我不断变换花式的攻击下,艾丽莎发出了极乐的尖叫,处女的阴精不断地喷在我的龟头上,为我所吸收,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在一阵阵地颤抖过后,她全身瘫软,累倒在我的怀里。

    一向喜欢将女性弄得半死不活才甘心的我,自然不会放过乘火打劫的机会,我将半死的艾丽莎摆布成了狗交之势,将武器从她的背后插入,继续开始我爱的事业。

    我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这个弱女子,直到她奄奄一息,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可以让女子怀孕的精液送入她的体内,暗黑龙的黄金精液一次又一次地送入艾丽莎的体内,灌满了少女的整个子宫。

    艾丽莎在我的怀中象婴儿一样地睡熟了,眼角还带着泪花,我抱着艾丽莎度过了自认为是很美妙的一夜。

    命运的轮盘总是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开始转动的,年青要付出代价,轻狂也要付出代价,当我注意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已成为了往事的追忆了。

    已深深沉浸在欲火之中的我,并没有发现从开始到结束艾丽莎的双手都死死地抓着床单不放。雪白的床单被她抓出了一条条的裂缝,而这个动作并不是从她被我破瓜时开始的。当我的手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肉体时,艾丽莎的手就开始撕扯着床单。

    天亮了,我离开还在熟睡中的艾丽莎,敲开了老板布什的门,我想为她赎身。

    「赎身?」布什愣了一下,他还在睡梦中被我惊醒,头脑还不太清醒。

    「什么?你不愿意?」我捏紧了拳头,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我就打算强抢。

    「艾丽莎根本就不是我们妓院的姑娘。」他看着想打人的我,思维一下子清晰了许多。他有点害怕,被龙战士给打了,那打也是白打,因为龙战士在帝国的地位是超然的。

    「什么意思?」我有些惊讶,她不是头牌吗?

    「艾丽莎是自愿来这儿的,她随时都可以走啊,她是自由之身。」布什说。

    我跑回房间里去,床上的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只在我们春风一度的床单上见到了一滩的血迹,处女的落红,我昨晚的杰作。

    「出什么事了?」布什跟在我的背后问道,一脸惶恐的表情。

    「怎么回事!她在哪!」我抓着他的衣领问道,「你一定知道的,不要骗我!」

    布什什么也不知道,他只告诉了我艾丽莎的住处,我按他所说的地方如愿找到了艾丽莎。

    她所住的地方只是一小间的屋子,房子有点破旧,而且很小,里面除了张床以外,只有一个灵台。灵台上放着个人的遗像,艾丽莎正跪在灵台前哭泣。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背后,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当我看清遗像上的脸时,我就说不出来了,因为那个人的脸我很熟悉。可恨的是,我阅人不少,偏偏我一下子就想到他是谁了。

    「你爸爸是死在神龙广场上的?」我问道,那个人,就是风都十虎中被我一刀两断,趴在地上向我求救的那个黑魔法师。

    昨晚的一切,我都明白了,她曾在最高潮的时候喊过爸爸,在开始的时候死死地抓着床单,她并不是愿意和我上床的,她只是想杀我为父报仇。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她回过头来恨恨地对我说,脸上还带着泪珠。

    我无言以对,默默地退了出去,艾丽莎本是想用美人计为父报仇的,因为我在床上弄得她太累了吧,或者是因为她情不自禁地爱上了我,她没有下手。没有报成父仇,又失身给仇人,也难怪她在哭泣。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帮助她,却发现自己才是害她的人。

    命运,总是那么喜欢戏弄人。

    我有点茫然的走在路上,那天,当我残杀那个黑魔法师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象是个英雄一样,也从没有为此感到后悔过,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世上,纵使是坏人也有着他们悲欢离合的一面。那个黑魔法师在被我杀死的时候,他脑海里最后的念头想到的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

    「达秀,你昨晚好风流啊,那么美的女孩都被你上了!」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刚刚失去了处男身的他眼圈还有点发黑。

    「走开,不要再说了!」心情烦躁无比的我愤怒地朝他吼了一句,在几个好友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又做错了一件事,我要去见安达,这世界只有她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你啊!」安达叹了口气,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该怎么做?」我问道,「这个问题我也没法回答你。」她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头,鼻子里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气,安达刚刚洗过澡。

    「仇恨是很难化解的,希望时间能抹平一切。」她把脸贴在我的脸上,长长的秀发垂下来,刺得我的脖子痒痒的。

    「仇恨?!」

    原来这就叫做无奈,这就叫苦涩。

    第四十七章广场夜宴

    在军队出征前的第三天,皇帝举行了一次规模空前盛大的宴会,算是为将要出征的士兵们饯行吧,地点就在神龙广场,一向昏庸出名的奥拉皇帝倒也知道几分与民同乐收买人心的道理。由于是皇帝请客白吃的晚餐,那一天,风都大广场足足聚集了近十万人之多。广场上搭了几个临时的高台,算是权贵们观看晚会的包厢,现在我已拥有伯爵身份,自然也有在里面的荣耀。

    我和安达的关系早已是风都城内公开的秘密。所以,这一次我索性把她也强行带了出来,安达有点不愿意,怕这样会影响了我的名誉。

    「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光脚的还怕穿鞋的?谁要是胆敢笑我们,我就杀了他!」我牵着安达的一只手,恶狠狠地说道。

    「皮好厚!」安达挣脱我的纠缠,白了我一眼。

    「好野蛮!」希拉在边上说。

    性情温和的安达,和我所有的女人都处得很好,无形之中也成了她们的大姐了。这一次,我把我所有的美女军团全带到神龙广场上去了,这可是我们家族的「传统」了。

    一向以风流出名的秀耐达家族,每隔数十年当新一代的暗黑龙战士诞生之后,有淫龙之称的暗黑龙身边总是少不了美女的。象我的父亲,当年皇帝在神龙广场举行大型晚宴的时候,他可是带了足足有十二个人的美女军团啊,和他比起来,我简直可以说是纯情少年了。

    艾丽莎,那个可怜的少女,在我离开她家门后就失踪了。尽管我几乎把布什的脖子拧断,却也问不出她去了哪里,这一段奇异的情,或许是段孽缘,就这么暂时告一段落了。

    当我们步入神龙广场的时候,我身边的风都两大美女自然是吸引了风都全场所有人的目光,我一手揽着一个人的腰,挺直了胸膛,可谓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步入广场,我相信由于我的这一举动,神龙广场上一定布满了一地破碎了的心。

    希美达侯爵迎上来,和我一起步入专门的包厢,就连一向老谋深算的他,两眼也是不放过我身边的两大美女。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难怪……」他叹了口气,我听得出他的意思,他更想招我为婿,而不是波尔多。

    「一切都是缘啊。」我说,「哈哈,别那么太在意。」听说最近波尔多和卡玛打得火热,三天两头往希美亚侯爵家里跑,看样子他这个上门女婿是跑不掉了。

    「没错啊,是缘。」希美达侯爵打了个哈哈,似乎并没有为招不成我这个女婿而难过。这时,老臣克伦尔也凑上来,为我的一众美女引见生人。克伦尔是帝国的三朝元老了,他在帝国掌握官员的任免。自从回风都当上了这个狗屁的黑龙骑士团的副团长之后,我也认识了帝国内不少的权贵。

    「达秀,你可真是风流啊!女朋友不少嘛!」公主走上来冷冷地对我说,自从小时候我们打过一架以后,我和如月公主的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以一种不太友好的方式开始的。不过这一次,风都城内的三大美女倒是因为我的缘故全聚在一起了。

    「哈…啊…」看着凯瑟琳已经成熟的身体,一向口齿伶俐的我突然感到舌头有点儿发麻。自从十五岁那年父亲死后,除了皇帝召见我的那两次以外我从未见过她。而那两次见面由于环境的原因我也没有机会好好地打量她一番。现在面对面地交谈,我才注意到过去的那个无恶不作的妖女现在已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滑如羊脂的肌肤,如云的金黄色的秀发,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高挑的身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这就是今天的帝国第一美女。

    正当我死盯着如月的玉容目瞪口呆的时候,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又是身后的两女同时向我发镖。

    「不要理这个色狼了。」凯瑟琳对安达和希拉说。

    「姐姐我们先聚一下吧。」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把两个大美女从我身边拉走了。

    “对男性凶恶无比,对女性温和柔顺。”这就是风都的男人对如月的评价。

    「自作孽,不可活!」希拉调皮地向我眨眨眼,和安达跟着如月公主走了。

    气死我了!我正要抗议。却被罗莎一把拉住。

    「老公,你还有我呢。」她甜甜地对我说。

    可恶,老天保佑,如月公主可千万不要把我小时候做的糗事给说出来啊,那可就糗大了。

    身边少了两大美女,我失色不少,好在几个老臣过来拉着我介绍一些风都城内新的人物给我。

    「我叫兰丝,秀耐达伯爵好!」已长成十七岁的大姑娘的兰丝清纯可爱,她是帝国未来星见的继承人。那个瞎了眼的九凝一动不动地站在边上,表情木然的对着我,象个巫婆一样。

    「你好,秀耐达伯爵。」她毫无生气地说。

    我并没有多理会她,兰丝的美貌已吸引了我的目光,她身上的气质清纯可爱,和希拉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只是风味稍有不同而已。真是女大十八变,两年没见,当初在马车上见过的小女孩现在已渐渐地发育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她一直盯着我饶有兴趣地看个不停,而我也是趁机仔细地鉴赏着兰丝的秀美的五官。

    我们彼此之间眉来眼去的,好象是多年来一直偷情的情人一般。

    「哼!」

    老巫婆冷哼一声,她没有眼睛,心眼却亮得很,吓得我们急忙收起贼眼,摆出一副正经无比的神态来给她「看」。

    「我们该走了,晚宴快开始了。」九凝带着兰丝离开了我,兰丝临走前还不忘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的骨头都差点化了。

    「真好色!」我的身上立刻又受到了另外几个美女的攻击,刚才的一切也没有逃过她们的法眼。

    可惜了,想到她将来要和那个老巫婆一样当一辈子的老处女,我心中就大叫不平,可是就算给我天作胆我也不敢去坏她的贞洁的。据说女祭师要是失去了处女之身就会失去预知未来的能力,如果我坏了她的贞操的话,我的下场会很惨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几位龙战士也陆续地到来,年青一代的龙战士这一回全都在广场的晚宴上聚齐了,连那个还未成为龙战士的沧海龙传人海尔里斯·克里斯汀也到了。几位龙战士,一人一桌,占了六个位置。

    公主和安达希拉谈得很欢,笑声不时地从她们那儿响起,那里也是全场注目的焦点,几乎所有的男士都在偷偷地谈论着风都三大美女哪一个更漂亮。公主的妹妹,现在已十二岁大的小公主如云则象只活泼可爱的小猫一样在几位龙战士的桌前跑前跑后,金黄色的短发飘动着,她长大后一定也是位不亚于姐姐的大美女。

    这次聚会是我们七位第八代的龙战士在今后的十年中少有几次聚会了,在这以后的多年,由于大家都要领军参战,象这样七位龙战士全部到达,共聚一堂的情况,是一次也没有了。

    谁又会想到,许多年以后当大家有机再次聚集在一起见面的时候,彼此间的身份关系也已大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安达和希拉回来了,言笑甚欢,看来,那个如月朝她们说了不少关于我的坏话,今晚我要好好审审她们。我正想过去和她们调笑两句,一个象男人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如雷声般地响起。

    「达克,你到波尔多那边坐去,我要和希拉她们好好地谈谈。」说话的是正是迷得波尔多神魂颠倒的「美人儿」,有风都最凶悍的美女之称的卡玛。

    可恶!尽管心里千万个不愿意,我还是不得不以最有风度的方式离开座位,搬到了波尔多那边的桌子上去,我的那一张桌子全被一大群美女给挤满了,惹得四面的那些权贵及他们的公子哥们个个全生了斗鸡眼,不时地把目光往那儿扫。

    老友波尔多独自一人坐着喝闷酒,他的样子有点气馁,好象又受了不小的挫折。

    「你们好象不大对劲啊?」我凑到他身边问道,「别提了。」他垂头丧气地说,向来对女性无往不胜的他,情况并不太妙。

    「你和她的关系不错嘛,她天天给你煮好东西吃啊。」我说。

    「你还说,一提这个我就生气,我觉得她象在耍我。」

    「耍你?不会吧,她不会煮东西我是知道的,还不至于如此吧?」我为老友鼓气。说实在的,我有点幸灾乐祸,我想看看他被卡玛打掉满嘴门牙的样子。

    「我们的关系,就好象是杯温开水。」老友又抓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温开水?」罗莎凑到这桌来,谅讶地问道,我趁机把手伸到她的衣裙下面偷偷地摸了一把,还好,这一回她总算有穿内裤。

    「哼!」她的手在下面又朝我的老二狠狠地捏了一把,这个荡妇。

    「不冷,不烫,不开,不冰,就是这么一回事!」想不到他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哈哈······」我压低声音笑着,生怕被那个男人婆听到过来打掉我的牙齿。

    「她该不会是个同性恋吧?」罗莎倒是说出了我们俩的心里话。

    「哦?」我和波尔多对望一眼,「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我们俩异口同声地开口道。

    「哥哥,什么叫同性恋啊?」是如月的宝贝妹子如云凯丽·法比尔公主,不知何时,她已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哇,不好了。」

    我心中大叫不妙,万一这句话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去,还以为我们是在说他呢。皇帝好男风是帝国皆知的秘密,可是要是谁敢乱说那也是自己找死。

    「哈哈,不是这个的,你听错了,我是说同心果,葡萄有一个名字,叫做同心果。」我的脑筋转得飞快,抓起桌上的一个红色的葡萄,对如云公主说。

    「同心果?」她并不太相信。

    「是啊!」波尔多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急忙在一旁附和着。

    「当一对恋人相爱的时候,他们就彼此间互赠送同心果,以表示永结同心之意。」我信口胡诌道,皇帝本来对我就有成见,我得小心了。

    「是吗?」小公主盯着我的脸望了好长一会儿,她愣了一下,转过身,跑到了边上银翼龙乔西·哈尔格特的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的葡萄,接着又跑了过来,塞到了我的手上。

    「没搞错吧?」我老脸一红,这么小的女孩子……

    「哈哈哈……」这一回是波尔多和罗莎笑得弯了腰。

    「为什么你不送给波尔多呢?他好象更喜欢你啊。」我想来个祸水东引,「因为你长得比波尔多帅气嘛,连安达姐姐希拉姐姐都肯嫁给你啊。」小公主天真地说,「我很丑吗?」波尔多很不服气,哈哈,其实他的长相并不比我差啊,只是我们俩的气质各不相同而已。

    「你的眼睛最坏了!老是盯着我姐姐不放!」小女孩说着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红着脸跑了。

    「我那么纯情,怎么成了色狼了?」波尔多哭丧着脸叫道,自从他迷上了强悍的卡玛以后,过去的那些情人通通都和他说再见了。

    皇帝终于出场,边上跟着久违了的皇后。皇后年龄不过三十几许,长得雍容华贵,凤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看得出她是一个性格刚强很有主见的人。由于新人类的青春期很长,她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的样子,加上身据显位,保养极好,相貌虽比不上公主的美丽,但亦属上上之姿,尤其她的朱唇特别丰润,很是性感。

    丽安娜皇后并不是如月公主真正的母亲,她倒是凯丽(如云)公主的亲生母亲。如云和如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过关系却极好。自从皇帝喜好男风之后,帝国内有人传言丽安娜皇后就一直在守活寡。虽然她一直春思难耐,却无人可以为她解除寂寞,因为这世上是没有人胆敢给最强的三头黄金龙戴绿帽子的,皇后在帝国一直很低调,平时她都是一人躲在后宫,和宫女们一起独自过着清静的日子。

    奥拉皇帝来到最高的高台前,和皇后一起举起杯子,说了一大堆鼓励战争,吹嘘称颂的开场白之后,宣布晚会开始,大家一起举杯痛饮。

    这个所谓的晚会,无非是来自各地的表演团来神龙广场进行表演,杂技歌舞之类的。不过对于那些将要出征的战士来说,丰盛的食物是他们的最后的晚餐;高奏的乐曲只是死亡的送行曲;欢快的舞蹈则是提前进行的死亡弥撒。

    夜色降临了整个风都城,四周燃起了无数的火把,把整个神龙广场照得有如白昼一般。

    跳跃的光线映在广场四周十七座巨大的雕像上,黑暗和光明交错着,一切是那么的诡异。

    三百年了,自从三百年前十贤者创造出龙战士以来,这三百年来每一位龙战士都受着万神血咒的折磨,我的祖先卡鲁兹死于诅咒,我的祖父死于诅咒,我的父亲也死于诅咒,而我也毫不例外地受着诅咒的关爱。

    其实龙战士最大的敌人不是魔族,也不是兽人,而是高高在上的神。或许,如果哪一天我能够战胜自己所受的诅咒,我也会象当年沧海龙哈巴罗尔·克里斯丁(见前传)一样,登上连云山脉的最高峰——日不落山,去挑战居住在那儿的创世之神。

    宴会仍在进行着,男男女女疯狂地跳着喊着笑着,仿佛不知道三天后就要离开家乡打仗去了。这个时代人人都有些疯狂,当他们真正要面对死亡的时候,大家的心态都有些变异了,只是一个个硬着嘴皮子不肯说出来。

    众大臣和七位新一代的龙战士开始向皇帝和皇后敬酒,鲁亚基亲热地偎着皇帝,象情人一样地在他的耳边亲密地交谈着,而丽安娜皇后象是没有看见般,一动不动地坐在皇帝身边。

    我端着杯子,在皇帝面前说了一大堆言不由衷的恭维话,心中自然是希望他早死早为这个世界除去一害。就在这时,一直没有什么话语的丽安娜皇后抬起头来看着我,高傲的眼神似乎变得柔和了许多。

    「基斯的儿子吗,时间过得好快啊,以前你还是一点点的小鬼,想不到现在变得这么高大了,嗨!」

    她的表情有点怪,我却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我从父亲的记忆里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安于本份的女人,并不象表面这般多愁善感。皇后曾和父亲有过一段情,但当她有机会勾上皇帝的时候,立刻就离开父亲而选择了奥拉皇帝。她知道皇帝比父亲更有前途,亦是这世上仅有的两个主动抛弃父亲的女人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则是龙波尔多的母亲,一直还没有出现的碧玉龙的龙战士,守护连云峰天之裂痕的碧龙骑士团的女神将。

    父亲在记忆中是这么认为的,凯瑟琳的母亲,前一任的皇后的死和她有很大的关系,这个女人很有野心,也很有手段。

    「是啊,想当初我和公主打架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孩子,现在都已是成人了。记得那时奥拉叔叔并没有怪我冒犯公主,时间过得好快啊,一眨眼已过了十年了。」我感觉到皇帝对我很有偏见,故意说这样的话是想勾起皇帝心中对不断流逝的时光岁月的共鸣。

    「时间过得好快!」皇帝果然被我勾得回想起了往事,眼睛里射出缅怀往事的目光。

    「人生如梦啊。」奥拉满怀深触地说。

    「为了陛下的健康干一杯!」我不失时机地大声说,我不喜欢皇帝,但我却要为我的将来先打算一二,要是他受这个鲁亚基影响多害我几下的话,我可是会死翘翘的。

    「为了陛下的健康干一杯!」全场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吵杂的声音震得早已歇息了的鸟雀都飞了起来,扬起的乌云遮住了天上初升的明月。见到被我抢了风头,那个鲁亚基的脸皮很不自然地动了一下,但马上就堆起一脸的笑意。我想,他一定和他的独生子一样恨不得杀了我吧。因为我的缘故,他的宝贝儿子在风都可是臭名昭著,不敢来出席这个盛大的晚宴。

    晚会此时到了最高潮,该是压轴戏的时候了。皇帝的这次南征,共征调了帝国五分之三的军队,其中包括黑龙骑士团,皇龙骑士团,炎龙骑士团和钢龙骑士团。晚会的压轴戏,其实是四大军系各方的代表进行的武艺比拚。

    趁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婆被他的父亲拉去为皇帝敬酒的机会,我又回到了安达和希拉这一众美女当中去。分开了这么久,自然要好好地调笑一番,久别胜新婚嘛,至于广场正中心那一场场的比武,我根本就没有在意。

    比武打了四场,四个骑士团各胜一场,加上本着点到为止的原则,可谓皆大欢喜。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异变终于发生了。

    铁背龙迪卡尼奥突然站了起来,落在广场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使出了铁背龙变身,这世上最沉重的兵器——惊天锤从他的身体里跳出来,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震天的巨响,把所有的喧闹声都压了下去。

    惊天,正如其名字一般,这件兵器重达一百八十五斤,这世上只有铁背龙兰贝斯家族那种天生神力的人才能使得起来。惊天的形状更象是一把长柄的大铁锤,一头大一头小,粗大的一端上布满了尖刺。

    「陛下!第八代的龙战士中,其中几位我都曾在帝国的比武大会上交过手,而秀耐达伯爵,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和他切磋过武艺。我想在帝国出征之前,和他比试一番。」迪卡尼奥跪在广场中央,向皇帝请求允许向我挑战。

    自从一年多前击败老对手缪斯之后,迪卡尼奥就隐为帝国第八代龙战士中的第二高手,之所以说是第二,因为在这上面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拥有世上最强的三头黄金龙变身力量的如月公主。

    在风都,因为希拉的事,我已是个传奇似的人物,但真正见过我出手的人并不多。

    百闻不如一见,谁都想看看我的真本事。迪卡尼奥此举,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附和,助威声络绎不绝。不过助威的声势却很明显地分成了两派,几乎所有的男性都支持迪卡尼奥,因为我抢走了风都最美的两个美女,得罪了风都所有的男士;而几乎所有的女性都为我呐喊。

    因为我比这个肌肉男帅多了,又有英雄救美的传奇似的经历,比起他来当然受欢迎多了。

    「好!帝国以武立国,以武会友,这正是帝国长久不衰的原因,秀耐达伯爵,你愿意接受他的挑战吗?」皇帝明知故问,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不答应吗?

    「当然愿意!」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从一干的美女中间脱出身来。

    「我没有事的!」我对着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的一干美女说,我脱下外套,跳下高台,身体在空中打了个转,稳稳地落到了广场中央。

    「噌!」

    逆鳞从我的左手中跳了出来,对上了迪卡尼奥手中的惊天锤。对于战斗,逆鳞向来是向兴奋的。

    「呀!」

    我和迪卡尼奥同时变身,运起神龙不死身,体内的龙气迅速地在身体表面凝结,生成坚硬无比的暗黑龙之铠和铁背龙之铠。

    我知道,我和迪卡尼奥的这一战将会很辛苦,而且我不能败。败了会大大影响我在军队中的形象的,对我以后领军也不利,对将来在战争中保护安达她们更为不利了。

    我绝不能败,同样的道理,迪卡尼奥他也输不起。

    一时间,我和迪卡尼奥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这世上,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阻止我们的决斗了。

    但有一个人可以阻止,这个人就是凯瑟琳·法比尔,三头黄金龙龙战士的继承人,帝国未来的女皇帝。

    「等一下!」如月公主说,「这一场比试是我的了!」公主也跳到了广场中央。

    「兰贝斯!你已经和几位龙战士交过手了,就把秀耐达伯爵让给我吧!」如月把手朝我一指说道。她的话合情合理,加上一众好事者早就想看看帝国第一美女是如何和人打架的,一群无聊人士立刻大声呼应赞同。

    迪卡尼奥虽然很不乐意,这种情况下却也不得不退到一边去。

    「可以吗?秀耐达伯爵?」公主对我甜甜地一笑,真是美得动人一笑,在笑容中我却看到了几分杀机。

    「我能不答应吗?」我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可真会挑时间啊!

    「来吧,达秀,让我看看你第三变褪变后的暗黑龙之力!」如月公主又是微微一笑,接着脸一板,迅速地敛起笑容。她手臂一扬,抛开身上雪白的外套,露出了美妙动人的曲线,看得全场十万人个个都目瞪口呆,不少人更是口水流了一地。但如此美景只持续了不足半秒,公主也使出了神龙不死身,三头黄金龙的龙气产生黄金龙之铠遮住了被紧身衣包裹的玲珑剔透的曲线。

    噌!

    这世上最锋利的神兵——杀神,从美得象天使般的如月公主体内跳了出来,映着天上的明月,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让神龙广场上所有的火把都黯然失色。

    第四十八章神龙之战

    我扫了一眼看台,缪斯、波尔多还有乔西·哈尔格特,一干人都紧张地盯着我和公主,自从她十五岁那年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的出手,十五岁前的如月公主,却是风都所有男人心中的噩梦,包括我在内。

    三头黄金龙龙战士是龙战士中力量最强的,想当年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能让其他六位龙战士心服口服地为他卖命,光靠个人的魅力是远远不够的。「嗡!」面对者同样是十贤者造出来的神兵杀神,逆鳞开始鸣叫起来,这一回,它不是因为要战斗而兴奋,而是害怕,这个情形,就和那天皇帝册封我为伯爵时是一模一样。从一开始在气势上我就大大地处于下风。

    「见鬼!」

    我从七世先祖的记忆中知道三头黄金龙的力量有多么的可怕,但我也没有想到凭着我比公主早半年完成第三次褪变的力量以及已和我的灵魂融为一体的逆鳞,居然在公主面前气势会处于如此的下风。

    「小心了,达秀!」看到我有点狼狈的熊样,如月公主抿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她的右手挥动了一下杀神。

    「噌!」

    一道剑气划破我们之间相距不到十五米的距离,割破广场的石板地面,带着不断扬起的石屑,朝我正面劈来。

    她的这一招,只是试探我的实力的一招。

    我唯有依样学样,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一招,两股剑气在我们之间的正中心相互交击,化为一黄一黑两条龙形的气劲盘旋卷起,带着被剑气划出来的石屑飞上半空。

    「挡得不错嘛。」公主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嘴角依然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微笑,杀神收到胸口,改单手握剑为双手握剑。

    「那试试这招雄霸天下如何?」

    杀神在她的手中嗡嗡鸣叫着,发出天下舍我取谁的宣言,一时之间,整个广场的火把仿佛都暗了下来,只剩下凯瑟琳公主所处的位置还带着光明。

    「天下英雄谁敌手!」

    凯瑟琳公主一字一句地念着,这句话,是当年雷兹·法比尔最爱说的话,雄霸天下就是他所创。一代雷兹·法比尔自创的皇龙惊天诀,这种武功心法霸道无比,任何一种兵器到了他的手上使不出两下就被他强悍的力量给震碎了。一代天骄一气之下索性舍兵刃不用,而以自己的一双肉拳为武器,在得到十贤者的杀神之前,他一直是用那双铁拳打遍整个塞尔巴托地区的。

    雄霸天下本是拳招,但到了天资不亚于先祖的凯瑟琳手中,却又被她演化成了剑招了。

    黄金龙的龙气,王者的皇气,加上来自先祖的霸气,三气合一,就构成了这招雄霸天下!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皇者最重要的一点。雄霸天下这一招,简单无比,毫无任何花巧,在一般人的眼中,只是当头一剑劈下而已。但这一招真正的奥秘,就是用那雄霸天下的气势,将对手压得抬不起头了,信心顿失,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杀神带着万丈的光芒,随着公主不断移动的步伐,不断地向我逼近。剑未到,那霸道无比的气势已逼得我身上的暗黑龙之铠几乎要缩回体内。

    但更坏的事情还在后面,逆鳞此时害怕得直发抖,本已和我心意合一的宝剑竟沉重得象灌了铅一样,我无论如何也举不起它来。

    「该死的家伙,你该不会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吧!给我抬起头来!」

    我不断地催动着体内的龙气注入逆鳞之中,可是逆鳞象是不属于我的宝剑一般,不断地抗拒着我,它在发抖,在害怕,它不敢进攻。

    这一回,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三头黄金龙能成为龙战士之首了,也终于明白了那天波尔多面对如月的时候为何只是一招就败北。

    「你们好偏心啊,十贤者!」骂归骂,公主的剑已逼近到离我不足四步远的地方了,杀神带来疾风剑气,刺得我皮肤直生痛,强悍霸道的气势,压得我几乎想扔下兵器撒腿而逃。

    可恶!要是一招就败北的话,叫我如何见人啊!

    该死的逆鳞,竟然这样,就让我休了你吧!

    我大吼一声,两脚一蹬,身体向后飞退着,同时强行举起逆鳞,一剑斩向自已的左胸!

    在围观的近十万人的尖叫声中,我的左胸鲜血飞溅,逆鳞已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脏。

    「达秀!」我的耳边传来了希拉安达她们的尖叫。

    这世上所有的兵器都可以杀死我,但只有一样是例外,那就是逆鳞。因为它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算把它刺入我的心脏,也不能对我的身体造成任何的损伤。当我把逆鳞从体内再次抽出来的时候,它吸饱了我的心头的热血,剑心再次和我合而为一,光芒四射,发出饥饿的吼叫!

    逆鳞,终于在皇者之剑面前抬起头来!

    这一招的名字就叫做「龙血化茧!」

    是父亲想出来的对付充满皇者之剑杀神的妙招,我从小就是个叛逆性格极强的人,父亲担心将来有一天我会和皇帝翻脸,他知道我们家族的暗黑龙战能远不是三头黄金龙的对手,逆鳞也不如杀神,这一招是父亲呕心沥血专门为我想出来的。

    我过去一直不理解父亲,很恨他,直到现在,我才开始有点明白父亲的心意了。

    谢谢你了,爸爸!

    吸收了我的血的逆鳞在气势上已不输于杀神,但是要破凯瑟琳的这一招还得靠我自已的武艺。

    「想让我出丑,没有那么容易!」

    「遇神杀神!」

    要破霸者之招,只有用比他更狂、更疯、更强悍的招式,我连神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一招,就是那天我在救了希拉之后悟出来的。

    「这么狠,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和你拼了!」

    此时,我运起龙魔心法的第十重天「惊神」的力量,双手高举着逆鳞不再后退,见招破招,用以和凯瑟琳同样的动作互相对劈。

    「管你是神是皇,惹恼我了,照样一刀两断,杀个干净!」

    「杀!杀!杀!」

    「噹!」巨大的响声响彻全场,龙魔真气和皇龙惊天诀的气劲通过两把绝世神兵相互撞击,皇气霸道,魔气诡异,两种力量,谁强谁弱?

    「波!」

    我们两个并没有因为相互力量的比拚而分开,反而纠缠在一起,一道亮光从逆鳞和杀神交击的地方亮了起来,起初只是豆粒大的一点点,接着不断地扩散,随着我们俩不断催动的龙气不停地增长,形成一个巨大的白色光圈,还在不断地向外扩张,亮度也在不停地增强,耀眼的光芒照得全场十万人都几乎睁不开眼睛来。

    就在光球爆发前的一瞬间,人群中跳出了六个人来,帝国的六大僧侣,来自魔法师联合会的德鲁依。这六个人同时向场中的公主和我发动魔法攻击。

    「以光明之神的名义,把一切黑暗束缚!」——「光明枷锁!」

    「黑暗的盟主啊,以我的血为契约,用您强大的意志控制力,控制结界内任何的生物。」黑暗束缚!」

    「冰雪之神啊,用你强有力的双手,将一切冻结!」——「寒冰冻结波!」「烈火中跳动的精灵啊,将你们的愤怒化为火墙,把一切都隔开!」——「火焰护盾!」

    「风神啊~用您无尽的力量,撕开空间的裂痕,永恒的时间定格于瞬间。」——「空气结界!」

    「无尽的大地,挺起你无边的胸膛,将世界切断!」——「土之城邦!」

    这六种防御魔法组合起来,就叫做「六元素无效空间」,可以封死一切的魔法力量的超级防御结界,当年,十贤者就是用这一招一连屠了世上最强的七条龙。

    「波!」

    光球的体积超过了临界极限,终于爆发开来,以我们俩为中心炸出一个直径七米的大洞,不过却没有伤害到在场的任何人,因为那六位僧侣布下的六元素无效空间已将一切的破坏力量完全吸收。

    「好厉害!」

    我心中大叫着,我比公主早了半年完成第三次褪变,却不能在力量上压过她。按理说我的功力要稍胜她一筹,可是三头黄金龙那独有的三气合一的霸道力量竟逼得我要用更强的力量才能压得住公主,相互抵消之下,我并没有占多大的优势。

    「不错嘛,比几年前要进步多了。」公主轻笑道。

    「可恶。」不说还好,一提起当年的被逼裸奔的糗事,我就一肚子火气。

    「再来几招试试!」

    珠圆玉润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从公主的性感的红唇中吐出来,如月公主的声音就象她的美貌一样的动人,但是她的剑法更是迷死人。

    如月公主原本沉稳无比的步子突然变得飘忽不定,有如秋天时从树上飘下来的落叶,让人无法推敲琢磨。造型巨长的杀神在体型修长玉立的如月公主手中,化刚为柔,在她的手上灵活的转动着,成了一条四处乱钻的毒蛇,随着公主不断扭动着的美腰水银泄地般地从四面八方向我攻击。

    先前那种一板一眼,踏踏实实,充满皇者之气的剑势已全没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更凶狠,更有效,更泼辣的剑招。无论是快还是诡异方面都要更胜我一筹。

    「圆梦!」「缠绵!」

    我一头冷汗,使出拼尽全身的力量,使尽一切的法宝,逆鳞在我的手中一圈接一圈地划着圆,布下一层接一层的剑网,以柔制柔,以攻对攻,硬生生地挡住了公主的猛攻。我不能防守,因为我知道要是只守不攻的话,这世上没有一把剑可以挡得住杀神,逆鳞也不例外。

    以情为招,这是我武艺的特点。「圆梦!」「缠绵!」这些招式都是我这两年新悟出来的绝招。一年多前因为心灵有破绽缺陷,我惨败在缪斯的刀下,但自从我和希拉度过了那个美妙的一夜之后,我心灵的破绽已经再度补上了。

    不过如月公主的剑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本以为以柔对柔,逆鳞在造型上要占了上风,我应当可以占些小便宜的。

    没想到笨重得水桶一样粗的杀神在公主的手中就象是用牛筋做成似的,能伸能缩,灵动无比。每次总是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攻过来,逼得我要用尽全部的精神去应付,两剑交击了一百三十多下,我连一次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越打越怕,越打信心越失,十年前的那件事阴影,仿佛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一次,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公主剑法的风格就象她所学的皇龙惊天诀一般,柔中带刚,刚柔合一,一把大剑使得出神入化,仿佛同时包含了长短软硬所有兵器的优点,我根本就找不出一点的破绽。从交手到现在,不知不觉之中我都被她牵着走。

    「很好。」

    如月的双眼神光一现,嘴角轻过一丝轻蔑的嘲笑,杀神猛地一收,公主的左手再次搭到了剑柄上。

    杀神在公主洁白如玉的双手中放射出七色的毫光,有如天上的太阳一般耀眼。光的明艳,暗的幽深,风的轻爽,火的炎热,水的冰凉,土的坚实,这六种不同力量,同时包含在了她的这一剑之中。

    杀神先是刺向我的小腹,接着公主的腰肢一挺,双手握剑,右臂一曲,向上反挑划向我的下颚。这一剑,让我产生一种奇特的感觉:长剑在空中划出的轨迹是一条直线,而不是弧线。

    「没招了!」

    「老爸,救我!」

    公主的这一招,竟让我无从下手,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没招也得接,要是被杀神划中了,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我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动作,握着逆鳞重重地往下劈,在百忙之中我总算找对了位置,逆鳞劈在了杀神剑身力量最难极的部位。

    「噹!」

    两剑再度交击,并没有象人们想象的那样放出震天的巨响,只是发出蚊蝇一般的声响,「不好!」

    逆鳞有如劈在空处一般,轻飘飘地不着一点力,杀神在两剑接触的那一瞬间又回到了如月的体内。想不到如月公主如此霸道绝伦的一招竟是虚招。这个情形简直是那天我击杀风都十虎时的翻版。

    我用错了力道,全身气血翻腾,难受无比,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就在这时,如月公主的右手的粉拳在我的面前由小变大。

    「砰!」

    我的头一摆,总算逃过了鼻梁鲜血飞溅的厄运,可是右眼却金星直冒,代鼻子受过,重重地受了这一拳。我整个人腾空飞了出去,落到了十多米外的地上,还好,我总算在落地之前把握了身体的平衡,要是再落个屁股朝地,四脚朝天,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呜!」

    这个臭娘们,这是第二回了!我的右眼又一次被她给打黑了,相信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和是帝国那些权贵家里养的斑眼狗没有什么两样。还算聪明,在挨了那一击之后我立刻就借力而遁,否则现在就不是青了一只眼睛那么简单了。

    「承让了。」

    公主向我甜甜地一笑,杀神在空中虚晃了两下,划了几个剑式,又回到了她的体内。口哨声和怪叫的喝彩声接连响起,原来是周围的那群无聊人士在为如月公主喝彩。

    「可恶!」我心中大骂着,这个可恶的小妖精,打哪不好,偏偏打我的脸……

    我心中暗暗诅咒着,表面上当然还是很有风度的表示技不如人,甘愿服输。我这一生中最糗的两件事,都是这个可恶的公主为我种下的!有朝一日,我暗暗发誓,我要把你弄到床上去,操得欲仙欲死,哭爹喊娘,拚命地求饶!

    当我和安达、希拉坐在回家的马车上的时候,我的心中仍然在这么的想,被打青的右眼虽经圣光术治疗过了,可是至今还是隐隐作痛。

    「好啦,别再想报复人家了,真没风度。」安达坐在我身旁,似乎看出了我心中在想什么,「我来为你揉揉吧。」

    她那柔嫩温暖的右手放在我的右眼上,轻轻地按摩着。安达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脸,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动人的体香,我几乎都要醉过去了。

    我正想不顾在一旁的希拉,把安达剥个精光,象那天对付罗莎一样放手大「干」的时候,希拉的一句话,让我气得差点自杀。

    「没伤得那么严重吧?以前你不是被公主打得更惨过吗?」

    什么!那个小妖精把这件事告诉她们了,我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下去。而安达发现希拉说漏了嘴,急忙朝希拉狂打眼色。

    「可恶的公主,连这件事都对她们说了,太过分了!」

    愤怒的我双手一伸,一下子抓住了身边的安达的胸前的双乳,在安达的惊叫声中,我已重重地封住了她的嘴,将她牢牢地压在车箱壁上。

    可恶!今晚我要好好地审审你们这两个人。

    今天被公主当众打败,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件无法接受的事。虽说我心中依然有些不舒服,可是三头黄金龙的力量是大家公认的龙战士中最强的,我能抵挡了公主那么多招才被她用诡计打败,已足已自慰了。

    只是,那可恶的公主竟把我小时候最糗的事也说了出来,还是对我最爱的两个女人说的。

    在安达的家中,我一边挥动着我巨大的武器在两位美女体内进进出出,一边愤怒地想。

    我的动作有点粗暴,安达和希拉两女被我叠在一起,安达在下面,希拉在上面,两对美丽的乳房压在一起,四条美腿搭在床沿下,而我则站在床边,双手握着两女的各一只乳房,用力捏着搓着,挥动着肉棒,轮流在她们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的,带出一大片的蜜水。

    「啊,不要啊,我不行了。」

    「哦。不要……轻点。」

    安达和希拉以这样的姿态,已被我干得泄了好几次了,虽是绝代的尢物,碰上我这条淫龙,也有点受不了。

    「干死你这个小妖精。」

    我把两女当成了如月公主,恶狠狠地插着,我来回吻着她们的粉颈,双手挤着四只乳房,,安达的胸口还戴着我送给她的那块宝玉,心形的玉石被两女的美丽的乳房夹在当中,这样的姿态,要是做成一件艺术品,一定很值钱的。

    安达和希拉在痛苦(少量的)又快乐中不停地叫着求饶着,让我获得了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该死的妖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弄到床上去,活生生地干死你!

    我恨恨地想着,心中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地扎入希拉的体内,小美人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我放开她,抱起被压在下面的安达,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脸紧贴着安达丰满的胸部。

    对于我的老师和情人双重身份的她,我是从来都不敢太过分的,我有不少的美女,除了安达以外,全和我肛交过了,因为我觉得这种方式对她好象并不太合适,有点变态。

    安达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吻,硕大饱满结实的乳房贴在我的脸上,惹得我不停地用嘴反覆地吮吸着她的乳头。

    「要是公主也在身边那该多好。」

    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了这种奇怪的想法,不过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对不起怀中的佳人了,我努力地把她抛离脑海,全心全意地爱我的老师。

    我双手抓着安达的美乳不停地肆虐着,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淡粉红色乳头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变大。我把那块带着体温的玉含在口中,感受着它的温度。

    我不住地挺动着下身,巨大的肉棒在安达的体内不断地摩擦着。强烈的快感,使得她不断地现出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美丽的老师的全身。

    早已在先前我的狂轰滥炸中失去理智的安达,雪白的双腿死死夹着我的腰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双手死死地把我的头压向她的胸部,全身上下配合我的猛烈攻势,每一个动作无不恰到好处,蜜水不断地从我们两的交合处流下来,真是一江春水流不尽啊。

    安达那甜美的女高音最处终于变成了喷火的声音道∶「啊……啊……达克……」

    修长的双腿一下子死死地缠着我的腰不放,几乎把我龙战士的龙腰给夹断,我就把巨大的肉棒,深深地顶入她的花芯之中,在安达的子宫内猛烈地射精,一排排滚烫的精液不停地击在安达的肉壁上,把她一波接一波地送入天堂。

    「我爱你,安达。」我吻着她的唇,紧紧地拥有着我的老师,「战争结束后,我就正式娶你。」

    安达没有回答我,她只是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含着微笑睡在我的怀中。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本以为三天后就要出发了,可是铁背龙迪卡尼奥竟在出发的前一天开始了第三次的褪变,因为他的关系,皇帝不得不把出征的时间又推迟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我当然是夜以继日的播种了,就连那个伦蒂尔也被我捉到家里来,与她的得意高徒们一起开无遮大会。

    「喔」伦蒂尔的双脚被我缚在床头,两腿叉开成一个极不雅观的「人」字形,她的全身上下被我剥了个精光,现在正赤裸裸地躺在我家的大床上。

    自从那一次被我再次在浴室中强奸以后,伦蒂尔就成为了我一人的专用情妇了。尽管她的年龄比我大上十岁有余,可是这个长得象十八岁少女一般的女人的肉体是那么的动人,食髓知味的我又怎能放过她呢?

    那一战之后她已完全向我屈服了,她只要求单独和我一个人发生那种关系。可惜的是我马上就要出征了,时间宝贵,怎么能把珍贵的时间浪费在来回两头跑上呢?

    「我是被你强奸的。」她的话很好笑,现在从肉体到灵魂已完全向我投降的伦蒂尔,知道已无法避免在学生面前和我做爱的命运,所以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我把她绑在床上象强奸一样地干她,她要向学生表明她是被迫的。

    我也有点轻微的虐待狂,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走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伦蒂尔夸张地叫着,躲在屋外偷看的朵拉和梅儿捂着嘴偷笑着,至于安达和希拉,对于我的劣行也已见怪不怪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双手分开她下身的花瓣,里面已全湿透了。我将我的巨龙顶在洞口,不停地打着转,就是不进去,而我的一双大手则使坏似般不停地挑逗着她的肉体,弄得四肢被我紧缚的伦蒂尔欲火狂升却又不得发泄,可是把我恨得牙痒痒地。

    「不要,你这个色魔!」她大叫着,身体象水蛇般扭动着,恨不得一口把我的巨物给吞下去。

    「你说对了,我就是色魔。」我一口咬住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象吸奶一般吸得滋滋作响,弄得伦蒂尔尖叫连连,当然是充满快乐的尖叫了,接着下身一挺,冲入进山洞之中,饱满充实的感觉胀得她直喘气。

    「这个宝穴永远都是我一人的了。」我心中得意地想着,双手掐着那对漂亮的乳房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挺动着熊腰奋力地开垦着这块宝地。

    伦蒂尔口中依然在臭骂着我,这已是习惯了。每次她被我强行弄上床,被我干得高潮迭起的时候总是在不停地骂我,不过这样反而让我在精神上获得了一种强奸的快感。漂亮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不断地变形着,我有点粗暴,却让这个有点轻微受虐倾向的伦蒂尔欲仙欲死。

    肥大的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粗大的肉棒,不断上升的体温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插得又凶又急,就象是真正的强奸一样,象伦蒂尔这样的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的男人,所以嘛,无论在床上床下,我都要表现出我强者的一面来,这样才能更长期地占有她。

    「舒服吗?」我喘着气问道,「哦!」伦蒂尔咬紧牙关,明明很爽却不答我,让我听不到美妙的叫床声。

    「我要你一辈子都作我的情妇!」我扯断绑着伦蒂尔四肢的布条,早已爽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她立刻象八爪章鱼一样的张开四肢紧紧的缠住了我,拚命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哼哼哈哈地叫个不停,就是不肯说一句好爽。

    不过我一点也不着急,在铁背龙完成褪变之前,我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呢,我们可以慢慢地来。

    当那个肌肉男完成了他的第三次褪变之后,我的好运终于宣告结束。三十八万大军,在无数人的鲜花和锣鼓声的欢送下,踏上了前途未知的征程。

    已有一年多从军经验的缪斯和迪卡尼奥分别担任炎龙骑士团和钢龙骑士团的团长。

    缪斯自从一年多前的那次比武大会上他输给了迪卡尼奥之后不久就离开风都投入军队中,参加了东部战线对兽人族的战争,立下了不少的军功。而迪卡尼奥几乎在赤甲龙缪斯参军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也做了和他相同的事情。四个月前,他在和魔族的一场战斗中击杀了魔族的名将——第八魔将炎魔诺汀斯从而声名大震。

    铁背龙迪卡尼奥勇猛却不失沉稳,缪斯·比塞亚做事更是心细如发,用他们两个做为冲锋陷阵的前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谁会想到皇帝却不顾一干老臣的反对而选了我和波尔多两个新人,这一切一定都是那个卖屁股的鲁亚基公爵搞的鬼。

    皇帝在人事安排上的很多布置,简直是胡扯蛋。龙战士是世上最强的战士,这一点没错,但最强的战士未必等于最好的战场指挥官,否则当年汉尼拔就不会屡屡击败由龙战士指挥的新人类军队了。

    缪斯和迪卡尼奥是不是大将之才或者领军之才我不敢说,不过我看这两个家伙平时眼里除了武艺之外再也不能容下他物,想想也好不到那儿去,叫他们这么年青就当上两个军团的指挥官,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不管是谁,只要是人,他的一生总会犯下许多错误,有的错误可以挽回,有的错误却只能成为终生的遗憾。

    在帝国,有一个人是绝不能犯错误的,那个人就是皇帝,因为他的一个错误往往会导致无数人的死亡,甚至使得一个国家灭亡;而身为六万五千人的黑龙骑士团指挥官的我和军团长比利亚叔叔也是不能犯错误的,我们的错误也是我们所承担不起的,因为这关系着六万五千条生命。

    部队向南方移动着,土地的颜色也开始发生变化。肥沃的黑土逐渐地转变为黄色的土壤,土质也由粘土为主转变成夹有石块的沙质土地。经过十五天的行军,三十几万大军终于来到了帝国的边境:迎风峡。

    穿过迎风峡,就离开帝国的土地,进入魔族的领地。风之大陆的地理位置极为特殊,横贯大陆的连云山脉硬生生地把整个大陆分成两半,从阿拉西亚要进入魔族的领地阿沙尼亚只有三条路可以走:大陆西部的迎风峡口,东部的那古拉山口,以及连云山脉中部的天之裂痕。

    迎风峡并不能称作峡谷,因为它只有一半——迎风峡的西边就是大海,这个出口只是一个几十里宽的平原而已。

    高耸入云的连云山脉仿佛是神有意为之的产物,象一堵墙一般硬生生地把三大种族隔开。这种奇特的地势使得各个种族在战争中都拥有易守难攻的地理优势,三百多年来人类不能统一大陆,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好好看看我们脚下的土地吧。」两脚站在的界碑两头的比利亚叔叔叹了口气,对跟着他的波尔多和我说,「这可能是我们中许多人最后一眼看到家乡的土地了。」他弯下腰,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

    「这是家乡的泥土。」他说。

    身后,三十八万大军如长蛇般蜿蜒前进着,等待我们的是茫茫未知的未来。

    龙战士传说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完附录:下面就是战争了,附上人类军队的配置和魔族军队的配置龙战士故事中人类的军队配置:

    白魔法师:以回复术,驱魔术为主的魔法师,在战场上主要是起支援和疗伤的作用,一般攻击力极弱,在被敌人近身时只有自求多福了,不过白魔法师抗击魔法攻击的本领极强。在一支军队中可以没有黑魔法师,但绝不能没有白魔法师。

    黑魔法师:以杀伤力极强的魔法为主,能运用风,火,水,土四系及光系,黑暗、毒系等攻击性强的魔法攻击敌人,杀伤力极强,在战场上主要起大面积伤敌的作用,不擅近身作战,属于中程攻击的兵种。

    剑士:持有盾牌护身,一般手持长剑,身上装甲较轻,在战争中攻城时主要用来进行近身格斗;在骑兵难以发挥作用的巷战就靠他了。但一般不擅长使用魔法,战斗时要有魔法师的支援。

    骑兵:身披重甲,持有盾牌护身,手持长矛,跨下骑着装甲的战马,攻击力和机动性极强,不擅长魔法,主要在平原上做战。骑兵弱点是由于金属的盔甲的导电性,导热性,实在太好了,遇上闪电系的魔法,火系魔法,冰冻系的魔法时,骑兵就没戏了。当白魔法师用圣光系的法术对其进行疗伤和战场支援时,骑兵们往往悲哀地发现:他们的闪闪发光的盔甲的反光性能是实在是太好了-_-!

    (其实这只是在说笑,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圣光系的魔法力量透过由极厌恶魔法的金属制成的盔甲后威力大大减弱,所以疗伤的效果不好。)不过当平原上成千上万的骑兵发动集团式地冲锋攻击时,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挡得住的。

    「以集团军的阵势攻击的骑兵,在漫山遍野地发动攻击时,就好象是一群集中在一起高速移动的鱼群,表面上看似乎是个很大的目标,让你觉得随便一枪扎下去就可以击中许多目标。可是当你一枪扎下去时,你才会发现,由于他们的数量太多且行动迅速,让你眼花缭乱,根本不知自己要瞄准哪一只,要打的是那一只,你只能闭着眼睛胡乱出手,以至于最终一无所获。」——汉尼拔·努米尔因伟大的雷兹而显得更伟大的军事天才汉尼拔·努米尔是大陆上第一个将骑兵机动灵活的优点运用到极点的人,他在战场上赋予了骑兵新的含义。后来帝国的第三任皇帝卡福·法比尔虽被人类称为运用骑兵的天才,但其实他很多地方都是从汉尼拔那儿偷师的。僧侣: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作用和魔法师很接近,不过由于他们用心专一,修炼刻苦,故拥有比魔法师更强大的魔法力量。和他们比起来,白魔法师和黑魔法师更象是平民化了的僧侣。不过高级的魔法师的力量并不比僧侣差。

    魔法剑士:能将魔法和剑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运用的战士,高级的魔法剑士的力量几乎是无敌的,故事中的幻象骑士就是高级的魔法剑士。理论来来说他们的武艺是绝对地完美无缺,拥有剑士和魔法师的优点却无他们的弱点。过由于人的精力往往有限,很少有人能将魔法和剑都同时用得很好,所以高级的魔法剑士极少,而且都是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而一般的魔法剑士,他们由于一心二用,往往画虎不成反类犬,剑和魔法都学不好,力量反不如纯粹的剑士和魔法师。

    弓箭手:一种集恐怖和脆弱于一体的战士,作用和弱点大家都很清楚,就不多说了,不过为了增加攻击力,弓箭手们往往都能将魔法加在箭上以射出的魔法箭伤害敌人,对于空中飞行的敌人如狮鹫,人面鸟,石像鬼来说,弓箭手是他们最大的天敌。不到万万不得已,魔法师们也不愿意单独对付射程比自己远得多的魔法弓箭手。弓箭手中最出名的就是精灵族的大地精灵弓箭手。

    「就算是数百米外,在漆黑的夜晚中悄悄走过的一只耗子,它也逃不过大地精灵弓箭手手中的裂风弓。」——雷兹·法比尔在风之帝国中,人类中最厉害的弓箭手,也是拥有精灵族大地精灵力量的新人类战士。

    在风之帝国中,战士的级别从下到上分为青铜剑士,白银剑士,黄金剑士,冠军剑士,圣剑士,圣杯骑士,圣殿骑士。

    至于幻象骑士,帝国最神秘的战士,他们是皇帝身边的待卫,拥有强大的力量,在帝国,除了被人们当作保护神来崇拜的龙战士以外,就数他们的武艺最高了。

    幻象骑士终生都戴着一副银色的面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们从哪儿来。

    幻象骑士就好象是皇帝的影子,永远地跟在皇帝的身边。在帝国拥有特殊的地位,不受任何人指挥,只听命于皇帝。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以动物为名:龙、虎、狮,凤、龟、等。

    战士的晋升是以军功为前提的。没有军功的人无论立下多大的功劳,最多也只能被封为黄金剑士,如果是极优秀的人才才能被封为冠军剑士,但也只此而已。

    圣剑士以上的只有立下军功的人才能获得。没有军功的人不能被封为骑士,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策封骑士。这些封号是荣誉的象征,本身并没多大的意义,不过获得冠军剑士以上的称号后就成了“公务员”,可向国家支取崭水。

    到了帝国第七任皇帝奥拉·法比尔这一代,许多祖先定下的制度都被雷兹的子子孙孙活学活用了,大大小小的贵族后代,随便到军队中走上一圈,也就立下战功无数,骗个骑士的封号比吃饭还容易。

    在四大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一出来就能拥有白银剑士的封号,而其他学院的学生只是青铜剑士。

    魔族军队的配置:魔族是个等级观念极强的种族,从上到下,分为好几个层次。

    最高等级的魔族:魔族的皇帝,魔族的皇帝路西法家族的人是堕落天使路西法与自己所创出来的生物魔族所生下的后人,每一位魔族的皇帝在登基之后,六翼堕落炽天使路西法都亲自为他开天顶,使得他可以使出拥有两对翅膀的堕落天使化身,力量超然于拥有一对翅膀的其他的黑魔族之上,但拥有两对翅膀的堕落天使化身的魔族仅皇帝一人。

    黑魔族:拥有堕落天使化身的魔族,魔族的创造者在创造出魔族时使了个小心眼,他们只能使出拥有一对翅膀的堕落天使化身,尽管如此,在龙战士和新人类出现以前,拥有堕落天使化身的魔族战士仍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战士。

    黑魔族是创世之神创造出来的最早的魔族的原型,其他的魔族如炎族,蓝魔族都是由此演化而来的,故力量比起黑魔族来还要差上一个档次。

    人类是世上唯一可以和魔族通婚生下混血后代的种族,在雷兹·法比尔建立风之帝国的时候。他实行了民族联合政策,只要你身上有一点点的人类血统,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同胞。

    许多人类和魔族的混血儿也因此加入了新人类军队这一方,其中大多数都是混有黑魔族血统。

    龙战士中的希拉、主角的母亲,其实都是魔族和人类的后代。

    炎族:以闻名天下的火君主而出名,变身力量是火焰化身。他们的肉体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几乎是刀枪不入,相当地难缠。

    蓝魔族:擅长使枪的种族,(这个种族是青蛙自创的,哈哈,)

    绿魔族:这个种族出产另一种著名的魔族战士美杜莎。

    红魔族,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牛头怪就是他们家出的。牛头怪和兽人一样并不擅长魔法,不过他们的臂力惊人,杀伤力非常可怕。最致命的缺点就是他们的智商实在是太低了,就算是一只猩猩也比他们聪明得多。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11~20
    第十一章碧玉龙波尔多

    “小姐啊,下次可不要再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我扛着卡玛,和雪芝在回城的路上走着。卡玛因为受了龙精尸气的侵害,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我为她逼出了大部分的尸气,可是要完全治愈,还是要请擅长光明魔法的白魔法师和僧侣们的治疗才行。

    “唔。”雪芝并没有看我,只顾低着头想着心事。

    “真是的。”我自认倒霉地摇了摇头。我的体力回复得极快,离开亡灵谷才一小会儿,力量已几乎完全复原了。第一次褪变完成之后,我的体质完全改变了,要是以前象这样大量的消耗,最少要过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复原。

    “要是有辆马车就好了。”肩上扛着个女人在路上走可真是件尴尬的事,我本想叫雪芝来做的,可是叫一个女士做这种事而一位男士在边上空着手,好象也不太好啊,卡玛的身体还算丰满吧,可是我却无心也不想去占她的这种便宜,要知道,我不是啮齿类动物,可没有一生不断生长牙齿的本领,再说呢,肩上的这个女人,很多时候我都把她当成了一个男人,我也不是个同性恋啊。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马车顺着大道由远而近,真是太好了,我急忙放下肩上的卡玛,伸手拦车。

    车子走近了,我已开始为自己随意的举动而后悔,马车外观非常的豪华,由四匹骏马拉着,四匹马全是白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一看就知道是好马。车厢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漆得黑色的油漆,闪闪发亮,外表也装饰得极其的华丽。就连那个赶车的车夫,身上的穿着也比我这个没落了的贵族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在风都,甚至整个帝国,这样的马车只有两辆,一辆是皇帝的御驾,另一辆是用来接贵宾时用的,可不是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可以坐的。只是,不知这回车内坐的人是谁?

    我正以为自己拦错了车子,想要放弃的时候,就在这时,藏于我左手臂内的逆鳞突然嗡嗡地鸣叫起来,它有种要战斗的欲望。

    几乎在同一刻,车箱的门刷地打开,一条白影扑了出来,随着而来的是一杆晶莹如玉的碧绿色的长枪,冲着我迎头就是一击,直取我的面目。

    “当!”

    逆鳞及时地从我的左臂中跳出来,挡对了对方的一击,一股强烈的电击从长枪上传过来,电得我左手发麻。

    “臭小子!”

    我骂了一句,使了个巧劲,逆鳞御开长枪,贴着枪身向前滑,与此同时,我双脚不断地向前移动,直取对方握枪的双手。

    “厉害啊。”来人轻声尖叫着,长枪一收,接着一绞,“绞枪式!”碧绿色的长枪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朵绽开鲜花,将我整个人包在当中。

    “又来这一套。”我笑骂着,当我看到那杆碧绿色的长枪时,我就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我的左脚一蹬,身体横了起来,以右脚为中心,高速地旋转起来,我将体内的暗黑龙气劲集中于右脚尖上,接着踢出祖先所创的绝招——“魔道轮回”。

    体内的龙气在我的全力发挥之下高速地运转起来,我将力量集中在一点上,直取对方枪势正中心的一点。

    “四年前我就破了你这一招了,还不知悔改!”我教训道,眼前这个向我偷袭的人,是我童年时的好友,碧玉龙的传人——波尔多。

    漫天的枪雨就在我的脚攻入的一瞬间猛地一收,缩到了波尔多的背后,接着身体一扭,又刺了回来,正中我的脚尖。

    “我哪里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啊,老大。”

    脚枪交击,暗黑龙的力量和碧玉龙的力量硬拼了一记,波尔多的功力稍逊一筹,被我踢得连人带枪蹬蹬地后退了好几步。

    我得势不饶人,逆鳞收回体内,身体却如影随形般地贴上了他。

    肘击!

    脚踢!

    膝撞!

    腰摆!

    我用贴身近战的方法,以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作为兵器,不让波尔多发挥出碧落枪长度的优势。

    小时候父亲虽然逼我学武,可是除了一些练武的基本要素之外,他从未主动教过我一招半式的功夫,他说什么我的性格喜欢天马行空般地胡思乱想,教我现成的武艺反而会限制了我自身的潜能,说什么只有自己想出来的招式才是属于我自己的招式。

    就连那招魔道轮回,也是我看他和别人过招时自己自学学来的,不让马儿吃草,还想让马儿跑得快,真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这种方法好象起作用了,那些我自己悟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打法,在从小到大打架过程中都很管用。我几乎没有败过,就连眼前的这个碧玉龙的传人,我从小的最佳损友——波尔多,也吃了我不少的苦头,心服口服地叫我老大。

    “哇,不要啊,我认输了行不行?”

    被我弄得手忙脚乱的波尔多怪叫着,一杆长枪左遮右挡,勉强挡住了我的攻势,两脚却不住地向后退,步伐全乱了套。

    “这还差不多。”

    我的手成功地破入他的枪势之中,一拳击向他的鼻梁,当然了,在他的鼻子面前,我停了下来。

    我现在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愉快,刚才一顿急攻猛打,总算把在亡灵谷内被龙精弄得灰头土脸的气给出了。

    “你这个臭小子,还懂得回来啊!”我一把抱住波尔多,手掌狠狠地在他的后背击了一下。

    “人家想你嘛,老大!”波尔多装出女性的声音甜甜地对我说,吓得我急忙一把推开他,这个浑小子。

    “五年不见了,基斯的儿子,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回过头一看,来人竟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早已离开风都城多年的曼奇尼大师。而在雪芝的身边,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弯下腰,用圣洁术为卡玛逐除体内的尸气。小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很可爱,年龄不过十三四岁,身上有一股非常奇特的气质,那是帝国的女祭师才有的气质。

    “还好啦。”

    我回应了一句,曼奇尼大师可是父亲生前的好友之一,过去他常常跟父亲说我的前途不可限量之类的话,总是惹得对我是恨铁不成钢的父亲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欣慰地笑个不停。

    “想不到你到底还是成了龙战士,很失望吧?”

    我从小就对别人说不想当龙战士,曼奇尼大师当然也知道,不过他也太厉害了点吧,刚才我和波尔多交手,并没有变身。

    “下次我要离你们这些星见远一点。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我白了他一眼。

    曼奇尼大师性情温和,在帝国的声望很高。同样是祭师,他可比我那个不修边幅的义父和面无表情的女祭师要受人欢迎多了。

    这时,那个小女孩抬起头,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手掌,对我们说:“好了,她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了。”

    帝国并不尊敬神明,因为在帝国人民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的化身,而且受着神诅咒的龙战士们更是把神恨得牙痒痒的。祭师的作用,只是观星预知天命,为人民祈福。

    虽然如此,但作为君主,总是希望自己能事先预知未来好定下国策,所以祭师在帝国还是有着他超然的地位,见皇帝可以不行君臣之礼,而且拥有赦免死囚的权力。这一回云游多年的大祭师回风都城了,皇帝也派出专门的马车去接他。

    托大祭师的福,我终于也有机会坐上了帝国中只有地位极高的权贵才有资格坐上的马车。马车很大,虽然里面坐了六个人,可是一点也不显得挤。车厢内的布置非常的奢华,铺着红色的真丝地毯,座椅是用上好的柳木制成的,上面垫着松软的坐垫。我和老友波尔多与大祭师坐在一边,三位女性则坐在我们的对面。

    经大祭师的介绍,我知道这个小女孩子的名字叫兰丝,是九凝的得意高徒,下一任女祭师的继承人,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看着我时总是面红耳赤的。

    卡玛依然昏迷不醒,不过这也好,省得为我自己找麻烦。而多年没有回过一次风都城的老友波尔多,似乎并不知道赤发断齿魔女的大名,一双贼眼死盯着她不放。

    望着老友色眯眯的双眼,我突然有了个邪恶的主意——把这个男人婆介绍给他,让我的老友死缠着他,这样的话,她就没有精力来破坏我和希拉的关系了。嘿嘿,好主意,我可真是个天才啊。

    “你以为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就没有人知道你是龙战士了吗?”曼奇尼大师对我说。,我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当然骗不过了,龙战士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当一个新的龙战士诞生的时候,附近其它的龙战士都会感应到。

    “做普通人是要比做龙战士幸福得多。”

    大祭师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了,刚才还说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可是不愿做也得做,你必须承担你生下来就担负了的责任。”他说。

    “皇帝应该早已知道你成了龙战士了,为什么不册封你为伯爵呢?”这一点,曼奇尼大师也不明白,每一代新的龙战士诞生,皇帝立刻就会册封他为伯爵,这在帝国是延续了三百年的惯例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我趁机奚落道。

    “不准用这种口气对大祭师这么说话。”坐在对面的兰丝开口了。

    “我只是在开玩笑嘛,不谈这些了”我朝小女孩做了个鬼脸。

    “再过一个月,我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的好友说,他的意思是,在那一天,他会成为碧玉龙的第八代龙战士。

    “你这次回来是想骗皇帝封你作伯爵的吧。”我笑着对老友说,“是啊,其实做龙战士也不错啊,更容易骗取女孩子芳心嘛。”老友哈哈一笑,将双手枕在头上,闭上双眼,靠在车厢上,一副美女在怀,自我陶醉的样子。

    “嗨!”

    看着我们这两位一个比一个更不象话的龙战士的传人,大祭师也是哭笑不得。

    “物以类聚。”他说。

    马车继续前进着,把我们送到了风都的城门口,停了下来。本来,这辆只有地位尊崇的人才能乘坐的马车并不受关防的检查限制的,可以直接通过城门,但是前面几辆等待检查的验货的车辆堵住了路口,城门的税务官正忙着给车辆上的货物估价收税。

    几个士兵看见了这辆马车之后,急忙招呼着前面马车的车夫把车子赶开为我们让路。

    “总共是三十五个金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车外传进来,“天啊,我运了五车的酒从格里高里到这儿,已交过十二次税了。”这个有点颤抖的声音,应该是交税的商人的。

    “这是帝国的法律,你想抗税吗?”声音严厉了起来,手里有权,就是不一样。

    “那前面的几辆车子为什么不要交税啊?”商人不满地抗议着。

    “人家是军车,没看见贴着皇龙骑士团的封条吗?别啰嗦,快拿来!”税务官不耐烦地说着。

    这时,马车又动了起来,曼奇尼大师掀开窗帘,扫了一眼外面的情景,又很快地放下。透过他掀开的缝隙,我看见一个胖乎乎的官员打扮的人正在和一个穿著灰色衣服的矮个商人争论着什么。

    “这是帝国之痛啊!”曼奇尼大师有点沉重地对我说,“帝国之痛?”我和波尔多愣了一下,不知所云。

    “对,是帝国之痛。”曼奇尼大师说。

    第十二章帝国之痛

    三百年前,雷兹·法比尔建立了风之帝国之后,他的亲戚们自然也跟着鸡犬升天。一代天骄很明白这些人,他们大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只是给他们封了个吃闲饭不干事的爵位当当。

    起初这些家伙不过二三十人,可是人是会生育,有后代的。新人类的生育能力虽然很低,可是贵族们的身边的美女的数目却太惊人了。多产结果自然也多收,子生孙,孙又生曾孙,直系的旁系的,七大姑八大姨,个个都打着皇族的旗号,到皇帝面前骗个爵位,混碗饭吃。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头黄金龙一代又一代地换班,这些只吃皇粮不做事的家伙有如滚雪球一般的越来越多,为了养活他们可是花了帝国不少的米粮。

    雷兹·法比尔很有先见之明,担心这些子孙成不了气候反而败了家业,规定皇族的子弟无军功不得封爵。雷兹死后,聪明的子孙后代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子女送入军队中为国做贡献。于是乎,帝国待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皇龙骑士团就成了这些八旗子弟们加官晋爵的天梯,而皇龙骑士团也名副其实地成为了一个贵族骑士团。

    虽然历代的皇帝都很体贴这些皇亲国戚,可是由于给他们的补贴实在是太少了,不足以让皇亲国戚们过上花天酒地富足的生活。身为世上最伟大的龙战士的后人,总不能象平民一样的节衣缩食地过日子吧?

    为了不让别人说法比尔家族的后人生活过得太抠门而丢了一代天骄的脸,贵族们迫不得以之下也只好时常向老百姓身上借点钱,打点秋风什么的,这些举措实在是应该的,也是必要,是非做不可的。

    于是乎,过去帝国一年一人平均只要交三个金币的税,可是现在却不同了,什么吃饭要交灶税,走路要交尘埃税,睡觉要交床税,就连家里死了人,也要交死亡税。

    但皇亲国戚花销实在是太大了,光向老百姓借钱还不够用,再说也要为他们留下一条生路,不能刮得太狠,以免引起民愤。

    为此,贵族们学起了做生意。由于皇帝为了养活大大小小的贵族以及增加国内的财政收入,在境内设置了不少的收税关卡。比如说从南方出产上好的美酒的格里高里高地运一车酒到风都城,路途不过四百余里,可是路上却要过十二个关卡,交十二次关税,等进了风都城后,价格上涨了七倍。

    按理主,过多的关税,对于本着无商不奸的原则的奸商们影响并不是很大,按照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原则,把税收转嫁给最终的消费者就是了。

    可是为了让大家能喝上便宜的美酒,狠狠地打击这些平民出身的奸商。大小贵族们利用和皇龙骑士团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商队的运货车贴上军队的封条,以军用物资的名义过境,一路不受任何的阻拦,避免了路上因无谓的交税而浪费时间,省时省钱,又可为广大的贵族们补贴家用,减少平民的负担,一举四得,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这种作法,到了以好男风而出名的帝国第七代皇帝奥拉·法比尔的手中,是愈演愈烈,结果导致了大量的中小商人破产,而帝国平民原本较富裕的生活水平也大大下降,这几年来,帝国上上下下可谓是怨声载道。

    酿酒技术并不是很好的我,倒也托了帝国税收太重的福,我偷偷地酿私酒,这几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父亲虽然是名重一时的大公爵,可是女人却太多了。要知道,女人一多,花销也多,加上他又不知道向老百姓和国家借钱,因而并没有给他可怜的儿子留下多少的遗产。

    贵族官僚们的借着军队的走私活动,严重破坏了帝国的经济秩序,甚至影响到国家的正常运转,这就是曼奇尼大师所说的帝国之痛。

    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花了毕生精力建立起来的帝国大厦,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大大小小的蛀虫们腐蚀掉。

    ※※※※

    “帝国万岁(税)!”我说。

    “万税?真亏你想得出来?”曼奇尼大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他问道。

    “皇帝已五十一岁了,当如月公主继承皇位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事实上,这也是帝国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皇帝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如月公主是他的继承人。不管怎么说,如月公主总比他昏庸的老爸要开明多了。

    “真的会这样吗?”大祭师摇摇首,似乎并不赞成我的观点,接着他转过头,看了波尔多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老友摆摆手,做了个什么也听不懂的手势。

    “也许是吧。”大祭师露出一丝微笑,那种微笑,笑得很怪异。

    车厢内一时静了下来,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决定下车。

    “我要走了,帮个忙?”我对雪芝说。

    “什么事?”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

    “不要告诉卡玛说是我救了她,也不要把我是龙战士的事说出去。”我这话不光是对雪芝说的,也是对车厢内所有的人说的。

    “为什么啊,老大,英雄救美不是很好的吗?”波尔多看着快要醒过来的男人婆,有点神魂颠倒地对我说,不过说实在的,昏迷不醒的卡玛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可以骗倒一大片不知断齿魔女大名的男士。

    “那她要是问我是谁救了她我该怎么说啊?”雪芝问道。

    “就说是他!”我把手指向波尔多。

    “什么?”

    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让波尔多吃了一惊,不过作为我合作多年,一起偷鸡摸狗玩到大的最佳损友,波尔多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起初先愣了一下,接着假装推托一番,最后在我的鼓动恳求下他“很不情愿”地接受了。

    “你们这些人啊,我真看不懂你们在做什么?”还是个孩子的兰丝睁着双美丽的大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们一个个奇怪的举动。

    马车停了下来,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等一下,基斯的儿子。”曼奇尼大师喊住了我,“我有句话要对你说。”他的左手攀在门沿上,把头探出车门对我说,“年青人,好好地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让他们失去了。很多东西,一旦失去了,就算你雄霸天下,拥有了整个世界也补不回来。”他严肃地对我说。

    “为什么你们这些星见说话都是怪怪的,总爱和人打哑谜?是不是这样才能显示出很有本领啊?”此时,我正为自己成功地将祸水东引而得意非常,并没有太在意大师的忠告。

    “记住我的话,很多东西,一生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了,就算拥有了整个世界也补不回来。”曼奇尼大师说着用凝重的眼神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个眼神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我的灵魂里去了,让我感到有些发毛,他似乎看到了我的未来。

    车门合上了,马车载着帝国的大祭师向皇宫驶去。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星见们说话全是同一个口气?总是爱说半句话?”我摸着自己的大脑袋,并不太明白大师的话。

    “算了,不理他了,趁卡玛不在,先去找希拉约会吧。”想不通的东西就不要想,我对自己说。

    我大力吸了一口空气,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阳光很明亮,空气很清新,没有烦恼,年青就是好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生活被分成了两半,在希拉和安达两个女人中间打着转,日子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我的好友,在一个多月后体内的碧玉龙的力量觉醒了,不久就被皇帝封为了伯爵,成为帝国承认的碧玉龙的传人。

    这小子,受到我的引诱外加鼓励,成天缠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婆。虽然卡玛的手狠嘴利拳脚快,可是老友脸皮更厚,武艺又高,把她是弄得晕头转向,倒是为我和希拉的约会扫清了不少的障碍。

    虽说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似乎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年仅十八的我那里会在意这些。再说帝国年年战争,向来是男少女多,一夫二妻也不是很过份的事嘛,如果真要坚持一夫一妻制的话,相信帝国境内的许多美女都要独身一辈子了,我这样做也算是为她们好吧。

    当我的身体贴着希拉的香肩,嗅着她身上带着百合花气味的芳香,我不禁这么想。

    希拉和我一样,她的身上也混有魔族的血统,她还拥有堕落天使的变身力量。二年前,当我无意中认识她的时候,她身上的那股美丽圣洁的气质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的心。为了追求她,我从家中的杂物间里找出被我扔了不知多少年的树琴,刻苦修练了好长一段时间,以便能借此来接近非常喜欢音乐的她。

    身体上来自父母优异的遗传,关系上雪芝热心的牵线,行动上我脸皮厚加上一张专门哄骗少女的油嘴,以及外部压力上卡玛搅局引起的反作用,使我终于成功地得到了她的芳心。

    不过,不知为什么,这倒不光是因为我特别喜欢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尽管我们之间感情温度一直在直线上升,我却始终没有占过希拉太大的便宜,最多也只是牵牵她的玉手,肩膀碰肩膀而已,连嘴也没有亲过一口,也许是因为她的气质太象个圣女了,让我不忍去破坏她的圣洁。

    有一次,我曾大着胆子对她说,我愿意为她做任何的牺牲。

    “你的脸皮好厚哦。”希拉笑着用手指在我的鼻头点了一下。

    “我爱你胜过一百亿次死!”我以一种很严肃,很虔诚的语气说。

    “有什么可以证明?”她问我。

    我抓起希拉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吻了一下,希拉立刻面红耳赤,这也是我们俩之间最亲密地接触了。

    “如果你遇到危险时,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就算我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拼了命地赶回来救你!”

    “这是我的承诺!”我拍着胸口说。

    第十三章我的剑鞘

    这一年的学期考试,由于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女人身上,成绩真是惨不忍睹。

    剑术和魔法学科的成绩,靠着以前的老本,加上龙战士的身份,混得总还算不错;社会史那一门功课,那位可爱的影响大师好说话——我偷偷地送了他两瓶好酒就一切搞定了;至于其它什么战史,军事之类要花精力苦读的,可都全挂了红灯。

    以前我靠着义父的关系还可以蒙混过关,可是由于我今年特别的嚣张,老是旷课逃学,学院的老师对我都极有成见,说什么也不放过我。我一直在怀疑,一定是那些老家伙们在整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龙战士的历史就是帝国的历史,我都“亲身经历”过了,怎么会不及格呢?义父也不敢犯众怒,放我一马,结果我几乎落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幸运的是,苍龙学院里的那些老学究们都认同这么一个观点:各方面规规矩矩,品学兼秀的学生将来反而是最没有前途,最没有出息的学生。因为他们太守旧,只会重复前人的走过的路,不会挑战权威,不会创新。

    这话倒也没错,综观帝国三百年来,苍龙学院的那些成天抱着书本苦读,成绩优异的所谓尖子生,毕业后大都没没无闻,倒是那几个整天招猫惹狗的坏蛋学生,嘿,最后反倒成了一代名将了。因此,在以教学气氛宽松活泼出名的苍龙学院,我还有最后的一条生路。

    那一天,在苍龙学院的大礼堂里,满满地聚了近千人,这里要举行苍龙学院一年一度的“问题学生”答辩会,以决定我这样的垃圾学生的去留问题。

    礼堂是呈阶梯状的大堂,里面可以容纳二千人,苍龙学院的每一次辩论赛,这是在这儿举行的,能在这儿与学校内的“名嘴们”辩论,在苍龙学院被认为是极荣誉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这样的问题学生来说,这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这一次,和我一样不幸中奖的问题学生共有四个人,幸好如此,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此唱独角戏,可就更让人难堪了。

    答辩的主持人是学校元老级的人物,前一任的老校长,巴菲尔特老先生,而决定我命运的评委也是学校的老校友,老前辈了。按以往的规矩,只要这些老先生们认为答辩的学生有想象力,有灵气,将来前途无限,他们就可以继续在苍龙学院混下去,不然的话就请你卷起铺盖滚蛋。

    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的巴菲尔特老先生先是上台说了些什么帝国的一代名将巴斯顿将军,朱卡夫将军以前在校时的成绩也都是极糟糕的,可是这却不妨碍让他们成为一代名将之类的话,鼓励一下我们这几位问题学生的士气,接着答辩就开始了。作为帝国最有生气的学院的元老,说话的水平就是不同,并没有罗里啰嗦空洞烦长的废话,几下子就切入了正题。

    我扫了一眼台下,义父一本正经地坐在那儿,看到我的目光时,他耸耸肩,做出个无能为力的动作。而安达则一脸苦笑地望着我,嗨,现在我也只有自己靠自己了,祖宗保佑我。

    答辩开始了,按以往的情形一样,评委们拿出以往帝国的某一次著名的战役,要我们设身处地以自己作为当时战争双方某一方的领袖,指挥全军和敌人作战,进行“纸上谈兵”式的模拟作战。反方就是各大评委和现场所有的听众。

    这可不是件好做的差事。别的不说,光是站在台上面对着无数双眼睛,想着自己因为成绩不好而落到如此的田地,简直是让人无地自容,更不要说是什么巧舌如簧地对答了。

    这一次的问题,问的是帝国历史上著名的“七年战争”:在帝国173年的春天,兽人族和魔族的联军,共五十万人从帝国东部的那古拉山口攻入阿拉西亚,与帝国的四十万大军相持在加里斯地区。这场旷日持久的相持战进行了足足有七年之久,在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双方死伤人数共计四十万人之多。

    这场战争最后以三大种族议和,兽人族和魔族退兵而终结。

    大堂的墙上挂上了帝国的大地图及交战双方实力的对比图表。我们可以任选人类或兽人族、魔族的一方,与在场所有的人进行辩论,这是我们留在学校最后的机会了。

    我的运气极不好,抽在了最后一位出场,要知道,这是考验学生的想象力和灵气。最后出场,要说的话全被他们说光了,叫我怎么蒙混过关啊?

    先出场的两个家伙,面对着全场近千双眼睛,一上来就怯了场了,说话疙疙瘩瘩的,两下子就被牙尖嘴利的评委们驳得体无完肤,面红耳赤地下了场,看来他们是难逃退学的命运了。

    接下来出场的那一位,名叫虎特,这个人我认识。他的成绩本来相当优秀,根本没必要落到如此田地,只是因为帮助朋友考试作弊被擒才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品学还算“兼优”的他应付起这个来可就轻松多了。大大刺刺地往台上一站,手持着一条竹鞭,指着加里斯地区的地形图,舞动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立刻就开始大谈如何指挥灵活地指挥骑兵迂回做战,如何将敌人分割包围,如何用集中优势兵力用大鱼吃小鱼的方法消灭敌人。看来这家伙是天才的战术理论专家,虽然有不少尖酸的刁人不时地跳出来和他作对,可是全被满身是嘴,口若悬河的他给驳了回去。

    虎特轻轻松松地过关了,该要我出场了,我心中暗念了一百二十次的祖宗保佑,厚着脸皮走上台。

    本来心里要说的话都被虎特那家伙全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只好用非常之法,出狠招了。

    “何必要那么麻烦呢?”我说着把加里斯地区的地图从墙上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我只用这个就够了!”我用手指着帝国大地图说,我这回选择的是人类军队的一方。

    “一开战,我就把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部放弃!”我指着帝国大地图上一块又一块的地名标注,一直指到距风都城不足一百二十里的蒙特尔大草原。

    “什么?”

    本来有点吵闹的大厅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下子放弃了帝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给敌人而惊呆了,“一下子丢了这么多的土地,你怎么击退兽人和魔族?”巴菲尔特老先生瞪圆了双眼,胡子根根竖起。

    “没听说过诱敌深入吗?”我说,“这一路上,我坚壁清野,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全搬走,搬不走的就烧掉,不留给敌人一点有用的东西。等我把敌人一步一步地诱入蒙特尔大草原大草原,趁他们身疲力弱的时候,就在海因克地区和他们决一死战!”

    “秀耐达同学,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开始时就和敌人对峙在恨水河畔,一下子退军,诱敌深入不成,被敌人咬尾追击,那可就糟了。”巴菲尔特老先生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那好办,我留下五万人断后,让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同时一路上不断地派机动力最高的骑兵袭击敌人,把敌人按我的计划引入海因克。”

    “我的天,你以为五万人挡得住敌人五十万人吗?”评委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家伙从座位上探出头问道。

    “当然挡不住,我只要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就够了。”我拍拍胸膛说。

    “那这五万人不是全部要牺牲了?”他几乎叫了起来。

    “是啊,没办法,他们本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我耸了耸肩,表示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叫舍不了孩子打不着狼,我将来会追认他们为帝国烈士的。”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呼哧!”

    全场一时间怪叫声迭起,一半人是在笑,另一半人则是被我的话气得吐血,在场一半的评委把鼻梁上的眼镜都跌破了,而正在台下听讲的义父,差点昏了过去。

    “死了五万人,你只余三十五万人,如何大破敌军呢?”

    巴菲尔特老先生强忍着怒气不发作,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也难怪啊,象我这样“草菅人命”的学生,相信是他生平第一次见过的吧。

    “这很容易啊,你们看!”我指着地图上流经海因克地区的恨水河说道,“就靠这个!”

    “用水攻!”

    “战争开始的时间是四月份,我在五月份的时候撤军,一路引敌西进,差不多在六月份把敌人引入海因克。此时正好是帝国的雨季,恨水河河水暴涨,我在河的上游筑堤贮水。海因克地区其实是个盆地,四面为高山,我把军队放在山上,当敌人到达海因克地区时决堤放水,水淹三军,哈哈,不费一兵一卒,全歼敌军!”

    我的大手在地图上狠狠地一拍,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此妙计,就算是汉尼拔重生,雷兹·法比尔再世,亦不过如此。

    “天啊,在海因克地区决堤放水,那可是人口的密集区啊,平民怎么办?”有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天才的战略鸡蛋里面挑骨头。

    “我们是本土做战,可以事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出,这是我们的优势。”我说。

    “退敌以后那儿不是成了泽国了?以后如何居住,会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而且如此巨大的水灾,无论如何也会造成不少的平民伤亡的。”巴菲尔特老先生从我惊人的战略中回复过来,发问道。

    “拜托,老先生,我们是在打仗啊,伤及平民那是没法子的事,也是战争常会发生的!就象在战斗中,强大的魔法可以消灭敌人,但也很容易误伤己方,谁也无法避免。”我对老先生的话嗤之以鼻。

    “再说战争其实只是一场杀人比赛,只要谁能以最方便,最实用的手段,用最有效率,最小消耗的方法杀死最多的敌人,谁就是胜利者。灾后重建工作那是慈善机构的事了,不在本人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有机会当众说出了平时藏在心中的对战争的看法,感到非常的舒服,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连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都有点忘记了。

    “嘭!”此话一出,全场又倒下了一大片。

    最后,巴菲尔特老先生和众评委摇头晃脑地商量了一番后宣读了对我的评价。

    “秀耐达同学,你是我见过的世上最无耻,最恶毒,最下流,最………的指挥官了,”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我看下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肯定都是骂我的,“虽然此法歹毒万分,丧尽天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有想象力,也很有效的作战方案。我很不情愿地宣布,达克·秀耐达同学,你可以继续留在苍龙学院了。”

    祖宗显灵,总算过关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幸好你不是暗黑龙的继承人。”当我走下台时,巴菲尔特老先生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了消灭敌人,连自己的部下都牺牲,都出卖,对于你的敌人还是你的部下,你都是一把双刃的刀。”他摸着鼻梁上的老花镜说。

    “我的天,打仗就是讲要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又不是在打牌赌钱,就算是赌钱,也有作弊的。”我很不服气说道。

    “可是也没有你这么毒辣的。”这个老家伙,还算是最有灵气的苍龙学院的教师吗?

    “你们这只是不理智的妇人之仁。”我气呼呼地辩道,总算硬是把愚蠢这两个字变成了不理智后再蹦出来,算是给这位老先生留了点面子。

    “当年双方长达七年的持久战,帝国共死了二十万人之多,我的这种方法,最多死亡人数不会过十万人,还全歼敌人,我何错之有?”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错,战争是不能讲人道主义的,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公理和正义而墨守成规的话,有时候死的人反而会更多。

    但他或许说的也没有错,我过于注重结果了,而且我不讲道义,有些自我。

    “达克,认识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发现你非常可怕,”那天夜里,当我和安达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老师这么对我说。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做事太讲结果,太理智了。”安达望着我的脸,轻轻地动着嘴。

    “我今天哪儿说错了?”

    在答辩会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人向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的老友肯也对我说,做我的部下是件很可怕的事,说不准那天就被我给牺牲了。

    “你说的也许没有错,你所说的方法或许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方法的,太毒辣了。要是我决不会故意牺牲掉自己士兵的生命去获得胜利,更不会为了获胜而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安达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不以为然的双眼。

    “你的体内,隐藏着很重的魔性。你要是皇帝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暴君。”她说。

    “不,我不会成为暴君的,更不会入魔的。”我微微一笑,一把搂住安达,大手一边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一边说道,“因为只要有你这把剑鞘在,就可以封死我这把黑暗之剑上狂暴的戾气!”我说着开始为安达宽衣解带,这时,一个有点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在我的大手的作用下,安达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很快大家就“坦诚相见”。我们间上床的次数恐怕也不下百次了。尽管我不断开发着安达的身体,但每次上床的时候,安达刚开头总是很矜持,每次都不能放得很开,只有被我弄得高潮迭起时才会淫浪地叫几声。但今天,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改变这一切。

    “你说我是暴君?嘿嘿,我就是残暴的暴君,今天我要强奸你这个弱小的女子!”

    “我好怕哦!”安达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当她的内衣被我褪到一半时,我猛地把安达的手扭到了后面去,利用被我褪下来的衣物做绳子,反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当安达注意到这一点时,她的两只手已被我牢牢地绑到了身后。

    “嘿嘿……”我没有回答她,脸上堆出一脸淫魔的邪笑。

    “你不会想玩变态的游戏吧!”安达有点惊恐地问我,我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你很冷吗?怎么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我趴在安达的胸口,开始玩弄着她那对因紧张而高高向天耸起的乳房。“让我来给你一点温暖吧!”

    我的大手扣在安达饱满的双峰上,安达的双乳本就丰满异常,我的手掌盖在上面也不能完全遮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发育得更加的美丽。我说着把头埋入安达那两对在我的魔爪下不住地变形的乳房中,来回吮吸着。

    我对美女的乳房有一种特别的关爱,很喜欢玩弄把玩她们,而生有一对傲乳的安达,现在有机会,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了。我的手不断玩弄着安达漂亮的胸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捏着。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的抚弄,不断地渗入安达的体内。

    每一次的抚弄,安达在我的怀中就象触电般地震颤起来,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身下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可是却紧闭着嘴,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不肯发出半点的声响。

    我的目的是要安达哭着求我上她,安达在这方面是个很保守的人。以前,我主动提出要和她作爱她都可以答应我,可是要她自己来求我,却是难上加难。有时我甚至认为,安达之所以肯和我作爱,只是为了我高兴,或者说是因为我的身体需要的原因,并不是她自己也想要,而这种感觉,并不是我所喜欢的。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除了我的先祖卡鲁兹以外,全都是好色成性的家伙,他们甚至从家传的武功龙魔心法中,演化出了许多套用于“床战”的手法。而且,这些好色的祖先,总算还有良心,把这些“奇招”留在了逆鳞之中,传给了我。

    出于许多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缘由,我过去在和安达的“床战中”从未使用过这种手段,因为我认为我和安达的感情很纯洁,没必要用这种“魔道”的方法。

    也许是交往久了,隐藏在我体内黑暗的那一面又慢慢地复苏了吧,今晚我今天想做的事,就是要安达主动地求我,求我和他作爱。虽然我后来的一生中遇上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亦曾用不同的方式占有她们,包括后来皇帝砍我脑袋时加在我头上的“奸淫少女”这一条。我从不喜欢虐待女性,纵使是丧失了理智强奸少女时,我亦是用最温柔的手段,因为这是我对母亲的承诺。

    我的手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被我玩弄了半天的玉乳,她的胸部在我刚才的抚弄之下,早已变得竖挺异常,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向天突起。我的手抓住安达原先一直夹紧的双腿,很轻易就将她们分开并张至最大。

    我将安达的大腿抬高,然后向前压在了安达高耸的胸脯上,这样的姿势,安达可以清醒地看清自己下身的情景。

    “安达,我的乖甜甜,你看你的下面好湿啊!”我以自己所能表达出来的最邪恶,最淫秽的语气对安达说。

    安达如果现在还能象正常情况一样地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想到我堕落起来怎么会变得这么坏。象以前,我在安达面前每次都老实得象只乖巧的小白兔,就连上床作爱,每次插进去也都要象请示一样地先问一下安达的想法。

    现在我做了开头第一步,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立刻就从破了口的堤坝处蜂涌而出。安达说得没有错,我是个魔性很重的人。

    “不,好变态……”安达满脸通红,紧闭的双眼,拼命地扭过头去,说什么也不肯看自己下身羞人的样子。

    我在安达的大腿上吻了一口,放下两条玉腿,却趁机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慢慢地转动起来。

    “啊…不…”

    当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我感到安达心跳猛地加快了许多,她的腰肢随着我手指的转动不规则地扭动着。虽然安达很想装出很庄重的样子,拼命地夹紧大腿想阻止我有些变态的行为,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大量的蜜液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甚至开始顺着我的手指流淌下来。

    “啊…呜…”

    她皮肤早已化作春情大发时的绯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象个哮喘病人似的不断地呼着气,娇艳欲滴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口中开始发出过去只有被我弄到极乐时才发喊出来的呻吟声来。

    我本想再挑逗一番,直到她哭泣着求我为止,然而望着现在已经春情大发的安达,我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抱起安达的腰肢,让安达的大腿勾在我的腰上,接着我的下体校对好方向,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秘穴,死命地一插。

    “啊……”

    一下子吞下如此的巨物,安达猛地张大了嘴,发出了被撑着了的尖叫,我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就跪在床头,把安达悬空地抱着,扭动着腰肢,一下接一下地抽送着。由于双手还被我缚住,安达只能是以悬空的姿态被我抱在怀里任我摆布。

    我猛烈地抽送着,巨物以能击穿铁板的攻击力狠狠地插着。安达被我插得头来回摆动,满头的金发垂下来,随着来回摆动头部而飞舞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中的痛快。

    最让我得意的事情,就是安达开始叫床了,而且是我从未听到过的放浪形骸的浪叫,过去她总是拼命地忍着,直到受不了时才叫两声。一波波淫荡的声浪刺激着我更加卖力,被淫水吞食的肉棒正凶猛的朝着最顶端冲陷着,男女交欢的蜜水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地洒落下来,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安达其实是天生媚骨,花径内壁的折皱很多,插进去时对下身的磨擦刺激很大,而且她的子宫有着极大的吸力。每前进一步,一股强大的力道吸吮在我的龟头上,吸得我直想发射。我急忙紧锁精关,以免出师未捷身先死,坏了我们家族的名声,要知道我可是暗黑龙的后人啊,有名的能让任何女人在床上浪叫而哭泣的暗黑龙的龙战士!

    祖先们的灵魂说不定现在正在天上看着呢,我可不能丢脸啊!要是安达没有达到高潮的自己就先泄了,叫我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舒服吗??我的小甜甜!”我一边插着一边扶起安达被我横放着的腰,让她直起身子,而我下身的前冲之势也相应地变为了一上一下,利用地心引动的运动。

    对于我的问话,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安达只是送上香吻来回答我,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扯断缚住安达双手的衣物,得到了自由后的她立刻用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拼命地扭动着漂亮结实的大臀部,迎合着我由下向上的攻击。那个淫荡无比的样子,就算是一个久旷的怨妇见了,也要自叹不如。

    我很勇猛,安达很放荡,我们拼命地做着爱,仿佛世界末日就是来临一般。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如涨潮一般地涌过来。当潮水涨到了极限之时,安达终于全线崩溃,岩浆象火山爆发一般地喷出,热乎乎,浇得下身浸在火山岩浆之中的我也是舒爽快乐得哼叫不已。在岩浆的刺激下,我也开始喷射着自己的液体,一排接一排的生命种子,完完全全地送入了安达的身体深处,而安达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过后。终于两眼泛白地昏死了过去。

    我把安达轻轻地放在床上,运转体内的龙气,输入安达的体内,当她清醒过来时,我马上翻转她的身体,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你好变态!”在无数次的激情过后,安达浑身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对我说,但语气中并没有丝毫的责怪的意思。

    “谁叫我的小甜甜太漂亮了。”我厚着脸皮说,两手却在她的胸脯上不断地使坏,而饱食后的我的下身,仍然无耻地留在她的体内。

    从那以后,我和安达的两人世界终于有了质的改变,安达在我的引诱下,也开始放荡起来。不光是床,家中的椅子上,厨房,浴室,甚至在屋顶的天台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俩爱的足迹。

    尽管如此,但有一些东西还是没有变化,那些有些变态恶心的作爱方式,我从来不敢用在安达的身上,而且是连想都不去想。比如说肛交,因为我觉得这对她并不太合适。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越来越好,经过我不断地征伐和调教,她也由一个不通人事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久“精”考验的战士,懂得用何种方法来让我快乐。白天在学校,她是那个庄重严肃、受人尊敬的安达老师,晚上在床上,她就是我一人专用的荡妇。

    第十四章黑暗的胎动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天气也越来越热,帝国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终于开始了。就象以往一样,苍龙学院的参赛选手只是到那儿观摩比赛的,因为在去年的那次比武大会上,偌大的一个学院竟没有一人可以打入八强。老友波尔多本来也想到那儿去扬名立万一番,可是在比武大会开始的前一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老友收拾行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飞也似地离开了风都城。

    正当缪斯和迪卡尼奥顶着烈阳,冒着酷暑,在风都城内最大的角斗场里为了争夺谁是最出色的战士的虚名而杀得天昏地暗,满身臭汗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躺在苍龙阁的最顶层的床上,(床是义父夜里观星时休息用的)头下压着几本古书作枕头,吹着冰凉的轻风,嘴里叼着从苍龙学院的果园里偷摘来的半生不熟的水果,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享受着。

    我照样没有参加比武大会,然而义父却强行给我报了名,想要我参赛为校争点光。结果在学校内第一场的选拔赛中,我和对手虚晃两招之后,跳出圈外,双手一拱,大呼:“兄台果然高明,在下输得心服口服!”立刻举手弃剑认输,差点没有把义父气得喷血三升而死,倒是惹得台下的观众们嘘声一片,朝我猛扔香蕉皮。

    我才没有那么傻呢,会为了天下第一的虚名和别人打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这么多年来,那些所谓的天才少年,还有那些帝国历届比武大会的冠军,现在不是成了天残门的掌门人,就是正在坟地里喝茶睡大觉。我这么年青,这么英俊,还想多活几年,并不想这么早地去和他们一起在地下喝酒聊天。再说呢,那两个心里只有武功,一天之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练功的家伙的力量绝对比我强得多,去和他们决斗那只是自取其辱。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非大丈夫所为也。

    逆鳞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桌上,黑色的刃身有点落寞地反射着鱼鳞般的光芒。这把可恶的宝剑,当赤甲龙缪斯拿着破日刀和手持惊天锤的铁背龙迪卡尼奥大打出手的时候,因为同是十贤者铸造出来的宝物,它产生了共鸣,在我的体内兴奋地鸣叫不已。

    逆鳞已沉默了近四年的时间了,它渴望战斗,也渴望饮血。好战的它弄得我全身血液翻腾,非常地难受,一气之下我把它从身体里取出来加上封印打入冷宫。

    “你也给我凉快凉快吧!”我对逆鳞说。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来我的精神一直很不好,整天都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脑袋里经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现,是一些片断模糊的记忆碎片,由于这些记忆零零碎的,我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并不知他们是些什么。对此我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七世的龙战士留给我的记忆已经够让我烦的了,这也许又是哪位先祖留给我的遗产吧。

    正当我上下眼皮直打架,半睡半醒的时候,义父回来了。

    “缪斯那小子刚刚以半招的优势打败迪卡尼奥,获得了冠军。”义父兴奋地对我说。

    “这关我什么事?不要扰人清梦啊。”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对义父说。

    “起来,年青人怎么一点朝气都没有!”义父说着在我的头上打了一记。

    “呜!”我惨叫一声,睁开眼睛,正要找扰我清梦的义父算账。

    “什么?”义父的眼睛里精光一现,象看见什么怪物似的,“金色的眼睛?”他惊叫道。

    “我没有变身,哪来金色的眼睛?”我一边揉着被打痛的脑袋一边说,我只有变身为龙战士时眼睛才会化为金色的。

    “咦,又不见了?”义父满脸尽是吃惊的表情,而且他的样子似乎有点紧张。

    “没事不要吵我,搞什么鬼啊,又说有,又说没有的!”我现在头脑发昏,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根本不想和人交谈。

    “嘿嘿,算算时间看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了。”义父站在我身旁,干笑了两声,他的声音有点儿古怪。每当邪气十足的义父用这样语气说话时,准没有好事发生,但现在的我困得半死,根本就没有动脑筋去考虑他。

    “你就在这儿慢慢地睡吧,别到处乱跑,我去给你找些吃的东西来,非常好吃的东西。”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他说话的口吻,充满了邪气,而此时,我的意识开始消失,睡神已降临到了我的身上。

    ※※※※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叫什么名字?

    我好象在一个地方,沉睡了很久。

    这是哪?

    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黑暗中静静地呆着,努力地想着。

    我是谁?

    我在哪?

    黑龙谷,黑水潭,一个又一个的记忆片断从脑海里转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龙!

    这世间最强的生物,龙!

    我是黑暗之龙,活了数千年的黑龙王。

    在这世上,除了龙的家族中那个拥有三个脑袋的,变异了的三头黄金龙以外,我是最强的龙。

    我是暗黑龙王,我喜欢独来独往,纵横天下,做事更是我行我素。

    当我不高兴的时候,我就发动一次可怕的雷暴,或者在人类居住的地方喷出个火弹,制造一场火劫。

    我喜欢看着那些力量远不如我的低等生物在烈焰中痛苦挣扎的样子,每当我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就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闷得太久了,睡得太沉了,我的身体好软,好饿,我想动,我好想喝血!

    我奋力地挣扎,我有意识,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我想睁开眼睛,眼皮却象压了铅块一般地张不开。这种感觉犹如在做一个清醒的梦,虽然明知自己是在做梦,却无法从梦中醒过来。

    我必须醒过来,我是纵横天下的暗黑龙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拦住我!

    我必须醒来,醒来!

    我大吼一声,发出震天的怒吼,终于,压在我心头脑海里的那把锁,那件阻碍我意识行动的障碍,随着我的这一声怒吼而化为粉碎。

    我终于醒了过来,眼前一亮,我发现我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水潭边上,水潭四周全是暗黑色的石头,就连潭里的水,看上去也是黑色的。我想起来了,这就是三百年前我在这儿冬眠沉睡的地方。我们龙族每过一千年总要在地下沉睡一段时间,好褪去因千年的时间而老化的肉身,换上一个更年轻,更有活力的躯体。

    我弯下我的龙颈,看了看自己在褪变后新生的躯体。这个新生的躯体非常的健壮,每一寸的肌肉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新换上的鳞甲在月光下反射着闪亮的光泽。这就是我的肉体,我们龙族强壮的,完美无缺的肉身。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是月圆之夜。暗黑龙是满月之龙,在满月的月光,是我的最爱,我放开全身的毛孔,身上的鳞甲片片的竖起,我沐浴在满月的月光下,开始吸食着月光的精华。

    我现在有一些冲动,我想发泄一下,今天正是我的发情期。等我吸够了月亮的能量之后,我会到附近的龙谷去找我的另一个雌性的同类,进行传宗接代播种的大计。

    我喜欢独来独往,我讨厌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包括可以称作是我同类的雌性暗黑龙,甚至是她们为我生下的后代。不要问我这是为什么,总之讨厌就是。要是全世界的生物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龙”独活,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事了。

    咦!这是异种生物的气味,对,是异种生物,而且是神创造出来的最差劲的生物——人类的气味!

    我扭过头,打量着四周,不知何时,我的身体已被十几个人类团团地围住。

    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值钱,几千年来时常有一些的傻瓜冲进我的住所想打我的身体的主意。不过最后他们每人都得偿所愿,成功地获得了我的肉体——因为他们现在都正在我的肚子里呆着呢。

    十几个人,来的家伙也太少了点了吧,就这么点人也想杀我?嘿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这些人类终于动手了,先出手的是那六个老家伙,六个笨得要咏唱咒文才能使出魔法的老笨蛋,他们咏唱着低级的束缚魔法想要困住我。

    “这么差劲的东西也想束缚住我?去死吧!”我冷笑一声,发出龙的怒吼,嘴里喷出一个黑色的能量球,先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再说。

    “什么?我的攻击无效!”我发现他们差劲透顶的束缚魔法结合起来,居然在我的身体四周布下了一个可以吸收一切魔法力量的金色结界,把我刚才的攻击全部吸收了。

    “嘿嘿,还挺有两下的!”我觉得很有趣,于是我加大了力量,口中再度喷出一个含有我七成力量的火球,这一回,我用上了连我的那些同类们都闻风丧胆的绝绍——黑色死亡波。

    黑色的死亡波击中了金色的结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又象泥牛入海一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又被吸收了!这是什么武艺?

    我开始紧张起来,运足了全力,扭动着强壮有力的身体,向困住我的这个结界发动全力的攻击。我的爪子,我的尾巴,不断地撞击着困着我的结界,发出可怕的撞击声。然而这个结界实在是太奇特了,象黑洞一般地把我的一切攻击力完全吸纳,并反过来压制我。

    “呜!”好痛!

    这些可恶的虫子,居然透过结界用魔法利刃掀我的龙鳞!而且是我身上最不可触摸的,尊贵无比的逆鳞。

    “疼啊!”逆鳞被掀,我流血了!这些低等生物居然让我流血了!

    这是我的耻辱!我要用你们的血,来洗掉这些耻辱!

    不要以为这样差劲的结界就可以困住我,看我最强的绝招!

    我在剧痛和狂怒之下使出了我最得意的,可以破除一切魔法封印的绝招——暗黑破魔封,我体内的暗黑龙气力量先是在脑部聚集起来,不断地收缩,挤压,猛地释放出来。

    一个黑色的光波由我的额头产生,接着不断地扩大,瞬间就和困住我的那个结界重合在一起。

    “波!”,结界炸得粉碎,围攻我的那六个家伙个个口喷鲜血,弹了出去。

    该死的人类,我要把你们一个接一个地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

    “呜!好烫啊,好痛啊!”

    额头突然传来一阵的剧痛,我睁眼望去,却恐怖万分地发现自己的头顶上正插着一把烧得火热发蓝的长剑,剑已刺穿了我的额头,深入我的脑部,火热的剑身烧得我的皮肉滋滋作响。我的意识就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无尽的黑洞,将我完全地吞没。

    就在我的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才注意到,围攻我的人,并不能算得上是人类。因为他们虽然有着人类的样子,可是有的人耳朵象精灵一样地尖长无比,有的人身上却有着兽人的气息,记得我前一次沉睡前的人类,并不是长得这个样子的。

    ※※※※

    我的头好痛!我捂着脑袋,大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

    唔,我怎么了?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光滑,没有受伤,一切都好好的,并没有插着一把剑啊。我转过头望去,逆鳞依然在床边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

    哦,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

    我长长地吁出一大口气,原来只是梦。我刚才梦见了三百年前十贤者在黑龙谷屠龙时的情景。那条被杀的暗黑龙,就是秀耐达家族龙战士龙之魄的来源。在梦中,我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那条被屠的暗黑龙,真是好奇怪。

    难道是暗黑龙王的残余意识在作怪?我不禁问自己,可是都已过了三百年,传了七代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要开始龙战士的第二次褪变,龙战士的每一次褪变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怪事发生,这我在七世的先祖留给我的记忆中早就知道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七世的记忆,竟没有关于龙战士第二次褪变的任何一份资料,一点都没有。

    我这时才想起来,刚才义父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古怪,一定有问题,等下我要好好地问问他。我透过窗户瞭望屋外的天空,太阳已西斜得非常的厉害,现在已是傍晚,没想到我在这儿睡了足足一整天。

    “算了,不等这个老家伙了,中午的时候说要为我找吃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搞什么鬼,该不会是想弄毒药毒死我吧?”我捂着饥肠漉漉的肚皮,走下苍龙阁,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去找吃的。今天是帝国的比武大会,我想苍龙学院那些参赛的武艺不精的家伙们,肯定是被人揍得缺胳膊少大腿的。安达是学校的白魔法师,她现一定正忙着为这些被人打得“胖”了不少的家伙们疗伤,不可能为我准备晚饭。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被后来那些找不到美女做老婆的光棍们称作“风都美少女的黑暗时代”,就在这一顿饭后开始了。

    而“风都美少女的黑暗时代”的始作佣者,就是时常被义父骂作是淫龙的我。

    作者的话:我是一个漫画迷,平时挺喜欢看那些日本和香港的漫画的,同时我也是那些S网的常客。

    龙战士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第一次接触到网络色情小说,只是在大学时,在同学的电脑上看到的。大陆盗版光盘泛滥成灾,有一次朋友买来的光盘上收录了网上所有出名的色情小说,那时起,我也就与网络的H文结下了不解之缘。记得那时候,宿舍里的几个找不到女朋友的大男人,一边吃饭,一边移动着鼠标看色情小说。连联机挑星际争霸、帝国时代都不干了,想想也好笑。

    第一次与S网接触是为了找当时刺客兄的作品《女神捕与玫瑰刀》系列,当时我被这部小说迷住了,四处搜索,也就开始了我的凹凸元元之旅。我的写作过程就和网络上许多写手一般,先是看别人的作品,后来觉得不过瘾,于是就自己写了起来。

    起初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在写作时也就四处盗用别人的名字,到处恶搞。象龙战士的主角的名字,就是盗用《暗黑破坏神》这部漫画。说实在的,由于我写的是剑与魔法的故事,我本人认为这方面的内容主要取材于西欧的传说,所以里面的人名也应当是西洋化的(这倒不是我崇洋啊)所以才不用东方人的名字。我本人认为,东方的玄幻故事,应是身穿八卦衣,手持桃木剑,口中念着神兵急急如律令之类的咒文。如果一个叫什么米歇尔,克里斯汀之类的老外,口中念叨着我佛慈悲的金刚经咒文,或者是一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人,却身穿着魔法披风,手持着西欧的神剑,嘴上再喊着上帝与我同在,我主赐我力量之类的话,相信每个读者都会狂倒胃口的。

    龙战士里的人名,可能有些人都很熟悉,这个别怪我,我起初写时,只是一时好玩,自娱自乐而已。取名字其实是一种艺术,读者或许觉得不怎么样,可是我却认为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因为毕竟我是中国人,生活的人文环境与外国不同,要我信口取个老外的名字,实在是太难了。幸运的是我平时常玩“英雄无敌III”,里面的地图编辑器里有得是现成的洋名,也就现抓现用了,其实老外的名字都一样,象什么杰拉德的(这可不是利物浦的那人啊)全是里面的英雄的名字,嘿嘿……

    起初写作时,除了自娱自乐以外,我最伟大的“理想”就是写一部象金瓶梅一样的作品,只是自己笔力有限,(我过去极厌恶写作,因为我高中时作文分数从未超过七十五分)故事刚开始时文笔手法都极为生涩。发行版中的情节与网上流行的稍有不同,也就是这个原因,因为我在不停地修改着。幸好遇上了几位热心的网友,在他们的帮助提点下,才有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龙战士的故事里没有正义,因为我认为正义的这个名词太模糊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这个世上没有完整无缺的人,龙战士也一样,所以在故事中看到我的主角干坏事,或者是出现一些与传统观念想违背的东西,请不要见怪了。

    至于文中提到的前传,我还没有投稿呢,故事已快写完了,不过是非色情版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会试着投稿,不过这要看出版社的意见了。

    龙战士只是我无心插柳之下写出来的作品,能有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要感谢广大的网友的帮忙支持,在此我再次感谢他们。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

    第十五章白马王子与色魔

    “喂,哥们见过今天早上的比赛了吗?”在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里,与我一起在饭店时吃饭的几个年青小子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刚刚结束的帝国比武大会。

    对于他们我并没有多加理会,自从今天下午醒过来,我的头脑就一直地发昏发涨,不时地有幻觉产生,那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断,全是有关那条被屠的暗黑龙王的。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已经够让我烦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暗黑龙王,天!

    “当然看到了,比赛前有人开出盘口,缪斯胜一赔一,迪卡尼奥胜一赔二,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买了赤甲龙赢,嘿嘿,这一回有钱花了。”另一个有点沙哑的嗓子的家伙说道。

    “难怪你今天为缪斯呐喊加油喊得那么热情,连喉咙都喊哑了,原来你是下了重注啊!喂,高里,你觉得今天的比赛怎么样?”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说道。

    高里?

    这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扭过头白了他们一眼,发现这些家伙全是苍龙学院的问题学生,而且是真正的问题学生。那个被他称作高里的人可不简单,他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鲁亚基公爵的宝贝独生子,最近刚来到苍龙学院。这小子的武艺差劲透顶,仗着老子的关系与几个学院里的痞子学生结成一伙人,平时里招猫惹狗,弄得学校鸡飞狗跳,大家都很讨厌他们。

    说实在的,就连我这样不喜欢惹事的人,也很想找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我,我没有注意这些,我都在看朱雀学院的美女了。”高里回答道,高里长得相当英俊,毕竟是比美女还象美女的帝国第一美男子鲁亚基公爵的独生子,要不是他的行为太恶劣了,加上那双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贼眼,相信也能骗到不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美女?嘿嘿,老大家里有得是美女,朱雀学院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大姐大妈你还看得上眼?”边上一个红头发的小子亲热似地拍着高里的肩膀说道。

    “哪里,其实苍龙学院和朱雀学院的美女也是不少的,比如我们学院的安达老师,还有那个朱雀学院的希拉,妈的,每次看到她们两个我就想上她们。”另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在一旁说。

    混蛋!我在一边听得心中暗骂,要是你这个臭小子敢对她们有不轨的行为的话,我一定阉了你!

    “她们比起如月公主如何?”另一个说话有点结巴的家伙在边上问道。

    “也差不到哪去了,你们不知道,公主的美,是不应存于这世上的美,就算是瞎子看见她也会睁开眼来!”高里感叹道。

    “真的有那么美吗?”几个淫虫流着口水问。

    “那当然了,我见过公主嘛。不过你们的安达老师也不错嘛。如果说公主能打个100分,她最少也有97,98分了,那个希拉也很不错的,清纯可爱,和安达各有千秋。”高里色迷迷地以一种专家的语气说道。

    “那朵拉怎样?”

    “不错啊,也有80分以上,可惜你要追她的话先要过伦蒂尔老师那一关。那个老处女和她的几个徒弟都相当不错,不会差到哪的。”高里感慨万分地说,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惋惜。他们嘴上的说朵拉,是苍龙学院的学生,武艺更在我那个几乎被卡玛一剑阉了的红石之上。至于她的老师伦蒂尔,是和安达齐名的美女教师,是苍龙学院中少数武艺高强的教师,一个出色的魔法剑士。

    “嘿嘿,别谈这个了,还是先找个美女来消消火吧,出了事,有我担着。”高里突然压低了嗓音,对身边的四个臭气相投的淫虫说。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骗不过我的耳朵,我决定偷偷地跟在这些混蛋后面。我并不想主动去招惹高里,毕竟他的父亲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招惹了他,也是相当麻烦的事情。但他们刚才提到了安达和希拉,要是他想对她们不轨的话,我就不能不出手了。

    我在五个家伙背后偷偷地跟了很长的一段路程,他们鬼鬼祟祟地,在城里的道路上七拐八绕转了几圈,尽是挑人迹稀少的小路走,最后在离我家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他们藏了起来。树林旁是一条比较宽大的街道,这是通往风都一所并不太出名的学校——白凤学院的必经之路,那是一所舞蹈学校,由于走在这条路上的美女不少,也被人们称作美女小道。

    “这个太胖了,不行,说不定还有狐臭呢!”

    “那个呢?”

    “太矮了,要身材没有身材,要胸部没胸部,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

    “还有那个?身材好象很不错?”

    “天,看清楚点!太瘦了,摸着她的骨头会做恶梦的!”

    躲在树林里“狩猎”,高里一伙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对来来往往的少女们评头论足。躲在暗处的我听在心中也暗暗好笑,这几个畜牲,眼光倒挺高的,连强奸少女也要挑三捡四。不过今天这儿经过的女孩子,确实长得不怎么样,看来高里的狩猎计划要落空了。

    就在这些淫虫也想放弃的时候,树林边的道路上走过来了一个少女。她身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远远地望去,那窈窕有致的身材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她一定是个很出色的美女。

    “咦,这个还不错,屁股圆圆的,前凸后翘,长得也不比那个公主差多少,看着她我就想上!”我听到高里在那边奸笑着说着,确实,这个少女确实相当的出色,尤其是她脸上显露出来的那种高傲的神情很是吸引人,那是那种对自己的美丽极为自信的女人才有的傲气。

    英雄救美?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不做的人一定是笨蛋!我不是发过誓吗,要弄破风都所有美女的处女膜,心动不如行动,光说不“干”可不行!当高里一伙人从树林里扑出来,捂住那个美女的嘴把她拖到林子里去时,我已决定出手。

    “唔,又来了!”

    然而就在我打算出手的那一瞬间,一股奇异冰冷的感觉由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传来,顺着后脑勺流遍了全身,我的大脑一阵发晕,两眼一花。

    黑色的石头,黑色的水潭,猛地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自己并不是呆在风都城的林子里,而是在那个寸草不生的黑龙潭,而我的肉身,又变成了暗黑龙那样的躯体。

    我成了一条龙,一条暗黑龙!

    “怎么回事?”

    我不禁问自己,努力地摇了摇头,猛咬了一下舌尖,一阵轻微的痛感传来,眼前的情景象玻璃一样地破碎,我望了一眼四周,我仍然还待在这片树林里。

    “救命啊!啊……”此时,我的耳膜里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尖锐的呼叫声及高里那一伙人的淫笑。

    ※※※

    当我无声无息地潜入林子里,此时,高里一伙人刚把那个不幸的少女按在地上,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扯脱,露出了半个丰满的乳房,粉红色的粉头露在外面一跳一跳的,她的胸部之丰满,简直可以用吓人来形容。

    地上的少女长得确实不错,一双诱人犯罪的桃花眼,金色的长发,性感的红唇。她的四肢被四个人牢牢地按在地面,那种情景,就好象一只被钉在地上的蝴蝶。

    “嘶!””嘶!”几声脆响,在按着他的几个混球怪手的作用下,少女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了个精光,“哇!”几个淫虫发出赞叹的怪叫,虽然平躺在地,少女包子似的乳房,高高地向上竖着,由于害怕和紧张,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反而显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突出。

    “救命!”她大声呼救,高里急忙将撕下来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无助的泪水从少女的眼时流出来,“小美人,别急,让我来替你开苞!”

    高里此时已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少女的跟前,耀武扬威一般地举着他那并不太粗大的阳具。同样是作为男人的我,还是第一次看着别的男人的下体,就象女人总喜欢比谁的胸部更大一样,男人自然也喜欢比谁的阳具更出色。和他比起来,我心中可以说是充满了自豪感,哈哈,毕竟是龙战士嘛!

    身为伟大的龙战士的我拥有世上最强壮的武器,哈哈哈……

    英雄救美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但我也不愿高里他们能认出我来,所以我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

    新人类中拥有精灵变身力量的半精灵,每人都有一种自己最擅长的特色魔法。身为暗黑龙的龙战士,拥有暗的属性的我当然也有自己的特长魔法,我的特长魔法就是进行精神攻击的“心灵风暴”。

    “上了她!”

    “干了她!”

    “老大好强壮!”

    几个淫虫在边上怪叫着为高里呐喊助威,而高里淫笑着,高举自己的阳具,淫笑地扑向少女,被压在地上的女孩由于口里被塞了条内裤,只能扭着头,发出低微的“唔唔”的叫喊声。

    “呜!”

    恶虎扑食的动作只做了一半,正要霸王硬上弓的高里象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似的,惨叫一声,身体往后一仰,跌了个四脚朝天。而他的几个损友,也几乎同时松开了手,连滚带爬地逃到一边去。

    “怪物!”

    几个人怪叫着,本能拿起被他们扔到一旁的刀剑,铺天盖地地向刚才他们还要强奸的少女身上砍去。

    “你们这些畜牲在干什么!”

    我大叫着从边上跳了出来,左手持着逆鳞,用事先想好的动作,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的最潇洒的姿态,出现在少女的身前。逆鳞一横,架住了他们的攻击,接着再攻,随着叮当叮当的几声脆响,几把刀剑断成了几截。

    “畜牲,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种事来!”我正气凛然地怒喝道,同时拳脚齐施,几个原是我的同类和竞争对手身份的淫虫立刻变成葫芦一般地贴地滚了出去。

    刚才我躲在暗处偷偷对这五个人展开精神攻击,成功地让他们产生了幻觉。在心灵风暴的作用下,本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高里一伙人的眼中却突然变成了流着浓疮血水,全身恶散发着恶臭的,世界上最恶心,最难看的魔兽妖物。由于受着“心灵风暴”魔法的影响,我没有蒙面就出现,高里一伙人也根本就认不出我来——因为他们也把我当成一只眼如铜铃,毛脸雷公嘴的魔兽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一出由我无意中策划,高里这些群众演员免费担任反面角色,由我来担任英雄的老掉得了牙的一出“英雄救美”的肥皂剧。为了满足被救美女心中报复的情绪,我毫不留情地把这几条淫虫了痛殴一顿,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绝对比今天苍龙学院的那些被人扁成猪头的家伙还要惨上几分。

    不过对于高里,我只是在他的身上“不留伤痕”地揍了几拳,我还是要给他那该死的卖屁股的老爸几份面子的。要是他满身伤痕的回家去,那个什么帝国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追查起来的话,也是相当地难缠。

    但这家伙所受的罪,绝不会比他的几个损友少多少。我所谓的“不留伤痕”式的打击,就是加大精神攻击的力度,让他在精神上吃更多的苦头,因为我自己也曾亲身品尝过这种精神攻击的滋味。

    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学会这一招时,我就立刻用来偷袭那个整天折磨我的赤发狂魔,却没有想到被他用镜像术弹了回来,自已受用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

    在估计美女的报复情绪已经满足了之后,我这才放过那几个整张脸都肥了一圈的可怜虫。为了逃命,这五个人顾不得痛苦,口中大叫着妖怪,连衣服也不要了,光着屁股,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树林。

    哼,敢和老子抢美女,找死!

    “你没事吧?”我转过头去,对着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捂着胸部的少女说道。

    眼前的这个女孩相当的漂亮,就算是和希拉安达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丰功伟绩,尽管在一只不识抬举的手的遮掩下,露出来的部分仍然大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鼻血狂喷。

    我假装是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努力地操纵的自己的眼珠,以便让他们不要四处乱闯,泄露了我其实也是一个色狼的真面目。

    看着我“正直”的目光,少女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了胸部。

    说实在的,在看到她第一眼后,我甚至想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可恨的是我偏偏做了救美的大英雄,一下子转职成一个大淫魔,无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去好吗?”我一边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说话的时候,我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刚刚产生的邪恶的欲望,总算没有在女性面前起了男性冲动的反应。要是勃起泄露了我和那伙人一样也是同类的真面目的话,那可就槽了。话说回来,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身材又棒,尤其是她现在那捂着身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比全露出来还要动人。

    “我叫罗莎,罗莎·梅儿波,我是白凤学院的学生。”女孩红着脸对我说,我这个君子一举的极有风度的举动,看来起作用了。这年头,受着那些差劲透顶的王子救公主的骑士小说的影响,哪个女孩不是经常地做那些白马王子的美梦。

    “罗莎,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把名字念了一遍。”我叫达克·秀耐达,我的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去那儿换件衣服。”我大方的邀请道。

    “秀耐达?啊!谢谢你,达克。”罗莎头一低,停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答应了我。

    多谢的话就别说了,只要你以身相许就好了,我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心中暗叫着。

    “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这是我那个自命英雄盖世的父亲经常挂在嘴巴边上的话。向来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也只有在这一方面对我的教育,才“不象话点”。也难怪,他自己都风流成性,还想让儿子做一个纯情少年?

    ※※※

    带着一个几乎是光着身子的美女回家是种苦乐参半的事,好处大家都心知肚明,坏处就是如果露毛走光,被什么人看见的话,传到安达的耳里,那可就说不清了,好在一路顺风,没遇见什么人。

    罗莎还以为真的遇上了一个白马王子,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跟着我来到我的住处。

    罗莎的身材和母亲的很接近,我带着她来到楼下存放母亲遗物的小房间里,打开尘封了多年的柜子,取出母亲过去穿过的衣物让她挑选。当然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以及白马王子君子的形象好在将来骗取她的身心肉体,当少女换衣服的时候,我是在屋外等着的。

    “他妈的,这道该死的门质量做得这么好干什么!”站在屋外的我,听着里面悉悉嗦嗦的穿衣服的声音,心中叫骂着。以后家里再做门时,一定不要这种樟树木做的门,百年都不长一个蛀虫,连个窥的小孔都没有。

    “你可以进来了!”她在屋内喊道,我闻言推门而入,眼前不禁一亮。

    罗莎换了件黄色的长裙,那是母亲过去非常喜爱的一条裙子。天已经快黑了,虽然房间内没有点灯,不知是有意无意,我还是发现她裙子里几乎是什么都没穿,毕竟是在别人的家里,她也只是穿了母亲留下的一套衣服。

    安达就象是冬天里的太阳,给人光明与温暖,让任何人都无法不喜欢她。希拉的美是冰清玉洁,不沾尘物的纯洁,纵使是最好色的色魔,见了她也会忍住心中的邪念,不忍去破坏她的美丽无瑕。帝国的公主,拥有三头黄金龙力量的如月公主,她那高贵的气质加上天使般的面孔,足以让任何的登徒子都自惭形秽。

    而罗莎和她们比起来,却有如一团火焰,让人忍不住要做那扑火的飞蛾,她的美丽,是颠倒众生的媚,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怎么样?”她摇动着腰肢,身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起来,惹火的身材,艳光四射的流眸,化成了丘比特的神箭,一下子射中了我的心。

    “真漂亮!”我由衷地赞美道,尽管我现在一直和安达与希拉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但要是这样一个美女愿意和我上床的话,我一定举五肢赞成!

    “谢谢!”她的脸一红。

    太阳快要下山了,房间内的光线很暗,我点起了一盏由星光石制成的魔法灯,借着灯光,我发现罗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一定是龙战士吧,是暗黑龙的龙战士?”她对我说。

    “不是啊,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啊,和龙战士有什么关系?”

    不会吧,这样就认出来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矢口否认。

    “不是?不可能,在风都,只有暗黑龙的龙战士是姓秀耐达的。”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无限风情,又一次看得我目瞪口呆。

    “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我艰难的咽下一大口口水说道,差点立刻就承认自己真的是暗黑龙,好借着这个身份以取得她的芳心。这个少女,简直是骚媚入骨的妖物,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引诱男人犯罪而生到这个世上的。

    “你在说谎!”她捂嘴轻笑了一下,我感到整个屋子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桃花盛开的春天,连光线也似乎明亮了许多。

    “这世上只有龙战士才拥有金色的眼睛,刚才你的眼睛是紫色的,现在却突然变成金色的了。”她抬起一根手指指着我的眼睛说。

    金色的眼睛?不会吧。我只有变身时才会有金眼睛的,我一愣,急忙来到屋内的镜子旁照了照。真的,我的双眼已变成了金色,那情形就和变身成为龙战士时一模一样,难怪今天义父会说那些话。

    “我没有说错吧,你一定是龙战士!别装了!”镜子里出现了罗莎笑得弯成了一轮月牙的眼睛。

    好痛!脑部又是一阵剧痛,情形就和那晚我体内龙之魄苏醒时一般,我的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一股冰冷的感觉由脑部传来,流遍了全身,我的意识又是一阵的迷茫。

    “你没事吧?”罗莎关切地伏下身子,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没事!”我说,我的声音低沉阴冷得可怕。

    “你的声音好怕人啊。”听着我有些古怪的声音,罗莎低声回答道。由于她的是半伏着身子,透过下垂的长裙的领口,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裙里的起伏的峰峦。

    看到我喷出火焰的眼睛,罗莎这才发现春光外泄,急忙一手捂住领口想要直起腰来,就在这时,我两手一探,捉住了她的胸襟,用力地向两边一撕,在少女的大叫声中,胸部那两对引起我无限瑕想的乳房,已在我面前暴露无疑。

    “啊!”罗莎本能的尖叫才刚开始,胸前的双峰已被我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真不敢相信,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的胸部之丰满,丝毫不下于安达。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在这种情况下变身了,暗黑龙那巨大的肉翼撑破了我上半身的衣物,从我的背上生了出来。

    处女,我要处女!嗅着罗莎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处女的肉香,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

    我捉着罗莎的胸部的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地上,两腿以跨坐的方式骑在了少女的腰上。我的一只手照旧捉着罗莎丰满异常的乳房不放,另一只手不停的活动着,随着“滋!滋”几声衣裙撕裂的声响,刚穿上去没有多久的衣裙在我的手下成了一块块的破布。

    我承认自己曾对这个刚认识不足半天的少女产生过一点狼子野心,但也只是一点点,那只是男人对美女精神上的一种“臆想”,远没有到现在这般要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就在刚才脑部的剧痛之后,一股突如其来的欲火早已冲得我失去了理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在饭店吃饭的时候被人下了春药不成?但这也不可能,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发泄,发泄体内无穷无尽的兽欲。

    “救命!”罗莎一边大叫着一边挣扎着,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她的力量和我实在是相差得太远了,几下子全身上下的已被我剥了个精光,我的大手最后伸到她的下身,准备褪去这最后一道防线。少女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在这一刻已被我的淫行击得粉碎。

    “不要!”她双手死死地抓着裤腰,想保住这最后一条防线,我拉了几下都扯不下来,最后我干脆抓住内裤的边沿,全力一撕,雪白的短裤化成了无数的雪片飞舞在房中。

    背后的那双龙的肉翼伸了过来,上面的三对触手一下子扣住了罗莎的脚踝,接着用力的往两旁一分,强行分成了一字形,在少女惊恐的尖叫声中,隐藏在花丛中的密穴顿时暴露无疑。

    由于大腿被我分成了一字形,罗莎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仰躺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哭喊着求我停手。

    我把头埋入了少女最宝贵的圣地,嘴唇用力一吸,吸住了那颗漂亮的露珠,粗糙的舌尖不时地在露珠上打着转。

    而我的手,扣住了罗莎那对饱满的双乳,这对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我的一只手居然不能完全覆盖,我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尽情的揉捏搓弄着,还时不时地用力向上提,一道道充满催情力量的龙气,顺着我的手指和手心,不断通过双峰地送入罗莎的体内。

    这些全是历代列祖列宗想出来的对付少女们的“绝世奇招”,那次我将之用在安达身上,结果把平时庄重的安达变得比荡妇还要淫荡。这一回,我再次地将它用在了一个处女的身上,而且是在强奸她之时。

    我不停着舔着罗莎下身,舌尖亦伸入阴户内壁四处转动着,一些带着点腥味的液体,也渐渐地从她的下体现内分泌出来,而在我传自先祖的“极乐销魂手”的作用下,罗莎反抗的意识也逐分逐分地崩溃,拼命地哭喊呼救声不知何时起已转变为了低低的呻吟。

    她的下身的淫水越来越多,几乎汇成了一条小溪了,我的舌头不断地舔食着这些分泌物,这些带着一点腥味的东西,我吃起来,感到非常地受用。过去我不是没有和安达玩过口交,然而这一次,吃起这种来自处女身上的“淫水”,竟觉得美味异常,似乎自己的身体急需这种“食物”。

    地板太硬了,在这儿做很不舒服。我将被我压在地上的罗莎抱了起来,推开房门,向顶楼走去。此时的罗莎,因为我刚才持续不断地挑逗,有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全都化成了绯红色,身体的下半身散发着一股发情的雌性生物才有的气味。对于我的举动,她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任我摆布。

    我抱着赤裸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失去了自我理性的罗莎不自觉地把手勾到了我脖子上,趴在我的怀里微喘着气。望着她红艳的双唇,我凑过头去吻了上去,舌尖分开了她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轻轻地一吸,就吸出了少女火热的香舌,半强迫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顶楼到了,我用脚揣开房门,进入屋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是十五,月亮很早就升起,满月的月光透过晶石制成的屋顶和窗户,照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满月是暗黑龙力量的巅峰时期,我全身的毛也不自觉的张开,吸收着来自月亮的精华,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

    我抬头望了一眼月亮,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点。

    =我在做什么?

    我不禁问自己,但很快,那种自我意识上错乱迷失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上了心头。我已不想再去深究原因,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为眼前的美女开苞。

    第十六章兽性大发

    我吻着罗莎将她平放到床上,当我离开她的唇时,我听到了她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这时,那种冰冷的感觉又一次地传来,充塞了我的大脑,我的耳边猛地响起了龙愤怒的吼叫声。

    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剩余的衣物已太麻烦,我索性气聚全身,运用体内的龙气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下子震碎。失去了下体的遮羞布之后,早已勃起的下身象龙高傲的脑袋一般立刻高扬了起来,一条条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环绕在我的透红的肉棒上,更显得它狰狞可怖。

    毫不迟疑地,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罗莎的洁白的大腿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下体校对好方位,双手用力揉动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扯,以双乳借力,借着春水的润滑,阴茎猛地挤进了她未经人事的下身。

    粗长的肉棒在狭窄的通道里前进着,一寸一寸地蚕食着处女之地,转瞬间,巨大的龙头已抵在罗莎的处女膜上,我的粗暴让本已失去理性的罗莎因为痛疼而清醒了过来。

    “不!”

    她为了保持贞操,拼命地用手推搡着我的胸膛,扭着腰肢拼命地把下身向上提,想以此逃脱我的侵犯。但一切都已太迟了!我扣住少女的乳房借力,下身又是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冲刺着,丝毫不理会身下的少女痛苦的惨叫,巨大的龙根,瞬间弄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狠狠的插进罗莎的嫩穴内。

    罗莎的处女时代结束了。

    “啊!”罗莎在我的身下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双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后背,十指全部陷入了我的肌肤之中。在我听来,这种惨叫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美妙音乐。

    “痛啊……求你……停一下……痛……啊……”

    罗莎在我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着,双手徒劳地拍打着伏在她身上拼着地做着抽和插运动的我。而失去了人性的我只想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兽欲,丝毫不理会满脸已被泪水弄湿的少女的哭叫。有两道鲜艳的处女血由罗莎的阴道口流出来,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我的龙根留在罗莎的体内,她本是处女之躯,下体紧窄非常,热烫的嫩肉紧咬着我的巨龙,有如泡在一个滚烫的温泉之中,被千万只细腻纤细的手指同时按摩着,飘飘欲仙。

    由于欲火找到了发泄之处,我根本就不理会身下少女身体的感觉,只是拼命地抽插着,享受着少女肉壁的挤压的快感。我舒服得眉开眼笑,有如处在天堂之中一般,而罗莎却在痛苦中得不停扭动着,呻吟着,哀嚎着,几乎要昏死过去,可我那激烈的动作又让她连想昏迷过去都做不到。

    一些奇异的液体,受着处女红的影响,此时正缓缓地由我下身的龙根处分泌出来,滋润着罗莎的下体。那天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和安达发生关系之时,也曾有过这些奇异的液体,只是我当时神智不清,并没有注意到。

    后来在我那变态的义父的“教育”下,我才弄白了这些奇异的液体的来历,那是一种可以让少女破瓜的肉体迅速地止血止痛,并有很强的催情效果的暗黑龙的体液。成为龙战士之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向暗黑龙转变了,这是我最早获得的暗黑龙的本领。

    受着这些液体的影响,破瓜之痛渐渐地消失,而且;罗莎的身体也自我保护地产生的一些润滑的液体,我动作起来顺畅多了。我插得兴起,索性坐在床头,一把抱起瘫在床上的少女,揽着她纤细的柳腰,,让罗莎坐在我的怀里,双腿搭在我的腰间,利用变身后多了的第三只手——翅膀托住罗莎的身体,挺动着腰肢,借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一上一下地干着这个误入“龙口”的美少女。由于翅膀的缘故得以解放出来的双手,则趁机玩弄着因我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的双乳,我的嘴来来回回地吮吸着那两只在我面前不住摇动的粉红色的椒乳。

    由于是坐着的姿势,我不必用力的抽动下身,重力即让罗莎的身体往下沉,柔软的子宫颈也一下一下的自动送到龟头上。在我坚持不懈地开发之下,罗莎原先因痛苦和反抗而绷紧的肌肉开始放松了下来,而下体的分泌物质也逐渐地增多,让我活动起来更加的“如鱼得水”。

    偶尔的,当我的肉棒顶入她的花芯之时,少女的口中已能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哼叫声。看到少女在我的奸淫下起了迎合的反应,又一次地满足了我征服女性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式的快感,我的下身卖劲地磨擦少女灼热的穴心,以便让她获得更大的快感。

    在我的冲击下,她的灵魂已不属于自己了,她的意识,触感,已渐渐地为我所操纵,为我所摆布。

    “呜……不……”

    “啊……哦……”

    “啊!不要…不要…别停……啊……”

    正在向高潮不断挺进的少女在我的怀中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似的震动着,呼吸时断时续,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床声由缓转急,渐渐地连成一片,声音也越来越大。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在房间内回响着,她已完全忘记了正在被我强奸的事实。

    我不停地蹂躏身下这个原先还把我当成白马王子的少女,用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将她推上性爱的最高峰,在高潮来临的痉挛中,身下的美女不断地震颤着,下身一阵的紧缩,伴随着她口中那世界末日来临般的尖叫,少女第一次性高潮的阴精有如火热的温泉一般地喷在我的龟头上。

    这些东西,就是我的身体所需要的!我立即凝神运气,通过肉棒瞬间吸干涌出来的处女阴精,蚀入体内,罗莎也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刺激,再一次攀上高峰。我的每一次的“龙吸”都令怀中的美女发出一声歇斯底里般的尖叫,一连吸了七次,罗莎也以调子越来越高的声音叫了七次,最后终于不支昏死了过去。

    我却不理她,将她的身体放在床上,换成一个由背后插入的姿势,采用最简单的插法,直出直入的全力进攻。直到再也忍不住了,这才在这个我认识了不足半天的少女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唔!

    我放下早已成为一滩稀泥的罗莎,舒爽无比地喘了口气,而罗莎因为极度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散去,躺在我的身边微喘着气。

    我动了一下腰,插出沾满蜜液和处女落红的龙根,大量的精液随之带了出来,我这才发现,我的精液竟是金黄色的,就象我的眼睛一样。而过去我和安达亲热时,并不是这种颜色的。最奇怪的事就是,我的巨大的龙根,此时却布满了一道接一道的黑白相间的龙纹,有如毒蛇的皮肤一般。

    我打窗户,站开在窗口,借着背后龙的翅膀,飞到了屋顶上。

    光着脚丫子站在晶石制成的屋顶,我闭着双眼,放松全身的肌肉,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月光浴的美妙滋味。

    暗黑龙是满月之龙,月光,是我力量的源泉。

    刚才从罗莎身上吸来的处女的元阴,在月光的作用下,缓缓地和我自身的力量溶为一体。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任由月光将这部分力量“炼化”。当处女的元阴被我完全消化完毕之后,我张开了双眼,我的下身,又一次地勃起了。

    它向我发出了饥饿的讯号,它在告诉我,身体急需处女的元阴,而且是越多越好。

    第十七章入梦

    人,常常会做梦。

    梦,是真实的世界在虚幻的世界的影子;

    梦里的世界,是虚幻无边的。

    有时候,在梦中,假的会变成真的,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因为,梦,是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

    ※※※

    我赤裸着在空中飞行着,但身体并没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变身为龙战士之后,我运用神龙不死身,身体结构发生了质的变化,暗黑龙的龙气在皮肤表层结成了一层盔甲——暗黑龙之铠,我还没有变态到裸奔的地步。

    今晚,我象饥饿的猎犬,在风都城内四处寻找着美味的食物,我的食物,就是那些武艺高强,资质极佳的处女。

    人们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我今晚的计划却要吃的是老虎嘴边的草。老虎就是学校的伦蒂尔老师,草,就是她最得意的四个弟子。我不怕老虎,因为我不是兔子,我是龙,这世上除神魔以外最强的生物——龙,一条淫龙。

    伦蒂尔老师很不好惹,年纪不过三十来岁,由于是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样子却和十八九岁的少女没有什么两样。她的身材高挑而均匀,是一等一的标准身段。一头火红的长发,先在头上盘了个髻,再长长的垂到臀部,瀑布一般的动人。火红的香唇娇嫩无比,让你看了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可惜一双美目冰冷如水,透着一股淡淡的杀意,使所有的登徒子们不敢靠近她。

    她在来学校担任魔法教师前的职业是狩魔猎人,魔族自从数百年前被人类打败赶出帝国后,风之帝国境内还有不少的残余的魔族为害人间,所以也就有了狩魔猎人这种职业。这是一种极危险的职业,可是她却足足干了七年,除魔无数。

    有人说她最爱作的事情就是猎杀那些魔族的淫兽,用剑废掉它们的四肢,然后双手分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关于伦蒂尔老师,最流行的传言就是说她是一个同性恋,对男人不感兴趣。

    她的四个女弟子也和我一样,是苍龙学院的学生,都是极出色的美女,可惜有了个可怕的严厉的老师。谁也不敢去招惹她们。

    我不知道今晚我怎么会这样,就象是一个色情狂一样,不断地想奸淫少女,我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我的,身体非常需要处女,而且越多越好,祖先留给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第龙战士二次变身的任何一点资料,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这是我第二次变身前的副作用吧?

    今晚,将是极漫长的一个晚上。

    ※※※

    第一个狩魔的目标:朵拉,外号暴风,父亲是帝国著名的剑士,以父亲和伦蒂尔为偶像,希望成为一个强大的魔法剑士,她拥有火烈鸟(精灵的一种)变身,武艺在苍龙学院排名第二,由于成绩不错,有点高傲自大的性格。

    短发,身材适中,略瘦,拥有精致的五官,作事雷厉风行,喜欢强大的人,讨厌懦弱胆小者,象在学校中一直很低调的我,就是她不喜欢的对象之一。

    ※※※

    “炎鸟降世!”一个长着一头棕色短发的少女,招唤出一只火烈鸟,向火魔神尼加拉斯击去。

    火焰状态的火烈鸟,象蟒蛇一样地将尼加拉斯紧紧地缠住。

    “你在搞笑吗?小女孩?我是火之魔神啊,火的魔法只能增强我的力量而已,换冰系的试试。”尼加拉斯得意地笑着,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消失。

    “怎么会这样?”

    “我只是用三万五千度的火焰魔法破你的火焰化身啊。”棕发少女狡黠地笑着,“原来大名鼎鼎的火魔神只是卖狗皮膏药的,连这么低的温度都受不了!”

    火魔神被活活地气死了,介于无形和有形的身体在空气中消失,只留下它的本体——炎魔剑,孤单单地插在地上。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朵拉!人们常叫我暴风。”朵拉笑着伸手去拔插在地上的炎魔剑。

    突然,异变突起,地景全然一变!一片浩瀚无边的大沙漠骤现她眼前,黄澄澄的沙排列有序,无一点绿意参杂,更遑论有半点人迹。沙漠谧静得十分地诡谲,一阵狂风卷过,黄沙满天飞舞,直上云端,连天上的太阳也失去了光彩。

    “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

    面前的奇景,令朵拉惊慌失措,她连剑也忘了拔。在她远方三十米远处的一座沙丘,缓慢蠕动曳流出一堆的细沙,约有二米高度,形成一个没有五官肢体的沙人,正快速的干燥收缩成壳。

    波裂——

    一声脆响!沙壳的外表龟裂落地,一个额头骨隆起如丘,紫色的眼瞳,双眼形成三角型,凶芒狠毒恐怖的高近三米的巨人缓缓地从沙堆中走出来。他穿戴着黑色的盔甲,露在外面的皮肤是火红色的,嘴角上翘斜裂至腮帮,给人一种异常狰狞的阴森凛然感觉,尖长的耳朵向天高高突起,顶门上长着个长长的尖角,那是魔族独有的标记,它的双手有如野兽一般,长着锋利的爪子。

    “路西法十三世!”朵拉惊叫道。

    “可恶的小妞,竟敢杀死我的手下,我要把你先奸后杀!”路西法十三世怒哼道,双手连连挥动,划出一道道的手刀。

    朵拉想躲开,可是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嗤裂,嗤裂!”衣服破裂的声音响个不停,身上的盔甲和衣服就象爆米花一样地碎裂开来,化成一片片的蝴蝶,片片纷飞,露出了隐藏在衣物下美丽的身材。路西法十三世的身形微微一动,一下子就移到了朵拉背后,他身上所有的装备象冰雪一样的融化,里面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一下子从后面抓住了少女的乳房,使劲地捏了下去,下身丑陋的大肉棒也在少女的下身,象浸在热水之中想寻洞而入的黄蟮一般胡乱地顶着。

    “不要!”朵拉尖叫着,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腰肢躲避着大肉棒的攻击,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大了。

    “天啦,谁来救我!”她绝望地喊着。

    朵拉不禁起了以前看过的勇者斗恶龙的故事,故事虽然太土了点,但她是多么希望能有个王子来救她啊!

    就在这个时候,真的有王子来救她了!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击中了路西法十三世。受此重创,路西法十三世惨喝一声,贴地滑了出了老远,他的身体在沙地上划出深深的一道长沟,足足有二十米之多。

    丑陋的肉棒原本一柱擎天高举着,却已经从坚硬变得软垂,不成人样了。

    “妈的,哪来的混蛋,敢偷袭老子,干你老母的!”路西法十三世恶狠狠地咒骂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上还带着一丝血迹,看来那一击他伤得不轻。

    “是我,你们魔族的老朋友,暗黑龙达克·秀耐达。”我象从地上钻出来般地出现在路西法的面前。

    我把目光转向朵拉,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可是她和罗莎一样,全身一丝不挂的,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我一下子抱住了她,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帖着我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她认识我,却非常瞧不起我这个平时非常低调的“小白脸”。

    “我救了你啊。”我笑着说,“到时候你可要以身相许啊!”

    我吻了她一口,一下子就把她的初吻夺走了,更坏的是,我的手还在她的胸部上狠狠地摸了一把,顺手把少量的催情力量送入她的体内。

    “啊!”朵拉发出尖叫,触电般地跳开来。

    “我的侄儿,让我们来玩玩。”我转过身面对着路西法十三世说。

    我并没说笑,若按辈份来说的话,我还真是他的叔叔,在我的体内,其实也流着路西法家族的鲜血。

    接下来的战斗就好比是一场拙劣的勇士斗魔鬼的肥皂剧,路西法十三世很厉害,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最终还是被我打败,因为在肥皂剧里英雄无论如何总是能打败魔鬼的,我把逆鳞刺入了他的心脏。

    “现在,你该对我以身相许了吧?”我边说收回神龙不死身的力量,将龙气结成的盔甲褪去,现在我也和她一样一丝不挂了,我举着我最得意的武器——肉棒,在朵拉面前示威般地站着。

    “变态!”朵拉想跑,她哪里逃得掉,我轻易地捉住了她将她按倒在沙地上,大手一把就捉住了她胸前的乳房,很有弹性嘛。

    “伦蒂尔老师不会放过你的!”朵拉对我说,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明知贞操不保,却没有流泪,闭上菊花似的眼睛,静静地等着我的侵犯。

    “好坚强的女孩子,我喜欢。”我的手指对着她的乳头轻轻地弹了一下,“噢……”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朵拉措手不及下大叫了起来。

    “反应这么厉害,一定是个荡妇,就让我使你成为个真正的荡妇吧。”我捉住她的美乳玩弄起来,“至于伦蒂尔,我还不会放过她呢。”

    我用手捧起她的脸,想好好地吻一下,就在这时,朵拉曲起膝盖,对着我的老二狠狠地就是一脚。

    力量十足!

    我惨叫一声,飞出一丈之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谁也受不了。

    “去死吧,色魔!”朵拉大骂着,拔出地上的炎魔剑,一剑就向我的老二砍来。真奇怪,受到如此重击,我的宝贝兄弟依然坚挺无比,象旗杆一样高高竖着,仿佛不知马上就要受到断根之祸。

    就在剑快要切断我的阳根之时,持剑的右手却被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炎魔剑落到了地上。

    朵拉扭头一看,竟又是一个达克·秀耐达。

    第十八章分身术

    “一个小小的魔法,分身术而已!”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扣住那象小兔子一样不断跳动地乳房用力捏造着,双手则扭动揉弄着朵拉的丰乳,指尖紧夹着朵拉的乳头,她的乳头开始硬直起来。我的嘴也顺着她的粉颈不停地吻着,舔着。

    我不禁感谢我的龙战士化身,因为背后的那对龙翼此时起了极大的作用,龙翼上一左一右各有三只触手,此时紧紧地扣住了朵拉的双手,使她无法反抗我,而我的双手则解放出来,尽情地玩弄着朵拉的身体。

    边上的另一个我,也从地上跳起来,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吻着朵拉丰满的身躯,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少女的阴户,舌头顶开朵拉的大小阴唇,钻进少女紧窄的阴道内,挑逗着她的阴核,朵拉的下体流出了愉快的汁液。

    我决定用三个分身来奸淫朵拉,我从身体里分出第三个化身,举着高高的肉棒,站在她面前。

    “别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这里,暗黑龙身上最强的地方就是这啊!我用它连铁板都可刺穿,你那一脚其实和搔痒没有什么分别!”我淫笑着跪下身来,第三个分身也加入了对少女的玩弄中。于是三个“我”驱动着三条舌头,六双手,不停地在朵拉的身上游动着,很快朵拉精神上最后的防线就崩溃了。

    我喜欢美丽的东西,美女在我看来就是最美的东西。与美女做爱是一种艺术,强奸她们也是一种艺术。每次我和一个处女做爱,或者说是在强奸她时,我总是努力地要想出一种过去没有用过的招式来。

    这个想法贯注了我的一生,就算是现在失去了人性,成为一条四处奸淫少女的淫龙,我的这个性格还是没有变。

    幸好这是一个魔法泛滥的时代,我可以将魔法灵活的运用到做爱中去,暗黑龙的身份使我有得是本钱。如果创造出分身术的智贤者知道我把他呕心沥血创出来的魔法用到了这种地方,相信一定会从地下跳出来和我拼命的。

    这次我计划用三条肉棒同时夺去朵拉身上三个小穴的处女权!

    在我三个分身的同时“打击”下,朵拉很快就象淫妇一样地大声淫叫着。

    “不要……求你了……不要……放过我吧……啊……啊……”

    淫水不断地从处女的花蕾中流出来,被我的嘴吸入腹中。对于现在身体正处于第二次变身之前,急需大量处女的元阴的我来说,这实在是再美味不过的了。

    再美的女孩子体内的大便也是很臭的,我想尝试着肛交的滋味,可我也不愿自己的肉棒上粘上一堆脏乎乎的臭屎,好在我能用魔法将她大肠内的排泄物清个干净。

    “啊……你要干什么……”发现我在用魔法在为她洗肠,朵拉一边努力抗拒着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快感,惊恐万分问我。

    “我要插你的屁眼,”我说,“而且我还要插你的嘴,记得我插进去时你一定要用力吸,用舌头舔,那样我和你都会很爽的!”我在朵拉的下身吸饱了淫水,然后将嘴对准后面的菊花轮,我把蜜液全灌了进去,做为肛交时的润滑剂。

    两个我将朵拉的脚分开至最大的一字形,巨大的龟头,顶着前后的两个洞,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很快,我的龟头就完全插入,将少女的下身,挤得变了形。

    “不要,救命!”少女被巨大的痛苦弄得哭叫起来,可是她的嘴很快也被第三条肉棒塞满。

    “我来了,小美人!”我奋力一插,三条肉棒同时前进,突破了处女的防线,直插腹地,“啊!”朵拉被巨大的疼痛弄得惨叫起来。沙漠,达克·秀耐达,全消失了,她发现自己原来躺在一张床上,原来只是个恶梦。

    但恶梦才刚刚开始,因为她很快发现自己的三个小穴里都塞着一条男人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插着,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但也夹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痛快。

    ※※※

    朵拉的家住在离我家不远的一间小屋里,同屋的还有另一个女孩,伦蒂尔教师的另一个徒弟,梅儿。

    在这个魔法泛滥成灾的时代,每户人家的门都是用奇异的魔法锁锁起来的,朵拉的住房用的是古老的西西里魔法阵,但对于拥有龙的力量的我来说,这就象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我轻易地突破了门口的魔法阵,来到了屋内,我先要制服的人不是朵拉,而是她的好友,十六岁的梅儿。

    梅儿拥有兽人族的变身力量,她可以变身为猫女。由于受体内兽人基因的影响,她的个子并不高,却反而显得她娇小可爱,是个有着天真面孔的美丽的女孩子。由于体内猫的习性的缘故,她在夜里反应极其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骗不过她的耳朵。如果不制服她,我采花的大计就会落空了。

    我轻轻地来梅儿的床前,左手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准备让她好好地睡上觉,等我搞完了朵拉后再弄她。

    就在这时,梅儿突然醒来,猫女独有的萤光色的眼睛在夜晚中特别的明显,一闪一闪地发着光,她的反应极快,“喵!”梅儿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打出猫女变身,身体急剧兽化,足以撕裂狮虎的锋利的爪子,向我劈来。变身后她的力量提升了一倍之多,身体看上去就象是一只灵巧的大猫。

    猫的叫声只持续了半秒,我的手闪电般地探出,捏住了她的下巴,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聚集全身,硬受了她的一击。

    “好痛啊!”身上的神龙不死身已是我肉体的一部分,受此一击,虽没破碎,但也够我受的了。

    “你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小宠物了,!”我说着,龙气渗入她的体内,迅速地将她全身的力量与行动封住,在龙战士面前,小小的猫女只是龙爪子下的一只小宠物而已。

    我在动弹不得的梅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由于睡觉时只穿了条睡衣,变身后衣服破碎,她的不大不小的半个胸部露在了外头,红红的乳头可爱极了。

    我三两下把梅儿剥了个精光,梅儿又羞又气,泪水渐渐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幸好她此时还处于变身状态,身上长满了长毛,否则就更羞人了。

    “发育得不错嘛,等我为朵拉开苞后,我再对付你!”

    我抱着梅儿轻手轻脚地走入朵拉的房间,朵拉睡得很沉,丝毫不知将要发生的事。

    “梦魇!”

    我打出龙魔心法中的梦魇诀击在朵拉的额头上,让她睡得更沉。然后让梅儿站着成X形,绑在床尾,她整个人成大字形,被我吊在床头,只有脚尖微微着床板。

    “你看我怎样为朵拉开苞,多学点!”

    我扑到朵拉身上,三下五除二也把她变成了原始人。朵拉的身材因为大量的运动极其美丽,罗莎要比她漂亮些,但身材比起来却要差了一点。我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使出龙魔战能中回梦心法,准备进入朵拉的梦中。

    我的先祖卡鲁兹曾是魔族皇宫中的奴隶,他偷学到了堕落天使们传给魔族皇族的十三重天魔功中的九重。创造出龙战士的十贤者,以及历代龙战士都不断对天魔功加以改良,融合了自己暗黑龙的龙气,创出了这套龙魔心法。

    入梦,就是其中一招。

    迷奸这么一个出色的美女实在太没有意思了,我要在梦中奸污她!祖宗在天有灵,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我把家传的武艺全用来强奸少女而大发雷霆。

    我进入朵拉梦中的时候,这个女孩正在做和魔族路西法十三世战斗的梦。看到她就要被自己梦中的恶魔奸了,我冲上去救了她。

    我和路西法十三世的战斗开始了,我对自己很有自信,现实中的我还不是他对手,但这只是梦,朵拉的梦而已。朵拉的力量能有多强?

    “出来吧,地狱的妖虫,恶魔的肉芽啊,我要把你吃尽!”我驱动黑暗魔法,无数的妖虫从天而降,绕住了路西法十三世。

    “这种三脚猫的玩意你还有得卖?”路西法十三世象扯蛛丝一样地将它们排开,他边说着一边举起了他的天魔刀,呼的一声,黑漆漆的大刀化作一片乌片地向我的头上压来,我也不得不从我的左手中取出逆鳞招架。

    逆鳞和天魔刀在空中不断地相互碰撞,发出灿烂的光芒,我和他对了二十三刀,也退了二十三步,同时吐了二十三口血,在第二十四刀时,我再也无法后退,因为我已贴地滚了出去,一只手飞上了天。

    “你要想打败我,除非你能完成七次的变身,”路西法十三世冷笑着对我说。

    “怎么回事,这只是梦啊,朵拉的力量远不如我,她梦里的路西法十三世怎么这么厉害?”我躺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

    “完了,”我心中大大叫苦,因为我和朵拉不一样,这只是朵拉的梦境,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意识。

    如果我在她的梦里被杀,我是会真的死掉的,而对朵拉来说,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试想一下,当朵拉醒过来时看见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地死在她的床头那会怎样?

    这种死法实在是太恶心,也太龌龊了,早知如此就不玩这个性游戏了,我心中大悔。

    路西法十三世此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举起了他的天魔刀。我转过头去,不忍看见自己的头被砍下来的样子。就在我转头时,我看见了一件事:路西法十三世的脚竟象水气一样地是虚幻的,有如海市蜃楼一般。

    而且我发现我的手臂被天魔刀切断的地方,居然一点痛疼的感觉都没有,断面的伤口,也是平整无比,象是这只手本就不存在似的。

    “对了,这是朵拉的梦啊,梦里的世界,是虚幻无边的,你认为自己有多强,你就有多强。”

    在朵拉的意识里,路西法十三世要比我强许多,而我自己下意识里也认为自己不如路西法十三世,而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因为梦本就是虚幻无比的,并不能用常理来看待。

    “老子是铜头铁臂,金钢铁骨!”我把自己想象成了金钢不坏之身,全身上下刀枪不入。

    果然,天魔刀落了下来,砍在我的脖子上,却没有把我的头砍下来,反而崩了个大口子。

    “什么,你是不死之身吗?”路西法十三世不能置信地望着手中缺了个大口的天魔刀。

    “是的,”我笑着站起来,断了的右手又回复了过来。“我还是三头黄金龙雷兹·法比尔转世呢!”好险啊,幸好我明白这一点,不然的话,我就要在朵拉的梦里被人杀死了。

    “我就用雷兹当年那件杀死你祖先的六重咒杀来杀你!”

    “在黑暗和光明交替的宇宙,风、火、水、土四大元素,应我之邀,合而为一,以创世之力,行创世之旅!”

    “六重咒杀!”

    六重咒杀是一代天娇雷兹·法比尔最可怕的武功,也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神魔以外最强的武功招式。

    就算是法比尔家族嫡传的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也只有在完成了第七次褪变后,才能单独使出这一招,而我根本就不会用。

    好在这是朵拉的梦,梦本就是虚幻无边的,在梦中,力量的强弱并不是由真实的情况所决定的,决定梦里力量强弱的不是真实环境中的力量强弱,而是自信,做梦的人或梦中的人对自己的自信。

    我有自信,所以我能在朵拉的梦中击出这招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练成的“六重咒杀!”

    逆鳞牵引着无数的火球,带着长长呼啸声从天而降,将这个本来就是根本不存在的路西法十三世,击成了碎末。

    “现在该我们玩玩了!”

    我转过身,一手握着自己下身最得意的武器,以一种最不文雅的姿势,对朵拉说。

    ※※※

    今天的我,已不是过去那个只爱弹弹树琴,和希拉玩些柏拉图式恋爱的我了,现在我的心中,只有丑陋的欲望,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那些爱我的女人们,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我天生就是一个坏蛋,一个大色魔,只是因为我龙战士的出身,别人才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人。

    许多年之后,当我独自一人坐在和安达相遇的那片枫树林里,开始回顾自己少年时所做的一切时,我这么评价自己。我先前强奸了罗莎,固然是由于家传的,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遗传病”引起的,可要不是我的内心深处也一直隐藏着这种邪恶的想法,又何至于此?我的先祖卡鲁兹,就不曾干过这样下流龌龊的事情。

    ※※※

    朵拉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的肉棒还没有弄破她的处女膜,但也差不多了。

    她的手脚都被我三个化身,六只手,六对翅膀给制住了,而我的一条肉棒已顶在了她的处女膜上,另一个巨大的龟头也已塞进她的肛门里。嘴里还含着一条肉棒。

    “用力吸我的肉棒!如果你能在十分钟之内让我射精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边说边点燃了边上的魔法灯,在灯光下,朵拉跪在床上,三个我一个躺着,肉棒留在朵拉阴户里,一个跪在她的背后,肉棒在她的肛门里,另一个我则站在朵拉面前,肉棒正塞在她的嘴中。

    “用力吸!”我命令道,同时也功聚下体,护住肉棒。刚才在梦中受了她一脚,要不是我明白了梦都是虚幻的这个道理,差点被在梦中被她阉了。所以在强迫她为我口交的时候,还是要留一万个小心的好,要是她不顾一切地朝我的肉棒咬下去,那不就完蛋了。三个分身是合为一体的,一个受伤,另外二个同样也会受伤的。

    朵拉又气又恨,在梦中,她已知道力量远不如我,为了贞操,只好努力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我也放开了她的双手。她还算聪明,感觉到我的肉棒硬如铁棍,总算没有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不然的话,我一定活生生地奸爆她。

    “用手套动他!”我把手按在朵拉的秀发上命令道,另外二个化身也没有空着,不停地在少女身体揩油。

    “对,就这样,用舌头舔,用嘴吸!”我一边指导着眼前的处女,享受着口交的快感,安达在床上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我也只敢把正常的性爱方式用在她的身上,至于口交和肛交,我还是第一次做。

    朵拉天真地以为只要我泄了就会真的放过她,她一边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一边用力地套弄着我的肉棒。看着脸上是羞愤欲死的表情,眼睛里偏又流露出坚强不屈的朵拉,我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无比的快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受着少女的动作的影响,我插在她口中的肉棒是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我得意地暗笑着,对于几乎是金枪不倒的我来说,就是十个小时我也有把握不泄,朵拉的贞操是保护不住的了。

    “十分钟到了,你输了!”我向朵拉发布了战斗的宣言。

    “不要!”朵拉几乎是哭着求我,双手拼命地套送着包着龟头的包皮,小嘴象吸橘子汁一般死命地吸着我的宝贝兄弟,她的手法,经过这十分钟的锻炼,已纯熟多了。

    “好吧,就再给你十分钟吧!?”我宽宏大量地说道,为了保住贞操,朵拉吸得更凶,手也套得更急,舌头在我的指点下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着,一阵阵令我全身发麻的快感由龟头处传遍了全身,我舒服得直喘气。由于三个分身都是一体的,一个有反应,另外二个也同样起感应,插在朵拉下身两个小穴的两个“我”,因为“分心”精力不足,差点就发射了。

    “再重点。用力点,我就快出来了。”

    我努力地紧锁精关,早已达到高潮却不射精,够奸的了。同时三个我还不时地玩弄她的肉体。此时的朵拉,在我三个分身的挑逗下,双眼早已媚眼如丝,下身淫水直冒,最少已散失了九成的理智了。只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少女的贞操这个念头还支撑着她最后一分的理智,如果这也消失,她立刻就会变成一个百分百的荡妇。

    “时间到了!”我不由分说,奋力一击。

    “啊!”朵拉再次发出这世上最美妙的叫声,处女的破瓜之叫。三条肉棒长驱直入,真正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痛苦使朵拉暂时回复了点理智,挣扎着想离开我,但这只能增加我强奸的快感。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插入朵拉体内的三条肉棒清楚地感受到了力量聚集的现象,我急忙运起神龙不死身护住下体。

    怀中刚被我破瓜的朵拉皮肤的温度迅速提升,身体象火一样地烧了起来,下身因变身的缘故两个小洞则急剧收缩着,夹得我的肉棒象钳子钳住了一样地紧,火一样灼热的阴壁更是让我爽得大叫。

    哇,爽透了,我差点就这么喷射出来。

    “好大吸力!真爽啊!”我急忙将龙气聚集下身,护住精关,继续插送。

    “真爽啊,可惜那个罗莎没有变身的力量,不然我也试试!”朵拉想通过变身提升力量来反抗我的强暴,但在拥有最强变身力量的龙战士而前,这样提升是微不足道的,倒是让我获得了更高的快感,朵拉最后的反抗在我的一波波的冲击下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承受着破瓜和破肛之痛,可是朵拉仍然感到我的强烈的抽送仍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每一次的抽送,一股过去只有在自己尿憋时才能偶尔感觉到的快感在侵蚀她的灵魂。她开始本能地躲避痛苦,主动地去追求那种快感。

    她的反应我很快就感觉到了,我一边操她一边向她和边上观战的梅儿传授性知识,“不要以为肛交就不会获得快感了,女人的屁眼周围的性神经很丰富,肛交和性交是没多大区别的,”

    我不禁后悔忘了插罗莎的屁眼。

    “处女,你知道吗,女人被男人干得爽了下面就会流水,等下你感觉到下面有种要拉尿的感觉,那就叫高潮了。“此时的朵拉已开始主动地吮吸我肉棒,喉咙时不时地发出猫叫春般声音。

    “你很不错,我要给你糖吃!”我捏着朵拉的乳头说,动作温柔了一点,开始用较平和的手段来对她。这样的结果就是朵拉获得了更大的快感,她吸得更勤劳了,下身更是淫水直流,口水也不断地顺着我的肉棒流下来。

    我伸出手去在梅儿的下身摸了一把,下面也是湿漉漉的。

    “好吧,我就让你也爽吧?说实在的,做爱时听不见女孩子的的叫床声实在是少了很多乐趣!”我从朵拉嘴中抽出肉棒,从背后抱住梅儿,双手扣住她的双乳分开梅儿的双腿,一下就插了进去,“啊!”梅儿也发出了破瓜的惨叫,她变身为猫女后,下身也和朵拉一样地窄紧无比,身上的毛刺在我强健的胸膛前,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的双乳并不是很大,身为纯粹剑士身份的她,胸部却更有弹性,一跳一跳地,我恨不能一口将它吞下。由于梅儿身上有兽人的基因,加上动了淫念,很快就进入状态,她的叫床声和朵拉一唱一合地此起彼伏,真可谓绕梁三匝!

    就这样我大肆奸淫着这两个少女,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们送上高潮,我不断地变换着姿势,有时玩三打二,将梅儿解下来让她和朵拉对抱着磨豆腐,而我从背后插入她们的小穴奸淫着。我想方设法地玷污着两个纯洁的女孩,变着法子奸淫着她们。我体内的暗黑龙那暗的属性的力量,也随着我的淫行而不断地生长着。

    朵拉和梅儿都是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两人的体质要比罗莎要好得多,两女足足支持了好几个小时,直至天明之前才不支昏倒,我心满意足地在两女体内射了几次精,这才抱着已成烂泥的两女离开。

    要知道,强奸在帝国是要处以宫刑的,我决定把她们带回家好好地调教一番,让她们彻底地成为我的性奴隶!

    天已快亮了,当我踏出房门之时,我突然生出被人监视的感觉,我闪电般地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第十九章黑暗时代

    雪芝是朱雀学院的学生,她有一个小她四岁的妹子。她的妹妹是早产儿,身体由于先天不足,身体并不是很好,总是生病。雪芝的父母早已去逝,她一人独自抚育着妹妹。

    为了妹子,她找过帝国最好的医生,医生说她妹妹的病只有用龙脑才能治得好。

    龙,是世上最强的生物,龙脑更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要想得到龙脑,只有两个方法。

    一是用钱买,二是到龙谷去杀龙取脑。她没有钱,所以就选择了第二条路。

    要杀龙,必须具有强大的力量,于是雪怡来到风都四大学院的之一的朱雀,成为这里的一名学生。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努力,加上天质极高,在学院中,除了年纪比她大上两岁的那个变态的男人婆卡玛以外,就数她的武艺最高了,每天早上天不亮,雪芝就起来练武,今天她也不例外。要杀龙,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对付龙的破龙斩和封龙印。每天,她都要将这两招练上几百遍。

    今天她照例练了一会儿,突然,她感觉到身后似乎站着一个人,她本能地扭过身去。

    “你的资质不错啊,小女孩。”有人阴沉沉地说着,“有资格做我儿的食物。”

    雪芝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就昏了过去。

    “找了一整个晚上,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了。”那个人一手抱着昏过去的少女,声音阴沉地说道。

    天快亮了,东方已开始泛白,黑夜就快要过去了。几颗辰星稀稀拉拉地嵌在天空中,月亮孤怜怜地挂在天边支撑着黑暗,但也无法阻止天明的到来。

    我躺在家里的楼顶的那张大床上,怀里搂着三个美女,我正在计划怎样对她们进行一番调教,好让她们彻底地成为我的性奴隶。

    我将梅儿抱在怀里,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肉棒留在她体内缓缓地插着。

    “别,不要,”

    刚刚舒醒的梅儿无力地推着我的身体,她此时早已脱离了变身后成猫女的状态,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这种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干起来倒也另有种风味!”我一边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腰一边想。

    梅儿发出夹着快乐的低低的呻吟声,猫女本就是好淫的种族,要把她调教成我的性奴隶要比另外两个女孩子要容易得多,我边想边插着。突然,我又生出一种有人靠近的感觉,有二个人正在向我所在的顶楼走来,其中一个人是处女,呼吸极微弱。现在的我,对处女的肉体的感应特别的强烈,另一个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呼吸沉稳有力,而且我感到这个人我对他极为熟悉。

    门滋地一声开了,我甩开梅儿,将她扔在床上,梅儿发出极不情愿的呻吟声来,她已经快离不开我了。

    我看也不看来人,转身就是一拳,重重地轰向出现在房门口的人。

    无论是谁,发现了我的秘密,我都要他死。

    我的拳头来到来人的面前力量就减少了一半,因为我发现来人不是别人,他是我的义父,苍龙学院的校长,西斯菲尔德。

    我只来得急收回一半的力量,拳头仍然不受控制地向他打去,义父伸出右掌,硬接了我一拳。

    “波!”地一声轻响,就好象玻璃平平地落在水面上的声音一样,我退了一步,义父则退了二步后又摇了摇才站稳。

    “不错嘛,达秀,再过一两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义父赞叹地对我说道。

    义父比我多退了一步,但他是以没有变身的状态下,硬接我龙战士力量五成的功力,确实要比我高上一筹。此时我才发现义父身后的地上放着一个极美的女孩子,那女孩的相貌我非常地熟悉,她是我的女友的好友——雪芝。

    “她是朱雀学院的学生,是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好不容易为你找来的食物,非常好吃的食物。”义父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也该清醒了,时间快到了!”他指了指外头已蒙蒙亮的天空。

    “雪芝是食物?”我一愣,难道义父要叫我吃人不成?

    此时太阳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来,天终天要亮了。

    第一缕的曙光透过水晶做的窗户和天上淡淡的月光一起同时照在我的身体上,我感到身体又发生了异变。

    波地一声,我变回了原样,还原为普通人的状态。双眼也回复了原有的紫色,龙战士独有的巨大的肉翼从背后消失。

    “我这是怎么了?”看着床上赤条条的三个美女及床上的一滩落红,我捂着头努力回想着,“我昨晚好象,好象……”

    “是的,昨晚你强暴了这三个女孩子!”西斯菲尔德说,“不要难过,这是你成为龙战士后所必须经历的黑暗时代!”义父安慰我说。

    “黑暗时代?”

    “暗黑龙是这世上最邪恶的妖龙,他的龙之魄注入人体后,暗黑龙邪恶好淫的本性也在影响着你的性格,在你进行第二次身体的褪变时,这种本性将达到最高峰!你会变得象色魔一样的四处寻找处女奸淫他们,以吸收她们纯洁的性蛋白为自己的变身提供养份。你的几位祖先都曾象你一样,也做过和你一样相同的事情!”

    难怪,难怪祖先传给我的逆鳞剑中我一直找不到第二次变身前的经验,奸淫少女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历任先祖们当然希望别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性蛋白?那是什么?”我问道,“性蛋白就是少女达到性高潮时释放出来的那些东西啊,昨晚你连开三苞,难道还不知道。”义父对着我大叫道。

    “那我以后不就成了个淫龙了?不!”我说。

    “暗黑龙本来就是淫龙嘛,你现在只是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了。我上次不是对你说过吗,你喜欢谁家的美女,就剥光衣服把她上了!”义父在我面前不知廉耻地说道。

    “你有说过这样的话吗,你只是说喜欢谁,就娶谁,不是强奸!明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但不阻止我,反而还助我为恶,你象个做义父的吗?”我气得差点昏过去,大声吼道。

    “以后叫我如何面对她们啊?”

    “反正有信息蒙,没有关系的。“义父小声地对我说,“不要告诉我你连个也不知道。”

    “信息蒙?”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昆虫中蜜蜂和蚂蚁的王后体内都含有信息蒙,以此来控制她们的子女为她们效命,身为暗黑龙的龙战士,我的精液中也含有这种类似的物质。当然,人是高等生物,信息蒙对人的效果不象对昆虫那样明显,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子只要体内吸收了我的精液,就有如神加在龙身上的龙之契约一般,会对我产生莫名的好感。

    “这下可以放手大干了吧?”那义父看到我哑口无言的样子,满脸奸笑地说道。

    “只要你吸收了足够的处女的性蛋白,你就可以回复人性了,以后的变身时也不会再发作了。因为只有处女纯洁的性蛋白能让你回复良知!”义父指着雪芝说,“现在太阳刚升起来,而月亮还未落下,正是你体内暗黑龙力量最弱的时候,所以你才能回复本性,但也是最后一次回复本性了,在第二次褪变完成之前,你会真的成为一条淫龙!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去抓足够多的处女来的,我的孩子。”义父慈祥无比地说道。

    “天,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皮条客了,义父!”我恨恨地说道。

    “没法子啊!”义父满腹委曲地说,“谁叫你是我最唯一的义子呢,为了我的孩儿好,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堕落一次了。希望我这个做义父的为孩儿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老天爷也会原应谅我的所作所为。”义父抬起头,两眼望天,仿佛他才刚刚为了人类的未来而做出了最伟大的奉献。

    我的天,我是怎么了,居然会认这么一个人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的家伙做义父。

    “我儿乃人中之龙,他的女人决不能长得太差亏待了他,为了给你找几个年青貌美,武艺又高的处女,我绞尽了脑汁。昨天刚好是帝国的比武大会,各个学院的美女们散会后一下子都回家去了,措手不及之下叫我到哪儿去弄啊。我在风都城里转了一整个晚上,才为你找来了这个……”义父故作伤心眨着眼睛,挤出一滴伤心的泪水。

    “好好享受这个处女吧!这可是我花了一整个晚上才给你找来的。”鳄鱼流完眼泪,立刻露出凶残本性,他说着将雪芝抛到我的怀里,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我不干,我不能再去奸淫女孩子了。”雪芝是希拉的好友,我要是和她上了床,她知道了会怎么想,她一定会恨死我的。难道要我也象强奸其他少女一样地去强奸她,我们之间的感情很纯真,我才不想要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呢。

    “好好地享受这个美丽的处女啊,动作要温柔点,”义父怪笑着,“我再去为你捉几个来,你的胃口应该是很大的。朱雀学院的那些女孩子资质极佳,武功又好,很合适你的。”

    “你这为老不尊的毛球!”我放下雪芝,大骂着一拳打在魔法屏障上,手却震得发麻,“封印之墙!”我暗叫一声,“用你的龙战士力量试试看!”义父站在魔法屏障外朝我勾了勾手指。

    “你当我不会吗?如果你敢动希拉的主意,我杀了你!”我大骂着变身,运起暗黑龙之力,借着变身后迅速提升的力量,一拳就将魔法方阵打散。

    “没想到只过了一会儿的时间,你的力量又提升了不少,龙战士真是潜力无穷的战士!”义父感叹着说道。

    “可是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在这个时候你是千万不能变身的,否则……”他得意地笑着。

    我正想说些什么,一股邪气从下身产生,迅速地传变全身,直冲脑门,我赤裸裸地在义父面前勃起了!

    我只感到再次的欲火焚身,阴邪无比的龙气刹那间遍布全身,从全身上下的毛孔不断地释发出来,连站在我面前的义父也被迫得退了半步。

    “终于开始了。”

    “达秀,不要怪我,因为你是龙战士中最有希望战胜体内万神血咒的一人,为了千万的人类,牺牲几个少女也是没什么的,何况你们家族的人对女人都很有一手,那些被你历代祖先奸污过的少女哪个不是最后都爱上了他们?”义父深怀感触地说道。

    “你要是敢动希拉我一定杀了你!”我苦忍着欲火,在良知最后散失前警告道。

    “好吧,那我就不动她了!”西斯菲尔德转过身去,而我最后的理智亦告崩溃,立刻回过身去,扑向躺在地上的雪芝。

    ※※※

    暗黑龙第二次褪变之前,暗黑龙王的意识会回流,与龙战士自身的意识溶合在一起,让他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淫龙。

    在龙族之中,暗黑龙是长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最邪恶的妖龙,因为长年生活在黑暗之中,暗黑龙的眼睛并不是很好,他们多半喜欢用触觉、听觉和身体的直觉,来感知周围的世界。受着回流的暗黑龙王的意识的影响,我的感观能力也随之成倍地提高,我发现,在这座百年的古建筑之中,除了我,义父和四个被抢来的美女以外,还有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

    那个人,就是我在朵拉家门口感应到,一直跟踪我的家伙。正忙着发泄体内兽欲的我,并不想主动地去惹他,因为我聪明地知道,我的义父为为我摆平一切的。

    义父缓缓地走下楼,来到大厅前,他顿了顿脚,“出来吧,朋友!”

    “不愧是帝国最出名的星象大师,武艺真不错啊!”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成了一个采花大盗!”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出来,他走的速度似乎极慢,可是却一闪眼的工夫就来到了西斯菲尔德的面前。

    “幻象骑士!”

    幻象骑士是帝国最神秘的战士,他们是皇帝身边的待卫,拥有强大的力量,在帝国,除了被人们当做保护神来崇拜的龙战士以外,就数他们的武艺最高了。

    幻象骑士终生都戴着一具银色的面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们从哪儿来。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以动物为名龙、虎、狮、,凤、龟、等。幻象骑士就好象是皇帝的影子,永远地跟在皇帝的身边。

    “我这都是为了帝国!”义父厚颜无耻地说,他过去常自我吹嘘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

    “凤,你在监视达克?”做为帝国最出名的星象学大师,他常常出入皇宫为帝国占卜,自然也认得眼前这个人。

    “是的,不要误会,大祭师。要知道,自从第七代的暗黑龙基斯死后,他的位置就一直是空着的。人们都说他的儿子是个饭桶,没有继承父亲的力量,暗黑龙一脉已绝种了。要知道七位龙战士可是缺一不可的,龙战士在帝国是精神支柱的象征,如果有一个龙战士死了却没有继承人,那对帝国的影响比失去一大片土地还要可怕。几个月前皇帝感觉到有个新的龙战士诞生了,就叫我来看看!”

    “是监视吧!”西斯菲尔德有点生气了。

    “啊!”楼上传来一声少女的惨叫,幻象骑士抬头看了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件事我几十年前就知道了,真是可怕,暗黑龙战士的第二次褪变,居然要靠奸淫处女来获得新生。四十年多年前,我也是在这里看着那孩子的父亲在奸淫着一个可怜的少女,四十年后……唉!”

    “你要杀他?”

    我听见了义父捏紧拳头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过吗,为了帝国,牺牲几个少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感叹命运弄人。那孩子的天资很高,却也注定他要死得比谁都早,西斯菲尔德祭师,你是帝国最著名的星象大师,你难道就想不出解除万神血咒的方法吗?”

    义父叹了口气说道:“神下的咒语很绝,根本就没有方法可解,除了那个咒语,没有别的方法。”

    “那个绝子绝孙的终极回复魔法?”凤叹道,此后,正在楼上强暴雪芝的我,除了身下少女婉转承欢的声音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

    幻象骑士的出现,丝毫没有改变雪芝的命运,雪芝终于还是逃不出我的强暴。

    我骑在雪芝身上,三下二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我抓住灰白色的武士装的领口,用力地一撕,雪芝腰部以上的衣服,无论是外衣还是内衣,一下子就被我撕成了两半。我的手扯着衣服的裂口处向下褪,连带着将雪芝下半身的裤子也一拼剥了下来。雪芝又羞又急,却无能为力,很快的,雪芝就象是刚生下来的婴儿一般,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清洁溜溜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现在的我,比昨晚强暴朵拉时还要邪恶百倍。连根手指都不能动弹的雪芝在床上象木偶一般地让我摆布着,我剥光了她身上的衣物之后,将雪芝翻了上身,两手两脚摊开成一个大字形背朝上地铺在床上。

    我搂着一丝不挂的雪芝,伏在她的背上,象只饥饿的猎犬似地,贪婪地舔吸她滑如羊脂的背部。雪芝的皮肤很白皙,这是由于她是拥有树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的缘故。因为长期刻苦的修炼,她身体肌肉非常的结实,雪白的凝脂,摸起来滑不溜手。

    我的手从背后伸过去,雪芝胸前那对洁白细腻的双乳,立刻落入了我的龙爪之中,久久不愿放手,玉乳传来的温润的感觉令我本就熊熊燃烧的性欲之火变得更加的强烈,雪芝的脸侧贴着床,无助以一种求饶的目光望着我,鼻腔中却不住地发出反抗的哼声,希望我能悬崖勒马,放过她。

    但今天的我,已不再是那天在亡灵谷拼死救她们的我了,我的内心只有邪恶的欲望。为了所谓的增加性爱的乐趣,我解开了雪芝身上的禁制。

    “啊,不要!”

    一恢复行动和说话能力,雪芝立刻就扭动腰肢,身体死命地收缩着,抗拒着我的侵犯,但这一切已经太迟了。我的下体的那条毒龙的龙头,此时已分开少女的圣地,侵入了她的腹地,正缓慢而有力地向她最后的一道防线挺进。

    “喔!”

    我喘着粗气,双手从后面抓住那对鸽乳,又粗又长的毒龙,在少女未经人身的下体里,正一点一点的向里推进。

    “不要,达克,快住手。”

    雪芝在我的身下,已回复活动能力的双手用力地顶着我的小腹,想阻止我的入侵。由于痛疼和着急,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你忘记希拉了吗??她是你最爱的人啊,你这样做她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处女膜上面,雪芝几乎要绝望了。

    “希拉?”我停滞了一下,回复了少许的理智。奸淫自己最爱的女友的好友会有什么结果?

    我想了一下,然而汹涌欲火再度泯灭了我的良知,我的双手用力握住雪芝的双乳,下身用力一挺。

    一种弄破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清楚地从肉棒处传来,雪芝发出破瓜的惨叫,现在已失去了人性的我丝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双手托着雪芝的腹部,使她屁股高高地抬起,我身下的巨龙则以一种最粗暴的方式在雪芝的花径内抽插着。由于前奏不够,雪芝下面是又干又涩,我的每一下抽插,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她痛得把头深深地埋入床单之中,两手死死地拉着我握着她双乳的手,想从我的怀里挣脱。

    “不……轻点……好痛……”

    雪芝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拼命地摇动着绿色的秀发,似乎这样才能把身体的痛苦抛出一些似的。

    大量涌出的处女血,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床上,在雪白的床单上又绣了一朵鲜艳无比的红花。

    借着这些鲜红血液的润滑,我下身运行起来的动作,也开始变得顺畅多了,已和淫兽无异的我,发出了舒畅无比的哼叫。刚才不顾一切的快速的抽插,连我自己下身的肉棒都有些磨痛了,因而我减缓了冲击的速度,改为用轻柔的方法,慢慢地磨擦着雪芝的下体。此时的雪芝,已全身乏力地瘫痪在床头,只有身体还在随着我的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

    “要让任何一个和你有过关系的女人快乐!”简直就是恶魔转世的我,突然想起来这句话,这是母亲临死时逼我发誓的那句话。

    我回复了一点自我的意识,感到自己的这种行为似乎是非常的错误的,但只是一点而已。我并没有立刻结束自己的淫行。我只是催动身下的肉棒加速分泌能让处女止痛的秘液,同时运起回复魔法让雪芝下身那惨不忍睹的伤口迅速的复原。

    破瓜之痛消失,加上受着我下体分泌物的影响,原来将一条失去生命的鱼一般趴在床上的雪芝,身体也渐渐地回复了生气。原本紧紧地包住我的肉棒的嫩肉,慢慢地绵软了下来,已不再象刚开始时那般地紧绷,她的肉体,正慢慢地向我开放。

    似乎是因为感到雪芝身体的合作,我原来残暴无比的淫行,也渐渐地变得温柔了起来。肉棒简单的一进一出的抽插,变成了顶住少女花心使劲地旋磨,我的手也象擦拭一件珍贵的古董一般,缓慢地柔和地抚摸着雪芝那带着汗水的光泽动人的肌肤。

    随着我动作的持续进行,浊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少许剩余的血丝,不断地从我们的结合处留下来,身体已逐渐被我征服的雪芝,原先苍白的双颊慢慢的从白皙转变为绯红,她就这么以一个跪姿,被我从背后抽插着,一步一步地向少女第一次的高潮迈进。

    “哈……哈……芝芝……快乐吗?”我抽插着下身的肉棒,同时翻转着雪芝火热的身体,让背后插入的姿势变成正面进入。

    在这持续的奸淫中,我也渐渐地回复了一些的理智,在我的潜意识中,也觉得自己似乎很对不住雪芝。过去我和希拉私会,都是雪芝从中帮忙,为我们传递约会的纸条,帮助我们摆脱男人婆的骚扰破坏。

    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雪芝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拥有七世龙战士记忆的我,心里其实也明白,那是一种暗恋和妒忌的目光。

    “呀……呀……噫……噫……别停呀……别……”现在的雪芝,已完全沉浸在一波接一波的欲焰之中,根本就没有理会我,她主动地送上了火热的红唇。在失身于我之后,她把自己的初吻也送给了我。

    就在这种由强暴引发的男女的热吻中,我开始爆发了,火热的岩浆,与我的口舌度到雪芝嘴中的津液一起,一排接一排地送入她的体内。

    “啊……”雪芝发出疯狂无比的尖叫,四肢象八爪的章鱼一般地勾上来,紧紧缠住了我。

    而刚刚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的我,并没有因为这一次高潮而回复良知,我一边吸蚀着雪芝泄放出来的性蛋白,一边搂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雪芝,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太阳渐渐地下山了,我仍在不停地奸淫着房间里被义父和我掳来的女孩子,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也越来越强,以至于义父要在屋外布上一层结界,以免城里的那些狩魔猎人们感觉到我的邪气来找我的麻烦。

    由于她们都是绝色美女,身后都有不少的暗恋者,我一人独占了这么多的美女,差点成为男性公敌。后来流传着一个笑话,从那天以后十年之内,风都城中几乎再找不出一个可以被称作美女的处女来。

    这一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无论是对于风都城中的处女还是我来说,都是最黑暗的日子。

    第二十章调教

    太阳又一次地向西边落去,月亮再一次升起来,而在家中的我,正在对被抢来的几个少女进行着调教。由于有义父替我瞒着,安达并不知我现在的情况,她还以为我到城外去修炼了,过去我常常离开家中好几天不回来,早已习惯了。

    此时的我,身上的邪气之重,已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我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层淡淡地紫气,金色的眼睛很美丽,可是就是一个普通人也能感觉得到它的邪恶。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地龙化了,全身的肌肤表面都显出一层黑色的龙纹,现在的我其实已和一条龙没有多大的区别。

    雪芝软绵绵地瘫在我的怀里,我的左手按在她的玉乳上,手指的缝隙夹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揉着,我的力道用得很精确,可谓是轻重适宜。我在这方面,经过不断地实践,早已是个顶尖的高手了,更何况我背后还有七世祖先做爱的经验。我的手指不时的加重力道,每一次加力,怀里的美女就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来。

    “啊,啊……”

    “不要,求你了!我实在是不行了。”

    我用嘴捂住她的唇,又一次吻了起来,雪芝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和我接吻,已是乐此不疲。

    我的右手插入她下身的花瓣里,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抠挖着,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都给怀中的美女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她刚被我开苞,这方面极其的敏感。由于里面先前的存货不少,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我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雪芝下体无意识的扭动挺耸着,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现在的她,只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一块非常美味可口的肉,最重要的是,这块肉,已快被我煮熟了。

    “舒服吗,芝芝,你过去对我很好,你一直在暗恋着我。不如做我的情妇吧,我的芝芝。”我的大手不停的揉着她的胸部,就算不用乐销魂法,我也有办法把她变成我想要的荡妇。

    很快,雪芝就完全溃败下来了,房间里到处都是她淫浪的呻吟声,与边上另一个受害少女的哭泣般的求饶声连成一片。

    “答应我!”我说着用双臂托起雪芝的双腿,腰一沉,大肉棒第六次地插入雪芝的身体内。

    “啊……”

    在轻微的吃痛和强烈的快意之下,雪芝终于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不,要是希拉知道了可就坏了。”她喘着粗气对我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拿出希拉做挡箭牌。

    “舒服吗,雪芝!”我从背后吻着她的粉颈大声问道,两手用力地挤着她的漂亮的钟形乳房,希拉是谁?现在的我,早已想不起她了。

    “唔……”她还想装矜持,不肯回答我。

    “不说我就拔出来了!”我猛地停止了抽动。

    正在极乐中的雪芝象突然断奶的婴儿一般,别提有多难受了,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想让我继续地插穴,可我却使坏似地将她用力将她向前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快回答!”

    “舒服!”她拼尽全力地喊着。

    我得意万分地再次抽插起来。在我开发下,雪芝的爱穴又一次地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著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抽得她下身肉唇都翻了过来,身下的美女也生怕我停止似的,以一种和下身发出来的声响同步的叫床声,回应着我的淫行。

    “快说你是淫妇,是我,达克·秀耐达一个人的淫妇!”我用力的搓着她已经变得鲜艳红嫩,有如熟透了的葡萄一般娇艳欲滴的乳头说道。

    “我是淫妇,啊……我是达克·秀耐达的淫妇……”

    “一辈子都是!”在猛烈的抽插中,我拉住她的头发说道,雪芝的头因为我的这个动作而向后仰着。

    “啊……喔……我一辈子都是!”在身体极乐的驱使下,雪芝终于堕落了,她大声地喊出了出卖自己一生的宣言。

    雪芝这块美肉已被我吞入腹中,而在边上,另外一块香肉,也正在调制之中。

    罗莎是天生的淫娃,我用对付雪芝的方法只对她用了二次,就已彻底的将她的身心收服,而梅儿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我也很容易地就将她收降了。唯一没有收服的是朵拉,她的反抗意识实在是太强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边干着过去一直暗恋着我的芝芝,在补偿我对她的粗暴地过程中,看着被我调教成帮凶的两女助我为恶。

    梅儿趴在朵拉的胸口上,用她那猫女独有的舌头舔着朵拉的乳房,嘴唇吸得乳头滋滋地响。另一头,罗莎用手分开朵拉的大腿,将头埋入她的下身,不停地用舌头舔着她的敏感点,朵拉红着脸,拼命地用意志力抵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两女在调教罗莎的同时,她们另一只的手指都伸入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揉着。两女的下身早就湿透了,阴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有如大清早挂在叶子上的露珠。

    “你想要,就说一句嘛!”我看见朵拉现在的样子,心中得意无比,这一切都是我所赐。

    “你这个魔鬼!啊。”边上的两个女孩加紧了对她的侵犯,为了逼两女助我为恶,我在她们的身上都下了一个淫降术。降术属于黑暗魔法一脉,暗的属性的我,当然也会这种本领。我以自己的精液和处女身上的落红做降种,施加在了罗莎和梅儿二人的身上。

    淫降术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他能改变人体的内分泌,让一个圣洁的处女变得比任何一个淫娃都淫荡百倍。而唯一能解除这种降术的东西,就是下降术的人的精液。

    被欲火煎熬的两女,恨不得现在就翘起屁股让我干个痛快,而我却使了个坏,我对她们说只要朵拉不屈服我就会碰她们一下,两女自然卖命地对她进行性教育了。做为伦蒂尔的得意高徒,朵拉的武艺不会比两人差多少,但是由于我对她奸淫的次数比谁都多,现在的她,实在比一个婴儿还脆弱。我一边在雪芝的体内抽插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得意地想着。

    边上的朵拉,此时她全身的肌肤已呈现出婴儿般的粉红色,口水也开始流出来了,下身更是不用说了,她快崩溃了。

    “不……不……啊……”边上的两女此时的动作做得更勤劳了,她们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只要朵拉不求饶,我就不会动她们。所以欲火焚身的两女现在对她恨得牙痒痒地,将欲火和怒火全出在了她的身上。

    “达克……求你了……”她终于屈服了。

    “你说什么!”此时,雪芝刚刚达到第六次的高潮,我紧紧地抱着她,毒龙深深地扎入她的体内,享受着吸收少女性蛋白的快感。

    “来,来……要我吧!”她说完就羞得扭过头去,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罗莎,梅儿,你们听见了吗?”

    “没有!”两女心有灵犀,齐声开口。

    “大声点,要让所有人都听见!”我得意地笑着,“求你了,求你来爱我吧,来干我吧!”此时的她,已几乎快被体内的欲火烧化了。

    “干你?我现在没有兴趣!”我装出不屑的样子,下身又再狠狠地顶了一下,操得已是昏迷状态的雪芝又是一声的尖叫。

    “我认输了……求你……来吧……我要……”朵拉象得了哮喘似地,喘着气大叫着。

    “强奸你还有点兴趣。”我边说边把自己的巨物小小翼翼地从雪芝的体内抽出来,在身体严重的龙化之后,我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变得更加强壮了。

    “那就来强奸我吧!”她几乎是哭着拼尽全力地喊出来。

    “这可是你求我的哦!”我放下雪芝,来到躺在床头另一角的朵拉身旁,一手手起她的一只乳房,手指轻轻地揉着她的乳头说,“我也要你强奸我,主人!”正在调教朵拉的罗莎看到我走近,立刻扑了上来,一把搂住了我。

    “我也要!梅儿紧跟着敢扑了上来,她们俩也崩溃了。

    我哈哈大笑,再一次使出了分身术,连开四苞,我的力量提升了不少,这一回,我能使分成四个分身。助我为恶,早已欲火烧身的两女立刻扑上来,以不同的方式吞下我的肉棒,象母狗一样地扭动着身体,疯狂无比地叫着。另外的两个我,自然是一前一后,将肉棒插入了朵拉的前后两个小穴,不急不缓地插着。已苦候我的肉棒多时的朵拉,一吞下我的两条巨龙,身体立刻就不顾一切地扭动了起来,听着她那放荡无比的叫床声,我知道自己又一次征服了她。

    “不知义父还会给我弄来什么样的美女?”我心中得意地想着。我已从四个处女身上吸收了大量的性蛋白,能量的贮备已足够了,就等身体将它们完全消化后,我就要开始第二次的褪变。
前传 第二部 双星传奇 20~30
    第二十一章狩魔猎人

    狩魔猎人是这世上最危险的职业,伦蒂尔老师年青时就曾是一名出色的狩魔猎人,因为一次的失误,她失去了一位战友,从那以后她退出了这个职业。后来伦蒂尔老师应我的义父西斯菲尔德的邀请,来到苍龙学院作为一名魔法剑士教师。

    伦蒂尔有四名得意的高徒,大徒弟朵拉是她的最爱的学生,除了年龄最小的梅儿以外,莎拉和温斯莉也是她的学生。她们都是很出色的美女战士,由于有一个有些变态的老处女作教师,没有一个人敢去追求她们。

    今天,伦蒂尔老师非常的不高兴,也有些不安,梅儿和朵拉一整天都没来上学,她决定到她们家去一趟。

    推开朵拉家的门,她立刻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房间里迷漫着一股淡淡怪味,是男子汉独有的那种气味。做为一个狩魔猎人,她的漂亮小巧的鼻子要比狗还灵敏百倍。

    “怎么回事?她们不会被……”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升起,伦蒂尔一脚踢开朵拉的房间大门,房里到处是少女被撕碎了的衣物,在朵拉睡过的床单上洒满了落红和各种淫液。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畜牲!”伦蒂尔大叫一声,一掌打在床铺上,四只床脚深深地陷入地下。

    伦蒂尔开始仔细地搜索整个房间,作为一个优秀的狩魔猎人,有两件事是最重要的。

    一就是要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要保持冷静,二则是要学会以最细腻的眼光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房间里的气味似乎在哪闻过,平时她并不常出门,所以这气味一定是学校的某个人的,在梅儿的房间里放现了猫毛,朵拉的床头有少许灼烧过的痕迹,房间里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而她们都曾用变身的力量和来人搏斗过,仍然不敌。来人的武艺极高,一出手就制住了二人。

    学校里能打败朵拉的人并不多,能在几招内制住她的人就更少了,校长或许有这种实力,而在教师中,苍龙学院实行的是自由式的学习方式,老师的武艺并不是极高的,实在也找不出一个来。

    那他是谁??伦蒂尔努力地想着。

    在床尾木脚的边缘,她发现了用指甲刻的两个字母:DS。“D,S!”这是梅儿被我绑在床头看我和朵拉大战时用脚上的爪子写下来的,伦蒂尔反复念着学校中以这两个字母开头的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的记忆力非常的可怕,只要是听过一次的东西她几乎就能记住不忘。达斯提,底特拉……她一个一个地念着,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名字。

    “达克·秀耐达!对了,应该是他!”

    “他平时虽很低调,他毕竟是暗黑龙基斯的儿子!可能已继承了他的龙战士的力量,听说暗黑龙复活时要和处女做爱!”她终于想到我了,一定是他,只有龙战士,才有可能在一瞬间制住她们两人,而且今天我没有看见达克·秀耐达。

    “如果真是那个家伙的话,”伦蒂尔自言自语地说,“我才不管他是不是龙战士,我会杀了他的!”

    ※※※

    伦蒂尔来到我所住的古堡前,以她的精明,很快就感觉到了堡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邪气,那种暗黑龙独有的邪气。

    “好邪恶的气息!”伦蒂尔自言自语着,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对付的极可能是这世上最强的战士,龙战士,所以特地准备了专门对付龙的魔法卷轴——封龙印和破龙斩,这种针对龙的魔法对有勇无谋的龙极有效,但对付智勇双全的龙战士她就没那么有把握了,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做。

    伦蒂尔天生就是个爱冒险的人,爱冒险的人多半爱赌,这次,她决定赌一把。

    进入了古堡内,在义父的结界里,邪气更强了,她皱了皱眉头,心中却充满了兴奋的感觉,马上就要和这世上最强的龙战士战斗了!

    当她推开房门时,她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房间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在正中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坐着一个长着金色眼睛的男孩,身上布满了黑色的龙纹,一对巨大的龙翼在背后微微扇动着,他坐在床头,下身的阳具有点高高地举着,自己的两个徒儿正和一个绿色头发的女孩一起用舌头舔着少年的肉棒。她们的屁股都高高地举着,大腿上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

    伦蒂尔甚至还能在朵拉的大腿上看见一些已干涸了的血迹,那自然是少女时代结束时的落红了。

    “可恶!”她愤怒地大吼着,“达克·秀耐达,我要杀了你!”

    诛邪剑从右手臂里跳出来,伦蒂尔打出了自已的水精灵变身,龙战士和水精灵的战斗很快就要开始了。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少女们的服务,心中一动,又有人接近了,我张开金色的双眼,正好对上伦蒂尔那愤怒的眼光。

    “你,很生气,你要杀我吧吗?”我嘲弄道,“可以,不过你得有这个实力!”我拍了拍身上的三个女孩子,她们乖乖地从我身上爬下来,梅儿和朵拉看见自己的老师,又羞又怕,都躲到了我的身后。

    “别怕,”我对她们说,”很快你们的老师就会和你们一样了!”我顺手在朵拉高耸的胸部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我站起来,大肉棒依然夸张举着,象是在对她示威。

    伦蒂尔过去一直是在和各种魔物打交道,看着我那一丝不挂的样子,她并没有羞得转过头去,反而警惕地盯着我。

    我暗赞一声,如果她刚才害羞地转过头去,我就会趁机出手制住她。

    “到外头去打吧,这儿太窄了。”我说着运起神龙不死身,体内龙气暗黑龙之铠自动地覆盖全身,总算遮住了身体最羞人的地方。

    在古堡外的那片僻静的树林里,伦蒂尔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诛邪剑,非常冷静地看着我。逆鳞从我的左手臂里跳出来,兴奋无比地鸣叫着,今天,它又可以和人交手了。

    西下的夕阳,将桔红色的阳光之下洒在伦蒂尔老师的身上,她看上去显得更加的动人。

    夕阳下的她是那么的美丽。红色的头发,性感的红唇,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服,将她那成熟的肉体完美地衬脱出来。因为变身,她的耳朵高高的竖起,就象精灵一样。

    真美啊,我正想着等下制住她后怎样和她做爱。

    “以水之神的名义,…………”伦蒂尔一字一句地念着,胸前的水之纹章开使发光,这次她准备了三个破龙斩和二个龙封印的卷轴,对付一般的龙也许是够用了,可是对付我,她却没有完全的把握。

    我感觉到伦蒂尔老师有点紧张,当然了,我那双淫邪无比的目光,已告诉了伦蒂尔,如果她败给我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阿拉西亚的惊雷呀,化作利剑消灭敌人吧!”我驱动一百五十格雷的四级魔法,不借助大自然的力量,直接以自身的体力驱动逆鳞发出雷剑抢先向伦蒂尔击去。(注:格雷是魔法力量的单位,魔法卷轴是魔法师用自已的力量精华事先将魔法做成类似于弹药的东西存起来,交手时可以直接使用,不需再念动长而繁的咒语,不过这会损耗他们的生命)

    决定魔法剑士之间的对决胜负的关键因素,除了力量以外,就一个就是看谁能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与剑合而为一的魔法攻击。

    从大自然的中吸蚀力量,可以发出更强的魔法攻击波,但这要花时间。我和伦蒂尔都是魔法剑士,这样做并不一定划得来。伦蒂尔是这么的动人,万一我失手把她打死了,奸尸这种事可不是我爱干的。

    伦蒂尔毫不示弱,她的咒语几乎同时和我念完,一道冰墙在面前竖起。我暗自好笑,一道冰墙怎能挡得住我的电剑?

    电剑击中冰墙,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将它击碎,却有如流水遇见大石一般地迎面分开,这一击有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我惊叫着,在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我有七世祖先的经验啊!

    我不禁要大骂自己,在绝对零度的低温下,许多物体都会产生超导现象,我真笨,空有七世的记忆,却由于自己色迷心窍,把它们都给忘记了。

    一时失手的代价是巨大的。

    伦蒂尔就在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打出了封龙印,以她的力量,只能做成二百五十格雷的卷轴。

    “不好!”

    封龙印是最让我忌讳的东西,我拼命地运起破魔封抵抗封龙印的力量,却因为准备不足,封龙斩还是透过结界击中了我。虽说二百五十格雷的魔法力量并不足以完全封住我的暗黑龙战能,却让我的力量在一瞬间减弱了三分之一。

    “下地狱去吧,你这条淫龙!”伦蒂尔高声叫喊着。

    “天翔破龙斩!”诛邪剑出手了,她将破龙斩的力量加在了剑上,一时之间杀伤大增,剑未到,上面的破龙斩的杀力就已压得我身上的暗黑龙之铠几乎要缩回体内。

    “当!”的一声脆响,我手中逆鳞及时出手,挡住了她必杀的一剑,我力量大减,加上失去先手,竟被她劈得后退了一步。

    “当当”地响声不断响起,美丽的红发魔法剑士得势不饶人,不断地进攻,不给我任何的喘息之机。失去先机的我连连后退,苦苦挥动着逆鳞抵挡着她一波一波地进攻,我退了十三步后,左肋下空门终于失守,伦蒂尔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了过来。

    在含有破龙斩之力的天诛面前,暗黑龙之铠很快就被刺穿了。我在中剑的一瞬间强行将身体移开,但对方的剑还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二寸长的血口,鲜血纷飞。

    “去死吧!”

    看到刺伤了我,伦蒂尔兴奋无比地叫着,手中的天诛在她主人的驱使下,步步紧逼。招式大乱的我根本就挡不住她的攻击,鲜血不断地从我身上溅出来,我一口气竟又退了三十多步,身上也多了九处伤痕。

    伦蒂尔再次打出封龙印,我无力躲避,力量再减四成。

    “你完蛋了!达克·秀耐达,你这条淫龙,下地狱去吧!”伦蒂尔高声叫喊着,打出第二个破龙斩!我勉强架住了这一剑,逆鳞却脱手而飞。

    强大的冲击力击得我贴地滑出了好几米,我的运气极好,这一剑的威力大过了头,我靠着极难看的,类似于懒驴打滚的动作,侥幸躲过了这一击。

    “这回看你哪里逃!”

    她对我能逃过这一击有点意外,伦蒂尔老师身上现在还有第三个破龙斩,而我现在连剑都没了,她握着长剑继续向我追来。

    “呼!”

    伦蒂尔的气喘得有点急,一连用了四个含有自己生命精华的魔法卷轴,她的体力消耗也不小。美丽的狩魔猎人打出最后一个破龙斩,强大的杀气紧紧地将我的灵魂锁住,这一回,我是逃不掉了。

    诛邪毫不留情地向躺在地上的我迎头劈来,我突然跳了起来,看着劈下来的剑,我的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双手集起一团防御魔法球,抵挡诛邪的进攻。

    “卟!”

    剑砍在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眼看功败垂成,伦蒂尔当然不甘心,拼命地催动力量,在诛邪的压力下,我手中的魔法球越来越小。诛邪却始终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关。

    伦蒂尔脸上现出一丝惊慌的情绪,她终于感觉到不对头,猛地收剑后退。

    “太迟了!”我大叫着。

    我象影子一样的附着她后退的身子,前进总要比后退要快一点,我开始反击了。就象那天对付波尔多时一样,我运起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向伦蒂尔展开进攻。

    没有剑,拳头,肘部,膝盖、四肢都成了我最佳的进攻武器,我这种不居常理的进攻方式,登时将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狩魔猎人弄得手忙脚乱。尽管如此,她的一柄诛邪剑还是舞得密不透风,守得严严实实。

    在我的眼中,伦蒂尔每一下动作的姿态均漂亮爽朗,充满劲力和速度感,尤其是出剑抬脚之间,伦蒂尔老师一身美妙无比的曲线,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而表现得淋漓尽致,看得我欲火大作。

    我的身体围绕着伦蒂尔有如鬼魅般移动着,和伦蒂尔老师展开体力的消耗战。起初,伦蒂尔老师还能应付自如,她的诛邪剑或砍或劈,都逼得我不得不后退躲闪。我可不是雷兹·法比尔,没有他那用拳头硬撼兵刃的本事。但很快,由于体力不支,伦蒂尔老师的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

    一看时机到了,我连连展开进攻,双拳连续出击,拳拳击向伦蒂尔老师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的高耸的胸部。

    “下流!”

    伦蒂尔老师气得破口大骂,一怒之下硬是气喘吁吁地握着诛邪向接连我劈出了三剑,不过这只是她体能耗尽前的回光返照而已。

    我左闪右跳,轻易地闪过了这几招,体力已消耗得七七八八的伦蒂尔终于不支,长剑劈出后身体向前一个趔趄,脚下似乎象被什么绊了下似的,登时空门一片大开。

    机不可失,我的左手一掌击出,打在她持剑的右手上,诛邪脱手飞出。紧接着又是一个肩撞,用结实的肩膀硬受她拼命全力击过来的左拳,身体撞入她的怀中,顶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伦蒂尔惨呼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落下跌在了地上。

    恶虎扑食!

    我的身体也紧随着伦蒂尔的动作扑了上去,双爪当场就把躺在地上还没有回复过来的伦蒂尔胸前那对活奔乱跳妙乳隔着衣服抓了个正着,在大吃豆腐的同时,两道龙气也随之送入她的体内,封住了伦蒂尔老师所有的行动。

    “嘶!”的一声脆响,在第一时间里,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伦蒂尔老师胸口的衣服撕开,那对比安达和罗莎都要丰满的巨乳,立刻从衣内跳了出来。

    “哇!”

    我在惊叹之余,双手马上握住那两只几乎让我喷鼻血的乳房,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三十多岁的老处女,身体从没被何一个男人接触过,哪堪我的挑逗,她又羞又气,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撕了。

    我收回身上的神龙不死身,失去了暗黑龙之铠的遮体后,我的下身又一次地暴露在伦蒂尔老师面前,早已硬得笔直的肉棒,就在离伦蒂尔老师的脸不足半尺的地方晃动着,吓得她连忙闭上了眼。

    “美丽迷人的伦蒂尔老师,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输吗?老实对你说吧,你的封龙印根本就对我不起作用!刚才我让你砍了那么多刀,全是我故意的,这样才能生擒你啊!”

    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东西,龙战士也是有弱点的。龙战士的力量来源于龙,而对付龙最好的方法就是,封龙印和破龙斩,这两招对拥有龙的力量的龙战士一样的有效。

    有矛就有盾,祖先们在常年的战争中,早就想好了对付封龙印和破龙斩的各种方法,所以说第一下封龙印击中我时,我的力量在开始确实是被封住了一大半,然而我用先祖所授的方法,只过了半秒就解开了,后面的几下根本是我故意让伦蒂尔有机会击中的。我知道象伦蒂尔这样的高手,要杀她并不是很难,要生擒就是极难了,只有等到她力量耗尽时我才有机会。我被砍了近十剑,伤口虽然吓人,却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因为现在我的身体已拥有真正的暗黑龙那种可怕的自愈能力,何况我刚从四个处女身上吸收了大量的性蛋白,伤口很快就止血了,要知道对我来说,处女的性蛋白可是比什么回复咒文都管用的疗伤圣品啊。

    战斗结束之后,我身体上的伤口开始收缩,不一会儿,我就恢复了原样。知道了怎么回事之后的伦蒂尔老师气得几乎想死,今晚,我会好好地教她一些重要的东西。

    “老师!今天该我来为你上一课吧,今天我给你上的课是性教育课!”我两腿跪在伦蒂尔老师的身体两侧,双手握着她的那两只硕大饱满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第一课的内容,就是何为乳交!”

    我将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伦蒂尔老师的乳沟中,当做是处女的小穴,插了起来。刚刚才进行了激烈的战斗,伦蒂尔老师身上是香汗淋淋,胸部上也挂满了汗珠,有汗水的润滑,我的肉棒在这儿进行活塞运动非常的顺利。

    “喔!弄到这么出色的美女,刚才被她砍了这么多剑,总算是劳有所获,值了!”看着身下的伦蒂尔老师那秀美无比的脸,我真是得意洋洋。现在的我,回复了九成的人性,但在我完成第二次褪变之前,我依然是一条好色无比的淫龙,今晚,做为送上门来的暗黑龙的祭品伦蒂尔老师,我用会我那粗大无比的肉棒,来满足伦蒂尔老师那颗久旷的心。

    第二十二章祭品

    房间里,伦蒂尔羞得直想死,因为她被一个男人在她的学生面前剥了个精光,就象是一件古董似地翻来覆去地被人玩弄着。我本来想在屋外就把伦蒂尔老师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但仔细一想,树林虽然僻静,总也有来往的行人,再说在她的弟子面前干她,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身材不错呀,腰很细,胸很大,而且很有弹性!”

    我说着一手抓着伦蒂尔的乳房,象在测试胸部弹性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弄得她尖叫连连身体,更象是触电一样地不断发抖。

    “再来吸一口!”我含住那颗粉红色的葡萄,放在口中用力地吮吸着,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羞愤欲死的伦蒂尔老师气得口中淫贼淫龙地骂个不停。

    “骂得好,等下我一定会奸得你叫床不止的,老处女。”我把伦蒂尔的粉乳含在口中说道。

    “小腹生得很漂亮啊!”我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手移到了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伦蒂尔的小腹很结实,长期锻炼练就了那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来,让我看看学校里的处女老师的阴户是什么样子的。”我把眼目光移到了伦蒂尔的下体。

    “走开,不要!”她拼命地叫喊着,“我会很温柔的。”我怪笑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用手拔开下面毛绒绒的阴毛,想不到一头红色长发的她的阴毛居然是金黄色的。在学校里,伦蒂尔老师和安达一样,都是那些成天没事可干的无聊男士们思想上意淫的对象,就连我自己,过去在做春梦时,也曾梦到和伦蒂尔老师一起在干那个事。

    “这一粒叫阴蒂,这个叫阴唇……”

    我把手伸进伦蒂尔狭小的阴户里,一边玩弄着她下体的性器官,同时也在给这个老处女上生理教育课。等我的手指在外围连了几圈之后,我的手指猛地向内一探。

    “呀……”伦蒂尔又是一声的尖叫,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阴户里,指尖感觉到了处女膜的阻碍。我开始旋转着我的手指,“不要,快住手!”伦蒂尔不断地叫着要我停手,但她的身体的反应却将她内心的感受清楚地表达了出来。我的手每一次拔弄,她都不住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过后,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就不断地顺着我的食指流出来。

    “下面很紧嘛,真可惜,这么好的身体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处女,你一定很想男人吧,现在让我来好好地教你一些在床上格斗的技巧。”我把手指从阴门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指头的粘液。

    这是一个极为坚强的女人,所以,要对付她必须有非常之法。

    “你们都过来,好好招待伦蒂尔老师!”我朝周围攻的四女招了招,边上的四个女孩子全聚了过来,朵拉和梅儿也来了,只是有点怕。

    “怕什么,她的行动和力量已被我封住了。”我邪恶地笑着,“用我教你们的方法,好好地教育你们的老师。”

    朵拉和梅儿看了一眼伦蒂尔老师,她们有点害怕,没有动手,但罗莎和雪芝却先动手了。

    雪芝开分她的双腿,将头埋入伦蒂尔的下身,将舌头伸入阴户里用力地舔着。而罗莎则取来一瓶润滑油(是义父送的)她先用魔法替她清洗了肠,然后将油灌入伦蒂尔的体内,并将手指伸入她后面的菊花轮里不停地转动着,“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处女哪知道肛交这回事,师徒都一样,她也问了一个和朵拉相同的问题。

    “我要用我的肉棒插你的屁眼,阴门。”我笑着说。

    一前一后两处受到攻击,再强的女人也受不了。受不了的代价就是呻吟。伦蒂尔虽然很不愿意,可是还是开始呻吟了。

    “你这个恶魔,啊……啊……变态……啊……”她拼命地骂着,想以此来摆脱身体的快感。我那会让她得惩,立刻封住她的香唇。

    唔,好凶,想用牙齿咬我的舌头,嘿嘿,这一招你的徒弟都用过了,还来?

    哈哈,三十来岁的老处女反应倒敏感的,这么快就开始哼受接吻的滋味了。

    我吻了个够,然后我抓住她那对弹性惊人的巨乳,用它们夹住我的巨棒,又一次地进行乳交。

    “要是不听话,等下我就不给你们大肉棒!”我对在一旁站着不动的两女说。

    吃过我调教苦头的朵拉和梅儿,终于也加入了战团,很快伦蒂尔就被我们几个人玩得快感连连,淫叫不止。看见自己的徒弟也和别人一起来对付自己,我相信她心灵上所受的屈辱一定远胜过肉体上的。

    不过放心,美女的处女教师,我会好好地用我的肉棒来补偿你的精神损失,青春上损失的……哈哈哈!

    “主人,可以开始了!”雪芝抬起头对我说,她的脸上全是伦蒂尔的蜜液。她很清楚现在的我并不是真正的那个我,只要现在多多表现,等我回复人性后一定会加倍的补偿她的,她并不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在我的示意下,四个女孩全都退到一边去。

    “你们给我作个见证,看看伦蒂尔老师是多么的淫荡!”我说着解开伦蒂尔身体内的力量禁制,这个女人的反应极为灵敏,行动恢复的一瞬间就立刻向我攻击,女人对付男人最爱用的招式就是撩阴脚。

    早有防备的我轻易地抓住踢来的玉腿,一把扣个正着。

    “反抗才有意思!”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户上弹了一记,“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门,伦蒂尔尖叫一声,软倒在床上。

    我在她恢复过来前迅速地分为两个化身,一前一后地将她夹在中间,巨大肉棒顶在了两个洞口打着旋不断地向里钻,龙的双翼上那六对触手扣住了她的双手,高高地举上天。

    “美丽的老处女,你的处女时代结束了!”我贴着她的耳朵大叫着,杀!

    “不!”

    剧痛传来,伦蒂尔惊声尖叫,哀号不已,当我的肉棒突破她下身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插腹地之时,我甚至能听见处女膜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菊穴的处女权也被我夺走了。

    处女的落红和肛门的鲜血不停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下来,巨大的痛苦几乎令她昏死过去,但她是不会昏死过去的。

    惨叫声响遍了整个房间,里面的声音不全是她的,还有我的!

    她的下体突然变得象冬天一样地冰冷,伦蒂尔获得自由之后,在我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变身,变身后她全身的肌肉紧缩,强大的吸力本来是夹得我爽歪歪地。

    她的化身是水精灵,最爱用的魔法是寒冰魔法。这个可怕的女人把自己的下身冰封,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冻住。

    我的宝贝兄弟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绝对零度的低温给冻坏了,加做激烈的活塞运动的时候包皮突然被粘住,几乎要扯脱了一层皮。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杀死我了吗?”我愤怒地捏紧她的乳房,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下身的两条肉棒上,肉棒发出可以熔化钢铁的高温。

    “暗黑龙的阳具是它身上最强的部分啊!”下体的寒冰很快就熔化了,我恶狠狠地将两条肉棒拉出来,又以最快的速度再次插入伦蒂尔的体内。

    “咦呀……”撕裂的剧痛令伦蒂尔这个坚强的女人又一次地高声惨叫,处女的落红和肛门的鲜血不停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下来,“啊…不…”

    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使劲地摆了两摆,痛苦万分的她一口咬在了将肉棒插入她的花芯的那个“我”的肩膀上,白森森的牙齿差点把整块肉都咬了下来;幸好我反应得快急忙运功护住左肩。

    “你要受到惩罚!处女老师!”我催动暗黑龙之力从交合处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的头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我要好好地教育你!”

    “我要让你清楚地明白达到高潮的每一个过程!”我咬着她的耳珠说,任由她的牙齿嘶咬着我身上的肉。

    我象夹心饼干一样的将伦蒂尔夹在中间,两条肉棒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插着,无法昏迷过去的伦蒂尔只能以痛骂我来减轻痛苦,她哪知道她的痛骂只能让我干得更起劲,在我的龙战士变身面前,水精灵化身的作用只是让她的下体更加紧缩,让我更爽而已。

    “想不到变身后干起来这么爽,下次我一定要安达也变身和我作爱。”我的两只手捏着她的美乳,两只手托着她纤细的胴体,两条巨物一下一上,象是建房时打桩一般,插入又抽出,伦蒂尔痛得颤抖不已,悲鸣个不停。

    我一点一点地开发着伦蒂尔的身体,每一次抽插的动作辐度都很大,偏偏又温柔异常,我知道这个女人意志坚强无比,用温柔的手段比用粗暴的手段更能征服她的肉体。

    渐渐地,她的叫骂声低了下去,下身也渐渐地宽松了,蜜水不断地流出来。

    “你知道吗?老处女,女人被男人干爽了下面就会流水,越爽就流得越多,而且还会发出啊啊的叫床声,如果你不是淫妇的话就千万不要叫啊!”感到她开始有了舒服的反应,我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加速用肉棒魔擦她的下体,而伦蒂尔的下身的分泌物也随之相应地增加着,其中固然有处女的落红,但更多的是高潮来临时的蜜液。

    “怎么样,感到很舒服吧,你有反应了!”

    “这个恶魔!下地狱去吧!”伦蒂大声痛骂着我,但一秒后痛骂就变为了尖叫,快乐的尖叫。

    “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你不停地陪我做爱,处女!”我说着顶着她的花芯的肉棒,使劲地旋了一下,又一次地惹得她高声地尖叫。

    在强奸她的过程中,我已开始明白了她身体上的性敏感点的所在之处,当她痛骂我一次,我就催动催情力量加倍地挑逗她。

    伦蒂尔的尖叫越来越大声,她已被我干得高潮叠起,这个强悍的女人依然不肯屈服,只好用尖叫来发泄体内的爽快,她的双腿已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

    “荡妇最淫荡时就是象你这样地尖叫!”我说,我是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的,伦蒂尔急忙收住叫声,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看你的大腿都夹在我的腰上了,哈哈,淫妇!”我用力拍了拍她的雪臀,伦蒂尔听了我的话立刻闪电般地把大腿放下来,我却在这时把插入伦蒂尔体内的肉棒狠狠地搅了搅。

    “唔!”在强烈的快感的作用下,两条腿又马上勾了上去了。

    “你真是个荡妇啊!”我嘲笑着她,下体干得更起劲了。

    有了一次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伦蒂尔老师开始象被我征服的所有女人一样地叫着,喊着,流着汗和水,不住迎合我。

    边上观战的少女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也互相对抱着玩起了虚凰假凤的把戏,自从被我奸淫失身后,她们的神智一直都处于不太清楚的状态里,现在受到外来的刺激,很快就乱了性,房间里充满了淫迷的气氛,到处是女孩子的淫声浪语。

    我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这个落入淫龙之口的处女老师,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在床上淫叫着。她下身的窄紧程度几乎是我所干过的女人中最紧的,也是被我所奸淫的少女中最令我满意的一个。事实上她和安达一样都是天生媚骨的类型,只是这种体质一直被压制着,一旦被我引发开来,就象决堤的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杀!”我发出最后的吼叫,下身的大肉棒进行最后致命的一击,真正的,让伦蒂尔达到高潮的一击,整条大肉棒深深地扎入她的子宫里,滚烫如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和大肠。

    “啊!你这个恶魔!”伦蒂尔两眼翻白,在极乐中昏死过去。

    我放过半死不活的她,收回了一个分身。我将手放在伦蒂尔被我糟蹋得一塌胡涂的下身,运用起圣光术为她疗伤。处女之身就吞了两条如此粗的肉棒,她下面受创不轻。我现在这么做,只是我认为我对伦蒂尔的每一次奸淫,都要在她极为清醒的情况下。

    受着龙气的作用,伦蒂尔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正架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扣着她的玉乳,正进着第二轮的奸淫。

    “你这个魔鬼!”她的手无力地拍打着我的手。

    “处女老师,你刚才可真骚啊!”我得意地笑着,下面插得更凶了。

    “啊!”尝到了美妙滋味的她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加上破瓜之痛早已消失,她的肉体很快又背叛了她的意识了。

    “不……”伦蒂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地对我的淫行起了迎合的反应,痛苦万分地叫着。

    “你又有反应了,处女!”看到伦蒂尔正逐渐地被我由修女变为淫妇,我心中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我要你清醒的每一分钟都在和我做爱!”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我对她开始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时间最长的连续奸淫。

    当我勉强地令自己从伦蒂尔有如烂泥般的身体上抽出来时,她的下身流出大量的蜜液,此时的伦蒂尔早已气如游丝,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

    我抓住边上一个少女的屁股,连是谁的屁股也不看清楚,毫不怜惜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出去,少女发出快乐地淫叫。

    “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下我会在水中干你!”我看了一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的伦蒂尔说。

    “哗!”当伦蒂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泡在水池里,下身有种又酸又痛的感觉。我用了圣光术为她治疗了下体的创伤,下面过度运动的劳累却是魔法所不能治好的。

    “你刚才可真淫荡啊,处女老师!”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扭过头去,看见身体已严重龙化的我赤裸着胸膛坐在水池边,两条大腿浸在热水里,大肉棒还是象从前那样高举着。现在我不光是阳具,连身体上也布满了龙纹。我的手正拿着一块布,布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血迹,是伦蒂尔老师的处女红。

    “很漂亮的红色,是你的落红。”我说。

    “你这个魔鬼!”她大叫着站起来要和我拼命,却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饱满的胸部露出水面后一跳一跳的,别提有多动人了,她吓得又缩了回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哪没被我摸过,哪没被我操过。”我淫笑着,”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的小嘴还没有被我干过呢!过来,用力吸它!”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你这个恶魔!”她大骂着向我扑来,连春光外泄也不顾了。

    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量的她这样做只是自取其辱,我轻易地制住她。

    “在水里做爱更有趣,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如何?”我抱着她跳入水中,双手扣着她饱满的双峰,将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里。

    “不要!你这个淫龙!”她大骂着,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有得是时间,现在该让我为你再补二堂课了,我的老师。”我舔着她的耳珠,下半身浸着冷水,肉棒以九浅一深之法,又一次玷污着伦蒂尔雪白的肉体。

    “刚才是闪电战,现在该让你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你的!”我解开她的行动禁制,就靠着自己比她强上几十倍的体力,双脚勾住她的脚,翅膀封住她的手,强行压制住了伦蒂尔反有的反抗,慢慢地奸淫着她。

    伦蒂尔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天真地想靠收缩阴户逃避我的肉棒的攻击,刚刚破瓜的她哪知道这样做只能让我获得更高的快感,不断收缩的阴户夹得我呱呱叫爽。

    “你这个恶魔,你污辱了所有的龙战士!”她一边反抗着,一边却又发出快乐的呻吟,小嘴微张着直喘气,别提有多动人了。

    我慢慢地奸淫着伦蒂尔老师,同时也将大量的催情力量送入她的体内,缓缓地挑逗着她的性神经,无论她现在多么恨我,在吸收了我的黄金精液后,以后每天晚上,夜半无人时,她都会想起我,想起和我做爱时的情景,魔道的武功最讲究弱肉强食,加上含有动物信息蒙的暗黑龙的精液的缘故,她是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我的动作由缓变急,而伦蒂尔的呻吟声也由小变大,起初是低低地呻吟,后来变为长长地浪叫,早已没了原来那种修女的风度了。

    “啊……啊……噢……你这个恶魔……不要……啊啊……”

    她一边咒骂着我,下身却无耻地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我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也卖劲地服务着。

    “成熟的老处女和梅儿那样刚发育的就是不同啊!”我得意地想着,看着一个这么强悍的老处女在自己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那种精神上的成就感更胜过上肉体上的快感。

    我操了近千下,伦蒂尔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高潮,蜜水象喷泉一样地喷出来,任我采补。而我也满足地将暗黑龙独有的,含有大量信息蒙的黄金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伦蒂尔在发出惊天动地的淫叫后再次昏死了过去。

    她第三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在屋顶上,抬头是圆月,而自己正对抱着坐在那个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的怀里,下身依然含着他的大肉棒。

    “不要,你这个魔鬼。”她无力地喊着,此时的她,别说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了。

    “你的运气很好,你是第一个和我在屋顶做爱的女人。”我搂紧了她的细腰,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在月光下做爱可真称得上是诗情画意啊!”我挺动着腰,急速地运动着,伦蒂尔因为我的连续奸淫,无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衬托着她有点苍白的脸,映着金黄色的月光,真是美极了。

    “终于屈服了吗,处女教师。”我得意地想着,插得更急了。

    那晚是我入魔以来最淫靡的一个晚上,整个晚上我一停不停地在房间里的几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龙根插遍了她们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的洞。

    随着身体褪变的临近,我的身体变异得越来越厉害,人的意识也逐渐的散失,我成了一头只剩余下欲望的淫兽,只知道不停地发泄,皮肤的表面开始角质化,身体上的龙纹变为了一片片的鳞甲,我越来越象龙了。

    天亮了,风都城门东大门的守卫照常地打开城门,就在开城门地一瞬间,一条黑影闪过,一个人有如龙形的人象幽灵一样地闪了出去。

    “那是什么,我好象看见了龙。”守城的年青士兵说,“龙你个头,是不是昨晚运动过度啊,眼花了,早叫你不要去妓院的!”另一个家伙一旁边打着哈欠边揉着眼睛说。

    我在亡灵谷的望月峰顶开始了第二次的变身,暗黑龙是黑暗之龙,最爱至阴至邪的地方,那里面最适合我了。

    在那峰顶上,我沉睡了整整七天,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地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

    七天后,在明月当空的半夜,我从睡眠中醒来,身体脱了一层皮,破壳而出。

    第二十三章狎西

    借着半月牙形的月亮,我伸了伸懒腰,挺直了腰,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我的皮肤显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身体的抗击力,反应灵敏度,力量都比以前要更上一层楼,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力量增加得太快了,照这样的速度,我在二十年之内就可以完成七次变身了,那也将是预示着我的死亡会比别人来得更快。

    呜!

    我的双手用力地撑了一下,撑破了包在身体表面的龙茧。我在望月峰上沉睡褪变的时候,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的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将我全身牢牢地包裹住。

    我足足睡了七天!

    我拔开身上的龙茧,周身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我已完全回复了人形,皮肤还是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原来的那些龙纹龙鳞已全部消失了,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力量变得更强了。

    我现在的力量,比起褪变前又有了质的突破,龙战士的力量就是这样,每一次褪变,力量就更上一层楼,想不增加也不行。

    但我此时一点兴奋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七天前的记忆正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着,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在我第二次褪变的时候,暗黑龙的残余的意识与我自身的意识合而为一,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完全地引发出来,我四处强暴少女,包括我的女友的最好的朋友,以及那位年龄比我大了十年有余的伦蒂尔老师,而且我还用了那么多变态至极的方式奸淫她。

    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安达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在我褪变的地方,放着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并不是我的,但很明显是有人特意放在这儿的。这一定是那个一直在暗中监视我的幻象骑士为我准备的。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心中暗骂着七位祖先,你们也太缺德了,如果你们有意不让我知道当年的丑事,担心这会影响了你们在我心中的光辉伟大,英明神武的形象,但也不要这样缺德嘛,最少也要把你们最后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方法告诉我呀。信息蒙对少女是有一定的作用,但也不是万能的,要想摆平她们,想想都是令人头痛万分的事情。

    我的天,叫我怎么办才好,死鬼老爸,快点活过来教教我!如果用悬赏的方法能找出解决我所犯下的错误的方法,我一定会高兴地把金币挂在神龙广场的旗杆上。

    算了吧,不去想他们了!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时,我最常做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虽说此法有点象鸵鸟,但车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让她们一刀将我杀了!

    现在,我总想好好地吃一顿,我已整整八天没吃东西了。

    就在我想为自己做一顿最后的晚餐的时候,在那片我曾经遇上过安达的枫树林里,我遇上了那个男孩,那个将来象智贤者一样改变了整个世界的男孩。

    狎西这个名词是最近四百年产生的,意思是没有用的人。

    数百年前,人类和精灵之魄结合创出了半精灵,和兽人之魄结合创出了半兽人,最有名的就是和龙之魄结合产生的超级战士龙战士了,结合之后的人类就是新人类。

    这种方法好处自然明显,但也有一些意外的。因为不同种族的魂魄结合在一起,人类的身体成了基因的大搅拌机,什么玩意都有,就象杂交水稻一样,固然有资质极佳的优良的后代,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极为低劣的品种来。

    有的人,因为体内不同种族间的魂魄冲突得相当厉害,力量不但没有增强,反而大大地减弱了,甚至连魔法都不能使用。

    很不幸,鲁斯贝尔就是这一类型的人。他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这在使用魔法就象呼吸一样平常的大陆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更糟的是他的身体极为瘦弱,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拥有象兽人那样强大的力量,是一个十足的,标准的狎西。

    十五岁的他看着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孩子自如地运用风系魔法驱动天上的风筝时,他的心中别提有多么痛恨自己了。

    但他不是一个退缩的人,他一直在努力地学习魔法,可是老天好像总是在和他过不去一样,他连一个三岁小孩子都会的魔法都学不会。

    “不要退缩,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一直是这么勉励自己,但自信正随着失败次数地增多而不断地下降。

    今天,他向一个自己暗恋的同村的女孩子表白,结果被她羞辱了一顿。

    女孩子对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所要的男人,他应该是高大英俊,强壮,拥有强大力量的男子汉,而不是你这样瘦弱无用的狎西。”

    狎西是他最受不了的话,何况是从自己暗恋的人口中说出来,鲁斯贝尔·迪迪受不了这句话,这话打碎了他最后的自信,他一个人跑出了村子,在野外不停地跑着跑着,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跑,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他跑啊跑,一直到了天黑,他才发现自己饿了,此时的他,已在离家二十多里远的野地里。他现在的位置是大道边的一片枫林。

    “我能到哪去?”看着通向风都城的大道,鲁斯贝尔开始问自己,“我没有力气,不会用魔法,我什么都不会,我只是一个没用的狎西!”他仰天大叫着。

    一个人在野地里走是极危险的事,一只狼已盯上了他,一只饥饿的,强壮的成年的公狼。

    它大概有三岁了吧,这在狼中算是年青的了,他年青却很聪明,它知道什么样的猎物可以动,什么样的猎物绝不能碰。

    它知道许多看上去很弱小的人其实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猎手,见了他们最好快逃。而它的许多伙伴由于还死抱着过去的观点,不知死活地去进攻。

    几天前,一只一直和它合作捕猎的老友不听他的劝告而去进攻三个十来岁的到野外烧烤的小孩子。结果三个小时后它在烧肉架上找到了堆吃剩的骨头,骨头不是人的,而是它的。

    但今天的这个人不同,他没有其他的人类身上那种很强的气,他身体给它的感觉就象是羊圈里面的羊。

    饿了两天的它跟了他近六里路,仔细地观察过后,它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现在它决定进攻了。

    他虽然有点想自杀的念头,但还不愿被它吃到肚里去。他开始跑,但两条腿怎跑得过四条腿?脚下一绊,他摔倒在地上。

    “太好了,够我吃上三天的了。”它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少年扑去。

    但是它这回的运气比它那位被三个小孩子吃掉的同伴还要坏,就在它的嘴将要咬到少年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横空伸出,象钳子一样地捏住了它的喉咙。

    它感觉到这只手充满了龙的气息,“人的手怎么会有股龙气?”它的腿象青蛙一样地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就在那条狼跟着它的猎物走了几里路的时候,我也在寻找着我的猎物,我已饿了七天,不,应是八天才对,自从被义父打昏后,我就什么也没有吃过。

    当那只倒霉的狼遇上了那个倒霉的小男孩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遇上了同样是饿得头昏眼花的我。

    因为这条倒霉的狼关系,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迪迪的男孩,我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样,他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迟了一个人在外是很危险的。”我微笑着对少年说,那只倒霉的狼,现在在我的手上已停止了动弹。

    “我叫达克·秀耐达,你呢?”

    大概是缘分吧,一见面,我就对这个身上没有一点力量的男孩产生了一种好感,而且,我叫他小兄弟,自从我收了波尔多这个小弟以后,我就特别喜欢叫年龄比我小的人“小弟”,大概的我潜意识里特别喜欢做别人的老大吧。

    “我叫鲁斯贝尔,我迷路了。”于是,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的男孩。

    他努力地站起身来,挺起胸膛来回答我,很显然,他是个很好强的人,并不想在我的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我想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我也饿了,我已七天没吃,不应是八天才对。”

    凭着我第二次褪变后随之增强的灵觉,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孩心中的想法,有意的错开话题。我很明白,象他这样人,是很不愿意看到别人的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所以,我也努力地组织自己面部的表情,以免伤了他的自尊。

    我的做法没有错,鲁斯贝尔一下子就对我这个陌生人起了好感,因为至少我称他为兄弟,要知道,在村里,就是他的父亲母亲也因为他是个狎西而不喜欢他,许多人都叫他废物,而今天居然有人这么地尊重他。

    然而,就是我的这一句小兄弟,改变了这个男孩的一生。

    “我们一起吃晚饭好吗?”我问少年道。

    “谢谢了,不过我不饿。”

    鲁斯贝尔很倔强,可是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的脸一红,就在此时,我的肚子也叫了起来,“看来你是被我传染的。”我笑着对鲁斯贝尔说,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

    天已经黑了,月亮还没有升起来,透过枫树宽阔叶片间的空隙,可以看到稀稀朗朗的星空。我们在枫树林里升起了一堆火,鲁斯贝尔坐在我的面前,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分割着狼的肉体。

    逆鳞很锋利,却长了点,不太好分割肉块。不过从小到大就常常和老友波尔多在野外烧烤,让风都城外大大小小野生动物遭殃的我,在这方面早已是个专家了。逆鳞在我的手灵巧的摆动着,很快整只狼在我的手中就象一块块地积木似地被分离开来。

    “以无厚入有间!”我挥动着刀子的时候,又想起了小时候家中的那个厨子对我说过的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分解整只牲畜时,是用无厚度的刀子在骨头间的缝隙移动,去分解切割它们的筋肉,而不是直接用刀去砍骨头。

    鲁斯贝尔一直愣愣地望着我熟练的动作,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火烧起来了,肉被烧得滋滋地响,早已饿得脑袋发涨的我们俩人也顾不上什么,各自撕下一块肉,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起来。

    这片树林是当初我和安达初遇的地方,想到回去后我要面对她,还要面对我所作下的一切错事,真是让我头痛不已。

    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肉今朝吃,管他的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啃着嘴里的肉,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似的,而饿得发慌的鲁斯贝尔,也和我一样狂吃着,他也在一口一口地吞吃着他的烦脑。

    “咦!”正在猛吃之中的我心中突然一动,而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亦微微震颤着,就在这个时候,火堆前人影一闪,多了个人。

    我放下手中的肉,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

    他生得极为高大,比我还要高出快半个头。一身火红色的披风,半裸着上半身的,一身虬结的肌肉特别地显眼,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了刚毅,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震动他分毫。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英俊,但却有一股别具风格的男子汉的魅力。

    “真是祸不单行。”我心中暗暗叫苦,人倒霉了,连喝凉水也塞牙,想不到他也来找我了。

    来找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八天前击败迪卡尼奥,刚夺得帝国比武大赛冠军的玄武学院的第一高手,赤甲龙的第八代龙战士,缪斯·比赛亚。

    “好久不见了,达克。”缪斯坐到火堆前,顺手挑了挑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他是火中之龙,特别喜欢火焰。

    缪斯的目光先是狠狠地盯了我一下,接着扫过鲁斯贝尔面庞,看着鲁斯贝尔的时候,他的眼里流露出惋惜的神情;而鲁斯贝尔,则条件反射地挺起了胸膛,他不需要怜悯。

    “我是来找你的,达克·秀耐达!”缪斯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背朝下放在燃烧的火焰上,炽热的火苗透过手背在他的掌心变化成各式各样的形态跳动着,有如火焰中舞动的精灵。

    “来吧,达克,当你在亡灵谷完成第二次变身时,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你了。”

    缪斯从火焰中抽出手掌,在他的右手抽离火焰的一瞬间,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半人高的长刀,刀身极厚,泛着火焰般的红光。

    这把刀的名字就叫做破日!是当年十贤者专门为赤甲龙一脉铸造的炎系的神兵。

    就在炎之刃破日从缪斯体内抽出的一瞬间,我面前的火堆突然就象浇了油似地,火焰哗地一声冲得老高,坐在火堆边的鲁斯贝尔抵受不住高温,一下子被热力冲击得跳了起来,连退几步才站稳。而被我随手插在地上的逆鳞,又一次发出了渴望战斗的鸣叫声,我们这一战,就算我想不打也不行了。

    “我们决一高下吧,暗黑龙!”缪斯右手紧握破日,刀尖指着我的鼻尖,神情专注地对我说。

    第二十四章双龙会

    “在这个强者生存的时代里,你想不和人动手根本是无法做到的!”我把左手按在逆鳞的剑柄上,我不禁又想起了以前父亲对我说过的话,死老头,为什么你说的总是那么准。

    “很好,不过,为了公平……”缪斯看着我点了点头,他举起了左手,我感到封龙印的力量正在他的手上聚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嘣!”缪斯一掌击在自己的胸口上,”我比你大上七个月,完成第二次褪变也已有半年多了,如果就这样和你决斗,那是不公平的。所以,我把力量降到我刚完成第二次褪变时的程度,再和你决斗!”

    “我的天,这头疯牛。”

    我望着自信的缪斯,心里直犯嘀咕。小时候我虽也常和人打架,却几乎很少和人正式的比武。因为我打架时多半是主动找上门去和人打的,而且我只和打不过我的人打架。

    什么,说我无耻?笨蛋,打架当然要找打不过自己的人打,这样才好保持不败的威名嘛,去惹比自己强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记得那一次我就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为了自己的小弟,去招惹了一个比自己强得太多的人,结果受尽了她的凌辱,现在想起来,都还羞愧万分,悔恨不已。

    至于和人正式比武切磋,我是决不会做的,因为这时我的对手则多是和我相差不多甚至是比我更强的人,那是费力危险的事情,加上刀剑不长眼,万一我失手伤了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小时候,因为同是龙战士的后人,缪斯和迪卡尼奥都曾找过我比试武艺,全被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不过这一回我是躲不过了。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我从地上拔出逆鳞,逆鳞与我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合而为一,兴奋地颤抖着,发出低低地鸣叫,此时,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亦起了共鸣,沉默了数年之久的逆鳞,终于有机会再度和人交手。

    当我从地上抽出逆鳞的一瞬间,缪斯的眼神猛地发亮,破日刀上的杀气在瞬间提升到极点,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急剧地升高,热得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一般。我们俩隔着个火堆对峙着,在熊熊的火光的照映下,缪斯的脸就象是铁板一样的坚硬。

    “嗬!嗬!嗬!”

    站到我身边的鲁斯贝尔,由于受到缪斯的杀气的影响,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有如处于火炉之中一般灼热,而精神上却好像处于冰窑中一样寒冷,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鲁斯贝尔张开大口想喊叫,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缪斯,你要逼我决斗,也不要伤及我的兄弟啊!”

    我一边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抗拒着他不断逼过来的杀气,同时伸出右手按在鲁斯贝尔的身体上,将一部分力量输入他的体内,帮助他对抗缪斯的杀气,当鲁斯贝尔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手一动,轻轻地将他送到我身后十多步远的地方。

    我这样做有点冒险,因为缪斯要是趁这个时候进攻的话,我一定完蛋,好在这个混蛋自视甚高,并没有趁人之危,要是换作我的话,那我一定毫不客气的。

    送走了鲁斯贝尔之后,我这才举起逆鳞,逆鳞的剑尖对着破日的刀尖,开始提升着自己的杀气,我的双眼和缪斯的牛眼寸步不让地对视着。

    熊熊的火光象是盛极必衰似地,突然暗了下来,就在光线由明转暗的一瞬间,我抢先出手。

    我先出手,并不是我已找到了缪斯的破绽,只是因为我是个喜动而不喜静的人,站得太久对我并没有好处,再说,历代暗黑龙战士的特点本就是以快制敌,以动为主。

    我的第一招的名字就叫“惊异”!”

    每个龙战士都有自己的特色技能,赤甲龙缪斯的特色技是火系的魔法,刀法走的是刚猛沉稳的路子,而我的擅长的是黑暗魔法和雷系的魔法,剑法走偏锋,以快为主,以情为招,我的这一剑包含着雷电的力量。名字就叫“惊异”。

    父亲的死讯传来时我的第一种感觉是震惊和失落,这一招就是当时我的感受。我的武艺最大的特色就是招式中包含了我对人生的感悟。

    在武学修炼上,我并不是个很勤快的人,我最喜欢简单容易速成的修炼方法,在剑法的修行上,我是以情为招,以意御剑。此法学剑自然比傻乎乎地练剑要快了许多。

    只是,这种方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用剑的人心中不能有破绽,不能有缺憾,我的心灵只要有了一点的缺憾破绽,就会变为阿喀琉斯的脚跟,成为剑法的致命之伤。

    我的身体越过火堆,逆鳞划破我们之间不足四尺的空间,有如闪电般地向缪斯刺去,直取咽喉。缪斯嘴角闪出一股近似嘲弄的微笑,破日横移,硬是将这一剑牢牢地封死。

    刀剑交击,爆出的火花照亮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空间,闪耀不已的光线映得我和缪斯的脸一明一暗地,这家伙和人决斗的样子真难看,就象是木头一样,没有丝毫的表情。

    赤甲龙之力和暗黑龙之力通过两剑相互交击,相互碰撞在一起,我和他同时变身。巨大的龙翼从背后升起,双方体内的龙气溢出,形成一红一黑两条龙环绕在身体周围,扬向半空,暗黑龙与赤甲龙的气劲盘旋嘶咬成一团,红黑交错,非常的好看。

    随着我们俩不断地加力,逆鳞和破日剧烈地磨擦着,发出喀滋喀滋地难听的声音。

    在力量硬碰硬的硬撼之下,我不支后退。

    缪斯把力量降到第二次褪变时的状态时,我和他的功力已不相上下,但在兵器上我还是吃了点亏。

    逆鳞斗巧不斗力,如果说破日是一个身材肥大的相扑手,那逆鳞只是个苗条的少女,硬拼铁定吃亏。

    “地火焚城”

    退后的结果就是对手的攻击力更强,破日在气机牵引下,顺着我的后退之势带着一团火焰潮水般地向我推来,这就是缪斯刀法的风格:其疾如风,其掠如火。

    只是切磋一下嘛,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的身体高速地退后着,由于速度极快,缪斯的这一刀切过来,无法用足力道,被我轻易地挡住了。

    借着缪斯这一刀的力量,我脚尖一点,一个侧转身,身体象鬼魅一般地飘动开来,晃到了缪斯的背后,逆鳞从上而下,斜劈斩向缪斯的右臂。

    缪斯的身体原地不动,以两脚的脚尖为中心点,轻轻地打了半个转,正好变为面对着我的这一剑。

    “当!”

    刀剑刚一接触,我又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飘移开来,换到缪斯的侧面,又是一剑斜砍,而缪斯脚步微微一动,破日再举,又封死了我的这一击。

    就这样,我有如悬浮在空中的马蜂,象没有重量似地,不断地高速移动着身体,从不同的方位向缪斯发动攻击;而缪斯,就象是我练剑的靶子,身体几乎是原地不动,只是靠着脚尖脚跟的转动,一柄长刀左遮右挡,上下翻飞,滴水不漏地挡住了我所有的攻击。

    缪斯静,我动;缪斯慢,我快;缪斯守,我攻。

    ※※※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武艺多少都有不同,但都有两个相同的特点:快和蚀。

    快!

    身法快,剑法也快。

    祖先们最爱玩的把戏就是死里求生,险中取胜,先祖卡鲁兹是如此,祖父是如此,父亲亦是如此,他们的身法和剑法,最讲的就是“间不容发”:用最快的速度,以最小的间隙,在最惊险的形势下战胜对手。

    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我天性懒散,学武不努力,又有点怕死,本着打不过就跑的习武原则,快这一特点我是学得青出于蓝,炉火纯青,至于险中求胜,死里求生,去死吧,这么危险的事,打死我也不干!

    知子莫如父,死老头也了解这一点,知道我的德性,所以才什么也不教我,让我自由发挥。要知道,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半点马虎不得,我这个掉儿郎当的性格,学个不三不四,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了先祖的脸不说,连命也会没了。

    “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到了我手里,也就成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

    ※※※

    我一口气攻了三十七剑,缪斯也牢牢地挡了三十七剑,表面上,我威风八面,从四面八方不断地攻击震撼着缪斯,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心里我却暗暗地叫苦,这种打法虽然风光好看,可是如此高速地移动,却最耗体力。

    由于缪斯守得严严实实,不落下风,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争到主动之势。如果我这一轮急攻不能攻破缪斯的防线,等我气力不足,攻不动,速度慢下来的时候,那就是我的遭殃之时。

    击出第三十八剑之后,我纵身跳起,双手紧握逆鳞,打出“惊艳”。

    “惊艳!”

    当初我在这片树林里初见安达时,那一眼的风情,那一眼的美态,深深地震撼着我,我一下子就被她给迷住了。这种感觉溶入我的剑法之中,就成了“惊艳”。

    惊者,变也。

    招如其名,含突变之意。

    这一招变的地方,不是招式,而是速度。

    逆鳞刺出一半之时,猛地一震,本已快得惊人的长剑一抖,速度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提升了近一倍,化成一道魔电,直刺缪斯的面门。

    象黑宝石一样美丽的刃身,此时在我的手中,发出银色的光芒,美得动人,也美得高贵,让人不知不觉不中产生一种冲动,有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去迎接逆鳞的亲吻。

    缪斯的眼睛里首次闪过惊讶的表情,交手以来,他那有如不动的死水般的面皮终于抖了一下,左手搭上刀柄,改单手握刀为双手握刀,刀尖微微一沉,一记反手刀,由下向上反挑,破日正好挑中逆鳞的剑尖,我快若闪电,美若星空的一击,竟被他破去。受着他这一挑的影响,我再度借力高高地飞起,“还想再玩打了就跑的把戏吗?”

    缪斯冷笑一声,终于由守转攻,抢先移动到我将会落下来的地方,微抬起头来,双眼一时间杀气大盛,有如宝石一般地泛着寒光,他双手持刀,两脚成八字开,马步站得极稳,全身肌肉紧绷,他要等我落下来之时给我致命的一击!

    “聚风术!”跃在半空中的我,在身体达到最高处的一瞬间,使出风系魔法,聚风术。

    这是种低级别的魔法,在大陆上,是被八九岁的孩童在放风筝时用的,现在的我受了第二次变身时暗黑龙王意识的影响,在使用低等级的魔法时,有意无意地,已不去咏唱咒文。

    受到魔法力量的影响,四周的空气急速地旋转起来,在我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漩涡,带动得周围的枫树的叶子一片片地从树枝上掉下来,聚集在我的周围,化为一个巨大的绿色叶球,把我全身包裹在其中。

    “风卷残云!”

    半空中,我踢出暗黑龙中第四代先祖里特的成名绝学,绿色的枫叶,化成一堵移动的绿茧,压向地面的缪斯,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消失不见。

    无尽的绿色,已遮住了我的身影。

    “黔驴技穷了吧!”缪斯怒喝一声,破日高高举过头顶,双目紧闭,只凭着心眼的直觉,对着隐藏在枫叶后的我身体的正当中就是一刀!

    “呼!”

    在充满火劲的破日刀的面前,枫叶构成的绿茧象油纸一样地烧了起来,受着刀气的影响,全部向我反卷回来,而破日,则夹杂在火焰之中直劈我的小腹,要是被他切中的话,呜,那安达只好另外再找个男人了。

    在半空中的我,脚一缩,同时腰扭了几扭,借着翅膀扇动空气时的产生的向上的升力,我硬是把身体向上提起了一尺高的距离,接着脚一蹬,正好蹬在缪斯疾劈而来的破日力量最难及的刀背上。

    一股强悍的炎龙火劲顺着脚尖沿着大腿直攻而上,那股高热,足以把钢铁熔化。

    “神龙不死身!”

    我不惊反喜,心中大吼一声,将神龙不死身的力量提升到极点,护住全身的经脉,对于透脚攻入的炎劲,我并没有运功阻挡化解,反而任其攻入,同时运转体内龙魔心法,将这股炎龙的火劲导向我手持逆鳞的左手。

    这就是暗黑龙的第二个特点,蚀!

    暗黑龙本身就代表黑暗,每一位的暗黑龙学的内功心法都是从世上最邪恶的武功天魔功演化而来的龙魔心法。

    魔道的力量,最讲的就是损人利已,融合了堕落天使和暗黑龙力量的龙魔心法,可以在和人交手的过程中吸蚀对方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还击对手。

    只是,象缪斯这样的家伙,这一招并不太好用,他的炎龙战能,有如一只长满尖刺的仙人球,暴烈无比,非常难借。要是不顾死活强行吸蚀借力的话,那后果比让缪斯打上一拳还要严重。

    所以我使尽法宝,想方设法,借着神龙不死身的护体力量,小心翼翼,避强击弱,但也只敢从这一刀上借来缪斯三成的炎龙火劲。

    三成的力量就足够了!

    我大喝一声,运转龙魔心法第八重天的力量,将体内的暗黑龙战能提升到极点,注入逆鳞之中,与缪斯那儿借来的三成力量的赤甲龙的炎龙火劲合而为一,“炎龙暗黑破!”

    逆鳞被注入了两位龙战士的力量,一时之间光芒大盛,发出兴奋无比的鸣叫,在我的手中化成一条红黑相间的毒龙,噬向站在地面的缪斯。

    不动如山的钢铁男子终于也露出了紧张的神情,在我的全力逼迫下,缪斯刀势再变,一时之间,破日之上火劲狂吐,缪斯人刀合一,化为一条吐着火焰的炎龙,迎向从天而降的黑龙。

    他终于打出了他击败迪卡尼奥的那一招,“炎龙蚀日!”

    “当!”

    我们交手以来逆鳞和破日最响亮的交击声响彻全场,震得一旁观战的鲁斯贝尔也捂住了耳朵。

    “下去吧!”我大吼一声。

    被我借去力量,缪斯就已失去了先机了,虽然他打出绝招,可是也抵抗不住我加上他自己三成的力量,在暗黑龙和赤甲龙战能联手的硬撼下,缪斯被我强行压回地面,双脚深深地陷入大地之中。

    逆鳞再挥!

    我得势不饶人,紧咬着缪斯不放,象牛皮糖一样地粘上了他,我以近乎贴身肉搏的方式,不但挥动着逆鳞,身体的每一部分亦化成武器,有如八爪的章鱼一般,动用全身上下所有可以伤人的部位,从不同的角度向缪斯展开水银泄地般的进攻。

    在十贤者造出的七大神兵中,逆鳞重量最轻,力量硬拼上逆鳞是不如破日,可是近身格斗上笨重的破日刀却远不如逆鳞灵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物理事实。

    我不爱用功努力学武,但懒人也有懒办法,我最懂得在比武中利用所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切因素,这也是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唯一赞赏我的地方。

    在这样的情况下,缪斯平时刻苦修炼的成果终于显示出来,刀柄、手肘、膝盖,所有能运用的部位全部运用起来,寸步不让地抵挡着我的进攻,当当的响声和拳脚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的每一击都包含了至阳至刚的火劲,想用刚劲把我硬生生地迫开。

    随着两声闷喝,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离开来。

    我一口气退了十余步,脚在坚实的土地上一连踩了十多个一指深的脚印,每个脚印下的土壤都有烧焦的痕迹,在黑暗中冒着轻烟。

    我的左肩挨了一刀,正汩汩地流着血。

    而缪斯则脸色微白,嘴角泛着血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异,那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的表情。

    “呼!”“还想打吗?反正我是不想打了!”我把逆鳞收回体内,暗暗地抹了把冷汗,好险。

    刚才真的是很险,我的左肩中了一刀,破日刀砍开护体的暗黑龙之铠的时候,赤甲龙的炎龙战能顺着伤口透体而入,直攻心脉,若不是我借着身体的高速移动将火劲导入地下,又因我是先击中缪斯的,使得他这一刀力道不足,加上神龙不死身的护体作用,否则的话,我半边的身子就要被那火热的龙劲给烧熟了。

    而缪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小腹挨了我一下膝撞,若不是躲得快,以后要是进宫当太监就可以省去一道工续了,但我送入他体内的可以侵蚀破坏人体细胞的黑龙战能,也够他受的。

    刚才这一战,一刀换一脚,我们俩五五分成,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缪斯的眼睛收缩了一下,接着迅速地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他收回破日,身形一动,消失在树林中。

    刚才我们俩人这一战,只是纯粹地比剑,并没有用到大威力的杀伤魔法,否则的话,这片树林子就保不住了。

    “总算走了!”

    看见武学狂人加疯子的赤甲龙的第八代传人消失在黑暗中,我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真想不到,在对我那么有利的情况下,我仍然只能和他战成平手,这家伙,实在是太难缠了。

    现在他“看”上我了,以后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我盘腿坐在地上,运起龙魔心法疗伤,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起来,龙战士就象是龙一样,身体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过了一会儿,伤口就完全复原了,连道疤也没有留下。

    “啪”地一声,鲁斯贝尔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师傅!求你收我为徒吧!”男孩的眼里充满了恳求的目光。

    第二十五章科学与魔法

    “收徒?”我吓了一跳,这个小鬼?

    我一眼就看出来,鲁斯贝尔是个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的狎西,就算是雷兹·法比尔重生,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再世,也无法教会他武功的。

    智贤者诺查·丹玛斯?想到这个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人物,突然间,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

    “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我说。

    “为什么?”少年用惶恐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以至绝望。

    “因为我不会教你,再说,”我顿了一下,“我叫你小兄弟,你是我的小兄弟啊,我怎么能收自己的小弟为徒呢?”我下面的话会比较重,所以,我先要提高一下他的自信。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鲁贝尔斯被我的这句话几乎感动得要哭出声来,能和龙战士称兄道弟,上天对我并不是不公啊。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在帝国,出于对自己统治的需要或者是各个方面的原因,帝国在各个方面的宣传上都将龙战士神化了。

    在人们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甚至比神还伟大,你可以当街辱骂神明,高喊着要操创世之神的祖宗十八代,都不会有人去管你的,可是你要是辱及龙战士的话,那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你知道吗,其实每种生物都有他自己的独特的才能的。例如鸟儿的才能是飞,鱼的才能是在水里游,豹子的才能是跑得快,可是如果叫鸟儿在地上跑,鱼在天上飞,豹子在水里游,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拉着鲁斯贝尔的手在一棵枫树旁坐下,“你是说我没有学武的潜能?”鲁斯贝尔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是的。”

    我的话一出口,鲁斯贝尔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

    “但你或许有学习另一种本领的潜质!”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按在他的背上,将体内的龙劲输入鲁斯贝尔的体内,以免他因情绪激动而伤了身子。

    “什么样潜质?”他回复信心的速度之快,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没有答他,我反问道,“鲁斯贝尔,你知道人类中最强的本领是什么?”

    “当然是龙战士的力量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错!”,我说,”再想想?”鲁斯贝尔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张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难道这世上还有比龙战士更强的吗?”

    “有,天上的神就比龙战士强,否则……”

    我想起了我身上的那个诅咒,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决定,如果雪芝她们真的能原谅我的过错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并且在我有生之年让她们幸福。

    至于希拉,我决定和她分手,我要和她分手并不是我不爱她,相反,而是我太在乎她了。

    想到父亲死后,他的那些女人们许多都以死殉情,包括我的母亲在内,而我,也受着众神的诅咒,绝对无法和她白头偕老的,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做个了结。做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负责,这是父亲过去常对我说的。

    “你怎么了?”鲁贝尔斯的问话打断了胡思乱想中的我。

    “人类最强的本领是智慧和创造力!”我说,“你明白了吗?”

    鲁贝尔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做恍然大悟状。

    “你真的明白了?”我问道。

    “那当然,你是要告诉我说就是世上最强的龙战士也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人的智慧才是人类最厉害的本领。你想让我去当炼金术士吗?”我对这家伙的脑精转得极快感到非常的惊讶,我虽不是要让他去当个炼金术士,但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十贤者的故事吧?”这回我又没有直接回答他,他点了点头。

    “十贤者中最出名的智贤者,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伟大的智者,其实他也和你一样,也是个什么魔法力量都没有的狎西。”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鲁贝尔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被称作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居然是个狎西?

    但这真的是事实,不知是为什么,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历史学家总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在史书中把智贤者写成了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法师,双手一挥,聚出个魔法球,就可以把天撕开。

    而在学校的教科书里所提到的智贤者,也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就连家中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给小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在大大地鼓吹着智贤者如何运用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一招发出,连屠数条妖龙的传奇经历。

    我若不是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先祖卡鲁兹亲眼面对面地见过了智贤者,我也会以为他真的是个强大的魔法师。

    “你知道他没有任何的力量却为何能成为十贤者之首吗?”鲁斯贝尔疑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学的是科学而不是魔法!”我说,“科学?那是邪术!”少年回答道。

    “不,科学不是妖术,而是力量的一种。”“这是个魔法泛滥成灾的时代,科学反而几乎被人们当成了邪术,实际上科学和魔法代表了这个世界的两种力量。”我盗用了当年智贤者最爱说的话,开导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两种力量?”

    “所谓的魔法,无非是利用人体的力量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再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科学就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来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从而来利用大自然的力量。”

    “科学和魔法只是人们运用大自然力量的两种不同的手段而已。在这个时代的几万年前,这里曾有一个消失了的文明,那是一个只有科学而没有魔法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人们可以利用金属做的铁鸟飞上天,利用科学的力量,就是最弱小的人也能打败最强大的人。”

    “你一定在胡说!”

    鲁贝尔斯不太相信我的话,他已明白了我目的,我要让他去做个被人们称作邪术师的科学家,也难怪,谁叫这是个魔法泛滥的时代,要让他接受我的观念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我有说服他的办法,“你不信?我有证据!”“你听说过兽人族的托布鲁克要塞吗?”我问道,少年点了点头。

    托布鲁克要塞是魔族、帝国乃至龙战士的噩梦,更是魔法师的噩梦。

    那里是世上最奇特的地方,被称作魔法黑洞,因为在那里,任何魔法都无法使用。这使得不擅长魔法而靠身体本钱吃饭的兽人在战争中大占便宜,更可怕的事,那里有着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超级兵器——雷神之锤。

    雷神之锤是史前文物,在铁匠眼里,它只是件用各种精细的金属部件做成的圆筒状的铁疙瘩,靠着一个数百平方米的镜子似的玩意儿吸收太阳光提供能量,但它发出的可怕的毁灭光线能将数公里射程内的所有物体化为泥土,不,确切地说应是空气才对。

    帝国曾经发动四十万大军,集结了两代人共十位龙战士进攻这里,结果在付出牺牲了四位龙战士,死亡近二十万人的惨重代价,也不能攻下这个要塞,要塞前数公里的土路上,尽是帝国士兵的尸骨。

    就靠着它,兽人族顶住了人类和魔族几百年来的无数次进攻。雷神之锤不是魔法武器,而是史前人类用科学的力量造出来的超级兵器。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鲁斯贝尔被我的话说得有点心动了。

    “是真的,通过哈姆巴石将龙之魄和人类的肉体合而为一,这么妙的方法,也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通过科学的手段想出来的。”

    我又加了把劲,或许是对自己数天前所做的错事感到悔恨的心态在作怪吧,平时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我努力地鼓舞着眼前这个和我初遇才不过数小时的少年的斗志,拼命地想帮他。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哥。”鲁贝尔斯抬起了头,用发光的眼神看着我。“我能叫你大哥吗?”他突然问道。

    “你不是已经叫了吗?”我笑了,他同意去学习科学了。

    “总有一天,我会用科学的力量,去改变这个时代!”鲁斯贝尔举起了他瘦弱的拳头说道。

    我在鲁贝尔斯的家中过了一夜,因为在风都城天黑后是不能开城门的,我也不想硬闯回去。

    在这个魔法泛滥的时代,魔法方阵的出现使得再强的时空穿梭术也无法通过瞬间移动地方法进入城市,我只能等到天亮。

    鲁斯贝尔的父母对我这么看中这个没有用的狎西非常惊讶,起初是说什么也不让我把他带走,他们还以为我是人口贩子,逼得我最后不得不表明自己龙战士的身份,他们这才在千恩万谢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鲁斯贝尔进了城,找到了义父的弟弟,一个和鲁斯贝尔一样的狎西,哥里德尔。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哥里德尔和义父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人,一头白发,满脸鸡皮疙瘩,双眼却极有精神。

    “达克,你这个臭小子,又想到我这里来偷东西拿去害谁啊?”哥里德尔一看见我,就大声地笑骂起来,“没有啊,我这回是给你带个好徒弟来的。”我的脸一红,从前,为了对付成天虐待我的赤发狂魔,可是绞尽了脑汁。有一次,我从别人那儿听到义父西斯菲尔德的弟弟是个成天摆弄科学的邪术师,就偷偷地找到他,请他帮忙替我想法子弄死那个赤发狂魔。

    他给了我一包药粉,叫我涂在赤发狂魔坐的椅子上,我照办了。

    结果,赤发狂魔在厕所里住了三天,赤发狂魔变绿脸魔了。

    小时候的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而哥里德尔也非常喜欢满脑子坏点子的我,常常带着我一起摆弄着那些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瓶瓶罐罐。我甚至偷偷地跟着他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被人们称为邪术的科学,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学习科学比学魔法还要费精力,还要枯燥,这才放弃了。

    因而,我对科学才有一定的了解,明白他的意义,否则,我也不能在鲁斯贝尔面前发表那么长的一篇关于科学和魔法的大论。

    就这样,鲁斯贝尔受我的推荐,就成了哥里德尔的徒弟,开始学习被人们称作妖术,邪术的科学。

    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我一时的心血来潮,让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个科学家,一个被后人称作“科学之父”的科学家。

    安顿好鲁斯贝尔之后,我离开哥里德尔的家门,去找义父,这个老家伙,做为我的义父,在我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太可恶了。

    我来到义父家里,他正在熬着一锅古怪至极的药汤,药汤的气味很是奇怪,也不知义父在搞什么鬼。

    “你的情况不错啊,达克。”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我,老家伙居然还能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世上还找得到脸皮比你更厚的人吗,老家伙。”我恨得直咬牙,这个变态的义父,想不到他比我还要坏。

    “当然有啊!”义父头也不回地说着,顺手一从边的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药粉,撒入药罐中,我注意到,药罐烧的东西,有一味药似乎是龙脑。

    “谁?”

    “就是你啊!”义父抬高了说话的语气。

    “我?”我的脸一红,我辩道,”那只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坏的!”

    “啧!”义父不信地瘪起了嘴,“难道不是你吗?那晚你在房间里抱着美女胡作非为,我却在外面为你站岗放哨喝冷风;我捉来的美女,却是你在享用;我只为你捉了一个,你却自己到外面抢了三个,不,应是四个才对,伦蒂尔和她的两个漂亮的徒弟,还有我的义女,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哈哈,干完了,爽够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装起正人君子,怪起我来了!”义父越说嗓音越大,抓起边上那个用来搅拌的药勺,在我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顿时哑口无言,义父说得没错,这主要都是我的错。

    “算啦,别难过了,这只是意外嘛,这几天我帮你一直瞒着安达,赶快回家去吧,家里有人正等着你呢。”义父的口气缓了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是她们吗?”我问道,“药好了没有,干爹,雪芝姐叫我来看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听清这个声音,我顿时吓得恨不得马上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躲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我强暴了的罗莎。

    “是你?”看见我,她也是吓了一跳。

    天啦,冤家路窄,叫我怎么说,向她道歉吗?

    不可能,女儿家清白之躯被我淫辱了二天两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我这个时候,倒真的希望信息蒙的作用真的象传说那么强烈,不过看她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吶吶地说道,“你这个坏蛋!”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脸蛋却红彤彤的。

    “我不知怎么做才能补偿我的过失。”

    “就差一个药引子了,好在他已经来了。”正在边上熬药的义父插入说道。

    “差什么?”罗莎象没有看见我似地,把头转向义父说道。

    “嘿嘿,我的乖女儿,你把这条现成的淫龙带去见雪芝,她知道该怎么做的!”义父满脸怪笑地把手朝我一指。

    “你在做什么?谁病了,要熬药?”我听得莫名其妙,罗莎居然是义父的干女儿,真没有想到。

    “你去了就知道了。”义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

    “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和我的义女回去。”他说着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罗莎是你的义女?”我问道,“当然了,是我前几天刚认的,不行吗?”义父摸着几天没有剃胡须的下巴说。

    “前几天,那不是……”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义父过去胆敢自吹自己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他可真有本事啊。

    ※※※

    “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罗莎没有回答我,她的上牙咬着下嘴唇,从义父家出来后,她的脸就一直是这么的红。而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涌起了放开两腿,有多远逃多远的念头。

    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走,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于面对自己所过的事情,不管他是对还是错。

    “我该怎么做?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在一个行人不多的角落,我停下步伐,对罗莎说。

    罗莎把身子转了过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回过头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雪芝姐在你家里等你。”她边跑边喊道。

    我跟着罗莎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古堡,想到马上就要去面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我犹豫了一下。

    “不敢进去吗?”罗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怎么不敢,就算是被你们一刀杀了,我也认了!”我一把推开大门,“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回过头对她说。

    第二十六章练精制药

    “啊!你回来了!”

    我推开门,迎上来的是雪芝惊喜的笑脸,她走上来,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面对着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哑口无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话,见面后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而雪芝,也是神色复杂地看我,大家就这么面对面地不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有点软弱地坐在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屋间里刚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几年来,我的家一直处于一种破败的气氛中,整座房子空荡荡的。独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种自然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常常逼得我要扯着嗓子大叫几声,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孤独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耳边传来两女在厨房里的低声耳语,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变后获得的敏锐的听觉能力,要想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却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不去听。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芝芝……”话过说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几天我强暴雪芝时这么叫她的,我都叫习惯了。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芝姐……”我听到罗莎轻声的呼唤,“当!”逆鳞掉在了地上,我眼睁开眼,发现雪芝满脸桃红,正用着爱恨难明的目光看着我。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不要跟上来!”雪芝回头向罗莎喊道。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处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开始主动地脱我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的她的动作有点慌乱,半天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为解扣子的手问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来,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欲死,双手从我的掌握中挣脱出来,捂住了脸。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象那天你答应我的那样,一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朝雪芝的耳也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在我最邪恶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强暴雪芝的时候,曾逼着她喊出了做我一辈子情妇的誓言。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为什么,你还恨我吗?”我的心一凉,“希拉,希拉呢?这对她很不公平!”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想和她分手。”我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觉到了。”我放开雪芝,有点丧气地靠在床头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远离开这里。那件事,你就当成是一场梦吧。”雪芝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的病只有用龙脑配合其它几味药物才能治好。你的那个坏蛋义父……”说到我的那个变态的义父时,雪芝迟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他为了补偿我,给我弄来了龙脑,答应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东西都凑齐了,但还缺一味药引。”雪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脸。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我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说道。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时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这一回,我却模糊地听清楚了,这个变态的义父,居然要我的黄金精液做药引。

    “来吧!”本来还害羞无比的雪芝突然变得主动了起来,她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带,为我脱下裤子。

    当我下身的阴茎露出来时,雪芝马上就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拋开了。

    我从在床头,两脚搭拉在床下,而雪芝跪在地面,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伸出香头,只停滞了一下立刻就把我的东西吞了下去。口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七八天之前,当我兽性大发之时,我就曾逼她做过这种事情。

    “嗯……”

    很快,我的下体就在雪芝的口手的作用下起了反应,雪芝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肉棒上按摩着,火热的口腔象一个灌满热水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的我的下半身,纤巧的舌尖不时地扫过触觉敏感的枪头,有如带电的刷子般,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高明,有时牙齿还会刮到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一丝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常年修炼磨出来的。过去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雪芝努力地工作的“样子”,想起几天前我对她做的暴行,负罪感又一次地涌上我的心头。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动的头,不再让她做这么为难的事。接着我弯下腰,将雪芝拦腰抱了起来,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拒绝我,这是你那天答应过的。”我的手开始为雪芝解除武装,雪芝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反抗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我摆布。看到她那凄美无比的目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满足我之后再在某个日子离开我。

    要是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会苦苦地哀求,苦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用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举动,让这段情有如慢性自杀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风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时才细细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情感方面,有时我理智得让人害怕。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而且我做事常常不讲道德。要是我真的看上了什么东西,我会不惜一切手段地弄到手。

    我只服从我自己定的道德礼教。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对雪芝无情,我知道要是今晚就这么过了,在雪怡的病治好后,雪芝将来一定会在某个和我度过的浪漫激情的夜晚后离开我。我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时,自己要独自一人,对着月空,品尝着其中苦涩的滋味。我要让雪芝无法离开我,就算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抚弄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不停地打转,不断地渗入雪芝的体内。

    “不,哦……”

    每一次的抚弄,雪芝的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对她用起了传自先祖们的魔道武功“天魔极乐”演化出来的,专门用于床战有“极乐销魂手”,来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让她成为一个只会追求肉欲的荡妇,透过肉欲的控制,让雪芝永远无法离开我。

    “不要啊,达克,求你了,哦……”

    在我一双魔手的动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溃,娇美的肌肤化为婴儿般的粉红,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种发情生物独有的气味,她快崩溃了。

    最终,雪芝不堪我的挑逗,双臂一收,紧紧地搂住了我,赤裸的身体上下磨擦着我的胸膛。

    “要了我吧,达克。”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捧起她泛着红晕的脸,望着她喷着情火的眼睛,以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口气对雪芝说。

    “好,我答应你!”雪芝几乎是哭着回答我,她已被体内的欲望烧化了。

    “你发誓!”我说。

    “我发誓!”雪芝大叫着应答着,双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你要是骗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做我的女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行动与雪芝合为一体,一时间,狭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雪芝的放浪的娇吟声所充满。

    雪芝过去一人独立抚养着妹妹,她的心灵实际上非常的空虚脆弱,就让我来好好地填满她吧!我用自己的逻辑,以相对于自己的正义为天平,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辩护。

    安达曾说过,我这人做事太讲实际,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个恶魔。

    “芝芝,和我在一起快乐吗!”在男女激烈的交合中,我喘着粗气问雪芝道,我身下的美女,此时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冲击。

    “啊……快乐!”幸福的泪水不住地从雪芝的眼里飞溅出来,“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搂着雪芝大叫着,下身发出最猛烈的一击,将雪芝送上极乐的顶端,接着,我也开始喷射了。

    “啊……达克……别忘记……我妹妹!”在极乐之中,雪芝也没有忘记她的妹妹,她呼喊着妹妹的名字,在一阵的震荡中昏死过去。

    我抱着成假死状态的雪芝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温柔无比地做着男女性事后男方应尽的抚慰工作,直至雪芝进入梦乡。

    当雪芝完全熟睡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正从房门那儿传过来。我猛地跳下门,一把将房门打开。

    一个火热的女体随着开启的房门倒到了我的怀里,是罗莎·梅尔波。我和雪芝在屋内抵死缠绵之时,她在外面透过门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庄无比的少女,此时酥胸半露。倒在我怀里时,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处揉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插在下体的内裤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信息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平时对人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只有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它才会发挥其特殊的作用。罗莎刚才在偷看我和雪芝办事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又起了欲念,过去吸收的含有我的大量信息蒙的精液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把一个原本还算端庄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你也想要吗?罗莎?”意犹未尽的我促狭地把右手伸进了罗莎裙子的下摆里,发现里面的内裤已全湿透了。

    “我也要你爱我!”罗莎两眼喷火地对我说。

    “好!”我随手就将湿淋淋的内裤拉了下来,两手掀起罗莎的裙子,而罗莎也配合地高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噢……”

    裙子才脱了一半,我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着暴露出来的下体向上就是一击,再度进入了八天前带给我无穷乐趣的花径之中。

    在胀痛和极乐的双重作用下,头上还蒙着裙子的罗莎象八爪章鱼一般地将身子缠了上来,雪白的玉腿缠上了我的腰。

    我托着她的雪臂,利用身体的重量,边向上顶着边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搁。与善良的雪芝比起来,罗莎这个拥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爱人,重点!”

    “啊!我还要!”

    在床上,脱掉了所有附着物的罗莎在我的攻击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我送上我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八天前尝到性爱滋味的她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淫荡百倍,让我欲仙欲死。

    “爱人!干烂我!……啊……”她淫荡无耻地叫着,双手主动地揉着自己的硕大结实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现就算是一个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自叹不如。

    “真骚啊!”要不是我是有淫龙之称的暗黑龙,差点就罩不住这个荡女。

    “我要奸暴你这个淫娃!”受着她的举动的影响,我也变得粗野起来,就象那晚兽性大发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龙的本来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着这个因为我而堕落的少女,最后,我就连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没有放过,强行弄醒她,“逼”着她和罗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

    我们就这么疯狂无比地在床上闹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早已疲不能兴的二女。

    “这是你要的药引,”我带着下午从两女下体收集来的宝贝“药引”去见义父,要他拿去为雪芝的妹妹配药治病。

    “哈哈,厉害,份量不轻啊!”义父说着接过装满精液的瓶子,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看也不看随手扔进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不过这个恶心的东西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我一怔。

    “哈哈,当然了,要不是这样,雪芝她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你又来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儿,哈哈哈……”义父得意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老变态!”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个老狐狸,真是老谋深算。就是嘛,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里,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精液可以给人治病的。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儿啊,强奸了少女还能让她们原谅你,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一点,你倒是和你的那个老头是一模一样啊,哈哈,秀耐达家族的独门绝技!”义父亲热地搂着我的肩头说。

    “我们父子俩真堪称世上最邪恶的梦幻组合!”我自嘲地说道,我想义父年青的时候一定也和父亲一样,是个欺骗了无数少女身心的大色魔。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义父象刚刚奸淫了一个美丽少女似的,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

    第二十七章战无不胜

    我在义父那边呆了一会儿,也从他嘴里得到了许多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后果。该死的义父,那天把雪芝捉来以后,由于在风都城内一时间找不到几个象样的武艺高强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朵拉的老师伦蒂尔的身上了。他故意在朵拉的家里留下了“重要的线索”,让这个精明的狩魔猎人找上门来。

    在惨遭我奸淫失身之后,伦蒂尔老师和她的最爱的徒弟朵拉一起都失了踪,义父也不清楚她们去了哪里。对于这二个女人,我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负疚感,如果她们因为我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自尽的话,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吗,这一次,我收了二个义女。”义父表功绩似地在我面前吹嘘着。

    “两个?一个是罗莎,那另一个是……”

    “就是那个梅儿啊,她是个孤儿,以前都是伦蒂尔照顾她,现在这样了……我也只好再次发一下善心,做她的半个父亲了。”义父在我面前摆出了一个慈善家的姿态。

    “你收干女儿是不是收上瘾了?”我骂道,那天义父送雪芝进来的时候,梅儿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并不知道义父其实也是我的帮凶的事,否则的话,相信我的义父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办到的。

    “嘿嘿,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能娶妻的星见,一个单身汉,膝下无儿无女,我其实是很孤单寂寞的。”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神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明白了,义父。”看着义父那乱乎乎的胡子,我发现义父其实内心深处非常的孤独。

    “我会好好地努力的,义父。”我伸出一只手,象给亲情温暖似地搂了搂义父的肩膀说道。

    “努力?你努力有什么用?”义父愣道。

    “我会努力地和安达她们生下一窝的孩子,到时候就由义父你来帮忙带吧,这样义父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我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孝顺的语气对义父说,说到安达我还真有点头痛,要是安达知道我干了这么多的糗事,肯定会和我翻脸的。

    “想得美,想把我当成不要钱的佣人,没门!你这条臭淫龙!”义父给我当头又是一拳,气呼地说道。

    “梅儿刚才帮我去买菜了,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已帮你摆平了二个,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义父边说边把他熬了一整天的药取了下来。

    “我拿这个去给你的女友的妹子治病去了,嘿嘿,不要让我太失望啊,我的孩子。”义父邪邪地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将药汁盛入预备好的容器中,扬长而去。

    “以你的能力,连赶三场应当不成问题吧?”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怪笑地调侃了我一句。

    “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要怀疑我这方面的能力。”看着这个脸皮比我还要厚上十倍的义父,我也只有认命了。

    梅儿和雪芝罗莎不一样,我没有有恩于她,我和她几乎不怎么相熟,这一回要摆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好好地想想。

    “校长,我回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啊,你这个坏蛋,大色魔。”一看见我,她立刻就抓起手中的菜篮子,青菜生肉鲜鸡蛋,铺天盖地地朝我飞来。

    为了赎罪,我站着一动不动,任菜叶洒了我一身。她似乎还不解恨,紧接着又抓起义父扔在一边的药罐子,当头砸了过来。

    “希望不要把我英俊的脸蛋弄破!”看着飞过来的黑色的陶罐,我本来想躲开,不过最后还是站立着不动,硬着头皮挨了一记。

    “咣当!”

    陶罐在我的头上碎成碎片,我两眼金星直冒,脑门上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好痛啊,为了表示自己悔过的心意,我连运气护体都省了。

    “你为什么不躲闪!”发泄了心中怒气的梅儿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那天是我对不住你,就算是被你杀了我也认了。”我把今天刚刚在雪芝她们面前说过的话又再搬了一次。我的那几位缺德透顶的祖先把当年他们是如何摆平类似的丑事的资料全都抹掉了,害得我现在也只好临场发挥,用我所能想到的最后的方法向梅儿道歉。

    “事情的缘由校长都对我说过了。”梅儿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那份凶悍的杀气。

    “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努力补偿你。”我牵住她的一只手,肯切地说道。

    “你这个坏蛋。”梅儿又低声地骂我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蛋都红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想起了八天前我对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恶魔的帮凶,为了得到我的“关爱”,不惜帮我强奸朵拉和伦蒂尔。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吃过你所受过的苦……”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马上握着梅儿的手,说了一车子的道歉安慰的话。梅儿不到十六岁,心智方面不是很成熟。

    “算了,谁叫我命苦!”梅儿有点凄凉地说道,受着信息蒙的影响,我只说了几句话就让梅儿软化了下来。

    “你的苦难的日子结束了。”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的恶魔的尾巴立刻露了出来。我一把将梅儿搂到怀中,象安慰心灵受伤的小女孩一般地把她紧紧地抱住。在抱住她的同时,我将龙气遍布全身,让男性独有的气息透过身体的接触渗入梅儿的体内。

    “你要干什么,又想……唔……”梅儿有点惊恐地在我的怀里挣扎着,话才说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刚在雪芝身上用过的方法,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移动,挑逗梅儿身上的性神经。那天她的身体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我的龙气的挑逗极其的敏感,不一会儿,梅儿有点苍白消瘦的脸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红晕。

    “别这样。”梅儿在我的怀中无力地娇喘着,我拦腰将她抱起,朝义父的卧房走去,我边走边剥梅儿身上的衣物。对付这种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和对付雪芝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亲的灵魂发誓的话,我承认,我对梅儿只有欲,没有爱。不过这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谁叫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不到始乱终弃,要了人家的身体,就得负责任,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

    当我把光滑滑的梅儿放在床上的时候,梅儿象受伤的羔羊一般全身缩成一团,恨不得把头都埋入身体里去。

    “让你的哥哥来安慰你吧。”我脱光了衣物,身体象包裹一般,把娇小的梅儿拢到了怀中。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着梅儿刚发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罗莎那样的波霸来,梅儿的的胸部还很小,毕竟她才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梅儿和罗莎一样,她的身体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于我的含有龙气的挑逗手法特别地敏感,梅儿又象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

    “舒服吗?”我的双手托着梅儿结实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自己的龙腰,指挥着自己的龙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男女交合的淫液顺着我的肉棒时断时续地滴下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梅儿此时满脸泛红,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地叫着。

    “想不想一辈子都这么快乐。”我问道,拥有兽人变身力量的半兽人就是不一样,下身的小穴的收缩性极强,真是爽透了。

    “想!我还要!”在我的猛烈的攻击下,梅儿就象雪芝一样,在失去了肉体之后,把自己的灵魂也交给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这才抱着半死的梅儿离开了义父家,去哪?当然是带她回我家里再次好好地爱她。

    在屋内,义父愤怒的叫声又一次的响起,“达秀,你这条淫龙,把我的床弄得这么脏!混蛋,床单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叫我怎么睡!”

    “这是你的意思啊,义父。”我说着轻轻地吻了怀中的梅儿一口,“祝你晚上做个好梦,义父。”我说着变身为龙战士,展开翅膀,抱着梅儿飞上天空。

    ※※※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在楼下的厨房里,雪芝和罗莎正在为谁给我准备早餐而争个不停。我往在我身边做着海棠春睡的梅儿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楼。

    “你们有没有吵架啊?”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罗莎的背后,双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揽的细腰,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吻着她的耳珠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讨论该为你做些什么东西嘛,不要……”罗莎被我四处作恶的大手摸得浑身发软,靠在我的怀中轻轻地喘着气,边上,雪芝眼中带着少许的杀气,板着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调情。

    从小就在女孩子中间打滚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开揽着罗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揽,把雪芝也拉到了怀里,头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开头还赌气地反抗着我,可是没过两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说。

    “为什么?”雪芝含含糊糊地回问我。

    “因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实地在两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结果,这顿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学?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说吧。

    ※※※※※

    下午,在又大占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后,我才懒洋洋地整理行装,到学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儿手软脚软没法上学,我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学院去报到了,因为我的缘故,她也好多天没有上学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有点怕上学,因为我怕面对安达,做贼心虚嘛。

    “哈哈,达克,想不到你也知道来上学啊?”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影响大师,已快十天没有见到我这个问题学生,影响大师对看到我也觉得惊讶万分。

    “这几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没有来上学。”我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逃学的理由回答道。

    “是吗?”影响大师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象是刚生过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老师。”我尴尬地干笑两声,撒开两条腿,没命地往教室里跑。

    ※※※※※

    “安达在不在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声地问坐在身边的肯。

    “安达?哇,这么亲热,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着问我。

    “哼!”

    我发现说漏了嘴,脑筋急忙乱转一番,不但不否认,反而把头一仰,做出个已经得手,饱食淫欲的样子,“废话,当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无穷啊!”

    “去死吧!”

    “白日做梦!”

    “你当你是什么啊?”

    动作才做一半,周围几个平时有恋师情节的王老五的中指指节,立刻雨点般地落到我的头上,一时之间,教室里的怪叫声迭起,一直到来给我们上战史课的老师走入教室内,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静了下来。

    直到课后,我找了一下义父,这才从他那儿知道,安达到别的地方办事去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当然,这也是义父有意这样做的,好让我有缓冲的时间。

    “谢谢你了,义父。”我感激地说道。

    “哼,我这都是为安达好,怕伤害了她,你这小子,别的地方一点也不象父亲,风流好色方面倒是学了一点不差,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了,你怎么尽是继承他的缺点?”义父恶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我的脑袋,从下午到现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着脑袋说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不用在义父身上真是浪费了,昨天还对我说了一大堆人不风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话,今天他又成了一个满口礼仪谦耻的卫道士。义父成天疯疯癫癫的,真是让人看不透。

    “安达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要以为自己长得英俊,就可以四处留情,伤了她的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义父转过身去,朝苍龙阁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我,在那一瞬间,望着他有点微驼的后背,我一下子觉得他老了许多,义父已六十二岁了。

    “义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么?”我在背后喊道。

    “好好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后悔。”义父回过头来,正经无比地朝我说了一句。

    类似的话,几个月前另一位星见也曾对我说过。

    ※※※※※

    当我心里琢磨着义父说的那句话背后的含意,与肯和红石一起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另一个我害怕面对的人。

    这个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学院黑色的校服裙脸色苍白地站在我面前,我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象是刚哭过一般。而她的边上,立着她的保护人,被四大学院的男性学生称作男人婆,绰号断齿魔女的卡玛,她的右手搭在挂在腰边的剑柄上,望着我的两眼凶光闪烁。

    由于有卡玛在身边,走过希拉身旁的那些苍龙学院的狂蜂浪蝶们,谁也不敢多看她两眼。

    “她好象是来找你的。”肯望着站在校门的两女,低声对我说。

    “啊,我有东西忘在教室里了,你们先走吧。”老友红石远远地看到站在希拉身边的卡玛,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回跑,从学校的另一个校门离开。

    我没有理会肯,事情好象有些不妙,该不会她知道了什么了吧?

    “是你,希拉?”我强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打起笑脸问道。

    “我有件事要问你,达克。”希拉对走到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我的心直打鼓,跟着她来到一个行人较少的角落里。我发现,边上的卡玛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和不屑的神情,同时她搭在腰间的剑柄右手,在微微颤动着,一副随时会拔剑砍人的架势。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希拉扫了一眼四周,低声对我说。

    “什么事?”希望她不是问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长开除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我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问道,“因为她不贞洁。”希拉猛地抬起头,漂亮的黑发一甩,她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望着我的眼睛,“那个人,是不是你?”她问道。

    “天!她是怎么知道的?”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竟一片空白,无法运转起来。

    “这?”

    “是不是你?”我那哑口无言的样子,已把答案告诉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是!”我几乎是将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过头哭泣着跑了,“无耻!”卡玛来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完这句话,她紧跟着希拉的后面追了过去。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蛋,没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么说,也不知如何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不想解释,后来我才知道,在朱雀学院有个规矩,所有的学生在毕业前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朱雀学院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证明学生还是否还保持着贞洁,雪芝失身于我,自然骗不住了,她被开除了。

    她虽然瞒着不说是谁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可是也骗不过冰雪聪明的希拉,凭着平时细心的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个小妞长得可真美啊。”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惩了一顿的高里,那几个学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边,个个都对着希拉远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而高里,也寸步不让地和我对视着,“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恐吓着。

    “不要以为你是暗黑龙,我就怕你。”高里从嘴里哼出一句话来,他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试试看。”我再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去,背后,高里的一群狐朋狗党,传来了嘘嘘的怪叫声,进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难听。

    第二十七章战无不胜

    我在义父那边呆了一会儿,也从他嘴里得到了许多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后果。该死的义父,那天把雪芝捉来以后,由于在风都城内一时间找不到几个象样的武艺高强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朵拉的老师伦蒂尔的身上了。他故意在朵拉的家里留下了“重要的线索”,让这个精明的狩魔猎人找上门来。

    在惨遭我奸淫失身之后,伦蒂尔老师和她的最爱的徒弟朵拉一起都失了踪,义父也不清楚她们去了哪里。对于这二个女人,我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负疚感,如果她们因为我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自尽的话,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吗,这一次,我收了二个义女。”义父表功绩似地在我面前吹嘘着。

    “两个?一个是罗莎,那另一个是……”

    “就是那个梅儿啊,她是个孤儿,以前都是伦蒂尔照顾她,现在这样了……我也只好再次发一下善心,做她的半个父亲了。”义父在我面前摆出了一个慈善家的姿态。

    “你收干女儿是不是收上瘾了?”我骂道,那天义父送雪芝进来的时候,梅儿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并不知道义父其实也是我的帮凶的事,否则的话,相信我的义父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办到的。

    “嘿嘿,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能娶妻的星见,一个单身汉,膝下无儿无女,我其实是很孤单寂寞的。”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神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明白了,义父。”看着义父那乱乎乎的胡子,我发现义父其实内心深处非常的孤独。

    “我会好好地努力的,义父。”我伸出一只手,象给亲情温暖似地搂了搂义父的肩膀说道。

    “努力?你努力有什么用?”义父愣道。

    “我会努力地和安达她们生下一窝的孩子,到时候就由义父你来帮忙带吧,这样义父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我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孝顺的语气对义父说,说到安达我还真有点头痛,要是安达知道我干了这么多的糗事,肯定会和我翻脸的。

    “想得美,想把我当成不要钱的佣人,没门!你这条臭淫龙!”义父给我当头又是一拳,气呼地说道。

    “梅儿刚才帮我去买菜了,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已帮你摆平了二个,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义父边说边把他熬了一整天的药取了下来。

    “我拿这个去给你的女友的妹子治病去了,嘿嘿,不要让我太失望啊,我的孩子。”义父邪邪地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将药汁盛入预备好的容器中,扬长而去。

    “以你的能力,连赶三场应当不成问题吧?”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怪笑地调侃了我一句。

    “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要怀疑我这方面的能力。”看着这个脸皮比我还要厚上十倍的义父,我也只有认命了。

    梅儿和雪芝罗莎不一样,我没有有恩于她,我和她几乎不怎么相熟,这一回要摆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好好地想想。

    “校长,我回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啊,你这个坏蛋,大色魔。”一看见我,她立刻就抓起手中的菜篮子,青菜生肉鲜鸡蛋,铺天盖地地朝我飞来。

    为了赎罪,我站着一动不动,任菜叶洒了我一身。她似乎还不解恨,紧接着又抓起义父扔在一边的药罐子,当头砸了过来。

    “希望不要把我英俊的脸蛋弄破!”看着飞过来的黑色的陶罐,我本来想躲开,不过最后还是站立着不动,硬着头皮挨了一记。

    “咣当!”

    陶罐在我的头上碎成碎片,我两眼金星直冒,脑门上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好痛啊,为了表示自己悔过的心意,我连运气护体都省了。

    “你为什么不躲闪!”发泄了心中怒气的梅儿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那天是我对不住你,就算是被你杀了我也认了。”我把今天刚刚在雪芝她们面前说过的话又再搬了一次。我的那几位缺德透顶的祖先把当年他们是如何摆平类似的丑事的资料全都抹掉了,害得我现在也只好临场发挥,用我所能想到的最后的方法向梅儿道歉。

    “事情的缘由校长都对我说过了。”梅儿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那份凶悍的杀气。

    “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努力补偿你。”我牵住她的一只手,肯切地说道。

    “你这个坏蛋。”梅儿又低声地骂我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蛋都红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想起了八天前我对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恶魔的帮凶,为了得到我的“关爱”,不惜帮我强奸朵拉和伦蒂尔。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吃过你所受过的苦……”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马上握着梅儿的手,说了一车子的道歉安慰的话。梅儿不到十六岁,心智方面不是很成熟。

    “算了,谁叫我命苦!”梅儿有点凄凉地说道,受着信息蒙的影响,我只说了几句话就让梅儿软化了下来。

    “你的苦难的日子结束了。”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的恶魔的尾巴立刻露了出来。我一把将梅儿搂到怀中,象安慰心灵受伤的小女孩一般地把她紧紧地抱住。在抱住她的同时,我将龙气遍布全身,让男性独有的气息透过身体的接触渗入梅儿的体内。

    “你要干什么,又想……唔……”梅儿有点惊恐地在我的怀里挣扎着,话才说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刚在雪芝身上用过的方法,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移动,挑逗梅儿身上的性神经。那天她的身体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我的龙气的挑逗极其的敏感,不一会儿,梅儿有点苍白消瘦的脸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红晕。

    “别这样。”梅儿在我的怀中无力地娇喘着,我拦腰将她抱起,朝义父的卧房走去,我边走边剥梅儿身上的衣物。对付这种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和对付雪芝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亲的灵魂发誓的话,我承认,我对梅儿只有欲,没有爱。不过这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谁叫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不到始乱终弃,要了人家的身体,就得负责任,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

    当我把光滑滑的梅儿放在床上的时候,梅儿象受伤的羔羊一般全身缩成一团,恨不得把头都埋入身体里去。

    “让你的哥哥来安慰你吧。”我脱光了衣物,身体象包裹一般,把娇小的梅儿拢到了怀中。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着梅儿刚发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罗莎那样的波霸来,梅儿的的胸部还很小,毕竟她才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梅儿和罗莎一样,她的身体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于我的含有龙气的挑逗手法特别地敏感,梅儿又象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

    “舒服吗?”我的双手托着梅儿结实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自己的龙腰,指挥着自己的龙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男女交合的淫液顺着我的肉棒时断时续地滴下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梅儿此时满脸泛红,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地叫着。

    “想不想一辈子都这么快乐。”我问道,拥有兽人变身力量的半兽人就是不一样,下身的小穴的收缩性极强,真是爽透了。

    “想!我还要!”在我的猛烈的攻击下,梅儿就象雪芝一样,在失去了肉体之后,把自己的灵魂也交给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这才抱着半死的梅儿离开了义父家,去哪?当然是带她回我家里再次好好地爱她。

    在屋内,义父愤怒的叫声又一次的响起,“达秀,你这条淫龙,把我的床弄得这么脏!混蛋,床单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叫我怎么睡!”

    “这是你的意思啊,义父。”我说着轻轻地吻了怀中的梅儿一口,“祝你晚上做个好梦,义父。”我说着变身为龙战士,展开翅膀,抱着梅儿飞上天空。

    ※※※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在楼下的厨房里,雪芝和罗莎正在为谁给我准备早餐而争个不停。我往在我身边做着海棠春睡的梅儿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楼。

    “你们有没有吵架啊?”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罗莎的背后,双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揽的细腰,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吻着她的耳珠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讨论该为你做些什么东西嘛,不要……”罗莎被我四处作恶的大手摸得浑身发软,靠在我的怀中轻轻地喘着气,边上,雪芝眼中带着少许的杀气,板着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调情。

    从小就在女孩子中间打滚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开揽着罗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揽,把雪芝也拉到了怀里,头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开头还赌气地反抗着我,可是没过两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说。

    “为什么?”雪芝含含糊糊地回问我。

    “因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实地在两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结果,这顿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学?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说吧。

    ※※※※※

    下午,在又大占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后,我才懒洋洋地整理行装,到学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儿手软脚软没法上学,我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学院去报到了,因为我的缘故,她也好多天没有上学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有点怕上学,因为我怕面对安达,做贼心虚嘛。

    “哈哈,达克,想不到你也知道来上学啊?”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影响大师,已快十天没有见到我这个问题学生,影响大师对看到我也觉得惊讶万分。

    “这几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没有来上学。”我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逃学的理由回答道。

    “是吗?”影响大师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象是刚生过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老师。”我尴尬地干笑两声,撒开两条腿,没命地往教室里跑。

    ※※※※※

    “安达在不在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声地问坐在身边的肯。

    “安达?哇,这么亲热,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着问我。

    “哼!”

    我发现说漏了嘴,脑筋急忙乱转一番,不但不否认,反而把头一仰,做出个已经得手,饱食淫欲的样子,“废话,当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无穷啊!”

    “去死吧!”

    “白日做梦!”

    “你当你是什么啊?”

    动作才做一半,周围几个平时有恋师情节的王老五的中指指节,立刻雨点般地落到我的头上,一时之间,教室里的怪叫声迭起,一直到来给我们上战史课的老师走入教室内,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静了下来。

    直到课后,我找了一下义父,这才从他那儿知道,安达到别的地方办事去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当然,这也是义父有意这样做的,好让我有缓冲的时间。

    “谢谢你了,义父。”我感激地说道。

    “哼,我这都是为安达好,怕伤害了她,你这小子,别的地方一点也不象父亲,风流好色方面倒是学了一点不差,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了,你怎么尽是继承他的缺点?”义父恶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我的脑袋,从下午到现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着脑袋说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不用在义父身上真是浪费了,昨天还对我说了一大堆人不风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话,今天他又成了一个满口礼仪谦耻的卫道士。义父成天疯疯癫癫的,真是让人看不透。

    “安达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要以为自己长得英俊,就可以四处留情,伤了她的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义父转过身去,朝苍龙阁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我,在那一瞬间,望着他有点微驼的后背,我一下子觉得他老了许多,义父已六十二岁了。

    “义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么?”我在背后喊道。

    “好好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后悔。”义父回过头来,正经无比地朝我说了一句。

    类似的话,几个月前另一位星见也曾对我说过。

    ※※※※※

    当我心里琢磨着义父说的那句话背后的含意,与肯和红石一起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另一个我害怕面对的人。

    这个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学院黑色的校服裙脸色苍白地站在我面前,我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象是刚哭过一般。而她的边上,立着她的保护人,被四大学院的男性学生称作男人婆,绰号断齿魔女的卡玛,她的右手搭在挂在腰边的剑柄上,望着我的两眼凶光闪烁。

    由于有卡玛在身边,走过希拉身旁的那些苍龙学院的狂蜂浪蝶们,谁也不敢多看她两眼。

    “她好象是来找你的。”肯望着站在校门的两女,低声对我说。

    “啊,我有东西忘在教室里了,你们先走吧。”老友红石远远地看到站在希拉身边的卡玛,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回跑,从学校的另一个校门离开。

    我没有理会肯,事情好象有些不妙,该不会她知道了什么了吧?

    “是你,希拉?”我强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打起笑脸问道。

    “我有件事要问你,达克。”希拉对走到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我的心直打鼓,跟着她来到一个行人较少的角落里。我发现,边上的卡玛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和不屑的神情,同时她搭在腰间的剑柄右手,在微微颤动着,一副随时会拔剑砍人的架势。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希拉扫了一眼四周,低声对我说。

    “什么事?”希望她不是问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长开除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我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问道,“因为她不贞洁。”希拉猛地抬起头,漂亮的黑发一甩,她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望着我的眼睛,“那个人,是不是你?”她问道。

    “天!她是怎么知道的?”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竟一片空白,无法运转起来。

    “这?”

    “是不是你?”我那哑口无言的样子,已把答案告诉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是!”我几乎是将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过头哭泣着跑了,“无耻!”卡玛来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完这句话,她紧跟着希拉的后面追了过去。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蛋,没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么说,也不知如何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不想解释,后来我才知道,在朱雀学院有个规矩,所有的学生在毕业前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朱雀学院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证明学生还是否还保持着贞洁,雪芝失身于我,自然骗不住了,她被开除了。

    她虽然瞒着不说是谁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可是也骗不过冰雪聪明的希拉,凭着平时细心的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个小妞长得可真美啊。”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惩了一顿的高里,那几个学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边,个个都对着希拉远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而高里,也寸步不让地和我对视着,“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恐吓着。

    “不要以为你是暗黑龙,我就怕你。”高里从嘴里哼出一句话来,他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试试看。”我再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去,背后,高里的一群狐朋狗党,传来了嘘嘘的怪叫声,进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难听。

    第二十八章如妻如母

    虽然我事先对此早就有心理的准备,甚至也曾考虑过和希拉分手的事,然而事实发生了之后,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上午风流的激情和刚才的一巴掌结合起来,混在一起,化做混浊的苦酒,倒入我的腹中。

    我一个人漫无目标地走在大街上,手里提着个酒瓶,象个酒鬼似的不停地往肚里灌。

    我连个喝酒的地方都没有,因为酒店的老板被我喝酒的样子吓坏了,怕我醉死,说什么也不再把酒卖给我,把我赶了出来。

    可恶,我很想大醉一场,老天象是有意和我作对似地,在成为龙战士为后,我各方面的体能都比常人增加了好几倍,就连想喝醉也难上加难。

    他妈的,该死的神!该死的血咒!该死的龙战士!

    我诅咒着神,诅咒着该死的咒语,诅咒着自己的命运,我问天,为什么会这样!!

    我将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瓶子破碎的声音吓得周围的路人都躲到了一边去,有些畏惧地望着我。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了神龙广场,靠在一尊雕像下轻轻地喘着气。这座雕像,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的雕像。

    我把脸贴在汉白玉制成的雕像上,感受着冰凉的石头带走脸上的热量后带来的清醒,当希拉离开我时,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苦涩。

    “你失恋了?”安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达穿着一件我最爱的白色长裙出现在我的身后,她的金色的长发上别着一个银色的发夹,正用一种温暖的目光看着我。

    由于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安达变得更美了,细腻的皮肤上带着一层健康的光泽,那象初升的朝阳透过纯净的水晶般灿烂的微笑,惹得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瞧着她,就是因为这种微笑,她的美,才美得让人不会去嫉妒。

    “你们分手了?”安达说,”刚才我全看见了。为什么不向她解释,那并全不是你的错。”她问道。

    “你都知道了?”我吓了一跳,如果安达也离开我,我会疯了的。

    “你义父刚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她说,“你的先祖也做过这样的事吗?”

    她抬起头,望着对面我的祖先卡鲁兹的雕像问道。罗曼·罗丹不愧是一代雕刻大师,虽然是石像,先祖那充满哀伤的迷雾一般的双眼,却在他的手下,琢刻得栩栩如生。历经二百多年的风霜雨打,望着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三百多年来,数十位龙战士那悲壮的一生。

    我点了点头,我很怕,怕安达也离开我,我闭上眼,等着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唉,走吧,跟我回去吧。”她没有打我的耳光,伸出晶莹如玉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我没有说话,有些毫无意识地跟着她,我不知我们之间这种奇特的关系会怎样。

    安达家的房间并不很大,却布置得井井有条,坐在她和我一起睡过的床上,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头紧紧地贴着她丰满的胸部,鼻子里嗅着我所熟悉的体香,一句话都不用说,我已经明白,安达并没有怪我。我们就这么一直坐了许久,直到太阳从西边落下,透过窗子,照进屋来。

    “以前都是你主动,今天让我来好好来安慰你。”安达说着站起身来,开始在我的面前脱着身上的衣裙。她的动作非常轻柔,非常的优美,每一个姿势都极为的诱人无比,但又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淫邪的味道。

    橙红色的阳光,照在她妩媚的脸上,为她的脸庞,蒙上一股圣洁的光辉,让你不忍去破坏,去玷污。安达将发夹解开,甩动她那美丽的长发,长发金光闪烁,照亮了整间屋子,那种自然流露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以前我们虽上床无数次,可是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好好的以一种审美的眼光去看她的肉体。过去,每次上床,嗅着她的体香,摸着她动人的肉体,我早就失去了初恋时的纯情,满脑子尽是肉欲的念头,只想将分开她的大腿将无尽的欲望发泄在她身上。

    只有今天,我在失意之中,暂时失去了“性”趣,才第一次以一位艺术家的眼光去看欣赏我的美人。

    “我不配!”一向对自己极为自负的我竟说出了这种话。

    “傻孩子,让你的小甜甜来关心你。”她微笑着对我说,望着安达的脸,我不禁又想起了母亲,她的脸慢慢地凑了过来,红润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舌头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纠缠在一起,温暖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我。

    “来吧。”她的纤纤玉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很快也和她一样的一丝不挂了。

    “我不配,老师。”过去,我从不叫安达老师,就算是在学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没过,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爱人,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我会这么称呼她。

    我一边说着自己不配,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过,我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体上抚摸着,心中却充满了愧疚的念头。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堕落,过去一直以风流自居,四处留情,却把身边最美好的东西给忘记了,忽视了。

    “你还真象个孩子。”安达说着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圣洁的双峰贴着我的胸膛,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达把双手放到了我的下身,纤纤的玉手或是抚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试着揉搓,摆弄我还未勃起的肉棒。过去她从未这么地主动过,而八天前做了无数恶事的我的下体,在安达玉手的摆弄下,又一次地站起了身子。

    “老师……”望着安达带着红晕的脸,强烈的负罪感象皮鞭似地抽在我的心头。

    安达抬起头,她朝我绽出春天般的微笑,“一切都由我来安排。”她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说。

    我仰面躺在床上,而安达双手握着我朝天竖着的肉棒,有些羞涩地张开双腿,缓缓地将它吞了下去。

    “呜……”吞下巨物的胀痛,让安达难过得皱起了眉头,可她却咬着牙忍住。

    “老师?”我双手扶着她的腰,关切地问道。

    “别管我。”安达抓住扶着她的腰的我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来吧,开始吧!”说着,她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噬着下体的肉棒。

    “啊!”

    在安达的指引下,我的肉棒强而有力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发出了满足而又快乐的呻吟。这种声音我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但今天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我们的节奏很慢,每一次地深入,她都发出一声快乐的回应,每一次地深入,我都好象在听一首美妙动人的音乐。

    那天晚上,我才真真正正地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让我一生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让我一生都感到缺憾的女人。一个将来夜夜在梦中折磨我一生的女人。

    我的阳具在我的最爱的体内进进出出地插着,带出一片片的蜜水,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张着小口,不停地叫着,喘息着,喊着我的名字,她脸上那妩媚而又圣洁的表情,象明媚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阴影。

    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体里,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我们对抱着做爱,侧着身体做爱,她骑在我身上做爱。起初是轻轻地,缓慢地,温柔地,后来变为了疯狂地,激烈地,暴风雨般地,平静的池塘化成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轻轻的杨柳风逐渐地加大力道,转变成狂暴的飓风,充塞了整间屋子。

    在床上,我挥舞着我强有力的武器,象狮子一般地摧残着自己利爪下的羔羊,让她淫叫,让她求饶,让她昏迷。

    在心灵上,我却象一个弱小的,受了伤害的孩子,正受着自己母亲的疼爱,吮吸着她甘甜的乳汁,感受着她的手抚在头上的温暖。

    “似师非师,似母非母,似妻非妻,似姐非姐。”这也许就是我们之间这种奇特关系的最好的解释吧。

    我和安达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把母亲临死前给我的那块玉石制成的护身符给了安达,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是母亲要我将来送给自己最爱的人的。

    第二十九章阿喀琉斯的脚跟

    “我败了!!”

    那一天,与我一战之后,缪斯回到家中,手持着破日,胡乱地砍劈着,刀气纵横,火劲狂吐,将花园里的树木弄得七零八落。

    缪斯很生气,他真的很生气,那天他和我一战,表面上双方不相上下,一脚换一刀,可是内心中他却认为是自己输了。

    他完成第二次变身已有快半年时间了,却只和刚刚完成第二次变身的我打成平手,他很不服气。

    那一战,刚开始时,他用封龙印封住自己一部分的力量,但在被我用近身肉搏的方法贴上后,在我的膝盖撞上他的小腹的一瞬间,缪斯突破了封住自己力量的封龙印,用尽了全力,才扳回了劣势,击退了我。

    所以他认为是自己败了。

    “是我的努力不如他吗?不,我一天有十二个小时在练武,而他,听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和女孩子混在一起;是天赋吗?就连帝国里从不夸人的赤发狂魔老师都说我是个天才的战士,那是为什么?为什么?”

    缪斯大吼一声,丢掉手中的破日刀,一拳砸在地上,整只拳头都深深地陷到泥土中去。

    “那是因为你把胜负看得太重了!”缪斯的父亲,科尔狄斯·比赛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和缪斯比起来,他的父亲科尔狄斯,更象是他的哥哥,相貌与他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脸上多了些岁月的风霜。

    拥有龙之魄的龙战士,当他们体内龙战士的力量苏醒之后,身体的发育就开始减缓,纵使已经年近五十,可是科尔狄斯的相貌看上去还和十八岁的少年无异。毕竟,对于应该象龙一样,拥有数千年寿命的龙战士来说,五十岁的年龄,只是他们的婴儿时期。

    若不是因为受着万神血咒的折磨,龙战士,也应是一种“长寿”的生物。

    “你有心魔!你从没有失败过,所以你一直不能接受失败,虽然你一次又一地打败你的对手,可是你的内心里却害怕失败。每打败一个人,你的心魔就加深一分,胜得越多,你也怕得越厉害。”

    “不,我不是害怕失败,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怕。”缪斯双手捂着头,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声叫着。

    “没有?哼,那我问你,赤甲龙的属性是炎,炎系的力量代表着暴烈刚猛,以攻为守,有进无退。我问你,你和暗黑龙交手之时,可曾主动地进攻过?”科尔狄斯仿佛亲眼看到了那天我们的决斗一般,冷笑着问道。

    “啊!”

    缪斯愣了一下,确实,那晚他和我交手,他几乎没有主动进攻过。

    “你为什么样不主动进攻?”科尔狄斯喝问道,”没有吧!你害怕失败,你只想一心求稳,只想等对方露出破绽再进攻,我没有说错吧,你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

    缪斯羞愧地低下了头,满脸通红。

    “所以说,你并不是败给了基斯的儿子,你是败给了你自己!因为你已没有了平常心!”

    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失败而大叫,科尔狄斯很高兴,暂时的失败对他是极有好处的,过去几年来他一直被人捧到了天上,也该让他掉下来了。

    “平常心?平常心,!”

    缪斯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手搔着头皮,自言自语地,他突然冷静下来了。

    “我要好好地静一静,爸爸,不要叫人来打扰我!”

    他拾起丢在地上的破日刀,转身回到自己的练功房里,合上了门。

    看到自己的独生子能接受失败,老科尔很满意,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比我更伟大的龙战士的,老科尔心想,如果没有那个诅咒的话……

    想到这,他又有点兴趣索然。

    缪斯从他的失败中摆脱出来了,但我呢?

    ※※※

    在安达的安慰下,我渐渐地从打击中回复过来。我没有去找希拉向她解释一切,就算希拉原谅了我又如何?

    当我体内的万神血咒发作之时,母亲的命运也一定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或许,这样的结局,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现在所想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安达幸福,让雪芝她们快乐,以补偿我的过失,我已暂时把希拉忘记了。

    被朱雀学院开除之后,雪芝转到了苍龙学院来上学,学校里的那群缺少美女关爱的大大小小的王老五们听说这个好消息之后,高兴得举手欢庆了一番。不过当他们知道她是因为我的原因被开除时,一个个全都失望得要自杀。

    “达克,我们是好兄弟吧?”至今还是孤家寡人的肯问我道。

    “是啊。”我回答道。

    “嘿嘿,你已得到了美丽风骚的罗莎和可爱的梅儿了,能不能把雪芝让给我啊?”肯嘻笑着求我,口水流了三尺长。

    “好说好说,我不反对啊,谁叫我们是兄弟啊,好东西应该兄弟们同享嘛。”我暗暗笑着,大方地回答道。

    “真的?”肯高兴地问道。

    “不过得看她愿意不愿意接受你了。”我说。

    “那我就去追她了。”

    想不到这个笨蛋真的去了,后来要不是我出手快,他又要少了颗牙了。

    至于罗莎,在交往了一阵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对于失身于我的事,似乎一点也没有见怪的真正原因。

    “那只是桃花劫,我早就知道了。”罗莎是这么对我说的。

    “桃花劫?”我奇道,“那天正好是我的十七岁的生日,我是故意溜出门去的。过去有位星见曾对我的父母说过,我十七岁生日那天绝对不能出门,否则会遇上桃花劫。”当我一边用我的方式补偿罗莎时,罗莎这么对我说。

    “星见的话怎么能信,他们都是骗人钱财的骗子。人的命运,是由自己决定的。”一说到星见,我就想笑,我的义父,成天给人算命看相,大都是说些模棱两可,莫名其妙,故作高深,连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以此来骗钱骗物,根本就靠不住,更何况是那些走江湖卖假药的骗子。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耸动下身的速度,惹得身下的罗莎又是一阵的娇吟。

    “他可不是骗子,那个人,就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曼奇尼大师啊,他以前和我父亲是好友。”

    “什么?”

    听到曼奇尼大师之名,我停止了攻击,把正要抨击一番星见的话又收回了肚中,弄得乐了半调子的罗莎又搂紧了我。

    在帝国所有的星见中,我最相信他说的话,因为曼奇尼大师和义父不同,他轻易是不会为别人看相说命的,而且,他说的话向来很准,从未错过。

    “他还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他说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会有一劫,不过会被一条妖龙所救,那条妖龙,才是我所要找的人。”罗莎说着脸一红,羞涩地把头埋入了我的怀中。

    妖龙?兽性大发的暗黑龙,不正是妖龙吗?我的天,她不是在说我嘛,不会吧,那个星见,这么准,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找他替我看看相,看一下我将来的命运。我不禁为那天遇上曼奇尼大师时没有好好地问他而感到后悔。

    “人家现在都已被你那样了,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了你了。老公,你可不要始乱终弃啊!”罗莎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使劲地扭了扭蛇腰,狭窄火热的下体夹得我忍不住又喘起气来。

    “嫁鸡随鸡?老公?”天,我感到自己好象成了鸡狗不如的男人了,不会这么悲惨吧?我哭笑不得地想着,下面却不停地发动攻击,以作为被她当成鸡狗的报复。

    从我回家的那晚起,大胆的罗莎公开地呆在我家里和我同居了起来,害得学校里的那些家伙们个个都得了严重的红眼病。女人总是好嫉的,为了不输于人,几天之后,雪芝干脆也带着妹妹搬了进来,而经过义父一段时间的治疗,雪怡的身子骨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至于梅儿,她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公然与我同居,所以就和义父居住在一起,顺便照顾个人自理能力极差的义父的起居。老家伙平时不修边幅,家里也实在是乱得可以,有人帮忙打扫卫生,总算象点样子。义父的房子比起以前是干净整洁了许多,但义父却没有多少机会能好好地享受。

    为了好好地补偿我的过失,我时常来到义父家,给这位失去父母的孤儿以兄妹般的温暖。由于我安慰的周期比较长,加上多半是晚上来(在摆平了家里的那两个少女之后),男性精力特别旺盛的我,往往一弄就是一整个晚上。

    无法忍受噪音的义父,为了睡个好觉,也只好抱着被褥,一个人躲到苍龙阁的观星台上凄凉地吹着冷风去也。在持续了几次之后,因为睡眠不足而两眼发青的义父,终于放弃了梅儿这个免费佣人的想法,他让梅儿搬到安达那儿住去了。

    梅儿和性情温和的安达相处得极好,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很自然地就把安达当成了半个母亲或者是大姐。由于家里多了许多人,原来留在我心中的那种破败的感觉,倒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天我照常上学,夜里则和几个美女胡闹,抽空与安达偷情,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

    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从那来到我家里来的幻象骑士我可以看出来,皇帝应该早就明白我暗黑龙的身份了,他却没有照例封我为伯爵,以继承父亲的爵位。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就连义父也弄不清楚,但我也没有在意,反正我也不想为这个好男风的家伙卖命。

    时间过得很快,一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在这一年中间,帝国又多了一位新的龙战士——乔西·哈尔格特,银翼龙龙战士的第八代传人,他在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成了龙战士,也被皇帝封为了伯爵。

    很快,又到了帝国的比武大会的时候,帝国青年才俊中第一高手的角逐,依然象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还是在迪卡尼奥和缪斯之间进行。

    我依然没有参赛,这一回,义父也没有再逼我。可是,有人是不会放过我的,那个人,就是已经把胜负之心抛弃了的缪斯。

    ※※※※

    在比武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夜里,我正搂着罗莎和雪芝,在家里的床上胡天胡地,为了不让声音传出屋外,对雪芝的妹子产生“极坏”的影响,我在屋门口布了个结界,隔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将分身术用于床战,经过无数次的实战演练,这一招我早已用得炉火纯青。不过我还是比较爱一对一地和少女们作爱,那样可以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这一晚,我玩的是一打二的三人行的游戏。

    雪芝弯下腰,站在床上,将美丽的阴户高高的翘起,自从那天她发出了一生都做我的女友的宣言之后,经过我不断地“开发”与“改造”,原本纯洁无瑕的少女,现在已成了一个十足的淫妇。

    我的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白白净净弹性十足的乳房,指缝里夹着殷红的乳头,从背后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象搅牛奶似地使劲地旋着,狠狠地插着,这种招式,我自称为无敌风火轮。

    这样的招式,算是久经沙场的淫妇也受不了,但她由于受过我的调教,能经受得比常人要久得多,也更能获得更大的快感。这也是我在最邪恶的黑暗时代的想法,我要将她们的胃口吊到最高,将来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让她们那么爽。

    “达秀,噢,你好猛!”

    “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快快,再重一点……”

    这样放荡的叫床声,本来是罗莎这个淫妇的专利。以雪芝的脾性,她最多也就是在极乐时噢,啊地叫上两句。不过了我满足我男性的虚荣心,在床上时,我不惜和罗莎联手强逼她这么喊。因为不听话而吃过几次“苦头”之后,雪芝终于也完全堕落成一个淫娃。当然了,她只是属于我的淫娃,象肯这样的搞笑人物,想打她的主意,到一边凉快去吧!

    我一边伏在雪芝身上,一边得意地想着。身下的雪芝,在我的抽插的影响下,忍住不断高涨地欲望,收缩着小穴,子宫象婴儿的唇一样地吸着我的龟头,让我欲仙欲死。她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快要碰到床面上了。

    一只手托住了她,罗莎跪在雪芝面前,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小嘴吮吸着她的乳头,在一旁煸风点火,为我助威。罗莎在那天被我强奸时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她是第一个向我屈服的女人,而且是她们中最淫荡的一个,上了床,什么样的花招都敢用,二打一就是她提出来的。

    我在紧插急抽的同时,双手不停的在雪芝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舌头在她的粉颈,背上不停地舔着,我的右手常常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摸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加上罗莎在一边帮忙,让雪芝娇吟不绝。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肉棒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舒服啊…………达克,……啊……不……行了……”

    她的叫床声吵得连家里的老鼠都要受不了而搬家了。口水,汗水,淫水不断地从雪芝口中,身上,阴户里流出来,洒在我的大床上。

    看来,明天又要洗床单了。不过,看着一个美女在床上让自己弄得欲仙欲死,无论是精神上肉体上,还是心灵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大享受啊。

    随着我最后的猛烈一击,雪芝那纤细柔美的娇躯弓了起来,可爱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几乎连下面的罗莎也握不住了,她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将头高高地抬起,腰几乎挺成了一张弓,口中不住的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她的阴户不住地收缩到了极点,身体象打摆子似地不断颤抖着,阴精不断地从体内泄出来,我在吸收够了她的性蛋白之后,精关一松,心满意足地将炎热的精液送入她的体内,每一次射精,都将带上更高一层的高潮。

    雪芝全身一软,象滩烂泥似地软到了床上,我放下她,抓住罗莎的大腿一分,一挺!

    “哇,老公,你轻一点,我都要被顶穿了!”她被我的肉棒插得直翻白眼,大叫求饶,她的下身依然象被我开苞时一样的窄紧,不过却湿得极不象话。

    “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我笑着送上一个吻。

    “唔。”她一边接受着,一边张开四肢,以一种最放荡的姿态把身体暴露在我的面前。

    “老公,我要你用三个人来奸我!”她真是不知死活。

    “好!”我正要这么做,心灵突生感应。我从她身体里抽出身来。

    正乐在性头上的罗莎非常地不依,紧紧地搂着我撒娇。

    “别闹了,有人来找我了。”我说。

    被我加上了结界的房门就在这时被人推开了,那个被人们称作帝国第一青年才俊的疯子加武痴,出现在房门口。

    ※※※

    “快一年没有见面了,达克。”缪斯边说边迈开步子走进屋来,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不发出一点的声息,他的步伐平稳得让人害怕。

    看见别的男人进来,雪芝和罗莎都吓得急忙拉过床单遮住赤裸的身体。她们两人都称得上是绝色,但是在心里只有武艺的缪斯的眼中,实在是和骷髅没有什么两样,他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我是来找你决斗的!”缪斯说。

    天,又来了!

    我痛苦得差点自杀。

    不战也得战,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缪斯。今天的他,和那天我在树林子里遇见的他已大大不相同,没有了过去那种不可一世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却多了一份沉稳,一分平淡。

    今天的他,让我无法看透。

    “你进步之大真让我吃惊!”我由衷地说道。

    “这全拜你所赐!那一脚让我明白了许多东西。”缪斯真诚地回答道,眼光之中,流露出无限感激的神情。

    我感到有点儿发毛,这种表情,本来是不该出现在象他这样的家伙的身上的。

    “明天你还要和迪卡尼奥比武呢,受伤可对你不利。”我实在是不想和他打,所以我还抱着一丝的希望说道。

    “胜负对我来说已不重要了,今天我来找你,只是想试一下自己到底还有哪些不足。”

    缪斯微笑着答我,被大家称作不会笑的木头的缪斯,居然笑了。

    情况很不妙。

    “下次来时要先敲门,男人要是这样被你多弄几次,会阳萎的。”我故做轻松地奚落了他一句,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今晚这一战决不会象那天那样轻易地结束。

    ※※※※

    月光下,在楼下的竹林里,我和缪斯面对面地站着,两个美女匆忙地穿上衣服,衣冠不整地跟在我们的后面,知道我要和上届的武术大赛冠军决斗,她们都紧张得将一颗心提到了胸口。

    “今天,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剑术,我们还是不要用龙战士的力量吧,还有,这也不要用了。”缪斯一边说着,一边从右手臂中取出破日刀,随手扔在一旁。

    “好!”他的建议正合我意,我也把逆鳞取出来,放在一旁。

    咔喳一声,缪斯右手挥了一下,从边上砍下了一截四尺长的竹子,竹子不过三指粗细,他握在手上挥了两下。

    “不错啊,我就用这个和你决斗吧,也免得你边上的那两位美人担心。”他拍着竹子说道。

    我也从边上的竹子上折下一根手指粗细竹,我的剑法是刚柔相济,细竹更适合我。

    “来吧!”我用手弹了弹竹枝,韧性极好,很适合我。

    七步之外的他象一根擎天柱般地矗立着,整个人溶入这片树林之中,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气,笼罩着我。

    我单脚站立着,左脚的脚尖跟顶着右脚的后脚跟,身体摇摇摆摆地,有如风中飘浮不定的落叶,这样的站立姿势,是我这一年来新悟出的招式,动静合一,攻防一体。

    大家都没变身,用的又竹子,不过在我们这两个拥有龙的力量的高手的手中,竹剑和真剑已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大家都不变身,没法使用神龙不死身护体,挨上一下可不是说笑的。

    “你知道吗,那天我败给你,是因为我把胜负看得太重了,出刀之时束手束脚,但这一年来,我闭门思过,自认为已把胜负之心完全抛弃,所以才会来找你,小心了。”

    真想不到,一直以来,把胜负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缪斯,会在我面前主动地承认自己的失败,虽然那一战我们只是打成平手。

    “我那天最大的失误,就是为了求稳而放弃了主动,但今天,我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话音一落,缪斯就动了,他的脚尖一点,人象炮弹一样地扑过来,一出手,就是全力抢攻的架势。

    “疾如风”,“掠如火”!

    竹子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片竹墙,向我的头顶压来,这两招一年前他曾用过,但这一回使出来,已完全变了样。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接近的竹墙,缪斯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分解开来,绿色的竹墙,在我的眼里成为一把不断移动变化的竹刀,竹刀在空中划过的轨迹,下一步的走向,将会到达的时间,都已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映现出来。

    我抖了抖手中的竹剑,翠绿色的竹枝随着我注入其中的暗黑龙的龙劲,先是一弯,接着一弹,跳了起来,由下而上,毒蛇一般地咬向缪斯持”刀”的手腕。

    “啪!”

    缪斯手中的竹刀一缩,握着“刀柄”的手向下一挫,“刀柄”的把头象钉子一样地钉在了毒蛇地七寸上,竹枝本不受力,立刻弹了回来,紧接着他的手腕一翻,竹刀仿佛没有受我刚才的那一击影响似地,继续顺着原来的轨迹向我劈来。

    我的两脚一噌,继续玩起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的把戏。

    哼!

    缪斯冷哼一声,仿佛象是知道我的心思似地,手中的竹刀微微一变向,一记侧劈,砍在空处。

    他所砍的位置,竟是我原打算侧移的方位,恰好截断了我的退路。

    百忙之中,我刹住脚步,硬是停下来,右手一拳轰向缪斯因一刀虚劈而露出空档的的左肩。

    “好!”缪斯口中轻赞一声,左臂一曲,抬起手肘,以肘部挡了我挡住了我轰过去的一拳。

    拳头和肘部交击的声音响起,我本想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后退,这时一股粘劲从肘部传来,吸得我的后退的身体窒了一下。

    窒了一下的后果就是缪斯手中的竹刀有机会再向我发出第二波的攻击。

    他的左肩只是在相撞时稍向后摆动了一下,右手竹刀却趁机着这个摆动再次回砍过来,竹刀在空气中呼呼作响,又把我缠上。

    刷!刷!刷!

    竹刀在缪斯的手中接连劈出,每一刀都包含了真空切的力量,在我的四周布下一重又一重无形的气墙,我左右移动的空间完全封死。

    我的剑法,本是以快为神,以动为主,这样一来,行动大受限制,当然是要吃大亏了。

    竹刀再度缠上了我,在极短的时间里,记记抢攻,招招夺命,一连数十刀,不给我任何一点回气和躲避的时机。

    现在的情况,就仿佛是我们那天交手时的重演,那一次,我利用近身缠斗的方式,欺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不擅近战的弱点,占尽上风;而这回,缪斯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利用缠斗的方法,让我无法发挥出速度快的优势。

    现在,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凭着自己在剑法上的真实的造诣,与缪斯较量,而在这方面,却恰恰是我的弱项,因为在武艺修炼上并不是很努力的我,绝不是缪斯的对手。

    “这回你没法乱跳了吧?”

    缪斯挥动着手中的竹刀,脸上露出可怕的微笑,有了点“人性”的他,看起来比那天死板的样子看起来要顺眼多了,却也让我感到有点发毛。

    对于胜负我看得并不是很重,但我也不喜欢被人打败的感觉,毕竟,争强好胜之心,是人类的天性,纵使是并不好战的我也一样。

    缪斯的刀法,走的是朴实无华,大巧若拙的路子,而我则反其道而行,用诡异莫测的招式对付他。

    我们两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尺远,缪斯把我粘得很牢,每一刀劈出,都后劲无穷,逼得我无法退开拉远距离以发挥自己灵巧机动的优点。

    “以无厚入有间!”

    我用那晚初遇鲁斯贝尔时无意中悟出来的剑法,用如庖丁解牛般细腻无比的剑法,对付缪斯大开大合的刀法。

    细细的竹枝,在我的手中有如一条吐着毒信的毒蛇,不规则地扭动着,每一次的出击克敌,取的时机都是缪斯手中竹刀劈出的间隙,竹尖所取的位置,都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关节。

    虽然我手中的毒蛇的每一次出招都奇峰突起,不拘常理,为人所不敢为,想人之不敢想,每次总是从不可思议的地方攻出,有如天魔乱舞一般不可捉摸。然而缪斯手中的竹刀,却象能明白我心思的似的,他的招式和我比起来显得有些笨拙,远不如我手中的竹枝灵动,可是他的每一记毫无花巧的横砍竖劈,却都能准确地击在毒蛇的七寸,天魔的真身之上,牢牢地压制着我。

    相反,当缪斯化守为攻之时,他的竹刀的轨迹,我也同样能事先预见得清清楚楚,但应付起来,却又是另外一码子的事了,明明是平平淡淡地从上到下竖劈的一刀,我偏要花上极大的心思才能化解。

    我们交手不过数十招,我已感到自己处处受制,在缪斯的紧逼之下,我成了一只掉入蜘蛛网的飞蛾,被他布下的重重刀网困住。

    四尺长的竹刀在他的手中一刀接一刀的劈出,出手的速度不是很快,出击的频率也不是很高,却有如一只不断地吐出丝线的蜘蛛,用一条接一条的丝线,不紧不慢地编织着陷阱,缓缓地把落入网中的飞蛾缚住。

    我的行动越来越困难,因为环绕在我身体四周的丝线,越来越多,而且,他们已经开始收紧。

    不足二两重的竹枝,在我的手上,变得越来越沉,原本灵动无比的剑法,也随着重量的增加而慢慢地呆滞起来。

    失败的阴影开始涌上我的心头。

    四面的压力猛地减轻,这是因为缪斯突然放弃了抢攻,收刀后退,此时,我却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发挥快的优点将身体逸开,摆脱这种极被动的困境。因为在我的四周,缪斯已成功地织了一张大网,把我的行动完全束缚住。

    他的这次后退,只是全力进攻的前奏。

    “凤舞狂龙!”

    缪斯大喝一声,只是后退了一步,身体立刻反攻回来,刚才的后退缘由,就和拳头在全力击出前必须先收回才能打得更有力这个道理一样。

    青色的竹刀,灌注了无限的火劲,在他的手上燃烧了起来,化成一条龙形的火劲,向我发出致命的一击。

    刚猛无比的一刀,牢牢地锁住我的灵魂和肉体,让我避无可避。

    无法闪避,那只有硬接,百忙之中,我使出“断情!”

    “断情”,是我和希拉分手时那种悲怒交加,苦涩的感觉溶入剑法之中创出来的。

    断情的招意,就好象是两个热恋中情人,开始时缠绵绵,永不分离,而后突然分手,化爱意为无穷的杀意。

    细细的竹枝不断地划划一道道的圆圈,我的身体不断地后退,划出圆圈象海绵吸水一样地,用釜底抽薪之法,一层一层地将不断攻来的刀势化解。

    我退了八步,同时,也化解了缪斯这刚猛霸道无比的一刀。

    缪斯面带微笑,手中的竹刀招式不变,依旧一刀接一刀地攻出。

    “拖泥带水,不够干净,杀气不足!由守转攻的一瞬间,就是你的落败之时!”缪斯一边说着,手中的竹刀猛地一收,变为双手持刀,举过头顶,狠狠地劈下。他的这一刀,不偏不倚,切在我的竹剑的中部,此时正是我的剑势转守为攻的瞬间。

    一条火龙顺着竹刀向我噬来,断情已被他轻易地破去。

    “啪!”地两声轻响,两根竹子同时断裂,化成无数的碎屑,射向四周,我贴着地面滑出了几米远,而缪斯地胸口上多了一样饰物,半截竹子插在了他的左肩。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口中吐出半口血。

    “我输了!”我说,我虽然刺伤了他,却只是微不足道的轻创,而缪斯的竹刀却重重地劈在我的右肩,肩骨都断了,我伤得要比他重。

    缪斯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肩膀上的半截竹枝,长长地叹了口气,象小孩子一样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个样子,仿佛在说,我到底在哪儿又做错了。

    “上一次是我自己被自己打败,但这一次你却被你自己打败,你若不是在逃避什么,那一招也不会有弱点。”缪斯拾起扔在地上的破日刀,又消失在黑暗中。

    “不过我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快点把你的缺点补上,我们下一次交手时,可就不光是比剑那么简单的了。”

    他的声音遥遥地从远处传来。

    我站在那儿默然不语,任由扑上来的雪芝和罗莎为我检查伤口。

    他说得一点没有错,我是被自己打败的,就算我的武艺不如他,也还不至于败得这么惨。我又想起了希拉,我在出剑之时由于心中有缺憾,所以剑势受制,露出破绽,被缪斯趁机破去。

    以情为招,最大的弱点就是,用剑的人心中绝对不能有缺憾。

    ※※※※

    “伤得可真不轻啊。”看着我的右肩,义父心痛地说。

    我断了根锁骨,好在我是龙战士,伤得虽重,身体复原的速度要比常人却要快上百倍,加上缪斯又手下留情,破去断情之后他就收回了一部分的力量,所以只是外伤而不是内伤,在圣光术的治愈下,很快就好了。

    “这都是我自作自受。”我说,我明白,这一年来,我一直都在骗自己,我以为自己已将她忘记了,其实我只是在自欺欺人。

    断情的弱点并不是杀力不足,而是我心中有根刺。

    ※※※※※

    “你明天不参加比赛了吗?”

    看着胸口流血的儿子,科尔狄斯是又气又急。

    “没事的,反正明天我也是输的。”缪斯淡淡地说。

    “什么?”

    “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将胜负之心完全抛弃,可是当那招断情出现破绽时,我又起了胜负之心,以至出刀早了点,否则我也不会受伤。”

    “我应当接受更大的失败,明日这一战我一定要输,我连在无数的人面前输给迪卡尼奥这样的事都能接受,那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我放不开的!”

    缪斯摸着胸口上的竹枝,平静地说道。

    望着自己儿子已渐成熟的脸,科尔狄斯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

    ※※※

    在第二天进行的比武大会上,迪卡尼奥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冠军,不过,在这一年的比武大会上,来自哈尔格特家族的年轻战士,银翼龙的第八代传人乔西·哈尔格特的表现也极为抢眼。

    而“失败”了的缪斯,不久之后就离开风都,与父亲一起到帝国的东部的军事重镇海因特从军去了,这几年,帝国与魔族和兽人族之间虽然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可是小规模的冲突却是持续不断,到战场进行真正的生死相搏,正是缪斯所想要的。

    二个月之后,铁背龙迪卡尼奥·兰贝斯,也离开了风都城,做了和缪斯相同的事情。

    那一年赤甲龙缪斯二十岁,铁背龙迪卡尼奥二十岁,我十九岁,三头黄金龙如月公主十九岁,碧玉龙波尔多十八岁,银翼龙乔西。哈尔格特十七岁。

    这一代的龙战士,年龄都很接近。

    帝国的历史,在平静的表面下,翻过了一页。

    这一年,是帝国建国的第三百个年头,离第十二次神龙战争的爆发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注:阿喀琉斯的脚跟:阿喀琉斯是荷马史诗《特洛依》中希腊联军的英雄,由于小的时候其父母将他在冥河的水中浸泡过(另一说为用魔火灸烤),全身上下刀枪不入,只有他的脚跟被其母抓着,没有浸到河水,成为他身体上唯一的弱点。

    后来太阳神阿波罗就是利用他的这个弱点,用暗箭射杀了他。

    第三十章逆鳞

    龙的颈下生有逆鳞,触之必怒而杀人!

    我,也是有逆鳞的。

    我的逆鳞就是安达和希拉。

    ※※※※

    帝国300年的秋天,这一年,是富饶的阿拉西亚的又一个丰年,就在这个金黄色的秋季之中,我迎来了命运中的第一个转折点。

    自从那天败给缪斯之后,我在武艺上的修炼要比以前象样了点。这四个月来,我每个月都要在亡灵谷里呆上十来天的时间。

    和我试招的对手,自然就是那天几乎杀死我的那条巨大的绿龙的龙精了。

    我们之间的战斗已持续了五天了,五天来我们打了不下十场,我一直杀不了它。当初,我因为雪芝,几乎死在它的爪下,但今天的我,也不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完成了第二次褪变后的我,力量已和它相差不远。

    这是第六天,这六天来我吃住都在亡灵谷附近。今天我再次和它对峙。

    眼前的它,过去把我打得落荒而逃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白森的骨骼上布满了刀剑的痕迹,伤痕累累,大部分的伤痕都是我这两天留下的。

    几天前,我们第一次交手时,它比我还要强一点,六天后的我,力量已和它相差无几。自从第二次变身完成后,我的力量增加得更快了,几乎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每天早上,当我一觉醒来,我就会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不自不觉中又增加了一点。

    真好笑,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而感到烦恼,而我却害怕自己的力量增加得太快。

    对龙战士来说,完成褪变的时间越快,也意味着死得越早。

    我的身子半悬在空中,黑色的龙翼在我的背后扇动着,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不知为什么,在成了暗黑龙之后,我就特别喜欢黑色,今天的我,比一年前长高了少许,由于比从前要多了许多心事,我的脸也成熟了少许,过去那种少年时的心态,已很难在我的脸上再看出来了。

    再过六个月,我就二十岁了。

    我和龙精一动不动地对峙着,这样的情况已持续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一直没有主动出手,因为我一直很不安。

    自从今天早上起来,我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那是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让我难受得直想大声叫喊才能发泄出来,我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和我对峙了许久的龙精终于耐不住性子抢先向我攻击了,随着它发出的一生吼叫,巨大的骨身跃向半空,挥动着它那巨大的爪子当头向我劈来。

    我灵活地避过这一击,逆鳞伸出,夹杂着暗黑龙的龙劲,直取它光秃秃的,没有一块肉的颈部。

    龙精身体一摆,大尾巴一甩,扫在剑上,发出难听的咯吱地响声,一大块骨头溅上了天,鳞光四射。

    我借着这一甩之力飞上高空。双手指天。

    “以雷神的名义宣誓,大自然的精灵啊,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一点吧!”

    一年多前,当时我使出这招时,几乎脱尽了力,但今天的我,用出来就象是呼吸一样的容易。

    逆鳞从天上吸收来足够的电能,带着一道白光,狠狠地劈下来。

    这一招,这几天来,我用的次数也太多了点,龙精凭着前几次交手得来的“经验”,弓起背部,龙腰一动,用御劲之法,巧妙地将我的这一击御开。

    “笨蛋!”我骂道,毕竟是没有智慧的生物,只会凭着本能和习惯办事。刚才只是虚招而已,表面上气势十足,实际上只是华而不实的花架子。

    逆鳞刚一接触它的尾部,我就以极快的速度闪开,来到它的背后,逆鳞一剑斩向龙精右大腿的关节处。

    “咯吱!”碗口粗的腿骨,被逆鳞截成两截,当龙精的爪子向我的头上拍下来的时候,我已飞快地退到了十多米外。

    骨爪在我原来站立的地方击了一个大坑,接着,断了一条腿的龙精,失去了平衡,瘫倒在地。

    好机会!

    “堕落的生灵啊,应黑暗中的使者之邀,张开你的胸怀,尽情地吃吧,将一切蚀尽吧!”我紧握逆鳞,念动咒语,剑柄上的黑暗纹章发着光芒,我要打出我最强的黑暗六级魔法:恶灵降世。

    这里是亡灵谷,阴气很重,很适合使用黑暗魔法,我知道黑暗魔法对同样是暗的属性的龙精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我现在还不想马上杀死他。

    先把他当成练拳的靶子玩玩再说吧。

    一个手持镰刀的死神的图像随着我咏唱的咒语在我的背后出现,由于是极强的黑暗魔法,受着这种黑暗力量的影响,我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紫气。

    “达克!”

    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叫着,我的手窒了一下,本已箭在弦上的一击停了下来。

    “达秀!救我!”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好象是希拉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非常的无助,我的心又忍不住地一跳。

    我垂下了手中的逆鳞,头扭向风都城的方向。

    “达秀!救我!”

    真的是希拉的声音!

    她在叫我!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了!

    我心想。

    是的,一定是的!我要救她!

    “时空转移!”

    此时的我,已无心再和龙精玩下去,我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时空移动的魔法,亡灵谷离风都足有十多里远,我一口气打出三个时空转移,来到风都城前,由于风都城内有魔法方阵的保护,时空转移术在这里是行不通的,我连城门也不进,就以暗黑龙龙战士的形态,直接从城门上空飞进了风都城。

    “天哪,那是什么?”

    守城的士兵看到我的样子,个个都惊呆了。

    “是龙战士,暗黑龙的龙战士!”一个老兵说。

    “你在哪啊,希拉!”

    “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了!”

    一个声音在我的心灵深处高叫着,我早已顾不上惊世骇俗,就在离地不足三十米处低空飞行着。

    风都太大了,人太多了,房屋也太多了,而我却不知自己要去哪。

    “妈妈,看天上有条龙。”一个小女孩指着天空,路上的行人看见我的样子,个个都抬起了头。

    “真是龙战士啊,怎么是黑色的?”

    “笨蛋,是暗黑龙啊,想不到、暗黑龙也复活了。”

    “帝国之福啊!”

    有几个虔诚的人甚至跪了下来。

    我落在神龙广场的正中央,大刺刺地站着,根本不顾边上行人惊异的眼光,我的心情由焦急变为了愤怒,金色的眼睛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杀气,逆鳞感受到我的心意,亦一同鸣叫着,它在怒愤,它渴望饮血。

    “如果谁敢动希拉的一根头发,我就将他碎尸万段!”我暗暗发誓。

    广场上的人来来往往,看得我心烦意乱,而且,由于我是以龙战士的形态出现的,他们个个都是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有的还在那边指指点点的,弄得本就焦急万分的我更是烦燥不已。

    “希拉,你在哪?”我心中大叫着。

    “不要在情绪激动时处理任何事情,那只会坏事!”父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爸爸,要是你还在,那该多好!”我无助地想着,但现在,我只能靠自己。

    “不要急,要冷静!”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我闭上双眼,不用眼,不用耳,只用心灵地感应,去捕捉希拉的方位。

    “达克,救我!”希拉的声音又来了!

    是从东边来的!

    我捕抓到她的方位,腾空飞起。

    ※※※

    数十米的身下,建筑物象潮水般地向后飞退着,在空中飞行的这种感觉很奇妙,现在我却已无心去体会。我与希拉间的心灵感应越来越强烈,我听到了她脆弱的呼救声。

    “找到了!”

    在我身下数十米的地上,一辆黑色的马车正缓缓地驶入一座豪华的府邸中,这座府邸,就是帝国第一大臣,皇帝面前的大红人鲁亚基公爵的府邸。

    黑漆漆的大门随着马车的到来敞开着,来自希拉心灵的呼唤,就是从那辆马车里传出来的。

    该死的!

    我的左手迅速地从空气中吸纳了空气元素的力量,雷电的力量随着我愤怒的心意在我的手上集结,我的手一挥,一道闪电随着挥动的手臂劈向驾车的御者。

    驾车的人武艺不弱,当雷电的力量在我手上聚集之时,他们就感应到了空气中能量的波动,身穿着黑色衣裳的两人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来望向我。

    闪电疾劈而下,在劈下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三只眼睛。

    之所以是三只,这是因为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独眼龙。

    这两个家伙反应很快,一望见我立刻就变身,以极快的速度从两边分开,滚下马车,侥幸地躲过了这一击。

    但座下的马车就遭殃了,闪电毫不留情的劈下来,二匹马被闪电撕成了碎肉,鲜血飞溅。洒得车箱一片血红。

    我趁着这个时候从空中急掠而下,落在了御者的位置上,左手一拳击在车厢的门上,暗黑龙的龙劲随之送出,随着嘣嘣的几声巨响,车厢四周的挡板和顶盖纸片般地飞起。

    “就算里面坐着是皇帝,要是他伤害了我的爱人,我也要他下地狱!”

    现在,就算是九天十地的神魔,也无法阻止被人掀了逆鳞了我了!

    神阻杀神!

    魔阻屠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