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看見前面一戶人家的窗戶仍有燈光,心想這要是有人出來看到那可就糟了,一時不覺停下了腳步來。
那女的輕聲說道︰“這是我家的燈,不用害怕。”
甦自堅嗯了一聲,加快了腳步,畢竟以有一段時間沒作那事兒了,加之又喝了酒,此時漲得他煞是難受。
到了門口前,甦自堅松開了她的手,道︰“你先進去,我撒泡尿再來。”
那女的掩嘴一笑,也松開了他,便自開門進屋,甦自堅則是走到牆腳旁掏出他那大家伙,就象是開了開關的水龍頭那樣一沖而出,足足拉了好幾分鐘才罷事,只覺痛快之極。
把那家伙塞了回去,把頭朝門內探去,那女的雖說家里沒人,可他多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個不小心那可就倒霉了,就似歐雁梅那件事吧,就是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害得人家被放逐到下面小糧所去,而自己也同樣遭了殃,這女的萬一要是騙了自己,而她家中卻是有人的話豈不又要倒霉了。
但想小心方能使得萬年船,總比粗心大意的好。
里面即沒動靜,也沒人影,他稍稍地放下心來,走了進去,卻不見那女的站在屋內。
而里面房內的燈也在亮著,悄悄走進一看,只見那女的躺在床上,半個身體依在床前,一雙脈脈有情的眼楮在看著他。
在這瞬間,甦自堅什麼也不顧得了,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朝床上撲了去。
一把掀開被子,見她里面什麼都沒有穿,原來她早就等不及就自個脫個干淨在等著他。
甦自堅哈地一笑,把她撲倒壓將下來,一時那還管得了那許多,此時他趁著酒意上頭,只想作個痛快,沒什麼前奏就直奔主題而去。
也不知作了幾回,甦自堅身心具疲,沉沉睡去。
天色明亮之際才醒了過來,睜開雙眼一看,不禁令他大吃了一驚。
昨晚明明與那女的成了好事,在她家中過的夜,此時起身一看,自己則是睡在一片荒地上,這里雜草縱生,參天古樹延伸而去,更甚者有幾座墓在樹底之下,山藤橫延爬滿在墳墓上,連墓碑也沒有,看不出有多少年歲的事物了。
甦自堅拍了拍頭,細細的梳理了一下昨夜的際遇,十分肯定自己確是與一個女子相遇,而不是睡夢中的事兒,因為此時自己身上沒穿衣服,脫下來的衣服丟在一旁,而下身也有作了那事兒後的痕跡。
甦自堅不明白自己所遇的是什麼事,不過從自己在這墓旁睡覺的情景來看,只怕這事兒真個不假,暗道︰難道老子遇鬼了。
這麼一想,只覺一股寒意從心底涌將上來。
急急地起身拿起衣服穿上,這才仔細地打量了四周,參天的古樹,甚是荒蕪,幾座古墓上山藤環繞,莽草縱生,墓前又沒石碑什麼的,上前看了會也搞不清楚是啥時候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古墓無疑。
甦自堅心里透著寒氣,叫道︰我的媽呀,真是夜路走得多了終遇鬼,可我甦自堅也沒搞過幾個女人呀,怎就叫我給遇上了……( 與寡婦的孽緣︰權色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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