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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都色言情 > 亂雲少婦-瘋狂凌嘉

62=== 文 / 瘋狂凌嘉

    連續幾個禮拜以來,每遇周日,鈺慧就催著阿賓回家去看媽媽,媽媽總是說阿賓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鈺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賓沒啥話好辯解,只好對著鈺慧作鬼臉。

    這個周末一下課,阿賓便又載著鈺慧回家,吃過晚飯以後,鈺慧幫忙媽媽收拾廚房,然後提著半桶水,上樓來想整理阿賓的房間。

    阿賓坐在書桌前,那任天堂主機已經還給孟慧,他現在改玩電腦游戲。

    “大少爺,讓一讓。”鈺慧邊抹著書桌,沒好氣的說。

    阿賓運指如飛,正忙著打磚塊,鈺慧抹過大半個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踫了那電腦一下,電腦螢幕“得”的一聲,居然熄掉了。

    阿賓和鈺慧傻傻地看著那電腦,可是連power都沒亮,半天鈺慧才說︰“喂,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阿賓重按那power壓鈕,沒有反應。

    “我只是輕輕踫一下。”鈺慧擔心地說。

    “唔,我知道。”

    阿賓按了半天,又把螢幕挪開,翻動主機搖一搖,最後找了一把螺絲起子將外殼拆開,在里頭到處輕敲,仍然沒有用。

    “算了!”阿賓說︰“找個同學明天來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鈺慧問。阿賓班上明天要聚會討論寒假去畢業旅行的事,阿賓是籌備人員之一。

    “我找不必開會的人來。”

    說著他就去打電話,一會兒回來說找好人了,明天會來,不過那時候阿賓應該已經出去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的同學她差不多都認識,沒有關系。

    這一夜鈺慧去和媽媽睡,倆人又嘰嘰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來。

    媽媽近來習慣在起床後洗澡,等和鈺慧分別梳洗好都快十點半了。她們下樓後發現阿賓已經出門,他在餐桌上留了紙條,告訴她們他去開會,下午回來。又說樓下的廁所壞掉不通,已經聯絡水電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來檢修。

    媽媽烤來奶油吐司,和鈺慧喝著鮮牛乳當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門鈴就響了,鈺慧跑去開門,外面站著兩個男孩子。

    “啊!”鈺慧訝異的說︰“是你們!”

    門外頭是阿吉和眼鏡仔,阿賓找的人原來是他們。阿吉和眼鏡仔見是鈺慧來開門,也有點意外。

    “哇!鈺慧,”阿吉說︰“你都住在阿賓家啊?”

    “別亂說,進來吧!”

    鈺慧帶他們進來,介紹給阿賓的媽媽,說是阿賓的同學,來幫忙看看阿賓故障的電腦,阿吉忙叫“黃媽媽”,眼鏡仔大概是宜蘭人,叫的是“阿姨”。

    阿賓的媽媽問他們吃早餐,倆人都說吃過了,鈺慧不好讓他們在旁邊等,就放著半塊沒吃完的吐司,先帶他們上去瞧那部電腦。

    三人來到阿賓房間,那電腦外殼昨晚阿賓拆掉後就沒裝回去,鈺慧告訴他們當掉時的狀況,阿吉若有所思,眼鏡仔搔著腦袋,半天才說︰“好,我們來試試。”

    “哦,”鈺慧說︰“那麻煩你們,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著她。

    “怎麼了?”鈺慧問。

    “先給一點酬勞啊!”阿吉說。

    “什麼酬勞?”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鈺慧紅了臉,罵說︰“死色狼!”

    不過她還是側臉過去,閉上眼楮,阿吉便在她唇上親了親,跟著眼鏡仔在她頰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從鈺慧背後環手摟住她的腰,兩只魔掌摸上鈺慧豐滿的蓓蕾亂采著,眼鏡仔見狀,不甘落後地也來搶灘。

    鈺慧被他們又捏又揉的,只覺得渾身發軟,想要掙扎卻比不過他們的力氣,只好盡用嘴巴說著︰“不要……不要……別這樣……”

    阿吉和眼鏡仔如何肯听,眼鏡仔的怪手甚至還扯著鈺慧那本來就開得低低的u形領口,露出她半邊滑嫩肥美的**。

    “不要……不要……你們……你們听我說……”

    阿吉和眼鏡仔將鈺慧夾在中間,一起把她推倒到阿賓的床上,豺狼般對她爭食。

    “別……啊……你們……你們听我說……听我說……啊……你們听我說嘛……”

    他們停下動作,仍然合抱著她,阿吉說︰“好,要說什麼你快說罷,說完我們還是要疼愛你。”

    “呸!”鈺慧啐了他一口,坐正來拉好衣服,左右瞪著他們倆,才開口說︰“是這樣子的啦……”

    然後她就開始說了。

    阿賓的媽媽在飯廳里悠閑地閱讀報紙,同時慢慢嚼著吐司。

    “咦……”阿吉張大了眼楮坐起來︰“這……這個……?”

    “這樣子……可以嗎……?”眼鏡仔更是遲疑。

    “好不好嘛?”鈺慧搖著他們的腿。

    “唔……這個……”他們前後沉吟。

    “好啦!好啦!”鈺慧拜托的說︰“ok?”

    阿吉和眼鏡仔面面相覷,心情十分古怪。

    “說定了哦!”鈺慧說,還笑著。

    阿吉若有所思,眼鏡仔搔著腦袋。

    鈺慧拉上房門走出來,正好阿賓的媽媽從下頭來到二樓的樓梯口。

    “那電腦怎麼樣了?”媽媽問。

    “唔,不曉得,他們還在查!”鈺慧說。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媽媽說。

    “沒關系,”鈺慧攬著媽媽︰“我要陪媽媽。”

    “你這孩子,”媽媽捏她的鼻頭︰“就會撒嬌。”

    她們有說有笑地走回媽媽的房間,媽媽坐到梳裝台前,拿起綿羊油擦手,鈺慧替她編理著頭發,還挽成兩個漂亮的發髻。

    “哇!”媽媽看著鏡子說︰“你怎麼把我扮成這麼可愛?”

    “媽媽本來就很可愛啊!”鈺慧吃吃地笑著。

    “你胡說。”

    鈺慧貼臉到媽媽頰邊,倆人一起映在鏡面上。

    “瞧,姐妹花。”鈺慧說。

    媽媽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鈺慧癢得扭身亂鑽,和媽媽交頸黏著,嘴唇又含住媽媽的耳珠,把媽媽磨得腮幫子都紅熱起來。

    “嗯,壞孩子……”

    鈺慧伸出溫柔的雙手,按在媽媽豐嫩的**上,輕輕地揉動,媽媽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仰著臉讓鈺慧吻她。鈺慧隔著衣服,找到媽媽突起的兩點,先是似有似無的捻著,等它們越漲越硬立的時候,便用力地捏擠,媽媽難耐的嘆息在咽喉中打轉,返手攀扶到鈺慧的鬢邊,在她臉龐上撫摸著。

    “不要……小慧……嗯……”

    鈺慧在媽媽的胸前玩了一陣,左手往下滑,游到媽媽的褲頭,媽媽穿著一件松松的休閑棉長褲,因此她很輕易的穿過松緊帶,沒有受到抵抗就佔領了媽媽的橋頭堡。

    “唔,媽媽好新潮啊!”鈺慧在媽媽耳邊說。

    阿賓的媽媽長褲里頭是一件細絲高叉的小三角褲,斜邊開得特別高,豐盛的恥毛紛紛跑出來。鈺慧在媽媽最熱的軟肉上來回 動,也才沒兩三下,就從薄薄的布料上滲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鈺慧問︰“媽媽呀,這是什麼?”

    “哦……壞小慧……你……嗯……”

    阿賓的媽媽忍不住擺動屁股,大腿偷偷發顫,鈺慧並不急著作更強烈的進攻,仍然只在內褲外騷擾。

    “嗯哼……你這……你這女孩子……啊……快別……這樣……我們家……哦……哦……還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壞啊……”

    “媽媽喜不喜歡小慧?”鈺慧又咬她的耳殼。

    “啊唷……喜……喜歡……啊……乖鈺慧……快別……啊……別動了……媽心里好難過……嗯……唉呀……”

    鈺慧恍若不聞,繼續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媽媽難過……啊……媽媽不好了……小慧啊……啊……”

    鈺慧突然把手離開,媽媽正在緊張間,一下子沒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鈺慧的手按回去。

    “媽媽不是說別動嗎?”鈺慧使壞。

    “唔……唔……唉呀……動嘛……動一動嘛……”

    鈺慧“咯咯”地笑著,使勁地揉弄不停,媽媽倚臉在她的肩上,嚶嚶嚀嚀地嬌喘著,鈺慧正待要再更加-;強動作,門外卻傳來眼鏡仔的叫喚。

    “鈺慧,我們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鈺慧停下來,和媽媽眨眨眼楮互望著,鈺慧圈唇成了一個“哇”的遺憾表情,又詭譎地做了個鬼臉,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報復地往鈺慧胸前亂摸一把,恨聲說︰“去吧!去吧!”

    “乖媽媽,對不起。”鈺慧拔出手來,將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媽媽的唇邊,媽媽作勢要咬她,她急忙縮手,笑著逃開。

    眼鏡仔又在門外催,鈺慧回應說︰“來了,來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媽媽罵著,鈺慧嘻嘻地笑。

    鈺慧走了以後,媽媽不情願地脫去外衫和粉紅色襄滾白邊的內衣褲,扔在床上,搖著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鏡前自憐的轉前轉後瞧上半天,又嘆了一口氣,才走進浴室,反正房里沒人,就只虛掩著浴室門,站到浴缸里,轉開蓮蓬頭,將全身細細地重新洗淨一次,然後把浴缸蓄滿溫暖的清水,舒服的泡著。

    泡了十來分鐘,身體是舒坦了,可是被鈺慧撩起的思緒卻還亂的很,正想起來抹乾身子,忽然听見鈺慧打開臥室門的說話聲。

    “我看看……”鈺慧說︰“媽媽不在,你們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廁所。”

    然後就听見阿吉和眼鏡仔爭著說話的聲音。

    媽媽慌了起來,她知道樓下的廁所壞了,這粗心的鈺慧,也不應該沒搞清楚就把同學帶來她房里上廁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現在去關門或出聲都令人覺得尷尬,她旁徨失措間,隨手把浴缸的拉簾輕輕的扯遮起來,暫時躲過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頭阿吉和眼鏡仔還在爭著︰“我先,讓我先……”

    媽媽偷笑起來,上廁所有什麼好爭的?

    她哪里知道,這時阿吉和眼鏡仔都脫下了褲子棄在地上,各挺著**的**,鈺慧蹲在他們前面,輪流替他們把**子吞吐吸吮,好讓它們能更充血亢奮。

    鈺慧把阿吉的**舔得又光亮又紅脹,然後換到眼鏡仔這邊,這眼鏡仔倒沒用,居然兩條腿酸軟軟的劇烈發抖起來,忍不住前後挺動,害鈺慧嗚嗚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來小聲說︰“好了,準備要開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們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門口,故意朗聲說︰“上廁所有什麼好爭的?不理你們了,我要上街去買便當,你們都留下來吃午餐。還有,尿完記得要沖水哦。”

    說罷她就關門離去。

    阿吉和眼鏡仔戲還沒演完,繼續爭著誰要先上,阿吉說他要尿出來了,眼鏡仔說他脹得都發硬了,不信的話可以掏出來驗證,阿吉就驚呼地說︰“哇!你怎麼硬成這樣?”

    “你敢說我,”眼鏡仔說︰“你還不是一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听得阿賓的媽媽面紅耳赤。而且他們已經走進浴室,還在爭執不下,堅持自己要先尿。阿賓的媽媽心里頭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過顯然阿吉和眼鏡仔沒有這麼聰明,阿吉居然說︰“好,既然我們都拿出來了,你也不肯讓我,乾脆這樣,我們來斗劍,斗贏的先上……”

    阿賓的媽媽听到他們說要斗劍,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聲音。

    “誰在那里?”

    拉簾“唰”一聲被拉開,阿賓的媽媽“啊”地掩胸叫起來,阿吉沖到她的面前,一腳踏上浴缸的盆緣,問說︰“黃媽媽,你在這里作什麼?”

    阿賓的媽媽看見他那根熱通通勃起的**,幾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亂了手足方寸,一時沒想到他這話問得很可笑,還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這里作什麼?”

    阿吉可沒空等她想,他彎腰伸手入水攬著阿賓的媽媽,一家伙**的將她從浴缸里攫抱起來,阿賓的媽媽又“啊呀”地驚喚一聲,隨即便用力掙動。這時眼鏡仔也過來幫忙,兩人合力將阿賓的媽媽橫著夾抱在臂彎里,她掙動不了,滿身的水淅瀝瀝地流落到地板上。

    這兩個家伙七手八腳,把阿賓的媽媽托起便向浴室外走,盡管阿賓的媽媽已是個豐腴的婦人,卻被他們像老鷹捉小雞似的,輕易地便架回臥房里往床上擱著。

    阿賓的媽媽被突如其來的混亂擾得一頭霧水,除了反射性的掙扎之外,簡直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阿吉和眼鏡仔這時更雙雙摟緊著阿賓的媽媽,一起偎著臉在阿賓媽媽的兩頰上,眼鏡仔還說︰“阿姨,您可別亂動,免得我們弄痛了您。”

    這是什麼話?阿賓的媽媽正要出聲問,眼鏡仔已然湊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著她的唇瓣嘗起香來。她“咿唔”著抗議,年輕男人濃厚的氣息卻強逼而來,讓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覺。

    這邊還在糾纏不清,那邊又來了麻煩。阿賓的媽媽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陣美好,原來阿吉兩手揉著她的**,還輪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將它們吸的竦然直立起來。

    阿賓的媽媽沒了主張,意亂情迷,傻傻的恁他們擺布。

    眼鏡仔從床頭取來一付媽媽平時睡覺用的眼罩,往她臉上輕輕遮住,兩邊斜過她耳朵上掛好,阿賓的媽媽就什麼都瞧不見了,她想要伸手去掀,雙臂都被他們拱住,就在抗拒間,胸前的美好感覺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鏡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別在**上有吸有玩的,阿賓的媽媽禁不起蹂躪,“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賓的媽媽用軟弱的聲音說。

    “黃媽媽……”阿吉卻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邊說,一邊還用手在阿賓的媽媽小腹上亂摸,指頭撩動她茂密的恥毛,阿賓的媽媽屈縮著雙腿來保護自己,沒想到阿吉聲東擊西,迅速繞過屈起的大腿後面,直接突襲她肥沃的禁地。

    阿賓的媽媽剛剛就是被鈺慧一番戲逗玩得狼狽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本來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鏡仔的弄,身體更加燥濕不安,阿吉卻老實不客氣的滑進她又肥又嫩的夾縫,前後來回的扣動。

    “啊唷……”她禁不起撥弄而叫著。

    “黃媽媽,你好濕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說。

    “啊……你們……你們……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鏡仔封住,並且趁隙伸舌過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點拈在她的陰蒂上,美得她渾身發抖,沉積的**被挑逗開來,沖昏了腦袋,忍不住箍抱著眼鏡仔,和他對吻起來。

    “嗯……嗯……嘖……嘖……”

    阿吉看著阿賓的媽媽忘情的模樣,伸手在眼鏡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鏡仔嘴巴黏著阿賓的媽媽,半回頭看他,他對眼鏡仔比了一個手勢,眼鏡仔會意,點點頭坐起來,將阿賓的媽媽也一並扶起,阿賓的媽媽嬌軟無力,隨他擺弄。

    眼鏡仔讓阿賓的媽媽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動位置,將阿賓的媽媽雙腿舉起,交給眼鏡仔執著,阿賓的媽媽的私密處就羞恥地凸現開來,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賓的媽媽舔得哇哇亂叫。

    “唉唷……嗯哼……”阿賓的媽媽被蒙著眼,無助地抖動下半身。

    好個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奮,忽快忽慢,把阿賓的媽媽不斷流出來的浪水都吮進嘴里,阿賓的媽媽跟著他的節奏期待地款擺美臀,眼鏡仔看得心旌搖蕩,就放開阿賓媽媽的兩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兩顆發硬的小棗。

    照理說,阿賓的媽媽這時雙腿已經恢復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張得大開,一點都不怕丑的把**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頭枕靠在眼鏡仔胸前,吃力的向後仰,豐唇乍迸,小舌亂吐,眼鏡仔識趣的又再吻上她,倆人互相把舌頭吸得滋滋響。

    就這樣,阿吉和眼鏡仔這一對老拍檔,分工合作對付同學的媽媽,把個美婦人整治得騷浪性兒大發,三人在床上亂成一團。

    阿賓的媽媽已經春情滿溢,管他正嬲戲著自己的人是誰,反正什麼也看不見,羞恥就羞恥吧,她十幾年的**全然爆發了。

    “唔……唔……”她的嘴沒地方發出聲音,只能急促地喘著。

    阿吉發現她的雙腿抖得像風中秋葉,那嫣紅的陰蒂膨脹如血丘,散雜的陰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四周,他更集中火力,點點不離蒂頭,眼鏡仔搭配得巧,揚頭放開她的唇,阿賓的媽媽就扣人心弦地叫起來。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會死……哎喲……會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著她像要斷氣般的哽咽著,嘴兒里再也組不成勉強的句子,只有“啊……啊……”聲不歇,到最後,她連聲音都沒了,氣息中斷,全身痙攣,**口“噗”地噴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滿臉都是,接著才重重地癱下身體,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鏡仔第一回合獲勝,並不讓她休息,他們再度合作,把阿賓的媽媽翻成屁股高翹的狗姿勢,阿賓的媽媽哪里會有力氣抗議,只想好好的歇一下,**後翻的穴嘴兒上,卻頂來一根火辣辣的**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說。

    “阿姨,”眼鏡仔捧起她的臉摸著︰“會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聲明,搖動**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進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後的那聲“哦”拖得好長,顯然說不要是騙人的。

    阿賓的媽媽長久以來借助的是沒有體溫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長終究難和活生生的漢子相比,阿吉的**雖然只是不長不短,插進肥穴里頭所帶來生命的律動卻難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盡頭,馬上開始抽送,阿賓的媽媽雖然穴兒不似鈺慧那樣緊湊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軟,夾著**和**桿子卻是風味絕佳,阿吉坐不穩馬鞍,便放蹄地馳騁著,僵直的**飛快的在肉縫里拉進拉出,伴隨那“漕漕啪啪”的水聲肉響,把阿賓媽媽的浪湯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賓的媽媽只能扭著屁股輕叫。

    眼鏡仔還捧著阿賓媽媽的臉,他又說︰“阿姨,來……”

    阿賓的媽媽不知道他要來什麼,卻聞到淡淡的腥臊味,接著就是一條燒燙的肉鞭在她臉上劃來劃去,然後壓在她的嘴唇上。

    “來,乖,阿姨,吃下去。”眼鏡仔柔聲說。

    阿賓的媽媽後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竄遍全身,哪里還有思考的余地,想都沒想就張開嘴來,眼鏡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進去。

    “唔……唔……”阿賓的媽媽昏厥般地讓眼鏡仔拿她的嘴巴當**插。

    阿吉和眼鏡仔一前一後,忙著去干阿賓的媽媽。阿賓的媽媽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樣的嬌軀,蕩漾著成熟嫵媚的美韻,呈現出視覺無上的享受。眼鏡仔定力膚淺,忍性不夠,突然狼哮起來,腰間狂酸,又濃又厚又多的陽精就“卜卜”地射進阿賓媽媽的嘴里了。

    阿賓的媽媽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鏡仔射完以後,脫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賓的媽媽對手肉搏。阿吉拔出**,將阿賓的媽媽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抵在她被插得開開的穴兒口,正要再度侵入,阿賓的媽媽雙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進花徑,沒等他動,就晃著屁股和他顛鸞倒鳳起來。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黃媽媽,你舒不舒服?”阿吉問。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們兩個……啊……壞蛋……把黃媽媽……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壞東西……啊……啊……”

    阿吉和阿賓的媽媽相互抱得又緊又急,像要把對方壓死似的對挺著下身。

    “黃媽媽,黃媽媽,我……我要射了……”阿吉喘著說。

    “不行……啊……不行……啊……讓我先……讓我先……啊呀……喔……”

    他們竟然彼此爭先起來,阿吉可真有紳士風度,拼了命忍住讓阿賓的媽媽先,阿賓的媽媽全身失控的抖,**又是“噗”的一聲,熱騰騰的春水隨著長長的**沖流而出。

    阿吉被阿賓的媽媽**時的緊繃磨得按捺不住,**突脹,馬眼張開,滿腔的熱精潰堤決出。

    “哦……黃媽媽……”他也低吼起來。

    要死不死,偏偏在沒命的關頭,鈺慧的叫聲在樓下遠遠的嚷起。

    “喂,你們在哪里?午餐買回來了。”

    阿吉心頭猛震,精關急縮,那酸到心坎的感覺差點讓他哭出來。阿賓的媽媽更是吃驚,滿臉惶恐地將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對面的互望著。

    “我們在和阿姨聊天!”眼鏡仔機警地向外面喊。

    “快點下來,免得飯涼了!”鈺慧又喊,看樣子她是不打算上來。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氣,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賓的媽媽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說︰“看,都是你們啦,壞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來,他剛才只射出一小滴,**比鐵棒還硬,他沒頭沒腦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續未完的感覺,精門重新開起,被無情壓抑的精水這次再也不顧任何阻攔,暴烈的疾噴而出,射得阿賓的媽媽子宮口緊張的連連收縮。

    “換我,換我,再讓我來一下,我還沒干到阿姨……”眼鏡仔推著他說。

    “你……你……不要……鈺慧在樓下呢……”阿賓的媽媽急忙要勸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來,眼鏡仔慌忙遞補上去,“咕嘰”便順利插進她的穴里。

    “啊……你們好壞……啊……啊……”

    阿賓的媽媽本來已經泄過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特別長特別粗特別讓她有感覺,把她得又抖抖地快樂起來。等眼鏡仔那倉皇的**接在阿吉後面插進來,忐忑的擔憂加上急促的抽送,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個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們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會吸人……”

    原來阿賓的媽媽子宮頸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開合不已,眼鏡仔這沒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來下,就抱住阿賓媽媽的臉叫著︰“阿姨……看著我……看著我……”

    阿賓的媽媽也被他著急的干法弄得慌悸無比,連忙看著他的雙眼,只听他顫呼呼地猛喘,身體里的男根劇脹,眼鏡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來。

    “啊……啊……”阿賓的媽媽被他一刺激,陪著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鏡仔跌下身來,仰躺著直吸氣,阿吉坐在一旁,看著阿賓的媽媽還嘻嘻地笑著。

    “壞蛋,”阿賓的媽媽雙手無力的各打他們一下,罵說︰“怎麼來欺負我……”

    “黃媽媽,你舒服沒?”阿吉問。

    “要你管,壞蛋,”阿賓的媽媽又罵了一句︰“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到我房間來干嘛沒穿褲子?”

    “因為……”阿吉說︰“因為天氣很好,出太陽!”

    “啊?什麼?”阿賓的媽媽沒听懂。

    “嘻嘻,黃媽媽,”阿吉說︰“下雨天出門要帶雨具嘛,出太陽,那就得帶……”

    “**!”阿賓的媽媽說,馬上就知道上當了。

    阿吉和眼鏡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紅了臉,伸腳用趾頭作去夾她們的軟掉了的**,阿吉和眼鏡仔急忙走避,閃身起床找褲子來穿。

    “快點穿,快點穿。”他們還頑皮地互相催趕。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賓的媽媽埋怨說。

    樓下,鈺慧把便當放好,簡單的整理著餐桌,听見樓上傳來隱隱的笑語聲,不免又叫喚了一次︰“快來吃午餐。”

    她轉頭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說著︰“唔,今天出太陽。”

    是的,好燦爛的陽光,在開始轉涼的天氣里。

    (六十四)參差荇菜

    “好了,”鄒雪梅說︰“那麼,我們來表決。”

    鄒雪梅是這次開會的主席,她固執的把眾人所提議的四、五條畢旅路線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線,然後就宣布要表決。

    “這是假民主!”有人抗議。

    “是的。”雪梅說︰“還有別的意見嗎?”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也不知到要怎麼有意見。表決下來,當然原案通過了,東海岸加上綠島,就是這次畢業旅行的確定版。

    接著籌備委員們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務,散會前雪梅並規定下個禮拜天委員們必須再聚會一次,回報工作成績。

    眾人悻悻地散去,阿賓自己一個人在長廊上踱著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務是去調查有多少同學要參加,他打算給班上每個同學發一封附著回條的信,請大家回覆。這樣的一封信,回家去用電腦打字應該是不錯,可是不曉得家里的電腦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個電話,走過總務處門口,偌大的辦公室里因為假日的關系空空的,遠遠的角落邊卻有一具電腦螢幕正閃爍著靜靜的光輝。

    “借用一下應該可以吧!”阿賓暗自啄磨著。

    他探頭進辦公室門口,半只貓也沒有,他正旁徨間,辦公室牆前的長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頭發搖了一下。

    “有人。”阿賓想,于是他便開口問︰“對不起,請教一下……”

    那一小束頭發又動了,同時人也站起來,發絲飄飄,驀然回眸,阿賓心頭不禁一喜,脫口道︰“文文……”

    文文見是阿賓,雙頰立刻漲得火紅。

    自從阿里山回來之後,文文每次遇到阿賓總是把臉垂得低低的,又閃又躲,她和阿賓現在選的課沒多少學分同堂,有幾回阿賓想和她談談話,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還沒聊上兩句便到處找藉口逃開。

    “你怎麼在這里?”阿賓四處張望,辦公室真的沒有其他人。

    “我……我在這里當工讀生的……”文文緊張地眨著眼楮。

    “你干嘛?”阿賓走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沒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搖搖頭。

    “那為什麼不理我?”阿賓側低了頭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沒有啊……”

    “沒有嗎?”阿賓伸手撫著她的臉蛋︰“那同我去約會。”

    “別……你……你……別胡說……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卻又沒躲。

    “有什麼關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賓嘻皮笑臉的。

    “我……我沒有啊!”文文說︰“誰說我有男朋友?”

    “沒有?唔?”阿賓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們才不是!”文文說。

    “不是?”阿賓口吃起來︰“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賓說的是那天車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賭輸給他……哎呀!你別問了!”

    阿賓就不問了,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的臉。文文覺得自己的臉像要著火了一樣,嚅嚅的說︰“你看什麼?”

    “看你臉紅紅的很漂亮。”阿賓油嘴滑舌。

    “你……你胡說……”文文偽怯的轉身背對著阿賓,坐回藤椅去,拿起丟在椅子上的一本書,胡亂的翻著紙頁。

    “你讀什麼?”阿賓蒼蠅黏肉,坐到她旁邊︰“我看看……唔,羅曼史……”

    阿賓訕訕地笑起來,文文簡直無地自容,捧著書的手差點兒要抖起來,阿賓輕環住她的腰,她馬上顫了一下,阿賓幫她攤住書本,說︰“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讓阿賓放肆地把頭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濁的男性氣息就在她的耳邊呼呼吸吸,文文真的連小蠻腰都要軟了。

    “你要專心讀啊!”阿賓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著阿賓的指示閱讀起書上的段落,其實手上剛好翻到的這一頁她早已經看過了,但她還是重新再讀起。

    書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細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惡劣,卻在辦公室邂逅了前來洽公的陌生帥哥,倆人相談頗歡,一時心迷,便隨男子外出午餐後又被訕誘到他的居室,倆人從試探性的踫觸,到親吻,到相互愛撫,到熱烈瘋狂的大欲發泄,描寫詳細而動人,尤其女主角饑渴的一次次索愛,文句雖然隱誨,風情卻無處不洋溢。

    隨著故事情節的起伏,阿賓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間摸索,文文重讀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當故事中女主角在**爆發,對陌生人**出“哦……我愛你……”時,文文更加脈動急促思緒慌亂,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種奇妙的反應。

    阿賓察覺她的無助,略偏過頭,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聲︰“嗯……”

    阿賓吐出舌尖,沿著文文的耳緣邊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閉起美眸,渾身泛出陣陣疙瘩,任憑阿賓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覺器官上浮游徘徊。

    “繼續讀啊!”阿賓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睜開眼楮,同時“嗯哼”一聲,勉強看下去。

    書中接著描寫出女主角**的愉悅與內心的沖突,正如文文的處境。阿賓的手掌已經不規矩的超越了安全範圍,逐漸揉搓上到她可愛**的底下一半,還理直氣壯的捏捻著,同時五指指尖到處輕點,有幾次很準確的點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上,即使隔著胸罩衣衫,文文還是機冷冷地打了個顫,同時小腹竄出一股暖流,連內褲都濕了。

    “專心讀哦……”阿賓還不時監督她,但一只手卻移到她的腿上擱著。

    文文穿著及膝的牛仔裙,阿賓一撥兩撥就摸進了里頭,用掌肉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畫圓,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終于癱進阿賓的懷里,枕睡在他的頸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議著。

    “不要什麼?”阿賓問歸問,摸還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麼。

    阿賓在文文腿上的手越來越往上移,也越來越覺得她兩腿間熱氣騰騰。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喚,阿賓輕騎過關,不費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灘頭。

    “哎唷……”她感覺到阿賓在她最敏感的點上挑動著。

    “你怎麼又沒在念書了?”阿賓項莊舞劍,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當了,她勉力舉起書本,天曉得她還真能看得下去。

    阿賓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機發起另一段攻勢,解開她襯衫的第二顆鈕扣,鑽了進去,並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內,抓著了少女驕傲堅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雖然不大,卻仍然飽飽實實,握起來滿足感十足,那漲硬了的豆粒卡在阿賓食指和中指的縫底,夾拔之間真是過癮,阿賓玩完了左邊玩右邊,搞得文文花枝亂顫,前氣不著後氣,已模糊一片的**更加洪水大發,泛濫成災。

    “有沒有在專心讀書啊?”阿賓惦記著她的書。

    “有……有啊……啊……”文文氣若游絲。

    “讀到哪里了?”阿賓還不放心。

    “這里……這里……哦……對……對……這里……啊……”文文胡言亂語。

    原來是阿賓的指頭拐彎抹角地挖進文文的內褲里,藉著她滑膩的分泌在肉縫上劃來劃去,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賓憑靠觸覺,指尖探索著文文的蠻荒神秘,文文毛發幼細,園地狹迫,他野蜂采蜜,專門去探訪文文那夾藏著的小肉珠,又特別眷顧有加,不停的繞著它的周邊洄游,文文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下半身傳來的刺激讓她無法招架,那快樂讓她真想要放聲大叫,但羞恥還在設法壓抑不讓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喚醒。

    阿賓揀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擊她,文文全身斷斷續的抽,銀牙緊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經顧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轉,臉蛋兒迎起,小紅唇自動湊上阿賓的嘴巴,和阿賓吻得密不通風。

    這一來阿賓捏在她**上的指頭被迫放開,只留下扣在她**內外的五爪部隊,文文柳腰連扭,既拒且迎,浪態百出。

    突然阿賓一下子將她推開,跳過來跪在地上,伏進她的兩腿之間,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著氣瞧他。

    “讓我來報答你……”他說。

    文文听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阿賓雙手齊使,先飛快的捋起她的裙擺,又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內褲,文文都還來不及遮掩,阿賓便貪婪地吻上她的**,她是那麼的潮濕,肉瓣早已微微的張啟開來,阿賓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吸進嘴里攪含著。

    文文被他沒頭沒腦的侵襲,一時之間什麼事都不能夠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隨著猛烈的快感而連連嬌哼。

    阿賓老練的舌頭地毯式的搜索過她每一顆表面細胞,同時她早先排出來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淨淨,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又汨汨涌出,把阿賓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賓……你……你別……別這樣……啊呀……哦……別……我……我會死掉……啊……別……啊呀……怎麼這樣……哦……哦……”

    “唔……”阿賓語焉不詳︰“快樂嗎……?”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壞……”

    阿賓又將舌板探進她的膣內,這時文文反而叫不出聲音了,她兩側腿肉細顫不停,腰腹酸緊難受,全身像氣球要脹破那樣,瀕臨潰決的邊緣。

    “嗚……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賓聞到她暗香浮動,知道她就要交差,連忙加緊動作,重點全放在她的花蕊上,還用門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聲“啊……”,一股強勁的水流疾噴而出,灑得阿賓滿臉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賓的頭,阿賓移開嘴巴,起身將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經完全任他擺布,阿賓再次將她的裙子撩高,整個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賓眼下,他迅速的拉開褲襠拉煉,從內褲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燙的**,那**因充血而火紅,耀武揚威,可惜文文已經腦中一片空白,對那殺人凶器視若無睹,仰在椅面上直著氣兒。

    阿賓跪坐到她的胯間,指頭重新勾開她的小三角褲,下身前突,將**抵在那兩片嫩肉之上,文文小聲嚶嚀著,一點都不打算作無謂的反抗了,阿賓得意洋洋,還故意將長**子在她門口磨來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橫生,又不願出聲催他,只好輕咬下唇,努力忍耐。

    終于,阿賓覺得玩得夠了,決定身入險地,他抓住文文的雙膝,屁股下壓,大**順利的埋進她的**里,倆人都同時產生了緊迫的歡樂。

    就在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口……

    “你們在做什麼?”門口在這時傳來人聲。

    倆人都嚇了一大跳,阿賓更是慌張得翻身落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拉上拉鏈,差點把小鳥皮夾到。文文比較方便一點兒,她褪好裙擺,坐直身體,阿賓也狼狽地站起來,倉皇的往門口一看,原來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豎,雙手插腰,一臉陰沉地站在那里。

    “你們在做什麼?”她又問了一次。

    “我……我來借pc用一用。”阿賓心虛地說。

    “借pc用一用嗎?”雪梅走進來,不懷好意的盯著文文看︰“怎麼沒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賓二步並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來,進到文書處理的畫面。

    雪梅一直來到他的旁邊,就這樣站著不走︰“開始啊!”

    阿賓心中咒罵了幾萬次,只好強壓著焰火,打起給全班同學的一封信。

    “親愛的同學……”阿賓打出問候句,嘴理卻暗念著︰“違規信息you!違規信息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頭,手上沒目的地把那本書翻來翻去,雪梅的眼光嚴峻,來回地在她和阿賓身上瞧來瞧去。阿賓和文文像遇了惡貓的耗子,各自窩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輕舉妄動。

    阿賓辛苦的組合起腦中不連貫的字句,反應到螢幕上面,十幾分鐘艱難而漫長的工作,終于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機上裝妥了紙張,下指令讓它列印出來,並乘機偷瞄了雪梅一眼,她還是站在後面虎視耽耽。

    信印好了,沒等阿賓動手,雪梅就將紙“唰”地一聲抽走,一面看著,一面露出不滿意但勉強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轉身往門外走,阿賓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氣,她回頭看見阿賓還愣在電腦那邊,便沖著氣問︰“你還要干嘛?”

    “沒……沒有啊!”阿賓說。

    “沒有那就走啊!”雪梅說。

    “走……?”阿賓問︰“去哪?”

    “我還有事要跟你討論。”

    阿賓心里又生出千萬個咒罵,但實在敢怒而不敢言,這小巫婆,非找個機會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頓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逕自往門外大步走去。

    阿賓無奈地和文文對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無限的幽怨,縮身坐在長藤椅上沒動,阿賓狠下心來,低頭也跟著向門外走去。

    出得辦公室大門,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對他擺頭做了個“走吧”的表情,阿賓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長廊。

    “有什麼事?”阿賓忍不住又問。

    “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討論一下這封信,”她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這不是很好嗎?”

    阿賓可苦得很︰“現在就這樣討論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著頭︰“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討論。”

    “不……不好吧……”阿賓還在抗拒。

    “少羅唆!”雪梅不給他機會。

    可憐的阿賓跚跚地跟著雪梅,不情願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兩三步,算是無言的抗議。

    雪梅今天穿著棉質無袖休閑衫,柔細貼身的淺色長裙,阿賓在她後頭盯著她搖搖曳曳的屁股,老實說,雪梅這屁股還真不錯,雖然像大部份的東方女人稍嫌低墜了一點,可是又圓又滾,走著路是擠鼓擠鼓的,煞是好看,在阿賓的回憶中,雪梅多半喜歡褲裝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這樣有女人味。

    他不覺又嘆起氣來,雪梅的屁股映滿他要噴火的雙眼,顫晃晃的臀肉見不到三角褲的痕跡,阿賓猜她穿的是束褲。

    眼看著臀浪蕩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動人的文文,正胡思亂想,心情燥雜之際,阿賓突然靈機一動。

    “喂!雪梅……”阿賓喊。

    “怎麼了?”雪梅停下來。

    “我……我剛才那封信沒存檔案,”阿賓舔著嘴說︰“我們如果想要修改的話……會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給他一個白眼︰“現在怎麼辦?”

    “那草稿還在電腦上,我去存一張磁片好帶走。”阿賓說。

    雪梅瞪了他幾秒鐘,阿賓全身好不自在,終于她說︰“快去快回!”

    阿賓如蒙大赦,連應聲說好,早轉身快步往回走,彎過廊腳,更是拔腿飛奔,怕雪梅萬一反悔,又被召喚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悵然若失的正在準備要收拾辦公室,她來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著阿賓在螢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見“踫”的一聲,回頭望去,見到阿賓掩上門,動作匆促,轉眼他雄厚的身形就來到眼前,文文芳心驚喜,燕子般的飛撲進他懷里,倆人立刻吸吻得難分難解。

    “快!快!”

    阿賓將她的身體扳反過來,文文莫名其妙的彎腰撐在pc桌上。

    “快!快!”阿賓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內褲褪到腿彎。

    “快!快!”阿賓拉去拉煉,翹硬的**隨即跳出來,他絲毫不停留,馬上頂在文文的**兒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賓等**被沾濕,義無反顧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嬌啼起來。

    阿賓雖然把**子的前端弄濕了,根部可還乾得很,所以他沒辦法全進去,只好來回多抽送幾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頭霧水︰“快什麼嘛……?”

    “那小巫婆還在外面……”阿賓努力的鋤著。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楮,小嘴兒卻合不上來。

    阿賓實在是喜歡文文這浪個不停的**,才插她幾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滿了**。她的穴兒口箍勁很強,束的阿賓爽極了。

    “哦……”文文的腰在發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賓不再多話,埋頭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搖屁股,讓**棍子疾速地通進通出,得文文唉聲不止,蹶著白屁股,好方便阿賓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輕點……啊……不……用力點……哦……你好狠啊……對……啊……啊……”

    阿賓才不理她在那兒胡說八道,只顧抓緊她的兩片臀肉,盡可能開開地分扳著,讓粗大的肉腸所受到的阻力減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賓……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說到就到,阿賓感到鼠蹊一陣濕暖,原來是文文的騷水噴出來,阿賓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讓敏感的**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開始顫栗,這很快就要了阿賓的命,阿賓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陣酸美,**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精沒了約束,一陣接一陣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宮中。

    “啊……”倆人都叫出來,同時一起打著哆嗦。

    阿賓溫柔的攬緊文文,文文埋怨說︰“冒失鬼……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來弄人……人家正在危險期期呢……”

    阿賓吐了吐舌頭,心想︰“怪不得浪成這樣。”

    他貼著臉問︰“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別過頭去。

    “小**,”阿賓吻她的頰︰“這次先這樣,下次讓你死去活來!”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聲“呸”,阿賓緩緩地拉出軟掉的長蟲,文文又抖了一陣,那滑稽的蟲尸才脫離穴兒口,一股股的混合液體就從肉縫中湍湍流下。

    “親愛的,”阿賓又吻她︰“我得趕快走,ilove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賓則沒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裝,胡亂在她臉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沖去,留下做了白日夢一般的文文,獨自站在那里。

    阿賓闖過長廊,幸好鄒雪梅還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剎住車,狗一樣的噴著熱氣。

    “走……走吧……”阿賓辛苦的說。

    雪梅仍舊保持她的面無表情,倆人再度一前一後向外走。

    “啊!”阿賓又說。

    “又怎麼了?”雪梅不耐煩了。

    “沒……沒有,”阿賓說︰“等……等會兒到校門口,我得先打個電話回家。”

    雪梅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不過她卻想起一件事。

    “阿賓,”她平靜的問︰“那磁片呢?”

    “呃……”

    問得好!

    阿賓瞪大了眼楮,一時舌頭都打結了。

    (六十五)鳥生魚湯

    接過阿賓的電話,鈺慧嘟著嘴兒走回飯桌,媽媽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問她什麼事,她便把阿賓不回來的情形說了,媽媽笑眯眯地望著她,阿吉和眼鏡仔也故意盯著她的臉瞧,她才難為情的邊憨斥兩人,邊捧起飯碗扒著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與眼鏡仔就向鈺慧和阿賓的媽媽說有事要走了,鈺慧心想反正阿賓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學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約,眼鏡仔要到學校赴社團的集會,鈺慧就拜托眼鏡仔等她換過衣服,載她一起走。

    鈺慧一上樓去,阿吉和眼鏡仔不約而同的轉身抱住阿賓的媽媽,她低聲驚呼一聲,左邊兒這一個是黏黏地對她親著嘴攪著舌,右邊兒另一個是兩只魔手在她肥**上又捏又揉,弄得媽媽嬌喘連連,左支右拙。

    “阿姨,”眼鏡仔啃著她的耳朵說︰“隔兩天我們再來瞧您。”

    “唔……唔……”媽媽唇牙輕咬,哼聲吁氣的︰“啊……倆個討厭鬼……壞孩子……阿姨惦著你們……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會兒,樓上便傳來鈺慧開關房門的聲音,阿吉和眼鏡仔趕忙跳閃到一旁,鈺慧換了一襲花邊洋裝,背著寬寬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兒般下樓來。她撒嬌的挽著阿賓的媽媽貼貼臉蛋,卻發現她雙頰緋紅,燒燙燙的。

    “媽,”鈺慧悄聲說︰“我走了。”

    “嗯,乖。”媽媽摸摸她的頭發。

    “喂!走啦!”鈺慧轉頭向阿吉他們說。

    “黃媽媽再見!”

    “阿姨再見!”

    “再見!”媽媽說。

    三人並肩走出大門,鈺慧雙手像流星錘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鏡仔的要害上,低聲罵說︰“要走了還搞鬼。”

    阿賓的媽媽還站在背後,倆人不敢閃躲,只好悶虧暗吃。

    “拜拜哦……”媽媽揮揮手,關上大門。

    阿吉和眼鏡仔立即聯手向鈺慧復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處揩油,鈺慧笑得花枝亂顫,軟聲求饒。三人鬧夠了,阿吉離開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車,鈺慧斜側地坐上眼鏡仔機車後座,扶住他的腰,讓他載往學校回去。

    在路上,鈺慧問起後來他們在媽媽房里的細節,眼鏡仔加油添醋,說來是生龍活現,風光旎,可把鈺慧給听得面紅耳赤又私羨不已。尤其是眼鏡仔故意描述倆人輪番噴射的精液灌滿了阿賓媽媽鮮美的肥,然後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動張合,濃漿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說阿賓的媽媽後來差點擦去半包衛生紙雲雲,鈺慧偷哼一聲,無力的輕貼著眼鏡仔,登時春心蕩漾,六神無主。

    眼鏡仔沿路興致盎然的敘述著,感覺又彷佛重新回到阿賓媽媽軟綿綿的身上,腦海好戲連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騰起來。加上他背後被鈺慧的胸脯似有似無的踫著,溫柔又豐滿,讓他暈暈忽忽,色焰高炙。

    剛好遇到一個紅燈停下來,他垂落左手,無禮的摸在鈺慧的膝蓋和大腿上。

    “喂,這是大馬路上呢!”鈺慧不樂意︰“少胡鬧了!”

    “,”眼鏡仔說︰“你換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鈺慧說︰“干嘛跨坐?會穿梆的。”

    “不會啦,你裙子那麼長。”眼鏡仔同她羅唆︰“好嘛,好嘛,換過來嘛!”

    鈺慧拗不過他,撇著小嘴兒滑下車來重新換成跨坐,眼鏡仔雙手向後扣住她的腰,往前拖來,鈺慧的前胸就緊黏在他背上,實在過癮極了。

    “要死了!”鈺慧薄嗔起來︰“綠燈了,走了啦!”

    眼鏡仔抓住車把手,轉動油門,左手卻沒聲沒息又摸回鈺慧的大腿。

    “喂!你又來了!”鈺慧真的拿他沒辦法。

    “你用包包遮著嘛!”眼鏡仔怎麼肯放棄。

    鈺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著,擋住不教路人看見眼鏡仔那只魔手的囂張。眼鏡仔受到保護,變本加利起來,手掌反轉沿著自己的臀後,塞進鈺慧的兩腿之間,鈺慧改成跨坐之後無險可守,眼鏡仔長驅直入,指頭很快的佔領她肥腴的**。

    “唔,黏黏的。”眼鏡仔明知故問。

    鈺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後扶住他的腰靠頭貼著,眼鏡仔獲得一個軟軟的、沒有抗拒的鼓勵,登時色心更生,四指毫無節制的玩弄著鈺慧的小丘壑,逗得鈺慧燥郁不安,忍無可忍,騷水又是暗一通。

    “不要啦……”鈺慧微弱地說︰“這樣我會難過。”

    “正要你難過。”眼鏡仔心想。

    眼鏡仔在鈺慧細致的內褲布料上輕撫,再把她油膩膩的水份從隆起成丘的鮮肉中擠壓出來,既揉且挑,沒個定性。鈺慧的小腹環繞起陣陣酸美,無可宣泄之下,張口從後面咬住眼鏡仔的左耳,眼鏡仔一個恍惚,剎車不及就闖過了一個紅燈。

    鈺慧餃著他的耳垂不放,眼鏡仔全身起雞皮疙瘩,手指扯開鈺慧濕透的內褲,順著肉叉燒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陰毛。

    這真是隔靴搔癢,把鈺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鏡仔則是十分得意,轉眼將她的毛兒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沒一點理會她那空虛的夾縫。鈺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兩拳,眼鏡仔還慢慢吞吞,自顧做他的整理整頓。

    鈺慧顧不了顏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門兒口湊去,眼鏡仔不敢再詐蒙,知趣的讓手指摳進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見鈺慧的**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歸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樣。眼鏡仔糊里糊涂的又闖過一個紅燈,這回差點兒被一輛橫向的車攔腰撞上,那車將喇叭按得震天價響,把倆人的小膽子簡直沒嚇破,眼鏡仔連忙雙手握緊車把,穩住車身方才過了街。

    鈺慧當然滿口埋怨,這時學校也快到了,眼鏡仔又想來摸她,鈺慧卻不肯了,護住**讓他不得其門而入,恁憑他怎麼哀求就是不答應。

    “轉這邊,”到了最後一個路口時,鈺慧要他走另一邊︰“我先去阿賓那里。”

    眼鏡仔這回真不是味兒,縱然鈺慧是阿賓的女朋友沒錯,但怎麼他挑起來情韻要讓阿賓去享受,他心中咕噥不停,卻也只好隨著鈺慧的指點轉過去。

    到了公寓樓下,巷子很安靜,鈺慧自後座跳下,從提包中取出鑰匙打開樓梯間大門,看見眼鏡仔架好車,跟著也走進大門里,便說︰“咦?你不是要去學校嗎?”

    眼鏡仔將她擠到牆角,推上大門,臉頂著她的臉說︰“小娘皮,你想過河拆橋啊?”

    鈺慧“咯咯”地笑起來,讓他在她身上亂摸︰“好啦好啦,我要趕快上去,改天回報你嘛!”

    “不成!”眼鏡仔吻她的唇︰“現在!”

    “唔……”鈺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說不出話來,手上的鑰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沒氣了的時候,眼鏡仔才放開嘴,大口大口地喘著,低頭說︰“你看……”

    鈺慧隨他低頭看去,這死鬼,不知道啥時後已經把他那尖尖長長的**掏出來懸空晃動,丑態畢露。

    “要死了,會有人的!”鈺慧罵道。

    “沒關系,有人來的話我們會先听見。”眼鏡仔死皮癩臉。

    他摘去鈺慧的提袋,想盡辦法將她扯蹲下來,讓那**頭子送到鈺慧的唇頰旁四處亂動。鈺慧假意矜持,搖頭躲開,又說︰“也不知道你乾不乾淨?”

    眼鏡仔已經快要急死了,連聲說︰“乾淨!乾淨!保證洗得乾乾淨淨!”

    鈺慧這才半啟紅唇,含住他**的前端,同時用舌尖輕舐馬眼,眼鏡仔打了個急顫,顧不得甚麼紳仕風度憐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鈺慧嘴里硬沖,鈺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滿滿的,那**抵在咽喉好生緊張,眼鏡仔已經捧著她的臉抽送起來,幸好眼鏡仔一根**雖然不短,可也不粗,沒讓她有作嘔的不愉快。

    眼鏡仔插動得可真快,鈺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幫他同時上下捋動,眼鏡仔低聲的“喔喔”吼著,那**不免硬得像根鐵棒一樣。

    他欺負著鈺慧的小嘴兒,鈺慧並非只幫他消火,她自己也還正熱著呢!

    眼鏡仔一路上死脹的難過終于得到抒發,本來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鈺慧兩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過他龜菱子敏感的邊緣,他快樂的夾著屁股發抖。鈺慧越舔越認真,眼鏡仔白眼直翻,臉上糾結的表情無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開鈺慧,將她拉到樓梯邊,要鈺慧一腳張跨在二階上成騎馬射箭的姿態,又掀起她的裙子,鈺慧正要抗議,他卻把鈺慧壓貼在樓梯扶手上,鈺慧圓呼呼的**就迎向他翹著,鈺慧回過頭來,沒來得及開口,眼鏡仔居然“唰”的一下,動手撕裂了鈺慧的絲織內褲棄在一旁。

    鈺慧低低地“啊”聲驚叫出來,叫聲還沒停歇,眼鏡仔踮起腳尖,把**對準她的小肉穴,快力推進,迅速準確的刺中她的**,鈺慧氣都來不及換,從“啊”聲轉成長長的“噢……”聲,俏臉泛起一片紅。

    眼鏡仔沒讓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鈺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體陣陣麻脹,正要縮緊膣肉來配合他,哪知道**一燙,眼鏡仔馳騁的動作卻遲滯起來,鈺慧傻愣愣地回頭望他,才醒悟原來這混帳東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鏡仔射完漿糊反倒是一臉輕松,並且嘻嘻地笑著,應付性的多頂了兩下,那疲軟沒力的**就軟脫離開鈺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後腳跟頓回地面,顛顛地倒退兩小步,的確爽死他了。鈺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還趴在扶手上不曉得要怎麼辦,眼鏡仔已經在收拾他**的褲襠。

    “好舒服!”他說。

    “喂,你……你這樣是不負責任的。”鈺慧很不滿。

    “我還有事嘛,”眼鏡仔拉她站起來,這次輪到他擺譜︰“快來不及了!”

    “不管!我還要!”鈺慧發起小姐脾氣。

    “好好好,”眼鏡仔學著她剛才的話說︰“改天改天!”

    這事就算能改天,現在鈺慧也絕對不會肯!可是眼鏡仔已經在開門了。

    鈺慧兩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殘破的內褲摔到眼鏡仔臉上,眼鏡仔還是那嘻皮笑臉的死人樣,接住從臉上掉落的內褲,飛過一個吻給她,輕佻地揚了揚眉,然後“喀”的拉上大門,留下不湯不水的鈺慧,沒多久就听見摩托車聲響起又遠去。

    “臭男生!死男生!”鈺慧邊罵邊撫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鑰匙串,嘟著嘴踏上階梯。

    兩腿間黏稠稠地,走起樓梯來還真奇怪,忍著里面有東西很想流出來的不安全感,鈺慧總算爬上了頂樓。

    阿賓的房間沒有燈光,門也鎖著,阿賓並沒有回來,鈺慧心里空洞洞的,既無奈又失望。她攤開鑰匙串,正要找出房間門匙,樓梯口明健的房門“呀”的打開,三個人邊談話邊走出來,除了明健和淑華,還有cdy.

    淑華踏出房間,看見鈺慧,高興的說︰“好了,鈺慧來了!”

    然後她就赤著腳跑過來對鈺慧說︰“我們都去阿賓房間看錄影帶可以嗎?好無聊哦!不曉得要干嘛!”

    “好啊!”鈺慧說,同時開了鎖。

    cdy卻在找鞋子,她說︰“我不看,我得回去,連長約了要來找我。”

    “唉喲……”淑華提高半音說。

    “唉喲……”鈺慧也說。

    c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擺擺手說︰“走了!”

    “去吧!去吧!”淑華和鈺慧都對她吐舌頭作鬼臉。

    cdy下樓離去,鈺慧讓淑華和明健進到阿賓房里。她在衣櫥里翻著東西,說︰“你們自己動手,我想先去洗把臉。”

    其實不用鈺慧說,她們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電視機前挑著影帶了。鈺慧找出一條短褲,拎著毛巾,開門走去浴室,脫掉長裙,轉動蓮蓬想把兩腿間的黏液沖一沖。那涼沁的自來水線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亂了起來,她不禁又詛咒了眼鏡仔一次。

    擦好殘留的水滴,鈺慧沒了內褲,就只好把短褲穿上,涼涼的很奇怪。當她再回來,淑華和明健已經挑好片在看著了。

    那是一部喜劇片,熱鬧得很,鈺慧覺得很好看,但是她幾天前就看過一遍了。她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兒,再敷衍兩句,說是有點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輕人更不拘什麼禮節,讓她倆自己去看著,她躺在阿賓的床上,閉起眼楮養神。

    鈺慧雖然閉著眼,可一點睡意也沒有,腦袋亂七八糟的,東想西想寧靜不下來。

    不久之後,她听見吱吱喳喳的細微聲響,她睜起一點點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爾一笑,原來是淑華和明健在親嘴兒。

    倆人越親越上勁,停不下來,鈺慧不去理她們,反正淑華的騷勁她又不是沒見識過。接著,倆人就沉靜無聲,然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听見什麼動靜,鈺慧以為她們親夠了,直到那不一樣的“嗯嗯”聲突然響起。

    其實那“嗯嗯”聲比起原先的親嘴聲要來得更隱約,加上影片的笑鬧喧嚷,本來不容易被發現,所以鈺慧剛開始也沒留意,可是同樣的聲音一直斷續發出,听久了就被分辨出來了。

    “這淑華又再玩什麼?”鈺慧暗忖,但還是不想管她們。

    “嗯嗯”聲越來越高低起伏,鈺慧听得臉紅耳臊,而“嗯嗯”聲中間,又夾雜著“唉唷”聲,鈺慧實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們到底在編啥把戲,她斜過頭睜眼看去,只差一點沒把她看傻,那倆個人,正光著屁股在作愛。

    光著屁股可不是形容詞,光著屁股是說她們衣服都還完好,只有下身脫得白白的,剛好頭外腳內的對著鈺慧,所以鈺慧一張眼就瞧見明健凶悍的巨蟒,勁力十足地貫穿在淑華粉紅色的肉穴中,棍根頭收縮的袋囊搖動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漣漣,那“唉唷”自然是淑華樂出來的叫聲。

    鈺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們那緊湊運動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強而有力的扭動,淑華恰到好處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鈺慧感受到她們都盡可能在歡悅對方,愛欲無限交融。

    她艷羨極了,忍不住將手偷偷地撫到**揉著,才擦乾沒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濕潤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對淑華說什麼,淑華隱約斷續地答道︰“嗯……哼……別……別擔心……哦……她睡了……哦……沒那麼……嗯呀……沒那麼快醒……哦……對……好親親……用力……啊……像這樣……哦……”

    鈺慧听得耳根發燙,淑華的曼衍聲有點壓抑不住,哼呼綿綿,加上黏肉交疊的淫惑聲,將鈺慧層層包圍起來,她不敢亂翻身,免得驚動她們,好像做壞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兩條肉蟲。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個不停,每插一次,粗壯結實的**就從嫣紅又撐飽的穴兒口滿擠出一灘水,順著淑華的大腿滑下來,很快地毯就出現大片大片的潮痕,鈺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換一下該有多好。

    現場感度十足,沒有人在管電視演什麼,鈺慧的指頭把自己扣得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幾十來回,報仇似的彷佛要把淑華弄死,淑華婉轉嬌啼,倆人觸電般地劇震,接著明健慌忙的躍起來,一家伙坐到淑華的胸脯上,渾身哆嗦,鈺慧只听見“吱咕吱咕”的吸吮聲,她知道大戲落幕了,于是忙不迭地閉回眼楮,假裝睡得像真的一樣。

    地上傳來時急時緩的呼吸,鈺慧听見淑華“唔唔唔”的啞巴講話,明健隨便答應了一句,然後開門關門聲,外廊響起零落的腳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開門關門聲,想來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後。

    鈺慧心里頭嘀咕,怎麼不是女生先去,沒料到淑華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奇襲地撲進她懷里,雙手在她兩只**上胡亂摸索,鈺慧嚇了好大一跳,還沒撥清楚滿頭的霧水,淑華就吻上她的香唇。

    鈺慧唔了唔,感到淑華的小舌在到處鑽,她忍不住輕輕的開啟嘴兒,那舌頭果然立刻吐過來,並且夾帶一種黏淄淄的腥臊液體,傾注了鈺慧滿滿一口,鈺慧驚訝的張大眼楮,淑華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沒忘了繼續上下其手。

    “再裝蒜啊!哎呀……”淑華摸進鈺慧的褲腳,發現她里面光溜溜還濕答答的︰“哼!騷底貨,好不好吃啊?”

    鈺慧急忙撐起身子,抽來面紙將那口白漿吐在紙上,再揉成一團扔向淑華不過沒扔中,她嬌聲罵說︰“臭淑華,喂我吃什麼?”

    “你都乾著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華給你吃。”淑華好開心。

    “呸呸!”鈺慧才不領情。

    外頭浴室有開門的聲音,淑華說︰“好了,精華的主人要回來了,再裝睡罷!快躺好。”

    鈺慧板著臉再睡下,翻身向里,接著明健就開門進來了。淑華耍痴的與他依偎兩下,然後就換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沒頭沒尾的錄影帶,鈺慧背對著他,嘴角還有他淡淡的精液味,房間里的空氣好像凝固了那麼沉悶,鈺慧在想,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來偷香竊玉?至少也會來摸摸吧?鈺慧有點怕,又有點期待。

    可是明健沒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兒看電視,直到淑華回來,明健都規規矩矩,讓鈺慧有些踏空的感覺。

    鈺慧摟著薄被單,背後的聲音變的有點遙遠而悠長,她還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漸漸平復,腦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兒來了。

    影片的聲音然回蕩,淑華和明健竊竊私語,鈺慧心底更加悵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曉得經過多久,鈺慧在紛雜的夢境中感到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摸得她意亂情迷,有時在雙峰,有時在下腹,溫柔細蜜,絲絲入扣。鈺慧幻臆是淑華,又像是明健,說不定是阿賓,反正她分不清楚,朦朧中只能靜靜的享受。

    被毛手毛腳了一陣之後,鈺慧發現小屁股涼颼颼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褲子被脫掉了,神智還沒回到她腦袋中,又覺得有一種熱騰騰的感覺壓印在兩腿之間,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猶回味間,那熱騰騰的感覺倏忽撐破了封閉的花唇,佔進她的身體里面來,鈺慧受到刺激,突地由驚轉醒,睜開眼楮。

    鈺慧確定自己還是趴在阿賓的床上,跨腿抱著薄被單睡著,背後有人貼著她,一根**真真實實地插在她穴兒中,而且緩緩在抽送。

    不消說,這自然是阿賓,鈺慧心頭一暖,騷水變得豐沛,她閉回眼眸,側臉貼在床面上,浮起滿足的微笑。

    那**這時開始換快節拍,沏涮沏涮來回動,鈺慧“哼哼”的快樂出聲,掩不住騷浪情懷,輕擺屁股去承受。插著插著,倆人的動作同時配合著更形激烈,每回都強力的撞擊在鈺慧的洞底,鈺慧浪花泗流,臉上似笑非笑,聲音困在喉頭濃濁嗚咽,直到**再以渦輪引擎的速度往復時,她才高昂的**,滿室生春。

    鈺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總算讓她有機會發飆,她不顧羞恥的要“親哥哥……快干我……”,那**也沒辜負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鈺慧的食量淺,很快她就覺得已經要崩潰了。

    “啊……好人……我……我要丟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丟了……真的丟了……啊……丟死了……啊……啊……哎唷……”

    她縮緊蠻腰,讓屁股向後張翹,肉壁緊縮,**張閉不定,歡暢中感到那**變大變粗,磨刮得更美妙,當她陣陣噴出**時,一股強烈的熱情也射進她的子宮之中。

    “嗯……好哥哥……”鈺慧滿意極了︰“你好好喔……”

    “舒服嗎?”他問。

    鈺慧的吃驚非同小可,這並不是阿賓的聲音!

    她詫然回頭,發現半撐半壓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連……連長,怎……怎麼是你?”鈺慧傻傻的問。

    連長露出白白的牙齒笑著︰“我找cdy找不到,你們有同學告訴我她在這里,我上來結果整層樓都沒有人,只有你門沒關好在睡覺……”

    門沒關?鈺慧真的會被淑華她們害死,她眨動長睫毛不敢相信這種情節。

    “你……你也真大膽,我……我會生氣的!”她裝腔作勢的說。

    “不會的,”連長說︰“我在望遠鏡里看過你。”

    望遠鏡是什麼一回事?鈺慧摸不著頭腦。

    “不會的,”連長重覆的說︰“看你多快樂。”

    “我……我……我以為……那個……那個……”鈺慧很難解釋。

    “別管那個了,”連長對她的解釋沒興趣,他蠕動起屁股,親著她的臉頰說︰“我又硬了,我們再來一次?”

    鈺慧當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連長不管她的拒絕,讓身將她翻正過來,鈺慧抱著胸要守護,哪里擋得住連長巨人般體格,三兩下就被擺平了。

    “不要!不要!”

    連長再度侵入她的身體。

    “不要嘛……”

    連長抽動**,開始干了。

    “哦……”鈺慧誠實地叫出來。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搖個不停。

    “等一等……”連長插了百來下突然說。

    “唔……?”鈺慧又是一步踏空,無辜的看著他。

    連長吞了吞口水。

    “我們這事……你不會去跟cdy說吧?”連長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顧慮。

    “那……你會跟我們家阿賓說嗎?”鈺慧張開亮閃閃的眼楮反問他。

    連長會意地點點頭,表示達成協議。

    “還有……”連長又說。

    “還有,”鈺慧阻止他︰“你如果還有這麼多問題的話,阿賓可能要回家來了。”

    連長恍然大悟,馬上閉嘴,並且毫不猶豫的抽送起來,反而鈺慧就沒法閉上嘴了,她連續不停地又喘又哼,雙手雙腳將連長抱箍的完全分不開。

    活色生香的春宮重新在這房間上演,原始的**橫流泛濫……

    “喂,還有……”鈺慧突然想起︰“還有……”

    連長剛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來。

    “還有,”鈺慧說︰“那房門……到底關好了沒有?”

    “唔……?”連長瞪著她。

    倆人同時轉頭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對貓頭鷹一樣。

    (六十六)冰火

    阿賓趴在窗緣,風勢十分強勁,他俯眺著底下遠近高低各不同、五顏六色的眾式屋頂,深吸了一口氣,他猜想,台灣也許是世界上加蓋石棉瓦最多的國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著風喊,可是雪梅並沒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樓的頂端。

    那可真的是頂端!二十五層樓的樓頂又樓頂,在屋頂電梯突出物的隔頂上再用磚砌的增建小庫房,所以當阿賓跟著她登上天台,居然還必須要攀爬浮釘在牆上的鋼筋梯才能到達她的空中樓閣時,實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這樣爬來爬去?”他無法置信。

    “這里安全又安靜啊!”雪梅說。

    不過一進到小閣樓就別有天地,雪梅的房間雖然簡樸,卻擺設得很溫馨。

    阿賓蹲到她的組合書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縫制的小布簾遮在外面,地上的沙發床也是套著細碎花邊的床單,可折疊的圓形小幾上斜鋪著網織的桌巾,牆上掛吊的是蠟染的帆布年歷,小化妝鏡前擺放了一只碗大的蚌殼,連電燈都套著紙糊的燈籠。

    “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賓問。

    “嗯。”

    阿賓好奇的摸東摸西,瞧上瞧下,但總覺得這房間好像哪里有一點不對勁,很不對勁。

    “你……的浴室和洗手間呢?”阿賓問。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說。

    “窗……窗外?”阿賓低頭看去,從牆腳算起也只不過七八十公分寬的小平台,毫無遮蔽,連護欄都沒有,地上還真有洗滌的痕跡。

    “你……你住在這種……這種……這種地方……”阿賓實在不會形容心中的感覺︰“你爸爸媽媽知道的話會哭的!”

    “很可能,”雪梅沒有表情︰“不過我沒有爸爸媽媽。”

    “…………”听到這種回答,阿賓又傻又尷尬。

    雪梅很平靜,抽起兩張面紙沾去臉上的細汗,跪在沙發床上,側著腰正要解開長裙的拉煉,發現阿賓正目不轉楮地在看她。

    “喂!”她說。

    “嗯?”阿賓還看著她。

    “喂!”她又說。

    “什麼啦?”

    “我要換衣服。”

    “哦……”阿賓恍然大悟,轉身趴回窗台上,眨著眼皮吹風。

    “可以了。”過了一會兒,雪梅在他背後說。

    阿賓退了退身,卻沒轉回來,他正在研究釘在窗邊的兩截奇怪的木塊。

    “這又是什麼?”他問。

    雪梅已經換上了t恤短褲,連話都不說,走到旁邊一躍而上,輕巧地踩著那木塊登上牆壁,拉開氣窗鑽進去。

    “呃!”阿賓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氣窗約莫兩米半高,他張口結舌,愣了幾秒,跟著也學她攀上去。

    阿賓伸頭那氣窗,居然別有洞天。

    雪梅這房間本來是大樓的機械室,這也不是什麼氣窗,跟本是鑿開牆壁在外頭加掛的窄小箱涵,約莫三尺寬,半個人高,前端完全開口,遮著疏疏的鐵柵欄,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機械,底板上殘留著兩三只巨大的膨脹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龍頭。

    雪梅坐在開口邊上,兩只腳伸在欄桿外搖著,陽光正燦爛,天氣仍舊襖熱,小箱涵卻不時掃進涼風,蔭爽宜人。

    雪梅自顧自的前倚在柵欄桿上,阿賓爬到她背後,柵欄外視野更寬廣,遠方蜿蜒閃動的河流,近處社區旁的綠色的小丘與公園,兩三只野鳥正在樓頂前後盤旋,實在是無盡悠閑的感覺。

    “哇!這兒真好!”阿賓忍不住說。

    雪梅理都沒理他,眼楮空洞地凝向天際。阿賓見她作態,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貼得緊緊的。

    “你作什麼?”雪梅明知故問。

    “陪你啊!”阿賓也學她眼楮空洞地凝向天際。

    雪梅“哼”的一聲,也沒表示是接受還是反對,阿賓裝作很自然地將她環在懷里,雪梅心頭突突而跳,終究還是乖乖地靠著他。

    “這風好舒服……”阿賓貼著她的香鬢說。

    “嗯……”雪梅閉上眼楮。

    阿賓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動,雪梅將它按住,說︰“你不可以這樣……”

    阿賓顧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兩只蝴蝶,天曉得它們為什麼要飛到像這麼高的地方,也許只是為了讓雪梅忘了阿賓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視著飄搖的蝴蝶兒,因此阿賓的雙掌就順理成章、不停地、緩慢地游走撫弄。

    雪梅深深呼吸著,阿賓將臉貼住她的發鬢,輕輕磨動。

    “唉唷!好刺!”雪梅縮了一下說。

    她回過頭來,阿賓斜著下巴告訴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觸在阿賓的下巴上,睜大了美妙的眼楮在他臉上到處看著。

    阿賓見活靈靈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說︰“你看什麼看?”

    “我?我……”阿賓支吾了兩句才想到,這問題為什麼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頭愣腦的樣子,終于“噗嗤”一聲笑出來,阿賓知道被她戲弄,橫眉一瞪眼,將她緊緊抱住,雪梅咯咯嬌笑,躲在他懷里閃避他逼視的眼光,阿賓看著她那俏紅的靨容,心頭不禁一陣陣蕩漾,脈動加快。雪梅騷動了一陣,偷偷側臉想看看阿賓還有沒有在瞪她,沒料到阿賓一嘴巴印過來,親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而且將四片唇馬上都交染得又熱又濕。

    阿賓一會兒吸她上唇,一會兒輕咬她下唇,雪梅什麼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渾身酥麻。阿賓欺她經驗淺,狡猾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兒里,到處肆意舔鑽。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轉,像是要窒息了一樣,滿臉燒灼,小舌頭被阿賓帶得翩翩起舞,縱然動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纏,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閑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雪梅的蠻橫不曉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溫馴的小綿羊,恁憑阿賓處置。阿賓強壯的臂膀將她妥妥地圍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

    阿賓突然放棄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邊吻一邊細細的啄她,雪梅全身發抖,喉頭回蕩著不明顯的吟誦,阿賓又用舌頭去癢她,雪梅像從雲端摔下來一樣,每一顆細胞都沒處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賓,兩條粉腿難過的上下交疊不止。

    阿賓在她的脖子上繞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親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渾烘熱的呼吸聲,差點就要叫出來,阿賓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響,雪梅張開小嘴,似笑非笑,臉上盡是動情昏迷的紅暈。

    阿賓把舌尖插進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終于崩潰,曼柔的感嘆聲忽高忽低的幽啼起來,阿賓見時機成熟,手掌開始不守規矩,悄悄往雪梅的雙峰摸去,雪梅沒有防備,嬌軀大震,阿賓已經在頻頻揉動。

    雪梅的**玲瓏圓潤,內衣軟薄又伏貼,阿賓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結的兩個豆子般的突起,他張開手掌,拇指和小指剛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練地晃繞著。雪梅心神俱失,無法抗拒,隨便阿賓擺布,只知道緊緊地吸住阿賓的嘴唇,去舒解慌亂的思緒。

    阿賓貪得無饜,當他覺得隔著衣服的接觸不夠滿意時,那帶電的魔掌便從雪梅的腰間侵入,探進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撥走她的杯櫬,直接握住少女彈手的**,搓圓弄扁,花樣百出。雪梅干脆癱在那里動都不動,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務。

    阿賓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許讓他更加大膽,他技巧地親吻雪梅顫動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頭繞著她的肚臍眼兒耍了一陣,挑開她褲頭的松緊帶,正要順坡而下……

    雪梅“嚶”的一聲掙脫爬起來,紅暈未退,半句話沒說就退逃到內窗旁邊,溜下房間去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阿賓,愣了一下,趕緊跟著爬下來,雪梅躲在床角,用美麗而憂郁的眼楮看著他。

    他輕輕走到床邊,將雪梅摟過來,問她怎麼了,雪梅搖搖頭,阿賓再吻她,她沒有任何反對,當阿賓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時,雖然他這回隔是著褲子的,雪梅卻雙手用力的抓住阿賓的臂腕,說︰“不要……”

    “沒關系的……”阿賓說。

    “不要……好丟臉……”她聲細如蚊。

    “不會的……”阿賓說。

    雪梅仍然不肯,阿賓哄她說︰“雪梅乖,這樣,我從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並沒答應,但是抵抗的力量變小了,阿賓稍再用力,就掙脫掉她的雙手,並且馬上扶貼在她的腿之間。

    “唔……好濕啊……”阿賓說。

    “哼嗯……好丟臉啦……”雪梅無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賓拿指頭揉她︰“那怎麼辦?”

    “啊……”雪梅哼起來。

    “怎麼辦呢?”阿賓找到她要命的那一點。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賓的手,但卻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擋了。

    “告訴我怎麼辦啊!”阿賓死皮賴臉。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來越濕呢……”阿賓說。

    “哦……”雪梅突然再次掙脫他,阿賓以為她又要逃,沒想到雪梅卻是一翻身,直接撲進阿賓懷里,嬌羞的正面抱住他,講臉貼在他的胸前。

    阿賓被她的動作推倒在床上,他問雪梅說︰“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賓說︰“我來讓你知道。”

    阿賓一招懶驢打滾,便將雪梅壓在身下,同時對著雪梅的眼楮吹氣。雪梅自然地閉上眼楮,阿賓屈膝跨跪在她腰間,輕撩起她的t恤,擱到胸上,又順便將她的內衣也拉起,雪梅睜開眼楮,雙手環抱,不讓阿賓欣賞她的身體。

    “眼楮閉上,雙手拿開。”阿賓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賓使出絕招。他解開褲頭,扯下內褲的松緊帶,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著彈出來,直晃晃的指著雪梅。

    雪梅驚叫一聲,急忙雙手掩臉,阿賓則是得意洋洋,還好整以暇的轉身脫去她的短褲和小花內褲,並且在她的蜜地胡亂騷擾一翻,將她的兩腿間到處玩得濕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擺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賓鬧夠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舊掩著臉,阿賓搭拍著她的手背,說︰“雪梅……”

    “唔嗯……”雪梅蒙著雙手回答他。

    “雪梅……”阿賓又叫她。

    “嗯……什麼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賓很熱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開手掌,乖乖隆的咚,卻見到阿賓的大**就嚕到她鼻頭。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聲,正要縮手,早已被阿賓雙雙執住,抽動不得。

    “別亂動!亂動我非禮你哦……”阿賓笑嘻嘻的。

    “你……你現在不就是在非禮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閃躲他的**。

    “唉唷!說這種話!”阿賓抗議了︰“我哪里有非禮,我只是**罷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熱氣正好吐在那**上。

    “唔……”阿賓抖了一下,說︰“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過臉。

    阿賓將燙呼呼的**擺到她臉龐上,雪梅緊張得要命,阿賓乞求的說︰“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賓磨她。

    雪梅拗躲不過,只得說︰“那……那你拿開一點。”

    “咳,我很難拿開,”阿賓見她態度軟化,說︰“你轉過來就好了嘛。”

    兩人討價還價半天,雪梅終于緩緩地轉頭回來,阿賓那**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擱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臉薄嗔,張開小嘴,長呵了一口氣。

    “哦……”阿賓聲音拖得長長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賓嘆道。

    “好了!”雪梅說。

    “不要!不要!”阿賓說︰“你用舌頭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惡心!”雪梅抗議。

    “好雪梅……好妹……”阿賓用屁股擦動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別亂動……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賓更亂動。

    “一下哦!”雪梅說。

    “嗯!”阿賓點頭。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賓舒眉展顏,雪梅就縮回去了。

    阿賓盼著眼看她,雪梅說︰“一下了。”

    阿賓愁眉苦臉,雪眉好氣又好笑,不甘不願的再度伸出舌頭,阿賓趕快說︰“好舒服……好棒……”

    雪梅嘗著他的龜脖子,覺得有一點怪酸味,不過並不濃,那硬中帶著柔軟的肉冠,舔起來反而有點好玩,阿賓那死樣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繼續的舔下去。

    “嗯……嗯……”阿賓稱贊說︰“你好好,雪梅……”

    雪梅繼續舔著,同時盯著阿賓的表情看,不知道怎麼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來,她心中一蕩,櫻唇乍啟,索性將阿賓那**吸進嘴里。

    “啊……”阿賓快活得不得了,放開了雙手。

    雪梅被**菱子塞得嘴滿滿的,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這時候阿賓滿額是汗珠,用奇異的表情看著她,她反而有點害怕了。

    “甦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賓的臉色就緩和一些。她尋到要領,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賓,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賓**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賓喉間咕噥著口水,再也沉不住氣,跳起身來,跪撲壓住雪梅。雪梅踢騰了兩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處險境。

    “你……你又要作什麼?”雪梅的聲音在發抖。

    發抖也許是緊張,但更可能是,阿賓已經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麼,”阿賓說︰“和你聊聊天。”

    “聊什麼?”雪梅問。

    “聊這個……”阿賓搖擺著屁股。

    “啊……”雪梅喘著,阿賓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濕地之中。

    “唔……”阿賓也喘著。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緊湊,阿賓雖然只有半個圓頭被包裹著,卻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個頭又磨又晃,進進出出不停。

    “呀……”雪梅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閉雙眼,失力地迎開大腿,兩腳盤上阿賓的後臀,勾著他隨他磨晃。

    “喂,”阿賓說︰“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說︰“我好難過……”

    “難過?”阿賓轉快了一些︰“難過?還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難過……啊……”

    “咦?怎麼會這樣呢?”阿賓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沒有要停啊……”阿賓說。

    “喔……喔……好舒服……怎麼會這樣……啊……快一點……嗯哼……快一點……啊……我好熱……嗯……”

    “像這樣嗎?”阿賓努力地加快。

    “哦……對……對……啊……啊……我……我會死……啊……會死掉……”

    “讓你死掉,好不好?”阿賓問。

    “好……好……啊……讓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雙腳反射地勾緊阿賓,想將阿賓擠進身體里去,阿賓卻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門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簡直是懸掛在他腰上了,她渾身香汗,秀發散亂,嘴里嚷著沒意義的言語。突然她兩條藕臂蛇一樣地纏繞住阿賓的頸子,嬌軀一陣僵直,阿賓感覺到大股大股熱氣騰騰的液體吹灑到他腿間,把**陰囊都噴濕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來問。

    “嗯……”雪梅半閉著美眸喘氣,抱緊他,但暫時不想理他。

    阿賓對于只用了半粒**就讓雪梅**了,心中可真驕傲。雪梅迷蒙了一會兒,才說︰“天哪……”

    “天什麼天?”阿賓又動起來︰“我都還沒進去呢!”

    他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試著鑽進她的身體里面。阿賓發現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緊嘴唇。

    “現在怎麼樣?”阿賓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飊動身體。

    “怎麼樣了啊?”

    “別跟我說話,”雪梅說︰“我已經死掉了!”

    平常裝模作樣的雪梅,浪起來可還真情趣連連。阿賓溫和的將整顆**埋進她的花唇中,說︰“是嗎?是嗎?”

    “啊……”雪梅顫了顫。

    阿賓退出來,又送進去,雪梅便又顫了一下。

    “活過來沒有?”阿賓問。

    “沒有……啊……”

    阿賓挺起身體,脫去衣服,也把雪梅扒個精光,並且持續的點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過來了吧?”

    “活過來了……”雪梅**說。

    阿賓又退到出口,重新滑進去,這回進得比較多,雪梅皺緊蛾眉,抓住阿賓的肩膀說︰“會痛……”

    阿賓裝傻,又插進去一些,雪梅大震,說︰“好痛……”

    阿賓趕緊吻著她的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歸對不起,阿賓仍然重覆的退出來,又插進去,並且越插越深。雪梅當然更是呼痛,阿賓不停地哄她,撫摸她,終于把大半根**插進去,抵在雪梅的**上。

    雪梅流著清淚,阿賓將淚珠舐去,直說︰“乖……已經不痛了……”

    “你好壞……”雪梅抽噎地說。

    “好了,不哭。”阿賓說︰“我們再來聊天。”

    “啐……”雪梅氣呼呼︰“又要聊什麼?”

    “聊……嗯……譬如說……”阿賓抽送了一下︰“譬如說,雪梅為什麼會這麼漂亮……”

    “哼,你胡說!”雪梅破涕為笑。

    阿賓就天花亂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劃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麼?”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麼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你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麼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

    “哼!”

    “這樣好了……”阿賓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以後當我們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時候陪你吃飯,有時候陪你看書,好不好?我保證,疼你,愛護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媽媽,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乖,你……現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隻果︰“很脹,好奇怪。”

    “脹?”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了證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完全插進去,卻也和雪梅肉肉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啼叫著。

    “怎麼樣?信了沒?”阿賓說。

    “信了……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了︰“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里亂蠕,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悶,腰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喘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願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了。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干,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實在太夠了,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彎挺著,小圓臀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迎,屁股下濕得不成體統,兩人交頸擁抱,作瀕死的戰斗。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回腸蕩氣,阿賓也呼吸濃濁,滿頭大汗,最後雪梅突然脫力,澆出更多的**,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陽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宮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余的力氣,所以只能交擁著調整呼吸,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感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濕了的胸膛,貓一樣的躲著不動。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麼?”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阿賓說︰“我不是說過,會疼你愛護你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陽雖然開始斜了,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麼事情都不曾經發生過一樣。

    (六十七)walkthrough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偽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麼辦?”依�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麼辦……?”依�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copy,”依�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處借!咳咳……”

    依�和文文面面相覷,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鎭鎭,對了,我有听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听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co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眾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听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說︰“包準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為什麼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系的,”依�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壓頂,空氣十分沉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鎭……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麼東西。

    “老師,”依�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里。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里亂了一點……”

    “咯嘰……”依�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里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里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啊,”依�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面,不過眼楮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只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鎭……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麼。

    “吃你的面,老師。”依�也出來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依�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側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面啊,傻瓜。”依�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沖淡了一些尷尬。

    “轟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听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里?”

    “廚房後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對他嫣然一笑,轉身往後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上剩余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里,也回到屋後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寧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听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麼了!?”

    “沒……沒事……”這是依�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濕了半邊。依�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後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褲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里的依�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麼淋得這麼濕,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麼晚這麼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為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轉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三個都濕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麼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t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濕衣服換下來。”

    “襯衫是有幾件……”

    “要乾淨的哦。”依�想起洗衣機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淨的乾淨的,”副教授說︰“在房間里,我帶你們去。”

    副教授拉開了臥室門,里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里,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依�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𠐔,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里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乾淨的,依�相當滿意。

    “有吹風機嗎?”依�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濕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麼,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床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為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床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里作什麼?”

    “那你又來作什麼?”依�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稍。

    雪梅偏過頭,沉默不語。

    “啊,我們趕快換衣服吧!”文文說。

    依�應了一聲,自然大方的脫去濕衣服,文文比較含蓄一點,背對著兩人,也解開衣扣,雪梅動也不動,甚至不看倆人。

    “依�,你身材真好。”文文說。

    依�將外衣褲及鞋襪脫下,正要解內衣,見到文文已經要穿襯衫了,不禁問說︰“你里面還穿著濕衣服作什麼?”

    “哦!”文文便又將襯衫脫下,也打開內衣背扣,倆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褲,露出白嫩嫩的**。

    “你身材也不錯啊!”依�趁文文穿回襯衫的空檔,頑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上撥了一下。

    “唉唷!”文文連忙閃身躲閉,卻一家伙撞進副教授的懷里。

    剛才房間門也沒關,副教授拿著吹風機站在門口︰“吹……吹風機……”

    “謝謝……”依�襯衫也沒扣,跳過來接起吹風機,同時將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懷抱,“踫!”一聲將門關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門板只差兩公分,他還沒來得及走開,房間門又拉開了,依�探出半個身體問︰“還有毛巾嗎?”

    依�這小魔女,衣扣同樣沒扣,圓滾滾的半邊酥乳顫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頭困難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說。

    “踫”的,門又關上了。

    文文紅著雙頰,把衣扣一一扣好,依�拿著吹風機走到雪梅旁邊,她還是穿著濕衣服動都沒動。

    依�說︰“好了,別別扭了,來,坐這里把衣服換了,身體又不是挺好……”

    雪梅雖然听她的話在床頭坐下來,卻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

    “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副教授在外面說︰“毛巾……”

    文文看了依�一下,依�對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腳走去開門,接過毛巾拿去給依�,回頭看見副教授還傻在門口,就說︰“老師,你的面不是還沒吃完嗎?”

    “啊!對了!”

    “我也還沒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門口,把副教授拉走開,同時將門帶上了。

    房間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

    依�將毛巾攤開,蹲在床上,從背後替雪梅搓揭著頭發,拭去滿頭的雨水,然後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開,輕輕的褪下來,倆人都默默無語。

    “你好細的皮膚。”依�拉下雪梅內衣的肩帶時說。

    雪梅甩了甩頭發,還是沒有說話。依�將一件襯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來要去脫她的長裙,雪梅突然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依�不理她,仍然將她的裙子脫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內褲上,這內褲是阿賓不久前才送給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細紗。

    依�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說︰“哎呀!連這里都濕掉了啦!”

    說著又要去脫她的內褲,雪梅這回死都不肯,依�站起身來,笑著脫掉自己的內褲︰“傻丫頭,我的也濕了,穿著多難過啊。”

    雖然有襯衫遮著,雪梅還是看見依�黑黝黝的**,依�將襯衫往腰間掀開,香噴噴的身體全部露出來。她對雪梅說︰“怕什麼?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兩下,咬著牙,還是拉住襯衫遮住身體。

    依�沒再笑她,只是蹲下來替她脫去鞋襪,又拿起吹風機,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後,幫她吹起頭發。

    溫暖的熱風吹到雪梅冰冷的發絲上,倆人不再說話了,直到依�將她的頭發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來,而且咳個不停。依�替她拍著背,她搖搖手表示不要緊。

    依�走下床,隨便扣上兩顆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濕衣服,輕聲地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水。

    “老師剛好有康德,你要吃嗎?”依�攤開手掌,有一顆膠囊。

    雪梅點點頭,接過來吞下,並喝了一口水。

    依�坐到雪梅旁邊,對著她的臉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問。

    “還在整理廚房呢,”依�說︰“說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楮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也看著窗外說︰“來!”

    依�拉著雪梅,打開窗戶,肩並肩在床上跪著,雙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園子,圍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園子里還是亂得可以。

    “嗯……空氣好好。”依�說。

    “依�,”雪梅說︰“對不起……”

    “什麼?”依�問。

    雪梅搖搖頭,沒有再說。依�白眼瞪她,一招回馬槍手掌輕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驚呼一聲,才記起她只穿著幾乎是透明的內褲,而依�連褲子都沒穿,兩人還翹著屁股在這里看窗景,依�摟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我們倆很少講話哦……”依�說。

    “嗯。”

    “唔,你有男朋友嗎?”依�突然問。

    “……”雪梅想起阿賓,又紅了臉︰“干嘛問這個?”

    “有沒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來,她有男朋友嗎?阿賓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沒有又好像有點兒丟臉。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遠方。

    “不算是?”依�沉吟著︰“好奇怪……”

    “什麼奇怪?”

    “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是你猶豫還是對方猶豫啊?”

    “是你胡說……”

    “我哪里胡說……”依�將頭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說︰“喂,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依�說︰“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雪梅說︰“你不要這樣嘛!”

    “我又沒怎樣?”

    “你別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搖著雙手︰“我的手在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過頭,發現**的圓弧後面,除了隻果綠的內褲顏色外,還有一團毛絨絨的黑影,並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動。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啊……”依�隨著也看見了那東西,她往床邊一摸,抓到吹風機,機伶地向那東西撥去,那黑影被拋出床外,落到地上,原來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個巴掌大,依�趴落床緣,檢起一只鞋子,“啪”的將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嚇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彎下腰來。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來了。

    “我瞧瞧……”依�安慰她︰“身體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將屁股翹高,依�看了一下看不出異樣,便將她的內褲褪到大腿,雪梅本來想阻止,又不知那該死的蜘蛛到底對她作了什麼,只好讓依�將它捋下。

    “有一條線……”沒依�看著說。

    有一條紅紅細絲的般的抓痕從雪梅的右臀斜劃到右臀,依�猜測那是她將蜘蛛撥開時,被的尖爪抓出來的。

    “怎麼辦?怎麼辦?”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紅腫也沒有血跡。

    “這里會痛嗎?”依�用指頭沿著細痕輕輕摸著。

    “嗯……不會。”雪梅說。

    “這兒呢?”

    “也不會。”

    依�又來回問她兩次,雪梅都不會痛,依�覺得那倒霉的蜘蛛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傷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圓翹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頑皮的意圖。

    “可是很紅鎭……”她故意說,同時用指甲兒尖摳在那細痕上。

    “嗯……有一點癢……”雪梅說,她也不知道癢是指甲還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說,食指和中指動個不停︰“這兒也有。”

    她將指甲兒尖挑著雪梅菊花皺摺的邊緣,雪梅毛骨悚然起來,浮出顆顆的雞皮疙瘩。

    “依�……”

    “別動,別動,”依�說︰“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門周圍長著幾支細柔柔的嫩毛,依�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輕抽著其中一兩根,雪梅忍不住哼出來,臉蛋兒紅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麼?”

    “幫你檢查,”她說︰“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議的地方了,雪梅的臉燙得可以劃火柴。

    “不……不要……不會咬到那里罷?”

    “誰知道?”依�說︰“還是看看比較妥當。”

    依�貓伏在雪梅屁股後面,還是用指尖,細細膩膩的撥動貼在**上的恥毛。

    “雪梅……”

    “嗯。”

    “那個人看過你這里嗎?”

    “誰?”

    “那個……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把她的毛兒撥好了︰“有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

    依�笑起來︰“嘻嘻……”

    雪梅不曉得她在笑什麼。

    “其實,這種男朋友我也很多。”依�說︰“本來我是要說,你男朋友一定會稱贊過你這里長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麼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將臉貼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記得阿賓說她的小花園長得很秀氣,她也不曉得所謂漂亮是怎樣叫漂亮,不過那種地方教別人一直瞧著,還在旁邊摸來摸去,真的是丟人現眼。

    “可以了嗎?依�。”她問。

    “不大好鎭,”依�說︰“這里有點兒癢,對不對?”

    依�的指甲正刮著她的會陰,雪梅承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依�說。

    “怎麼辦?怎麼辦?”雪梅苦著眼楮。

    “放心,”依�說︰“我來想辦法。”

    依�的辦法頗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閉合著的花唇,然後來回慢慢地滑動。雪梅再度浮起滿身的雞皮疙瘩,依�很細心很細心地重復撥開那粉紅色的軟肉,並且微微刺動著,好一會兒,終于有一顆珍珠般的水珠被擠到花瓣兒中間。

    “好一點兒了嗎?”依�問。

    事實上雪梅覺得更癢了,她又不曉得要怎麼說,很想爬起身來不讓依�看了,但是手腳就是長不出力氣來,反而緩緩的搖著頭,低頸垂首靠到床上,把臉埋在四撒的秀發之中。

    依�這鬼靈精豈然不知,她見雪梅沒有主張,反而得寸進尺,食指沾了沾濕,悄悄的扣進那兩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達出不滿。

    就當依�逐步使壞之際,天氣卻轉好了。雨停了,雲也逐漸散去。

    文文收好了廚房的混亂,便想叫她們出來問功課,走來臥室門口,見門虛掩留下一道縫,她輕輕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依�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膝邊,屁股翹得老高,依�的手指頭深深地插進雪梅的**兒里,還不時緩緩抽動著。

    文文登時了。

    這……這是什麼狀況?她雖然看不見雪梅的臉,不過卻知道雪梅全身都在發抖,沒道理了,文文懷疑自己的眼楮,她搖了搖頭,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

    依�一邊用食指在雪梅的身體里抽送,一邊伸掌去揉動她的**,雪梅的聲音像在低泣,同時排出滑油油的水份來。

    依�低頭不知道對雪梅說了些什麼,雪梅先是搖頭後來又點頭,顯然心境雜亂如麻,文文看著她從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紅了臉,因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漸漸潮濕了。

    文文一陣暈眩,沒想到整個事情完全變樣了,拜訪老師怎麼會拜訪出這種情形來,她伸手拉住門把打算關上門,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驚,連忙自己掩住嘴以免發出聲響,提心吊膽緩緩斜過眼角,媽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里看得目不轉楮。

    文文簡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麼一再闖進他懷里?而且這時進退兩難,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對,她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尷尬的轉回頭,思索著要怎麼辦。

    文文不曉得副教授已經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艷節目仍然繼續上演,雪梅被依�弄得像蟲一樣扭曲著身體,這種鏡頭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又燙又辣,雙腿偷偷的交磨,心中憂心忡忡,因為那要命的地方更濕了。

    這時從背後,在比她屁股高一點點的地方,產生了一種堅硬突出的壓迫感,而且越來越明顯,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學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真該不顧一切的走開,但是這念頭才剛浮起,副教授卻伸來了雙手將她圈住,文文縮瑟在他身前,馬上听見粗重的呼吸聲,吹得她頭皮發麻,她嬌嬌怯怯,再回頭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楮仍然盯著房里猛瞧。

    文文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吞回去了。

    房間里,依�將雪梅的臉扶起來,倆人靜靜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這時候文文感覺到有一股更加熱悶的氣息在耳鬢邊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過來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頰上,文文皺眉閉眼,雙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沒想到副教授兩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遠離,文文急死了。

    沒有胸罩墊底,副教授的大手整個兒的將她那青春胸脯滿握不放,而且理直氣壯地撫弄起來,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文文小巧堅實的**頂在他掌心中,還是不斷的發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聲,支持不住地傾倒下去。

    文文感覺力氣從自己的兩腳開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體酸軟一味往下溜。副教授並沒有去架撐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傾斜,兩手只好扶住牆壁,臉貼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兩只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門邊,副教授用牙齒去啃她的後頸,兩個人同時猝猝地喘著氣。

    “哦……別這樣……”文文微弱地拒絕著。

    不過顯然副教授並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議,因為他的一只左手已經離開她的**,伸進襯衫的下擺里了。文文的短褲正在洗衣機里頭洗,襯衫下面就是三角褲,最後的防線,但是她的手還架在牆上,所以副教授輕而易舉的,用兩三根指頭就捏住了她脹出來的恥丘。

    “老師……”文文想要夾腿,但是來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氣息很急,摸到濕濕的棉布讓他更加興奮。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辯道︰“那是剛剛撞翻了水……嗯唷……”

    沒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麼解釋,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副教授的指頭早勾開內褲花邊,在她的小裂口上攪和著了。

    “啊呀……呀……別……別這樣……”文文軟得說不出話來︰“老師……”

    副教授濃濁的呼吸一直在她腦袋後頭回響,而且右手也滑下來了,兩手一起亂摸亂撩,搞得文文整個**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嗚咽忍受。

    摸著摸著,兩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頓時覺得有點空虛,老師怎麼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體在她的背後蠢蠢騷動著,悉悉娑娑,一會兒光景,那不見了的手又出現了,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內褲,把她的內褲都扯偏到一邊,整個兒**都涼颼颼的,完全遮不住什麼重點,然後兩手一前一後,到處亂挖,挖得她魂兒都快飛了。

    挖著挖著,文文開始覺得,副教授的指頭變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是沒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全身熱騰騰像要冒煙一樣。

    不過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覺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頭在想辦法鑽進她的穴兒口,那指頭真大,真大……

    文文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頭,那是……

    “老師……老師……”文文下意識想要阻止,副教授的兩手同時移到她的大腿邊,固定住她那美麗屁股,然後像剝面包一樣的剝開,身體一貼,那巨大的指頭,錯了,那**,向前推進,就沒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來,她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翹起來,好不好?”副教授說。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身體卻將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兒一實,屁股自然就翹起來了,才剛翹好,副教授立刻長驅直入,整根**都插擠進去。

    “哦……”

    副教授劇烈地發抖,抱著她用力咽氣,文文被他侵入,大勢已去,抵抗顯然無益,她回過眼來,剛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見他血沖了頭,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剛才靠在牆上的位置,再將臉前貼到他的臂上,然後雙手後攬,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副教授心頭一陣悸動,反倒停在那兒忘了要干什麼。

    “老師……”文文說︰“我……我翹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連忙作兩次抽送。

    “咿……嗯……”

    文文嚶嚶低訴,充滿彈力的膣腔將副教授夾得妙不可言,副教授歲至中年,那**早就不能保持年輕時的雄偉,但奇怪的是,今天卻如同二十出頭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發漲,硬得發酸,令他情緒高亢。他仗恃著船堅炮利,蹲妥身體,對準文文的嫩穴就橫沖直撞,一頓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後面恣意挺動,因為怕驚動房間里的倆人,不敢多出聲,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著縴腰,迷人的嬌羞盡寫在臉上。她的膝蓋還跪在地上,為了要保持後翹的姿勢,雙腿不自主撐得發抖,**兒里也順帶一縮一縮的,副教授的**上青筋正在暴露,惡狠狠的突起,擦過穴兒肉的時候,每一下都被她夾得痛快異常,從末稍傳到脊椎,讓副教授簡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雖然蹲立的方式實在很不方便,卻有一種窘迫的異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點,再快一點……

    “老師……好深哪……”文文**著。

    “好女孩……老師好舒服……”副教授將臉靠著她的臉說。

    “嗯……嗯……我也舒服……老師……”

    “喔……呵……”副教授喘著︰“你真棒……老師好久沒做了……”

    “哦……”文文細聲細氣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側臉去吻她的臉龐,文文閉起眼楮,櫻唇輕啟,迎向他的嘴,倆人馬上就吻得濕熱。

    副教授雖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畢竟體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滿足的表情,只得繼續強打精神,努力聳動屁股,對著文文的**不停搖晃。

    “哦……老師……”文文嬌媚的吐氣︰“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這不是要命嗎?再快一點?這可為難了副教授。

    不過在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處,點了一下馬上收回,又馬上撲進去,把個文文插弄得氣若游絲。

    文文的內褲本來被扯到一邊,結果因為倆人的迎湊,漸漸順著屁股溝跑回來,而且被扯過之後那褲底已經糾纏成索條,正好陷在她的肉縫之間,束緊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倆人又是一陣肉麻兮兮。

    “老師……哦……老師……老師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來……來……老師幫你……來……”

    “嗯……嗯……”

    師生倆人正在緊要關頭,卻听得旁邊有人“咯吱”一笑,真嚇了老大一跳。

    “繼續啊……”蹲在門旁滑稽的看著他們笑的是依�︰“干嘛停下來?”

    “哎呀!”文文馬上雙手掩臉,副教授則眼楮直愣愣的著。

    “那個……呃……那個……”副教授想說些什麼。

    “快啦!”依�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沒听她快來了嗎?”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瞪他一眼,索性推著他的屁股動,副教授半推半就,順著力量聳起來,依�直起身,湊嘴到他耳邊說︰“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罵,果然認真抽動,恢復原來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臉,但還是被他擠出聲音。

    依�滿意的點點頭,慢慢站起,跨兩步移到兩人身側,又蹲下來。

    文文知道依�在看著,又變回平常的拘謹,忍著盡量不要出丑,只是身體越抖越嚴重,副教授知道這時絕對不能停下來,更是快馬加鞭,放性奔馳。

    那作怪的依�,蹲也不蹲好,右手托著下巴,左手還來捏文文的**,弄得文文內外交煎。她的羞恥全部轉成蕩樣春心,下頭失防的**兒就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泌出源源的騷水,不斷的滲漏到地板上,濕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著文文,一面看著半裸的依�,依�見副教授的賊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轉,便斜眼對他笑著,故意挪了挪屁股,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將兩腿大方的張開,她那鮮嫩**就清晰呈現無遺,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一根**硬的像要斷掉一樣,不要命的對著文文猛**.

    差不多就在同時,文文的穴兒劇烈痙攣,而且響起小小的“咕嘰”輕響,水份噴灑著泄出來,接著身子骨一軟,幸好副教授立時接著她,扶她緩緩倒到地上,文文還忍不住連連抽噎,“哼哼”地喘著,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來,吐著大氣。

    依�又“咯咯”的巧笑起來,站直身子,脫去襯衫,全身細皮嫩肉一絲不掛,背著雙手,還搖起屁股哼著曲兒,悠悠地走到沙發那邊,面對副教授斜躺著坐下來,兩腿交疊,舒服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們這邊,慵懶的擺了個誘人的姿勢。

    接著更厲害,她假裝沒精打采的伸了伸懶腰,順勢把兩腿推直,然後一寸一寸打開,又將一腳屈起,擱到沙發椅背上,擺明了開門緝盜,雙手穿過腿彎,先是輕輕的護著**,捂了幾下後就一左一右的輕捻著**,從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來。

    副教授貪婪的吞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渾似裝了彈簧般的向上彈起,橫空搖晃不已。依�伸出左手食指對他勾著,副教授丟魂似的站起來,放著文文不管,依從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發走去。

    依�的美眸一直盯準副教授的眼楮,副教授挺著石條一樣的**,來到離沙發前約莫半米處,依�揚手便握住那**,輕輕拉過來。說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體居然變得像個氣球似的半點重量也沒有,隨著她若有似無的柔胰漂浮,整個人直挺到她身邊。

    依�揪著那從褲襠中挺出來的**,它看起來很驕傲,自從剛才在門口硬起來之後就再沒軟過,而且散發出燙人的熱量。依�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桿子,優柔的滑前滑後,副教授剛剛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氣焰當然還十分高昂,依�四兩撥千斤,稍為使點兒勁就套得他全身打擺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縮瑟連連,依�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被她箍得發脹,又紅又亮,依�突然想起耶誕燈泡,終于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長的肉上,哪顧得了她在笑什麼,只能屁股交錯的扭曲擠夾,兩腿在褲管里不听使喚的抖著,隨時都要腦漿涂地。

    依�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將胸脯高高聳起,那粉紅色的小**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將副教授拉近一點,讓他的馬眼正好觸在她的**上,隨著手的動作磨來磨去。

    “喔嗚……”副教授喉嚨里沒有意義的滾著聲響。

    依�的手抽動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拗斷。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麼時候到依�旁邊,傍著她坐下來,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沒用的丫頭,我替你復仇呢!”依�說。

    文文沒再出聲,把頭側靠在依�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來了。

    “幫我忙,他快來了,”依�對文文說︰“含住它……”

    “不要……好丟人……”

    “丟你個頭啦,胡說什麼傻話?”依�白她一眼︰“這東西剛才還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嗎?”

    文文不樂意嘟著嘴,還是低頭下去,依�讓了讓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含住了。依�換過另一只手,沒停頓的接續搓著。

    “老師,”她挨到他身上︰“還撐哪?要來了沒?”

    副教授酥麻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依�還在催他︰“射出來嘛,射出來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無神。

    依�使出最後絕招,她張嘴對著副教授的腰間,沒預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聲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顫栗,叫聲也遲鈍下來,身體轉為呆滯,**突突脹大,依�和文文都知道這是他敗戰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來次,副教授便仰起頭粗著喉嚨,停下來了。

    “哦……哦……我的天……”

    那**再度跳動起來,同時噴出一股又腥又濃的陽精,文文首當其沖,吃了第一口,滿嘴都是男人味道,連忙把**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噴過來,射在她的臉龐上。

    “我來,我來!”依�急忙張開嘴兒轉手接過來,丁香小舌尖頂在**的分瓣處,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兩個女孩子滿臉漿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沒做了,文文眯著眼說︰“好多啊……啊……還有……好燙……”

    依�也很訝異副教授射出來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間斷的吸啄著,把他體內最後余的部份也都啜出來。

    副教授終于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和文文,她們讓他翻仰坐在中間,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著,根本說不出話來。文文仰起臉,親在他的臉上,對他說︰“謝謝老師。”

    他的思緒混亂得很,搞沒明白做了這種事是該被懲罰或是該被感謝?依�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陰囊,細心的捏揉著布滿皺紋的表皮。

    “喔……你們兩個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說。

    “老師喜歡妖精吧?”依�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閉上眼楮︰“我真的好久好久沒做了。”

    三人都沒再說話,可是兩個女孩子都已經赤身露體,只有副教授還衣冠楚楚,看起來有點不像話,依�便去扯他的褲帶褲鈕,將他長褲脫掉,文文也一起幫忙著褪他的褲管,同時連內褲都乾脆一並脫走了。

    “咿唔……”依�撥動他的**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將兩人攬住,兩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依�低下身體,將已經軟化的**吃進嘴里,用舌頭攪拌來攪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樂起來。

    副教授的手離開依�的**,沿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後又去摸她的屁股,依�的屁股肉又緊又實,副教授抓在手里過癮極了。

    副教授輕輕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聲響︰“可以翹起來嗎?”

    依�順從地趴轉過來,舉高屁股,讓副教授的指頭從她的屁股縫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頭讓她很愉快,相對令她的對**的吸吮更加有勁。

    “嗯……哼……”副教授下腹緊繃,熱流四竄,**再度勃起。

    依�看他又翹直了,舌尖沿著**的冠溝繞圓圈,小手握著睫身捋動,副教授有一點點包皮,依�就將它慢慢套住冠緣,又很快的將它退去,玩得不亦樂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難馭了。

    “硬了,可以了!”依�高興的說。

    依�水份豐沛,兩爿嫩肉黏人得緊,副教授的指頭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來將依�翻倒在沙發上,提槍就要霸王硬上弓。

    沒想到依�卻踢足撐肘,不肯依從。文文找到機會報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雙腿壓住,壓得依�全身動彈不得,副教授馬上趴到她身上,俯臉吻她。

    “慢點……慢點……不要……不要啦……”依�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樂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說。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來,”文文幸災樂禍︰“這次輪到你了。老師,快插進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經拼紅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說嘛……听我說嘛……”

    副教授看她掙扎得認真,就停下來听她說。

    “說什麼?”

    “是那個……那個啦……里面……里面那個……”依�附在副教授耳邊小聲的說。

    副教授隨著依�的眼色瞄去,臥室門大開,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橫陳,半裸側臥的睡在床上。

    “那個……那個……?”

    “對啊!”依�說︰“清純小美人。”

    “那個……可是她在睡覺啊!”副教授說。

    “睡覺?假裝的。”依�吃吃笑著︰“我們在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剛剛我還看見她眼楮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們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又推他︰“來,起來嘛!不信我帶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來,文文沒听到他們在說什麼,心中擔憂這騷依�又來設計自己,連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撲向她來。

    依�也坐直身子,比劃手勢要副教授離開沙發。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先幫他解去上衣,讓他也赤條條的,然後伸手撈起他的**,咦?副教授再度變成氣球,乖乖讓她將他牽著,向臥房走去。

    文文瞧著沒自個兒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後頭去看。

    依�和副教授來到床邊,雪梅**半裸,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個沒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裝睡。副教授看著這平日最認真用功的女學生,那兩條粉嫩的大腿、一半兒雪白的小屁股,雙腳跨疊處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區域,光影交疊,還留有晶瑩的水漬,他的心境中大為晃蕩,**顫個不停。

    “你看,”依�貼著他說︰“沒錯吧?”

    副教授點點頭。

    “那就去啊!”依�慫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點膽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抗議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要他去,他搖著擺擺晃晃的**就要**。

    “你干嘛?”依�又將他抓回來。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連忙辯解。

    “笨蛋,你非禮啊?”學生教訓起老師來了︰“你懂不懂女人?溫柔點。”

    “啊?”副教授不明白︰“溫柔?”

    依�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說,顯然不滿意剛才所遭受的對待……

    副教授瞧著兩個女娃兒,訕訕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文文和依�對他作手勢,他小心的蹲下來,將臉貼近雪梅,听見雪梅紊亂的鼻息。

    文文和依�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親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動都不動,副教授�著她香噴噴軟嫩嫩的紅唇,還真有味兒,不免又吸又舔,吮個沒停。

    依�悄悄來到他旁邊,牽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這回他不待倆人催促,聰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邊細細撫摸,依�很滿意,過了一會兒,又拍著他,然後指指床,告訴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邊親嘴邊挪動身體,面對雪梅面臥到床上,文文調皮心起,彎腰執著雪梅的手,移過去用她的掌心踫觸副教授的**。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則竊竊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連忙放開,文文正守著那兒瞧,立時又把她的手扳回去,還一根一根的折彎她的手指頭,讓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聲,原來是依�捏了她的**一下,這可慘了,還怎著裝睡?

    副教授趁機將舌頭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張眼,卻也不能假裝無所謂,只得用舌頭來擋,兩根舌頭就此開始糾纏不清。

    雪梅覺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對蓓蕾,很明顯和依�細滑的手掌不同,那當然是副教授。他虛著掌心輾動她的**,雪梅緊張得汗毛紛紛豎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搖動起副教授的**。

    副教授見她有了回應,拉起她一條腿跨到他腿上,兩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還是吻得你來我往,雪梅一個心慌難奈,放開了他的**,手臂彎上了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抱住。

    這一放手,那**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還架空擱在副教授身上,門戶已開,副教授的**勃勃抖晃,那**就頂在雪梅的**上,只覺得又熱又稠,原來**早就漫流得四處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到甜頭,**更是跳個不停,雪梅香肩連縮,“哦……哦……”地吐出聲來。

    副教授用手托著**,沾著她的浪水在**外涂來涂去,雪梅將他摟得緊緊的,臉蛋兒埋在他肩頭,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會兒,手上略略用力,那**就張了開來,紅紅的**突開繃實的小徑,勉強埋進半個頭頭。然後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處撫慰游走,雪梅渾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還是只摸著她的背,就有意無意的搖動腰枝,讓**在穴兒口磨動磨動,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煩躁。

    可是搖了又搖,副教授卻像木頭一樣,還是只擱在洞口不動,她“唔”了幾聲,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氣苦無門,銀牙一咬,不要了臉皮兒,用力翻身騎上副教授的身體,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順勢往下坐,那**無聲的竄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來的卻是副教授。

    雪梅的緊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兩扇關閉著的肉門,而雪梅,怎麼說呢?像是一條太小的牛仔褲,勉強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個地方都被她綁得密不通風,硬要穿上,就必定會累得喘不過呼吸。

    雪梅一騎上去後就停不下來,既然都丟臉了還管什麼,她合著兩眼,甩開秀發,用力的拋動小屁股,雙手撐著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個不停。

    這樣騎幾十下之後,她才驀然張開眼楮,卻發現副教授魂兒勾勾正對著她瞧,雪梅大窘,嬌嗔道︰“看什麼?”,隨手從床邊櫃抽來一本書甩在他臉上,副教授只好執著書遮臉,以免她羞。

    雪梅這才繼續她的擺動,不過又只是幾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會動了。

    “怎麼了?”副教授隔著書問。

    “嗯……”雪梅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終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插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挺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歡愉。挺著挺著,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雪梅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著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雪梅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叫了?”

    “叫什麼?”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雪梅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雪梅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幾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啟,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上。

    “……”

    “親愛的,”副教授一直賴著︰“叫我啦……”

    “……”雪梅終于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雪梅壓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亂顫。

    “哦……哦……老公……”雪梅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喘了。

    他兩只手掌將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體叫著。

    副教授覺得每一**,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的感覺敏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燒起,屁股一縮,強勁的精液就洶涌地噴進雪梅的穴兒里。

    “噢……”他僵硬的撐著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則吻著雪梅的頭發,倆人享受著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麼?”

    雪梅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雪梅說。

    副教授滿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交著頸,漸漸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當雪梅再張開眼楮的時候,天已經黑蒙蒙的了,房間里面點著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著什麼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亂亂的。副教授听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著,便站起來,坐到床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面。

    “嗯,謝謝。”雪梅點點頭︰“依�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雪梅。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麼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bye.�&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別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頭︰“不過沒關系,拿你來換蜘蛛。”

    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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