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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文 /

    一个淫贼的成长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

    字数:11148

    第一章、美人初见

    天色微亮,在朝霞的衬托下,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洒进这个小镇,“古田镇”

    三个大字在阳光的沐浴下正焕发着神彩。这个东海旁边的小镇一如平常,起

    早贪黑的小市民已经开始为一天的生计开始忙活。

    这时却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一个身影像一阵清风般飘进了这个鲜

    有人来的小镇。来人进镇之后,轻盈地跳下马,驻足观望起来!人们对于外来的

    稀客都很好奇,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打量了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只听得

    一声声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了起来!

    “天哪!仙女下凡了!”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老夫是看花眼了吗?年画上的仙姑什么时候显灵了?”

    只见此女子年约十七八岁,一头流水般的长发如墨似泼,一双杏核眼如黑夜

    中的寒星般闪亮,高挺的瑶鼻,樱桃小嘴一点红,贝齿如珍珠般晶莹闪耀,纤细

    的瓜子脸粉雕玉砌,一件黑色绣花斗篷罩在乳白色丝绸缎衣上,下着白色点缀绸

    裤,白色小劲靴,腰间还悬挂着一柄苍绿色的古剑,衣服的遮挡盖不住女子玲珑

    剔透的身段,突傲的双峰高耸,腰肢盈盈一握,绸裤下的臀部向上微翘,再配上

    笔直的长腿,简直如仙子降临。难怪要引得众人大呼小叫了。

    少女看了一阵,走进路边一小铺,轻启朱唇问道:“店家,请问贵宝地最好

    的客栈在哪?这里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哪?”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似乎迷倒了店家,愣了愣神后店主人才忙不迭地答道: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最好的客栈,因为鲜有人至,只有一家快倒闭的客栈

    凤来客栈,顺着这条街直走再转走就是了!至于紫月山庄,我们这等小民从没听

    过此名字,也就无从告知了!”

    少女致谢以后,牵着马顺着街道走去,两旁玩耍的孩童都禁不住围上来跟在

    马匹后面,争着来看这漂亮的天仙姐姐。这时街角阴暗处一个无比猥琐的身影抹

    了抹嘴角的口水,也跟了上去。

    猥琐的人名叫朱三,他正是那个快倒闭的凤来客栈的老板,因为父母死得早,

    缺少管教,又只知道吃喝嫖赌,所以三四十了还没成家,祖辈留下来家业基本上

    也被他败光了,只留下这个凤来客栈,因为没用心打理,再加上很少外人进入,

    基本上快倒闭,当他听到少女打听住处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一个邪恶的计划

    在他心中诞生了。

    原来这些年朱三四处厮混,有一次在镇边的破庙里遇见了一身受重伤的乞丐,

    他本抱搜刮钱财之心,却无意中点了乞丐的穴位,帮他止了血,乞丐苏醒过后以

    为他是诚心救自己,于是收他为徒,传授了他一套世所罕见的秘籍,秘籍名为《

    阴阳极乐宝典》,上记载了经世以来众多淫贼的秘方及淫具春药的制作,照此法

    修行一旦得当,除性能力能强悍无比以外,更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不老。乞丐

    告诉朱三,自己乃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岭南疯丐”,曾有不下数十位江湖侠

    女和大家闺秀被其淫辱,且大多数后来都沦为他的性奴,任其摆布,后因淫辱了

    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嫣而被慕容世家联合道上朋友一起围堵,深受重伤后跳入

    洞庭湖才得以脱身。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疯丐悉心教导朱三修习《阴阳极乐大典》,朱三渐渐进

    入了状态,但好景不长,疯丐的伤势过重,而小镇上医疗条件落后,疯丐的伤势

    一天天恶化,终于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临终时疯丐感慨到:“可惜我得到这本

    宝典时年事已高,不然就凭他们这些杂碎哪能奈何得了我?你既是我的独传弟子,

    我对你倾囊相授。记住!越是高贵冷艳、高不可攀的女人,内心越是淫贱!你遇

    上这样的情况时千万不要被她们的表面所蒙骗,等她们在你的胯下婉转哀吟时你

    就明白了!可惜我受伤过重,不然我真的还想淫遍天下!这个心愿只有你能完成

    了,徒儿!”

    朱三感激涕零道:"谨遵师父教诲!徒儿一定做个世上最出名的淫贼!让那

    些高贵的侠女都跪在我的床前等着我肏!"埋葬了疯丐的尸首后,朱三苦练秘籍

    上的淫技,可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多年以来,朱三一直在等待,这里妓院窑

    子不多,女人也没什么好货色,朱三自从修习《阴阳极乐宝典》后,对那些妓院

    的庸脂俗粉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成天想着师父的遗愿,去淫遍天下侠女,可

    是朱三囊中羞涩,离开这里可能还没等到自己抱负施展,就饿死在半路了,所以

    朱三也不敢贸然离开此地,只得得过且过,朱三每天都在祈祷哪天发笔横财,然

    后离开此地去实现抱负,今天朱三暗想,这真是天赐良机,不用离开此地,居然

    有如此美妞送上门来,怎能让朱三不激动?

    机会已经来了,那怎么样才能得偿所愿呢?首要条件就是将这位清脆欲滴的

    少女先弄进自己的地盘,然后再找机会让她臣服于自己了。看她这吹弹得破的肌

    肤,如风摆柳的身段,尤其是那快挣脱衣服束缚的双峰,朱三仿佛已经看到少女

    赤条条地跪在床榻上,自己一手扶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把玩白嫩的大白兔,

    巨大的肉棒在其体内呼啸进出,少女淫哼不绝,婉转求饶的场景。这么想着,朱

    三的口水又不自觉地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还禁不住笑出了声。

    少女已渐行渐远,朱三才从无边的遐想中回过神来。想法是不错,但是她年

    纪轻轻孤身一人出没在此地,身上还带着武器,应该不容易对付。朱三心想:

    “看她那样子,就算学艺又能有几年呢?说不定身上挂剑只是壮壮胆、吓唬吓唬

    别人罢了!有武功也高不到哪去!”自己潜心钻研《阴阳极乐大典》这些年,已

    经明显感到力气远非常人所比,胯下那话儿更是比以前未修行时足足大了三倍有

    余,估计自己只要把她骗到客栈,趁夜色用强就可以逼她就范了。人们常说“色

    胆包天”,朱三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虽然他对少女一无所知,不清楚她武功如何,

    更不了解她的背景,但是他就是有个坚定的想法:肏她!但朱三并不是有胆无心

    的普通淫贼,他虽然人粗,但是心细,仔细分析了下后,朱三知道自己目前有两

    个优势:第一、少女要住客栈,而本镇上唯一的客栈正好是自己开的。

    第二、少女要打听的紫月山庄是江湖上比较隐秘的一个地方,世人只知道在

    东海的一个岛上,却很少有人去过,本地人就更加知之甚少,而师父岭南疯丐曾

    经跟自己说过他去过紫月山庄,跟岛上一位夫人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从

    古田镇就可以去到紫月山庄。

    自己正好利用这些优势做点文章,一方面方便接近少女,一方面借指点她路

    途可以取得她的信任,更好下手。

    这位少女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陷阱正在前面等着她,少女又是何人呢?她为

    何出现在这穷乡僻壤?她为什么要去紫月山庄?

    第二章、美人中计

    前言:本人是第一次写小黄文,昨天因为时间有限,我没看到有保存的功能,

    所以没审核内容也没认真取标题,就发表了!今天看到各位的评论后,深有所感,

    确实草率了点,字体太小,标题有歧义,所以我改了,就让朱三来当第一主角吧!

    本来打算安排多个男S,暂时放弃!因为这文章是根据我个人的喜好写的,

    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请在楼里回复,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各位的支持!

    上回说道少女孤身寻客栈,怎奈暗中淫贼起色心,她的下场究竟如何?诸君

    勿急,请看下文。

    这位少女名唤沈雪清,江湖中并无名号,但说起她的背景,可是大大有来头。

    沈雪清父母早亡,师承名动江湖的“碧云仙子”陆沁云,从小跟师父一起生

    活学艺,她的姐姐乃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冰凤凰”沈玉清,姑姑沈瑶嫁给

    “紫月山庄”庄主林岳,如此背景可说江湖中人一听名号就绝不敢招惹她。因为

    师父碧云仙子当初在太湖一战扫平太湖三霸的整个淫窝,单掌击毙塞北人魔,江

    湖中人人敬仰。而姐姐则是刚出武林就被《江湖群英榜》奉为四大美人之一,年

    纪轻轻就铲平祁连山猛虎寨,制服勾漏双恶,更是在天下英雄大会上连胜三十八

    名武林好手,因为她喜穿红衣,却总是冷若冰霜,所以人人称她为“冰凤凰”。

    紫月山庄则是江湖上有名的豪门,历代出过多位风云人物,只是紫月山庄处

    于东海一小岛上,近年来山庄人也极少踏足武林,所以实力始终是一个谜。

    这一次沈雪清是在学有小成以后,得到师父允许,下山历练的。沈雪清想到

    多年以来,除了师父,只有两个亲人,姐姐尚且常来看望她,而从小疼爱自己的

    姑姑却已是许久未见,所以下山后就向紫月山庄进发了,但她并不熟悉路线,只

    知道小时候姑姑跟她说紫月山庄是在东海一个岛上,所以一路边问边走,两月有

    余才到这东海边上的小镇。想到下山以来不用辛苦练功,没有师父约束,那种自

    由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而师父所提的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都是吓唬人的,虽然

    路上也有过劫道的小毛贼,但都是三拳两脚就解决了,想起那些小毛贼屁滚尿流、

    跪在地上大喊“女侠饶命!”的情形,沈雪清不由得轻笑出声来,做一名女侠,

    太过瘾了!

    沈雪清很快顺着街道找到了店家所说的“凤来客栈”,她抬头打量着,只见

    “凤来客栈”的招牌都灰尘斑斑,被风一吹都摇摇欲坠,门还紧闭着,不由得叹

    了一口气!突然街边一阵吵闹声传来,沈雪清也顺势望了过去。只见一个挑菜卖

    的老农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拼命地跑着,后面三个地痞流氓嬉笑着追赶,突然老

    农脚一软,跌倒在地,姑娘连忙去扶他,后面的地痞却已赶到,为首的老鼠须一

    把就揪住姑娘的辫子,另外一胖一瘦则对着地上的老农拳打脚踢起来。老鼠须嘿

    嘿一笑:“老儿你再跑呀!看你还跑不跑!早告诉你了,你闺女就是我的人!你

    还敢拒绝?给我狠狠地打!”

    老农一边翻滚着躲避拳脚,一边哀告到:“大爷,求求你行行好!我闺女已

    经许配别人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老鼠须不为所动道:“哼!许配人不知道悔婚吗?谁敢跟老子抢?哪家的穷

    小子?待我去把他脚打折了,再放把火烧了他狗窝,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抢女人!”

    然后一只枯瘦的手直接伸进了姑娘的胸衣里,姑娘奋力挣扎,怎奈被老鼠须

    制住双手,只得任其轻薄。

    这时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老鼠须只觉一麻,那只禄山之爪已经被齐腕斩落,

    他痛苦地抓着自己血如泉涌的手腕,哀嚎着!

    出手之人正是沈雪清,她看到这伙地痞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

    不由得心中震怒,所以出手惩治了这恶徒。

    另外两人见老鼠须被伤,对视一眼,向沈雪清扑了过来,沈雪清瞧都没瞧,

    玉脚轻抬,飞起两脚就把胖瘦二人踢出了丈远,胖瘦二人趴地上老半天都没爬起

    来!沈雪清冷冷地对老鼠须道:“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世上还有天理!

    如若日后再见到你为非作歹,定杀不赦!“

    老鼠须见遇到了煞星,连连点头,不顾地上的断手招呼其它二人仓皇逃去!

    沈雪清扶起地上惊魂未定的老农,柔声道:“老伯,你没事吧?赶紧带您闺

    女回家吧!我料这伙贼人不敢来欺负你们了!”

    老农和姑娘千恩万谢后,匆匆离开了!

    沈雪清正待转身要走,“凤来客栈”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门口传来一

    声:“女侠,你是要住店吗?”

    发声之人正是朱三,他一直尾随着沈雪清,并从后门进入了凤来客栈,沈雪

    清教训地痞时,他就在门缝里观察。看完之后,朱三暗暗思索:“这小妞看起来

    风都能吹倒,没想到这么辣手!用强的手段看来不行!得用巧了!不管怎么说先

    让她进自己的地盘再说!”于是打开了客栈的门,向沈雪清发问。

    沈雪清听到这一声不禁心中一喜,心想终于不用露宿荒野了,满怀欣喜转头

    道:“是呀!有上房么?”

    沈雪清转身后,笑容就马上消失了,只见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冬

    瓜一样的圆头上稀疏立着几根短毛,粗粗的断刀眉,灯泡一样的两只眼睛就像要

    爆出来一样,大大的酒糟鼻粘在脸上,两丛乌黑的鼻毛还露出来老长,张开的大

    嘴里杂乱地排列着黑黄的牙齿,两只扇风大耳向外张着,更恶心的是左脸上还长

    了个蚕豆大的黑痣,黑痣上几根长长的毛特别显眼。穿的衣服也是粗俗不堪,敞

    着的短衣露出大半个胸膛,胸前两个不输于女人的肥乳中间长着一丛茂盛的黑毛,

    下身的短袍露出两条柱子般的腿,如身上其它地方一样,小腿上长满了密密麻麻

    的黑毛,脚上随便踏着一双破鞋,露出的脚趾如碳一般,证明他已许久没洗过。

    如果不是大白天,还真以为是深山里的野人,沈雪清从未见过如此邋遢丑陋

    的人,本能地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这时朱三却热情地道:“女侠里面请!本店虽然说不如城里高档,但是热菜

    热饭热水招待,保管你住的舒服!”

    看沈雪清犹豫的样子,朱三又道:“刚才女侠勇救老农父女,小子都看到了,

    女侠高风亮节、拔刀相助,实在令小子敬佩!如果您能住我的店,实在是蓬荜生

    辉、三生有幸!小子绝对给您最好的招待,而且全免费,以表达对您的敬佩之情!”

    沈雪清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听得朱三一番恭维,面上不说,心里早已

    乐开了花,心想:“罢了,人不可貌相!而且我是住店,又不是相亲,看他年纪

    不小,见识肯定不少,说不定还能从他口中打听出紫月山庄所在呢!”这样想着,

    沈雪清点了点头道:“掌柜的,带我去看看房间吧!”

    朱三一看沈雪清已经答应,忙道:“好嘞!请跟我来!”

    说着把沈雪清带进了客栈,只见客栈里空间倒是很大,上下两层,后面还有

    杂间,陈设却很破旧,大厅稀松地摆着三五张桌凳,上面也是灰尘遍布,看得出

    已有些时日没有打扫了。朱三径直把沈雪清带到楼上,打开一扇房门道:“店里

    生意不好,我又懒,所以比较乱,但是女侠请放心,我马上就搞大扫除,收拾得

    干干净净的!”

    沈雪清点了点头,走进房间,一股发霉受潮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禁又皱了皱

    眉。

    朱三察言观色,连忙道:“房子有些时日没人住了,也没通风,所以有点潮,

    等下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就没事了!”

    沈雪清想既来之,则安之,吩咐朱三道:“好了,掌柜的!就这间吧!你去

    帮我准备些饭菜,打盆热水来,我洗把脸!”

    朱三忙到:“好嘞!马上准备!女侠您别总掌柜掌柜地叫,小子受不起,我

    叫朱三,您就叫我老朱吧!”

    说完马上下楼去准备了。

    望着下楼的朱三的背影,沈雪清心想:“其实这个人挺憨厚的,不像他长相

    那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于此同时,离去的朱三心中却是一番狂喜:“只要你住在我这客栈,就等于

    掉入了我的陷阱,等着吧!好戏开场咯!”

    (未完待续)

    *********************************

    **

    下一章进入正式的肉戏,可能读者会嫌铺垫有点长,但是这就是我的思路,

    不喜欢一来就直奔主题,还是想慢慢地平铺直叙,请各位看官保持耐心,多多支

    持!也敬请各位指正!

    第三章、美人落难

    上文说到沈雪清被朱三奉承话所说服,住进了凤来客栈,朱三计划中的第一

    步已经实现了,那接下来又会怎样呢?且看下文。

    沈雪清整理了一下行李,这时朱三已打了一盆热水上来,站在门口道:“女

    侠,热水已经打来了,您先洗把脸吧!”

    看到朱三恭敬的姿态,沈雪清不好意思道:“不要叫我女侠女侠的了,我叫

    沈雪清,朱大哥你称我小雪就行了!”

    朱三见沈雪清这么快就对自己态度改观,很是得意,心想:雏儿果然就是雏

    儿,对你态度好一点你就放松戒备了!一边嘴里却道:“小子哪敢这么称呼女侠?

    女侠天仙般的人物,能看上一眼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哪敢直呼女侠的

    名字!“

    沈雪清心中一喜,却假装嗔怒道:“朱大哥你再这样高抬我,我可就生气了!”

    朱三忙不迭地道:“好好好!我叫你小雪,你叫我朱大哥!我答应就是了!”

    一边说一边把水盆端了进来,指了指后院道:“小雪,你的马我已经牵进后

    院了,草料我也已经添好了!”

    沈雪清嫣然一笑:“朱大哥你想得太周到了!谢谢你!”说着接过水盆,把

    毛巾扭干开始擦脸。

    朱三趁着沈雪清擦脸的时机,目光却蛇一样地在沈雪清的娇躯上游走,恨不

    得立马就把沈雪清推倒在地,扒了她的衣服就翻云覆雨起来。但是他定了定神,

    收回了这个念头,等沈雪清擦脸完毕,端着盆走了下去,临走时说道:“小雪,

    我去打扫卫生了!你骑马劳累了,先休息一下!饭菜好了我叫你下来吃饭!”

    沈雪清望着朱三的背影,想到他对自己如此关照,再一次为自己的以貌取人

    感到羞愧。

    朱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就将杂乱的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并开始准备

    午餐。这午餐里可是大有文章,朱三烹制午餐时,拿出了泡制多年却从未派上用

    途的“千娇百媚露”,这是朱三在《阴阳极乐大典》上学会的秘制春药,用雌鹿

    发情时分泌的黏液和十数种中草药熬制而成,成品滴水即化,而且有淡淡的麝香

    味道,令人无法察觉。

    朱三在汤里和菜里各滴了一滴千娇百媚露,然后收拾好碗筷,就上楼去唤沈

    雪清。

    沈雪清刚小寐了一会,就听得朱三在门外呼唤,心想这朱三手脚还真是利落,

    于是整理了一下,跟随朱三下楼来就餐。

    沈雪清看到来时还一片狼藉的大厅,现在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由得佩服道

    :“朱大哥你可真能干,这么快就把这里收拾好了!”

    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沈雪清欢快地跑上前去,拿起一双筷子就开始品尝起

    来,一边嘴里还道:“还做得一手这么好的饭菜,朱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已

    经吃了几天的干粮了,没想到在这里吃到这么好的饭菜!这菜好香啊!”

    朱三阴阴一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吧!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沈雪清对朱三莞尔一笑,坐下来开始用这美餐,她可不知道朱三话里是什么

    意思,连朱三阴险的淫笑她也会错了意。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将饭菜一扫而光,满足的她还不忘调皮地舔了舔舌头。

    而朱三一直在等,却始终没发现异象,忍不住开口问道:“小雪你没怎么样

    吧?”

    沈雪清很奇怪:“没什么呀!就是饭菜太好吃了!还想吃!呼呼,现在有点

    热了!”

    朱三对沈雪清的表现很诧异,他暗自思索:难道自己的秘药失效了?还是分

    量不够?

    其实他不知道,沈雪清还是黄花处子身,而且多年修炼的内功心法还有自然

    抵抗的功效,他的千娇百媚露虽然药效很强,但他从未付诸于实际,又遇上沈雪

    清的特殊情况,所以放的这些分量只足以让沈雪清发热发汗而已,沈雪清侥幸逃

    过一劫,但她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沈雪清用餐完毕,开始打听:“朱大哥你是一直生活在此么?有没有听说过

    紫月山庄?”

    朱三还在诧异懊恼中,听沈雪清这么问,又来了精神,连忙道:“是是,我

    一直生活在这里,紫月山庄嘛!好像听别人提过”

    沈雪清一听朱三居然知道紫月山庄的事情,兴奋得一跃而起:“太好了!那

    你赶紧带我去!”

    朱三却道:“听是听说过,但是我从来没去过那里,紫月山庄在岛上,这两

    天风浪那么大,所有船只都出不了海啊!你先住两天,我联系船家,到时候陪你

    一起去找!”

    沈雪清看到朱三对自己的事情这么用心,欢呼雀跃道:“朱大哥你真好!我

    也休息够了,等下我出去逛逛,朱大哥你多烧点热水,晚上我要沐浴。”

    朱三本来还在忧虑下一步该怎么做,听沈雪清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头狂喜: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这次你应该逃不掉了!

    朱三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收拾着碗筷,只见沈雪清上楼拿了点东西,一溜烟

    地跑出了客栈。

    朱三回想了一下,自己失误在哪?想到沈雪清后来发热发汗的情况,朱三认

    定药是有作用的,但是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强烈,本来自己还怕加多了沈雪清会

    怀疑,现在她要沐浴,往她的洗澡水里加再多她也不会发觉,千娇百媚露之所以

    厉害,不仅是服用有效,还可以随水溶进入身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想到立即

    就行动,朱三在烧水的大锅内倒入了整整四瓶千娇百媚露,直到烧出来的热水都

    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道,朱三知道,药效绝对够了!

    整整一下午,朱三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沈雪清发情

    的样子了。他对沈雪清的渴望程度已经可以媲美沙漠中的旅客渴望甘泉了!

    沈雪清却一直玩到傍晚才回到客栈,她见到坐在大厅的朱三,还以为朱三在

    等自己回来用餐,抱歉道:“不好意思!朱大哥,让你久等了!我已经在外面吃

    过了!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我有点累了,等下把浴桶和热水都送来我房间吧!”

    朱三心想:终于回来了,回来得正是时候。嘴里答道:“我马上帮你把桶拿

    上去,热水都已经烧好了!”说完马上忙活起来,朱三拿了一个足以泡两三个人

    的大浴桶,一手提着大浴桶,一手提着热水,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回到房间时,朱三已经弄好了一切,他笑了笑道:“好了,有什么别

    的事情你就大声叫我,我用餐去了!”

    沈雪清送走朱三,关好了门窗,把房间的小屏风拿出来放在浴桶前面,准备

    宽衣解带。

    这时的朱三真的是去用餐了吗?当然不是!朱三此刻就隐藏在隔壁房间里,

    因为这些房子他早就做了许多手脚,他在隔壁房子里通过暗洞不仅可以清楚地看

    到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甚至墙壁上还有暗门,平时就跟墙壁一模一样,推开即可

    随意进出沈雪清的房间。香艳的场景马上要上演啦!朱三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

    他胸中仿佛万马奔腾,嘴角也习惯性地滴下了滴滴涎水!

    只见这时,沈雪清已经放好了热水,伸出素手探了探温度,开始宽衣解带,

    她脱下斗篷,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小凳上,纤纤玉指一拨,白色缎衣的衣结瞬间

    解开,瘦削而精致的肩胛展现了出来,红肚兜的系带在后面打了个蝴蝶结,饱满

    的双峰将红肚兜撑起了两个小山丘。

    朱三本来就凸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好像随时要爆出来一样!

    沈雪清又一弯腰,褪下了白色的绸裤,露出了贴身的小亵裤。她轻叹一声:

    “这水好香啊!怎么有股麝香的味道?难道朱大哥放了香料?”言毕解开了肚兜

    的系带,随手放在旁边,只见两只玉瓷般的乳房如同活泼的大白兔一样一下跳了

    出来,在胸前不断地抖动,乳尖上的乳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鲜艳。沈雪清

    又一提腿,将贴身的小亵裤也褪了下来,白嫩的双臀如刚出笼的大馒头一样紧致,

    臀部虽然不大,却十分的浑圆挺翘,可惜朱三的角度看不到两腿之间的风景,只

    看到阴影一片,两条细长的玉腿如春葱般白皙水嫩。这时沈雪清玉腿轻抬,跨入

    了浴桶,一闪之间,朱三分明看到一丛乌黑的阴毛在白皙的双腿间分外显眼。

    朱三看得都快窒息了!

    沈雪清已经开始沐浴,她不时将热水抛起,在浴桶内溅起朵朵水花,玉臂开

    始揉搓全身,多日的旅途奔波已经让这爱美的少女未能享受沐浴的感觉了。

    沈雪清仰起头,吹着空中的热气,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她像条重回水里的

    鱼儿,惬意地享受着,全然不知有双罪恶邪淫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朱三拼命地吞咽着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将麻布

    短裤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多么想立刻就冲进房间,一偿所愿,但是他还没失

    去理智,他得像猎手一样等待最佳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头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热汗,但是他惊喜地发现:沈雪清

    有反应了!

    只见沈雪清脸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俏脸如同火烧般绯红,她呼吸开始变得

    急促,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全身上游走,尤其是碰到自己傲人的双峰后,更是不

    可抑止地抓住了它,揉搓起来。饱胀的双乳上,乳尖已经胀大了数倍,而且高高

    地直立起来。沈雪清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扇动,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

    美目已经媚眼如丝,终于“啊!”的一声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朱三此时的兴奋无与伦比,时机终于成熟,他开始行动了!朱三小心地推开

    房间的暗门,蹑手蹑脚地爬到了浴桶旁边!

    此时的沈雪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淫欲中不可自拔,她自顾自地揉着椒乳,口

    中的呼喊声也越来越淫靡,越来越高亢!

    朱三冷不丁地从浴桶旁站了起来,一双淫手径直伸向了沈雪清胸前的两只大

    白兔,沈雪清猝不及防,惊叫之间双乳竟然已被朱三死死握住,挣脱不得!

    沈雪清挣扎了两下,斥道:“你!你干什么?”

    朱三嘿嘿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骚娘们!你这么骚浪,自己怎么解

    决得了?我是特地来抚慰你的!”言毕双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沈雪清不甘地扭动着,却无法逃脱,千娇百媚露已经深入她的身体,让她变

    得虚弱无比,同时也敏感得一触即溃,她哭诉道:“不!人家才不是!”

    朱三却不言语,他要用事实征服眼前这个骚媚的女侠。他一把将浴桶中的沈

    雪清拽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巨乳,一手将其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的花

    穴已经一片潮湿,乌黑的阴毛杂乱地贴在阴户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已经自动分

    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瓣和幼嫩的穴肉,汩汩汁液正不住往外涌,分不清哪些

    是水,哪些是淫液。朱三伸手一掏,手掌瞬间沾满了黏滑的淫液。朱三得意地将

    沾满淫液的手掌伸到沈雪清面前,嘲笑道:“你还说你不骚浪?看看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骚穴里面的水,我轻轻一弄就弄得我满手都是!“说着,拇指和食

    指故意将粘液拖成一条常常的直线,又并拢又再次拉长,借以摧毁沈雪清已经无

    比脆弱的心理防线!

    沈雪清看着朱三如此玩弄自己,又羞又愤,不自主地伸手去拨那只耀武扬威

    的淫手,却只是软弱无力地摇晃着它而已,沈雪清不禁沉想:“难道自己真得如

    他所说的那么淫荡吗?为什么他一弄我就好像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而且好像我

    还很期待!”想想今天的一切:“不对!我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虚弱过,为什

    么他能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自己变成这样肯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于是又斥道:“淫贼!肯定是你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不然我怎么如此?”

    朱三不置可否,嘴上不再搭理她,手上却不闲着,手指不停挑逗着沈雪清挺

    翘的椒乳,另一只淫手则快速地掏弄这沈雪清的花穴,同时一张臭嘴也贴上了沈

    雪清的俏脸,粗大的舌头舔弄着沈雪清的耳垂。沈雪清此时已经深陷淫欲,只得

    任他把玩,她禁闭着美目,竭力地隐忍着,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但体内的热

    流却似愈来愈烈,沈雪清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

    朱三突然松开了玩弄沈雪清椒乳的手,而是双手拖住沈雪清的翘臀,把她横

    空放置在了浴桶上面,沈雪清怕头掉入水中,只得紧紧地抓住浴桶的边沿。

    只见朱三嘿嘿一笑,双手缠住沈雪清浑圆白皙的大腿,张开臭嘴,对着沈雪

    清泥泞不堪的花穴就舔了上去。

    沈雪清骤然受此突袭,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只觉得朱三柔软而粗

    糙的舌头在花穴上不停地转弄着,让自己体内欲火更难自制。原来朱三的舌头上

    舌苔长得异于常人,一颗颗如米粒般大小遍布在猩红的舌头上,他的舌头就像一

    块砂布一样不停摩擦着沈雪清娇嫩的花穴,让沈雪清完全无法抵抗。沈雪清只觉

    得意识已经不由自主,轻飘飘地感觉已经飞到了太虚,而花穴在不断的攻击下泉

    涌般冒着淫液,突然,沈雪清觉得一股热流突破自己身体的束缚,急切地冲出了

    体外,沈雪清禁不住长长地淫叫一声,淫液打得猝不及防的朱三满脸都是。

    朱三冷冷一笑:“哈哈!就这么几下居然潮吹了!还装清高?还说自己不骚

    浪?我看你连妓院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说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淫液,把它

    涂抹到沈雪清臊红的俏脸上。

    沈雪清见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臊红的脸颊更如火烧一般,当即不敢再还嘴,

    仿佛已经认同了朱三所说一样,乖乖地任凭朱三将淫液涂满自己的脸。

    朱三一看目的已经达到,将沈雪清抱起往床上一抛,嘴里喝到:“该上正题

    了!屁股朝着我跪好!我要好好地肏你这骚女侠了!”

    沈雪清还在犹豫间,突然朱三狠狠一巴掌就拍在她玉臀上,“啪”的一声巨

    响和灼热的疼痛感让她又羞又怒,自己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朱三的一巴掌仿佛打

    掉了她最后一抹骄傲,她乖乖地趴了下去,同时抬起圆润白嫩的翘臀,轻轻地啜

    泣起来。

    这时朱三褪尽了身上所有的衣衫,朝床前走了过来,只见他两腿间的巨棒高

    耸着,如同出征的帅旗一样雄伟。这是一条怎样的肉棒啊!只见朱三的肉棒长约

    一尺二,棒身如同儿童手臂般粗,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柱,大大的龟头足

    有成人的拳头大,更可怕的是上面布满了一个个的肉疙瘩,还丝丝地冒着热气,

    胯下春袋如同地里的南瓜,两个饱满的睾丸比地瓜还大,整个性器像巨龙那般耀

    武扬威。

    朱三嘿嘿一笑:“让你见识下我的小兄弟,我保证你尝过以后,其他男人就

    再也满足不了你啦!”

    沈雪清不由得回头一看,看到如此巨物吓得魂不守舍,哀求道:“不不不!

    你那个太大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会把我弄死的!求求你!求求你饶了

    我吧!“

    朱三呵斥道:“少啰嗦!准备挨肏就是了!放心,你不会死,你只会欲仙欲

    死!你马上要从少女变成女人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就待破瓜。

    突然客栈外响起一阵喧闹嘈杂声,似乎有砸门的声音,还扬言烧客栈,听声

    音外面似乎来了不少人,他们是谁呢?居然在此关键时刻坏朱三的好事!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美人沉沦

    上文说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栈外突起寻衅者,这伙人是谁呢?可怜的沈

    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

    朱三正是兴起,却听得客栈外喧闹,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对着床上赤

    身裸体的沈雪清喝道:“给我乖乖的别动,老子去处理了下面的麻烦再来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赶紧走,连忙点了点头。

    朱三走下楼来,大喝一声:“谁啊?谁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闹?不想活了?”

    说完拉开了大门的门栓,正待开门,大门已经被一脚踢开,朱三躲避不及,

    跌倒在地。

    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鬼头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吓得三魂惊散,

    七魄离体,哆哆嗦嗦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只见拿刀的是一个壮汉,身高足有丈余,西瓜般浑圆的光头上瞪着一双铜铃

    眼,鼻子如牛鼻般硕大,血盆大口,一道两寸长的刀疤斜挂在脸上,虎背熊腰,

    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骷髅头,手提九环锯齿鬼头刀,好似山间罗刹一般令人畏惧,

    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小喽啰,壮汉凶神恶煞地盯着朱三,一脚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

    到:“你刚才说什么?谁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儿错了!是小儿该死!小儿冒犯大爷天威,是小儿不想活了!”

    恭维话谁都爱听,壮汉收回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着他,而是

    沉声道:“好了!看你这熊样!起来吧!老子有话要问你!”

    朱三一看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正式解除威胁,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

    磕起了头:“谢大爷不杀之恩,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爷!大爷有什么尽

    管吩咐,小儿必定赴汤蹈火,为大爷效劳!”

    壮汉听着朱三的恭维话,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识相!你起

    来吧!我不会杀你的,你如果如实回答的话,我还重重有赏!”

    朱三连忙爬起身来,又做了个揖道:“不知大爷想问何事,小儿必定知无不

    言,言无不尽!”

    壮汉点了点头道:“老子正是这附近天虎寨的寨主雄霸天,前些日子我亲弟

    弟看上了你们这穷镇上一姑娘,本想让她从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弟媳妇,没想到

    那家人不识好歹,几次三番拒绝。就在昨天,我弟弟带了两手下下山来找她,谁

    曾想在你客栈门前竟遇到一个小娘们,吃了大亏,害得我弟弟断了一条胳膊,痛

    苦不堪。所以我连夜率领弟兄们下山来,就为寻找那小娘们,将她千刀万剐,以

    谢我弟心头之恨!”

    朱三一听完全明白了:“原来这山贼竟是为了白天之事,报复沈雪清而来。

    自己该当如何呢?“他心想:”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

    这到口的肥肉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但是虽然自己一身神力,但毕竟不会

    武功,而山贼人多势众,还都手持凶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们

    的对手,硬拼的话太吃亏了,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会赔上,那如今之计,只能智

    取了。“

    这么想着,朱三有了主意,他答道:“小儿今天确实亲眼见到二爷在门口被

    那小娘们所伤。那小娘们好生厉害,我都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二爷就受害了!”

    雄霸天听朱三这么一讲,心中不免有些忌惮,问道:“她不过一个弱小女子,

    会有那么厉害?”

    朱三忙点头道:“是啊!是啊!二爷受伤后,他两个手下想去救他,没想到

    那小娘们只是轻轻两脚,就把他们踢出了一丈多远,自己一点灰尘都没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随老鼠须的喽啰诉说经过时,所说的跟面前这家伙说

    的情况一致,心里越发不安:“自己这次来不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横行多年,因为地处边远,这里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

    狼似虎,那帮从未认真操练过的官兵哪里是这群经常拦路打劫的山贼对手,官府

    攻打过天虎寨几次都吃了大亏,以至于后来地方的县官都主动向天虎寨求和,只

    要他们不跑到城镇里来打劫,也就随他们逍遥了。

    雄霸天过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日子,俨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一般百姓听到天

    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会吃这么大的亏。这一次弟弟受害,雄霸天怒

    火烧心,不顾天黑组织人马下山来,只为报复,他哪里考虑到对手的实力,如今

    听朱三这么一讲,不禁有点后悔起来:“自己该打听好后,再带多点人马来。”

    但是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就这样回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搁?

    雄霸天硬着头皮道:“胡说!她再怎么厉害,能有老子厉害?而且老子的弟

    兄们难道是吃干饭的?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犹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来这山

    贼长这么大个,却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比自己差远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

    做,做还很有一套!”

    他当然不敢将对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来,只是继续恭维道:“那是那是!大

    爷您如同天神降临,那小娘们怎么是大爷的对手!大爷您小手指一动就能将她制

    服,她白天那么嚣张只因没遇到大爷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尸万段了!”

    雄霸天听着朱三所讲,面子上得到极大满足,而且吹捧也让他内心膨胀。雄

    霸天不再顾虑,哈哈一笑道:“对!你说的半点没错!对了!那小娘们白天伤了

    我弟后逃窜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这住店哪?”

    朱三听雄霸天这么一问,心想要坏,嘴里却道:“那小娘们是想住店来着,

    但是小儿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后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台阶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们走运!知道老子

    要来,提前避开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谅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老子暂且回寨,等

    明天天亮了再来找她算账!”说着大手一挥:“小的们!回山!”转身就走出了

    客栈!

    朱三见自己轻描淡写就唬走了这凶神恶煞的山贼,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长

    舒了一口气,正待将客栈大门关上,上楼去继续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后院突然响起一阵马的长啸之声,本来还没走远的山贼似乎已经警觉,

    掉转头又往客栈而来。

    朱三见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骂一声,便连忙赶往后院。只见后院一阵马啸过

    后,一道白影跨上了马往后门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觉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

    索:“难道沈雪清恢复得这么快?这下要鸡飞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后再回来报

    复,自己可小命难保!自己还是赶紧逃吧!”朱三还在思索之间,山贼却已经从

    正门进入,往后院而来。朱三简直哭笑不得:“这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自己

    难逃一劫了!”不过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时刻虽然慌乱但是并没失去理智,他没

    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机智地躲藏在了后院的杂房之中,观察事态变化!

    骑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离开之后,她就赶忙运功调息,努力与体内的淫

    毒对抗,终于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因为四瓶千娇百媚露的效力,刚才又被朱

    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浑身酸软无比,已远非白日那英姿飒爽的女侠可比。

    沈雪清在楼上听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个对话过程,心里是又惊又怕又有点

    感动,她惊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怕的是朱三在威

    胁之下,直接将自己交给这伙凶神恶煞的山贼,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她感动的

    是朱三在生死关头居然还替自己掩饰,虽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只是要得到

    自己的身体,而这伙山贼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权衡之下她甚至有点原谅了朱三。

    沈雪清终究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她不知道,朱三

    这人可是色字当头,让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让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朱三为她

    掩饰并不是真心为她考虑,而是在生死关头还不肯放弃她这块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们已走,想到朱三肯定还要来凌辱自己,于是匆匆披上

    了衣服,从后窗跳入了院中,没想到虚弱的她已远不如平时那么轻灵,她落地时

    的巨大声响惊动了自己的爱马,马儿居然惊啸了起来!沈雪清赶忙上前安抚马儿,

    好在马儿迅速辨别出了沈雪清的身份,变得温顺起来。沈雪清解开了缰绳,骑上

    马背就待逃走,却看到朱三已经往后院而来,情急之下只得纵马往后门而去,没

    想到后门竟然已经上锁。要在平时的话,这样的铁锁自己一剑就可以斩断,但是

    如今自己身体虚弱,功力只剩下不到两成,却是无可奈何。

    沈雪清懊恼之时,雄霸天已带领喽啰赶到了后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喽啰们

    点起火把,一字排开,将沈雪清团团围住。嘴里大喝道:“小娘们!往哪跑?老

    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头给我弟弟雪恨。”

    沈雪清见后门已上锁,又被团团围住,不免心里焦急,但她表面却不以为然

    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贼的大哥呀!看你长得奇形怪状,怪不得人说蛇鼠一

    窝,还真是一点没错!怎么?白天你弟弟受的教训还不够,你也要尝尝是么?”

    雄霸天听她如此一说,心里愤怒又惊慌,但仗着自己人多,他还是恶狠狠地

    道:“白天我弟弟是一时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你别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

    你看看我们这里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你了!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可以少受些苦,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沈雪清这时已经明白这伙山贼对自己的忌惮,她感觉到体内的功力正在慢慢

    恢复,如今之际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以待自己完全复原。她突然心声一计,朗

    声道:“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小女子,不知道羞耻不羞耻?有本事的话

    跟我单打独斗,如果你们赢了我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你们输了马上滚,别再让我

    看见!”

    雄霸天不禁觉得十分为难,因为虽然自己是山贼,道上却有规矩,对方要求

    单挑不能拒绝!此情此景,他单挑一点胜算都没有,却不想坏了道上规矩,让自

    己的手下耻笑!他顿了顿,指着旁边一个膀阔腰圆的马脸汉子道:“好!单挑就

    单挑!我们一个一个来!不算坏了道上规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这小娘们

    的底细!老子给你压阵!”

    马脸脸上现出又恐惧又为难的神色:“面前的这个小女子肯定不好对付,自

    己说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话又不能不听。”他恨恨一想:“反正横竖都是

    死,还不如与这小娘们拼了,总比死在老大手上还在弟兄们面前丢脸要强。”于

    是一拔刀,上前两步冲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单打独斗吗?我大春先来会会你!”

    沈雪清见他们居然想车轮战,不禁对他们的无耻觉得愤怒,但是她觉得总比

    同时对付他们十几个人要强,而且此情此景已经容不得她拒绝,她只得回道:

    “好!就让你第一个来试试我的厉害!”言毕纵身跃下了马,走上前去。

    沈雪清缓步向院中走来,小喽啰手中的火把照映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她的

    模样,只见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摆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闪耀,胸前双峰高耸,

    细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裤下若隐若现,手执宝剑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灵,她

    的容貌之美瞬间让所有山贼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这些山贼成年混迹在山

    上,除了拦路打劫外,只有少数时间才能跑到城镇的妓院窑子里去玩女人,他们

    几曾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美绝人寰的姑娘!山贼个个都觉得口干舌燥,不住地吞

    咽着口水,现场仿佛时间静止了,静得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还是雄霸天最先清醒过来,他抚掌大笑道:“没想到还是一个大美女,哈哈!

    老子有艳福咯!大春,小心点!别弄伤了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压寨

    夫人!

    哈哈!“

    马脸感到更为难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颤抖:“本来战胜沈雪清就毫无把握,

    现在居然还要生擒!难度可想而知!”

    马脸大春横了横心,一招力劈华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见来势凶猛,侧身一闪,同时拔剑刺向马脸汉子的左肋,马脸大春本

    以为出其不意抢个先手,没想到沈雪清反应如此迅速,眼看剑就要刺中自己,慌

    忙横刀格挡。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转,直刺的剑锋已转向马脸握刀的

    手腕,变招之快让马脸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涌,朴刀也“噹啷”一声掉在

    了地上

    雄霸天见沈雪清居然两招就制服了马脸大春,心中不免惊慌,但他有这么多

    喽啰,他想着先车轮战耗尽沈雪清的体力,自己再出手就应该十拿九稳了。于是

    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还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见一个瘦猴似的猥琐汉子站了出来,他手中拿的是一对短钩,就像伸长的

    两只爪子一样,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个,以前是个飞贼,后来被官府

    通缉走投无路才来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灵敏异常,于是派上了这个麻

    六来对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钩在下,右钩在上,分两路向沈雪清的身体袭来,沈雪清

    并不闪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麻六如果继续向前,他

    的钩子还没沾着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开个大洞了,但他反应敏捷,双钩立即

    回收,并且交叉并拢,意图夹住沈雪清的宝剑。沈雪清哪能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宝剑一挥,已变招削向麻六的双腿,麻六只得向后一滚,险险躲过这一剑,旋即

    飞身扑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盘,沈雪清一个后仰铁板桥,同时宝剑向上一划,

    挡住了麻六的一击。麻六见一击不中,就地一滚,又来攻沈雪清的双足,沈雪清

    轻轻一跃,径直从麻六的头顶飞过,同时转身一剑,划向麻六毫无保护的后背,

    麻六只觉后背一凉,来不及躲闪,背上已经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喷涌

    而出,瞬间浸透了他的劲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连忙命手下将他扶了回来,马上敷药止血。沈雪清

    经过刚才两番打斗,感觉胸中真气乱涌,身体有如火烧,淫毒似又有发作之势,

    连忙压住真气,暗暗运功调息,表面却似闲庭信步,娇笑一声道:“这么不经打,

    人家手脚还没活动开呢!你们就躺下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雄霸天又恼又怒又无话可说,他环顾了一下手下,沉声道:“你别得意,老

    子这么多的人轮流上,累也累死你!”说着一指前排一个手拿棍棒的汉子:“你

    上!”

    棍棒汉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战,但他跟第一个马脸大春一样,不

    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气得脸通红,手连点几个喽啰:“你上!然后你!

    再然后你!“

    沈雪清又经历了几番缠斗,终于雄霸天手下没出战的所剩无几,但她也不好

    过,因为功力还没恢复就经历恶战,体力消耗过度,原本白皙的俏脸已是粉红,

    娇喘嘘嘘,香汗淋漓,身上的绸衣绸裤都被汗水打湿,紧紧地粘在皮肤上,这样

    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显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尤其是饱胀的胸部因为呼吸

    急促,剧烈地起伏着,那帮受伤的山贼都看呆了,伤口都似乎没那么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连自己也就三个人没动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伤不能再战,

    他知道现在是必须撑下去,于是暴喝一声道:“那小娘们已经快不行了!兄弟们

    坚持下!”说着又一指余下的两人:“你们俩接着上!谁拿下了这小娘们,我让

    谁跟她上一次床!”

    余下两人看到老大发出这样的命令,顿感动力大增,其中一名手执长矛的率

    先抢了上去,长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来。沈雪清已快到强弩之末,不敢硬接,只

    是侧身一躲,同时抓住长矛的空档,刺了过去,无奈速度已经远不如初,这一剑

    有点软弱无力,长矛向旁一闪,掉转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来这长矛柄上也装

    了铁尖,锐利无比,如若让它得手,必定伤势惨重。沈雪清强提一口真气,挥剑

    格挡,只听当的一声,长矛被格开,沈雪清也脚步一歪,差点跪倒在地,但她马

    上调整,回身一剑刺中了长矛的小腿,得手之后,沈雪清赶紧后退两步运功调息。

    谁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贼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中狼牙棒一抡,劈

    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挡,只得躲闪,那汉子

    却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点,一棒紧似一棒地追着沈雪清砸,沈雪清想这样缠斗下

    去,吃亏的必定是自己,于是冒险抢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际,迅速向前

    抢攻起来。

    这一轮冒险的抢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没想到沈雪清还会反攻,躲

    避不及被沈雪清所伤,黯然退下阵去。

    沈雪清打发了最后一个山贼,体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却不能松懈,因为还有

    雄霸天在虎视眈眈,她只能强提真气,靠顽强的意志来对抗身体的疲劳。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无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撑不住

    了,他不能给沈雪清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吼一声:“小娘们!接招!”手中鬼头

    大刀带着呼啸风声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为山贼头领,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众人一筹,他的鬼头大刀长约两米,

    重达一百多斤,他使起来却如同麦秆,灵巧自如,这就可见雄霸天臂力超凡。沈

    雪清强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闪,好几次都险险地避过,却始终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雄霸天见自己优势,怒吼一声,手中大刀更是挥动如飞,招招砍向沈雪清的

    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处境越发危险。终于,雄霸天势大力沉的一

    刀过去,沈雪清眼看无法躲闪,只得举剑硬拼,金铁交鸣声过后,沈雪清虎口一

    麻,宝剑已脱手坠地。雄霸天见此景大喜,又是一刀过去,沈雪清见来势凶猛,

    再无应对之法,以为必死无疑,受此惊吓,不由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雄霸天

    这一刀却不是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从她身上擦身而过,沈雪清没受半点

    皮肉之伤,身上绸衣却应声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红肚兜。雄霸天见沈雪清已经被

    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极。

    谁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时,脑后却有巨物呼啸而来,雄霸天根本来不及提

    防,只觉眼前一黑,“轰隆”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见一个

    蒙着脸的大汉手持一根长约丈余,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显然刚才打晕雄

    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伤的山贼,恶狠狠地道:“你们这帮

    废物,还不赶紧带着你们老大滚,想让老子都把你们天灵盖打开花吗?”说着拿

    棒一砸,地上立马出现一个大坑。山贼大多负伤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吓

    得屁滚尿流,赶紧互相搀扶着,抬起雄霸天就匆匆离去。

    这蒙面人是谁呢?当然是潜伏在杂舍之中的朱三,原来朱三一直坐高山观虎

    斗,以他的神力,对付三五个山贼完全不成问题,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战,但是他

    并不出面,而是等到众山贼把沈雪清体力消耗枯竭才出现,他蒙面是不想让山贼

    识破他的面貌,他怕报复。就凭当时院内昏暗的场景,那些山贼打死也不会想到,

    这个打晕他们老大的蒙面人居然会是刚才懦弱胆小的店掌柜。

    朱三丢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这时沈雪清却似苏醒,挣扎着爬起

    来,去拾地上的宝剑,朱三连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谁?山

    贼已经被我打跑了!”沈雪清抬头看了朱三一眼,声音微弱道:“你!你不要过

    来!”身子却软弱无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没那么听话,他上前一把就将沈

    雪清抱起,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间,身体不能动弹,却奋力吹了一个口哨,只见一直站在院

    中的白马听到哨声后,突然一跃而起,向着客栈外狂奔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

    色中。

    朱三虽然觉得奇怪,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让他不做他想,他抱着沈雪清,

    快步走上楼去。

    日月轮转,窗外又是一轮新月时,沈雪清才悠悠醒来,她回想院中恶斗,自

    己脱力昏倒,此时却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却发现绣花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浑身赤条条的,转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着羊羔一

    样注视着她。沈雪清不由得将被子裹紧身体,同时怒斥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把我怎么样了?“

    朱三却十分镇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愤恨道:“你这天杀的淫贼,

    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为所动,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长命得很,更何况俗话说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为我会死在你两腿之间!

    哈哈哈!“

    沈雪清听他这么一说,想到自己肯定已经受辱,心中无比低落,只是喃喃地

    道:“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朱三却冷笑一声道:“谁报应我?老天吗?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说话,只是恨恨地看着朱三,这时朱三却道:“放心!你还是黄

    花闺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给你脱衣服,擦身子,可没有动过你一分一

    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三,突然又道:“哼!你这淫贼会放过我?这么好

    的机会你不会乱来?你别狡辩了!你别以为我现在受制于你,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朱三却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辩,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动过你会

    不知道?”

    沈雪清连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体,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呐呐地道:

    “你居然真的没有动我!你这是为什么?”

    朱三没有回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壶,慢慢地斟满了一杯,一仰脖喝下,

    摇头晃脑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他救了我却没动我分毫,莫非他真是

    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释呢?莫非他是太喜欢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

    吧!我没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虚啊?放心,别以为我没动你就是放过你!

    我只是不喜欢和我交欢的时候,女人一动不动的感觉,就像奸尸一样,一点

    兴致都没有!我就喜欢女人在我胯下放声淫叫,骚媚动人的感觉!“

    沈雪清听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梦!你别想再耍手段!只要让我

    离开,我就肯定回来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么出去?光着身子到处逛?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看

    过你那骚浪的模样,怎么着?不过瘾?想让大家伙都看看小女侠是怎么发骚的?

    况且现在外面的山贼正在等你出现呢!你出去保证一盏茶都不到就会有大队

    山贼来迎接你!到时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发现淫毒似已清理干净,却不知为何,自己还

    是软弱无力!她不禁有些着急,额头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复

    了,为什么还是全身无力是吧!你放心,我没放药,只是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了,三天里你滴水未尽,腹中空空,怎么会有力气呢?不过我想得很周到,我早

    就给你备好了大餐,你想不想来一点呢?”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跟朱三说了这么久,她确实已觉

    得饥饿无比,而且喉咙如火烧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养!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

    定没那么好心,他的饭菜乃至水里肯定动过手脚,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

    毒。

    朱三站起身来,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

    一笑道:“小骚女侠!用餐吧!”

    沈雪清看着朱三那张恶心的脸,心中无比厌恶,她偷偷闻了闻饭菜,果然有

    一种熟悉的麝香味,于是斥道:“你这淫贼!你还想用这淫药来害我!我死也不

    会吃的!”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反应,禁不住心中恼怒,他凶相毕露地道:“臭婊子!你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让那般被你打

    伤山贼轮流肏你!看你还嘴不嘴硬!我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你最好考虑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顿暴喝吓坏了,她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师父

    宠着,姐姐疼着,哪怕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哪曾想到今天会任人宰割。她生怕惹

    恼了朱三,朱三真的会那样做,只得拿起碗筷,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吃起饭菜来。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约过去一个时辰才将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语,怔怔

    地看着朱三。

    朱三显然很满意沈雪清的行为,在他的连逼带吓之下,沈雪清已经完全丢掉

    了女侠的傲气,变得顺从无比。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开了沈

    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惊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峰,同时紧紧夹住了双腿,侧过

    身去。朱三却并不理会,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沈雪清白皙的胴体,朱三只

    觉得沈雪清的肌肤嫩滑无比,所到之处如水般一触即溶,他贪婪地磨搓着,不肯

    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抚摸之下,惊慌之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她明白一定是那该死的春药所致,她竭力想压制内心的情绪,却越是压抑越是难

    以自制,甚至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此时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洁的美背上不停游走,一手却停留在沈雪清浑圆白

    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见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肤竟已微微泛起一层粉红,娇躯在他

    的抚摸之下轻轻颤抖,他知道,沈雪清已经发情了!

    朱三此时突然拿开了游走在沈雪清娇躯上的淫手,沈雪清正美目紧闭地沉醉

    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却如半空掉落一样,禁不住“嗯哼”一声淫叫出来。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装得那么清高,其实我只是摸一摸,

    就已经骚到不可自制了!”

    沈雪清被他这么一嘲笑,潮红的脸颊更觉火烫,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嗔道

    :“人家不是你说的那样!还不是你那该死的淫药害的!”说完将脸深深地埋入

    手臂中不再说话。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却一拍沈雪清的翘臀道:“转过身来!让老子玩

    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话,身子却乖巧地翻转过来,面朝着朱三,只是仍然用手遮

    挡脸部,不敢看向眼前这个粗俗丑陋的男人。

    朱三很满意沈雪清的改变,他赞许道:“对!就是这样!听话才好嘛!听话

    的话老子好好玩你,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手拿开!我来捏捏这对大奶子!”

    沈雪清顺从地挪开挡在胸前的手臂,朱三一双大手慢慢地贴上去,揉搓起来,

    只见白嫩的双乳如同刚剥的鸡头肉般滑不留手,樱桃般的乳首已经高高耸立,朱

    三不停抓着,挤压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

    沈雪清紧紧咬住了嘴唇,不想发出任何丢脸的声音。

    朱三此时忍不住张开臭嘴,对着高耸的双峰咬了上去,手却慢慢放松,移向

    沈雪清平坦的小腹。沈雪清骤然受此攻击,一时没忍住淫叫出声来,她连忙掩住

    了自己的嘴,羞恼不已。朱三时而伸出粗糙的舌头绕着沈雪清的蓓蕾打转,时而

    牙齿轻轻嗫咬着沈雪清涨红的乳头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经摸到了沈

    雪清长着稀疏阴毛的耻丘。沈雪清再也忍不住,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鼻翼之

    间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动情,他用手轻轻一拨,沈雪清原本紧夹的双腿就自

    然分开,露出了中间泥泞不堪的花穴。朱三再伸手一拨,一条长长的水线顺着他

    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沈雪清不禁又闷哼一声,似乎十分受用。朱三

    将沈雪清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摆成了一个“M”字形,开始专心玩弄起沈雪

    清的花穴。

    只见朱三将臭嘴贴上沈雪清潮湿的阴户,舌尖轻轻地舔舐着沈雪清红肿的花

    蕊,同时手指也不停抠挖着沈雪清的花穴。沈雪清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朱三的挑逗

    中,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身边的床单,小腹向上挺成了一张弓,嘴里不时娇呼出声。

    朱三见此情景,更是兴奋,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疯狂地舔弄着沈雪清敏感

    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沈雪清一声细长的淫叫后,花穴内喷涌出大量粘稠的淫

    液,喷得朱三满脸皆是。朱三见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他如法

    炮制,将自己脸上的淫液抹了下来,涂到了沈雪清火烧云般的俏脸上,还命令道

    :“张嘴!把我的手舔干净!让你也尝一下你自己骚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时已处于半失神的状态,她乖乖地张开檀口,伸出香舌舔舐着自己

    的淫液。

    朱三此时却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流的骚婊子!师父说得没错!

    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侠就是骚,骚到骨子里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这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羞耻行为,十分懊悔!

    高潮过后的她已清醒许多,于是沈雪清回道:“你这下药的下三滥淫贼!用

    药算什么本事!”

    朱三却又哈哈狂笑道:“什么?用药?我什么时候用药了?你以为我刚才用

    药了吗?实话告诉你,刚才的饭菜和水里,我只是加了真的麝香而已,没想到你

    竟然以为我真的又放了药!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说!上一次你用

    药让我失去抵抗,这一次肯定还是!你骗我!你骗我!”

    朱三拿起刚刚沈雪清喝过的水壶,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声道:“不信?

    那你再试试!这就是你刚才喝过的水,看你喝了以后会不会发热!“

    沈雪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水壶,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朱三所说的事实:“为什

    么?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我根本就没有中淫毒,刚才却那么敏感,难道我真的如

    他所说,是个骚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一切正如我计划,我就知道你会把你自己的淫荡归咎于我

    的千娇百媚露,但是实际上我存的千娇百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了你的洗澡水里,

    而熬制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时间,所以我就拿了麝香烧水熬汤,让你以为这饭

    菜和水里都有千娇百媚露,这样才能诱发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荡。哈哈!看来我成

    功了!你比我想的更骚浪!”

    沈雪清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她只是喃喃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

    的!一定不是这样的!你骗我!”

    朱三却不理会,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红肿的花穴来,沈

    雪清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却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热,而且似乎这次更加热烈,果然

    没过多久,沈雪清再次羞耻地潮吹了出来,而且这一次高潮持续了足足半盏茶的

    工夫。

    潮吹过后,沈雪清虚弱无比,浑身如同棉花一样松软,两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只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着淫液,似乎在证实着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时站起身来,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绒绒的胸脯,下体的巨棒

    瞬间抬头,耀武扬威地盯着沈雪清说:“怎么样?小骚货!我说的没错吧?你的

    淫荡我前所未见!臣服于你的内心吧!我敢肯定,你现在十分渴求我来侵犯你!”

    沈雪清没有回答,她仿佛失去意识般一动不动,双腿也不再夹紧,而是任由

    淫液泉涌而出。

    其实沈雪清在朱三几次三番的亵玩下,心里已被征服大半,她对自己的表现

    既感到羞耻,又有种身心解放的错觉,因为高潮的感觉就像是她在云间冲浪,浪

    儿一次一次地将她推向最高点,从最初时浑身如万蚁嗫咬的骚痒,到中间屡次冲

    向顶峰时内心的无比期待,到最后高潮泄身后那通体舒畅的愉悦,这些感觉是沈

    雪清以前从未有过的,她既痛恨这种感觉给自己带来的羞耻,又忍不住怀念朱三

    高超手法给她带来的愉悦。沈雪清潜意识希望朱三继续下去,但是她不肯开口承

    认,她怕!她羞涩!

    朱三见沈雪清迟迟没回应,却失去了耐性,吼道:“怎么!骚婊子!又想敬

    酒不吃吃罚酒了?要不现在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那些山贼来好好欣赏你潮喷的

    英姿?”说着作势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丧失理智,连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别把我

    交给那些山贼,他们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我听话我愿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这就对了嘛!看来骚女侠不仅淫荡,而且还犯贱,非要我

    用点手段才肯就范!来,先来跟我兄弟打个招呼,等下他会好好亲近你,让你欲

    仙欲死的!”说完将胯下巨棒向前挺了一下,棒身还上下抖了抖。

    沈雪清只得坐起身来,怔怔地看着朱三的这条巨龙,沈雪清只觉得这巨棒,

    棒身通体乌黑,比自己手臂还粗,胀得紫红的龟头上冒着层层热气,比自己拳头

    还大,龟头上的马眼微微睁开,流出一种粘稠的腥臭液体,整个肉棒怒挺着,散

    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气味。沈雪清对这世间罕有的巨物既感到无比恐惧,心

    中却又隐隐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沈雪清迟疑了一下,

    伸出纤纤素手,握住了朱三骄傲的巨龙,她只觉得手中巨物通体火烫,就像握着

    烧红的铁棒,两手齐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见朱三的巨龙有多雄伟。

    朱三又命令道:“现在你上下抚弄它,还有嘴巴别闲着,给我舔它!”

    沈雪清见朱三竟然如此过分,凤眼怒睁,愤怒地瞪着这个丑陋粗俗的汉子!

    谁知朱三见状大手一挥,竟狠狠地给了沈雪清一巴掌,沈雪清的俏脸上旋即

    出现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朱三凶神恶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违抗?让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这个耳光彻底打蒙了,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轻轻啜泣起来。

    朱三作势又要下手,沈雪清吓得娇躯一颤,她不敢再违抗,张开檀口,香舌

    轻吐,竟真的开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龟头来,鼻下传来的阵阵恶臭让她不得不频

    频蹙眉,嘴里那又咸又黏的感觉让沈雪清只觉得恶心呕吐,但在朱三的逼视下,

    沈雪清丝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朱三的巨龙,取悦着面前这个恶

    心又凶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着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却努力的服务,只觉身心无比痛快,这个天仙

    般的女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卖力地舔弄自己的阳具,这样的场面他曾经

    多少在梦里遇见过,今天却是梦想成真。朱三越想越兴奋,仰头闭着眼享受着,

    嘴里不禁发出阵阵舒爽的呼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清只觉舌头都已觉麻木,她已不再觉得恶心,反而主动

    地吸吮着朱三火热的肉棒,她努力张大嘴巴,费劲地将朱三的龟头吞入口中,一

    丝丝的涎水顺着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耸的云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

    象。

    这时朱三却一声长呼,将龟头从沈雪清的檀口中抽了出来,大呼道:“肏!

    真爽!没想到你这骚女侠嘴巴这么厉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

    不去妓院卖春太可惜了!哈哈!来!躺下来!老子要肏你了!“

    沈雪清听得朱三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朵红霞飞上俏脸,她乖乖地朝着朱三躺

    下,双腿自然分开,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乖巧,赞了一声,提枪上阵,将尺许长的巨棒对准了沈雪

    清的花穴,就待插入,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涨红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继而又拿

    肉棒轻轻地敲打沈雪清怒胀的花蕊,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纤细的腰肢不

    住地扭动着,翘臀轻抬,似乎期待朱三马上入洞。

    朱三见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缓缓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没

    曾想沈雪清黄花处子,未经征伐,紧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朱三

    一用劲,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声来,双腿乱蹬,竟然将朱三庞大笨重的身体蹬了

    开来。

    沈雪清梨花带雨道:“不不!实在太痛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会死的!”

    朱三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如此败兴,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再次压上沈雪

    清的娇躯,意图强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线。

    沈雪清见朱三此举,反抗得更激烈了!她不住捶打着朱三毛发茂密的前胸,

    双脚努力夹紧,试图再次蹬开朱三。谁知朱三这次早已有了防备,他用劲分开沈

    雪清的双腿,让她无法使力,同时巨棒步步紧逼,试图一偿所愿。

    沈雪清见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别!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

    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过你!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费了多少心血吗?我就想要

    你!

    别的什么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见朱三油盐不进,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了我,也不会好过的!

    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我的白马已经帮我去报信了!我姐姐很快就会来救我,

    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到时候把你千刀万剐!“

    朱三此时哪里听得下去,他厉声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你

    还是关心好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吧!肏!”说完朱三一用劲,硬生生地将巨棒挤进

    了沈雪清紧窄的花穴,他一鼓作气,突破了沈雪清作为女孩的最后一道屏障,鲜

    红的处子之血瞬间充满了整个花穴,却被朱三庞大的肉棒紧紧塞满,一滴都没有

    流下来。

    沈雪清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两腿之间仿佛被撕开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忍

    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朱三此时下体却停止了动作,而是温柔的抚摸着沈雪清的双峰。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清已经不再啜泣,朱三见状开始慢慢地抽动起他的肉棒,

    只见挤压之间,斑斑血迹从沈雪清两腿之间滴了下来,浸满了沈雪清身下的床单,

    鲜红的处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单上,分外凄美!

    朱三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渐渐抚慰了沈雪清的情绪,沈雪清只觉得疼痛感

    已渐渐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内骚麻的胀痛感和春心潺动的渴望,她禁不住随着朱

    三的节奏轻轻地扭动起来。

    朱三色中老手,怎会感觉不到沈雪清身体的变化,他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地

    抽插着,熟练地挑逗着沈雪清的欲火。沈雪清只觉得花穴越来越麻、越来越痒,

    禁不住抬起翘臀,努力迎合着朱三的动作,似乎想让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朱三

    深吸一口气,双手压住沈雪清浑圆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了节奏,一下紧似

    一下地向着沈雪清的花穴呼啸而去,花穴内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被卷出又

    卷进,一波波的淫水也随着抽插泄出体外,发出“啵滋啵滋”的声音。沈雪清瞬

    间觉得空虚的花穴得到极大满足,她美目紧闭着,鼻翼加速翕动,檀口不时淫呼

    出声。

    朱三持续抽插了数百下,只觉得得偿所愿,舒爽无比,沈雪清却已先忍不住,

    再次高潮了。

    朱三停止动作,捏了捏沈雪清肥腻的乳肉,问道:“怎么样?我的骚女侠!

    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并不答话,只是鼻间轻哼:“嗯!”作为回应。

    朱三十分得意道:“刚才还那么激烈反抗呢!这么快就舒服了!我早就说你

    淫荡无比,偏偏还不肯承认!你这骚婊子就是贱,得用实际行动来让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还嘴,只是轻轻扭动着娇躯表示抗议。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这骚的!是不是还想来啊!想来的话得说两句好听的!”

    说完还将插在沈雪清骚穴内的肉棒又抽动了几下,弄得沈雪清颤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因为那种爽到骨髓里,全身连每根毛发都

    舒服到极点的滋味让她这个初食鱼水之欢的少女刻骨铭心,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

    无比,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动作让沈雪清欲罢不能!但是让沈雪清主动开口求欢,

    沈雪清觉得好难为情!

    朱三见沈雪清犹豫,假意将肉棒从沈雪清身体里收回,沈雪清果然不肯,双

    腿一夹,紧紧地缠住了朱三的双腿,无声地反抗着。

    朱三大笑道:“你这骚女侠!嘴上还说不肯,现在却是夹着我不肯放手了!

    我刚才说了,想要的话就得说两声好听的!明白吗?“

    沈雪清羞红了脸,呐呐地道:“你你想要人家说什么嘛!”言辞之间竟

    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娇一般。

    朱三朗声道:“叫我好哥哥!就说小妹妹的骚穴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

    好哥哥使劲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听朱三竟然如此过分,一时语塞,不再言语!朱三却轻轻抽动了一

    下自己的肉棒,同时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了!”

    沈雪清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道:“好好哥哥!

    小妹妹喜欢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请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满足,却假装听不见道:“你说什么?大声点,这样可不行!”

    沈雪清只得大声道:“好哥哥!雪儿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请好好疼惜雪儿!”

    最后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这才对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听话!来,我们换个姿势,

    你趴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肏你!”

    沈雪清嗯了一声,乖乖地伏下身躯,同时圆润的小翘臀高高耸起,摆出了无

    比淫荡的姿势!

    朱三双手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同时下体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虬龙出

    海,呼啸着钻入了沈雪清泥泞的花穴。朱三卖力地抽送着,肉棒将沈雪清花穴内

    的嫩肉不时带出,淫水泄个不停,巨大的春袋撞击着沈雪清平坦的小腹,发出一

    声声响亮的“啪啪”声。沈雪清不再矜持,嘴里不停地淫叫出声。

    朱三干到兴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着沈雪清白嫩的翘臀,

    手到之处,“啪啪”作响,白臀立即泛红。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间婉

    转求饶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儿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肿了!”

    朱三并不理会,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着,口中答道:“你这贱货!就是

    不打不听话!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老子发泄的工具!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

    你!”

    “说!你是骚屌娘们!快说!”言毕又重重拍了两下沈雪清的翘臀,打得沈

    雪清的嫩臀都肿了起来,胯下还加大了力量,狠狠地抽插着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只觉无比屈辱,但她并不敢违抗,只得娇呼道:“啊!雪雪儿是

    骚屌娘们!雪儿是贱货!雪儿是给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无比兴奋,继续道:“说!说你是谁都能肏的骚女侠!随时恭候我的命

    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顺从地回道:“雪儿是谁都能肏的骚女侠!只要好哥

    哥一声令下,雪儿随时翘着屁股让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里面啦!啊!

    雪儿又要去了啊!要飞了!要死了!“言毕,大腿一阵抖动,美目也翻

    白地望着床顶,竟被朱三肏昏了过去。

    朱三此时也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两腿一紧,大呼道:“要射了!射死你这骚

    女侠!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啊啊啊射!“一股股浓浓的热精涌进沈雪清的花

    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朱三足足射了有半盏茶的时间,滚烫的精

    液充满了沈雪清的整个花心,多余的反溢了出来,顺着沈雪清红肿的花穴淌在了

    床单上。

    朱三见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秽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压

    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娇躯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五章、永堕深渊

    上文说道朱三软硬摧娇花,怎知雪儿已有求救计,情况到底会如何,且看下

    文!

    星辰斗转,日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天,宁静的古田镇上,紧闭的凤来客栈里,

    太阳的第一缕柔光透过窗户已经洒进沈雪清的客房,只见地上衣物遍地,绣床之

    上,一个野猪般硕大的身体压在一个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两人身形和肤色形成

    巨大的反差,两人显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经过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战,床上床单扭曲混乱,上面混着沈雪清的处子之血

    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两人都已是满身污秽。沈雪清初经人事的花穴到幽

    密的菊穴上都沾满了朱三喷射的浓精,连乌黑的阴毛上都是精斑点点,胡乱地黏

    在一起,红肿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着,似乎在诉说着昨日的苦痛。朱三将大半个

    身躯压在沈雪清的娇躯之上,一只大手还搁在沈雪清的丰乳之上,鼻中鼾声如雷,

    嘴角淌出一线涎水,不知梦中有何美事,脸上不断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转,只觉身体疲乏,被压得不能动弹,下身隐隐作痛,方才忆

    起昨夜的疯狂交媾,不免觉得羞愧而又回味无穷。她暗暗运行了一下真气,但觉

    浑身舒适,畅通无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复。沈雪清发现朱三昏睡之际,身体

    还死死压住自己,禄山之爪还握住自己的玉乳,睡觉的姿态也猥琐无比,不由得

    心声厌恶,伸手轻轻一推,但觉手触到一座肉山之上,软陷进去复又反弹回来,

    手感油腻而又粗糙。朱三却是睡得正沉,沈雪清这一推竟未将他唤醒!

    沈雪清虽是少女,却也曾憧憬过邂逅美貌少年,你侬我侬,双宿双飞的生活,

    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鱼水之欢,竟是同眼前这个粗俗丑陋的汉子所为,不由得

    心中懊恼,恨恨地盯着犹做着美梦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顿起杀意,

    玉掌一横,就待朝着朱三硕大的头颅拍下,眼看朱三即将永坠梦乡,沈雪清却又

    陡然忆起昨晚交欢的甜蜜,朱三熟练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转求饶的媚态,心中又

    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把玉掌收回,暗自谴责自己的懦弱!

    朱三这时终于从美梦中苏醒,他尚不知自己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只是嘿

    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饿不饿啊!我去给你弄吃的!」俨然又已

    回归那个关心照顾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内心纠结,只想事已至此,无可挽回,自己再不是那个清白女儿身,

    欲杀了这个淫辱自己之人,却下不了手,心中越发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弃之

    感。她没有开口,只淡淡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朱三见此,立刻从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楼去准备食物。

    沈雪清望着朱三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眼看自己身上污秽不堪,只得拿起

    床上绣被,擦拭着朱三遗留的秽物,突然想起自己会不会怀上朱三的孽种,脑中

    又是一阵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凭自己赤身裸体!

    朱三弄好饭菜,端将上来,只见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着,两眼放空,身上未

    做任何遮盖,饱满的双峰耸立,平坦洁白的小腹下浑圆白嫩的大腿盘腿而坐,朱

    三越看越觉美丽,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沈雪清这时却已察觉,她将绣被拉了过来遮住身子,轻咳了一声。朱三方才

    惊醒,他疾步走上前去,将弄好的饭菜摆在桌上,便转身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这般,心中感慨,她本恨极朱三,却又对朱三有一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感觉,或许是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沈雪清思

    前想后,顾虑已渐消除,她不顾裸体,走上前去,吃起朱三准备的丰盛饭菜来!

    这边朱三料想沈雪清现在心中犹豫,暂且逼她不得,只觉昨日与沈雪清交欢

    过后,身心无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觉诧异!

    朱三并不知晓,他所修习的《阴阳极乐大典》虽无明确内功心法记载,内却

    包含众多阴阳交合练功之法,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当初只是一个路边讨食的乞丐,

    机缘巧合得到了这本旷世奇书,修行过后居然具备了二流武林高手的实力,这全

    仰仗书内暗藏的内力修行之法。只是这种修行之法一定需要与身负内功的女子交

    合才能修行,而且内力越高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练了多年一直没有察觉。这

    次与沈雪清交欢过后,内功被催动,自是起了反应,所以朱三才觉异常。此时朱

    三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倒不是很关心,他关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他知道凭自

    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经康复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放任沈雪清离去。

    况且还有两件事烦扰着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众山贼仍在到处搜寻沈雪清

    的踪迹,他只得闭门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说白马报信之事也甚为忧心,他只能等

    待事态的变化。

    朱三沉思着,此时沈雪清却在楼上呼叫他,朱三急忙奔上楼去。

    沈雪清已经吃完了所有食物,几天未进食的她确实急需补充营养,她紧紧靠

    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张俏脸,她红着脸道:「你……你就打

    算这样永远困着我?你不把我的衣服还我?」

    朱三笑了,从心底笑了,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给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

    被那雄霸天所毁,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马上不知踪迹了。所以……不过你放心!

    我马上给你去买!」说完立刻奔下楼去。

    朱三拿了自己仅存的银两,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左顾右盼,生怕遇

    上山贼。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朱三正要走进裁缝铺,却冷眼看到两个熟悉的身

    影往这边走来,这两人正是马脸大春和瘦猴麻六,只见马脸受伤包扎着厚厚的白

    布,麻六背上贴着厚厚的膏药,用白布围着胸前缠了好几圈。大春和麻六都手提

    凶器,一边走一边观望,周围百姓认得他们是天虎寨的,纷纷躲避。

    朱三只得一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巷子,只见马脸和麻六见人就拦住询问,似

    乎没有得到消息,继续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进裁缝铺,草草选了几件女子衣物,

    放下银两,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这边沈雪清只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将红白参杂的床单往身上一裹,去

    寻自己的武器,却已被朱三藏起,沈雪清遍寻不着,甚是着急,又担心朱三回栈,

    索性不再寻找,连鞋都没穿,就跑下楼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门,穿过后院,眼见后门开着,正待逃走,却猛然听见两个

    声音交谈着往这边而来,沈雪清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赶紧退了回来,躲

    进了杂间,没想到这杂间竟曾是喂养牲畜之所,地上犹有陈年积粪,恶臭无比,

    沈雪清顾不得许多,躲藏起来!

    只闻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奇怪!那天我们制服了那小娘们,后来却被人救

    走,我们已经到处设伏,也安排了那么多暗哨,却始终没有再发现那蒙面人与小

    娘们的踪迹,莫非他们上了天,还是钻了地?」

    一个猥琐尖细的声音回到:「此事我也觉得蹊跷!那小娘们身手俊得很,出

    手又狠辣,不知为何来此!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现,力大无比,也非常人!问了这

    么多天,竟然无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难道他是本地人?这地方何时出了这样

    的高手?」

    粗犷声音道:「不管怎么说,他们得罪了我们天虎寨,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

    我们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猥琐尖细声音赞同道:「对!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那小娘们长得真俊呀!

    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了我要好好玩玩她,让她知道什么叫手段!」

    粗犷声音嘲讽道:「你就别做梦了!就凭咱哥俩,绑一块也不是那小娘们的

    对手!我们只要发现那小娘们的行踪,就放起信号,到时候大批兄弟赶来,让她

    插翅难飞!」

    猥琐声音道:「没错!没错!咦!又到了这凤来客栈!那天那掌柜也不知道

    是不是吓破了胆,再没出现过,这家客栈也关了门!」

    粗犷声音道:「那天在这吃的亏老子一辈子都记得,真想一把火把这个鸟地

    方烧了!咦!这后门怎么开了?」

    猥琐声音道:「对!怪事!我们转了几天,这门一直锁着,今天怎么开了?」

    粗犷声音道:「一定有问题!走!咱们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小娘们还躲在里

    面,那我们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沈雪清在杂舍内忍受着恶臭,一边清晰地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不由得心中焦

    急,她从小学习剑术,对剑无比依赖,拳脚功夫并不在行,对付两个山贼虽然不

    成问题,但如今自己这样打扮,怕是束手束脚,难以发挥!

    此时两人已经进到院中,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马脸大春和瘦猴麻六。两人

    进来之后,小心翼翼地四处搜寻。沈雪清见他们快走到躲藏的杂间之前,心中越

    发焦急,她蓄劲在手,准备一旦被发现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杂间门前,正待推门进入,突然门『砰』的一声

    打开,一个身影跳了出来,一掌击向麻六的面门,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

    的屋顶却突然陷落,掉下来一大堆瓦片,正好挡住这一掌。大春和麻六吃了一惊,

    往后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沈雪清本来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后再对

    付另外一人,没想到掉下来的瓦片救了麻六一命。她正准备再攻,意想不到的事

    情再次发生,裹在身上的床单在刚才的动作中竟然已经脱落,沈雪清赤条条地站

    在了两名山贼眼前。

    两名山贼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见沈雪清居然未着寸缕,不由得哈哈淫笑起

    来:「好一个小骚娘们!衣服都不穿就到处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专门脱光了在等我们哥俩哪!」又朝向沈雪

    清调笑道:「来来!光屁股小娘们!过来让哥俩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只觉一阵气血冲上脑门,她顾不得颜面,一掌挥了过去。沈雪清已然

    动怒,又未穿鞋,动作明显慢了半分,两人见沈雪清攻来,并不与她交战,而是

    利用后院的宽大,逃避起来!沈雪清见一击不中,两个山贼又淫靡地盯着自己赤

    裸的娇躯,只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抢攻。

    麻六此时却从随身袋里掏出一只哨箭,点着了朝天一掷,只见一阵黑烟从半

    空中升起,随即拿起武器,示意马脸大春围攻沈雪清!

    沈雪清见麻六放出讯号,心知要坏!但她手无寸铁,身上又一丝不挂,一边

    遮挡身体,一边与两人交战,战斗力大打折扣,想逃脱竟被两人缠住,不得脱身。

    片刻之后,凤来客栈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山贼已群集于此,把个客栈

    围的水泄不通。沈雪清再无心恋战,她避开两人,卷起地上的床单就躲到了大厅

    中去。

    大春和麻六见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赶,跑到后门外,报告起来!因为上次吃

    了大亏,所以这次天虎寨是倾巢出动,连受伤的老鼠须也出现在客栈外!

    只见雄霸天骑着一匹浑身乌黑的骏马,左右两边跟着老鼠须和一个白须老者,

    这白须老者名叫青鹤,乃是雄霸天的军师,雄霸天一切行动几乎都出自于他的谋

    划,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势,全仰仗青鹤的智谋,所以雄霸天对他是言听计从,

    可以说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主人!青鹤本来反对雄霸天晚上去寻仇,却也大意地

    以为一位弱女子不能对雄霸天这么多人形成威胁,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了!上次

    行动雄霸天损兵折将,狼狈而归的惨景让青鹤始料未及,他赶紧布置暗哨,到处

    追寻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讯号后,立即带领所有的人前来。

    青鹤听了大春与麻六的描述,对雄霸天道:「霸天!这小妮子现在就在此客

    栈之中,虽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们在明,贸然进去必有损伤!」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么办?我们的仇就不报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青鹤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计,可不损一兵一卒,让这小妮子乖乖就缚!」

    雄霸天大喜,连忙道:「先生请讲!」

    青鹤一指凤来客栈道:「此客栈周围并无连接,如今我们将其团团围住,只

    消往里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无处可躲,到时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实在是妙!」转头吩咐众喽啰准备火箭。

    沈雪清此时躲在大厅之中,灵巧的耳力让她对外面的谈话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想到这些山贼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沈雪清瞬间没了主意,心

    中焦急不已!

    这时只听得锐物破空之声,一只只火箭已经射进院来!沈雪清连忙躲闪,火

    箭上浇了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间燃烧起来!沈雪清连忙救火,却顾此失

    彼,还险些中了一箭。同时燃烧的黑烟开始充满了整个大厅,沈雪清不禁剧烈咳

    嗽起来!

    屋内火势越来越大,屋外山贼却一直怪叫呼喊,一声声道:「光屁股的骚女

    侠,赶紧出来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猪了!」哄笑声此起彼伏,一阵高

    过一阵!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听得屋外众贼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她死也不愿屈

    服于这些恶贼,却也无计可施,心中一凉,就待死于此地,也好一了百了!

    正在沈雪清万念俱灰之时,大厅的地上却突然掀起一块,一个身影钻了出来,

    呼喊道:「雪儿!你在哪里?」原来屋内浓烟滚滚,三尺以内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听声音,竟是朱三,连忙道:「我在角落里!」朱三顺着声音找到

    了蜷缩着的沈雪清,说道:「外面人太多了!来,我带你走地道!」说完不由分

    说,一把抱起沈雪清,从地道遁走。

    走了一阵,只听得上面呼声渐远,沈雪清百感交集,禁不住紧紧抱住朱三的

    脖子轻声啜泣起来!朱三忙柔声安慰着,一边脚下并不慢,又走了一会,前面似

    有光亮,朱三一掌推开一块掩饰的巨石,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豁然开朗,天空地阔,原来地道竟通往海边。沈雪清放眼望去,海

    面上碧波汹涌,湛蓝的海水与天练成一线,脚下的沙滩洁白无瑕,松松软软地让

    人很有畅快奔跑的冲动。

    沈雪清见朱三还抱着自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娇声道

    :「快放我下来!」

    朱三色眯眯地盯着怀里的美人,只见沈雪清脸上身上业已多处被烟熏得乌黑,

    本来白璧无瑕的娇躯染上了块快黑斑,又听她撒娇似的软语,只觉得她像极了自

    己儿时那只黑白相间的猫咪,手不老实地抓了抓起沈雪清挺翘的小圆臀,同时轻

    轻将沈雪清放了下来!

    沈雪清险险地从地狱走了一遭,又遇此美丽风景,心中畅快,顾不得朱三猥

    琐的目光,只待落地以后就像海滩飞奔而去。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人迹罕至的高山上,从小听姑姑讲海洋多么的广阔,海水

    如何的湛蓝,沙滩如何的舒适等等,就对海洋向往不已,今天起死回生,还到了

    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边,瞬间把一切愁绪都抛之脑后,尽情玩耍起来。

    沈雪清欢快地跑进浅浅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只觉

    海水微凉,脚下松软,甚为舒爽,不禁仰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朱三见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将身上衣物除去,冲进了海水里。

    沈雪清正在惬意地享受着,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只禄山之爪,不禁扭动起来。

    朱三从背后突袭,一手抓住了沈雪清弹动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致

    圆润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同时多毛的胸膛紧紧贴住沈雪清瘦削的后背,一上一

    下地摩擦起来!

    沈雪清心想朱三虽然为人粗俗丑陋,却是为自己破瓜之人,况且他屡次三番

    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叹,或许自己命该如此,何不就委身于他,于是不再芥

    蒂,任由朱三抚摸自己!

    朱三见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归属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

    上也加大力度,到处游走起来。

    少顷,只见沈雪清娇躯微颤,媚眼如丝,素手也忍不住往后环绕,勾住朱三

    的脖子,可见体内躁动不已,业已春情萌动!

    朱三手上并不闲着,身子却侧了过去,大嘴一张,顺势突袭沈雪清娇喘吁吁

    的红唇,沈雪清目光迷离,只闻得一股恶臭,小嘴已经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

    喊,朱三粗糙而又柔软的舌头已经趁机侵入口内,到处作恶。朱三强吻着沈雪清,

    舌头舔遍了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齿,他用力一吸,将沈雪清红润柔软的香舌吸进臭

    嘴,滋滋地吸吮着,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同时两腿之间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内只觉空

    虚,骚痒不已!不禁两腿打颤,交叉去磨蹭朱三毛发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将沈雪清抱起,翻转过来,双手用力,竟将沈雪清举过头顶,同时

    大嘴一张,贴上了沈雪清暴露的阴户。沈雪清受此刺激,惊叫一声,复又觉得舒

    爽无比,半咪着妙目,口中淫哼起来!

    朱三疯狂地舔舐着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头时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翘立

    的嫩芽,时而灵蛇般钻入沈雪清湿滑的穴内,惹得沈雪清淫声不断,花穴内淫液

    潮涌,只觉自己已魂飞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同时娇躯颤抖不已,感情已经被

    舔弄至高潮绝顶,兴奋得潮喷了!

    朱三将高潮过后的沈雪清慢慢放了下来,同时命令道:「同上次一样,好好

    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驳,乖乖地跪在水中,双手扶住朱三粗壮的毛腿,张口檀口,

    轻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凶猛的肉棒起来!经过上回的初次口交,沈雪清已熟练许

    多,她舌头卷起,舔着朱三猩红的龟头,顺冠状沟而下,又吸吮着朱三肉棒上暴

    起的青筋,继而深吸一口气,将朱三拳头大的龟头吞入口中,贝齿轻轻嗫咬着。

    朱三满意地昂着头,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卖力地舔了片刻,只觉口中酸麻。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时喝到:

    「转过身去!手撑在水里,屁股翘起来,腿叉开!」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圆润的小翘臀高高耸起,羞红的俏脸几乎贴上了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两下各给了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

    这屁股虽小,倒是挺翘的!准备好!老子要进来了!」说着两手握住沈雪清纤细

    的小蛮腰,将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劲,肉棒瞬间挤进湿滑的穴

    内。

    沈雪清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棍钻入穴内,胀得自己下体似要裂开一般,禁不住

    惊呼出声!朱三却不理会,他抖动自己腰身,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渐渐地,沈雪清觉得朱三的肉棒进出速度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锤击着

    自己的花心,同时穴内的淫水也越发暴涨,几乎是倾泻而出,伴着朱三快速的抽

    插一汩一汩地泄到海水里,她深觉两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同时素手去抓朱

    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纵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内驰骋,只见肉棒耸动之下,花穴内的嫩肉

    不断卷进卷出,淫水一波波倾泻直下,和水面连成一条水线,淫液在激烈的抽插

    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将沈雪清乌黑油亮的阴毛都染成了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几次,只是胡乱地去抓朱三的胳膊。朱三顺势

    抓住沈雪清的纤手,牢牢握住,下体继续猛烈撞击着,发出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就这样朱三抽送了几百下之后,沈雪清又被顶上了高潮,她激烈地颤抖着,

    身躯软软地垂了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从沈雪清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将沾满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

    清面前,他一边用坚硬的肉棒拍打着沈雪清的俏脸,一边喝到:「小骚货!把你

    的骚水给我舔干净!快点!」

    沈雪清无奈地伸出香舌,扫着肉棒上的淫液,然后吞咽下去,直舔得肉棒晶

    莹闪亮才做罢。

    朱三又一把将沈雪清拦腰抱了起来,两手绕过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

    圆臀,将肉棒对准花穴,一点一点地放了下去,沈雪清只得伸出双臂,抱住朱三

    的脖子。朱三以猴子抱树的姿势将沈雪清挂在自己身上后,又来了一招周游列国,

    边在水里狂奔,边用力地抽送起来!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

    怕自己被抛进海里,她闭上美目,紧紧地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一边抽送一边走

    上了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阵颤抖中达到了高潮,已经被送上绝顶无数次的她

    再次软瘫下来,躺在细软的沙滩上不住颤动,高潮的不断冲击已经让她舒爽得昏

    迷了过去。朱三见状,抱起她往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来时,又已经到了夜深,天上满布的繁星璀璨无比。沈雪清觉

    得一股海风带着海洋特有的咸味扑鼻而来,环顾四周,原来身处一个简陋的木屋

    当中,想来离海边不是很远,身边却没有发现朱三的踪影。这时,一阵烤鱼的香

    味将沈雪清勾了起来,她顺着气味,发现不远处的海滩上,朱三正烧着一堆旺盛

    的篝火,上面用树棍烤着两条鱼,原来香味就来自于此。

    朱三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道:「你醒啦!过来吃鱼吧!香着呢!」

    沈雪清迟疑了一下,走了上去,朱三递给她一条鱼,她已然饿极,接过来就

    是一顿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少女的斯文。

    朱三见状,哈哈笑了起来,自己拿起另一条鱼啃了起来,其实他吃香并不比

    沈雪清文雅多少,他只是惊讶沈雪清的反应。

    两人很快吃完了鱼,怔怔地对坐着。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给你去买衣

    服,你怎么会被那些山贼发现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体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两腿之间居

    然禁不住又开始湿润,她不敢告诉朱三其实自己是支开他想逃走,只得低声说道

    :「我在楼上,从窗户看到有两个山贼从后门进入院中,就像下去杀了他们,没

    想到我的剑被你藏起,遍寻不着,又没有衣物,只得身裹床单,下楼来对付他们!

    谁知他们已经见到我就报了信,我奋力将他们击退,山贼已经将客栈包围,

    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只能坐以待毙!」

    朱三哦了一声,说道:「我回来之时,看到大批山贼赶往客栈,我料必是你

    已经被发现,所以不敢回客栈,在外围观察,发现他们居然用火箭对付你以后,

    我便从地道进入客栈,前来救你了!」

    沈雪清看着朱三,想起他和自己这几天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分!眼前这个丑

    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几次救自己于危难,真不知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憎恨

    他,又想起与他几次缠绵,不禁一朵红云飞上脸颊,两腿之间的花穴更不可自制,

    淌下了一丝淫液。

    朱三对沈雪清的行为是观察入微,见她无端端地春情萌动,心知她身心已被

    自己所征服,只是表面还不肯放下女侠的尊严罢了,自己应该趁热打铁,彻底征

    服这个表面高贵内心淫浪的女侠。

    朱三腾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

    冲沈雪清面门,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了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腥臊气味,沈雪清却已

    不觉它嫌恶,反而脑海中浮现出吸吮肉棒时那种既酸麻又咸咸的滋味,情不自禁

    地又跪坐起来,轻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反应,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原来练过《阴阳

    极乐大典》后,朱三的肉棒不仅增大了三倍有余,而且还会散发一种独特的气味,

    让接触过它的人第一时间就能回忆起肉棒的滋味,从而欲罢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着朱三的肉棒,技巧越发熟练,她甚至伸出舌尖,轻轻点

    击着朱三敏感的马眼,让金枪不倒的朱三险些有了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兴奋,巨棒又陡然增大了一圈,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

    下来。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翘的圆臀还不住左右摇摆着,白嫩臀肉中间,菊穴紧

    紧闭合,花穴则早已水流成河,诱人至极!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致的菊穴,禁不住想开垦这最后一亩处女之地,但他并不

    伸张,而是架起巨龙,朝着沈雪清温润潮湿的花穴呼啸而去。

    沈雪清又是娇呼一声,呼痛之中明明夹杂着花穴被充满的愉悦!朱三猛烈地

    抽动了一阵,猛然停了下来,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了一个龟头在里面,他用力

    拍了拍沈雪清的小翘臀,嘲笑道:「女侠被干得挺起劲的嘛!怎么样?老子干得

    你爽不爽啊?」说着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沈雪清的嫩臀,手掌过处,立刻红肿起来!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这么一弄,感觉刚冲上了云霄又猛然摔

    回了地面,穴内无比的空虚麻痒,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听得朱三之言,不

    顾娇羞道:「嗯!雪儿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厉害了!雪儿都快不行了!」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女侠吗?怎么会这样?」

    沈雪清听完羞怒交加,但是身体的快感让她不能抵抗,她低低地道:「雪…

    …雪儿不是女侠!雪儿只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远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荡漾,口里喝道:「好一个淫贱的

    女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只配当老子的性奴,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

    么玩!」

    沈雪清觉得无比羞辱,她想反抗,但穴内的空虚和对肉欲的渴望让她欲罢不

    能,沈雪清认命地道:「对!雪儿是淫贱的女侠!雪儿只配当好哥哥的性奴!啊!

    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儿了!雪儿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经被拍得通红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还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说你是不是贱?想要的话,就得听话,该怎么做,你明白

    的!」

    沈雪清横了横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儿是性奴!雪儿是贱

    货!」

    朱三点点头道:「嗯!你以后要称呼老子为主人,在老子面前自称雪奴,从

    今开始,你的身心都属于老子,老子说的话都是命令,你不得违背,不然就得接

    受惩罚!明白了吗?」

    沈雪清听罢,含羞忍辱地点了点头道:「是!雪儿……雪奴知道了!雪奴一

    定听话!」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肉棒一推道:「小贱人不是要吗?想要的话自己动,老

    子累了!」

    沈雪清顾不得朱三的羞辱,只得扭动腰身,将圆润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

    顶,只觉花穴瞬间填满,心中空虚与酸麻感一触即消!扭动了百余下,沈雪清渐

    觉无力,而且双手支撑于地,已觉酸麻。朱三见状握住沈雪清的纤腰将其提起,

    自己平躺于地上,只待沈雪清自己操作。沈雪清站起身来,双腿分开站在朱三两

    侧,将肉棒对准胯下花穴,缓缓地蹲了下去。肉棒甚长,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

    只得弯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只见套弄之间,淫水顺流而下,淌得朱三腰

    上腹上皆是!

    朱三只觉沈雪清套弄速度越来越慢,知她已软弱无力,不由得双手托住沈雪

    清圆润的大腿,同时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风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内冲去,一

    阵猛烈地冲击后,沈雪清又已高潮泄身,她无力地瘫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时却喝到:「你这骚女侠!这么快就不行了?怎么伺候主人的?」言

    毕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红肿的翘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颤抖着道:「雪……雪奴已经不行了!饶了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还没痛快呢?你这贱婊子就想休息?门都没有!

    骚穴不行了,不是还有嘴巴吗?不管怎么样,得让老子舒服!」

    沈雪清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张开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这金枪不倒的身体,凭沈雪清的口交技术怎么可能让他射精呢?沈雪清

    弄了良久,朱三的肉棒仍是坚硬如铁,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只得讪讪地道:

    「实在太厉害了,雪奴不行了!放过雪奴这一次吧!雪奴以后一定听话,好好服

    侍主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带雨的模样,差点心软,但他目的是为了沈雪清最后一

    处处女地,于是喝到:「不行!你这贱货给脸不要脸!骚穴不行,嘴巴也不行,

    你不是还有一个洞没用过吗?」

    沈雪清呐呐地道:「没……没有啊!雪奴哪里都用过了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了拍她的翘臀道:「这后面的洞不是还没用过吗?」

    沈雪清吓得差点哭出来,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里是如

    厕的地方,脏啊!再说,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朱三狞笑道:「老子不嫌脏就是了!况且你下面这骚穴开苞的时候不也是那

    么一点点大吗?现在还不是进出自如!」

    沈雪清见朱三心意已决,奋力地扭动着,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却不理会,他从沈雪清湿润的花穴内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细地抹在沈雪

    清紧闭的菊穴周围,见沈雪清用力缩紧着臀肉,不禁发怒,狠狠拍打着沈雪清的

    翘臀,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松控制!朱三趁机将沾满淫液的手指钻了进去,

    只觉菊穴内包裹甚紧,手指不得动弹,朱三也不急,缓缓地转动着手指,螺旋状

    地往里面进发,终于将手指齐根没入。朱三得意一笑,将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

    也塞进沈雪清紧窄的菊穴。沈雪清只觉得后门剧痛,腹内如同刀绞,她痛苦地咬

    着嘴唇,双腿乱蹬。

    朱三此时却提枪上马,将巨棒对准了沈雪清紧致的菊穴,沈雪清感觉火热的

    肉棒已经贴紧菊门,不住地挣扎扭动!朱三不顾挣扎,腰一沉,拳头大的龟头硬

    是挤进去半分。沈雪清只觉菊门似被撕裂,痛楚难以言讲,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低

    落下来!朱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龟头已全部没入菊穴,

    紧窄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着龟头,快感直冲脑门,朱三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朱三停留了片刻,缓了缓神,将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了进去,反复之下,

    肉棒越来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后,竟然全根没入!朱三但觉舒爽无比,他的肉棒

    之粗长,世所罕见,让他在与沈雪清的花穴交锋之中,始终不能到底,但是菊穴

    不一样,不仅紧致不逊花穴,而且还能一捅到底,让朱三不禁大喜过望!

    朱三缓慢地抽送着肉棒,沈雪清却痛苦之声也渐消弱,朱三只觉抽送之间,

    菊穴内越来越热,自己的快感也越来越抑制不住,终于,在一轮凶猛的冲锋过后,

    朱三射了!朱三这一射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仿佛将自己的积蓄全都射了出

    去,舒爽过后,他慢慢地抽出肉棒!沈雪清被蹂躏过的菊穴仍然大张着,呈现出

    一个拳头大的洞,洞内汩汩浓精倒灌出来,顺着红肿不堪的花穴流得满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没了动静,不由心里一惊,难道自己霸道,竟然弄

    死了沈雪清,赶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来只是受痛不住,晕厥过去了,朱三方

    才宽心,捡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过后,抱着昏迷的沈雪清,走进草屋内!夜

    已经深了!

    第六章、九死一生

    上文说道雪儿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朱三冒死救美却又逞凶暴虐,预知后事如

    何,且看下文……

    时间已至深夜,海浪一阵一阵地涌上沙滩,拍打礁石之声愈加响亮,鹹鹹的

    海风也越发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边木屋里,受尽凌辱的沈雪清持续昏迷,而朱三却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

    的客栈到底怎么样了?那些山贼在废墟堆里找不到沈雪清的踪迹会怎么样?沈雪

    清如今虽已屈服,但她白马报信的事情终究是心头大患,自己该怎样应对?

    旁边的沈雪清突然颤抖了一下,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

    凉了,连忙探了探沈雪清的额头,果然火烫!情急之下,朱三赶忙脱下自己身上

    衣物,盖在沈雪清赤裸的娇躯上,同时跑到海滩上已经熄灭的篝火堆前,取了一

    些木炭,再次准备柴火,在木屋内点起来一堆火。

    渐渐升起来的火苗驱散了空中的寒气,沈雪清本来煞白的脸色也被火烤得通

    红,她梦呓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将身上所盖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连忙捡起,

    再次为她盖上,同时盯着睡梦中的沈雪清,暗暗发呆。

    朱三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她,如今得偿所望,心

    里却陡然生出一种失落,毕竟自己用尽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转念一想自己只是

    个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么能一亲芳泽呢?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

    三又自卑又兴奋,自卑的是虽然沈雪清已经屈服於自己,总觉心有不甘,兴奋的

    是师父的临终教诲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梦想也终於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由

    得暗自欣喜,转眼间已经将自己的处境和对未来的恐慌抛之脑后,此刻只想美人

    在怀,万事无悔!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太阳如最慈爱的母亲一样,将自己的光芒洒满整个大

    地,沉睡中的万物瞬间苏醒,充满活力!

    在沈雪清连续的咳嗽声中,朱三被惊醒过来,他又探了探沈雪清的前额,发

    现仍然烫手,而且手脚寒冷如冰,已经昏迷了良久的沈雪清此刻并未苏醒,而是

    不断咳嗽着,眉头微蹙,贝齿紧咬,俏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朱三见沈雪清高烧

    不退,内心焦急,欲去求医,又怕丢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犹豫。沈雪清此时却声

    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为难,因为这里靠近海边,海水虽广,但不能饮用,要找淡水必须

    得回古田镇上,他横了横心,找了些树叶之类的将沈雪清遮盖住,穿上衣物往镇

    上去了!

    朱三小心翼翼地回到镇上,只见镇上无甚异常,街上三三两两地走着些闲人,

    心中宽心不少!朱三生活在古田镇三十余年,对镇上一切瞭如指掌,他避开人多

    眼杂的闹市,绕道来到镇上唯一的药铺,跟大夫大概说明症状后,摘了一些药,

    而后又买了煎药的工具,装水的竹筒等物件。一切妥当以后,朱三急切想回到海

    滩上,突然转念一想:「何不去凤来客栈看看情况,也好心里有数!」於是掉转

    头,往凤来客栈去了!

    朱三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窝,只见凤来客栈已经烧得比较彻底,只剩下些惨

    桓断臂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毕竟自己这最后的产业也没有了,今后自己也是无

    家可归的人了!朱三仔细看了四周,发现现场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禁心中疑惑,

    但他没有细想,不再留恋,转身往沙滩去了!

    回到海边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几天时间都未着寸缕,昨天又在海水中

    疯狂交媾,气温的骤变和潮湿的海风让她受凉颇重。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经熄灭

    的火堆再度点起,拿出煎药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药来,同时一手搂住沈雪清的脖

    子,将竹筒里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贪婪地喝着水,痛苦的神情渐渐放松。

    中药煎好以后,朱三又如法炮制地给沈雪清喂了药。看着服了药的沈雪清沉

    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担忧,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边而去,想弄点食物。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从小在这靠近海边的古田镇上长大,镇上的

    人个个会捕鱼,朱三虽然从小纨裤,却也耳濡目染学会了打渔的技巧,片刻之后,

    就弄得几条鱼,正待回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滩上的树林里鬼鬼祟祟地出现了一些身影,往木屋这

    边而来,心知不妙,赶紧丢了手中的鱼儿,往木屋跑去。回到木屋,沈雪清却还

    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眼看人影越来越多,朱三定睛一看,

    果然是天虎寨的众贼。

    原来那日山贼火烧凤来客栈,沈雪清却被朱三从地道救走,他们仔细搜查,

    只找到沈雪清的宝剑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鹤的计谋不灵,

    青鹤只得再出一计,他寻思沈雪清不可能无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

    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沈雪清救走,说明他一定对这里非常熟悉,说

    不定还会回来。於是青鹤派了几个身手敏捷反应灵敏的喽啰蹲守在客栈周围,隐

    藏在难以察觉的角落里,专等蒙面人回来察看情况。

    青鹤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天时间,朱三就回到了被焚烧的凤来客栈,虽然

    朱三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发现了。埋伏的喽啰一边赶紧回去报告,一边偷偷地

    尾随朱三来到了海边,直等到雄霸天带领众人前来,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见事态危急,当机立断,将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边逃去。朱三力大无比,

    跟沈雪清几次交欢后,体内的内劲已经被催动,此刻正好发挥效用,只见朱三虽

    然身背一人,却奔跑如飞,将后面紧紧追赶的山贼越甩越远。

    海滩边的树林树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飞快,山贼追赶不多时,朱三已经不见

    了踪影,只得沿着海滩边慢慢搜找,寻了半晌,天渐渐黑了,山贼却连朱三和沈

    雪清的半点踪迹都没发现,只得惺惺地收兵回寨。

    山贼们绝想不到,他们回去之时,朱三背着沈雪清就躲在乌黑的树林里,紧

    紧跟随着他们。

    只听雄霸天懊恼道:「先生!我们几次设伏,却都无功而返,这样下去,不

    仅仇不能报,而且恐怕让别人知道了,说我们天虎寨这么多人抓不住两个,嘲笑

    我们天虎寨无能啊!」

    青鹤阴阳怪气地答道:「寨主说得有理!只是没想到这贼人看起来外表普通,

    实则身怀绝技!老夫还是小看了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对!没想到这蒙面人竟是那个窝囊的店掌柜,老子真是

    看走了眼!这傢伙装得那么像,把我都骗过去了!早知道当初一刀剁了他就好了!」

    青鹤道:「这粗汉身形肥胖,没想到身轻如燕,我们寨中这么多曾经练过轻

    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见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这时旁边的老鼠须突然道:「我打听过了,那店掌柜名叫朱三,从小生活在

    古田镇里,从小是个败家仔,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听说过他练过武功啊!」

    青鹤道:「这就奇了!以他当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来看,只怕不在寨主之下,

    今天观来,轻功更是远胜寨主。莫非他得了奇遇,一夜之间练成了武功,又或许

    他以往的种种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里练功,众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声道:「肏!老子才不管那么多!这龟儿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

    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里,必定砍成肉泥!」

    眼见众山贼越走越远,朱三方始放下心来,他见雄霸天已经知晓自己底细,

    知道古田镇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无分文,又能去哪呢?朱三看了看背上

    始终昏沉且一丝不挂的沈雪清,深恐继续留在海边会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索之

    下,趁夜色笼罩偷偷往镇上去了!

    暮色下的古田镇静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回到了家中,这个小镇晚

    上并无活动,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了,只留下几户稀疏的亮着煤油灯。朱三

    背着赤裸的沈雪清胆颤心惊地在街上走着,尽量避开有光线的地方,他寻思沈雪

    清赤身裸体始终不方便,就想给她弄身衣服,无奈身无分文,店铺也都关门了,

    朱三只得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朱三情不自禁来到一扇朱红的大门前,这是古田镇上最大的一所

    宅子,也是朱三从小长大的地方,朱三在这里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最无忧无虑

    的时光。可惜朱三长大后只顾玩耍,父母去世后,他花光了家里的钱财,最后不

    得不变卖了这座家传的老宅。

    朱三看着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叹物是人非,他绕着宅子转了一圈,看到四

    下无人后,往后院的墙边去了。原来朱三知道这宅子后面有个大洞,原来是狗洞,

    供护院的狗出入的,朱三从小顽皮,父母将他关於宅中,他却常从此洞中溜出去,

    后来年岁渐长,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墙壁敲了一些,把洞改大了许多。朱三

    绕了一圈发现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钻了进去打探了一下情况,继

    而将沈雪清也弄了进去。

    朱三背着沈雪清潜了进来,偷偷向厢房而去,那里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

    给沈雪清弄套衣服。此时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惊动众人,只得将沈雪清放

    在暗处,自己去寻找衣物。半晌过后,朱三终於得手,他拿了一套女子衣物回来,

    虽然只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体示人了。

    得手之后,朱三寻思如果要离开此地,还得弄点盘缠,於是再度折返,不过

    这次他是往宅主人房间而去,因为对宅子一切瞭如指掌,费劲心机,朱三终於摸

    到了一些银子,他不禁心中欣喜!

    朱三回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个地方休息,思索了一下,只有柴

    房安全,於是来到柴房。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

    住,他坐靠着柴堆,怀抱着沈雪清,沉沉睡去了!

    天濛濛亮,众人还未起床,昏迷了一整天的沈雪清却先醒了。沈雪清环顾四

    周,微弱的光线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她动了动身子,整夜被朱三抱着已经

    让她觉得身体发麻了!沈雪清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回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凉之后,人虽昏沉,却未丧失知觉,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

    眼里,记在心里。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仅侵犯了自己的后庭,

    还逼自己为奴,心中不免愤恨!但是自己病了以后,朱三如临大敌,悉心照顾,

    给自己煎药,喂自己喝水,危难时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脱离险境,心中的恨也不禁

    转化成阵阵柔情!

    沈雪清凝望着,眼前丑陋粗俗的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这个粗汉在侵辱

    自己时的疯狂和平时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想起自己被他干得七荤八素,竟然答

    应为奴,又是一阵羞恼,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的蜜穴也再次湿润。

    沈雪清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不已,自己只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

    自己时的凶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动,沈雪清突然觉得身下异样,低头一看,朱三

    的巨棒不知几时已经翘立起来,直将裤子撑成了一把油伞,她当然不知道男子有

    晨勃的情况,只以为朱三已经苏醒,又待欺负自己。等了半晌,朱三却仍是鼾声

    如雷,未见反应,胯下巨棒却依然直入云霄。

    沈雪清甚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裤子,打量起这巨物起来。藉着微光,

    只见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长如自己的小臂,拳头大小的龟头上佈满着黄豆状

    的凸点,乌黑锃亮的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左右盘绕着如同青龙盘柱,底下的春

    袋业已膨胀成地瓜大小,浑圆饱胀的春袋上佈满乌黑浓密的卷毛,一直连接到小

    腹处,与肚脐眼连成一片。

    整个粗长的肉棒像极了一根捣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着,不禁怀疑这庞然巨

    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体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时那种鹹鹹涩涩的味觉,禁不住浮

    想联翩,只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涌动,花穴已然泥泞不堪!沈

    雪清看着看着,目光越来越迷离,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吮了上去。

    沈雪清只觉入口咸臭,自己却甚是兴奋,香舌轻轻扫着龟头上面的凸起,同

    时小嘴用力吸吮着。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经被舔得晶莹水亮,大汩大

    汩口水从沈雪清的嘴边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时朱三已然醒来,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却选择继续装睡,只是身子

    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沈雪清被朱三猛的这一动呛得咳嗽

    不已,她以为朱三醒了,连忙中止动作,抬头去看朱三,见朱三仍是双眼紧闭,

    鼾声如雷,方才放下心来,继续低头含吮。

    沈雪清吸吮了良久,已是口舌酸麻,浑身只觉火烫,且两腿之间骚痒不堪,

    花穴内渗出的蜜汁已经让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花穴之内空虚至极,她禁不

    住一边舔舐,一边夹紧双腿,娇躯微颤。

    朱三眼见沈雪清已经春情涌动,不再隐瞒,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

    搓起来,极富弹性的双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挤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沈雪清见朱

    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脸臊红,但身体的空虚和暴涨的

    欲念控制着她,居然没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动作!

    朱三只觉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为舒爽,嘴里调笑道:「乖雪奴真不

    错!还会主动舔老子的肉棒了!口技也越来越进步了!舔得老子好爽!唔……奶

    子真滑!」

    沈雪清羞红着脸继续埋头苦干,朱三指挥道:「别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

    舔一下!」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顺着棒身一路直下,开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

    春袋,那乌黑浓密的卷毛相当粗长,扎得沈雪清的俏脸麻痒痒的。沈雪清细细地

    舔弄着,将朱三的阴毛都弄得水淋淋的。朱三又道:「给我吸一吸卵蛋!」沈雪

    清只得深吸一口气,将其中一只奋力吞入口中,舌头卷弄着,吸了一会又如法炮

    制吸吮另一只。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气,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将沈雪清的娇躯抱起,

    巨大的肉棒对准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沈雪清只觉空虚

    麻痒的花穴瞬间被一根火烫的肉棒填满,那充实火热感觉让她忍不住娇躯猛颤,

    皓首轻抬,嘴里吐出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花穴内春水潮涌,险些喷了出来。原

    来沈雪清动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达到了高潮。

    朱三感觉到沈雪清的异动,嘿嘿笑道:「真厉害!我的小骚女侠!你越来越

    淫浪了!居然才开始插入你就高潮了!以后只怕老子都难以对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说得直从脖子羞红到耳根,但高潮的冲击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

    喘气。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单凭臂力将她举起,又放下,如此反覆,沈雪

    清感觉一下飞上云霄,一下又堕入地狱,那种冲击和满足感让她瑶鼻轻哼,嘴里

    发出阵阵轻呼声。

    屋内朱三挥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阳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天

    已是大亮,宅子里的人开始忙活一天的事情。朱三奋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击

    着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只感觉花穴都快要融化了,朱三那奋力的一顶让她再次

    达到高潮,沈雪清『呜啊』一声,胯下花穴淫液倒喷而出,喷得朱三的小腹上积

    起一个小水洼。

    突然,远处突然有声音道:「咦!老张,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杂舍那边传

    来!你听到没有!」

    另一个声音答道:「刚刚似乎是有什么响动!走,我们过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余韵未退,只觉浑身软如棉絮,她听觉灵敏,骤然听见外面议论

    声,不由惊得小心肝直跳,自己这副模样可不太光彩!於是压低声音急道:「有

    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吧!」

    朱三却满不在乎道:「为什么要躲?让大家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侠如何在肮

    髒的柴房里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了!别让别人看见!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道:「你已经答应为奴了!就得听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

    把那天的话给老子重複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听脚步越来越近,心中焦急,只得应允道:「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快藏起来啊!他们要来了!」说完已经带着哭腔。

    朱三脸上现出满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转,躲进了柴堆里。

    门外两人走到柴房门口,推门进去,扫视一圈,却未见异常,不由得心中疑

    惑,见摆放整齐的柴火堆有些杂乱,正待仔细察看,突然『喵呜』一声,一只黑

    猫从房顶窜出,翻墙而去。两人相视一笑道:「原来是只野猫,还以为有人呢!」

    随即转身离去。

    沈雪清看到两人进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浑身冒汗!两人最近之时

    已经距离她只有一尺之隔,此时沈雪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海尽是自己赤身

    裸体被发现,两人视奸着自己的情形,幸亏那只黑猫引开了两人,才没让自己暴

    露,一惊一乍之间,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两腿之间涌出淡黄色的液体,她竟然

    失禁了!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这骚女侠内心有暴露狂的欲望,於是嘲笑道:

    「小骚货!你倒挺起劲嘛!居然尿了我一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说着一

    把推开掩饰的柴堆,将沈雪清拽了起来。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丢脸,只得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还不将那天说过的话重複一遍!要不要

    老子现在把你丢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别……我说……」言毕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

    「我……雪儿愿做好哥哥的性奴,终身服侍好哥哥,听你的话!」

    朱三这才满意地道:「嗯!这还不错!哈哈哈哈!」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秽

    液道:「你这骚婊子尿了我一身,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搓着自己的双手,呐呐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脸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脸瞬间肿了起来,恶

    狠狠地道:「这么快就忘得一乾二净了?还敢自称我?自己尿的自己给老子舔乾

    净!

    如若残留一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肏!这味真骚,这么骚的尿!亏你也尿

    得出来!还装清纯!」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彻底打蒙了,她捂着红肿的俏脸,乖乖蹲了下来,伸出

    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残留的尿液,眼里流下两行清泪。沈雪清认真而屈辱地舔着,

    把混合着自己腥臊气味的尿液和散发着朱三浓厚汗臭的体液吸入嘴中,眉头微蹙,

    脸上满是屈辱和无奈!

    沈雪清用了许久才将朱三身上清理乾净,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乾呕着。朱

    三却用脚踢了踢她道:「这样就结束了?还没完呢!给老子起来趴好!老子要从

    后面肏你!」

    沈雪清艰难地爬起身,转过身躯,弯下腰肢,将圆润的小翘臀朝着朱三,叉

    开浑圆白皙的大腿,摆出一副淫靡的姿势。

    朱三也不多说,提枪上马,将胯下巨棒对准沈雪清的花穴冲刺而去。沈雪清

    被撞得娇躯一颤,双手不自主地撑在地上。朱三双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蛮腰,扭腰

    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体里推送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乱地拍打着

    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圆臀红肿不堪,眼见身下的沈雪清已经无力支撑,

    又将沈雪清拉起,双手紧紧握住沈雪清的纤纤玉臂,如同骑马冲锋一样,一下下

    地猛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硕大的春袋拍打着沈雪清的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冲击下,已经不知道几次被沖上了顶峰,她意识已处於

    半模糊的状态,檀口半张着连声呼喊,淫靡之声不绝於口,终於又再次高潮喷涌

    了!

    朱三放开抓住沈雪清的双手,屁股往前一顶,将巨棒抽了出来。沈雪清无力

    地软瘫倒地,娇躯微颤,两腿之间的花穴还在汩汩冒浆。

    朱三思索此地并非久留之所,顾不得自己还未尽兴,惟恐宅主人发觉失窃不

    好收场,於是踢了踢地上的沈雪清,将偷来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来!

    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等下就走不了了!」

    沈雪清挣紮着爬起来,将衣服穿上。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将柴房门小心翼

    翼地推开,此时正是人们用早餐之时,院中无人,朱三赶紧带着沈雪清飞奔过后

    院,从昨晚进来的洞爬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旧提心吊胆,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

    他只得带着沈雪清去买吃的。沈雪清穿着朱三给的衣服,觉得甚为不合身,沈雪

    清身材娇小,而衣服宽大许多,再加上朱三没有弄来贴身的衣物,沈雪清总觉得

    身下空荡荡的,未流尽的淫液还沿着大腿顺流直下,弄得身体湿答答的。

    朱三带着沈雪清走到一个卖早点的地方,左右环顾了一下,找了最角落的地

    方坐下,然后叫了一些吃的喝的。一顿饱餐后,朱三又要了些食物打包,领着沈

    雪清出了镇大门,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了不多时,他远远望见大道旁多了一些竹棚,三三两两的人

    还提着刀在附近走动,心中陡然一凉,知是天虎寨的人,原来雄霸天听从了青鹤

    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了这出入的必经之道。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

    自己能侥倖逃脱,靠的是树木茂密,现在这里无遮无挡,硬闯过去肯定难以脱逃。」

    再三思索之后,只得又带着沈雪清往古田镇而来。

    沈雪清一路上无话,见朱三无可奈何,问道:「我们出不去了吗?」

    朱三懊恼道:「白天肯定是没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这一条道路么?如果闯不过去,岂不是要从海里过去?」

    朱三听得沈雪清这么一讲,忽然想到沈雪清的来意,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他

    顿了顿道:「如今之计,硬闯凶多吉少!不过你不是要去紫月山庄吗?这些天海

    上风平浪静,正适合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条船,我们今日就出海去寻紫月山庄。」

    沈雪清听朱三讲要去寻找紫月山庄,不由得又惊喜又忧虑!惊喜的是自己来

    此地的初衷能够实现,忧虑的是自己见到姑姑后该如何解释!沈雪清绝不想让自

    己仅有的亲人知道自己如此堕落,况且姑姑知道实情后必不会饶了朱三,她不愿

    朱三就此送命!这些天的一切让沈雪清从心底完全顺从了面前这个粗俗的男人,

    她不舍得!喜忧参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听天由命,见机行事,她

    点了点头,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镇既靠近海边,多的是出海打渔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

    很快就弄了一条小船,准备妥当后,朱三带着沈雪清出海了!朱三并不清楚紫月

    山庄所在,他只听师父曾经说过紫月山庄所在的小岛的特徵,幸亏他常年混迹海

    边,也撑得一手好船,所以索性沿海上的小岛挨个寻找起来。自幼生长在深山里

    的沈雪清可不一样,她初次出海,刚开始还有些兴奋,不多时就出现晕船现象,

    忍不住呕吐起来。

    朱三早有准备,拿起一个水壶,将其中一些油一样的东西抹在沈雪清的瑶鼻

    下,又拿出一片叶子,对沈雪清道:「把这个含在嘴里,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时,晕船症状就好转了许多,不禁对朱三的细心

    体贴深为感激,想到其实朱三除了与自己交欢时,会丧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

    平时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对朱三已经由恨生爱,

    还隐隐有一种依赖之情。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由师父一手养大,平时也只有姐姐常来看望自己,

    对於亲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为渴望,师父悉心照料自己,传授武艺,待自己如同

    己出,自己也视师父为娘亲,母爱已是得到,但是对於父爱,却始终缺失。沈雪

    清初涉人生,从未与男人过多接触,遇见朱三之后,才体会到被一个男人全心照

    顾的滋味。虽几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涌动、不可遏

    制之时,自己也从中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男女之爱。沈雪清对朱三已然是感情复

    杂,把自己对父亲的渴望和对夫君的憧憬都寄託在了朱三身上,所以无论朱三如

    何过分,她始终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撑着船,眼睛注视着海面,撑了一个上午的船,也经过了几

    个岛屿,却始终没有发现师父所说的特徵。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晚上,

    朱三费劲地撑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觉疲累,他将船停下,取出乾粮

    递与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嚥起来。

    吃饱喝足以后,朱三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这海风吹得老

    子他妈的真爽!」转过头问沈雪清道:「你好点了没有?吃饱了吧?」

    沈雪清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回道:「我吃饱了!感觉也好了许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老子第一次出海的

    时候吐得可厉害了!现在!在海上飘个两三年都没事!」

    沈雪清没有回答,咸涩的海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忍不住双手交叉搂住肩膀,

    微微颤抖起来。朱三见状,拉下船帆,把船舱的帘子也扯了下来,沈雪清顿觉温

    暖了许多。

    迟疑了一会,沈雪清道:「我们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什么时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声道:「这可不知道!师父只说紫月山庄所在小岛通体都是白

    色的,连石头海滩都是白色!」

    沈雪清皱眉道:「那我们岂不是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不会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够半个月的,只是这天气就说了!幸好现在天气好,

    要是挂起风暴来,这条小船可承受不住!别想那么多了!夜深了!赶紧睡吧!老

    子撑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点了点头,和衣躺了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体地

    坐在船舱前头,通过帘子的缝隙望着外面。

    朱三见沈雪清醒转,拿了些干粮过来,顺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

    开帘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这样小船在海面上飘了三天,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通体白色的小岛,而且朱

    三和沈雪清已经离海岸很远了!

    沈雪清心情越来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着海风,不仅自己娇嫩的皮肤都变得

    乾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这些天朱三不仅没有对她提出非

    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顾她,这让沈雪清更是对朱三充满依赖,她甚至连洗浴和

    如厕都不再避嫌了!

    又到了晚上,两人相拥坐在船舱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

    到紫月山庄!我越来越担心了!」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的额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或许明天

    就找到了!」

    朱三突然柔声道:「雪儿!我那时候那么对你!你是否还记恨於我!」

    沈雪清叹了口气道:「其实刚开始我恨死你了!不过后来你几次舍命救我,

    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朱三也长叹道:「其实我也并不想那么对你!只是我修习了师父留下的《阴

    阳极乐大典》后,每次兴奋之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躏你!事后却

    常觉后悔,只得尽力弥补!其实我内心里知道,像你这样的仙女,是不会看上我

    这样丑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会离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对你暴力,

    甚至逼你为奴,全是我舍不得你而为啊!」说完竟破天荒流下两行眼泪。

    沈雪清见朱三讲得动情,紧紧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雪儿

    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就连那羞耻的地方也是!雪儿已经属於你了!虽然开始时我

    心里很厌恶你,但是你总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平日里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时,我内心也不抗拒,甚至还很期待,我已经想过了,或许我

    命该如此!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雪儿就算为奴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

    朱三的兴奋难以言表,他激动道:「没想到你能这么想!我以后一定好好待

    你!

    决不辜负你这份情意!」言毕双手抱得更紧了!

    沈雪清见两人芥蒂已解,却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忧虑道:「只是我虽有心

    终身服侍你!却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应!我已让白马报信,姐姐不日就会到

    此地来,但她不知我们出了海上,暂且无事,如若到了紫月山庄,姑姑知晓你我

    之事,必不会同意,而且可能还会对你不利,此事甚为棘手,我此时也乱了方寸,

    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动,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

    开我的!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到时候见机行事,我自有办法!好了!别想

    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吧!」

    沈雪清嗯了一声,在朱三怀里沉沉睡去。

    星辰斗转,日月迁移,转眼两人已在海上飘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

    来越少,却离紫月山庄遥遥无期,沈雪清越发焦躁,常说些绝望之辞,朱三只得

    尽力抚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夜里突然海风肆虐,原本平静的海面变得十分

    躁动,海浪一股一股地涌来,将海中孤舟一下抛起,一下甩落!沈雪清从未遇到

    过如此境地,剧烈的摇晃和不时灌入的海水让她再度呕吐不止,朱三一边尽全力

    稳住船身,一边紧紧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倾侧时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见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又是一股大浪冲击而来,小船再也抵挡不住风浪的

    沖袭,船体彻底断裂成几截,两人一起掉入了冰凉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极好,他

    一手抱紧沈雪清,将其头部托出海面,一手奋力抓住其中断裂的一截船体。突然

    一阵浪扫过,水中一根断木在海中的冲击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啸而去,朱三眼见

    断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猛地一转身躯,将自己挡在

    了前头,断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后脑勺上,朱三只觉眼前一黑,晕了

    过去!

    第七章紫月山庄

    上文说道两人欲寻目的地,怎料海上突起恶风波,具体两人遭遇如何,且看

    下文……

    昏黑的天空,空旷的海洋,一波接着一波的风浪,不断灌进口中的海水,冰

    冷刺骨的感觉,但至少还有朱三紧握的手!突然,一截木头随浪而来,危急时刻,

    朱三挡在面前,砰的一声朱三的脑袋爆炸开来,鲜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溅得自己

    满脸都是!「不要!」沈雪清大喊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

    一双温柔的手瞬间搂住了沈雪清,一把抱在怀里:「傻孩子!怎么了?你可

    算醒了!」

    沈雪清怔怔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摆设精致的卧室之中,正坐在紫檀

    花雕木床上,而搂住自己的人神情紧张,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沈雪清心中

    百感交集,此时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抱住姑姑放声大哭起来!

    此人正是沈雪清的姑姑沈瑶,只见沈瑶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领似蝤蛴,齿

    若编贝,双瞳仁剪秋水,琼鼻傲然秀立,鬓发低垂斜插碧玉攒凤簪,身着碧绿翠

    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披着一件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束素,体态修

    长,真真一个端庄秀丽的美贵妇!如果说沈雪清是一朵娇嫩欲滴的水仙,那沈瑶

    就是一朵娇媚动人的夜来香!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眼中也是湿润,她柔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秀发,任凭沈

    雪清宣泄着心中的感情,口里喃喃地道:「好孩子……别哭了……姑姑在这…别

    哭

    …没事了。」

    沈雪清哭了良久,似乎将积蓄已久的眼泪全都哭了出来,她慢慢停止了抽泣,

    肩膀一耸一耸的。沈雪清想起一事,突然抬头道:「姑姑,我怎么会在这?不是

    还有一个人吗?他怎么样了?」

    沈瑶用手拭去沈雪清的眼泪,安抚道:「别担心!那男的也被救上来了!现

    在在东厢房休息呢!那天海上起了风浪,第二天庄子里的哨塔在巡望时,看到海

    上有个木板漂浮,上面好像有个人,于是就派船下海去营救了!当时看到你趴在

    那木板上,那男人泡在海水里,一只手抓着木板,一只手抓着你,他抓你抓得很

    紧,伙计救上岸后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手掰开,而且他的后脑受到了重创,所以

    到现在还没醒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庄里的秦大夫给他看过了,不会有性命

    之忧,只是不知何时会苏醒了!」

    沈雪清听到姑姑如此讲述,方才放心,原来自己刚才是做了噩梦,不禁喃喃

    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瑶见沈雪清对那男人如此挂心,心中想起一事,疑惑道:「乖雪儿,别担

    心了!对了,那汉子是什么人?是你让他带你来这里的吗?」见沈雪清神思恍惚,

    又摇了摇她唤道:「雪儿!雪儿!」

    沈雪清心只挂念朱三的生死,不曾听得沈瑶之言,良久才回过神道:「哦…

    …我没事!许是在海上待了太久,头脑昏沉之故!」

    沈瑶也担心沈雪清初醒,身体不佳,只得安慰道:「雪儿,你还是好好休息

    吧!

    等下我叫厨子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沉思了一下,又道:「那汉子你也别担

    心,我会叫下人好好照顾他的!」

    沈雪清依言躺下,沈瑶走出门外,转身拉上房门,往东厢房走去。

    沈瑶走到东厢房门前,两名侍女站立门外,见是沈瑶,忙施礼道:「夫人!」

    沈瑶微微一点头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侍女甲答道:「回禀夫人,秦大夫正在替他诊断,似是还未清醒!」

    沈瑶点头道:「开门,我进去看看!」

    侍女乙轻轻推开房门,沈瑶缓步走了进去,只见朱三躺在花梨木床上,头缠

    白布,一个老者一手轻搭其腕,显然正在诊脉。

    沈瑶朱唇轻启道:「秦大夫,情况如何?」

    秦大夫名唤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学医,从未出国山庄半步,

    从上两代庄主开始,已经在紫月山庄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虽然不算当世名医,

    但秦大夫常年为庄中老小看病,治愈无数病症,由此在紫月山庄中人人尊崇,地

    位甚高!

    秦大夫听得后面沈瑶之问,忙起身道:「夫人,此男子后脑之伤极重,据老

    夫判断,受此重击,若是常人,只怕早已颅开脑裂,但此男子却只是颅脑充血而

    已!

    况且此男子脏腑功能极强,体质远胜常人,脉象平稳,体内还有一股真气流

    动全身,驱血散瘀!所以此男子应无大碍,何时苏醒不得而知!」

    沈瑶听了秦大夫之言,知朱三无碍,心中高兴之余又多了两分担忧,雪儿梦

    中频频唤着朱大哥,醒来以后又对此人如此关心,梦中所呼之朱大哥想必就是此

    人,看此人形容猥琐,面貌丑陋,和雪儿如何识得,又是什么关系呢?不由得盯

    住昏迷中的朱三仔细打量,突然,朱三脖间所系一物映入沈瑶眼里,沈瑶见后竟

    是大吃一惊,只觉头脑一黑,娇躯晃了几晃后才勉力站住。

    秦大夫见沈瑶此景,忙伸手扶住沈瑶,关切地道:「夫人,你怎么了?可是

    身体抱恙?」

    沈瑶定了定神,忙道:「哦,我身体无事,许是最近劳累,又为我侄女雪儿

    担忧,搅扰了睡眠,所以适才觉得有些头昏!」

    秦大夫忙请沈瑶坐下,替她把脉,半晌后道:「夫人脉象有点弱,可能是心

    情焦虑所致,老夫开点药,夫人注意按时煎服,此外还需好好休息,调养身子!

    老夫先告退了!」

    沈瑶点了点头,心中仍是难以平静:「此人究竟是谁?和那人又是什么关系?

    他怎么会有这东西?雪儿又是如何结识此人?」众多的问题烦扰着她,沈瑶

    不禁深锁眉头!

    忽听门外侍女施礼道:「庄主!」沈瑶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急忙站起身来!

    门开了,一位年约四十,面相儒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正是紫月山庄庄主,

    沈瑶的夫君林岳。林岳高约七尺五寸,身材瘦长,手拿散金披纸扇,身穿绣绿色

    紫纹长袍,脚踩白鹿皮靴,相貌堂堂,不怒而自威。

    沈瑶见了林岳,连忙道:「不知夫君所来为何?」

    林岳目光如炬,扫了一下床上的朱三道:「怎么?我不能来?」

    沈瑶忙道:「夫君说笑了!只是夫君处理庄中凡事琐碎,劳心费神,不曾想

    却到此看这外来之人,所以妾身有此一问。」

    林岳道:「庄中多年不见外人,这次既有人到,如何让我不好奇?况且其中

    一人还是你亲侄女,此男子与你侄女同来,危难时刻又保护着你侄女,想来关系

    密切,所以到此来察看病情!不想夫人原来也在此!」

    沈瑶道:「多谢夫君关心,雪儿已经睡了,我见雪儿关切此人,于是来探望

    一下。」

    林岳点点头道:「此人伤势如何?」

    沈瑶道:「秦大夫刚刚诊断过,说是此人脉象平稳,体质超常,受伤虽重,

    然而性命无忧,只是不知何时苏醒罢了!」

    林岳看了床上的朱三一眼道:「如此甚好!厨子已经备好午餐,夫人随我去

    用餐吧!」

    沈瑶颌首道:「待我吩咐下人送午餐去雪儿房间后,就来陪夫君用餐。」

    林岳嗯了一声,走出房门,径直走了!身后的沈瑶望着林岳离去的背影,不

    禁长叹了一声,又回头望了朱三一眼,出了厢房,往沈雪清房间去了!

    话说沈雪清睡下后,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朱三被巨木撞头的那一幕,辗转反

    侧,不能入睡,索性起身,穿了衣服,想去寻找朱三,才待出门,却远远望见沈

    瑶领着下人,端着餐盘而来,只得立马缩回房间,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沈瑶敲了敲门,推开走了进来,吩咐下人把餐盘放在桌上,示意她们退下,

    走到床前轻唤道:「雪儿,你醒了么?该用餐了。」

    沈雪清假装才睡醒,轻声道:「姑姑,我已经醒了。」

    沈瑶笑了笑,妙目都笑成了弯月,素手一抬,轻轻扶起了沈雪清道:「乖雪

    儿,饿了吧?来,姑姑喂你!」

    沈雪清看到姑姑如此待己,心中温暖,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她定了

    定神道:「不劳烦姑姑,雪儿已经完全康复了,我起来自己用餐就好了!」

    沈瑶却道:「傻孩子,还跟姑姑客气什么?你父母过世得早,我膝下又无子

    嗣,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你身受劫难,还未康复,不宜走动,就让姑姑

    来喂你!」

    沈雪清还要争辩,沈瑶却一手轻轻掩住了她的小嘴道:「乖,听话!坐着别

    动!」

    言毕将餐盘端了过来,放置在床榻旁,端起汤碗,舀起一口汤,轻尝了一口,

    又放在嘴边吹了吹,方才送到沈雪清嘴边。沈雪清心中感动,无法形容,只默默

    地接着姑姑的喂食。

    许久,沈雪清终于将餐盘中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她很想询问朱三的情况,

    但又想到沈瑶一直喂她,自己却粒米未尽,忙道:「姑姑,雪儿已经吃饱了!您

    还没用餐吧?赶紧去吧!」

    沈瑶这才想起林岳让自己陪同用餐一事,于是道:「那好!雪儿你再休息一

    会,姑姑先去陪你姑父用餐!」

    沈雪清点了点头,依言躺下,沈瑶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放心离去。

    沈瑶疾步走到正堂,发现林岳已等候多时,脸上阴晴未定,慌忙解释道:

    「雪儿身体未愈,我给她喂食,因而耽搁了,夫君久等了!」

    林岳淡淡地道:「无事,坐下用餐吧!你对你侄女可算是关怀备至啊!」

    沈瑶靠着林岳坐了下来,给林岳斟了一杯酒道:「雪儿这孩子从小失去双亲,

    孤苦伶仃,甚是可怜!今番来寻我又受尽苦难,险些命丧海上,想起种种,不得

    不让妾身心焦!妾身心烦意乱,让夫君久坐等待,还望夫君原谅!」

    林岳抿了一口酒,干笑了一声道:「无妨,快些用餐吧!都快凉了!」

    沈瑶起身道:「那妾身叫厨子再做一遍。」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这酒尚温,有酒便好!待会我还有事!」

    沈瑶只得坐下,给林岳添酒夹菜。许久,两人都已用餐完毕,侍女却来报,

    说是朱三已醒。林岳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席而去。

    话说朱三为救沈雪清,后脑受到重创,当场晕厥过去,只觉海中漂浮,后又

    觉有人抬动自己,身旁一直有人议论,心知自己无事,只是头脑昏沉,欲起身而

    不得。朱三人虽不能动弹,神志却早已清醒,只觉一股热流游遍全身,通体舒畅,

    四肢竟渐渐有了知觉,半晌过后,朱三终于能睁开眼,手脚亦能稍微活动了。朱

    三发现自己躺在摆设豪华的卧房之内,知道自己已到师父所说的紫月山庄,他只

    觉腹中饥渴难耐,于是放声呼叫。门外侍女听得朱三喊叫,连忙去禀告林岳与沈

    瑶。

    朱三挣扎欲坐起,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人。朱三只觉眼前一

    亮,眼直直地盯向来人,嘴大张着,嘴角也标志性地流下涎水。

    来人正是沈瑶,朱三只觉得面前的美人身材窈窕,体格曼妙,肤白胜雪,浑

    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神态跟沈雪清有八分相似,无疑就是沈雪清的姑

    姑。朱三盯着沈瑶那比沈雪清还高挺许多的胸部,口水止不住地流淌,拖成一条

    瀑布,洒在绣花锦被上,胯下巨龙也悄悄抬头。

    沈瑶见朱三猥琐的神情,尤其眼中尽是淫邪,心中大大不悦,但她却不失礼,

    扭转身子躲避朱三灼人的目光,轻咳一声道:「公子醒了?可否觉得不适?」

    朱三被这一问,方才回过神来,他用劲吸了吸口水,呐呐地道:「没……没

    ……只是有点饿了!」

    沈瑶听朱三这么一说,道:「那我吩咐下人给公子送些吃的来,公子暂且等

    待,一会便来。」说完,连忙转身出了厢房。

    朱三眼睛追随这沈瑶离开,脑海里尽是沈瑶的身影,那高耸的双峰,以及走

    动时轻扭的圆臀,朱三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感觉腹中都不是那么饥饿了!朱三

    暗想:「自己原想,遇到沈雪清这般美人,就是天底下难得了,没想到这销魂的

    美妇,比起沈雪清来说更加成熟、更加性感!自己就算舍了这条命也要把她弄上

    床!」

    不多时,下人就送来了饭菜,朱三望眼欲穿却没看见沈瑶前来,心想既在此

    停留,见她必有机会,不必急于一时,也就坦然用餐了!

    却说沈瑶去看望朱三,却被朱三淫邪地注视,心中恼怒,又想起先前之事,

    恼怒中又多了几分担忧,如今之计,只有去询问沈雪清,看这汉子到底是何来历

    了。沈瑶如此想着,疾步向沈雪清的卧房走去。

    沈雪清正在思索如何才能去看朱三,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见是姑姑,沈

    雪清连忙坐起身来,见沈瑶神情紧张,不知为何,心里猜想朱三是否出了情况,

    心中不由得忧虑。

    沈瑶轻轻掩上房门,走到卧榻前坐下,观察着沈雪清的情况,见沈雪清脸上

    不再苍白,已显红晕,心中稍安,思索着该如何向她询问那汉子的事情,欲言又

    止。

    沈雪清见沈瑶紧盯自己,又神色犹豫,忍不住开口道:「姑姑,出什么事情

    了?

    是不是朱大哥伤势的问题?」

    沈瑶见沈雪清开口即问那汉子,想起那汉子无礼,心中恼怒,不由得斥道:

    「朱大哥朱大哥!你只挂念你那朱大哥!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你说,你那朱大哥

    到底是何来历,你又为何带他来此?」

    沈雪清一下被沈瑶问傻了,她只顾得惦记朱三,却忘了如何隐瞒自己与朱三

    的关系,如今被姑姑讯问,沈雪清是哑口无言,索性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知道自己语气太过严厉,自己多年未见沈雪清,对她近

    况并不知晓,而她不辞万里来寻自己,历尽艰险,险些丧命海上,自己因为不相

    干的人责备于她。沈瑶如此想着,心中大是惭愧,于是不再发话,而是素手一伸,

    轻轻地搂住了沈雪清。沈雪清见姑姑如此,也紧紧抱住了沈瑶。

    二女相拥良久,相顾无言。许久,沈瑶轻轻拨弄了一下沈雪清的秀发,道:

    「傻孩子,这么多年未见,倒是长成大姑娘了!对了,你师父和你姐姐可好?」

    沈雪清听姑姑这一问,不禁又想起白马报信之事,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到了古

    田镇,随口答道:「师父传授雪儿武艺,从未下过山,姐姐经常来看雪儿,只是

    姐姐云游四海,雪儿并不清楚她身在何方,姑姑您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来看看雪儿,

    雪儿好生想念你啊!这一次,师父让雪儿下山游历,雪儿第一个想法就是来寻姑

    姑你,路上经历千辛万苦,如今总算如愿见到姑姑你了!」

    沈瑶听沈雪清讲述,不禁长叹一口气道:「非是姑姑不愿去看望你,实是…

    …唉!不说也罢……」

    顿了顿又道:「不是姑姑多嘴,我观那汉子面相,绝非善类!雪儿你为何对

    他如此挂怀?」

    沈雪清一张俏脸霎时绯红,沉默了一会才喃喃地道:「姑姑有所不知!朱大

    哥人虽看上去丑陋粗俗,心地却是极好的!雪儿来时路上经历多次凶险,好几次

    都危在旦夕,多亏朱大哥屡次舍命相救,雪儿才得已来到此处,若非朱大哥,只

    怕已命丧黄泉,与姑姑终生不得相见矣!」

    沈瑶听得沈雪清言语,心中大动,许久才缓缓地道:「没想到这汉子看上去

    粗鄙,却能为你舍生忘死!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顿了顿又道:「那雪儿你又

    是如何到此的呢?」

    沈雪清定了定神,将自己来此的目的和一路上的遭遇草草讲述了一遍,当然

    她隐瞒了自己与朱三数次翻云覆雨的事情。沈瑶听得沈雪清讲述,神情忽而严峻

    忽而晴朗,听完之后,对朱三印象已是大大改观。

    沈雪清讲述完了事情经过,见沈瑶脸色渐渐缓和,言辞之间还透露出对朱三

    的欣赏之意,不禁心中暗喜,突然想起自己来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自己的身世

    问题。

    从小沈雪清就从未见过父母双亲,并且连他们的名字也无从得知,沈雪清曾

    经无数此追问过师父,而师父碧云仙子总是推说沈雪清父母在沈雪清尚在襁褓中

    时就被仇人杀害,沈雪清问仇人是谁,师父总说不知道,沈雪清又多次问过姐姐,

    得到的回答大抵如此,她追问急了,姐姐便说长大后问姑姑即可明白,所以沈雪

    清一直怀着这个疑问,想求一个解答。

    沈雪清想到此点,正色问道:「姑姑,您可以告诉雪儿,雪儿爹娘究竟是谁?

    又是哪个恶贼伤害了雪儿双亲吗?」

    沈瑶没有料到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一时间竟然怔住了!她思索了半天后,

    想起与碧云仙子的约定,于是说道:「你师父没有跟你说过吗?你的双亲在你还

    是婴儿时就过世了!」

    沈雪清又追问道:「那雪儿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姑姑难道不知道那个恶贼

    的半点消息么?」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雪儿,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太过追究了!那个恶贼当

    年就年逾古稀了,久已不踏足江湖,现在又过去了一二十年,想必早已命归冥府

    了!」

    沈雪清不肯相信,倔强地道:「就算是他成了白骨,雪儿也要将他挫骨扬灰!

    姑姑,为什么当初您和师父不给雪儿父母报仇,放任那恶贼逍遥法外?」

    沈瑶见沈雪清固执,只得道:「当初我们都是初出江湖不久,武功都未练成!

    而对方是横行已久的大魔头,又行踪飘忽!我们实在奈何不了他,所以…

    …雪儿!请原谅姑姑……」

    沈雪清已经钻到了牛角尖里,她眼含怒火,急切地道:「姑姑,那我们马上

    出海,去找我师父和姐姐,她们一定会帮我们的!以我们四人之力,不怕对付不

    了那魔头!走!我们马上就走!」

    沈瑶摇了摇沈雪清肩膀道:「雪儿,你冷静下!我们去哪找?说不定他早就

    命归冥府了!况且,姑姑现在不能离开紫月山庄!」

    沈雪清不解道:「为什么?姑姑您不是庄主夫人么?为什么不能离开山庄?

    当年您不是离开过么?雪儿立即向姑父求情,一定让姑姑和雪儿离开山庄!」

    沈瑶站起身来,别过脸去道:「不!雪儿,你不明白!姑姑是不能离开这里

    的!

    你求谁都没有用!好了,你身子还未康复,别想太多了!休息吧!等下我叫

    下人给你送晚餐来!」

    说完走出门外,掩上房门时突然道:「对了!你那朱大哥已经醒了!他既然

    对你有恩,我会叫下面人好好招呼他的!你放心吧!」随即离沈雪清而去。

    沈雪清听得姑姑所言,心中百感交集,朱三已经清醒,乃是最大好事,但自

    己仇人是谁,姑姑始终不肯言讲,而且姑姑为什么不能离开紫月山庄,也是一大

    谜团。沈雪清这样想着,越来越想离开房间去探个究竟,想到等下姑姑会让人来

    送餐,只得做罢,闷闷地躺了下去,继续休息!

    这边沈雪清烦恼无比,那边朱三也是躁动不安。原来朱三用过餐后,觉得精

    神倍增,手脚已不再感觉酸麻,连后脑都不再觉得胀痛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

    个人:『沈瑶』!

    朱三很想到外面去走动走动,却没想到守卫的两名侍女却不准他出房门,说

    是夫人的吩咐,朱三只得惺惺地回到卧榻之上,想起沈瑶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径

    自傻笑起来!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女施礼的声音,朱三立耳一听,心中大喜,原来来的

    正是自己翘首期盼的沈瑶。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复又躺在了床上!

    沈瑶推门进屋,见朱三还仰躺卧榻之上,转身欲走,朱三观其举动,连忙坐

    起身来,沈瑶见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惊,嘴里却说道:「公子原来醒了!可

    曾觉得哪里不适?」

    朱三嘿嘿笑道:「没……没有!」心里暗想哪里不适,只有胯下不适!朱三

    站起身来,做了个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处?鄙人缘何在此?」

    沈瑶见朱三完全没有第一次见自己时那种猥琐淫邪的神态,反而十分斯文,

    不禁觉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她浅笑了一下道:「此

    地名为紫竹山庄,妾身小姓沈,闺名一个瑶字,夫君林岳乃是这紫竹山庄庄主,

    公子是随妾身侄女从海上漂流至此!」

    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来是林夫人!鄙人承蒙庄主和夫人搭救,实在是感

    激万分!请受鄙人一拜!」

    沈瑶见朱三如此大礼,连忙上前两步作势欲扶起朱三,嘴里道:「公子不必

    多礼!公子对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该感谢公子才是!」

    朱三跪在地上,抬头看时,只见沈瑶领口之内,一片雪白,两只玉乳霎时倾

    泻下来,晃得朱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伸手去摸,见沈瑶来扶,连忙假意推辞,

    粗手却似无意地抓住了沈瑶的柔荑。沈瑶见双手被握住,连忙挣脱,挣了一下竟

    纹丝未动,禁不住妙目一横,瞪了朱三一眼。

    这一眼在朱三看来却是目光流波、风情万种,他连忙放开了沈瑶的素手,并

    连声自责道:「鄙人该死,冒犯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沈瑶被刚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颈上所系之物,心中慌乱,连忙后退两步道:

    「无妨!无妨!公子既然无恙,妾身吩咐下人准备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复,妾

    身和夫君将设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辞了!」言毕匆匆离去!

    朱三目送沈瑶离去,想起刚才场景,禁不住闻了闻刚才抓住沈瑶的手,只觉

    一阵淡淡的幽香萦绕于手上,突然又想起刚刚沈瑶紧盯着自己脖颈,不禁低头察

    看。朱三脖颈系了一只小小蝴蝶状的玉佩,那是朱三师父岭南疯丐留给他的遗物,

    岭南疯丐身无所长,却独独佩戴了这个玉佩,朱三感到好奇,在埋葬他时,将玉

    佩留了下来,自己佩戴!朱三心思缜密,想起刚才沈瑶种种举动,心知必定有蹊

    跷。

    朱三呆坐了一阵,下人又送了晚餐前来,用过餐后,朱三百无聊赖,这时他

    才想起沈雪清来,又欲出门。原来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来见她姑姑,他

    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诉自己如此对他,必定性命难保!于是朱三假

    意倾诉柔情,哄得情窦初开的沈雪清神魂颠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关头再次救了

    沈雪清,更是让沈雪清对他是死心塌地!

    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让他离开,于是耐心等待,终于,三更过后,守

    卫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蹑手蹑脚离开房间,掩上房门,朝院中走去。

    朱三想去寻找沈雪清,但他并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处,只得到处瞎逛,却发

    现山庄盘踞岛上,房屋遍地,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个紫月山庄,却并无一

    人巡夜,朱三远远一望,见山庄深处仍传来点点烛光,朱三大着胆子往光亮处走

    去。

    眼看着光亮甚近,走起来却弯弯绕绕,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处,只见

    这房子乃是建在全岛最高之处,从此处可以看到全山庄风景,而且此宅子独自立

    于岛的顶端,分为左右厢房,旁边并无一处房宅。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于

    此,应该是在方便下人照顾的地方,便欲下山而去,却陡然听得一声女子的娇呼,

    朱三不禁收住了脚,悄悄往宅子里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岛上的夜很凉,一阵阵海风呼啸着、盘旋着,像是海上的幽灵一般,刮得

    紫檀木窗砰砰地响。朱三蹑手蹑脚地接近窗户,用口水润湿了手指,在窗户的牛

    皮纸上点出了一个洞,朱三将头凑了过去,向里面探望!这一望不打紧,直惊得

    朱三心肝一阵乱跳!

    只见温暖的宅房内灯火通明,屋内摆设豪华,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大食毛毯,

    房屋正中摆着一条长长的春凳,春凳上,一个美妇正背对着窗户,全身赤裸地跪

    在凳上,美妇身材窈窕,曲线玲珑,雪白的皮肤跟红色的春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跪趴在狭窄的凳面上,圆润而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美妇身后,一个身材瘦长

    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条软鞭,正不时地抽打着美妇白嫩的圆臀,引得美妇一阵阵的

    呼叫!

    这时,中年男人侧过脸,重重的一鞭抽下去,口里呼道:「贱人!舒服吗?」

    借着灯光,朱三终于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庄庄主林岳,

    林岳来朱三厢房找沈瑶时,朱三虽未完全清醒,却从眼睛的余光中看清楚了这个

    紫月山庄庄主的面貌,而且几天来,朱三除昏迷中接受过秦大夫的诊治外,只见

    过林岳这一个男人,于是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朱三见这施暴的男人乃是林岳,自然而然联想到这受虐的女人就是林岳的夫

    人,沈雪清的姑姑,山庄的女主人沈瑶!朱三想到这点,胯下巨龙不禁暴起,浑

    身火烫,嘴角也习惯性地淌下涎水,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清亮而熟悉的声音道:「夫……夫君!瑶儿错了!

    饶了瑶儿吧!」朱三这才确定房中美妇是沈瑶无疑。

    沈瑶哀求着,却换来更猛烈的抽打,软鞭过处,沈瑶的雪臀不仅通红,而且

    肿了起来!不过神奇的是,虽然抽打甚为用力,沈瑶的雪臀也红肿起来,却不见

    一丝的鲜血,连鞭痕也不是很明显!

    林岳此时已经加快了节奏,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着沈瑶已然红肿的翘臀,口里

    呼道:「让你犯贱!让你犯贱!让你看男人!让你偷汉子!」

    沈瑶被打得臀肉不住波动,身躯一扭一扭,却始终跪趴于狭长的春凳上,高

    举肉臀,不敢躲避林岳的虐打!

    沈瑶口中惊啊声不断,解释道:「啊!夫君!瑶儿不敢!瑶儿不敢!瑶儿只

    是去看望他,瑶儿不敢背叛夫君哪!啊!」

    林岳情绪无比激动,手中鞭子不停,嘴里喝到:「你这贱人还敢狡辩?你敢

    说没有背叛过我?这些年我将你锁于岛上,不见世人,本以为你能收敛,改掉你

    的淫性,没想到你骚贱入骨,见到陌生男人就难以自制,竟然瞒着我几次三番去

    见他,不是偷情又是什么?看我打死你这贱人!骚货」!手中鞭子愈是用劲抽向

    沈瑶的翘臀。

    沈瑶忍受着林岳的鞭打,花枝乱颤,梨花带雨地道:「啊……夫君冤枉!瑶

    儿自从回到岛上,一心服侍夫君,不敢再做他想!啊……此次因缘巧合,那汉子

    乃是瑶儿侄女的救命恩人,所以瑶儿才特意关照而已!瑶儿绝无他想,求夫君明

    鉴!

    啊……」

    林岳并不理会沈瑶所讲,只是不断抽打着,打了一会,林岳似觉累了,方才

    停下手来!

    林岳不再鞭打沈瑶,却掇了一把太师椅,坐在了沈瑶面前!沈瑶见状,急忙

    从春凳上爬了下来,跪在林岳腿边!

    只见林岳一挥手,沈瑶连忙直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将头探了过去,竟用

    樱桃小口解开了林岳的裤带,同时用嘴衔住林岳的裤子,头一垂到地,硬是不用

    手将林岳的裤子脱了下来!动作十分熟练,一气呵成,显然是多次经历所为!窗

    外的朱三何曾见过如此景象,不由得狂吞口水,胯下巨物也涨得无比难受,将裤

    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更让朱三意想不到的是,林岳翘起二郎腿,沈瑶竟然不避污垢,伸出香舌去

    舔弄林岳的脚掌,同时还仔细地将林岳的每根脚趾吸入嘴中,一根根地吸吮干净,

    然后香舌轻吐,如游蛇般左右轻扫,竟将林岳脚掌的各处污垢都舔进了嘴里,顺

    着口水咽看下去!沈瑶舔完一只脚掌,又如法炮制舔弄林岳的另一只脚掌,直到

    两只脚掌都舔舐干净,沾满晶莹的口水才做罢!朱三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舔完脚掌后,沈瑶并未歇息,她轻吐香舌,顺着林岳腿毛稀疏的小腿往上舔

    舐,仔细地扫着林岳的小腿,两只纤纤玉手固定一般,一直交叉背在身后,未曾

    擅动!

    沈瑶终于舔到了林岳的裆部,只见林岳的那话儿软软地垂在胯下,如同一条

    死蛇!沈瑶轻启朱唇,将林岳的阳物吞进口中,努力地吸吮着。可是无论沈瑶如

    何用劲,林岳的阳物始终如同软皮蛇一样,打不起精神!沈瑶不禁口舌用力,加

    快了吞吐林岳阳物的动作,口水也伴随着剧烈的动作淌了下来,打湿了林岳微卷

    的阴毛!

    林岳闭着眼睛,任凭胯下沈瑶动作,突然,他变得暴躁起来,一鞭子抽打在

    沈瑶光洁的美背上,怒吼道:「没用的东西!还是不行啊!你这贱货!就是没用!

    只会对别人骚!」同时一鞭一鞭地抽打下去,沈瑶痛苦地扭动着,嘴下却不

    敢停止动作,白皙的美背顿时呈现一条条的鞭痕!

    看到这里,朱三全明白了,原来这个外表儒雅的紫月山庄庄主是个性无能啊!

    可是林岳又为什么那么骂沈瑶呢?沈瑶如此顺从不敢反抗,证明她确实如林

    岳所说,曾经背叛过林岳,所以才逆来顺受!朱三原本还在烦恼如何攻略沈瑶,

    现在他胸有成竹了!

    海风呼啸着,让人刺骨地冷,朱三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他胸中燃着熊熊的

    火焰,心中的欲火透过他的双眼喷射出来,灼人得很,朱三恨不得破门而入,取

    而代之!

    朱三继续观察屋内的动静,林岳已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他手上不停,将沈

    瑶的美背抽得又红又肿,沈瑶双膝跪地,扬起臻首努力服侍着林岳的阳物,只是

    徒劳无功,任由林岳鞭挞!

    林岳似乎也打累了,他将鞭子扔在一边,一脚将跪在地上的沈瑶踢开,颓然

    坐倒在太师椅上!

    沈瑶无可奈何,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来,凑了过去柔声道:「对不起!夫君!

    是瑶儿害了你!千错万错都是瑶儿的错!夫君千万别丧失信心,天下名医众多,

    瑶儿就算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能治好夫君的人!」

    林岳喘着粗气,摇了摇头道:「没用的!当日那恶魔对我下手时曾经言讲,

    天下再无人能救得了我!没想到我紫月山庄历经数百年,今日却断送在我手上!」

    沈瑶低头道:「一切起因都在瑶儿!不然夫君怎会遭那恶魔毒手!」

    林岳叹了口气道:「唉!一切皆是命数!我自命中该当如此!罢了!你回房

    去吧!我要歇息了!」

    沈瑶欲言又止,默默地起身,为林岳披上衣服,出了房门,走进右边的厢房,

    原来她和林岳虽为夫妻,却不是同房而眠,而是各分左右!

    朱三看到此时,心中已明了大半,见沈瑶离去,连忙缩下身子,悄悄地潜下

    山,回到自己的厢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夜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一个时辰,天边就该有光亮了!

    最先起来的却是沈雪清,接连卧床休息让这个小丫头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

    天才刚亮,沈雪清就离开房间,到处闲逛了!

    沈雪清绕着花园转了好几圈,又回到了原处,才发现这紫月山庄不仅大,庄

    里的道路也错综复杂,沈雪清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心中好奇,看了看旁边的

    大树,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树上,四处观望起来!

    沈雪清放眼望去,原来整个山庄布局竟然是九宫八卦布局,环环相绕,四通

    八达,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山庄中心,难怪她刚刚走了几圈又回到了原处!

    山庄如此布局,里面肯定有许多的机关陷阱,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无人巡哨

    之谜,至于朱三,那真是洪福齐天,误打误撞让他找到了林岳和沈瑶的住所,更

    神奇的是他居然还能原路返回,没有惊动任何人!不得不说朱三除了运气好以外,

    记忆力也是超乎常人!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庄里也有人活动了,她看到昨天给自己送餐的侍女往

    自己厢房而来,急忙纵身一跃,从树上下来,闪回了自己房间。

    侍女送过餐,转身即待要走,沈雪清忙拦住她道:「请问我姑姑身在何方?

    那个与我同来的男子怎么样了?」

    侍女鞠了一恭道:「庄主和夫人每日早上要召集众人训话,此时就在评息堂,

    是夫人让婢女前来给小姐送餐的!至于和小姐同行的那位公子已然清醒,只在东

    边厢房歇息,未曾出门!」

    沈雪清道谢之后,侍女告退了。沈雪清得知朱三住在东边的厢房,草草地吃

    完早餐,就出门去寻朱三。

    这边朱三梦里尽是沈瑶受虐时的场景,只是梦里的林岳换成了他自己,朱三

    想着沈瑶跪在脚下,舔着自己的臭脚,禁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却传来敲门声,将朱三从美梦中拉回到了现实,朱三咒骂了一声,惺惺

    地穿衣起床,开了门,原来是侍女给自己来送早餐,侍女放下早餐转身即走,朱

    三来不及问,只得闷闷地吃了早餐。吃过早餐,朱三悄悄打开房门一看,门外居

    然无守卫,原来沈瑶得知朱三乃是沈雪清的救命恩人后,就放松了戒备,不再派

    侍女看守着他!朱三心中窃喜,他轻掩房门,往花园里走去!

    朱三胡乱地走着,只觉得这园子里的道路错综复杂,昨天夜里看的不真切,

    现在一走倒真是把自己绕晕了!朱三正在烦恼该如何出去,突然肩膀被人在后面

    拍了一下,朱三心虚,禁不住跳了起来!后面之人却一把抱住了朱三!

    朱三惊魂未定,只觉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回头一看,竟是沈雪清,提

    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沈雪清抱住朱三,还未等朱三发言,径自哭了起来,这一哭把朱三弄得是好

    不尴尬,深恐被人发现,抓个正着!

    朱三连忙回头,一把抱住沈雪清安慰道:「怎么啦?我的乖雪儿,怎么哭啦?」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雪……雪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朱三虽然是哄骗沈雪清为主,却还是被她这份真情有所

    触动,他叹了口气,正待说话,不想突然一声呵斥响起:「你们俩在干什么?」

    朱三和沈雪清惊得一身冷汗,连忙推开了对方,朝呵斥之人望去!

    呵斥之人究竟为谁?朱三和沈雪清又待如何?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八章身世之谜

    上文说道朱三雪儿巧相遇,却遭莫名人呵斥,情况到底如何,且看下文:

    朱三和沈雪清都吃了一惊,各自退后两步,往发声人望去,发现花园门口,

    沈瑶正怒目而视。

    沈雪清见是姑姑,更是惊得又往后退了一步,呐呐地道:「姑……姑姑……」

    沈瑶缓步走了过来,站到沈雪清面前,紧紧地盯着沈雪清。沈雪清被姑姑盯

    着,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朱三只觉尴尬无比,他嘿嘿干笑了声,解释道:「夫人,其实不是你想的那

    样!雪儿只是看到鄙人没事,心情激动所致,还望夫人谅解!」

    沈瑶并不理会朱三,而是继续盯着沈雪清道:「雪儿,你跟姑姑说实话!你

    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沈雪清不敢抬头,低声道:「朱大哥是雪儿的救命恩人,雪儿感激,才……」

    沈瑶心知事情绝对不像他们俩所说那么简单,但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再逼问

    也得不出什么结果,倒不如待两人分开时,私下里盘问,目前不宜打草惊蛇。

    沈瑶心中已定,神色缓和道:「既是如此,那也罢了!雪儿、朱公子你们到

    紫月山庄已有些时日,由于身体原因,一直未出房门,想来心里必定烦闷至极,

    今天正好阳光明媚,就让本夫人一尽地主之谊,带二位在岛上游玩一番。」

    朱三见沈瑶态度瞬间转变,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他顺水推舟道:「如此极

    好!鄙人对紫月山庄仰慕已久,如今有幸到此,正好圆鄙人心中夙愿,还请夫人

    带路!」

    沈雪清见沈瑶转怒为喜,只道是沈瑶相信了自己所言,不由得心中欣喜。沈

    雪清初出山门,孩童天性未改,对于新鲜事物十分好奇,刚才在树上纵观全岛时,

    已非常想到处走动,如今听姑姑说要带她游岛,不禁兴奋得跳起来,把刚才的尴

    尬忘得一干二净了!

    沈瑶做了个请的手势,朱三连忙还礼,沈瑶就牵住沈雪清的手,往园外走去。

    走出花园,只见外面豁然开朗,虽然道路仍然曲折,但是空间却比原来的小

    花园大了许多。沈瑶拉着沈雪清在前面慢慢地踱着步,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岛上的

    情况,朱三不紧不慢地跟着,心情大好!

    沈雪清看的是岛上的风景,朱三看的却是眼前的风景,欣喜的心情相似,内

    容却大不一样!朱三紧盯着面前的两位美人,欣赏着两人曼妙的身姿。

    沈瑶和沈雪清身高相仿,沈雪清毕竟是少女,身材虽好,却略显单薄,但胜

    在年轻靓丽、活力十足,沈瑶与沈雪清相貌难分高下,身材相比却略显丰腴,就

    像是大一号的沈雪清,从背后看,无论香肩还是翘臀,都比沈雪清要浑圆一些,

    显得有肉感,莲步轻移间更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惑。

    朱三肆无忌惮地盯着两位美人,在心里不断品评二女的高下,只觉得走动之

    间,两个大小各异的肉臀左右轻摆,纤细的腰肢如风摆杨柳。朱三恨不得马上来

    一招饿虎扑羊,将二女压在身下,纵情驰骋,尤其想起昨夜沈瑶翘着屁股,含羞

    忍辱地接受鞭打时的场景,心中更是欲火熊熊,胯下的巨龙已然悄悄抬头,不可

    遏制地将裤子顶出个大大的帐篷。

    沈瑶似乎觉得光顾着和沈雪清说话,冷落了朱三,回头嫣然一笑道:「朱公

    子,不好意思!只顾和雪儿说话,却慢待了你了!」

    朱三脑子里正幻想着二女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胯下巨龙昂然挺立,

    没想到沈瑶冷不丁地回头,连忙蹲在地上,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口里道:「无

    事!无事!」

    沈瑶见朱三居然蹲在地上,疑惑道:「朱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抱恙?」

    朱三忙道:「可能有点受凉了!突然觉得腹痛难忍!」

    沈瑶道:「是否严重?待我唤秦大夫前来帮朱公子诊治!」

    朱三怕事态暴露,连忙道:「不妨事!鄙人身子骨向来硬朗,只需歇息片刻

    即好!夫人且带雪儿前行,鄙人随后就到!」

    沈瑶见朱三说得坚决,也不好勉强,嘱咐道:「那朱公子保重,我们往海边

    而去,稍后在海滩会合。」

    朱三点了点头,沈瑶挽着沈雪清的手走了。朱三不由得心呼好险,这个沈瑶

    不像沈雪清,若是让她看见自己刚才的窘态,必生祸端。朱三深吸一口气,将体

    内的欲火压制住,跟着二女的足迹向海边走去。

    朱三到海边时,只见沈瑶和沈雪清面朝大海,双臂张开,似乎在享受海风吹

    拂的感觉,他仔细打量了四周,发现果如师父所言,岛上山石与沙滩都是通体透

    白,连紫月山庄墙体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岛屿在周围湛蓝色的海洋中间如同蓝宝

    石中间镶嵌的钻石,分外耀眼,这样的美景让谁都不由得陶醉!

    朱三心想:要是这紫月山庄是自己的,再将面前二位美人都纳为自己的妻妾,

    在此世外仙境尽享齐人之福,终老一生,倒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朱三看着眼前的美景和美人,陷入沉思中,这时身旁冷不丁传来一声:「怎

    么样?紫月山庄风景还不错吧?」

    朱三吃了一惊,抬眼看时,竟是紫月山庄庄主林岳,他如幽灵般出现,不知

    何时已站在自己身旁,自己尚且浑然不知。朱三不禁暗暗对林岳的武功感到压力。

    朱三回过神来,鞠了一躬道:「紫月山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鄙人有幸到

    此,实乃三生有幸,更承蒙庄主搭救,不胜感激!」

    林岳微微一笑道:「无事,江湖中人岂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朱公子还是林某

    侄女的救命恩人,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朱公子能来此地,也是缘分,若喜欢

    这里的话,不妨多住些时日!」说完,往朱三脸上望去。

    朱三想到昨夜偷窥之事,心知这林岳虽然外表儒雅,但是内心却不然,林岳

    对自己心存芥蒂,巴不得赶紧赶走自己,所以适才所说应该纯属试探。

    朱三心知肚明,正色道:「鄙人既然承蒙搭救,庄主对鄙人又悉心照顾,已

    是给山庄平添了许多麻烦,又怎好意思长时间叨扰!只是身体尚未康复,再者来

    时船只已毁,才不顾颜面,强留在此而已。」

    林岳见朱三有想走之心,心中喜悦,但他仍不动声色道:「朱公子不必心急,

    且安心调养身体,待到痊愈,林某一定送朱公子安全回家。」

    朱三连忙道:「若是如此,有劳庄主了!」

    林岳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沈瑶和沈雪清,转身走了。

    沈雪清难得放松,已经松开姑姑的手,在洁白的海滩上来回奔跑起来,沈瑶

    看着欢快的沈雪清,眼露笑意,心中却在思索该如何询问出沈雪清与朱三的关系。

    因此林岳来而复去,两人都并不知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晌午,两名侍女前来海边,通知沈瑶,只道是林岳

    已在山庄宴客厅摆好宴席,招待朱三和沈雪清。于是三人离开海滩,往山庄走去。

    宴客厅坐落在山庄底部,东西厢房的下边,沈瑶很快就带朱三和沈雪清走到

    了宴客厅前,只见偌大的宴客厅内摆着一张大圆桌,足可以供二十个人同坐,桌

    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林岳正端坐主位,正对门口等待着,见三人走来,林岳站起

    身来。

    沈瑶作了个请的手势,让朱三和沈雪清先进入了宴客厅,随后轻盈地走到林

    岳面前,林岳微微一笑,握住沈瑶的手,然后招呼朱三道:「朱公子远来是客,

    林某早就想宴请朱公子,奈何朱公子身体抱恙,今天风和日丽,于是略备了点薄

    酒,以谢朱公子搭救林某侄女之情!」

    朱三连忙做了个揖道:「庄主太客气了!庄主救鄙人于危难之中,承蒙庄主

    厚待,鄙人才得苟延残喘,此等大恩,没齿难忘!今又如此礼待,朱某受之有愧,

    感激庄主之情,难以言表!」

    林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朱公子客气了!既是有缘到此,就是林某的朋

    友,不必拘礼!朱公子,请!」

    朱三还礼道:「庄主请!」一番推辞后分主客坐下,沈雪清看了看姑姑,又

    看了看朱三,选了个中间的位置,两边不靠。

    林岳手捧酒杯,站起身来道:「来!朱公子,林某敬你一杯!」

    朱三连忙捧杯站起道:「不敢当!应是鄙人敬庄主才是!鄙人先干为敬!」

    言毕一仰脖喝尽了杯中酒!又道:「好酒!」

    林岳赞道:「好酒量!朱公子果然豪爽!实乃我辈中人!来再来一杯!」旋

    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林岳又劝朱三吃菜,双方觥筹交错,来往几次后,林岳脸上已现醉意,朱三

    从小饮酒,修习过阴阳极乐大典后更是体质异常,可谓千杯不醉,这点酒根本对

    他没有影响。

    酒到酣处,林岳道:「朱兄弟,林某许久没有畅饮过了!今天遇到朱兄弟,

    真是痛快!对了!朱兄弟仙乡何处?又因何到此啊?」

    朱三答道:「庄主海量,庄中自然无人能陪庄主痛饮!鄙人乃海边古田镇人

    士,祖居在此,经营客栈为生,因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沈女侠,因帮助沈女侠遭到

    山贼迫害,客栈被山贼烧毁,欲逃往省城,道路也被山贼所阻!恰巧沈女侠要来

    此寻找庄主夫人,于是鄙人租了船只就随同沈女侠出海寻找,谁知夜里遇上风浪,

    险些命丧海底,多亏庄主搭救,才得生还。闲话不说,来!庄主,鄙人再敬庄主

    一杯!」

    林岳喝了一杯道:「朱兄弟真乃性情中人!虽不曾涉足江湖,却有一颗侠义

    之心,为了帮助林某侄女,伸张正义,竟甘愿抛弃祖业,舍身相救!林某佩服!

    来,今天不醉不休!」

    酒桌上两个男人推杯换盏,而沈瑶和沈雪清则是低头不语,沈瑶见林岳已有

    醉意,小声劝道:「夫君,少喝点,小心身体!」

    林岳摇了摇头道:「无妨!为夫自己心里清楚,难得朱兄弟到此,为夫定要

    陪他到底!」

    沈雪清担心朱三喝醉,偷偷瞄了一眼朱三,见朱三虽豪饮不断,却是气定神

    闲,仿佛喝水一般,方才放下心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边红日渐渐西沉,原来二人居然从中午喝到了傍晚,

    林岳已经喝得摇摇欲坠,却依然强撑着敬酒,又是一轮过后,林岳终于站立不稳,

    靠着椅背倒了下去,沈瑶见状,连忙扶住林岳,同时向朱三歉然一笑道:「朱公

    子,夫君不胜酒力,让公子见笑了!妾身先扶夫君回房,公子请自便,稍后下人

    会带公子回房歇息的!」

    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等下随侍女回房歇息!不可外出!」

    正待要走,突然又回头道:「朱公子最好也待在房中,山庄为防侵入,设立

    了许多陷阱,朱公子不明地形,恐遭危险,还请朱公子原谅!」随即吩咐侍女,

    扶起林岳,往后山走去了!

    沈雪清点了点头,见沈瑶已走,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朱三面前道:「朱大哥,

    你没事吧?有没有喝醉?」

    朱三见门外还站着侍女,不敢造次,回道:「无事!这点酒还不能把我怎么

    样!」

    又压低声音道:「只是想雪儿想得紧,让我好不难受!」

    沈雪清见朱三调戏自己,两朵红云飞上脸颊,扭过身子羞涩道:「朱大哥你

    坏死了!雪儿关心你你却调戏雪儿!」

    朱三正色道:「谁说我是调戏?我可是非常认真的!我就是想你!」

    沈雪清不由得心里一阵甜蜜,她转过头,盯着朱三的眼睛道:「是真的吗?

    那你说你是怎么想我的?」

    朱三望了门外一眼,一把抓住沈雪清的柔荑嘿嘿一笑道:「我日思夜想啊!

    身体每个部位都在想!我想念雪儿嫩滑的双峰,想念雪儿挺翘的小屁股,想念雪

    儿淫水泛滥的小骚穴,还想念雪儿高潮时销魂的叫床声!想得我胯下的小兄弟夜

    夜亢奋,都快爆炸了!你说我想不想你?」

    沈雪清万万没有想到朱三会这样说,朱三的淫语让沈雪清原本就绯红的俏脸

    更加火烫,从脖子直到耳根,红彤彤的直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同时心里也涌

    上一种异样的滋味。要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言语,沈雪清都会毫不犹豫地把说话人

    的舌头割掉,但现在听到朱三这么讲,竟如同闪电一样直击沈雪清心灵,沈雪清

    不由得回忆起与朱三交欢时的点点滴滴,只觉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动,心生渴望,

    胯下蜜穴竟忍不住湿润了!

    沈雪清甩了一下手,想挣脱,却被朱三紧紧握住,娇嗔道:「就知道欺负雪

    儿,雪儿不理你了!放开我……」

    朱三嘿嘿笑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早上你抱住我时,我就想把你就地正法

    了!要不是你姑姑出来捣乱……」

    沈雪清猛然想到姑姑,心里一惊,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头不语。

    朱三料到沈雪清有所顾忌,便安慰道:「没事的,你姑姑虽然有所怀疑,但

    是没有证据,再说了,就让她知道又怎么样?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可以自己做

    主了!」

    沈雪清抬头道:「朱大哥你有所不知,姑姑是雪儿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一,从

    小百般疼爱雪儿,待雪儿如亲生女儿般,雪儿绝不敢惹姑姑生气!你我之事该如

    何对姑姑言讲,依雪儿之见,还是等离开紫月山庄后再留书信告知姑姑,雪儿知

    道朱大哥强忍欲念,心火煎熬,反正雪儿已经下定决心,今生跟随朱大哥,希望

    朱大哥为我们以后打算,再忍些时日!」

    朱三心想沈瑶尚且不知自己撞破了她的丑事,早晨看见自己与沈雪清拥抱,

    但她却对自己心存顾虑,联想到她屡次盯着自己的玉佩,其中必有蹊跷,待稍施

    手段试探过后,了解清楚再行动,面前的沈雪清反正已经属于自己,不如再施点

    恩惠与她,到时候攻下沈瑶,也好开导她,尽享齐人之福。

    朱三这么想着,定了主意,柔声道:「既然雪儿如此言讲,为了我们以后能

    逍遥快活,我听你的,暂且忍耐,就放过了你这一次吧!」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为自己着想,兴奋得跳起来,双手攀上朱三肩膀,竟然主

    动送上了一记香吻,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羞红着脸退后两步。

    此时,两名侍女走了进来,齐齐施礼道:「公子、小姐用餐是否完毕?夫人

    吩咐,让我等带两位前去歇息。」

    朱三颌首道:「烦劳二位了!」又对沈雪清道:「那么我们明天见!」沈雪

    清微微点头,二人跟随侍女分别回房了!

    沈瑶送林岳回了卧房,随即吩咐侍女去引导朱三和沈雪清回房,看着床上烂

    醉如泥的林岳,不由得一阵心疼,虽然林岳常年虐待自己,但林岳落到今天这般

    田地,林家甚至极有可能从此断了香火,一切都是自己引起,怨不得他。

    沈瑶叹了一口气,给林岳宽衣解带,又打来热水为林岳擦洗身子。林岳常年

    习武,外表看上去不甚明显,其实内功修为已到一定境界,所以身体也颇为强健,

    只是由于年轻时受伤过重,造成终身隐患,虽然拼命修炼,但总不能领悟家传绝

    学,武功修为远不如历代林家传人。

    沈瑶仔细地擦洗着,擦完全身后不自觉地开始抚弄林岳的命根,林岳的命根

    乍看上去跟常人无异,甚至还要粗长一些,却始终不能勃起。沈瑶生得美貌性感,

    自从初尝云雨后,便对男女房事甚为渴望,她本是欲望之体,又经过数次淫贼调

    教玩弄,身体更是敏感无比,欲念比常人强烈许多,这些年来夜夜空守闺房,求

    而不得,名为林岳之妻却从未得实,心里的苦闷无从排解。

    沈瑶抚摸着林岳的命根,手中之物虽未变化,身体却已起异样,沈瑶只觉内

    心火烫,小腹内如同火烤,胯下蜜穴渐渐湿润起来。沈瑶一手继续抚摸着林岳,

    另一只素手却已不自觉地摸向自己娇躯,隔着衣衫轻轻揉捏着自己饱胀的乳峰。

    一阵揉捏过后,沈瑶情欲更甚,情不自禁地褪下翠烟衫,露出大红色绣锦肚

    兜,沈瑶将素手伸进肚兜内,手上用劲,揉搓起自己的乳肉。

    少顷,沈瑶已经松开了抚摸林岳命根的手,转而双手一起抓揉丰满的乳球,

    揉到兴起,竟将肚兜一把掀起,将两个丰满白嫩的乳球暴露于空中。只见沈瑶胸

    前双峰白皙细嫩,柔软异常而又弹性十足,沈瑶纤纤十指又抓又揉,深入乳肉之

    中,双乳在沈瑶的暴力下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指头过后又快速恢复。

    沈瑶的乳房比起沈雪清来大小更胜一筹,只见她勉力张开手掌仍不能握其一

    半,乳晕也是大了许多,同时乳头也比沈雪清大了一倍有余。

    沈瑶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怒挺的乳首,甚至用指甲掐住乳

    首拉长。

    沈瑶手上揉弄着,俏脸绯红,呼吸急促,媚眼微微闭着,呵气如兰,两条丰

    满的大腿已经紧紧夹在了一起,相互磨搓着。

    少顷,沈瑶忍不住褪下衣裙,连贴身亵裤都抛之于地,纤手直接袭向两腿之

    间的桃花源,揉搓抚弄起来。当纤手触碰到花穴之间最敏感的花蕊时,沈瑶禁不

    住张开檀口,发出一声又绵长又细腻的媚叫,同时手上用劲,加紧在花穴上划着

    圈。

    只见沈瑶纤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花瓣,长长的指甲不断刮擦着敏感的花肉,

    时而不经意逗弄一下花蕊,沈瑶的花蕊也大于寻常女子,立起时如同黄豆芽一般。

    沈瑶每刮一次花蕊,身体都忍不住颤动一下,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刮到花蕊

    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终于不可遏止地捏住花蕊,反复揉捏起来。沈瑶手上用劲,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檀口半张着,香舌轻吐,一丝丝香甜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

    来,她左手不停揉搓着酥胸,右手大拇指拨弄着敏感的花蕊,食指与中指已经陷

    入了花沼之中,或深或浅地扣弄着。突然,沈瑶一声长吟,花穴竟然喷射出一条

    长长的水箭,直直喷出一丈远,打得地上的毛毯一片潮湿。沈瑶喷射过后,浑身

    已近脱力,她软软地倒了下去,躺在林岳的身上,沉沉睡去。

    海岛的夜是那么平静,只有海风与虫鸣声,皎洁的月光洒满全岛,人们似乎

    都已经沉睡,但有一个人例外,这人便是朱三。

    朱三回到房间后,辗转反侧,总是在想沈瑶的问题,他取下胸前的玉佩,放

    于手上仔细观摩,只觉玉质优良,做工精细,玉佩里雕着一只不知名的怪兽,除

    此之外并无异常,朱三百思不得其解,他寻思沈瑶应该知道其中的奥秘,于是他

    故地重游,又悄悄地来到了山庄顶端。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沈瑶疯狂的自慰

    表演全部被朱三收入眼底,尤其最后高潮时的喷射让朱三惊喜不已!

    朱三知道,像沈瑶这种情况,第一说明她本身就是淫浪的体质,第二说明她

    对男女之事的压抑与渴望已经到了顶峰,自己拿下她的胜算无疑增加了许多。朱

    三看到沈瑶脱力睡去,本想大着胆子进去一亲芳泽,但考虑到烂醉的林岳,朱三

    还是心有忌惮,所以朱三考虑再三,只得强忍欲火,惺惺地回到了东厢房。

    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普照,万物复苏,一切似乎跟平常一样!朱三心里却是

    喜忧参半,经过昨晚的再次刺探,朱三清楚自己成功的把握大增,但朱三同时心

    里也很清楚林岳昨天设宴并无好心,只是自己天赋异禀并未着了他的道而已,林

    岳如此多疑之人,自己一旦完全康复,肯定就会被下逐客令,如此一来留给自己

    时间也就所剩无几了!

    朱三正在想着如何单独接近沈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朱三稍微整理后开门,

    原来是侍女端着热水前来伺候朱三洗漱,并且告知朱三前去参观紫月山庄的每日

    训话。朱三询问沈雪清的情况,侍女回应称沈雪清已到评息堂。朱三洗漱过后,

    跟随侍女前往评息堂。

    评息堂坐落与山庄左侧,距离沈雪清歇息的西厢房隔得不远,所以沈雪清先

    到了。朱三到场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紫月山庄全庄上下大概一百口人左右,

    男丁却十分稀少,只有白发苍苍的老者和还未成年的孩童中有男丁,其余清一色

    为女子。朱三心想:这林岳看来不是一般的多疑,居然将山庄成年男子悉数赶走,

    自己该多加小心了!

    林岳身着绛紫色云烟袍,端坐在一把紫檀太师椅上,庄严肃穆的他显得很是

    威风凛凛!沈瑶今天换了一身淡紫色的百褶裙,妆容也重新修饰过,面上薄施粉

    黛,三千青丝用一根龙凤簪在头上挽了个如意髻,她默默地站在林岳身旁,一双

    素手轻轻搭在林岳肩上。

    林岳见朱三已到,点头向朱三示意,堂前一位年约五旬的妇人上前,先向林

    岳与沈瑶鞠了一躬,后转身高声道:「评息开始!」然后转身退下。

    林岳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开始安排山庄各人的工作,而后朗声道:

    「今日乃甲戌年五月十二,就在不久前,山庄来了一位贵客!」林岳手一招,直

    指向朱三道:「这位朱兄弟远道而来,又对林某侄女有救命大恩,今日评息除了

    日常工作,也是让全山庄人员认识朱兄弟。来!朱兄弟你上前来,让大家认识下

    你!」

    朱三心里正思索林岳让他来的用意,见林岳请他上前,连忙站起身来施礼道:

    「庄主严重了!若非庄主收留,鄙人只怕此时已葬生于鱼腹,还劳烦庄主款待,

    实在于心有愧!」

    林岳道:「朱兄弟客气了!」一挥手,两位侍女碰上两个礼盘,呈到朱三面

    前,朱三一看,上面放的是金元宝银票之类,朱三瞬间明白林岳用意。

    林岳又道:「这是林某的一点小意思!朱兄弟历经大难,才能到此,林某与

    朱兄弟一见如故,本想多留朱兄弟在岛上多住些时日,以尽地主之谊!怎奈朱兄

    弟心念故地,想早日返回家乡!林某只得略备薄礼,以供朱兄弟路上之用。」

    朱三看了一眼沈瑶,只见她眉头紧蹙,似是对林岳此举不满,却不敢言语。

    朱三正待说话,沈雪清却突然站出来道:「姑父,侄女觉得此时让朱大哥离

    开甚为不妥!」

    林岳只道如此安排,朱三虽心有不甘但必定会接受,没想到沈雪清会出来阻

    拦,不由得心生愤怒,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仍然面带微笑道:「哦,雪儿说此

    举不妥,又是为何啊?」

    沈雪清道:「朱大哥为了救雪儿,家园已毁,还得罪了山贼,他又是孑然一

    身,举目无亲,并且不懂武功,不说他此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就是康复了,此

    时回去古田镇,必会遭山贼报复!」

    林岳沉默了一会,道:「关于山贼之事,是林某失算。」又转身对朱三道:

    「既然如此,朱兄弟且先安心在此,待到风平浪静之时,林某亲自送朱兄弟回古

    田镇,林某去清理了那伙为非作歹的山贼,既可以保障朱兄弟的安全,又可以为

    民除害!如此安排,朱兄弟你看可好?」

    朱三忙施礼道:「庄主若是能为民除害,不仅仅鄙人,整个古田镇的百姓都

    会永世感激林庄主的!」

    林岳点了点头道:「放心!林某答应之事,必定说到做到!今天评息就到此

    为止吧!对了,朱兄弟!林某每天要到龙虎堂练上两手,朱兄弟如果有兴趣,可

    以来龙虎堂指点一下。」说完拱了拱手道:「林某先告辞了!」

    沈雪清见林岳听从自己意见,留下了朱三,心里高兴,径自跑到朱三身边,

    娇嗔道:「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姑父要赶你走呢!还好姑父好说话!」突然想

    起沈瑶还未离去,赶紧后退了两步!

    朱三看了一眼沈瑶,只见她脸色铁青,似乎正要发作,只得冲沈瑶尴尬一笑。

    沈瑶瞪了沈雪清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评息堂。朱三给沈雪清使了个眼色,

    沈雪清会意,急忙跟了上去。

    沈雪清疾步赶上沈瑶,拉住沈瑶的衣袖撒娇道:「姑姑,你怎么啦?雪儿惹

    你生气了?」

    沈瑶转身,本想直接讯问她与朱三的关系,看着沈雪清撒娇的面容,话到嘴

    边却吞了下去,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雪清见姑姑没有责骂自己,心中欣喜,连忙转移话题道:「姑姑,昨天你

    带雪儿去了海边,这后山还没带雪儿游玩呢!要不现在带雪儿去看看?」

    沈瑶想着山庄人多耳杂,正好去后山僻静处和沈雪清谈谈心,于是答道:

    「好吧!既然雪儿想去,姑姑就带你去!」

    两人缓步走着,沿途沈瑶一边说山庄的情况,一边指示道路边的陷阱所在,

    过了好一会,两人终于来到后山,只见树林阴翳之处有一凉亭,沈瑶道:「雪儿,

    走累了吧?我们去凉亭歇息一下!」

    沈雪清点点头,两人来到凉亭坐下。沈雪清想起方才之事,疑惑道:「姑姑,

    怎么雪儿总感觉姑父想赶走朱大哥似的,是雪儿想多了吗?」

    沈瑶叹了口气,望着亭外道:「雪儿你所料不差,你姑父确有此意!」

    沈雪清道:「为什么?姑父不是跟朱大哥很投缘吗?昨天还喝那么多酒!」

    沈瑶摇了摇头道:「傻孩子,你接触的事情太少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是

    看表面那么简单的!」

    沈雪清若有所思,问道:「姑姑,还有件事雪儿也觉得很奇怪!今天评息时

    为什么没看见一个成年男子?难道他们都出海了?」

    沈瑶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半晌道:「山庄男子若已成年,就会被驱逐出岛,

    年满七十以上才能回岛,这都是夫君定下来的!但是归根结底原因在我,所以也

    没办法!」

    沈雪清听得糊里糊涂,还想追问,沈瑶却先开口道:「雪儿,你跟姑姑明说,

    你到底和朱公子什么关系?」

    沈雪清没想到沈瑶冷不丁的又旧话重提,当下低了头闷声不语。

    沈瑶见沈雪清不回应,道:「若是雪儿不说,姑姑只有去问他本人,而且关

    系道不清说不明,这里恐怕他也待不下去了!」

    沈雪清听到姑姑要赶走朱三,忙道:「姑姑,不可!雪儿讲就是了!」

    沈瑶点了点头道:「好!你说吧!」

    沈雪清抓住沈瑶的手道:「姑姑,雪儿说了你可不能生雪儿的气!」

    沈瑶此刻只想知道缘由,于是答应了她。

    沈雪清深吸了两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姑姑,雪儿已经是朱大哥的

    人了!雪儿想永远和朱大哥在一起!」

    沈雪清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沈瑶很是震惊,她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愤

    然站起来道:「荒唐!此事绝不可能!我绝不允许你和她在一起!」

    沈雪清急问:「为什么?朱大哥对我有救命大恩,我们情投意合,为什么不

    可以?」

    沈瑶斩钉截铁地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沈雪清也忍不住大声道:「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做主,再说

    姑姑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终身大事?」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叛逆,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凭什么?就凭我

    是你娘!」

    这一巴掌打得沈雪清头脑里嗡嗡作响,但更让她震惊的是沈瑶的回答,她顾

    不得脸上的疼痛,追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沈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所为,但是她不能退缩,沈瑶定了定神,肯定地回答

    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绝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

    沈雪清不敢相信沈瑶所说,她哭着冲出亭外,嘴里喊道:「不可能!我双亲

    早就过世了!你不可能是我母亲!」

    沈瑶见沈雪清情绪失控,飞身追了上去,一把搂住沈雪清道:「雪儿!我的

    乖女儿!娘说的都是真的!这些你可以问你的师父,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亲生母亲

    呀!」

    沈雪清回过头来,恨恨地道:「好!既然我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又为什么抛

    弃我?为什么十多年都不来看我一次?这是为什么?你说!你说呀!」

    沈瑶泪水也早已夺眶而出,她紧紧抱住沈雪清道:「对不起!对不起!雪儿!

    娘亲实在是有苦难言!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娘亲的心肝宝贝,娘亲日日

    夜夜都想着你!可是娘亲有苦衷,娘亲不能来看你!你原谅娘亲吧!」

    沈雪清奋力挣脱沈瑶的怀抱,冷冷地道:「对不起就行了?你知道我这么多

    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又知道我来找你受了多少的苦吗?你说你有苦衷,那你告

    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反应,心碎欲裂,她抹了一把眼泪道:「娘亲知道你很苦,

    可是娘亲所受的煎熬一点都不比你少!娘的苦衷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有朝一日回

    山见到你师父,她会告诉你的!」

    沈雪清转过身,决绝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娘!朱大哥对我

    好,我就是要跟朱大哥在一起!你没资格管我!」说完转身离去。

    沈瑶心如刀割,沈雪清的话语如同刀剑般刺入心肺,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边两母女闹得不可开交,那边两个男人却相谈正欢。原来林岳邀请朱三观

    看自己练武,朱三修炼了阴阳极乐大典,跟沈雪清数次交合后已有了内功根基,

    但是对于招式却是一窍不通,这次有机会观看林岳练功,他本能的感到兴奋。

    只见林岳手持一把苍绿色的宝剑,在宽阔的龙虎堂中上下纷飞,剑光如龙,

    身形似电!朱三第一次见到如此高超的剑法,只觉林岳出手凌厉、招式霸道,把

    自己都看呆了!

    少顷,林岳练完一套剑法,收剑走到朱三身边道:「朱兄弟,你看林某剑法

    如何?何处有缺失,可否指点一二?」

    朱三忙道:「林庄主剑法精妙,鄙人乃山野粗人,哪能看得出瑕疵?」

    林岳淡淡一笑道:「朱兄弟不必过谦,但说无妨!」

    朱三沉思了一下道:「鄙人觉得林庄主出剑如电,劲道十足,似有开山劈石

    之威力!但总觉得林庄主每一招都用了全劲,临机转变时恐无力回守!鄙人愚见,

    庄主见笑了!」

    林岳练剑多年,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只是无法改进,没想到这不懂武功的

    朱三初次看自己练剑,竟然说破了自己的短处,心里一惊,不由得对朱三刮目相

    看,从心底重新审视起朱三来!

    林岳脸上却不动声色,仍然淡淡地道:「朱兄弟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林某

    剑法不足之处,佩服!佩服!可惜朱兄弟不曾习武,如若习武的话,造诣肯定是

    一等一的高手!」

    朱三忙道:「鄙人胡言乱语,侥幸猜中,不足道也!至于庄主所说,实在是

    高抬鄙人了!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突然,朱三冷眼看见沈雪清面带泪痕,怒气冲冲地向龙

    虎堂走来,心中大是不解!

    沈雪清疾步走了进来,见林岳在场,却不施礼,直接拉住朱三的手道:「朱

    大哥!我们走吧!现在就离开这里!」

    朱三很是奇怪,却不知所以,问道:「走?你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怎么又

    要离开?今天不是还说要多留些时日吗?」

    沈雪清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待不下去了,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朱三心有不甘,沈瑶还没到手,他可不愿就此离开,于是轻声道:「你说要

    离开,跟你姑姑说了吗?」

    沈雪清见朱三提到沈瑶,脸上愤怒愈加,恨恨地道:「我才不告诉她呢!凭

    什么要她管?」

    朱三这才知道原来沈雪清是跟沈瑶发声了矛盾,他暗自思索,如今之计只有

    先稳住沈雪清,再去沈瑶那了解事情的原委,于是松开沈雪清的手,冷冷地道:

    「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你来此地找你姑姑,却想不辞而别!更何况庄主和你姑

    姑还救了我们的命,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姑姑呢?」

    沈雪清见朱三不理解自己,急道:「朱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

    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你跟我走就对了!」

    朱三转过身,不理睬沈雪清道:「不行!此事不弄清楚我是不会走的,我朱

    某人虽然是山野村夫,但还懂得一点道理,庄主和夫人对我有大恩,不能这样无

    礼!」

    林岳在旁冷眼旁观良久,突然道:「此事若是因贱内而起,林某必定给朱兄

    弟一个交代!朱兄弟和雪儿且勿急,暂且回房歇息,待林某问过贱内后,再做决

    定!」说完转身离去。

    朱三见林岳离开,转身欲走,沈雪清连忙拉住朱三的衣袖道:「朱大哥,现

    在雪儿信赖的只有你了!你相信雪儿,我们马上走吧!」

    朱三却不理会,道:「不行,我不能不明不白地离开这里!你和你姑姑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的话,庄主会给我个交代的,而且我想你一定是误会她了,

    你先回房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再做决定!」言毕不理沈雪清,径自而去。

    沈雪清本来心中就无比苦闷,沈瑶所说的事情让她暂时难以接受,见朱三也

    不相信自己,更是痛苦难熬,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讪讪地回房歇息。

    沈瑶说她是沈雪清生母,又为什么抛弃她?她的苦衷到底是什么?沈雪清身

    世之谜究竟如何?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该如何处理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回

    分解……

    第九章攻陷沈瑶

    上文说道沈瑶母女起冲突,雪儿负气欲离岛,这扑朔迷离的身世真相究竟如

    何?且看下文……

    话说朱三回到了房间,心里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离岛,是沈雪

    清出来阻止,如今沈雪清决意要离开,自己没了屏障,恐无法久留。朱三本欲去

    寻找沈雪清,向她问清楚事情缘由,考虑到她的个性和目前状态,朱三清楚找她

    无用,如今想了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险,去打探林岳与沈瑶了!朱三主意已

    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离开房间,向那禁脔之地前行。

    夜色笼罩,海风呼啸,这样的夜晚就算是人大声呼喊,也未必能惊醒众人,

    朱三就趁着这良好的掩护,再次来到了林岳卧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点破窗纸,

    向内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见房间内灯火通明,沈瑶赤身裸体,双手高举,被一根绳索高高地吊在房

    梁上,双足无法着地,脚尖使劲踮起,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软鞭,

    鞭子疾风骤雨般抽打在沈瑶的娇躯上,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各处敏感部位业已红

    肿不堪,但林岳却并未停手,似乎将白天练剑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

    声音混合着沈瑶的哀鸣,不绝于耳!

    少顷,林岳不再鞭打沈瑶,他将鞭柄递到沈瑶嘴边,饱受鞭笞的沈瑶不敢拒

    绝,乖乖衔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一手提桶,一手持瓢,

    将桶内的水泼向沈瑶鞭痕累累的娇躯。奇怪的是,水泼到沈瑶身上,沈瑶居然身

    体剧烈抖动,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觉左右摇摆,嘴里却不敢呼喊出

    声,似乎是担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残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

    那桶里装的是盐水,所以泼到沈瑶身上,她才感觉那么痛苦,心里不禁对林岳的

    暴虐暗暗吃惊!

    桶中的水已经泼完,林岳也停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他手一挥,吊着沈

    瑶的绳索应声而断,沈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无大伤

    害,但沈瑶还是尖叫了一声,显然身上的鞭伤让她很是难受。

    林岳歇了一会,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没错,她果然是那孽种!你这贱

    人!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孽种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在人世?今天她来找你,

    你是不是想带着这孽种离开我,逃离紫月山庄啊?」

    沈瑶艰难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夫君,是瑶儿不好!一切都错在瑶儿身

    上!

    求你不要伤害雪儿!她是无辜的!」

    林岳怒道:「无辜!当年要不是这孽种的生父,那个魔头击伤了我的阳脉,

    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眼看紫月山庄即将毁于我手,林家数百年基业无人继

    承!

    这一切都是那魔头造成的!正所谓父债女还!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可是自找

    死路,怨不得我!」

    沈瑶扑过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世,

    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么能让她来承担这罪过呢?况且千错万错,都是因瑶儿而

    起,如果你一定要报复,那就杀了瑶儿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骚贱的娘们!告诉你!这么多

    年来,我玩你也玩够了!那魔头百般羞辱我,还让我林家绝后,如今我也要好好

    玩下他女儿,以泄我心头之恨!」

    沈瑶见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愤恨,两眼喷火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正因为

    此事罪责在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你怎么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终逆来顺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了,但是你别忘了,当年正是你逞一时之快,才得罪

    了那魔头,后来你受伤过重,濒临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将真气渡给了你,否则那

    恶魔也不可能将我们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恶魔放过

    你,你怎么可能脱身,恐怕你已经命丧当场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数声道:「你以为当年是救了我?其实我生不如死!作为一个男

    人,不能人道!不能传宗接代!还算什么男人?我宁可当初死于那恶魔之手,也

    好过我这么多年来苟活于世!」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

    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寻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

    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

    吗?」

    林岳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是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许久,林岳两

    眼竟然渗出了泪水。沈瑶温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夫君放心,不

    论如何,瑶儿始终陪伴在夫君身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弃不离!」

    朱三听着房间内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万万没想到,沈瑶居然是沈雪清

    的生母,而且是一个魔头奸辱沈瑶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这魔头所

    赐,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师父岭南疯丐,莫非师父就是奸辱沈瑶之人?转

    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据师父所言,他得到阴阳极乐大典才十来年,而沈雪

    清已经年满十八,当年的师父还是个以乞食为生的臭乞丐,怎么能打伤林岳,奸

    辱沈瑶呢?如果不是师父,那沈瑶又为什么对师父留下来的遗物如此忌惮,甚至

    看到就心生畏惧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朱三心想,只有找机会试探

    沈瑶,方能解惑了!如此想着,朱三悄悄地下山,潜回了房间。

    这边沈雪清白天负气指责了沈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

    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爱,为什么当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时,却

    那么愤怒,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瑶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也对这方面

    避而不谈,莫非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母亲?沈雪清左右思索着,总是没有定论,当

    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雪清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沈雪清开门一看,见是沈瑶,

    心内矛盾,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床上,似乎当沈瑶透明一般!

    沈瑶手里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些精致的水果,她并不计较沈雪清所为,而

    是轻轻掩上房门,坐到沈雪清床前,柔声道:「雪儿,这些是你从小爱吃的水果,

    娘特地去备了些,你吃一点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对着沈瑶,心里对沈瑶的举动十分感动,但小姑娘的任

    性让她仍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似的。

    沈瑶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沈雪清嘴边道:「乖雪儿,张嘴,这荔枝是我

    们岛上产的,娘刚刚才采摘回来,你尝一尝,绝对新鲜。」

    沈雪清扭动了下身体,似乎万分不情愿,嘴却轻轻一张,将荔枝吞入口内。

    沈瑶见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

    道:「你啊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也像小时候那样好吃!」

    沈雪清这才转过身,问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

    沈瑶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我总找借口说去遍访名医,给

    夫君治病,其实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宝贝,每一次我去见你,我都舍不得离去,

    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让娘亲日思夜想,后来娘亲受到约束,不能离岛,

    你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苦,这些年,娘亲饱受折磨,百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头,

    就是为了再见我的乖女儿一面,没想到今日居然梦想成真,娘亲真的是太高兴了

    ……」说完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瑶如此动情,不禁对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来,轻声

    说道:「娘,别伤心了!雪儿不是来了吗?雪儿以后都陪着娘,永远都不分开了!」

    沈瑶听到沈雪清所言,激动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终于肯叫我娘了?」一

    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道:「好雪儿,我的乖女儿!娘不哭,咱们今后永远在一起!

    娘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沈雪清也紧紧地抱住沈瑶,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将两人分开,这是母

    女之间浓浓的真情!

    母女俩相拥良久,只见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沈瑶柔声道:「雪儿,娘要

    去评息堂了!等下再过来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说说话!你待在房间,等下娘叫下

    人送早餐过来。」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沈瑶轻轻将其放下,帮其盖好被子,掩上门走了!

    沈雪清心里是百转千回,她既对母女重逢感到无比兴奋,又对自己身世之谜

    更加疑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娘亲问清楚!

    沈瑶和沈雪清尽释前嫌后,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连走路的步子都透

    着轻巧,不过在经过东厢房时,她猛然想起还有一个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来,

    朱三的来历始终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玉佩明明就是当年那魔头所有,怎么会在

    他手上,想起那玉佩,沈瑶就不免回忆起当年那屈辱的岁月,因此沈瑶总是对朱

    三有种莫名的恐惧,但是要去到评息堂必须要经过这花园,沈瑶想了想,怕惊醒

    了朱三,于是没有径直走花园中间,而是穿过茂密的花丛,绕着墙角走。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朱三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沈瑶惊了一惊,

    发现朱三身上竟然未着寸缕,站在门前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沈瑶怕被发现,赶

    紧躲到茂密的花丛后。

    谁知赤身裸体的朱三竟径直朝沈瑶这边走来,沈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以为已经被朱三看到,心里越发紧张,心跳如战鼓般砰砰直响,只得紧紧贴住花

    木丛,幸得花草长得甚高,高到可以将蹲着的沈瑶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从前却

    停下了脚步,并未向前继续前进,沈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却不敢妄动,只

    是透过花叶的缝隙瞧了过去。

    只见朱三袒胸露乳,满身横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两腿

    之间的卷毛也爬到了肚脐眼下,似乎要跟胸毛连接成一体,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

    此时已经高高立起,黝黑粗壮的棒身几乎与沈瑶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扬威地如

    同出海的虬龙一般,看的沈瑶是一阵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想,要是被这

    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瑶想到这点,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为自己的

    淫浪感到害臊,沈瑶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瑶,回房后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始终在思

    考怎么才能避开林岳,利用沈瑶的秘密和沈雪清对自己的好感,达到占有沈瑶的

    目的,他拿着玉佩反复研究,始终没有结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将林岳白天送到

    房间的美酒一阵痛饮,方才睡去。天刚蒙蒙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

    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着去厕所要走相当远的一段路程,趁四下无人,索性

    偷懒,直接到院中找个角落就准备泄洪。睡眼惺忪的朱三随便找了个角落,叉开

    双腿,舒爽地尿了起来!

    沈瑶还沉浸在自己的淫思中,突然一股滚烫而臊臭的液体破空而来,沈瑶躲

    避不及,竟直接被喷到了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袭击和滚烫的触感让沈瑶不由得惊

    啊了一声,旋即紧紧掩住了自己的小嘴,继续一动不动地蹲着。谁知朱三这一泡

    尿甚是持久,竟足足射了一盏茶之久,而且始终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沈瑶的面部,

    沈瑶如同刚刚淋浴一般,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湿,腥臊的尿液顺着沈瑶的眉间鬓

    角淌了下来,将身上的翠烟衫连同肚兜都浸了个透湿,多余的尿液顺着腿部流进

    了绣花鞋内。

    沈瑶只觉得遍体腥臊,秀发上还在点点不息地滴着尿液,身上被尿浸湿的衣

    裳紧紧地贴住娇躯,分外的闷热,精致的绣花鞋内已然积满了尿液,三寸金莲浸

    泡于内,如同温水泡脚一般!沈瑶此时是又惊又怒,但她丝毫不敢动弹,如果自

    己此时被发现,那还有何颜面见夫君,还有何颜面见女儿?沈瑶只得继续忍耐!

    幸好朱三并没发现沈瑶,尿完之后,他只是稍稍站了一下,就转身离去,回

    了房间!沈瑶如同往地狱走了一遭,如今之计,只有趁大家都赶去了评息堂之际,

    赶紧去冲洗!沈瑶打定主意,慌忙从花丛中出来,匆匆往后山去了,全然没料到

    身后还有一双紧随她的贼眼!

    这双贼眼就是朱三,沈瑶以为朱三没发现自己,所以才没有揭露自己,其实

    不然,朱三初时确实没有看到沈瑶,但是当他对着花丛泄洪时,却清晰地听见了

    一声女人的惊叫,朱三耳聪目明,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当时朱三头脑里飞速地运

    转着:这个躲在花丛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当他发现女人惊叫过后重

    归平静,他一下明白过来,花丛中的女人八成是沈瑶,如果是沈雪清来找他,必

    定直接敲门,而且也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裸体而躲进花丛,如果是山庄别的女性,

    看到自己裸体,大可以马上避开并禀告林岳,如此一来,花丛中的女人只能是沈

    瑶,联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莫名的恐惧,以及看到突然看到自己裸体的惊慌,

    朱三得意地笑了!但朱三并没有当场揭穿她,只是继续对准花丛尿着,因为天已

    经亮了,很快这里就会来人,所以朱三思量再三后回了房间,他偷偷地透过门缝,

    看着花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丛中的女人就是沈瑶,朱三看到沈瑶惊慌地往

    后山而去,心中一喜,偷偷地尾随沈瑶,也往后山去了!

    沈瑶疾步走着,浸湿的衣裳粘在身上,让沈瑶很是心烦,沈瑶由于当年把真

    气全部渡给了林岳,后来又被魔头摧残,所以元气大伤,回到山庄以后,林岳又

    不准其习武,一直以来都没能找回当年的身手,充其量勉强胜过一般武林中人而

    已,因此丝毫没有发现后面尾随的朱三。山庄的澡堂并不在后山,但后山却有一

    道清泉,就在林岳与沈瑶的卧房后面,只供林岳与沈瑶使用。

    沈瑶来到了后山,用桶打了水,直接就从头淋到脚,似乎要将身上的残液全

    部冲走,时值初夏,海岛上尚不算炎热,而泉水却是十分清凉,沈瑶不禁浑身抖

    了抖,但她并未停手,一桶接一桶地淋着全身,而后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却总觉

    腥臭,沈瑶皱了皱眉,又开始打水,往房间内的浴桶里面倒,倒了大半桶后,沈

    瑶又拿出了许多香料与花瓣,放置于浴桶中,顾不得水的清凉,褪去全身衣物就

    钻进了浴桶内。

    这一切被尾随而至的朱三尽收于眼底,他知道此时林岳在评息堂安排庄中琐

    事,山庄所有人都会在那,此处只有他与沈瑶两人,此乃天赐良机,朱三可不想

    错过!

    朱三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原来沈瑶急于冲洗身上的异味,

    又料想庄中此时无人打搅,因而没有栓门,没想到此举竟然给了朱三莫大机会!

    朱三推开了房门,马上四肢着地,匍匐着悄悄地向浴桶爬去,沈瑶正在擦洗

    身子,突然看到门开,却没发现有人,以为是风吹开了房门,心里想着反正无人,

    也就没有起身去关门!朱三此时已经爬到了浴桶旁边,悄悄地蹲在了沈瑶脑后,

    而沈瑶兀自不知。

    沈瑶反复擦洗着身子,直到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嫣红才做罢,浑身搓了

    一遍后,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沉思起来,她想着早晨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想

    起了朱三那吓人的巨龙,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处燃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

    间也渐湿润。沈瑶不自觉地将纤纤素手伸向了那神秘的花谷,手指分开肥厚的花

    瓣,然后深深地嵌入花穴之中,抠挖起来。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剧,沈瑶不禁头往

    后仰,身子绷直,媚眼如丝,嘴里也禁不住淫呼出声!

    朱三暗想:好一个淫浪的沈瑶!他心知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隐藏,而是

    双手环绕,兵分两路,抓向沈瑶饱胀的双峰!沈瑶正沉浸在自己的抚摸当中,双

    乳陡然被抓住,吓得她心中一惊,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可惜朱三并没有让沈瑶如

    愿,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钳子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沈瑶嫩滑的乳峰,并强行将

    沈瑶欲站起的身子压了下来。

    沈瑶反抗失效,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朱三,恐惧和愤怒一齐涌上了心

    头,她情不自禁想大声呼救,朱三却似乎料定了她心思一般,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叫啊!让全山庄人都来看看你的骚样!最重要的是让你女儿看看!」

    沈瑶惊恐大于愤怒,她想不到朱三竟然已经知道自己与雪儿之事,当下不敢

    高声敢叫,只是犹豫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

    朱三嘿嘿一笑,手指捏住沈瑶已经怒挺的椒乳,用力揉搓着,沈瑶不禁扭动

    着娇躯,鼻翼间闷哼出声。

    朱三捏了一会,用力将乳头拉长然后放手,惹得沈瑶又是一声惊呼,然后才

    淡淡地道:「何止知道这些!老子还知道你是个贱货!雪儿是你被别人奸污所生

    的呢!」

    沈瑶听了朱三所言,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响,头脑一片模糊,呆呆地盯着朱

    三,任由他摆布,一言不发!

    朱三手掌弃了沈瑶的滑乳,转而开始攻击沈瑶的花穴,他粗糙的手指如同游

    蛇般,一下就钻进了沈瑶湿滑而温热的花穴,不紧不慢地插弄起来,同时一口咬

    住沈瑶的蓓蕾,吸吮起来!

    沈瑶被朱三弄得情欲大起,白皙的素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勾住朱三的脖颈,媚

    眼紧闭,呵气如兰,时不时发出淫浪的轻呼。朱三忽而轻轻舔弄着挺立的蓓蕾,

    忽而牙齿暴力地咬住乳球撕咬,灵巧而粗糙的舌头在沈瑶白皙滑嫩的双乳间游走,

    白嫩的乳肉上已经呈现出片片咬痕,同时拇指紧紧按住沈瑶翘立的小豆芽,其余

    四指撮合如棍,快速地掏弄着沈瑶的花穴,滚烫的花蜜不断地涌出,只是身在浴

    桶中,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朱三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嘴上也越来越暴力,狠狠地咬住沈瑶的一只乳球,

    似乎要将它完全突入肚中一般撕咬着。沈瑶在朱三的暴力下,娇躯已经挺成了一

    张弓,嘴里呼道:「啊……别……别那么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

    …啊……要死了……啊!」

    随着沈瑶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叫,沈瑶身子猛地从浴桶中挺起来,两腿之间的

    花穴猛然喷出一道水箭,直喷射到浴桶壁上,溅起的水花喷得朱三和沈瑶两人满

    身都是!朱三停了手,高潮过后的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滑了下去,口中大口大

    口地喘着气。

    朱三将手上的淫水甩到沈瑶脸上,嘿嘿一笑道:「真没想到,你这贱货喷起

    来如此暴力,那劲道估计人都可以被你推倒,你也可算是身怀绝技呀!哈哈!」

    沈瑶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浑身没有一丝丝气力,根本无力反驳朱

    三,只是妙目一横,白了一眼朱三。

    哪料朱三看到沈瑶对自己白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正打在沈瑶酡红

    的俏脸上,脸上马上现出五道指印。

    朱三狠狠地道:「你这贱货还敢瞪老子!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同时站起

    身,将高高耸立的肉棒挺到了沈瑶面前,命令道:「给老子服侍服侍老二,快点!」

    沈瑶被朱三这一巴掌打得有点蒙,见朱三要自己为他口舌服侍,不禁手捂着

    红肿的俏脸,抬眼愤怒地看着朱三。

    朱三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另一边的俏脸也红肿起来,同时喝到:「贱货!

    没听见么?快点!」

    沈瑶只得坐起身来,跪在浴桶内,香舌轻吐,乖乖地舔弄着朱三腥臭的肉棒!

    朱三见沈瑶已经屈服,伸手去抚摸沈瑶被打肿的俏脸,沈瑶以为还要打自己,

    不禁往后躲了躲,见朱三只是抚摸,才重新张开檀口,努力将朱三大如鹅蛋的龟

    头吞入口中,仔细吸吮起来。

    朱三享受着沈瑶的口舌服务,鼻间哼出满足的声音,嘴里道:「对!就是这

    样!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女人啊!都一样贱!非要给你们点苦头吃,才知道乖

    乖识相!不过你有一点好,你这口舌之技比起你女儿来说强太远了!」

    沈瑶正在吞弄着朱三的肉棒,陡然听说沈雪清也曾这样被淫弄,不由得怒从

    心头起,吐出朱三的肉棒,愤怒地道:「你……你这畜生!你居然连雪儿都不放

    过!

    她还是个孩子!」

    朱三哈哈大笑道:「只要是老子看中的女的,不管是谁,都逃不过老子的手

    掌心!哈哈!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想肏你了!而且雪儿也已经不是孩子了,

    就是老子让她成为了女人,她还很享受呢!嘿嘿!可能是有你的种吧!

    这小妮子第一次就表现的十分的淫浪了!第二次就缠着老子,让老子狠狠地

    肏她了!

    哦,忘了告诉你!老子连她后庭也采了,那真不是一般的紧啊!太舒服了!

    哈哈哈哈!」

    沈瑶听到朱三所言,差点被朱三气晕了,她声嘶力竭地咒骂道:「你这个禽

    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朱三冷冷地道:「喊啊!你继续喊啊!我无所谓!你是想让大家来看看你现

    在淫浪的样子吗?你们这些女侠,平时高高在上,像老子这种人你们连个正眼都

    懒得瞧!

    没想到私底下是一个比一个淫荡,简直比那些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朱三一把捏住沈瑶的下巴,嘲笑道:「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啊?

    要不要再喂点给你啊?」

    沈瑶果然不敢再做声,她被朱三捏得生疼,朱三的话更是狠狠地打击着她本

    来已经脆弱不堪的自尊!

    朱三松开手,喝到:「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给老子舔!」

    沈瑶只得重新坐起来,将朱三的巨棒再次吞入檀口,仔细舔弄起来!

    朱三见目的达到,马上得寸进尺,当即又下令道:「你的手是作废的么?难

    道也像你女儿一样?什么都要老子教么?」

    沈瑶幽怨地瞟了朱三一眼,两只素手分别抓住朱三的两个肉蛋,轻轻地揉搓

    起来,舌头同时如游蛇般绕着朱三的肉棒游走,眼睛还讨好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里很是满意,沈瑶的口舌之功似乎经过专业锻炼,根本不用他费心,

    就把肉棒伺候得舒爽非常。

    吸了一会,朱三把肉棒抽了出来道:「把舌头伸出来!」

    沈瑶不知道朱三意欲何为,只是乖乖地将香舌吐出,沈瑶的香舌又细又长,

    此时长长地吐出口外,恰似灵蛇吐信。

    朱三手不动,肉棒却从上而下向沈瑶的舌头上敲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

    打在柔软的舌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力度让沈瑶不禁觉得口舌酸麻,却

    不敢违逆朱三,只得继续承受。

    朱三打了数十下,开始横向在舌头上抽动,沈瑶乖巧地将舌尖卷起,软软地

    托住抽动的肉棒,这一举动让朱三忍不住赞叹!

    少顷,朱三停止举动,双足跨入浴桶中,浴桶颇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朱

    三却不蹲下,而是坐在桶沿,将肉棒翘立于沈瑶眼前,沈瑶识趣地从根部慢慢舔

    到龟头,尽力地讨好着朱三。

    朱三一招双龙出海,两手抓住沈瑶的肥奶一阵搓揉,只觉入手滑腻,妙不可

    言,突然心生一计道:「用你的奶子夹住老子,让我的兄弟也尝尝你骚奶子的滋

    味!」

    沈瑶依言,双手捧住一对爆乳,将朱三的巨龙包裹在中间,身子一跪一起,

    开始上下搓弄,白皙嫩滑的乳肉紧紧裹住朱三的巨龙,带给朱三前所未有的享受,

    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长,每次都狠狠顶到沈瑶的下巴,沈瑶被顶得十分难受,只得

    低头张开檀口,一边夹弄肉棒,一边吞吐着龟头,如此一来,竟是配合默契,相

    得益彰!

    朱三从未如此玩过,只觉沈瑶服侍得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痛快,而且肉棒隐隐

    膨胀,似乎要喷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叹沈瑶的厉害!

    少顷,朱三牙关紧咬,心知再无法忍住,阳关一松,嘴里大喝一声,积蓄了

    许久的精华喷涌而出,沈瑶躲避不及,浓稠而腥臭的精液瞬间喷满了沈瑶的俏脸,

    而且还在不断地喷涌着,一股、两股,接连喷出二十来股,直喷得沈瑶的俏脸上

    布满了浓稠的白浆,恰似洗了个精子裕,厚厚的精液将沈瑶的眼帘都给遮住了,

    俏脸上的白浆还在不断地往下淌。

    满足后的朱三似觉浑身毛孔都舒爽,他坐进桶中,双手将沈瑶拦腰抱了起来,

    放在自己腿上。沈瑶只觉浓厚的精液让自己呼吸都觉得有点困难,连忙用手抹去

    脸上的白浆。

    朱三正待说话,突然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他连忙掩住了沈瑶的嘴,示意沈

    瑶仔细听。

    果然,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一声:「瑶儿,你在吗?」听声音竟是林

    岳,朱三惊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看了一下四周,幸亏自己衣物丢在了门后角

    落,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浴桶里。

    沈瑶慌忙将脸泡入浴桶中,用水清洗脸上残留的精液。来人果然是林岳,他

    走进房中,看到沈瑶正在沐浴,不由得疑惑道:「瑶儿,怎么今天不来评息堂,

    反倒大清早的沐浴?」

    沈瑶心跳如飞,吞吞吐吐地答道:「哦……是这样,今晨起来去雪儿房间走

    了一圈,给她送了些采摘的水果,不慎弄脏了衣物,昨晚又未沐浴,只觉浑身黏

    腻,所以才选择清晨沐浴,没有告知夫君,还望夫君原谅!」

    林岳见沈瑶说话犹豫,行为反常,不禁疑心房中是否有人,他走进了两步,

    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无发现疑点,只得讪讪地道:既是如此,让夫君来给你沐浴

    吧!

    沈瑶生怕林岳发现桶中的朱三,急忙道:「不……不必麻烦夫君了!瑶儿已

    经清洗完毕,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林岳愈加怀疑,他走到浴桶边,往内望去,只见浴桶内一片浑浊,上面还洒

    满了花瓣,除了沈瑶雪白的娇躯,再无发现其他,林岳这才打消疑虑,缓步向房

    间外走去,走时还不忘回头打量两眼!

    沈瑶看到林岳已走,却不知朱三情况如何,只觉桶里的朱三纹丝不动,怕是

    已经憋气昏了过去,沈瑶正待将朱三弄出水面,突然林岳又回到了房中,见沈瑶

    还待在桶内,问道:「瑶儿你不是已经洗好了么?怎么还不更衣?」

    沈瑶万没想到林岳会杀一招回马枪,心里惊慌不已,幸得朱三并未露馅,沈

    瑶忙定了定神道:「哦,只是感觉后背处有点瘙痒,所以才多洗了两下!又反问

    道:夫君不是走了么?为何又回转?」

    林岳应了一声,淡淡地道:「我刚忘了一件事,我已经吩咐下人做好了早餐,

    等下瑶儿你来陪我用餐吧!」

    沈瑶道:「如此甚好,待瑶儿更衣完毕,就来陪夫君用餐!」

    林岳又看了房间一遍,确认无人躲藏后才转身离去。

    沈瑶经过如此惊险处境,只觉冷汗直冒,见林岳终究没发现异常,不由得长

    舒一口气,正疑心朱三时候已经丧命,却突然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托住了屁股,同

    时朱三的头也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沈瑶惊异道:「你……你没事?」

    原来朱三世居海边,水性娴熟,憋气之能自是菲比常人,又兼习练阴阳极乐

    大典后体质超常,因此憋气良久也丝毫无损!朱三嘿嘿笑道:「怎么?你关心老

    子?

    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老子!要不是这水里都是你的骚水,骚臭无比,老子

    再憋两柱香都没事!」

    沈瑶羞红着脸道:「你赶紧走吧!我夫君好像起疑心了!再说你也玩够了!」

    朱三淫邪一笑,站起身来,只见那刚刚才射完精华的巨棒竟然又活跃起来,

    而且仿佛更显精神,朱三双手叉腰,肉棒却从左向右甩动了两下,分别打在沈瑶

    的俏脸两侧,沈瑶吃惊不小,这家伙刚刚才射出那么多,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又复

    活了,粉脸都被肉棒甩得生疼,对这巨龙的力道不禁心生畏惧!

    朱三顿了顿道:「老子还没尽兴呢!刚才你的奶子真是舒服,这次老子要换

    个地方了!就尝尝你的骚穴吧!你的骚穴恐怕很期待老子进入吧!哈哈!」

    沈瑶是久旱逢甘露,身子如同干柴一般,被朱三一点就着,朱三的话正好说

    中了她的内心,两腿之间的幽谷早在自己吮舔朱三肉棒之时,就已经淫水狂泻、

    骚痒难耐了!但是此时她不能,林岳虽然离去,但谁又能保证他不再次返回呢?

    而且林岳等她用餐,如果再迟去片刻,恐怕此事必将败露!沈瑶想到这些,

    赶紧对朱三讨饶道:「你……你放过我吧!你刚才也听到了,夫君还在等着我,

    要是等下他再来了,我们就全完了!」

    朱三其实心里也担心林岳,毕竟沈瑶迟早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任自己宰割,

    不能因为此时贪图一时欢乐,导致小命不保,做淫贼也要做个长命百岁的淫贼嘛!

    朱三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不行!老子憋了这么久,你叫老子怎么泄

    火!」

    沈瑶急道:「反正事已至此,下次我找机会让你痛快不就行了吗?」

    朱三就待沈瑶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故作姿态道:「这也勉强可以!不过以

    后老子想干了你就要乖乖满足老子,不然的话!嘿嘿!」

    沈瑶见朱三如此言讲,回道:「不行!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这次都已经是不

    守妇道了!我只帮你再满足一次,过后我们就两不相欠!而且你满足过后就必须

    马上离开紫月山庄,从此不再踏上这里半步!」

    朱三冷笑道:「就你也配跟我讲条件?老子想肏你就肏你!随时随地!如果

    你不从,可以!不是还有个小骚货吗!你不给我肏,我就去肏你女儿!嘿嘿!想

    来老子也好久没去肏过那小骚货了!估计她想老子的肉棒已经想得发疯了!」

    沈瑶不禁如遭电击,她忙道:「不不不……你别!你别去伤害雪儿,她还小!

    我求求你了!」

    朱三摸了摸沈瑶的俏脸道:「那……刚才我所说的,你可否答应啊?」

    沈瑶心里无限屈辱,为了雪儿,她别无选择,沈瑶点点头,两眼含泪道:

    「我答应你!只求你别伤害雪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了!这才乖嘛!其实你答应我对你也有好处啊!林岳

    那个无能的人让你挺失望吧!老子正好可以满足你呀!其实别以为是我欺负你!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老子开开心心的,老子才

    没时间去肏那小骚货呢!」

    朱三跨出浴桶,把用沈瑶的毛巾擦干了全身,慢慢穿上衣服,回头道:「怎

    么?

    你还舍不得出来?是想让林岳再来找你一次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沈瑶赶紧爬了出来,匆匆擦干身子,找衣服穿上,朱三就

    坐在凳子上观赏着沈瑶穿衣的过程,沈瑶整理完毕,对朱三道:「你还不走?」

    朱三笑道:「你先走老子待会再走!等下你那没用的丈夫要是等在半路,碰

    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瑶想起林岳的多疑,见朱三如此安排,没想到朱三粗犷的外表下却隐藏着

    如此细腻的心思,不禁又对朱三的城府感到由衷的畏惧,她没有答话,轻轻掩上

    房门去了!

    沈瑶走下山,经过一个拐角时,赫然发现林岳正等在路上,心中一惊,同时

    不禁为朱三的周密安排感到庆幸,她缓步走了过去,问道:「夫君为何在此?不

    是在大堂等我用餐么?」

    林岳淡淡一笑道:「无事,只是天气不错,我一般散步一边顺便等你,所以

    没有走远而已!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用餐吧!」说完主动挽起沈瑶的玉臂。

    沈瑶嫣然一笑道:「难得夫君费心,瑶儿感激在心!用餐过后夫君陪瑶儿去

    海边走走吧!瑶儿想去散散心!」

    林岳点点头,两人相挽而去!

    这边沈瑶遭受了朱三的侵辱,那边的沈雪清却在盼望着母亲,因为沈瑶曾经

    答应早上评息过后就来陪自己用餐,她哪料到短短一个早晨会发生如此多的变故,

    心急的她不禁走出房门,想去寻找沈瑶,正巧碰到刚刚从后山下来的朱三,见四

    下无人,于是欢快地向朱三奔去。

    朱三见沈雪清主动来投怀送抱,也不推辞,一把就将沈雪清抱起,禄山之爪

    还不安分地揉捏着沈雪清的翘臀。沈雪清没想到朱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淫弄自

    己,生恐被母亲或是旁人瞧见,连忙挣脱开了朱三的魔爪,同时嗔道:「朱大哥

    你坏死了!怎么能这样?」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你要我怎样?我不止想摸你,我还想在这里肏你呢!」

    粗俗的话语敲打着沈雪清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她的内心,沈雪清其实也一

    直想再尝试被朱三淫辱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是碍于脸面,又担心别人发现,

    所以才一直不敢显露,如今被朱三这么一调戏,身体竟然马上产生了反应,一坨

    红云飞上脸颊,身体只觉火烧火燎,两腿之间也渐觉湿润。

    朱三看着沈雪清的反应,心中早已明白,他刚刚从沈瑶那里下来,心中思索

    沈瑶和林岳短时间内必不会回房,于是心生一计,当即抱起沈雪清就往后山奔去。

    眼见沈瑶已被朱三攻陷,接下来她又有如何的命运?朱三抱着沈雪清往后山

    而去又意欲何为?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铤而走险

    上文说道沈瑶终遭凌辱难自赎,朱三趁势再取沈雪清,欲知详情如何,且看

    下文……

    朱三一把抱起沈雪清,大步流星地往后山而去,惊得怀中的美人儿是一个劲

    的挣扎加求饶,其实以沈雪清的功力,对付区区朱三那是绰绰有余了,但不知为

    何,被朱三横空抱起的她只觉浑身酸软,连反抗都显得那么微弱,半推半就的抵

    抗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在调情,更是在不断地给朱三增加信心!

    朱三脚下速度飞快,沈雪清只觉耳旁风声呼呼,眼看就要到后山庄主居住之

    地了,沈雪清急道:「不!朱大哥!放我下来!上面不可以去的!」

    朱三脚下不停,嘴里回道:「为什么不可以去?」

    沈雪清道:「母……姑姑跟我说过,上面乃是她和姑父歇息之地,乃是山庄

    禁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私自靠近者会被挖眼挑舌,驱逐出岛的!」

    朱三满不在乎道:「这是对紫月山庄的人规定的,我又不知晓,俗话说不知

    者不罪,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适才你姑父姑姑都已经去用餐了,

    用餐过后他们会去海滩,一时半会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既然这里是禁地,那别人

    就更不敢来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嘿嘿!我可是许久没有宠幸过我的雪儿了!」

    说着,一只大手不安分地抓揉着沈雪清的翘臀。

    沈雪清心中思绪万千,她当然怕被母亲或者林岳抓个现行,但是自从与朱三

    交欢过后,她就深深爱上了高潮时那种被冲上云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练的

    技巧,强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温柔忽而暴力的态度,让沈雪清沉醉于此欲罢

    不能!其实在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里,每想到朱三,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情欲高涨

    ,几次都靠强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此时此刻,更有一种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笼罩

    了沈雪清的心头,对于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欢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着她。

    沈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搂抱着,一步一步走进这禁忌的住宅!

    朱三轻轻推开沈瑶的房门,抱着沈雪清走了进去,然后随手掩上门。房内的

    一切已经被朱三收拾过了,所以看起来与平常无异!朱三关门之后,直接走到瑶

    床边,将沈雪清轻轻放在床上。

    沈雪清疑惑道:「咦,朱大哥你好像对这里好熟悉呀!你怎会知晓这门没锁?」

    朱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既然这里是禁地,肯定没人来,没人来的地

    方又怎么会上锁呢?」说着一把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粗壮多毛的身体,胯下

    那巨物早已不安分地抬头,面目狰狞地暴露在沈雪清的眼前!

    沈雪清一看到这丑陋粗俗的巨龙,就不禁想起自己屡次被其奸得死去活来的

    情形,对于这巨物的威力她是心有余悸,眼看这巨物又直冲自己面门而来,沈雪

    清忍不住臀部轻移,向床上躲去!

    朱三往前走了两步,在床沿前站定,命令道:「过来含住!先好好伺候好我

    的兄弟,等下它会让你爽上天!」

    沈雪清已经退无可退,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靠了过来,跪坐在床上,双手抓

    住朱三的肉棒,脸部凑近这凶猛的巨龙。沈雪清只觉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扑鼻而来,

    乌紫色的龟头上冒着腾腾热气,一股粘稠的液体正从微张的马眼处往下滴,手中

    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既灼热又坚硬!这种感觉深深触动了沈雪清心灵深处的

    回忆,沈雪清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向着硕大的龟头舔了上去!

    沈雪清舌头轻轻点着马眼,将腥臭的黏液全部接纳到香舌上,然后一口吞下

    ,那些腥臭的黏液如同具有催情功效的春药一样,让沈雪清觉得浑身火烫,她不

    再矜持,素手上下套弄着巨棒,舌头如灵蛇吐信般左右扫着龟头的各个部位,从

    马眼到冠状沟,直舔得整个乌紫色的龟头沾满她的口水,晶莹闪亮!沈雪清舔过

    龟头后,又顺势而下,香舌绕着粗壮的棒身打转,柔软的舌头轻舔着棒身上暴起

    的青筋,让朱三忍不住抬头发出满足的嘶吼声!

    少顷,沈雪清已经转战到了朱三的春袋上,樱桃小嘴奋力地将卵蛋吸入又吐

    出,香舌扫遍了春袋上层层的褶皱,晶莹的口水把朱三浓密卷粗的阴毛都润湿了。

    沈雪清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抓住朱三的龟头揉搓着,将其剑指苍天般竖起,同

    时臻首一上一下,香舌贴着棍身上下舔弄,另一只素手托住饱胀的春袋,将两个

    卵蛋交替揉搓着!

    朱三被沈雪清弄得舒爽无比,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是又胀大了一圈,他眼睛

    微闭着,享受着沈雪清温柔的口舌伺候,同时顺手将沈雪清的衣衫往下褪!

    沈雪清只觉朱三的肉棒越舔越吸引人,入口的感觉也从腥臭转为了微微的甘

    甜,不禁更加忘情地舔着,一大片口水随着口舌的动作淌了下去,顺着锁骨淌在

    了美胸之上,红红的肚兜已经是润湿了一大片!

    朱三感觉已经到了火候,一把将阳物抽出,三下两下就将沈雪清剥了个一丝

    不挂,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双腿也夹紧起来!眼前美人肌肤如雪,

    白璧无瑕,因为渴望而添上了一层红晕的俏脸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这

    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兽欲!

    朱三一把抓住沈雪清纤细的脚腂,将沈雪清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神

    秘的桃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溪淙横流了!

    朱三嘿嘿一笑,也不打话,只是直接将粗大的舌头凑向那泥泞不堪的花谷,

    沈雪清的花丘并不高,上面整齐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打湿,乖巧地伏在了花丘上,

    两片暗红色的花瓣业已向外稍稍翻开,露出里面深邃的花径和鲜红色的花肉。

    朱三是越看越兴奋,大舌头一点,直接敲在了突起的花蕊之上,这一击让沈

    雪清禁不住娇躯一颤,妙目不自觉地瞟向了朱三挑逗的地方!朱三更不迟疑,舌

    头如装了机簧般突然启动,开始快速地上下翻飞,一下快似一下地扫过沈雪清翘

    立的花蕊,沈雪清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媚眼如丝的她已经忍不住淫哼出声,一

    声声又美又淫的惊啊声不断从小嘴里蹦出来,双手也不禁死死攀住了朱三宽阔的

    肩膀!

    朱三双手顺着沈雪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摸索而上,准确地抓住了沈雪清嫩滑

    的美乳,大力揉搓着手中的美肉,同时舌头反复地挑逗着沈雪清敏感的花穴!

    少顷,朱三将舌头卷成肉棒撞,向沈雪清暴露的花径中冲击而去,沈雪清只

    觉花穴内越来越热,一种熟悉的想要尿尿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思维,她不禁死死按

    住朱三的头,似乎想让朱三那灵巧的粗舌更进一步。

    眼看着沈雪清的举动,朱三突然双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竟将

    沈雪清凭空举过了头顶,同时舌头仍然不离那湿漉漉的花谷,沈雪清就像坐在朱

    三的头上一样,四下无依无靠,禁不住用手去抓朱三粗壮的手臂,同时下体那一

    直浅尝辄止的舌头猛然一下深入了自己花径许多,沈雪清不禁觉得下体一热,猛

    地扬起臻首,随着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声,一道水箭径直从花穴喷涌而出,直浇

    得朱三劈头盖脸的到处都是!

    朱三缓缓将沈雪清放了下来,刚刚泄身的她身子还不禁一颤一颤的,朱三拍

    了拍沈雪清的翘臀,嘿嘿笑道:「你是越来越骚了!刚才你的口舌之技也比从前

    好了不知多少,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做婊子的料!哈哈!现在你喷得老子满脸都是,

    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媚眼如丝的她不禁抬头瞟了朱三一眼,见朱

    三头上脸上汁液横流,想到自己居然能喷出这么多的淫水,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放

    浪感到羞恼,听到朱三的言语,沈雪清呐呐地道:「那……那你想让人家怎么样

    嘛?」

    朱三径直坐到床上,对着沈雪清道:「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拾!你给老子舔

    干净,一点一滴都不许漏!刚才你上面的嘴伺候得老子很舒服,现在该换你那下

    面的小嘴来伺候老子了!」

    沈雪清眼看情欲暴涨的朱三又变成了那个淫虐暴力的莽汉,心中一种畏惧油

    然而起,当下不敢违抗,乖乖地爬上了床!

    朱三两腿直直地伸着,两腿之间的巨物如同旗杆一样高高耸立!沈雪清分开

    两腿,一手攀住朱三的肩膀,一手扶住那高耸的巨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

    坐了下去!沈雪清的花穴已经无比湿润,只见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强硬地挤开花瓣,

    渐渐融进了那幽深的花谷中!

    沈雪清虽然破瓜已有一段时日,但是终究交欢次数过少,而且朱三的肉棒又

    尺寸惊人,才进去半个龟头就已经让沈雪清感觉花穴如撕裂般胀痛了!沈雪清下

    体吃痛,下意识地玉臀轻抬,想逃离那恐怖的巨棒!朱三哪能容她如此轻松逃离,

    他两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霸道地往下一按,胯下巨龙业已钻进了一大半!沈

    雪清身子一沉,痛得惊呼出声,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棒陡然插入了自己体内,那灼

    热胀痛的感觉让沈雪清差点昏厥过去!

    朱三并不言语,他手上用劲,又将沈雪清提了起来,直到那巨棒只留了半截

    龟头在花穴内,突然一松手,沈雪清只觉得快要逃离却又受到更残酷的冲击,身

    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深入了体内,沈雪清忍不住连声呼痛,手指也深深抓入了朱

    三的皮肉里。

    沈雪清的反应深深刺激了朱三,他又一下将沈雪清提起,再松手放下,如此

    举动竟连续做了十几次,沈雪清每次都被抛上云霄又坠入谷底,身体的快感迅速

    地击败了痛楚,她不再呼痛,口中的呼声更多是透着一种淫靡!

    朱三见沈雪清已经渐入佳境,松开了扶住沈雪清腰肢的手,沈雪清闷哼一声,

    身体轻扭表示不满,身体的胀痛与空虚交替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禁不住玉臀轻抬,

    再腰身一沉往下坐,居然自己重复起朱三的举动来,嘴里也有节奏的发出「啊…

    …啊……唔……唔」的声音!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举动,他双手袭向沈雪清胸前蹦跳的大白兔,将它们

    掌握在自己手中,用力地揉搓起来!沈雪清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玉臀上

    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汩大汩的淫水随着动作倾泻直下,两人紧密结合的部分不

    断发出淫靡的「啵滋啵滋」声,同时灵活的香舌也乖巧地扫着朱三脸上的淫液,

    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

    「啊!」伴着一声长长的淫叫,沈雪清娇躯猛颤,雪臀猛地抬起离开那灼人

    的肉棒,花谷之间瞬间喷洒出一大股粘稠的透明液体,显然是又被顶到高潮了!

    潮喷过后,沈雪清软软地靠在朱三宽阔多毛的胸膛上,身子不住地微微颤动!

    朱三并不想让沈雪清休息,她爽了几次了,而自己可还是憋得难受呢!朱三

    一把托住沈雪清的翘臀,肉棒直接攻入沈雪清刚刚潮喷过的花谷,然后从床上走

    了下来,向窗边走去,一边走动下体一边抽插着,不放过片刻光阴,沈雪清浑身

    没得着落,只得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抱着沈雪清走到窗前,一手搂住沈雪

    清的小蛮腰,腾出手来一推,竟将窗门打了开来,沈雪清猛然觉得后背一阵凉风,

    忍不住回头一看,竟然已经门户大开,窗外的一切尽在眼底,而自己也暴露在阳

    光中了!

    沈雪清万没想到朱三会如此大胆,又急又气又羞的她忍不住嗔怒道:「哎呀!

    羞死人了!朱大哥你怎么这样?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朱三下体狠命一顶,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嘴里「咿呀」之声不绝,嘿嘿笑

    道:「有人来怎么了?老子正是想要别人看看你这副骚样!来,你看着窗外边,

    让别人瞧瞧你的脸,瞧瞧我们沈雪清女侠被肏到高潮时是多么销魂勾人的!」说

    着一把将沈雪清翻转过来,改从后面进攻沈雪清的骚穴!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窗沿上,身子被顶得颤抖不已,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变成

    了「啊……唔……」的淫呼声,她不敢看向窗外,惟恐有人发现此处的春光外泄,

    只得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任由朱三顶肏!

    朱三并不满意沈雪清此举,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雪清白嫩的臀肉上,手到

    之处立即红肿起来,口里呵斥道:「老子让你看着外面,你敢违抗老子?抽死你

    这贱货!」说着一把揪住沈雪清的秀发,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掌

    不断地拍打着沈雪清的翘臀,下体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相互配合之下,直弄得

    沈雪清臀浪翻滚,苦不堪言!

    沈雪清受痛不住,只得哀求道:「别……别打了!雪儿听话,看着就是了!」

    朱三眼看沈雪清臀部已经红肿非常,停止了手上动作,改为双手揪住沈雪清

    的秀发,下体却依然冲刺不止,嘴里喊道:「如此便好!你看看外面,已经有人

    发现了,他们正在看老子肏你呢!你还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你被肏得多

    爽?」

    其实外面并没有人出没,但朱三这番言语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沈雪清,她不

    禁想起如果自己真的在人前被朱三这样的淫弄着,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感觉一钻

    入沈雪清的头脑就牢牢占据了她的思维,在所有人面前被看着顶到高潮的滋味,

    实在是太丢脸了,但是真的好刺激!

    沈雪清只是光想想就觉得燥热难受,身体居然急剧产生了反应,一股股的浪

    潮涌上来,涌得沈雪清意识模糊,她紧紧抓住窗棱,口里含糊不清地道:「啊!

    好多人看着雪儿……看着雪儿被肏……啊……好丢脸……唔……不行了……要在

    大家面前被顶到高潮了……啊……不要看啊!你们不要看!雪儿……雪儿要去了!」

    朱三见自己三言两语,沈雪清却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沈雪清花径骤然收紧,

    竟死死地钳住了自己的肉棒,一点都动弹不得,同时滚烫的阴精也不断从花心喷

    涌出来,打得自己的龟头是一阵激灵,他心里断定沈雪清有潜在的暴露欲望,料

    定以后,朱三更是火上添油,轻轻对着沈雪清耳边道:「你看见没有?你母亲也

    在那群人里面,她也在看着你哪!」

    沈雪清此时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当下根本想不到朱三是如何得知她们母

    女俩秘密的缘由,反而被朱三这么一催,恍惚中竟似乎真的看见沈瑶也在人群中

    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断指指点点!沈雪清娇呼一声:「不要看……娘……不要看

    雪儿……雪儿好丢脸……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啊……雪儿去了……

    雪儿死了!」

    沈雪清身子剧烈抖动,死死钳住朱三肉棒的花径突然一紧一松,恰如鱼嘴吸

    吮般套住了朱三的肉棒,最后再集中喷射了出来,连同先前积满的阴精淫液一起,

    如同泄洪般,直接喷到朱三腿上,并顺流直下,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朱三心里暗叫厉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胯下巨龙被沈雪清这么一冲击,

    居然败下阵来,当场被挤出体外,同时阳关失守,春袋内亿万子孙如同过江之鲫

    一般涌出体外,全部抛洒在沈雪清雪白的翘臀上!

    经过剧烈交锋的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沈雪清是高潮脱力但又觉得浑

    身每根毛发都舒爽到极致的那种瘫软,而朱三却是被这小妖精吸干了腹中存货的

    疲惫。朱三心想:「这小丫头才经过这几次翻云覆雨,居然就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长此以往那还了得?自己以后不会招架不住吧?」

    正思索间,陡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体处径直流向小腹,然后流转四体再汇集

    于丹田,只觉热流到处,筋脉膨胀,四体疲惫尽失,胸中更是积气深厚。朱三活

    动了一下手脚,但觉身体轻盈,刚才的疲态一扫而空,略一用劲,身上筋肉条条

    劲起,仿佛内有千钧力道,蓄势待发,心知乃是阴阳极乐大典之神奇功效,内心

    喜不自胜!

    此时沈雪清也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仍觉酸软无力,想起刚才疯狂交

    媾时的点滴,不禁含羞带怯地瞄向朱三,却见朱三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不

    由得感叹:「朱大哥真是威猛无比,刚才明明都一起筋疲力尽了,如今却没事人

    儿一般,其人相貌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其内涵则是真男子汉,自己将终身托付

    于他,倒也不冤枉!」

    朱三已然尽兴,心中欢喜,看着沈雪清污渍满身而又羞答答的样儿,不禁怜

    心顿起,去拿了布条,轻轻擦拭掉沈雪清身上的污秽,朱三仔细擦拭完毕,轻轻

    一揽将沈雪清抱起,走到床边,给沈雪清穿衣,沈雪清感受到朱三的一片柔情,

    心中动容,对朱三的爱慕依赖之心愈加强烈。朱三给沈雪清穿戴完毕,沈雪清也

    主动伺候起朱三来,她从未给旁人更衣过,虽然几次与朱三翻云覆雨,却没有像

    现在一样仔细摸索朱三的身体,于是一边给朱三更衣,一边随手抚摸,纤纤十指

    轻轻按摩着朱三粗糙结实的皮肉,朱三只觉得手指到处如同电击,说不出的舒爽,

    惬意地享受着沈雪清的温柔伺候!

    两人更衣都用了许久,又仔细清理了一遍房间,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沈瑶

    的卧房!

    这边朱三和沈雪清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那边沈瑶却是愁断了肠,一边

    陪林岳用着早餐,一边在想方才之事,早上被朱三蹂躏的事情既怕被林岳知晓,

    又恐沈雪清怀疑,对于朱三的身份更是扑朔迷离,难以判定,目前所知晓的就是

    雪儿也已被朱三所侵辱,该如何解救她呢?雪儿为何又如此维护朱三,难道真的

    是你情我愿?众多疑问搅扰着沈瑶,让沈瑶思维混乱!

    沈瑶想起朱三身上的玉佩,心中又一转思:「不!一定不是的!一定是朱三

    这淫贼胁迫雪儿所为,雪儿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现在又该如何呢?不说自己

    已经沦陷于那淫贼之手,就说这淫贼身上带着这玉佩,见此玉佩,自己就情不自

    禁骨软筋麻,哪还能抵抗于他?罢了罢了!还是跟夫君商量一下,先看看他反应

    如何再做定论!」

    此时林岳业已用完早餐,面向沈瑶道:「方才夫人不是言讲要去海边一走么?

    那现在就动身吧!」

    沈瑶点点头,吩咐下人收拾餐具,挽起林岳的手臂,往海边而去。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之时,万道金光洒在碧蓝的海面上,犹如金蛇狂舞,微凉

    的海风拂面而来,让人觉得清爽怡人!林岳与沈瑶手挽着手,缓步在洁白的沙滩

    上踱着,留下一串串脚印。

    林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停下脚步,没有看沈瑶,而是望向那无边的浩海,

    缓缓地道:「瑶儿,你邀我来此,必是有话要说,究竟何事?」

    沈瑶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该说不该说,她沉思良久,开口

    道:「夫君,瑶儿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夫君可否真心相告?」

    林岳点点头道:「你我夫妻多年,又有何不可问呢?你说吧!」

    沈瑶若有所思道:「夫君是否后悔娶瑶儿?」

    林岳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沈瑶,半晌才道:「你为何有此疑问?」

    沈瑶叹了口气道:「若非当年之事,夫君当继承先父衣钵,发扬林家武学,

    像林家先辈一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英雄美名传遍四海!而如今却苟安于此

    海岛之上,业不能成,甚至林家香火断绝于此,紫月山庄一朝覆灭!夫君难道就

    不恨瑶儿红颜祸水!给你招此厄运吗?」

    林岳仰头长叹,沈瑶之言直击肺腑,这正是林岳的心病,困扰他多年!许久,

    林岳才缓缓地道:「一切皆是天命!如当年没有遇上你,我可能不会落到今天这

    步田地,但如果不是我好勇斗狠,也不会招致那魔头报复,一失足成千古恨!我

    好恨!」话毕,两行清泪已悄然滑落!

    沈瑶轻轻拭去林岳脸上泪痕,柔声道:「夫君不必悲伤,天无绝人之路,我

    们总会有办法的!」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已看穿天命,或许林家先辈

    杀孽过重,才会有今日的果报,一切的结果就让我来承受吧!只是苦了瑶儿你,

    跟着我一起困守于此,守活寡不说,这些年我心中一有不顺,还随意鞭挞侮辱于

    你,让你受尽了折磨,其实每次施暴过后我都内心悔恨,可情绪一旦失控,我又

    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其实我是害怕失去你呀!当年你其实根本没必要再来找

    我,就让我自生自灭,也好了却许多烦恼,倒是来了此地让你受了百般折磨!」

    沈瑶听得林岳此言,也是情绪激动,不能自已,她两眼含泪,深情地凝望着

    林岳。

    林岳复又言道:「那次你不辞而别,说是帮我去遍访名医,一去经年,我早

    就做好了你不回来的心里准备,没想到后来你还是重返紫月山庄,来陪伴于我,

    我本应该感激于心,可是害怕再次失去你的念头却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丧失了

    理智,反而更加虐待于你,甚至禁止你出岛,现在想起当初种种,我……悔恨不

    已……瑶儿!我……我对不起你!」说着竟然梗咽失声,两眼再度垂泪!

    沈瑶内心感动无比,一下钻入林岳怀中,泣不成声道:「夫君,你别说了!

    瑶儿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蓝天白云碧海之下,两人紧紧相拥,时间仿佛静止,此刻只有郎情妾意,你

    侬我侬!

    过了许久,沈瑶才忆起来此的目的,虽然现在两人心结已解,但毕竟沈雪清

    的身世林岳还有疑虑,此外就是这个朱三的事情,沈瑶沉思良久,才试探地开口

    道:「如今你我相伴于此,余生终可无忧,但是瑶儿心里却还有一大牵挂,让我

    牵肠挂肚,不能忘怀!」

    林岳看着沈瑶道:「莫非是你女儿沈雪清之事?」

    沈瑶点点头道:「夫君明察秋毫,俗话说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更何况我带

    她来到这世上,却从未给过她一丝关爱,让她孤苦伶仃,我怎能不心生愧疚?如

    今她千辛万苦才来到我身边,我怎可置之不理呢?不瞒夫君,雪儿与我之关系我

    已经告知于她了,我本不想再提前尘往事,奈何雪儿追根究底,我实不知该如何

    是好,才来与夫君商议。」

    林岳叹了口气道:「一切皆是冤孽,她既已知之,你何不对她明讲?既解她

    多年疑虑,又可以让你坦然面对于她。我已经看穿了,就让她伴随你我左右吧!

    也好续你们母女之情!」

    沈瑶摇了摇头道:「事情非比寻常,雪儿从小生长于深山之中,不谙世事,

    对世间种种从未经历,她怎么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

    父亲乃是十恶不赦的魔头,会怎么想?我真担心她会想不开!」

    林岳略一点头,缓缓地道:「此言甚是,这点我确实没有想到,但你还能瞒

    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隐瞒下去,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闭口不谈势必会影

    响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只怕最终她知晓其中原委后更加埋怨于你,如今之举只

    是徒增烦恼而已!」

    沈瑶沉思良久,眼望远方,长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命

    数,不可违也!此事牵涉的人已经够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这里截止吧!不要再

    让雪儿承受了!」

    林岳将沈瑶拥入怀中,叹道:「如此一来,瑶儿你可要受更多煎熬了!」顿

    了顿又道:「瑶儿你对那朱三有何看法?我总觉得他非同寻常,而且来历不明!

    他居然只看我练剑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学弱点之处,只怕他装作不会武功,是有

    意隐瞒,来者不善!」

    沈瑶听林岳骤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浑身一颤,定了定神才勉强答道:「依瑶

    儿之见,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么能耐,不然怎么会被山贼烧掉祖屋,

    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瑶与朱三之事,只当方才沈瑶那一抖是冷风袭体所致,当下

    更将沈瑶抱紧了一些,口里道:「风起了,有些凉,我们还是回去吧!至于朱三,

    瑶儿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隐瞒身份,也许是他怕惹事而已,况且他孤身到此,

    想兴风作浪并不容易,无论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岛,免生事端!」

    沈瑶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连忙点头,两人相拥着向庄内走去,却迎面碰上

    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边而来,朱三两人也看见了林岳夫妇,连忙施礼!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庄主伉俪真乃郎才女貌,一双璧人!林庄主庄务繁忙,

    今日怎会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海边散步?」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瑶,

    沈瑶被朱三盯得心头一震,素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后躲了躲!

    林岳却没发现异常,他略一拱手,当是还礼,嘴里道:「哪里哪里!只是今

    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陪贱内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弟又为何至此?」

    朱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内休息,奈

    何沈小姐心情烦闷,硬要朱某陪同到海边一走,只得同行!」

    沈瑶这才镇定下来,看了看沈雪清,只见她俏脸绯红,神情慌乱,疑惑道:

    「雪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红?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搅蛮缠,让朱公子陪你到

    处乱跑?」

    沈雪清心里着慌,不敢看向沈瑶,嘴里吞吞吐吐地道:「这……雪儿一直待

    在房中,闷都要闷出病来了!娘……姑姑不来陪我,雪儿又不曾识得他人,只得

    来找朱大哥,陪我来海边走走。」

    沈瑶方才忆起自己本来答应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后来因为朱三之事

    突起,自己心烦意乱,居然忘掉了此事,于是心生愧疚,柔声道:「是姑姑不好,

    姑姑等下就来陪雪儿,这里风大,雪儿你就别在这里逗留了,随我们一起回庄吧!」

    沈雪清听得此言,不自觉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后,才点了点

    头,于是四人同行,朱三与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妇在后,同往山庄内走去!

    四人各怀心事,脚步缓慢,半晌才到达山庄大厅,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瑶授意,

    首先开口道:「朱兄弟,那日林某练剑,你曾指点遗缺,今日我们再好好讨论一

    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举是为了支开自己,他料想沈瑶绝不敢对林岳披露她与自己

    颠鸾倒凤之事,故而心中镇定,当下朗声答应,随林岳往龙虎堂而去!

    沈瑶眼见朱三已走远,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儿不是嫌房中

    烦闷么?想去海边,娘亲陪你!」

    沈雪清此时心思几乎都在朱三身上,见他离去,心中不舍,转念一想,正好

    可以追问娘亲身世之事,于是点了点头,两人手挽着手,复又往海边去了!

    来到海边,两人默默无言,沈瑶先打破了沉默,她轻抚着沈雪清的俏脸,柔

    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雪儿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瑶说得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害羞地道:「娘亲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雪儿在娘亲面前都相形见绌了!」

    沈瑶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来,两人坐在柔软的沙滩上,相互依靠,沈

    瑶说起沈雪清儿时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娇笑不断,一时间,海风中飘荡的都是母

    女重逢的关爱之情!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仰躺下来,头枕着沈瑶柔软的大腿,仰望蓝天,沈雪

    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亲,雪儿有一事不明,望娘亲告知于我!」

    沈瑶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道:「傻丫头,还跟娘客气啥?你有什么问

    题就问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儿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亲身嫁林庄主,雪儿却

    随娘亲之姓氏,那雪儿之生父必定非林庄主,不知娘亲此举为何?雪儿生父又究

    竟是何人?」

    沈瑶没曾想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心中慌乱,欲待不言,却又不好拒绝于沈

    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确非雪儿生父,我生你之时,尚未嫁与夫君,为

    何如此,皆是前尘往事,牵涉颇广,娘亲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问道:「那雪儿生父呢?他究竟是谁?又身在何方?」

    沈瑶听得此言,勃然变色道:「他已经死了!不许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蛮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回道:「为什么不能问?我偏要提!他就

    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娘亲你不觉得对雪儿太残忍了吗?」

    沈瑶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自己如此态度更加难以让沈雪清打消念头,只是

    一提到那魔头,心中就难忍羞耻与愤恨,当下就口不择言了!

    沈瑶伸出纤手,轻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面庞,口里喃喃地道:「都是娘亲的

    错!

    娘亲不该情绪激动!不该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语,复又倒入沈瑶怀里!

    少顷,沈瑶已经回过神来,她轻声道:「往事带给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

    提及就如同伤口撒盐一般,娘亲不肯告诉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后接受不了,雪

    儿你已经够可怜了,前辈的事情就该前辈承担,就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以后不管

    付出多大代价,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亲肯定苦痛远远大于自己,不让自己知晓一来是保护自己,

    二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听得沈瑶之言,两行清泪已顺着脸庞流了下来,虽然

    心中仍然疑虑重重,却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紧紧钻入沈瑶怀中!

    那边母女释去了疑惑,这边林岳与朱三也没闲着。林岳练了一遍家传剑法,

    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边品茶,一边讨论起武艺来。林岳对朱三心存芥蒂,

    百般试探,奈何朱三心思缜密,回答得滴水不漏,林岳无法,只得说些场面话结

    尾!眼看红日当中,业已到了晌午,林岳于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备了酒席,通知沈

    瑶二人前来大厅用餐!

    大堂酒宴已摆,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却一直忐忑不安地看着门口,坐立不

    安,眼见沈瑶母女手挽着手而来,神情轻松,心中暗道:看样子她们母女似乎已

    经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经将所有经过都向沈瑶言讲了?依目前情况来

    看,林岳对沈瑶态度似乎已经缓和,如若沈瑶知道自己用尽手段将沈雪清奸污,

    那样,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转念又一想:不对!沈瑶被自己轻易攻陷,不仅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

    乎跟自己身上的玉佩关联甚大!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沈雪清已经对自己死心塌

    地,就算沈瑶有什么想法的话,沈雪清也只会拼命维护自己,绝不会将自己的暴

    行告知于沈瑶!如此看来,只要抓住了沈雪清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无忧!

    况且沈瑶已经拿下,再花点工夫弄明白玉佩之事,就能完全将沈瑶掌握于股掌之

    间!至于林岳,嘿嘿!不足为提!

    朱三想到这些,心中已定,于是气定神闲地坐在了林岳对面。

    沈瑶紧挨着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

    个人孤零零,跟三人对面而坐!

    可能是因为沈瑶与林岳、沈雪清心结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气氛分外轻松,

    林岳频频劝酒,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像从前那样默然不语,而是谈笑风生,沈瑶甚

    至还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们心中所想,只得静观其变,对于劝酒朱三是慨

    然领受,来者不拒。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这一顿酒席一直持续到将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

    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瑶也是俏脸绯红,醉意盈人,摇摇欲坠,朱三毕竟非铁铸之

    人,在轮番劝酒之后也显露出了醉意,开始口齿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

    酒滴洒出来,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饮酒,因而无事,但她既担心母亲喝醉,又

    怕朱三伤了身体,只是见三人兴起,不好阻拦罢了。

    众人终于酒酣饭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瑶强撑醉体向朱三致意,又吩咐

    下人收拾残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见沈瑶致意,撑着扶手想站起来回礼,挣扎

    了几下始终没站起来,沈雪清看着心急,差点起身去扶朱三,沈瑶吩咐下人送朱

    三和沈雪清各自回房,自己则搀着林岳,向后山去了!

    深夜,山庄一片寂静,似乎人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山庄禁地,林岳仰躺在大

    床上,山庄女主人沈瑶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轻柔地抚摸着林岳裸露的胸膛,

    她想着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内虽然先遭凌辱,却解开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

    儿关系缓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几杯,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此

    时的沈瑶心头喜悦,并未入眠!沈瑶想着自己一家以后团团圆圆共享天伦之乐的

    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沈瑶思考着,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障碍,确切地

    说应该是噩梦,给自己的幸福前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障碍无疑就是朱

    三,沈瑶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瑶正思考着该如何赶走朱三,突然,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庞

    大的身躯钻了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沈瑶!

    沈瑶听得响动,急忙坐起身来看过去,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深夜到此的

    人赫然正是自己内心深深恐惧的朱三!

    沈瑶这一惊吃得不小,她怎么都没想到朱三会有这样的胆子来这里找自己,

    况且还是在夫君的房中,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么能绕过山庄里的陷

    阱和暗卡,毫发无伤地来到这山庄禁地的!

    原来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伪装所为,朱三担心沈瑶三人关系和好

    后,自己终将被驱逐,自己明里不能反抗,要动武更是以卵击石,如此一来,要

    想成功留下,只有铤而走险了!正巧林岳和沈瑶兴致高昂,于是朱三配合他们一

    顿狂饮,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瑶合力也不是自己对手,心中计策已定,只

    待灌醉两人,然后再假装喝醉,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潜入这禁地,来

    对沈瑶下手!

    沈瑶此时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觉酸麻,况且她还罗衫半解,衣不蔽体,沈

    瑶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身边的林岳,她心里既紧张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来,凭

    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来的话,朱三势必狗急跳墙,将自己

    早晨之事和盘托出。

    沈瑶犹豫之间,朱三却早已脱净了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来到了她身旁,巨掌

    一伸,径直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沈瑶骤然受袭,吓得惊啊出声,她惟恐惊醒了

    林岳,连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紧张地向林岳望去,见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

    稍安!

    朱三只隔着一个薄薄的肚兜抓揉着沈瑶的乳峰,只觉入手绵软而滚烫,托在

    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瑶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动作,不由得淫笑出声,

    手中动作也越发大力起来!

    其实朱三走的这步棋确实是险之又险,他既怕沈瑶奋力反抗,又担心林岳骤

    然清醒,因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肯定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他在

    窗外观察了半晌,确定林岳是真的烂醉如泥,才冒险闯入,现在看到沈瑶如此这

    般的反应,朱三心中已胜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声!

    朱三见自己阴谋得逞,更加大胆,双手一用力,将沈瑶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

    来,连大红布兜也不例外,然后一招双龙出海,两手同时抓住沈瑶的左右双峰,

    捏揉把玩起来!沈瑶只觉身子软弱无力,对朱三的淫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

    撑着床沿,一手紧紧掩住樱桃小嘴,生恐发出响声惊动林岳!

    朱三见此变本加厉,他胯下长龙早已暴起,蓄势待发,想起早晨浴桶里之事,

    于是强行将肉棒放在沈瑶双峰之间,双手将乳肉往中间推挤,让白嫩如玉的乳肉

    紧紧挤压着滚烫的肉棒,同时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朱三重温旧梦,

    只觉胀得生疼的肉棒被柔软嫩滑的乳肉夹在中间,说不出的畅快!

    沈瑶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双乳,又气又恼又羞,但是那肉棒触体的火烫和

    强悍却深深地打击着自己内心的反抗,沈瑶只觉一股欲火直冲天门,小腹热流涌

    动,双腿之间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来!

    沈瑶就这样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淫弄着,眼看朱三动作越来越大,粗长的

    肉棒上下之间,顶端的龟头不停地顶撞着沈瑶优美的脖颈,顶得沈瑶一阵闷哼,

    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顶得通红!持续了一会,朱三担心动作太过剧烈,惊醒了林岳,

    于是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松开沈瑶的双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瑶

    下床!

    被顶得神魂颠倒的沈瑶早已情欲高涨,她顺从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满意沈瑶的行为,他情不自禁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嘿嘿笑了起来,

    同时示意沈瑶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瑶无奈,只得双手捧住自己傲人的双乳,蹲下身去,夹住朱三狰狞的肉棒,

    上下套弄起来,同时还自觉地吐下一些唾液,让它润滑朱三的肉棒,好让这巨物

    更轻松自如地驰骋在自己胸间!

    朱三感觉让沈瑶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几倍,禁不住温柔地抚摸着沈

    瑶的秀发,以资鼓励!沈瑶驾轻就熟,她故技重施,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檀

    口吸吮着朱三的龟头,朱三肉棒粗长,沈瑶双乳傲人,两下配合之下真叫一个如

    鱼得水、相得益彰!

    少顷,朱三体内欲火越烧越烈,感觉肉棒内精华喷薄欲出,他想着可能是早

    晨连续两次,又被沈雪清那丫头榨干了积蓄,如果这样继续刺激下去,很可能很

    快就丢盔弃甲,于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瑶口中的肉棒,双手握住沈瑶的腰肢,

    凌空一举,将沈瑶倒转身来,双腿叉开立于自己左右两侧,肥腻的臀部悬于自己

    头部上空,而怒挺的肉棒则正对沈雪清的臻首!

    只见肥嫩的臀瓣下,一条暗紫色的裂缝从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处,那神

    秘的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暗红色的花瓣也已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那嫩红的

    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来,朱三连忙张开臭嘴,将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

    细细品尝,而那羞人的菊穴则紧紧闭拢,拒人于千里之外!朱三越看越觉得迷人,

    忍不住张开大口,对准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瑶被舔得浑身激凌凌一颤,臻首猛地一扬,啊的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已

    经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花汁喷洒下来,流得朱三满头满脸

    都是,显然沈瑶被这一突然袭击之下,已然高潮泄身了!

    朱三更不含糊,他张开巨口,对准花穴,狂饮鲸吞,将沈瑶的花汁尽数吮入

    口中,沈瑶久旷之躯,哪经得起朱三这般淫弄,没过多久就又高潮泄身,下体汤

    汤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湿了!

    朱三停止了动作,凑到沈瑶耳边,戏谑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侠,还曾舒

    爽否?」

    沈瑶高潮余韵未退,身体虚弱无比,听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三得寸进尺道:「林夫人这样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到啊!到底爽不爽?」

    同时手指又恶作剧地戳进了沈瑶大开的花穴,翻腾搅弄着!

    沈瑶只觉欲火又起,心里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嘴里却用蚊蚋般的声音答道

    :「舒服……」

    朱三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嘴里继续挑逗道:「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

    沈瑶控制不住身体的欲火,心里只想让朱三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忍不住提高

    声音道:「瑶儿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瑶已经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里却仍然说道:「再大声点!

    想要舒服就要大声告诉我!说清楚我才给你!」

    沈瑶已经意乱情迷,檀口半张,呵气如兰,嘴角还流下了一丝丝的涎水,听

    得朱三之言,她几乎用呼喊的声音道:「瑶儿被弄得好舒服!请继续!瑶儿还想

    要!」

    朱三将手指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那根饱胀的肉棒,顶在沈瑶泥泞不堪的穴

    口,不停磨蹭着沈瑶滑嫩的花瓣,口里继续调戏道:「想要什么?说出来!哪里

    好舒服?说出来就给你!」

    沈瑶完全沦落在情欲之中,她用几乎是恳求的声音喊道:「瑶儿的小穴被弄

    得好舒服!瑶儿的小穴好痒,瑶儿想要!求求你,给瑶儿吧!」

    朱三大力抓揉着沈瑶两片肥腻的臀瓣,心知只差一点点就能完全征服这个小

    淫妇了,强忍住插入的冲动,继续道:「说!你想要什么?而且你想要的话,总

    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沈瑶只觉穴内如万蚁爬行,那种既空虚又麻痒的感觉彻底摧毁了她,此刻沈

    瑶只想让那折磨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空虚,再顾不得什么廉耻,哀求道:「瑶儿

    的小穴想要……想要肉棒!好哥哥!亲丈夫!亲汉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瑶儿的

    小骚穴,快点插入进来吧!」

    朱三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胀的难受的巨棒挤开穴肉,「噗

    哧」

    一声钻入了那紧窄湿热的花径里!沈瑶只觉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麻痒的

    感觉瞬间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扬起臻首,一声惊啊声

    从半张的小嘴里飞了出来,满满的全是满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间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观察林岳的举动,见林岳始终沉醉,

    方才进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还是担心继续下去,这么大的响动会吵醒林岳,于

    是他下体保持插在沈瑶花穴内的状态,一把搂住沈瑶的腰肢,将她抱起,来到了

    沈瑶的房间。

    朱三将沈瑶放在她自己的绣床之上,让沈瑶跪趴着,高举肉臀,朱三不紧不

    慢地耸动着巨棒,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着,最深的一下让龟头顶端刚好能研磨

    到沈瑶的花心,却又保持若即若离的感觉,尽情挑逗着沈瑶的欲火,朱三每抽出

    来一次,就将沈瑶里面粉红的花肉卷出来,插进去时又带进体内,随着朱三的动

    作,沈瑶呻吟之声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后坐,似乎想将朱三的肉棒一吞到

    底,偏偏朱三恰到好处地躲开了她的动作,急得沈瑶幽怨地往后望,淫水也一波

    一波地泄了出来!

    朱三双手抓揉着沈瑶肥腻的臀肉,将两片臀瓣分开,肉棒改为八浅二深,动

    作继续放缓,每一次抽插都是缓缓而为,沈瑶被挑逗之下,淫水越涌越多,将朱

    三的肉棒完全浸泡在淫水的海洋里。

    这样持续了半晌,沈瑶已经急得秀发乱甩,一只纤手也禁不住往后探去,意

    图抓住朱三调皮的肉棒,将自己完全塞满!朱三嘿嘿一笑,两手重重拍打着沈瑶

    白嫩的臀肉,手到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臀肉也立刻红肿起来!沈瑶吃痛,

    又不敢反抗,只得将抓住朱三肉棒的手移去抵挡朱三的拍打,却如螳臂当车,根

    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见沈瑶臀部已经红肿非常,方才停下手来,口里喝到:「

    小骚货!老子早告诉你了!想要的话要说出来!而且要说好听点!老子高兴,你

    才能爽!」

    沈瑶此时穴内的麻痒空虚远远大过臀部的肿痛,她回过头,妩媚地看着朱三,

    媚声道:「好哥哥!亲汉子!亲丈夫!瑶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您快快插我,插

    死瑶儿吧!」说完还将大肉臀扭了扭,尽力取悦着眼前这丑陋猥琐的淫贼!

    朱三很是满意,他不再挑逗沈瑶,腰腹一沉,巨龙呼啸而入,直捣沈瑶花心,

    而且下下着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瑶再顾不得许多,檀口半张,「啊哦」之声不

    绝于耳!

    就这样,朱三迅猛地抽插了数百下,直顶得沈瑶放声浪叫,骨肉酥麻,花心

    已经不知道喷过多少次花蜜,只觉里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经融化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的浪叫,沈瑶再次达到绝顶高潮,朱三也觉得自

    己精关失守,而且沈瑶这次高潮似乎来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将肉棒抽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抛洒出来,打在沈瑶的肉臀之上,沈瑶浑身不住颤抖,花穴

    间骤然喷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开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

    觉皮肉微微疼痛,心里暗叹这沈瑶潮喷的威力之强!潮喷过后,沈瑶软软地瘫在

    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经昏厥过去,口里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花穴

    仍在汩汩地冒着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瑶身上的污秽,将昏迷的沈瑶抱起,小心

    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离去!

    夜更深了,此时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片刻,东方的启明星就该升起了…

    …

    第十一章危机突现

    上回说道沈瑶刚起团圆梦,朱三涉险再搅局,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会如

    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阳东升西落,此乃世间常理,世人也按照这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

    时已经日上三竿,紫月山庄多数人已经进入一天繁忙的工作当中了,朱三却仍然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震天!

    朱三并不觉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说自从来到岛上,他从没有一

    晚睡得像今天这么舒服,那是因为内心的放松!

    经过昨晚铤而走险的经历,朱三明白:沈瑶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

    本来只有沈雪清这一张护身符,现在却多了一张,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

    不轻松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又连声呼喊,

    他才刚刚发觉!

    朱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衣服胡乱一披,就来给沈雪清开门,让她进来,

    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沈雪清今天着了一件粉红罗藕裙,薄施粉黛,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

    兴奋还是因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体感到害羞!

    朱三刚刚起床,神志犹未清醒,下体那可怕的凶器现在正翘得老高,将裤子

    前面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朱三见四下无人,禁不住淫心又起,两只巨掌从后面

    绕过去,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没想到朱三这么大胆,急忙挣

    脱,回头嗔怒地盯着朱三!

    朱三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怎么?昨天还被老子肏得七荤八素呢!

    今天就嫌弃老子了?」

    沈雪清以为朱三生气了,连忙道:「朱大哥,你别误会,雪儿不是这么想的,

    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做总是不妥吧?万一有人进来呢?况且雪儿整个人

    都是你的了,你还非得急在这一时吗?」

    朱三冷哼了一声道:「说的好听!既然你已经属于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让

    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老子又没说要在这里肏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见

    你不是诚心要跟随老子!」

    沈雪清觉得委屈,急忙辩解道:「朱大哥,雪儿真没有那样想!雪儿跟随你

    这么多天,何时对你撒过谎?雪儿身心已经完全属于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儿

    都会答应的!」

    朱三又是一声冷哼道:「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让雪儿如何?雪儿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着胯下的帐篷道:「没看到老子已经胀的很难

    受了么?还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着那高耸的帐篷,犹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将

    朱三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两手合握住朱三粗壮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开

    始为朱三口舌服务起来!

    经过几次朱三的调教,沈雪清显然口舌之技进步飞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吸引

    着她,让沈雪清很快进入了状态,她灵巧的舌头上下纷飞,将朱三龟头上的污垢

    清楚得干干净净,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时而上下撸动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时而轻轻抓揉着膨胀的春袋,

    灵巧的香舌或舔、或点、或扫,用尽十八般武艺,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

    服。沈雪清一边伺候着朱三的肉棒,一边还不是妩媚地瞟向朱三,让朱三又是一

    阵神魂颠倒,只觉这小骚蹄子越来越骚媚动人,心里大呼过瘾!

    少顷,朱三觉得自己肉棒内隐隐膨胀,心知即将喷射,毕竟现在是白天,他

    怕夜长梦多,于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张开嘴准备接好,一滴都

    不许落下!」

    沈雪清听得此言,连忙将口围住了龟头,做好准备迎接朱三那亿万子孙种!

    只听朱三闷哼一声,马眼急剧张开,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不断地抛洒出来,直

    冲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烫得浑身一颤,差点闭上嘴,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

    续接纳着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喷了二十来下,沈雪清嘴里早已储满,她只得奋力吞咽,但仍有一

    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沈雪清抬头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视,连忙伸出香

    舌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

    部清扫完毕后,才抬头献媚地看着朱三!

    朱三觉得十分痛快,伸手抚摸着沈雪清红彤彤的俏脸,赞道:「雪儿真是天

    生的尤物!进步这么神速!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满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闻言站起身来,

    软软地朝朱三靠了过去!

    朱三手轻轻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张大嘴照着沈雪清的红唇就印了上去,沈

    雪清丝毫不嫌弃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紧闭,轻吐香舌来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将

    沈雪清柔软的香舌吸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头搅拌着,同时大口大口地吸吮着

    沈雪清的香津,一双禄山之爪也已经游向沈雪清柔软的双乳。在朱三全方位的攻

    势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乱情迷,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吻,双手紧紧环绕着朱三

    的脖子,鼻翼间发出美妙满足的轻哼声,两条美腿业已紧紧缠在一起,相互磨搓

    着!

    过了许久,沈雪清气若游丝般哼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猛颤,朱三不禁用手一

    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经润湿如泽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淫荡的雪儿!只是被我亲一亲,摸两下,竟然高

    潮泄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张俏脸更红了,她将俏脸深深埋进朱三的胸膛,呐呐地道:「

    还不是朱大哥你这坏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样,还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坏!」

    朱三掰过沈雪清的俏脸,注视着她的双眸,调笑道:「那我们的小女侠,还

    不惩恶扬善,除了我这坏人?」

    沈雪清用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击着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用蚊蚋般的声音道

    :「雪儿才不舍得呢!雪儿就是喜欢朱大哥的坏!」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吗?那别怪以后对你更坏哦?」

    沈雪清轻声答道:「雪儿已经属于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

    大哥只要不抛弃雪儿,再怎么对雪儿,雪儿都能承受的!」

    朱三内心无比欣喜,当下道:「雪儿这么美,又这么听话,还懂得伺候人,

    我怎么会抛弃雪儿呢!放心吧!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扑进了朱三怀里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紧紧拥抱着沈雪清,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此刻,一切尽在不言

    中!

    两人房中卿卿我我,却不知窗外一个身影蛰伏良久,此时却悄悄地离去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房中正亲密依偎的两人吓了一跳,赶

    紧分开!

    朱三匆匆整顿好了行头,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林岳及沈瑶两人,朱三暗道

    不妙:「莫非林岳此来是兴师问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经收拾

    了残局么?而且连沈瑶身上的污秽都擦得一干二净了,难道还留下了其它证据?」

    朱三做贼心虚,他犹疑地望向林岳,却发现林岳脸上风轻云淡,并无任何不

    快,朱三悬着的心方才落下肚来!

    沈雪清此时心慌意乱,胯下仍然湿答答的,自己的罗裙也已润湿许多,虽然

    不太显眼,但如果细看的话还是能发觉!

    沈雪清心想:「难道刚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进入这里了?而且还去通报了娘

    亲?现在连林庄主也一起前来,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么?」

    转念又一想:“不应该,自己已经告诉过娘亲,朱大哥与自己之关系,娘亲

    爱我至深,绝不会告知他人!”

    沈雪清回想了一遍沈瑶和林岳的反应,突然想起:“娘亲曾经激烈反对自己

    与朱大哥之事,以她对朱大哥的成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娘亲不会告诉别

    人,但林庄主和她十几年的夫妻,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林庄主曾经极力想赶走朱

    大哥,当时是自己挽留才勉强答应的,娘亲也没有反对,如今娘亲也想赶走朱大

    哥,他们意见是一致的,娘亲怕我伤心,肯定不会自己出口赶走朱大哥,而会假

    借林庄主之手!”

    沈雪清想到这点,心急如焚,她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尴尬,就走上前来,迫不

    及待地想掩护朱三,当看到林岳与沈瑶并无异色的表情后,一时弄不清他们心中

    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回到了一旁!

    林岳见面前两人呆若木鸡,心中疑惑,他朗声一笑道:「朱兄弟不请林某进

    去坐坐?」又冲雪儿一笑道:「雪儿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尴尬道:「哦,刚刚碰巧沈小

    姐来找朱某,聊一些过去的事情,谈得兴起,一时没有注意!庄主和夫人大驾光

    临,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后面的沈瑶道:「哦,朱兄弟好雅兴!只是贱内去找雪儿,却不

    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来找朱兄弟,才带她来此,并无他意。」

    沈瑶一直站在林岳身后,听着林岳与朱三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甚至不敢

    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牵住沈瑶的柔荑,跨入房中,走过沈雪清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

    眼,沈雪清急忙施礼,然后站到光线较暗的一侧!

    林岳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瑶紧紧跟随,站在林岳身后,朱三沏了茶,坐在

    林岳对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轻启杯盖,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气,然后呡了一小口,缓缓放

    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来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开头,再做打算!

    林岳却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还闭眼咂嘴,似乎在细细地品茶!

    朱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林庄主此行不是专程来品茶的吧?有何

    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从!」

    林岳嘴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地道:「朱兄弟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

    此言?林某只是来看看朱兄弟是否已经痊愈而已!」

    朱三听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来意,原来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

    易才征服了沈瑶这个美妇,要是现在撤退,那岂不是再无法品尝沈瑶这块美肉了

    么?

    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强留在此呢?」

    朱三想着这些,好生为难,心想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以退为进,于是

    答道:「托庄主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复,这些日子多亏庄主的悉心照料,还

    赐予朱某众多名贵药材,朱某现在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扰颇

    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学浅,又对武艺一窍不通,难以报答庄主天恩,惟

    恐久待于此,多有不便,所以恳请庄主早日送朱某回到故乡,不甚感激!」

    林岳朗声笑道:「不急!不急!朱兄弟思念故乡风土,才有此念头,此情林

    某明白!但是你身体虽已痊愈,仍恐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留在岛上多观察几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尽可独自来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当全力为之!」

    林岳说完,看了朱三一眼,对沈瑶道:「瑶儿不是来找雪儿有事么?既然雪

    儿在此,你与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来对朱三一拱手道:「林某还要去龙虎堂

    练功,失陪了!」

    沈瑶不敢看朱三,而是对沈雪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则犹

    疑地回头望向朱三,见朱三点头,于是紧跟着沈瑶,出房门去了!

    朱三看着陆续走出房门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刚才这一番话

    貌似内有玄机,尤其是他说如果自己有要求,尽可以独自去找他,这句话重点在

    独自两字上,什么事情不能让沈瑶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会,得出了结论:「林岳说是陪同沈瑶来找沈雪清,却又支开

    了两人,分明就是给自己单独去找他创造机会!那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呢?会不会

    是个陷阱呢?」

    一向稳健的朱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复在房中踱着步,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觉自己脖颈间的怪兽玉佩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朱三吃惊不小,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取下过

    玉佩!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与沈瑶疯狂交媾时才有可能掉落,自己当时

    精神高度紧张,又觉疲乏,才会丢失这重要的玉佩!

    朱三又推测:「如果玉佩是昨晚丢失,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

    一是在沈瑶手中,沈瑶拿了自己根本不惧,因为自己已经占有过她的身体了,就

    怕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么想着,朱三觉得自己处境

    步步维艰。

    朱三思前想后:「如果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

    今天他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无意于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别有所图,如今

    已经别无他法,如果不去,那等于坐以待毙!」

    朱三打定了主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洗漱梳洗都顾不

    得,就往龙虎堂去了!

    话说沈瑶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瑶始终低头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

    讪讪地跟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亲发现自己与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欢之事,因此

    恼怒?」想到这点,沈雪清心里一抖,当下更不敢发话,只等沈瑶先开口。

    沈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这贼子行为越来越胆大,昨晚竟然趁酒醉,

    直接闯入卧房,不顾夫君在旁,强行奸辱于我!朱三还在酒席上装醉以麻痹自己,

    他并无他人指引,就能绕过暗哨陷阱,畅通无阻地来到山庄禁地,证明此人本领

    高强,城府颇深!而且朱三身带那恶魔的玉佩,肯定与那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不定就是恶魔派来紫月山庄刺探情报的,自己更该小心谨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让夫君出面驱逐朱三出岛,奈何雪儿却对那贼子死心塌

    地,雪儿涉世未深,如同一张白纸,那贼子却诡计多端,工于心计,雪儿定是遭

    那贼子诱骗,才会如此!现在关键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实在是羞于出口,该怎么

    在雪儿面前揭穿那贼子的真面目呢?」

    沈瑶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心情沉重,不禁眉头紧锁,步履缓慢。

    母女俩各怀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语,只管向前缓行。不知不觉,一股咸涩的

    海风迎面吹来,母女俩抬头一看,方觉到了熟悉的海滩边。

    沈瑶回转头,牵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细软的沙滩上踱着,欲言又止,一种

    尴尬的气息在母女间流荡着。

    沈雪清始终是个天性活泼的少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娘,您是不是有什

    么要对雪儿说?」

    沈瑶停下脚步,注视着沈雪清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雪儿,娘确实有

    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雪清被母亲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去道:「娘亲有话便讲,难道还有

    什么不能对女儿说么?」

    沈瑶又长叹了口气,扶着沈雪清坐下,一阵海风吹来,吹乱了沈雪清的秀发,

    沈瑶轻柔地拂去沈雪清脸上的秀发,感叹道:「雪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

    爱哭爱闹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瑶的香肩上。

    沈瑶突然正色道:「雪儿,娘自小就把你托付给你师父,从没有照顾过你,

    你心里是否记恨娘亲?」

    沈雪清望向沈瑶道:「说实话,雪儿从小就缠着师父,打听自己身世,一直

    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当娘亲告诉雪儿事实时,雪儿心里既兴奋又愤怒,兴奋的是

    原来自己不是孤儿,雪儿是有娘亲的,愤怒的是娘亲为什么要抛弃雪儿,让雪儿

    孤苦伶仃!

    不过后来雪儿想通了,雪儿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雪儿已经找到娘亲了,以前

    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些年师父待雪儿如同己出,雪儿根本就没受过一点苦,如

    今我们母女团圆,只要现在娘亲能对雪儿好,又何必计较于过去呢?况且娘亲离

    开雪儿,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娘亲现在不告诉我,但雪儿心里明白,娘亲

    是爱着雪儿的,有这个雪儿就足够了!」

    沈瑶听得心中触动,两眼噙泪,她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里,泣不成声道:「

    雪儿,娘的好女儿!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

    沈雪清温柔抚慰着母亲,轻轻拭去沈瑶眼角的泪水,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

    半晌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沈瑶温柔地道:「雪儿,娘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么事?娘亲尽管问吧!雪儿知无不言!」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娘问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的

    底细知道多少?」

    沈雪清听到母亲又提及朱三,心中紧张,呐呐地道:「雪儿不是已经说过了

    么?

    雪儿是因为住了朱大哥的客栈,才与他相识的,后来因为山贼闹事,雪儿遇

    险,朱大哥不惜烧毁了自己家的客栈,才救雪儿脱险,然后因为雪儿想来找娘亲,

    却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驾船送雪儿来此,后面的事情娘亲都知道了!」

    沈瑶细细听着,揣摩着其中关联,突然道:「如此说来,你以为根本不认识

    这个人,你跟他的来往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他的底细也不清楚,那你怎

    么会对他倾心相许呢?」

    沈雪清听得沈瑶此言,心中更加紧张,惟恐母亲对朱三不利,连忙辩解道:

    「虽然雪儿与朱大哥相处时日不多,但雪儿了解朱大哥!朱大哥是个外表粗俗,

    内心细腻的人,而且极富正义感,为了救雪儿,不惜放弃了自己家多年的基业,

    后来又几次舍命相救。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儿无以

    为报,以身相许又有何错?朱大哥还……」

    「够了!」沈瑶一声怒喝,打断了沈雪清,原来她见沈雪清如此为朱三辩护,

    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来!

    沈雪清被沈瑶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挣扎着想逃离沈瑶的怀抱!

    沈瑶愤怒之后方觉后悔,连忙轻声抚慰道:「对不起雪儿,娘又急躁了,方

    才不该吼你,你能原谅娘么?」

    沈雪清疑虑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娘亲对朱大哥的底细这么感兴趣?

    为什么提到他娘亲又会如此恼怒呢?难道以前朱大哥得罪过娘亲么?」

    沈瑶摇了摇头道:「不,正因为不认识,所以娘才对他的来历特别担心!」

    沈雪清继续追问:「那娘亲又为什么对朱大哥那么深的成见呢?朱大哥自从

    来了岛上后,一直安分守己,连林庄主也对他另眼有加,称赞不绝,娘亲又是为

    何呢?」

    沈瑶当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奸淫的丑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为岛

    上多年都没来过外人,况且娘总觉得朱三这个人心机颇重,城府很深,不是善与

    之辈。他来历之事,只有雪儿你清楚,所以娘才几次三番问你,娘也是担心你初

    历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岂可草率决定,娘亲怕你被人蒙骗啊!」

    沈雪清点点头,不禁为自己怀疑母亲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会道:「

    多谢娘亲关心,其实最初雪儿也是这么看朱大哥的,后来才发现朱大哥外表粗俗,

    但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热心肠,而且对雪儿百依百顺,照顾得雪儿无微不至,娘

    亲有此担心实属正常,因为娘亲跟他接触不多,等娘亲跟他接触久了,一定会喜

    欢上朱大哥的为人的!」

    沈瑶哭笑不得,没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骗到这步田地,看来自己短时间内要

    想说服雪儿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有狠下心来,请求夫君出面,赶走朱三这

    个淫贼了!如果朱三离开了,自己就留雪儿在岛上常住,那雪儿与他之间的联系

    自然就断了,这样也能解决自己的危机!

    沈瑶下定了主意,于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讨论,而是尽谈一些以前

    的趣事和岛上的陷阱布置等等,沈雪清看娘亲不再纠缠于朱三的来历,心里欢喜

    不已,又对沈瑶所谈之事十分感兴趣,因此母女俩瞬间抛弃了方才的不快,有说

    有笑地聊了起来!

    话说朱三决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图,径直往龙虎堂而来,远远就看见林岳在大

    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

    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

    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弟什么时候到此?林某练剑

    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主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主全心投入练

    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主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

    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里面

    竟然已经泡好了茶,朱三浅尝了一口,感觉温热适度,飘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

    做了准备,只等他前来,而且时间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惊慌,表面却仍

    然镇定自若!

    林岳已经喝完了杯中之茶,抬头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朱兄弟刚才观林

    某练剑,可有长进?」

    朱三正在思考对策,突然被林岳这么一问,连忙道:「朱某眼拙目浅,不敢

    妄评!」

    林岳朗声笑道:「朱兄弟太自谦了!林某在此庄中为主,无一人敢指出林某

    不足,你我虽然素昧平生,林某却对朱兄弟一见如故,朱兄弟到来让林某甚感宽

    慰,也只有朱兄弟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当朱兄弟是朋友,才会有此一问,有

    何问题但说无妨,切莫辜负林某之意!」

    朱三听得此言,一时之间揣摩不透林岳话中含义,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

    某能与庄主成为朋友,实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庄主美意,朱某岂敢推却,既然

    庄主要求朱某谈论,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顿了顿道:「刚才观庄主练剑,招式之间流畅度较之上次大有进步,朱

    某深感佩服,却隐隐有一遗憾,似乎庄主剑招尽在其势,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

    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乱语,让庄主见笑了!」

    林某闻言心中一冷,对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为身有痼疾,所以始终

    不能习得家传武学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参透解决之道,没想到朱三只见自己练

    过三两此,就能知悉自己症结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学上的见地远远超过了

    自己!林岳想到这点,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弟好眼力!林某一点小瑕疵也没能漏过朱兄弟

    的法眼!朱兄弟可谓天纵奇才,不学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毕,

    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连忙拱手道:「林庄主谬赞了!如果朱某侥幸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从小生活纨绔,来世上三十余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体不勤,

    行动迟缓,对于武功之事,也只能过过嘴瘾,真要练起来,莫说学个十年八年能

    不能及得庄主半点皮毛,就是想起那练武的苦,朱某也是断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道:「朱兄弟生性潇洒,林某只能佩服!因为你一

    入江湖就会身不由己,又有几个人身怀武艺不想扬名立万呢?一旦你想闯出个名

    头,难免与人冲突,势必与人结怨,就算当时你能胜过别人,也总担心别人事后

    报复,更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总有你不能力敌之人,到时候你败了声名扫地不

    说,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场,进容易出来难啊!你名气越大结仇就越

    多,危险也就越大!林某在岛上潜心修炼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参透

    了这一点!像朱兄弟一样,不与人争斗,活得潇洒自在,才是人生真谛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对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瑶和沈雪清两

    大美女倾心伺候老子,那什么名利确实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还有你这个眼

    中钉啊!」

    朱三如此想着,嘴上却恭维道:「林庄主严重了!朱某见识浅薄,根本就没

    想过那么多!林庄主是历经世事沉淀,才参悟人生真谛,所以无论从哪点比,朱

    某都不能及庄主之万一!」

    林岳突然注视着朱三,意味深长地道:「是吗?林某却不这么认为,至少朱

    兄弟有一方面胜过林某许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内心发寒,疑惑道:「庄主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不说这个了!朱兄弟,林某想问你一件事!」

    朱三心里越发没底,只得答道:「庄主有何疑问但说无妨,朱某必定知无不

    言言无不尽!」

    林岳拿起茶壶,添满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

    兄弟最近可曾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朱三刚端起茶杯,听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点杯子没端稳,心说:「原来

    玉佩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来,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与沈瑶之事,那他为

    什么又无动于衷呢?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为此事发怒,而且另有所

    图,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对他来说还有用处,一时性命无忧!」

    朱三想到这点,马上镇定下来,回道:「朱某身无长物,却唯有祖传玉佩一

    块,常年佩于身上,今日突然丢失,庄主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道:「朱兄弟,是否是此玉佩?」

    朱三仔细看过,确定是自己所佩的玉佩,连忙点头道:「正是此物!言毕又

    明知故问道:庄主从何得之?」

    林岳干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林某所得之处,想必朱兄弟心知肚明,朱

    兄弟是聪明人,不用林某明讲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庄主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无话可说!

    要杀要剐,尽凭庄主处置!」

    林岳走了过来,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紧张,朱兄弟心细如发,想必

    你也清楚,林某并不想杀你!至少暂时还没有这念头!」

    朱三站定不动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庄主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听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确

    有一事相求,非朱兄弟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疑惑道:「林庄主乃此庄之主人,

    武功才智都远超朱某,又有何事是庄主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其实朱兄弟与贱内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从

    她第一眼看到你这玉佩开始,林某就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对朱兄弟投怀送抱!只是

    没想到那贱人如此放荡,竟然敢在林某房间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听得林岳此言,虽然心知林岳此时不会杀他,还是吃了一惊,立刻站起

    来道:“朱某一时糊涂,还请庄主恕罪!”

    林岳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弟不

    必惊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错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瑶那小贱人太过骚浪而已!」

    朱三心惊胆颤,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谢林庄主宽宏大量!林庄主

    不杀之恩,朱某铭记于心!以后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十分张狂,过了一会,林岳才停了下来,目不转睛

    地注视着朱三,只见儒雅的气质瞬间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毒和凌厉,

    尤其是林岳的双眼,直勾勾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还以为我会在乎沈瑶那个贱人吗?」

    顿了顿又冷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把她当狗看待!你肯

    定想不到,我是怎么对待那贱人的!可以说,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对她用过了!

    我早就把她玩腻了!这些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现

    可以说还帮了我,看到那小贱人担心受怕的样子,我心里还有点感激你呢!哈哈

    哈哈!」说到最后,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来!

    朱三心里暗骂林岳变态,想到自己虽是个淫贼,但心理阴暗还远远比不上这

    外表儒雅的一庄之主,而且林岳还只能假凤虚鸾地蹂躏一下沈瑶,自己却真实地

    把两位大美人肏得神魂颠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来。

    虽然这么想着,但朱三怎么也不敢将得意之色表露于外,只得赔笑着连连称

    是。

    林岳收敛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弟想必还不知道林某叫你来此为何吧?」

    然后又浅尝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里暗骂林岳卑鄙,口里却道:「

    林庄主智胜诸葛,神机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庄主思维之万一呢?还请

    庄主明示!」

    林岳脸上稍微动了动,似乎领受了朱三的恭维,站起身踱了两步后,徐徐地

    道:「朱兄弟跟雪儿关系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图了,这天杀的林岳,居然主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

    看来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回道:「朱某跟沈小姐虽然相识不久,却患难与共,因此彼此关

    系良好!」

    林岳突然转身直盯着朱三的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琢磨的阴笑,开口道:「恐

    怕不止朱兄弟形容的这样吧?」

    朱三知道在这阴险的林岳面前已再无隐瞒的必要,站起身来一拱手道:「林

    庄主有何吩咐,朱某全答应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弟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

    道!」

    林岳凝神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潜伏后,坐回原座上,开口道:「

    林某想跟朱兄弟做一笔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么个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将雪儿的身世全部告知于你,包括这玉佩的秘密,

    而且还可以将沈瑶这贱货送与朱兄弟,任由你处置!」言毕紧盯着朱三,观察他

    的反应。

    朱三小小吃了一惊,同时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对视的状态,方才缓缓地道

    :「这筹码的确非常吸引人!几乎是让朱某无法拒绝!」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朱三紧接着道:「不过筹码越大,代价也就越高,

    不知庄主想让朱某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林岳收敛笑容,脸上现出阴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对朱兄弟来说根本算

    不得什么!」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将此瓶里的

    东西,让雪儿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这就完了?这么简单?」

    林岳也笑道:「对!就这么简单!」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儿喝了这里面的东西,事情就会变得不简单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这个朱兄弟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诉林某,

    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应林岳,那么雪儿必将落入这禽兽之手,依他对沈瑶的手段

    来看,雪儿不死也得脱半层皮,但如果不答应,别说雪儿,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难

    保了!如此艰难的选择摆在朱三面前,让一向坚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几点疑问,不知庄主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胜券在握,他点点头道:「但说无妨!」

    朱三道:「庄主统领全岛,岛上之人莫敢不服!且庄主之武功,又远在雪儿

    之上,如果庄主想得到雪儿,想来定非难事,朱某原本想庄主无非是顾忌夫人之

    情分,但庄主似乎并不在意,那庄主费尽心思,让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为何

    呢?」

    林岳又是一阵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声不绝,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敌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于为什么要你来做,只是因

    为那小丫头只信任于你,我想让她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头

    之恨!

    怎么样?这答案满意吗?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来自己还低估了林岳之阴险狠毒,如果自己当真拱手将雪

    儿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让沈瑶知道此事,那沈瑶

    也会跟自己拼命,到时候落到两手空空,甚至连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

    完了自己,自己还能保住这小命吗?」

    朱三想到这点,不禁心中一阵寒颤!此情此景,虽然朱三极其不愿答应,但

    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岳给的选择也只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而已,以林岳

    之阴险狠毒,自己如若不答应,只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摆在面前的选择无

    非就是鹤顶红和慢性毒药之分,要么立即死,要么迟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决心道:「好!朱某答应你!只是请给朱某一点时间,

    而且庄主答应之事何时能兑现,请庄主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弟果然识时务!林某有的是时间等,而且

    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儿一到手,就将玉佩还你,并告知你全部情况!」

    朱三摇了摇头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到时候林庄主

    美人在怀,一旦翻脸不认账,莫说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难保,哪还敢追问

    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声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为难道:「此事决定权在庄主,朱某实在是无可奈何,还请庄主体

    谅!」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将玉佩抛给朱三道:「这样吧!反正这玉佩我留着也

    无用,我先还你,玉佩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诉你,沈瑶那淫妇你可以随时去享用,

    待雪儿到手后,林某准备一艘船,送你和沈瑶那小贱货出岛,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带走沈瑶之事呢?他难道不怕沈瑶回来

    报复么?“

    朱三虽然明知此乃哄骗之计,但也只能接受,先熬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旋即

    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庄主信守承诺,朱某一定为庄主办成此事!」

    林岳挥挥手道:「你尽可放心!反正沈瑶那贱货我也玩腻了!就让你带走吧!

    不过有一点要求,你我交易之时,雪儿必须保持清醒状态,否则林某一番苦

    心就全白费了!」

    见朱三面露为难之色,又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会

    武功,制伏不了雪儿,所以才准备这灵丹妙药给你,此物无色无味,放于饮食中

    绝难发觉,服用后半个时辰即骨软酥麻,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意识却仍然能保

    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还请庄主明示此玉佩的来历!」

    林岳脸上神色突然风云变化,激动悲愤各种表情交替在他脸上浮现,显然他

    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林岳沉浸在回忆中,半晌才恢复过来,缓缓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

    告诉你,数十年前,武林当中有一淫魔,无人知其来历,此魔头踏入江湖后,无

    恶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侠女,据不完全统计,被其凌辱的女侠不下

    百位,此魔头武功智谋皆属绝顶,又行踪飘忽,江湖中九大门派曾经联手阻击过

    他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次阻击过后,他都会变本加厉,凌辱更多的女

    侠,对于得罪过他的门派更是出手狠毒,掳走门中女性不说,还将她们奸淫后绑

    于闹市中任人围观!」

    「正派人士几次伏击失败后,逐渐丧失了信心,这也成就了魔头武林中的威

    名,一时间天下淫贼和黑道魔头给他起了个尊称,名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

    「混世人魔」为首领,甚至为其设立生祠,早晚供奉参拜!一时间武林中正道衰

    败,黑暗当道,人人自危!」

    林岳顿了顿,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佩道:「此玉佩上怪兽名为蚯狈,据传乃

    上古淫兽,能人言,常奸淫弱女!「混世人魔」成为黑道首领后,更加变本加厉,

    广收门徒,结交党羽,勾结官府,还以十年为期,聚集天下淫贼,举办淫辱女子

    为主的聚会,并取名为「万花节」,大会历时一月,分为「万花鉴赏大会」和「

    淫圣册封大会」两部分,参加者也分为两类,手持「混世人魔」分发的令牌,一

    种是当世成名淫贼,以此蚯狈令为凭,另一种则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以及富商

    巨贾,以百凤朝祥令为凭,除身配此两种信物外,持蚯狈令者还需带领所擒获的

    女子,持百凤朝祥令者需带巨额钱财才能参加「万花节」,除此之外闲杂人等进

    入现场一律格杀勿论!」

    林岳站了起来,背对者朱三,接着道:「大会先是由淫贼们贡献所带女子,

    进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贵族等人根据身材、相貌、身份来历、武功、性技

    巧等方面,评选出十名优胜者,此称为「万花鉴赏大会」,优胜者的主人再进行

    数场性技比拼,角逐「淫圣」称号,最终评选出最强者由「混世人魔」册封其为

    「淫圣」,另外再封东南西北四位「淫王」,此称为「淫圣册封大会」!

    「淫圣」和「淫王」被视为混世人魔钦点之门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号令

    一方,并且可以获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银财宝等奖赏!大会中还允许自

    由交易,百凤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仪女子,可以跟其主人私下商议,成交后交

    纳两成的佣金即可!大会也可以说就是个性奴交易市场」

    「因为「混世人魔」组织严密,与会者各个身怀绝技,又有朝廷作为背景,

    每次大会都是临时通知与会者地点,大会举办地点也总选在一些易守难攻的天然

    绝谷,所以正派人士对于此事是无可奈何!据家父说道,「万花节」总共举办过

    两次,第三次在举办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绝世高

    手联手击败,坠落于湖中,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中的淫贼也收敛不少!「万花节」

    也就此停办!」

    林岳突然转过身来道:「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内情“

    顿了顿道:“因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况!

    好了,林某已经说完了,那朱兄弟可否说说,此物又是从何而来啊?」

    朱三听得一阵心潮起伏,看来师父当年是有份参加「万花节」的,而且还留

    下了这蚯狈令,只恨自己没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凭此令就能去参加「万花节」

    了!如今大会停办,自己无缘得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嘘着,猛然听到林岳之言,慌忙回道:「其实朱某也不知道

    此玉佩来历,只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看其制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来历!」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佩来历,所以对他此言深信不疑,他点了点头,算

    是回应了朱三!

    朱三本还想追问沈瑶与玉佩之联系,猛然想到:「沈瑶如此怕这玉佩,想来

    她当年必是参加过「万花节」之人,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自己重

    提此事,等于当面戳林岳之痛处!自己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情况,看来只得在沈瑶

    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这点,闭口不言,只等林岳开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语,说道:「现在你我可以说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

    有要求,林某会酌情处理的!」

    朱三想了想,开口道:「朱某只有一个请求,自从见过夫人之后,朱某一直

    魂牵梦绕,既然庄主开恩,将其赐予朱某,朱某想与夫人重温旧梦,不知庄主可

    否应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个急色的人!那我们就来个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请

    你,然后假装喝醉,再让你尝尝沈瑶那小贱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庄主恩赐!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庄主

    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说话,眼见沈瑶手挽沈雪清,款款而来,急忙

    使了个眼色!

    沈瑶虽然没有从沈雪清口里问到朱三的底细,却也拿定了主意,正好来跟林

    岳商量驱逐朱三之事,老远听到林岳爽朗的笑声,于是一进门就问道:「夫君何

    事如此高兴?」

    林岳立即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上前牵起沈瑶素手道:「无事!只是

    闲聊而已!」

    沈瑶看着林岳的眼睛,轻声在其耳边说道:「夫君,瑶儿有事相商!」

    林岳闻言,不解地望向沈瑶,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

    即对朱三道:「林某与夫人有事相商,暂时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设宴,还请朱

    兄弟准时到场!」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也先回房吧!等下下人会送午餐至

    你房间的!」

    林岳说完,对朱三一拱手,牵起沈瑶的素手,往后山去了!

    朱三见沈雪清频频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监视,只得

    冲沈雪清一笑,匆匆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离去,想起沈瑶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点被林岳和沈瑶发现,

    心中惊慌,也只得回房休息!

    第十二章回首往事

    上文说道林岳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儿,究竟林岳阴谋能否实现呢?被

    威胁下的朱三会听命行事么?且看下文……

    林岳与沈瑶往后山而去,沈雪清与朱三也各自回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环境下

    隐藏着惊涛骇浪!

    沈瑶缓步前行着,心中思绪万千:雪儿被朱三蒙骗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

    该怎么向夫君提及驱赶朱三之事呢?

    本来沈瑶以为林岳一定会答应出面驱逐朱三,但方才林岳的举动却让沈瑶疑

    惑起来!自己明明看到林岳与朱三相谈甚欢,为什么林岳看到自己前来后,马上

    就停止了对话呢?

    沈瑶联想到林岳一整天不寻常的举动,尤其是单独跟朱三谈话,心里总隐约

    觉得有蹊跷,而且沈瑶根本不敢告诉林岳自己被朱三奸辱之事,所以一时找不到

    理由驱逐朱三!

    林岳看到沈瑶的举动,心里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却故作不知,只等沈瑶开

    口!

    林岳与沈瑶回到了卧房,林岳开口道:「瑶儿,你这么急叫我来商量,所为

    何事?」

    沈瑶心知自己没有理由,但为了女儿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驱赶朱三,于是

    答道:「夫君,瑶儿求你一件事!请夫君一定要答应瑶儿!」

    林岳缓缓地坐在太师椅上,眉头一抬,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瑶儿如此紧

    张!」

    沈瑶向前走了两步,坐在林岳身边道:「瑶儿想让夫君赶走朱三!」

    林岳假装吃了一惊道:「为何如此?朱兄弟秉性善良、为人诚实!林某正喜

    遇上知己,瑶儿却为何要驱逐他?」

    沈瑶咬了咬牙,开口道:「依瑶儿之见,朱三此人城府颇深,心机难测,他

    到岛上来目的不得而知,为安全着想,还请夫君答应瑶儿之请求!」

    林岳摇了摇头道:「林某并非有眼无珠之辈!虽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

    看人还是比较准的!朱三绝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

    顿了顿又道:「我看瑶儿如此着急驱赶他,是有私怨吧?」

    林岳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沈瑶许久说不出话来,她心想:「莫非

    夫君已经知道朱三淫辱自己之事?不!不会的!如果知道的话,以他如此爱脸面

    之人,肯定会将朱三碎尸万段!那夫君此言又是为何呢?」

    林岳看到沈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心里暗暗得意,嘴上却道:「依我之见,

    瑶儿是担心朱三缠着雪儿吧?」

    沈瑶听到林岳此言,心中疑虑顿释,连忙道:「对!对!夫君明察秋毫,瑶

    儿确实是担心朱三对雪儿有非分之想!」

    林岳笑了笑,站起来道:「朱兄弟人虽貌丑,但为人侠义,又对雪儿有数次

    救命之恩,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雪儿如果要以身相许也属正常,更何况

    雪儿还对朱兄弟颇有好感,依我之见,不如我们从中撮合,让雪儿嫁与朱兄弟,

    也好成就一桩美好姻缘!」

    沈瑶越听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与朱三这

    样卑鄙无耻之人!」

    林岳却不以为然,接着道:「夫人言重了!朱兄弟怎么可能是卑鄙无耻之人

    呢?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夫人怎么能以貌取人,对朱兄弟恶语中伤

    呢?

    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合他们俩之事,顺其自然吧!」

    沈瑶怎么也没想到林岳会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边,还一个劲地想撮合朱三与

    雪儿之婚事,她猛然发现自己与林岳夫妻多年,却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沈瑶知道自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

    出门,往山下走去。

    林岳并不阻止沈瑶离开,反而在她跨出门口时说道:「瑶儿不必为朱兄弟和

    雪儿之事烦恼,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尚且自顾不暇,哪有那么多时间去

    管儿女感情之事呢?」

    沈瑶听得此言,转身欲争辩,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惺惺地离开了!

    林岳看着沈瑶离开,脸上显现出得意的神色,并且还补上一句:「夫人到处

    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请朱兄弟之事!」

    沈瑶心如乱麻,脚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顾自地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就

    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门前,不待敲门就推门而入。

    沈雪清正在烦恼朱三之事,坐于床头沉思中,陡然望见沈瑶推门而入,不禁

    惊问:「娘亲不是和庄主有事相商么?却为何到此?」

    沈瑶心里百般痛楚无法言讲,只觉心如刀割,一言不发抱住沈雪清,两眼泪

    不断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哭了起来!

    沈雪清觉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只得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肩膀,柔声抚慰

    着。

    沈瑶在女儿怀里哭了良久,才停了下来,两眼红肿的她不禁抬头看向沈雪清,

    开口道:「对不起!雪儿!娘实在是太苦了!只有在你这里才能把一切哭出来!」

    沈雪清素手轻抬,拭去了沈瑶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娘,有雪儿在呢!您

    有什么苦,都可以跟雪儿说,雪儿早就想分担娘的忧愁了!」

    良久,沈瑶渐渐恢复了过来,心里不禁骂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儿面前哭泣,

    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让女儿来承担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坚强,没想

    到今天这一哭,让雪儿找到了寻根问底的突破口了,但沈瑶还是不想直接告诉沈

    雪清,于是开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起这么多年没看到我的女儿,想起了

    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

    沈雪清明白此话不过是搪塞之言,她知道母亲肯定有很多苦衷无法对自己言

    讲,今天正好借此机会问个清楚,她紧盯着沈瑶眼睛问道:「是真的么?娘是不

    是想起雪儿的身世,所以觉得苦?」

    沈瑶长叹了一口气,心知不能再隐瞒下去,半晌才道:「雪儿,你真的想知

    道自己的身世么?」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激动,忙道:「当然!雪儿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沈瑶注视着沈雪清双眸道:「知道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弄清楚事情的真

    相,对你并不一定是好事,或许你会因此痛苦终身,若是这样,你还愿意知道吗?」

    沈雪清心中抖了一抖,继而坚定地道:「不管事实有多么让人难以接受,雪

    儿都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娘,雪儿已经不小了,该是雪儿为娘亲分忧的时候了,

    雪儿求求你,你就告诉雪儿吧!」

    沈瑶又是一声长叹,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娘亲就如实跟你说吧!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沈雪清连连点头,两眼放光地盯着母亲,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沈瑶紧闭双眼,良久才压制住了自己翻腾的情绪,开口道:「此事说来话长,

    此事要从娘第一次出家门说起,当年我们沈家也算武林中的名门望族,家父沈拓

    在江湖中颇有侠名,父亲没有儿郎为后,只有姐姐和娘两个女儿,所以娘自小就

    跟江湖中四大山庄之一的紫月山庄庄主之独子订了娃娃亲,也就是现在娘的夫君

    林岳,而姐姐留在家中招婿!」

    「二十二年前,紫月山庄庄主林泰,也就是娘的未来家翁给父亲写了一封信,

    大意是他的独子,娘的未来夫君林岳第一次行走江湖,拜访各位武林前辈,想让

    父亲多多关照他,因为是未来女婿,父亲自然对夫君此行极为重视,所以遣派了

    一些家中好手暗暗跟着夫君,以保护他,而且父亲还利用自己多年在武林中的声

    望,放出风声,不准黑道中人打夫君的主意!」

    沈雪清插话道:「那岂不是非常安全么?后来呢?」

    沈瑶点点头道:「当时娘还只有十五岁,不仅没有见过这个未来夫君,甚至

    从没有出过家门,所以当娘知道这个事情后,就百般央求娘的姐姐沈玥带自己去

    见见夫君!姐姐当时已经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年,已有一定名气,娘当时虽然没有

    出过远门,却也从小练习家传武艺,姐姐拗不过我,只得答应带娘去见一见夫君,

    见到之后就立马回家!我们没有告知父亲,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家出走了!也就是

    这一次出走,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后果,一直到今天,娘仍在为当年的错误而悔恨!」

    沈瑶顿了顿,似乎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继续道:「我们离开家门以后,

    通过紧跟在夫君身后的家奴书信,很快就打听到了夫君的行进路线,他当时是从

    应天府往南而行,第一站是江苏苏州环秀山庄的南宫世家,所以我们向北进发!」

    「我们很快就会面了,夫君和娘一见面就情投意合,难舍难分,见过面后,

    姐姐就催我返回家里,但当时娘年轻不懂事,再加上对外面世界的新奇,夫君又

    极力挽留我们,所以娘不顾姐姐的劝阻,执意要跟夫君一起闯荡江湖!因为你奶

    奶早逝,所以姐姐一直对娘非常宠爱,她见娘坚持如此,只得答应陪同娘一起行

    走江湖,并且叫暗中保护的家丁回家给父亲报平安!」

    沈雪清听得入神,又插话道:「那后来呢?」

    沈瑶拍了拍沈雪清的肩膀,接着道:「后来的事情就像噩梦一般缠绕着我们,

    不仅毁掉了我们原本应该幸福的一生,而且还造成了无穷的后患。」

    沈瑶脸上渐渐流露出悲愤的神色,握住沈雪清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力,直

    握得沈雪清眉头微皱,小手往后抽,沈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拼命缓和自己的

    心情。

    沈瑶收拾了情绪,继续讲述:「当初夫君和娘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一路上

    又得到家丁庇护,所以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任何麻烦,可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马上就要找上我们了!」

    往事如潮水般一幕幕涌起,那些天的点点滴滴都分毫不差地呈现在她面前,

    沈瑶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美丽的太湖畔,一男两女结伴同行,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太湖的美景,其中青

    年男子年约二十,身长七尺,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脸透着冷峻,俊美突出的五

    官更是给他平添七分帅气,他身着一身绛色长袍,腰悬宝剑,凌凌然一位青春帅

    气的少侠,此人正是沈瑶未来夫君,紫月山庄少庄主林岳。

    两位女子中年幼的一位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髻,白皙水嫩的面容上未加任

    何妆点,却更透出她皮肤的轻柔,仿佛吹弹即破,一双杏核美目下瑶鼻秀挺,樱

    桃小嘴一点红,身材小巧玲珑的她着一身浅粉色丝绸袍子,下着淡粉色睡莲短腰

    襦,青春靓丽,秀气逼人,毫无疑问,她就是沈瑶。

    沈瑶本就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沈玥比之却平添成熟与妩媚。沈玥年约十八,

    正值青春美貌之时,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简单地在脑后束了一股,其余随

    意地垂在了身后,直到腰际,正如一流黑色的瀑布直落九天,性感的鹅蛋脸上,

    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黑夜寒星般深邃闪耀的眼睛分外夺目,两眼未动之时就觉

    一江春水蕴含于内,顾盼之时则如波光流转,遍洒四方,瑶鼻小巧而笔挺,朱唇

    轻启下齿若编贝,身材修长纤细,瘦若无骨,偏又生得一双饱满丰盈的双乳,将

    身上衣衫撑起两座险峻的高峰,腰肢盈盈一握,两条美腿既长也直,一双小巧的

    金莲惹人爱怜。

    这三位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过往之人无不侧目,惊

    叹不已。

    在这些欣赏惊叹的人当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正默默地跟随着三人,他实

    在是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俗话说秀色可餐,此时肚中的饥饿早已抛到了九霄

    云外,双脚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三人并不快的脚步。

    沈瑶最先留意到跟随的乞丐,她从没见过这么肮脏的人,只觉得他离自己虽

    远,却仍能闻得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气。沈瑶皱了皱眉,对林岳道:「岳哥哥,

    你看后面,那个恶心的人好像一直跟着我们呢!」

    林岳回头一瞟,果然发现了三丈远处的乞丐,他心底里对这污秽肮脏之人极

    端厌恶,听得沈瑶之言,对沈瑶柔声道:「瑶儿别怕!待我前去驱赶于他,教他

    不敢再跟随于我们!」

    沈玥毕竟行走江湖多年,不想多惹事端,于是开口道:「不必如此!行乞之

    人本就可怜,我们又何必跟他过不去,兴许他只是跟我们同路而已!」

    林岳点点头,三人继续前行,走了许久,却发现乞丐仍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

    面,林岳恼怒,又待上前去驱赶他。

    沈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前去,林岳只得听从。

    沈玥转身走到乞丐面前,乞丐见自己跟随被发现,立马变得局促紧张起来,

    畏畏缩缩地站在了路旁,低头不敢看向沈玥.沈玥笑了笑道:「这位大叔,敢问

    你为何一直跟随我们?有何要事么?」

    乞丐只觉沈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话语如同天籁般优美,他一时说不出话

    来,只是低着头,浑身瑟缩。

    沈玥拿出一小块银子,递到乞丐眼前道:「你跟随我们许久,想必是肚中饥

    饿吧!这里有点银子,你拿着,去买点吃的吧!」

    乞丐心中感动无比,两行热泪一瞬间就淌了出来,他颤抖着,想伸手去接又

    不敢,「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口齿不清地谢道:「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

    萨!」

    沈玥看到他的动作,心中已然明白,她将银子塞到乞丐手中,关切道:「大

    叔,不必谢我,你拿了银子去买吃的吧!我要上路了!」说完转身向林岳与沈瑶

    走去。

    时值阳春三月,万物复苏,阳光明媚,温和的阳光洒照在碧绿的太湖湖面上,

    波浪微微荡起,将阳光揉碎成点点红云,一眼望去,仿佛万条金蛇游于眼底,风

    景美不胜收!

    林岳三人徐徐走着,不知不觉已到晌午,眼见路边一茶亭,正建在太湖边上。

    沈瑶兴奋道:「姐姐、岳哥哥,我们前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吧!」

    沈玥也觉走了许久,稍觉疲累,点了点头,于是三人走进茶亭,靠着湖边坐

    了下来,小二赶紧上来伺候茶水,并询问需求,三人都觉肚饿体乏,于是要了一

    壶龙井,三碗米饭和几个小菜。

    此时店里并无他人,所以饭菜很快就上了,三人就着湖光春色,享用起美食

    来,三人用完餐,沈瑶站起身来欲去结账,突然看见不远处一个草丛动了一下,

    她定睛一看,那里貌似蹲着一个人,正在猥琐地看向她们。

    沈瑶给林岳使了个眼色,林岳回头一看,马上拿着剑站了起来,一个纵身就

    跳到了草丛边,飞起一脚,就将偷窥的那人踢出了丈远,直踢得那人躺在地上哼

    哼唧唧,半天没起来!

    沈玥和沈瑶此时已经结完帐,向这边走来,走进才发现,那人蓬头垢面,衣

    衫褴褛,不是上午跟踪她们的乞丐又是何人?

    林岳见乞丐躺在地上不动,心里恼恨他尾随自己,上前又是一脚道:「起来!

    别装死!老实说!你为何跟踪我们?受谁指使?」

    乞丐被踢得一声哀嚎,口里咳嗽不止,鼻子已经喷出了血,粘在他满是油垢

    的脸上显得更加难看!

    乞丐喘了半天,才挣扎着喊道:「不……不要再打了!我……我不是有心要

    跟踪你们的……没人指使我……」

    林岳根本不信乞丐之言,他喝到:「一派胡言!如果你不是有心的,为何我

    们走到哪你跟到哪?再不说出目的,小心你狗命难保!」说着又要上前去踢乞丐。

    沈玥连忙阻止林岳的举动,她面向乞丐道:「你怎么又跟上来了呢?不是让

    你别跟着我们吗?」

    乞丐一脸惭愧,低头不语。

    林岳见状,对沈玥道:「玥姐,此人鬼鬼祟祟,绝非正道,你一再对他宽容,

    反涨他气焰,待我施点手段,管叫他不敢再跟踪我们!」

    林岳言毕,上前用剑柄挑起乞丐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然后喝问道:

    「你到底有何目的?速速讲来!」

    乞丐一言不发,只是哀求地望向沈玥,沈玥不忍心,又欲上前阻止林岳。

    林岳使了个眼色给沈瑶,沈瑶会意,连忙牵起沈玥的手,往茶亭走去,嘴里

    说道:「姐,别管他了,咱们先赶路吧!岳哥哥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不会把他怎

    么样的,像他那样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好歹!」

    沈玥还想说些什么,沈瑶却一把拖住她的纤手,到茶亭拿了行李,径直往前

    走,沈玥回头望时,看林岳并未继续对乞丐动手,暗叹了一声,跟沈瑶走了!

    林岳过了好大一会才追上她们,沈玥看到林岳满头大汗,忙问道:「林公子,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你没把那人怎么样吧?」

    林岳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没怎么样!那家伙嘴硬得很,怎么都不

    肯说他有何企图,所以我警告了他一番,他保证不再跟着我们了!」

    沈玥将信将疑道:「就这样?是真的吗?」

    林岳道:「当然!当然是真的!他肯定不会再追来了!」

    沈瑶忙帮腔道:「哎呀姐姐!你别老是提那个恶心的人了行不行?弄得人家

    好心情都没了!」

    沈玥本来还想询问,见妹妹如此,才勉强点了点头,不再提及此事,三人继

    续赶路。

    傍晚,眼看天色将黑,沈玥决定找地方歇息,于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趁着沈玥去跟掌柜看房间之时,沈瑶小声问林岳:「岳哥哥,你真的只警告

    了那乞丐么?他真的答应不再跟踪我们了?」

    林岳神秘一笑道:「我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不过他也真是嘴硬,我把他狠

    狠地教训了一顿,他都不肯开口,所以我把他绑起来挂在茶亭旁的柳树上了,这

    下他怎么都不会追来了!哈哈!」

    沈瑶道:「虽然瑶儿也觉得那乞丐肮脏可恶,但他好像也没真的对我们怎么

    样,岳哥哥你这样对他好么?」

    林岳伸手摸了摸沈瑶的脸庞,叹息道:「我的瑶儿还真是善良啊!放心吧!

    我又没打断他的手脚,谁叫他那么盯着我的瑶儿看呢?我的瑶儿只有我才能

    欣赏的!

    我没有挖他的眼睛已经是便宜他了!对了,此事千万不能让你姐姐知道,不

    然她又要责备我了!」

    沈瑶听得林岳之言,一张俏脸早已红云满面,恰似晚霞布满天边,她娇羞道:

    「谁是你的瑶儿?人家才不是呢?人家还是黄花闺女,还没嫁给你,不算,瑶儿

    不依!」

    林岳看到沈瑶娇羞可爱的模样,心里欢喜得紧,一把将沈瑶拥进怀中道:

    「我才不管!瑶儿迟早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了!好瑶儿,叫声夫君来听听!」

    沈瑶半推半就地挣扎,口里叫着不要,羞红的俏脸却深深地埋进了林岳宽厚

    的胸膛,只觉一股男儿的气息一下钻入心间,令沈瑶神魂颠倒,半天没回过神来。

    两人就这样在客栈门口拥抱着,直到沈玥轻轻咳嗽了两声,方才清醒,沈瑶

    连忙推开林岳,两人一脸尴尬地随沈玥上了楼。

    日出月落,一晚相安无事,三人整理了行装,用完早点,继续向前赶路,问

    过路人之后,他们得知,离环秀山庄南宫世家已经不远了!

    晌午时分,林岳三人决定在路边的饭馆用餐,林岳正吃着,突然发现两人向

    茶馆走来,林岳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被林岳殴打的乞丐正带着一个年约十岁的孩童向他们这边走来,林岳

    心想:「我不是打断了他的脚么?怎么他看起来半点伤都没有?他身边的那孩童

    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起来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林岳不敢声张,只低头吃饭,心想自己坐在角落,可能乞丐他们看不到自己,

    谁料那乞丐带着孩童径直向他们这边而来。

    店掌柜看见一个臭烘烘的叫花子领着一个小孩,连忙使了个眼色给小二,小

    二赶紧冲上前去,将乞丐和小孩拦在了饭馆外,并开口道:「去去去!臭叫花子!

    这里没人施舍你们!别打扰我们做生意!赶紧走赶紧走!」

    乞丐欲往后退,谁知那孩童却伸手拦住了他,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十两的银

    锭,扔在地上,一言不发带着乞丐往林岳他们那一桌走去!

    林岳把方才那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正在惊讶这孩童是何来历,出手如此阔绰,

    那孩童却开口了,他面向林岳道:「你就是欺侮这乞丐之人?」

    三人听得此言,心里俱是抽了一口凉气:「怎么这个年纪如此小的孩童,说

    起话来语气神态老气横秋,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沈玥首先站起身拱手道:「不知阁下找林公子何事?有何见教?」

    怪童阴阴一笑,指了指身后的乞丐,站在了一旁!

    乞丐走上前来,指着林岳恨恨地道:「对!就是这个人!我不过就是看到两

    位姑娘美丽,多看了几眼,他却毒打了我一顿,还将我脚打断,绑在了树上,任

    由众人围观!」

    沈玥听得此言,不可置信地向林岳望去,见他惭愧地低下了头,惊讶、愤怒、

    愧疚的神情在她俏脸上交替出现,她叹了口气道:「作孽!这位大叔,小女子这

    位兄弟年幼无知,犯下了大错,此事是小女子没有尽到监管他的责任,小女子向

    你赔罪了!」

    乞丐脸上动了动,见林岳一动不动,又喝到:「此事于你不相干,你不用替

    他开脱,我只找他算账!」

    沈玥连忙将林岳拖了出来,厉声道:「你还不向这位大叔道歉?请求他的原

    谅?」

    林岳年轻气盛,他哪低得下这个头,他冷哼了一声道:「那是这个臭叫花子

    咎由自取,我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我才不会向他这样的人道歉呢!要道歉你去道

    歉!」

    沈玥被他气得花容失色,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一时语塞道:「你……你!」

    沈瑶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姐姐,责备林岳。

    一旁的怪童一直冷眼旁观,见她们三人互相指责,嘴角撇出一丝邪笑,目光

    则聚焦在身材玲珑剔透的沈玥身上。

    过了一会,三人不再争执,怪童似乎欣赏够了,他下巴朝林岳一点,望向乞

    丐道:「你说得不错,确实挺标致的!那小子归你!她们我要了!」

    乞丐似乎唯怪童之命为首,见怪童开口,连忙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沈玥三人听得怪童之言,深觉诧异,不可置信地盯着怪童,林岳年少冲动,

    他早就看怪童不顺眼,觉得他阴阳怪气的,现在竟然视自己如猪狗,随意指卖,

    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林岳面露凶相,喝到:「哪里来的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就来撒野!识相点,

    赶紧滚回你娘怀里去吃奶吧!再惹得小爷不高兴,刀剑无眼,让你家绝后!」

    怪童闻言,不惊不恼,反而微微一笑道:「好!好!就依你言!」转头对乞

    丐道:「还不动手?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回来!」

    林岳见怪童根本不理会他,拔剑就待上前教训他,沈玥见事态严重,忙制止

    他道:「不要冲动!」

    沈玥对怪童一抱拳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我这兄弟年轻气盛,冒犯了二

    位!还请二位看在小女子薄面上,多多包涵!」

    怪童嘿嘿怪笑,声音如同谷底传来,又如九幽冥界之音一般,笑了半晌方止,

    回道:「你这女娃娃倒是有些礼数,老夫喜欢!好,就冲你,老夫饶那小兔崽子

    一条小命,你让这小兔崽子给这位磕头认错,你和小姑娘跟我走,此事就算罢了!」

    沈玥见怪童如此过分,当下粉面一沉,不再回应,身后的林岳早已按捺不住,

    听得怪童辱骂之言,他将剑拔出,指着怪童道:「今天不给你点深刻教训,小爷

    不姓林!来,出招吧!」

    沈玥知道一场打斗不可避免,只得劝道:「不要在这动手,免伤无辜,我们

    到外面去吧!」

    本来店中有不少人,看到起了争执,客人早就四散逃了,许多根本就没付账,

    店掌柜和小二见他们一个个都身藏武器,根本不敢出声阻止,老早缩在柜台底下,

    只露出个头来观望事态发展,见沈玥提议到外面去打,心中大喜,不禁悄悄为沈

    玥三人加油!

    林岳冷哼一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饭馆外面,怪童则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林岳剑尖指着怪童道:「亮名号兵器吧!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怪童阴阴一笑道:「就凭你这小兔崽子哪配知道老夫名号!而且老夫向来不

    用兵器,你就使出你那三脚猫的林家剑法来吧!」

    林岳见怪童贬低自己家传武学,心中更是愤怒,他不再犹豫,一招「气贯长

    虹」挥剑直刺了过去,林岳人虽冲动,剑法却深得父亲心得,招式并未用老,而

    是采取试探之势!

    那怪童却置若罔闻,原地站着一动不动,林岳眼看就要刺中,心中一喜,手

    上更加了两分劲道,意图一剑就废了这口出狂言的怪童,谁知一剑刺到底,那怪

    童却如鬼魅般凭空消失了,林岳大惊,方知遇上了绝顶高手,他马上向后纵跃三

    丈远,收剑防卫!

    旁边观战的沈玥心中惊诧之情更是远胜过林岳,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

    己站在旁边都没有看清那怪童是如何躲过林岳这一剑的,而且怪童好像幽灵般,

    不知何时业已站在了自己身边,如果他要出手的话,自己和妹妹肯定早已遭了毒

    手!

    沈玥只觉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测,至少在自己师父九天玄女和父亲沈擎天之上,

    他尚未出手,但是就凭他的身法,武林中能一对一击败他的人已属凤毛麟角!

    林岳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对手凭空消失实在太过让他恐惧,他连忙四

    下观望,却发现怪童不声不响地站在了未婚妻沈瑶身边,林岳情急,怕怪童伤害

    沈瑶,明知自己不是怪童对手,但还是运起剑诀,向怪童攻了过去!

    林岳心知此乃劲敌,于是拼尽全力,手上这一招「风雨飘摇」已经是林家剑

    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了,手上剑势看似缓慢,却蕴含八八六十四种变化,林岳为这

    一招苦练三年方才练成,虽然功力方面远逊于父亲林泰,但就凭这一招,也可以

    晋身于江湖准一流高手之列了!

    怪童见林岳攻来,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林岳越接近怪童,手上剑势也越发凶

    猛,一片剑光将怪童全身都笼罩了起来,突然,怪童轻轻抬手一击,满天剑光瞬

    间消失,林岳被击出三丈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显然内伤

    极重!

    观战诸人连怪童如何出手都没有看清,林岳就已经惨败了!沈玥和沈瑶连忙

    赶到林岳身边,察看林岳的伤势!

    怪童阴阴一笑,怪声怪气地道:「放心!他现在还死不了!这兔崽子比他老

    子林泰可差远了!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卖弄,真是脏了老夫的手!」

    沈玥听得怪童提及林泰,忙道:「前辈既然识得林庄主,想必是故人,却为

    何如此重手,伤林少庄主!」

    怪童吃吃干笑道:「林泰算什么东西!他哪算得上老夫的故人!老夫若是不

    高兴了,就去毁了他的紫月山庄,让他林家从此在武林上除名!」

    沈玥见怪童如此狂妄,心知不能再示弱,当下朗声道:「阁下已经将林少庄

    主击至重伤,何必赶尽杀绝呢?以我两家声势,阁下就算是武功绝顶,怕也难逃

    正道追踪吧?倒不如今日各退一步,小女子带林少庄主回家疗伤,此事绝不提及!」

    怪童冷笑了数声道:「你当老夫三岁孩童吗?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还从未

    怕过任何事情!老夫知道你是沈拓之女,这小兔崽子是林泰之子!那又如何呢?

    还是依老夫之言,乖乖追随老夫,老夫兴许就大发慈悲,饶了他这一条小命!」

    沈玥见怪童油盐不进,拔剑出鞘,冷哼一声道:「既然阁下如此不知好歹,

    小女子也只好得罪了!」

    沈玥话音刚落,人却如电闪一般,径直向怪童攻去,沈玥师从江湖中赫赫有

    名的九天玄女,又得家传武学,虽然年轻,却已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所以无论从

    武功造诣上还是对战经验上,都要胜过林岳许多,而且她知道对方武功绝顶,所

    以一出手就是杀招,她这一出手迅若游龙,怪童却不接她剑招,而是鲶鱼般在她

    身边游走,沈玥运剑如飞,连攻数十招,每一次沈玥觉得即将刺中怪童,怪童都

    不可思议地避开了!

    沈玥越攻越没有信心,隐隐感觉怪童根本就不是全力在与自己打斗,而是在

    调戏自己一般!

    沈玥久攻不下,见沈瑶给林岳渡过真气后,林岳已从昏迷中渐渐醒转,连忙

    招呼沈瑶联手进攻怪童,沈瑶弃了林岳,挥剑上前夹攻,只见两道剑光此起彼伏,

    声势甚为猛烈!

    怪童见沈玥姐妹联手,微微一笑,并不慌张,他仍然不还手,只是尽情地游

    走在两姐妹的剑光之中,游刃有余地欣赏着两位美女翩翩起舞的身姿!

    少顷,沈玥和沈瑶均觉气力不济,香汗淋漓,手上剑招也越来越缓慢沉重,

    怪童此时却精神倍增,他不再单纯躲避两人的剑招,而是每一次擦过两女身体时

    都极尽调戏猥亵之能事!

    沈玥一剑刺来,怪童擦着剑尖迎上去,逼得沈玥不得不收剑护体,他却趁机

    摸了摸沈玥香汗淋漓的俏脸,沈瑶一剑横削,怪童又纵身一跃,从沈瑶头顶飞过,

    一把捋开沈瑶头顶的发髻,任沈瑶一头乌丝如瀑洒落!

    姐妹俩哪容得他如此轻薄,双双舞剑冲了上去,结果不但一根头发,一片衣

    角都没弄下来,反而两人的翘臀各自被怪童摸了一把,怪童见自己得手,更是哼

    哼哈哈地取笑姐妹俩,姐妹俩只得硬着头皮挥剑再上!

    只见沈玥剑招攻向怪童上路,而沈瑶则攻向怪童下路,两片剑光完全笼罩住

    了怪童,眼见怪童避无可避,怪童却另辟蹊径,从沈玥胯下钻了过去,钻过沈玥

    胯下之时,怪童运指如剑,轻轻戳了一下沈玥两腿之间神秘的幽谷,沈玥只觉得

    那从未进过异物的桃源洞刹那间被怪童手指戳穿,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冲心头,两

    腿瞬间觉得如面条般虚软,幽幽花谷也不自觉地湿润起来,沈玥心里一急之下,

    差点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只得奋力夹紧双腿,强忍尿意!

    怪童见自己一击得手,甚是得意,手指不但不离开沈玥那紧窄的幽谷,反而

    得寸进尺般往里面戳进,嘴里还发出嘿嘿的淫笑声,刺激着沈玥的耳膜!

    沈瑶见姐姐受辱,连忙挥剑去斩怪童的双足,这才逼得怪童弃了沈玥,往后

    退闪!

    怪童手指刚离开沈玥胯下,沈玥就实在忍不住了,她两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涌过,金黄的尿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在了地上,发出「淅淅」

    的羞人响声,原本干燥的地面也瞬间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怪童看到沈玥如此情景,哈哈怪笑道:「没想到沈拓的女儿这般不要脸面,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行那污秽之事,真是可悲可叹哪!」

    沈玥羞得直欲钻进地底,她怒吼一声,招呼沈瑶拼命夹攻!本来高手间对战,

    控制情绪十分重要,一旦一方失去方寸,落败的可能性就会大增,更何况对方实

    力还远在姐妹俩之上!

    姐妹俩越是愤怒,越是力不从心,直弄得鬓发凌乱,气喘吁吁,反倒是双峰、

    胯下、翘臀等各敏感之处又不知遭了怪童多少次袭击,场面仿佛是两位妙龄少女

    围着一个半大孩童跳艳舞一般,任由怪童亵玩!

    沈玥心知长此下去不妙,她使了个眼色给沈瑶,示意她带上林岳逃跑,自己

    则豁了出去,拼命抢攻怪童,沈瑶心领神会,利用沈玥抢出来的霎那空档,一个

    纵跃跳出战场,飞到林岳身边,搀扶林岳起身,欲就此逃走!

    怪童哪会如此轻易地放她们离开,他轻出一掌逼退了沈玥,身影一闪就落到

    了沈瑶前头,拦住了去路!

    沈瑶心生绝望,放下林岳拼命向怪童抢攻,但她的一番疾风骤雨的攻势在怪

    童面前不过是零星小雨,怪童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她的攻势,顺势又摸了沈瑶柔嫩

    的娇躯好几把!

    沈玥从未遇到过今天如此情境,眼看继续下去,姐妹三人都难逃一死,眼下

    只有暂时对这魔头妥协,再伺机通知家人前来解救。

    沈玥主意已定,忙弃剑求情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答应你的要求,我

    跟你走,你放了我妹妹和林少庄主!」

    怪童阴阴一笑道:「现在才知道老夫的厉害?不过还算不晚,老夫最怜香惜

    玉了!

    只要肯给老夫为奴为婢,服侍老夫,老夫自然会网开一面,饶这小兔崽子不

    死!」

    说完又指了指沈瑶道:「当然,不只是你一个!还有这个小妮子!」

    沈玥哀求道:「我可以答应您的一切要求,让我为奴为婢伺候你都行!但瑶

    儿还是孩子,对于您来说,她也太嫩了不是么?就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

    吧!」

    怪童沉声道:「不行!老夫说一不二!虽然老夫确实不太喜欢不成熟的少女,

    但老夫有的是时间调教,过个两三年不就是又一个性感成熟的美人了么!」

    沈瑶听得姐姐与怪童的对话,怒道:「姐姐不要求他,我就算死也不会伺候

    他这样阴阳怪气的魔鬼!」

    怪童尖笑了两声道:「好!很好!不过到时候只怕是你哭着喊着求老夫,老

    夫也不一定会考虑了!且让你看下老夫的手段!」

    怪童身形突然一闪,将身受重伤的林岳抢了过来,对旁边呆若木鸡的乞丐喝

    道:「你还不来报你的仇?忘了他怎么对付你了?」

    怪童的话提醒了乞丐,他愤怒地盯着受伤的林岳,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劈

    头盖脸地就向林岳身上打去!本来这样的力度根本无法伤到林岳,奈何林岳业已

    身受重伤,所以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痛得林岳撕心裂肺地大叫!

    沈瑶见未来夫君受苦,忙上前去抢救,怪童却拦在她身前,沈瑶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林岳被乞丐暴打!

    眼看林岳气息渐渐微弱,沈瑶终于忍不住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

    求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怪童仰天长笑了一阵,挥了挥手示意乞丐停止,从店内掇了一把椅子坐下,

    嘴里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这些人哪!每次都要逼老夫用点手段,才肯乖

    乖就范!来,两位小美人,来给老夫捏捏肩膀,老夫陪你们玩了这么久了,筋骨

    都疲累了!」

    沈玥向沈瑶示意了一下,缓缓地走到了怪童身边,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怪童身

    后,怪童眯着眼,仿佛一点防备都没有,沈玥见天赐良机,一狠心,手下用劲,

    向怪童的咽喉捏去,沈瑶也同时袭向怪童胸口!

    沈玥狠狠地捏住了怪童的喉骨,心想怪童此番必死无疑,用劲之下,却觉触

    手柔软绵弹,竟如捏住一团棉花,不由得心中大惊!

    沈瑶击向怪童胸口,用的也是杀招,一招下去,常人肯定筋断骨裂,一命呜

    呼,手到之处陡然深陷下去,却也如击中棉花堆中,竟让自己软软着不上力,惊

    骇得沈瑶不禁失声大呼!

    怪童仍然没事人一般,他并不言语,而是将一双又瘦又长的胳膊从后面绕了

    过来,分别准确地抓住了俩姐妹圆翘的屁股,吓得得两姐妹又是连声惊呼!

    沈玥和沈瑶对视一眼,心知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测,绝非自己所敌,又担心惹

    恼怪童,对林岳不利,当下不敢再起杀心,而是认真地给怪童按摩起肩背来,两

    姐妹手如柔荑,白嫩娇滑,齐齐按在怪童瘦削的肩胛上,一番用力,按得怪童连

    连呼爽!

    怪童小小露了一手,震慑了两姐妹,知道她们不敢在起坏心偷袭自己,半眯

    着眼,得意地指挥两姐妹按这揉那,仿佛两姐妹真的是他家豢养的奴仆般!

    揉了一会,沈玥轻声道:「前辈,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能不能信

    守承诺,放了林少庄主?」

    怪童冷笑道:「前什么辈?你们已经是老夫的奴婢了!不仅要称呼老夫为老

    爷,而且回答老夫的话也得自称奴婢,不然就得接受惩罚,知道了吗?」

    沈玥和沈瑶心中无比屈辱,让自己称呼一个十岁孩童般的恶魔为老爷,真是

    情难出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她们说半个不字,否则不但林岳性命堪忧,就是

    连她们也自身难保!

    沈玥沉默了一下,颤声应道:「知……知道了!」

    沈瑶见姐姐回应,连忙附和。

    怪童一用劲,抓揉两姐妹臀肉的手掌顿时加力,直抓得沈玥和沈瑶梨花带雨,

    连声呼痛才罢手,怪童呵斥道:「知道个屁!刚才老夫说什么来着?转眼就忘了?

    看来要给你们一点教训才行,不然你们不长记性!」

    怪童下巴扬了扬,对乞丐道:「给老夫打!打到他吐血方休!」

    乞丐得令,立马又操起手中的木棍向躺在地上的林岳打去,可怜林岳被当成

    活沙包一样,任由这个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乞丐抽打!

    林岳的惨叫如同催命符般刺入沈瑶心里,她顾不得羞耻,再一次跪倒在这个

    魔头脚下,哀求道:「老……老爷!奴婢知错了!求求您大发慈悲,让他住手吧!」

    怪童不答,眼神却望向姐姐沈玥,沈玥只得也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老

    ……老爷!奴婢也知错了!奴婢以后一定听老爷的话!好好伺候老爷!」

    怪童心满意足,哈哈狂笑,笑声震动了整个山谷,震得在场各位耳膜嗡嗡作

    响,连远远躲在柜台底下的掌柜和店小二都不得不掩住了耳朵!

    怪童笑了半晌,方才道:「如此便好!都起来吧!让老爷疼一疼我的小美人!

    来,坐到老爷的腿上来!」

    沈瑶只求林岳不再受苦,于是乖巧地坐在了怪童的右腿上,沈玥如法炮制,

    坐在了怪童的左腿上,与妹妹对面而坐!

    怪童身形瘦小,如同半大孩童,这一下两位美人坐在他大腿之上,倒真是一

    番奇景,沈瑶尚且年幼,身材娇小倒还罢了,沈玥却是活脱脱一个成熟美艳的大

    姑娘了,沈玥坐在怪童腿上,生生比怪童高出一大截,却正好将一对高耸乳峰送

    到了怪童嘴边,怪童也不含糊,一双枯骨似的长臂环绕着姐妹两的小蛮腰,贪婪

    地呼吸着两位美人诱人的体香!

    怪童似乎心满意足,禄山之爪不断游弋在两姐妹娇躯之上,嘴里道:「好了!

    老爷带两位小美人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莫让闲人看去了小美人

    的春光!」

    话毕,「嗖」的一声站起来,两手竟仍然环绕着沈玥和沈瑶的小蛮腰,将她

    们拦腰抱着,却如无物般向前走去,只留下重伤在地的林岳和不知所谓的乞丐两

    人!

    沈玥心里又羞又恼,她挣扎了一下,竟纹丝未动,想不到怪童看起来身形瘦

    小如柴,抱着自己和妹妹却如拿着两根稻草般轻松!

    沈玥急喊道:「老……老爷!您不是答应放过林少庄主吗?」

    怪童嘿嘿笑道:「老夫何曾失信?老夫已经放过他了!但是老夫可没说过会

    救他呀!」

    沈瑶心里一阵凄苦,想不到自己和姐姐如此牺牲,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不

    敢惹恼这个恶魔,只得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反正您已经教训过他了,就让奴

    婢去将他救治一下,也好了奴婢与他未竟的夫妻之情,好么?」

    怪童看了看沈瑶,只见她两眼噙泪,目泛泪光,当下将二女放下道:「罢了!

    罢了!老爷最怜香惜玉了!你们就去救他一救吧!」

    沈玥和沈瑶连声称谢,两人来到林岳身边,将其扶起坐在地上。

    林岳伤势颇重,却仍忍着痛强行开口道:「是……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

    你们用不着为我这样,那魔头不会放过你们的!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沈玥压低声音道:「事到如今,前话不提!你以为我们不管你,这魔头就会

    轻易放过我们吗?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顺从魔头,你一定要活下去,给我

    爹爹报信,让他联合武林同道一起来围剿魔头,好了,我们给你输真气,你运功

    护好心脉!」

    沈玥和沈瑶一前一后盘腿而坐,将真气渡与林岳,直至他面色好转,经脉恢

    复正常方才休止,在此期间,怪童一直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既不催

    促也不着急!

    姐妹俩见林岳已无大碍,心知怪童已等颇久,只得站起身来,向怪童走去。

    怪童阴阴一笑,对站在旁边呆若木鸡的乞丐道:「你仇已经报了,还不想走?

    过会儿这小兔崽子就该恢复了,老夫走了,到时候可再没人救你了!」

    乞丐得令,方才唯唯诺诺地跑了出去,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怪童迎向沈玥和沈瑶,嘴里道:「好了!老爷已经成全你们了!现在咱们换

    个地方去温存一下,让老爷好好疼一疼我的两位小美人!」

    说完不待二女作答,长臂一舒,再一次提小鸡般将二女提起,身形如鬼魅般

    一闪即逝,离开了这个多事的饭馆!

    一声声呼唤如从梦中传来,沈瑶陡然清醒,惊觉自己原来进入了回忆的梦境,

    竟然无视身边的沈雪清,任她怎么摇晃呼唤也没有醒来!

    已经清醒的沈瑶一脸歉疚地面相沈雪清,呐呐地道:「对不起雪儿!娘回想

    以前的事情太入神了,竟然忘了还在跟你述说。」

    沈雪清虽然疑惑,却对母亲回忆的内容更加好奇,忙摇摇头道:「不要紧的!

    娘亲还是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雪儿吧!雪儿想为娘亲分忧!」

    沈瑶只得草草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了自己和姐姐含

    屈受辱的部分!

    沈雪清听了沈瑶的讲述,心里渐渐地有了一个轮廓,莫非自己的生身父亲正

    是那怪童?太多的问题纠缠着她,如想知道更多情况,看来只得再问娘亲了!

    沈雪清定了定神道:「可是娘亲,这些跟雪儿的身世有关吗?后来又怎么样

    了呢?」

    沈瑶强迫自己不再陷入那段可怕的回忆,却又无法面对沈雪清的追问,沉默

    了良久才道:「那魔头带走了我们,夫君伤势略好以后找了爹爹,爹爹大惊,方

    知那魔头就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淫魔,那魔头不知是何来历,只知道他武功奇

    高,未逢敌手,又喜侵淫侠女,因他面貌如孩童,言辞却苍老如老翁,所以人送

    外号「混世人魔」!」

    「爹爹留夫君在家中养伤,通知夫君父亲林泰之后,纠集一众正派好手,四

    处打探我们的下落,可惜「混世人魔」不仅武功绝顶,而且智谋也远非常人所比,

    他蒙着娘亲和姐姐的双眼翻山越岭,其实一直在事发的那饭馆处徘徊,正所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人根本想不到,我们就在那事发地!爹

    爹在武林中广撒耳目,也始终未能找到我们!」

    沈雪清急问道:「那后来呢?难道就一直如此?娘亲您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沈瑶叹了口气道:「直到事后三年娘亲才得救,那三年时间是娘亲有生以来

    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娘亲和姐姐受尽了人魔的凌辱,甚至……」

    沈瑶深吸了口气,接着道:「甚至我们都怀上了那魔头的孽种!」

    沈雪清心里早猜到结果是这样,但从娘亲口里说出来真相还是让她如遭重创!

    沈雪清目光呆滞,不断重复喃喃地道:「这么说我就是那魔头的孽种?我的

    亲生父亲是个恶魔?」

    沈瑶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中,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喊道:「雪儿!雪儿!

    你醒醒!」

    沈雪清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母亲,一言不发!

    沈瑶深情地凝望着沈雪清的双眼,温柔地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本来娘

    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但雪儿已经是大姑娘了!娘不想隐瞒你一辈子!娘说过,

    知道的事情越多,烦恼也就越多!雪儿,你告诉娘,你如果当初知道是这样的情

    况,你还会追问娘吗?娘的苦衷你又能明白吗?」

    沈雪清心情一时半会难以平复,不过她想自己要坚强,才能给娘亲分担忧愁,

    于是强忍住内心的苦闷,挤出一丝笑容道:「雪儿不后悔!雪儿有娘亲就足够了!

    雪儿已经长大了!雪儿能给娘亲分担忧愁了!」

    沈瑶紧紧抱住沈雪清,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真的好苦,

    这么多年了,娘终于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今天看到娘的好女儿如此懂事,娘

    觉得,以前受过的一切苦痛都是值得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一解心头郁积的苦闷与伤痛,此刻,泪水并不是代表软弱,

    而是积压情感的无尽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一道强烈的日光透过窗户射进了房中,沈瑶开窗一看,

    窗外红日已经过了最高空,渐渐向西边垂去,方才惊觉自己只顾谈话,竟忘了吃

    午餐!

    沈瑶微笑道:「看娘亲,只顾跟雪儿说话,中餐都忘了!雪儿,你饿了吧?

    娘亲去弄点饭菜来,咱们母女边吃边聊!」

    沈雪清这才觉得确实有点饥饿,她点了点头道:「那娘亲快去快回,雪儿在

    这等着,雪儿还有好多话想跟娘亲说呢!」

    沈瑶宠溺地捏了捏沈雪清的鼻头,柔声道:「娘亲也是!娘亲很快就回来!」

    说着,起身出了房门去了!

    沈瑶出了房门,径直向厨房走去,走到花园拐角处,一个身影却陡然从暗处

    跳了出来,一把捂住了沈瑶欲呼救的嘴……

    此人究竟是谁呢?他拦截沈瑶又欲何为?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再辱沈瑶

    上文说到沈瑶尽诉前尘事,怎料平地又再起风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沈瑶离了房间,径直去往厨房,跨出花园门口时,一双大手却陡然搂住了她,

    沈瑶本能地大呼,一声惊啊尚未出口,却已被大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嘴,只发出

    几声低低的「呜呜」声!

    沈瑶反抗无果,挣扎着往后看去,发现搂住自己的赫然就是心底深深恐惧的

    朱三,一看到朱三那张色眯眯猥琐脸,沈瑶不禁心底一寒,连呵斥他的想法都没

    有了!

    朱三「嘘」了一声,松开了掩住沈瑶嘴唇的手,嘿嘿笑道:「林夫人这么着

    急去哪呀?不知道哥哥好生想念你么?」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游走在沈瑶的丰胸玉

    股了!

    沈瑶差点气都喘不过来,她无力地扭动着娇躯,象征性地表达着对朱三猥亵

    行为的抗议,嘴里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只是去厨房拿点东西给雪儿吃!

    你……你快放开我!」

    朱三不以为意道:「怕什么?林夫人难道不觉得越是这样越刺激么?我还想

    在这里把你扒光,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的骚浪呢!那样的话林夫人应该很喜

    欢吧?你说对不对?」

    沈瑶脑海里瞬间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剥得精光,赤身裸体地被这粗

    鲁丑陋的汉子奋力肏干到高潮的场景,不由得两腿一软,一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

    在小腹处流淌,对朱三所描绘的场景又恐惧又向往!

    沈瑶面色潮红,心里暗骂自己太过淫浪,只是被这淫贼言语上稍微挑逗就忍

    不住春情迭起,嘴里强硬地回答道:「哼!我……我才不会喜欢那样呢!只有你

    这种变态淫贼,才会随意亵渎女人,以为女人都是天生淫贱,任你摆布的!」

    朱三听了沈瑶之言,并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

    了!」

    顿了顿又道:「别人不敢说,至于林夫人你嘛!无疑就是你嘴里所说的那种

    淫贱的女子,要不然怎么能当着你丈夫的面,被我这种变态淫贼肏到高潮迭起呢!

    你说对不对!哼哈哈哈哈!」

    沈瑶闻言,羞得俏脸直红到脖子根,又欲开口反驳,朱三却先下手为强,一

    下就吻住了沈瑶两片红唇,粗糙肥大的舌头强行钻入香津四溢的檀口,蛮横地搅

    动着沈瑶柔软的香舌,一双大手却悄然直下,捧住了沈瑶肉嘟嘟的大屁股,肆意

    揉弄着。

    沈瑶没料到朱三会突然袭击,话未出口已被生生堵在了喉腔,差点窒息,只

    觉朱三口臭难闻,蛮横霸道,心里却陡然生出一种被征服的软弱感,过往种种被

    调教的经历霎那间被激活。

    沈瑶杏眼迷离,只觉在朱三上下夹攻之下,两腿之间的花谷业已禁止不住,

    汩汩花蜜直往外淌,花穴内说不出的滚烫麻痒,禁不住主动吐出香舌,与朱三肥

    大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人口齿相接,朱三趁机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瑶甜蜜的

    香津,直吸得「滋滋」作响,沈瑶被朱三弄得欲情更甚,情不自禁地将一双纤手

    环绕住朱三的脖颈,如此情景竟像是沈瑶主动向朱三索吻一般!

    朱三深知沈瑶已情陷欲海,胯下巨龙也趁时而起,威猛无匹地从沈瑶两腿之

    间穿过,沈瑶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棒紧紧抵住了自己的桃花源,那力道之大,竟生

    生将自己的娇躯抬离了地面!

    朱三仔细地舔舐着沈瑶每一颗贝齿,沈瑶也主动将香舌送至朱三的巨口内,

    两人忘情地痴吻着,全然罔顾青天白日,正是庄中繁华之时。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朱三率先回过神来道:「此地不甚安全,咱们换个僻静

    的地方再享受,瑶儿,你说好么?」

    沈瑶此时已经被朱三挑逗得情欲高涨,不可自拔,只求空虚的身心能得到彻

    底的满足,见朱三提议,忙点头回应,心中早已将去厨房拿吃的一事忘得一干二

    净!

    朱三可不愿就此停手,他甚至连半秒钟温存的时间都不愿耽搁,他有意向沈

    瑶卖弄自己超常的性能力,于是双手托住沈瑶的翘臀,放置于自己挺立的巨龙上,

    硬生生地凭借下体之力将沈瑶抬起。

    沈瑶只觉那巨棒坚硬如铁,心中不禁为朱三的神勇赞叹不已,她忽又想起林

    岳,对比之下,只觉水洼比之沧海一般,弱不可言!

    沈瑶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两腿自觉地勾住朱三的腰部,双手环绕着朱三

    的脖颈,树袋熊般挂在朱三身上,任由朱三带着自己向朱三歇息的厢房走去!

    朱三四下观望,确定无人后,抱着沈瑶快速穿越花园小径,很快就来到了自

    己的厢房,将房门随手掩上后,便将那怀中美妇拋至大床上,准备犒劳下自己。

    沈瑶只觉耳旁生风,娇躯滚烫似火烤,被朱三凌空拋至床上,禁不住惊啊出

    声,见朱三在床前站定,并未上前,不禁又羞又急,恨不能马上就让朱三那雄壮

    无匹的巨棒将自己捣碎,面子上羞于主动开口求欢,只得幽怨地望向朱三,两条

    浑圆大腿轻轻厮磨着,引诱着朱三犯罪!

    朱三此时并不着急,他淫笑着站在床前,盯着面前的绝色美妇,却不主动扑

    上去享受美肉。

    沈瑶见朱三迟迟不动手,禁不住娇声唤道:「你……你把人家带到此处,偏

    又无动于衷,这是为何?」

    朱三嘿嘿笑道:「为了证明爷先前所说呀!证明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妇!只

    要你承认了,爷就满足你!」

    沈瑶不禁一阵羞恼,她万没想到朱三会如此羞辱自己,心里直直唾弃朱三的

    趁火打劫,可那敏感的身躯经过面前这淫贼挑逗过后,偏偏又欲情高涨,大有不

    得满足不肯罢休之意,现在自己可谓是羊入虎口,已经只能任由朱三摆布,端的

    是进退为难哪!

    朱三见沈瑶并不反驳,而是陷入沉思,心知她已动摇,只待自己再给她开剂

    猛药,便可让她乖乖主动求欢了!

    朱三主意已定,一把将身上衣衫除去,露出雄壮多毛的躯体,胯下那巨物犹

    如过江猛龙一般,径直杀到沈瑶面前,还自顾自地翘了翘,向面前美妇示威!

    沈瑶吓了一跳,虽然自己已不是初次见识这巨物,但如此近的距离观看那巨

    物,仍然有些心惊,想起这巨物曾几次三番洞穿自己的蜜穴,真有点怀疑自己那

    幽谷是如何容纳这庞然巨物的,一想起那夜在林岳面前被这巨龙肏得高潮迭起,

    不禁对他的威猛心有余悸,后来更是直接被它弄到高潮失神,晕死了过去,如今

    想来,仍觉胯下蜜穴酸胀不已!

    朱三并不开口,只将那巨龙耀武扬威地在沈瑶面前翘动,沈瑶只觉面颊滚烫,

    那肉棒上熟悉而诱人的腥臭味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生出舔舐它的感觉,她俏脸

    越贴越近,肉棒上蒸腾的雾气似乎都让她感觉到了这巨物火烫的触感,她再也忍

    不住,张开檀口一口就吮了上去!

    哪知朱三关键时刻往后一缩,沈瑶竟然扑了个空!

    朱三望着懊恼不已的沈瑶,冷哼了一声道:「想吃么?」

    沈瑶目光迷离,注意力全集中在这昂然巨物上,此刻只想将它吞入口中,尽

    情吸吮,听得朱三之言,忙点头不已!

    朱三淡淡地道:「想吃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吧!说出来爷就给你!」

    沈瑶犹豫了一下,终于欲望战胜了那仅存的理智,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瑶儿想要……请给瑶儿……」

    朱三见沈瑶终于走出了那一步,心中得意不已,但他并不显露于外,他竭力

    压制住狂喜,继续淡漠地道:「什么?爷没听清楚?你是说给你自己听的么?」

    说完还用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敲了一下沈瑶羞红的俏脸,以示惩戒!

    沈瑶业已突破心中防线,当下提高声音不假思索道:「瑶儿想要……想要

    ……

    ……请给瑶儿吧!」

    朱三冷笑了一声道:「就这样?你怎么能让爷满意?想要什么?大声说!」

    沈瑶再顾不得许多,娇呼道:「瑶儿想要吃爷的大鸡巴,请爷怜惜瑶儿,满

    足瑶儿,给瑶儿吧!」

    朱三知道火候已到,不再挑逗沈瑶,扬声道:「既然如此,爷就可怜可怜你!

    不过要是伺候得爷不舒服,以后再不满足你这荡妇!舔吧!」

    沈瑶仿佛得到了圣旨般,欢喜地张开檀口,将那大如鹅蛋的龟头勉力吞入口

    中,同时轻吐香舌,仔细地舔扫着龟头上每一处!

    沈瑶多年前就受过调教,所以口技那是非常了得,自从朱三修炼过《阴阳极

    乐大典》后,这巨物就暴长,再没体会过口交时深入喉腔的快感,不说寻常女子

    根本不能入口,就是天资过人的沈雪清,虽然几次三番为朱三口交,每每都只是

    吞入大半,就无法继续,让朱三好生遗憾!

    眼见沈瑶不仅将整个龟头全吞入口,并且那柔软的香舌还卷曲起来,犹如肉

    垫般包裹着它,尽力将它往柔嫩的喉腔中送,朱三只觉自己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既

    湿润柔软又紧窄异常的妙处,次次都能顶到那柔软湿滑的肉壁,深深感觉到一种

    不同于肏穴的快感!

    沈瑶为讨好面前的男人,施展开那十八般武艺,更加奋力吞吐着朱三的巨棒,

    让其下下都深入喉腔,速度越来越快,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吞吐的动作淌了下来,

    浸湿了沈瑶衣衫,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沈瑶不仅舌头灵泛如飞,还时常用贝齿轻轻嗫咬刮擦着朱三龟头上最敏感的

    冠棱,让朱三舒爽得嘶嘶有声!

    沈瑶听得朱三反应,心中窃喜,扬起臻首,媚眼瞟向朱三,献媚地道:「爷,

    瑶儿伺候得您还舒爽否?」

    朱三闻言,哈哈大笑道:「爽!十分爽!看来你这小荡妇不仅仅是骚媚动人,

    而且这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啊!依爷看,如果你到妓院去卖春的话,

    那排队等你伺候的恩客估计得从妓院排到城门口去,哈哈哈哈!」

    沈瑶轻吐香舌,点扫着朱三马眼,娇嗔道:「爷就会取笑瑶儿,瑶儿只愿意

    伺候您这样的伟丈夫,寻常男人哪有资格上瑶儿的闺床?」

    朱三挑起沈瑶下巴,戏谑道:「是么?若是你那无能的丈夫林岳要你,你也

    不肯么?你夫君林岳与爷相比如何?」

    沈瑶见朱三提及林岳,想起林岳对她施虐的场景,不禁心里一阵后怕,当下

    答道:「爷自然远胜于他,林岳那厮怎能与爷相提并论,那厮只知凌虐于我,瑶

    儿苦守空闺多年,心中之苦无人诉说,幸得爷天生神勇,让瑶儿尽享闺房之乐,

    瑶儿遇见爷,恰似如鱼得水,瑶儿只愿今生跟随在爷身边,侍奉箕帚,于愿足矣!」

    朱三被沈瑶这一番奉承捧得忘乎所以,哈哈大笑道:「瑶儿小嘴真甜!看在

    瑶儿这么乖巧的份上,爷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哈哈!」

    沈瑶早已将矜持廉耻抛到九霄云外,当即更是媚眼连眨,娇滴滴脆生生地道:

    「谢谢爷!瑶儿好生喜欢爷!爷您就尽管使劲肏弄瑶儿吧!把瑶儿肏晕肏死瑶儿

    也认了!」

    朱三虽然精虫上脑,却并不糊涂,他估不到沈瑶放浪的程度竟然超过了自己

    的想象,一时也摸不透她方才所言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沈瑶那份媚骚的浪态

    已经让朱三的「小兄弟」怒不可遏了,反正一时摸不透,还想那么多作甚?先将

    这骚货摆平再说!

    朱三这样想着,喝令道:「好一个骚妇!速速脱了衣服,趴到床上去,翘起

    屁股,自己拨开你那骚穴,待爷好好整治整治你!」

    沈瑶得令,顺从地褪去身上衣衫,连那肚兜儿小亵裤也一并脱了,扔在了床

    下,同时乖巧地趴在床上,小蛮腰深深埋了下去,却将那白玉圆臀高高举起,一

    双纤纤素手主动抓着两片臀瓣,尽力向两边分开,将那神秘的幽谷和菊穴都毫无

    保留地展现在朱三面前!

    朱三以往都只是远观着沈瑶曼妙的身段,就是两次亲密接触也都是心惊胆颤

    急急忙忙,如今仔细端详着面前光洁无瑕的美妇,更觉沈瑶美艳无比!

    只见沈瑶臀如满月,两片臀瓣肉乎乎的,白的晃眼,肉臀本来是圆整一个,

    中间却正好被那深紫色的沟壑一分为二,那触目惊心的裂缝因为多次开垦,显得

    有些黯淡发紫,却仍然不能掩盖住它的美丽。沈瑶的两片大花瓣较厚,呈深紫色,

    两片小花瓣颜色稍浅,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张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肉,一

    丝丝透明晶莹的花汁正从花穴内汩汩冒出!

    朱三看得呆了,大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粗长的手指探进了那春水潺潺

    的花穴。

    沈瑶忐忑地等待着朱三的侵入,越想越觉穴内空虚麻痒,被这手指陡然插入

    后,禁不住臻首一扬,一声娇呼脱口而出。

    朱三只觉手指瞬间被那滑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正如一张小巧的嘴咬住了一

    般,想到自己巨棒也能毫不费劲地插入,不禁为沈瑶花穴的收放自如而由衷赞叹!

    朱三见沈瑶紧紧夹住自己手指不放,也不抽出,而是更进一步,往那花心深

    处钻去,却觉内部豁然开朗,手指左右搅动之下,竟然根本触碰不到花壁,欲后

    退时也被紧紧咬住,欲前行则手指太短,不能进取!

    朱三仔细回想《阴阳极乐大典》当中记载,方才明白沈瑶此穴竟是十大名穴

    里的「八仙过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门小巧,可爱至极,寻常肉棒刚刚插入时

    只觉紧窄舒爽,因其花心隐藏极深,所以更进一步后却发现穴内海阔天空,常人

    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郁郁寡欢而止。只有肉棒粗长者,挺过刚开

    始时的压迫之后,再冲刺数十下,才能找对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寻觅到

    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汹涌的潮水就会滚滚而来,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样风雨飘

    摇,此时即真正考验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才能顶

    住潮水的汹涌,顺利到达彼岸!

    朱三身负异秉,巨龙不仅粗长,而且耐力惊人,但饶是他这般勇猛之人,上

    次因为不明就里,一味猛冲,也差点载在此宝穴之下,朱三此时心知肚明,当即

    强行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那火烫肉棒抵在了花穴门口,轻轻摩擦着肿胀的花瓣,

    嘴里道:「小骚货,爷要进来了!」

    沈瑶早已等得心焦,恨不能马上就将此巨物吞入穴中,听得朱三发话,连忙

    媚声道:爷快快进来吧!快宠幸瑶儿!说着那大白肉臀还左右摇了摇,主动摩擦

    着朱三的龟头!

    朱三也忍耐不住,熊腰一挺,那巨棒「啵」的一声即长驱直入,一下就进入

    了大半!

    沈瑶只觉空虚麻痒的花穴瞬间被火烫的肉棒贯穿,力道之大竟似直接将自己

    花穴撑破一般,禁不住昂首娇呼道:「啊!爷好用力!瑶儿……瑶儿要被爷插死

    了!」

    朱三听得此言,忍不住抬手狠狠地拍向沈瑶圆翘的肉臀,只听「啪」的一声

    脆响,白嫩的臀肉顿时显出五个鲜红的指印,直打得沈瑶又是一声惊啊,忍不住

    回头哀怨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里顿时又起淫虐的快感,并不理会沈瑶楚楚可怜的眼神,双掌交叉,

    起落有致地拍打在沈瑶翘臀上,手到之处,颤起一阵肉浪,片刻之间,白嫩的圆

    臀已然一片通红,原本就圆翘的臀儿更是高高肿起,更加显得诱人!

    朱三手上不停,胯下更是抽送如飞,他已明白这宝穴奥妙,成竹在胸,所以

    尽量将肉棒送入深处,探寻着那隐秘的花心,他下下顶到最深处,每打屁股一下,

    便插两下,以这样的节奏奋力肏干着沈瑶花汁潮涌的花穴,很快就打探到了沈瑶

    桃花源所在,口里还直呼:「肏!这么骚!这么贱!让爷好好治治你!」

    沈瑶肥臀上一片火烧火燎似的疼,花穴却是说不出的舒爽,她那隐秘的花心

    早已随着朱三疯狂的抽插暴露出来,朱三那粗长的巨龙正是女子宝穴的克星,也

    只有这样的名器才能让宝穴尽享其乐!

    朱三疾风暴雨般的动作正如定海神针一般,在穴内翻江倒海,每一次凶猛的

    顶撞都正对着那娇嫩无比的花心,沈瑶只觉花心都快要被那巨物刺穿,那肥臀上

    的火烫感让沈瑶深深地收紧花穴,自己的努力却每每被那巨物霸道地摧毁。

    沈瑶只觉那穴内一阵酥麻一阵胀痛,花心被那巨龙狠狠地顶撞着,撞得自己

    神魂颠倒,穴内的春水也随着朱三迅猛无匹的抽插一波波地泄出体外,将两人连

    接处浸得水光渍渍。

    沈瑶完全抗拒不了朱三那勇猛的抽插,她软软地趴在床上,高举的翘臀也渐

    渐无力地垮了下来,婉转哀鸣着向朱三求饶:「哦……太深了!啊……又被顶到

    了……唉……慢点……爷……瑶儿受不住了……爷……瑶儿被您插死了……唔…

    …好深!」

    朱三见沈瑶已渐无力,也不再拍打她那肉臀,而是搂住沈瑶的小蛮腰,将她

    重新提至跪趴的姿势,然后双手抓揉着那红肿的臀肉,将那羞人的菊穴最大化地

    显露出来!

    朱三不停拍地抽送了数百下,地瓜大的春袋有节奏地撞击着沈瑶小腹,直撞

    的「啪啪」作响,沈瑶小腹处都已被撞得嫣红一片,饱经肆虐的花穴俨然成了汪

    洋大海,而朱三则挥舞着那定海神针翻江倒海,一波波海浪汹涌而出,倾覆了胯

    下的世界,两人相接之处早已被潮水冲洗了无数遍,沈瑶那诱人的花谷还被积压

    的泡沫所覆盖,显得异常淫靡!

    沈瑶一身媚肉都快溶化了,耳旁只传来春袋撞击小腹的「啪啪」声和巨棒进

    出时的「噗滋噗滋」声,娇嫩的花心已经被狠狠撞击了无数次,业已到了崩溃的

    边缘!

    沈瑶感觉自己如同暴风雨来临时的海上扁舟,快感像风暴一般卷起那海浪,

    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自己模糊的意志,沈瑶接近疯狂,骚媚的叫床声已完全转

    变为忘情的呼喊!

    又是一波猛烈的快感袭来,沈瑶知道自己快要被淹没在这海洋了,她双手紧

    紧抓着床单,臻首猛地昂起,口里呼喊道:「啊!不行了!瑶儿要泄了!好烫啊!

    爷!您好威猛!瑶儿要死在您手下了!唔!来了!要出来了!啊……」

    看着沈瑶极尽疯狂呼喊的痴态,朱三感觉穴内隐隐膨胀,似乎在蕴积力量,

    肉棒却被花心紧紧吸住,不得擅动,朱三也不强来,只静静地等待着沈瑶子宫高

    潮带来的凶猛无比的潮喷!

    终于,在沈瑶沙哑的呼喊声中,朱三迎来了最猛烈的洗礼,他只觉吸住肉棒

    的花心瞬间松开,如同山洪暴发一样,一汩滚烫而凶猛的阴精直冲龙首,强悍的

    冲击力加滚烫的触感打得朱三一阵激灵,少许阴精竟然冲开了微张的马眼,直入

    巨龙体内!

    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大吼一声,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巨龙竟再度

    膨胀,阳精如猛虎出笼一般喷薄而出,激烈地对抗着沈瑶仍不断喷出的阴精,两

    下相撞,终究是朱三占据了上风,那精华连带着沈瑶的阴精倒灌回去,将花房填

    得满满的!

    朱三那巨龙却仍不肯罢休,一汩汩精液依旧不断地喷洒在沈瑶满胀的花穴内,

    直至将沈瑶平坦的小腹都冲积得微微隆起,仿佛有了身孕一般!

    两人方才同达高潮,并在穴内激烈交锋,朱三这才充分享受到沈瑶宝穴的无

    穷乐趣,心知上次避开她的潮喷实在是不智之举,于是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肉棒,

    那已经蓄满的花穴没有了阻碍,顷刻间泄出来一大股混合着两人精华的白浊黏液,

    正如开闸泄洪般汹涌而出,可巧的是沈瑶尿穴也同时打开,一道腥黄的尿液喷涌

    出来,与正潮喷的花穴相互映照,更显淫靡!

    朱三志得意满,再看沈瑶,居然又失神晕了过去,不由得嘿嘿淫笑了起来!

    朱三突然觉得那股熟悉的热流又从肉棒处窜起,开始在体内四处游走,刚刚

    觉得有些疲累的身躯经过热流洗礼后,疲惫顿消,而且精力反而更加充沛了!

    朱三心知是《阴阳极乐大典》之神奇功效,却又不禁平添几分幸福的烦恼。

    因为朱三自小从未修习过武功,对于调理内息之法完全是个门外汉,《阴阳

    极乐大典》固然是一本旷世骇俗的宝典,朱三却有很多地方看不懂,而自己仔细

    珍藏的原本偏又随着客栈那场大火被烧了个干净,所以就是现在想拿出来温习下

    也不可能了!幸得朱三记忆力超常,虽然不理解宝典中含义,却能一字不差地将

    宝典背出,如此朱三才不太在意那原本被烧毁之事!

    朱三发觉自从破了沈雪清身子之后,自己欲望越来越盛,尤其又尝过沈瑶这

    美妇之后,更是欲火中烧,朱三自思恐怕是修习宝典所带来的副作用,不过可喜

    的一点是,每次交欢过后,体内那股热流不仅能消除疲累,而且自己臃肿的身材

    也越来越健硕,原本大腹便便的肚腩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快速消退,而且身上各

    处赘肉也渐渐转化成了坚硬结实的肌肉,如今的朱三外表看上去虽然与以前并无

    太大变化,但脱衣后却明显不同,那一身流畅结实的腱子肉自然流露出男子汉的

    壮美!

    朱三很满意自己身材的变化,虽然心知宝典自己无法参透,或许长久修习下

    去对自己有害,但益处却更加明显!

    朱三心想:「人生苦短,自己何曾没有幻想过拥有英俊的相貌和完美的身材,

    千杯不醉,美人环伺,尽享世间极乐,无奈天生自己就长得丑陋,后来又过惯了

    声色犬马的生活,养得一身肥膘,所以这只能是幻想!如今却梦想成真,自己美

    人在怀,既可以无休止地享受床第之乐,又自动拥有了梦寐以求的身材,如此好

    事真是上天眷顾,所以哪怕修习宝典有天大害处,自己也甘之若饴!」

    朱三从沉思中苏醒过来,见沈瑶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曾苏醒,于

    是轻轻摩挲起沈瑶完美的娇躯来,摸到那刚刚饱经风雨的花谷处,但觉一片狼藉,

    朱三对刚才两人的交合十分满意,见沈瑶满身污秽,怜香惜玉之心又起,于是找

    来布条仔细地擦拭起沈瑶身上的污秽!

    少顷,朱三清理了沈瑶体外的污秽,细细观赏起自己的战果来。只见那柔嫩

    的花穴在自己一番暴力征伐之下,业已红肿不堪,两片大花瓣仍然张开着,那米

    粒大小的花蕊也挺立于外,朱三看得淫心又起,大拇指轻轻拨弄那翘立的花蕊,

    中指则缓缓插入潮湿的花穴中。

    沈瑶悠悠醒转,只觉一切如梦似幻,朱三那威猛无比的肉棒将自己一切抵抗

    都击得粉碎,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他肏晕了过去,这种高潮到绝顶失神的滋味似曾

    相识,想来也只有伴随人魔那段时间,才能体会到如此刻骨铭心的快感了!

    沈瑶不自觉地将面前的朱三与过去的人魔重叠了起来,身体虽然已彻底臣服

    于朱三,心理上却仍然惦记着雪儿的安危,雪儿如此痴迷于朱三,想必也是被他

    神勇的床技所征服,如果她知道自己也沉沦于朱三胯下,那该如何解释呢?事到

    如今,只有尽力讨好朱三,让他不要告知雪儿,再思彻底解决之计!

    沈瑶心中想着,见朱三又在逗弄自己的花穴,不禁娇声道:「爷,您还没有

    玩够么?瑶儿可承受不住了!」

    朱三哈哈笑道:「怎么会够呢?你这样的美人一天肏上十次也不会嫌多!」

    沈瑶扭捏道:「光是一次已经让瑶儿承受不了,您还要来十次,瑶儿真是对

    您又怕又爱!」

    朱三一手将沈瑶搂进怀中,毫不客气地抓住胸前乳峰道:「哦?跟爷说说,

    你是如何又怕有爱的?」

    沈瑶头枕住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钻鼻腔,心中

    又是一阵颤抖,娇声回道:「爷您床上勇猛无匹,那话儿又粗又长又硬,将瑶儿

    魂都捣飞了,瑶儿能不爱么?可是瑶儿是有夫之妇,夫君虽然不能人伦,却瑶儿

    与他始终是结发夫妻,瑶儿惟恐这快乐日子太过短暂,一旦夫君发现,后果不堪

    设想,瑶儿命运凄苦,再怎么样都能坦然面对,怕只怕他会对爷不利!」

    朱三闻言,心知此话必不是沈瑶真心之言,如今自己处境凶险无比,如不及

    时将沈瑶拿下,自己恐怕不能逃过林岳的毒手!

    朱三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是真的么?你只担心这个?那你女儿呢?

    你就不关心了?」

    朱三此言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沈瑶心惊不已,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讨好

    于他,心底秘密却轻而易举地被朱三发现,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朱三的城府。

    沈瑶心知再假装无益,于是奋力挣脱出朱三的魔掌,冷冷地道:「你想怎样?」

    朱三也不强留,而是嘿嘿一笑道:「现在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我怎样!」

    沈瑶一时弄不明白朱三所言何意,只得沉默!

    朱三见沈瑶不开口,哈哈笑道:「好一个爱女如命的母亲呀!为了雪儿你可

    真是煞费苦心呀!只是你跟雪儿所说身世经历,恐怕还有很多欺瞒之处吧?」

    沈瑶大吃一惊,一时语塞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跟雪儿所讲,莫非

    ……」

    「对!」朱三毫不客气地打断沈瑶:「当时我就在门外,你和雪儿所说我听

    得清清楚楚,不然我怎么会在花园门口准确地拦到你!」

    沈瑶心想:「这朱三好生阴险,故意等我远离了雪儿房门才袭击我,从他方

    才所言得知,他必定知晓一些自己的往事,他到底是何来历?又是从何得知我隐

    瞒了一些情节呢?莫非这玉佩真的是……」

    沈瑶来不及细想,因为朱三又恬不知耻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她只得嘴硬道:

    「就算你知道了雪儿的身世又怎么样?我根本就没有欺瞒她!」

    朱三一手搂住沈瑶纤细的腰肢,一手取下玉佩,放置于沈瑶眼前道:「这东

    西你不陌生吧?怎么不给雪儿讲述下你那淫荡的岁月?」

    沈瑶一见玉佩,顿时心慌不已,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么?

    这……这东西我从没见过!」

    朱三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噢!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就只好跟雪儿

    说说这玉佩的故事了,我想她会很感兴趣的!」

    沈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雪白,连声道:「不不!请你不要跟雪儿说!你

    想让我怎么样,我都依你!只求你不要告诉雪儿!」

    朱三看到蚯狈令居然对沈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心中讶异,因为据林岳所说,

    这蚯狈令只是当作参加「万花节」的信物凭证,可以说就是个通行证而已,为什

    么沈瑶会如此惧怕它呢?其中必有隐情!

    朱三心想正好借此机会,解开心中谜团,于是哈哈一笑,神气地道:「爷是

    个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爷不会乱来的,而且还会让你像刚才那样舒

    服!

    爷只想问你点事!」

    沈瑶稳定了一下情绪,一字一顿地道:「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不过我事

    先声明,如果你将此事告诉雪儿,我就玉石俱焚,死在雪儿面前,让你也不能活

    着离开!」

    朱三第一次听到沈瑶如此凌厉的语气,小小吃了一惊,心知她并不是在说笑,

    因为沈雪清是她生命中最后的寄托,如果连这一点都破灭了,那她确实也生无可

    恋了,一个生无所恋的人是不会计较什么后果的!

    朱三点点头,正色道:「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过的话还

    是能兑现的!」

    他转念一想,又道:「况且,你告诉我一些事情对雪儿也有好处,她现在很

    危险,只有你我合作才能救她!」

    沈瑶听说沈雪清有危险,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摇着朱三肩膀道:「你说

    雪儿有危险?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顿了顿,又匆匆忙忙拿起衣服道:不行!

    我要去救她!我要守在她身边!」

    朱三没想到沈瑶如此激动,生怕她一时冲动去找林岳,那自己谋划的一切可

    就化为泡影了!

    朱三急忙一把就将她按倒在床上,厉声喝道:「够了!你连她有什么危险都

    不知道,怎么救她?」

    沈瑶被朱三这么一吼,清醒了不少,情绪也缓和了下来,呆呆地坐在床上,

    一言不发!

    朱三见沈瑶不再激动,柔声劝慰道:「放心吧!她现在还没事!只是有危险

    潜伏而已!其实不只你一个人关心雪儿,我又何尝不对她的安危牵肠挂肚!」

    沈瑶闻言,抬头紧紧盯着朱三,疑惑道:「是么?你为什么会如此关心她?」

    朱三正色道:「她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关心她?雪儿天真善良,对我又

    是倾心相对,毫无保留,我俩一起饱经磨难,生死与共,我心里早已将她视作生

    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因此我和你目的一样,都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沈瑶差点被朱三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打动了,疑惑地问道:「既然你如此重

    视雪儿,又为何……又为何如此对我?」说到后面,沈瑶俏脸不知不觉地又红了。

    朱三不假思索地道:「此事说来话长,第一是你确实太过美艳动人,我一看

    到你就情难自禁,再次是你必定反对我和雪儿之事,如果我不和你欢好,怎能让

    你知道我的过人之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朱三这番话可谓是十足的歪理,沈瑶却听得很受用,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

    赞自己美貌呢!

    沈瑶不禁心想:「这朱三看上去粗鲁丑陋,却隐约有种让女人倾心的男子汉

    气概,自己都屡次被其吸引,更别提雪儿了。况且他对雪儿一片真心,几次三番

    舍身相救,这些都无可辩驳,至于他强行向自己证明他的过人之处,更加证明他

    急切地想和雪儿在一起,也实属无可奈何之举,他来岛上后仅仅是占了自己的便

    宜,事后也并未出格,看来他也是有分寸之人,如果真如他所说,自己以前是否

    真的误解他了呢?不不!他心机如此深沉,事情一定不像他所说这么简单!我不

    能轻易相信他!」

    朱三见沈瑶陷入沉思,只道是她已被自己说辞打动,赶紧趁热打铁道:「情

    况紧急,我们就不要争论这些无谓的事情了,反正你我在雪儿这事上目的是一致

    的,我们都绝不能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你说对么?」

    沈瑶细想了想:「朱三已经占有了雪儿和自己,目前必定不会对自己和雪儿

    不利,那他所说之事必定不是空穴来风,为了雪儿的安危,自己绝对不可大意,

    姑且相信他吧!」

    沈瑶想到这点,忙点头道:「对,绝不能让她受伤害!你问吧,我一定将所

    知道的事情都详细告诉你!」

    朱三知道沈瑶已经认同了自己的观点,也不再多说废话,而是开口道:「你

    先说说这玉佩的事情吧!我还有些情况不是很了解!」

    沈瑶脸色微微一变,显然对这「蚯狈令」还是心存畏惧,她凝望了玉佩一会,

    想起朱三方才之言,瞬间明白朱三拿这「蚯狈令」来要挟自己,竟然只是试探,

    看来这朱三跟「那人」并没有关系,这「蚯狈令」只是他偶然得来,自己也就没

    必要那么怕他了!

    沈瑶略微沉思了一下,话锋突变道:「你不是很清楚这玉佩的来历么?为什

    么还要问我?」

    朱三知道自己再不抖点料出来,就压不住沈瑶心理的反抗了,他冷哼一声,

    朗声道:「没想到你现在还在我面前卖关子,看来你是不太关心雪儿的安危了!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这「蚯狈令」的秘密我也就不必隐瞒了!」

    朱三特意将「蚯狈令」三字说得格外重,说完之后,他作势起身就待离开。

    沈瑶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朱三是偶然得到这「蚯狈令」,对它的用途背景

    都一无所知,所以才想拿此事来做为筹码,现在听到「蚯狈令」三字,字字如重

    锤般击在她心上,她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了朱三,如今见朱三恼羞成怒,慌乱之间

    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朱三。

    朱三见自己意图已达到,心中窃喜,表面上却冷冷地道:「怎么?又舍不得

    我走了?你不是还想敷衍我么?」

    沈瑶紧紧地抱住朱三,丰硕的乳球抵在朱三宽阔的背上,为了讨好朱三,沈

    瑶甚至上下蠕动了一下,让那挺立的椒乳摩擦着后背,嘴里娇声道:「爷,是瑶

    儿不好!

    瑶儿不敢了,瑶儿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三心里笑了笑,暗道拿雪儿的安危来威胁这个美妇实在是太有效了,而且

    她服侍男人的技巧也确实让人欲罢不能,看来此时正好借机让她主动为老子服务,

    想想都让人兴奋!

    朱三想到此点,仍然佯怒道:「你这小贱人,一再敷衍于爷,现在这样就想

    让爷息怒么?」

    沈瑶连忙陪笑道:「那爷究竟怎么样才能原谅瑶儿呢?瑶儿一定尽心服侍爷

    就是了!」

    朱三往床上一躺,冷冷地道:「爷全身都有点疲累,方才你弄得爷甚是舒爽,

    就依方才之法,给爷按摩按摩全身吧!再跟爷说说这「蚯狈令」的事!」

    沈瑶没想到朱三得寸进尺,但目前她根本就不敢得罪朱三,愣了一愣之后,

    她乖巧地伏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木瓜似的乳球悬于朱三口鼻之上,娇声道:

    「那瑶儿就先从爷的头开始服侍,好么?只是爷既然已知「蚯狈令」的用途,瑶

    儿不知爷还有什么疑问未解?还请爷明示!」

    朱三见那对诱人的乳瓜正对己口,忍不住抬头咬住了那嫣红的乳尖,这突然

    袭击弄得沈瑶又是一声娇呼,朱三舌头紧紧吸住蓓蕾,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嗫咬着

    翘立的乳尖,吸吮良久方才心满意足,见沈瑶仍然翘首以待,才徐徐地道:「爷

    也不怕告诉你,这「蚯狈令」是师父传给爷的,而且他老人家还吩咐过,让爷带

    着这「蚯狈令」来找你,但是你和他的渊源却没有跟爷提及,所以爷想听你说!」

    沈瑶闻言脸色一变,她不知「岭南疯丐」已经命丧黄泉,只道是他又来寻找

    自己了!

    沈瑶心想:「自己果然猜得不错,这朱三当真是「岭南疯丐」的传人,那臭

    叫花子一直对自己念念不忘,如今又是阴魂不散,如今竟然派他徒弟来找寻自己

    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沈瑶想到这些,心中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原来爷是疯丐的传人,不知

    疯丐他老人家近况如何?让爷来找瑶儿有甚紧事么?」

    朱三有意将师父的名字放出来,就是想试探沈瑶与师父的关系,如今看来,

    沈瑶必定服侍过师父,而且日子还不短,从她方才所问得知,她并不知晓师父已

    经殒命,看来要彻底征服这美妇,这一点要利用好才行!

    朱三抬高声调道:「他老人家逍遥得很,他是看在爷离你这里颇近,也想让

    爷独自历练历练,所以才让爷来这里找你,他老人家没有过多吩咐,只说让你好

    好款待爷!」

    沈瑶献媚地道:「就算没有他老人家的吩咐,瑶儿也会好好伺候爷的,他老

    人家真是多心了!」

    朱三嗯了一声,示意沈瑶继续服侍自己,同时开口道:「你还没告诉爷,你

    是如何结识师父的?」

    沈瑶托起两个滚圆的乳球,从两边夹住朱三的鼻子,细细地摩擦着,朱三鼻

    腔呼出的热气喷在沈瑶胸上,让沈瑶不禁轻哼出声!

    沈瑶竭力忍住呻吟的冲动,开始讲述道:「此事说来话长,瑶儿第一次见到

    疯丐他老人家时还只是个初次踏足江湖的小丫头,而疯丐也只是个普通的乞丐而

    已!」

    朱三突然想起沈瑶在房中说与沈雪清之事,瞬间茅塞顿开,原来师父竟然就

    是当年尾随之乞丐,也就是被林岳打断腿吊于树上之人,后来「混世人魔」出现

    救下了师父,还帮师父报了仇,这么说来,这《阴阳极乐大典》无疑就是人魔赐

    予师父的!

    朱三明白了这层关系后,许多事情都豁然开朗了,但是沈瑶为何如此畏惧师

    父和「蚯狈令」,当真又让朱三不解,他没有打断沈瑶之言,而是继续聆听!

    沈瑶一边伺候着朱三粗大的头颅,一边断断续续地述说着经过,她身子也慢

    慢地从上往下移,此时业已移到了朱三的胸口。

    只见沈瑶用柔软的双峰磨蹭朱三胸毛茂密的胸膛,粗糙的胸毛不断地刺激这

    乳峰细腻的皮肤,那种麻酥酥痒绵绵的感觉让沈瑶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沈瑶的

    酥胸本就十分敏感,如今自己主动的奉献上身体,不仅身体上,精神上也经受着

    双层的折磨,沈瑶很快就娇喘吁吁,口中呻吟之声此起彼伏,已然顾不得再述说

    往事!

    朱三见沈瑶这么快又春心萌动,十分感叹沈瑶的淫浪,他很享受沈瑶的服务,

    但此时他更想弄清楚师父与沈瑶之间的关系!

    朱三咬了咬牙,突然推开正在他身上躁动不已的沈瑶,沈瑶顿觉身体空虚,

    幽怨地望向朱三,一副欲求未满的样子!

    沈瑶欲求不满,朱三又何尝不是被她挑逗得欲火熊熊,但他必须冷静,必须

    克制住体内的兽性!

    朱三冷冷地道:「真是个骚货,莫非你整天想的就只有男人?爷刚吩咐的事

    情你就抛之脑后了?」

    沈瑶被朱三骂得好不尴尬,心里却也为自己感到羞愧,这朱三忽冷忽热的态

    度也让她拿捏不准朱三的心思,只得默然不语!

    朱三一把捏住沈瑶嫣红的乳尖,大力地揉搓着,嘴里道:「真是敬酒不吃吃

    罚酒!对你温柔点你就得意忘形了!这样对你估计你能讲述得清楚些!继续说,

    你个骚货!」

    沈瑶感觉整个乳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朱三毫不怜香惜玉的举动让沈瑶痛

    得直呼放手,但沈瑶同时明白过来:这朱三虽然是疯丐的徒弟,但在对付女人方

    面,他远远胜过了他师父,疯丐虽然疯狂,却是一根筋的人,而这朱三表面憨厚,

    内心深沉,而且喜怒无常,自己今天如果不能让他满意的话,受的罪恐怕更多!

    想到这点,沈瑶只得竭力忍住疼痛,继续讲述她与疯丐认识的经过。

    沈瑶与疯丐究竟有何纠葛呢?朱三又会有何措施面对将要到来的困难?林岳

    此时又在做什么呢?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四章沈玥之难

    上回说到朱三设伏辱沈瑶,威逼美人诉往事,到底沈瑶与疯丐之间有何纠葛,

    她究竟遭遇过什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窗外红日渐向西去,不知不觉,两人已在房中待了近两个时辰,朱三惟恐夜

    长梦多,只得又使暴力,逼迫沈瑶诉说前尘往事。

    朱三惶恐,沈瑶更加五味杂陈,想到雪儿还在房中翘首以盼,她焦急,想到

    林岳冷淡的态度,她心痛,想到朱三带给自己肉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折磨,她又

    感到矛盾。

    种种思绪纠缠着沈瑶,让这个美妇接近崩溃的边缘,在朱三的威逼和催促下,

    沈瑶只得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自己的前尘往事,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陷入到当年那段

    不堪回首的岁月中……

    阳春三月、江南、苏州郊外

    正值春暖大地之时,万物复苏,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团诡异的身影却在山谷

    之间极速前行,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常人见之肯定视其为鬼魅,只是这鬼

    魅居然能在青天白日下出现,更加让人震惊!

    这团身影当然不是鬼魅,却跟鬼魅一样让人畏惧,而且它不是一个人,而是

    三个人。

    只见一个半大孩童,身高不足五尺,骨瘦如柴,却一手提着一个美貌如花的

    少女,两位少女都至少高出孩童一个脑袋,孩童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松地提

    着两人,这样的场面岂不让人啼笑皆非?孩童手提两人,不仅不觉累赘,而且还

    在极速前行,如同闪电一般,几个纵跃就跨过了一个山头,这份修为如果让武林

    中人看见了,恐怕也难以置信!

    这三人无疑就是人魔和沈玥姐妹,人魔击伤了林岳后,挟持着姐妹俩,为避

    人耳目,专挑一些人迹罕至而又陡峭艰险、荆棘丛生的路走,这样的路莫说常人

    走不了,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只能望而兴叹,但对于人魔而言,就不是什么难

    事了!

    人魔牢牢挟制着两姐妹,还点了她们的麻穴,让她们既无法动弹却又保持清

    醒,因此沈玥和沈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觉耳边风声呼呼,沈玥暗暗掐算,竟

    是已奔走了十多个时辰,人魔如此极速奔走,未曾歇息片刻,居然速度丝毫不减,

    不由得暗暗心惊,同时对自己的处境也越发担心起来。

    姐妹俩虽然没有费过一点劲,但长时间被人魔钳制,未进半点水米,早觉腹

    内空空,饥渴难耐,这身体上的痛苦还可以忍受,心灵上的折磨却更加让人崩溃。

    沈玥更担心的是人魔将会如何虐待自己和妹妹,这人魔武功深不可测,性格

    又如此乖张,既淫且邪,清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还会有更坏的吗?

    沈玥心中越发恐惧,她艰难地转过头,想看看沈瑶的情况,却发现沈瑶双目

    紧闭,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此时沈玥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就是林岳能及时给父亲报信,让父亲前来搭

    救,但是人魔已经带自己跑了这么远,父亲能找到么?再说就算找到了,他又敌

    得过人魔么?沈玥心如乱麻,即将坠入地狱却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人魔停下来后再做打算!

    日月东升西落,眨眼间世间万物就被黑夜的大幕笼罩,四下变得一片漆黑。

    虽然看不见,但沈玥敏锐地感觉到耳边呼啸的风声瞬间变化了方向,开始从

    上往下吹,沈玥猜测人魔应该在攀登峭壁,虽然途中也经过了一些山峰,但是越

    过山峰那一瞬间时风会变得异常猛烈,而现在风却越来越柔和,沈玥一时弄不清

    楚缘由。

    沈玥还在胡思乱想,人魔却已然停下了脚步,同时耳边的风声也霎时停止,

    四周变得温暖了起来,沈玥心里一惊:「目的地终于到了!」

    果然,人魔轻轻一抛,两姐妹身躯腾空而起,沈玥还未反应过来,已落在一

    堆柔软的物体上,同时人魔身形瞬间一闪,只听「嗤」的一声,世界瞬时变得光

    亮起来。

    沈玥连忙四处打量,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洞之内,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

    床之上。

    只见这山洞不仅深邃,而且宽广,山洞上方有数根极粗的铁链纵横交错,岩

    壁上各个角落凹陷处都放着一颗耀眼夺目的夜明珠,怪不得光芒四射。里面的布

    置摆设也一点都不简陋,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桌椅齐全,且全是紫檀木所

    致,自己身下的床长宽均超过两丈,上面铺着鹅毛软被,垫着白丝蚕床单,其它

    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整个山洞富丽堂皇,堪与皇宫媲美!

    「嘿嘿」人魔突然怪笑道:「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怎么样?小美人,

    喜欢这里吗?」

    沈玥冷哼一声,不予回答,却见沈瑶仍然一动不动,连忙扶起妹妹,并以掌

    贴其后背,给她灌输真气。原来人魔在松开她们姐妹后,已然解开了穴位,可见

    人魔自恃武功高强,毫不忌惮姐妹俩会反攻自己。

    沈瑶得到姐姐传输的一股真气后,终于悠悠醒转,其实她并未受伤,只是惊

    吓过度而已。想沈瑶从小在家人呵护备至的关怀下长大,从未涉足江湖,哪知道

    这世间的险恶,原本她只想跟着未来的夫君一起行侠仗义,快意江湖,却不料碰

    上人魔这个煞星,如今不但自己和姐姐处境危险,而且林岳也生死未卜,天知道

    这个人魔会不会出尔反尔,杀人灭口呢?

    沈瑶睁开眼,只见姐姐正关切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股酸楚不由得直冲脑门,

    一把扑进姐姐怀中放声大哭起来!沈玥温柔地抚慰着妹妹,连声道:「别怕,别

    怕!姐姐在这呢!」

    「嘿嘿!哈哈!」一阵尖利的怪笑震荡着整个山洞,也打断了沈瑶的哭声,

    短暂的温情瞬间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

    人魔收起狂笑,冷声道:「有什么好哭的?到时候老夫将你们破瓜之时,再

    来哭吧!」

    沈玥缓缓地站起身来,美丽的眸子满含怒火,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人魔已

    经被杀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沈玥冷冷地回道:「你休想!我们就算拼了这条性命,

    也不会让你侮辱的!」

    「哈哈哈!」人魔一边拍掌一边笑道:「不错!有点意思,老夫就喜欢你这

    样有性格的美人,到时候玩起来也刺激一点!不过老夫可要提醒你,在这儿,要

    生容易,讨好老夫就行了,要死嘛,嘿嘿,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沈瑶此时也站起身来,跟沈玥并肩而立,口里道:「姐姐,小妹我宁死也不

    愿意被这恶魔糟蹋,反正迟早都是一死,我们干脆跟这恶魔拼了!」

    沈玥自知两姐妹联手对付人魔,如同蚍蜉撼大树,但是这无疑是最好的打算

    了,她点了点头,朗声道:「恶魔!我们要和你同归于尽!」言毕,玉掌一挥,

    抢先向人魔攻去。

    人魔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切尽在他所料之中,他站在原地,哈哈狂笑道:

    「哈哈!同归于尽!老夫也喜欢同归于尽,不过是在床上同归于尽,能让老夫精

    尽人亡,是老夫的平生夙愿,就是担心你们俩功力不足哇!哈哈哈哈!」

    沈瑶见姐姐出手,当下也不含糊,她飞身一跃,双掌齐出,击向人魔的天灵

    盖。

    两姐妹一前一后,攻势凌厉,眼见人魔就要中招,却见人魔堪堪一闪,如鬼

    魅般,从俩人的招式缝隙中钻了出来,口里还调戏道:「来呀!老夫在这呢!」

    沈玥和沈瑶对视一眼,从左右两方夹攻了过去,人魔却原地一个纵跃,从两

    姐妹头顶掠过,嘴里道:「好一个胯下双花!哈哈!」

    两姐妹也不言语,只是一招狠过一招地抢攻,却始终连人魔的衣角都没沾到,

    人魔还不住调笑道:「来呀!刚才就差一点就摸到老夫了!谁先摸到老夫有奖,

    奖励她等下吸老夫的大鸡巴!哈哈哈哈!」

    姐妹俩联手攻了百余招,直弄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不仅徒劳无功,还要

    忍受人魔的百般调戏,心里越发急躁,招式也越来越慌乱了起来。

    人魔见姐妹俩攻势放缓,也站定了道:「怎么了?没力气了?老夫还没玩够

    呢?来来来,继续玩!」

    说完人魔身形一闪,竟欺身到了两姐妹面前,左右手齐出,抓向她们的胸前,

    沈玥连忙伸手去格,人魔却变爪为指,轻轻戳了她的嫩乳一下,口里赞到:「好

    弹!」

    人魔左手点了沈玥一下,右手也收获颇丰,功力尚浅的沈瑶根本来不及反应,

    微凸的胸脯就已被人魔握在手中,人魔稍稍用力一揉,直痛得沈瑶尖声呼救,娇

    躯也随着人魔的这一抓踉跄了一下,差点站立不稳!

    人魔一出手就弄得姐妹俩狼狈不堪,沈玥见妹妹呼救,当下奋不顾身地向人

    魔胸前击去,这一招「围魏救赵」似乎收到了成效,人魔松开了搓揉沈瑶胸脯的

    禄山之爪,转而向沈玥袭来,沈玥方才情急之下抢攻,全然未顾自身安危,眼见

    人魔双爪齐至胸前,只得双眼一闭,伸手护住自己胸部。却听「嘶啦」一声,沈

    玥顿觉上身一阵凉意。

    原来人魔见沈玥只顾护住自己胸部,竟抓住了沈玥的领口,轻轻一撕,将沈

    玥的上衣撕成了两半,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同时大红色的肚兜也展

    露了一角。

    人魔将手中的碎布条放在鼻下嗅了一口,赞道:「好香!这是处女的体香!」

    沈玥又羞又怒,她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尴尬,拼尽全身真气向人魔攻去,仿佛

    受伤的野兽做最后一搏。而沈瑶见姐姐受辱,也再次向人魔发起了攻击。

    这点攻势对人魔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不仅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姐妹俩的攻

    势,还顺带将沈玥身上残留的上衣撕了个干干净净,让沈玥上身只剩下了一个肚

    兜。

    沈玥此时心中只剩下了绝望,再跟这人魔纠缠下去,只有承受更多的羞辱,

    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沈玥绝望地喊道:「瑶儿!姐姐先走一步了!」说完,玉

    掌一挥,径自击向自己的天灵盖,直惊得沈瑶大呼「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一只干瘦的手爪已然紧紧握住了沈玥的玉腕,

    沈玥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只得痛呼道:「为什么?让我死还不成吗?」

    人魔运指如飞,点了沈玥几处大穴,封锁了她的功力,口里笑道:「老夫曾

    有言在先,在这里,想生容易,想死难,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么?」

    沈玥恨恨地道:「你阻得了我一时,阻不了我一世,只要我一心求死,你是

    奈何不了我的!」

    人魔不置可否,他松开沈玥的手腕,指向沈瑶道:「你死容易,就怕是你死

    了,你妹妹就要替你受苦了!你一定不希望如此吧?」

    沈玥怔怔地看向沈瑶,见沈瑶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娇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

    心说:「是啊!我死了瑶儿怎么办呢?那时候瑶儿孤苦伶仃,这恶魔肯定将所有

    的火都发泄在瑶儿身上,瑶儿不是更加痛苦么?沈玥啊沈玥!你太自私了!」

    人魔见沈玥发愣,知道自己所言已经奏效,老谋深算的他阴阴地一笑道:

    「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或者你妹妹敢忤逆老夫之意,执意寻死的话,那接下来

    的后果将更加不堪设想!」

    沈玥听得此言,转头看向人魔,虽然她心中仍有怒火,却早已失去了锐气,

    连目光也开始有些闪烁了。沈玥缓缓地道:「什么后果?难道比死还要可怕么?」

    人魔冷哼一声道:「死算什么?死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一种解脱!你们死了,

    不是还有你们的家人么?如果老夫不能得偿所愿的话,老夫的怒气就只有撒向你

    的家人了!」

    沈玥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想对我家人怎样?」

    人魔微睁的三角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刺骨的寒光,轻描淡写地道:「无他,灭

    门而已!」

    简简单单几个字犹如一记记重锤一样击打在沈玥心上,她回想起父亲曾经提

    到过这个恶魔确实酷爱制造灭门惨祸,心里不禁一阵凉似一阵,就连身子也不由

    得打起了冷颤,自己死确实容易,但是如果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那自己罪莫大

    焉!

    人魔此时并不言语,只是用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沈玥,让沈玥更加感到如山

    的压迫感!

    沈玥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一家人和和睦睦尽享天伦之乐的场景,想起父亲的谆

    谆教导,想起了母亲的温柔疼爱,以及同天真可爱的瑶儿一起嬉戏玩耍的快乐!

    难道这一切都要毁于一旦?而且是毁在自己手上?不,我绝不能让这惨剧发

    生!父亲母亲!为了沈家,为了瑶儿,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沈玥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就让自己承受了苦痛,以保瑶儿周全,她同时

    还有另一个美好的念头,那就是等林岳通知了父亲,父亲知道是掳走自己和妹妹

    的是「混沌人魔」,一定会邀众多江湖高手前来搭救,到时候自己和瑶儿就可以

    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点,沈玥不禁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定了定神道:「你说过只要我听

    你的话,你就不会动我妹妹,也不会伤害我的家人,是么?」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沈玥的表现早在人魔意料之中,但是他还是没想到沈玥这么快就转变了念头,

    他略一思索,摇摇头道:「非也,老夫说的是如果你能让老夫满意,老夫就暂时

    不动那小妮子的身体,当然也不会去找你家人麻烦!」

    沈玥急道:「什么?暂时?」

    人魔嘿嘿笑道:「不错!老夫只是对幼女没有兴趣,等她长成和你一样的大

    美人,只怕老夫就要一亲芳泽了!不过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证两年之内不动她身

    体!」

    沈玥心想:「两年时间如此漫长,父亲应该能找到这里,而且两年时间里,

    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我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带妹妹逃离这里,这样的话妹

    妹就不会受辱了,如今之计只有答应他了!」

    于是沈玥疑惑地道:「你说话算数么?不会出尔反尔吧?真的两年内不会欺

    负瑶儿?我要你发誓!」

    沈玥虽然不相信人魔,但是现实容不得她拒绝,但是从她天真地要人魔发誓

    来看,沈玥终究还是太嫩了点,跟老辣的人魔比,真是不值一提。

    人魔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笑,他斩钉截铁地道:「废话!老夫说的话比皇帝老

    子还有效!老夫说不碰就不碰!」

    顿了顿又道:「不过老夫要说明一点,如果是小妮子自己要求老夫满足她,

    那可不能怨老夫!」

    沈玥心里又是一惊,她急道:「岂有此理!只要你不使用卑鄙的手段,瑶儿

    怎么会……」

    人魔微微一笑,打断沈玥道:「你放心!老夫虽然精通歧黄之术,对各种淫

    药也了如指掌,但老夫从来不屑于用这些东西,那都是江湖中下三滥的人才用的!」

    听了人魔此番话,沈玥方才稍稍心安,而一旁沈瑶怔怔地看着姐姐与人魔对

    话,她见姐姐已经放弃了寻死的想法,沈瑶高兴,从姐姐的言语中她知道姐姐为

    保护自己的安危,不惜委曲求全,她又为姐姐担忧,此时她很想说点什么,但饱

    受惊吓的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人魔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达到,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干咳两声道:「说

    了这么多,你考虑清楚了吗?老夫的耐性可不是很好!」

    沈玥望了望沈瑶,低声道:「只要你能说到做到,我……我便从了你了!」

    说完,一抹红云悄然浮上了面颊。

    人魔内心一阵狂喜,面上却装作理所当然地道:「既是如此,从今以后你就

    是老夫的奴婢了,该怎么称呼老夫你知道吧?叫声来听听!」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沈玥紧张得两只纤手紧紧握在

    一起,掌心里的手汗都快滴下来了。半晌,沈玥终于下定决心般,从喉咙里挤出

    蚊蚋般的两个字:「老爷!」

    人魔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对老夫的态度么?大声点!」

    沈玥只得抬高了声音,颤抖地叫道:「老爷!」

    人魔很满意沈玥的顺从,但他决定趁热打铁,于是阴沉着脸道:「看来你是

    大小姐当惯了,不知道伺候人的奴婢是什么样?哼!」

    沈玥心一慌,生怕人魔反悔,赶紧双膝跪地鞠了一躬,同时低眉顺目地道:

    「老爷!奴婢给您请安了!」

    人魔赞赏地「嗯」了一声,示意沈玥起来,淡淡地道:「老夫累了,过来伺

    候老夫!」

    沈玥站起身来,怯弱地向人魔走去,她回头一看,见沈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

    己,心中不禁一酸,轻声请求道:「老爷,奴婢有个不情之请,望老爷恩准。」

    人魔见沈玥一步一回头,已然知晓她心中所念,于是开口道:「何事?」

    沈玥低低地道:「奴婢能服侍老爷是奴婢的荣幸,奈何奴婢脸薄,请准奴婢

    避开旁人耳目……」

    人魔故意为难沈玥道:「既然伺候老夫是你的荣幸,更应该让他人尽知才对,

    况且这小妮子是你亲妹,又不是旁人,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好好教授于她,将来也

    好同你一起伺候老夫!」

    沈玥心中一沉,已无退路的她只得娇声哀求道:「老爷,奴婢初次服侍于您,

    实在是羞涩,您就答应奴婢的请求吧,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老爷,不敢有半点

    怠慢……」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身子,让胸前饱满的一对玉乳颤动了起来,仿佛

    要挣脱肚兜的控制。

    人魔很是满意沈玥的举动,他决定一点点地调教面前的美人,于是他见好就

    收,故作勉强地答道:「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老夫就暂时让那小妮子

    回避,待时机成熟之时再让你当面传授她伺候男人之术!你看如何?」

    沈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地就拜,一边拜一边道:「谢谢老爷成全!谢

    谢老爷成全!」

    人魔扶起沈玥,身形瞬间向沈瑶闪去,不由分说,点了沈瑶的昏睡穴,将她

    放置于山洞深处另一个洞穴,然后转身向沈玥走来。

    人魔径直走向山洞正中的大床,大刺刺地坐下,沉声道:「过来!先给老夫

    捏捏腿捶捶背!」

    沈玥见人魔弄走了沈瑶,松了一口气,听得人魔召唤,缓步走到床边,呆呆

    地看着人魔。

    人魔颌首道:「先帮老夫脱鞋袜,再捏腿,捶背!」

    人魔身形本来就瘦小如孩童,又坐在床上,沈玥站在他面前赫然高出了一大

    截。

    沈玥顿了一顿,跪了下来,给人魔脱起了鞋袜,如此一来,沈玥就跟人魔个

    头差不多了。

    人魔脚踩着一双劲靴,还用绑带缠了腿,这样脱起来相当费劲,沈玥又从未

    伺候过人,所以费了半天才将绑带松开,然后沈玥手轻轻一抬,将人魔的一只劲

    靴脱下,立马一股酸臭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沈玥本来就爱干净,甚至还有点小洁

    癖,如今闻到那股脚的恶心酸臭味,直呛得她不住咳嗽。

    人魔见沈玥如此,竟然将臭脚伸到沈玥面前,冷哼道:「怎么?老夫的脚很

    臭吗?你这小婊子嫌弃了?」

    沈玥生怕人魔恼怒,只得强忍心中呕吐的感觉,媚笑道:「没有?怎么会呢?

    老爷的脚一点都不臭,还很香呢!奴婢方才只是偶然喘气不匀,才咳了两声,

    老爷莫见怪。」

    人魔冷冷地道:「是么?既然很香,那你舔它一下!」

    人魔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沈玥头脑里一阵「嗡嗡」作响,这么臭的

    脚,光是闻着就已然作呕了,竟然还让自己去舔!

    人魔见沈玥没有动作,故意道:「没想到这点事你都做不好!老夫还是对你

    太仁慈了,才答应了你非分的请求,就敢忤逆老夫的旨意,老夫还是让你妹妹来

    看看,你是如何伺候老夫的吧!」说完,人魔作色要起身去找沈瑶。

    沈玥只怕之前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她连忙抱住人魔的腿,哀求道:「奴婢

    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舔就是了……」

    人魔没有言语,只是将臭脚伸到沈玥面前,沈玥双手捧起人魔的臭脚,深吸

    了一口气,双目紧闭,香舌轻吐,颤抖地舔向人魔的脚背,一股强烈的酸臭味让

    她差点又呕了出来!

    人魔见沈玥已经屈服,得意地指挥道:「别光舔脚背!脚趾头也要舔,放到

    你嘴里去吸,对!就是那样!好好学学,以后有你舔的时候!」

    沈玥只觉人魔的臭脚入口一阵酸涩,仿佛是酱缸里腐臭的烂肉一般,既酸又

    臭,还带着浓浓的咸味,沈玥不仅要强忍住呕吐的感觉,又要听着人魔侮辱的言

    语,心理接近崩溃的她不禁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人魔的臭脚之上,却又担心人魔

    怪罪,赶紧将自己的泪水吞入口中,如此一来,竟像是用泪水和唾液混合着给人

    魔洗脚一般,将人魔不大的脚弄得水光淋淋,场景甚是淫靡!

    见如花似玉的美人跪在地上给自己舔脚,人魔心里的痛快无比,虽然他糟蹋

    的江湖侠女数不胜数,但姿貌比得上沈玥的也实属凤毛麟角。

    算起来这也实属人魔运气好,人魔偶然经过太湖,救下了被林岳绑在树上的

    乞丐,从乞丐口中竟然得知有两位倾城美女,于是一路寻来,才有了今日之事。

    沈玥舔完了人魔左脚之后,又如法炮制地舔完了人魔右脚,献媚地看着人魔。

    人魔满意地笑了笑,伸出干枯的手掌,将残留在沈玥嘴角的口水擦拭干净,

    赞道:「不错!你果然听话,也很有天分!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沈玥听了人魔这番称赞,心里的苦早已膨胀无比,但表面上她还是强颜欢笑

    道:「谢谢老爷的称赞!让奴婢给老爷捶背吧!」

    人魔嗯了一声,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沈玥的伺候,沈玥不敢怠慢,

    她脱了鞋,跪坐在人魔背后,轻巧地给人魔捶起了背。

    少顷,人魔似觉享受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握住沈玥的纤手,命令道:「将衣

    物除去,老夫要宠幸你!」

    沈玥怔了一怔,该来的还是要来,她素手一抬,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一

    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小心翼翼地将肚兜兜放在了床沿。

    感受到人魔灼热而淫邪的目光,沈玥一阵羞怯,她缓缓地转过身,褪下了长

    裤,一双春葱玉腿乍现眼前。

    由于她背对着人魔,所以脱裤时那圆润的翘臀也完美地呈现在了人魔眼前,

    那美妙的弧度诱得御女无数的人魔都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沈玥吃痛,惊叫一声,

    回头瞪了人魔一眼,看见人魔正盯着自己,旋即锋芒尽敛,变得低眉顺目起来。

    虽然仍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但人魔似乎对沈玥的翘臀着了迷,枯柴似的手

    爪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暴力地抓捏,肆意在圆臀上游走,沈玥吃痛之间,又隐

    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爬上心头。

    人魔干瘦的手指突然袭向了翘臀中间,在那深深的沟壑之间点了一下,沈玥

    羞处受袭,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口里再度惊呼出声。人魔淫笑了一下,出指

    如电,隔着亵裤一下下点向沈玥紧闭的花穴,沈玥猝不及防,只觉那奇怪的感觉

    愈来愈烈,只得掩住檀口,尽量不发声,人魔的手指越来越用力,速度却渐渐放

    缓,直弄得那沟壑之间明显地出现了一个凹陷,而且凹陷之处已被淫水浸湿,原

    来沈玥在人魔如此玩弄之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花穴也开始渗出蜜汁。

    人魔见状,再度将手指点向那凹陷之处,这次去势极缓,而且插入之后久久

    不收回,沈玥忍受不住,鼻翼间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

    人魔突然收回了手指,并用力一扯,将亵裤撕了下来,嘲笑道:「好个淫娃!

    被老夫轻轻抚弄两下,竟然就不害臊地流出了水,真是淫荡胚子!」

    只见沈玥白嫩的臀肉之间,那道深沟分外抢眼,沈玥的整个花穴并不大,上

    面长着一丛黑漆漆的软毛,将隐藏在花瓣里面的小肉粒更加严实地掩盖了起来,

    而两片暗红色的大花瓣悄然绽放,露出了里面可爱的小花唇,小花唇柔嫩得如同

    婴儿的小嘴一般,微张着,一丝丝晶莹的花蜜正悄悄地溢了出来。

    沈玥只觉羞处从未有过的灼热,知道人魔正近距离地观赏着,她羞赧地闭上

    了妙目,任由人魔视奸着自己,嘴里小声抗议道:「不!人家才不是淫娃,人家

    还是处子之身,老爷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人魔嘿嘿怪笑道:「有的人天生淫荡,不管是否处子之身,只是破身之后更

    加淫荡而已!不过老夫确实怀疑你是否处子之身,看你如此敏感,不会跟哪个野

    男人早已苟合了吧?让老夫好好地来检查一下!」

    言毕,人魔两手捏着沈玥的花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只见花穴深处,一层浅

    浅的半透明的薄膜赫然出现在眼前,这当然就是沈玥处子之身的最佳证明了!

    人魔其实早就知道沈玥是处子,他不仅武学高超,而且对女人更有一种独特

    的嗅觉,只要让他闻一闻,哪怕隔着十步八步,他就能判断出是否处子,他之所

    以这样说,就是要羞辱沈玥,为进一步调教沈玥做准备。

    人魔看了看后,故意道:「咦!没见着!莫非你这小婊子真的早已将贞操给

    了野男人了?太扫老夫兴了!不过还好,隔壁还有个小美人,想她那岁数应该还

    是处子,老夫还是拿她来试一试吧!」

    沈玥听得人魔此言,差点急怒攻心,她哭诉道:「奴婢从小跟父亲长大,后

    又随师父学艺,对于男女之事从未涉及,奴婢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怎么可能

    失贞呢?奴婢真的是处子之身,老爷您一定是看错了,就请您再看看吧!」

    人魔故作姿态道:「也是,看你这样子不像说假话,兴许你的麦齿隐藏甚深,

    你自己分开,老夫再用手指检查一下!」

    沈玥听得此言,顾不得羞怯,乖乖地用手分开花瓣,圆润的翘臀更加挺起,

    好方便人魔检查。

    人魔嘴角浮现出一丝淫笑,用食指缓缓地插入了沈玥暴露的花房,沈玥的处

    女膜其实并不深,人魔却假装摸索,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只弄得花蜜又汩汩而

    出,沈玥也被逗弄得娇喘连连。

    人魔一边抚弄,一边道:「这淫水太多了,让老夫找寻不到麦齿所在,你这

    小淫娃,就不能控制一下你淫荡的身子吗?」

    沈玥直觉得无比委屈,明明是人魔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挑逗自己,却把责

    任怪在自己头上,但是她不敢反驳,只是拼命压制住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

    人魔敏感地察觉到沈玥似乎快要到高潮了,他可不想如此轻松地让沈玥满足,

    于是草草地点了那薄膜两下,道:「找到了!果然是处子!」旋即抽回了自己的

    手指。

    沈玥已经临近高潮,人魔却突然撤回了手指,沈玥只觉得一种浓烈的空虚感

    从花穴内传来,那柔嫩的穴肉也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仿佛一张小嘴般渴望吞入人

    魔的手指。

    沈玥虽然稍感失落,但自己的清白得到了证明还是让她有些欣喜,不禁回过

    头去讨好地看着人魔。

    却听见「啪」的一声,肉臀竟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顿显通红

    的五个指印,人魔嘴里还呵斥道:「说你是淫娃,果真一点不错!都检查完了你

    还翘着个屁股做甚?这么期待老夫临幸你?告诉你,不先把老夫伺候好了,就算

    你翘得再高,老夫也不会肏你的骚穴!」接着一拍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沈玥爬起身,依言而行,坐在人魔大腿之上,人魔此时裤子并未脱下,沈玥

    却感觉一个硬物直挺挺的,刚刚好顶住了自己的羞处,不由得又一阵心慌。

    高挑的沈玥坐在矮小瘦削的人魔腿上,已然高出人魔许多,那饱满的酥胸却

    正好送到了人魔嘴边,人魔也不客气,张开大口一口就叼住了沈玥淡粉色的乳首,

    并伸出舌头上下舔舐起来,同时禄山之爪也不安分,一手抓住另一个玉乳,一手

    在沈玥光洁的玉背上游走起来。

    沈玥下体被抵住,酥胸又被攻击,无奈的她手足无措,只得闭上妙目呆呆任

    由人魔摆布。

    人魔时而温柔地舔弄乳房,时而又轻轻地嗫咬着乳尖,双手更是居无定所,

    摸遍了沈玥身上柔嫩的肌肤,一旦察觉沈玥敏感之处,就加大幅度抚摸,让未经

    人事的沈玥很快又进入到了霏霏之境。

    沈玥被动地忍受着人魔的挑逗,竭力压制着心中逐渐泛滥的欲望,却觉娇躯

    越来越热,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胯下也不自觉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直淌得人魔裤裆处一片湿润。

    沈玥正沉浸在人魔无休止的挑逗之中,人魔却陡然推开了沈玥,沈玥不禁杏

    眼迷离地望向人魔,人魔似笑非笑地道:「方才说过的话还记得么?要想老夫临

    幸你,先得把老夫伺候好了!」

    沈玥怔怔地道:「如……如何伺候?」

    人魔三角眼微微一闭,慢条斯理地道:「想要伺候好老夫,难度可不小,以

    你目前的本事,还差之甚远,必须得经过老夫悉心调教,方能一称我心,你就先

    从简单的开始着手学习吧!」

    见沈玥疑惑不解,人魔又道:「先替老夫宽衣,然后再好好伺候一下老夫的

    宝贝!」

    沈玥方才两次被人魔挑起欲火,已无最先时的羞涩,她先绑人魔脱去了外衣,

    再跪了下来,将人魔的裤子也缓缓地褪了下来,裤子一脱离腰际,一个雄壮巨物

    就迫不及待地杀将出来,耀武扬威地挺立在沈玥眼前,直吓得沈玥花容失色,竟

    不自主地退了一步,坐在了自己腿上,同时紧闭妙目,不敢再去看那巨物。

    原来人魔长裤之下并未着内裤,所以长裤一褪,他那骇人的巨物就一览无遗

    了。人魔身材长得怪,五尺不足的个头,瘦小的身板,干柴枯竹似的四肢,而他

    的阳物更怪,棒身之粗,足有孩童手臂之粗,棒身之长,足有一尺,紫黑色的龟

    头大如拳头,上面更是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点,宛如狼牙棒一般,龟头中间的马

    眼怒张着,冒出一丝丝黏液,整个龟头热气腾腾,仿佛刚出炉的馒头一般!

    沈玥也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也曾无意中见过父亲沈拓与母亲同房的

    情景,后来又曾在江湖中闯荡时,碰到过淫贼行乱,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阳物

    应该就是香蕉大小而已,没想到同为男人,人魔的阳物不仅从尺寸,还是从形状

    上都大异于寻常人,想到那庞然巨物将要攻入自己那窄小的花径,怎能不叫沈玥

    心惊肉跳?

    人魔深知自己阳物带来的威慑性,他站起身来,得意洋洋的将巨物翘了翘,

    将它逼近沈玥的面前,嘿嘿怪笑道:「怎么?老爷的宝贝雄壮么?你喜不喜欢?」

    沈玥见人魔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又不自觉地偏过头去,不敢凝视那巨龙,

    口里答道:「这……这么大!太可怕了!我……奴婢不喜欢!」

    人魔并不在意,而是用巨物顶了顶沈玥的额头,调笑道:「那是你还没有尝

    过老夫宝贝的妙处,等你尝过了,包你喜欢得昼思夜想!来来,先让老夫宝贝舒

    服舒服,等会就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沈玥只得转过头去,见那巨龙正悬在自己的额头之上,上面青筋根根暴起,

    而黝黑的春袋如同荷包一样吊在巨龙下面,显得沉甸甸的,沈玥怔怔地望着,又

    畏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魔一眼就看穿了沈玥的心思,他指挥道:「先用你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

    一下,再用舌头舔它!」

    沈玥没想到人魔要求居然越来越过分,比起刚才舔人魔的脚,她觉得这个要

    求更加屈辱,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但当沈玥想起人魔的威胁,想起沈瑶还躺在隔壁,她无法拒绝!

    「唉!反正我已经脚都舔了!那里也被他玩弄过了,还有什么尊严廉耻呢?」

    沈玥只好如此说服自己,依言照做,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环握住人魔粗壮的

    棒身,只觉手感火烫,双手似乎要握不住的感觉,人魔突然翘了一下肉棒,沈玥

    只觉得人都要被提起来的感觉,说不出的雄壮有力。

    沈玥抬头望了一眼,见人魔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凶狠的三角眼里射出一

    道骇人的精光,沈玥吃惊不小,误以为是自己迟迟没有动作,让人魔生气了,赶

    紧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人魔的龟头。

    其实人魔注视着她,只是人魔惯有的习惯而已,人魔就喜欢看着女人被他征

    服时的细微表情。

    沈玥鼻子一接近那狼牙棒似的龟头,立刻感受到上面的蒸腾热气,以及男人

    固有的腥臊之气,毫无退路的她丁香小舌还未触及龟头,一滴粘液就滴在了舌尖

    之上,恶心得沈玥又差点想吐,但她还是将粘液吞了下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了火

    热的龟头来!

    人魔的龟头由于凸点密布,舔起来十分的粗糙,而且渗出的黏液又臭又恶心,

    偏偏却越舔越多,沈玥只得大口大口地将起吞入腹中。

    沈玥不知道,人魔贵为黑道之王、淫贼之首,不仅仅是武功出众而已,《阴

    阳极乐大典》就是人魔搜集各种淫方,集采先辈淫魔之长处,再融合内功、采补

    双修之法编辑而成的旷世淫作!人魔说他从不用淫药,确实没错,因为他的身体

    早就成了淫毒的药炉,他的体液就是最厉害的淫药,不管是唾液、汗液、精液,

    甚至连尿液都是淫药,而他龟头渗出的淫液之效力,仅次于他的阳精而已!之前

    沈玥如此敏感,就是她舔舐了人魔脚底的汗液所致。

    沈玥对这些毫不知情,吞了大量淫液的她却明显感觉到腹内那股欲火越烧越

    盛,大有抑制不住之感,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花穴也早已泛滥成灾,大量的花蜜

    渗出了穴外,沿着大腿淌到了地上。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没有淫叫出声,她只有借助舔舐龟头的间隙大口的喘

    气来缓解自己想叫出声的快感,孰料越是舔舐龟头,体内欲火越盛。

    沈玥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声,她立马张开小嘴,奋力将人魔的龟头吞入

    口中,以堵住自己之声。

    人魔得意洋洋地看着沉沦在欲海中的沈玥,一言不发,他等待着沈玥抛弃所

    有尊严,求自己破她身的时刻。

    沈玥白嫩的面庞早已被欲火蒸得滚烫,就连全身的肌肤都像涂上了淡淡的胭

    脂一般,透着一股粉色,她胯下长流的花蜜也早已将地面淌湿了一大片,而花穴

    内越来越强烈的麻痒感觉让沈玥直想伸手去抚慰。

    终于,沈玥的理智完全被欲火所击败,她吐出口中的龟头,用极尽献媚的娇

    嗲声音道:「老爷!奴婢……奴婢想要……」

    人魔知道时机已到,但他还是打算继续挑逗一下面前的美人,于是故弄玄虚

    地道:「想要?想要什么?老夫不明白!」

    沈玥见状,又舔了人魔火热的龟头一下,呐呐地道:「还……还能是什么?

    奴婢想要老爷宠幸奴婢!」说完,讨好地看着人魔。

    人魔嘿嘿一笑道:「原来如此!可是老夫有言在先,要你先伺候老夫舒服了,

    才宠幸你,现在老夫一点舒适的感觉都没有,你就想让老夫宠幸,这……哼!」

    沈玥闻言一阵羞赧,没想到自己真如人魔先前所讲一样,竟然主动哀求人魔

    玩弄自己,当下不禁暗骂自己淫荡无耻!

    人魔似是察觉到了沈玥心思的微妙变化,故意道:「不过看在你初次伺候老

    夫,今天又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夫要求可以稍微放低,只消……」

    人魔突然住口不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玥,沈玥听到人魔此言,忙道:

    「只消怎地?」

    人魔淡淡地道:「方才你不是自认不是淫娃么?而且你刚才没有服侍到位,

    需得说上两句好听的话,老夫才肯宠幸于你!」

    沈玥此时早已把刚才自己的行为归结于自己的淫荡本性,于是她忙开口道:

    「是是!奴婢是淫娃!奴婢请老爷大发慈悲,宠幸奴婢淫荡的身体!」

    人魔点了点头道:「嗯,差不多了!老夫就满足你这淫娃荡妇一次!爬到床

    上去,自己把骚穴掰开!」

    沈玥此时早管不得什么尊严廉耻,她急忙爬上床,仰卧在床上,同时分开大

    腿,素手尽力将花穴掰得大开!

    人魔冷笑一声,挺身而上,将巨大的肉棒逼近沈玥淫水潺潺的花穴,用龟头

    蹭了蹭沈玥早已高高立起的小肉芽,弄得沈玥又是浑身一激灵。

    人魔的肉棒早已被沈玥舔得水淋淋,他又沾了沾沈玥溢出的花蜜,沉声道:

    「小美人,老夫要进来了,你准备好了么?」

    沈玥急道:「老爷,快……快进来吧!奴婢好生难受!」

    「好!这可是你要求的,马上你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人魔言毕,轻吼

    一声,巨大的龟头顶开花唇,向花穴内进发。

    沈玥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巨大的龟头带来的胀痛感仍然让她始料未

    及,她禁不住大声呼喊道:「啊……痛……好痛……别……别进去了!」

    人魔可丝毫不理会沈玥的呼喊,他冷哼一声道:「方才那么淫荡的要求老夫

    进入,现在才进去一点点就又改主意了?你以为老夫是逗着好玩的么?」

    沈玥只觉花穴都快要被撕裂一样,额头也冒出层层冷汗,毕竟她是处子之身,

    而人魔的巨物实在是世所罕见,让她怎能承受呢?

    快要痛晕的沈玥却陡然听见人魔冷冰冰的言语,心里的恐惧立马战胜了身体

    的痛楚,她忙不迭地道:「不不!老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老爷

    那儿太大了,奴婢实在受不了!还请老爷怜惜奴婢,待奴婢温柔些……」

    不知是被沈玥的言语所打动,还是人魔另有所想,只听人魔道:「放心!老

    夫自有分寸,你是处子之身,刚开始难免有些疼痛,稍待片刻你就会缓解,老夫

    温柔点就是了!」语气已是非常缓和。

    沈玥听得此言,两滴晶莹的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连声道:「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人魔点了点头道:「老夫现在马上就要攻破你的麦齿,等下会有一下剧痛,

    你准备好!」

    沈玥嗯了一声,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并屏住呼吸,只等人魔破身,人魔见状,

    将肉棒又缓缓地向深处推进,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力,人魔腰一沉,强行攻破了

    沈玥最后的一层屏障,一丝殷红的处子之血缓缓地溢将出来,在白色的床单上留

    下点点印迹,犹如啼血杜鹃。

    沈玥痛得惊「啊」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

    地滴落了下来!

    人魔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非常怜香惜玉地停止了动作,让肉棒在花穴内

    保持原位,不进也不退,尽量让沈玥破瓜的疼痛感缓解。同时人魔俯下身去,舔

    弄着沈玥高耸的乳峰,双手也轻柔地抚摸着沈玥的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似觉下体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见人魔此举,心中忽地

    泛起一种不知名的情感,轻唤道:「老爷,奴婢好了,请老爷继续吧!」

    人魔闻言,不紧不慢地开始了动作,胯下巨龙稍稍插入一点,又缓缓地抽回

    来,如此往复,沈玥紧窄的花径渐渐适应了巨龙,巨龙也得寸进尺,一点点地往

    花穴深处进发!

    夜色更深了,天空不见半点星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呼啸的风声,让人感到

    阵阵寒意,而空旷的山洞大殿里灯火通明,温暖如春,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

    裸的身体忘我地交缠在一起,共同演出一幕香艳的舞台剧。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人魔站在床沿,两手分别抓住沈玥两只纤细的脚腂,胯

    下巨龙正带着呼啸的风声,凶猛地顶插着沈玥初经人事的嫩穴,那力度,仿佛要

    贯穿沈玥身体一般,每一下深深的顶入,都在小腹处看见明显的凸起。

    沈玥面色酡红,破瓜的剧痛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顶得接近

    虚脱的酸麻感以及无法形容的畅快,她目光迷离,浑身汗津津的,随着人魔凶猛

    的顶撞发出声声腻死人的春吟。

    「嗯……唔……啊……啊……」

    沈玥娇呼淫叫的声声呼喊跟人魔插入时响亮的「啪啪」之声交相辉映,组成

    了世上最让人沉醉的乐曲。

    沈玥初时只是被逼无奈,屈辱地献上了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被人魔占有之后,

    她发现与男人欢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这个感觉胜过以往任何事情,她觉

    得自己飘飘然,已羽化登仙,花穴被蛮横顶开的酸胀,穴肉被龟头带出的麻痒,

    巨龙插入时的充实感,让沈玥快乐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伸腿紧紧夹住了人魔

    瘦削的腰身。

    「欲仙欲死?原来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沈玥似乎又进入了幻境。

    人魔越来越快的动作打断了沈玥的神游,沈玥温润潮湿的花径完美地契合了

    他骇人的巨物,让他无比欣喜,虽然他阅女无数,但是由于他远超常人的骇人阳

    物,能让他尽根插入的实在少之又少,而沈玥黄花初破就能完美容纳他的巨物,

    着实让他喜出望外。更加难能可贵是沈玥惊人的耐受力,自己以前征伐过的众多

    侠女,虽然她们耐力也非寻常女子可比,但在自己巨物的凶猛冲击之下,过不了

    多久就高潮迭涌,一败涂地。而沈玥面对自己如此长时间的猛烈征伐,竟然只出

    现了两次小小的高潮,而且丝毫未露疲态,再看她那醉人的媚态,人魔不禁感叹:

    「幸好她遇上的是自己,要换做旁人,只怕真满足不了她!」

    如获至宝的人魔突然慢下了节奏,因为他发现沈玥的花穴竟然是罕见的宝穴

    「六朝风雨」,此宝穴外表平常,阴户略小,而内部却别有洞天,当男人的阳物

    穿过窄小的花径之后,很快就会触碰到一道肉壁,若阳物不够粗长或者不够坚硬,

    则再难前进半分,寻常人只觉得已经到了花心,而天赋异禀之人,在冲破了那道

    屏障之后,就会遇到隐藏在后的花心,想让此宝穴达到绝顶高潮,光是一味的狂

    抽猛插并不足够,还需让龙首与花心耳鬓厮磨,才能一偿所愿,宝穴达到绝顶高

    潮之后,就会喷射出浓烈的阴精,一连喷射六次,此时将阳物抽出,就能欣赏宝

    穴壮观的潮喷了!

    人魔初采沈玥,一时不查,只顾满足私欲凶猛顶撞,想让沈玥绝顶高潮,却

    是空费气力也!

    但人魔就是人魔,这些根本难不倒他,他的十八般武艺还只是稍露皮毛而已。

    人魔见机行事,马上调整了节奏,他俯下身躯,双手抱起沈玥圆润的大腿,

    巨龙先浅浅抽插两下,再突然深深刺入,顶住花心之后,人魔一运气,龙首上的

    点点凸起瞬间膨胀,竟如铁刺一般深深地扎入了花心之内。

    沈玥仍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冷不丁受这一下,弄得她猛然一仰首,丁香

    小舌也长长地伸出口外,一声又长又腻的春吟脱口而出。

    人魔嘿嘿一笑,再一运劲,扎入花心的龙首猛地一冲,竟然突破花心,向那

    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进发。

    如此强大的刺激冲垮了沈玥所有的防卫,夹住人魔腰身的小脚一阵猛烈的抖

    动,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媚眼如丝,气若游魂,花心一波波地潮涌出滚烫的

    阴精。

    若是常人,到此境地必定受不住沈玥阴精的冲击,但人魔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他闭目凝神,怒睁的马眼突然像漩涡一般,疾速将沈玥喷出的阴精都吸入体内,

    待沈玥六波春潮都喷射完毕后,人魔也似乎到了他的极限,只见人魔浑身经脉突

    然暴涨,身上条条青筋暴露,原本瘦削的身躯竟似长大了一圈似的,变得十分强

    健。

    人魔高高地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再看沈玥,妙目紧闭,呵气如兰,饱满

    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已然幸福得晕了过去。

    然而人魔并未因此放过沈玥,沈玥满足了,他可还差最后一下,于是他臀部

    一耸,又狠狠地顶了沈玥一下,这一吃痛,沈玥果然醒了过来。

    人魔又恢复了他冷冰冰的脸色,沉声道:「小婊子,这样就不行了?老夫可

    还没有尽兴!」

    沈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动手指头都十分费劲,下体更是失去了知觉般,

    只得娇滴滴地求饶道:「老爷,您实在是太神勇了!奴婢已经不行了!求老爷放

    过奴婢吧!待奴婢恢复后再好好伺候老爷!」

    人魔冷哼了一声道:「不行!老夫从不做有头无尾之事,而且今日老夫已一

    再对你迁就,此事断不能应允你!」

    沈玥还想求饶,人魔却腰身一挺,又凶狠地顶撞了起来,直将沈玥求饶的言

    语都顶回了肚里,只剩下一阵娇弱的春吟之声。

    人魔本就将近到了极限,他渐觉龙首隐隐胀痛,他自知阳精已然喷薄欲发,

    于是喘着粗气吼道:「小婊子,老夫要来了,准备接受老夫的子孙种,为老夫生

    个大胖小子吧!哈哈!」

    还在婉转春吟的沈玥听闻此言,惊得魂不守舍,她急忙哀求道:「不!老爷,

    求您别……别射在里面!」

    人魔闻言,喝道:「哼!多少女子恳求老夫赐种,老夫都不肯,现在老夫疼

    惜你,想让你为老夫生儿育女,这是天大的恩赐!怎么?小婊子,你想拒绝老夫

    的恩赐?」

    沈玥自然不想为这恶魔传宗接代,但她绝不敢说出实情,她只得呐呐地道:

    「不,不是这样的!」

    人魔冷冷地道:「那你是为何?」

    沈玥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眼看人魔脸色越来越铁青,万

    般无奈的她急中生智,答道:「老爷,如果现在奴婢怀了您的孩子,老爷不就无

    法宠幸奴婢了么?奴婢想好好服侍老爷!」

    「哈哈!嘿嘿!」人魔突然怪笑了起来,良久才缓缓地道:「其实要服侍老

    夫,并非只有那一种途径,不过看在你这片心意上,罢了!过段日子再说吧!」

    沈玥见人魔改变了主意,不由得大喜,连声道:「谢谢老爷!」

    「不过!」人魔却陡然打断了沈玥,缓缓地道:「老夫的宝贵阳精从不浪费,

    你必须全部接纳!」

    沈玥疑惑道:「怎……怎么接纳?还请老爷明示!」

    人魔轻轻动了下仍然插在沈玥体内的巨龙,扬了扬下巴道:「下面的嘴不能

    吃,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么?」

    沈玥只觉今日人魔对她所做之事,样样都超出了她的预计,但权衡利弊之下,

    她只得接受人魔的要求,轻轻地点了点头。

    人魔见状,一下拔出了巨龙,将它送到沈玥嘴边。

    沈玥呆呆地凝视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巨龙,它已是强弩之末,却仍然坚挺如钢,

    碗口粗的龙首上,沾满了颜色各异气味不同的液体,红的是沈玥的处子之血,白

    的是沈玥的淫液,透明的是沈玥的阴精,然后还有人魔的淫液,五彩斑斓,各种

    液体混杂在一起,发出无法形容的恶心气味。

    沈玥还在发愣,人魔却不容她思考半分,他喝到:「张开嘴,把它全部吞进

    去,待会你要全部吞入腹中,如有一点一滴洒落出来,老夫也要你好看!」

    人魔的话像一记重锤,一下就将沈玥的犹豫击得粉碎,她再顾不得许多,杏

    眼一闭,檀口一张,努力将人魔的整个龙首含入了口中,那入口的各种咸涩酸臭

    滋味熏得沈玥又是差点晕了过去,她强行定了定神,准备接纳人魔的阳精。

    人魔低吼一声,马眼陡然膨胀,一股股滚烫的腥臭精液瞬间喷发出来,充满

    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被烫得一阵哆嗦,她没有料到人魔的阳精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热,檀

    口被瞬间灌满的她生怕溢出一点点,只得奋力将腥臭的精液吞下!

    人魔一波波地喷射着,沈玥则大口大口地吞咽,头脑一片空白的沈玥只觉人

    魔的阳精无穷无尽,已经塞满了她整个腹部,甚至还有些倒灌了上来,堵住了她

    的喉咙。

    人魔足足喷射了半盏茶的工夫才休止,将亿万子孙种全部喷射干净巨龙却并

    未软化,他指了指仍然挺立的巨龙道:「把剩下的舔干净!」

    肚子满是人魔阳精的沈玥知道今日之难快要过去了,感到一丝欣喜的她强撑

    娇躯,卖力地舔舐着棒身上遗留的残液,直舔得啧啧有声!

    志得意满的人魔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沈玥,脸上微露出欣喜之情。

    沈玥将人魔的肉棒打扫了一遍,如释重负的她仰起头,讨好地看着人魔,似

    乎等待人魔的奖赏!

    人魔嘴角勾出一丝浅笑,淡淡地道:「好了,起来吧!今天你表现得不错,

    老夫很是满意,看你也疲累了,老夫准许你去看看你妹妹,待老夫有事再召唤你!」

    沈玥闻言,深深鞠了一躬,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沈瑶所在的隔壁山洞走去。

    黑夜渐去,沉睡的大地万物在温暖的阳光下苏醒了过来,一轮红日慢慢地爬

    上了天空,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十五章洞中岁月

    上回说道人魔掳掠两姐妹,威逼恐吓辱美人,沈玥姐妹俩的命运究竟如何,

    人魔果真能信守承诺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三月,洞中,刚进行了一场肉搏大战的现场显得杂乱不堪,夜明珠让整个山

    洞亮如白昼,跟外面灰蒙蒙的世界判若两别。

    不知是连续几昼夜的不停奔波太过劳累,还是昨夜的大战太过酣畅淋漓,让

    人魔铁打般的身体也承受不来,他横躺在偌大的床上,鼾声如雷!

    昨夜受尽折磨的沈玥,却没有马上休息,此刻她更关心的是妹妹沈瑶的状况。

    得到人魔允许后,沈玥披上衣裳来到了隔壁。

    隔壁山洞比起大殿来,空间小了不少,但铺设同样豪华,除了一张略小的圆

    床外,里面还摆着一个梳妆台,上面红粉胭脂一应俱全,足有一人高的铜镜告诉

    沈玥,这是一间专为女人准备的卧房。

    沈瑶侧身躺在床上,微微蜷缩着身子,沈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身

    体并无损伤,沈玥缓步走到床前,将鹅毛被轻轻地盖在沈瑶身上。

    沈瑶娇小的身躯抖动了一下,仍然沉睡未醒,沈玥怜惜妹妹数日来饱经惊吓

    的遭遇,禁不住抬手理了理沈瑶杂乱的秀发,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沈瑶的脸颊。

    知道沈瑶安然无恙,沈玥稍感心安,自己牺牲清白和尊严,不就是为了妹妹

    和家人的安全么?虽然下体仍然隐隐作痛,但身心俱疲的沈玥已然顾不了那么多,

    她轻叹了一口气,沉沉的睡意占满了沈玥的脑海,她斜倚着床躺了下来,渐渐进

    入了梦乡!

    梦里,沈玥回到了昼夜思念的父母身边,而沈瑶陪同林岳熟悉走遍整个沈家

    庄,熟悉着环境。晚餐时,一家大小在烛光的照映下,其乐融融。这场景如此美

    妙,让睡梦中的沈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起来!」冰冷的一声大喝击碎了沈玥美好的梦境,将她拉回到了残酷的现

    实当中。

    沈玥勉强睁开眼,见人魔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沈玥很快反应过来,

    她连忙起身,跪地鞠了一躬,轻声道:「奴婢给老爷请安了!」

    人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点了点头道:「老夫弄了点酒菜回来,

    你将那丫头唤醒,一起来吃一点吧!」说完,转身走了。

    经人魔这么一提,沈玥才想起自己和妹妹已经两天未进水米了,腹中早已空

    空如也,于是推了推沈瑶,轻声唤道:「瑶儿,起床了!」

    沈瑶慢慢苏醒过来,抬头一看,姐姐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想到昨晚姐姐必

    然已经受辱,沈瑶眼眶一红,两行清泪已悄然坠下,扑进沈玥怀中大哭起来!

    沈玥见沈瑶泪水涟涟,也忍不住要落泪,但她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也跟妹妹

    一样脆弱的话,那还怎么保护妹妹呢?至少自己的坚强可以给妹妹信心,不是么?

    沈玥定了定神,轻轻拭去了沈瑶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别哭了,有

    姐姐在呢!别怕!」

    见沈瑶停止了啜泣,沈玥将沈瑶扶起道:「瑶儿一定饿了吧,随姐姐到外面

    来用餐吧!」

    沈瑶点了点头,跟随姐姐出了石室,来到了山洞大厅。

    大厅左边的檀木桌上,摆了一大摊食物,十分丰盛,主要是鸡鸭等荤菜为主,

    还有一些小点心,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人魔大刺刺地坐在太师椅上,一只脚搭着扶手,一手拿着一只烧鸡,一手拿

    着一瓶酒,正大快朵颐,见了姐妹俩,怪笑了三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过

    来吃!」

    姐妹俩早已是饥肠辘辘,听得此言,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走到桌前,拿起桌

    上的食物吃了起来,沈玥偷偷瞥了人魔一眼,见人魔只顾喝酒吃肉,并无其它。

    三人都是胃口大开,如风卷残云般,一大桌食物不消多久,就祭了五脏庙。

    人魔打着酒嗝,指了指后面的山洞,一边剔牙一边吩咐道:「把这些东西收

    拾一下,全都丢到那里面,对了,那也是如厕的地方!」

    沈玥闻言,站起身来,将残羹剩菜用布条包了,向人魔所指方向走去。

    沈玥走了大约三百步,才到达目的地,虽然这山洞既深且广,却并不黑暗阴

    森,随处可见的夜明珠让山洞几乎没有阴暗之处,夜明珠价值连城,世所罕见,

    但人魔却用来照明,单是这份排场已经远胜皇家了,人魔的财力让沈玥吃惊不小。

    沈玥走到后山洞,发现山洞地面上有个碗口大小的缺口,沈玥将剩菜和骨头

    扔将下去,许久都未听见有声响,想必这个缺口是个无底洞。

    料理完垃圾后,沈玥想起妹妹和人魔单独在一起,恐怕人魔会对妹妹不利,

    赶紧回到了大厅当中。

    只见沈瑶坐在角落的圆凳上,跟人魔保持着数丈远的距离,而人魔仍然坐在

    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剔着牙,并未对沈瑶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沈玥方始心

    安。

    沈玥以极慢的速度走到人魔面前,看了沈瑶一眼,轻声道:「老爷,您吩咐

    的事情奴婢已经做好了!」

    人魔点点头,扬声道:「给老夫捶腿!」

    沈玥心里一惊,只道是人魔又要自己重复昨日的屈辱经历,不禁颤声道:

    「老爷……」

    人魔仿佛看穿了沈玥心思一般,怪笑道:「嘿嘿!又想舔老夫的脚了?是不

    是很怀念?现在老夫只让你捶腿,老夫想让你舔时自然有你舔的时候,别老挂念

    着!」

    虽然人魔的言语极具侮辱性,但不需要舔脚,沈玥还是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乖巧地跪了下来,给人魔捶腿。

    沈瑶听人魔之言,才知晓姐姐为了保护自己,竟然连舔人魔的臭脚如此屈辱

    的事情都做了,不禁心中一酸,喊道:「姐姐!」

    被沈瑶这么一叫,沈玥猛然想起妹妹还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伺候人魔,天知道

    人魔等下会让自己干出什么羞辱的事情,于是微微仰起头,轻声道:「老爷,让

    瑶儿回避一下吧!奴婢害羞……」

    人魔皱了皱眉道:「有什么可害羞的,老夫要好好教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叫

    这小丫头在旁学习一下,以后也省得再教!」

    沈玥只得哀求道:「老爷,奴婢会好好学的,至于瑶儿,以后奴婢一定将她

    教好,不劳老爷费心,就请老爷答应奴婢吧!」

    人魔看着沈玥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有所动摇,点头道:「好吧!老夫

    就再答应你一回,下不为例!」

    人魔站起身来,一闪瞬间到了沈瑶跟前,怪笑道:「小美人,吃饱了就去睡

    觉,老夫要和你姐姐玩游戏了!」

    不待沈瑶反应,人魔故技重施,点了她的昏睡穴,一手提起沈瑶就往石室走

    去,临走时还回头道:「小婊子,乖乖脱光了,老夫马上就回来!」

    虽然知道自己又要遭受凌辱,但只要能保得妹妹周全,沈玥也就没什么顾虑

    了,她身上本就没穿多少衣物,两三下就将衣裤都除尽了,白皙娇嫩的肌肤在夜

    明珠的照映下更加迷人。

    人魔很快就回到了大厅,见沈玥已然全身赤裸,身形一闪,到了床边,对沈

    玥招了招手道:「过来,老夫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沈玥不知人魔意欲何为,素手掩住玉乳和下体,脚步沉重地走到了床边。

    人魔眼睛死死地盯着沈玥美妙的玉体,似乎要将沈玥生吞了似的,冷冷地道:

    「给老夫宽衣!」

    沈玥只得依言而作,替人魔除去了身上衣物,不安地等待着人魔的命令。

    人魔喝道:「跪下!先伺候老夫的宝贝!」

    沈玥跪坐在床前,将臻首凑近人魔两腿之间,人魔的肉棒早已趾高气昂地翘

    立了起来,龟头上蒸腾的热气散发出浓浓的雄性气味,看着这折腾自己到崩溃的

    巨物,沈玥仍在怀疑,昨天自己是怎么经受住它的摧残的。

    可能是见沈玥迟迟未动,那巨棒竟然弹动了一下,重重地拍在沈玥脸颊之上,

    发出「啪」的一声,粉脸立即现出一道红印,沈玥只觉俏脸火辣辣地疼,没想到

    这东西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沈玥顾不上脸上的疼痛,香舌轻吐,开始舔舐这凶

    器。

    随着龟头上的淫液在沈玥体内慢慢发挥功效,沈玥越舔越卖力,觉得人魔的

    肉棒不仅不讨厌,而且有种诱人的魔力似的。

    沈玥卖力地舔舐着,人魔却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他指导道:「双手握住

    宝贝,舌头不要老舔一个地方,所有地方都要舔到,舔完后再全部含进嘴里吮吸,

    明白了吗?」

    沈玥立即依言照做,双手合捧着棒身,丁香小舌上下翻飞,灵巧地舔着肉棒

    的每一处,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细心地照顾到,嘴张到极限,将人魔的龟头

    完全吞入了檀口。

    人魔见沈玥进步如此之快,心中十分欣喜,他任由沈玥吮吸着龟头,闭上眼

    惬意地享受,嘴里道:「嗯,不错!进步很快!下面的春袋也舔一下!」

    沈玥心领神会,她双手扶住人魔的巨棒,仔细地舔起人魔鼓鼓的春袋,还无

    师自通地将卵蛋吞入口中吸吮。

    人魔接着道:「好了!这些你已经领会了,不过这些还不够!」

    沈玥听人魔如此说,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着人魔。

    人魔示意沈玥继续,嘴里道:「女人天生就是为伺候男人而存在,你们身体

    的每个部分都可以用来伺候男人,比如下面的小穴,后庭、嘴巴、奶子、手、足,

    甚至头发都可以伺候男人。同样伺候男人的方法也有千百种,你现在刚刚入门,

    先从基本的学起,今天老夫教你的就是口舌之术!方才你口舌之术学得不错,不

    过这也只是在初学者里面表现得出色而已,要想让男人败在你口舌之下,还远远

    不行!」

    人魔所提这些沈玥闻所未闻,她只知道男女之事就是阴阳相合,人魔所说的

    那些部位怎能用于伺候男人呢?况且自己如此卖力,人魔为什么说自己火候还差

    得远呢?

    一股不服输的劲冲上沈玥的心头,她禁不住停下动作,问道:「不知奴婢为

    何不能让老爷满意?还请老爷悉心教导!奴婢一定用心学习,让老爷满意!」

    人魔见沈玥如此,心中得意,接着道:「方才你只是舔弄,须知如此这般只

    能让急色者败阵,若是精通此道之人,你再舔弄一天,也不会让他满足,更遑论

    老夫了!」

    人魔说完,故意轻蔑地瞟了一眼沈玥,徐徐地道:「口技里吸吮舔咬各有奇

    妙,但最让男人舒爽,也最容易让男人败下阵来的还是深喉!」

    人魔顿了顿,继续道:「所为深喉,顾名思义,就是将男人的宝器尽根吞入

    口中,让龙首深入喉咙之中,因为喉咙之紧窄润滑,丝毫不差于下面的小穴,再

    加上舌头的配合,男人的宝器进入其中后频生飘飘欲仙之感,所以极容易满足,

    而射出阳精!但是深喉并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首先,如何将男人的宝器,尤其

    是老夫这样的神器尽根吞入,就是个很大的问题,当宝器进入喉咙后,极容易窒

    息,所以学习此法者必须有良好的憋气的能力。虽然如此,但以你的资质,想来

    必定可以学会!来,你来试试,先将老夫的宝器吞入!」

    沈玥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吞咽着人魔硕大的肉棒,但无论她如何努力,

    粗长的棒身也不能完全进入,最多进入三分之二,就感觉完全被填满,再也无法

    前进,而嘴巴完全被塞满的酸胀感也让沈玥无比难受,她忍不住想将肉棒吐了出

    来!

    人魔岂会让沈玥如意,他站起身来,从上往下硬生生地将肉棒向沈玥的喉咙

    里推,嘴里还喝道:「不许吐出来!深呼吸,运劲将喉咙打开,再憋住气,让老

    夫的宝器进入!」

    已无退路的沈玥只得依人魔之法而做,她费劲地扬起臻首,一边吸气,一边

    运劲张开喉咙,努力配合着人魔霸道的冲击!

    僵持的局面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工夫,要是换做常人,只怕早已窒息而死了,

    但沈玥毕竟修炼内功多年,良好的吐息之法,再加上人魔的持续用劲,将近一尺

    长的肉棒硬是全部塞入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只觉喉咙完全被火烫的肉棒所挤满,龟头上的小疙瘩刮擦着喉管内壁,

    让沈玥难受无比,况且人魔的肉棒深深插入,也让沈玥无法呼吸,沈玥感觉脑海

    里一片沸腾,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人魔似乎早已料到沈玥会承受不住,立马将肉棒收回了檀口,沈玥得到宝贵

    的喘息之机,她贪婪地呼吸着。

    少顷,人魔见沈玥已然调匀内息,低吼一声,再次发动攻势,经过方才的插

    入,沈玥有了经验,她深吸一口气,任由人魔的肉棒侵入!

    人魔嘴里吼道:「配合老夫的动作,调匀呼吸,同时用好你的舌头!」说话

    间,将肉棒稍稍抽出,又迅疾无比地插入。

    沈玥随着人魔的动作快速地吞吐着气息,香舌也伸出口外,恰似迎接人魔肉

    棒进入喉咙的红毯!

    人魔双手抱住沈玥的臻首,将沈玥的喉咙当作是花穴一般,快速地抽插着,

    沈玥被动地承受人魔暴力的动作,口里的香津随着肉棒的进出大量溢出,淌湿了

    整个脖颈和前胸!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的喉咙和檀口早已十分麻木,人魔也将近到了快感的高

    峰,却丝毫不减抽插的速度,只见人魔两眼泛红,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命

    令道:「接好!老夫要来了!」

    「唔……呃」随着人魔鼻翼间哼出的两声长吟,那欺凌了沈玥个把时辰之久

    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它马眼怒张,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炮弹般射进沈玥的檀口。

    虽然沈玥已然做好了准备,但人魔精液之烫、数量之多,还是让沈玥浑身颤

    抖了一下,吞吐不及,一丝白浊的精液涌出了口外,滴在铺地的毛毯之上!

    人魔见此,三角眼陡然射出一道寒光,一巴掌扇在沈玥俏脸上,厉声道:

    「贱婢,居然敢浪费老夫的宝贵阳精!还不快舔干净!」

    沈玥被人魔这一巴掌打蒙了,粉脸上顿现通红的巴掌印,她不敢违抗,乖乖

    地俯下身躯,伸出香舌,舔舐着沾在毛毯上的精液。

    沈玥舔得极仔细,将毛毯之上残留的精液一点不剩地舔回了口中,口水将羊

    毛毯都弄湿了一大片!舔完之后,沈玥忐忑地望向人魔。

    人魔脸似腊月寒冰,冷冷地道:「念你初犯,这次老夫就原谅了你!下次再

    犯,让你见识老夫的手段!」说完,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坐,喝道:「贱婢,过来!」

    沈玥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自己又将承受怎么样的磨难,人魔冷冰冰的言语让

    她不敢迟疑,乖乖地跪坐在人魔面前,等待人魔的指令!

    人魔冷哼了一声道:「今天原本只想让你这贱婢学会深喉,却如此让老夫生

    气,老夫还是对你太仁慈了,老夫决定加快调教你的进度,如果你学不好,老夫

    将换个人来教!」

    沈玥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老爷,奴婢能学好的,奴婢一定能伺候好

    老爷的,老爷就高抬贵手,放过瑶儿!」

    人魔点点头道:「如此最好!你学好了,由你教她,老夫也不想多费劲!方

    才学过口技,老夫再教你如何乳交!」

    沈玥见人魔不再生气,心中欣喜,轻声回道:「奴婢准备好了,老爷,请您

    指教!」

    人魔指了指沈玥酥胸,缓缓地道:「直起身来,用你那对大奶子来夹住老夫

    的宝器!」

    沈玥依言,素手捧着两只白嫩的玉乳,将人魔半软化的夹在中间,无师自通

    地用嫩滑的乳肉摩擦着棒身。

    在沈玥的服侍下,原本半软化的肉棒迅速重振雄风,耀武扬威地挺立了起来!

    沈玥没想到人魔居然恢复得如此之快,巨龙重生,尺寸急剧加大,沈玥已不

    能夹住这凶猛的巨龙了,她只得呐呐地看向人魔,期待着人魔的进一步指导!

    人魔似乎看透了沈玥心中所想,得意地道:「嘿嘿,是不是夹不住了,虽然

    你的奶子也不算小,但是要想夹住老夫的宝贝,还差些火候!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有老夫的宠幸,贫乳也能变巨乳,这算是你前生修来的福

    分了!」

    人魔伸手捏住沈玥的一只玉乳,用力地揉捏着,接着道「乳交相对于口舌之

    技来说既容易又困难,因为乳交对女人奶子的尺寸要求很高,若是有一对巨乳,

    那学起乳交来就会十分容易,如果胸脯太小的话,就算再怎么练习,也无法学得

    乳交之法!好在你天分较高,今天老夫先教你练基本技巧!」

    人魔将肉棒放置于乳沟之中,示意沈玥双手捧住美乳,只见粗壮的肉棒仍有

    大半没有被包裹住,人魔并不理会,而是开始上下缓缓地挺动肉棒,在美乳中间

    的沟壑里挺动!

    沈玥只觉那火烫的肉棒犹如一条火蛇一般,在胸前游走,烫的细嫩的乳肉都

    火辣辣的!

    人魔冷不丁地加快了节奏,嘴里道:「用口水将胸脯润湿,还不够滑!」

    沈玥依言,用香津润滑稍显干燥的乳沟,方便人魔更快地运动。

    人魔更不打话,屁股一抬,速度陡然加快了十倍,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将

    乳沟当成了花穴,凶猛顶撞,硕大的龟头下下顶在沈玥的下巴上,现出一片绯红!

    沈玥被人魔顶的十分难受,她只得仰起臻首,竭力躲避着人魔龟头的撞击!

    人魔似乎对沈玥的躲避十分不满,冷冷地道:「头为何抬起,你就是这样服

    侍老夫的么?」

    沈玥见人魔又生怒气,只好恢复原状,任由人魔摆布。

    人魔却冷笑道:「真是愚蠢!还说你会用心学习,方才所学全都抛诸脑后了

    么?」

    沈玥瞬间明白过来,她低头含住那凶猛顶撞的巨龙,同时用美乳和香舌为人

    魔服务。

    人魔见沈玥已然领会,嘴角微露出满意的笑容,往床上一躺,惬意无比地享

    受着沈玥的双重服务。

    在人魔的指导下,沈玥技巧逐渐熟练,人魔满足地射了三回才算结束。

    光阴流逝,白驹过隙,洞中虽三日,世上已千年,因为夜明珠的原因,洞中

    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十二个时辰都光亮如昼,在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中,不知不

    觉,半年多已经过去了!

    这段日子,人魔一直谨守着承诺,并没有动沈瑶分毫,而是用尽一切手段调

    教着沈玥,除了休息和偶尔出去采购生活必需品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花在了沈

    玥身上。更令人称奇的是,人魔每天与沈玥疯狂交媾,身子却丝毫不虚,反而更

    加龙精虎猛,精力充沛,就连原本看似骨瘦如柴的身体也变得壮硕了许多!

    而沈玥见人魔果真履行承诺,放下一切包袱的她逐渐沉沦于人魔花样繁多的

    调教手段,每天只想着如何取悦人魔,再也不想如何逃脱之事,偶尔人魔外出采

    购,沈玥还如同久旷怨妇一般,热盼着人魔归来宠幸!人魔的精液不仅是最霸道

    的催情药,似乎也是最好的滋补品,沈玥在频繁的情爱滋润下,青涩尽褪,愈显

    娇媚,原本就玲珑剔透的身材更加完美,双乳暴涨,美臀也更加丰润翘挺,由一

    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进化成了妩媚娇艳的尤物!

    至于沈瑶,仿佛被遗忘了一般,不仅与世隔绝,而且跟姐姐相处的时间也非

    常之少,也就是吃饭的时候能见上一面,睡觉时姐姐也是在给人魔侍寝!半年里,

    由于沈玥服侍人魔尽心竭力,甚得人魔喜爱,沈瑶才得幸免于难,每次沈玥服侍

    人魔时,人魔就将沈瑶点倒,放到内室休息,长此以往,沈瑶甚至有了一种习惯,

    用餐后就躺到床上去,等着人魔来点穴,沈瑶就在这样枯燥又乏味的生活中安然

    度过了半年。

    又是一个夜晚,与平常并未有任何不同,大厅中,人魔仰躺在圆床上,舒服

    地摆出一个大字,沈玥跪趴在人魔两腿之间,讨好着人魔的胯下凶器,她卖力地

    吞吐着人魔的肉棒,丝毫没注意到墙角有人正偷偷地窥视着自己!

    窥视之人正是沈瑶,今晚或许是因为人魔疏忽,并没有点她的穴,所以并未

    睡着的沈瑶被大厅的动静给吸引过来。

    沈瑶所处之处,正好是大厅去往石室的拐角之处,沈瑶躲在拐角后,只露出

    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厅正中的圆床!

    沈玥跪趴着,圆臀高高翘起,正对着沈瑶所处方位,她双手捧着今非昔比的

    巨乳,将人魔粗壮的肉棒包裹在中间,使劲挤压套弄着,肉棒深深吞入檀口,香

    舌还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发出淫靡的「哧溜」之声!

    沈玥卖力地舔弄着,身体也越来越热,微微张开的花穴里,一丝晶莹的蜜汁

    溢了出来,在花穴和床单之间拉成一条细细的银线,沈玥忍不住娇声道:「老爷,

    奴婢想要……」

    人魔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哼一声道:「想要什么?嗯?」

    沈玥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蛇腰,娇嗔道:「老爷就知道欺负奴婢,让奴婢说那

    羞死人的话!」

    人魔微微抬起头,看着沈玥道:「可是你好像很喜欢说那些淫贱的话呀!老

    夫可不会逼你,嘿嘿!」

    沈玥舔了一下龟头,仿佛在吃美味一般,满足地咂了一下嘴道:「讨厌死了!

    奴婢不说,老爷就不给奴婢,教奴婢怎生是好……」

    人魔戏弄地道:「那你说还是不说呢?」

    沈玥风情万种地瞟了人魔一眼,媚声道:「奴婢想要,奴婢想要老爷的大鸡

    巴,狠狠地插奴婢那欠肏的小骚穴!」沈玥的这番话惊得躲在拐角的沈瑶浑身一

    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姐姐居然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人魔瞥了拐角一眼,不动声色地道:「虽然你现在很想要,但是你还有一样

    事情没有做好,所以老夫不会给你!」

    沈玥疑惑道:「何事?老爷尽管吩咐……」

    人魔翻了个身,淡淡地道:「前面你已经服侍过了,后面呢?」

    听得此言,沈玥不由得浑身颤了颤,虽然她服侍人魔日久,各种手段都已用

    过,但比起其它来,舔人魔的后庭是让她最难以承受的,但人魔的命令不可违抗,

    沈玥只得乖乖地趴在人魔屁股后面,素手掰开人魔的臀瓣,香舌轻吐,舔扫起人

    魔布满祛皱的后庭,恶心的酸臭味让沈玥不时皱眉。

    沈瑶直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说刚才的话还让沈瑶理解为是人魔逼迫所为,那

    如今主动给人魔舔那污垢之处,就让沈瑶对姐姐深深地失望了,那本来是排泄之

    处,怎么能……?况且姐姐好像还舔得很起劲似的,沈瑶不禁在心里暗骂姐姐不

    要脸!

    舔了好一会,人魔才觉满足,满意地道:「还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

    老夫就大发慈悲,满足一下你那欠肏的小骚穴吧!把屁股撅起来,像母狗一样,

    老夫要从后面肏你!」

    沈玥依言跪趴在床上,将圆圆的肉臀高高地翘起来,双腿分开,等待着人魔

    的宠幸,那模样,着实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人魔个子很矮,他并没有曲下腿,而是站着,将怒挺的肉棒放置于沈玥春水

    潺潺的穴口,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拍了两下沈玥的肉臀道:「你这骚屁股越来越

    大了!也越来越欠肏了!你说是不是?哈哈!」

    沈玥感觉那花穴内麻痒痒的,如万蚁爬行,急切想得到人魔肉棒的慰藉的她

    娇声道:「是是是……奴婢的骚屁股欠肏,老爷您就怜惜怜惜奴婢吧!」

    人魔嘿嘿一笑,双手抓住沈玥嫩滑的臀肉,巨龙狠狠地一挺,「噗嗤」一声

    插入了沈玥泥泞的花穴,顶得沈玥满足地仰起臻首,惊啊出声!

    人魔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今他对沈玥的身体已然非常熟悉,想什么时

    候让沈玥高潮就什么时候让她高潮,人魔凶猛地顶撞着,肉棒呼啸着顶进花穴,

    插得那淫水四溅,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伴随着肉棒的攻势,春袋也不断拍

    打着沈玥平坦的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啪」之声!

    沈玥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海洋,她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海

    上颠簸流浪,不断被冲上一个又一个高峰,沈玥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声声腻死人

    的叫春声从她口里鼻中迸出来,羞得窥视的沈瑶耳根子直红到脖子!

    「啊……嗯……不……不要……啊……太用力了……啊……要死了……唔

    ……别……慢点……啊……又顶到了……啊……啊……别一直顶啊……不行了

    ……出来了……啊……」

    随着沈玥一声又长又绵的淫叫,人魔「啵」的一下拔出了肉棒,只见一道长

    长的水箭从沈玥的花穴内猛然喷射出来,如瀑布般洒在五尺远的地毯上,沈玥也

    软软地趴了下来!

    人魔却并不想轻易放过沈玥,他侧躺在沈玥身后,抬起沈玥的一只玉足,巨

    棒插进沈玥仍汩汩冒着淫液的花穴,一耸一耸地抽动起来!

    人魔侧躺着抽插了千余下,似乎有些疲累,他仰躺着,命令道:「坐上来,

    自己动!」

    沈玥爬起身来,两腿分开跨在人魔身体两边,将穴口对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缓缓地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再提胯,复又坐了下去,反复几次后,沈玥竟然一坐

    到底,将那尺许长的肉棒完全吞入了穴内!

    人魔方才的这个姿势,让巨棒真切地展示在了沈瑶面前,那可怕的尺寸让沈

    瑶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啊声,她没想到五短身材的人魔,居然肉棒如此吓人,更没

    想到姐姐那窄小的肉穴,居然能完全吞入这尺寸惊人的大家伙!

    沈玥媚眼紧闭,双手撑在人魔胸前,翘臀上下起落如飞,快速地吞吐着那火

    烫的肉棒,一波波的淫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狂泄出来,将两人的阴毛都打得一团

    潮湿!人魔双手枕在脑后,满足地欣赏着沈玥的表情!

    沈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人魔和姐姐的结合处,看得入了神,仿佛魂都被牵走

    了似的,脸也开始热得发烫,胯下花穴悄然湿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沈瑶身

    体里荡漾着!

    人魔有意无意地瞥了拐角一眼,示意沈玥转过身去,沈玥依言,背对着人魔

    坐了下去,继续吞吐着肉棒,人魔陡然挺动起屁股,猛烈地迎合着沈玥,沈玥猝

    不及防,娇躯被顶得飞了起来,嘴里呼喊道:「啊……别那么用力……」

    人魔没有理会沈玥的讨饶,变本加厉地挺动起肉棒,下下都狠狠地顶撞着沈

    玥的花心,沈玥怎能经受得住这番攻势,直被顶得媚眼发白,穴肉一阵痉挛,再

    次抛出大汩滚烫的阴精,又一次到达绝顶高潮的她如稀泥般倒在了人魔身上!

    人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冷冷地命令道:「起来!把你的骚水全都舔干净!」

    沈玥浑身软绵绵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无比地道:「老爷,

    奴婢不行了……饶过奴婢吧……让奴婢休息一下……」

    人魔冷哼一声道:「不行!你敢违抗老夫的命令?难道你不怕惩罚了么?快

    点爬起来!老夫可还没满意!」

    人魔的惩罚似乎让沈玥无比忌惮,吓得她娇躯一颤,艰难地爬起身来,将臻

    首凑到人魔胯下,用香舌轻扫起上面的混合黏液!

    说来也怪,沈玥清扫完人魔下体的污浊后,自己感觉虚弱的身体很快就恢复

    了许多!其实这也是人魔体液的另一种功效,除了催情和丰满女人身体外,更是

    女人极好的滋补品,其功效远非珍贵药材可比,当然,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住它

    的药劲!

    人魔见下体已经被沈玥清扫得差不多了,又命令道:「趴下去,老夫要享用

    你的后庭!」

    人魔此前已经采过沈玥后庭数次,但由于人魔肉棒太粗太长,每次采后庭沈

    玥都如同在地狱走一遭,所以沈玥对于此举甚为恐惧,如今听得人魔此言,更是

    惊得花容失色,哀求道:「老爷,今天您太神勇了,将奴婢肏得死去活来的,奴

    婢实在是受不住了,请你大发慈悲,放过奴婢的后庭吧!」

    人魔将沈玥一推,强迫她跪趴着,将巨大的肉棒顶在沈玥菊穴上,沈玥菊穴

    紧紧收缩着,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嘴里不住哀求道:「不……求求老爷……放

    过奴婢吧!」

    人魔似乎要给一个下马威给窥视的沈瑶看,所以并不理会沈玥的苦苦哀求,

    他低吼一声,巨大的肉棒蛮横地顶开了菊穴的祛皱,强行侵入了沈玥体内,撕裂

    般的痛楚让沈玥哀求声立刻变成了哀嚎和行将断气一样的抽气声!

    人魔一下一下地将肉棒往深处顶,嘴里还呵斥道:「到了老夫手上,你们就

    是老夫的奴婢!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老夫!老夫的命令就是上天的旨意,不

    可违抗!你到现在还不懂么?」

    这番话人魔并不是说给沈玥听,因为半年里沈玥早已数次领教过违抗命令的

    滋味,人魔其实是说给暗中的沈瑶听!

    沈玥习以为常,沈瑶听了却浑身一颤,脑海里回荡着人魔的呵斥:「不可违

    抗!不可违抗!」

    人魔再不多言,只是一下重似一下地顶向沈玥菊穴深处,沈玥似乎也渐渐适

    应了人魔的暴力,抽泣声渐止,鼻翼间又开始哼出淫荡的喘息声。

    沈瑶见姐姐方才还痛苦万分,转瞬又似乎开始享受起来,内心不禁疑惑:

    「那肮脏的地方被这么暴力地虐待,难道还会让人觉得痛快么?为什么姐姐会这

    样呢?男女之事果真如此诱人么?」

    一连串的问号在少不更事的沈瑶脑里喧闹着,沈瑶竟然萌生出一种古怪的念

    头:「要是在人魔胯下的是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也会像姐姐一样婉转求饶,

    放声浪叫么?呸呸呸!沈瑶啊沈瑶!你可是林岳的未婚妻,黄花处子之身啊!怎

    么能有那么不要脸的想法呢?莫非你也跟姐姐一样,是个淫荡的女子?不不不,

    才不是呢!要是换成我,一定不会将姐姐那样,在这个可恶的家伙面前求饶!对,

    一定是这样!」

    沈瑶胡思乱想间,床上两人的交锋已然临近结束前的高潮,人魔双手紧紧握

    住沈玥的纤腰,巨棒如同捣蒜一般,下下狠插,沈玥也脱力般,上身伏在床上,

    随着人魔的顶撞颤动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突然,人魔的一声暴喝打断了沈瑶的沉思,沈瑶定睛一看,只见人魔将肉棒

    「啵」的一下拔了出来,将沈玥翻了个身,阳精如同山洪暴发一样,一股一股地

    射在沈玥的俏脸和胸脯上,沈玥条件反射地张开檀口接纳着人魔的子孙种,但人

    魔却避开沈玥的檀口,每一下都射在沈玥的妙目、瑶鼻和美乳之上,粘稠的白精

    覆盖了沈玥的上半身,如同泡了牛奶浴一般,精疲力竭的沈玥竟然昏了过去!

    人魔背对着沈瑶,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并不回头,大喊一声道:「出来

    吧!别躲躲藏藏的了!」

    沈瑶吃惊不小,没想到人魔竟然发现了自己在偷窥,这可羞死人了!左右为

    难的沈瑶想了想,还是缓步踱了出来,远远地站着,不安地瞄向人魔!

    人魔转过身,招了招手,平静地道:「过来这里!」

    人魔虽然已然射出阳精,但他的凶器却并未软化,仍然趾高气昂地挺立着,

    这一转身直直地对着沈瑶,羞得沈瑶马上闭上妙目,不敢直视那凶器,见人魔召

    唤,却又不自主地向床前移去。

    从沈瑶所站之处到床边,不过短短一百步,沈瑶却用了半盏茶的工夫才走到

    人魔跟前,她不敢看人魔的脸,而是低头看着地面!

    人魔此时却耐心十足,对沈瑶的缓慢并未苛责,反而笑眯眯地等着沈瑶过来,

    见沈瑶目光躲避着自己,人魔手指轻轻一挑,抬起沈瑶下巴,迫使她对视着自己!

    沈瑶俏脸嫣红,赛过天边的晚霞,她只觉得人魔的三角眼里藏着火焰,这团

    火焰热烫烫的,烧得自己都觉得难受。

    人魔仔细地端详着沈瑶,似乎在观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看着看着,人魔突

    然凑上去,吻住了沈瑶鲜嫩欲滴的嘴唇。

    沈瑶猝不及防,初吻已被夺走,她忍不住一声惊叫,人魔却趁虚而入,灵巧

    的舌头就势钻进了沈瑶的小嘴,轻扫着沈瑶的贝齿。

    沈瑶本能地想躲避,身子却被看似矮小的人魔牢牢抱住,并不能动弹半分,

    她只觉脑海里一片混乱,人魔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鼻孔,扰乱了她的思

    维。

    人魔嘴唇牢牢地印在沈瑶樱桃小嘴上,舌头如灵蛇一般,缠绕住沈瑶的丁香

    小舌,贪婪地吸吮着沈瑶的香津。

    沈瑶只觉人魔的舌头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丁香小舌,唾液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

    腔,沈瑶不经意间竟把一部分唾液吞入了腹中。

    人魔舌头挑逗着,手也不安分地在沈瑶并未完全发育好的身体上游走,一只

    禄山之爪还伸进衣服里面,温柔地抚摸着沈瑶不算大的椒乳,掌心轻轻地在乳晕

    上打着转转。

    沈瑶浑身如同炙烤般火热,乳首已经在人魔熟练的挑拨下翘立起来,连口腔

    里黏糊糊的唾液也似乎变得无比香甜,沈瑶开始热切地回吻,小舌头主动缠了上

    去。

    人魔肆意地转变着舌头的角度,牵引着沈瑶的小舌,甚至将它吸出口外,滋

    滋地吸吮着。

    沈瑶脸红似火,呼吸急促,浑身禁不住地轻轻颤抖,洁白的几乎渗出一层香

    汗。

    人魔露出满意的神色,随便一扯就将沈瑶的上衣撕开,露出粉红色的肚兜兜,

    人魔继续牵引着沈瑶的丁香小舌,混合着的唾液从两人的舌头交结处滴落下来,

    顺着脖颈流到了沈瑶的椒乳之上。

    一滴滴落下的唾液敲打着沈瑶,她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敏锐,思想却越来越朦

    胧!

    沈瑶完全不顾自己肌肤裸露在外,忘情地与面前这个欺凌她的恶魔拥吻,纤

    纤素手主动环绕住了人魔的脖子,柔软的乳房紧紧贴住人魔的胸膛,硬硬的乳头

    隔着柔滑的肚兜兜摩擦挤压着人魔的皮肤。

    「看来小美人对于亲吻很是着迷呢!」人魔突然停止了动作,嘿嘿怪笑道。

    突然停止的接吻让沈瑶有点不知所措,失去依靠的她显然没回过神来,身子

    一软,坐倒在柔软的大床之上,一丝混合的涎水从仍然露出的舌尖滴了下来,火

    红似锦的俏脸上依稀露出可惜的神色。

    虽然被人魔直戳弱点,但少女的娇羞还是让沈瑶倔强地回道:「才……才不

    是呢!瑶儿……怎么会……怎么会对那个……着迷……」

    沈瑶面红耳赤地争辩着,可是越到后面越微弱的声音似乎更印证了人魔之语,

    也让沈瑶内心动摇起来!

    「好了,别管那些了!」人魔突然打断了沈瑶的沉思,他指了指胯下昂然挺

    立的巨物道:「接下来我们玩玩更有趣的东西!来,握住它,舔舔看!」

    这凶神恶煞似的肉棒让沈瑶根本不敢直视,更遑论去舔它了,沈瑶本能地想

    往后退,却已是倒在床上,退无可退了!

    人魔趁机上前一步,将那巨物凑近沈瑶嘴边,迫使沈瑶不得不看着它。

    一股难闻的酸臭味直钻沈瑶鼻子里,硕大的龟头上肉粒密布,粗壮的棒身青

    筋暴露,因为刚刚与沈玥交欢完,上面遗留着数种颜色各异的粘稠液体,散发着

    不同的异味。

    「小美人,别害怕!很美味的,老夫敢担保,你只要舔过了这宝贝,以后就

    会对它爱不释手的!嘿嘿!」人魔狡黠地一笑,继续道:「比亲吻还诱人!快试

    试看!」

    沈瑶不禁回想起方才亲吻的感觉,禁不住浮现出一丝渴望,吞进肚中的口水

    也慢慢开始发挥它卓越的催情功效,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浑身泛起异样的感觉,沈

    瑶只觉口干舌燥,忍不住轻吐香舌,迅速地舔了龟头一下,她舌尖接触龟头之际,

    一滴粘稠的淫液正好滴了下来,落在沈瑶的舌头上,沈瑶触电般缩回小舌,却误

    打误撞地将淫液吞进了腹中,一种腥臭酸苦的味道在沈瑶的口中弥漫开来,令人

    作呕!

    沈瑶赶紧别过脸去,一边干呕,一边骂道:「你这老妖怪!骗人!那么难吃

    的东西,你竟然说美味!」

    被这小丫头怒骂,人魔并不恼怒,他嘿嘿一笑道:「刚开始难免有点不习惯,

    这很正常!你姐姐最初也跟你一样,你看她现在不是喜欢得不得了么?」

    沈瑶看了看一旁昏迷未醒的姐姐,想到方才姐姐津津有味地舔舐人魔肉棒的

    情景,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要想证明老夫说的是否是实话,你再试试不就知道

    了!」人魔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次可不能浅尝辄止,要将老夫的宝贝全部

    吞下去,才能一品其中妙味,你明白了么?」

    人魔天赋异禀,他深知自己的体液催情功效之厉害,沈瑶方才已经喝了他许

    多口水,再加上她的体质似乎比沈玥更加敏感,所以人魔断定,沈瑶将会沉迷在

    他的肉棒之下,不可自拔!

    沈瑶浑身如同火烧般灼热,头脑已然混乱的她此时根本不能好好思考,任由

    人魔的意念牵引,在人魔劝诱之下,沈瑶点了点头,伸出舌头,继续向人魔的肉

    棒舔去!

    沈瑶细腻的舌头仔细地舔着龟头上的肉粒,那粗糙的触感吸引着她,连弥漫

    的异味也不再那么刺鼻了,人魔见沈瑶果真被诱惑住,得意地引导她从各个角度

    吸吮肉棒,沈瑶乖巧地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将上面的液体悉数吞入口中,发出

    「刺溜刺溜」的响声。

    「试试把整个龙首全吞进去,看你能不能做到?」人魔再一次挑逗沈瑶,说

    完还故意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沈玥.沈瑶知道人魔是说自己比不过姐姐,不服输

    的她果然依言张大了嘴,想将人魔的龟头吞入,却碍于龟头太大,努力了许久都

    未能完全吞入。

    「怎么?不行么?」人魔略带调侃地看着沈瑶,又道:「不行就算了!别逞

    强!等你有你姐姐这么成熟的时候,也就能办得到了!嘿嘿!」

    「哼」沈瑶不满地哼了一声,倔强地张开嘴,继续努力,果然功夫不负有心

    人,沈瑶那张樱桃小嘴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任务,竟然将拳头粗细的龟头

    全部含入,沈瑶忍不住抬起头,示威似的看着人魔。

    「嘿嘿!」人魔怪笑了一下,摸了摸沈瑶的秀发,赞道:「老夫看走眼啦!

    没想到你竟然半点不输于你姐姐,不过要想让老夫舒服,这可只是开始!」

    沈瑶没有答话,因为她说不出话来,人魔硕大的龟头让她的小嘴酸胀不已,

    她只有努力让舌头活动起来,缓解这种酸胀感!

    沈瑶费劲地吸吮了半天,直弄得气喘吁吁,大把大把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在了

    胸脯上,将两只玉瓷美乳弄得湿漉漉的。

    人魔惬意地享受着沈瑶的侍奉,略显生疏的技巧他并不在意,因为他有的是

    时间调教,今天最要紧的是先采了这朵娇花!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老夫猜你也累了,就歇歇吧!」人魔将肉棒从沈瑶

    的嘴里抽了出来,淡淡地道。

    肉棒上的黏液早已被沈瑶舔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沈瑶晶莹的口水。

    人魔轻轻捏了捏沈瑶挺立的乳首,淫笑道:「再说上面的嘴过足了瘾,也得

    让下面的嘴过过瘾吧!说不定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更馋呢?嘿嘿!」

    沈瑶被人魔捏得一声轻叫,回道:「胡说,人家怎么会……啊!」

    人魔将沈瑶的罗裙扯去,只留下了那蔽体的亵裤,突然的动作惹得沈瑶惊叫

    不已,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人魔望了沈瑶一眼,嘻笑道:「老夫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嘿嘿!看下面的嘴

    是不是也像上面的嘴一样硬!」

    粉色的亵裤完美地包裹着沈瑶的羞处,沈瑶的爱液不知何时已将薄薄的亵裤

    润湿,散发出一种女人特有的酸甜气味。

    人魔嘴角露出一色淫笑,手指隔着亵裤缓缓地向花穴内探去,湿漉漉的花穴

    感觉到异物进入,紧紧地将其包裹住,人魔的手指竟是进退不得,人魔随即将亵

    裤轻轻拨到一边,头深深地埋下去,近距离观赏着沈瑶的处子之穴。

    沈瑶的花穴小巧而可爱,光洁的玉门上稀疏地长着一丛软毛,两片充血的大

    花瓣已是蓬门大开,粉红的小花瓣里微微露出花穴口,一汩涓涓细流正从幽邃的

    花穴中悄悄淌出,将整个花穴都弄得湿答答的。这是一块贫瘠的土地,不过现在

    这块土地却已是灌溉完毕,只等开垦了!

    人魔将手指抽回,只见上面已然沾满了沈瑶晶莹的爱液,人魔得意地将手指

    递到沈瑶眼前,笑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下面的嘴果然更馋,口水都流出来

    了!嘿嘿!」

    沈瑶听着人魔的猥亵话语,直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再没有言语来

    反驳了。

    人魔复又钻回了沈瑶双腿之间,他随手将那碍事的亵裤扯去,以便进一步开

    发那春水潺潺的美穴。

    人魔手指温柔地拨开沈瑶的小花瓣,如此一来,花穴口就完全暴露在人魔眼

    前了,暖暖的湿气冒了上来,人魔禁不住对着那小穴口吹了一口气,直弄得沈瑶

    娇躯一阵颤抖。

    人魔手口并用,大拇指温柔地按压住沈瑶米粒大小的阴蒂,粗大的舌头灵蛇

    般钻进张开的花穴,纵情舔舐起来,拨弄出「滋滋」的水声,如此挑逗让沈瑶完

    全深陷欲海,一声声的浪叫回荡在山洞里。

    「啊……不要……不要那么温柔地摸……瑶儿……瑶儿忍不住了……别舔

    ……好痒……唔……不行了……好奇怪……要出来了……啊……尿了……瑶儿要

    尿了……啊……」

    随着沈瑶一声长长的淫叫,两道颜色分明的水箭从花穴内喷射出来,透明的

    是沈瑶的阴精,黄色的则是她的尿液,两道水箭在空中划过,呈现出两道异样夺

    目的水虹!

    人魔迅速退后一步,身上还是不免沾了点点水迹,他没想到沈瑶居然会是如

    此敏感的体质,这让他更加有了开发的兴致,得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突然,昏睡的沈玥微微动了动,似乎已经醒来,人魔狡黠一笑,暗道:「时

    间刚刚好,赶上了这场好戏,但是你没有参与权,好好在一旁欣赏吧!」

    人魔悄悄点了沈玥身上几处大穴,让她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意识却保持清

    醒,看了看床上高潮余韵中的沈瑶,高声道:「好一个小骚蹄子!这一招双龙齐

    飞连你这个骚货姐姐都没有表演过,你倒是无师自通啊!这股骚劲怕是天下间也

    难寻得几人呢!嘿嘿!」

    人魔指了指身上残留的水迹道:「你看看,你那淫乱污秽之物都弄脏了老夫

    的清白之身,你说,老夫该如何惩罚你呢?」

    沈瑶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瞟了人魔一眼道:「都是你……瑶儿都被你弄得

    如此丢人了,你还待怎地?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人魔哈哈一笑道:「这个当然是你自己弄干净了,而且是用你那张嘴弄干净!」

    沈玥悠悠醒来,却听见人魔和妹妹之间的这般对话,心中一惊,挣扎着想站

    起来,身体却是丝毫不能动,她心知已被人魔点穴,刚想开口呼唤,却发现哑穴

    也被制,此情此景,她料想沈瑶必定遭难,但无奈的她只有努力睁大眼睛,向沈

    瑶望去,期待沈瑶能看到她的眼神。

    沈瑶此时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一门心思都在讨好人魔身上,哪会注

    意到姐姐已经醒来,她听了人魔命令,果真爬了起来,将自己的秽物舔入口中,

    甚至还主动舔到了人魔胯下。不能动弹的沈玥见妹妹如此这般,直气得七窍生烟!

    人魔惬意地享受着沈瑶的口舌服务,时不时还示威似的看看沈玥,嘴里还道:

    「小骚蹄子,你自己的骚水好吃么?跟老夫的宝贝比起来,哪个更好吃?」

    沈瑶的舌头此时已不知不觉地游到了人魔的肉棒之上,听得人魔之言,她娇

    媚地瞪了人魔一眼,继续舔着那狰狞的龟头,无声地表示着自己的喜好!

    「哈哈!看来老夫的宝贝就是迷人啊!你姐姐也十分爱舔老夫这根宝贝,她

    可舔得比你好多了,到时候让她好好教教你!」说完,人魔的手又不老实地滑向

    了沈瑶的前胸,把玩起那对白嫩的玉乳。

    沈瑶的酥胸比起沈玥来要小不少,人魔一手握一只绰绰有余,虽然大小相差

    许多,但乳肉的嫩滑细腻还是让人魔爱不释手。

    人魔把玩了良久,才将禄山之爪移开,他一把抱起比自己还高大不少的沈瑶,

    将她放在了沈玥身旁,让沈玥正好能看到她春水潺潺的花穴。

    沈玥见妹妹竟然已经湿成了这样,深知人魔挑逗功力的她明白,瑶儿已经深

    陷欲海、不可自拔了!如果妹妹主动要求人魔侵犯,那人魔也就不算违约了,自

    己牺牲了那么多,始终还是救不了妹妹,难道这就是命么?

    沈玥半年来的努力此时已然化为泡影,因为沈瑶早已被挑逗得神魂颠倒,失

    身近在眼前了!沈瑶压根没想到姐姐的种种考虑,也不知道姐姐正在看着自己,

    此刻她只觉花穴内如同万蚁嗫咬,瘙痒难耐,蜜汁如同决堤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花

    穴外,她一心只盼着人魔慰藉她的空虚,赶忙主动分开了双腿。

    人魔暗笑沈瑶急色,想起自己与沈玥之约,决意继续挑逗这个小美人,他将

    肉棒放在沈瑶花穴之间,让两片绽放的大花瓣包裹着自己,借着蜜汁的润滑,缓

    缓地上下抽动起来,却迟迟不肯进入花穴。

    沈瑶只觉那肉棒火烫灼人,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贴着自己的花穴上下游走,

    让自己更加饥渴难耐,恨不得双手抓住那惹人的巨龙,将它塞入自己麻痒不已的

    花穴。

    人魔却俯下身来,压住了沈瑶的双手,同时温柔地舔弄着沈瑶硬硬的乳头,

    偶尔肉棒还抬起来,狠狠敲打一下那肿胀的阴蒂。

    沈瑶呼吸急促,娇喘吁吁,急于寻求慰藉的她被人魔逗弄得几欲发狂,此时

    的她全然不顾少女的矜持,娇声哀求道:「好……好人儿……别折磨瑶儿了…

    …快……快些进来吧!」

    人魔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脸色雪白的沈玥一

    眼,故意道:「什么?没听清楚……」

    沈瑶媚眼半张着,呵气如兰地道:「还……还逗人家……你……你好坏…

    …就是……那个……把它放进来……快啊……瑶儿受不了了……」

    人魔将肉棒抬起,慢条斯理地道:「哎呀,老夫年迈,耳不聪目不明的,你

    说的那么含糊,老夫怎么会知晓呢?说简单点,什么放进来?」

    沈瑶娇声道:「啊……是……请您将宝贝,放到……放到瑶儿的那里,放进

    来……」

    人魔阴阴一笑,肉棒重重地打在湿润的穴口上,溅起一阵水花,嘴里道:

    「要不要老夫告诉你怎么讲?老夫的宝贝叫大肉棒!你这里叫小骚穴、小浪穴!

    明白了么?」

    沈瑶只求人魔快些满足自己,忙不迭地道:「是……请将大肉棒……放…

    …放进小骚穴……啊……放进瑶儿的小骚穴!小浪穴!」

    人魔满意地点着头,将肉棒放到张开的蚌嘴处,轻轻戳了一下道:「嗯,差

    不多了!只是老夫这一插进去,你就成为老夫的女人了!知道该怎么称呼么?」

    此时轻轻的一戳也颇能缓解沈瑶的渴求,沈瑶急切想要更多的动作,听得人

    魔此言,脑海中瞬间出现第一晚姐姐哀求人魔的情景,含糊不清地喊道:「老爷!

    奴……奴婢求您宠幸!求您将大肉棒……快点放到奴婢的小骚穴里!奴婢快

    不行了!」

    「啊!」随着沈瑶发出低低的惊叫声,人魔的肉棒「啵」的一声挤开肉壁,

    深深地钻入了沈瑶的处子美穴,他没有留情,肉棒一次到位,将沈瑶那层处女的

    标记扯碎在了粗暴的动作里,沈瑶和沈玥同时流下泪来!

    沈瑶的泪是破瓜之痛,而沈玥则是遗憾和愧疚,她恨自己,为什么就没能保

    住妹妹的清白!

    人魔此时可管不了许多,下身一震,巨大的肉棒就在沈瑶刚刚破瓜的花穴内

    抽动起来,一点点处子之血随着动作滴在了床单上!

    沈瑶的破瓜之痛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她就被一阵阵又酸又胀的快感征服,随

    着人魔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

    「嗯……哦……好胀……唉……不……不要……那么用力……唉……」

    人魔将沈瑶两腿分开压在床上,柔若无骨的沈瑶两腿几乎与床平行,如此一

    来沈瑶的花穴就张开到了最大限度,人魔下下着力,每一次的顶撞都深深插了进

    去。人魔久经沙场,早就知晓沈瑶「八方风雨」穴的奥妙,因此对症下药,很快

    又让沈瑶来到了绝顶高潮,再次表演了「双龙齐飞」的绝技,方才那次沈玥尚且

    昏迷未醒,这次可就看得真切了,而且因为沈玥的头就在沈瑶胯下不远,脸上还

    溅了不少秽液。

    人魔未等沈瑶稍缓,又将沈瑶翻了个身,呈跪趴姿势,两腿分开跨在沈玥两

    侧,沈瑶尚且淌着淫液的花穴正好悬在沈玥头上,一滴滴晶莹的蜜汁如同断线珠

    帘般落在了沈玥脸上,而沈玥却只能默默承受,半点拒绝不得,沈瑶臻首无力地

    伏在软绒被上,圆臀高高撅起,对姐姐的状况毫不知情。

    人魔嘿嘿一笑,手指伸进沈瑶花穴,一阵捣弄,让更多的淫液流到沈玥脸上,

    沈瑶的淫穴也配合得很,水流如注,恰似给姐姐洗脸一般,将沈玥浇得整个脸都

    水淋淋的。

    沈玥心中又羞又怒,不能言语的她杏眼圆睁,怒视着人魔,人魔见此,脸上

    一沉,传音入密给沈玥道:「贱婢!忘了自己身份么?居然敢给老夫使脸色!你

    这妹妹跟你一样淫贱入骨,求着老夫宠幸!老夫并未违约!老夫现在就解开你的

    穴道,你乖乖接住你妹妹的骚水,否则连你妹妹一并惩罚!」

    沈玥自知不能违抗人魔之命,凌厉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眼睛眨了两下以示

    自己已经明白。

    人魔啪的一巴掌打在沈瑶圆臀上,烙下一片殷红,口里道:「屁股撅高一点!

    像刚才一样求老夫!不然的话老夫就不宠幸你,要宠幸你姐姐了!」

    沈瑶惊叫一声,小蛮腰往下压,翘起的圆臀努力往上举,娇声哀求道:「奴

    婢……奴婢求老爷宠幸!奴婢要大肉棒!快插进来吧!插进奴婢的小骚穴!啊!

    奴婢的小骚穴比姐姐的更骚、更浪!老爷以后就宠幸奴婢一个人,奴婢愿意

    伺候老爷一辈子!」

    「啪!」人魔下身一用劲,巨龙直捣直入,狠狠地顶进沈瑶空虚的花穴,直

    顶得水花四溅,沈瑶竟然满足得呜咽起来。

    沈瑶的一番话刺激着沈玥,因为这些话她太熟悉了,人魔为了消灭她的羞耻

    心,总是将她挑逗到无法忍受之时,让自己哀求于他,这样的话沈玥不知已经说

    过多少回了!

    沈玥彻底明白,自己和妹妹都已经被人魔征服,无法逃离他的控制了,与其

    做无谓的反抗,倒不如顺从于他,毕竟这段日子,人魔并未背弃承诺,自己也是

    心甘情愿地伺候着人魔,而且自己也深深体会到了男欢女爱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就这样过下去也不坏!

    沈玥如此想着,耳边人魔顶撞时的「啪啪」声和妹妹宛转悠扬的春吟声此起

    彼伏,娇躯渐渐变得灼热难受,胯下那饱经征伐的蜜穴又开始春水潺潺,骚痒难

    受,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接住妹妹花穴中抛洒出的蜜汁,细细品味后才吞入腹

    中。

    人魔枯竹似的手指捏住沈瑶的两片臀瓣,用力扯开,将隐藏其中的菊穴暴露

    出来,同时肉棒以狂风骤雨之势,狠狠地抽插着沈瑶的嫩穴,他察觉到身下的沈

    玥也已经动情,低吼一声道:「舔!」

    沈玥似乎早已在等待人魔的命令,闻言猛地抬起臻首,香舌轻吐,竟舔起那

    呼啸进出的肉棒来,肉棒每抽出一下,舌尖就扫一下棍身。

    人魔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为表奖励,他愣是将肉棒从沈瑶的花穴中抽出,

    顺势塞入了翘首以盼的沈玥嘴中,沈玥如获至宝般,口舌并用,将沾满了蜜汁的

    肉棒舔得更加晶莹水亮!

    沈瑶正享受着人魔暴力的顶肏,却突然被抽走了魂,忍不住回头来望,却见

    姐姐沈玥抢走了那根宝贝,正满脸陶醉地吸吮着,沈瑶哪肯,娇吟一声,雪臀献

    媚地左右摇摆起来,恰似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沈瑶的种种表现,人魔尽收眼底,他并未即刻满足沈瑶,而是两指并拢,慢

    条斯理地抠挖起沈瑶的花穴来!

    人魔的手指虽然很长,但粗细哪能和胯下肉棒相提并论,沈瑶在他抠挖之下,

    花穴更加骚痒难耐,只盼人魔能速速将大肉棒插入其中,捣个天昏地暗!

    沈玥耐心地舔着人魔粗长的肉棒,香舌灵活地绕着棒身打转,双手抓住人魔

    的春袋,温柔地抚弄两颗卵蛋!

    沈瑶迟迟得不到人魔宠幸,心中的苦闷难以言讲,但抢走自己宠爱的人正是

    自己的亲姐姐,她又不好发作,只好将雪臀尽力往后顶,以求人魔的手指能更深

    入其中。

    人魔嘿嘿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急色,这点就是你姐姐也未必及得上你!

    但是长幼有序,你姐姐不仅比你年长,伺候老夫也在你先,所以你想老夫先

    宠幸你,得求你姐姐才是!」

    人魔的话给沈瑶指了一条明路,从小到大,姐姐比谁都娇惯自己,现在也不

    例外,她回过头,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先让瑶儿满足吧!瑶儿难受极了!」

    沈玥压根没想要跟妹妹争宠,她担心的是妹妹方才破瓜,难以承受人魔如此

    凶猛的顶肏,自己多伺候一会人魔,妹妹就少遭一会罪,却没想到妹妹对此甘之

    若饴,竟是争着抢着要人魔宠幸。

    沈玥见妹妹求情,当即吐出那根巨棒,素手扶着,插进了沈瑶渴求已久的花

    穴。

    沈瑶只觉浑身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充实的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不等

    人魔耸动肉棒,自顾自地往后顶去,让那肉棒深深地顶入花心,人魔则纹丝不动,

    享受着姐妹花的倾心侍奉!

    过了许久,浑身酸软的沈瑶已是香汗淋漓,往后顶的动作也渐渐力不从心,

    人魔见此,奋起神威,肉棒陡然加速,以狂风暴雨之势向沈瑶花穴攻去,直顶得

    臀浪阵阵,「啪啪」的响声和沈瑶婉转求饶的哀鸣声响彻山洞,强弩之末的沈瑶

    怎能受得如此冲击,花穴内再次喷出大汩阴精,美目发白,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

    入的气。

    操劳了大半夜的人魔也终于到了极限,他怒吼一声道:「贱婢,老夫要射了!

    用你的小浪穴接好!」

    沈瑶已是头晕目眩,几近脱力的她没发出半点声响,而身下的沈玥却是瞬间

    反应过来,急忙阻止道:「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啊!」说时迟那时快,沈玥的话刚脱口而出,人魔的阳精已如离弦之箭,

    汹涌地喷发出来,滚烫的阳精大量涌进沈瑶花心,烫得半昏迷的沈瑶忍不住惊叫

    起来!

    人魔足足射了十几股,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了出来,肉棒一出,沈瑶的花

    穴就像被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涌出大量白浊的阳精,显然是人魔的阳精太多,

    倒灌出来所致!

    沈玥呆呆地看着,口里喃喃地道:「完了,瑶儿要怀孕了!」

    人魔拍了拍沈玥的脸,示意她清理自己的肉棒,沈玥虽然万般不情愿,却还

    是乖乖地伸出了香舌,机械地扫着肉棒上面的残留物。

    人魔见此,恼怒地道:「贱婢,你又皮痒了么?老夫射在她里面,是她的荣

    幸,如果她有幸能怀上老夫的儿女,那更是她的造化!你有什么可惜的!」

    沈玥生怕人魔怪罪,慌忙用心清理人魔的肉棒,直到完全清理干净才呐呐地

    答道:「奴婢惹老爷生气,实在是罪该万死!瑶儿能怀上老爷金种,自然是无上

    荣幸,奴婢只是……」

    「只是什么?」

    沈玥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突然想起人魔之言,慌道:「方

    才老爷说长幼有序,奴婢伺候老爷在先,却为何厚此薄彼,反倒让妹妹先怀上了

    老爷金种,奴婢不依……」

    人魔老谋深算,哪能猜不出这只是沈玥的托辞,但他不揭穿,反而喜笑道:

    「哈哈!没想到你还会吃你妹妹的醋,女人啊!都是这样!不过看在你诚心一片,

    老夫教你个法子,可以让你妹妹不怀孕,到时候等你先怀上老夫的儿女,再让你

    妹妹怀孕,你看如何?」

    沈玥只求能过得了眼前这关,忙不迭地道:「谢谢老爷成全,只是不知老爷

    有何方法?」

    人魔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此法甚为简单,你早已掌握」见沈玥一脸疑

    惑,指了指沈瑶道:「老夫的子孙种尽在你妹妹体内,你用嘴全部吸出来,不就

    可以了么?」

    沈玥瞬间明白,人魔是故意射在妹妹体内的,但如今她已是骑虎难下,如果

    不这样做的话,说不定妹妹就会怀孕,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为之了!

    沈玥略略思考了一下,小嘴贴紧沈瑶仍在汩汩冒着白浆的花穴,暗运内力,

    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将混合着沈瑶淫液的阳精吸出来再吞入腹中!

    沈玥足足吸了两柱香的时间,直到吸出来的都是沈瑶透明的淫液,方才罢休,

    筋疲力竭的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人魔看着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姐妹俩,脸上尽显得意的神色,他喃喃地道:

    「从今开始,你们姐妹俩正式成为老夫的禁奴了!」

    说完,人魔突然哈哈狂笑起来,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山洞,仿佛雷鸣一般,

    但巨大的响声却没有吵醒姐妹俩,姐妹俩仍然躺着,享受着只有梦中才有的安静,

    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无穷无尽的屈辱,现在……仅仅是开始!

    第十六章暗流涌动

    上回说到半载光阴匆匆过,姐妹双双堕欲海,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温暖的房间内春色怡人,沈瑶玉体横陈,朱三美人在怀,两人赤身裸体的交

    缠在一起,一边亲呢,一边诉说着往事!

    朱三右手环抱着沈瑶,捏住那滑腻的玉乳,揉搓个不停,左手则深入那深邃

    的美穴,搅得水流不止,听了沈瑶讲述的洞中故事,他兴趣盎然,追问道:「那

    后来呢?你是如何怀上的雪儿,又是何时伺候过我师父呢?」

    沈瑶侧身躺在朱三怀中,素手勾着朱三的脖颈,俏脸紧紧贴着朱三多毛的胸

    膛,娇喘吁吁地道:「我们在洞中待了一年有余,年尾的时候姐姐怀上了孩子,

    我却一直没有怀孕,一年之后,人魔似乎腻了,加之姐姐怀孕,不能像从前那般

    服侍于他,所以人魔终于带我们出了山洞,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山洞距离人魔

    掳走我们之处相隔并不远,人魔那两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别人之举。」

    「哦,看来人魔实在不简单,好一个最危险之处就是最安全之处,他这一招

    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个团团转吧!哈哈!」朱三言语间透露出对「混世

    人魔」的仰慕。

    沈瑶点头表示赞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头,一挑一挑地逗弄着,方式娴熟,

    显然精于此道,舔了半晌继续道:「我们出来后,人魔专程去找了那个乞丐,也

    就是您的恩师「岭南疯丐」。由于疯丐是当时唯一的全程见证者,所以我父亲和

    正道高手多次找过他,他也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讲究光明磊落,疯丐他老

    人家当时没有半点武功,他也确实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反复逼问下,疯丐他老

    人家才得以获释。」

    朱三似乎对乞丐就是自己的师父毫不意外,只是轻轻点点头,示意沈瑶继续。

    沈瑶仰起臻首,目光迷离地道:「爷,瑶儿好痒,求您先给瑶儿吧!太难受

    了!」

    朱三目光一紧道:「竟敢跟爷谈条件?」旋即又恢复平静道:「好吧!你自

    己坐上来,然后细细的说!」

    沈瑶得了旨意,欢叫一声,站起身来,双腿分开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对准

    那擎天之柱,缓缓地坐了下去,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沈瑶一坐到底,双臂勾住朱三的脖颈,硕大的玉乳紧紧贴住朱三前胸,上下

    磨蹭着,纤腰款摆,玉臀轻摇,主动享受起来,身体得到满足后,方才缓缓地道:

    「人魔见疯丐为了此事受了苦,就收了疯丐做徒弟。」

    朱三双手捏住沈瑶的臀瓣,抓揉着,道:「这么说来,人魔就是我的师公了!

    看来我朱某还算是师出名门哪!」

    「嗯……唔……」沈瑶一边满足地呻吟,一边道:「算是吧!但是人魔并未

    倾心教授,他觉得疯丐并无天赋,所以只给了他一本书,让他自行修炼,就带我

    们离开了!」

    「哦?那然后呢?」朱三猜想此书必定就是《阴阳极乐大典》,如此旷世奇

    书,人魔居然给了师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一别就是两年,再见面时已是在第二届「万花节」之上了,疯丐他老人家

    当时也成了名,江湖人称「岭南疯丐」,当时,姐姐早已生下了一个女孩,我也

    有了八个月的身孕!」

    「那次大会想必师父应该夺魁了吧?」朱三憧憬着,很是兴奋,手也越发暴

    力地抓揉起沈瑶的臀肉。

    沈瑶痛得眉头紧皱,却又不敢违了朱三的意,只得轻轻地道:「疯丐他老人

    家位列四王之一,却没能夺得淫圣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谁?」朱三想起师父曾经说过,天下淫技胜过他的

    不足五个,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瑶疯狂地摆动着雪臀,让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花穴,语气含糊

    地道:「是……是毒龙真人,他得了淫圣之位!啊……再快点……要去了……」

    朱三知道沈瑶又快到了高潮,随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动起来,飞速地顶

    插着沈瑶的蜜穴,直顶得沈瑶飞了起来,大量淫水如开闸泄洪一般涌出来!

    沈瑶扭动着纤腰,竭力配合着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发出响亮

    而清脆的撞击声,沈瑶再次到达绝顶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

    ……又来了……好美啊……美死瑶儿了……哦……泄了……呃」

    随着沈瑶忘我的呼喊声,一股透明的阴精喷射出来,将本来就湿透了的床单

    淋得更加水润,用手一捏就能拧出水来!

    高潮过后的沈瑶无力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美背,并不

    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沈瑶才回过神来,她娇声道:「自从和疯丐他老人家分开以

    后,瑶儿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尽兴了,爷!瑶儿……瑶儿喜欢您!」

    朱三摸了摸沈瑶绯红的俏脸,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是么?你会喜欢爷?喜

    欢爷什么?」

    沈瑶仿佛被朱三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道:「瑶儿……瑶儿喜欢爷的男子

    气概……还有爷的勇猛强悍……」

    「嘿嘿,原来只是喜欢被爷干哪!」朱三大笑道:「爷跟你一样,也喜欢干

    你,你这股子骚劲爷太喜欢了!」

    沈瑶将脸埋进朱三胸膛,呐呐地道:「那瑶儿以后每天都让爷干,永远伺候

    爷……」

    朱三怀抱着温香玉软,心里却越发着急起来:「如果不早日处理林岳之事,

    只怕眼前的温柔乡很快就会变成自己的坟墓了!」

    想到这里,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只是眼前之事还需谨慎,你还是继续

    说你的往事吧!」

    沈瑶知道朱三顾虑的是林岳,她悠悠地道:「万花节后,瑶儿就跟了疯丐他

    老人家……」

    「什么?」朱三打断道:「你不是说当时你已经怀了孕,而且是在人魔身边

    么?」

    沈瑶点点头,肯定地道:「没错!我跟随疯丐,是他老人家的要求,他是

    「万花节」四王之一,按照规则他可以要奖励,他并没有要金银珠宝,也没有要

    灵丹妙药,他只要了我!」

    朱三突然笑了起来,半晌才道:「人魔竟然会放你走?我师父竟然对你一见

    钟情,已是残花败柳的你他还念念不忘?这也真是奇了!」

    沈瑶探了口气道:「这个要求,人魔不得不答应,因为这是人魔所立的规矩,

    人魔并没有说不可以要他身边的女人!瑶儿和疯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是瑶儿一段难忘的回忆,面对已经怀孕的我,他并不嫌弃,一直悉心照顾我,雪

    儿出生后,他也对雪儿视如己出,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动,下定决心伺候他

    终身!瑶儿方才已经知道爷确实是他老人家的传人,所以瑶儿才会将一切如实告

    知!」

    朱三啧啧称奇道:「没想到师父对你还是真爱,后来又是为何分开呢?」

    沈瑶目光望向远处,略微有点感伤地道:「我们在一起并不长久,很快我父

    亲就知道了此事,并引以为奇耻大辱,他通知了林岳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林

    泰,两人联手伏击了疯丐,意欲致疯丐于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让疯丐得以逃脱,」

    朱三道:「家丑不可外扬,我可以理解你父亲的做法,但林家还愿意接受你

    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么?」

    沈瑶点头道:「我并不恨我父亲,这一切都是命!祸是因为我夫君而起,公

    公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但我父亲知道,不管雪儿是人魔之女,还是我和疯丐所生,

    都是进不了林家家门的,我父亲又担心报复,不敢将雪儿留在家里,无奈之下,

    我父亲只好将雪儿送到了我师姐碧云仙子之处,恳请她照顾雪儿,陆师姐和我姐

    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儿如此可怜,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雪儿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里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事困扰着他,他拿起玉佩道:「这

    「蚯狈令」仅是参加「万花节」的凭证,我师父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瑶似乎不敢正视这玉佩,缓缓地道:「不是这么简单的!这「蚯狈令」不

    仅是凭证,还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参加「万花节」只会得到木质的「蚯狈令」,

    只能进不能出,等「万花节」完成之后方可离去,而这古玉制的「蚯狈令」只有

    五块,分别由淫圣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仅可以自由出入大会所在地,而且

    凭此令可以统管一方黑道,疯丐就可以号令南方黑道,只是他闲散惯了,并不热

    衷权势而已!爷,看来您确实对这宝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瑶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经被伏击身

    亡了么?那这个玉佩还有什么作用?师父只是给我留个纪念而已!」

    沈瑶突然长叹了口气,正视着朱三道:「瑶儿对爷推心置腹,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没想到爷始终还是防备着瑶儿,让瑶儿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瑶说得有点心虚,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此话怎讲?」

    沈瑶凝望着朱三,四目对视,满是哀怨地道:「这「蚯狈令」是疯丐费尽千

    辛万苦方才得来,不仅代表着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与他缘分的证明,当初他跟

    我说,除非他遭遇大难,否则玉不离身,身不离玉,又怎么会当纪念品送给你呢?

    要不是我已经证实过爷确实是他老人家的传人,早就……」

    朱三紧紧搂住沈瑶,吻了她额头一下道:「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此事是

    爷对不住你,不要挂怀!实不相瞒,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

    其实沈瑶早已猜出了七八分,但从朱三口里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让她浑身一震,

    两行清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开,即是永别!」

    沈瑶此举触动了朱三心中柔软的部分,他默然不语,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沈瑶

    的秀发,以示抚慰。

    眼见沈瑶仍然沉浸在悲伤中,久久不能自拔,朱三有点担心起来,毕竟他现

    在面临着险境。

    朱三摇了摇沈瑶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别伤心了!我们还是商量下如

    何让雪儿脱险吧!」

    朱三的话一下把沈瑶从悲伤中拉了回来,问道:「你方才所说雪儿有难,究

    竟是怎么回事?」

    朱三拿出林岳给他的小瓶子,递给沈瑶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沈瑶仔细看了看,又打开瓶塞,闻了闻,诧异地道:「这是林家秘制的禁药,

    你怎么会有?」

    朱三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这药的作用你该知晓吧?」

    沈瑶点了点头道:「此药是林家祖传所制,无色无味,能暂时让人功力尽失,

    却不会伤及身体,全庄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说……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就是林岳给我的,而且就是用来对付雪

    儿的!」

    怀疑、心痛、愤怒交织着出现在沈瑶脸上,她知道,朱三来岛上时,并未携

    带任何东西,而这迷药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于何处,况且朱三已经得到了自己,

    根本不需要用迷药,那如此说来,想害雪儿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

    沈瑶相信了朱三所言,却不知林岳动机何在,她急问道:「我夫君……不!

    是林岳那个卑鄙小人,为什么给你这药,他要对雪儿做什么?」

    朱三淡淡地道:「你说的没错,林岳的确是卑鄙,他知道雪儿是人魔的女儿,

    他给爷药的目的,就是要雪儿清楚地意识到,是爷出卖了她,而且林岳还要在你

    我面前凌辱雪儿,以报他当年之仇!」

    沈瑶猛地站起来道:「简直是禽兽不如!那你……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朱三眼睛凝视着沈瑶双眼,徐徐地道:「你认为当时爷有得选择吗?爷只有

    虚与委蛇,先答应他,再做打算!」

    沈瑶眼中现出绝望的神色,呆呆地道:「虽然林岳曾经身受重伤,家传绝学

    并未精通,但恐怕我们三人联手,也仍然敌不过他!」

    朱三站起身来,双手搭在沈瑶肩膀上,恳切地道:「天无绝人之路,你不必

    担心,既然不能力敌,我们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爷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儿周全!」

    虽然沈瑶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话还是给了沈瑶莫大信心,

    她两眼噙泪,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只是雪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还请爷小心应付,千万莫让雪儿落入林岳之手。」

    朱三看着沈瑶,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此事不用你说,你和雪儿都是爷的

    女人,爷自有打算,不过此事还需你配合才行……」

    沈瑶听朱三说自己是他的女人,脸上一热,羞怯地别过脸去,低低地道:

    「爷有何打算,尽管吩咐就是了,只是爷已经有了雪儿,还会要我这个残花败柳

    吗?」

    朱三突然拦腰将沈瑶抱起,亲了她俏脸一下,嘻笑道:「像瑶儿这么妩媚动

    人的标致人儿,爷怎么会不要呢?你不是说,以后天天给爷肏么?爷答应你,以

    后天天肏你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儿还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么伺候好爷?」

    沈瑶被吓得惊叫了一声,随即娇嗔道:「爷,您好没正经,才说着正事呢,

    又欺负瑶儿了!」

    朱三掐了掐沈瑶的肥臀道:「那你说,要不要爷天天肏你?然后咱再谈正事!」

    沈瑶呐呐地道:「瑶儿都这样了,还能怎地?瑶儿以后就跟定爷了,万事全

    凭爷做主!」

    朱三将嘴凑到沈瑶唇边,兴奋地道:「这才对嘛!来,亲爷一下!」

    沈瑶不假思索地将唇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以示回应!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顿了顿道:「爷方才所说让你配合,方法就是以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岳想用这迷药对付雪儿,咱就用这药对付他!」

    沈瑶若有所思地道:「林岳为人谨慎,想对他下药可不容易,而且这迷药的

    解药也在林岳手上,恐怕对付他适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难道会将解药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么?再谨慎的人总有疏忽之

    处,他好像有喝茶的习惯吧?」

    沈瑶惊讶道:「对!林岳他除了爱好品茗之外,别无他好,这你怎么知道的?」

    朱三道:「观察而已,爷还有一事不明,这迷药多久可以起效?」

    沈瑶回道:「这药乃林家独门秘方配制,服下之后,不消半盏茶时间,就会

    让人功力尽失,而且中招之人丝毫不能察觉!」

    朱三想了想道:「你出来已久,只怕雪儿已等不及了吧?你先去照顾雪儿,

    要渡过此难关,关键在此一举,所以绝对不能失手!让爷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沈瑶心里其实一直牵挂着女儿,随即点点头,稍微整了整衣服,向朱三鞠了

    一躬,转身离去了。

    天空中的红日炙烤着大地,不知不觉沈瑶已经去了两个时辰,翘首以盼的沈

    雪清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她自顾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儿快饿死了!你怎

    么还不回来呀?」

    沈雪清转念又想:「去这么久,娘一定是精心给我准备好吃的去了,要不,

    我去厨房看看,兴许能帮上点忙呢!」

    如此想着,沈雪清立即行动,她轻轻掩上房门,凭着记忆,往厨房去了!

    「咦?这是什么?」沈雪清突然发现花园的地上掉了个东西,她随手捡起来,

    惊讶道:「这不是娘的簪子么?怎么会掉在这里?难道……娘亲遇险了?」

    想到这点,沈雪清急得手足无措,该怎么办呢?对了,去找朱大哥,他一定

    可以帮得上的!事不宜迟,沈雪清快步向东厢走去。

    沈雪清走到东厢前的花园,却正好望见一人,从朱三的房中出来,那人风姿

    绰约,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亲沈瑶又是谁?

    沈雪清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娘亲没事啊!那太好了!」想想又觉得蹊跷:

    「不对啊!娘亲不是去给我准备午餐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里明明跟厨房方

    向相反哪!再说娘亲一直对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么会跑到他房里去呢?」

    带着满腔疑问,沈雪清向前两步,呼喊道:「娘,您怎么在这?」

    沈雪清的这一声呼唤犹如惊天巨雷,沈瑶吓得几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稳住身

    形的她觉得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老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哦……是

    ……雪儿呀……」

    沈雪清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母亲,发现沈瑶眼神飘忽,面色潮红,鬓发凌乱,

    衣衫祛皱,很明显刚发生过什么。

    沈瑶终于缓过劲来,她上前搂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释道:「方才是朱兄弟有

    事跟娘商量,娘才到这里来的,不想时间过得这么快,雪儿,你该饿了吧?走,

    娘亲这就给你去做好吃的。」

    虽然沈瑶极力掩饰,但凭着女人的直觉,沈雪清知道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沈雪清一时也想不明白,只好随着母亲往厨房走去。

    沈雪清紧紧挨着沈瑶,却时不时地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还似

    曾相识,她仔细嗅了嗅,努力回想这味道的由来!

    房内,朱三透过微开的门缝,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他嘴角微微扬起,意味

    深长地笑了。

    由于各怀心事,母女俩一路无言,脚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厨房,

    厨房的丫头齐齐施礼道:「夫人,您想吃些什么?奴婢给您做吧?」

    沈瑶淡淡地道:「不用了,我亲手做,你们都下去吧!」说完,准备菜品佐

    料,麻利地开始烹制佳肴。

    沈瑶不仅人美,厨艺也颇为不错,很快就弄出了几个好菜,沈雪清站在身后,

    呆呆地望着母亲,她仍然在回忆那股奇怪的气味,却始终想不起来。

    沈瑶将菜端出厨房,摆在外面的小厅的桌子上,温柔地呼唤道:「来,雪儿,

    快过来吃吧!」

    美味佳肴就是有吸引力,更何况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她不再纠结于气味的

    事情,依言坐在了桌旁,欢快地吃起了饭菜。

    沈瑶微笑地看着女儿,时不时地给她夹菜,心中的尴尬已消失不少。

    少顷,沈雪清已然将美味佳肴一扫而空,酒足饭饱的她长舒了一口气,赞道:

    「娘亲,您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雪儿恨不得把盘子都给吃了!」

    沈瑶用手帕轻轻地擦拭掉女儿嘴角的油渍,宠溺地道:「就属你嘴甜,好吃

    的话娘亲天天做给你吃!不过以后在人前,可千万记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庄主知道?」

    沈瑶摇了摇头道:「他早已知晓此事,娘只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她拿出玉簪,递给沈瑶,问道:「这簪子是娘亲的么?」

    沈瑶方才发觉自己的簪子不见了,她原以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却不料出现

    在这里,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么在这里?你从哪得来的?」

    母亲异常的反应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她回道:「这是雪儿在花园中找到

    的,娘亲好不小心,簪子遗落了都不知道……」

    沈瑶勉强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丢的,这两天娘都在找,一直没找着,没

    想到被雪儿你找着了。」

    沈雪清诧异地道:「丢失几天了?这簪子娘早晨的时候不是还戴着么?怎么

    会丢失几天了呢?」

    沈瑶大惊失色,心虚的她甚至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瑶的手,问道:「娘亲有很多的事情瞒着雪儿,对

    么?您刚才和朱大哥所谈何事?竟然谈了两个时辰?娘,你告诉雪儿,好么?」

    沈瑶心中波涛起伏,这么多的事情她不知该怎么跟女儿解释,唯有沉默不语,

    两行清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沈雪清见母亲竟然流出了眼泪,也不再追问,母女俩默然对视,场面好不尴

    尬。

    正在此时,一个丫头走了进来,打破了平静,她施礼道:「夫人,庄主请您

    去龙虎堂……」

    沈瑶马上反应过来,她站起身,对沈雪清道:「雪儿,你先回房间吧!今日

    之事,姑姑日后慢慢告诉你!」

    沈雪清点了点头,缓缓地站起身,道:「那雪儿先回房了、」

    沈瑶对那丫头道:「你送小姐回房。我自己去龙虎堂就行了。」

    沈雪清想了想道:「雪儿自己走吧,现在又不是夜晚,不碍事的!」说完,

    转身离去。

    沈瑶望着女儿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视线里,她才

    向龙虎堂走去。

    龙虎堂中,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见沈瑶到来,他屏退左右,缓缓

    地走下来,轻声道:「你来了!」

    沈瑶施了一礼道:「不知夫君找瑶儿所为何事?」

    林岳笑了笑道:「无事,难道无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么?」他指了指大堂中

    的座椅道:「坐吧!咱们夫妻聊一聊!」

    沈瑶依言坐了下来,回道:「当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瑶儿才有

    此一问!」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沈瑶都倒了一杯,道:「瑶儿还在为朱三的

    事情生气么?」

    沈瑶心中一惊,回道:「夫君此话何意?」

    林岳抿了一口茶道:「无它,只是我没有依瑶儿的意思赶走朱三,瑶儿是否

    还在为此事生气?」

    沈瑶稍稍心安,勉强笑道:「哪里,瑶儿怎么敢跟夫君生气,夫君此举必有

    夫君的想法,瑶儿听夫君的。」

    林岳脸上透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缓缓地道:「我知道,瑶儿想赶走朱三,是

    不想雪儿与他在一起,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儿会怎么想?她会恨你,其实我

    这么做,是为夫人好!」

    沈瑶没想到林岳居然把借口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骂林岳无耻,但她

    表面并不露声色,反而温柔地道:「原来夫君所考虑的竟是此事,瑶儿真是错怪

    夫君了,瑶儿原本以为夫君欣赏朱三,才有此做法,看来瑶儿真是考虑不周,还

    请夫君原谅瑶儿!」

    林岳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来原谅不原谅的!我答应你,只要你将雪

    儿说服,我就让朱三离开这里!」

    沈瑶装作感动地道:「谢谢夫君,既然如此,还请夫君答应瑶儿一事!!」

    林岳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说!」

    沈瑶道:「白天人多眼杂,说话实为不便,再说我们母女俩相处不多,所以

    今日瑶儿想跟雪儿同寝,以便劝说她回心转意,还望夫君恩准!」

    林岳紧紧盯着沈瑶的眼睛,凝视良久后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彻夜长谈此

    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说便是,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沈瑶顺势道:「多谢夫君体谅,事不宜迟,那瑶儿现在就告辞,去找雪儿!」

    说罢就要起身。

    林岳却握住了沈瑶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现在离天黑尚早,你要彻夜长

    谈也无需急在一时,用过晚餐以后再去也不迟!」

    沈瑶实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脱身,只好唯唯

    诺诺地坐下了!

    却说满腹疑云的沈雪清离了房间,却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有一步没一步地在

    庄子里闲逛着,一大堆问题困扰着她,让她心绪不宁!

    不知走了多久,沈雪清已将偌大一个山庄逛得差不多了,天边的红日也失去

    了神采,静静地挂在了远山之上,满天的红霞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沈雪清的

    心情却始终好不起来,她继续慢慢地踱着步,不知不觉却又走到了东厢房前的花

    园里。

    沈雪清犹豫了一下,左右望了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了敲门。

    朱三正在盘算该如何对付林岳,却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雪儿,不假

    思索,一把就将雪儿抱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吓得惊叫一声,娇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么

    这样?讨厌!」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爷有多想你!」说完,低头咬住沈

    雪清的红唇,放肆吸吮起来!

    沈雪清身子悬在半空,她勉强挣扎了两下,就陷入了朱三热情的攻势中,半

    晌才气喘吁吁地道:「朱大哥就会欺负雪儿,光天化日之下强吻民女……唔…

    …」

    朱三不等沈雪清说完,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抗议都堵在了喉咙里,舌

    头伸进沈雪清的檀口,娴熟地搅拌着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还隔着

    衣服揉捏起臀肉来。

    沈雪清拿经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将担心和烦恼抛在脑后,她双手勾

    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回吻起来。

    两人的亲吻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朱三才将沈雪清放下,让她平躺在床

    上。

    沈雪清的情欲又被朱三挑逗起来,她俏脸绯红,浑身滚烫,水汪汪的眼睛诱

    惑地看着朱三,释放出热烈的信号!

    朱三笑了笑,俯下身躯,舌头轻轻地舔扫着沈雪清的雪颈,双手放在沈雪清

    胸前,隔着衣服揉搓那对雪白的玉乳,胯下的巨龙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

    羞处,轻轻挺动着。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时被朱三攻略,渐渐动情,鼻翼间轻哼出美妙的声音,小

    嘴半张着,呵气如兰!

    朱三轻轻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光洁滑嫩的皮肤,舌头

    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时而温柔舔扫,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

    轻嗫咬,尽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紧紧抓住床单,媚眼半闭着,贝齿紧咬朱唇,时不时地轻声呓

    语道:「啊……好痒……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随手将上衣除了,露出筋肉结实的身体,低声道:「服侍一下爷!」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来,主动将朱三的裤子褪下,朱唇轻启,含住那凶猛的巨

    龙,吮吸起来!

    朱三双手放在身后,低头看着沈雪清伺候自己,沈雪清则口舌翻飞,施展出

    浑身解数,将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顷,朱三估摸着快到晚餐时间了,开口道:「好了,等下就有人过来送晚

    餐了,雪儿,你不回房么?」

    已经被挑起欲火的沈雪清此时哪舍得离开,她继续吮舔着朱三粗壮的肉棒,

    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回……」

    朱三叹了口气,暗道:「真不愧是沈瑶的女儿,母女都一样骚浪!」嘴里道:

    「既然如此,那爷就先把你喂饱再说,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只见那股间花穴早已春水潺潺,只等朱

    三临幸了!

    朱三也不多言,将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来,原本已经湿润的

    肉棒沾满了沈雪清的花汁,变得愈加滑腻。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间禁不住发出淫

    荡的轻哼声!

    朱三双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对准沈雪清张开的花穴口,缓缓地推了进

    去。

    沈雪清只觉那根火烫的肉棒缓缓入侵,花穴内的层层褶皱被那股排山倒海般

    的劲力推开,原本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娇嫩的花心也被硕大的龟

    头死死抵住,那股热烫的感觉让沈雪清禁不住轻轻皱眉!

    朱三将肉棒缓缓地抽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内,顿了顿后又缓缓地插入,感受

    着沈雪清花径的紧窄,同时也让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适应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离,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知道朱三轻柔的动作过后,必将

    是狂风暴雨的攻势,所以她不安地等待着,纤腰轻轻扭动!

    沈雪清猜测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动作慢慢加速,从轻柔的缓插渐渐变成了快

    速的顶肏,火烫的肉棒呼啸着插入,又迅速地抽回,直插得淫水飞溅,鲜红的穴

    肉都随着朱三暴力的动作被卷进卷出!

    沈雪清哪经得起朱三如此疯狂的攻势,她只觉朱三的龟头如同拳头一样,一

    下下狠狠地击打着她娇嫩的花心,仿佛要将她捣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低低的呻吟声也换成了放荡的呼喊:「啊…

    …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儿……雪儿……受不了……唔

    ……别那么……快……啊……要死了……啊……」

    随着沈雪清一声行将断气式的长吟,她娇躯猛地抖动了几下,花穴内的阴精

    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喷射出来,朱三未来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冲击着他

    的龟头,煞是猛烈,塞满花穴的肉棒竟然挡不住那股热潮,让朱三不由自主地后

    退了一步,肉棒也随之抽了出来,一大股透明的阴精如同开闸般泄了出来!

    朱三心里暗叹道:「好强劲的力道,居然能将爷的肉棒推出来,单论此点,

    恐怕世上少有人与雪儿匹敌!」

    朱三低头看了看沈雪清,发现她又因为高潮昏死了过去,禁不住笑道:「力

    道是强,耐力就差一点了!只是这样就昏过去了,爷可远远未尽兴呢!」

    正在此时,房外却响起了脚步声,朱三侧耳一听,知道是丫鬟前来送晚餐,

    那雪儿怎么办呢?他四下望了望,发现实在没地方隐藏,只好将被子往沈雪清身

    上一盖,再将罗帐放了下来,自己则坐到床沿,以遮挡视线!

    果然,门「咚咚」地响了两声之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朱公子,奴婢

    给您送晚餐来了,请您开门!」

    朱三朗声道:「门没关,你进来吧!」

    丫鬟应了一声,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一小桶米饭,

    四个菜,两荤两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礼道:「朱公子,这是您的晚餐!」

    朱三点了点头道:「劳烦了,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后再吃!」

    丫鬟将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了一躬,带上房门,离去了!

    朱三松了一口气,将被子掀开,推了推沈雪清道:「雪儿,醒醒!」

    沈雪清慢慢苏醒过来,想起方才竟然兴奋到昏死过去,禁不住羞得满脸通红,

    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将沈雪清的衣服递给她,笑道:「好了,该用晚餐了,你也快点回房去

    吧!」

    沈雪清将衣服穿好,正待离开,却突然想起来意,犹豫了一下道:「朱大哥,

    雪儿有些事情甚是困扰,你能陪雪儿聊聊么?」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儿怎么突然客气起来

    了,你是爷的女人,有什么话不能跟爷说呢?」

    沈雪清想了又想,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放眼岛上这么多人,自己亲近的就

    只有娘亲和朱大哥,但为什么娘亲又对朱大哥如此排斥呢?自己的羞人身世该不

    该说给朱大哥听呢?

    沈雪清只觉得脑海里如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她眉头紧皱,欲言

    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纠结,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关,开口道:「雪儿如果不

    愿意说,那就不说吧!现在天色已黑,你就在这里用点饭菜,稍后爷送你回房!」

    一边说一边扶着沈雪清坐下,并给她夹菜。

    沈雪清下午用过餐,此时并不饿,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绝,只好将朱三夹

    给她的菜吃掉!

    朱三饭量很大,他将碗筷给了沈雪清,自己则用手抓饭,狼吞虎咽起来,不

    消一会,就将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饭饱后,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爷送你回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着朱三用餐,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粗丑,仔细看来却

    别有一番男子汉的气概,虽然偶尔暴戾,但大多数时候却对自己无比温柔体贴,

    自己不仅将身子给了他,如今整个心都属于他了,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沈雪清想到这里,坚定地道:「朱大哥,雪儿不走!雪儿是你的女人了,就

    该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忧虑地道:「雪儿的心意,爷当然明白!只是现在是非

    常时刻,难道你不怕你娘了么?」说完,抬眼直盯着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层浪,朱三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沈雪清惊讶不已,她急道:「朱

    大哥怎么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了笑道:「爷不仅知道沈瑶是你娘,对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这些都

    是你娘告诉爷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亲不是对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爷知道你娘亲那时候对爷有成见,不过今天才找你娘解

    释,而经过今天的深入交流,她对爷的误会已经解除了,而且她还将自己的往事

    告诉了爷,就是这么回事!」

    沈雪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难怪今天娘亲从您房间出来,而且还跟您

    谈了那么久,原来如此!」顿了顿又犹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了雪儿的

    身世,不会嫌弃雪儿吗?」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道:「爷怎么会嫌弃雪儿呢?雪儿

    如此美丽,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骚媚动人,爷疼你还来不及呢!爷以后天天疼

    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调戏说得面红耳赤,禁不住娇嗔道:「还说呢,方才都

    被您欺负得差点死过去了,雪儿身娇体弱,可经不住您折腾!」

    朱三坏笑道:「那雪儿喜不喜欢爷欺负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闭上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喜欢……」

    朱三闪电般亲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爷的乖雪儿,爷也很喜欢你,只是今

    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呐呐地道:「为何不行?」

    朱三叹了口气道:「你娘虽然解除了对爷的误会,却并未同意你嫁给爷,如

    果你今晚彻夜不归,恐怕……」

    沈雪清双手环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脸紧紧贴在朱三宽厚的胸膛上,聆听着他

    强健有力的心跳,嘴里道:「不管娘答不答应,雪儿今生都是爷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轻轻掩住朱三的嘴,温柔地道:「雪儿知道方才爷没有尽兴,就让雪

    儿尽妻子的本份,服侍爷歇息,好么?」

    朱三故作犹豫了下,似乎下定决心地道:「好吧!爷也不能辜负了雪儿的一

    片情意,今晚就歇在这里,让爷好好疼爱疼爱你!」说完,一把将沈雪清抱起,

    向床前走去!

    沈瑶陪着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借口离开了林岳,林岳也并不挽留,只是

    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瑶离去的背影!

    沈瑶满脑子尽是白天发生之事,她离了林岳后,径直向西厢房女儿的房间而

    去,却发现沈雪清并不在房中,沈瑶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儿知晓了自己与朱三之

    间的奸情,故意避开自己。

    沈瑶懊悔了半天,才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女

    儿不知去了何处,看林岳的反应,他确实想对女儿图谋不轨,如此一来,女儿的

    处境实在危险异常,看来要想救女儿,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现在就去找他,一起

    先把雪儿找到再说!」

    夜幕已经降临,四周变得一片漆黑,天空中并无明月,只有稀疏的几个星星

    点缀着黑夜。

    心系女儿安危的沈瑶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东厢房前,只见朱三房中灯火通

    明,沈瑶紧走几步,正待敲门,一阵暧昧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沈瑶侧耳一

    听,分明就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时,门却轻轻开了一道缝隙,

    沈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没发现异常,原来门并未栓,方才只是夜风将门吹开

    了一点而已,房中正疯狂交媾的男女并未发觉,沈瑶不禁凑了过去,从小小的门

    缝里窥视房中的情况,一望之下,沈瑶竟然呆住了!

    紫月山庄里一片暗流涌动,而朱三的故乡古田镇也并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马如同闪电般奔驰,马蹄到处,扬起一阵灰尘,却丝毫没有

    粘在身上,可见此马之速度。骑白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着红

    衣的女子,她轻纱蒙面,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但从玲珑剔透的身材判断,必

    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谁呢?又为何到此?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记得,当日沈雪清在古田镇凤来客栈中受难时,曾将白马

    放出去报信,而红衣女子正是白马的原主人「冰凤凰」沈玉清!白马是沈玉清送

    给妹妹做生日礼物的,甚有灵性,当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险,就放白马报信,

    白马必能寻得归途,姐姐得信后当速速前来搭救!」

    既是如此,为何沈雪清在古田镇待了数日,也未见姐姐前来呢?其实一切只

    怪时间太过仓促,白马虽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镇离沈玉清居住之处九嶷山何止千

    里,所以当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时,沈雪清早已随朱三出了东海,去往紫月山庄了!

    白马疾驰着,大约还有数里地就可以到达古田镇了,沈玉清却一勒缰绳,让

    白马停了下来!因为官道上竟有人设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轻轻一跃,从容下马,真个是滴尘不扬,可见沈玉清之轻功,已到了

    一等一的水准!

    拦路的人见有人前来,纷纷拿着刀枪,来到了官道上,他们虽然人多,却并

    未靠近,而是远远地站着,为首一人大声吼道:「呔!来者是那条路上的,报上

    名号来!」

    沈玉清缓步向前,打量着这伙拦路者,只见为首的长着一张长长的马脸,不

    是上次被沈雪清刺伤手腕的大春又是谁?沈玉清并不理会他的喊叫,只是简单地

    道:「让开!我要过去!」

    拦路的众人一听,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子,胆子瞬间大了起来,都嬉笑着走

    向前来,马脸大春叫道:「哟!哪里来的小娘子?脾气不小哇!呵!还戴着面纱,

    揭开来,让兄弟们瞧瞧!」说着,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纱!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一闪,众人都没看清楚,马脸大春已经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腕已被齐齐削断,正血如泉涌,马脸大春一看,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哀

    嚎声!

    其余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红衣女子竟是个煞星,众人你

    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马脸大春,更别提围攻沈

    玉清了!

    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几步,对马脸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轻

    薄女子之人,现在你还想看看我的模样么?」

    马脸大春一边哀嚎,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女侠……女侠饶命!再……再也

    不敢了!」

    沈玉清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那你们呢?还想不想看我的模样?」

    众人连声道:「不敢不敢!女侠高抬贵手!女侠高抬贵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这样,今天就姑且放你们一条生路,这只是一点小

    小惩戒,还不快将路障撤去?」

    众人惟恐这个女煞星对他们不利,慌忙将路障搬到一边,然后唯唯诺诺地站

    到了路旁,让沈玉清通过!

    沈玉清一声口哨,白马立即来到身边,沈玉清翻身上马,正待离开,却又突

    然停住了,并冷冷地问道:「你那玉佩从何而来?」

    不知沈玉清此问何意?又不知沈瑶看到了什么?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七章共赴巫山

    上回说到雪儿强留朱三处,白马再现起风波,沈玉清问马脸大春何事呢?且

    看下文……

    五月,天气已渐渐炎热,天空中的红日洋洋得意地俯瞰着众生,散发出无限

    的热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却突然勒住了马,冷冷地道:「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被同伴抬回的马脸大春听得此言,愣了一愣,顺着沈玉清的视线看下去,才

    发现原来是系在自己腰间的玉佩吸引了她,慌道:「这……这是偶然间得到的!」

    沈玉清俏脸一寒,只听「呛」的一声,腰间宝剑已然出鞘,搁在了马脸大春

    的脖子上,这出手迅捷如电,众人根本没看清楚,想来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斩断

    的!

    大春被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侠饶命!小…

    …小的说实话,玉佩……玉佩是清理客栈残骸时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

    钱,就没……没上交大王,偷偷带在身上了!玉佩给您,女侠别杀我!」

    沈玉清冷哼一声,剑尖一挑,玉佩已飞到手里,她自己辨认过后,确认玉佩

    就是雪儿随身携带之物,心想:「这玉佩雪儿从不离身,看这小贼也不似说谎,

    难道雪儿已经……」

    沈玉清想到这里,又追问道:「那这玉佩的主人呢?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被

    你们抓走了?」

    大春慌忙摆手道:「不……不是……没有!我们只找到了遗留的东西,委实

    没见着人啊!所以我们才在这道上设卡,想堵她来着,这不……女侠,小的说的

    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五雷轰!」

    从大春的话中,沈玉清得知雪儿虽然确实遇到了危险,但还是逃脱了,心中

    稍安,而且雪儿遇险这事与这伙拦路强盗肯定有莫大关联,想找到雪儿,就得从

    他们入手!

    沈玉清将剑收回鞘,淡淡地道:「带本姑娘去见你们头,本姑娘要找他问话!」

    沈玉清语气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辩的魄力,大春左右看了看同伴,见他

    们个个都噤若寒蝉,只得乖乖点头!

    几个喽啰扶着受伤的马脸大春,一个在前面带路,沈玉清则策马尾随其后,

    一起上天虎寨去了!

    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壶豪饮,这时,一个喽啰却

    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道:「大……大王!不好了!」

    雄霸天怒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

    喽啰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大春……大春他们又回来了!而且后面还跟着

    个女的!大春好像还受了伤!」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来了个女的吗!

    大春他们也太没用了!上次对面人多也就算了,这次连一个小女子都对付不

    了!

    让老子去瞧瞧他那怂样!哈哈哈哈!」

    青鹤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缓缓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跷,时隔

    没两天,兄弟们就吃了两回亏,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雄霸天见青鹤如此说,颌首道:「先生说得对!你将他们带上来吧!记得对

    那姑娘客气点!」

    小喽啰连连点头,一路小跑下去了,过了一会,即将沈玉清一行人带上了大

    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环顾了一下四周,傲然道:「这里谁是头?站出来说话!」

    雄霸天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姑娘,只见她身材修长,肩若刀削,腰若

    束素,一头黑丝长发随风飘洒,身着大红色锦缎长裙,腰间束着黑色的系带,脚

    踩红色劲靴,面罩轻纱,虽然长裙甚是宽松,但挺拔的双峰和圆翘的肉臀还是凸

    显出来,即使看不清她的样貌,单从身段来说,也绝对是一位绝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众人,除了雄霸天和青鹤外,其他人都已知晓沈玉清的厉害,

    所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更别提像雄霸天一样死死地盯着她瞧了!

    雄霸天看得灵魂都仿佛出了窍,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也凝固了,

    青鹤见状,悄悄推了他一把,才让他清醒过来!

    雄霸天抹了抹满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主雄

    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没看雄霸天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们把我妹妹

    逼到何处去了?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问得有点懵,他仔细地回想着,青鹤却接话道:「姑娘找错地方了

    吧?令妹丢了,应该报官哪!或者去市集张贴告示,到我们寨中来做甚呢?」

    沈玉清瞟了青鹤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话!」

    青鹤一拱手道:「不才青鹤,天虎寨军师!」

    沈玉清将玉佩拿了出来,冷笑道:「狗头军师!这个是我从这小贼身上搜来

    的,乃我妹妹随身佩戴之物,这个你怎么解释?」

    雄霸天一见玉佩,立刻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兔崽子!竟敢私藏宝贝!看老

    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雄霸天此举无疑承认了沈雪清之事与他们有关,青鹤摇了摇头道:「这个嘛!

    我们只是在清理一个烧毁的客栈时找到的,那客栈烧得只剩下了一些残渣,

    令妹也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吧!」

    沈玉清指了指受伤的大春道:「他已经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本姑娘了!

    我看你们也是跟他一样,不见棺材不掉泪!」

    雄霸天又欲发怒,青鹤却使了个眼色道:「姑娘是一个人到此的么?」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来是独来独往,对付你们这些蠢货,难道还要

    帮手么?」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身将鬼头大刀取出,一刀劈了过去,嘴里

    吼道:「老子先劈了你!」

    沈玉清剑未出鞘,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迎着大刀伸手一夹,竟然将来势

    汹汹的刀刃直接夹住,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鬼头大刀足有四

    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费劲,更何况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这一刀了!雄霸天惊

    呆之余,慌忙想把刀抽回来,哪知他浑身力气用尽,刀身却纹丝不动!

    沈玉清这一手绝技一亮,直接震慑住了众人,众人都呆若木鸡地干看着她,

    青鹤率先反应过来,喝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众人对视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挥舞兵器上前,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夹

    着刀刃,身子却腾空而起,娇喝一声,玉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众人都

    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脚的,就都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雄霸天仍想夺回自己的刀,他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却

    无可奈何!

    见沈玉清身手如此了得,青鹤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侠!刚

    才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了!对于令妹的事,小老儿愿意如实禀告!还望

    女侠高抬贵手!」

    沈玉清冷哼一声,松了手,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青鹤望了望雄霸天,叩首道:「这实在是一场误会!令妹先打伤了我们二当

    家的,我们才冒犯令妹的,我们围攻客栈,结果令妹凭空消失了,我们在大道上

    守了有些日子了,都没见着令妹人影!」

    沈玉清点点头道:「你们这些蟊贼,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得多了!这次竟然还

    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姑娘饶不了你们!」

    青鹤吓得浑身一抖,给雄霸天使了个眼色,两人齐齐跪地道:「女侠饶命!

    女侠饶命!我们真没干什么坏事!都是被逼无奈才落草的呀!而且我们并没

    有伤害令妹呀!女侠饶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问道:「本姑娘留你们还有用处,就暂且饶了你们!

    我问你,这里可有船只出海?」

    青鹤忙不迭地点头道:「山下古田镇临近海边,镇上居民多以捕鱼为生,自

    然有出海的渔船!女侠此问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这不用你管!你只需准备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

    为本姑娘办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青鹤这才反应过来,沈雪清和朱三迟迟未出现,肯定是出海了!他忙道:「

    此事不难!只是不知女侠想什么时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鹤道:「立刻!」

    青鹤被沈玉清盯得有点发毛,战战栗栗地回道:「这……女侠……恐怕没这

    么快吧?您看这里并无船只,准备船只需要时间,而且出海的话还要看天气!」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赶紧去给本姑娘准备!」

    青鹤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老儿马上就叫人去准备!」他又瞟了一直

    不吭声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气炎热,女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儿准

    备好了,再来禀告女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青鹤忙对雄霸天道:「大王,女侠远来是客,我们应该拿最好的茶来招待才

    是,您看……」

    雄霸天心领神会道:「啊……对对对!怎么能怠慢呢?麻六,上来!」

    听见雄霸天的呼声,一个瘦小如猴的汉子跑上殿来,鞠躬道:「大王,有何

    吩咐?」

    雄霸天咳嗽了两声道:「你去后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叶沏一壶茶,招待女侠!」

    瘦猴麻六应了一声,一溜烟小跑往后院去了!

    青鹤看了看瘦猴离去的身影,恭敬地对沈玉清道:「女侠在此稍候片刻,小

    老儿这就给您去准备船只!」

    沈玉清未加考虑地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蚊子,青鹤得到了沈玉清的首肯,转

    身下去了!

    少顷,瘦猴麻六端着一个紫砂壶过来,雄霸天接过手,小心翼翼地给沈玉清

    倒茶,然后恭敬地退在了一边!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闻了一闻,而后揭下面纱,轻轻啜了一口,旁边的

    雄霸天却正好偷偷地瞟过去,一望之下,又呆住了,因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肌肤玲珑剔透,晶莹水嫩,眉如春黛,眼似

    秋月,双瞳仁剪秋水,瑶鼻秀挺,唇如抹朱,齿若编贝,目光流转间顾盼生辉,

    只是脸上神色始终清冷如冰雪,让人顿生不可亵渎之感!

    雄霸天上次见到沈雪清,已然是惊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对比,又是更胜

    许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雄霸天直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暗道:「真是太……太

    好看了!要是……能……真是值了!」

    沈玉清察觉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不免愠怒,将面纱重新带上,

    冷冷地道:「看够了没有?」

    雄霸天瞬间回过神来,慌乱道:「没……没……不……女侠,这茶可还好?」

    沈玉清又品了一口茶,只是这次没有揭面纱,回道:「尚可!」

    青鹤走的时候,其余人都跟随去准备了,所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了雄霸天和

    沈玉清两人,雄霸天想搭话,却又惧怕,只得讪讪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却开口问道:「这段日子,是不是还有人曾经去过镇上?」

    雄霸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么?难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沈玉清不以为然地道:「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货拦住的时候,他们身上都

    已带着伤,到此之后,你和那个糟老头又表现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

    是否还有同伴,由此得知,你们应该是已经吃了一次苦头,所以才会对本姑娘这

    样的单身女子有所忌惮,本姑娘说得对吗?」

    沈玉清的话句句说到了雄霸天心里,他只有连连点头不已,心里欲发惶恐起

    来,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青鹤却始终未归,雄霸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沈雪

    清却只管一口口地喝茶,并不作声!

    雄霸天等不及了,拱手道:「女侠,青鹤去了许久,不知为何,小的出去看

    一下!」说完,转身就待走!

    沈玉清却轻咳了一声,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头根本就没有去准备

    船只,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对么?」

    雄霸天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

    沈玉清打断道:「没有中毒晕倒是么?你一直在等这一刻吧?你们送上来的

    茶,本姑娘真会轻易喝下去么?」

    雄霸天听到这里,一个箭步就想往外冲,嘴里喊道:「来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刚跑出去一步,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却又被一脚给

    蹋住了!

    沈玉清脚踩着雄霸天,扬声道:「你们寨主就在本姑娘手上,还不束手就擒?」

    只听得外面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喊道:「弟兄们,那婊子肯定不会轻饶了我

    们,一不做二不休,按计划行事!大王,青鹤对不住你了,我和兄弟们都会常去

    给您上香的!放!」

    话音刚落,数十只火箭就射了进来,沈玉清没想到这伙亡命之徒连自己老大

    的性命都不顾,但青鹤显然低估了她的实力!

    沈玉清娇喝一声,拔出宝剑,将飞来的火箭尽数拨开,然后一把提起雄霸天

    庞大的身躯,闪电般跃出了大堂!

    只见大堂外几十个喽啰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轮,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沈

    玉清居然会如此轻易地逃了出来,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兔崽子!想造反吗?」

    众人一下迟钝下来,不敢再行动,青鹤见状,拔出佩刀,砍了一个喽啰道:

    「不管他,快射!违者下场和他一样!」

    众人只得听命,但已经迟了,沈玉清一个纵跃,跳到了众人身前,她如虎入

    羊群般,瞬间放倒了十多个喽啰,青鹤见大事不妙,赶紧转身就跑,沈玉清哪会

    那么轻易地让他走,身形一闪,已经飞到了青鹤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青鹤眼

    看进退维谷,挥舞着佩刀要跟沈玉清拼命,沈玉清冷哼一声,剑尖轻轻地一划,

    青鹤就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沈玉清呸了一声道:「杀你这种小人,真是污了本姑娘的剑!」

    余下众人见青鹤已经伏法,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求饶,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

    命的雄霸天怒从心头起,走过去狠狠地将几个手下踢翻在地,怒骂道:「你们这

    帮吃里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们不薄,居然听那老家伙的,背叛老子!老

    子杀了你们!」

    说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沈玉清拦住了他,冷哼一声道:「你杀了他

    们有什么用?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弃刀在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这条

    命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接着转身对后面的喽啰道:「你们还不谢过女侠?」

    众人纷纷跪拜,一时之间感谢之词此起彼伏,沈玉清却淡淡地道:「谢就不

    必了!本姑娘也没想救你,只是顺手而已!你还是去给本姑娘准备船只吧!」

    雄霸天又磕了个头才站起来道:「是是是!小的马上给您去准备船只!狗剩,

    大牛,你们去镇上准备一艘大船,手脚麻利点!」

    雄霸天转身对沈玉清道:「女侠,看这天色将晚,您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可好?

    也好让小的好好感谢您,这次一定让您满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姑娘还有要事!你只需准备好船只即可,对

    了,你会驾船么?」

    雄霸天点点头道:「小的总算是这海边生人,驾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

    倒是有驾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摇摇头道:「不用别人,本姑娘还有些事要询问你,事不宜迟,咱们

    现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连连道:「好好!既然女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当鞍前马后,为您效

    劳!」

    沈玉清没有回答,径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紧紧地跟在身后,也往山下去了,

    天,已将近全黑了!

    东海,紫月山庄上,夜色笼罩着大地,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纱上的

    钻石般,点缀着无边的黑暗!虽是五月,但岛上毕竟不同内地,一阵阵的海风吹

    来,让人遍体生凉!

    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门外的沈瑶却并未感觉到寒冷,反而感觉身体如

    熊熊燃烧的火焰般炙热,因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着她。

    房内,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边,雪臀高高举起,而朱三同样赤裸着站

    在床下,双手扶着沈雪清的纤腰,粗如儿臂的肉棒正呼啸着抽插沈雪清的嫩穴,

    沈雪清的雪臀被顶得荡起了层层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了出来,巨大的春袋撞击

    在沈雪清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离,嘴里不时呻吟道:「嗯……嗯……轻点

    ……哦……又顶到了……别……别那么快……啊……雪儿受不了……好美……好

    美啊……美死雪儿了……唔……来了……」

    紧接着沈雪清身体猛然颤动了几下,同时花穴内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显然

    是高潮泄身了。

    高潮过后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闭,娇躯轻轻地颤抖着,但朱三却并不

    打算让她休息,他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来,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爷还

    没爽够呢!」

    沈雪清呵气如兰,气若游丝地道:「朱大哥,你实在是太神勇了,雪儿受不

    了,让雪儿休息会……」

    朱三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并不怜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了两下沈雪清的

    肉臀,雪白的臀肉上顿现两个红色的巴掌印,嘴里还道:「不行!等你休息够了,

    天都亮了!赶紧起来,就这样怎么能做爷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爷腿上来,自己动!」

    沈雪清只得挣扎着爬起来,面朝朱三叉开双腿,将花穴口对准朱三的肉棒,

    缓缓地坐了下去,虽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长,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与朱三交欢,

    方才又刚刚高潮,穴内仍然润滑无比,所以容纳朱三的伟器自然不在话下,沈雪

    清坐到一半,又缓缓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复几次,终于将整个雄伟的肉棒

    全部吞入穴内,火烫的龟头紧紧抵住花心,那触感让沈雪清禁不住浑身颤抖,差

    点再次泄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气,轻轻抬起雪臀,让那火烫的龟头暂时离开自己的花心,

    又恐朱三怪责,只得赶紧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阵酸麻,沈雪清只觉得这种姿势

    甚是舒爽,小穴内何处麻痒就用肉棒刮擦何处,肉棒到处,麻痒顿消,取而代之

    的是略带胀痛的畅快之感,只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内麻痒之处反而越多,甚至

    整个花穴都麻痒不已,让沈雪清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起来,不消片刻,沈雪清很

    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飞,啪啪之

    声不绝于耳,淫声艳语也不断脱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了……要飞了……好美……雪儿……雪儿停不下来了

    ……啊……好深……朱大哥……雪儿……雪儿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朱三双手握住那对跳动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乱的呼喊声、花穴被凶猛顶肏的咕叽咕叽声,还有肉臀与大腿撞击

    的啪啪声此起彼伏,震动着沈瑶的耳膜,也刺激着她的色欲!沈瑶看着自己的女

    儿被朱三弄得高潮迭起,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她早料到女儿已经失身给朱三了,

    但亲眼见到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而且除了疼惜女儿之情外,还有更多异样的

    感情困扰着她,那是一种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织起来的感情。

    沈瑶越是窥视,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她甚至幻想朱三怀中

    抱着的是自己,朱三正手抓着自己的丰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壮的肉棒正疯狂地

    捣入自己骚穴,将自己顶得高潮泄身,失神浪叫。

    沈瑶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却发现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时早已水流成河,

    不仅将亵裤弄得湿答答的,甚至连外面的罗裙也已然被浸湿,沈瑶心知自己不能

    在这里逗留,但身体却并不听大脑指挥,纤长的手指一触到那温暖湿润的花穴就

    再也离不开,反而疯狂地揉搓起来,体内的空虚也暂时缓解了一些,快感频生的

    她禁不住淫哼出声,吓得她连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后面退了一步!

    这一声微弱的叫唤声并没有引起沈雪清注意,但朱三却听得真真的,朱三听

    觉何其敏锐,虽然正处交欢之中,耳边淫声不断,却清晰地感觉到方才那声并不

    是来自沈雪清,他往发声处一望,心里瞬间明白了,但他并不点破,反而放了沈

    雪清的一对玉乳,双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纤腰,同时胯下一耸,突然间加快

    速度抽插起来!

    朱三这突然的动作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玉臂紧紧地抱住朱三的脖子,连声

    求饶道:「慢……慢点……朱大哥……太快了……好厉害……雪儿……雪儿不行

    ……要死了……」

    朱三并不理会沈雪清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凶猛顶操,口里低声吼道:「

    干!干死你这骚货!说!你是不是骚货?是不是欠干的骚货?」

    沈雪清感觉花穴都快被朱三捣坏了,那庞大而火热的龟头几乎要冲破自己的

    花心,直冲那孕育生命的子宫而去,只得再次哀求道:「是……雪儿是骚货…

    …是欠干的婊子……朱大哥……您慢点……啊……不行了……雪儿又要泄了

    …

    …啊……」

    沈雪清浑身一阵抽搐,再次高潮泄身,短短的一个时辰,她已经泄了五次了!

    沈雪清高潮泄身,沈瑶也没闲着,她一边看着朱三的勇猛表现,一边听着女

    儿的淫声浪语,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沈雪清泄身那一刻,她也到达了一

    个小高潮,花穴内涌出一大股滚烫的阴精,尽数洒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为今晚之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谁料朱三却再

    次将她抱起,没等沈雪清反应过来,肉棒已再次顶入她那饱受欺凌的嫩穴,并且

    快速顶抽起来。

    沈雪清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得勉强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摆布,口里

    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别……不行……啊……朱……朱大哥……别……」

    朱三双手握着沈雪清的小蛮腰,将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凶猛地

    顶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溅,咕叽咕叽之声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气若游丝地道:「朱大哥,雪儿真的不行了,让雪儿歇歇吧!」

    朱三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嘴里却道:「今晚你还没让爷出过一次精呢!

    这样就不行了,以后怎么伺候爷?」

    沈雪清犯难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回道:「这……像……爷如天神下凡…

    …雪儿……雪儿只是寻常女子……一个人……怎么行?」

    朱三两手抱着沈雪清的大腿,动作放缓道:「那你的意思是,让爷找别人?」

    沈雪清美目微睁,含情脉脉地看着朱三道:「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反正雪儿已经跟定朱大哥了,只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儿,雪儿就无怨无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爷没有白疼你,不过你真的不在意别的女人同你分享

    爷的宠爱吗?」

    沈雪清摇了摇头道:「雪儿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爷喜欢的女人,雪儿会帮爷么?」

    沈雪清凝望着朱三,温柔地道:「朱大哥喜欢的就是雪儿喜欢的,自然义不

    容辞。」

    朱三将嘴凑了过去,沈雪清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两人舌头相互交缠着,尽

    显情意绵绵!

    朱三搂着沈雪清的纤腰,下体轻柔地耸动着,沈雪清像树袋熊一般挂在朱三

    身上,修长的美腿缠在朱三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对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让沈

    瑶目不能移!

    两人热烈的拥吻持续了不知多久,只觉时间已经凝固,天地之间唯有你我,

    沈雪清头向后一仰,檀口微张,发出长长的呻吟声,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

    此情此景,真个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头反复舔扫着沈雪清的玉颈,边舔边道:「雪儿,你真是迷死

    爷了,爷想再干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娇嗔道:「朱大哥就会欺负雪儿,雪儿不依啦…

    …」

    朱三叹了口气道:「那如何是好?现在不找你找谁?这岛上还有谁值得爷宠

    爱?难道去找你娘么?」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么知道……"」

    朱三笑道:「爷早就知道了,不仅这些,爷对你的身世也了如指掌,这些都

    是你娘告诉爷的。」

    沈雪清呐呐地道:「娘亲她……都跟您说了?」

    朱三点点头道:「你娘命很苦,这些年她都过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头肉,

    她不想你不开心,所以很多事都没有告诉你,她知道你已经是爷的人了,所以特

    地来求爷,要爷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话半真半假,单纯的沈雪清自然没有怀疑,她终于明白白天娘亲失踪

    的缘由,心中豁然了,又想到娘亲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却还怀疑娘亲,跟娘亲置

    气,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红!

    朱三温柔地道:「傻丫头,你娘对你那么好,你该高兴才对,哭什么呢?」

    沈雪清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儿只是想起自己没有好好孝顺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过得幸福

    一些,开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当然想了!只要能让娘幸福,雪儿做什么都行!」

    朱三顿了顿道:「你可能知道,虽然沈瑶是你娘亲,林庄主并不是你的生父,

    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实这十几年来,你娘和林岳之间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实亡,你

    娘一直独守空房,因为你的缘故,甚至她还饱受虐待,不仅不能离岛,就连去看

    你一眼的机会都不多,所以这些年,你娘亲的苦实在是一言难尽,既然你想让你

    娘幸福些,那干脆让她和你一样,常伴爷左右,如何?」

    门外的沈瑶听着朱三和沈雪清的对话,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期盼,感动的是朱

    三轻描淡写几句话,不仅化解了母女间的嫌隙,更加深了母女之间的亲情,期盼

    的是雪儿能听从朱三之言,让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脱离紫月山庄这个牢狱!

    沈瑶暗想:「如果雪儿同意的话,真是一大幸事,朱三为人看似粗狂,却心

    细如发,再加上他远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沈瑶想到这里,禁不住浑身发烫,再次向房中望去,迫不及待想知道沈雪清

    的答案!

    只听沈雪清犹豫地道:「朱大哥的意思是……那林庄主能同意吗?这样恐怕

    不好吧……」

    朱三嘿嘿笑道:「只要雪儿同意就好了,林岳那边爷自有打算!」

    沈雪清有点犹豫不决,美目微垂,沉默不语。

    朱三正色道:「难道你不想让你娘亲过得幸福一点吗?就眼睁睁地看你娘亲

    在这大好年华独守空房?刚才你还说要好好孝顺她呢!原来都是说说而已!」

    沈雪清急道:「雪儿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担心……」

    朱三佯怒道:「有何担心?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爷还会亏待她不

    成?」

    沈雪清见朱三生气了,连忙撒娇道:「雪儿错了,朱大哥当然不会亏待娘亲,

    雪儿是怕娘亲不会同意,还有林庄主也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娘亲同意,雪儿欢喜

    还来不及呢……」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微弱,细得如蚊蝇之声一般!

    朱三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对着门外道:「雪儿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你还

    等什么?赶紧进来吧!」

    沈瑶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朱三早就发现了自己,喜的是雪儿同意了朱三的

    提议,她咬了咬嘴唇,推门走了进来!

    沈雪清也是大惊失色,她没想到娘亲一直都在门外,想起自己方才的丑态让

    娘亲尽收眼底,而且自己现在还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朱三身上,朱三的肉棒还深

    深地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羞得满脸通红的她只得紧紧抱住朱三脖子,将俏脸埋在

    朱三怀里!

    朱三呵呵一笑,使坏地挺动了一下胯部,弄得沈雪清又是一声娇啼,接着道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爷!如此害羞,以后怎么争得过你的那

    些姐妹?再说了,你娘也已经服侍过爷了,她服侍人的本事可比你强多了,你可

    要好好跟你娘学学,正好今天有空,还不赶紧向你娘讨教?」说完又对沈瑶道:

    「还愣着干啥?赶紧脱了过来服侍爷!也好好教教雪儿!」

    虽然已经屡次臣服在朱三胯下,但面对着女儿,沈瑶还是愣了一下,旋即宽

    衣解带,赤条条地走了上去,温柔地抱住了害羞的沈雪清。

    沈雪清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住了自己,后背被那对柔软的乳峰

    轻轻摩擦着,硬硬的乳首磨得自己痒痒的,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呻吟道:「娘

    啊……别这样弄……雪儿好痒……」

    朱三将沈雪清轻轻放下来,走到床边坐下,命令道:「今天是你们母女一起

    伺候爷的第一次,先来给爷品品箫吧!」

    沈瑶和沈雪清对视了一眼,双双走到床沿,沈瑶率先跪坐在朱三脚下,沈雪

    清也随着坐了下来,母女俩一左一右跪坐着,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母女俩相貌相似,身材却有些差别,岁月的沉积并没有在沈瑶身上体现,反

    而让她更显成熟妩媚,沈瑶就像是大一号的沈雪清,除了身高差不多外,美乳翘

    臀和大腿都比沈雪清大了一圈,显得更加凹凸有致,而沈雪清则年轻水嫩,小蛮

    腰比沈瑶细了不少,皮肤也比沈瑶更加嫩滑!朱三坐拥双美,真是艳福无尽了!

    沈瑶怜爱地看着女儿,温柔地道:「雪儿,以后爷就是我们娘俩的夫君了,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沈雪清羞答答地道:「娘……雪儿……雪儿也不想和娘分开……朱大哥待雪

    儿极好,他也会对娘亲好的……」

    沈瑶轻柔地抚了一下沈雪清羞红的脸道:「乖雪儿,娘知道。我们一起来服

    侍夫君吧!」说完,香舌轻吐,温柔地舔舐起朱三的龟头!

    沈雪清点点头,如法炮制,也将香舌伸到了朱三大如拳头的龟头上,各分一

    边舔舐起来,朱三则端坐在床上,一脸满足地看着母女二人品箫,一双大手分别

    抚摸着两人光洁嫩滑的美背。

    母女俩均不是生手,尤其沈瑶,更是熟谙此道,只见她灵活的舌头上下翻飞,

    马眼、冠状沟无不照顾周全,朱三舒爽得发出满足的嘶嘶声!

    沈瑶含着龟头舔吮,而沈雪清则低下头吸吮着朱三的卵蛋,母女俩配合默契,

    将朱三伺候得无比舒爽。

    沈瑶吐出口中的龟头,用舌尖上下轻扫着棒身,沈雪清立刻接班,含住朱三

    的龟头,细细品尝。

    沈瑶道:「雪儿,你试试将喉咙打开,让爷的宝贝再进去一些,那样爷会更

    爽!」

    朱三赞赏地看了看沈瑶,等待着沈雪清的动作。

    沈瑶不知,其实沈雪清已经给朱三深喉口交过几次了,并不陌生。只见沈雪

    清深吸一口气,愣是将那拳头大的巨物吞得更深,接近尺许的肉棒竟然只剩下不

    到两寸留在了外面。

    沈瑶刚开始还担心女儿能不能受得了这么粗壮的巨物,却未曾想沈雪清轻而

    易举地办到了,心中惊讶之余也瞬间明白,女儿一定早就被朱三调教过了!

    沈雪清坚持了一会,才将肉棒吐出来,她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一大片口水从

    嘴角淌了下来!

    朱三看了看沈瑶,示意她继续,沈瑶心领神会,也将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

    甚至吞得更深,整个肉棒都全部进入她口中。

    朱三只觉肉棒在那紧窄的喉腔中被紧紧包裹住,沈瑶那灵蛇似的的舌头还不

    断地骚扰着棒身,不禁感叹:「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沈瑶吞了好一会,又将肉棒徐徐吐出,再次深深吞入,老道而熟练的技巧弄

    得朱三精关隐隐膨胀起来,朱三也不忍耐,双手搂住沈瑶的臻首,胯下用劲,将

    沈瑶的檀口当做肉穴一般,凶猛而快速地抽插了近百下,将储存已久的阳精尽数

    撒入沈瑶口中。

    沈瑶一直保持不动,任由朱三疯狂抽插,但大量热烫的阳精还是让她有点忍

    受不住,浑身一抖,惊啊一声,少许白浊的阳精从嘴角溢了出来,但她马上用力

    一吸,将溢出的阳精悉数吸回了口中,在口中转了一圈后,满足地吞了下去。

    朱三对沈瑶的表现十分满意,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轻声道:「不错!

    爷要好好奖赏你!趴到床上去吧!」

    沈瑶闻言,立马起身,依言跪趴在床上,将那肥厚的圆臀高高翘起,等候着

    朱三临幸!

    沈雪清识趣地站到了一旁,静静地看着母亲。

    朱三也不搭话,将肉棒对准沈瑶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轻轻磨蹭了两下,

    双手重重地一拍雪臀,下身一耸,肉棒扑哧一声就全部捅进了花穴,接着不紧不

    慢地抽送起来!

    沈瑶空虚的蜜穴被瞬间填满,那无比舒爽的饱胀感让她禁不住臻首猛地往后

    一仰,发出漫长而满足的呻吟声!

    平常被朱三的肉棒抽插时,沈雪清总是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根本没注意到

    朱三的肉棒有多暴力,这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朱三与母亲交欢,让沈雪清着实又

    惊又羞,惊的是那么粗的肉棒竟然能畅通无阻地进入那小小的花穴,羞的是母亲

    在朱三的攻势下,放浪的淫呼,让沈雪清想起自己也是这般,一被朱三那巨物侵

    入,就舒爽得什么都忘了,就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了!想到这些,沈雪清羞

    愧地垂下臻首,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羞人的话语却持续从娘亲口中蹦出,

    让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过去!

    「啊……好美……爷……好棒……嗯……顶得好深……唔……瑶儿……瑶儿

    ……要飞了……呀……要坏了……骚穴……骚穴被爷……顶坏了……啊……」

    朱三喘气如牛,熊腰猛挺,粗大的肉棒下下着肉,每一次凶猛的顶撞都直击

    沈瑶的花心,让她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高潮泄身了三次,阴精和淫水混合的黏液

    沾满了两人的大腿!

    沈雪清捂着双眼,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瞄看,看着看着体内那股刚息下

    去的火焰又焰腾腾地烧了起来,她两腿夹紧厮磨着,花穴内的淫水顺着白皙的大

    腿淌了下来,流成了一条条细细的溪流!

    朱三回头一看,见沈雪清那扭捏样,忍俊不禁地道:「雪儿,你也过来吧!

    趴到你娘亲身上!」

    沈雪清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依言照做,娇小的身躯趴在了沈瑶背上,母女

    俩像叠罗汉一样,四股相叠,将那粉嫩潮湿的花穴暴露在朱三肉棒之下!

    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将肉棒从沈瑶花穴中抽了出来,对准沈雪清的花

    穴插了进去,沈雪清花穴已经无比滑润,朱三并没碰到多大的阻碍,肉棒就尽根

    捣进了花穴最深处,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

    朱三看着身下的两位美人,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肉棒也愈加坚硬,以让人

    咋舌的速度进出着沈雪清的花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响亮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再加上沈雪清婉转求饶的娇吟声,恰似奏响了十数种乐器似的,分外悦耳!

    沈雪清双手撑在母亲两侧,花穴承受着朱三凶猛的攻击,感觉全身都要融化

    了一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爽到了极点,大量花蜜淫汁随着朱三的动作涌出,流

    到了身下沈瑶的雪臀上,将沈瑶的雪臀也弄得水淋淋的,分外淫靡!

    朱三很快将沈雪清又弄得狂泻不已,整个娇躯无力地趴在沈瑶身上,微微地

    颤抖着,尽享高潮带来的美妙滋味。

    或许是今晚初次同享沈瑶母女,经过了数个时辰的鏖战后,朱三依然丝毫未

    露疲态,反而更加精神抖擞。见沈雪清已然满足,朱三肉棒顺势一滑,又插入了

    沈瑶穴中,势头不减地抽插起来,弄得沈瑶娇吟一声,满足地呻吟起来!这真是

    你方唱罢我登场,母女共赴温柔乡!

    少顷,朱三终于感觉疲累,他将肉棒抽出,往床上一趟,嘴里道:「你们自

    己来,爷休息一会!」

    沈瑶和沈雪清对视了一眼,沈瑶分开双腿,穴口对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坐了

    下去,而沈雪清则乖巧地将椒乳送到朱三嘴边,让朱三品尝自己嫩滑的乳肉,朱

    三毫不客气,一口叼住沈雪清一个乳头,轻轻啮咬吸吮起来。

    沈瑶蹲累了以后,母女俩迅速转换了位置,沈雪清坐到了朱三肉棒上。沈瑶

    则用自己更加丰满的双峰侍奉着朱三,三人疯狂交媾,变化着各种体位,沈瑶和

    沈雪清都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床单都湿透了!

    朱三也射出了五回阳精,其中一次在沈瑶口中,另外四次则分别射在沈瑶和

    沈雪清的花穴内、胸脯上,然后又被母女俩舔进了口中,吞入了腹里,可谓是半

    点都不浪费!

    疯狂的交媾持续到下半夜,三人并排躺在床上,母女俩紧紧地依偎着朱三,

    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朱三一手搂定一个,五指还不老实地抓揉着母女俩的乳峰。

    沈雪清不禁娇声道:「哎呀!朱大哥你好坏!还舍不得放过人家,雪儿都快

    被你弄死了!还欺负人家!」

    沈瑶则道:「爷今晚真是威猛,不知道爷是不是还没有尽兴,雪儿尚且年幼,

    妾身倒是无妨,只要爷愿意,妾身可以继续服侍爷!」

    朱三哈哈笑道:「还是做娘的懂事!不过爷今晚已经很尽兴了,以后时间还

    长着呢,不急,不急!」

    突然正色道:「现如今还是商量下如何应付林岳一事,才是首要!」

    沈瑶点点头道:「今天妾身观林岳所为,确实想对雪儿不利,但如今我们三

    人武功皆不是他对手,纵使联手,也并无胜算,更何况还有庄中其他人等,恐怕

    …」

    沈雪清娇躯如水蛇般扭动,在朱三身上蹭来蹭去道:「娘、朱大哥,你们说

    什么呢?雪儿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为什么要对付林庄主?」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俏脸道:「乖雪儿,你有所不知,林岳这厮阴险狡诈,这

    些年不仅百般虐待你娘,现在还对你图谋不轨,他还想拉拢爷,让爷帮他一起对

    付你,就是看在你是爷的女人份上,借爷之手,让你和你娘更加伤心!」

    沈雪清冷哼了一声道:「呸!没想到林岳表面道貌岸然,内心居然如此卑鄙!

    娘,这些年真是委屈您了,待在这样的禽兽身边,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沈瑶听得此言,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正待说话,朱三却打

    断道:「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坏了爷的兴致,总之今后你们从了爷,这一切都

    不成问题了!」

    沈瑶擦拭了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反正我们母女都是爷的人了,爷有什

    么就尽管吩咐,瑶儿照做就是了!」

    朱三嘿嘿笑道:「还是你机灵,知道爷早已有了良方,对付林岳,爷打算以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瑶道:「爷的意思是……用迷药?」

    朱三点点头道:「没错!既然不能力敌,唯有智取才是上策!你不是说这个

    迷药是林家特制,无色无味么?」

    沈瑶担忧地道:「这法子对付他人或许可以,对付林岳恐怕不行,林岳为人

    十分谨慎小心,平常的饮食起居都有专人伺候,旁人根本动不了手脚!」

    朱三微笑道:「纵是如此,难道他对你也如此防范么?」

    沈瑶苦笑道:「我和林岳虽名为夫妻,但他大部分时间里总是对我冷冷的,

    只有在人前的时候,才会假装对我照顾有加,我本以为,多年的逆来顺受,可以

    融化他那颗冰冻的心,却不曾想,他的心不曾冰冻,而是坚硬如铁,任我做再多

    补偿,也不可能让他改变!」

    沈雪清听到母亲如此言讲,连忙紧紧地握住了沈瑶的手。

    朱三沉思了一会道:「如此说来,瑶儿,只有让你再委屈一次了!」

    沈瑶回应道:「爷,您尽管吩咐吧!」

    朱三正色道:「林岳虽然谨慎,但是他始终是男人,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

    是动情的时候,面对女人的柔情,他也是难以抵挡的,更何况你还是他名义上的

    妻子!爷的想法是,瑶儿你曲意迎合他,勾引他的情欲,然后在他意乱情迷的时

    候对付他!」

    朱三捏了捏沈瑶的椒乳道:「瑶儿只要充分展示你诱惑男人的本事,此事易

    如反掌!」

    沈瑶点了点头,问道:「那迷药什么时候用呢?」

    朱三嘿嘿笑道:「这就是计划的关键所在了,你可以先试探林岳,只要他不

    抗拒你的诱惑,你就将迷药偷偷含在嘴里,然后亲吻他,将迷药喂进他口中,如

    此一来,不怕他不中招!」

    正在这时,突然想起一阵拍手的声音,一人高声道:「好好好!妙妙妙!果

    然是好计策!要不是本庄主早留了一手,还真逃不出你的算计!」

    朱三和沈瑶母女惊得魂飞天外,瞬间从床上弹起,沈瑶母女慌忙找自己的衣

    物,衣物却是早已散落一地,匆忙之间如何找得齐!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是林岳,另一个竟然就是晚

    上给朱三送晚餐的侍女,只见她手挽着林岳的胳膊,紧紧依偎着林岳,脸上尽显

    得意!

    沈瑶惊道:「你……小桃……原来你一直监视我们!」

    小桃得意洋洋地道:「是,那又怎么样?庄主答应奴家,收拾了你们,就迎

    娶奴家,奴家很快就是紫月山庄的女主人了!」

    林岳打量了一番房内的景象,只见三人几乎都全身赤裸,朱三一丝不挂,沈

    瑶和沈雪清也只是拿了一些衣服勉强挡住重要部位,林岳一眼就瞧见朱三胯下那

    耀武扬威的巨物,不由得皱了皱眉,阴阳怪气地道:「你们好生辛苦!朱兄,玩

    得可曾尽兴呀?」

    朱三看了看沈瑶和沈雪清,将被子扯出来,遮住二女,再将床单撕下一块,

    随意地系在自己腰间,面不改色地回道:「我想林庄主大驾光临到此,不只是为

    了关心朱某夜生活过得愉不愉快吧?」

    林岳冷冷地道:「你和林某的妻子行那苟且之事,林某过问一下,不算过分

    吧?」

    朱三道:「废话少说!你想如何?」

    林岳指了指朱三身后的沈雪清道:「其实你也算是个人才,林某就再给你一

    次机会,只要你亲手将那孽种交给我,之前的约定还算数!要不然……」

    朱三还未回应,沈雪清先怒道:「林岳!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做梦!休想!

    姑奶奶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侮辱的!」

    朱三笑了笑道:「其实你那主意不错!」

    林岳闻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着道:「不过爷有个不太好的

    习惯,就是爷可以碰别人的女人,爷的女人却不许别人碰!」

    林岳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凶态毕露道:「那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

    是死路!」

    林岳一把推开小桃,拔剑出鞘道:「亮出你的兵器,林某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朱三冷哼一声道:「朱某虽然是个粗人,却不似你这般狡诈!朱某不会武功,

    但绝不会怕你!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林岳不再多言,振臂一跃,剑尖直指朱三胸膛,来势汹汹,比他练剑时至少

    快了一倍有余,但朱三并非束手就擒之人,他屡次观看林岳练剑,早知他存心隐

    瞒实力,所以对他剑招的变化也细细留心,见他这一剑刺来,当即拿起旁边的椅

    子,用力甩了过去!

    朱三虽然未曾练过武,但《阴阳极乐大典》的神奇功效让他力大无穷,这椅

    子一甩之下,威力也是不小,林岳只得变刺为削,将那椅子砍成了两段,如此一

    来,他的攻势也早被化解!

    朱三更不打话,拿起房间内一切可以用的东西,不断向林岳砸去,一时之间,

    竟然逼得林岳只能防守,无暇进攻!但房间内空间有限,很快朱三就将东西扔完

    了!

    林岳见朱三已无东西可扔,立即挥剑攻了过来,而且一剑快过一剑,朱三险

    象环生,沈雪清心知朱三快要抵挡不住,一咬银牙,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赤手

    空拳向林岳攻去,沈雪清从小主学剑法,拳脚并不擅长,但是她为了救朱三,也

    是豁出去了!

    沈瑶见女儿挺身而出,也不再顾忌,她本身武功不怎么高,又多年未曾习武,

    因此比之赤手空拳的沈雪清还稍逊一筹,三人之中,现在倒是朱三实力最强!

    林岳一心想得到沈雪清,因此招招留力,却不曾想沈雪清只顾着跟他拼命,

    让他大为光火,沈瑶又从另一旁夹攻而来,让他更是恼怒!

    林岳对着一旁呆若木鸡的小桃大叫道:「贱人!你还等什么?还不来帮我!」

    那小桃本不会武功,见朱三等人咬牙切齿的凶样,早就没了刚开始的威风,

    她勉强上前,却被沈瑶一脚就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再没起来!

    林岳怒骂道:「没用的废物!」他将剑一横,恶狠狠地道:「本来我还想留

    着你们的性命,慢慢折磨,现在看来,你们是要逼我痛下杀手了!也罢!先杀后

    奸也不错!」

    林岳说完,纵身一跃,竟是直取沈雪清而去,眼看沈雪清就要命丧当场,朱

    三慌忙推开沈雪清,自己手臂却被林岳剑尖划到,开了一道一寸长的口子,顿时

    血流如注!

    沈雪清见朱三受伤,心急如焚,正待查看朱三伤势,林岳却并不留情,剑锋

    再次朝她而来!

    这时,山庄内突然想起一阵喧闹声,而且越来越近,林岳仔细一听,竟然是

    呼救声和惨叫声!林岳不想离开房间,只得对躺在地上的小桃道:「你去看看发

    生了什么事,速来禀告!」

    小桃慌忙爬起来,刚刚出门,却被一刀直接贯穿了胸膛,她惨叫一声,一命

    呜呼!

    门被一脚踢开,三个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人手持刀,刀尖上尚且淌着鲜血,

    见到林岳和朱三等人,也不打话,拿刀便砍!

    林岳方待质问黑衣人身份,对方却率先发难,林岳恼怒,挥剑迎敌,瞬间就

    放倒了两人,余下一人慌忙跑出门外,却被林岳赶上,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林岳回身怒道:「岛上十余年未曾来过外人,你们一来,就生变故!说!这

    些人是不是你们同伙!还有你!沈瑶!你一定是内应,里应外合,想灭了紫月山

    庄!对不对?」

    朱三等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沈瑶分辩道:「绝没有这回事!你不

    要血口喷人!」

    朱三示意沈瑶和沈雪清先穿衣服,然后冷哼一声道:「林岳,你这叫多行不

    义必自毙!这些人肯定是你的仇家,你休想将罪责怪到我们头上!要动手,爷奉

    陪到底!」

    林岳正待说话,门外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找你找得

    好辛苦!林庄主!原来你在这里呀!」

    林岳回头一看,瞬间面色惨白,惊道:「是你!你怎么?」

    只见一个年约三四十岁,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地道:「怎

    么?很惊讶么?我们十多年没见面了吧?不请故人喝杯茶么?」

    林岳神情紧张地道:「你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为什么要杀我庄客?」

    瘦削男人轻描淡写地道:「没别的事!就是来庄中讨要一点东西!」

    林岳疑惑道:「什么东西?」

    「你手中的紫月剑,还有林家的紫月剑谱,独门迷药天香露,这庄中的一切,

    我都想要!包括你的女人!」

    「做梦!」

    「我看你还是识相点,我可以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给你留个全尸!」

    趁着林岳与瘦削男子对峙的空隙,沈瑶赶紧撕了一块布条,将朱三手上伤口

    包扎住!

    朱三将沈雪清母女护在身后,冷冷地道:「我们三人不是这岛上之人,只是

    过客,所以你们的恩怨爷管不着,但是你想动爷的女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朱三缓步走到林岳身边,轻声道:「事态紧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唯有联

    手冲出去,才有生还的可能,待会你对付为首的,我在前面开路,我们一起冲出

    去!」

    林岳默不作声,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朱三大喝一声,猛冲了过去,一手提着一个黑衣人的尸体,当作盾牌,率先

    向门口冲去,沈瑶和沈雪清紧紧跟在朱三身后。

    瘦削男子见朱三意欲硬闯,提刀向朱三砍去,林岳斜刺里杀出,接过这一刀,

    两人战在一块,仓促间分不出胜负!

    朱三虽然负伤,但力大无穷,手中尸体像麦秆一般随意挥舞,黑衣人虽然人

    数众多,奈何门口狭窄,不能围攻,短时间内却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朱三带着沈

    瑶母女,也闯不出去,双方陷入僵持!

    瘦削男子武功似乎在林岳之上,不多时,林岳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没了还手

    之力。朱三见状大喊道:「你们先去帮林岳,这里有爷在,他们进不来!」

    沈瑶闻言,率先施以援手,沈雪清拿了地上的刀,随后赶上,三人夹攻瘦削

    男子,虽解了林岳之危,朱三却又顿现困境,门外黑衣人越聚越多,已经从窗户

    进来好几人,朱三用力过猛,手上伤口再次冒出血迹,如此一来,更是抵敌不住!

    沈雪清慌忙回身帮朱三解围,奈何对方人数众多,四面受敌,这边林岳和沈

    瑶也敌不过瘦削男子,四人同时陷入危难!

    瘦削男子见胜利在望,阴笑道:「林岳,别顽抗了!迟早都是死路一条,你

    身边这位就是当年未过门的妻子吧!长得还真标致!贾某会帮你照顾好她的,放

    心去吧!」

    林岳怒道:「贾权,当年你偷盗秘籍,图谋不轨,家父念在你从小与我一起

    长大,才网开一面,只是废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岛,没想到你不思悔改,今日还

    带了这么多杀手前来,滥杀无辜,我好恨!恨当年没有让父亲杀了你!」

    贾权哈哈大笑道:「不错!那份耻辱贾某铭记在心,今日特来索债!不过你

    恐怕说错了吧!贾某记得,当时贾某偷盗秘籍不成,林老头并没有打算赶走贾某,

    是贾某听到了他和亲家沈拓对话,他怕家丑外扬,才下的毒手,对吧?」

    林岳脸色一白,冷哼一声道:「随你怎么想!不知你离岛后,投靠了什么歪

    门邪派,今日林某虽然敌不过你,但是要想拿我林家秘籍,那是做梦,秘籍早已

    烧毁,只有我林家人才知道口诀!」

    贾权一刀猛砍向林岳,嘴里道:「那贾某就先拿下你,到时候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不愁你不告诉我口诀!」

    林岳先前跟朱三缠斗颇久,后又跟贾权恶战,已是强弩之末,贾权又来势凶

    猛,林岳堪堪躲过一刀,却没躲过第二刀,被刀尖划过背部,背上立即被划开了

    一道口子,林岳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岳负伤倒地,战况更加凶险,贾权一掌逼开沈瑶,直取朱三而去,眼看朱

    三就要中招,沈瑶魂飞天外,脱口惊呼道:「小心!」

    朱三听到沈瑶呼喊,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贾权偷袭的这一刀,惊得

    一身冷汗!

    贾权见偷袭不中,呼喊道:「你们先把林岳那小子绑起来,这个汉子交给我!」

    五个杀手围了上去,想将林岳绑住,林岳身虽负伤,但困兽犹斗,剑尖划出

    一道美妙的弧线,瞬间五人都躺在了地上,贾权见状,回身一刀,洞穿了林岳腹

    部,林岳踉踉跄跄地倒下,口吐鲜血道:「你……你……」

    贾权收拾了林岳,顺势一刀,逼向沈瑶,沈瑶惊慌间竟忘记了抵抗,贾权刀

    即将砍中,却只是轻轻擦过,将沈瑶脖子上衣带削断,沈瑶刚才慌忙,里面并未

    穿肚兜兜,如此一来,瞬间春光外泄,雪肌丰乳尽现眼前,惊得沈瑶娇呼一声,

    双手慌忙遮住胸前,无奈乳峰太过高耸,竟是遮挡不住!

    贾权一把将惊魂未定的沈瑶搂进怀中,踢了一脚地上还未断气的林岳道:「

    林岳,看,这就是你夫人!现在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哈哈!」

    林岳伤势严重,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虽然嘴不能言,双眼却喷出杀人的

    火焰!

    沈瑶气急,突然张嘴咬住了贾权持刀的手,这一下用尽全力,贾权发出杀猪

    般的嚎叫,刀差点脱手,一怒之下,将刀一松,另一只手接过,一刀向沈瑶雪颈

    砍去,眼看沈瑶就要香消玉殒,一个身影却挡在了沈瑶身前!

    那人赫然就是朱三,他见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多想,飞身扑了过去,贾权那

    一刀正砍在他背上,饶是朱三铁打一般的身躯,也颤了颤,但他并未倒下,反而

    伸手抓住了贾权刀柄,大吼道:「你们赶紧跑,爷拖住这狗贼!」

    沈雪清哭喊道:「朱大哥!不!」

    朱三力气颇大,贾权竟然挣不开他,只得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

    什么!快砍了这小子!」

    经过刚才恶战,黑衣杀手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个,刚才的惊变让他们也看呆了!

    听到贾权这一吼,才如梦方醒,纷纷提刀向朱三和沈雪清砍去!

    朱三身负重伤,手又跟贾权僵持着,根本无暇顾及身后,沈雪清被六个杀手

    拦住,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杀手偷袭朱三,沈瑶则仍被贾权制住,脱不开身,看

    来朱三真的劫数难逃了!

    生死攸关之刻,夜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娇喝:「恶贼,休得猖狂!」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偷袭朱三的杀人纷纷倒地,

    一个秀丽的身影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现了众人眼前!

    第十八章整装待发

    上文说道三人合议除林岳,不速之客又搅局,欲知究竟,且看下文……

    一阵锐器破空之声过后,房中杀手瞬间全部倒下,只剩下了贾权一人!

    贾权心中的震惊和愤怒溢于言表,这一次黑夜偷袭是他花了多年心血精心谋

    划,也是上面派给他带队的最大任务!

    原本贾权稳操胜券,他甚至已经在想圆满完成任务之后,会不会让上面更加

    赏识,让自己平步青云!

    局势开始时也确实朝着他计划的方向发展,凭着紫月山庄的熟悉,他几乎不

    费吹灰之力就将庄上众人杀戮殆尽,林岳也已经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未曾想半

    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仅毁掉了他的计划,而且还有可能性命不保,因为来人武功

    之高,远胜于他,这让他怎能不惊,又怎能不怒?

    贾权惊怒之余,高声道:「来者何人?」

    沈雪清一望之下,喜出望外地喊道:「姐姐!」

    只见来人身材高挑而秀挺,身着红衣,面罩轻纱,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

    飘然而立,正如黑夜中的一团火焰一般,耀眼夺目,正是沈雪清日夜期盼到来的

    姐姐沈玉清!

    沈玉清冲着妹妹微微一笑,轻声道:「雪儿,你没事吧?」虽然面纱遮住了

    她的容颜,但双眸中流露出的关切还是显而易见的。

    沈雪清忙道:「我没事,姐姐快救朱大哥和娘亲!」

    话说朱三自从沈玉清如天仙下凡般来临后,三魂七魄早已不在本体,整个人

    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玉清,完全忘记了自己仍然

    身处险境,压根没听到沈雪清的话语,心中只有沈玉清的倩影!

    沈玉清冷眼一瞧朱三,见他其貌不扬,甚至完全可以用丑陋来形容!当沈玉

    清与他对视后,却被他的眼神惊了一惊,朱三眼神里透出来的不仅是赤裸裸的色

    欲,更是淫邪至极!

    沈玉清自问久经江湖,死在她剑下的淫贼不下百位,虽然那些淫贼也是用贪

    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

    沈玉清只觉得朱三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不止透过自己的衣物,更像是一点

    一点地将身上衣物全部撕碎,光滑洁白的娇躯仿佛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沈玉清浑身一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素手一抬勉强遮住高耸的酥胸,妙

    目狠狠瞪了朱三一眼,口里啐到:「无耻!」

    朱三被沈玉清这么一骂,方才回过神来,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尴尬地笑了

    笑。

    沈雪清没瞧见朱三方才的猥琐模样,见姐姐突然发怒,甚是茫然,不自觉地

    向朱三望去,却只看见了朱三的笑脸,心中寻思道:「朱大哥并没有得罪过姐姐

    呀!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是因为朱大哥其貌不扬的缘故?」

    三人各怀心思,时间仿佛停滞了片刻,贾权却以为沈玉清骂的是自己,开口

    道:「只要能得到荣华富贵,无耻点又何妨?」

    贾权将刀往沈瑶脖子上一架,威胁道:「速速让开!不然休怪贾某手下无情!」

    沈雪清见沈瑶有难,脱口而出道:「娘!」

    沈玉清稍微愣了一愣,看了看沈雪清,旋即冷声对贾权道:「放了她!本姑

    娘留你一条狗命!」

    贾权恨恨地道:「做梦!老子才不会相信你们!让开!等老子安然离开这里,

    不然老子现在就杀了她!」

    沈玉清丝毫未理会贾权所说,反而缓步向贾权走去,星眸如电般直射贾权心

    底,一字一顿地道:「你杀呀!为何还不动手!」

    贾权被沈玉清盯得心惊胆战,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来想去,突然把沈瑶

    往前一推,自己借势后跃,逃了出去。

    沈玉清哪容得他轻易逃脱,娇喝一声:「哪里走!」身形一闪,如电般疾驰

    而去。

    朱三一把接住沈瑶,关切地道:「受伤了没有?让爷看看!」

    沈雪清也飞扑过来,紧张地问道:「娘,您没事吧?刚才可吓死雪儿了!」

    沈瑶劫后余生,此时被朱三和沈雪清紧紧抱住,感觉心中莫名感动,抽泣道:

    「好孩子,娘没事…娘没事!」

    沈瑶又柔声对朱三道:「谢谢爷挺身相救,瑶儿真不知该怎样报答爷!」

    朱三哈哈大笑道:「你都已经以身相许了,还提什么报答?」

    沈瑶闻言,俏脸立即染上了一层红云,她低声道:「那以后瑶儿终身都服侍

    爷…」

    沈雪清欣喜道:「雪儿也是…雪儿和娘亲一起服侍朱大哥…我们再也不分开

    了!」

    三人完全不顾周围躺了一地的尸体,方才的凶险也早已抛诸脑后,此时他们

    心中只有欣喜和感动。

    温情的画面下往往隐藏着凶险,一道歹毒的目光从一人眼中闪过,他悄悄地

    爬起身来,右手持剑左手持刀,突然向三人攻去,刀剑直指沈瑶母女!

    沈瑶和沈雪清都背对着行凶之人,朱三却瞧得真切,他大叫道:「小心!」

    行凶之人赫然是方才受伤倒地的林岳,原来他见敌不过,竟故意装作受伤,

    连穿过腹部那一刀也只是苦肉计,仅仅是穿过衣服而已。

    紫月山庄毁于一旦,林岳又气又急,见沈瑶居然还赤身裸体地在他眼前与别

    的男人卿卿我我,林岳更是怒火中烧,于是一向善于隐忍的他忍不住偷袭,他左

    手刀取沈瑶乃是虚式,右手剑刺沈雪清才是目的,他知道自己要想杀了这三个人

    很困难,所以孤注一掷,目的是让沈瑶亲眼看着女儿身亡!

    沈瑶和沈雪清听见呼声时已经躲闪不及,林岳眼看自己就要得手,心中窃喜,

    嘴角不禁露出阴狠的笑意!电光火石之间,朱三眼疾手快,他双臂一振,将二女

    向两边推开!

    林岳用尽全力的一剑险险地擦过沈雪清纤腰,试问他如何甘心,林岳索性把

    心一横,剑势不减,直刺到底。

    朱三料到林岳必有下着,但他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刺向自

    己腹部,他两眼一闭,心道:「完了!美人刚到手,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去见

    阎王了!太不值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锵」的一声,朱三腰部一痛,睁眼看时,林岳已经倒

    在了地上,脖子上插着一枚凤尾镖,一个靓丽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正是追捕

    贾权归来的沈玉清。

    原来沈玉清返回之时,正好赶上林岳行凶,她急切间发出两枚凤尾镖,一枚

    将林岳的剑打歪,一枚取了林岳的小命!

    其实沈玉清本可以让朱三毫发无伤,但她恼恨朱三猥琐的目光,所以故意只

    使了两分力,既不伤朱三性命,又让他受点小伤,以示惩戒!

    朱三内心一盘算,瞬间明白了沈玉清的心思,他不顾腰间的伤口,双手一拱,

    满脸堆笑地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朱某没齿难忘!」

    沈玉清并未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沈雪清却心急如焚,连忙察看朱三的伤

    口,而沈瑶心思玲珑,片刻间就明白了朱三和沈玉清之间的嫌隙,更何况她此刻

    还赤裸着身子,所以她并未对朱三表示太多关心,找了件衣服穿上,并随手撕了

    几片布条,递给了沈雪清!

    沈玉清方才就对妹妹如此亲近朱三深为不满,只是见朱三奋不顾身地保护妹

    妹,所以才未深究,现在见沈雪清居然不避男女之嫌,对朱三关怀备至,心中怒

    气又起,喝道:「胡闹!男女授受不亲,雪儿怎可如此?像你这般不顾自身清白,

    就不怕旁人耻笑吗?」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在此之前,除了师父,沈玉清就是最呵护她的人,

    沈玉清一直以来对她呵护备至,重话都未说过半句,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声的呵

    斥了!

    沈雪清怔了怔,委屈地道:「朱大哥受伤了嘛!人家也是心急嘛!姐姐你欺

    负雪儿…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见惯了腥风血雨,心肠也较之常人坚硬许多,唯有对

    沈雪清甚是疼爱,见妹妹如此,当即软了下来,快步走向前去,拭去了沈雪清脸

    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好了,雪儿乖,不哭了,姐姐错了!姐姐不该吼你!」

    正在此时,沈玉清脸上的面纱被夜风一吹,竟然掉了下来,朱三伸手一捞,

    将面纱抓了个正着,他情不自禁地拿到鼻下嗅了嗅,感叹道:「好香啊!」

    沈玉清玉面一寒,冷冷地道:「还给我!」

    朱三正沉浸在芳香中不可自拔,听得沈玉清之言,慌忙抬头,并将面纱递过,

    传递之间,趁机认真地看了看沈玉清的容貌,刚才朱三只欣赏了沈玉清的优美身

    段,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真真切切地看了沈玉清的美艳容颜,更是惊讶得失

    魂落魄!

    朱三只觉沈玉清美得如仙似幻,双眸如同寒星般晶莹闪耀,秀挺的鼻梁,红

    唇如嫣,肌肤如丝绸般嫩滑,似冰雪般水润洁白,眉宇间暗含让人敬畏的英气,

    俨然夜空中的精灵一般。

    朱三暗叹道:「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美得超尘脱俗之人,雪儿母女本已是

    绝色,但要与之相比,却又是逊色多矣!朱三呀朱三!此女不得,如何对得起此

    生?」

    沈雪清本就是借故撒娇,见姐姐软语相劝,立马就破涕为笑了,她兴奋地指

    着朱三道:「姐姐,这位是朱大哥,是…是雪儿的救命恩人呢!」

    沈雪清本想说是自己的心上人,但她终究是少女情怯,又见姐姐对朱三态度

    并不友好,所以说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来!

    沈玉清嗯了一声,指着地上已然气绝身亡的林岳道:「这恶贼是何人?雪儿

    你又是如何到此?」

    沈雪清恨恨地道:「这无耻小人就是这紫月山庄的庄主林岳,也是娘亲名义

    上的夫君,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如蛇蝎,今天幸好姐姐前来,不然雪儿都不知

    道会怎么样…」

    沈玉清看了看沈瑶,不咸不淡地道:「你们母女终究还是团圆了,想来雪儿

    也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了吧?」

    沈瑶似乎有点畏惧沈玉清,她畏畏缩缩地道:「是我不好,是我犯下的错!

    但是雪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我想还是该让她知道!」

    沈玉清杏目一瞪,似乎想训斥,见朱三在场,只得强行忍耐!

    沈雪清大概猜到了娘亲和姐姐之间争执的原因,忙搂住沈玉清的胳臂笑道:

    「好了好了,不追究这些烦心的事了,姐姐还是说说你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吧!刚

    才逃跑的那个恶贼呢?」

    沈玉清摸了摸妹妹的额头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白马报信,姐姐

    怎会到此?至于那个小贼,没等我杀他,他自己就跳进了大海,想来应该是没命

    了!雪儿,你告诉姐姐,是不是那些山贼惹了你?」

    沈雪清这才想起是自己放白马报信的,她想起当日报信的缘由,禁不住瞄了

    一眼朱三,呐呐地道:「姐姐说的没错,确实是山贼生事,不过此事说来话长,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满是血腥味,难闻死了!」

    沈玉清点点头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反正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们了,

    如今风浪太大,恐怕今晚要在此岛上留宿了!」

    沈瑶插话道:「大家都累了吧!到我的房间去休息吧!」

    沈玉清眉头一皱,指了指朱三道:「莫非这汉子也要跟我们一起?」

    沈瑶忙道:「不打紧,上面有几个房间,足够容纳我们四人,到时候朱公子

    一个人一间就是了!」

    沈雪清跟腔道:「是啊是啊!怎么能把朱大哥撇下呢?他可是雪儿的救命恩

    人呢!」

    沈玉清瞟了朱三一眼道:「好吧!不过我们不是四人,而是五人!」

    沈瑶疑惑道:「哪里来的五人?」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又不会撑船,所以我让那天虎寨的雄霸天撑船送我到

    此,此刻他正躲在船里呢!雪儿,你在此稍候,姐姐马上回来!」话音未落,人

    已不见了身影!

    朱三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他在仔细地观察沈玉清,他清楚地知道:

    「沈玉清对自己印象十分不好,虽然雪儿一再为自己说话,也始终没用正眼瞧过

    自己,从刚才她的身手来看,不知深浅,但武功肯定远在雪儿之上,要想拿下她,

    难度不小!」

    沈玉清一走,沈雪清和沈瑶就双双钻进了朱三怀里,沈雪清还撒娇道:「朱

    大哥,你千万别生气,姐姐现在对你这么凶,是因为她还没了解你,其实她是个

    最好最好的人,比师父对雪儿都好!」

    朱三意味深长地笑道:「不生气!雪儿你说得对,确实是应该让她好好了解

    爷,彻彻底底的了解后,她一定会发现爷的长处!然后喜欢上爷的!哈哈哈哈!」

    沈雪清天真无邪,对朱三的话似懂非懂,沈瑶却大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朱三

    拥有了自己和雪儿并不满足,居然对沈玉清也动起了心思!

    沈瑶见朱三贪得无厌,心中不满,但她马上就明白过来:朱三既然是疯丐的

    传人,必定练过人魔的淫功,热衷于追求美貌女子正是练此功的表现!

    虽然朱三得到别的女人后,宠爱自然而然会分走一些,但沈瑶深深知道,独

    享朱三宠爱并不可能,而如果朱三能得到沈玉清帮助,必能大大有助于朱三修炼,

    想到这些,沈瑶也就释然了。

    沈瑶现在担心的,反而是朱三拿不拿不下沈玉清了!

    朱三心思缜密,见沈瑶怔怔地望着沈玉清离去的方向,立马就猜到了沈瑶心

    中所想,他用力将沈瑶往怀中搂了搂,凝视着她双眸道:「放心!爷绝不会亏待

    你和雪儿的!以后用得着你的地方多得是呢!你可要好好努力!」

    沈瑶仅仅用外套裹了身子,被朱三这么一弄,滑腻的乳肉紧紧贴在了朱三多

    毛的胸膛上,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沈瑶浑身一颤,花穴内竟再次不可抑制地淌出

    了蜜汁!

    沈瑶羞红着脸道:「瑶儿…瑶儿从今往后都是爷的人了,自然任凭爷吩咐

    …」

    朱三看着沈瑶的媚态,心道:「好一个骚浪的美妇!以后还真得好好用用你!」

    说话间,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朱三目光如电,远远地瞥见沈玉清带着一个

    人前来,急忙松开搂住沈瑶和沈雪清的手,低声道:「她回来了!」

    话音刚落,沈玉清竟然就已到了,只见她一手提着一个身形巨大的人,往当

    场一站,对着朱三道:「这便是那雄霸天,你就和他睡一间房吧!雪儿,你跟我

    走,今晚姐姐要好好跟你聊聊!」

    沈瑶见沈玉清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愠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快步

    在前面引路!

    朱三认真看了一眼那大汉,果真是天虎寨寨主雄霸天,心中又是吃惊不小,

    雄霸天身高九尺,膀大腰圆,至少有两三百斤重,沈玉清看起来如风摆杨柳,提

    着雄霸天奔走居然毫不费力,而且速度还如此惊人,百余米山坡,刹那间就到了

    眼前,这份修为让朱三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沈玉清。

    雄霸天也认出了朱三,惊讶道:「你……你不是那……」

    朱三哈哈笑道:「正是在下!雄寨主,久违了!」

    沈玉清疑惑道:「你们……认识?」

    朱三道:「我们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当然认识!对不?雄寨主!」

    雄霸天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还是看出来朱三跟现场的几个人关系不一般,

    而沈玉清对妹妹又关怀备至,而他是纯粹的局外人,所以他识相地闭了嘴,只是

    嘿嘿傻笑了几声作为回应!

    沈瑶在前,四人紧随其后,很快就到达山庄上部,这里是林岳沈瑶休息之所,

    也是庄中禁地,饶是贾权在岛上生活多年,也不能保证安然无恙地到达这里,但

    是朱三却轻车熟路,不能不说这就是运气!

    沈瑶点了灯,看了看四周道:「朱公子和这位兄弟就住对面那间吧!我们三

    人住这一间!」

    朱三和雄霸天自然没有异议,沈玉清却皱了皱眉,她原本想同妹妹好好叙叙

    旧,却没想到沈瑶夹在中间,她想拒绝,但碍于条件有限,她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惊心动魄,众人无不筋疲力竭,雄霸天虽然没动过手,

    但是他驾船好几个时辰未曾停歇,也是分外疲累,所以大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朱三醒的很早,其实不怪他精力旺盛,而是因为身旁的雄霸天鼾声实在太过

    惊天动地!虽然朱三自己鼾声也不小,但是他是听不到自己的鼾声的,而雄霸天

    一阵阵如雷般的鼾声却清晰入耳,仿佛让整个房间都震动了,这样的环境,叫朱

    三怎么能睡得着呢?朱三翻身起床,见天还未透亮,简单地抹了一把脸,朝屋外

    走去!

    旭日西落东升,朝阳洒下的金光被海洋揉碎在温暖的怀抱里,化作万条金蛇

    在碧蓝的海面上蜿蜒嬉戏!

    朱三凝视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欣赏着美景,虽然这样的景色他已经见过许多

    次,但如今的心境却与以往大不相同了!更何况眼下除了美景,还有美人!

    只见远处沙滩上一道红色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原来是沈玉清在练功,她闪

    转腾挪的英姿把朱三看得又是陶醉良久,朱三情不自禁地走下山,朝着沈玉清所

    在地而去!

    沈玉清正在专心练功,她功力深厚,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正在接近,她娇喝一

    声道:「是谁?给我站出来!」

    朱三本想躲在大石头后面偷看她练功,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沈玉清发现了,

    只得讪讪地走出来道:「是我!」

    沈玉清见是朱三,没好气地道:「又是你这无耻之徒!鬼鬼祟祟地躲在那作

    甚?」

    朱三笑道:「沈姑娘,朱某实在不解,朱某哪里无耻了?莫非你有证据?而

    且这海滩这么大,朱某出来走一走,不行吗?」

    沈玉清被朱三噎得没话说,只得冷哼道:「从你的言行举止就可以看出,你

    是个无耻之徒,不必狡辩!」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这只是姑娘对朱某的偏见而已,如果没有朱某这个无

    耻之徒,雪儿会有怎样的结果,还真是不可预测!」

    沈玉清道:「我怀疑你救雪儿,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雪儿天真无邪,容

    易被人蒙骗,我会劝雪儿离你远点,你如果识相的话,最好自动消失!」

    朱三露出一丝诡笑道:「这恐怕不由你说了算!要知道,她还有一个亲娘在

    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住嘴!沈瑶她根本就不配做雪儿的娘亲,她甚至都没有

    抚养过雪儿!」

    二人还待继续争论,一个脆脆甜甜的声音却在不远处响起:「姐姐,朱大哥,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呀?」

    沈玉清知道是妹妹前来,冷若冰霜的脸上乍现出一丝微笑,回应道:「雪儿,

    姐姐在这里练功呢!」

    沈雪清小跑过来,一头扑进姐姐怀抱,撒娇道:「姐姐,雪儿也要练,姐姐

    教我!」

    沈玉清温柔地道:「好好好!姐姐这就教你!」

    朱三知道再留下去并无意义,他拱了拱手道:「你们姐妹练功吧!朱某就不

    打搅了!」说完,快步向山上走去!

    沈雪清不解,正欲挽留,沈玉清却将拉住了她的手道:「雪儿,你不是要学

    么?先把你的武功练一遍给姐姐瞧瞧,看练得怎么样!」

    沈雪清见朱三已走,只得点了点头。

    沈玉清将剑递给妹妹道:「这把剑正是你原来所佩之物,姐姐从山贼那里弄

    回来的!」

    沈雪清见宝剑失而复得,心中欣喜,接过剑就舞了起来!

    少顷,沈雪清已将所学尽数展示,直累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沈玉清摇了摇头道:「雪儿,你所练的「斩月三十六剑」实属上乘剑法,但

    是你内功根基很浅,虽然招式熟练,却发挥不出剑法的真正威力,看来你还要多

    花点时间在内功修炼上才行!」

    沈雪清撒娇道:「练内功好辛苦,有没有什么捷径呀?姐姐你武功那么高,

    要不你传一些给雪儿吧!」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道:「胡闹!正派内功哪有什么捷径,还不是靠勤

    学苦练!只有那些邪门武功才会走歪门邪道,再说了,输送内力不仅极其耗神,

    如果两人所修内功冲突的话,还会造成极坏的后果!所以你还是乖乖修炼的好!

    姐姐传你本门的调息吐纳之法,此法跟你修炼之内功是相辅相成的,只要你

    勤加练习,内功修为肯定会显著增强!」

    沈雪清听了,欢呼雀跃,马上按照沈玉清所授修炼起来,而沈玉清悉心教授,

    除了教授心法以外,还指点沈雪清的剑法!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到晌午时分,太阳当空暴晒,连沙滩上的细沙也泛着

    刺眼的光,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沈玉清见沈雪清练得浑身香汗淋漓,于是拿出香帕擦拭沈雪清额头上的汗水,

    同时道:「好了!天也不早了,雪儿你也辛苦了,我们还是回房间吃点东西吧!

    练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沈雪清「嗯」了一声,收起剑,挽着姐姐的胳膊就往山上走!

    两姐妹缓步走着,沈玉清询问妹妹到岛上的来由,而沈雪清也简单地将事情

    经过说了一番,当然,她再次将朱三淫辱她的经过省略了,而且还帮朱三粉饰了

    一番!

    沈玉清听完妹妹的陈述,若有所思地道:「照妹妹所言,这朱三实在是个难

    得的仗义之人,但为何他总给我一种淫贼的感觉!」

    沈雪清听到淫贼二字,禁不住浑身颤了颤,忙道:「姐姐一定是看错了!一

    定是朱大哥的外貌让姐姐误会了!」

    沈雪清顿了顿又道:「其实最初雪儿也跟姐姐看法一致,以为朱大哥不是好

    人,但是最终朱大哥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一切都只是雪儿的偏见!」

    沈玉清见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朱三说好话,不解地道:「莫非真的是人不

    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沈雪清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姐姐不信的话,可以去

    问娘亲!」

    沈玉清微微皱了皱眉,紧紧盯住沈雪清道:「雪儿,你如实跟姐姐说,你是

    不是喜欢上那粗鄙的汉子了?」

    沈雪清脸瞬间羞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道:「这……没有……只是……」随即

    又争辩道:「朱大哥才不是粗鄙的汉子呢!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沈玉清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猜得分毫不差,雪儿,你听姐姐的,离那个姓

    朱的远一点吧!以姐姐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他绝非善类!」

    沈雪清固执地道:「不!不可能!姐姐你对朱大哥有偏见,虽然他是丑了一

    点,但他是真心对雪儿好的,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雪儿不在乎!雪儿要永远

    跟朱大哥在一起!」

    沈玉清厉声呵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一个待字闺中姑娘家却说出如此寡

    廉鲜耻的话?难道这些是沈瑶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教的?」

    沈雪清猛地甩开姐姐的手,回道:「我不许你那么说娘亲!她虽然没有养育

    过我,但是却一直在为我受苦,娘亲受了多少苦你根本就不知道!凭什么污蔑她!」

    沈玉清气上心头,大声道:「她不仅让我们沈家颜面扫地,而且因为她,我

    们沈家才会被灭门!你我从小都成了孤儿,没有亲人,孤苦伶仃,这一切的一切

    都是沈瑶一手造成的!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沈雪清根本就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她被姐姐骂傻了,一时间不知道

    该怎么回复好,她心如刀绞,放声大哭起来!

    心里郁积多年的怨气全部撒出来后,沈玉清马上后悔了,她看着伤心欲绝的

    沈雪清,哄也不是劝也不是,索性一把抱住沈雪清,也纵情哭了起来!

    两姐妹哭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

    沈玉清轻轻拭去妹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道:「对不起!姐姐不该凶你!姐

    姐想起心中苦楚,一时口不择言了!」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姐姐!雪儿知道你对雪儿最好了!但是有些事情确

    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玉清点点头道:「好吧!姐姐答应你,会重新审视你娘亲和那个姓朱的,

    看是否如你所言!」

    沈雪清见姐姐松了口,立马破涕为笑,娇声道:「姐姐果然是对雪儿最好的

    人!雪儿相信姐姐一定不会失望的!我们回房间吧!娘亲应该等急了!」

    两姐妹和好如初,手挽着手向房间去了,后面一个角落里却闪出一个人,若

    有所思地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

    这个人就是朱三,他早就猜到沈玉清肯定会逼问雪儿,所以早早地躲在了半

    路,因为忌惮沈玉清敏锐的感觉,他特意离两姐妹很远,因为有宝典的奇妙功效,

    他的听力远超常人,就算隔着数十丈远,他也能清晰地听到姐妹俩的对话,更何

    况两姐妹吵架的声音还特别洪亮,那更是字字入耳了!

    朱三现在的心情是五味杂陈,见沈雪清终于说动了她姐姐,他欣喜,见沈玉

    清对沈瑶怨恨那么深,他又苦恼,再想着这段日子沈玉清必定会盯着自己一举一

    动,他又忧愁!

    想来想去,朱三无计可施,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悻悻然往山上走去!

    房间里,沈瑶已是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正翘首企盼女儿归来,而雄霸天也

    早已饥肠辘辘,站在大门外眺望半天了!

    雄霸天远远望见沈玉清姐妹上山而来,高兴地叫道:「回来了!回来了!总

    算回来了!」

    片刻之间,两姐妹已到了门前,沈玉清道:「怎么回事?」

    雄霸天不敢看沈玉清的脸,低头道:「小的是说,女侠总算回来了!小的肚

    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见九尺高的雄霸天在姐姐面前那副缩手缩脚的样子,沈雪清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瑶开口道:「雪儿,你去哪里了?饭菜都快凉了,咱们赶紧吃吧!对了,

    朱公子呢?」

    「我在这呢!」朱三不知从哪个角落闪了出来,回应道。

    沈瑶招呼道:「都回来了就好!进屋吧!吃完饭,咱们商量下出岛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大家都饿了,所以难得的没人有异议,五人围着桌子坐下用餐起

    来!

    酒足饭饱之后,沈瑶简单收拾了一下,对沈玉清道:「玉……沈女侠,这次

    都亏了你前来,我们才能安然无恙,真是太感谢你了!」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并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雪儿而已,不必感激!」

    沈雪清见场面如此尴尬,忙道:「这些恶徒不知是什么人?姐姐你知道么?」

    沈玉清拿出来一块小玉牌道:「这玉牌是那姓贾的身上之物,他跳下大海时

    我抓住他衣服掉出来的!」

    众人仔细一看,见玉牌上有一个猛虎头像,且刻着罗刹二字!

    沈玉清道:「依此玉牌判断,姓贾的应该是罗刹教之人!这罗刹教是最近几

    年才从江湖上出现的神秘门派,行事隐秘,与江湖各大帮派既无联系也无冲突,

    这次他们大动干戈来此,肯定还有其它手段!」

    沈瑶点点头道:「我听那姓贾的说过,他原本是这紫月山庄之人,后被逐出

    岛,这次他来此,就是为了林家的武功绝学和珍宝!」

    沈玉清若有所思地道:「这罗刹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如此狠辣,而且行

    事训练有素,本来我出手留了分寸,但这些杀手一见无法逃脱,竟同时毙命,可

    见他们嘴里肯定含着剧毒之物,形式不妙就自杀,让人无法追查!」

    沈雪清道:「这些人心狠手辣,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姐姐,

    我们一定要帮紫月山庄的人报仇!」

    沈玉清面色凝重地道:「这是自然之事,我恐怕紫月山庄之事只是开始,平

    静了多年的江湖可能又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了!等我们将这里的事情安顿好,雪

    儿,你就跟我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去找罗刹教的人算账!」

    朱三和雄霸天并非江湖中人,对三人所说之事没有发表意见!

    沈玉清叹了口气道:「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先让庄主死难之人入土为安吧!」

    沈瑶道:「紫月山庄大小五十多号人,我们只有五人,要费一番工夫了!」

    沈玉清道:「我有个主意,雄霸天!」

    雄霸天正在神游天外,听到沈玉清这一声,吓了一跳道:「在!」

    沈玉清道:「你看这紫月山庄比你那天虎寨如何?」

    雄霸天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当然比天虎寨强多了!」

    沈玉清颌首道:「那以后这里就交给你来打理怎么样?」

    雄霸天有点受宠若惊地道:「好好!当然好!我们占山为王,还不是因为日

    子难过,虽然偶尔能抢几个过路的人,但总担心官府会来围剿,时时提心吊胆!

    这里虽然遭了难,但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世外桃源!」

    沈瑶明白沈玉清的意思,雪儿要走,她肯定也要跟在身旁,这偌大的紫月山

    庄就荒废了,所以沈玉清越俎代庖之事,她并未放在心上!

    沈玉清道:「雄霸天,你赶紧去召集天虎寨的人来此,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地

    盘了!」

    雄霸天拱手道:「多谢女侠!我雄霸天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

    反正今后我雄霸天唯女侠马首是瞻,这里我帮您打理好!」

    沈瑶插话道:「这样最好!紫月山庄就全靠你和你的那帮兄弟了!」

    雄霸天拍拍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那我这就去了!」

    沈玉清点点头道:「去吧!快去快回!」

    雄霸天做了个揖,快步下山,向海滩边走去!

    众人目送雄霸天走远,才回房坐下,沈玉清先开口道:「雄霸天此去至少要

    一天时间才能返回,咱们先商量下怎么去对付罗刹教吧!」

    沈瑶道:「我已多年未踏足江湖,怎么安排还是由沈女侠你决定吧!」

    沈玉清道:「你们三人武功都未达一流地步,雪儿如果勤加练习,自保无虞,

    但是你们二位……」

    沈瑶知道沈玉清不想她跟着,所以扬声道:「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是好歹是

    这紫月山庄庄主夫人,在江湖行走,除了武功外,人脉也是很重要的!」

    沈雪清抱住沈玉清胳膊道:「娘亲与我好不容易重聚,雪儿不想再分开,姐

    姐……」

    沈玉清看了看沈瑶,又看了看朱三,突然道:「你刚才说的有道理,而且启

    发了我,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沈瑶疑惑道:「什么主意?」

    沈玉清站起来,走了两步道:「罗刹教偷袭紫月山庄,为的是武功绝学,所

    以它肯定不满足于只获取林家绝学,一定会对其它门派动手!以罗刹教昨晚的手

    段来看,他一定会再采取偷袭的方法!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其它门派猝不

    及防下,估计很难应付!而我们要对付罗刹教,就必须联合武林同道,否则凭我

    们四个,实难成功!」

    沈玉清顿了顿,指着朱三道:「我们要联合武林同道,就必须要有一定的武

    林声望和人脉!我的想法是,让你来冒充这个紫月山庄庄主!」

    沈雪清呐呐地道:「这恐怕有点难吧!朱大哥怎么能冒充林岳呢?」

    沈玉清微笑道:「紫月山庄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虽然气势不同以往,

    但总是昔日武林一大世家,庄主说的话有可信度!再加上武林中各大门派掌门对

    林岳并不熟悉,所以他们也辨别不出真假!我说对么?林夫人!」

    沈瑶听着林夫人一词,脸色一白道:「对,林岳刚出江湖就受了严重的伤,

    所以江湖中人见过他的寥寥无几!」

    沈玉清略带调侃地道:「只要他拿着紫月山庄祖传的紫月剑和庄主印信,谁

    又敢质疑他的真假呢?而你,本来就是庄主夫人!就是担心林夫人脸皮薄,不敢

    答应罢了!」

    沈玉清的目的很明显,除了她所说的这些外,还有一层目的,就是让江湖中

    人明确朱三和沈瑶之间的关系,这样朱三跟沈雪清之间就不可能了!但沈玉清不

    知道,沈瑶和沈雪清早就是朱三的人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朱三突然道:「好!朱某觉得沈女侠这提议很好!朱某早就

    想去看看,江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只是委屈林夫人了!」

    沈瑶见朱三已经首肯,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而沈雪清也并没有表示异议!

    沈玉清没想到朱三和沈瑶轻而易举就答应了这看似荒唐的提议,内心不解的

    她只得笑道:「如此甚好!林夫人,就请你将林家印信等物找出来,交给「林庄

    主」吧!」

    沈玉清故意将「林庄主」三个字说得很重,并一直盯着沈瑶和朱三,看他们

    有何表情,令她再度失望的是,朱三好像乐在其中,沈瑶也并未扭捏!

    沈瑶依沈玉清之言,很快就将林家印信找出,连同天香露和紫月剑、紫月剑

    谱一起交给了朱三!

    四人继续商量细节问题,沈玉清主要讲述行走江湖注意之事,而沈瑶主要讲

    林家的事情,直讲到天黑时分,用完餐后,朱三独自回房睡了!

    岛上的天亮得很早,雄霸天来得更早,他果然将天虎寨所有人都带了过来,

    并吩咐众人将死难者妥善安葬了!

    余下来几天,山庄进入了休整阶段,沈瑶将庄中琐事安排妥当,并将钥匙等

    物事交付给了雄霸天,而沈雪清则在沈玉清指导下,学习剑法,修炼内功,朱三

    也很识相地收敛了自己,沈玉清为了更好地实施计划,于是教导朱三学习林家的

    紫月剑法!

    时间流逝,弹指一挥间,众人已在岛上过了十天,庄中大小事务重归正常,

    沈雪清武功也大有长进,更让沈玉清刮目相看的是朱三,她没想到完全没有武功

    根基的朱三天赋异禀,竟能在短短十天内就将林家的紫月剑法学会,虽然朱三只

    掌握了两成左右,但已经远超过常人两年的修炼程度了!其实沈玉清不知,朱三

    因为修炼《阴阳极乐大典》,已经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础,再加上他悟性好,看过

    几次林岳练剑,所以学习紫月剑法才能事半功倍!

    几天难得的休整过后,沈玉清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沈瑶则收拾了一些细软,

    四人正式准备出发,雄霸天亲自驾船,将四人送出海。

    望着渐行渐远的紫月山庄,沈瑶突生留恋之情,喃喃地道:「紫月山庄,这

    个我既爱又恨的地方,不知此去何时能归来,还是一去永别呢?」

    沈雪清则满心欢喜,现在最爱的几个人都陪伴在她身旁,而且闯荡江湖也是

    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叫她如何不欣喜呢?

    沈玉清看着妹妹,心里默默地道:「雪儿,希望你能永远这样开心,姐姐一

    定会让忧愁远离你的!」

    而朱三虽然也对充满了未知的前程略微不安,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期盼,因为

    他知道,自己完成平生夙愿的机会,就从此处开始了!

    第十九章环秀山庄

    上回说道紫月山庄惨遭劫,四人寻仇同出岛,朱三初次踏足江湖,将会有怎

    样的故事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五月下旬,炎夏降临,天空中的红日虽不如夏日炽烈,但也足以让人倍感炎

    热。

    朱三一行人上岸之后,并未在古田镇逗留太久,朱三祭拜了一下父母便启程,

    他们的目的地是苏州环秀山庄,也就是当年林岳踏足江湖的第一站!

    一路上,朱三和沈瑶母女同坐一辆马车,而沈玉清独自骑白马在前,这段时

    间,朱三可憋坏了!即使夜晚歇息时,朱三和沈瑶住的是同一房间,朱三也未能

    一亲芳泽,因为沈玉清和沈雪清就在隔壁,而沈玉清感觉太过敏锐,所以白天赶

    路时,朱三反而自由一些,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举动,颠簸的路面和响亮的马蹄声

    成为了良好的遮掩,虽然他并不能像在紫月山庄时那么放肆,但能过过手瘾已经

    很不错了!

    四人行程很快,没几日便到了太湖边,这里离环秀山庄已是不远,沈瑶再次

    来到太湖边,忍不住触景伤情!

    当年她就是在这里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变故,如今虽然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但

    往事仍然历历在目!

    四人当中,沈雪清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她并不知道沈瑶是为什么神

    伤,几番追问下,沈瑶都推说是因为旅途劳累所致,沈雪清只好不了了之。

    沈瑶暗自神伤,沈雪清却正好相反,她像一只飞出笼子的小鸟,心情相当欢

    快!只要有空闲,就缠着沈玉清,打听武林中的奇闻异事,沈玉清对妹妹耐心极

    好,不厌其烦地回答她一个个问题。

    太湖边,美丽的景色引人入胜,沈玉清见目的地已不远,所以吩咐赶车的停

    了下来,让马都去湖边饮水,沈瑶不愿意下马车,朱三则陪同着她。

    好动的沈雪清早已忍耐不住,下了马车就奔向沈玉清,问道:「姐姐,我们

    为什么要去环秀山庄呀?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沈玉清只有在妹妹面前才能展露难得的笑容,她拉住沈雪清的素手,沿着湖

    边一边走一边道:「环秀山庄是南宫世家所居之处,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

    一,与我们沈家和紫月山庄林家都向来交好,所以我们第一个去拜会!」

    沈雪清点点头,又问道:「四大世家?哪四个呀?」

    沈玉清道:「原来的四大世家指的是大理的西门世家、苏州的南宫世家、福

    州的慕容世家和紫月山庄林家!但林家久不露面江湖,已经被唐门所取代了!」

    沈雪清本想问沈家的事情,又怕姐姐伤心,所以忍住没有追问了!

    姐妹俩沿着湖边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姐

    姐,既然南宫世家跟林家交好,那他们会不会认出朱大哥来?」

    沈玉清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此事我已询问过你娘,她说当初林岳的确

    是去往环秀山庄,但还未到达就出事了,所以南宫世家的人并未见过林岳,朱三

    虽然相貌与林岳相差甚远,但是衣着打扮是按照林岳穿着装扮的,再加上年代久

    远,我想他们应该分辨不出真假!至于个人的风度气质,这些我就没有把握了!」

    沈玉清微笑道:「雪儿,不用担心,环秀山庄我已去过几次,南宫庄主肯定

    会相信我的,我跟他的宝贝闺女还是好朋友呢!对了,南宫小姐可是位貌若天仙

    的美人哦!」

    沈雪清听罢,突然双手捧着脸,调皮地道:「是吗?有雪儿漂亮吗?雪儿也

    是大美人呢!」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嗔笑道:「哎哟!哪有这么厚脸皮的?王婆卖瓜!

    羞羞羞!」

    沈雪清趁机去挠沈玉清的痒痒,两姐妹笑着闹着,其乐融融!

    朱三正好掀起帘布,看到两姐妹逗趣,心道:「没想到沈玉清外表冷冰冰的,

    对妹妹却是这般热情!」

    朱三一路上就没见过沈玉清的笑脸,这回可看了个够,直看得如痴如醉,沈

    瑶冷不丁在后面酸溜溜地道:「看傻了吧?」

    朱三回头一望,见沈瑶眉头紧蹙,一脸委屈,他一把就将沈瑶拉了过来,拥

    入怀中,坏笑道:「怎么?这样就吃醋了?」

    沈瑶依偎着朱三宽厚的胸膛,叹了口气道:「爷,瑶儿知道,您不可能只爱

    我和雪儿,瑶儿只有一个愿望……」

    朱三将手伸进沈瑶领口,隔着肚兜抓揉沈瑶的酥胸,口里道:「什么愿望?」

    沈瑶被朱三摸得有点意乱情迷,娇躯禁不住如蛇般扭动,气喘吁吁地道:

    「瑶儿残枝败柳,能够伺候爷已经是幸事!但雪儿天真单纯,她将爷视作生命中

    最重要的人,希望爷能好好待她!」

    朱三大手顺势而下,直接探到了沈瑶两腿之间,他敏然感觉手到之处滑腻潮

    湿,禁不住感叹沈瑶身体之敏感,同时回道:「雪儿也是爷生命中第一个珍视的

    女人,爷怎么舍得对她不好呢!放心,就算爷以后身边美人环伺,你们母女也一

    样是爷的心爱!」

    沈瑶得了朱三亲口保证,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忧虑,她双手环抱住朱三道:

    「谢谢爷!这几日真是苦了爷!要不是沈玉清在,瑶儿现在就侍奉爷!」

    朱三大手捏住沈瑶尖尖的下巴,吻了一口道:「哦?用什么服侍?」

    沈瑶不安地扭动着娇躯,用甜的腻人的语气道:「用瑶儿的骚穴,还有后庭、

    嘴巴,瑶儿身上的一切都是爷的,都可以侍奉爷!」

    朱三又亲了沈瑶一口,赞道:「乖!有你这份心就足够了!爷不急于一时!」

    朱三警觉地听到了沈玉清和沈雪清渐近的脚步声,他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沈

    瑶的玉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果然,沈雪清很快就回到了马车上,她看着脸红似火的沈瑶,马上明白过来,

    她看了看外面,见沈玉清离得较远,低声嗔怪道:「朱大哥,你好坏!雪儿才去

    了一会,你就欺负娘亲!」

    朱三并不否认,嘿嘿笑道:「是么?那雪儿想不想被欺负呢?」

    一片红云瞬间爬上沈雪清脸颊,她低着头害羞地道:「人家才不要呢!」

    朱三压低声音道:「现在先饶了你,等有机会,看爷不肏得你求饶!」

    车夫一路上虽然驾车劳累,但车内偶尔传出的莺声燕语却让他精神抖擞,他

    忍不住想:「这不知是哪个达官贵人,竟有如此艳福,要是我也如此,真是少活

    二十年都值了」

    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渐近环秀山庄领地,只见一片雕楼画栋的园林已出现

    在众人眼前。

    环秀山庄毗邻太湖西侧,依山傍水,山水浑然一体,真是人道我居城市里,

    我疑身在万山中。

    沈玉清下了马,走近马车旁道:「雪儿,前面就是环秀山庄了,为了表示尊

    重,我们步行吧!至于林庄主伉俪,就留在车上好了!」

    沈雪清依言下了马车,跟在姐姐身后,很快就来到山庄门口。

    入口处一座五丈高的牌楼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环秀山庄」,四个既

    遒劲有力又秀美优雅的大字显示出南宫世家的气度不凡。

    两姐妹还未进到门前,看门的下人就早已认出了沈玉清,一溜烟地跑过来道:

    「沈小姐来了,小的给您牵马!」又回头对另一个下人道:「小丁,快去通报管

    家!就说沈大小姐来了!」

    沈玉清点了点头,礼貌地道:「有劳小哥了!」

    马车此时也来到了门口,朱三牵着沈瑶的手,下了马车,沈玉清瞟了他们一

    眼,并未做声!

    「玉姐姐!」一声清脆的呼喊把众人的注意力瞬间拉了过去,只见又一位美

    若天仙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少女生着一张白嫩如玉似的鹅蛋脸,一双晶晶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秀挺的

    瑶鼻,虽未施粉黛,脸上却春色怡人,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上翘,尽显青春活

    力,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秀发,一头如墨似泼的长发倾泻而下,犹如九天银河直追

    人间!

    少女上着翠绿玲珑锦绣衫,下着翠绿烟纱散花裙,仿佛早春的嫩叶般青翠欲

    滴!她身材曲线玲珑剔透,胸前虽不如沈玉清那般高耸,却也圆润饱满,将胸衣

    撑起了两座连绵的山峰,粉颈下露出一片凝脂白玉肌肤,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

    的欲望,腰肢如束素,圆润而微微上翘的臀部被飘洒的长发遮挡得严严实实,修

    长笔直的美腿隐藏于烟纱裙中,让人不免心生寻踪觅迹的欲望!

    沈玉清听见少女呼唤,立刻迎上前去,牵起她的手道:「天琪妹妹!几月不

    见,越发动人了,真是羡慕死姐姐了!」

    少女微微一笑道:「玉姐姐又拿天琪寻开心!天琪虽美,但跟姐姐相比,那

    是萤虫比明月!这一点天琪有自知之明!」

    沈玉清道:「好了,别捧姐姐了,都快被你捧上天了!来,天琪!姐姐给你

    介绍一下。」

    沈玉清拉着少女走到朱三一行人跟前,介绍道:「这位美若天仙的妹子,就

    是南宫世家的传人,南宫庄主唯一的掌上明珠南宫天琪!」

    沈玉清指着沈雪清道:「这位是姐姐跟你提过的,碧云仙子的弟子,舍妹沈

    雪清!」

    沈雪清忙施礼道:「沈雪清见过南宫大小姐!」

    南宫天琪微微一笑道:「雪妹妹不必客气,玉姐姐早跟天琪提到过雪妹妹多

    次了,今日得见,果然楚楚动人!」

    沈玉清指着朱三和沈瑶道:「这两位是令尊故人之后,紫月山庄庄主林岳及

    夫人沈瑶!」

    朱三面带微笑,拱手道:「当年变故,未能得见世兄一面,没想到世侄女已

    经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真是羡煞林某也,烦请禀告尊父,就说林某携拙荆特来

    拜见!」

    南宫天琪仔细大量着朱三,见朱三虽然面容黝黑,相貌平常,但眼神坚定,

    气质沉稳,当下回礼道:「原来是林叔叔,林叔叔伉俪远道而来,天琪有失远迎,

    还望林叔叔恕罪!天琪这就去禀告父亲,让父亲前来迎接,各位稍等!」

    说完,南宫天琪转身离去,朱三望着她离去的身影,那颗驿动的心又开始狂

    跳起来,但他表面仍然云淡风轻,并未露半点声色!

    沈玉清本还担心朱三穿起龙袍不像太子,见了朱三的表现,不得不又对他刮

    目相看了,她哪知道朱三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少顷,只见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着数人,快步向门口走来,人还未到,

    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贤弟,愚兄总算等到你了!」

    沈玉清见了来人,马上道了个万福道:「南宫叔叔,您还是这么英姿勃发,

    玉儿给您请安了!」

    来人正是南宫世家掌门人、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他约莫四十年纪,身高七

    尺有余,面相儒雅,眼神坚毅,方面阔口,眉毛既粗且浓,身着一身淡雅的绛色

    长袍,走路如疾风骤雨,再加上他爽朗的笑声,让人顿生敬仰而又亲切之感!

    南宫烈出了大门,大略地打量了一下众人后,径直走向朱三,二话不说,竟

    是一把抱住了他。

    朱三刚见到南宫烈时,心中仍然有些许忐忑,却不料南宫烈如此举动,暗自

    一盘算,也是紧紧抱住了南宫烈,两位大男人搂抱在一起,让众人甚为诧异,好

    不尴尬!

    南宫烈放开朱三,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说话竟哽咽起来:「贤弟,没想到

    当年之约,今日终于得见,愚兄失态了!」

    朱三想了想道:「让兄长挂念了,当年小弟来此途中遭遇不测,未能拜见兄

    长,心中长留遗憾,今日得见兄长,足慰平生矣!」

    南宫烈看了看朱三身旁的沈瑶,开口道:「这位莫非就是沈世叔的千金,沈

    瑶?」

    沈瑶道了个万福:「小妹沈瑶,给南宫大哥请安了!」

    沈雪清也走上前来,施礼道:「南宫伯伯,雪儿给您请安!」

    南宫烈道:「令师碧云仙子,也是故人,只是多年未见,不知碧云仙子现在

    可好?」

    沈雪清道:「托南宫伯伯的福,家师一切安好!」

    南宫烈哈哈笑道:「今早上就听到喜鹊叫,如今果然应验,鲁管家,吩咐下

    人,置备一桌酒菜,我要与林兄弟等众位佳客接风洗尘!」

    环秀山庄不仅外观秀丽,内部更是静雅别致,一条条长廊纵横交错,贯通全

    庄,随处可见造型奇特的假山,一座小岛深居太湖中央,碧水围绕,青山相映,

    宛如蓬莱仙境一般!

    众人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缓步前行,南宫烈一路上寒暄介绍,自是不用

    多言!

    南宫烈引领众人来到岛上,却见岛上凉亭中早已置备了一桌酒菜,甚是丰盛!

    此处名为「栖水亭」,是南宫烈设宴之处,平常人并无此待遇,因为只有接

    待贵客时,南宫烈才会在此待客!

    南宫烈和朱三等人客气了一番,分主次坐下!

    南宫烈端起酒杯,欢喜地道:「来来来!今日各位远路到此,余在此先敬各

    位一杯!」

    朱三站起身道:「兄长太客气了!愚弟携家带眷,来此叨扰,应该敬兄长才

    是!愚弟先干为敬!」随即一仰脖,将杯中酒饮尽!

    南宫烈拍手道:「好!贤弟果然豪爽!来,各位也别拘谨,到了环秀山庄,

    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气氛渐酣,南宫烈也从白面曹操变成了红脸关公,他拉

    着朱三的手道:「贤弟,愚兄好久未有今天这般畅快了!今日你我要一醉方休!」

    朱三体质非比常人,可谓千杯不醉,这点酒自然难不倒他,他见在场中并未

    见南宫烈的夫人,本想询问,却又恐节外生枝,所以避而不谈,只管与南宫烈痛

    饮!

    南宫烈与朱三对饮,沈瑶默默陪伴,时而给朱三夹点菜,而沈玉清姐妹和南

    宫天琪十分投缘,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场面甚为欢快!

    这一顿酒宴足足吃了三个时辰,南宫烈不胜酒力,但仍强撑着给朱三敬酒,

    朱三自然是来之不拒,直到南宫烈醉的不省人事为止!

    南宫烈人虽醉倒,事情却早已安排妥当,他将朱三和沈瑶安排在了最里面的

    「镜水阁」,这里独门独院,环境优雅,安静舒适!沈玉清姐妹本安排在东厢的

    「秀水阁」,但南宫天琪却让两姐妹住进了自己的「天水阁」!

    因为南宫烈酒未醒,所以并未安排晚宴,下人直接将饭菜送到了房间。

    天空明月分外皎洁,山庄里也褪去了白日的喧嚣,重归平静,众人也大都熄

    灯休息了!此时,山庄深处,镜水阁内,却传来一阵阵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

    回荡在夜空中,为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一分别样的气氛!

    镜水阁中灯火通明,气氛也是热烈非常,只见沈瑶一丝不挂地仰躺在绣床上,

    圆润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汁水泛滥的花穴,而朱三则站在床前,双手压住

    她的膝盖,硕大无朋的巨龙正呼啸着进出沈瑶的花穴,胯下春袋重重地撞击在沈

    瑶的雪臀上,击打出片片红印,响亮的「啪啪」不绝于耳!

    沈瑶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媚眼紧闭,呵气如兰,一阵阵羞死人的呻吟声不

    断地从她口鼻里传出来。

    「啊……好用力……嗯……嗯……爷……慢点……瑶儿……瑶儿受不住…

    …啊……太深了……别……」

    朱三憋了好几日,此时只想宣泄他的兽欲,根本未将沈瑶的求饶放在心上,

    粗壮的巨根快速而有力地捅插进去,下下都深入花心,直搅得沈瑶的花汁如潮水

    一波波泄出,粉红的膛肉也不断被卷进卷出!

    沈瑶不知已经被推上情欲的高峰几次,只觉得那巨龙如同烧红的铁棒,一下

    下地杵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直至将花心完全顶开顶散,插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

    在无数次地高潮泄身后,沈瑶已然意识模糊,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感觉

    身子飘飘忽忽,如云朵般升到了九霄之中,而朱三强有力的捅插却一次又一次地

    将她拉回到现实,沈瑶只觉置身于一个炽热的熔炉之上,自己的花穴则如同风箱,

    朱三每一次顶肏,都带起一股熊熊的烈火,炙烤着自己,自己快像那烧红的铁块

    一般,融化在火炉上了!

    朱三并未使用什么花式技巧,甚至两人连姿势都未曾变动过,只是机械式的

    一下下抽插轮回,一寸寸地深入花心,但这简单的动作,朱三却重复了上万次,

    直到沈瑶泄无可泄,浑身瘫软得如同烂泥般不能动弹为止!

    朱三自己也射出了五次,但他却乐此不疲,继续耕耘着那块早已熟透的田地,

    两人疯狂的交媾一直从华灯初上持续到东方露出一丝微光才做罢!

    心满意足的朱三仰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沈瑶则早已昏迷不醒,那饱经蹂

    躏的花穴仍然夸张地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也肿胀不堪,一汩汩混合着阴精阳精

    的白浊液体已然不住地淌出花穴,她身下早已污浊不堪,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在这

    里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丘,散发出无比淫靡的气味!

    五月的阳光来得特别早,沈雪清醒的也比较早,睁眼一看,身旁却空无一人,

    昨晚在南宫天琪的坚持下,三位少女同床合宿,三人叽叽喳喳地聊到深夜,穿衣

    洗漱后,她走出房间,发现沈玉清和南宫天琪就在花园中练功。只见两位美若天

    仙的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假山上、花丛中上下纵跃,沈玉清剑法快捷灵动,

    南宫天琪没用兵器,赤手空拳对练!

    南宫天琪一双玉掌飘忽不定,虽然略处下风,却也能抵挡沈玉清多时,她忽

    然腾空而起,口里道:「玉姐姐,试试天琪的绝招:满天风雨!」

    沈玉清仰天一看,只见南宫天琪玉掌在前,出掌如风,向沈玉清的头顶袭来,

    沈玉清轻出一剑,直刺南宫天琪的掌心,谁知南宫天琪空中陡然变招,玉掌收回,

    那一头如瀑长发却猛地甩向沈玉清后背,而且来势极为凌厉,柔软的长发此刻化

    作条条钢丝,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实难抵挡!

    但沈玉清就是沈玉清,交战经验十分丰富,她心知自己不能硬挡这一招,立

    马腾地而起,由守转攻,剑锋向南宫天琪罩门而去,这一招兵行险招,逼得南宫

    天琪不得不收招逼退,沈玉清危机顿解!

    「好!」

    突如其来的一声喝彩声让两人停了下来,只见南宫烈徐徐地走了过来,一边

    走一边道:「玉儿,你这一招以攻代守,使得恰当极了!天琪在临阵机变上差得

    很远哪!」

    南宫天琪输了这一招,并不沮丧,笑盈盈地走到父亲身边,搀住他的胳膊,

    娇声道:「天琪本来就不如玉姐姐嘛!玉姐姐可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女侠,天琪

    呢,却只是环秀山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怎么能比呢?」

    沈玉清收剑而立,拱手道:「沈伯父高抬玉儿了,天琪这一招太过精妙,玉

    儿被逼得无可奈何,才冒险一试的,如果天琪坚持到底的话,那输的就是玉儿了!」

    沈雪清此时也走了出来,对南宫烈行礼道:「南宫伯父早!」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比武切磋,胜负实乃小事!对了,下人已经备好了早

    餐,大家随我前去就餐吧!」

    看到沈雪清东张西望,南宫烈又道:「我已差下人去请林贤弟夫妇,估计他

    们随后就会到了!」

    早餐设在「朝露阁」,这里平常就是南宫烈与南宫天琪用餐之所,地方虽不

    是很大,摆设却十分精巧,早餐也花样繁多,馒头、甜点、粥大小十余种,堪称

    丰盛!

    四人坐下良久,朱三和沈瑶才姗姗来迟,沈玉清稍显不快,但碍于南宫烈在

    此,她不好发作。

    南宫烈起身道:「贤弟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朱三拱手道:「多谢仁兄关心,小弟许是旅途劳困,再者仁兄这里幽静舒适,

    所以直睡到方才,因此来迟,还望仁兄见谅!」

    南宫烈笑道:「贤弟住得满意就好!来,坐!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下愚兄要

    好好跟你叙叙旧!」

    少顷,众人用餐完毕,沈雪清拉着沈瑶和沈玉清,要去山庄到处逛逛,南宫

    天琪自然作为向导陪同,南宫烈则邀请朱三到他的书房参观!

    书房之内,摆设简单,聊聊几章桌椅,四壁陈列着各种书籍,朱三从小在自

    家私塾读书,对很多书籍也有所了解,其中还有不少为武学著作,这些他并未见

    过!

    南宫烈亲手泡了一壶茶,请朱三坐下,边斟茶边道:「来,试试环秀山庄的

    茶!」

    朱三揭开杯盖,先闻其香,再轻啜一口,慢慢体会,良久才道:「此茶气味

    清香,入口先是略有苦涩,渐而香醇浓厚,回味悠长,实乃茶中极品!」

    南宫烈抚掌大笑道:「好好好!贤弟果然是品茶的行家!来,喝茶!」

    南宫烈道:「贤弟今番到此,应该事出有因吧?」

    朱三叹了口气道:「仁兄果然目光如炬!不瞒仁兄,小弟这次前来实为避祸

    之举!」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哦?究竟是怎样的事情,竟让贤弟弃紫月山庄而来?」

    朱三站起身,踱了两步,无限感慨地道:「仁兄莫急,且听小弟徐徐道来!」

    朱三将紫月山庄今日的遭遇对南宫烈诉说了一遍,听得南宫烈阵阵皱眉,听

    到最后,南宫烈不禁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这世上尽有如此恶徒,竟然连老

    幼妇孺都不放过!」

    朱三唉声叹气道:「想我林家父辈何等英雄,不料今日紫月山庄却遭此灭顶

    之灾,小弟本想随大家而去,但此仇不报,来日地府何颜去见林家先辈!小弟自

    知武功拙劣,林家又早已远离江湖,所以只好到此,求兄长搭救!」

    说完,朱三竟是双膝跪地,长拜不起!

    南宫烈一把扶住朱三,道:「起来起来!大丈夫膝下有黄金,怎能如此?你

    我世代故交,情同兄弟!放心,愚兄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朱三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道:「那小弟先替紫月山庄上下七十余死难的父

    老谢谢兄长了!」

    南宫烈扶着朱三坐到椅子上,神情凝重地道:「那些人究竟是何来历?贤弟

    可有线索?」

    朱三拿出贾权掉落的玉牌,递给南宫烈道:「兄长可听说过「修罗教」?」

    南宫烈仔细端详着玉牌,随口答道:「听说过,「修罗教」是这几年兴起的

    一股势力,可以说是凭空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这次偷袭紫月山庄

    的莫非就是「修罗教」?」

    朱三点点头道:「正是他们!这玉牌就是那领头之人贾权身上所掉落的!」

    南宫烈哦了一声,思索道:「如此看来,「修罗教」来者不善哪!他们夜袭

    紫月山庄,明显是精心策划,而且目标明确,下手狠毒,平静了多年的江湖又要

    兴风起浪了!」

    朱三道:「没错!而且依小弟看来,紫月山庄绝不会是他们唯一的目标,他

    们还会对其它的门派下手!」

    南宫烈一脸凝重地道:「环秀山庄离你那不远,如果他们要下手,这里很有

    可能就是下一目标!」

    朱三道:「兄长所言极是!不过这次他们行动没有成功,估计不会那么快下

    手,我们事先做好准备就是了!」

    南宫烈道:「愚兄自会安排妥当,贤弟只管安心住下,不必担心!我倒要看

    看,他们到底有些什么手段!」

    朱三道:「兄长的能力,小弟自然放心!不过敌在暗我在明,还是小心谨慎

    为好,小弟有一愚见,就是通知各大门派做好准备,一旦遇袭,大家可以相互照

    应,兄长你看如何?」

    南宫烈道:「此法好是好!不过江湖中各门派之间联系并不密切,门派之间

    存在一定的成见,更有甚者,有的门派之间还隔阂颇深,世代结怨,只怕贤弟这

    个想法难以实现!」

    朱三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道:「事在人为!哪怕前路有万般艰难,小弟也

    愿意全力一试!」

    南宫烈也站起身来,拍着朱三的肩膀道:「好!不愧是林家的子孙,果然有

    你先辈的英雄气概!既然贤弟愿意不辞艰辛,愚兄也助你一臂之力!你久未在江

    湖上走动,交往不多,愚兄写一封书信,你随身带着,也好证明你的身份!」

    朱三拱手道:「多谢兄长,小弟担心之处就在于此,其它倒不足为惧,信与

    不信全在于人,小弟只管将事情说清楚,剩下的就交由他们自己决定吧!事不宜

    迟,小弟想今天就启程!」

    南宫烈笑着让朱三坐下,然后道:「贤弟也不必急于一时,在府中先修养修

    养身体!贤弟此次正好碰上府中有喜事,等喜事完了再走也不迟!」

    朱三疑惑道:「哦?不知是何喜事?」

    南宫烈道:「还不是我那宝贝闺女,眼看也到该出嫁的年龄了,可婚事就是

    没个定数!愚兄膝下只有这一女,不想让她远嫁,所以想留在府中招个上门女婿!」

    朱三道:「以南宫世家在武林中的威望,再加上世侄女的如花美貌,愿意之

    人应该数不胜数才对呀!兄长又何必烦恼呢?」

    南宫烈叹了口气道:「愿意上门之人确实不少,很多都是世家子弟,出身名

    门!可偏偏我这闺女从小无娘,被愚兄给宠坏了,完全一个男儿脾性,一会说什

    么年纪尚轻,不愿婚配,一会又说上门的都是贪图南宫家的财势,总之就是不肯

    应允!」

    朱三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那漂亮的小妮子已经有人家了?」

    朱三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微笑道:「方才兄长说有喜事,莫非是世侄女

    已经答应谁家公子了?」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不过也差不多!天琪说她要嫁就要嫁人中

    龙凤,世间英雄,所以要举办一个比武招亲,除了武功要胜过她之外,还要让她

    看得上眼才行!」

    朱三那颗半悬的心总算稍稍放下,大笑道:「果然有个性!这次不知是哪位

    公子有此福分了!」

    南宫烈道:「不管是谁,只要天琪喜欢,我这个做爹的都不反对!」

    朱三端起茶杯道:「兄长豁达!来,喝茶!」

    两人以茶代酒,互敬起来,一起畅谈人生快事,相谈甚欢!

    环秀山庄面积广阔,四位美人边走边聊,逛了好几个时辰也未能把山庄走遍,

    沈瑶昨晚跟朱三疯狂交媾,睡眠不足,而且她在四人当中功力最浅,所以显得颇

    为疲惫,南宫天琪见状,就近找了个亭子休息。

    沈雪清兴奋地道:「天琪姐姐,这山庄可真大呀!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走

    到尽头,而且这里风景优美,实在是太好玩了!天琪姐姐从小在这里长大,一定

    很幸福吧?」

    南宫天琪笑了笑道:「在旁人看来确是如此,可是我并不这么觉得!在这生

    活了将近二十年,再好的风景也看腻了,我倒是很羡慕你和玉姐姐,自由自在,

    无拘无束!」

    沈玉清同时牵起南宫天琪和沈雪清的手,放在一起道:「人生总会有不完美

    的地方,你所拥有的被人羡慕,而又反过来羡慕别人所拥有的,如果执着于此的

    话,生活就太多苦恼了!天琪妹妹你不是一向都看得很开的吗?」

    南宫天琪苦笑道:「玉姐姐你不了解天琪的苦衷,南宫世家家大业大,爹爹

    膝下却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所以爹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天琪身上!这不,光

    是逼婚就已经让天琪十分烦恼了!」

    沈玉清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然之理!妹妹又何必烦恼呢?以南

    宫世家的威望,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呀!」

    南宫天琪摇了摇头道:「不!这些都不是天琪想要的!那些世家子弟只是依

    靠先辈的名声,自身都是绣花枕头!天琪就算要嫁也要嫁一个自己真心喜欢之人!」

    沈玉清道:「妹妹此言,姐姐十分赞同!天下之大,英雄少年数不胜数,一

    定有妹妹中意之人,只是……」

    南宫天琪狡黠一笑道:「天琪知道姐姐所虑,而且也已经有了方法!」

    沈雪清插话道:「什么方法?」

    南宫天琪神秘地道:「这个……暂时保密!反正玉姐姐你们现在不会走,等

    过两天你们就全明白了?快到正午了,我们还是回「朝露阁」用餐吧!」

    四人沿着来时的路向「朝露阁」走去,一路上,好奇的沈雪清几次三番打探,

    南宫天琪只是微笑,并不作答。

    某处,黑暗的地下宫殿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坐在高高的虎皮大椅上,炯炯

    有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大殿的入口,另一身形略小的男子站在台阶下,神色

    焦急,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倒头便拜道:「教主,紫月山庄之事

    已经失败,所有人都一去不返了!」

    身材高大之人冷哼了一声道:「本教主就知道贾权那厮言过其实,不堪大用!

    只是白虎堂主一再保荐,才给他一次机会,没想到最终还是坏了本教主的大

    事!」

    身材略小之人闻言浑身一震,显然就是白虎堂主,他拜倒在地道:「教主,

    属下一时查人不明,愧对教主信任,还请教主责罚!」

    另一个身影不知从何处走出来道:「教主,当时出发之时,我还劝过您,唉

    ……」以声音和外形来看,很明显是一个女子!

    白虎堂主听得此言,怒目而视,却又不好发作!

    修罗教主做了个打住的动作,道:「算了!事已至此,本教主也不想追究了,

    只是善后之事,钦慕!你要处理好!不要再让本教主失望了!」

    白虎堂主拜了一拜道:「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将功补过!」

    修罗教主挥了挥手:「你们俩先下去吧!鸿都,你留一下!」

    白虎堂主和未明女子双双退下,只留那鬼魅般身形之人在殿中!

    修罗教主道:「此次进攻紫月山庄失败,想必他们定有防范,下一步行动要

    缓一缓了!鸿都,让你联系之人,可否有消息?」

    鸿都道:「启禀教主,教主交待之事,鸿都业已全部办好,只待教主一声令

    下,即可发挥作用!」

    修罗教主道:「鸿都,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必如此拘谨了!你我乃是嫡亲

    兄弟,教中人尽皆知,大哥知道你是为了避嫌,才会如此,现在这里没有教主,

    只有哥哥!」

    鸿都道:「是,大哥!」

    修罗教主道:「方才萧钦慕和赫连暮雨之事你也看到了,教中虽然人手众多,

    但内部却勾心斗角,而我们的计划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大哥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你

    一人!」

    鸿都点了点头道:「是!」又问道:「那圣女呢?」

    修罗教主冷笑一声道:「她?也只不过是依附于我们耶律家族而已,她有什

    么心思我难道不知?」

    修罗教主看了看鸿都道:「大哥知道,你喜欢她!不过家族大业和儿女私情,

    孰轻孰重,你可要好好掂量!待大事成后,何愁没有如花美眷?」

    耶律鸿都低头,不敢迎向修罗教主,沉默了良久才道:「是!鸿都谨遵教主

    之命!若没有其它事情的话,鸿都先行告退了!」

    修罗教主脸色微微变了变,旋即恢复平常道:「去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吧!」

    耶律鸿都告退后,修罗教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缓缓而又斩钉截铁地道:

    「谁也不能阻碍耶律家族的大业!任何人!」

    第二十章招亲前夕

    苏州,环秀山庄中,下人里里外外,川流不息,到处都张灯结彩,自然是为

    几日后的比武招亲大会准备。

    朱三这几日过得也是分外滋润,既无沈玉清时时监视,又享受了南宫烈的热

    情款待,晚上还可以与沈瑶尽情温存,可以说多年前那吃喝玩乐的日子也比不了

    现在半分!

    朱三虽然得意,但也并未忘形,因为他知道自己假借的身份才是得来舒适生

    活的原因,所以朱三仍然谨小慎微,事事在意!

    南宫烈豪放不羁,性格爽快,但并非愚钝之人,时不时从各个角度试探朱三,

    幸得沈瑶已经将林家的往事和林岳的生活习性全部告知朱三,而朱三又记忆力非

    凡,所以在百般试探之下,也并未露出什么马脚!一次次的试探后,南宫烈对朱

    三的信任也随之逐步增多!

    清晨,娇艳的花瓣上仍然沾着微微的露珠,在朝阳的映射下,犹如一颗颗晶

    莹剔透的钻石般闪亮!

    一向起得比较晚的朱三破例起了个大早,因为南宫烈要约他切磋武艺!

    环秀山庄的练功场十分宽阔,各式兵器琳琅满目,陈列在周围的兵器架上,

    这里也将是比武招亲的地方,中央一丈多高的比武台就是专为比武招亲大会准备

    的!

    朱三以为自己来得早,没想到来到练功场一看,南宫烈却是早已在此等候了!

    南宫烈拱了拱手道:「贤弟,来得早呀!」

    朱三笑道:「小弟还是迟到了!」

    南宫烈看了看天道:「贤弟并未迟到,是愚兄有早起练功的习惯罢了!」

    南宫烈顿了顿又道:「今日约贤弟前来,只为讨教下林家的紫月剑法,家父

    曾多次跟我提起,当年林家先祖林元初凭借自创的紫月剑法,走遍江湖未逢敌手,

    今日能够领教,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朱三拱手道:「兄长谬赞了!先辈英雄,俱已成为往事,小弟资质愚钝,未

    能领略家传剑法精髓,只学得半点皮毛,恐让兄长见笑了!」

    南宫烈笑道:「无妨无妨!你我只是切磋交流,又不是生死相拼,点到为止

    即可!」

    朱三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能领教下南宫世家的绝学,也是获益良多!」

    南宫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贤弟,你先出招吧!」

    朱三拔剑出鞘,身子微微下沉,剑尖斜斜地指向天空,摆了个起势,轻呼一

    声道:「小弟得罪了!」

    只见朱三身形猛然向前一跃,手中紫月剑直刺南宫烈胸膛,这一招迅猛如电,

    正是紫月剑法当中的「流星赶月」!

    南宫烈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待剑尖到时,突然向后一闪,同时一章击向朱三

    持剑的右手,朱三收剑回身,使出一招「清风明月」,剑锋在身前划了一圈,将

    正面保护得滴水不漏!

    南宫烈见正面不易攻破,身形陡然提起,双掌齐出,击向朱三头顶,朱三只

    觉南宫烈的掌劲犹如一股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笼罩在掌风之下,朱三自知不能硬

    拼,于是剑势向上,身躯却向后,来了一招「镂云裁月」,方才化解南宫烈的攻

    势!

    南宫烈见朱三应对灵活,剑法巧妙,心中窃喜,大喊一声道:「好剑法!再

    试试愚兄这一招!」

    南宫烈出掌如风,瞬间攻出三十余掌,掌影如山,一重接着一重,让人很难

    猜测哪一掌是虚,哪一掌是实!

    朱三不敢怠慢,手中紫月剑一振,使出紫月剑法中精妙绝伦的一招「群星拱

    月」,剑尖挽出朵朵剑花,这一招同样是虚虚实实,攻守兼备,南宫烈每一掌攻

    下去,都像是将掌心送到朱三剑尖一般,宛如猛虎咬刺猬,竟是无处下手!

    朱三一招得势,心中信心大增,转守为攻,一招「月上柳梢」向南宫烈攻去,

    南宫烈到底功力深厚,实战经验丰富,一招受挫并不能影响他,反而更加有了把

    握!

    南宫烈见朱三抢攻,心知朱三操之过急,已露出破绽,于是一掌击出,快迎

    上朱三剑锋时,突然变掌为指,弹了剑刃一下,这一下不轻不重,却使剑尖走向

    偏离甚远,南宫烈顺势而下,再出一掌击向朱三手腕,另一掌却不知何时已到朱

    三胸前!

    朱三因为抢攻,一剑使老,根本来不及回救,只得弃剑后退,拱手道:「兄

    长武艺绝伦,小弟拜服!」

    南宫烈哈哈大笑道:「贤弟剑法精妙,愚兄胜的很险哪!紫月剑法果然名不

    虚传!」

    朱三暗想:「幸亏这段时间受到沈玉清指点,不然今天可露陷了!」

    朱三心里这么想,嘴里道:「兄长过谦了!还请兄长指点指点!」

    南宫烈正色道:「贤弟剑法虽然精妙,但内力不足,否则刚才愚兄那一指也

    不能轻而易举地弹开剑锋!」

    朱三黯然神伤道:「兄长所说,正是小弟心中痛楚所在!当年重伤,让小弟

    内功修为始终无法提升,所以才……唉!」

    南宫烈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沉默了一下道:「贤弟也不必忧虑,来,我们

    到前面亭子休息一下,愚兄略通医术,兴许能帮得上贤弟!」

    朱三怔了一怔,随同南宫烈到凉亭坐下,伸出右手,让南宫烈把脉!

    南宫烈二指搭在朱三脉搏之上,两眼微闭,仔细探察着朱三的脉象,不知为

    何,喜悦和焦虑的神色交替出现在南宫烈的脸上,让朱三也不由得忐忑起来!

    南宫烈缓缓收手,长舒了一口气道:「奇哉!怪哉!贤弟的脉象之奇艺愚兄

    从未遇见过,看来确实是愚兄托大了!」

    朱三道:「小弟脉象如何奇异,还请兄长明示!」

    南宫烈突然抬起头,眼睛射出两道精光,望向朱三道:「依照脉象来看,贤

    弟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你的身体非但一点病都没有,反而强健得很!」

    朱三本就心虚,听得南宫烈此言,故作镇定道:「哦?那为何小弟的内功修

    为始终无法提高呢?」

    南宫烈道:「愚兄还没有说完,怪就怪在,你的脉象过分强健,似有喷薄欲

    出的感觉,其中又隐含着两道不明的阴柔真气,虽被你自身所压制,却并未融会

    贯通,这也许就是你突破不了的原因!贤弟,你可曾接受过别人施予的真气?」

    朱三见南宫烈如此说,心中稍稍放心,他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半晌才道:

    「小弟想起来了!小弟当年身受重伤,是贱内的姐姐输送真气给小弟,才幸免于

    难!」

    南宫烈道:「这就对了,不过你身体不止一道阴柔真气,另一道又是谁的呢?」

    朱三道:「是沈女侠的,修罗教偷袭那晚,要不是沈女侠及时赶到,小弟早

    已名赴黄泉!」

    南宫烈点点头道:「嗯,她们为了救你,也是情急所致,不过你自身真气过

    于阳刚,而她们所修的都是阴柔内功,所以相互不能融汇,而且还会互相抵触!」

    朱三心想:「我有内功么?我什么时候练过内功了?难道《阴阳极乐大典》

    中暗含内功修炼之道?为什么我练了那么久也没什么变化呢?」

    朱三思索良久,未有答案,南宫烈见他默然不语,以为他忧虑此事,于是宽

    慰道:「贤弟也不必多虑,依愚兄之见,这两股真气甚是微弱,根本无法同你自

    身抗衡,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消失的!」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也罢,生死有命!小弟此生已经经历了两次大难,这

    些又算得了什么?倒是让兄长费心了!」

    南宫烈笑道:「贤弟果然豁达,今天我们到此为止,愚兄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中午你我再好好喝几杯!」

    朱三拱手道:「兄长事务繁忙,就不必为小弟操心了!小弟来府数日,尚未

    参观环秀山庄美景,就让小弟自己到处走走吧!」

    南宫烈道:「也好!那愚兄先走一步了!告辞!」

    朱三道:「告辞!兄长慢走!」

    南宫烈和朱三切磋武艺,沈雪清却还在缠着南宫天琪,打听她的秘密,沈玉

    清已从下人那里得知比武招亲之事,所以笑而不语,任由沈雪清胡闹!

    南宫天琪走在前面,沈雪清紧紧跟着,嚷道:「天琪姐姐,告诉雪儿嘛!到

    底是什么秘密?」

    南宫天琪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急什么?」

    沈雪清小跑到前面,拦住南宫天琪道:「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天琪

    姐姐,你不知道,为了此事,雪儿昨晚都睡不着觉呢?」

    南宫天琪道:「我听说爹爹约了林庄主在前面切磋武艺,咱们去看看吧!」

    沈雪清双手一伸道:「别想岔开话题,天琪姐姐不告诉雪儿,雪儿就不让天

    琪姐姐过去!」

    沈玉清缓步走来,嗔笑道:「雪儿,别胡闹了!姐姐已经知道那个秘密了!」

    沈雪清立马跑到沈玉清跟前,拽着沈玉清的衣袖欣喜地道:「真的!快说快

    说!是什么秘密?」

    沈玉清看了看南宫天琪道:「天琪妹妹呀!就快成亲了!」

    沈雪清又闪到南宫天琪面前,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她,兴奋地道:「是么?

    是么?天琪姐姐要成亲了?」

    南宫天琪毫不回避,大大方方地道:「是呀!不过玉姐姐也猜对了一半!」

    沈雪清道:「那还有一半是什么?」

    沈玉清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这比武招亲大会势在必行,莫非天琪妹

    妹……」

    南宫天琪狡黠地一笑:「姐姐猜得没错!我的夫婿必定要我真心喜欢才行,

    否则,就算他比武胜出也是枉然!」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这么美,又这么优秀,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姐姐呢?」

    南宫天琪望向远处,神情坚毅地道:「我的未来夫君,不求他英俊潇洒,相

    貌出众,也不求他出身高贵,万贯家财,只愿他是一个顶天立地,胸怀抱负之人,

    与我两情相悦,那就足矣!」

    沈雪清不由得想起朱三,喃喃地道:「雪儿的要求更简单,只要他能真心待

    我,陪我一生一世就好!」

    南宫天琪和沈雪清各自憧憬着自己的夫君,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沈玉清在一

    旁细心观看,见雪儿如此,将她的心事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沈玉清轻咳了一声,将二女的神思拉了回来,疑惑地道:「天琪妹妹有此打

    算,南宫伯父可曾知晓?」

    南宫天琪撇了一下嘴道:「这次之所以举办比武招亲,就是爹爹逼我的,他

    总认为我是女孩子,承继不了家族大业,所以才天天逼婚,不过爹爹也答应过我,

    不会强行要求我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沈玉清道:「天琪妹妹也要体谅南宫伯父的心情,他只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

    家,操持这么大的家业会十分辛苦,他自然想妹妹一辈子都能过得幸福快乐!」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玉姐姐说的是!天琪如今也长大成人了,是该承担责

    任的时候了,这次武林大会也不是天琪的缓兵之计,天琪也想借此机会见识下天

    下的豪杰,如若真的有天琪喜欢的,天琪可是不会放过的!」

    沈玉清微笑道:「这就好!看来几月不见,天琪妹妹真的是懂事了!」

    南宫天琪道:「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爹爹和林世叔比武吧!迟些就错过了!」

    沈玉清和沈雪清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里看出来深深的担忧,但

    事已至此,她们也只能期盼朱三能灵活应变了!

    三人向练功场走去,却望见南宫烈单独向她们走来,沈玉清先开口问道:

    「南宫伯伯,林庄主呢?」

    南宫烈指了指后方道:「我们切磋完后,林贤弟想独自去逛一下,所以只有

    我一人在此!」

    沈玉清本来心里十分担心,但见南宫烈神情并无异样,担忧稍解,南宫天琪

    却懊恼道:「这样呀!真是可惜!错过欣赏林家紫月剑法的良机了!」

    南宫烈笑道:「无妨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天琪,等下到书房来一趟,爹

    爹有事跟你说!」

    南宫天琪道:「是!那……玉姐姐、雪儿妹妹,天琪就失陪了!」

    沈玉清拱手道:「环秀山庄我已经很熟悉了,可以说这里就像我的家一样,

    你们就别再这么客气了,我带雪儿到处走走!」

    四人就此分别。

    书房中,南宫天琪迫不及待地问道:「爹爹,让天琪来此,有何要事呢?为

    什么要避开玉姐姐?」

    南宫烈踱了两步道:「为父并不是怀疑玉儿,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要小

    心行事!」

    南宫天琪疑惑道:「莫非爹爹发现了什么疑点?」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没有,从为父几日的观察来看,林贤弟并无可疑之处,

    今日为父试探他的武功,他确实使的是紫月剑法,而且还有一招是紫月剑法中非

    常精妙的招式,紫月剑法一脉相承,绝不可能传给外人,所以他身份应该是真的!」

    南宫天琪道:「既然他真的是林岳,那他所说之事也肯定是真的了,爹爹还

    在怀疑什么呢?」

    南宫烈道:「天琪,你还是太年轻了!江湖中的事,往往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虽然他身份是真的,但所说之事未必是真,而且他们四人身上还有一些疑点!」

    南宫天琪沉默了良久才道:「那要如何才能证实他所言真假?爹爹所说的疑

    点又是?」

    南宫烈道:「紫月山庄发生之事,为父已经派你师兄俊甫去调查了,等他回

    来,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南宫烈注视着南宫天琪的眼睛,又道:「天琪,难道你没有发现,雪儿和沈

    瑶长得极为相似么?」

    南宫天琪恍然大悟道:「难道……真是如此!虽然林夫人深居简出,但爹爹

    所说,确是属实,天琪也好几次想询问,碍于玉姐姐在场,也就做罢了!」

    南宫烈缓缓坐到太师椅上,两眼微闭,似乎在回忆往事,许久才道:「当年

    林沈两家联姻,也算是江湖中一件大喜事,沈家二女和林岳在太湖边神奇失踪,

    待到发现时,林岳已经生命垂危,二女更是不知所踪!沈家几乎动用了江湖中所

    有的关系,也未能找到两个女儿!几年过后,失踪的沈瑶回到了沈家庄,而且还

    带着一个未满周岁的女婴,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随行的人居然是臭名昭著的

    「岭南疯丐」!」

    南宫天琪惊讶地道:「爹爹,您的意思是说:雪儿是「岭南疯丐」和沈瑶所

    生的女儿?那林庄主呢?他们……」

    南宫烈嗟叹道:「此事也是沈家家门不幸!沈庄主十分气愤,当场将沈瑶赶

    出了家门,后来他念及父女之情,又怕「岭南疯丐」对沈瑶不利,为免家丑外扬,

    所以只邀请了世代交好的几个朋友,前去阻击疯丐,你的爷爷南宫汴就是其中一

    位!」

    南宫天琪对此事十分感兴趣,追问道:「后来呢?」

    南宫烈道:「几大高手联手出击,疯丐自然抵挡不住,但让人实在意想不到

    的是,沈瑶居然以自杀相威胁,要大家放疯丐一条生路!」

    南宫天琪听到这里,气愤地插嘴道:「无耻!」

    南宫烈扬了扬手,示意女儿冷静,接着道:「沈庄主气得简直七窍生烟,差

    点亲手杀了沈瑶,这时候林岳的父亲林泰却站出来阻止了他,林泰说此事是因为

    林岳而起,所以劝沈庄主网开一面,而且林泰还表示愿意让林岳和沈瑶完婚,往

    事绝不追究!」

    南宫天琪感叹道:「林泰真是大度,沈瑶如此伤风败俗,他居然还愿意接纳

    她!」

    南宫烈道:「紫月山庄林家与我南宫家交往已过四代,林泰与你爷爷更是情

    同手足,他的为人确实光明磊落,所以为父才更要认真对待紫月山庄之事!」

    南宫天琪想了想道:「那玉姐姐呢?她不也是沈家的后代么?」

    南宫烈道:「为父先前总认为玉儿就是沈瑶之女,虽然她娘亲有辱门风,但

    她却是无辜的,沈家庄被灭门以后,玉儿就是沈家唯一的后代,我们南宫家作为

    沈家的世交,不能不照顾这唯一的骨血!玉儿这些年孤身在江湖上闯荡,行侠仗

    义,人所众知,也算是重振沈家声威了!」

    南宫烈继续道:「世事难料,当为父第一眼见到沈瑶和沈雪清的时候,我就

    知道,以往的推断有误,由此产生了许多的问题,让为父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天琪问道:「是玉姐姐的身世问题么?」

    南宫烈道:「这只是其中之一,经过为父仔细观察,沈瑶和沈雪清关系密切,

    毫无生分,可见她们已经母女相认,但此事她们却从未提及,而是装作认识不久!」

    南宫天琪道:「也许……她们是装给林世叔看的?」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以几天的接触来看,林贤弟心思缜密,你我都能看透

    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情!」

    南宫天琪很是困惑:「那他为什么不闻不问呢?」

    南宫烈道:「这也是为父不解之一,或许他是担心家丑外扬,所以才刻意隐

    瞒,又或许有其它不得已的苦衷!」

    南宫天琪突然道:「爹爹,沈家庄灭门一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南宫烈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此事乃是武林一大悬案,至今未有定论!

    沈庄主沈拓为人一向和善,与江湖中人来往也不多,并未与人结仇!依为父

    推断,应该跟阻击疯丐之事有关!」

    南宫天琪道:「爹爹的意思是,疯丐为了报仇,为了抢回沈瑶,所以灭了沈

    家满门?」

    南宫烈点点头道:「此事极有可能,但还是存在很大的疑问,沈家大小五十

    多人,其中绝大多数都会武功,沈庄主更是武功卓绝,以疯丐之能力,最多与沈

    庄主打个平手,然后沈家全府上下却未有一人逃出,全部惨死,以现场打斗的痕

    迹来看,沈庄主未出三十招就已败北身亡,他的表面安然无恙,五脏六腑却全被

    震碎,匪徒手段之狠辣,武功之高超,世所罕见,绝不是疯丐能办到的!」

    南宫天琪听得心神一震,道:「真是残忍之至!那此事有下落么?」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正因为没人知道谁是凶手,所以才成为武林一桩悬案!

    玉儿这些年东奔西走,一直在调查此事,为父也在帮她打探消息!」

    南宫天琪道:「爹爹查到一些消息了么?」

    南宫烈道:「有是有一些,但都杂乱无章!本来为父一直在追踪疯丐的下落,

    沈家出事前,疯丐就消失了,直到前几年才在江湖上出现,所以为父还是觉得他

    的嫌疑最大!」

    南宫天琪道:「疯丐现在何方?」

    南宫烈道:「听说疯丐掳走慕容家大小姐慕容嫣之后,被慕容家围攻,然后

    负伤逃脱了,如今掐指算来,又有两年多未在江湖上露面了!」

    南宫天琪道:「那线索不是又断了么?」

    南宫烈道:「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如今追查起来,确实有些费劲!其实除了

    疯丐外,还有一人嫌疑也十分大!」

    南宫天琪急问道:「是谁?」

    南宫烈正待开口,门却被敲响了,门外一年轻男人恭敬地道:「师父,徒儿

    回来了!」

    话说朱三比武涉险过关,想起连日来南宫烈若有若无的试探,心中略微有些

    焦虑,沿着湖边长长的护栏漫不经心地走着,思索下一步的行动!

    「朱……林大哥!」

    一声喜悦的呼喊声从背后传来,朱三回头一看,只见沈雪清独自向他走来!

    为了避嫌,沈雪清这几日都没有跟朱三说过一句话,心里藏不住半句话的她

    险些又称呼错了!

    朱三仔细看了看四周,待确定无人跟随之后,才轻声道:「雪儿,你怎么独

    自一人到此?」

    沈雪清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道:「雪儿……雪儿想朱

    大哥了!」

    朱三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低声道:「乖……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都需

    谨慎,苦了雪儿你了!」

    沈雪清听得朱三此言,心头像吃了蜜一样甜,娇羞地道:「雪儿不苦,只要

    朱大哥在雪儿身边,雪儿就心满意足,哪怕是每天能看上朱大哥一眼,雪儿都觉

    得高兴!」

    朱三轻咳了一声道:「走吧!等下被旁人看见就不好了!」说完,沿原路返

    回,向练功场走去!

    沈雪清点点头,跟在朱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人虽然保持着三尺左右的距

    离,心却是牢牢地系在了一起!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只见上次迎接他们的鲁管家快步走来,施礼道:「林

    庄主,我们南宫庄主请您到「秋水阁」一聚。」

    朱三道:「是请林某一人么?」

    鲁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尊夫人和沈女侠已经在那等候了!中午我们庄

    主将在那里设宴!」

    朱三点点头道:「有劳管家带路!」

    朱三和沈雪清随着鲁管家来到「秋水阁」,发现除了南宫烈父女和沈瑶、沈

    雪清外,还有几个陌生人在此,南宫烈正招呼着他们!

    秋水阁是环秀山庄另一处待客之所,这里虽然没有栖水亭优雅别致,地方却

    是大了许多倍,如果要设宴的话,足足可以摆下三十余桌,今天这里只摆了一张

    圆桌,上面摆放着各式佳肴美酒,圆桌大得离谱,足可以同时坐下二三十人!

    南宫烈见朱三已到,大笑着迎上去,拉着朱三的手,边走边道:「来来来,

    愚兄给你介绍介绍,今天到来的武林豪杰!」

    朱三其貌不扬,众人见南宫烈如此对待朱三,甚是诧异,原本都是坐着的众

    人纷纷站起身来,只有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男子尚且端坐不动!

    南宫烈和朱三走到圆桌前,南宫烈瞥了端坐的年轻男子一眼,朗声道:「各

    位,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们南宫世家的故交,威震江湖

    的紫月山庄庄主林岳!」

    众人听到「紫月山庄」四字,都纷纷动容,连坐着的年轻男子也皱了皱眉头,

    似乎有点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多人更是连忙行礼道:「林庄主好!」

    南宫烈微微一笑,按照顺序逐一介绍,首先指着最近的一个须发皆白,身穿

    道袍的老者道:「林贤弟,这位就是武林泰斗之一,武当派掌门的师叔灵虚子道

    长!」

    朱三一拱手,恭敬地道:「武当派源远流长,灵虚子道长德高望重,武学卓

    越,久仰久仰!」

    南宫烈又介绍第二位道:「这一位乃是九大门派之一的崆峒派掌门薛鸿飞!

    也是愚兄的妹夫!」

    薛鸿飞年约三十五六,身高足有八尺,相貌堂堂,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人

    望而生畏,太阳穴处高高隆起,显然内家功夫已臻上乘,他率先开口道:「林庄

    主之威名,兄长曾多次向在下提及,今日得见,足慰平生,希望来日能讨教一下

    紫月剑法,还望林庄主成全!」

    朱三微笑道:「薛掌门过谦了!崆峒派威震武林,剑法精妙,在下跟薛掌门

    比剑只怕是班门弄斧,让薛掌门见笑了!」

    薛鸿飞哈哈大笑道:「林庄主这就算是答应薛某了!果然爽快!薛某最喜欢

    同林庄主这样的英雄豪杰交朋友,改日林庄主到崆峒山做客,薛某必当焚香斋戒

    相迎!」

    朱三拱手道:「客气客气!」

    南宫烈笑道:「愚兄这个妹夫,虽然做了掌门,却还是改不了年轻时的脾气,

    喜欢钻研剑法,遇到剑法高超的就想切磋一下,让贤弟见笑了!」

    朱三道:「哪里哪里!薛掌门性格豪迈直爽,小弟也是十分愿意与之深交!」

    南宫烈又道:「这位是白云山庄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秋!」

    朱三拱手道:「白云山庄享誉海外,慕容公子少年英雄,可喜可贺!」

    慕容秋还礼道:「林庄主抬举了!」

    南宫烈目光一转,特意跳过了方才端坐不动的华衣公子,转而介绍下一位身

    穿劲装的中年汉子道:「这一位就是让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的六扇门三大神捕之一

    的铁如风!」

    华衣公子见南宫烈无视自己,眉头一皱,怒气满胸,差点当场发作,但看了

    看周围都是身份地位极高之人,又强行忍了下了怒气,恨恨地坐了下来,在场的

    诸人看到他如此举动,纷纷叹气!

    铁如风人如其名,脸庞如如刀削般坚毅,不见半点笑容,两道又粗又浓的眉

    毛甚是扎眼,他拱了拱手,并未说话,朱三也只得回礼道:「久仰久仰!」

    没等南宫烈介绍,坐在铁如风下首的年轻男子就站起来,自我介绍道:「在

    下点苍派洪展麟,见过林庄主!」

    南宫烈呵呵笑道:「这位洪贤侄乃是点苍派掌门师兄洪广的独子!」

    朱三还礼道:「又是一位少年英雄!」

    余下三人见洪展麟自我介绍,赢得夸赞,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自我介绍道:

    「青城派杜环山、昆仑派江俊、华山派祝辛平见过林庄主!」

    朱三一一还礼,对着南宫烈道:「兄长,现在少年英雄辈出,你我都落伍咯!」

    南宫烈哈哈大笑道:「是啊!所以这次愚兄也希望能招个称心如意的女婿,

    愚兄也好退隐江湖了!哈哈哈哈!来!各位坐!」

    在场诸人齐声道:「南宫庄主请!」

    南宫烈让朱三坐在自己下首,紧挨着灵虚子!

    朱三明白南宫烈的用意,在场的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九大门派也就

    只有少林、峨眉、丐帮没有人在场,此外还有慕容世家、六扇门的重要人物,在

    这些人面前介绍自己身份,对于接下来在江湖中行走是很有益处的!而且南宫烈

    有此一举,证明他已经完全信任了自己!

    想到这些,朱三不仅心中负担骤减,也对南宫世家在武林中的影响力羡慕不

    已!

    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宫烈心情极为舒畅,站起身来,举杯道:「各位武林同

    道,今日大家远道而来,在下深感荣幸!在此敬大家一杯,来日比武招亲无论胜

    败,皆是环秀山庄贵客,希望各位能不虚此行,在下先干为敬!」

    对于众人的敬酒也是来者不拒,豪饮了数十杯也未见醉意,朱三见状,立刻

    就明白在栖水亭时,南宫烈醉倒只是假装而已!

    宴会气氛渐酣,朱三自然不会错过结识武林豪杰的大好机会,他酒量过人,

    光是与薛鸿飞就互敬了十杯!

    在场众人中,灵虚子身为修道之人,饮酒很少,铁如风不敬他人酒,对别人

    的敬酒却是来者不拒,一口一杯,如同饮水,心怀愤怒的华衣公子则独自喝着闷

    酒!

    灵虚子突然道:「紫月山庄林家与世隔绝,不在江湖上行走已有数十年之久,

    不知此次林庄主为何而来?」

    朱三呵呵笑道:「我林家与南宫家世代交好,南宫世家办这么大的好事,林

    某怎能不到场祝贺呢?」

    灵虚子道:「话虽如此,可是在贫道的印象里,南宫世家最近二十年办过许

    多大事,为何却从未见林庄主前来呢?」

    朱三心想:「这个牛鼻子为何对南宫世家如此熟络?要是回答不了你,倒是

    真会给老子添不少麻烦!」

    朱三心里这么想,表面却仍然镇定自若地道:「此事事出有因,林某二十年

    前曾身受重伤,生命垂危,这些年一直在紫月山庄静养,即使得到了喜讯,也未

    能到场祝贺,实为憾事!最近身体有所好转,所以才携家带口,前来恭贺!」

    灵虚子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薛鸿飞插话道:「林庄主原来身体有恙?那切磋之事,薛某岂不是强人所难?」

    朱三笑道:「剑之道,即是人之道,不是非得拼个你胜我败,方可论证强弱,

    薛掌门潜心剑道,当有深刻领悟,剑法练至玄境,剑是剑,手是剑,心亦是剑,

    你我就算对坐饮酒,也能切磋剑法,又何必在意林某身体是否有恙呢?」

    这一段乃是林家紫月剑法当中论剑的一段,朱三过目不忘,娓娓道来,薛鸿

    飞听得连连点头道:「高见!高见!」

    朱三举起酒杯道:「林某卖弄了,勿怪勿怪!来,喝酒!」

    薛鸿飞一饮而尽,两人对视一笑,相见恨晚,南宫烈一边应付众人,一边留

    意朱三,对他的表现也是甚为满意!

    宴会将尽,众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南宫烈站起身道:「酒菜招待不周,还

    请各位海涵!比武招亲大会后天辰时在练功场正式开始,在下已经安排好了食宿,

    大家远道而来,好好休息一天!在下也不耽误大家休息的时间了,来!满饮了此

    杯!今日宴会到此为止,来日我们再一同畅饮!」

    宴会结束后,已经将近傍晚,各人分别回了自己房间,朱三也不例外!

    房间里,沈瑶正卧在床上,自从来到环秀山庄后,沈瑶除了赴宴,几乎没出

    过房门,一是怕南宫烈看出破绽,二是因为她行动不方便!

    朱三这几日夜里,不停地在沈瑶身上征伐,每晚都让她高潮数十次,胯下蜜

    穴因为过度征伐已经红肿不堪,稍稍触碰就胀痛不已,甚至连两腿都无法夹紧了,

    走路更是困难!

    朱三索性以沈瑶长途跋涉,劳累过度为由,让沈瑶卧床休整,他还从南宫府

    上讨来一些药材,说是给沈瑶安神,其实是为房事之用!

    沈瑶见朱三回来,慌忙爬起身道:「爷回来了,瑶儿给爷请安!」

    只见沈瑶身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地跪拜在朱三面前,朱三微微一笑,走到

    床前坐下道:「起来吧!来侍奉爷宽衣,今天可真是累得慌!」

    沈瑶顺从地站起身,先帮朱三脱去上衣,再跪坐在朱三脚下,帮他脱去鞋袜

    和裤子!

    朱三裤子一除,那憋了一整天的巨龙就凶神恶煞地杀将出来,一下就弹到沈

    瑶脸上,沈瑶急忙张嘴去含,朱三却用劲一翘,让沈瑶未能如愿!

    沈瑶急道:「爷,请给瑶儿吧!」

    朱三淫笑道:「怎么?这么急着吃爷的宝贝?」

    沈瑶颤声道:「爷,瑶儿已经等了一整天了,瑶儿身体好热,好痒,还请爷

    疼惜,给瑶儿吧!」

    朱三道:「可是你好像还忘了些什么吧?爷教过你那么多次,这么不长记性?

    还是将爷的话当作耳旁风?」

    沈瑶急道:「不不不!不是的,瑶儿这就说!」

    沈瑶咽了一下口水,接着道:「我沈瑶是爷最卑贱的奴婢,瑶奴身上所有的

    地方都是为侍奉爷存在的,请爷将您那无比尊贵的肉棒赐给瑶奴侍奉!」

    朱三点点头道:「这还算不错!既然这样,爷就赐给你!舔吧!」

    沈瑶如逢大赦般激动,檀口一张,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吞入口中,柔软的舌

    头仔细地舔扫着龟头上的余垢,细细地品尝过后,才满足地吞入腹中,大片大片

    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将胸前巨乳打得透湿!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闭眼享受着沈瑶灵活的口舌侍奉,沈瑶一边吸吮,

    一边还献媚地望向朱三。

    沈瑶卖力地吸吮了一回,只觉得浑身更加滚烫似火,两个花生米大小的乳头

    早已挺立起来,双乳更是膨胀得难受至极!

    沈瑶将一对巨乳托起,紧紧夹住朱三那粗如儿臂的巨蟒,上下挤压搓弄着,

    嘴里依然含着拳头大小的龟头!有了口水的润滑,沈瑶的动作丝毫未受到阻碍,

    滑腻的乳肉被那滚烫的肉棒不断摩擦着,龟头上的肉疙瘩更是频繁地扎进娇嫩的

    乳肉内,将雪白的乳肉都弄出了点点红印!

    沈瑶卖力的侍奉让朱三舒爽不已,他鼻息渐渐加重,手也摸向了沈瑶光滑的

    后背,朱三顿了顿道:「好!今天你表现得很好,是该到奖励你的时候了!来,

    躺下,爷好好奖励一下你!」

    沈瑶听得此言,心中欣喜不言而喻,她迅速爬起身来,仰面躺在床上,分开

    了双腿,颤声道:「爷……瑶儿准备好了,快宠幸瑶儿吧!」

    沈瑶的花穴早已洪水泛滥,朱三却并未将肉棒放到穴口,而是将手指探入了

    花穴内,只见朱三几下捣弄下,竟扯出来一个两头尖尖,通体圆润,上有细孔的

    物事,这物事一经拔出,沈瑶竟浑身颤抖,一股透明的阴精喷射出来,显然是达

    到了绝顶高潮!

    朱三淫笑道:「《阴阳极乐大典》记载的果然都是些好东西,爷依法照做的

    这个「千金鱼」居然能让你这淫妇更加放浪,呵呵!你说,它弄得你爽不爽?」

    沈瑶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道:「爷,这「千金鱼」都快将瑶奴折磨死了,

    爷还笑奴婢……」

    朱三呵呵笑道:「这「千金鱼」可大有妙用,除了能让女子更加敏感,却又

    无法得到满足之外,爷精心熬制的药粉可都在其中,不仅能滋补你的身子,而且

    还能非常有效的缓解疼痛和肿胀,不然爷这几天夜夜宠幸你,你根本承受不了!」

    沈瑶道:「爷的关心,瑶奴无以为报,就让瑶奴这卑贱的身子来侍奉爷吧!」

    朱三二话不说,提起沈瑶纤细的脚腂,将她凌空提起,胯下巨蟒轻车熟路地

    钻进那火热而又湿润的花穴,不紧不慢地肏弄起来。

    房间内一片春色旖旎,朱三低沉的吼叫和喘气声配上沈瑶婉转求饶的呻吟和

    呼救声久久不息……

    第二十一章玉清之迷

    空旷的地下宫殿中,墙壁上的火炉忽闪着,给这个冰冷地狱般的宫殿更平添

    了几分诡异!

    修罗教主舒适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听着下属的汇报,他的胯下

    跪着一个妙龄女子,脸埋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卖力地吞吐着他粗壮的肉棒,虽然

    看不见女子的相貌,但从她玲珑剔透的身段来看,必定是位美人,随着女子臻首

    的上下摆动,「哧溜哧溜」之声回荡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诱人!

    修罗教主一直听而不言,突然问道:「钦慕,听说南宫烈要嫁女儿了?是吗?」

    下首的萧钦慕侧身道:「回教主,确有此事!南宫烈举办比武招亲,为的是

    招一个上门女婿,来继承他的家业!」

    修罗教主淡淡地道:「那这是个美差了!」

    萧钦慕恭敬地道:「的确如此!南宫世家家大业大,牵连甚广,黑白两道都

    竞相巴结,不仅在苏州,就是整个浙江布政司,都无人能撼动南宫世家的地位!

    听说这次九大门派几乎都派了门中高手前来祝贺,唐门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

    来,朝廷方面,六扇门的铁如风亲自来道贺,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过贺礼了!」

    修罗教主微闭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缓缓地道:「都是年轻人的事,钦慕,

    你不是也还没有婚配么?不想去凑个热闹?」

    萧钦慕拱手道:「多谢教主关心!只是按照教主的计划,各教众都还处于蛰

    伏期,属下如果此时出现,必会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对教主的计划实施大为不利,

    还请教主三思!」

    修罗教主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道:「本教主早已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说笑而

    已!你说得对,目前局势还不适合我们出面!人选方面你早已安排好了吧?」

    萧钦慕点点头道:「回教主,人选早已安排妥当,趁这次机会,我们可以再

    进一步了!事成之后,环秀山庄和整个浙江布政司都将为教主所控制!」

    修罗教主冷哼一声道:「话别说得太满!紫月山庄之事,你这么快就忘了么?」

    萧钦慕慌忙道:「属下不敢!属下谨记教训,必定将功补过!所以这次一切

    事宜都是属下安排,就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关于紫月山庄之事,属下也有了新

    情报!」

    修罗教主摸了摸胯下女子的秀发道:「说!」

    萧钦慕道:「据探报得知,紫月山庄的林岳也到了环秀山庄,同行的除了他

    夫人沈瑶外,还有「冰凤凰」沈玉清和一个长相酷似沈瑶的少女!」

    修罗教主不以为然地道:「这还算新情报么?」

    萧钦慕走近两步,来到修罗教主身边,附耳轻声道:「事情是如此如此…

    …」

    说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属下正好将功补过,教主,请让属下去执行这一次

    任务吧!」

    修罗教主听完,微微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主倒是有了新主意!

    你不必着急,按原计划行事吧!到时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机会!」

    萧钦慕拱手道:「是,谨遵教主之命,属下告退!」

    萧钦慕走后,侍奉修罗教主的女子抬起头道:「教主,您真的打算让他去吗?

    不怕再坏了您的计划?」

    只见此女子容貌艳丽,浓妆艳抹,嘴角带着媚笑,剪水双瞳闪着诱人犯罪的

    妩媚,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轻纱,白皙嫩滑的肌肤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跪坐着

    的她圆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心生将她推倒,肆意蹂躏之想法!

    从声音上判断,此女子正是与萧钦慕争论过的赫连暮雨!

    修罗教主注视着赫连暮雨的眼睛道:「怎么?难道你质疑本教主的决定?」

    赫连暮雨媚笑着讨好道:「暮雨不敢,只是担心而已,教主的决定当然是英

    明正确的!」说完,再次将肉棒含入嘴中!

    修罗教主抚摸着赫连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会少了你这小妖精的好

    处!本教主另有任务指派给你,来,坐到本教主腿上来,本教主慢慢说给你听!」

    赫连暮雨听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来,双手勾住修罗教主的脖子,分开双腿

    跨坐下去,粗壮的肉棒瞬间被水光渍渍的小穴吞没,一声娇媚淫荡而又满足的长

    吟从赫连暮雨红唇间脱口而出!

    修罗教主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边轻轻耸动胯部,一边附在她耳边,轻

    声说着计划,赫连暮雨也扭动着蛇腰,配合着修罗教主,嘴角浮现出满足又妖异

    的微笑!

    地下宫殿中修罗教主和赫连暮雨激战正酣,镜水阁里,朱三与沈瑶之间的盘

    肠大战不仅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更加热烈!

    床上一片凌乱不堪,床单也早已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污渍斑斑,此时,两人的

    战场已转移到了桌子上!

    沈瑶上身趴在桌子上,撅着圆臀承受着朱三猛烈的冲撞,雪白的臀肉呈现出

    一片片殷红,她高潮了十多次,已经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抓着桌沿,以防被朱

    三顶翻,檀口微张,气息微弱地求饶道:「爷……不行了……真的要……要坏了!」

    朱三也射了三次,却丝毫未见疲惫,胯下巨蟒仍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击着

    沈瑶的花穴,听得沈瑶此言,他闷哼一声好,将巨蟒从沈瑶花穴中抽出,却又闪

    电般插进了微张的菊穴中,痛得沈瑶惨叫了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朱三肉棒上沾满了润滑的黏液,沈瑶的菊穴却并未做好准备,被突然袭击之

    下,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了巨蟒,朱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冷笑一声,胯下用

    劲,硬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围,长长的巨蟒尽根没入沈瑶菊穴中,饶是沈

    瑶身经百战,也痛得臻首猛地后仰,眼泪鼻涕横流!

    交欢时的朱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平日里的温柔荡

    然无存,他眼泛红光,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凶猛顶插着沈瑶的菊穴,

    似乎要将沈瑶刺穿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似乎发泄尽了兽欲,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沈瑶后背上,

    满足之后的朱三抱着已经不能动弹的沈瑶回床上躺下,拿床单抹去了她满身的黏

    液!

    如最近的几个夜晚一般,沈瑶又陷入了虚脱的状态,胸脯剧烈起伏,媚眼半

    睁半闭,红肿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丝丝白浊的粘液,似乎在诉说方才的劫难!

    按理来说,朱三此刻也应该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倦意,他仍在

    回想着白天南宫烈给他诊脉的事情!

    少顷,朱三见沈瑶已经慢慢平复,于是摇了摇她道:「瑶儿,爷有事问你!」

    沈瑶睁开沉重的眼睛,声音微弱地道:「爷尽管问……瑶儿当知无不言…

    …」

    朱三凝视着沈瑶道:「你跟随疯丐师父良久,应该对《阴阳极乐大典》非常

    熟悉吧?」

    沈瑶点点头道:「非常熟悉谈不上,因为瑶儿从未见过宝典,但却听疯丐他

    老人家经常提及……爷不是也修炼了么?」

    朱三道:「宝典爷已经熟记在心,但其中许多奥义却始终无法参透,师父也

    未能指点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瑶努力回想了一下道:「宝典太过深奥,疯丐他老人家也经常感慨,他出

    身寒微,识字不多,所以学得更加艰难!」

    朱三道:「疯丐师父研究了十余年,肯定会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经

    离我而去了!今天与南宫庄主切磋后,他给爷诊脉,发觉爷体内有两道阴柔的异

    种真气,这个你可曾听疯丐师父谈起?」

    沈瑶仔细回想着,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瑶儿记起来了!疯丐他老人家曾经

    说过,习得此功后,每次与女子交合,便能增长自身功力,尤其是与陌生女子第

    一次交合时,还会吸取对方一部分内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难怪爷每次与你和雪儿欢好过后,都会感觉

    一道热流在身体里到处流窜,让爷通体舒畅!如此说来,这两道阴柔内力分别来

    自于你和雪儿了!」

    沈瑶欣喜地道:「那瑶儿可要恭喜爷了!因为这两道不仅不会对你身体造成

    损伤,还会被你自身内力融汇,增长你的功力!这正是宝典内功修炼之法!」

    朱三摇了摇头道:「不对!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掐指算来,爷与你亲近已将

    近一月,雪儿更是在你之先,为何两道内力仍然未能融汇呢?」

    沈瑶犯难了,迟疑地道:「这……疯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许……还有别

    的修炼方法?」

    这个问题困扰着朱三和沈瑶,两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语!

    眼见东方已悄然露出了鱼肚白,朱三起身道:「别想那么多了,俗话说的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吧!」

    沈瑶见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爷难道不累么?」

    朱三抚摸了一下沈瑶的俏脸道:「有你这么倾心的伺候,爷怎么会累呢?爷

    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实沈瑶早已疲惫不堪,她点了点头,合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朱三

    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掩上房门而去!

    天边微微透出一丝亮光,顽强地抵挡着无边的黑暗,光明总会到来,但此刻

    世间万物却依旧被重重的黑幕笼罩着,万物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鸟语!

    朱三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心绪不宁,困扰他的并非只是异种真气,而是心中

    隐约感觉到的不详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感觉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更是将朱三的注意力紧紧地吸引

    了过去,朱三警觉地站住了脚步,凝神细听!

    虽然声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这是两个男子在秘密商量

    着什么!

    只听其中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此次比武招亲,教主极为看重……这是你表

    现的最好机会……」

    另一个声音比较清亮,恭敬地道:「属下能得此良机,多亏堂主提携栽培,

    堂主之情,属下铭记在心!」

    低沉声音不以为然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此事势在必得,容不得半点

    马虎,如果失败,别说你,就是本堂主也担待不起!」

    清亮声音似乎有点紧张,声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属下当全力以赴,

    不敢有半点差池!」

    低沉声音道:「本堂主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本堂主已经有

    十分周全的计划,你只需按计划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回去!」

    朱三听得此处,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动,想弄清楚对话双方

    究竟何人,身后却有人轻喝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后背袭来,朱三急忙一闪,道:「是我!林岳!」

    只见来人年纪约莫二十四五,身着劲装,方面阔口,面容白净,听得朱三此

    言,忙收剑施礼道:「原来是林庄主,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家师面上,

    不要见怪!」

    朱三在庄中多日,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师是?」

    年轻人拱手道:「晚辈张俊甫,家师正是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

    朱三想了想,确实听南宫烈提起过这个张俊甫,南宫烈收徒不多,只有两位,

    其中一位在外帮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则留在身边,留在身边的正是这位张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来是张贤侄!」

    张俊甫问道:「林庄主好雅兴,这么早就出来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两步道:「习武之人,必当起早!张贤侄不是也起得很早么?」

    张俊甫脸抽动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地道:「林庄主所言甚是,晚辈

    要去练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条路,张俊甫拱手告别,往前去了!

    朱三望着张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这小子方才那一剑来得极快,分明是

    想取我性命,绝非善类!但从他声音判断,却又不是对话之人,奇也!看来自己

    所料不差,环秀山庄将成是非之地了!」

    因为是比武招亲大会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宫烈并未安排饮宴,而是让大家

    在房中静养,朱三思索再三之下,还是向南宫烈书房走去!

    朱三走近书房,正待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对话,他随耳一听,发现房中之

    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宫烈,心细如发的他忙停住了动作,为防止南宫烈和沈玉清发

    觉,他还主动退了几步,走到了庭院里!

    朱三站立之处虽然离书房有十丈之远,但凭借得天独厚的耳力,还是将二人

    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宫伯伯,玉儿走南闯北,只为此事,江湖中能帮得上忙的,

    玉儿几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宫伯伯能帮忙了!」

    南宫烈叹了口气道:「玉儿,你起来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

    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要想找到线索,实在是难!还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

    生活在杀戮之中!」

    沈玉清激动地道:「难道时间就能洗刷掉沈家庄五十七条人命的鲜血吗?难

    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

    南宫烈道:「玉儿,你别激动!伯父也很想帮你,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

    线索!你看看,这些都是下面人搜集上来的情报!」

    沈玉清看了南宫烈递过来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南宫烈又道:「当年之事,无一人在场,凶手手段残忍,武功也是十分骇人,

    所以追查起来困难重重!玉儿,你还年轻,伯父不想你背负这么大的负担!」

    沈玉清坚定地道:「玉儿从出生起,就背负这个重担了!这就是我的宿命!

    谢谢南宫伯伯为玉儿所做的一切!玉儿知道该怎么做!」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你太倔强了!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儿心甘情愿!」

    南宫烈再次叹了口气,似乎对沈玉清没什么办法,也不再开口!

    双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两人的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了,于是疾走了两步来

    到门前,敲门道:「兄长,你在里面么?」

    南宫烈朗声道:「哦,贤弟来了,请进吧!」

    朱三推门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来沈女侠也在此!」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沈玉清对朱三的看法虽然有所改观,但沈玉清总忘不了

    朱三第一次见她那猥琐的一眼,所以她并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宫烈施礼道:

    「既然南宫伯伯有事,玉儿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待离开!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触,所以开口道:「沈女侠留步,林某此次来商量

    之事,正好与沈女侠有关!」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态度依然冷清!

    南宫烈见两人关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贤弟,玉儿,我们坐

    下谈吧!」

    三人分宾主坐下,沈玉清率先开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侠一直对贱内抱有成见,所以也

    想找个机会解释,希望沈女侠和贱内能冰释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休想!沈瑶做过的事情天理难容,要不是看在雪儿面

    上,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朱三并不激动,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侠,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据我所知,你那么恨贱内,不过是因为你怀疑是她导致了沈家灭门,对吧?」

    沈玉清惊讶不已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断道:「沈瑶乃是我的发妻,沈庄主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发

    生这么大的事情,林某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呢?」

    沈玉清激动之下,差点暴露了朱三的真实身份,还好朱三适时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着道:「当年沈家惨案,林某因为重伤未愈,未能亲赴中原查明真相,

    实在是有愧于岳父大人在天之灵!沈女侠,对不起!」

    沈玉清此时有点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语,南宫烈自以为明白事

    情原委,对沈玉清能平心静气地听朱三解释感到甚为欣慰!

    朱三道:「虽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却第一时间赶赴林家庄察看了现场,

    现场五十七人全部遇难,可见凶手策划周详,手段狠毒!」

    沈玉清见朱三说得头头是道,愈发迷茫起来!

    朱三道:「家父根据现场判断,凶手并非简单的寻仇,而是带着十分明确的

    目的而来!」

    沈玉清急问道:「什么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庄中财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却不翼而飞,

    你说是为了什么?」

    沈玉清摇头道:「不可能,来人武功那么高,一个人制造了这场血案,怎么

    会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一个人?」

    南宫烈道:「这是我们大家得出来的结论,现场只有一个人打斗的痕迹!」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们看到的现场,换句话说,是凶手想让我们

    看到的现场!」

    朱三的这番话引起了南宫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来这些已经认定的事实,因

    为朱三的三言两语,似乎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朱三紧接着道:「照家父推断,凶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行

    动隐秘,训练有素的组织!他们抢走了沈家的秘籍,杀了所有的人,然后伪造现

    场,好混淆视线!」

    南宫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而且,这

    行事习惯,莫非就是?」

    朱三望着南宫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备这样能力的屈指可数,兄长

    的想法跟小弟一致,应该就是修罗教!」

    朱三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惊了沈玉清的心理,确实,这次修罗教对紫月山

    庄的行动,不就一模一样吗?他们悄无声息地杀光了庄中老少,而且没遇到半分

    阻碍,要不是自己前来,岛上之人恐怕也会一个不留,事情完结后,再伪造现场,

    估计紫月山庄也会成为武林中又一桩悬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朱三对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缜密,巧舌如簧,利用悬案中的

    疑点,成功地将目标转移到了修罗教身上,对此,朱三甚为满意,内心偷笑道:

    「不怪你们信以为真,老子自己都差点被说服了!老子这样的人,不去说书,简

    直太浪费人才了!」

    朱三叹了口气道:「修罗教蛰伏多年,如今卷土重来,必定是做了充足准备,

    兄长,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质疑道:「你所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推断,没有任何

    证据能够证明,你该不会只是想为沈瑶脱罪吧?」

    朱三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沈瑶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惨案,难

    道她不心痛?这些年她始终生活在愧疚与伤痛之中,备受煎熬!她屡次重返中原,

    除了想替林某寻访名医外,也在千方百计地寻找灭门血案的真凶!而林某作为沈

    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内之事!你说贱内乃是导致沈家血案的元凶,证

    据又何在?」

    朱三一番抢白呛得沈玉清哑口无言,因为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南宫烈见两人又开始陷入争吵当中,解围道:「林贤弟说得有理,此事在事

    情真相未明之前,确实不能下定论!当务之急,是要追查线索,找出真凶!」

    朱三神色缓和道:「沈女侠,其实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侠能抛弃以

    往的成见,一起将此事查清,既可以报沈家之仇,又可以还贱内一个清白!不知

    沈女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好!看在南宫伯父的面子上,

    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不过你记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将有关

    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与沈瑶有关,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侠这么说,那么林某也有个要求,

    如若此事与贱内无关,就请沈女侠给贱内磕头认错,怎么样?」

    沈玉清怒目而视,但她自己过分在先,却也不好发作,她素来好胜,此刻如

    若不答应,即是向朱三服软,因此她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应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长在此,正好为我们做个见证!还望沈女侠遵守

    诺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将罪名强加在贱内身上,林某在此先谢过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声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宫烈见状抚掌大笑道:「好!好!能抛弃成见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们能

    冰释前嫌,齐心协力将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将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宫烈,门却又被敲响了,门外之人道:「恩

    师,有客到访,正在秋水阁等候!」

    很显然,门外之人就是张俊甫!

    朱三眉头皱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长有事,那小弟就先行告退了,还望

    兄长谨记小弟方才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随之拱手道别!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贤弟,世侄女,你们请便!」

    南宫烈和张俊甫去了秋水阁,朱三向镜水阁走去,沈玉清却始终跟在身后,

    待行至一个僻静之处时,沈玉清身形一闪,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问什么,脸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侠此意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才所说这些到底从何得知?」

    朱三镇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还要重复一遍么?」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聪明!你是什么身份,难道你

    忘了吗?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么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侠提醒!但是我方才所说的

    这些句句属实!其实以沈女侠的聪明才智,应该很明白才对!这种事情是可以信

    口胡说的么?」

    朱三压低了声音道:「况且我有什么必要为沈瑶开脱,沈女侠,你说对吧?」

    朱三这番话让沈玉清沉默了,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强相信你

    一回,不过你要如实告知,这些你是从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凑到沈玉清耳边道:「我是在紫月山庄之中,亲耳听

    林岳那厮提起的!」

    因为两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体香也不断沁入朱三心扉,

    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龙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抬头!

    而沈玉清这边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朱三凑近说话时,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

    沈玉清粉颈上,沈玉清只觉得粉颈火热,抬眼一瞧,却发现朱三正两眼喷火地盯

    着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庄初见时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荡,一种没来由的燥热

    和紧张感突然包裹住了她,沈玉清想远离朱三,于是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曾想朱

    三一条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后,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后倒去!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摔倒,但他反应迅速,手臂一扬,迅速搂住了沈玉

    清,巨大的手掌趁机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只觉手下美乳既软又极富弹性,饶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

    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瑶那骚货胸前就够伟大了,原以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

    多也就与沈瑶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瑶还大上许多,而且这手感也更佳,真乃

    人间极品也!」

    朱三心里想着,手上还重重揉捏起来,直将那巨乳抓揉得变了形状,沈玉清

    吃痛,娇呼一声,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间却被一个坚硬的物事狠

    狠地顶了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正顶在沈玉清两腿之间,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麻,

    刚积蓄的力量瞬间散去,口里嘤咛一声,再度软了下来!

    朱三两只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刚才顶她的是为何

    物,武功高强的她此刻竟如寻常娇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躏,浓浓的羞耻和无

    助之感瞬间涌上沈玉清的心头,她不禁脱口娇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应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么都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如此敏感,

    如此脆弱!

    朱三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不过此刻他已经欲火熊熊,也顾不得青天白日,

    身处何境,更加没时间去考虑此事究竟为何!

    此刻朱三只想将手上美人剥个精光,然后肆意蹂躏!

    「什么人?」

    只听一声轻喝从远处传来,脚步声也极速靠近,显然是有人往这边而来!

    朱三好不郁闷,他只得当机立断,将沈玉清放开,站在了一旁!

    被推开的沈玉清也清醒了过来,她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会那么软弱,只

    觉得飘飘忽忽如临梦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努

    力调匀内息!

    来人身形一闪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见来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轻

    公子,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身着素色长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剑,见到现场,

    忙向沈玉清走去,关切地问道:「沈姑娘!原来是你!你怎么样?」

    沈玉清被朱三借机轻薄,心中愤恨,本想揭穿朱三,见到来人,却又似乎说

    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没……没什么!」

    朱三见沈玉清并未发作,心中窃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庄林岳,不知

    公子如何称呼?」

    年轻公子见沈玉清并无大碍,只是衣衫有点凌乱,虽然心中犹疑,但沈玉清

    没说什么,他也不好追问,于是答礼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剑圣」莫问!」

    原本朱三对武林中的事一窍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瑶不断教授,朱三

    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别,「剑圣」的威名自然也经常耳闻,朱三再度拱手道:

    「原来是剑圣之子,莫少侠!令尊威名远播海外,真是如雷贯耳,林某早已仰慕

    良久,今日观莫少侠,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显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维,脸上微显得意之色,连头也稍稍抬起了些,

    道:「客气客气!都是一些虚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乱,见两人竟然攀谈上了,一言不发就待离开,莫浩宇方才反

    应过来,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发生了何事?在下好像听到沈姑娘的呼救

    声……」

    朱三此时内心也开始后悔起来,都怪自己一时兽欲勃发,弄得这么狼狈,他

    忙插话道:「哦,是这样,方才这里有条蛇,正好从沈女侠脚边经过,沈女侠吃

    惊,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将沈女侠扶了起来!」

    朱三知道自己解释的很牵强,所以一边说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玉清,看

    她有什么反应!

    朱三从莫浩宇对沈玉清的态度来看,似乎十分关心,而沈玉清却并未动容,

    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这么丢脸的事情

    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内心百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无疑肯

    定了朱三的说法,朱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莫浩宇本来还持怀疑的态度,见沈玉清默认了朱三的言辞,只得道:「沈姑

    娘受惊了!在下送沈姑娘回房间休息吧?」

    沈玉清脑海里千头万绪,并未听见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轻唤了她两声之

    后,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玉清说完,魂不守舍地径直走了!

    莫浩宇见沈玉清拒绝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对着沈玉清的背影道:

    「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样,他不仅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而且还回味起

    方才那美妙的触感与醉人的体香来!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来,对着朱三道:

    「林庄主,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侠好走!」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上午!」朱三望着天空渐渐升高的红日,由衷感叹道。

    夏天的夜晚来得特别迟,太阳散尽余热后,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温柔的

    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鸣叫,太湖里的青蛙休息够了,纷纷探出头来,用它们响亮的鸣声,

    给这个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闹!

    这些蛙鸣,在旁人听来,或许觉得稀松平常,但此时心如乱麻的沈玉清听来,

    却如九幽游魂的哀鸣般刺耳!

    因为筹备招亲大会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来安排好的「秀水阁」,沈

    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阁楼,沈玉清现在是独住!

    沈玉清离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回到房间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没有下过卧榻,

    连午餐和晚餐都没有用过,她本想用睡眠赶走白日的阴影,却始终无法入睡,一

    闭上眼,就会看见朱三那猥琐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浑身发寒!

    沈玉清自从仗剑走江湖以来,罕逢敌手,短短三年时间就在江湖上博得「冰

    凤凰」的美名,从武林大会后,更是被推崇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顺

    风顺水!可是沈玉清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会栽在朱三这个武功远不如自己

    的宵小手上,而且还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刚好路过,听到了自己的呼声,后

    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被朱三轻薄时,尤其是下体被狠狠地顶那一下的时候,自己那种软弱无

    力的感觉,沈玉清既觉得羞愧难当,又觉得迷茫,因为这种感觉自己从未遇到过!

    沈玉清努力地回想着,回想着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师父在自己下山前说

    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回忆当中……

    记得当时师父说:「玉儿,你已经学会了为师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师父,是真的么?玉儿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么?」

    师父点点头道:「是的,以你现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辈之人能击败你的

    屈指可数,就算是师父这一辈人,要胜你也不容易!不过你要谨记,天外有天人

    外有人,不可轻敌,也不可骄傲自满,武学之道,在于精修苦练,你还需要将所

    学的武功融会贯通,继续精进,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自当勤学苦练,绝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师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儿,不愧为师教导你这么多年!为师知

    道你身上肩负着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有些事情如果太执着了,就

    会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满着尔虞我诈,今后没有为师在你身边,你自当小心

    谨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装,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装完毕,来到下山的路口,师父早已在那等候,将一柄古剑递

    给她道:「这把剑名为「沧月」,乃是你沈家的遗物,你拿去吧!你能学成下山,

    为师也算不负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这些年师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由得眼眶湿润,梗咽道:

    「师父的大恩大德,玉儿今生难报,待到玉儿家仇得报,定当回山,伺候师父终

    老!」

    师父似乎也有些激动,扭过头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

    挂念为师!」

    沈玉清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师父,徒

    儿临走之前,有个请求,不知师父可否答应?」

    师父仍然背着身道:「哦?有什么事,玉儿你就尽管说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师父从小将玉儿抚养大,玉儿却从未见过师父真容,

    此次离别,不知何日再见,所以……」

    师父却摇了摇头道:「为师早就跟你说过,待你大仇得报,自然能见得为师

    真容,时机未到,为师不能答应你!」

    沈玉清还想坚持,师父却一扬手,制止了她,并开口道:「还有一事,你生

    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诧异道:「师父,此话怎讲?」

    师父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命中有此劫数,但师父还是希望你能趋吉避凶!

    玉儿,你记住,少让别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与男人接触,切记切记!」

    沈玉清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这究竟是为何?为何不能与男人

    接触!」

    师父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斩钉截铁地道:「你不要追问为什么!总之,

    记住就是了!不要与男人接触,更加不要让男人触及你的身体!」

    沈玉清渐渐从无边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师父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此刻似乎得

    到了印证,因为这些年来,自己都十分谨慎,从未与男人有过过多接触,而自从

    紫月山庄开始,朱三这个猥琐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对他

    的戒心,没想到今天会如此狼狈!

    沈玉清想着这些,一丝诡异的感觉却又不知不觉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

    触摸自己椒乳时,那种仿佛被雷电击中的酥麻快感,让沈玉清感觉浑身痒痒的,

    春葱玉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挺拔的双峰,隔着红兜兜轻轻揉弄起那悄然翘立的蓓

    蕾,手指每一次轻轻的触弄,都带来一种过电般的快感,冲击着脑海,那快感愈

    来愈烈,如波浪般层层叠叠!

    已进入情欲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轻呓声,素手一抬,将那

    碍事的红兜兜除去,尽情地抚弄揉捏起饱满滑嫩的乳肉来,同时双腿也紧紧夹在

    了一起,慢慢地厮磨着!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来越重,轻呓声也变成了绵长的呵气

    声,甚至禁不住轻声低叫起来,娇躯也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肤上香汗微

    露,并呈现出一层醉人的嫣红色,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此刻沈玉清已将近到

    达高潮的顶峰了!

    果然,沈玉清浑身剧烈一颤,两腿绷得笔直,可爱的玉足也弯成了一张弓,

    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张,媚眼紧闭,香舌轻吐,压抑不住地发

    出高潮的媚叫声:「啊……唔……唔……」

    少顷,高潮过后的沈玉清慢慢平静下来,虽然脸上还留着醉人的酡红色,但

    呼吸已经平稳,意识完全恢复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恐慌中,因为刚才那种

    抑制不住的冲动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毁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师父,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些师父离别时嘱咐的含义,但是她

    感觉自己完全做不到了,那股热流涌上脑海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更加无

    法抗拒,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恐慌感笼罩住了这个曾经无比高傲的女侠!

    皎洁的明月仍然温柔地抚摸这大地,白日的燥热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玉清甚至感觉到了一丝透骨的清凉!

    沈玉清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将兜兜重新系上,才发现自己双腿间黏腻无比,

    床上也濡湿了一大块!

    沈玉清素来最爱洁净,她羞红着脸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浊!

    「秀水阁」外就有一个大水缸,里面储存着清水,沈玉清打水回了房间,用

    清水轻轻擦拭掉腿间的黏腻,水有点冷,却正好解了沈玉清周身的燥热!

    清洗完毕后,沈玉清稍觉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宫天琪比武招亲大会举办

    之日,于是回床休息了,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清水解去了燥热,沈玉清很快

    进入了梦乡!

    没有了噩梦的纠缠,沈玉清睡得特别沉,有早起练功习惯的她,直到丫鬟前

    来敲门方才醒来,推窗一望,只见太阳早已高挂,此时将近到巳时了,沈玉清连

    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后,就直奔练功场而去!

    第二十二章比武招亲(上)

    六月初六,本是极平常的一天,但对于环秀山庄,甚至是整个武林,都是个

    特别的日子!

    练功场中垒起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高约两丈,宽约四丈,上面铺着波斯

    毛毯,而高台的后面,是一座小小的阁楼,虽然是临时搭建,却十分精致秀美,

    上面只摆了一张圆桌,摆放着水果糕点,圆桌旁放置了几把梨花木椅,显然,这

    里将是主人家观看比武的地方!

    高台的左右两面也分别排列了二十张桌椅,陈设稍微简单一些,这里给各门

    派重要人物准备的,而高台的正前方即是一片空地,江湖中人和凑热闹的就安排

    在此处了!

    沈玉清走到练功场,发现现场挤满了四处来的江湖人士,纷纷杂杂,你说我

    笑,甚是热闹,而两旁的椅子也早已坐满,唯独高台后的阁楼上仍是空空如也,

    看来主人家还未出现!

    两旁二十张座椅坐着的皆是来参加此次比武招亲的门派重要人物,左起依次

    是莫浩宇、点苍派洪展麟、昆仑派江俊、青城派杜环山、华山派祝辛平、铁掌帮

    任雄、风火门赵通、黄河帮褚始建、八卦门何进和黑虎帮裘黑虎!

    右起依次是白云山庄慕容秋、唐门唐天纵、天鸿山庄公孙举、巨鹿帮韩亲仁、

    衡山派赵必武、九华山白龙道长、黄山派柳自然、太湖帮简程、嵩山派卢宇和武

    功山张一达!

    这二十位皆是江湖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座椅后大都站着随从,举着自己门

    派的大旗,看上去甚是威武!

    沈玉清正在左右张望,突然听见沈雪清欣喜的呼唤声,循声望去,发现沈雪

    清正在阁楼下向她招手!

    沈玉清走了过去,却见沈瑶也在此,沈雪清欣喜地道:「姐姐,我们等下和

    天琪姐姐坐一起呢!算是娘家人哦!呐,就在这阁楼上!我们上去吧!」

    沈瑶见到沈玉清,微微点头示意,沈玉清没有理会,径直挽着沈雪清的手,

    上了阁楼!

    时值盛夏,巳时的太阳开始慢慢显现出它的威力,晒得台下众人汗流浃背,

    众多江湖人士已经在此等待颇久,而左右两边端坐着的众人虽然有大伞遮荫,却

    也不免对主人家的迟到心有不满!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洪亮的声音喊道:「南宫庄主到!」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行人慢步踱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南宫烈。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宫烈也不例外,他披了一件皂边烫金朱砂

    袍,昂首阔步,向阁楼走去!

    南宫天琪则紧随其后,平素不爱打扮的她今天也破例精心妆扮了一番,让本

    就是美若天仙的她更增添了几分夺目的光彩,台下众人一看到南宫天琪出现,纷

    纷伸长了脖子眺望,有的还跳了起来,此刻恨不得化作长颈鹿了!

    走在最后的是灵虚子、薛鸿飞和铁如风等人,让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

    还有一个其貌不扬的黑脸汉子,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这神秘人究竟是谁?

    黑脸汉子自然就是朱三,朱三昨日意外轻薄了沈玉清后,心中那份得意自是

    不用说,此刻嘴角还含着一丝淫笑!

    沈玉清一见朱三前来,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又不好跟沈瑶换位置,只

    好依旧坐在原位,眼睛望着别处,尽量避开朱三!

    少顷,南宫烈一行人已经到了阁楼上就坐,一阵激昂的鼓声过后,南宫烈扬

    声道:「各位武林同道,老夫乃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今日大家远道而来,是看

    得起老夫,老夫在此先谢过了!」

    因为现场人多嘴杂,所以南宫烈特意运用了内力,让声音传遍了现场的每个

    角落,果不其然,现场马上就静了下来,众人齐声答礼道:「南宫庄主客气了!」

    南宫烈继续道:「今日乃小女天琪比武招亲之日,虽是比武,但希望大家以

    和为贵,点到为止,如有误伤,也不可因此事而结仇!此次招亲,凡单身男子,

    除本庄人士外,只要是江湖正道人士,无论老幼,皆可参加!」

    南宫烈话音刚落,一个大嗓门就喊道:「南宫庄主,是不是只要比武赢了,

    就可以迎娶令女呀?」

    发声的乃是黄河帮的老二褚始建,黄河帮位于在黄河壶口瀑布处,经过数十

    年的经营,一举兼并了巨鲨帮、惊涛帮、长鲸帮和海沙帮,统一了整个黄河流域,

    也垄断了黄河流域的渡客与货运,声势不小,但黄河帮原属黑道,虽然近些年不

    再杀人放火,但也免不了做些欺压渔民之事,所以正派人士,尤其是九大门派之

    人仍然瞧不起黄河帮!

    南宫烈答道:「大致上是如此,不过小女有言在先,比武胜者,也必须得到

    她的首肯,才能入赘南宫世家!」

    南宫烈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哗然,有人喊道:「要是南宫小姐不同意,岂不

    是白费工夫?」

    另有好事者更是嚷道:「这恐怕不妥吧?难道南宫世家自恃家大业大,拿大

    家当猴子耍呢?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马上有人起哄道:「既是这样!来也是白来,比也是白比!散了吧!都散了

    吧!」

    眼看现场形式变得不可收拾,突然,一声娇喝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和牢骚!

    众人抬眼一看,只见一个靓丽的身影从阁楼之上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

    比武高台的正中央,赫然正是南宫天琪!

    只见她薄施粉黛,青黛细眉横远岫,眸如春波闪流光,白玉妆成冰雪颜,檀

    口微闭隐含笑,长及拖地的泼墨青丝同梅花簪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微风拂过,

    发丝飞舞,正如春风拂杨柳,又如银河撒九天!

    南宫天琪今天着了一件大红色织锦长裙,外罩薄如蝉翼的素色轻纱,腰间那

    一条墨绿的丝绸腰带将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完美呈现,玫瑰绣鞋隐藏在裙底下,分

    毫不见,方才她凌空飞渡那一瞬,仿若九天玄女下凡尘,正是婉若惊鸿,翩若游

    龙,把在场众人都看呆了,个别人口水已经如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南宫天琪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各位武林前辈,江湖豪杰,小女子南宫

    天琪,对于大家今日前来,深觉荣幸!小女子有一言,请诸君细听,听完之后,

    是走是留,任由君便!」

    在场众人见南宫天琪不仅人美,而且落落大方,纷纷噤声,只听她细言!

    南宫天琪朗声道:「小女子才疏学浅,蒲柳之姿,父亲怜我乃女儿之身,恐

    难承继大业,欲求英雄豪杰,承继我南宫世家基业,因此才有招亲之举!小女子

    愚见,今日到此之人,要么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身负威名,要么是身怀绝技,

    欲一展身手,留下盛名,绝无不战而怯之懦夫,对么?」

    南宫天琪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人皆面有愧色,接着道:「小女子虽乃女儿

    之身,却尝怀大志,欲结交众位英雄好汉,今天无论胜败,皆是南宫世家的朋友!

    比武胜者,需小女子认可,此言不虚,但小女子绝不会以貌取人,这一点不

    知大家相信否?」

    话音刚落,人群又开始议论纷纷了,有的说:「就看在南宫小姐的美貌上,

    老子也拼了!」

    马上有人应口道:「没错!而且入赘南宫世家,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呀!南

    宫庄主百年之后,就能继承环秀山庄了,那时……啧啧!」

    也有人道:「只是南宫小姐一面之辞,恐怕不足为信吧?到时候她要反悔,

    我找谁说理去?」

    一人立刻嘲笑道:「前怕狼后怕虎,我看你还是回家种红薯吧!」

    这时,左侧的洪展麟突然高声道:「南宫小姐乃巾帼英雄,在下点苍洪展麟

    佩服,南宫小姐方才之言,甚为有理,大家今日来此,不战而逃,不怕江湖中人

    耻笑吗?」

    此言一出,几乎将许多人心中的非议压制住了,武林中人向来争强好胜,正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算没仇怨,也有人打着切磋的名头四处挑战,而

    今天不仅提供了一个挑战别人的机会,而且还有可能抱得美人归,让这帮武林人

    士如何拒绝呢?

    南宫烈一直站在阁楼上,默默地看着女儿,见女儿处事妥当,有礼有节,不

    禁喜上眉梢,高声道:「好!不知道各位还有异议没有?没有的话,比武即将开

    始!天琪,回来吧!」

    南宫天琪闻言,轻巧一跃,再次回到阁楼上就坐,她的风姿再次引起一片惊

    叹声!

    沈玉清和沈雪清都投去赞赏的目光,沈雪清还道:「天琪姐姐,你刚才真是

    太美了,把下面那群人都看傻咯!」

    南宫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人不再非议,哈哈笑道:「那老夫也宣布一下,

    本次比武的规则:本次比武不限制武器,但不可使用淬毒的武器和暗器,练功场

    周围有各式武器,诸位可以任意取用!比武中,如有一方掉下高台,或者放弃,

    就胜负立分,不得追击!诸位听明白了么?」

    众人齐声道:「明白!」

    南宫烈又道:「本次比武,除老夫以外,还有四位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担任

    评证,让老夫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武当派灵虚子道长,这位是崆峒派掌门薛鸿飞,

    这位是六扇门神捕铁如风,最后一位则是紫月山庄庄主林岳!」

    南宫烈话音刚落,人群中又再次热闹起来,有人道:「原来是紫月山庄庄主,

    怪不得派头那么大!」

    另一人道:「咦?这紫月山庄不是已经多年未在江湖上出现了么?怎么今儿

    个会到此?」

    一个身材瘦小,五官尖锐的汉子道:「这林庄主长得可真不怎么样,嘿嘿!

    老子都比他长得好看!」

    旁边人讥笑道:「就你这尖嘴猴腮的样,还敢跟人家林庄主比?」

    最先开口之人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看林庄主,虽然五官不好看,人

    也黑了点,但却自有一种英雄气概,你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朱三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不免得意,脸上却仍波澜不惊,只是

    悄悄地望了一眼沈玉清,见她始终撇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心中又开始打起了

    歪算盘!

    少顷,南宫烈大手一挥,庄内鲁管家高喊道:「比武正式开始!哪位英雄愿

    意上台?」

    只听一阵激昂的鼓声过后,方才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跳上了擂台,高声道:

    「嘿嘿!在下飞天鼠侯云,今天来领教一下各位英雄的高招!嘻嘻!」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瘦削的汉子也跳上了擂台,应道:「我马自然来应战,

    你出手吧!」

    侯云尖叫一声好,猛地往前一窜,双手如钩,向马自然面门攻去,马自然双

    掌一竖,如同两道铁闸一样,隔住了飞天鼠这一招,紧接着一个扫堂腿,向侯云

    下盘攻去!

    侯云人称飞天鼠,轻功自然是他所善长,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一个纵跃,

    已然跳过马自然的头顶,同时双腿向后一伸,正蹬在马自然的后背上,这一脚蹬

    得极重,那马自然来不及回避,被直接踢下了擂台!

    众人纷纷叫好,侯云则抱拳道:「承让了!嘻嘻!」

    此时,一个高壮如铁塔的汉子高喊一声:「别得意!我宋金刚来会会你!」

    宋金刚并未像侯云和马自然一般直接跃上擂台,而是走到擂台下,奋力一跃,

    双手攀住擂台边缘,再爬了上去,众人见宋金刚居然如此上台,纷纷哄笑了起来!

    宋金刚却不在意,他长得足有九尺高,膀阔腰圆,大腿如同两根柱子似的,

    六尺高的侯云在他面前,仿佛孩童一般!

    侯云也不打话,故技重施,再次向宋金刚面门击去,宋金刚并不格挡,而是

    双拳齐出,直击向侯云胸膛,他身高臂长,侯云如若继续攻下去,不等击倒宋金

    刚,自己就要先中两拳了!

    侯云急速变招,人往下一坠,再往旁边一闪,让宋金刚扑了个空,侯云趁势

    击向宋金刚后背,眼看一击得手,侯云不禁心中窃喜!

    让侯云始料未及的是,宋金刚并未闪躲,而是硬抗住了侯云一击,而且双臂

    一振,将侯云直接击飞出了擂台,侯云轻功不差,拽住了擂台边大旗的旗角,再

    次闪了回来,从上而下,直扑向宋金刚!

    宋金刚仍然不闪避,眼见侯云攻势已到,一双巨掌向上一抓,竟是直接将侯

    云在空中擒拿住,侯云挣扎了几下,谁料宋金刚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丝毫不动!

    宋金刚举着侯云走了几步,来到擂台边,双手一掷,像抛沙袋一般将侯云抛

    了出去,这一下势大力沉,侯云轻功再好也无力回天,只得接受失败的结果,失

    败后的侯云一声不吭,拨开哄笑的人群,离环秀山庄而去!

    灵虚子道:「这宋金刚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一身金钟罩刀枪难进,

    大力金刚掌和擒拿手也是造诣非浅!寻常人要想赢他,难!」

    灵虚子说得果然不错,接下来,宋金刚连续迎接了九场挑战,均是轻松获胜,

    算上先前的侯云,他已是连胜十场了!

    连战连捷的宋金刚十分得意,忍不住振臂高呼道:「还有谁?」

    此时,一个众人熟悉的身影跳上擂台,沉声道:「还有老子!老子来陪你玩

    玩!」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此人就是黄河帮老二褚始建,不禁心想:「那么多好手

    都败下阵来,这个姓褚的能行么?黄河帮不是一贯欺压渔民么?武功怎么样真难

    说!」

    褚始建手使两把短匕首,向宋金刚一指道:「接招吧!」

    只见褚始建双手一错,匕首分为上下两路,一路直取宋金刚眼睛,一路则直

    取宋金刚胯下,这两下都是凶险不已,平常江湖中人过招,都不会一开始就下这

    样的狠手,但褚始建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求取胜!

    宋金刚见对方出手狠辣,心中恼怒,两掌分别去隔褚始建的两把匕首,意图

    抓住褚始建的手腕!

    褚始建敢上台来挑战,肯定有他的把握,他在匕首上侵淫多年,使得十分顺

    手,手腕一转,轻巧地避过了宋金刚的爪击,同时双手一张,呈左右开弓之势袭

    向宋金刚腰部!

    练金钟罩之人都有罩门,练得越精纯罩门越少,也越难被击中,甚至缩小到

    一个细微的点,宋金刚显然远未达到那种境界,他只练了正面和背面,两侧却都

    是弱点,见褚始建攻来,急忙用手去隔!

    褚始建耐心观察了宋金刚良久,早已猜出他的弱点所在,宋金刚这一挡,正

    中他下怀,褚始建双手一提,匕首尖瞬间扎中了宋金刚腋窝,宋金刚惨叫一声,

    鲜血直流!

    褚始建仍欲追击,南宫烈见状,连忙制止道:「且慢!你已经赢了!来人,

    送宋少侠去疗伤!」

    褚始建听得此言,方才停手,而下人赶紧将宋金刚抬下擂台,自不在话下!

    宋金刚一败,让众人终于见识到褚始建和黄河帮的厉害,不过也有人对于褚

    始建出手狠辣颇有微辞,只是自知敌不过他,不敢上台挑战,只得私下议论罢了!

    突然,一人纵身一跃,直上擂台,以剑指着褚始建道:「在下青城派杜环山,

    来教训教训你这狠辣之人!」

    褚始建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口气倒不小,让老子来看看你有几

    斤几两!」

    话音未落,褚始建已然发动抢攻,匕首一前一后,连攻了八招,杜环山实战

    经验不足,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江湖规矩来,竟然偷袭,被逼得只能连连闪躲,

    剑都拔不出来!

    褚始建见抢攻奏效,阴阴一笑,匕首更是如同疾风骤雨般向杜环山刺去,招

    招不离杜环山要害,方才发声的洪展麟与杜环山交情不错,大呼道:「环山贤弟,

    莫慌,对付这种人千万别循规蹈矩,避过他的招式,直接上杀招!」

    杜环山听得此言,心领神会,他轻巧一跃,原地腾空两丈多高,避过了褚始

    建的猛攻,褚始建强于地面抢攻,轻功并不擅长,杜环山顺势拔剑,从上而下,

    使出一招青城剑法当中的「势如破竹」,向褚始建罩门而去!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褚始建使的匕首,在于近身猛攻,一旦拉开了距

    离,却远不是杜环山手中长剑的对手,他只得就地一滚,堪堪避过了杜环山的一

    剑!

    青城剑法如同青城山水一般,俊秀清朗,招招充满着随性和洒脱的味道,杜

    环山乃是青城派中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掌门袁世冀对其极为看好,也倾心教授

    了他青城绝学,此次派他来参加比武招亲,重在历练,而非招亲!

    杜环山一剑逼退褚始建,心中信心大增,手上剑招绵绵不绝,褚始建只觉周

    身都被笼罩在剑锋当中,心惊胆颤的他生怕受伤,干脆向后一跃,直接跳下了擂

    台!

    众人见褚始建如此狼狈,纷纷哄笑起来,褚始建自觉没脸见人,头也不回地

    走了!

    薛鸿飞笑着对南宫烈道:「后生可畏呀!杜环山年未及弱冠,已领会剑术的

    一些精髓了,遥想当初,小弟可没有那般成就!」

    南宫烈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就因为你我都开始老了,所以愚兄才萌生

    激烈勇退之想法!」

    朱三道:「两位兄长过谦了!两位兄长仍是江湖中的中流砥柱,各领一方,

    年轻人要想取而代之,没有二三十年的历练哪成?」

    灵虚子也插话道:「你们都说老,让贫道何去何从?莫非该进黄土了?」

    南宫烈笑道:「道长说笑了!看,又有人上台了!」

    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跃上了擂台,拱手道:「杜少侠,在下巨鹿帮少帮主韩

    亲仁,想向你讨教两招青城剑法!」

    杜环山还礼道:「请赐教!」

    客套完毕后,杜环山剑尖斜向下,摆了一招青城剑法中的起手式「朝露斜阳」!

    韩亲仁使的兵器是日月双钩,他轻喝一声:「当心了!」,脚踩九宫步法,

    直取杜环山中路!

    杜环山从未见过这般兵器,实战经验又浅,当下只得后退一步,使出青城剑

    法中的「远眺群山」一招,剑锋划出三道波浪,将前方遮挡住!

    韩亲仁的日月双钩乃是奇门兵器,有些克制长剑,左手的日钩呈一个环形,

    中有手柄,可近身攻击,关键时刻还可以当暗器投掷,右手的月钩则与寻常的剑

    长度相当,上端有月牙戟,下端则是铁钩!

    韩亲仁料定杜环山没见过手中兵器,于是月钩在前,日钩护身,连出八招,

    招招不离杜环山中路!

    杜环山见对方攻中有守,一时不知如何抵敌,渐渐被逼到了擂台边缘,他自

    知已无退路,于是腾空而起,想突破韩亲仁的双钩封锁!

    从方才跃上擂台的身法来看,韩亲仁轻功也不差,但是他却并未跟随杜环山,

    而是仍然留在地面,静待时机!

    果然,杜环山纵身跃过了韩亲仁,突破了他的封锁,趁机回身一剑,撩向韩

    亲仁后背,来了一招「夕阳西下」!

    韩亲仁早有准备,他只待剑来,剑尖到时,突然伸手一格,剑尖正好嵌入日

    钩当中,被锁住不能动弹,同时月钩削向杜环山握剑的右手,意图很明显,就是

    让他弃剑告负!

    学剑之人,对剑何等珍惜,可以败,剑却不能弃,杜环山急中生智,并不向

    后拔剑,而是顺势向下一刺,韩亲仁没料到杜环山居然会连自己的手都不顾,只

    得松开日钩,躲过了杜环山这一剑,但韩亲仁反应迅速,闪避过后,马上转守为

    攻,就地一滚,月钩一横,削向杜环山脚腂!

    杜环山方才冒险一试,勉强挽回了败局,却不料韩亲仁第二招来得这么快,

    只得将剑划了一个圆弧,挡住韩亲仁的月钩,中路却完全暴露了出来!

    韩亲仁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大的漏洞,他月钩忽然倒转,钩子在上,月牙戟在

    下,日钩也同时击向杜环山腰部,杜环山剑招使老,首尾不能兼顾,慌乱之中,

    胸前已被月钩拉开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长衫也被撕开,幸而韩亲仁手上留情,

    不然钩子再入半分,杜环山就性命堪虞了!

    观战的洪展麟见杜环山受伤,连忙跃上台去察看,见只是皮外伤,连忙抱拳

    道:「多谢韩少帮主手下留情!洪某代杜贤弟谢过了!」

    胜负已分,杜环山并无大碍,南宫烈让下人扶他下去疗伤,自是不用多说!

    洪展麟目送杜环山远去后,转身对韩亲仁道:「韩少帮主使得一手好双钩,

    洪某不才,也想用剑领教一下!」

    韩亲仁双钩一竖道:「素闻点苍派鞭剑双绝,今日有幸讨教了!」

    洪展麟缓缓拔剑出鞘,捏了个剑诀道:「请!」

    韩亲仁心知洪展麟武功和实战经验都在杜环山之上,也不再客气,月钩使出

    一招「仙人指路」,日钩则继续护住胸口,这一招他方才对杜环山用过,乃是攻

    守兼备的一招!

    洪展麟深知韩亲仁的双钩以锁兵器擅长,进可攻退可守,长短搭配,但他方

    才也看出来了,韩亲仁一身武艺,全在兵器之上,内力却并不是很精纯,如果他

    内力较深的话,杜环山冒险那一招根本就使不出来!

    洪展麟微微一笑,手中宝剑已闪电般刺向韩亲仁右肩,韩亲仁月钩虽长,较

    之长剑却还是短了半寸,而他持月钩的正好又是右手,左手的日钩并不能照顾到,

    所以只得转攻为守,用月牙戟封住了洪展麟这一剑!

    点苍派乃是九大门派之一,门人主要修炼剑法和鞭法,洪展麟所练「飞尘剑

    法」,乃是点苍派最精妙的一套剑法,只传于天资聪慧的弟子,「飞尘剑法」要

    点就在于变化迅速,攻势凌厉,往往普通的一剑都蕴含十数种变化,让人难以防

    范!

    只见洪展麟迅速变招,剑尖微微一抖,却已刺向韩亲仁咽喉,韩亲仁用日钩

    一挡时,洪展麟已经闪电般刺出了六剑!

    这下换成了韩亲仁手忙脚乱了,他只觉得洪展麟的剑如幽灵一般,总是围绕

    在自己上路,要么是咽喉,要么是肩膀,自己却怎么也锁不住他的剑,更有甚者,

    韩亲仁除了格挡外,都碰不到洪展麟的剑!

    洪展麟暗运内功,将内力灌注在剑上,只见这把寻常的铁剑仿佛踱了一层金

    似的,发出耀眼的光,在烈日的照耀下,甚是刺眼!

    韩亲仁好几次挡住洪展麟的招式,都觉得铁剑如烧红了一般,甚是烫手,而

    且洪展麟每一剑都力道十足,韩亲仁挡住几次之后,虎口也微微发麻,甚至月钩

    都差点把持不住了!

    灵虚子点头道:「点苍派不是长于剑法和鞭法么?这位洪少侠的内功好像不

    似点苍派心法!莫非贫道看走眼了?」

    薛鸿飞道:「以他的内功修为来看,已不亚于江湖中大多数成名高手,为什

    么点苍派没有选他作为掌门接班人?」

    南宫烈若有所思地道:「或许是他有什么奇遇吧?至于掌门人之事,乃点苍

    派内部之事,应该有他们自己的原因!」

    三人议论之时,洪展麟和韩亲仁的较量也将近分出了胜负,只见洪展麟剑尖

    挽出一朵剑花,笼罩住了韩亲仁全身,这一招乃是「飞尘剑法」中极为精妙的招

    式,唤作「莲花锁圣婴」,一剑当中包含三十六种变化,而且剑势极快,容不得

    人思索片刻!

    韩亲仁心知绝难抵挡,只得将日月双钩护住周身大穴,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

    声过后,韩亲仁身上乍现十几处伤口,衣服也破烂不堪了!

    洪展麟看在刚才韩亲仁手下留情的情面上,也并未下重手,韩亲仁身上的伤

    口仅仅是破了一点点皮,韩亲仁自知不敌,将双钩收回,抱拳道:「韩某败了!」

    洪展麟收剑回鞘道:「承让!」

    韩亲仁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也拒绝了环秀山庄下人的搀扶,下台带上随从去

    了!

    薛鸿飞道:「这巨鹿帮少帮主也算是武艺精湛了,难怪巨鹿帮这几年发展如

    此迅猛,听说除了河北总舵外,还在山西,河南都分设了分舵!」

    南宫烈点点头道:「前几年巨鹿帮帮主韩鹏还来拜会过愚兄,探讨生意上的

    事情,那时候巨鹿帮还是小帮,如今已经隐隐然有赶超九大门派之势了,现如今

    他已有门徒上千,着实是江湖中不可小觑的势力了!」

    洪展麟获胜,下面许多人齐声赞道:「洪少侠武功高超,剑法精妙,看来今

    日洪少侠必将夺魁了!」

    这恭维话一出,点苍派扛旗的人脸上都笑开了花,洪展麟则摆摆手道:「诸

    位抬举了,洪某不才,只是抛砖引玉罢了!」

    台下多人道:「洪少侠过谦了!」

    正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众人循声望去,见那人斜躺在座椅之上,虽然身着华服,姿态确实甚为不雅,

    原来此人竟是唐门二公子唐天纵!

    唐门雄踞蜀中,经过多年发展已然完全将势力发展到蜀地之外,不仅在武林

    之中扩张迅速,还在朝廷中建立了自己的人脉网络,完全取代了紫月山庄的地位,

    成为新的四大世家之一!

    唐门专攻暗器和毒药,这两样正好是寻常人最惧怕的,武林中人常言:「宁

    可碰见鬼,也不愿趟唐门的浑水」所以唐门中人在江湖中行走时,虽然武功不高,

    却极少遇到敌手,这也造就了他们飞扬跋扈的性格,这位唐门二公子唐天纵就是

    典型的目中无人型!

    说起来参加这次比武招亲,唐天纵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一来他本就不愿意前

    来参加,是后母硬逼而来,二来到此之后,南宫烈并不待见他,让他吃了不少瘪,

    三来今天见到落寞的紫月山庄居然能凌驾于他唐门之上,成为贵宾,心中更是愤

    恨难平,适才又听见洪展麟被大家交口称赞,于是唐天纵再也按捺不住,口出狂

    妄之言!

    洪展麟听了此言,虽然不悦,但仍礼貌地道:「洪某适才出来献丑,除了抛

    砖引玉,也想向诸位高手请教,如今唐公子愿意指点,实乃洪某幸事!」

    洪展麟此言一出,两人涵养人品高下立判,众人难免议论,而且都是一边倒

    的支持洪展麟,唐天纵越听越气,手重重一拍座椅,人瞬间拔地而起,直飞上擂

    台!

    唐天纵傲然道:「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下唐门的厉害,也好让下面这群乌

    鸦闭嘴!」

    唐天纵的嚣张气焰不仅台下众人看不过眼,连灵虚子也道:「这小子目中无

    人,真是有辱唐门之名!」

    薛鸿飞则道:「道长,你怕是久未下山吧?非是这唐天纵一人如此,而是唐

    门上下都这般德性,尤其是唐门之主唐威,要论目中无人,只怕唐天纵还及不上

    他老子一半呢!」

    薛鸿飞有此之言,也是亲身经历,上次武林大会时,他就见识了唐威的品性,

    因此对唐天纵如此盛气凌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南宫烈作为主人,虽然也极为讨厌唐天纵,但为了门派之间的关系,也不好

    直接出言指责,于是对洪展麟道:「洪贤侄,尽你所能吧!」

    得到了在场武林中人声援的洪展麟点头向南宫烈致意,然后不卑不亢地道:

    「就让洪某的雕虫小技来试试唐公子的高招!请!」

    唐天纵却手一扬道:「且慢!规矩对本公子不公平!」

    洪展麟道:「哦?为何?」

    唐天纵双手背负身后道:「众所周知,我唐门绝学,全在暗器与用毒,如今

    不准本公子使用,倒不如绑了本公子双手,任由宰割好了!」

    显然,唐天纵把矛头直指向了南宫烈!

    南宫烈沉吟了片刻道:「好!本庄主破例允许你使用暗器,但为了安全起见,

    用毒却是决不允许!」

    唐天纵仰天大笑道:「堂堂南宫世家,原来也对唐门的毒药如此忌惮,真是

    可笑!也罢!本公子就将就一次,不用毒,照样能赢你们!」

    这一番狂言一出,引起现场一片哗然,莫浩宇紧紧捏着剑柄,连南宫烈也忍

    不住握紧了拳头,蠢蠢欲动,南宫天琪连忙握住了父亲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洪展麟深知自己责任重大,肃然道:「阁下未免太过狂妄,洪某就来领教你

    唐门的暗器,接招!」

    洪展麟一剑斜斜刺出,直取唐天纵面门,唐天纵并未持武器,只好向后一闪,

    躲过洪展麟这一剑!

    众人眼中的唐门除了暗器和用毒外,似乎并没有其它出彩之处,但其实唐门

    的身法也是一绝,因为他们不擅长正面交锋,所以躲避对方的攻势就变得极为重

    要,只有躲过了别人的进攻,方能寻找机会发暗器!

    洪展麟行走江湖多年,见识过许多暗器高手,却还没有与唐门中的高手交战

    过,所以不免对唐天纵的暗器有所忌惮,不敢全力抢攻,他每一招都谨慎小心,

    不敢使老,因为一着不慎,极有可能就给唐天纵留下机会了!

    唐天纵口出狂言在先,却发现洪展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洪展麟步

    步紧逼,却丝毫不乱章法,总是攻中有守,逼得唐天纵只能闪转腾挪,却找不到

    机会!

    洪展麟见唐天纵一味闪躲,于是运起内功,附在剑上,用对付韩亲仁之法来

    对付唐天纵,这一变化收效明显,唐天纵始料未及,身上的锦袍竟然被烫出了几

    个缺口!

    众人见洪展麟已取得优势,纷纷叫好,唐天纵虽然恼怒,但他武功修为却比

    他的人品高了不少,知道形势对他不利,硬拼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所以仍耐心

    地寻找着机会,并没受暂时落败的影响!

    两人之间的交手持续了很长时间,转瞬间就已过了百招,局面仍然是洪展麟

    攻,唐天纵守,看上去占尽了上风,其实胜利的天平已经渐渐向唐天纵倾斜了!

    洪展麟将内力灌注在剑上,威力确实大增,但却是追求速胜的手段,因为他

    损耗的内力也非常巨大,不能久战,时间耗费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他没想到唐

    天纵步法竟然如此精妙,明明好几次就要取胜了,都被唐天纵躲了过去,洪展麟

    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剑上的光芒消退了七成,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汗!

    此消彼长,唐天纵见洪展麟攻势减弱,大喜过望,马上反击起来,他双手一

    带,口里轻喝道:「着!」

    只听锐器破空之声响起,两枚透骨钉已经射向洪展麟胸膛,暗器名家都讲究

    快、狠、准,所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瞄准要害,唐天纵自然不例外!

    洪展麟心中一惊,见暗器已至眼前,不敢用剑去挡,只得向侧方一闪,堪堪

    躲过了这夺命的暗器!

    唐天纵一击不中,双手往腰间一摸,发出四枚梅花镖,分别攻向洪展麟的双

    肩和双膝!这梅花镖比起透骨钉来目标要更大一些,不过同时四枚也让人上下不

    能兼顾!

    洪展麟知道如果放任唐天纵发暗器,那自己输只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他腾空

    一跃,躲过了下面两枚梅花镖,同时剑锋横扫,将上路两枚梅花镖也击落,身形

    却继续向唐天纵而去,手中剑直指唐天纵天灵盖!

    唐天纵邪邪一笑,双掌向上,似乎要空手去接这一招,快到剑锋时,手腕却

    忽地一抖,又是两枚透骨钉射向洪展麟面门!

    洪展麟人在空中,避无可避,众人以为他必中这一招,甚至有人已经惊叫出

    声了!

    此时洪展麟却深提一口气,衣袖一甩,竟是将两枚透骨钉挡了下来,这下人

    群中叫好之声不绝!

    灵虚子道:「这位洪少侠所学之广,让贫道都不得不惊叹,方才这招拂袖功

    已经失传多年了,没想到今日又再次得见了!」

    南宫烈疑惑道:「拂袖功不是「笑面阎罗」凌笑远的独门绝技么?点苍派何

    时也习得这门功夫了?」

    薛鸿飞也道:「是啊!凌笑远至少有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了,莫非他进了点

    苍派?」

    南宫烈突然道:「他的内功莫非就是凌笑远的独门内功「离火神功」?」

    言语间,唐天纵和洪展麟已经你来我往,互换了二十余招,洪展麟自从祭出

    拂袖功这一绝学后,唐天纵对他的威胁大减,基本上暗器都是有来无回,洪展麟

    的剑法再次占据上风!

    少顷,只见洪展麟长剑划出一道圆弧,使出一招「天圆地方」,将唐天纵周

    身笼罩在了剑光之内,唐天纵心中骇然,脚下居然停住了,久战不下的洪展麟知

    道这种机会一纵即逝,手中剑一连使出三招,封住了唐天纵的退路!

    唐天纵似乎知道即将落败,并没做什么动作,洪展麟剑尖一点,正中唐天纵

    肩窝,谁知唐天纵竟然露出一丝诡笑,同时袖口一甩,两只袖箭直飞洪展麟胸口!

    两人距离十分近,拔剑回防显然不可能,幸而洪展麟还有拂袖功,将两只袖

    箭拂去,解去危机的洪展麟方待拔剑,眼前却一黑,原来脖子处已经插了两根细

    不可见的银针,这银针就是唐天纵诡笑时从嘴里发出来的,洪展麟只看见了袖箭,

    却没发现银针还在袖箭之前!

    唐天纵见自己得手,肩膀一抖,将插在肩窝的剑抖了出来,只见锦袍上明显

    有一个洞,却未见鲜血流出!

    南宫烈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他身上竟穿了江湖至宝「乌蚕宝甲」,怪不得

    不怕剑刺!」

    朱三问道:「这「乌蚕宝甲」是何宝物?竟然如此厉害!」

    南宫天琪道:「「乌蚕宝甲」是有乌蚕丝混合金线编织而成,乌蚕丝产于苗

    疆,通体呈乌黑色,刀剑不能断,又极其轻巧,再混以金线,编成衣物,可挡刀

    剑暗器等外伤,然而乌蚕丝极为稀有,编制成衣物何其困难,江湖上只有两件

    「乌蚕宝甲」,没想到其中一件就穿在这厮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南宫烈道:「这唐天纵先前避而不攻,消耗了洪展麟大部分真气,待其强弩

    之末时,再诱使他刺中自己,施以暗器,心机颇深哪!」

    洪展麟中了暗算后,竟似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唐天纵狂笑道:「最好不要动!本公子的追命银针封住了你将台和天窗两处

    大穴,妄动真气,则性命堪虞!而且这银针只有本门之人才能解!哈哈哈哈!本

    公子心存仁慈,只要你肯承认你们点苍派不如我们唐门,本公子就立即为你解穴,

    否则过了十二个时辰,银针入穴,那就天仙难救了!哈哈哈哈!」

    武林中人,最看中名声,尤其是门派之名声,要洪展麟承认点苍派不如唐门,

    简直比登天还难,洪展麟愤怒地瞪着唐天纵,两眼喷火,却是一言不发!

    南宫烈道:「比武之前有言在先,点到为止,不结仇怨,唐公子,你还是为

    洪少侠解穴吧!」

    唐天纵傲然道:「怎么?当初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现在却有求于本公子了

    么?本公子没下毒于他,已是遵守约定,至于解不解穴,却要看本公子心情了!」

    正在此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却响彻了整个比武场,只听他道:「好个大言不

    惭之人,眼中还有武林同道么?就让本公子来会会唐门的暗器与毒药,看是否浪

    得虚名!」

    众人定睛看时,那人已经飞上了擂台,只见他身姿轻盈,竟如同飞絮一般,

    轻描淡写地来到了擂台之上,静寂无声,一尘不染!

    此位公子究竟是谁?他能赢得了唐天纵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

    第二十三章比武招亲(下)

    上文说到唐天纵诡施银针伤展麟,俊公子打抱不平上擂台!欲知详情,且看

    下文……

    唐天纵斜眼一瞧,发现上擂台的正是坐在自己旁边的白云山庄慕容秋,不由

    得冷哼一声道:「又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慕容秋面如冠玉,鼻梁高挺,身材修长,美中不足的是长着一双眯缝眼,他

    今天身披一件素色长袍,手拿一柄宝剑,剑鞘上镶嵌着五色宝石,显然此剑绝非

    凡品!

    慕容秋上了擂台,径直到了洪展麟身旁,手指如剑,在洪展麟身上点了几下,

    只见洪展麟脸色渐渐红润,银针虽未取出,却已然恢复了行动能力!

    洪展麟拱手道:「多谢慕容公子搭救!」

    慕容秋微笑道:「洪少侠不必客气,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要想真正解了你的

    危险,还得制服他!洪少侠请先至一旁歇息,待解了你身上的银针再谈其它事情!」

    洪展麟点点头,依言下了擂台,坐回到座位上!

    唐天纵一直冷眼看着慕容秋,见慕容秋言语间似乎竟已料定自己必败,而且

    说得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心中自是恼怒异常!

    只听一声清脆的呛啷声,慕容秋已然拔剑出鞘,众人仔细一瞧,见此剑通体

    透明,不知是何材质铸造而成,而且剑身上还隐隐有光芒闪烁!

    一直没开口的铁如风也不禁赞道:「好剑!」

    灵虚子见多识广,捋着长须道:「此剑名为「流光」,乃慕容世家传家之宝,

    由天晶寒铁铸成,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薛鸿飞看了看南宫烈,意味深长地道:「慕容赫既然将流光剑传给了他,也

    就是说慕容秋将来必定是白云山庄之主了!」

    南宫烈知道薛鸿飞的意思,慕容秋既然要承继白云山庄,必定不会入赘南宫

    世家,不过他还是笑道:「有流光剑在手,唐天纵的「乌蚕宝甲」也就形同虚设

    了,我们还是先静观两人之战吧!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诚然,如果慕容秋胜了,也不会迎娶南宫天琪,如此一来,比武招亲就等于

    白办,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唐天纵的那些话,不仅激怒了在场众人,而且也相

    当于挑战了南宫世家的权威,作为主人,南宫烈自然不能亲自出手,那样会落个

    以大欺小的骂名,而在场众人,恐怕能战胜唐天纵的屈指可数,愿意出战的就更

    少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慕容秋,让他来杀杀唐天纵的嚣张气焰!

    朱三看着慕容秋,突然想起疯丐曾经说过,他就是因为得罪了慕容世家,才

    会身受重伤的,而且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嫣已经被疯丐破身了,想到这些,朱三

    不禁对慕容秋产生了浓厚兴趣,开口道:「慕容少侠,当心!」

    慕容秋抬头看了看朱三,点点头致意!

    慕容秋横剑而立,摆了个起手式道:「出招吧!」

    唐天纵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两枚梅花镖,他知道慕容秋手上有神兵利器,所

    以更加谨慎了!

    慕容世家名列四大世家之一,威震福建,家传武学自是非凡,其中尤其以剑

    法最为精妙!

    剑为百兵之君,乃是武林中最常见的兵器,武林九大门派中,除了少林和丐

    帮,其它门派都以剑法为主,而且各有所长!慕容世家的幻影剑法以奇诡多变,

    幻化无常著名!

    慕容秋轻啸一声,流光剑划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只听「叮呤」两声,梅花镖

    已然坠地,同时流光剑剑势不减,直取向唐天纵丹田!

    唐天纵见慕容秋平淡无奇的一招刺到胸前,突然一剑化三剑,连忙施展出独

    门步法身形猛地向后一闪,躲过慕容秋这一招!

    慕容秋一招不中,流光剑一抖,挽出一朵剑花,此招名为「柳影花阴」!

    唐天纵并没有像应付洪展麟一般应付慕容秋,他闪过上一招之后,双手连挥,

    八枚暗器从不同方位袭向慕容秋身上的八处大穴,这一手正是唐门绝学中的「八

    臂游龙」!

    慕容秋不慌不忙,一招「静影沉璧」使出,在身前划出一道无形屏障,只听

    「叮叮咚咚」之声响起,唐天纵的八枚暗器被悉数击落!

    慕容秋击落暗器后,身形陡然向唐天纵逼近,霎那间刺出十二剑!

    唐天纵没想到慕容秋来势如此之快,心中一惊,只得快速向后一闪,避退之

    间,身上锦袍又被削下了一片一角!

    慕容秋步法快,手中剑更快,一招「如影随形」,剑锋扫向唐天纵下盘,根

    本不给唐天纵半点喘息的机会!

    唐天纵这才感觉到,慕容秋武功确实高超,实乃自己出道以来所遇到的最强

    劲的对手!

    唐天纵生性心高气傲,此次来参加比武招亲,其实并非他本意,更多是他后

    母逼迫所致,心中自然不免愤恨,来此之后,又遭南宫世家冷遇,更是郁愤难平,

    因此想借着比武出气,哪曾想碰到慕容秋这么强劲的对手!

    但唐天纵虽然性格乖张,却也深得唐门绝技之精髓,他深知自己刚与洪展麟

    缠斗良久,内力消耗不小,再久战则必败无疑!

    唐天纵忽然拔地而起,凭空跃起三丈之高,口里怒吼道:「小子,尝尝唐门

    绝技「漫天花雨」!」

    此言一出,众多江湖人士都脱口惊呼道:「糟了!」连薛鸿飞都不禁皱了皱

    眉!

    「漫天花雨」乃是唐门暗器中最精妙的招式之一,数十枚不同种类暗器接连

    不断地袭向对手,其中还有「千叶细雨」这种绝顶暗器,「千叶细雨」甩出去的

    时候乃是球状,犹如花骨朵一般,到达对手三尺范围内时突然爆裂,其中暗含的

    二十一枚银针如同细雨一般洒向对手,让人防不胜防!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秋似乎早有准备,使出幻影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无影

    无形」,身形陡然变幻,变得飘忽起来,擂台上到处都是他的身影,也到处是剑

    光!

    众人都看呆了,时间也凝固了一般,偌大个现场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心跳!

    只见擂台上两人对面而视,目无表情,一言不发!

    良久,唐天纵忽然道:「我败了!」

    此言一出,现场立即一片哗然!

    唐天纵目光闪烁道:「依照约定,我给他取出银针!但是今日之败,乃是我

    唐天纵败给你慕容秋!我唐门可没败给你们白云山庄!」

    慕容秋嘴动了动,却并未开口,只是注视着唐天纵取针!

    唐天纵为洪展麟取针后,走至慕容秋身边,突然双手抱拳对慕容秋道:「后

    会有期!」说完,带上随从而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众人皆诧异不已,慕容秋不仅从武功上战胜了唐天纵,更是

    让他折服了,众人纷纷恭维起慕容秋来!

    薛鸿飞见状笑道:「没想到幻影剑法如此精妙,竟能轻松破解「漫天花雨」!」

    听得薛鸿飞此言,朱三嘴角撇了撇,微笑道:「未必!」

    薛鸿飞扬了杨眉道:「哦?此话怎讲?」

    朱三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对南宫烈道:「兄长,你看此时已过正午,

    是否先休息,下午再继续?」

    南宫烈会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道:「诸位武林同道,今天天气炎热,如今

    又正是午时,想必大家都已觉疲累,老夫已吩咐下人略备薄酒,请大家前去秋水

    阁用餐吧!比武招亲大会将在未时继续!」

    南宫天琪拉着沈玉清的手道:「爹爹他们都去秋水阁,那里吵死了!玉姐姐、

    雪妹妹、瑶姨,我们去栖水亭吧!那里清静些!」

    南宫天琪四人去了栖水亭,南宫烈等人则往秋水阁走去!

    薛鸿飞性子比较急,追问道:「林庄主,方才之事你还没解答呢?」

    朱三见在场江湖中人都已走了个干净,方才开口道:「依在下愚见,慕容秋

    虽然破了「漫天花雨」,却并不轻松,而是险胜!」

    五人慢慢地踱着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慕容秋应该也受

    了伤!道长,你说对么?」

    灵虚子依旧捋着他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林庄主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好

    眼力!贫道只是怀疑,不敢确定,而林庄主已经心中有数了!」

    薛鸿飞道:「哦?他如何受的伤?」

    朱三道:「当时两人相拼,电光火石之间,慕容秋躲过了众多暗器,直至唐

    天纵眼前,唐天纵最后发出了一枚「千叶细雨」,慕容秋将其挑落时,那二十一

    枚银针已经飞了出来,虽然慕容秋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闪转,躲过了大部分,

    却仍有一两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剑的右手!」

    南宫烈哈哈笑道:「贤弟果然目光如炬!这慕容秋手腕中了银针,却并未影

    响他,他手中的流光剑仍然刺中了唐天纵!」

    朱三借着道:「兄长所言甚是,慕容秋剑尖即将洞穿唐天纵前胸时,他却忽

    然收剑了,以至于唐天纵毫发未伤!」

    灵虚子道:「慕容秋不仅剑法高超,武艺精绝,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难怪

    慕容赫这么早就将家传宝剑交给了他,果真虎父无犬子也!」

    朱三笑道:「种其因得其果!其实如果唐天纵不领慕容秋的情,再战下去,

    慕容秋就必败了!唐天纵倒是让在下眼前一亮,不仅大方认输,而且还暗中解了

    慕容秋手腕上的银针,让慕容秋不仅赢,而且赢得体面!」

    南宫烈颌首道:「没错!唐天纵虽然高傲自负,却也算是正人君子,经此一

    事,愚兄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他也没有辱没唐门的威名!」

    薛鸿飞哈哈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

    差不离了!」

    南宫烈微笑道:「你都身为一派掌门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改不了这

    爱说笑的习惯!」

    五人边走边说,业已到了秋水阁,大厅中三十余桌坐满了江湖人士,喝酒的

    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热闹!

    南宫烈五人则上了二楼,这里只摆了寥寥数桌,专为招待各派首领而准备,

    因为上午战败的都已离开环秀山庄,所以还空出了两三桌!

    南宫烈等人分主次坐定,却见慕容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开口道:「小侄自

    来到环秀山庄至今,一直蒙受南宫伯父关爱,无以为表,谨以此杯酒,祝南宫伯

    父寿与天齐!愿今日比武招亲大会圆满成功,伯父您如愿觅得佳婿!小侄先干为

    敬!」

    慕容秋这一席话,首先对南宫烈悄悄掩饰慕容秋受伤的举动表示了感激,另

    一方面很明显地表明立场,自己不会入赘南宫世家!

    南宫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虑,他并未直接回应,而是摇了摇头道:「说到关

    照,其实最关照你的并不是老夫,而是林庄主,他才是对战局最明察秋毫之人!」

    慕容秋心思聪颖,瞬间明白了南宫烈话中之意,回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

    三面前道:「林庄主,小侄多谢您的厚意!」

    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林某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你年少有为,又

    宅心仁厚,实乃武林之幸!」

    朱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想我林家,如果有你这

    般的后继之人,也不会落得到此避难了!」

    朱三此言一出,灵虚子、薛鸿飞都诧异道:「林庄主此话从何说起?」

    朱三苦笑道:「个中隐情,怕是只有南宫庄主最清楚!」

    南宫烈道:「贤弟不必忧虑,今日正好将此事告知到场的诸位武林同道,揭

    露修罗教的诡计!」

    铁如风闻言突然道:「修罗教?」

    朱三点头道:「没错!就是修罗教!修罗教为了抢夺我林家的武功秘籍,利

    用叛徒贾权引路,竟半夜潜入紫月山庄,偷袭于林某,紫月山庄猝不及防,全庄

    上下几乎都被暗杀,只有林某和拙荆数人幸免于难!林某担心修罗教再次犯难,

    所以才弃紫月山庄,投奔兄长而来!」

    薛鸿飞猛然拍案而起道:「可恶!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心狠手辣之人!林

    庄主请放心,如有用得着我薛鸿飞之处,尽可开口!」

    灵虚子为人比较谨慎,开口道:「林庄主何以判断是修罗教之人所为?」

    朱三将玉牌拿出,交与众人察看,嘴里道:「那贾权本是我紫月山庄之人,

    因触犯门规,被先父逐出门墙,此次就是他带队前来,修罗教之人皆身穿黑衣,

    以黑巾蒙面,出手毒辣,无论妇孺,皆残杀之!」

    铁如风道:「看来修罗教真的要有所行动了!」

    南宫烈道:「铁捕头,你是公门中人,是否察觉修罗教的异动?」

    铁如风面无表情地道:「六扇门盯着修罗教已有数年,虽然他们行动诡秘,

    却还是掌握了他们一些动态!修罗教近些年一直在秘密地搜罗财物,勾结江湖黑

    道,买通贪官,肯定有很大的阴谋!」

    南宫烈道:「那依你之见,是否应该借此良机,将他们的阴谋公之于众?」

    铁如风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时机尚未成熟!敌在暗我在明,对方的实

    力和底细都没有摸清楚,如今公布,只有打草惊蛇!」

    南宫烈环顾了一下众人道:「那此事暂时只有我们数人得知,各自做好准备

    即是!贤弟不必着急,等时机成熟,愚兄必定联合江湖正道,剿灭修罗教,为你

    报仇雪恨!」

    朱三点点头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众人商议已定,不再议论,各自用餐,自是不用多言!

    太湖畔,栖水亭中,微风吹过,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

    这里只有南宫天琪、沈瑶和沈玉清姐妹四人,清静雅致,跟热闹聒噪的秋水

    阁相比真是两个极端!不仅环境,这里连午餐也甚是清淡,只有一些果蔬甜品和

    素菜!

    南宫天琪慢慢地品着一个酥花糕,出神地望着湖面!

    胃口大好的沈雪清已经干掉了一整盘的糕点,又在消灭桌上的水果,见南宫

    天琪此状,咯咯笑道:「哎哟!天琪姐姐在想哪个公子呀?」

    南宫天琪嗔笑道:「雪妹别胡说!」

    沈雪清继续道:「让我猜猜,是那个杜环山?不对不对!是洪展麟?还是慕

    容秋呢?」

    南宫天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你快吃吧!这么多糕点都堵不住你的

    嘴!」

    沈雪清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道:「不可能是那个唐天纵吧?那小子多傲呀!

    哼!」

    沈玉清道:「雪妹,别胡乱猜测了!天琪妹妹忧心的不是这些!」

    沈瑶道:「依我看,在场中能胜慕容秋之人,几乎没有了,那慕容秋不就顺

    理成章地成了此次大会的胜者了么?只可惜……」

    南宫天琪叹了口气道:「对我而言,谁能胜出,都无所谓,只要心地正直,

    我就会与他成亲,相守一生,谁叫我身上背负着南宫世家的责任呢?」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雪儿跟你想的可不一样!雪儿的郎君,一定是雪儿

    倾心所爱之人,雪儿才不想跟一个不爱的人厮守一生呢!」

    沈玉清心知沈雪清所说之人为谁,她本来心里应该恼怒,应该指责沈雪清,

    经昨天之事后,却多了几分忐忑,几分迷茫,沈玉清望着妹妹,欲言又止!

    南宫天琪突然微笑道:「雪妹如此说,莫非是心中已有心爱之人?快说,你

    看中了哪位年轻公子?」

    被南宫天琪这么一问,沈雪清也害羞起来,她望了望娘亲,又望了望姐姐,

    道:「才没有呢!雪儿还小!」

    南宫天琪道:「看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的,肯定是有心上人了,呵呵,瑶姨,

    女大不中留哟!」

    沈瑶想起自己和雪儿共侍一夫的情形,脸上一热,不知所云地道:「应该的

    ……应该的……」

    南宫天琪道:「瑶姨真舍得,养这么大一个闺女,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

    沈瑶心里道:「是嫁到自己家吧!」不由自主地望了望沈雪清,发现她早已

    羞得低下了臻首,但是脸上的红晕还是清晰可见!

    南宫天琪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为什么这母女俩不约而同地羞红了脸,诧异

    的她只有将目光投向沈玉清,以期能从她那得到解答!

    沈玉清看着母女俩的表情,心里将连日来的情形联系起来,细细思考了一遍,

    方才恍然大悟!

    明白过来的沈玉清紧紧地盯着沈瑶,目光中满带愤怒,沈瑶不敢对视,心虚

    地垂下了头!

    四人都各怀心事,沉默不语,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尴尬!

    南宫天琪率先打破了僵局,她站起身道:「未时快到了,我们去练功场吧!」

    沈瑶如逢大赦般,赶紧站起身来,拉着沈雪清的手道:「雪儿,我们走吧!」

    沈玉清走在最后,沈瑶直感觉后背仿佛要被沈玉清的目光射穿似的,因此走

    得特别急!

    来到练功场,只见酒足饭饱的江湖人士早已在此等待了,人群吵吵杂杂,议

    论纷纷!

    一个赤膊大汉道:「依我看,今天获胜者肯定就是慕容公子了!」

    旁边一个精瘦汉子道:「未必吧!还有那么多人没出手呢?你怎么知道他就

    必胜?」

    赤膊大汉回道:「谁?难道是你么?你上场去试试呀!估计还没打一个照面,

    就被打下台了!」

    精瘦汉子道:「又不是你厉害,你神气什么?」

    赤膊大汉道:「哟呵!还挑衅老子!要不要比试比试?」

    精瘦汉子看了看对方魁梧的身材,半服软地道:「谁要跟你打?你厉害,你

    厉害跟慕容公子打去!」

    赤膊大汉大笑道:「看来你也承认慕容公子最厉害了!哈哈哈哈!」

    一阵鼓声响起,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向阁楼上望去!

    南宫烈面带微笑道:「上午的比武精彩绝伦,各位武林同道都展示了独家武

    艺,白云山庄的慕容秋公子暂时获胜,希望接下来有更多的英雄豪杰上台,好,

    比武继续!」

    擂台之上,慕容秋持剑而立,阳光下,白衣飘飘,甚是英武!

    慕容秋抱剑拱手道:「在下不才,还望各位前辈指点一二!」

    人群中再次热闹起来,却没有人上台!

    片刻,慕容秋再道:「莫非没人有愿意指点在下么?那在下只好下台了!」

    坐在首位的莫浩宇抬头看了看阁楼,见沈玉清神色凝重,若有所思,他几欲

    上台,却还是迟疑着没上!

    突然,有一人高声道:「且慢!老夫来陪你过过招!」

    只见一个人影「嗖」的一声窜上了擂台,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年过半百

    的老头,他须发皆白,头发还秃了不少,头顶上明显地留出了一个锅盖,他手持

    一杆大烟枪,披着一身破蓑衣,脚踩草鞋,看上去就跟个流浪汉没区别!

    众人见这个老头这般形象,立马哄笑起来!

    有人道:「老头,就你这三两骨头,还不够慕容公子一下,赶紧收拾收拾回

    家去吧!」

    有人道:「老头,你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来招亲?」

    老头却将下面人的议论置若罔闻,他敲了敲烟枪杆,从随身带着的布袋里拿

    出一把灰黑色的烟丝,慢吞吞地装上,打火,长吸了一口,摇头晃脑地抽起来,

    却是一言不发!

    慕容秋冷静地观望着面前的老者,见他虽形貌不羁,却泰然自若,从他方才

    上台的身法来看,轻功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慕容秋打量了许久,突然记起一事,忙拱手施礼道:「前辈莫非就是传说中

    的「南海钓叟」翁不平翁老前辈?」

    老头眯缝的眼中突然射出两道精光,诧异地道:「老夫闯荡江湖时,恐怕小

    子你还没出生呢!怎么会识得老夫的名号?」

    慕容秋恭敬地道:「在下踏足江湖之前,家父曾将以往的武林高手形貌特征

    绘制成画册,教授于在下,所以有所了解!家父对翁老前辈的武艺甚是推崇,今

    日能得翁老前辈赐教,也算是在下平生一大幸事了!」

    翁不平哈哈笑道:「没想到你小子嘴还挺甜的,说起来,老夫跟你爷爷慕容

    世元还是同一辈人呢!今天老夫就来试试,看你学到了慕容家绝学的几分!」

    慕容秋道:「在下才疏学浅,只学得一些皮毛,今天斗胆跟前辈请教,还望

    海涵!」

    翁不平又吸了一口道:「废话少说,小子,你出招吧!」

    慕容秋轻啸一声:「得罪了!」同时流光剑出鞘,闪电般攻向翁不平!

    慕容秋深知翁不平乃是隐退多年的成名高手,因此一出手即是幻影剑法中的

    一招「浮光掠影」,这一招迅猛凌厉,一剑化三十六剑,罩住了翁不平上半身的

    三十六处要穴,再配上流光剑的寒光闪烁,当真是全场剑光流动,甚是耀眼!

    翁不平果然不含糊,右臂一抬,烟锅轻轻一磕,直接封住了慕容秋的剑路,

    满场剑光霎时间烟消云散,翁不平顺势一甩,烟枪陡然暴长至两丈多长,细细的

    前端抽向慕容秋的后背!

    朱三不知此人是何来路,为免身份败露,自然也不能问!

    灵虚子自从翁不平一上台就一直盯着他细看,似乎有所怀疑,但就是不能肯

    定身份,在慕容秋喊出翁不平的名字时,灵虚子暗暗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他!」

    薛鸿飞却惊道:「竟然是他!他不是早已隐退了么?今日为何来此?」

    南宫烈脸上神色凝重,皱了皱眉道:「愚兄仔细观察过,这翁不平上午都不

    在现场,想必是刚刚到此,到底是特意来此,还是恰巧路过,此时还不甚明了,

    且静观其变吧!」

    薛鸿飞点点头道:「不管他是何目的,至少,慕容秋会有麻烦了!」

    三人言语间,慕容秋已和翁不平过了三十余招,场面甚为胶着,一时间看不

    出谁更占上风!

    翁不平手上的烟枪内有玄机,伸长时长达两丈,缩短时则只有一尺五长,既

    可当长枪使,又可做短戟使用,可谓变化莫测!

    只见翁不平正双手握着伸长了的烟枪攻向慕容秋,点、刺、撺、挑,无一不

    是枪法的招式,而且招招都围绕着慕容秋的咽喉,不可谓不毒!

    慕容秋则小心应对,他有宝剑之利,翁不平的长枪不敢与流光剑硬碰硬,所

    以慕容秋仍然能从容应对,并且偶尔还能还击几招,逼退翁不平!

    翁不平突然怪笑道:「小子,你就只有这两下子么?小心了!」

    翁不平说完,招式突然变得大开大合,手中长枪也如同镀了一层金似的,横

    扫,顺劈,直刺,招招勇猛霸道!

    慕容秋见翁不平声势猛烈,也不敢硬挡,而是施展起灵巧的步法,避过翁不

    平的一轮轮猛攻!

    翁不平此时已经占尽上风,他趁慕容秋腾空闪躲之际,枪尖瞬间挑向慕容秋

    的双足,慕容秋反身一剑横削,想断了枪头,翁不平反应神速,收枪再刺!

    慕容秋落地后,使出一招「如影随形」,流光剑如同灵蛇般,绕着翁不平的

    枪杆盘旋而进,直取翁不平的中路空档!

    长枪宜远攻不适合近战,越靠近身前就越是凶险,翁不平自有打算,他轻轻

    一甩,两丈长的枪杆瞬间缩回,又变回了一尺五长的烟枪,他往后疾退数步,避

    其锋芒,等慕容秋招式使老时,轻轻一磕,拨开了剑锋!

    翁不平双脚一蹬地,人如陀螺般着慕容秋转了起来,他左手持烟枪,右手则

    成爪状,左右开弓,猛攻了起来!

    慕容秋心中一凛,当机立断,使出幻影剑法中最佳的防守招式「形影自守」,

    将自身护了个周全,只见他顿时周身都布满了层层剑光,而且还隐隐透出剑气,

    翁不平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半点没有奏效!

    狂攻最耗费内力,翁不平久战不下,深恐继续下去,内力无以为继,只得收

    招,他往后一跃,站立不动!

    慕容秋见好就收,他收剑但并未归鞘,高声道:「前辈果然武学精湛,只用

    了五成功力就让在下疲于应付了!」

    翁不平并不领情,恨恨地道:「小子,少拍马屁!老夫手才刚热呢,兵器上

    的功夫试过了,再试试你拳脚如何!」

    说完,翁不平将烟枪插在背上,缓步向前,左掌右爪,同时攻向慕容秋左右

    两肋!

    既然说了较量拳脚功夫,慕容秋当然不能再逞神兵之利,他收剑归鞘,挂在

    腰间,双掌齐出,挡住了翁不平的进攻!

    薛鸿飞见状,笑道:「这老家伙真是倚老卖老!明知道慕容家以剑法称雄,

    慕容秋又有流光剑在手,竟然说要比试拳脚,他也不怕武林同道耻笑!」

    南宫烈道:「贤弟所说差矣,依为兄看,这翁不平自是与慕容家先人交好,

    知道慕容秋所学之长,才特意说比试拳脚,要知道,方才兵器上他也并未落于下

    风!」

    灵虚子道:「慕容世家雄踞福建,威震沿海,至今已有百年之久,其家学源

    远流长,种类繁多,只是这几代慕容世家当家之人都性格和顺,未曾与江湖中其

    他门派有过纷争打斗,所以大家只知道慕容世家最出名的幻影剑法罢了,其实慕

    容世家独门的惊雷掌法也是一绝!」

    南宫烈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愚兄虽然以掌法见长,但与慕容赫切磋时,

    却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只能说是伯仲之间,由此可见,慕容世家武学之精,涉猎

    之广!」

    言语之间,场上局势已愈见紧张,慕容秋的惊雷掌法果然不错,他自知在内

    力上差翁不平一截,所以凭借快捷的变招和灵巧的套路,不与翁不平硬拼内力,

    而是游走,依靠着步法,慕容秋硬是跟翁不平拆了个平分秋色!

    翁不平知道慕容秋之意图,但他却找不出好的对策,因为慕容秋步法飘忽,

    在这点上胜过了自己,翁不平只能耐心等待时机!

    突然,翁不平见慕容秋回撤间脚步似有轻浮,他急忙垫步向前,双掌分别划

    了个圆弧,左掌缓慢而沉重,右掌却迅猛而凌厉!

    此时慕容秋已经被逼到了擂台一角,翁不平站在前方,双掌分别封住了左右

    的出路,慕容秋避无可避,情急之下,慕容秋只得原地腾空而起,想借着轻功躲

    过这一险关!

    翁不平好不容易觅得战机,岂会轻易放过,他变掌成爪,迅速抓向慕容秋脚

    踝,这一招翁不平看准慕容秋人在空中无法闪躲,袭向他最无法防范的脚踝,端

    的是既狠又辣!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秋应变神速,他凌空一个翻身,整个身子居然倒转过来,

    双掌在前,一招「天雷惊世」,攻向翁不平天灵盖!

    翁不平没料到慕容秋竟然转守为攻,但对拼正中他下怀,于是他丹田一沉,

    双掌齐出,硬生生地接住了慕容秋这一招!

    两人四掌相接之际,整个练功场上竟然爆出一声巨雷般的响声,惊得许多武

    林人士惊叫不已,一股强烈的劲风从擂台上扫过,擂台四角的旗杆竟然都无故折

    断了!

    灵虚子目光凛然,深吸一口凉气道:「好厉害的掌法!」

    薛鸿飞也被刚才这一章给惊住了,他暗道:「这一章如此凌厉,我是否能从

    容应对呢?」

    在场众人,只有南宫烈最精于掌法,也只有他看得最清楚,而南宫烈并未出

    声,而是静静地观察着仍在对掌的二人!

    一声惊雷过后,场上骤然陷入寂静,只见两人仍然四掌相接,面无表情,似

    乎凝固了一般,大家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少数人甚至都

    没来得及闭上张大的嘴!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两人却始终没有动弹,南宫烈突然道:「慕容秋胜了!」

    果然不出南宫烈所料,翁不平撤掌后退道:「后生可畏!」接着又仰天长叹

    道:「慕容世元,没想到四十年前输给了你,四十年后,我竟然还会输给你的后

    人!哈哈!江湖已不是我的江湖!」

    话音未落,翁不平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只留那一声声不知是遗憾还是自嘲

    的狂笑仍在场上回荡!

    经历了这场大战后,慕容秋更是显得卓尔不群,他静静地站在擂台上,原本

    就眯缝的眼睛早已闭上,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一战,阳光洒在他素色的袍子上,让

    他的形象仿佛更加高大了!

    众人眼光齐聚擂台之上,他们心中似乎已经认定,慕容秋就是这次比武招亲

    大会的胜者,只等主人家宣布罢了!

    下午的阳光依然炽热,场下众人大多已是汗湿了全身,南宫烈眼见已然无人

    登场挑战,对鲁管家使了个颜色,鲁管家会意,当下宣布道:「比武精彩绝伦,

    但天气太过炎热,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特意休息片刻,山庄准备了降暑之物,

    以及果蔬饮水,请各位江湖同道自行取用!」

    众人早已是饥渴交加,听到如此消息,立即欢声雷动,有的跑到大树下去遮

    荫,有的则取了水淋湿了全身!

    朱三还在回想着方才二人的对战,却见沈玉清独自一人下了阁楼,往后山而

    去,他急忙借故说去如厕,紧跟着沈玉清去了!

    沈玉清心中异常烦恼,中午沈瑶和雪儿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她:「她们母女

    二人都已经委身于朱三了!」

    联想到自己昨日在朱三面前的不堪,沈玉清更是迷茫:「为什么一向坚决果

    敢的自己,会在朱三面前如此软弱?原本自己让朱三乔装成林岳,只是为了敷衍

    他,顺便为自己报仇多找个帮手而已,没想到朱三的表现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计,

    甚至是完全失控了!朱三如今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为了紫月山庄庄主,而且他的野

    心好像还不仅限于此,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沈玉清正想的出神,身后却有一人唤道:「沈姑娘,原来你在此。」

    沈玉清回头一看,原来是莫浩宇,于是回道:「莫公子,你找我有事?」

    莫浩宇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沈玉清身边道:「无他,在下只是见今日沈姑娘

    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担心沈姑娘,所以才来此的!」

    沈玉清道:「多谢莫公子担心,我并无心事,只是天气太热了,来此吹吹凉

    风罢了!」

    莫浩宇顿了顿,又道:「对于今日场上两场比武,沈姑娘可有自己的见解?」

    沈玉清道:「没什么,慕容公子武功卓绝,连胜两大高手,应该是无人挑战

    了!」

    莫浩宇皱了皱眉道:「哦?沈姑娘这么看好慕容秋?那在下倒要向他领教几

    招,只是……」

    沈玉清道:「莫公子有话请明言,不必吞吞吐吐。」

    莫浩宇道:「如果在下上场,请沈姑娘放心,在下绝不是为招亲而去的!」

    沈玉清如何不知莫浩宇之意,但她却故意道:「你来此地,当然是为招亲而

    来,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莫浩宇急道:「沈姑娘,在下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沈玉清转过身去,沉默不语!

    莫浩宇继续言讲,情绪颇为激动地道:「从武林大会第一次见到姑娘开始,

    在下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心中更是暗暗下了誓,非姑娘莫娶!在下这一片心意,

    天地可鉴,可为何姑娘总是对在下如此冷淡回避呢?」

    沈玉清此时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莫浩宇,只得道:「我早跟你说

    过,你我不是同一类人,你是剑圣之子,从小锦衣华服,一坦平阳,而我从小孤

    苦,更是背负着家族的血海深仇,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莫浩宇突然双手搭在沈玉清肩头,硬是将她身子扳了过来,然后道:「我不

    管你什么身份出身,我只在乎现在的你,而且我也愿意和你一起面对困境,一起

    去报仇雪恨!玉儿!」

    莫浩宇说完,竟是一把抱住了沈玉清,嘴还趁势吻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让莫浩宇冷静了下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玉

    清,显然,这一巴掌正是沈玉清给他的!

    沈玉清不知何时又回复了她清冷的作风,她面无表情,冷冰冰地道:「莫公

    子!请自重!

    你我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莫浩宇还想说些什么,朱三却走了出来,故作意外地笑道:「咦!原来沈女

    侠和莫公子都在此!林某还以为只有自己喜欢这幽静的湖面呢!对了,林某打搅

    到二位了么?」

    显然,这一切,朱三都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既开心,又惊讶,于是适时地走

    了出来!

    莫浩宇见朱三已到,只得讪讪地道:「无事!在下只是刚巧路过罢了,在下

    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沈玉清没想到朱三也紧跟前来,虽然她讨厌朱三,但此时朱三的出现,却正

    好解了她的尴尬,她望着朱三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一种复杂的情愫悄然在心中萌

    芽!

    朱三目送莫浩宇离去,若无其事地道:「比武招亲大会马上继续了,我们回

    去吧!」

    朱三说完,也不待沈玉清回应,径自转身走了!

    沈玉清跟在其后,心中又多了几分遐想!

    第二十四章人去楼空

    上回说到慕容秋恶战两场显英豪,沈玉清冷拒表白陷心沼,事情将如何发展

    下去呢?且看下文……

    烈日下的环秀山庄,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那些桌椅仿佛要

    融化了般,连四周的杨柳都屈服在了烈日的淫威下,柔顺地躬下了身子!

    经过了片刻休整,在场的江湖人士总算回过了神,他们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之

    上,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自然就是慕容秋,此时他笔直地站立在擂台中央,正闭目养神!

    几声激昂的鼓声过后,鲁管家宣布比武招亲大会继续进行!

    在场众人大都心照不宣了,自己没有争夺胜利的机会,余下来就是看个热闹

    而已了!俗话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些江湖人士当然也不例外,他们满心期待

    又一位站出来,去挑战慕容秋,至于胜败嘛!那有什么关系呢?

    经过方才的打击,莫浩宇心情极其糟糕,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白净的脸上

    甚至还能看到少许红印,不过受到最大打击的,还是他的心,他弄不明白:为什

    么自己这么优秀,而且这么痴情,还会遭到如此对待呢?

    莫浩宇看了看阁楼上,沈玉清仍然冷若冰霜,甚至连眼神都没动过,再转看

    擂台之上,莫浩宇明白了:「原来是慕容秋!这厮今日出尽了风头,沈姑娘一定

    是对他有了好感,才会拒绝自己的!」

    想到这里,莫浩宇果断站起身来,身形一闪,来到了擂台中央!

    见终于有人上场挑战,场下立即欢声雷动!

    有人道:「看看看,那是谁?是剑圣之子莫浩宇莫少侠!」

    有人道:「是呀是呀!除了他还能是谁呢?也就他能与慕容公子一战了吧!」

    有人道:「哎呀!终于有好戏看了!」

    莫浩宇今天着了一身绛青色长袍,他比慕容秋要更高一些,约莫七尺七寸高,

    他长着一张方脸,五官棱角分明,面容白净,剑眉星目,端的是一位俊俏佳公子!

    慕容秋没想到莫浩宇居然会上台,连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有幸得莫少侠赐

    教,不胜荣幸!」

    莫浩宇冷眼看了一下慕容秋,却对着阁楼上施礼道:「南宫庄主,比武之前,

    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庄主答应!」

    南宫烈颌首道:「莫少侠尽管说!」

    莫浩宇眼神望向沈玉清,缓缓地道:「在下今日上台比武,只为武功切磋,

    并无其他想法!」

    南宫烈微微不悦地道:「既是比武招亲,凡上台之人,自然要遵守规则,莫

    非我南宫世家的女儿配不上你么?」

    南宫烈这番话不仅是对莫浩宇说,同时也是说给慕容秋听的,慕容秋听罢,

    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莫浩宇道:「非也!南宫小姐既有天仙之貌,又有巾帼英雄之胸襟,在下钦

    佩,然在下心中早有意中人,因此不敢高攀,还望庄主见谅!」

    南宫烈尚未开口,南宫天琪却已高声道:「好一个痴情男儿!看在你这份情

    义上,本小姐就代我父亲答应你了,无论胜败,都由你自己选择,我南宫世家绝

    不强迫与你!」

    此言一出,南宫烈也不好反悔,只得重重地点了下头!

    莫浩宇抱拳道:「谢南宫庄主与南宫小姐成全!慕容公子,请出招吧!」

    慕容秋犹豫了一下,缓缓拔出流光剑,摆了个起手式!

    莫浩宇站定之后,也将剑拔了出来,剑尖直指慕容秋,莫浩宇的这把剑长约

    五尺,剑刃较之寻常的剑要宽出一寸,出鞘后并没有像流光剑那般光彩炫目,而

    是相当朴实无华,但是剑锋上微现的冷芒还是透露出此剑的不凡!

    灵虚子和薛鸿飞都是使剑的高手,立即对这柄宝剑仔细观察了起来!

    薛鸿飞疑惑道:「道长,此剑绝非凡品,为何薛某似乎从未见过?」

    灵虚子道:「如果贫道所料不差的话,此剑应该是二十年前人称「剑魔」的

    独孤恪所用佩剑,其名为「青冥」,不仅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而且传闻此剑饮

    血无数,上附魔灵,如遇险境,则有魔灵助之!」

    薛鸿飞道:「青冥剑之传说,薛某也曾听恩师提过,不过薛某却未曾深信,

    想必都是江湖中人顾忌「剑魔」名声,以讹传讹所致!」

    灵虚子道:「贫道乃化外之人,对于此事也是耳闻,却未曾亲见,只是此剑

    如何会在莫少侠手中,倒是让人费解!」

    两人交谈间,莫浩宇和慕容秋早已交上手,慕容秋的幻影剑法已然展示过,

    精髓在于奇诡多变、幻化无常,而莫浩宇的剑法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因为根本

    看不出来他用的是什么剑法,各门派的招式随手而来,时而是太极剑,时而是醉

    剑门,时而又来两招追魂剑,可以说莫浩宇的剑法极杂,极乱,却偏偏又乱得有

    章法!

    转瞬之间,两人已过招百余,却难分胜负,两人心理也各不相同,慕容秋的

    幻影剑法已经翻来过去使用了两轮了,而莫浩宇却似乎招式无穷无尽,这让已经

    鏖战了两场的慕容秋怎么能不心虚呢?

    而莫浩宇面对慕容秋虽然重复但是变化精妙的剑招,也是迟迟找不到破解之

    法,久战不下的莫浩宇心里也越发急躁起来!

    两人内心都开始动摇,局势也越发微妙起来!

    慕容秋抓住莫浩宇分神的一刹那,流光剑如闪电般袭向莫浩宇丹田,他这一

    招既快又狠,而且还藏了数十种变化,莫浩宇心中一惊,鼻尖上都微微冒出了冷

    汗,急忙收剑,使出一招「万法自然」,在胸前划了三道剑圈,已保中路周全!

    慕容秋似乎料到莫浩宇此举,他并不变招,而是使出幻影剑法中狂攻的一招

    「惊鸿艳影」,剑尖如同莲花绽放一般,数十道剑光刺向莫浩宇的剑圈!

    只听得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金铁交鸣之声过后,两人骤然分开,莫浩宇胸前锦

    衣被划出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而慕容秋手臂也被剑锋所伤,一丝血迹慢慢渗了

    出来!

    原来方才慕容秋冒险进招,虽然攻破莫浩宇的剑圈,自己却也被剑锋所伤,

    即便这样,慕容秋仍然秉承点到为止的宗旨,并未伤到莫浩宇,这一点发生于电

    光火石之间,在座的只有少许几位看到了这一点!

    莫浩宇怔怔地看着慕容秋,似乎不解他方才的举动,也在为自己未能取胜感

    到惊讶不解!

    南宫烈见到此情此景,立马站起身道:「来人,快扶慕容公子下去疗伤!」

    然后又朗声道:「诸位,胜负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会就到此为止吧!

    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庄里备了些许薄酒,以酬谢各位的光临,

    没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顾忌什么,都开怀畅饮吧!」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诧异道:「怎么回事?这就结束了?」

    有人疑惑道:「最后到底谁赢了?你们谁看出来没有?」

    有人回应道:「当然是莫少侠赢了,没看到慕容公子都受伤下场了么?」

    有人反对道:「放你娘的狗屁!应该是慕容公子赢了才对,你看那莫浩宇,

    有一点赢了的样子么?」

    有人赞同道:「我觉得也是慕容公子胜了!不然应该接着打下去才对,而且

    南宫庄主那番话也足以证明!」

    有人大笑道:「嗨!谁胜谁败不都一样?反正不干我们鸟事!有酒喝就行了!

    哈哈!」

    众人纷纷附和道:「也对!选女婿那是南宫庄主的事,咱瞎操什么心?走走,

    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无归啊!哈哈!」

    不消一会,场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唯留阁楼之上南宫烈等人,还有莫浩

    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台中央!

    南宫烈一个飞纵,来到擂台之上,开口道:「莫少侠,走吧!」

    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激,半晌才回道:「南宫庄主,你说……方才是我输了

    吗?」

    南宫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没败,他也没败!你不是说了吗?这只

    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莫浩宇脸色铁青地道:「不!我是剑圣之子!我是不能败的!我不能败!」

    灵虚子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擂台之上,开口道:「无量天尊!莫少侠,凡事不

    可太执着!太执着者,难免心生万千烦恼!贫道曾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令尊是

    个豁达之人,他不会在意你的胜败的!」

    莫浩宇摇了摇头,又满怀期冀地望了望阁楼,却发现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时已

    经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没有同南宫烈和灵虚子道别,失魂落魄地离去了!

    南宫烈和灵虚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败,对视一眼,并没有挽留!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环秀山庄也渐渐沉寂下来,除了秋水阁内,仍有不

    少酒酣饭饱的江湖人士仍在高声喧闹外,其他地方都是静寂如水!

    书房内,南宫烈、朱三、灵虚子、薛鸿飞和铁如风正在讨论白天比武之事!

    南宫烈道:「今日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独占鳌头,但老夫却总觉得有些不对

    劲,因此找诸位来探讨一下!」

    朱三道:「兄长所言甚是!小弟也有所疑问,小弟对剑法钻研颇久,也有几

    分心得!小弟有个大胆的看法,最后一战,慕容秋恐怕是留了余地!」

    薛鸿飞道:「林庄主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胜莫浩宇,对么?」

    南宫烈道:「愚兄对剑法钻研不深,对掌法却是侵淫多年,慕容秋掌法虽然

    精妙绝伦,但终究是后生晚辈,内力不足,可是慕容秋胜翁不平那一战,两人对

    拼一掌,慕容秋竟然胜了,不可谓不奇!」

    灵虚子道:「依贫道看来,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余地是很正常的!至

    于对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时,耗费内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贯千均,因此

    最后翁不平不敌,也是情有可原哪!」

    南宫烈微笑道:「看来道长对慕容秋甚是赞赏呀!铁捕头,你的看法呢?」

    铁如风依然目无表情,见南宫烈发问,才回道:「在下乃是公门中人,那点

    微末之技对付匪徒尚可,在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资格评论!」

    南宫烈摆手道:「铁捕头休要过谦,你乃六扇门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

    岂是浪得虚名?老夫观你似乎对兵器很感兴趣,不妨一谈!」

    铁如风道:「既然南宫庄主如此抬举,在下就斗胆说几句!」

    铁如风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慕容秋手中流光剑与莫浩宇手中青冥剑,

    都乃稀世神兵,此战中,似乎流光剑更胜一筹!流光剑之妙用,不仅在于锋利,

    而且剑身上闪烁的耀眼光芒还能扰乱敌人视线,配合慕容世家的幻影剑法,委实

    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剑,或许是因为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没什么发挥,至少不

    如传说中那般神奇!」

    薛鸿飞赞道:「英雄所见略同!薛某也认为青冥剑言过其实,传言始终只是

    传言!」

    朱三听罢,只是微笑,并不做声!

    南宫烈正待发言,敲门声却不期而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小侄慕容秋,

    前来拜谢南宫伯父!」

    南宫烈应声,让慕容秋进来,慕容秋这才发现,原来众前辈都在此,连忙施

    礼道:「在下不知众位前辈在此,深夜叨扰,甚是惭愧,望众前辈见谅!」

    灵虚子笑道:「好说好说!慕容公子少年英才,今日技压群雄,实乃一鸣惊

    人!可喜可贺!」

    朱三道:「慕容公子可是来找南宫庄主一人?如不方便,那我等就先回避,

    如何?」

    慕容秋忙道:「不不!在下前来,一是拜谢南宫伯父对在下的照顾,二是有

    一事相求,希望能对南宫伯父讲明,怎能劳各位前辈回避呢?」

    南宫烈猜到了慕容秋所求何事,但该来的始终要来,于是颌首道:「何事?

    贤侄请讲。」

    慕容秋单膝下跪道:「今日小侄能在擂台之上获胜,一是侥幸,二来多亏了

    南宫伯父的提点与帮助,因此特地前来拜谢!」

    南宫烈忙上前两步,将慕容秋扶起,道:「不必如此!贤侄之所以获胜,主

    要还是你自身实力超群,老夫对每位来客都一视同仁,绝没有故意偏袒!」

    慕容秋道:「总之,南宫伯父对小侄的好,小侄记下了!」

    南宫烈坐回主位,道:「贤侄不是另有要事么?」

    慕容秋尴尬一笑道:「南宫伯父对小侄如此厚爱,此事实在难以启齿,却又

    不得不说!其实家父让小侄此次前来参与盛会,一来是拜会南宫伯父,二来是增

    长见识,本无意上擂台,奈何小侄年轻气盛,终究还是上了台,继而又侥幸获胜,

    小侄心中实在是忐忑不安!」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贤侄此话何意?」

    慕容秋解释道:「小侄此话并无他意,南宫小姐天姿国色,秀外慧中,落落

    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实乃小侄之福也!然婚姻大事,万不可草率,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礼法不可少!小侄有个请求,待小侄回家禀告家父之后,再来府

    上商议,还请南宫伯父恩准!」

    南宫烈寻思此事应该是慕容秋的缓兵之计,到时候他回了白云山庄,将问题

    都推给慕容赫,看在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能逼婚,好一招以退为进之计!

    南宫烈想了想,回道:「贤侄一片孝心,可以体谅!但老夫以为,白云山庄

    远在福建,一来一回路途遥远,贤侄何不修书一封,让下人带回,老夫同时寄出

    请柬,邀请慕容贤弟前来,这段日子,贤侄就在庄中暂住,你也好有时间与天琪

    相互了解,如此可好?」

    慕容秋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面有难色地道:「南宫伯父思虑

    周到,体贴入微,小侄钦佩!此家书是刚刚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变故,召

    小侄火速回府,还望南宫伯父见谅!」

    南宫烈接过书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发!

    灵虚子出声道:「庄主,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还是让他速去速回比

    较妥当,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露心迹,他对令女十分爱慕,依贫道看,慕容庄主

    也会想同南宫世家结亲的!」

    南宫烈到底是一方雄主,心知此事不可强求,突然爽朗地笑道:「贤侄牵挂

    家中,既贤又孝,老夫岂有阻拦之理?」

    慕容秋做了个揖道:「小侄多谢道长说清、庄主体谅,事不宜迟,小侄想今

    晚就启程,所以特此来道别!」

    灵虚子捋了捋长须道:「慕容公子客气了,你如能与南宫小姐结为伉俪,实

    乃武林之中一桩美事,贫道到时候少不了要讨杯喜酒喝!」

    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当请道长来为我们证婚,

    不知道长可否屈尊应允?」

    灵虚子笑道:「如此甚好!贫道记下了!」

    慕容秋向南宫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场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别,日后

    各位有缘至福建,小侄必定百里相迎,奉为贵宾!告辞!」

    南宫烈点头示意,并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后,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

    早点休息吧!下人会为各位带路的!」

    此时亥时将过,已临近子时了,确实到了该休息的时候,灵虚子、薛鸿飞、

    铁如风和朱三相继起身告别!

    朱三走在最后,快出门口时,南宫烈却叫住了他!

    南宫烈递给朱三一本小册子道:「前日愚兄为贤弟诊脉时,曾察觉你体内有

    两股异种真气,因此遍翻古籍,终于找到这本《奇脉心经》,经中所载之法,皆

    为消除异种真气要诀,贤弟按此修炼,必能有所广益!」

    朱三点头道:「区区小事,却劳兄长如此费心,叫小弟如何报答?」

    南宫烈故作不悦道:「贤弟此话就见外了!你我世代故交,紫月山庄之难愚

    兄没有帮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谈费心!」

    朱三方才接过《奇脉心经》,道谢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天色已晚,

    小弟也不打搅兄长歇息了,告辞!」

    朱三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道:「小弟还有一事禀告兄长,昨日早晨,小弟曾

    在庄中偶然听到有人对话,似乎想对环秀山庄不利,小弟刚想揭穿他们,却遇到

    了张俊甫!此事甚为蹊跷,还请兄长当心!」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此事确实可疑!俊甫是孤儿,由愚兄一手养大,并传

    授武艺,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处理事务还算干练,因此愚兄将其留在身边,他

    也一直尽心尽力为南宫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长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那两个密谋之人当中之

    一,可能只是碰巧路过!」

    南宫烈突然一改严肃,笑道:「愚兄知道了!贤弟赶紧回房歇息吧!冷落了

    弟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别,往后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无人的湖畔,突见前方一个身影疾驰而过,朱三心中

    一凛,赶紧悄悄地跟了上去!

    却说沈玉清白日拒绝了莫浩宇,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因此晚餐的时候,她

    执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宫天琪不知沈玉清所为何事,只得劝她少喝一

    些,却并不能解她心结!而沈瑶和沈雪清中午说漏了嘴,以为沈玉清怪罪自己,

    因此更加不敢强劝,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罢,三人将沈玉清送回了秀

    水阁,让其和衣休息,并盖上绣被,掩好门窗,方才离开!

    沈玉清半夜觉得房间闷热,酒劲未过的她起床将窗户打开,夏日晚风吹来,

    顿觉凉爽许多,沈玉清昏昏沉沉,顾不得关上窗门,又再回床上歇息,慢慢的

    ……慢慢的坠入了梦乡……

    清凉的风徐徐从耳边吹过,院子当中开满了鲜艳的花朵,树上的鸟儿也在唱

    着悦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越荡越高!

    「好惬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秋千被荡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是家仇,还

    是师父的嘱托,亦或是对未来的茫然,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只有享受无拘无束

    的快乐才是真谛!

    沈玉清妙目微闭,满足而轻松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脸之上,更加让人沉醉!

    沈玉清越荡越高,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上了云间,在棉花般的云朵间徜徉,

    她想回头看看地面,却又觉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秋千荡回去!

    身后雄厚的力量仿佛一堵墙一般,只有在秋千落到最后面时,才突然出现,

    将秋千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屡次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着秋千,却总是烟雾缭绕,不

    得其详!

    一种突如其来的不安悄然占据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秋千荡到何处,也不

    知道何时会停止,她突然想逃离,却发现手脚似乎都已不听使唤,竟牢牢地粘在

    了秋千之上!

    沈玉清越发心急,秋千此时却戛然而止,身后那股雄浑的力量牢牢包围住了

    自己,越缠越紧,越缠越紧,自己甚至不能呼吸了!

    突然,眼前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他对着自己嬉笑,笑容中满是淫邪,越笑

    越让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却丝毫不能动弹,想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朱三的脸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都能感觉到他鼻孔呼出的热气了!

    「不要!」沈玉清心里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经印上了沈玉清的双唇,他贪婪地吸吮着,双手也探上了沈玉

    清挺拔柔软的乳峰,他紧紧地握住,却又轻柔地抚摸,虽是隔着衣衫,但那巨掌

    手心的灼热感还是透过了纤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进

    而侵袭到内心里!

    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沈玉清浑身都瘫软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

    灵巧的舌头却趁虚而入,占据了她的檀口,并且纠缠住了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乳尖,偶尔还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吸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

    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

    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

    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揉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

    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嫩的穴肉层层包裹了起来,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

    清,沈玉清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了起来,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却更

    加紧密地缠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没有动,也不能动,但是却持续不断地感觉到

    嫩滑的腔肉的挤压,仿佛许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时吮吸一般,那感觉端的是妙不可

    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觉异样强烈,她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越想夹紧双

    腿,却越是快感连连,突然,一声低低的惊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内涌

    出大量粘液,双腿陡然一震,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她已经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

    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

    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唔……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好真实……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我…

    …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不……不会的!」

    沈玉清的头脑里千头万绪,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衣衫已经全然湿透,

    犹如水淋一般,饱满的丰胸剧烈起伏着,乳首仍然挺立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胀

    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却发现双腿软绵绵的,竟是难以动弹,同时两腿之间又

    粘又腻,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踪,而且亵裤已然全湿透

    了,就连身下床单被褥也湿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脸本就绯红,再细细一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绮梦,自己竟

    然梦见如此羞人之事,不觉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回想起梦里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声:「不要脸!」,恨不得给自己

    一巴掌,这才发现整个素手都是粘腻腻的,显然,梦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恶的

    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语道,她将紧紧贴在下体上的亵裤褪了,

    没有了障碍,那神秘的花谷顿觉清凉许多,紧接着她将贴身的红兜兜也取了下来,

    诱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满了整个闺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

    衬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连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莹白如玉,饱满高耸的双峰兀自起伏着,上端的小樱桃

    鲜嫩欲滴,让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吸到天荒地老;顺着柔滑的曲线往下,是陡然

    收紧的平坦小腹,中间肚脐犹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

    身体线条再次舒展开来,丰腴的美臀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却已然让人心向往之;

    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那紧闭的肉裂犹如一道红绸,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高

    高鼓起的花丘洁白无瑕,宛如一块天然美玉,虽是引人入胜之处,却又圣洁高贵,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腿浑圆,小腿却纤细,整体而言,既长又直,形体完美;

    精致的脚踝下,玉足粉嫩,连指甲都晶莹剔透;再纵观整个动人的娇躯,实

    乃凹凸有致,粉妆玉砌,完美无瑕,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

    有,人间哪得几人逢!

    「虽然好羞人,但……」梦中一幕幕连同那日被朱三强抱的感觉再次占据了

    沈玉清的脑海,一种魅惑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道:「真的好美……」

    在这种想法驱使下,沈玉清浑身再次涌起玫瑰色的嫣红,纤纤玉指也不由自

    主地滑向双腿之间,一探之下,才发现晶莹的花蜜不知何时悄然吐露,整个花穴

    已是湿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轻轻的一碰,梦中那股熟悉的

    电流就真实地袭向了身体各个角落,娇躯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感觉如此强烈,催使着沈玉清更多的动作,她拇指继续按揉花蕊,其余四

    指依次从花瓣上划过,原本紧闭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张开了,犹如熟透待摘

    时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来,将粉红色的花瓣润湿

    得晶莹水亮,更显粉嫩!

    「嗯……」一丝又长又腻的娇吟从沈玉清瑶鼻中哼出,愈发强烈的快感如海

    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动作也越发开放起来,左手紧紧

    握住高耸的乳峰,放肆地揉捏着滑腻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经陷入了花穴之中,进

    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大拇指画着圈抚弄着翘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来!

    「嗯……哦……」沈玉清娇吟声越来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娇躯已

    然变成了粉红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娇躯!

    「啊……」一声悠长而缠绵的低叫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些许抽泣的意味,

    只见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园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喷薄而出,宛如彩虹惊世一般,远

    远地抛洒在闺房的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饱

    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那似乎流不尽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泄出来,本

    就湿透的床单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几声响亮的鼓掌声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清晰地传进了沈

    玉清的耳朵里!

    「谁?」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过绣被,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惊慌地问

    道!

    「哈哈!没想到今晚有意外收获,更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览天下美

    女,想你这般美丽,而且如此淫荡者,还真是从未见过!嘿嘿!着实艳福不浅哪!」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房中,面对着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瞟了来人一眼,却见他身着

    夜行衣,脸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死完再

    死!哈哈!」蒙面人一边说着调戏之语,一边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见方才蒙面人进屋的身手,知道并非寻常人物,然她刚刚高潮泄身,

    浑身瘫软无力,再加上未着寸缕,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慌乱,她急道:「你……你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现在可是子时,你这里又僻静,谁能听得到?嘿嘿!再说

    了!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么?哈哈哈哈!还是乖乖的,从了

    爷吧!」

    蒙面人淫笑着,一步步地走进床前,伸手去揭绣被!

    正在此时,门却被一掌推开,另一个身影慢慢地踱进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对这个陌生来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来人面貌之后,沈

    玉清脱口娇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个字,却包含着复杂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惊喜又慌

    乱,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娇呼之后,沈玉清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绣被之中!

    蒙面人也惊问道:「你是何人?」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来人正是朱三,他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脸上云

    淡风轻的神情让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闪烁,突然一掌击出,朱三并不迎击,而是一侧身,闪过了这一

    掌,同时安抚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岳在此,此等小贼不足为惧!」

    「林岳?你是紫月山庄林泰的儿子林岳?」蒙面人犹豫地问道,似乎有所忌

    惮!

    朱三双手背负在身后,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谁?竟识得我紫月山

    庄大名!」

    蒙面人迟疑了一下道:「山不转水转!老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与你计较!

    这笔账迟早跟你算清!」

    说完,蒙面人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夜空当中!

    朱三暗道:「这厮好俊的轻功,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他为什么深

    夜到此?所说的要事又是什么?又为什么突然仓皇而逃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朱三不禁思绪万分,甚至忘了房中还有一个未着寸缕的沈玉

    清!

    「朱……林庄主……谢谢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头嗫嚅道。

    朱三方才将思绪收回,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沈玉清,柔声安抚道:「没事

    了,那贼人已经走了!沈姑娘,你怎么样?」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却见他虽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着自己,眼中却

    没有半分淫邪,而是满满的关切,心中恐惧之情顿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道:

    「谢林庄主关心,我……我没事……」

    朱三并未向前半分,而是温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对了,没人的时候

    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庄主好生别扭!」

    沈玉清「嗯」了一声,轻声道:「玉儿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儿

    还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儿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扬,露出一丝浅笑道:「好,玉儿,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朱三转身就待离开。

    「哎……」沈玉清从绣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谢谢你今晚救了

    玉儿,玉儿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回过头,微笑道:「玉儿,你不必说,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关

    乎你的名节,我自会保密!你以前不也救过我么?不必言谢!」

    沈玉清痴痴地望着朱三,想说些什么却半晌没有开口!

    朱三将窗门关上,走到房门前道:「做个好梦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们明

    天见!」

    说完,朱三随手带上门,径自离去了!

    月光皎洁,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抬头望了望明月,不无得意地自语道:

    「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却一片慌乱,自己今日的淫行竟然被一个陌生人

    尽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赶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难保,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却

    又勾起对高潮泄身时那飘飘欲仙滋味的遐想,思来想去,愈发烦闷!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会再来寻自己,又恐他将自己的淫行公布于世,

    心中的惊惧难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对自己一直误会朱三,存

    有偏见也是懊恼不已!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沈玉清脑海中:「为什么朱三这时候恰巧出现?难道

    是碰巧路过么?那个蒙面人武功甚高,却为何不战而逃?莫非……莫非他们是一

    伙的,刚才只是他们俩演的一场戏?」

    这个念头一产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用这个想法来解释方才发

    生之事非常合情合理,合理到让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乱:「如果他们都是一伙的,那自己的淫行也同样被朱三看

    了个一清二楚,那他为什么不趁我虚弱下手,而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越来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现,让一向聪敏冷静的沈玉清也理不清头绪了,沉默

    了半晌后,她一咬银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阳光早早地将万物唤醒,环秀山庄也再次热闹起来,不过这时的热闹

    是告别的热闹!

    南宫烈站在大门口,接受着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别,这场没有结果的

    比武招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仍是满面春风地送别着各路朋友!

    所有来客中,志在赢得美人心的几乎都已经提前离开了环秀山庄,留下来的

    绝大多数一开始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自然不会在意结果,南宫世家的招

    待也让他们交口称赞,因此临走时也对南宫烈一再恭维!

    不多时,来客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三人也事物缠

    身,相继告辞,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宫烈目送众人远去后,突然长叹了一声,一旁的朱三走了过去道:「兄长

    为何事烦心?」

    南宫烈随口吩咐下人将早餐送至书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们去那里再

    谈吧!」

    南宫烈和朱三来到书房,早餐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两人用了一点早餐,南宫烈感叹道:「江湖之大,英雄辈出,莫非就没有能

    让天琪瞧得上眼之人么?」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么?」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贤弟,你天资聪慧,不会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

    缓兵之计吧?况且…」

    朱三沉思道:「此事小弟也想过,婚姻之事,终究不可强求!」

    南宫烈道:「这事愚兄本来就预见到了,因此并没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

    问天琪对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对慕容秋瞧不上眼,这才是让愚兄忧心之事,

    真不知道她心中所爱为哪样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从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来说,都是武林中之翘楚,

    按理来说,应该符合世侄女的标准才对!」

    南宫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么说,她说慕容秋外表谦和,实

    则伺机而动,城府极深,不可托付终身!」

    朱三心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与我

    心中所想暗合!」

    朱三顿了顿道:「世侄女可能年轻气盛,对慕容秋有所看法,不过,她说的

    也有道理!」

    南宫烈点了点头,叫下人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然后自己沏了一壶茶,慢慢

    地品了起来,显然,他对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两人都心事重重,闷闷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却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乱地道:

    「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道:「雪儿,别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调匀气息,道:「姐姐……姐姐不辞而别了!」

    一种不安陡然从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为什么沈玉清会这样做呢?难道

    是自己言语之间有漏洞,让她怀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胁她,逼她就

    范?坏了,自己棋差一着,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装离去,带自己走后劫走了沈玉

    清,那自己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种种念头从朱三的脑海一一掠过,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雪儿,

    你是如何发现她不辞而别的?她房间可有异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儿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发现房内无人,雪儿以为姐姐

    应该是练功去了,所以就到处去找,却没发现姐姐的踪迹,只得回到秀水阁察看,

    发现房间内整整齐齐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见了踪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声,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如此看来,沈玉清是自己选择离

    开的!

    沈雪清递过一封信道:「这是雪儿在房间内找到的,姐姐留下来的书信。」

    朱三接过手,拆开仔细看了一遍,慢慢将信折起来,收进怀里,对南宫烈道:

    「兄长,小弟原本就打算在大会之后告辞,但唯恐庄中出现其他问题,因此才未

    跟兄长提及,现在事发突然,恐怕小弟难以在庄中久留了!」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为什么突然离开?」

    朱三道:「她信上并没有明言,只是说有要事在身,来不及告别,但是信上

    留了联络地点和时间,七月十五之前她会到山西太原城内「乐居客栈」与我们会

    合!」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想必玉儿已经有安排了,山西离此路途遥远,就算

    日夜兼程赶路,也得五天时间,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女眷,马车一天行不到一百

    五十里,要赶到太原也是颇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长费心了!内子和雪儿虽是女儿身,但都是江湖中人,并

    非弱质女流,我们三人骑马即可,何况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们顺便游山

    玩水,也能赶到,只是这些天劳烦兄长照顾,眼见局势未明,小弟却先行离开,

    心中颇为不安,还望兄长见谅!」

    南宫烈大笑道:「贤弟多虑了!我南宫世家传世三百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没有被打垮,江湖风波也没有被动摇,我南宫烈虽然能力不济,但

    就凭这腔热血,也能守住南宫世家无虞,贤弟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现在就吩咐下

    人设宴给你送别!」

    朱三甚为感动,双手抱拳道:「兄长这份深情厚谊,小弟不知何日才能报答!」

    南宫烈紧紧握住朱三双手道:「你我乃是兄弟,何谈报答?」

    南宫烈拉着朱三,往栖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紧随其后,下人连忙去请沈瑶和

    南宫天琪,自是不用分说!

    环秀山庄下人不多,但却精明能干,不多时,就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

    南宫烈率先举杯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咱们共同满饮此杯,愿贤

    弟弟妹你们一路平安!」

    朱三、沈瑶和沈雪清纷纷举杯,敢于南宫烈之豪情,连不饮酒的沈瑶和沈雪

    清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三再次斟满杯中酒道:「兄长厚意,小弟铭记于心,客套话就不说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与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南宫烈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世家几代交好,我们两人虽是初次相见,

    但愚兄与你一见如故,紫月山庄之事,愚兄定会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则告知贤

    弟,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来,喝酒!」

    南宫天琪扯了扯南宫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们等下还要赶路呢,您也

    少喝一点。」

    南宫烈大笑道:「好好!还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时兴起,都把这茬忘了!

    那贤弟、弟妹、雪儿,你们就多吃菜!」

    虽是离别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说我笑,相谈甚欢!

    结束时已过正午,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南宫烈想让他们等稍微凉快的时

    候再启程,朱三婉辞谢绝了,南宫烈也不再强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牵出三匹马,

    两白一黑,均是膘肥体壮,昂扬威武之态!

    南宫烈道:「玉儿将白龙骑走了,贤弟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购买良驹,愚兄

    就将这几匹马送给你,虽然及不上玉儿的白龙,但也是千里良驹,这还有两千两

    纹银,算是一点盘缠,贤弟执意要走,愚兄也不强留,他日再回吧!」

    朱三单膝下跪道:「兄长思虑如此周到,小弟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恭敬不如

    从命,小弟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南宫烈扶起朱三,将马鞭亲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马,抱拳道:「保

    重!」

    南宫烈招了招手道:「贤弟保重!」

    沈瑶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跨上马,三人一扯缰绳,马儿同时一声长

    啸,绝尘而去!

    南宫烈望着朱三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回身,不无惆怅地道:「回

    府吧!天琪,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宫天琪点点头,父女俩并行回府,均是脸色沉重!

    第二十五章客栈缠绵

    上回说到沈玉清留书信不辞而别,朱三等辞苏州奔赴太原,沈玉清离去原因

    究竟为何,朱三又为何坚决要去太原,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烈日当空照,辽阔的大地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知了偶尔有气无力地叫唤

    两声!

    宽敞的官道上,却出现了三匹骏马,急速前行,所到之处,只留下飞扬的尘

    土和深深的马蹄印。

    这三人自然就是朱三、沈瑶和沈雪清,他们自离开环秀山庄后,未做片刻停

    留,天还未黑,就已离开了苏州地界。

    朱三仍是一身绛色长袍,而为了抵抗烈日照射和飞扬的尘土,沈瑶母女外面

    都批了一件斗篷,脸上也蒙上了面纱,这些都是心细如发的南宫天琪为她们准备

    的。

    眼看烈日渐渐收起淫威,天色将黑,朱三决定于前面的小镇歇息。

    这个镇子看起来并不大,店铺却是不少,想必是集会之所,临近天黑,仍有

    不少店铺未打烊,朱三等人牵马走在街道上,不少店家都招手揽客,朱三在进镇

    时,早就看到街道最前方有一家规模尚可的客栈,因此并未停留,直奔前方而去。

    还未等到门口,客栈的伙计就远远地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客官,

    您要住店吗?本店有全镇最好的房间,安静舒适,绝对让您满意!」

    朱三看了看身后的沈瑶母女,问道:「有独立的阁楼么?内子喜欢清静,不

    喜生人打扰!」

    伙计犯难道:「客官,本店虽然是本镇最大的一家客栈,但跟苏杭那繁华之

    所还是没法比的,独门独院的阁楼小店委实没有,不过倒是有两间上房,在客栈

    厨房后边,虽不是独门独院,跟别的上房倒是有些距离,今日碰巧无人入住,客

    官您看合适不?」

    沈雪清不在意这些,不停歇的赶路让她浑身冒汗,素来爱洁净的她直接问道:

    「客栈有热水么?本姑娘要沐浴!」

    伙计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有有有!本店不论何时都有热水,而且还有分开

    的男女澡房呢!」

    沈雪清撇撇嘴道:「本姑娘才不去你们的澡房呢!直接把浴桶和热水送到房

    中来!」

    店小二忙道:「是是是,全凭客官吩咐!」

    朱三想了想,这个镇子一眼望到头,委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开口道:

    「那就给我们安排那两间上房吧!把马牵下去,好生照料!」

    店小二招了招手,店内又跑出来两个伙计,把马牵到后头去了,店小二领着

    朱三等人往客栈大堂而去!

    掌柜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有客到,粗略地扫了一眼,知道非寻常

    人物,忙从柜台里跑出来,作揖道:「三位贵客远来辛苦了,小老儿是本店掌柜,

    不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朱三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道:「掌柜的,弄几个你们店的招牌菜,一壶

    酒!这些钱先放这,我们走的时候再结算!」

    掌柜的见朱三出手就是一锭二十两的纹银,殷勤之意更是溢于言表,连声道:

    「好好好!小的马上叫伙计准备,您请稍歇!小二,带客官去楼上雅间!」

    楼上都是隔开的雅间,朱三挑了最宽敞的一间,此时夕阳虽然已沉下,但外

    面仍是十分光亮,从窗户上放眼望去,小镇全貌尽收眼底!

    朱三从小生活在东海边,此次也是头一回出远门,沈雪清更是如此,三人中

    唯有沈瑶,江湖经验丰富些,但也有多年未曾出过紫月山庄了!

    趁着上菜的间隙,朱三打听道:「这里叫什么地方?」

    小二回道:「客官,看您应该是远道而来吧?这里归属无锡县,虽然是个小

    镇,在江苏地面上却也有些名气,因为这里是途经南京和扬州、苏州的必经之道!」

    朱三点点头道:「我们是客商,一直在海边做生意,此次乃是游山玩水而来,

    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之处?」

    小二眉飞色舞地道:「客官,这你可问对人了!这里往南走,不远就是苏州,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城里好玩的数不胜数,还有风景优美的太湖,这

    个季节最是凉爽!出了小镇官道北上有两条道,左边那条通往南京,那可是洪武

    皇帝建都之所,右边那条道则是通往扬州!」

    小二望了沈瑶和沈雪清一眼,靠近朱三,压低声音道:「客官,扬州可是咱

    们男人的天堂,您要找乐子,那非得去扬州不可!」

    店小二话语虽轻,沈瑶和沈雪清却是听得清晰无比,沈瑶未作声,沈雪清却

    杏目圆睁道:「什么男人的天堂,难道我们女人就去不得么?」

    店小二好不尴尬,他摸了摸脸,讪笑道:「去得,去得!您当然去得!」

    沈雪清小嘴一撇道:「本姑娘就喜欢有乐子的地方,朱…林大哥,咱们就去

    扬州!」

    沈瑶扯了扯沈雪清的袖子道:「胡闹!姑娘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咱们还是

    去南京,由南京往山西,也近一些!」

    沈雪清见母亲斥责自己,撒娇道:「娘啊,雪儿哪里胡闹了?有乐子的地方

    不就是有乐趣的地方么?雪儿喜欢乐趣,有什么不对嘛?林大哥,您给评评理!」

    朱三听着沈雪清天真的话,微笑道:「雪儿说的没错,咱们就是为了寻找乐

    趣而来的,就去扬州吧!」

    沈瑶见朱三已经决定,只得道:「一切全听爷的!」

    店小二被三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弄得好生迷糊,摸着脑袋,不知该怎么搭

    腔,见厨房已经送酒菜上来,才如释重负地道:「客官,您的酒菜都上齐了,您

    请慢用,有什么事唤一声小的就行,小的就在楼下。」

    三人赶了一下午的路,均是饥肠辘辘,酒菜又都可口,因此顾不上什么斯文

    礼仪,大快朵颐起来!

    酒足饭饱后,朱三叫来店小二,让他带路,前往休息之处!

    穿过客栈的前堂,再走一截走廊,就到了后院的上房,朱三左右看了看,发

    现这客栈果真不小,粗略算一下,至少有几十间客房,奇怪的是,现在刚刚是掌

    灯之期,绝大部分客房却是漆黑一片,朱三边走边思恂,心中总有疑虑!

    两间客房位于院子左侧,与右侧的客房确实有一段距离,朱三仔细瞧了瞧,

    未发现有异常,店小二掌了灯,道:「客官,小的稍后就把热水和浴桶给您送到

    这里,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朱三拿出一点碎银子,抛给店小二道:「给爷准备最大的浴桶,爷最喜宽敞,

    也最喜安静,你明白了么?」

    店小二接过银子,乐得合不拢嘴,点头哈腰地道:「明白!明白!一切照大

    爷的吩咐!」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待店小二走后,朱三示意沈瑶和沈雪清进房,仔细看了看门外,掩上门后压

    低声音道:「这里似乎有些蹊跷,我们需格外小心!」

    沈雪清寒星般的眸子闪了闪,凑近朱三道:「危险?不会吧?好像挺正常的

    呀!」

    沈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朱三,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生命中的依靠,

    他所说的所做的,沈瑶都定信无疑。

    朱三抚摸了一下沈雪清滑嫩的脸蛋,坏笑道:「不要紧,有爷在,保证一切

    无事,为了安全起见,今晚我们都在此房间内休息,等下沐浴也在一起!」

    沈雪清俏脸瞬间添上了一层红晕,娇嗔道:「不要,朱大哥你就会欺负雪儿,

    雪儿才不要和……娘亲一起沐浴呢!这些日子你欺负娘亲还不够,又来借机欺负

    人家!雪儿不依……」

    这一番言语扭扭捏捏,尽显女儿家的羞怯,越到最后声音越是细微,小脸也

    越是红润!

    朱三看得内心一阵狂跳,一把将沈雪清搂进怀中道:「好雪儿,这一阵子确

    实是委屈你了,今夜爷会好好补偿你的!」

    沈雪清假意挣扎了一下,但被朱三搂的紧紧的,于是顺势将羞红的小脸埋进

    了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小手也攀上了朱三腰间,沈瑶见状,也悄然贴了过来!

    朱三一手搂一个,嘿嘿笑道:「这可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呀!」声音虽刻意压

    低,但得意之情依然溢于言表!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隔老远就听见店小二那兴奋的呼喊声:「大爷,

    您的浴桶送来了!」

    朱三开了门,只见两个伙计抬了一个大的浴桶,足有四人合围那么大,而店

    小二自己扛了一个小型的浴桶,显然是为沈雪清准备的!

    浴桶安置完毕,店小二和伙计又很快送来了热水,将浴桶添满,瞬间房间内

    变得热气腾腾!

    朱三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他随手探了探水温,道:

    「这热水里加了香料么?」

    店小二微微怔了一下,马上回道:「大爷,您说得没错,这里面加了麝香,

    为的是让您睡得更舒适些。」

    朱三一动不动地盯着店小二,双眼中的寒芒让店小二不寒而栗,过了片刻,

    朱三方才开口道:「好了!你们下去吧!今夜,爷不想听到外面有一丝的响动,

    明白了么?」

    店小二和两个伙计点点头,有点慌乱地离开了房间!

    沈瑶轻声道:「爷,真的有危险么?那我们还是不住店了,连夜赶路吧!」

    朱三微微一笑道:「放心!他们不敢乱来,爷刚才已经试过了,这里面加的

    确实是麝香,而不是迷药,要想下迷药的话,他们早就在酒菜里下了!好了,脱

    衣沐浴吧!」

    沈雪清俏脸绯红,轻声道:「真……真的要一起沐浴么?」

    朱三将沈雪清搂进怀中,亲了一口道:「雪儿,还害羞么?你又不是没有同

    你娘亲一起伺候过爷,况且,这样的日子以后多着呢!来,帮爷宽衣!」

    沈雪清依言,温柔地帮朱三宽衣解带,一旁的沈瑶早已将一身衣物都除了,

    白嫩丰满的娇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诱人,她细心地将衣衫都整理好,

    摆放在靠床的椅子上!

    很快,三人都已经坦诚相见,朱三突然将沈雪清抱起,将她放入了温热的浴

    桶中,惹得沈雪清轻叫了一声,朱三随后自己也踏入浴桶中,沈瑶自然紧随其后!

    这浴桶果然够大,三人同浴丝毫不显拥挤,壮实的朱三面门而坐,独靠一方,

    而沈瑶和沈雪清则坐在他的对面,母女俩羞涩地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主动靠近

    朱三!

    朱三嘿嘿一笑,拉住沈雪清的素手,将她拥入怀中道:「雪儿,爷帮你好好

    洗洗身子。」

    说完,朱三两只禄山之爪准确无比地握住了沈雪清高耸的双峰,轻轻抓握把

    玩着,同时大嘴也悄悄地吻上了沈雪清的脖颈,沈雪清哪经得起这阵势,本来还

    想挣扎一下,受袭之下,立马嘤咛一声软瘫在了朱三怀中!

    朱三嘴角溢出得意的淫笑,两脚分开,将沈雪清的娇躯轻轻一抬,放在了自

    己腿上!

    沈雪清浑身软绵绵的,突然感觉身体被一根坚硬火热的棒状物体抵住,并微

    微抬起,与其说自己是坐到朱三的腿上,不如说是坐在了那根铁棒之上,沈雪清

    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惊叹它的力度,居然能承受住她的身体,那根让人又爱

    又怕的肉棒,从沈雪清两腿之间横跨而过,硕大的龙首耀武扬威地探了出来,凶

    猛得犹如蛟龙出深渊,棒身一挺一挺地,摩擦着沈雪清滑润的股间。

    沈瑶见两人玩得火热,身体也莫名空虚起来,小腹内燃起热腾腾的火焰,一

    股热流悄然从花穴中溢出,沈瑶知道女儿久未受到抚慰,不忍打扰,按捺不住的

    她只有悄悄地将玉指袭向双腿之间。

    沈雪清媚目紧闭,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不断哼出,玉臂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勾

    住了朱三的脖颈,朱三一手抚弄着沈雪清翘立的乳首,一手游走在沈雪清娇躯之

    上,灵活的舌头一直从后颈舔到锁骨,又从锁骨一路向上,一口含住沈雪清的耳

    珠,轻轻吸吮着,惹得沈雪清呻吟之声愈加热烈。

    朱三下身也没闲着,那凶猛的巨龙有节奏地前后挺动,让沈雪清的双腿也自

    然而然地越分越开,滑腻的花蜜如潮般不断涌出花穴,淋在粗壮的棒身上,更方

    便于那巨龙前后游走,那粗壮的棒身已然有半数嵌入了滑湿的花径之中,每次摩

    擦,龙首上的凸起都刮擦着肿胀的花唇,朱三偶尔还上翘一下,让那些凸起的肉

    粒碰触翘立的花蕊!

    朱三看着气喘吁吁的沈雪清,忍不住吻上了她醉人的红唇,沈雪清立即热情

    回应,香舌灵巧地缠绕住朱三粗糙的舌头,两者交缠在一起,如同交媾中的蛇!

    沈瑶目光迷离地看着朱三和女儿亲热,欲望也越发狂热,三个手指飞速地进

    出着花穴,却依然不能遏制那钻心的麻痒和空虚,她渴望得到朱三的抚慰,但却

    不能,她只有轻轻的哼着,略带幽怨地欣赏着朱三与女儿的缠绵悱恻!

    沈雪清此时却理会不了那么多,她的脑海里全是朱三,身体里仿佛有一道火

    焰,朱三的手指游走到哪里,那火焰就在哪里燃烧,她浑身止不住的轻轻颤抖着,

    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口!

    朱三知道她已经临近快乐的顶峰,也不想让她忍受太久,他邪邪一笑,突然

    使坏地将粗糙的手指捅入了沈雪清狭窄的菊洞,自从最初破了沈雪清的菊穴后,

    朱三都很少侵犯那里,因为朱三的肉棒实在太过骇人,每次都弄得沈雪清哀叫连

    连,最后还昏死过去,朱三不忍心,毕竟雪儿已经全身心都给了自己!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沈雪清猝不及防,已经临近高潮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如此

    强烈的刺激,她长长地娇吟一声,娇躯绷得笔直笔直,一道强烈的热流从花穴间

    喷涌而出,激射在朱三的肉棒之上,让朱三再次感受到她潮喷的猛烈!

    高潮过后,沈雪清无力地倚靠在朱三毛发茂密的胸膛上,喃喃地道:「朱大

    哥,雪儿喜欢你…」

    朱三低头亲了沈雪清额头一下,坏笑道:「好雪儿,你是尽兴了,有人可受

    苦咯!」

    沈瑶早已忍耐不住,听得朱三此言,忙娇声道:「爷…瑶儿也想要…」

    饶是沈瑶早已备经磨练,但在自己女儿面前求欢,仍是有点放不开,言语中

    满含期待又略带羞涩。

    朱三点点头道:「过来吧!」

    「不过…」朱三脑海中突然萌生一个念头,他顿了顿道:「得按规矩来!虽

    然你是雪儿的母亲,但从名分上讲,雪儿在你之先,雪儿为大,只有等雪儿满足

    了之后,经她同意,你才能伺候爷,而且在爷与雪儿同房之时,你也必须在旁服

    侍!这些,你可明白?」

    朱三所言,均是当世之常理,沈瑶哪能不知,但如今朱三正儿八经地说出来,

    明显是命令沈瑶向女儿低头,此情此景下,让沈瑶和沈雪清都好不尴尬!

    沈瑶尚未开口,沈雪清就抢先道:「不不不!朱大哥,雪儿不想这样!雪儿

    只求一辈子陪在大哥身边,尽心服侍你就心满意足了,名分之事,雪儿万万不敢

    跟娘亲争!」

    朱三听罢,却出人意料地怒斥沈雪清道:「胡闹!这根本就不是争不争的问

    题,名分之事,关系到你的一生,岂可儿戏?」

    朱三又转而怒视沈瑶道:「雪儿年幼天真,你这个为娘的难道也不知分寸么?」

    沈瑶深知自己乃是破败之身,依照常理,最多也只能为妾,而沈雪清以清白

    少女之身嫁与朱三,地位就大不一样了,朱三此举,很明显想立她为正妻!

    沈瑶知道,虽然现在朱三身边只有自己和雪儿,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女人来

    争宠,因为沈瑶太了解《阴阳极乐大典》的厉害了,当年的人魔、后来的疯丐,

    几乎都是予取予求,更何况朱三已经有意于沈玉清,沈玉清虽状态未明,但迟早

    也难逃掌握,而沈玉清无论相貌武功,还是心机阅历,都远远胜过雪儿,到时候

    一旦归心于朱三,受宠肯定也在雪儿之上,她如此痛恨自己,自己的日子一定不

    会好过!

    沈瑶想到此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些日子陪伴在朱三身边,已经将多年幽

    闭的淫欲完全唤醒,现在已经离不开朱三了,如若以后真的被疏远,自己的下半

    生就无比凄凉了,不行,为了雪儿,为了自己,怎么都得让雪儿坐稳正室的位子!

    这些想法促使沈瑶很快就下了决心,她一咬银牙,站起身来,跨出浴桶,然

    后乖巧地跪在地上,磕头道:「贱妾沈瑶,拜见老爷、夫人!求夫人准许贱妾伺

    候您…」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沈瑶十分熟练,因为当初在人魔身边时,她就是这样

    伺候的,如今只不过是旧路重游而已!

    沈雪清可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她慌忙想站起来去扶沈瑶,却被朱三死死按住,

    只得手足无措地道:「不不不,你是我娘亲,我怎么可以受你的大礼呢?快…快

    起来!」

    沈瑶没有听到朱三的命令,哪敢起身,沈雪清只得乞求地看向朱三,嘴里道:

    「朱大哥,你快让娘亲起来呀!求求你,饶了娘亲吧!」

    朱三正色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方才不是说过了么?你是正室,就由

    你决定!还有,以后在只有你我的时候,你怎么称呼都可以,但在外面,一定要

    称呼我林大哥,称呼沈瑶为姐姐,今日已经险些弄出纰漏,念在初犯,爷饶你一

    回,今后再犯,必家规处置!」

    朱三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根本不容置辩,被吼了一顿的沈雪清慌了神,委

    屈的泪水噙满了眼眶,再不敢忤逆朱三!

    沈瑶一直跪趴在地上,听见朱三严厉的话语,心中更是凛然,额头紧紧贴着

    地面,以示恭敬!

    朱三又冷冷地道:「你就这样看着你娘亲跪着么?想让她跪一晚上?」

    沈雪清此时才明白,朱三所决定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未免沈瑶继续吃

    苦,她只得颤声道:「我…我答应就是了…娘亲起来吧…雪儿…雪儿准许你伺候

    …」

    朱三看了沈瑶一眼,沈瑶连忙跪谢道:「多…多谢夫人…」

    说罢,沈瑶重新跨入浴桶,跪坐在沈雪清面前,等待朱三的下一步命令!

    朱三冷面如霜,继续道:「不错,从今天起,平时雪儿叫你姐姐,但在房中,

    你就得称呼雪儿为姐姐,明白了么?待会爷与雪儿云雨之时,你就在一旁服侍雪

    儿,服侍得好,爷自然会满足你的!」

    沈瑶低眉顺目地应了声,沈雪清却仍是一片茫然,诚然,这身份的转化如此

    巨大,叫这个初知人事的少女短时间内如何能坦然接受呢?

    朱三表面上冷峻,心里却对这种效果很是满意,他未及沈雪清反应,双手托

    住沈雪清的翘臀,胯下巨龙「扑哧」一声就钻入了沈雪清仍然滑湿的花穴,突然

    受袭的沈雪清只觉下身胀痛难忍,忍不住脱口娇呼!

    沈瑶早已准备妥当,几乎在朱三动的同时,她就立即吻上了女儿的双唇,将

    她的呼痛声堵在了喉咙里,同时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俏脸,轻声安慰道:

    「放松,很快就舒服了,放松些…」

    沈雪清本就破瓜不久,自从紫月山庄事变后,鉴于沈玉清的隔阂,又久未与

    朱三交欢,此番突然受袭,自是有些苦楚,朱三心中有数,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了

    四分之一,沈瑶又及时宽慰,使得沈雪清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开始缓缓地扭动纤

    腰,以便朱三的巨龙更加深入!

    朱三双手环握住沈雪清的柳腰,谨慎地控制着进出的节奏,见沈雪清不再呼

    痛,逐渐加快了耸动的节奏,巨龙也一点一点的深入。而沈瑶则亲吻着沈雪清,

    双手移向那对高耸的乳峰,沈雪清纤腰款摆,翘臀轻扭,一边配合朱三,一边热

    情地回吻着沈瑶,两手也如法炮制地抚摸着沈瑶更加圆润的乳峰!三人配合天衣

    无缝,不消片刻就都情欲暴涨,深陷欲海不能自拔!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朱三运起寸劲,将那龙首如同拳头般,一下下短促而有

    力地击向沈雪清娇嫩的花心,剧烈的动作激起阵阵水花,荡起层层涟漪,配上雪

    臀撞击大腿时响亮的」啪啪「声,犹如鼓声和罄声交叉响起!

    沈雪清被顶得花穴阵阵酥麻,娇躯颤抖不已,快感从花穴内如水波般向身体

    各处扩散,让她完全抵挡不住!沈雪清双手愈加用力地揉搓着母亲的乳肉,以此

    来缓解心中的酥麻快感,她檀口微张,想要放声淫呼,香舌却被沈瑶紧紧含住,

    只能发出一丝丝「唔唔」之音!

    朱三已经深谙沈雪清「八方风雨」宝穴之奥秘,此情此境之下,他只需稍用

    手段,便能让沈雪清丢盔弃甲,达到极致高潮,但朱三有意让沈雪清多体验一会

    交欢的妙意,因此屡屡将她送至高潮的临界点,又舒缓下来,如此一波三折,沈

    雪清体内情欲如火山般愈积愈高,她甚至连呼喊都做不到,双手此时也被朱三牢

    牢锁住,不能动弹,高涨的情欲如同炽热的岩浆,在身体内到处流淌,只等爆发

    时那一刹那彻底的释放!

    又过了片刻,朱三感觉时机已到,便不再遏制自己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

    将那巨龙深深插入沈雪清柔软的花心,让那婴儿小嘴般的花心紧紧包裹住硕大的

    龙首,紧接着,朱三低吼一声,亿万精华如雨点般呼啸着袭入沈雪清的花房,一

    次、两次、三次,朱三足足射出二十余次,浓稠的阳精完全灌满了花房,甚至还

    有许多倒溢了出来,从巨龙和花穴之间的缝隙中渗出体外!

    沈雪清只觉那火烫的龙首突破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完全侵入了自己花房之

    中,它剧烈地跳动着,让沈雪清双手乱抓,全身绷紧,陷入了癫狂般的高潮当中,

    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狠狠击打在花房内壁上,烫得沈雪清美目发白,几近失神,花

    穴内,一股透明的阴精和一股黄色的尿液同时喷涌而出,伴随着仍然不断倒溢出

    的浓白阳精,混合成了一道浑浊的水柱!

    沈瑶识相地松开了沈雪清,但沈雪清却未能叫出声来,她粉颈上扬,檀口大

    张,香舌长长地吐露于外,仿佛停止了呼吸一般!

    沈瑶见状不妙,急忙敲打了一下沈雪清的后背,双掌印上沈雪清的丹田,给

    她渡送真气,原来沈雪清方才兴奋过度,气血横流,竟险些走火入魔了,幸得沈

    瑶经验丰富,及时施救,这才幸免于难!

    朱三也感觉到了沈雪清的异样,忙关切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沈瑶渡送完真气后,沈雪清脸色渐转红润,呼吸也渐渐平稳,她美目紧闭,

    已经沉沉睡去!

    沈瑶长舒了一口气道:「爷,方才雪儿差点走火入魔了!」

    见朱三疑惑的神情,沈瑶继续道:「爷的神功,在与女子欢好时,不仅自己

    会吸取一部分女子的内力,同时也会将一部分内力传给女子,这两股内力一直在

    循环修炼,最终两人都会收益,尤其是能得到您阳精的人,功力更是能显著提升,

    雪儿本来内力颇为微弱,方才一瞬间真气暴涨,她一时控制不住,真气在身体各

    处大穴冲突,险些酿成大祸!」

    朱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原来如此,想必你也经历过此事吧?那你

    的内力为什么也如此微弱呢?」

    沈瑶面色一红,低头道:「爷说的没错,当初贱妾确实经历过,但后来与疯

    丐分开时,不小心被破了功法,因此才内力微弱,不然雪儿今日也不至于内力如

    此不济。」

    朱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内力可以传承?」

    沈瑶回道:「确实如此,凡此功法受益者,所生之儿女,从一出生,就自带

    母亲身上一半之内力,因此根基就比寻常人稳固许多!」

    朱三抚摸着沉睡中的沈雪清道:「如此说来,倒是一大益事,爷本来有很多

    不明之事,现在终于明白其中的究竟了!」

    沈瑶不无感慨道:「凡事有利必有弊,此功法虽然能继承内力,却也将其它

    弊端也一并继承了下来!」

    朱三疑惑道:「哦?此话怎讲?」

    沈瑶并没有回答,只是怜惜地看着熟睡中的女儿,朱三霎那间明白过来,想

    当初雪儿处子之身,却异常敏感,除了淫药之功,她自身的体质也是很大因素,

    朱三既已明了,也就不再追问,只是轻轻抚摸着沈雪清的额头。

    少顷,沈瑶开口道:「爷,这水已冷,恐雪儿受凉,您还是将雪儿抱至卧榻

    之上吧!」

    朱三「嗯」了一声,将沈雪清抱起,又用毛巾将身上水渍擦干,将她轻轻放

    置于床上,沈瑶在一旁协助,自是不用多言!

    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朱三突然将赤裸的沈瑶搂进怀中,温柔地道:「瑶儿,

    委屈你了!」

    朱三这一句简单的安慰,却直击沈瑶心中柔软之处,她鼻子一酸,扑进朱三

    怀里,差点哭了出来!

    朱三轻柔地抚弄着沈瑶的秀发,轻声道:「瑶儿,你要明白,爷方才所为,

    都是为你和雪儿着想。」

    沈瑶泪眼婆娑地望着朱三,颤声道:「贱妾感激老爷的一片苦心,自当谨守

    本份,尽心尽力服侍爷。」

    朱三一本正经地道:「你明白就好,爷曾经向你承诺过,就算以后爷身边妻

    妾成群,也不会冷落了你和雪儿,这一点,你相信么?」

    朱三顿了顿又道:「好了,将眼泪拭去吧!爷可不喜欢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雪儿年幼,很多事情还需你一旁教导,你说对么?」

    沈瑶点了点头,依言抹去了眼泪,向朱三绽放出如嫣的笑容,沈雪清恰好此

    时醒来,悠悠地道:「朱大哥,雪儿……雪儿这是怎么了?」

    见沈雪清已醒,朱三忙道:「没事,你刚才太累了,所以晕了过去,你且好

    好歇息吧!」

    沈雪清却突然坐起来道:「累?雪儿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反而感觉比什么

    时候都精神,这种感觉雪儿从未有过。」

    沈瑶和朱三对视了一眼道:「雪儿,你的内力已经大有提升了,试试运下你

    师父教的「紫霞心法」,看是不是如此?」

    沈雪清依言,暗暗运起内功,在身体内走了一个小周天,果然大有长进,她

    兴奋地道:「太妙了!雪儿原本「紫霞心法」只练到第二层,如今居然突破第五

    层了,真是意想不到!娘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瑶微笑着望向朱三道:「这多亏了爷,是他让你功力大增的!」

    沈雪清听罢,像只撒欢的白兔般,一下就钻进朱三怀里,撒娇道:「雪儿就

    知道,朱大哥对我最好了!」

    朱三看了看沈雪清,又看了看沈瑶,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且搁在一边,

    我们还有正事没办呢!」

    沈雪清眨了眨大眼睛,疑惑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正事?」沈瑶却心知

    肚明,娇羞地低下了头。

    朱三一把将沈雪清抛至卧床之上,再如法炮制,将沈瑶也抱起,拋至床上,

    大笑道:「当然是与两位美人共赴巫山了!」

    沈瑶和沈雪清并排躺在床上,朱三则坐在两人中间,淫笑道:「哪位美人先

    来?为夫可是早已饥渴难耐了!」

    沈雪清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真坏,您方才还不是宠幸了雪儿么?这么快,

    又要来……」

    朱三嘿嘿笑道:「若不是爷天赋异禀,又怎能抱得双美归呢?春宵苦短,快

    些决定吧!」

    沈瑶欲火并未发泄,心里渴望得紧,但名分有序,她只得哀求地望着沈雪清。

    沈雪清已经体验过了极乐滋味,见娘亲无比期盼地望着自己,方才想起朱三

    所订之家规,于是开口道:「朱大哥,雪儿已经满足了,就让娘亲伺候吧!」

    朱三赞赏地摸了一下沈雪清的俏脸道:「好!既是如此,那爷就宠幸瑶儿了!」

    朱三顿了顿,对着欣喜的沈瑶道:「爷方才说过,雪儿很多事情都需要你教

    导,这房中之术嘛!自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了,你可明白?」

    沈瑶忙低头道:「贱妾明白,自当好好侍奉老爷,雪姐姐且细心观摩贱妾侍

    奉老爷之法!」

    被娘亲叫姐姐,让沈雪清好不羞涩,她捂住俏脸,不敢看向那里,但强烈的

    好奇心却又让她偷偷地瞄了过来!

    沈瑶跪趴在朱三两腿之间,双手捧住那狰狞的巨龙,朱唇轻启,香舌轻吐,

    将那硕大的龙首吞入口中,再缓缓吐出来,灵巧的舌尖轻巧地绕着龙首打转,再

    反复舔扫着龙首顶端的裂缝,似乎要将舌尖送入那微张的马眼之中,舔舐得极为

    仔细,她的双手也并未闲着,合握着粗壮的棒身上下揉动,双眼满含妩媚望着朱

    三!

    朱三被沈瑶勾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放倒,纵情云雨,他暗道:

    「这骚蹄子果然有一手,以前硬上她的时候竟完全没发觉,果然被调教过的就是

    不一样!」

    沈瑶又改换了手法,她一手轻轻揉弄着朱三的春袋,舌头如灵蛇般绕着棒身

    盘旋而上,将棒身舔得湿漉漉的,舌尖钻进龙首下方隐暗之处,将那些很难洗到

    的污垢也一一扫除舔净,然后突然如巨蟒吞食般,将肉棒深含到底,再快速吐出,

    如此往复,竟是将柔嫩的喉腔当成蜜穴,主动套弄着朱三的肉棒,同时双手各握

    一颗卵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朱三舒爽得仰头闭眼,喉咙中发出吸冷气般的「嘶嘶」声,两只巨掌顺势往

    下,抓住沈瑶挺翘的肉臀,大力揉捏起来!

    肉臀被肆意抓捏的沈瑶,一边继续吸吮着肉棒,一边哼出婉转诱人的鼻音,

    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蛇腰,白皙滑嫩的乳肉也不时地摩擦着朱三的大腿。

    眼见朱三呼吸越来越沉,沈瑶将肉棒从口中徐徐吐出,双手捧住自己浑圆的

    酥胸,紧紧夹住了那冲天的巨棒,上下套弄起来,那巨棒已经被沈瑶舔舐得润滑

    无比,在深深的乳沟之中滑行起来畅通无阻,沈瑶巧妙地挤压着酥胸,让朱三的

    肉棒感受到她美乳之间别样的紧致细滑!

    沈雪清已经不再遮掩,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沈瑶如何侍奉朱三,沈瑶手法的

    多样让她有点目不暇接了!

    随着沈瑶动作幅度的加速,朱三嘴里的「嘶嘶」声已经变成了低沉的闷哼,

    沈瑶媚笑了一下,动作不变,红唇却突然将那龙首吞没,舌尖也快速地点击着微

    张的马眼,她的嘴唇与乳沟构成了一条独特的通道,通往那销魂的极乐天堂!

    片刻之后,沈瑶敏锐地感觉到朱三肉棒开始频繁跳动,这显然是即将射精的

    征兆,沈瑶猛地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尽根吞入,同时双手快速地抚弄着棒身,继

    而将肉棒吐出,舌尖上下翻飞,扫舔着敏感的冠棱,同时娇嗲至极地哀求道:

    「老爷,最尊贵的主人,请射给贱妾吧!将您那高贵的阳精赐予最卑贱的奴婢,

    贱妾将永生不忘您的恩典!来吧!贱妾那无耻淫荡的身躯只为您而生!」

    朱三定力再好,也忍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他猛地揪住沈瑶的秀发,将粗长的

    巨龙全部插入她喉咙深处,用野兽般的声音怒吼道:「射了!全部给你!给你这

    贱婢!给爷好好接着!」

    沈瑶憋着气,尽力将朱三赐予她的精华全部收下,直至朱三满意地抽出那渐

    渐软化的巨龙,沈瑶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令人称奇的是,超多的阳精竟没有

    一点一滴遗漏出来。

    沈瑶那一串毫无廉耻的淫语着实让沈雪清吃惊不小,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在

    飘飘欲仙的时候,不也是什么羞耻的话都脱口而出么?想到这点,沈雪清也就释

    然了,而且还萌生出想跟娘亲好好讨教的念头。

    沈瑶很快调匀了内息,并乖巧地舔舐起朱三肉棒上的残留黏液,朱三一边满

    意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对沈雪清道:「雪儿,看见了么?你娘亲的口舌之术

    可真是精湛,你需好好学习才是!」

    沈雪清点点头,主动凑了过来,香舌轻吐,与沈瑶一起舔舐着气味浓烈的肉

    棒,在两人的舌头挑逗下,刚发射完的肉棒又再次耀武扬威地挺立起来,这恢复

    速度,让沈瑶都暗暗吃惊!

    朱三享受了一会母女俩共同的口舌服务,舒爽地道:「方才瑶儿你表现得很

    好,爷说过,要好好奖赏你,来领赏吧!」

    朱三说罢,惬意地往床上一躺,沈瑶见状,忙欣喜地站起身来,两腿分开站

    在朱三大腿两侧,一手扶着那一柱擎天的巨棒,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

    缓缓地坐了下去!

    沈瑶这段时间频繁与朱三交欢,早已是配合默契,她一边扭动着水蛇似的腰

    肢,一边往下坐,当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撑开花瓣,侵入花穴时,沈瑶禁不住抬头

    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哼,一股透明的粘液瞬间从花穴中喷洒出来,想不到这浅浅的

    一下,竟已让沈瑶丢了!

    沈瑶闭目享受了高潮带来的过电般的刺激后,再度往下坐,以便那巨棒能更

    加深入,每当肉棒遇到阻碍时,沈瑶就缓缓抬臀,再慢慢蹲下,让那层层叠叠的

    肉壁融化在滚烫的龟头之下!

    经过半柱香的努力,沈瑶终于将粗长的肉棒完全吞入了自己穴内,当龟头顶

    在柔嫩无比的花心上时,沈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竟再次泄了身子!

    两次泄身后,沈瑶重拾元气,雪臀缓缓地起落着,感受那肉棒披荆斩棘带来

    的极致美妙感受,朱三深知其能,也不催促,双手枕在脑后,无比惬意地享受着

    沈瑶的侍奉!

    须臾,沈瑶的花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巨棒的征伐,沈瑶的动作也逐渐加大,她

    右手撑在朱三肚皮之上,左手抚摸着自己的酥胸,雪臀上下摆动,下下都直坐到

    底,让那巨棒深深地顶入自己花心!

    如此循环了数十下,沈瑶又变换姿势,她面对朱三而坐,雪臀大幅度地起落,

    与大腿碰撞出响亮的「啪啪」声!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胸膛之上,抚摸着朱三浓密的胸毛和结实的胸肌,媚眼如

    丝,呵气如兰地娇呼道:「啊…啊…顶死瑶儿了…唔…不行…好酸…不要一直顶

    …哎哟…轻些…瑶儿受不了了…让瑶儿歇歇…啊…又顶进去了…瑶儿要飞了…停

    下…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哦…」

    朱三根本一动未动,沈瑶却忘我地淫呼着,她似乎是在乞求自己,却根本无

    法让这具深陷淫欲的肉体停下来,反而更加剧烈地索求着朱三肉棒的冲击,她雪

    臀上下纷飞,「噗滋噗滋」的水声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加上她

    娇啼婉转的春吟,演奏出一首最古老而又最诱惑的乐曲!

    沈瑶的疯狂很快又将她送上了第三次的高潮,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呼后,无

    力地瘫软在朱三胸膛之上!

    朱三却似乎并不满意,他淡淡地道:「就这样?」

    沈瑶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贱妾有罪,没有服侍好老爷,求爷让贱妾休息

    一会,贱妾一定让爷满意!」

    朱三挥了挥手,起身道:「好了,你也疲倦了,趴着吧!爷自己来!」

    沈瑶着实疲倦,方才又泄了三次身,怎能不瘫软,她听得朱三此言,心中感

    激,立马爬了起来,跪趴在床上,将那雪白的圆臀高高撅起,讨好地左右轻摆起

    来!

    朱三看着那圆翘的肉臀,不由得想起昨晚上沈玉清那香艳的自渎场景,心中

    暗道:「想不到沈玉清那小妮子少女之身,屁股却比这沈瑶还要圆润,真是天生

    尤物,不,应该说是天生为我朱三所用的尤物!啧啧,到时候肏起来,那感觉肯

    定无法言喻!」

    想到这些,朱三兴奋地拍打了两下沈瑶的雪臀,打得沈瑶娇呼一声,浑身一

    颤,圆臀荡起一层层波浪,手到之处留下两个清晰的红手印!

    朱三双手握住沈瑶的蛇腰,胯下一沉,那巨龙挟风雷之势,呼啸着捅入沈瑶

    深邃的蜜穴,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淫水飞溅而出!

    朱三知道沈瑶已是强弩之末,稍稍挑逗就会高潮,所以也不刻意用技巧,而

    是下下到底,拳拳着肉,巨龙以骇人的速度冲击着沈瑶娇嫩的花心,汩汩花汁随

    着翻进翻出的粉红穴肉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将两人的胯间淋得透湿,剩余的淫汁

    顺着沈瑶的大腿流了下来,将床单被褥淌湿了一大片!

    沈瑶本就经不起太久的征伐,朱三这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迅速让她又重攀

    高潮巅峰,而且这次大不同于先前三次,沈瑶只感觉自己如同风雨扁舟,在狂风

    大浪的海洋之上,不断重复着从海底到浪尖的销魂感受,一个浪袭来,就不可遏

    止地泄一次身,前前后后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泄无可泄,沈瑶浑身抽搐,两眼

    泛白,娇躯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第之上,朱三方才将那亿万子孙种播撒在她的花房

    之内,结束了这次暴力的征伐!

    一旁的沈雪清仿佛看傻了,她嘴半张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直到沈

    瑶倒在床上,方才如梦方醒,上前去查看母亲的状况,见沈瑶虽然不能动弹,却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沈雪清这才放下心了!

    朱三已经尽情发泄,志得意满地朝沈雪清努了努嘴,沈雪清会意,乖巧地爬

    了过来,含住那刚刚作恶完的巨龙,将剩余的阳精全部吸入腹中,再仔细地清理

    干净巨龙上的遗留,全部吃完后,沈雪清还讨好地望向朱三,以期嘉许!

    朱三赞赏地抚摸了一下沈雪清的秀发,轻声道:「好了,夜已深沉,休息吧!

    明天我们就去扬州,体会一下烟花之地的繁华!」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帮沈瑶盖上被子,依偎着朱三躺了下来。

    窗外,月色渐暗,竟已是四更了!

    **********************************************************************

    昏暗的地下宫殿中,修罗教主端坐高位,轻酌着手中的美酒,眼神却时不时

    地望向远方!

    一个矫健的身影如鬼魅般闪了进来,倒头便拜,道:「启禀教主,一切都按

    照您的指示进行,众来客都已离开环秀山庄!」

    修罗教主扬了扬眉,平静地道:「按原计划行事!」

    来人再拜道:「谨遵教主之命,不过属下有个疑虑,还请教主明示。」

    修罗教主淡淡地道:「说吧!」

    来人道:「南宫世家人丁稀少,纵使南宫烈有通天之能,但双拳难敌四手,

    教主为何如此谨慎小心?」

    修罗教主冷哼了一声道:「你是在质疑本教主胆小么?」

    来人面如土色,忙磕头道:「属下不敢!求教主饶属下妄言之罪!」

    修罗教主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苍蝇,缓缓地道:「事关大计,你无需知道!

    照本教主的话去做便是了!下去!」

    来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恭敬地退下了!

    修罗教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目射寒光,一字一顿地道:「南宫烈!你将是

    本教主一统武林,重建大辽的第一块垫脚石!」

    第二十六章初至扬州

    上回说到朱三辞苏州客栈戏双娇,修罗教密谋对付南宫烈,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文……

    深夜,苏州,环秀山庄,南宫烈书房。

    明亮的灯光下,南宫烈神色严峻,奋笔疾书!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南宫烈循声望去,却见南宫天琪端着一个茶盘

    走了进来!

    南宫天琪将茶递给父亲,浅笑道:「这么晚了,爹爹怎么还不歇息?来,喝

    杯茶,解解乏吧!」

    南宫烈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道:「你不是也没歇息么?今天怎么这么乖,都

    知道给为父送茶了?」

    南宫天琪道:「女儿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却见书房灯还亮着,想着爹爹连

    日操劳,因此泡了这壶茶,给爹爹提提神。」

    南宫烈哈哈笑道:「我闺女真是懂事了,知道疼惜为父了!」

    南宫天琪走到南宫烈身后,柔声道:「这些都是女儿应该做的,爹爹忙了一

    天,想必十分疲累,女儿来给爹爹揉揉肩膀吧!」

    南宫烈往椅背一靠,连连点头道:「好好!」

    南宫天琪双掌轻柔地搭在父亲肩膀上,纤纤玉指缓缓搓动着南宫烈肌肉结实

    的肩膀,慢慢向背部和两臂延伸,手法甚是熟练!

    南宫烈两眼微闭,安闲地享受着女儿的伺候,南宫天琪精湛的手法让他全然

    放松,眼看就要进入梦境了!

    南宫天琪慢慢地按摩着,见南宫烈昏昏欲睡,嘴角现出一丝阴狠的诡笑,同

    时手上突然多出八根银针,从两边刺向南宫烈的脖颈!

    眼看南宫烈就要命丧当场,谁知几声锐响过后,南宫烈竟然毫发无伤,这八

    根银针刺在脖颈上,不仅没有刺入他体内,而且还硬生生地断成了数节!

    「护身罡气!」

    一声惊叫从南宫天琪脱口而出,她急忙向后退了一大步,双掌护体,严阵以

    待!

    南宫烈缓缓地站起身,冷冷地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来此?」

    南宫烈紧紧地盯着该女子,似乎记起了某些事情,道:「你易容术如此精湛,

    「千面灵狐」付真真是你什么人?」

    女子闻言微微怔了怔,素手在脸上轻轻一拂,样貌立变,清纯褪去,一张妖

    娆魅惑的脸出现在南宫烈眼前,她抛了个媚眼,咯咯轻笑道:「想不到你倒是挺

    硬的嘛!不知道你那方面硬不硬呢?你这么想知道人家的秘密么?想就随我来呀!」

    话音未落,妖艳女子竟如轻烟般,破窗而出!

    南宫烈略微一思索,将书桌上的砚台扭了一下,身形一闪,紧跟着那女子而

    去!

    ************************************************************************

    天柱山下,一匹白马如同一道闪电般飞驰而过,骑马的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妙

    龄少女,由于速度太快,只留模糊的倩影和响亮的马蹄声,让路旁的行人回味!

    沿着崎岖的山路,少女牵着马慢慢前行,来到山顶时,天已经全黑了,一轮

    金黄的明月悄悄地爬上了山头!

    这少女自然就是沈玉清,她不辞而别后,径直来了这里,山顶上没有一处房

    屋,在夜色衬映下,显得无比悲凉,此处荆棘丛生,山路艰难,人迹罕至,只有

    猎人樵夫,偶尔才会来。

    沈玉清走到一块山岩处,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掌击向旁边的巨型岩石,只听

    得一声「喀喇」声响起,面前的山岩竟然缓缓移开,现出了一道七尺宽、一丈多

    高的裂缝,沈玉清牵马走了进去,再扭动石壁上的机关,石缝又渐渐合上,从外

    表看,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此间四周皆是石壁,石缝合上之后,眼前一片黑漆漆的,犹如进了鬼域,沈

    玉清将火折点起,牵马沿着通道向里面走去,行数十步后,局面豁然开朗,一个

    光亮的山谷乍现眼前,与外面的世界形成了天壤之别。

    沈玉清上山之时已是夜晚,四下漆黑,而这里却反常地亮如白昼,山谷四处

    还开满了并不是此时开放的各色花朵,此时正是月圆之夜,月光从山谷顶上洒了

    下来,倾泻在鲜艳的花瓣上,更显得花儿娇艳欲滴。

    整个山谷呈圆环状,后面连接着不少洞口,显然这里容量远不止于此,沈玉

    清默默地看着这里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自己就是在这里成长,习武、练剑,

    直到三年前方才告别。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沈玉清不禁呼唤道:「师父,玉儿回来了!」

    山谷空旷,回声在大厅中飘荡,却不见师父回音,沈玉清忽然有点忐忑起来:

    「临别时,师父说过,不报家仇,不得回山!莫非……师父知晓自己并未报仇,

    所以避而不见?」

    沈玉清忽然想起:「以往岁月,师父虽倾心教授自己武艺,甚至连生活百事

    都照料得妥妥帖帖,但却从不跟自己久处,大多时候都是待在后面的山洞中,出

    现时都是面蒙黑纱,身着黑袍,自己竟连师父的面貌都没有见过,至于后山,师

    父一直说是禁地,年幼时自己试图进入后山,还遭到了师父的责罚!」

    回想这一切,沈玉清好奇心陡增,她将白马栓在角落里,径直往后面的山洞

    而去……

    **********************************************************************

    天才蒙蒙亮,客栈中,经过一夜缠绵的朱三最先醒了过来,沈瑶和沈雪清一

    左一右,躺在身侧,头枕着他粗壮的臂弯,睡得正香。

    朱三看着怀中沈雪清甜美的脸,回想着昨晚极尽兴致的交欢,满足的一笑,

    轻轻吻了一下沈雪清的额头,沈雪清轻哼了一声,光滑如脂的娇躯扭动了一下,

    将粉脸更紧密地贴向了朱三身体,继续酣睡!

    朱三此时已然全无睡意,但他若此时起身,必定惊醒母女俩,所以朱三并未

    行动,而是暗暗运起南宫烈送给他的《奇脉心经》心法,在身体内走了两个周天,

    渐觉异样!

    《阴阳极乐大典》包罗万千,却独独没有修炼内功的心法,朱三初练之时并

    不懂内功的重要性,只觉得练了之后身体变得强壮了许多,直到上了紫月山庄,

    才慢慢明白其中奥妙。

    《阴阳极乐大典》虽未明述内功修炼心法,但每次交合过后,朱三都能感觉

    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周身经脉中流转,所到之处,疲累顿消,而且精力倍

    增,而朱三不懂运用,这股暖流转瞬即逝,岛上休整那段时期,沈玉清按照林家

    秘籍的《紫月心法》指导朱三修习,让朱三掌握了内功修习的方式,也具备了一

    定的内力基础,再加上从沈瑶和沈雪清身上得到的部分内力,如果调和得当的话,

    那朱三内力就已经超过了大多数寻常武林中人,至少比起身体羸弱的林岳要强上

    不少!

    如今朱三得到的这本《奇脉心经》,并不是传统的修炼内功之法,而是调配

    体内异种真气之妙方,正所谓对症下药,朱三自修炼之后,只运行了不过数次,

    就明显感觉原有的内力增强了不少,这次运行过后,《紫月心法》竟然从基础入

    门,突飞猛进般突破到了第四层,这般成就,已是普通人十年也未必能达到的境

    界了!

    内力大增的朱三心中狂喜,两只大手又不老实地搓揉起二美的雪臀来,沈瑶

    似乎甚是疲倦,只是扭动了一下娇躯,而沈雪清被朱三一阵揉弄,已然醒来,首

    先映入她眼帘的,正是朱三那一柱擎天的巨棒,耀武扬威般竖立在两腿之间。

    沈雪清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娇嗔道:「林大哥,你好坏,折腾了雪儿一

    晚上还没够,大清早的又来欺负人家……」

    沈雪清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让人我见犹怜,朱三脑中欲火焰腾腾地烧得更

    烈了,他一把拥住沈雪清,厚实的嘴唇印上了沈雪清的樱桃小嘴,粗大的舌头霸

    道地侵入了沈雪清的口腔,吸吮着甜蜜的香津!

    沈雪清嘤咛一声,原本就柔若无骨的身子,如今更是融化了般,最初还象征

    性地推托了一下,转瞬间就被朱三高超的技艺所征服,她媚眼如丝,檀口大张,

    香舌主动地与朱三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舔舐吸吮着,交换着口中的唾液,素手

    紧紧环绕住朱三的脖颈,玉指随着朱三的动作,时而轻抚,时而深深地抓挠着朱

    三后背,双腿也忍不住厮磨了起来。

    朱三大嘴如同吸盘一般,牢牢地吸住沈雪清的香舌,一只大手环抱住沈雪清,

    并用力地搓揉着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分开沈雪清紧夹的双腿,

    手指划拨着已然绽放的花瓣,挑起一丝丝的花蜜,直弄得水声四溢!

    沈雪清对亲吻完全没有半点抵抗力,她呼吸急促,几乎只有出的气,没了入

    的气,上下被挑逗的她只觉身体内燃烧起熊熊的烈火,股间那滑湿的花蜜已经将

    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

    沉睡的沈瑶此时也被两人的动作唤醒,她自然而然地攀附上朱三,用那对柔

    软的乳峰上下磨蹭着朱三的后背,随着动作,口里溢出阵阵娇喘声!

    突然,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沈瑶母女都未听见,只有耳力非凡的朱三知

    晓,虽然他此时情欲高涨,但天生而来的危机感让他时刻保持着警惕!

    朱三果断掩住沈雪清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简单披了件衣裳,悄

    悄下床,将蚊帐拉上,走到门边,突然拉开了门!

    只见店小二一个踉跄,差点摔了进来,手里端的水盆也跌到了地上,水洒了

    一地!

    朱三冷冷地道:「你鬼鬼祟祟,来此为何?」

    店小二显然吃了一惊,但他只是稍微怔了怔,就马上陪笑道:「大爷,小的

    只是来给您送热水洗漱的,刚想敲门,大爷却开门了,都是小的不好,惊扰了大

    爷,还将您的热水也洒了,小的这就再去给您打去……」

    店小二一边说,一边瞟向朱三,见朱三面无表情,既无愤怒,也不惊讶,只

    是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忙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朱三。

    朱三挥了挥手,冷哼一声道:「去吧!」

    店小二边退边道:「待会小的把热水放门口就走,早餐也已备下了,还请大

    爷洗漱好后,移驾前厅享用,小的去了……」

    说完,慌不择路地走了!

    朱三退回房内,关上门,等待了片刻,听见店小二端来热水,放在门口离开

    后,方才开门,将热水端进房中,开口道:「起床吧!人已经走了!」

    被惊扰好事的沈瑶和沈雪清,听到朱三之言,方才下了床,整理起衣物。

    只见两位美人秀发凌乱,俏脸上仍留着醉人的酡红,显然仍未完全从情欲中

    清醒!

    母女俩见身上仍残留着点点斑斑的污秽之物,忙用昨夜浴桶中的冷水擦拭洗

    涤了一番,再匆匆换上衣物。

    朱三却坐回了床上,眼神瞟向沈瑶母女,轻轻咳嗽了一声。

    沈瑶何等聪慧,立马明白过来,扯了扯沈雪清的衣袖悄声道:「该给老爷请

    安,服侍更衣了。」

    只见沈瑶双膝跪地,将臻首伏在地上,恭敬地道:「贱妾沈瑶,给老爷、雪

    姐姐请安……」

    沈雪清怔了怔,记起昨晚之事,也依样画葫芦地跪了下来道:「雪儿给爷请

    安……」

    朱三满意地道:「不错,还算机灵,雪儿,来给爷更衣……」

    沈雪清起身,依言伺候,而沈瑶则递水给朱三漱口,为朱三擦脸,母女俩尽

    心尽力地服侍着朱三。

    少顷,三人料理完毕,朱三边走边道:「虽然昨夜并无动静,但爷总觉得有

    蹊跷,此处不宜久留,用完早餐,我们就直赴扬州!」

    三人来到客栈大堂,掌柜问好道:「三位客官休息可好?对本店有何处不满

    意否?」

    朱三望了四周一眼,却只见稀稀拉拉的几位客人,回道:「还好,掌柜的,

    你这不是生意很好么?怎么大清早的,也不见几个客人?」

    掌柜回道:「本店住的大多是南来北往之客,有许多清晨就已结账离开,想

    着客官也是客商,所以才叫小二清晨去给您送热水,没想到惊扰了客官,恕罪,

    恕罪。」

    朱三点点头道:「无妨,我们用完早餐,也的确要离开了,掌柜的,算下账

    吧!」

    等候在一旁的店小二前头带路,三人随便用了些点心馒头,待到下楼时,掌

    柜的已将该找回的银两放在了柜台前,伙计也将马牵了过来。

    朱三也不迟疑,拿了银两,上马就走,沈瑶和沈雪清紧随其后,自是不用多

    言。

    待朱三走后,掌柜的将小二唤至跟前,耳语了起来……

    ***********************************************************************************

    扬州,本籍籍无名,自隋炀帝开大运河起,方才名扬天下,原本被东西走向

    的长江黄河所横切的南北水路交通,从那时起,方才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继而成

    为了大唐最重要的港口。

    这里往南直通长江、出海口,往北可入黄淮、关中,放眼全国,再无这样的

    内河航运和海上航运连接点。一年四季,千帆竞会,万商云集,随之而来的少不

    了有各色店家、梨园子弟、墨客骚人……而街市坊间,绣户珠帘,每华灯初上,

    觥酬交错吟咏唱和,其一时之盛,不让京师,李太白曾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

    扬州。当时天下人号为「扬一益二」,可见一斑!

    盛唐过后,扬州稍稍平静了一段时期,然而随着漕运越来越重要,尤其洪武

    皇帝开国后,禁止商船出海,南北水运就更是完全以运河为主,扬州又再次繁荣

    了起来。

    此处虽离苏杭不远,但气质上与苏杭却并非一体,苏杭长期受士大夫文化影

    响,多儒雅之气,而扬州则世俗之气更加浓厚,这里除了平民百姓外,最大的一

    个群体,就是商人,尤其以盐商为重,商人重利,世俗之气自然浓厚!

    如果仅仅如此,那扬州就仅仅落一俗名罢了,但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

    就点出了扬州之妙,也点出了扬州最让人流连忘返的精髓所在。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杜牧的这一首《遣怀》,道出了他十数年于扬州生活之心声,也道出了扬州

    风花雪月的独特氛围!

    扬州四季景色皆宜,四时如画。春满烟花,夏翠荫,维扬洁秋,美冬雪!扬

    州多景,景小情雅,多园林,北雄南秀合一,运河穿城而过,两岸皆是袅袅婷婷

    的柳树,多桥有亭榭。春和景明之时,水暖花开,漫步在河岸边,清风拂面,惬

    意又回味悠长!

    非唯景色美,扬州人也美,扬州的美人,如同清水出芙蓉,不事雕琢,神态

    清新,面目朗润,赏心悦目,由里及外,宛如扬州最出名的琼花。自扬州繁华之

    后,烟花之所盛行,南北美人竞相来此,其中不缺异国风味、塞外女郎,结合江

    南水乡之秀美,更是将扬州「男人天堂」之名扬于四海,引得迁客骚人、富商巨

    贾、风流子弟,云集于此!

    朱三一行人赶在正午之时,就来到了扬州城外,尚未进城,就听见人声鼎沸,

    放眼望去,果然车水马龙,热闹之至!

    朱三虽居东海之滨,但扬州却早已向往已久,更何况今日身携二美,风光至

    此,更是意气风发,他索性下了马,慢慢步行,欣赏着两旁的景色!

    适值正午,天上骄阳曝日,将那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也晒得炙热,幸得两旁皆

    有树荫,散去了三分热气。

    三人牵马徐行,欲寻一客栈,突闻城外马蹄声骤起,一行人骑马飞奔入城,

    进了城中也毫不减速,从三人身边疾驰而过,差点撞上沈雪清所骑之马,沈雪清

    欲上前理论,朱三不愿多生事端,抬手制止了她。

    不多时,又有几伙人相继进入城中,有的乘轿,有的骑马,但并无前面那帮

    人般飞扬跋扈,朱三见这些人打扮穿着各异,心知必是外地所来之人,心中不免

    疑惑,见路旁有一小摊,于是紧走几步,询问道:「这位小哥,请问今日是何日

    子?为何这么多人前来扬州?」

    摊主上下打量了一番朱三,笑道:「客官也是外地人吧?晓不得扬州惯例,

    今儿个即是十五月圆之夜,扬州城内每逢十五,全城欢庆,彻夜不眠,尤其是今

    儿个……」

    摊主望了望朱三身后的沈瑶母女,欲言又止。

    沈雪清一听全城欢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拉着朱三衣袖道:「好呀好呀!

    一定非常好玩,林大哥,带雪儿去玩可好?」

    沈瑶则疑惑道:「今日有什么特别么?」

    摊主神秘兮兮地一笑,默然不语。

    朱三见状,将摊主拉到一旁,拿出一点碎银子塞给摊主,悄声道:「究竟是

    何妙事,还请小哥告知。」

    摊主见有银两,乐得见牙不见眼,回道:「好说好说!今日是江南第一名妓

    苏心月见客之日,这苏心月长得是倾国倾城、貌若天仙,她立下规矩,三月方才

    见一次客,一次只见三天,所以许多人不远千里至此,只为一睹芳颜,大爷适才

    所见那些人,就是为此而来!」

    朱三微微一笑道:「这苏心月竟有如此魅力,爷倒也想见上一见,不过是否

    真的有如仙美貌,尚未可知,小哥莫非亲眼见过?」

    摊主摆了摆手道:「小的哪有那福分?大爷有所不知,见苏小姐,需先递名

    帖,非达官贵人、江湖名流、世家公子,一概不见,另外还得交上一千两纹银,

    作为入场费,小的就算穷尽一生,也攒不了那么多银子呀!看大爷这装束,想必

    非富即贵,倒可前去一试……」

    摊主又道:「小的曾有幸见过苏小姐的画像,端的是天上有,地上无……」

    说完,两眼微闭,似乎回味无穷……

    朱三指了指身后的沈瑶和沈雪清道:「不知苏心月比之这两位如何?」

    沈瑶和沈雪清因为一路风尘,所以都戴了斗篷,不过玲珑剔透的身段和微露

    的俏脸还是稍显了她们的美艳。

    摊主咂巴着嘴看了半晌,摇了摇头道:「大爷,恕小的直言,这两位姑娘美

    则美矣,放之别处恐少有能及,但在这扬州城中,恐怕能及得上她们两位的就不

    在少数了,扬州城内大小烟花之所七十二处,每一处之花魁姿色都是美艳之极,

    但唯有苏小姐才能让众人以一睹其芳颜为平生夙愿……」

    摊主说话声音虽低,但沈瑶和沈雪清相距不远,耳力又胜于常人,听得是一

    点不漏。她们见摊主不仅将那风尘女子捧得如天仙般,心中早已不悦,如今居然

    还将自己与那些花魁一并比较,并称自己无法相比,更是无法忍受!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母女俩因为旅途劳困,并未精心妆扮,

    身上又带着些许灰尘,看起来自是比平时逊色一些,沈瑶和沈雪清虽乃江湖中人,

    但毕竟是女子,对外貌自然十分看重,轻易不愿输于他人!

    沈瑶尚能克制,沈雪清却一步向前,拔剑娇斥道:「你这市井无赖,竟敢亵

    渎本姑娘,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娘到底何处比那姓苏的逊色!」

    摊主被吓得猛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道:「不敢不敢!是小人口不择言,冒

    犯冒犯……」同时,求救似的望向朱三。

    朱三伸手制止了沈雪清,淡淡地道:「好了,只是一句戏言,雪儿又何必跟

    他计较呢!走吧,我们先找个地方用餐!」

    摊主忙不迭地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慢走慢走!」

    沈雪清见朱三发话,只得懊恼地将剑归鞘,跟随朱三而去。

    朱三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道:「小哥,这里哪一家客栈比较好?那苏心月

    又身在何处?」

    摊主回道:「大爷从这往西北方向走,直往瘦西湖而去就行,那里有一家

    「东来客栈」,乃是扬州最好的客栈,离苏小姐所在的「玉秀园」也不远,到那

    里自然知晓!」

    朱三点点头,三人骑上马,往瘦西湖而去。

    「东来客栈」坐北朝南,门牌十分阔气,四个鎏金大字,每字足有五尺见方,

    进出客人也十分之多。

    朱三等人行至客栈门前,马上有小二前来问好,朱三让其将马匹照料好,径

    直进了大堂!

    客栈大堂也远非寻常地方可比,宽敞明亮,足有近百张桌子,坐下几百人毫

    不费力,楼上还有三层,一层大厅,两层雅间,后院即是客房,连绵数十栋,且

    都分门别类,果然不愧为扬州第一客栈!

    朱三走到柜台前,询问道:「掌柜的,可有独立的庭院?」

    掌柜的是一留着老鼠胡须的老者,一脸精明之象,闻言回道:「客官几人?」

    朱三道:「何须多问,就算只有一人,难道就不能住一个庭院了?」

    掌柜的嘿嘿一笑道:「客官远来,有所不知,本店为方便投宿,订了一规矩,

    客房只按人数分配,一人只准住一间上房,如若想住一栋庭院,必须十人以上,

    还请客官见谅!」

    朱三冷笑道:「哪有客栈有这规矩?说,一个庭院一天多少银子,爷愿出双

    倍!」

    掌柜的摇了摇头道:「客官,这不是银子的事,乃是规矩,就算您愿出十倍,

    本店也不能破例!」

    朱三没想到掌柜居然如此强硬,又不愿多生是非,只得道:「内子素来爱清

    静,不喜俗人打扰,还望掌柜的行个方便……」

    掌柜的仍然摇了摇头道:「恕难从命,客官可以去到别处客栈,或许可行!」

    朱三见掌柜的软硬不吃,心中不免火起,扬声道:「莫不是店大欺客?」

    掌柜的也冷声道:「客官,我已好言相劝,为何不听?你想闹事的话也不打

    听打听?南宫世家的地盘可是容得你放肆之处!」说罢,几个伙计围了过来。

    「南宫世家」四字一出,朱三瞬间释然,微笑道:「原来是世兄的产业,误

    会误会!」

    说完将掌柜的拉至一旁,给他看了看南宫烈赠予的信物。

    掌柜的一看,大惊失色,忙施礼道:「没想到大爷竟是庄主密友,小的有眼

    不识泰山,还望大爷海涵……」

    朱三忙扶住了掌柜,压低声音道:「无妨,不要声张,给我安排一个庭院即

    可!」

    掌柜的叫来一瘦高个伙计,跟他耳语了几句,道:「大爷只管住下,有什么

    吩咐,告诉齐二,小的保证让您满意!齐二,你好生伺候大爷,有什么差池,你

    我都担待不起!」

    那叫齐二的伙计点头哈腰地道:「是是是,大爷,请随小的来。」

    朱三心里暗道:「人道江浙一带,南宫最大,果然如此,有朝一日我朱三也

    要达到,不,我要超过南宫世家,让整个天下都为我让道!」

    齐二将朱三一行人带至客栈内一处独立庭院外,推开院门,站在一旁恭敬地

    道:「这是本店最好的庭院了,里面有单独的厨房、浴室,待会小的就叫两个丫

    鬟前来伺候,小的也随时听您吩咐!」

    朱三拿出一点碎银子,抛给齐二道:「先弄点饭菜来,我们旅途劳顿,都有

    些饿了!」

    齐二见这贵客出手如此大方,心中更是喜出望外,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小

    跑着去了!

    少顷,齐二领着两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子前来,还端来了十个菜,一壶酒和一

    小锅米饭。

    朱三打开酒壶闻了闻,只觉清香澄洌,回味悠长,不由赞道:「好酒!」

    沈雪清却是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往自己嘴里

    塞一边还给朱三夹菜,口齿不清地道:「好吃好吃!实在太好吃了!林大哥,你

    吃这个,呐,再吃这个!」

    齐二为朱三斟满酒,站立在一旁,朱三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待会

    吃饭了,来收拾就好了!」

    齐二施礼道:「那小的先去门外等候。」

    说完,领着三个下人走了。

    酒足饭饱的沈雪清哪能歇得住,才刚刚放下碗筷就闹着要出去玩,朱三唤来

    齐二道:「我们初来乍到,不知有哪些好玩之处,你给我们带路吧!」

    齐二拍了拍胸脯道:「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

    沈雪清见自己目的达到,心情十分愉悦,突然想起先前那摊主所言,又道:

    「等一下,林大哥,雪儿要先妆扮一下。」

    朱三心知她还在为先前之事耿耿于怀,于是点点头道:「好,等你打扮好了,

    咱们再出门。」

    片刻之后,母女俩妆扮完毕,褪去了风尘仆仆的疲惫,再加上薄施粉黛,果

    然容光焕发,明艳照人,连齐二都惊讶了!

    收拾停当后,齐二领着三人出了客栈,往湖边而去。

    此时已是申时,阳光已没有那么炽热,湖边摆满了各种摊点,熙熙攘攘的人

    流让这里显得格外热闹!

    沈雪清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从深山出来的她,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鲜,

    这里商品琳琅满目,更是让她目不暇接!

    沈瑶挽着朱三的手慢慢地踱着步,安静地看着女儿欢快的样子,心中想:

    「这大概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吧!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齐二果然是个称职的仆人,他虽然还弄不明白三人的关系,但他善于察言观

    色,心知那个小姑娘非常受宠,原本跟在朱三身后的他,转而跑到了沈雪清身边,

    殷勤地为她介绍着各种有趣的玩意和小吃,有了这个跟班,沈雪清更是乐得合不

    拢嘴,将买到的东西一股脑的交给齐二拿着,自己空手上阵,再去淘更多的新鲜

    玩意。

    沈瑶道:「爷,看雪儿多开心,要是我们永远能这么开心就好了……」

    朱三点点头道:「一定会的,人生一世,不就是为了开心而活着么?爷应允

    之事,自不会变。」

    沈雪清和齐二走得快,不多时就不见了人影,朱三和沈瑶缓步踱着,走了片

    刻,突见前方许多人拥挤,不知何意,朱三抬眼一瞧,发现拥挤之处正是一所园

    子的大门,牌匾上刻着「玉秀园」三个大字,方才恍然大悟!

    此时,沈雪清和齐二也回转了过来,原来她们适才就是来这看热闹了。

    朱三指了指道:「前方何事?」

    齐二忙道:「回大爷的话,今儿个是江南第一名妓「苏心月」开门见客之日,

    所以众人在此聚集,投递名帖。」

    朱三意味深长地看了齐二一眼,道:「原来如此,爷也早听说这苏心月有倾

    城之貌,不知是否有如传闻?」

    齐二心领神会道:「大爷身上可曾带得名帖?」

    朱三不想揭露自己身份,摇了摇头道:「爷出门匆忙,未曾带得,不过银票

    倒是有一些。」

    齐二笑道:「小的与那看门之人倒是有些交情,给他些许好处,此事倒是好

    办,只是不知大爷想用什么身份进入呢?」

    朱三略微一沉思道:「东海林不二!」

    沈雪清本就对那苏心月心存芥蒂,现在见朱三真的要去见她,心中好生不悦,

    却又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只得嘟着嘴撒娇道:「林大哥,雪儿也要去……」

    朱三还未发话,沈瑶就喝止道:「你一个姑娘,去这种地方作甚?」

    沈雪清小性子上来了,不依不饶地道:「林大哥,雪儿就要去嘛,雪儿就想

    看看,那个姓苏的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美如天仙!你就带雪儿去嘛……雪

    儿保证不给你添乱!」

    朱三想了想,笑道:「其实爷也只是好奇,既然雪儿这么好兴致,爷就应允

    你,不过你可要谨记,一切听从爷的指示,不可妄动!」

    齐二有些为难道:「这……小姐……」

    朱三哈哈笑道:「无妨,不就是女儿身么?到时候让雪儿女扮男装,就说是

    爷的侍童,这样不就行了?」

    齐二释然道:「对对对,这就可以了!那小的这就给您前去递名帖……」

    朱三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又给了一锭五十两的纹银,交给齐二。

    齐二去了没多久,就跑了回来,递给朱三一块小小的玉牌,眉飞色舞地道:

    「幸不辱命,爷,您拿好这个,今晚戌时,您凭此信物,就可进入了!」

    朱三接过玉牌,见上面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人图案,眉目传情,顾盼生姿,

    朱三总觉得好像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呆立了许久。

    齐二见状,以为朱三疲累了,道:「爷,您是否感觉疲倦?这里还要一个时

    辰才能开门呢,不如先回客栈歇息,待用完餐后,戌时再来?」

    朱三点点头道:「也好,那咱们这就回客栈吧!」

    上午骑了几个时辰的马,如今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沈瑶确实有些疲累,兴致

    最好的沈雪清也忙着清点战利品,她挽着沈瑶的手,快步走了起来,齐二赶紧跟

    上,朱三倒成了孤家寡人了!

    朱三想追上沈瑶母女,紧走了两步,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幸而他下盘很

    稳,只是晃了一下,并未跌倒。

    朱三往脚下一看,原来是一根竹棍,另一端正摆在一个看相算卦的小摊边,

    经朱三这么一踢,摊上的东西撒了一地,摊主正蹲在地上,左右摸索着。

    摊主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骨瘦如柴,身着灰褐色的布衣,显得十分困窘,

    再仔细一瞧,老者两眼泛白,竟是个盲人!

    朱三平白无故被绊了一下,心情不爽,但见对方如此,不仅不怒,心中反而

    升起一阵愧疚之情,他将竹棍拾起,放回原处,并帮老者收拾了起来。

    收拾完毕后,朱三转身欲走,老者却开口道:「且慢!阁下帮了老朽,老朽

    还未及感谢,怎么就要走?天气炎热,来喝碗粗茶,解解渴。」

    朱三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老人家不必客气了!」

    说完,又欲离开。

    老者扶着小摊踉跄着站了起来,道:「阁下真是好心人,可否留个姓名,老

    朽好为你祈个福!」

    朱三拱手道:「区区小事而已,林某告辞了!」

    老者听得朱三离开的脚步声,再欲挽留,却又不小心磕到了桌角上,跌倒在

    地。

    朱三行了几步,听见声响,心想好事做到底,于是回头,又将老者扶起,让

    他坐在凳子上,安抚道:「老人家,林某说了不用客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老者长叹了口气道:「老者在此算卦多年,每天经过之人何止上千,却从未

    遇见过你这样的好心人,老朽又不愿平白受人恩惠,所以才想挽留阁下……」

    朱三想起自己的过往,不禁也感叹道:「好心人?这世上又有几个好心人呢?

    老人家,你行动如此不便,怎会独自在此呢?」

    老者道:「老朽还有个孙女,出城采药去了,我们爷俩相依为命,老朽靠给

    人算命卜卦挣钱,孙女则采药卖给药铺,傍晚收摊之时,孙女就来接老朽回家。」

    朱三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林某也就放心了,告辞!」

    老者道:「阁下几次三番相助老朽,无以为报,如若阁下就此而去,老朽可

    能几天几夜都会挂怀,老朽没有其它,只会算命,恩人若有闲暇,不嫌弃老朽胡

    说八道的话,就让老朽给你算一算如何,权当一笑!」

    朱三思恂时间还算宽裕,这老者又盛意拳拳,心想听他说说又何妨,于是掇

    了条凳子,与老者对面而坐,道:「既然如此,老人家就帮林某算算吧!」

    老者整了整衣冠,正色道:「敢问阁下生辰八字?」

    朱三道:「永乐十四丙申年生人,生时十二月初八辰时!」

    老者细细地听着,一边听一边掐指算,脸上神色风云变化,良久才道:「可

    否让老朽摸骨,看看尊驾的面相?」

    朱三听老者称呼突变,心中疑惑,口里道:「但试无妨!」

    老者伸出枯竹似的双手,缓缓地探到朱三脸上,从天灵盖而起,细细地摸索,

    直到肩颈之处方止!

    摸骨完毕,老者脸色更加凝重,试探地问道:「尊驾果真姓林?」

    朱三不知老者用意,回道:「双木林!」

    老者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朱三越发好奇,问道:「老人家此话何来?在下不姓林难道还有别姓?」

    老者压低了声音道:「如果老朽没有算错的话,尊驾应该是国姓!」

    此言一出,惊得朱三浑身一颤:「一路走来,知晓自己本姓之人,连同自己

    在内也不超过五个,其余三人分别沈瑶母女和沈玉清,她们绝不可能泄露,这老

    者又是从何得知呢?莫非他真的能算到?」

    朱三故作镇定地哈哈笑道:「老人家真会说笑,林某三十二年来,从未听说

    过此事!」

    老者仰头看了朱三一眼,脸上微露笑容,连泛白的眼珠都貌似含着笑意。

    朱三顿了顿道:「老先生,可否再帮林某看看运势?」

    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朱三虽然并未承认,但称呼的改变显然默认了他先前

    所说之事!

    老者拿出卦盘,仔细地演算着,然后道:「尊驾想问前程?姻缘?还是其它?」

    朱三道:「先说前程吧!」

    老者一字一顿道:「风云变幻、一波三折、祸福相依、不可限量!」

    朱三道:「可否详细告知?」

    老者摇了摇头道:「老朽只能算个大概,世间万物,风云变幻,路还得自己

    去走!」

    朱三再问道:「姻缘呢?」

    老者又一字一顿地道:「众美环伺、三教九流、露水姻缘、生死相依!」

    朱三欲再问,老者却似乎预知朱三之问,打断他道:「鬼神之语皆是妄谈,

    尊驾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大丈夫在世,心底坦荡,自能一往无前!耽搁尊驾甚久,

    深表歉意,老朽神思困乏,欲小憩一会,尊驾请便!」

    说完,老者拿起旁边的草帽遮住脸,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朱三心想:「这老者好生奇怪,开始拼命挽留自己,现在却又下逐客令,看

    他那样子,又不像为财,真是奇哉怪也!」

    见老朽不再搭理自己,朱三只好起身告辞,满满的疑惑让他每走几步都忍

    不住回头看一眼老者,却见老者岿然不动,如同入定了般,朱三叹了口气,决意

    不再挂怀,往东来客栈去了!

    第二十七章激战南宫

    上回说到南宫府妖女行刺,扬州城朱三算命,究竟会有何风波,且看下文

    ……

    天空满月高悬,大地万籁俱寂……

    苏州城内,环秀山庄。

    绵延的荷塘无边无际,碧绿的荷叶中间,悄悄绽放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如

    同亭亭玉立的少女羞涩地等待着情郎!

    突然,一道倩丽身影如轻烟般飘过,其脚尖轻轻点在荷叶之上,荡起一阵涟

    漪,不远处,另一个魁梧身影跟随甚紧!

    倩丽身影翩然落下,停在一片广阔的平地上,月光倾洒在她脸上,映出一张

    美丽而又妖艳的脸庞,正是假扮南宫天琪之人!

    魁梧身影也紧随而至,沉声道:「你终究还是停下了!」

    妖艳女子咯咯笑道:「南宫庄主,跑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累么?我可是累坏

    了,还不帮人家来捏捏腿……」

    魁梧身影正是南宫烈,他冷哼了一声道:「你引我出环秀山庄,到底有何目

    的?」

    妖艳女子娇笑道:「瞧庄主您说的,人家见庄主孤身一人,长夜寂寞,好心

    想陪陪庄主,不想庄主却恩将仇报,反而驱赶人家,叫人家好生心寒哪!你现在

    把人家追到走投无路,我倒想问问庄主,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还能做些什么

    呢?」

    南宫烈突然哈哈大笑道:「「灵狐」付真真的传人果然像极了她的行事作风!

    你叫什么名字?」

    妖艳女子缓缓向前走了两步道:「哟,看来你和付真真有一腿嘛!对她那么

    熟悉,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姑娘名叫赫连暮雨。不过,你那相好的可没资格做

    本姑娘的师父,充其量给本姑娘做个丫鬟还够格!」

    说完,竟狂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

    南宫烈微微有点吃惊,又道:「你是修罗教中人?」

    赫连暮雨收拢笑容,正色道:「没错,本姑娘乃是「修罗神教」朱雀堂堂主,

    奉教主之命,前来接管环秀山庄!」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接管?好大的口气!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赫连暮雨斜瞥了南宫烈一眼道:「哼哼,有没有,试试看就知道了!」

    说完,赫连暮雨忽然腾空而起,双掌齐出,击向南宫烈天灵盖!

    南宫烈双掌迎上,喝道:「一出手就冲要害而来,小女娃,你心倒是挺狠的!」

    因恼其出手狠辣,南宫烈也未留情,一出手即是八成功力,双掌带着一股强

    烈的劲风呼啸而至!

    赫连暮雨常年居于地宫之内,对南宫世家只是耳闻,虽然刚才领教过了「护

    身罡气」之能,却还是没料到南宫烈掌风如此之烈,她只觉掌未到,双手已被一

    股气墙封锁住,不能前进半分,赫连暮雨大吃一惊,连忙收招后退,连退了八步

    方才止住脚步!

    南宫烈一击即止,并未追击,只是冷冷地道:「看来你说大话的本领实在是

    了不起!本庄主不奉陪了!」

    说完,南宫烈转身即待离开!

    「好掌法!好内力!不愧是江南一柱,果真名不虚传!」

    南宫烈循声望去,一个瘦削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声音略显苍老,身穿夜行衣,

    头蒙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提着一双铁钩!

    南宫烈环顾了一下四周,仰天长叹道:「看来老夫还是大意了!你们都出来

    吧!不必躲躲藏藏!」

    瘦削男子一挥手,几个身影从暗处跳了出来,着装与瘦削老者如出一辙,均

    是黑衣蒙面,足有七人之多!

    南宫烈道:「想不到修罗教这么看得起老夫,竟派了这么多人前来!」

    吃了暗亏的赫连暮雨走上前来,娇声道:「教主确实对你格外看重,如果你

    肯归顺我们修罗神教,教主愿意封你为神教左护法,他日一统江湖,将由你统领

    整个南方武林!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南宫烈听罢,仰天大笑,声震旷野,久久不息,良久才道:「我南宫烈四十

    五年来,从未听过如此好笑之事!你当我中原武林皆是酒囊饭袋,任你鱼肉么?

    似你等这般遮遮掩掩,一看皆是宵小鼠辈,躲于地下水沟之中,食些残羹剩

    饭,苟延残喘尚可,居然还有脸面来此大放厥词,真是可笑至极!哈哈哈哈!」

    众人听罢,个个不忿,纷纷冷哼出声,其中一黑衣人还跨出一步,拔剑相向,

    但他并未动手,而是望向瘦削老者,显然,瘦削老者才是他们的首领!

    瘦削男子冷哼了一声,对赫连暮雨道:「赫连堂主,此人顽固不化,看来我

    们只有硬来了,等下刀剑无眼,赫连堂主身娇体贵,要是不小心受伤了,属下可

    担待不起,您就在一旁为我等掠阵吧!」

    这番话暗含讥讽,赫连暮雨岂能不知,但她方才吃了暗亏,被瘦削老者看在

    眼里,却是不好反驳,她冷哼了一声,站在了一旁!

    瘦削老者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亮出兵器,呈环形半包围,将南宫烈围在中

    间!

    这些黑衣人,形态各异,兵器也不尽相同,瘦削老者使双钩,除刚才拔剑之

    人外,另有一人也是使剑,其余,一矮壮男子用双锤,一魁梧男子用浑天杖,一

    人使九环刀,一人使熟铜棍,最后那位身材矮小之人并未使兵器!

    南宫烈双掌护体,脚踩九宫,仔细打量着八个黑衣人,口里道:「想必诸位

    都是江湖成名人物,何必藏头露尾呢?敢不敢除了面巾一战?」

    瘦削老者阴笑道:「南宫庄主不必使激将法,我们受教主之命,前来接管环

    秀山庄,只要能完成任务,可以不惜代价!接招吧!」

    瘦削老者率先出招,一招「左右逢源」,双钩齐至,南宫烈不慌不忙,撤步

    向后,闪过双钩,复而翻身疾进,双掌拍向瘦削老者中路,一退一进行云流水,

    掌风猛烈,逼得瘦削老者后退了三步!

    其余黑衣人见老大吃亏,纷纷进招,魁梧男子的浑天杖与矮壮男子的双锤都

    是势大力沉的兵器,两人齐头砸下,甚是难挡,南宫烈却视若无睹,待到双锤和

    杖离头顶只有半尺距离时,方才向后轻移了一步,这一步移得将将好,双锤和杖

    都从他面前砸过,轰隆一声打在地上,将黝黑的土地砸出了几个深坑!

    南宫烈早料到如此,两脚用力一点深陷在地上的双锤和浑天杖,将其更加深

    陷于泥,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心中一急,齐齐用力将兵器取回,哪知南宫烈正待

    如此,借着两人之力,突地腾空而起,霎那间就到了两人眼前,南宫烈双脚一抬,

    左右开弓,分别踢向两人咽喉,这两脚势大力沉,中者必定丧命当场!

    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哪曾想到如此光景,直惊得后背一身冷汗,欲用手去挡,

    已是来不及,心中只喊:「我命休矣!」

    突然,一声诡异的洞箫声响起,南宫烈心神一晃,脚下竟然慢了半分,魁梧

    男子和矮壮男子毕竟身手不凡,见势忙向旁边一闪,躲开了那致命一脚!

    南宫烈乃是何等人物,虽然受到洞箫干扰,却瞬间回过神来,两脚去势不减,

    虽未命中咽喉,却也踢在了两人肩胛之处,只听得「喀喇」两声,两人肩胛尽碎,

    齐声惨叫,手中武器也拿将不住,撒手后撤,剧痛之下,两人都昏厥了过去,瘦

    削老者赶紧察看两人伤势,为他们上金创药!

    南宫烈一招之下,废掉两人,让方才还信心满满的众黑衣人心惊不已,虽然

    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在八人当中,武艺稍差,但一个照面之下,几乎命丧当场,

    让其余人不得不惊出了一声冷汗!

    瘦削老者看出受伤二人虽无性命之忧,武功却已被废,再也笑不出来,脸色

    铁青道:「好狠辣的招式!」

    南宫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好说好说,比起你们这些连老弱妇孺都不

    放过的恶鬼来说,老夫实在太仁慈了!」

    瘦削老者目露凶光道:「大家一起上,尽早解决南宫烈,免得夜长梦多!」

    说完,瘦削老者再次翻身而上,双钩连出十二招,招招不离南宫烈要害,两

    名持剑男子也从左右两路夹攻而至,九环刀和熟铜棍两人则一上一下,分别封住

    南宫烈的上下两路,矮小之人凝神聚气,似乎在寻找南宫烈破绽,随时准备致命

    一击,与此同时,洞箫之声再度响起,遥遥一看,原来是赫连暮雨在吹奏,七人

    之攻势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料想南宫烈插翅难飞!

    但南宫烈何等人也!南宫世家相传数百年,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南宫烈仔细观察下发现,七人之中,以瘦削老者为主,他内力深厚,钩法犀

    利,随时都可能取人性命,而两名持剑男子应该年纪尚轻,虽然剑法不错,但内

    力却稍显不足,配合也并不默契,招式之间破绽明显,持九环刀的应该是久历江

    湖之人,刀风凌厉,虎虎生威,且招式老道,不容易对付,持熟铜棍者专攻下路,

    棍法飘忽,也是一难缠对手,至于那矮小之人,双目深陷,应该是一老者,他双

    手俱藏于袖内,并未持兵器,有可能是暗器高手,也有可能是内家高手,威胁不

    在瘦削老者之下,还有那吹洞箫的赫连暮雨,无形之中也给南宫烈带来了不少麻

    烦!

    说时迟那时快!身处刀光剑影之中的南宫烈临危不乱,将内力聚于丹田,稳

    守中宫,同时不退反进,双掌运起十成内力,迎向正面而来的瘦削老者,好一招

    「背水而战」!

    瘦削老者知道自己乃是门户,如能抵挡,则南宫烈必被其余人所伤,如若不

    能抵挡,则自己将会成为突破口,但南宫烈十成功力的全力一击威力非同小可,

    瘦削老者不知自己有几成把握,他也并不想同南宫烈来个鱼死网破,索性转攻为

    守,双钩护体,向后撤了一步!

    南宫烈要的就是这一步,其实他方才全力击向瘦削老者乃是佯攻,见瘦削老

    者果然取了守势,果断变招,双掌分别攻向左右两侧的持剑青年!

    持剑的两名黑衣人不曾想南宫烈居然还有闲暇来对付他们,慌忙变刺为削,

    以为南宫烈肉掌必定对付不了他们的手中剑!

    但他们显然又想错了,南宫烈掌心突然变得火红,如同托着一团焰腾腾的赤

    炎,他并不避让,直接迎向剑刃,看似锋利的剑刃一遇他掌心中的赤炎,竟软化

    下来,南宫烈抓住剑刃,双臂一沉,两柄铁剑瞬间化成了一团铁屑残渣,持剑的

    两名年轻黑衣人惊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急忙弃剑后退,南宫烈也自然而然的脱

    离了包围圈!

    瘦削老者双目中满是疑惑,众人都沉默了,只有蓄势未动的矮小老者用不可

    置信的声音道:「无形赤焰!没想到你内功如此精深,竟然练到了烈阳神掌的最

    高境界!后生可畏呀!」

    南宫烈目光从众黑衣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矮小老者身上,不置可否

    地道:「看来你还算有几分见识,你们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

    矮小老者阴恻恻地一笑道:「嘿嘿!老夫出道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四大

    世家,九大门派,哪有老夫未曾去过之所?你爹南宫连城当初可没从老夫手上讨

    到便宜!」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出道早并不代表你就厉害,反倒是证明你那把老骨头

    快入尘土了!再说了,就算你曾经在武林中威名赫赫又怎么样?今日还不是做了

    修罗教的一条走狗!」

    武林中人,对名看得尤为重要,南宫烈这一番话可谓正中矮小老者心中软肋,

    直气得矮小老者浑身发颤,几欲生吞活剥了南宫烈!

    矮小老者大吼一声道:「小辈!试试你爷爷的摧心掌!」

    南宫烈一直在观察,用话语试探矮小老者,见他出掌,方知他真实身份,原

    来是三十年前就威震武林的「一掌断乾坤」姜通行,此人狂妄自负,练得一手摧

    心掌法,曾登门挑战四大世家和九大门派高手,虽然几无胜绩,但也留下了一时

    威名,却不知何时被修罗教收入门内!

    摧心掌招式狠毒,招招都是拍向人体要穴,中者外表无异常,皮内却全部溃

    烂,因此才得名「摧心掌」!

    南宫烈知姜通行绝非善类,见他一掌拍来,掌心摇曳,变化甚多,也不托大,

    运起烈阳神掌,一掌护身,一掌迎击!

    姜通行诡笑一声,单掌至南宫烈胸前时,双掌突然重叠,霎那间拍出三十六

    掌,掌影如山,掌风如浪!

    南宫烈早有准备,大喝一声:「烈焰焚天!」

    只见南宫烈双脚不动,丹田内沉,胸口竟如漩涡般深陷了下去,同时左掌在

    后,右掌徐徐地向前拍出一掌,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来势甚缓,却隐含风雷之

    势,姜通行如山如浪的掌影掌风竟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散!

    这一招「烈火燎原」乃是烈阳神掌中最精妙的招式,南宫烈用护身罡气催动

    烈阳神掌,除手心的无形赤焰外,更是有一股罡风凝聚,平添了三分威力!

    姜通行见这一掌未到,自己双掌已灼热难耐,心知自己绝难抵敌,大呼道:

    「我缠住他,你们快动手!」

    姜通行说罢,双掌一圈,看似去挡南宫烈这一掌,袖内却突现两把短匕首,

    姜通行将匕首握在手里,齐齐向南宫烈掌心刺去,只见匕首尖在月光下闪着蓝芒,

    分明是淬有剧毒!

    南宫烈大叫一声:「卑鄙!」手下却并不停留,将对方的剧毒匕首视若无物,

    只听得「沧啷啷」几声锐响,匕首竟一寸寸地断掉,连南宫烈的皮都没有刺破,

    反倒是姜通行措手不及,被南宫烈一掌击中左肋,「砰」的一声过后,姜通行如

    同败草般,飞出数丈之远,一口老血喷出,当场毙命!

    南宫烈大展神威,掌毙姜通行,这下着实让余下几人心惊不已,最先拔剑的

    青年男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转身想溜!

    南宫烈淡淡地道:「俊甫,我的好徒儿,才刚开始,怎么就想着走?不留下

    来陪为师多走两招?」

    南宫烈此语波澜不惊,平静得让人听不出一丝情感,但听在青年男子耳中却

    是如同雷声轰鸣,他浑身如同筛糠般抖动,突然转身跪地道:「师父!是徒儿错

    了!您饶了徒儿吧!」

    瘦削老者怒骂道:「混账狗东西!就知道你靠不住,你以为你现在向他求饶,

    他就能饶恕你么?就算他饶了你,你以后还能在江湖中立足?」

    青年男子正是张俊甫,他听得瘦削老者之言,又犹豫起来,想起身又不敢,

    只是望向南宫烈!

    南宫烈仰天大笑道:「你以为你隐藏得够深,为师就发现不了吗?为师一直

    在给你机会,你却没有珍惜,今日你犯下弥天大错,已是无法原谅,从此刻起,

    你就不再是我南宫烈的徒弟了!」

    张俊甫颤抖地道:「师……师父……您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从老夫派你去调查紫月山庄之事起,老夫就开始怀疑

    你了!紫月山庄位于茫茫东海之上,一般人极难寻及,老夫并没有告知你山庄所

    在,没想到你几日之内即返回,所说之事与林兄弟几乎无异,你既然没有上岛,

    又怎会知晓其中内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乃修罗教中人,你去的那几天其实是

    回了修罗教,没错吧?」

    张俊甫听得一阵胆颤,头垂得更低了!

    南宫烈继续道:「原本老夫对你还存有一丝希望,毕竟你是老夫一手带大的,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弑师犯上,着实让老夫心寒!刚才你一出招,老夫就认出了

    你,虽然你拿的并不是平常所佩兵器,招式也刻意用了别门派的招式,但你别忘

    了,你的所有武艺全是老夫所授,形可变,意却不可变!事到如今,你也无需多

    言,拿起你的武器,用老夫教你的武功,与这些奸贼一起来围攻老夫吧!老夫也

    很想知道,你的武功有没有半点进步!」

    瘦削老者冷声道:「张俊甫,你没听到吗?南宫烈要对你赶尽杀绝,你还愣

    着干什么?还不一起上?难道你敢违抗萧堂主的命令?」

    瘦削老者这番话如同催命符,让张俊甫再不敢犹豫,他站起身来,运掌向南

    宫烈攻去!

    南宫世家以掌法闻名于武林,剑法只是偏修,张俊甫却偏偏喜欢练剑,但他

    的铁剑方才已被南宫烈毁掉,只得以掌法进攻,瘦削老者见张俊甫已出招,大喝

    一声,连同剩余的三名黑衣人加入了战斗,洞箫声也再次响起!

    八名黑衣人已去其三,张俊甫和另一名青年男子又失去了兵器,南宫烈应付

    起来着实轻松了不少,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五人的围攻之下,专挑软柿子下手,

    以多攻少的五人反倒顾此失彼了!

    瘦削老者等五人越战心越怯,尤其是张俊甫,他心猿意马,渐渐招式紊乱,

    好几次都差点被南宫烈击中!

    其实南宫烈也并不像表面那样轻松,烈阳神掌虽然刚猛无匹,但耗费内力也

    是十分巨大,尤其是硬顶姜通行匕首那一招,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是南宫

    烈强行压下了翻涌的内息,装作毫发无损罢了,不然以他之能,那几招张俊甫是

    怎么也躲不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已经到了最黑暗的时刻,伸手不见五指,伸脚不见

    脚趾!

    鏖战良久的双方渐渐陷入了僵持,南宫烈内力耗损过巨,心忧对方偷袭,而

    黑衣五人害怕南宫烈突围,只得围着南宫烈不停游走着,双方都不敢轻易出招,

    因为此时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僵持的局面迟迟未被打破,远处的天边微微露出了一丝浅白,无边的黑幕仿

    佛被掀开了一角,再过些许时间,暗夜就即将被红日所取代!

    南宫烈趁对方未进攻,一边小心地防御,一边缓缓地收聚内力,他心知自己

    只要回复到八成功力,面对仅剩的五名黑衣人和赫连暮雨,他就是稳操胜券了!

    修罗教这边,虽然明知南宫烈在休养生息,却也并不进攻,反而停下脚步,

    围成五角形,各守一方,似乎是忌惮南宫烈超强的掌力,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咯咯咯!」

    一声嘹亮的鸡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天地之间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四周已

    是蒙蒙亮!

    这声鸡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脚下步伐,南宫烈也蓄势

    待发!

    忽然,一阵衣袂带风之声响起,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疾驰而至!

    此男子身高八尺,体形健硕,腰佩弯刀,他的装扮与其它黑衣人无异,却并

    没有蒙面巾,露出刀削一般坚毅的面庞,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双目如

    鹰眼般深邃,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烈!

    五名黑衣人见此男子来到,齐刷刷地跪地,瘦削老者道:「恭迎萧堂主,属

    下等办事不力,还请堂主赐罪!」

    南宫烈心知不妙,以此男子到场时的身手和气势,武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再加上其它人,落败将是迟早之事!

    不过事已至此,南宫烈也并不心慌,朗声道:「阁下怎么称呼?」

    鹰眸男子挥了挥手,示意瘦削老者等人起身,然后缓缓地走到南宫烈跟前,

    对面而立,沉声道:「修罗神教白虎堂堂主萧钦慕,久闻南宫庄主大名,特来拜

    会!」

    南宫烈点点头道:「萧堂主此来,是打算围攻呢?还是车轮战?」

    萧钦慕道:「南宫庄主说笑了,以庄主之神勇,就算两个萧某同上也是难敌,

    萧某手下这些酒囊饭袋,庄主就更不必放在眼里了!」

    萧钦慕顿了顿道:「不过萧某并不想与庄主为敌,只想请庄主前往神教教坛

    一聚,共商一统武林之事!」

    南宫烈仰天大笑道:「环秀山庄乃是老夫世代聚居之所,老夫这把老骨头也

    只想埋在这里,至于你们所谓的大计,对老夫而言,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萧钦慕并不理会南宫烈的嘲笑,他那张脸仿佛真的是石刻刀削,一丝表情也

    没有,开口道:「如果令爱已经先行去了神教,又当怎讲?」

    南宫烈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冷声道:「你们这帮无耻之徒,天琪怎么可能

    会落入你们之手!」

    萧钦慕转过身,踱了两步道:「萧某承认自己卑鄙,也佩服庄主的安排,但

    是庄主可能小看了神教之能,你以为我们的暗线,就只有你的大徒弟张俊甫吗?」

    此言一出,南宫烈神色更加严峻,他虽然自认已经做了周详的计划,但还是

    有一丝的隐忧,看萧钦慕如此有把握,莫非天琪真的落入了贼手?

    萧钦慕紧接着道:「庄主明知此地设伏,还孤身前来,除了艺高人胆大之外,

    更是为令爱脱身创造机会,此举萧某实在钦佩!」

    南宫烈冷冷地道:「就算你们知道了老夫的计划,想拦住天琪,恐怕也不那

    么容易吧!」

    萧钦慕点点头道:「萧某承认,令爱确实武功高强,您的十二太保也个个英

    勇非凡,但遗憾的是,令爱终究还是为我们所获!」

    见南宫烈不信,萧钦慕拿出一个香囊,抛给南宫烈道:「这是令爱随身佩带

    之物,庄主想必十分熟悉吧!」

    南宫烈定睛一看,确实是女儿之物,这香囊乃是天琪生母过世之时留给她的

    遗物,一直伴随在女儿身边!

    南宫烈心中大乱,握着香囊的手也禁不住颤抖,怒吼道:「恶贼,你们把天

    琪怎么样了?庄中其他人呢?」

    萧钦慕回道:「庄主不必心急,令爱安然无恙,庄中其它人此刻只怕还在熟

    睡中,萧某已经派人将令爱送往神教,等待庄主前去与她团聚!萧某再次恳请庄

    主,放弃抵抗,与萧某一同前往神教!」

    南宫烈恨声道:「做梦!我南宫烈顶天立地,岂会受你等宵小驱使,我南宫

    世家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屈服!」

    萧钦慕依旧平淡地道:「南宫庄主不必激动,教主有令,不管庄主答不答应,

    我们都会善待庄中之人!」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刽子手还会手下留情?」

    萧钦慕双手一拱,对远方遥遥地行了一礼道:「教主悲天悯人,欲拯救中原

    武林,怎会如此?」

    南宫烈道:「你们制造的灭门惨案难道还少么?」

    萧钦慕毫不在意地道:「在一统武林的道路上,自然会有人死亡,那些不知

    好歹,不愿意追随教主的人,送他们去极乐世界,也算是超脱!所以说,对于庄

    主你,对于南宫世家,教主已经是格外开恩,格外赏识了!」

    南宫烈道:「不用狡辩了,老夫已经知晓你们的意图,无非就是利用南宫世

    家在武林中的地位,来干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不过,只要我南宫烈尚有一口气

    在,就不容许你们胡来!」

    萧钦慕拍掌道:「妙妙妙!南宫庄主果然智勇双全!没错!南宫世家威震江

    南,在武林中的地位也是十分之高,再者,南宫世家树大根深,富可敌国,也可

    为神教一统武林提供财力上的支持!」

    南宫烈道:「想不到你们的谋划如此之深,行事如此隐秘,老夫之前太小看

    你们了!」

    萧钦慕道:「实不相瞒,时到今日,南宫世家在江南的产业,我们已经了解

    得差不多了,从今日开始,就可以正式接管!」

    南宫烈冷笑道:「只怕没那么容易吧?没有老夫的印信和首肯,你们动得了

    南宫世家的产业么?」

    萧钦慕道:「教主深谋远虑,早有打算,这些南宫庄主就不必操心了!」

    南宫烈忽然转身道:「老夫那个劣徒,就是你们的计划吧!就凭他,能使人

    信服么?」

    萧钦慕道:「张俊甫只是计划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萧某对这样吃里扒外的

    人也很是瞧不起,庄主现在就可以把他杀了,萧某绝不过问!」

    一旁的张俊甫听得此言,脸色瞬间惨白,哀嚎道:「堂主,属下可是全心全

    意为神教效力呀!您可不能这样呀!」

    萧钦慕瞥了张俊甫一眼道:「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的生杀大权,已全在南宫

    庄主手上了!你还是去求南宫庄主吧!」

    南宫烈道:「事已至此,老夫再无他言,你们一起上吧!老夫奉陪到底!」

    萧钦慕略微有些诧异,一丝惊讶从他脸上一掠即过,他叹息道:「庄主为何

    如此顽固?加入神教,对你有什么不好?」

    一直沉默的赫连暮雨道:「萧钦慕,不要再婆婆妈妈了!这老东西说的话比

    一字还浅,直接给他个痛快就是了!」

    萧钦慕眉头一皱,望了一眼赫连暮雨,沉声道:「此次行动,乃是由我指挥,

    你不必插手!」

    萧钦慕说完,后退了两步,拱手道:「既然庄主执意如此,萧某就来领教下

    庄主的神功!」

    南宫烈此时已经回复了九成功力,心中有底,于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来吧!」

    萧钦慕缓缓抽出佩刀,向前跃了一大步,劈向南宫烈眉心,他的佩刀与寻常

    刀并不相同,刀身长约三尺,刀刃极弯,如同月牙般,很显然是外族兵器!

    刀势极快,南宫烈却纹丝不动,只待刀刃到了眼前,方才出掌,击向萧钦慕

    握刀的右手,萧钦慕一刀劈下,只差分毫命中,却被南宫烈格开!

    南宫烈挡住这一招,左掌如风,连出四掌,封住了萧钦慕左肋,萧钦慕变招

    神速,变劈为横砍,刀刃划出数道弧形,以攻代守,向南宫烈腰间砍去,南宫烈

    右掌一圈,中路竟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墙,萧钦慕的刀如同砍在了铁壁之上,

    「沧啷」作响,却是未能伤及南宫烈分毫!

    萧钦慕赞道:「好俊的护身罡气,再试试萧某这一招「力吞山河」!」

    只见萧钦慕双足点地,双手握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南宫烈砍来,他的招

    式并不华丽,却威猛霸道,而且变招十分迅疾,实在让人难以应付!

    南宫烈应道:「好!老夫就接你这一招!」

    南宫烈双臂一圈,气沉丹田,一招「烈焰焚天」使出,双掌掌心都蓄满了无

    形赤焰,自下而上,直接迎向萧钦慕霸道的一招,只听「砰」的一声响彻原野,

    两人激荡的内力对拼,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冲击波,在场中人除了赫连暮雨和瘦削

    老者,都微微晃了一下,冲击波扫过的草地,也飘起了一片狼藉!

    萧钦慕身形急坠直下,落地后仍止不住颓势,连退了九步方才用千斤坠稳住

    了身形,同时,一丝鲜血从他双手虎口渗漏出来,流到弯刀之上,一滴滴地从月

    牙刀尖落入大地!

    南宫烈也并不好过,他虽未后退,落脚之处却形成了一个大坑,双足深陷泥

    地足足一尺多深,他的嘴角也溢出一点鲜血,显然受了内伤!

    萧钦慕手仍不住颤抖,嘴里却道:「江南一柱名不虚传,萧某甘拜下风!」

    南宫烈努力压住翻腾的气血,平静地道:「你年纪轻轻,倒也算是一条好汉,

    老夫在你这年纪,恐怕敌不过你!还想再来么?」

    萧钦慕一抖手上的弯刀道:「若在平时,萧某必定收刀认负,但今日萧某有

    命在身,实在身不由己!南宫庄主,得罪了!」

    萧钦慕脚踩穿花步,弯刀左右连砍,瞬间已是三十六刀!

    南宫烈吼道:「好!」双掌一前一后,使出一招「烽火连天」,炽热的掌力

    如同层峦叠嶂,包裹住了萧钦慕迅猛的刀锋!

    瘦削老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叫道:「不好!」

    然而此时双方招式已然接实,萧钦慕的刀锋在南宫烈左肩上留下了一道长长

    的口子,南宫烈的右掌却击向了萧钦慕毫无防备的胸膛,这一招印实的话,萧钦

    慕将难逃姜通行一样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锐器破空之声响起,一支凤尾针不偏不倚,正中南宫烈

    的手腕,堪堪化解了萧钦慕的危局!

    南宫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虽然攻势已减去了七八分,却仍然不顾手腕

    的伤势,一掌印在了萧钦慕左胸,这强弩之末的掌力仍然将萧钦慕击退三尺之远,

    让人难以想象,如果是十成功力,该是怎样的威力!

    萧钦慕一口鲜血直喷而出,仰躺在地不停地抽搐,瘦削老者连忙跑上前去,

    扶起萧钦慕,为他渡送真气!

    「哈哈哈哈!咯咯咯咯!」

    一阵既嚣张又放荡的娇笑声响起,赫连暮雨轻扭腰肢,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不无得意地道:「没想到吧?饶是你武功再高强,最终还是败在了本姑娘手里!」

    原来南宫烈与萧钦慕大战之时,赫连暮雨一直在寻找机会,看到南宫烈身负

    内伤之下,冒险与萧钦慕对拼,全身功力已全然在应付萧钦慕之上,所以才突施

    冷箭,射中了南宫烈的手腕!

    南宫烈内息翻腾,再也压制不住,也是一口鲜血喷出,同时肩膀上的伤口也

    止不住地淌出了鲜血,将一身墨绿色绸缎锦服染成了鲜红,他怒目而视道:「卑

    鄙!」

    赫连暮雨娇笑道:「我劝你还是少费些口舌,也不用费劲想杀我,倒是应该

    求求我,因为那凤尾针上可淬有剧毒,没有本姑娘的独门解药,你很快就要一命

    呜呼了!咯咯咯咯!」

    南宫烈挣扎着稳住身形,强行运气,逼出了手腕的凤尾针,然后一步步地向

    赫连暮雨走来,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赫连暮雨烤焦了一般!

    赫连暮雨没想到南宫烈竟然如此强悍,不由得色厉内荏地道:「你……你干

    什么?你真的不怕死么?你越是运行内息,中毒就越深,到时候本姑娘的解药也

    救不了你了!」

    南宫烈咬牙切齿地道:「死有何惧!贱人,吃我一掌!」

    话音刚落,南宫烈果然一掌击来,赫连暮雨吃惊不小,急忙闪避!

    南宫烈终究是受伤过重,掌力大减,动作也迟缓了许多,连出数掌,也未能

    击中赫连暮雨,反倒是自己摇摇欲坠,再次喷出鲜血!

    赫连暮雨见南宫烈无法伤及自己,得意地狂笑道:「好一个自寻死路的顽固

    老头,本姑娘就成全你,送你上西天!」

    说完,竟是一掌劈向南宫烈的天灵盖!

    瘦削老者见状,忙喊道:「且慢!赫连堂主,临行之前,教主有命在先,只

    许活捉,难道赫连堂主您忘了么?」

    赫连暮雨闻言,收招道:「教主之命,自不会忘,本堂主只是想吓唬吓唬他

    而已,用不着你提醒!」

    南宫烈恨声道:「贱人!你今日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赫连暮雨狠毒地看了南宫烈一眼,冷冷地道:「本姑娘虽然现在不能杀你,

    但你现在落入本姑娘之手,迟早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赫连暮雨说罢,拿出几根银针,闪电般插在南宫烈几处穴位上,南宫烈晃了

    一晃,晕厥过去!

    第二十八章青楼花魁

    上文说到修罗教设伏藏阴谋,南宫烈孤勇终遇险,接下来又将发生什么事呢?

    且看下文……

    山谷的夜,万籁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蛙语。

    天空中,金黄的明月默默地俯视着一切,给昏黑的大地盖上了一层淡黄色的

    薄纱。

    借着月色的微光,沈玉清沿山洞而进,一步步踏入这片给了她二十年神秘的

    禁地。

    此刻,沈玉清心中百感交集,对解开秘密的期待,对师父身份的好奇,对可

    能遇到惩罚的忐忑,以及犯禁的刺激感,都环绕着她,越往前一步,这种复杂的

    感情就越是浓烈,一向冷静的她此时心却禁不住狂跳起来,虽然四周并不炎热,

    她的鼻尖却渗出了微微的汗珠!

    「嗯……」

    一丝长长的娇吟忽然钻进了沈玉清的耳朵,声音虽然微弱,但对她而言,却

    是如同雷震,沈玉清不禁停下了脚步,屏息细听。

    「有人!难道有人进来了?不可能,这里与世隔绝,只有自己和师父知道!

    那……这…声音…难道…是…师父?」

    虽然师父总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但毕竟共同生活了十八年,就算是生活中

    的一些细节,自己都耳熟能详,更何况是声音!

    教授武艺或是自己犯错时,师父的声音是严厉的,平时,师父的声音又是温

    柔的,但刚才这声音,听着既熟悉又陌生,而且,还让人浮想联翩,这声音,既

    柔弱又放荡,真的是来自师父么?

    沈玉清细细想着,不觉耳根都红了!

    「嗯…嗯…唔…」

    没等沈玉清想明白,一声声的娇吟再次传来,而且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

    一声!

    沈玉清按捺不住好奇心,循声向前走去。

    复行数十步,黑暗渐逝,前方再次出现亮光,很显然,洞口到了!

    沈玉清屏住呼吸,施展轻功,悄悄来到了洞口。

    这里和前面的山谷极为相似,四面都是陡峭石壁,中央则是一个圆形的空旷

    平地,有所不同的是,山谷中弥漫着浓浓的热气,云蒸雾绕,宛若仙境,也让人

    很难看清四周事物!

    这些只难得住寻常人,又怎能难得住身负绝技的沈玉清?

    沈玉清定睛一看,马上就瞧出了端倪,原来在山谷正中央,有一个方圆两丈

    有余的温泉,山谷中的热气正是由温泉蒸腾而出!

    沈玉清这才明白,自己在前面山谷中所用的水,也正是由此涌出,再从石壁

    中的暗道流到前面的!

    与此同时,沈玉清也找到了发声之人所在,那人正身处温泉之内,背对着沈

    玉清。

    虽然只能看到后背,但此人的美丽确是遮挡不住,精细小巧的脖子,光滑圆

    润的肩膀,美白如玉的肌肤,都勾引着人的欲望,让人忍不住想看看,这背影的

    后面,该是怎样一个绝代佳人!

    从身形判断,沈玉清更加确定,此人正是她的授业恩师,沈玉清心中突然松

    了一口气:「果然是师父,没有别人,或许是泡温泉太舒服了,师父才发出那些

    奇怪的声音吧?只是这么舒服的地方,师父竟然一直瞒着自己,还禁止自己进入,

    还真是小气呢!哼,小气的师父,瞒了我这么久,吓你一吓,算是扯平了!」

    沈玉清想着这些,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玩心大起,运起轻功,一个纵跃,

    轻飘飘地来到了温泉附近,隐藏在距温泉不到一丈远的一颗山石后,盘算着突然

    跳出去,吓师父一跳!

    「嗯…嗯…不行…不行了…」

    温泉中人显然没有料到后面有人窥视,仍然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发出一声

    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这串羞人的呻吟声再次打断了沈玉清的行动,也让她彻底明白,师父确实是

    在做那羞人的事情。

    对于男女之事,沈玉清还未曾亲历,不是非常熟悉,但自渎之事,沈玉清就

    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自从环秀山庄中被朱三无意中轻薄后,沈玉清几乎夜夜都被情欲困扰,如果

    不自渎,根本无法排解心中的燥热,发泄过后,沈玉清都会责怪自己不知羞耻,

    决定不再犯禁,可事到临头,却又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忍不住

    再次沉沦,如此反复后,心中情欲更是每日俱增,直到被神秘人偷窥,差点贞节

    不保!

    从下山以来,沈玉清都是独来独往,朋友屈指可数,三年江湖岁月,她早已

    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与孤独,任何困扰和苦恼都埋藏在心底,以冷若冰霜的面貌

    示人!

    然而,现在沈玉清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困扰,同时

    还深深煎熬着她的内心,每次在春梦中,都会看到一个人,他带着无比猥琐的笑

    容,肆意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其凌辱,最初这

    个人的面目还很模糊,渐渐看清楚后,才发现,这个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心知肚明,朱三就是她的梦魇,所以才留下书信,不辞而别!

    离开环秀山庄后,沈玉清不知该往何处去,思索再三之下,只有回山寻找师

    父,期望师父能化解自己的心魔,找回原来的自己!

    但此刻,师父的举动让沈玉清十分诧异,也十分苦恼,她心中唯一的希望正

    如泡沫般一点点破灭,现身相见的想法被打消到九霄云外,沈玉清蛰伏下来,静

    观温泉中师父的举动!

    「嗯……魔君……嗯……玥奴……玥奴……不行了……啊……」

    随着一连串高亢的呼喊,池中人猛地仰起头来,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甩出一

    道优美的弧线,打在身后的水面上,整个人也随之仰躺下,漂浮在温泉的水面上!

    高潮过后的她,陷入了虚脱般的舒爽之中,美目紧闭,檀口微张,鼻翼轻动,

    一对丰挺白嫩的乳峰高高耸立在水面上,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欲情仍未平息!

    沈玉清仔细地打量着水中的师父,越看越觉得惊讶,从眉梢眼角到脸的轮廓,

    自己竟然与师父有七分相似!

    这一发现如同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沈玉清,虽然沈玉清从未见过自己的

    娘亲,但是娘亲沈玥的名字却始终烙印在沈玉清心里,以往沈玉清问及师父时,

    师父总是不愿多提,沈玉清只当是师父怕勾起自己的伤心往事,因此也没有过多

    追问,此情此景下,沈玉清瞬间明白过来,同时也陷入了更深的苦恼之中:「师

    父果真就是自己的娘亲?为什么她要一直瞒着自己呢?她又为什么要躲在这与世

    隔绝的山洞呢?她口中所提魔君又是何人?」

    为解开心中的诸多疑问,沈玉清不再有顾忌,站起身来,缓步向水池走去!

    ********************************************************************

    傍晚,扬州城内。

    夕阳褪去了持续一天的暴戾,留下的只有温情脉脉的余晖,夜幕即将拉开,

    也代表着扬州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因为是贵客,所以晚餐被安排在客栈最高档精致的雅间内,心中多重思绪的

    朱三无心品尝精心准备的美食,吃了一些后,便站在窗台前,凭空眺望,沈瑶和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也是食欲不振,眼光都凝聚在朱三身上,心中各有心事!

    朱三自恂:「算命老者的话似乎暗藏玄机,从他前后的举动来看,应该是刻

    意找上自己,这个人不是为财而来,对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要求,所以暂时还摸不

    透他的心思,如今之计,只有顺其自然,他如果有所图,肯定会再来找自己的!」

    朱三决定不再纠结于此事,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糟老头子,坏了欣赏美人的兴

    致,比起自己的身世,他反而对老者那个未曾谋面的孙女更感兴趣,会不会又是

    一个美人呢?想着想着,一丝淫邪的笑意不禁浮现于朱三的嘴角!

    沈瑶心里忐忑不安,紫月山庄已毁,她现在就如同乱世飘萍,而朱三则是她

    唯一的依靠,她要紧紧抓住朱三,她知道朱三虽然现在对她母女有过承诺,但是

    朱三此人城府极深,性格阴晴不定,极难揣测,如今他对自己和雪儿好,说不清

    楚到底是真心喜爱雪儿,还是出于利用之心,如果维持目前这样的状态,自然安

    然无恙,若是他另有新欢,到时候只怕雪儿都会受到冷落,而眼前这个苏心月就

    极有可能对雪儿的位置构成威胁,沈瑶很担忧,却不知该如何阻止朱三,只有暗

    自烦恼!

    天真烂漫的沈雪清可不明白沈瑶心中的苦恼,她心中只有好奇,同时也很不

    服气,她就想看看,这个被吹上天的青楼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朱三收回思绪,瞟了一眼恭候在门外的齐二道:「咱们是不是该动身了?」

    齐二恭敬地答道:「回爷的话,再过半个时辰,玉秀园才开门,稍迟一些出

    发也是来得及的!」

    朱三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雪儿,你回房换身男儿装束,咱们还是早点出

    发!」

    沈雪清依言去了,沈瑶也帮她去打扮,不多时,沈雪清果然换了一身打扮,

    头戴书生帽,身穿长袍,连饱满的胸脯都用布条紧紧包裹了起来,看上去不再那

    么明显了,只是粉嫩的脸蛋和杏目娥眉依旧透漏出一丝少女的气息!

    朱三笑了笑道:「这下小丫头变成小兄弟了,雪儿,你可要记住,叫我林大

    哥,我称呼你为沈贤弟,切莫露馅,否则家规伺候!」

    沈雪清当然知道所谓家规为何,本想撒娇,但有旁人在场,只得点头道:

    「林大哥的教诲,小弟谨记于心。」

    沈瑶替朱三整了整衣冠,柔声道:「你们路上小心,我等着你们回来。」

    朱三应了一声,便让齐二领路,带着沈雪清出门去了。

    扬州城的夜晚果然热闹,四处灯火通明,街道上的行人甚至比白天还多!

    朱三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玉秀园门前,抬眼一望,只见门前早已排起了长龙,

    其中许多人衣着华贵,身边还围着几个下人,帮他们扇风擦汗,他们正焦急地等

    待着开门。

    「咚咚咚!」

    随着清脆的三声锣声响起,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大汉走了

    出来!

    中年男子清了下嗓子,高声道:「今日乃苏心月姑娘见客之日,凡手中有信

    物者,在此排队验过之后,即可入内前往凤来阁,其余人等,就此止步!」

    话音刚落,排队众人都纷纷拿出玉牌,争先恐后地交给男子,好像生怕晚进

    去一时,就见不到心中的美人一样!

    朱三在旁耐心等候,待人全部进去后,方才带着沈雪清,缓步走向前来,却

    见一个青年男子手摇纸扇,同时走到了门前!

    朱三上下一打量,见青衣男子年约弱冠,面容白皙,五官端正,身穿一件普

    通的淡青色秀士服,衣衫样式虽然简单,但整个人的感觉十分文雅。

    青衣男子扫了朱三和沈雪清一眼,见朱三在前,退到一边,合起扇子,做了

    个请的手势,示意朱三先进。

    朱三拱手还礼后,将玉牌递给了看门之人,看门的中年男子早已被齐二打点

    过,他草草地看了一眼,便请朱三和沈雪清进了门,因为随从不能进入,所以齐

    二只能在门外等候。

    园子占地颇广,依着瘦西湖而建,正处湖光山色之中,也许是担心客人迷路,

    园中每隔十步就有人守卫,引导客人向凤来阁走去!

    朱三走了数十步,特意回头望了望,却没见青衣男子跟来,心中稍有一丝疑

    虑,他总觉得这个青衣男子有点眼熟!

    转眼之间,凤来阁已到,抬眼望去,此楼共有三层,内外都有灯笼火烛点缀,

    极是耀眼,门口站着四位身披轻纱,衣着暴露的妙龄少女,左右倚门而立,见朱

    三和沈雪清到,同时施礼道:「恭迎贵客,请入内。」

    朱三扫了四位少女一眼,个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不禁对楼上的苏心月又

    多了一层期待,而沈雪清见少女们暴露的穿着,则是心生鄙夷,轻轻哼了一声!

    朱三脚刚跨入楼中,只觉眼前一亮,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已来到跟前,款款

    下拜施礼道:「两位就是林公子和沈公子吧?今夜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妾身姓

    徐,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妾身徐妈妈,两位公子第一次来,请来这边上坐。」

    朱三听得介绍,知道这个徐姓妇人就是老鸨,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像,她薄

    施粉黛,柳眉春目,虽不如少女般娇嫩,却自有一种成熟美艳,她眉眼间并无寻

    常老鸨艳媚之情,而是透漏出一种大方从容!

    朱三从小纨绔,镇子里州府上的烟花之地都是常客,并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

    但从徐妈妈的身上,他看不出一丝风尘的痕迹,如果不是身处此情此景,他只会

    认为对面而立的,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夫人!

    朱三到旁边坐下,问道:「在下和沈贤弟二人从未见过徐妈妈,徐妈妈怎会

    识得我二人?」

    徐妈微笑道:「公子明鉴,你我确是初次相见,但妾身在此多年,能进得来

    此处的大多相识,少数初到之贵客,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今晚所来之客,只有

    两位来自南方海边,纵观全场,也就您二位的气质穿着相符,所以妾身才有此一

    言。」

    朱三赞道:「徐妈妈好眼力!我和沈贤弟此番前来,就是为了一见苏心月姑

    娘,不知何时能得见苏姑娘芳颜?」

    徐妈笑骂道:「公子好生心急,苏姑娘尚在楼上梳妆,公子且稍候片刻。」

    朱三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到场之人足有三十余人,不免心生疑问,悄声道:

    「徐妈妈,在下听说,苏姑娘一月只见一次客,而且不超过三天,在场之人莫非

    都能一亲芳泽?」

    徐妈掩嘴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苏姑娘是色艺无双的妙人儿,岂会同普通

    烟花女子类似,进门的一千两纹银只是门票而已,要想与苏姑娘同床共枕,还需

    通过三重考验。」

    朱三道:「考验为何?徐妈妈且细细道来。」

    徐妈道:「这第一重考验,是酒量,苏姑娘喜欢饮酒,也同样欣赏酒量好,

    性格豪迈的男儿,只有能畅饮三斤美酒不醉之人,方能进入第二轮考验。」

    沈雪清一听急了,争辩道:「这世上能饮三斤酒不醉之人又有多少?这不是

    强人所难吗?莫非不能饮酒,就不是豪迈之人?」

    徐妈道:「沈公子说的虽然有道理,但入乡随俗,进来这里,就必须遵守这

    里的规矩,此规矩是苏姑娘所定,而沈公子是为苏姑娘而来,你情我愿,并无强

    迫。」

    沈雪清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雪清不胜酒力,而朱三却有千杯不醉之量,他不以为然地道:「那第二重

    考验又是如何?」

    徐妈道:「第二重考验是文采,苏姑娘出上联,能对上的方衬苏姑娘之心意。」

    朱三暗暗叫苦,他虽从小读书,却对四书五经之流甚是厌恶,幸得记忆力超

    群,方才勉强学了一些,应付先生罢了,叫他吟诗作对,岂不苦也,但如今也只

    能硬着头皮上了。

    朱三皱了皱眉道:「那最后一重考验呢?」

    徐妈精于察言观色,朱三一瞬即逝的沮丧并没逃过她的法眼,只听徐妈道:

    「林公子不必担忧,公子气度不凡,学问肯定也远非常人可比。这第三重考验说

    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是听曲。」

    朱三道:「怎么个听法?」

    徐妈道:「苏姑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其精通音律,她会随性弹奏一首曲

    子,能知晓其意者,就是通过最终考验之人。」

    朱三心道:「这姓苏的小婊子可真会折腾,第一关淘汰文人,第二关淘汰粗

    人,第三关更是难如登天,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的心意岂是那么容易

    就能猜到?就算猜到,要是她不认,你也无可奈何,这三重考验可真算是绝了!」

    朱三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笑道:「好个听曲猜意,实在是妙!确实,只有文

    武双全的知音,才能配得上苏姑娘!」

    徐妈笑道:「林公子所言甚是,其实来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只为一见苏姑

    娘芳颜,能见着一面,已经足以了却他们心中夙愿了!」

    朱三拿出一锭金元宝,悄悄递给徐妈道:「多谢徐妈妈指点迷津,这点小意

    思权当见面礼了!」

    见朱三出手如此阔绰,徐妈忙接过金元宝,笑道:「林公子客气了,若有疑

    问,请随时告知妾身,公子稍候,妾身告退了。」

    徐妈施礼后,上楼而去,这时,那个青衣公子也款步走了进来,远远朝朱三

    拱了拱手,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众人等待着苏心月的出现,内心都十分焦急,不免议论纷纷。

    只见一个身着锦衫,面黄肌瘦的青年男子道:「我等已苦候多时,为何还不

    见苏姑娘现身?」

    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嚷嚷道:「怎么?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可

    以先回去嘛,反正苏姑娘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娘娘腔!」

    锦衫男子腾地站起来,手指络腮胡子道:「你是哪来的鼠辈?焉敢取笑本公

    子,你可知家父是谁么?」

    络腮胡子干笑了两声,站起身道:「知道!当然知道!看你这副痨病鬼的长

    相,就猜得出你老子是什么货色!无非就是哪个山村里有两个臭钱的土财主罢了!

    怎么?你想讨点苦头吃么?」

    说完,络腮胡子亮了亮他碗口大的拳头。

    锦衫男子心知单打独斗自己肯定吃亏,可是随从都在外面候着,自己拿他根

    本没办法,只得冷哼了一声,悻悻地坐了下来!

    络腮胡子见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番闹剧刚过,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丫鬟走了出来,脆生生地道:「各位贵

    客,我是苏姑娘的贴身丫鬟秀儿,苏姑娘已经梳妆完毕,即将出来见客,请大家

    稍安勿躁。」

    在场众人听得此言,立即安静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个个眼睛睁得大

    大的,唯恐少看美人一眼!

    朱三已见过沈玉清的如仙美貌,所以镇定得很,仍然坐在原地,品着杯中之

    茶,沈雪清则站起身来,微微踮起脚尖,想看看这苏心月到底是何模样!

    少顷,只听得人群中一阵尖叫:「苏姑娘出来了!出来了!」

    朱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从阁楼的第三层走了出来,缓缓地向中心的一

    个台子走去。

    虽然相隔一段距离,但视力超常的朱三还是瞧得真真切切,当他看清楚苏心

    月的容貌起,朱三整个人就呆住了,连口里的茶水都忘了吞咽,只是目不转睛地

    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偏巧这时候苏心月正好瞟了过来,看到了朱三这幅发呆的

    傻样。

    苏心月头盘飞仙髻,上面插着一支碧玉飞凤簪,两条束发的缎带轻垂于肩,

    如弯月般的娥眉下,是一双美得让人炫目的眼睛,那双眼,清澈得宛如一池碧波,

    春风和穆,荡起一层层让人心灵颤动的涟漪,那双眼,明亮得赛过凌晨的启明星,

    黑幕无边,牵引出一刹那让人心之向往的幻境,秀挺的瑶鼻下,樱唇点点,唇不

    抹而显赤,齿不露而含香,白玉妆成的肌肤吹弹可破,不见半点暇瑜,芙蓉如面

    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

    苏心月披了一件淡绿色的轻纱上衣,透过轻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圆润秀美

    的香肩和纤弱苗条的玉臂,她内穿一件大红色绸缎裹胸,胸前高耸入云,宛若两

    座连绵的山峰,再往下,却陡然收紧,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让人忍不住怀疑,

    那小蛮腰能否支撑得住上面乳峰的重量,下半身被阁楼木板遮挡住,看不真切,

    但从体态上看,必定修长迷人。

    朱三被她方才那随意的一瞥给迷住了,只觉她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贵

    的气质,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直视,但那双眸中又隐含着勾魂夺魄的魔力,让人

    魂牵梦绕,不能自拔。

    此时,苏心月已经走到了阁楼最前方的台前,优雅地落座在一把古琴边,朱

    三这才收回神思,暗自感叹道:「好一个倾城绝世的美人,单论相貌,或许沈玉

    清能与之媲美,但她身上所隐含的那种气质,沈玉清却是难以想必。」

    这种气质难以言喻,朱三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那种微妙的感觉如同一

    只野猫在搔动着朱三的心,挠得他痒痒的,只想一探究竟!

    沈雪清此时也看清了苏心月的全貌,暗道:「这风尘女子倒真的名不虚传,

    难怪引来这么多狂蜂浪蝶!」

    沈雪清不安地看了朱三一眼,见他那副全神贯注的痴态,一股醋劲油然而生,

    禁不住跺了跺脚道:「林大哥…」

    朱三此时已经回过神,他心知雪儿必定是吃醋了,于是微笑道:「贤弟,愚

    兄无妨。」

    秀儿又高声道:「苏姑娘已至,考验即将开始,大家还需要听一回规则么?」

    等待的众人要么已经来过,要么早就将规则打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不想荒废

    时间,于是不约而同地答道:「不需要,赶紧开始吧!」

    秀儿满意的一笑,双掌轻轻拍了拍,一行穿着黑衣的仆役端着酒壶走了进来,

    给在场的每人都发了三壶酒,一个银质酒杯,随即退下。

    众人都是有备而来,酒量好的拿起酒壶就开始牛饮,那个锦衫青年看起来不

    胜酒力,却也并无惧色,因为他早已服下解酒的药物,只有沈雪清是真的犯了难,

    端着酒杯欲言又止。

    朱三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起酒壶一饮而尽,一口一壶,这海量让周围的人眼

    睛都看直了,朱三喝完自己的三壶酒后,又拿过沈雪清的酒壶,又是三口,将沈

    雪清的酒也喝完了,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清水一般。周围人就像看到了怪物一

    般,那个络腮胡子甚至叫了一声好!

    这一切阁楼上的人都看在眼里,包括苏心月在内,等大家的酒都喝完之后,

    仆役上来将酒壶酒杯撤下。

    秀儿道:「看来大家都是海量,请所有人上二楼就坐,第二轮考验马上开始。」

    那个锦衫青年高声道:「为什么是所有人?明明有人没喝酒,难道算过关么?」

    秀儿微微一笑道:「只要壶里的酒是喝完的,而不是倒掉的,就算过关,别

    人帮忙的也算,只要那个人愿意,这位公子,你还有疑问么?」

    锦衫青年本来想除掉一个对手,未能得逞的他只得哑口无言。

    众人来到二楼,发现这里摆设与一楼大不相同,古色古香的桌椅整齐排列,

    上置文房四宝,墙壁上悬挂着历代文人雅客的诗词书画,仿佛置身于一个书斋之

    中。

    小丫鬟再次开口道:「本关考验不同于第一关,每个人的题目都是不一样的,

    共有三个对子,你们只需将下联写在纸上,三个对子皆合苏姑娘心意者,即可上

    三楼。」

    朱三暗道:「这可真是考验,弄得跟秀才考试一般!」

    少顷,一群身着翠色轻纱的少女徐徐而来,每人手上捧着一个盒子,不必问,

    这盒子里装的肯定就是考题了!

    沈雪清就坐在朱三左手边,她蒙朱三相助,过了第一关,但这第二关是怎么

    也过不了了。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跟着师父学武,也学会了一些女红之类的技艺,但

    对于诗词对子之类的,可谓完全是个外行,就连写字,她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沈

    雪清索性连盒子都没开,坐在原地发愣。

    朱三见到沈雪清这幅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次他自身难保,更别提帮沈

    雪清了。

    朱三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三张卷起来的宣纸,朱三将第一张宣纸摊开,上书:

    「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朱三苦思良久,忽然悟出,提笔写道:「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

    年头。」

    朱三再翻开第二张宣纸,上书:「西塞山前白鹭飞。」

    朱三想了想:「这对子不就讲究对正工整么?天对地,雨对风之类的。」

    思考过后,朱三胸有成竹,提笔写上:「东村河边乌龟爬!」

    打开最后一题一看,朱三信心百倍,原来上面只有简单四个字:「二三四五!」

    这还用考么?就算是刚入学门的黄口小儿,也应该会答吧!数个数谁不会呢?

    朱三冷笑两声,在后面提上:「六七八九!」

    朱三喝酒快,答题也是最快,他环顾四周,见那些人都愁眉紧锁,心里更是

    莫名的得意,只有那青衣秀士仍旧摇着他的纸扇,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时间匆匆流逝,在一片哀叹声中,婢女将考题连同答案全部收了上去,呈给

    三楼的苏心月过目,苏心月看着看着,突然眉头一皱,目光直直地向朱三瞟了过

    来。

    朱三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他也在抬头望,却见苏心月正

    注视着自己,两人目光相接,旋即错开,朱三突然放心了,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丝

    笑意从苏心月眼中闪过,虽是一瞬即逝,但也足够宽慰他不安的心了!

    不多时,小丫鬟宣布道:「只有两个人的对子合乎苏姑娘心意,请林不二公

    子和方唐公子上楼来。」

    朱三站起身来,欲往楼上走,却见那个青衣秀士也同时站了起来,原来他就

    是方唐!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道:「我等才疏学浅,没能对出对子,输了自是无话可

    说,这两位仁兄人中翘楚,才思敏捷,可否将他们的杰作让大家一观,好让我等

    开开眼界呢?」

    众人听得此言,纷纷附和。

    小丫鬟面有难色,望向苏心月,苏心月点点头,示意她揭晓答案。

    小丫鬟手一张,将朱三和方唐答题的宣纸从三楼上摊开,悬挂在阁楼的栏杆

    之上。

    只见方唐的第一个对子是:「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方唐对曰:「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这个拆字对对阵工整,用意巧妙,众人见之无不心服,赞叹之声此起彼伏。

    再观朱三这边第一个对子:「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朱三对曰:「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众人细细品之,也觉妙不可言。

    再看方唐第二对:「烟锁池塘柳。」

    方唐对曰:「灯垂锦槛波。」

    众人再次叫好声不断,还有人摇头晃脑道:「上下联皆有金木水火土五行,

    绝妙!妙绝!」

    众人又将目光移向朱三的第二个对子,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这「西塞山前

    白鹭飞」意境是何等优美,而朱三的下联「东村河边乌龟爬」看上去又是那么滑

    稽,但他们笑归笑,却挑不出直观的毛病,只能以一阵阵的哄笑声表达心中的不

    满和鄙夷!

    方唐的第三队上联是:「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成柴。」

    下联对曰:「长巾帐内女子好,少女更妙。」

    方唐的对子完美无瑕,众人不得不心服,只等着看朱三最后一个对子又出什

    么笑话,当朱三第三对展示过后,众人再次沸腾了:「这也算对子么?如果说第

    二个对子只是用词粗俗,意境粗鄙,可以原谅,那这个对子就真的不知所云了,

    二三四五对六七八九,难道是在玩数字游戏么?」

    人群中质疑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朱三心知决定权只在苏心月一人之手,因

    此对这些人的抱怨讥笑充耳不闻,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原地。

    「众君听我一言!」

    一个清亮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准确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使得躁动的人群霎那间静了下来,齐齐向发声之人望去。

    发声之人头戴逍遥巾,身穿青色长衫,手摇纸扇,赫然就是方唐,只听他道:

    「依小可之意,此对虽然极简,但却妙不可言,众君请看,上联二三四五,即是

    缺一,而下联六七八九,则是少十,缺衣对少食,岂不是绝对么?这样的对子,

    常人就算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胆量如此写,林兄大智若愚,刻意如此,实在让

    方某佩服!」

    方唐说完,还向朱三拱手,施了一礼,他此言一出,众人似乎也明白过来,

    纷纷点头,甚至有人还附和道:「大智若愚!果然是大智若愚!我等今日可真是

    开了眼界了!佩服佩服!」

    朱三朝方唐感激地看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其余人只好待在二楼

    看热闹。

    沈雪清心里十分矛盾,她既为朱三过关感到高兴,又隐隐有一丝担忧,因为

    苏心月的美貌确实在她之上,她暗想:「这世上也许只有姐姐能与这个苏心月媲

    美了。」

    沈雪清突然无比想念沈玉清,想得出神。

    朱三和方唐来到三楼,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摆设极为简单,但也十分

    精致,梨木桌椅旁摆放了几盆颜色各异的花,有兰花,有玫瑰,有月季,但最吸

    引人的还是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开的很艳,芳香四溢。

    苏心月也不起身,只是淡淡地道:「请坐。」

    朱三和方唐分别落座,方唐先开口道:「久闻苏姑娘倾城绝貌,今日一见,

    足慰平生。」

    朱三则笑了笑,并未开口,而是仔细地观察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对面而坐,让朱三看的更加仔细,他用一种毫无顾忌的眼神注视着苏心月,

    如同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或许是感受到了朱三眼中的热力,苏心月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小女子

    得蒙大家抬爱,在此设局,以待世间风流男子,二位公子俱人中龙凤,文武双全,

    想必对音律也是颇有心得,小女子不自量力,为二位弹奏一曲,还请二位多多指

    点。」

    方唐忙拱手道:「苏姑娘过谦了,方某能听姑娘演奏,深感荣幸。」

    朱三笑道:「林某本不是文雅之士,方才已经让苏姑娘见笑了,至于音律,

    林某更是一窍不通,恐怕苏姑娘今夜真的要对牛弹琴了!」

    苏心月微微一笑,皓腕轻抬,春葱般的玉指抚上琴弦,一阵悦耳的音符瞬间

    从指间挥洒开来,悠扬的琴声传到楼下,那帮登徒浪子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

    苏心月的琴声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扉,连朱三这个完全不通音律的人也被打动

    了。

    朱三仿佛置身于巍峨的高山前,眼前一道山泉从山顶盘旋而下,水珠打在山

    石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水声,而后汇聚成了一条小溪,顺着蜿蜒曲折的山路

    流向了山下,山间的清风将泉水的清凉一并送到了跟前,让人倍感心旷神怡。

    不知过了多久,美妙动听的琴声才渐渐停息,苏心月轻声道:「小女子琴艺

    不精,让二位公子见笑了!」

    方唐仍然沉醉在美妙的琴声中,听得苏心月的声音才猛然醒转道:「不不不,

    苏姑娘太过谦了,姑娘之琴音,如同天籁,在下拜服。」

    朱三微笑道:「诚如方公子所言,苏姑娘的琴音实在太过动听,连我这头牛

    都仿佛身临其境,深受触动!」

    苏心月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朱三道:「如此说来,小女子有幸得到一位知音了。

    请二位分别讲述一下,小女子弹奏之意境为何?」

    方唐道:「姑娘的琴声中,展示了长江波澜壮阔的美景,大江之水流经三峡

    之后,又是激昂曲折,险象环生,最后汇入大海,呈显海纳百川之胸怀。」

    朱三暗道:「要是像方唐所说,那我的感觉就差之甚远了。」

    苏心月听了方唐之言,并未开口,显然在等待朱三的回答。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林某之感觉与方公子大不相同,林某只感觉到如同置

    身于高山流水之间,并未有江河浩瀚之感。」

    沉默了半晌,苏心月突然道:「林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没错,小女子弹奏的

    就是俞伯牙的「高山流水」,但我特意用了八种不同的手法,也掺入了一些其他

    琴曲片段,没想到这点小儿科还是没能瞒过林公子!」

    方唐听得此言,心知自己已经出局,他虽心有遗憾,但仍洒脱地道:」苏姑

    娘色艺无双,林公子智勇双全,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认识二位是方某的荣幸,叨

    扰已久,多有不便,就此告辞!「

    说完,方唐起身,拱了拱手,径直走了。

    苏心月并不挽留,甚至没有起身,反而对朱三道:「请林公子房内说话,秀

    儿,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朱三内心一阵激动,但他没有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发现二楼的人不知

    何时已经全部走完,于是问道:「承蒙款待,不胜荣幸,冒昧问一声,与林某同

    来那位沈公子如何安排?」

    苏心月将琴抱在怀中,站起身来,往里面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林公子不

    必担心,方才徐妈妈已经安排下人送沈公子和其它人出园了,想必沈公子已经回

    去了!」

    朱三想应该不会出差错,毕竟有这么多人,齐二也在园外等候,这才放下心

    来,跟着苏心月进了她的卧房。

    卧房装饰得十分精致,女儿家的东西样样齐全,墙角卧榻上,罩着粉红色的

    轻纱罗帐,桌椅都用锦缎铺盖起来,让人倍感暖意,男人进了这个温柔乡,只怕

    就不想再出去了!

    苏心月将琴放置在桌上,请朱三坐下,自己则坐在了朱三的对面,秀儿这时

    也已端着茶壶进了门,为朱三和苏心月各倒了一杯茶!

    朱三对茶略有心得,只觉茶香扑鼻,入口清爽,心知确是上等的碧螺春,赞

    道:「好茶!」

    秀儿倒完茶,知趣地退下了,房中只剩下朱三和苏心月二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朱三一边品茶,一边继续用他那毫不避讳的火辣目光凝视着苏心月,对面而

    坐,轻柔的灯光映照着苏心月的粉脸,让她更添了三分魅力。

    苏心月在此数年,可谓阅人无数,平时都镇定自若,今日却莫名的有一点点

    心慌,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小女子自小学习琴艺,听小女子弹琴之人也是

    极多,却从未有像林公子这般聪慧之人,林公子虽自谦不通音律,却洞若观火,

    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得,小女子愿为林公子再献上一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朱三当然不想再听她弹琴,他满脑子里都是苏心月娇躯赤裸,含羞带怯地侍

    奉他的画面,想着想着,胯下那巨龙早已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将袍子顶起了一

    个高高的帐篷,幸亏他是坐着的,有桌子挡住,不然这副窘相就全展现在苏心月

    眼前了!

    朱三心道:「这美人已如囊中之物,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对这样的美人,如

    果用强岂不太扫兴了?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为妙,就听她弹弹曲吧!弹完之后,

    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推托!」

    主意已定,朱三点点头表示同意。

    苏心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抚琴,弹奏起来,琴音刚起之时,音调温和,继

    而渐渐低沉,而后突然加快,变得十分激昂,如同战场上,最初一片寂静,继而

    两军相遇,千军万马奔腾咆哮,厮杀决战!

    苏心月弹奏着,时不时看一眼朱三,见他两眼微闭,神色镇定自若,不禁暗

    暗心惊,玉指更加迅速地拨弄着琴弦,激荡起一波一波的音浪。

    突然,「嘎」的一声钝响,琴声戛然而止,朱三睁眼一看,只见苏心月手仍

    按在琴上,神色黯然地看着断掉的那根琴弦,显然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朱三看着苏心月,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

    良久,苏心月突然抬头道:「林公子想今夜有人相伴么?」

    朱三点点头道:「当然想!」

    苏心月冷冷地道:「那你就慢慢想吧!」

    说完,苏心月竟然抱起琴,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朱三一人在房内发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三半天没想明白:「苏心月怎么就这样离开了呢?琴是

    她要弹的,弦断了接上就是,怎么把怨气撒到了自己身上呢?」

    朱三不甘心就这样罢休,他决定出门去找苏心月,刚站起身,徐妈却走了进

    来。

    徐妈深深道了一个万福,开口道:「林公子,实在抱歉!我家苏姑娘今日心

    情不佳,怠慢了林公子,还请林公子多多包涵!」

    朱三道:「徐妈妈言重了,林某只是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为何苏姑娘对断琴

    弦一事如此伤心?」

    徐妈道:「公子有所不知,此琴乃苏姑娘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自小带在

    身边,极为爱惜,苏姑娘从七岁起就开始练习琴艺,从不用别的琴,而且从未断

    过琴弦,今日却莫名其妙地断了琴弦,想必是让她想起了过世已久的亲人,因此

    才冷落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朱三起身道:「既是如此,林某也不强人所难,就此告辞,还望徐妈妈转告

    苏姑娘保重身体,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

    徐妈道:「夜已深,林公子若不嫌弃的话,不如在此歇息,待明日天明再走

    也不迟。」

    朱三想了想道:「也好,那林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朱三觉得这解释有点牵强,却无法质疑,只得跟随徐妈前往客房。

    玉秀园果然占地颇广,经过七弯八绕之后,目的地方才到达,徐妈妈给朱三

    掌了灯,随即离去了。

    朱三粗略地观察了一下房中摆设,发现跟一般客房无异,没能达成所愿的他

    只能自认倒霉,没有洗漱就脱衣上床了。

    躺在床上,朱三思索着整个事件的经过,总觉得有些蹊跷,这玉秀园如此之

    大,而园中除了苏心月,并无其他风尘女子,仆役和婢女却是不少,这么多人难

    道就只围着苏心月一个人转么?而且这苏心月一个月只有短短三天才接客,其余

    时间又做什么呢?

    众多的谜团困扰着朱三,他忍不住想出门转转,穿上衣服正打算起床,一个

    声音却突然响起,让他吃了一惊!

    「美人没抱到,只能抱枕头!长夜漫漫,真是寂寞呀!」

    朱三眼力惊人,虽在黑暗中仍能观察到周围动静,却怎么也找不到发声之人,

    只得高声道:「何方神圣?可否现身相见?」

    「我不是神圣,只是外面风太大了,借你这地方避避风而已,林公子应该不

    会那么小气赶我走吧!」

    这神秘人就隐藏在附近,朱三却连他的气息都没有闻到,这让朱三怎能不震

    惊?

    但朱三很快明白过来:这个神秘人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如果他悄悄袭击自

    己,自己绝对无法防范!

    想到这些,朱三反倒放心了,他笑道:「来者即是客,林某欢迎之至,可惜

    这里没有酒,不然林某可以请你喝一杯,暖暖身子!」

    「说到酒,我这里倒是有点,接着!」

    只听异物破空之声响起,朱三顺手接住,竟是个酒葫芦,朱三未加思索,打

    开就牛饮了一口,发现酒尚且温热,而且入口绵柔,芳香扑鼻,大赞道:「如此

    美酒!

    朋友何不出来与林某畅饮?」

    神秘人没有回答,只是传来喝酒的咕咚声,显然他自己还留着一个酒葫芦,

    朱三见他不答,也不再言语,只管畅饮,两人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将各自葫芦里

    的美酒喝完。

    「酒喝完了,我也该走了,记得你欠我一葫芦酒,下次要请我喝十葫芦!这

    里晚上外面有野兽,还是不要到处闲逛了!告辞!」

    朱三知道留不住这个神秘人,于是答道:「别说十葫芦酒,就是一百葫芦,

    林某也请你喝!」

    良久没见回音,神秘人果然已经走了,他来也快去也快,让朱三好生困惑。

    朱三将葫芦藏起来,躺在床上,思考着神秘人的来意:「这神秘人不仅知道

    自己身份,而且对自己和苏心月在房中发生之事也了如指掌,证明当时他就在附

    近,他深夜前来,绝不是和自己喝酒这么简单,而是来警告自己不要出门!如此

    说来,自己想的应该没错,这玉秀园的确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烟花之所,苏心月

    只是台前之人,后面肯定还暗藏着一个心怀叵测之人,自己一路过关,必定是这

    个幕后之人授意的,但这个幕后之人用意何在呢?这个神秘人对这里情况肯定知

    道不少,他又是什么来头呢?」

    朱三知道这些问题暂时不会有结果,却也不敢安心睡觉了,他和衣躺在床上,

    只等黎明到来!

    *********************************************************

    地下宫殿中,修罗教主端坐在虎皮大椅上,听着属下的汇报。

    赫连暮雨上前道:「启禀教主,属下这边的计划完美成功,南宫烈已被擒获,

    现关押在地牢。」

    修罗教主点头道:「做的不错!本座自会奖赏你的!萧钦慕何在?」

    黑衣瘦削老者站出来道:「启禀教主,萧堂主力战南宫烈,受了伤,正在医

    治。」

    修罗教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看来这南宫烈果然有两下子,你

    们这么多人伏击他,萧钦慕居然还受伤了!」

    赫连暮雨道:「这南宫烈虽然本领高强,但归根究底,还是萧钦慕准备不够

    充分,要不是属下用毒镖击中了南宫烈,恐怕教主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瘦削老者双目一睁,显然对赫连暮雨抢功兼贬低别人十分不满,但在修罗教

    主面前却不敢发作,只是对赫连暮雨怒目而视!

    修罗教主摆摆手道:「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们那边呢?」

    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跪倒在地道:「请教主

    恕罪,属下等虽然将环秀山庄控制了,但是…但是南宫烈的女儿却不见了踪影。」

    修罗教主不动声色地道:「你们不是把守住了山庄的所有出口么?怎么会让

    那个小丫头逃走了呢?」

    中年男子道:「启禀教主,属下等绝没有玩忽职守,所有出路都守住了,但

    那个小丫头不在她的卧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属下后来率人找遍了山庄的各

    个角落,直至天明,却始终没有发现她的踪迹,请教主明察。」

    修罗教主道:「你辛苦了,下去好好歇着吧!」

    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们都知道修罗教主的惯例,此

    言一出,等于宣判了中年男子的死刑!

    中年男子却浑然不知,磕头道:「谢教主不杀之恩,属下感激涕零!」

    中年男子下去后,修罗教主看了看惊魂未定的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道:

    「本座想做的,一定要做到,你们明白了么?」

    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齐声道:「属下谨遵教主法旨,立即去将那南宫天琪捉

    拿回来!」

    说完,二人齐齐退下了。

    第二十九章欲擒故纵

    上回说道朱三见美人意外过三关,夜宿玉秀园又遇神秘客,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文……

    黎明,扬州,玉秀园内。

    朱三一宿未合眼,但精力旺盛的他并未露出疲态,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准备

    出门向徐妈妈告辞。

    此时却传来了敲门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林公子,您醒了么?」

    朱三应了一声,开了门,却见那人正是苏心月的贴身丫鬟秀儿,她端着一个

    脸盆,盆中装着热水和毛巾。

    秀儿笑盈盈地道:「这是苏姐姐特意让秀儿准备的热水,给林公子洗脸的。」

    说完,秀儿还将毛巾扭干,递到了朱三面前。

    秀儿身材苗条,桃腮杏目,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虽然不过十三四岁年纪,

    却已经初显美人胚子之象了。

    无论谁,被这样的少女伺候,心里总是舒服的,朱三更不例外,他接过毛巾,

    抹了一把脸道:「秀儿真可爱,替林某转告苏姑娘,就说昨夜冒犯,改日再来赔

    罪,林某先行告辞了!」

    秀儿摇摇头道:「要告辞的话,还是亲自跟苏姐姐去说吧!她在前面湖边等

    着你哟!快去吧!」

    说完,秀儿一阵风般跑开了,留下一阵淡淡的芳香。

    朱三笑了笑,关了门,向湖边走去。

    这时候正是一天中最清爽之时,太阳尚未完全展示它的爆烈,只是柔和地普

    照大地。

    苏心月站在湖边的栏杆前,静静地注视着湖面,她换了一件苹果绿色的绸衣,

    那轻柔的绸衣紧紧贴在她既苗条又丰满的娇躯上,显得极为诱人。

    朱三这时才完全看清楚苏心月的全身,昨夜他只感觉苏心月比他略高,却没

    想到苏心月腿如此苗条修长,他定了定神,走向前去。

    苏心月感觉到有人过来,开口道:「你看这湖里的荷花,多美呀!」

    朱三看了看湖中,发现荷叶连绵,荷花亭亭玉立,果然美不胜收,自己昨夜

    经过湖边时,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美景呢?

    朱三点点头,答道:「确实很美,但这荷花与苏姑娘比起来,那就相差甚远

    了!」

    苏心月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怅然若失地道:「只可惜花虽美,但却极易凋谢,

    它用了毕生的时间,来展示这短暂的美丽,是否值得呢?」

    朱三感慨道:「当然值得!花之盛放,在我们看来,只是短暂的美景,但对

    于它自己来说,却是毕生的使命,它不仅盛放过,美丽过,而且还留下了希望,

    孕育了下一代,就好比人来说,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平平淡淡,但只要坚持心

    中所念,为自己的梦想而活,自然死而无憾!」

    苏心月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朱三道:「林公子有梦想么?」

    朱三心道:「老子当然有梦想,就是淫尽天下美人,嘿嘿,就比如眼前的你,

    老子就一定要得到!」

    朱三心中如此想,嘴上却道:「林某当然有梦想,没有梦想,就如同蝼蚁一

    般,只为苟活人世,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苏姑娘心中就没有梦想么?」

    苏心月苦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或许时间可以给我一个

    答案!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些了吧!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昨夜真是冷落了你,还望

    公子原谅。」

    朱三嘴里道:「些许小事,何足挂怀!」,其实心里却在想:「要是真心道

    歉的话,为何不来点实际行动补偿呢?嘿嘿!」

    苏心月道:「难得公子宽宏大量,小女子本来备了些薄酒,以表歉意,但下

    人说,昨夜与林公子同来的沈公子清晨就来门口等候,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片情意,

    只有下次再设宴感谢林公子了,林公子,你还是快些去看看他吧!」

    苏心月将「他」字说得比较重,朱三知道沈雪清的女儿身已经被看破,于是

    也没说什么,拱手道别,向大门而去。

    沈雪清仍然穿着昨日那身男装,她眼睛一直紧盯着大门口,神色焦急地等待

    着,大门打开,她见朱三走了出来,立刻欢呼地跑过去,想扑进朱三怀里,忽然

    想起自己还是男儿装扮,这才停下了动作。

    这种自然流露的情感让朱三心生触动,他笑了笑,温柔地对沈雪清道:「没

    事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客栈,朱三发现,沈瑶正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见朱三和沈雪清回来,

    迎上前去道:「爷辛苦了,贱妾已经做好了早餐,只等你们回来呢!您和雪儿先

    去,我去将早餐端来。」

    朱三确实有点饿了,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似乎能吞下一头象,沈瑶在一旁道:

    「爷,您慢点,小心噎着。」说完,将一碗水递到朱三面前。

    沈雪清一边吃一边道:「林大哥,你吃这么多,该不是昨晚操劳过度了吧?」

    沈雪清说完,方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露骨,俏脸「唰」的一下红了。

    朱三一怔,哈哈大笑道:「没想到雪儿的醋还没吃完,说实话,正是因为爷

    什么都没吃到,所以才这么饿的!」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瞬间明白了朱三的意思,心里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激

    动。

    沈雪清道:「没吃饱,那你就多吃点吧!瑶姐姐可准备了不少呢!」

    朱三道:「吃这些怎么吃得饱?」

    沈雪清纳闷地道:「您还想吃些啥?」

    朱三凑到沈雪清耳边道:「当然是吃你呀!不光是爷,爷下面的小兄弟也饥

    渴难耐了!」

    朱三的污言秽语让沈雪清耳朵根子都羞红了,她扭捏道:「林大哥,你好坏!」

    沈瑶见状,自然明白朱三所说为何了,连忙帮雪儿解围道:「爷,您别欺负

    雪儿了。」

    朱三一把拉住沈瑶的手,压低了声音,一脸坏笑地道:「怎么着?想护着宝

    贝女儿?嘿嘿!你也逃不掉,这次爷要将你们母女肏得三天下不了床!」

    沈瑶听罢,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她当然知道朱三有多威猛,忙娇声道:「唉

    哟,爷您别这样!现在可是光天化日呢!瑶儿错了还不行么?」

    沈瑶说完,身躯一软,竟是想到那场景,就已经春潮泛滥了!

    朱三一眼就看出了沈瑶的异样,大手捏住沈瑶的肥臀,狠狠一掐,低声道:

    「骚货!看爷今晚怎么收拾你!」

    此情此景,沈雪清不用思考就猜得到朱三的想法,她心中说不出来的高兴与

    期待,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昨夜,朱三要么在她身边,要么就在她娘亲身边,一

    直没有离开过,她没想到自己对朱三的依赖如此之深,已经到了鱼离不开水的地

    步,只是短短的一夜不见,她就彻夜难眠,生怕苏心月会把朱三从自己身边抢走,

    当她知道朱三并没有与苏心月同床共枕时,她心底的担忧瞬间放下了,她此刻只

    想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朱三,虽然已经不是初次,但这一次有所不同,她是怀

    着感激的心情,她已经准备好,用全身心来侍奉好朱三了。

    朱三将一个沈雪清最爱吃的桂花糕递给她道:「来,再吃点东西,雪儿你等

    了这么久,肯定也饿了,瑶儿,你也坐下来吃吧!」

    沈雪清一口咬住桂花糕,三两下就解决了,然后笑吟吟地看着朱三,沈瑶也

    依言坐下,三人其乐融融,甚是欢乐!

    ***************

    苏州城,一个当铺内。

    逃过一劫的南宫天琪神色焦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南宫天琪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问道:「谁?」

    「是我,老蔡!」

    南宫天琪这才放下心来,将门打开。

    一个年约五旬的矮胖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这家通运当铺的老板老蔡,平日

    里他跟南宫世家只有业务上的往来,好像是个寻常的生意人,但暗地里,他直接

    受南宫烈管辖,是南宫世家神秘的十三太保之一,排行第二,虽然他武功不高,

    但却拥有出色的生意头脑和对南宫世家绝对的忠诚,所以南宫烈将他安排在苏州

    城内,以备不时之需。

    老蔡恭敬地施了一礼道:「小姐,环秀山庄有消息了!」

    南宫天琪对于这个在家族里资历辈分都极高的老蔡十分尊重,请老蔡坐下后,

    才道:「什么消息?是关于我父亲的么?」

    老蔡点点头道:「今日山庄的鲁管家对外宣布,说庄主练功不慎走火入魔,

    要潜心静养,谢绝一切来客。」

    南宫天琪恨恨地道:「这个狗贼,果然投靠了修罗教!那家中事物呢?交由

    谁打理?」

    老蔡答道:「据说是张俊甫这厮!」

    南宫天琪道:「其实父亲早已怀疑他了,只是父亲念及张俊甫他爹之情,并

    未下决心,现在看来真是悔之已晚了!」

    南宫天琪想了想,又道:「不过这里面有个很大的问题,没有了父亲的印信,

    张俊甫是不可能安排所有事情的,至少重大的事情他无法决定,必须要父亲和我

    出面才能决定,莫非……父亲已被他们掌握,胁迫在做这些事情?」

    老蔡摇了摇头道:「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山庄

    好像平静得很,一点风波都没有!而且依我对庄主的了解,庄主他豪气干云,不

    可能受任何人胁迫,除非小姐你已经落在他们手里!」

    顿了顿,老蔡又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修罗教的人一定在到处找你,这苏

    州城虽大,但唯恐有意外,小姐你在这里不是长久之策,我会尽早安排小姐离开

    苏州城!」

    南宫天琪道:「不!我不走!没有父亲的下落,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我要留

    在这里!」

    老蔡突然跪倒在地道:「小姐,你就听老蔡一句,趁早离开吧!庄主生死未

    卜,你以后就是南宫世家唯一的希望,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等你出了苏州城,

    将南宫世家的忠实子弟都号召起来,就能打败修罗教,带领南宫世家东山再起!」

    南宫天琪连忙去扶老蔡道:「这……蔡伯,你快起来!」

    老蔡甩开南宫天琪的手,坚定地道:「不!小姐你如果不答应的话,老蔡就

    跪死在这里!小姐,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庄主的安排,当庄主暗中找到我,我

    就知道已经到了生死攸关之刻,他将小姐你托付给我,要我安全地将你送出城,

    这是我的使命,我必须完成!」

    南宫天琪看着老蔡,点点头道:「天琪明白了!天琪听你的,尽快离开这里!」

    老蔡这才站起身来,情绪激动地道:「小姐,老蔡知道,这个担子对于你来

    说,十分沉重,毕竟你从小生活在苏州,没有任何江湖经验,但老蔡相信你,因

    为你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南宫家屹立于武林,数百年长盛不衰,靠的就是南宫

    世家人体内那股刚强和毅力,老蔡虽然不常去环秀山庄,但也算看着你长大的,

    你虽然是女儿身,却有男儿胸怀和抱负,一定能支撑起整个南宫世家的!再说,

    你并不是孤身奋战,贼人虽然掌握了环秀山庄,却掌握不了南宫世家,相信庄主

    已经将南宫世家各地分舵的名单给了小姐,再加上我们十三太保,小姐依然拥有

    强大的实力!」

    老蔡这番鼓励让南宫天琪十分感动,她突然下跪一拜道:「蔡伯,请受天琪

    一拜,这一拜是天琪代南宫世家历代祖先拜的,感谢您对南宫世家的忠诚,也感

    谢您对天琪的照顾,天琪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天琪一定会带领忠于南宫世家的子

    弟卷土重来,夺回失去的一切!」

    老蔡慌忙将南宫天琪扶起道:「愧不敢当!愧不敢当!这些都是老蔡的分内

    之事,没有南宫世家,就没有我们这些人,我们和南宫世家本就是一体,又谈何

    感谢呢?说到出城,白天眼目众多,晚上行动又容易引起人注意,我想我们傍晚

    出城最为合适,我现在就去安排,小姐你在此耐心等候!」

    南宫天琪道:「您安排就好了,万事小心!天琪随时准备着!」

    傍晚,日落西山,余晖却仍然让天地保持着光亮。

    一驾马车慢吞吞地向苏州城北门而去,「吱呀吱呀」的车轮声伴着马儿偶尔

    的低鸣,吟唱出一曲黄昏的乐曲。

    街上的摊贩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了,城门口却依然站着一队官兵,正在检查

    过往的路人。

    马车突然停在了距离城门十丈远的地方,一只手掀开帘子,里面传出一声:

    「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车把式跳下马车,跑到城门口打听了一番,回来道:「启禀老爷,前面那帮

    人说是韩千户家的家奴,因为家里被盗,所以在门口检查过往行人。」

    车内之人正是老蔡,他低声道:「小姐,这里肯定有蹊跷,不如我们换到南

    门出城如何?」

    南宫天琪精心装扮了一番,穿上了男装,嘴上还贴了两笔八字胡,她摇头道:

    「我看不必了,他们既然能在北门设卡,其它三个门也肯定一样,我们到了门口,

    如果不出城,反而更让人生疑,不如直接过去,他们就算有我的画像,以我现在

    这副模样也未必认得出来!」

    老蔡应了声是,示意车把式赶车往城门而去。

    马车行至门口,果然被拦了下来,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走过来,喝道:「车

    里的人下来,接受检查!」

    车把式忙跳下车,一脸堆笑地走过去道:「这位爷,车里面只有我家老爷和

    他侄子,他们是一起回家探亲的!」

    壮汉一把将车把式拖到一边,拿着手里的刀敲了敲车窗道:「少废话!赶紧

    下来!不敢下来,莫不是窝藏了窃贼?」

    老蔡示意南宫天琪安静,拉开帘子,下车道:「这位兄弟,东西可以乱吃,

    话却不能乱说,你是说本老爷是窃贼么?」

    壮汉恶狠狠地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爷,你可知道

    我主子是谁么?韩千户!惹恼了他,小心抄你家!」

    老蔡不以为意地道:「不就是个千户家的奴才么?也敢在此撒野,布政使大

    人都没你这么大的架子!」

    壮汉一惊,神色转为恭敬道:「尊驾和布政使大人相识?失敬失敬!」

    老蔡神秘一笑道:「本老爷虽然跟布政使大人只见过数次面,但却深得布政

    使大人赏识,你看看这个!」

    说完,老蔡从马车内拿出一幅字画,展开一角给壮汉看,只见上面赫然盖着

    浙江布政使司卢谦益的大章,壮汉吓了一跳,连忙挥手示意让开!

    马车在官兵的目送下,堂而皇之地出了城门,直向北方而去!

    南宫天琪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苏州城,心里怅然若失,良久才回过神来,问

    道:「蔡伯,你给那个人看的是什么,为什么他立刻就放行了?」

    老蔡大笑道:「这个书画原本是布政使大人送给庄主的贺礼,我看到了觉得

    很好,所以就自己回家临摹了一篇,这种粗人怎么看得出来!」

    南宫天琪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呢?」

    老蔡道:「扬州,十三太保中有两人都在扬州,他们将在离城十里的地方迎

    接我们!我将你送到之后,即刻就回苏州,以打探更多的消息!今晚就只能委屈

    你一下,在这马车中休息了!」

    南宫天琪道:「那你呢?」

    老蔡道:「我在车外放哨,这一路太顺了,总感觉有点不踏实!」

    又不知走了多远,一直没停过的马儿也疲乏了,马车速度慢了下来。

    老蔡让车把式将马车赶到一个土丘之上,停了下来,对南宫天琪道:「小姐,

    你在车上稍等,我们去捡些干柴来,生堆火!」

    南宫天琪点点头,不一会儿,老蔡和车把式就捡了一大堆柴回来,将火点起,

    南宫天琪下了马车,三人围坐在火堆旁,吃完干粮后,各自入睡了!

    一夜无事。

    天刚蒙蒙亮,老蔡就将车把式唤醒,继续往扬州城进发。

    扬州城外十里,这里没有扬州的繁华,有的只是砂石土坡和纵横南北的官道。

    两个男子站在一个灰色棚子,由两匹马拉的马车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官道,

    其中一个年约四旬,肥头大耳,像个土财主一样,他就是十三太保中的老三杜胜,

    另一个不过二十来岁,又瘦又高,赫然是东来客栈的伙计齐二,十三太保中他排

    行末尾!

    虽然走的是官道,但一路上的灰尘仍是不少,老蔡远远看到等候的二人,吩

    咐车把式把马车赶到他们面前,自己却纵身一跃下了车,大步向二人走去。

    杜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老蔡道:「二哥,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

    轻,真是羡煞三弟了!」

    老蔡笑道:「三弟,你又胖了!看来这些年挺享福呀!」

    杜胜指着齐二道:「这就是十三弟齐二,你还没见过吧!来,十三弟,快来

    拜见二哥!」

    齐二纳头便拜道:「小弟拜见二哥,久仰二哥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

    响!」

    老蔡连忙扶起齐二道:「十三弟快起来,闲话少叙,我带你们去拜见小姐!」

    三人来到马车旁,老蔡对车内恭敬地道:「小姐,这两位就是十三太保中的

    老三杜胜和十三弟齐二,从这里开始,将由他们护送你!」

    南宫天琪掀开帘子,下马车道:「今后要仰仗二位了!」

    杜胜和齐二连忙道:「见过小姐,小姐言重了!此乃分内之事也!」

    老蔡点点头道:「老三,十三弟,我就将小姐托付给你们了,一定要将她妥

    善安排好,送到大哥府上,拜托了!」

    杜胜和齐二道:「二哥说这样的话,是不把我们当兄弟看了,我们都是南宫

    世家的一份子,理应出力,从收到庄主暗信开始,我们就在准备了!现在情况如

    何?」

    老蔡将情况大致讲了一遍,然后道:「我要先行赶回去,一来避免被怀疑,

    二来也好收集更多的情报!」

    杜胜和齐二道:「那二哥多多保重!」

    老蔡挥了挥手,上了马车,掉转头向苏州去了。

    杜胜指了指前方的马车道:「小姐,上车吧!」

    南宫天琪上了马车,杜胜和齐二随后跟上,由齐二在外面掌车。

    齐二赶车技术很好,一路上基本上没有颠簸,行了六七里,却发现前方官道

    上赫然站着一群黑衣人,他们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

    齐二暗道不妙,连忙掉转车头,想往另外一条道走,却发现后面又来了二十

    多匹马,成包围状,向马车而来!

    南宫天琪和杜胜也察觉到了异样,忙商量该如何行事。

    齐二道:「我知道一条道通往扬州城西门,只是比较坎坷,马车速度又太慢,

    恐怕跑不过他们的马!」

    杜胜当机立断道:「那就将缆绳砍断,小姐骑一匹,你我共骑一匹,往那条

    路而去,到了城区,就到了我们的地盘,料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三人马上行动,将马车弃下,骑上马往小路而去,后面的人自然紧随而来!

    激烈的一场追逐,拉车的马自然不如黑衣人的马那么迅速,黑衣人越追越近,

    距离南宫天琪等三人亦不过五丈距离,而三人也看到了希望,因为城门已近在眼

    前,不过一里地了!

    忽然,几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南宫天琪感觉敏锐,忙喊道:「快闪开!」

    杜胜和齐二忙趴伏在马背上,只听得「嗖嗖」的风声,几只金钱镖从头上身

    边擦过。

    虽然三人逃过一劫,但马可没那么幸运了,南宫天琪的坐骑被射中了脖子,

    它痛苦地嘶吼了一声,双蹄扬起,差点把南宫天琪甩了下来,幸得南宫天琪反应

    迅速,一把勒住了缰绳,方才将马稳定下来,但这样一来,马就停下来了,后面

    的黑衣人骤至,将南宫天琪团团围住!

    杜胜和齐二见南宫天琪被围,忙掉转马头,回去救应,却被四五个黑衣人给

    拦住,不得向前。

    南宫天琪心知不妙,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中一个瘦削的老者阴笑道:「我们是来请南宫小姐回去做客的!」

    南宫天琪冷哼一声道:「你们不说本小姐也知道,你们就是修罗教的一群狗!」

    瘦削老者不以为然地道:「小姐生得如此美貌,为何说话这么难听呢?我们

    只是奉命,请小姐回去与令尊一聚,别无他想!」

    南宫天琪心中一凉:「父亲果然已经落入贼手,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现在唯

    有坚强起来,逃出去,才能救回父亲!」

    南宫天琪道:「你们一直在跟踪我们?」

    瘦削老者得意的大笑道:「没错!教主神机妙算,早有指示,谁第一个来环

    秀山庄打探,谁就是窝藏你的人,老蔡来过山庄后,我们就监视了通运当铺!」

    南宫天琪道:「城门口的官兵也是你们的人,你们故意放我们出城的,对吧?」

    瘦削老者道:「那是自然!你们以为那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真是可笑!教

    主考虑到你从小生长在苏州,所有人都认识你,在苏州城内动手会有影响,再者,

    你们既然出城,肯定有人接应,跟着你们自然能够一网打尽!」

    南宫天琪道:「看你一把年纪了,想必也是江湖成名人物,为什么要给修罗

    教当一条狗!你们把蔡伯怎么样了?」

    瘦削老者捋了捋胡须道:「说给你听,你也不一定知道,老夫就是当年纵横

    陕北的「夺命双钩」辛明,现在身居修罗教白虎堂香主之位,早就听说你是什么

    四大美人之一,果然长得很标致,小美人,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等下刀剑无眼,

    要是划伤了你那嫩嫩的小脸蛋可就不好了!至于那个蔡老头,你也不用担心,另

    外一帮兄弟已经去照顾他了,依老夫看,他现在已经前往神教,与你父亲团聚了!」

    辛明又对众黑衣人道:「教主有令!擒拿南宫天琪者,赏黄金百两,跃升三

    级,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玩玩这小美人!哈哈哈哈!」

    众黑衣人听到有重赏,个个蠢蠢欲动,眼睛紧盯着南宫天琪秀美的脸庞和婀

    娜的身姿!

    南宫天琪大骂无耻,眼睛却在仔细地观察这些黑衣人,只见这二十多个人行

    动整齐,将自己足足围了三层,而这个辛明肯定是为首的,从他这里突破不太现

    实,只有突然袭击,从背后突围了!

    打定主意后,南宫天琪突然出手,玉掌一翻,向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击去,黑

    衣人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做,立马抽刀还击!

    南宫世家以掌法称雄武林,作为嫡传之人的南宫天琪掌上功力自然了得,她

    迎着两个人的刀锋而上,待到就要接上时,手腕却巧妙地一抖,从侧面拍在刀刃

    之上,令两人刀锋落空,中门大开,同时她纵身一跃,左右各出一掌,击中了两

    人的胸膛,两人齐齐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了马下!

    辛明大怒道:「小贱人焉敢如此!」,同时手上双钩齐出,直向南宫天琪的

    背部而去。

    南宫天琪一招得手,心知后背必有危险,她并不回头,而是双腿一点马头,

    向上直纵起两丈多高。

    众黑衣人见南宫天琪用轻功从上方突围,不约而同地向上一跃,挥刀砍去,

    他们的刀光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南宫天琪的下落点围的严严实实。

    南宫天琪正待如此,她娇喝一声:「满天风雨」,一头如瀑的秀发突然倾泻

    下来,宛如条条钢丝,击向了众黑衣人!

    众人见南宫天琪居然以头发做武器,来敌他们手中的钢刀,大笑不已,手中

    用劲,想削断南宫天琪的秀发!

    然而这一切哪是那么简单,当他们的刀刃碰到柔软的头发,却发现发丝如柳

    絮的,看上去半点不着力,怎么也削不断,再一愣,刀竟然已被头发卷住!

    南宫天琪一运内力,众人手中的刀纷纷脱手,再用劲一甩,十多柄钢刀如同

    离弦之箭般,反倒向黑衣人射了过来,只听得一阵惨呼,黑衣人瞬间倒下七八个!

    这时,杜胜和齐二也加入了战局,杜胜手上拿着一把杀猪刀,齐二则持熟铜

    棍,两人武艺都不差,已经将外层的黑衣人干掉了两个,杀了进来,跟南宫天琪

    汇合在了一处!

    而修罗教这边,连同辛明在内,已经只剩下了十五个,但南宫天琪三人并未

    感到轻松,因为武功稍差的都已经倒下了,这些留存的并不好对付,再加上他们

    还有同伴正在赶来,所以拖下去绝无胜算,只有强攻杀出一条血路才是上策!

    南宫天琪悄声对杜胜齐二道:「等下我佯攻那个老狗,你们向我后方冲,我

    逼退他后马上杀回来,三人合力打破他们的包围,直往城门而去,明白了么?」

    杜胜齐二会意,只等南宫天琪行动,只见南宫天琪娇喝一声,玉掌一横,向

    辛明攻去。

    辛明大叫「来得正好!」,双钩一挥,分上下两路,攻向南宫天琪的双肩。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瘦削老者手中的双钩足有四尺长,按照形势,南

    宫天琪掌力未到,自己就得被双钩所伤,但是南宫天琪却毫无畏惧,待到双钩及

    体时,突然身形一矮,如同一条鲇鱼从渔网中溜了进去,同时双掌击向瘦削老者

    腹部,瘦削老者变招迅速,双钩左右一圈,将中路护住,格挡住了南宫天琪涉险

    的一招。

    南宫天琪正待如此,她双掌并未使全力,而是借着瘦削老者反格之力顺势一

    推,双脚再往双钩上用力一蹬,身躯已如游鱼般向后滑了出去,瞬间拉开了距离,

    同时击退了瘦削老者,阻住了他进攻的态势。

    杜胜和齐二背对而战,缠住了七八个人,也为南宫天琪留出了一条缝隙,南

    宫天琪从他们中间穿过,借他们的掩护直冲向最后的障碍!

    外围的两个黑衣人怎能扛得住南宫天琪全力的一招,匆忙格挡之下,已被击

    伤,南宫天琪顺势闯出了包围圈,往城门跑去,但杜胜和齐二还是没能突围!

    瘦削老者大怒,喝道:「别管那两个杂碎,快追那个小贱人!发暗器!」

    南宫天琪只听得后面锐器破空之声响起,心知是暗器,连忙躲闪,但她先前

    与众人苦战,内力耗费颇巨,尤其是冒险进攻瘦削老者和突围的那两招,更是消

    耗巨大,导致她身形已不像开始那么敏捷,勉强躲过几颗暗器之后,竟是无力再

    闪躲了!

    眼看一枚金钱镖就要击中南宫天琪的后背,突然间,「砰」的一声响起,金

    钱镖应声而落,南宫天琪看的仔细,发现竟是一颗石子击落了金钱镖,不由得向

    发石子之处看去。

    只见一个年及弱冠的青年男子,身穿青色长衫,手摇纸扇,闲庭信步地走了

    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黑衣人停了下来,纷纷注视着这个青衣男子。

    瘦削老者显然看见了青衣男子方才那一招,不免有些忌惮,于是高声道:

    「敢问朋友是哪条道上的?为何来干涉我们的私人恩怨?」

    青衣男子并没有直接理会瘦削老者,而是走到南宫天琪身旁,问道:「姑娘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南宫天琪并未受伤,她见青衣男子走了过来,忙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

    他,口里道:「我没事。」

    瘦削老者见青衣男子居然对自己毫不理睬,心中怒火中烧,仗着自己人多,

    大喝道:「给我上,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两名黑衣人听罢,纵身一跃,挥刀向青衣男子砍去。

    青衣男子站在原地,似乎并不在意,只听得「砰砰」两声,两名黑衣人竟同

    时从空中掉了下来,胸口处多了处印记,一颗圆圆的石子击破了衣服,石子的一

    半嵌入了皮肉内!

    「好俊的手法!」南宫天琪脱口而出道。

    这一手确实震慑住了众人,因为青衣男子本可将石子全部打入他们体力,取

    他们的性命,但他却留了一手,只将石子打入了一半,这恰到好处的力度绝不是

    一般暗器高手所能掌控的!

    瘦削老者收回傲慢神色,双钩收回,施礼道:「公子莫非是唐门子弟?先前

    多有得罪,见谅!我等是修罗教中人,正在擒拿叛逆,修罗教一向与唐门井水不

    犯河水,望公子不要干涉我们教中私事,改日必当登门道谢!」

    南宫天琪忙道:「公子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听到瘦削老者这么一说,青衣男子显然有些迟疑,但他还是拱手还礼道:

    「阁下误会了,在下只是江湖中一闲人,实在高攀不起唐门,至于你所说,只是

    你一面之词,在下看到的,却是你们以众凌寡,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

    瘦削老者见青衣男子并非唐门中人,心中忧虑顿消,又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

    的面孔,冷冷地道:「阁下是铁了心要趟这趟浑水了!那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说完,瘦削老者身形一闪,双钩齐出,左右并进,连攻了十三招,招招不离

    青衣男子要害,他知道暗器高手最怕近身,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根本不给青衣

    男子喘息的机会!

    青衣男子却并不慌忙,他合起扇子,左格右挡,竟是将扇子当判官笔使,化

    解了瘦削老者凌厉的攻势!

    瘦削老者没想到青衣男子除了暗器,手上功夫也是如此精妙,一轮抢攻被悉

    数化解,对方看上去还未尽全力,心中大乱,再加上与南宫天琪一番拼斗,内力

    同样耗费不少,手上招式越来越绵软无力,不出十招,竟被青衣男子手中纸扇击

    中了左手神门穴,铁钩脱手而飞!

    战败的瘦削老者面如死灰,他深知以目前这些人的实力,已无法击败面前这

    个青衣男子,更何况还有南宫天琪等三人,只得狠狠地道:「小子,这个梁子算

    是结下了!山不转水转,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们走!」

    其他黑衣人将同伴的尸体搬到马上,扶起受伤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青衣男子拱了拱手,不以为然地打开扇子,扇了扇风,似乎是吹掉身上的灰

    尘。

    南宫天琪这才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小女子南宫天琪,多谢公子救命之

    恩!」

    杜胜和齐二身上都负了好几处伤,他们也走了过来向青衣男子道谢!

    青衣男子毫不理会谢恩之事,反而满脸惊异,自顾自地道:「南宫天琪,姑

    娘竟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南宫世家传人南宫天琪?也就是前不久举办比武招亲

    的南宫天琪?」

    青衣男子一改刚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竟变得跟个大孩子似的,惊异得跳

    了起来,让南宫天琪看了忍俊不禁。

    南宫天琪忍住笑道:「没错,小女子正是南宫天琪,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仙

    乡何处?」

    青衣男子心神未定地道:「不好意思,在下一直仰慕姑娘的大名,只恨无缘

    相见,刚才看见姑娘天仙般的容貌,心中一直在想,姑娘莫非就是四大美人之一,

    没想到果真不出在下所料,在下一时激动,让姑娘见笑了!在下姓方,单名一个

    唐字,乃是蜀中人士,你叫我方唐就可以了!」

    南宫天琪心道:「看他刚才这个模样,还真是人如其名,有够"荒唐"的!」

    南宫天琪又想起刚才瘦削老者的问话,疑道:「公子果真不是唐门中人?看

    公子刚才的身手,可绝对是一等一的暗器高手!」

    方唐这才恢复过来,大笑道:「我料姑娘必有此问,在下虽是蜀中人,却跟

    闻名天下的唐门并无瓜葛,只是偶然间得到一位武林前辈指点,才习得这手掷石

    子的本领,对于其他暗器,在下是从未试过,我这点微末之技可不敢与唐门子弟

    想必,唐门中人不仅暗器厉害,使毒更是一绝,在下平生最怕毒物,万万不敢玩

    那些东西,只敢玩玩这人畜无害的小石子!」

    南宫天琪见方唐说的认真,也不再追问,只是道:「方公子来扬州,是走亲

    访友还是到此游玩?」

    方唐道:「说实话,在下本来想去一观南宫小姐比武招亲的盛况,却因故耽

    搁了时间,不过现在能亲眼目睹姑娘的芳容,已是心满意足了。」

    齐二在玉秀园门外见过方唐,语带双关地道:「我想方公子不仅仅是为此而

    来吧?」

    方唐会意,笑道:「在下喜欢美丽的事物,美景美酒美人,皆是在下平生最

    爱,今日来此游玩,不仅有美景,还有幸见到了南宫小姐,快哉!妙哉!」

    杜胜道:「方公子既然是游玩,想必是住在客栈,在下在城中也有一客栈,

    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到寒舍一聚,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未知公子意下如何?」

    方唐看了看南宫天琪道:「南宫小姐你呢?」

    南宫天琪道:「你倒是个怪人,自己的事情还要问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方唐兴奋地道:「那在下就非去不可了,有南宫小姐相伴,在下就是三天不

    吃不喝也行!」

    杜胜道:「方公子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岂敢怠慢,只要方公子肯赏光,美酒

    佳肴,应有尽有!」

    说完,四人向城中走去了。

    不远处,辛明目送着他们离去,向后面挥了挥手,他虽然战败,但并未负伤,

    只是假意离开,实则一直潜伏在暗处,观察着南宫天琪等人的举动!

    ***************

    地下宫殿,修罗教主靠在宽大的虎皮座椅上,闭目养神,赫连暮雨站在他的

    身后,为他按摩肩膀。

    随着一声禀告,两名黑衣人押着一个双手被绑的中年汉子走了上来,火光闪

    过他坚毅的脸。这才认出,原来是南宫世家一家之主南宫烈!

    南宫烈身上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但受伤颇为严重,他眼神依然犀利,身上的

    这点疼痛丝毫干扰不了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黑衣人将南宫烈押到殿前,跪下施礼道:「启禀教主,南宫烈带到!」

    见南宫烈傲然而立,又喝道:「跪下!」

    南宫烈冷笑两声,毫不理睬!

    两名黑衣人各出一脚,扫在南宫烈的膝弯处,发出「咚」的两声闷响,显然

    出脚极重,但南宫烈仿佛天柱山一般,仍然纹丝不动!

    修罗教主这才睁开眼,看了看南宫烈道:「威震江南的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

    果然是条硬汉,本尊欣赏你,免你下跪之礼!」

    两名黑衣人退到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南宫烈,赫连暮雨则喝道:「大胆南

    宫烈,教主对你法外开恩,竟然无动于衷!」

    修罗教主挥了挥手道:「算了,南宫庄主初来乍到,不用在意这些礼节。」

    修罗教主站起身来,走下阶梯,来到南宫烈面前,鹰隼一般的眼睛紧盯着南

    宫烈的双目,南宫烈毫不畏惧地对视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修罗教主突然手一挥,捆绑南宫烈的绳索应声而断,不仅赫连暮雨她们惊讶,

    连南宫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修罗教主道:「本尊名为耶律鸿泰,乃是大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嫡传后代,这

    修罗神教也是我祖辈几代人辛苦创立的,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光复我大辽,本尊自

    从担上此重任后,夙夜忧虑,唯恐有负先辈所托,本尊知道要想成就一番大业,

    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招揽天下英雄!南宫庄主威震江南,本组仰

    慕已久,但始终找不到机会与庄主畅舒胸怀,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让庄主

    屈尊到此,此举纯属无奈,还望庄主不要挂怀!」

    南宫烈道:「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老夫作甚?」

    耶律鸿泰道:「爽快!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本尊思贤若渴,有意让南

    宫庄主出任神教左护法,统领南方武林,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南宫烈淡淡地道:「多谢耶律教主一片美意,但老夫已是风烛残年,早已无

    意争夺厮杀,只想在苏州颐养天年,恐怕你的左护法要另请他人了!」

    耶律鸿泰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南宫庄主误会了!本尊并没打算让庄主与

    人厮杀拼斗,这些事情其他帮众去做就可以了,庄主只是挂此职务,对外你还是

    环秀山庄之主,你也可以像你所想的那样,在苏州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

    南宫烈道:「天下间竟有这等美事?」

    耶律鸿泰点头道:「当然!本尊之言,重于九鼎!」

    南宫烈突然仰天狂笑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当老夫活了这么多年,

    都是混过来的么?你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南宫世家的财力和遍布南方的商业网

    络?」

    耶律鸿泰也笑道:「既然南宫庄主心知肚明,那本尊也不用说别的了!」

    南宫烈踱了两步道:「老夫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一番话,因为南宫世家组织严

    密,要想调动大批的财物,必须我首肯,或者拿我的令牌为证!谁知你偷袭老夫

    后,找遍了环秀山庄也没找到令牌,所以你才来游说老夫,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

    目的!」

    耶律鸿泰鼓掌道:「妙!妙!妙!南宫庄主不仅武功超群,头脑也远非常人

    可比,本尊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耶律鸿泰突然收敛笑容,冷冷地道:「但你别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本尊

    知道,令牌你已交给了你的宝贝女儿,而且本尊还知道,通云当铺的蔡老板也是

    你的暗线!」

    耶律鸿泰情绪变化之快,让人咋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南宫烈,观察着他的

    反应,好像是猫在捉弄一只奄奄一息的老鼠!

    南宫烈闻言,心中大惊,一抹冷汗不知不觉地从他额头滴了下来,他什么都

    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南宫天琪落入修罗教手中!

    但南宫烈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冷笑道:「就算你发现了这些又怎么样?老夫

    可以断定,天琪已经逃出了苏州城!要不然,你还会在这里跟老夫多费口舌么?

    哈哈哈哈!」

    耶律鸿泰也冷笑道:「本尊跟你说这么多,无非是爱惜你这个人才,没想到

    你却不识好歹!可惜呀可惜!明天之后,你就能与你的宝贝女儿团圆了,到时候

    本尊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南宫烈心中又是一惊:「没错,修罗教既然已经知道天琪和老蔡在一起,为

    何还让她们离开苏州城呢?以天琪和老蔡他们的实力,绝对是不能与修罗教抗衡

    的,看这个耶律鸿泰得意的样子,一定是另有阴谋,他不仅想抓住天琪,还想将

    南宫世家其它暗线也一网打尽,真是好狠毒的计划!看来天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唉!没想到我还是棋差一着,如今也只能希望天琪吉人天相了!」

    南宫烈冷冷地道:「就算到了绝境,我南宫世家也绝不会向你低头的!出手

    吧!让老夫领教一下你的武功!」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道:「本尊不想向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出手,等你伤养好了,

    再来挑战本尊不迟!」

    南宫烈一直在调息内力,他知道自己最多只恢复到了五成的功力,但他还是

    打算冒险一试!

    南宫烈道:「不必等到伤愈,老夫现在就来领教你的高招!」

    耶律鸿泰转过头,看着南宫烈道:「那这样,本尊站在这里不动,让你攻十

    招,如果你能让本尊移动一步的话,就算本尊输了,本尊立刻放你回去,并归还

    环秀山庄,如何?」

    南宫烈道:「你如此托大,简直太狂妄了!就让老夫来教训一下你这番邦贼

    子!」

    说完,南宫烈右掌蓄力,击向耶律鸿泰胸口,耶律鸿泰视若未见,丝毫没有

    防守的意思,南宫烈一掌击实,却像打在铁板上一般,对方纹丝未动,自己反倒

    被反震之力击退了一步!

    南宫烈大惊,没想到耶律鸿泰看上去不过四十年纪,内力竟然如此精深,自

    己方才那一掌虽然只是试探,但也用了一半的功力,竟丝毫伤不了他!

    南宫烈翻身又上,两掌齐出,左掌击向耶律鸿泰右肋,右掌击向耶律鸿泰喉

    咙,这两掌已用八分真力,宛若雷霆般呼啸而至,喉咙是人体极为软弱又极为致

    命的地方,他此举就想逼耶律鸿泰出手!

    耶律鸿泰仍然未动,只是等掌力到时,稍微偏了一下头,避过了喉咙,让那

    一掌击在了自己肩膀上,这一招跟上一招情况相同,耶律鸿泰手都未动,硬挨了

    两掌!

    南宫烈心知耶律鸿泰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就算自己不负伤也没有赢他的把握,

    于是不再迟疑,施展烈阳神掌,连攻了八招,每一招攻的方位都不一样,遍布了

    耶律鸿泰全身!

    耶律鸿泰不再无动于衷,开始出手抵挡,但他的双脚仍然站在原地,并没有

    移动半分,转瞬之间,十招已过,耶律鸿泰不仅未动,甚至连出手都很少!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老夫输了!你技高一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耶律鸿泰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道:「南宫庄主果然光明磊落,虽然身处险境,

    但也并未对本尊痛下杀手,不失一代宗师风范!本尊还是那句话,左护法的位置

    为庄主而留,庄主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本尊就是!来人,送南宫庄主下去歇息,

    好生招待!」

    两名黑衣人鞠了一躬,带南宫烈下去了,有了耶律鸿泰的命令,他们的态度

    显然转变了许多!

    待南宫烈走后,赫连暮雨走了过来,依偎在耶律鸿泰怀里道:「教主,属下

    不明白。」

    耶律鸿泰挑了挑她尖细的下巴道:「你不明白什么?」

    赫连暮雨道:「环秀山庄已在我们手中,那小丫头迟早也会被擒,这样一来,

    我们就可以全面掌握南宫世家的一切了,还有必要对南宫烈那么宽容么?」

    耶律鸿泰道:「本尊的计划,你怎么会明白,你只管按本尊命令行事,再伺

    候好本尊就可以了!待本尊大计完成,到时候封你为贵妃,享尽荣华富贵!」

    赫连暮雨扭动了一下娇躯,用饱满的双峰磨蹭着耶律鸿泰的胸膛,娇滴滴地

    道:「人家不要做什么贵妃,人家只要陪伴在教主身边,永远做您的小骚货!」

    耶律鸿泰一把抱起赫连暮雨,大步向卧房走去,嘴里道:「好一个小骚货!

    本尊今天就随你心愿,好好安危一下你那骚穴!」

    赫连暮雨娇笑着,粉锤轻轻敲打耶律鸿泰肌肉结实的胸膛,娇躯一个劲地颤

    抖!

    两人调笑着走进卧室,不多时,就传来男女交欢的激情乐曲,回荡在空旷的

    大殿之中……

    第三十章前尘往事

    上文说到朱三夜宿玉秀园,修罗教围追脱逃女,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

    傍晚,天已经黑了,老百姓大都回到了家中,享受着一天劳累过后,家人团

    聚的温馨。

    扬州城内某处,一个诡异的黑影穿过街道,轻轻一跃,翻进一家普通人的院

    子里,他的身法极快,一闪而过,一般人看见了只怕会当作幽灵鬼魅!

    院中葡萄架下,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察看快要成熟的葡萄,黑影来到老

    人面前,恭敬地施了个礼,微弱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黑影年轻稚嫩的脸庞!

    老者似乎正是在等待黑影,开口道:「小虎,有什么情况么?」

    原来黑影名为小虎,这名字跟他的形象可有天壤之别,他身材矮小,十分瘦

    弱,看起来会被风吹跑似的。

    小虎答道:「吴爷爷,小虎遵照您的吩咐,给了那人暗示,他领悟之后,今

    晨便离开了玉秀园!」

    姓吴的老者正是在玉秀园墙外算命卜卦的那人,他点点头道:「此事老朽已

    然知晓,最近园内有什么动静没有?」

    小虎摇摇头道:「最近园内十分平静,也没有外人进入,苏心月每日都去后

    园照料她所种的花,其余时间都在练琴!苏心月好像特别在意那些花,有一次晚

    上下暴雨,她还亲自到了后院,用纱巾盖住了那些花!」

    吴老道:「这着实有些蹊跷,她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些花呢?她所种的究竟是

    什么花?」

    小虎道:「这个小虎并不全认识,她所种的花很杂,牡丹月季玫瑰都有,但

    最多的那种小虎从未见过!」

    吴老道:「看来要想弄明白苏心月究竟在谋划何事,一定要先弄清楚她所种

    的花才行,你能去采几颗回来么?」

    小虎面露男色道:「此事不易,玉秀园中守卫众多,后院更是三步一岗五步

    一哨,皇宫戒备都不过如此!苏心月还每日清点,如果要强行采摘的话,只怕会

    打草惊蛇!」

    吴老道:「好吧!容老朽再想想其他办法!你先去吧!有新的情况及时告知

    老朽!」

    小虎鞠了一躬,身形一闪,消失在夜空中,他的身法极其迅速,只怕江湖中

    也找不出几个轻功身法能比得上他之人,这跟他的年纪也是极不相符的!

    再说朱三,他自从在玉秀园过了莫名其妙的一夜后,总是心有不甘,苏心月

    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摇晃,这感觉,就如同一只猫儿看着吊得高高的咸鱼,想吃偏

    又吃不到的那种心情,实在太煎熬了!

    朱三心内郁闷,只得将欲火都撒在了沈瑶和沈雪清身上,他接连几天都没有

    出房门,连饭菜都是让伙计送到门口!

    这几天朱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因为并没有任何人打搅!

    沈瑶和沈雪清见朱三从玉秀园回来后,并没有留恋,而是一心一意地扑在她

    们母女身上,心里感到十分欣喜,于是她们投桃报李,全心全意地侍奉着朱三!

    几日下来,不仅沈雪清床技越来越娴熟,母女俩对朱三的爱慕依恋之情也越

    来越深!

    朱三是个不钻牛角尖的人,他沉浸在鱼水之欢中,暂时将苏心月、算命老者

    等一干人都抛在了脑后,尽情享受着沈瑶母女美艳性感的肉体!

    又是新的一天,朱三照常躺在温柔乡中,享受着母女俩的侍奉,一个人的身

    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那个人不是苏心月,却是久未露面的沈玉清!

    朱三这才想起,他与沈玉清还有约,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山西太原,他

    略微估算了一下日子,发现自己在扬州待的时日已经拖了行程!

    朱三暗暗打算:「待天明后,就再去玉秀园见苏心月一面,如若不能得偿所

    愿,也只有离开扬州了!」

    ********************************************************************

    话说沈玉清看清了沈玥的面目,走向温泉,想一探究竟。

    水池中的沈玥这才察觉到有人接近,她当机立断,一招「排山倒海」使出,

    温泉中的水在掌风之下形成了一道水墙,完全盖住了来人的身影,同时,沈玥凌

    空一跃,捞起了水池旁的衣物,空中一个腾跃后,又向来人攻出一掌!

    这几招都发生在仓促之间,沈玥不仅反应机敏,连姿势都是那么优美曼妙,

    仿若翩翩起舞,更奇妙的是,方才一丝不挂的沈玥,在落地时竟已经穿上了衣服。

    沈玉清既没有还手也没有闪躲,而是站在原地轻声呼道:「师父!」

    沈玥在出第二招时也已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徒儿,她玉掌一翻,水墙哗的一

    声散了开来,仿佛一面镜子在空中被打破一般,水珠散落一地,却并没有溅到沈

    玉清身上!

    沈玥脸上尚且带着高潮余韵的红晕,见沈玉清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心知不

    妙,但仍强装镇定道:「玉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为师不是告诉过你,这里是

    禁地么?你怎么能擅闯呢?」

    沈玉清听了,却不为所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定定地看着沈玥,看得

    沈玥心里越来越不安!

    沈玥虽然口中训斥,但心里却忐忑不安:「只怪自己沉溺于淫欲,有人接近

    竟然毫无察觉,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兼徒弟,但后果也是十分严重,首先,玉儿看

    到了自己的容貌,那二十年来处心积虑的伪装就已经全然失效了,其次,玉儿看

    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她…会如何看待自己呢?她还能接受自己么?」

    众多的问题瞬间涌上沈玥的脑海,她见沈玉清并不应答,只是盯着自己,目

    光中含着各种说不清的情愫,沈玥都不敢迎向那目光了,一时气氛颇有些尴尬。

    沈玥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初春的桃花一般,霎那间驱走了寒冬残留的冷冽,

    她走到沈玉清身边,温柔地道:「玉儿,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吧?师父给你去

    做点吃的,你在这等着,为师去去就来。」

    说完,沈玥转身即待离开,沈玉清却突然向前抱住了她,双膝跪地道:「娘!

    您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瞒下去么?」

    这一声「娘」让沈玥定在了原地,满腔热泪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抖地

    伸出双手,捧住沈玉清面颊,泣不成声道:「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年了!娘每

    天都在盼望这天,虽然以前娘天天都看着你,但却不能听你叫我一声娘,玉儿,

    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三年,娘有多想你么?」

    沈玉清点点头道:「知道,女儿何尝不想您呢?如今,女儿不是回来了么?」

    沈玥扶起沈玉清,不断地抚摸着她的面颊,温柔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

    好,乖女儿,来这边坐,让娘好好看看,也跟娘说说,你这三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母女相认,心里的兴奋激动自是不必言讲,她们相互搀扶着,来到温泉旁边

    的一个石桌旁坐下,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浓浓的关怀和欣喜。

    沈玉清将自己闯荡江湖三年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最后略有点遗憾地道:

    「女儿无能,三年也未能查清谁是沈家血案的元凶,不过最近女儿收到消息,山

    西太原的常世叔那里可能有线索,所以女儿决定八月十五去给常世叔拜节,顺便

    了解情况!」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可能冥冥中自有天意吧!玉儿,现在娘只想你平平安

    安地活着,能够幸福快乐,至于上辈的恩怨,应该由娘来解决,从今以后,你就

    不必追查此事了,好么?」

    沈玉清不解地道:「为什么呀?沈家的血海深仇怎么能不报呢?玉儿是沈家

    后人,自然要追查到底,倒是娘亲您,您这么多年幽居在此,含辛茹苦地将玉儿

    养大,实在是太过辛劳了,您就不必为此事操心了,玉儿虽然是女儿身,但自问

    不输于世界任何男子,这件事就由玉儿来承担了!再说,您传授玉儿那么多武艺,

    不就是为了玉儿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复兴沈家么?」

    沈玉清从小在沈玥身边长大,沈玥深知她个性倔强,好胜要强,认定了的事

    情极难说服,只得叹了口气道:「娘只是不想你过得那么累,你还只是个女儿家,

    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总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听到母亲此言,沈玉清脸唰的一下红了,娇羞地道:「玉儿什么时候说过要

    嫁人了,玉儿还小,玉儿要永远陪伴在娘亲身边。」

    沈玥将沈玉清的柔荑放在自己手心,细细摩挲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

    是常理,娘的玉儿天姿国色,世上不知多少英俊少年为你倾心,怎么能做个老姑

    娘呢?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伤心,孤独终老了!」

    沈玉清忍不住伸手去刮沈玥的鼻子,娇声道:「羞羞羞,哪有娘亲这么夸自

    己女儿的,玉儿不管,玉儿就是要一生一世陪伴着娘。」

    沈玥道:「好好好,娘依着你,就怕哪天你碰见了一个英俊公子,就把娘晾

    一边了!」

    听到此言,沈玉清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系列身影,其中朱三的身影分外清晰,

    沈玉清这才想起上山的目的,心情陡然沉重起来,脸上笑意一扫而空。

    沈玥察觉到女儿明显的心理波动,柔声道:「玉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跟娘说说吧!」

    沈玉清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娘,您能跟玉儿说说爹的事情么?」

    沈玥脸色瞬间转白,沉声道:「他已经死了!」

    沈玉清知道其中必有许多故事,追问道:「玉儿刚才听娘亲呼喊一个名字,

    那人又是谁呢?」

    沈玥羞赧不已,没想到自己高潮失神时呼喊那个名字,竟然被女儿听得一清

    二楚、沈玥知道无法回避这个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女

    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只得选择沉默。

    沈玉清见沈玥又陷入了沉默,突然跪倒在地道:「娘,事到如今您还要瞒着

    玉儿么?玉儿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难道不可以么?如果娘亲今天不告诉玉

    儿实情的话,玉儿就跪在这儿不起来了!」

    沈玥见女儿长跪不起,心中既疼惜又忐忑,她看着女儿,见沈玉清楚楚可怜

    地望着自己,双眼中满是期盼,心中一软,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终究还

    是会知道的,娘今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至于你知道事情真相后,会不会

    怪罪娘,都随你。

    玉儿,你起来吧!娘慢慢跟你说。」

    沈玉清立刻起身,坐回原位道:「娘,玉儿已经经历过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

    不再是小孩子了,您就放心说吧!」

    沈玥点了点头,开始慢慢讲述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从姐妹俩私自出门寻找

    林岳开始,一直讲到被困山洞,当然,她略过了所有服侍人魔的情节,但说到这

    里,沈玥还是激动莫名,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了!

    沈玉清一直仔细地听着,当听到被困山洞这一段后,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跟

    这个人魔一定有分不开的关系,再想到沈玥高潮时呼喊的名字,她更确认了这一

    点,她心里莫名的难受起来。

    沈玉清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但还是不死心,她期待着沈玥能给她一个否定的

    答案,于是追问道:「那后来呢?」

    然而一切并不如沈玉清所想,沈玥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道:「玉儿,也许

    你无法接受,但这确实是真相,我们在洞中待了大半年后,娘便怀上了你!」

    沈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噩耗给了她沉重的打击,饶是坚强如她,一时

    间也还是接受不了。

    沈玉清从小缺少父爱,对父亲的形象十分模糊,在反复追问师父无果后,沈

    玉清凭借想象虚构了一个人物,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因为伸张正义,因此被奸人所害,但是如今,现实像一道无情的闪电,击碎了她

    心中的美好,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臭名昭著劣迹斑斑的魔头,自己不过是被奸污

    所生的孽种而已,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如何接受呢?

    沈玉清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不由得看向沈玥,却见她眼中满是关爱和愧疚,

    顿时醒悟过来:「娘亲才是受伤害最深的人哪!想她当年也是自己这般花样年华,

    也同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却被人魔无情地淫辱,弄得有家不能归,有女不能认,

    二十多年都幽居在这荒凉阴暗的地方,尤其是自己离开这三年间,她又是如何度

    过的呢?一边期盼着自己回归,一边又害怕自己知道身世后嫌弃,一个人孤独地

    守望,独自承受着煎熬!相比而言,自己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这些,沈玉清突然抱住了沈玥,眼含热泪,动情地道:「娘,这些年您

    太苦了!您为玉儿做的这些,玉儿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埋怨您呢?娘,您放

    心吧!玉儿今后都会陪伴在您身旁,再不让您受一丁点委屈!」

    沈玥也紧紧抱住女儿,沈玉清出乎意料的理解让她泣不成声,只是反复地道:

    「好女儿,娘的好女儿,娘有你这句话,受多少罪都值了!」

    母女相拥良久,沈玥温柔地拭去了沈玉清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轻声道:

    「说了这么久,娘还没有给你做吃的呢,你等等啊!」

    沈玉清将沈玥按回道座位上,道:「女儿长大了,就该女儿伺候娘亲了,您

    在这儿坐着,玉儿去去就来!」

    沈玥看着女儿的背影,沉积心中多年的隐忧一扫而空,此刻她觉得前所未有

    的舒畅。

    沈玉清走到后面,发现还有好几个山洞,在其中一个山洞内,就有现成的食

    材和厨具,她很快弄了两个菜,蒸了一小锅米饭,端了上来。

    沈玉清给沈玥盛了饭,笑道:「娘,快尝尝,看玉儿在外面三年厨艺有没有

    长进?」

    在洞内的十八年,沈玥可谓无所不教,沈玉清本就继承了她的心灵手巧,又

    在外独自历练了三年,自是收获颇丰。

    沈玥仔细品尝了两个菜,赞道:「玉儿这手艺真是不错,为娘的是比不上了,

    不知哪家的小子有福,能娶到玉儿了!」

    沈玉清嗔笑道:「娘又取笑玉儿了。」

    母女二人其乐融融,边吃边谈,半晌才吃完。

    沈玥边收拾碗筷边道:「夜已深了,这个就由娘来收拾,你快去歇息吧!」

    沈玉清努了努嘴道:「不,玉儿还有好多话想跟娘说,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娘

    呢!

    今晚玉儿就跟娘一起睡,您给我讲讲后面的事情。」

    沈玥略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原样道:「这么大的闺女了,还要和娘一起睡,

    说出去羞死人了。」

    沈玉清揪着沈玥的衣角,撒娇道:「娘,玉儿就是想和娘一起睡,你就答应

    玉儿嘛!」

    沈玥拗不过,只得道:「好好好,那你来收拾,娘去整理一下床。」

    少顷,沈玥和沈玉清来到了另外一个山洞,里面空间不大,大约三丈方圆,

    崖壁上点着几盏油灯,洞内摆着一张绣床,一套桌椅,桌子上放着一个烛台,摆

    设虽然简陋,但在红色的烛光映照下,显得十分温馨。

    因为最初时的匆忙,沈玥只披了一件衣裳,褪下之后,洁白如玉的胴体就全

    然展示出来,她的肌肤白嫩而有光泽,酥胸高耸,腰肢如柳,雪臀浑圆而高翘,

    双腿修长而圆润,两腿之间黑漆漆的浓密毛发,遮住了雪白的耻丘,淡红色的花

    唇若隐若现,成熟妇人的性感美艳展露无遗,看得沈玉清都禁不住发呆了。

    沈玥见女儿怔怔的看着自己,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沈玉清的鼻子道: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个小色胚,娘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盯着作甚,明天娘

    让你一次看个够!」

    沈玥说完,拿了一件睡袍穿上,将迷人的娇躯掩盖住。

    沈玉清赞叹道:「娘,您真是太美了,玉儿和你相比,都无地自容了。」

    听着女儿的赞美,沈玥十分受用,笑道:「娘的玉儿小嘴真甜,跟抹了蜜糖

    一般,娘也要看看玉儿的身子。」

    沈玥一闪身,绕着沈玉清一转,再看时,沈玉清身上的红衫已在沈玥手中,

    还没等沈玉清反应,沈玥又是一闪身,将沈玉清原地翻了一个跟头,沈玉清的绸

    裤也落到了沈玥手中,简单的两招之下,沈玉清身上只剩下了大红兜兜和亵裤。

    沈玥挑了挑女儿尖尖的下巴,调侃道:「剩下的两件,是娘来帮你脱呢?还

    是玉儿自己动手呀?」

    沈玉清没想到沈玥这般调皮,只得撒娇道:「娘你欺负玉儿,玉儿不依。」

    沈玥娇笑道:「在娘面前,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话之间,沈玥又将沈玉清的红兜兜摘了下来,还拿到鼻下嗅了嗅,轻佻地

    道:「玉儿,好香啊!」

    沈玉清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娘亲调戏,她脸红如霞,双手交叉,紧紧地护住

    胸前,但还是遮不住傲挺的酥胸全部。

    相比沈玥的成熟性感,沈玉清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她的身材更为高挑,修

    长的双臂和长腿如羊脂白玉般娇嫩诱人,高耸入云的乳峰颤巍巍地从手臂遮挡中

    露出来,这种欲遮还休的样子更惹人欲火,恨不得马上拨开遮拦,一探究竟,因

    为沈玉清仍然穿着亵裤,所以看不见两腿之间神秘的花园,但浑圆挺翘的桃型巨

    臀与沈玥相比也不遑多让!

    沈玥初时从外观上判断,就知道沈玉清身材发育十分成熟,当褪下衣服后,

    更是超乎了自己的判断。

    沈玥没想到女儿三年不见,身子更加美艳迷人了,光是那沉甸甸胀鼓鼓的酥

    胸,就完全可以与生过孩子的自己相媲美,更让沈玥没想到的是,沈玉清的雪臀

    会那般浑圆肥翘,或许正因为她的雪臀远超寻常少女,沈玉清才会喜欢穿宽松的

    衣裙,来掩盖自己惹火的身体!

    沈玥见女儿发怔的可爱模样,心底直发笑,她索性一把抱住沈玉清的娇躯,

    往绣床上一滚,一起钻进了被窝。

    母女俩温暖嫩滑的娇躯紧紧抱在一起,说不出的香艳,沈玥和沈玉清这对母

    女仿佛一起回归到了孩童时代,你逗逗我,我摸摸你,笑闹声响彻了整个山洞。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和沈玉清都平静了下来,两人肩靠肩,静静地躺着,望

    着山洞顶端的石壁发呆。

    沈玉清突然打破平静,问道:「娘,你恨那个人么?为什么刚才你还会想到

    他?」

    沈玥沉默了好一阵,方才徐徐地道:「说不清楚,以前娘对他恨之入骨,但

    经历了这些年,娘已经不恨他了,你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可能不会明白。」

    沈玉清又道:「那沈瑶呢?她又如何?」

    沈玥诧异道:「玉儿,你怎么能直呼你姨娘的名字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不应该么?她水性杨花,伺候了不知多少个男人,甚至,

    她还导致了沈家惨案的发生,要不是看在雪儿妹妹的份上,女儿恨不得一剑杀了

    她!」

    沈玥突然坐起身,凝视着沈玉清,郑重其事地道:「玉儿,你对你姨娘误会

    太深了,她其实比娘更可怜,沈家惨案的发生,也不是由她引起的。」

    沈玉清同样十分诧异,她也坐起身道:「可是,这是玉儿调查了三年的结果,

    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沈玥双手搭在沈玉清肩膀上,扶着她慢慢躺下道:「玉儿,很多事情并不像

    表面那样简单,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一切经过么?娘现在就全部告诉你。」

    沈玉清点点头,寒星般的双眸恳切地望着沈玥,静待她的诉说。

    沈玥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地道:「这事要从娘怀上你之后开始说起,我们在

    山洞里待了大半个年头,人魔终于将娘和你姨娘带出了山洞,因为半年之后,就

    是"万花节"开始的时间,作为举办大会之人,人魔要做许多事情,第一个就是

    选址,为了逃过江湖正道的围追堵截,必须要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人魔带着

    我们姐妹俩跋山涉水,走遍了大江南北,人魔行事也十分谨慎,所到之处皆有黑

    道中人接应,娘和你姨娘根本无法脱逃。人魔虽然邪淫,却十分守信,一直没有

    让你姨娘怀孕,直到万花节举办之时。」

    沈玉清道:「玉儿听说过万花节,那是天下淫贼齐聚的盛会,据说曾经举办

    过两次,莫非都是那个人魔所为?」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这个人魔不仅武功高得可怕,心思也十分缜密,娘

    和你姨娘一直跟随着他,居然不知道所在何处,只知道一直在赶路,直到到达目

    的地」

    沈玥顿了顿,接着道:「那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峡谷,偏僻到马都不能进去,

    一路上我们都被蒙上了眼睛,坐在轿子里面,由人魔的手下抬着,凭着感觉,我

    知道是在往北走。到了目的地后,他们解开了蒙眼的黑布,那里的一切完全出乎

    我们的意料,没想到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村庄,里面有大

    小房屋数十间,村子的中央还有一个很大的舞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

    西,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都是为万花大会准备的,而所有的一切均是人魔在半

    年内安排好的!」

    沈玉清忍不住奇道:「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建造一个村落并不难,只有要银子

    就行,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那着实不易!」

    沈玥点点头道:「这就是为什么武林正派人士明明知道他意欲何为,却始终

    拿他无可奈何的原因。我们在那里几乎见到了江湖中所有臭名昭著的淫贼、恶徒,

    同时也见到了许多跟我们一样不幸的女子,她们中,有大家闺秀,有小家碧玉,

    但大多数,却是江湖中行走的女子,许多都曾有过一面之缘,甚至还有成名已久,

    享誉四海的女侠,她们无一例外,都是被淫贼劫持至此,也都遭遇了非人的淫辱。」

    沈玉清听得浑身寒毛直竖,不敢置信地问道:「您是说…那些女侠都被…淫

    辱了?」

    沈玥望着沈玉清,肯定地道:「那些淫贼,手段卑鄙,无所不用其极,许多

    女侠都是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才落得如此下场,她们不仅身心都受到摧残,有

    些甚至还被当成牲口一般,随意买卖!」

    沈玉清银牙紧咬道:「可恨!可杀!」

    沈玥叹了口气道:「娘因为怀了你,并没有受苦,倒是你姨娘,被迫服侍其

    中一个获胜的人,此人竟然看上了你姨娘,非要娶她为妻,人魔虽然舍不得你姨

    娘,但他最终还是将你姨娘赐给了那个人,此人就是岭南疯丐!」

    沈玉清诧异道:「那依娘亲所说,雪儿的生父既不是林岳,也并非人魔,而

    是疯丐?」

    沈玥道:「确实如此,人魔依照约定,并没有让瑶妹怀孕,而疯丐提出的要

    求,人魔也无法拒绝,毕竟规则是他自己所定,因此人魔就将瑶妹赐给了疯丐,

    从此娘就与她分开了,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是听说后来她回到了家里,还诞下了

    一个女婴,也就是雪儿。」

    沈玉清面色一寒道:「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江湖中的传闻没错,她回到沈

    家后,不被接纳,外公要她堕胎,而她却坚持要将腹中胎儿生下来,因此与家人

    决裂,最终导致疯丐寻仇,杀了我们沈家满门!」

    沈玥没想到沈玉清仍然坚持己见,忙解释道:「不是的,你姨娘她生下雪儿

    后,虽被软禁在家中,但当时疯丐已被你外公和几个高手联手击伤,又怎么可能

    杀那么多人呢?」

    沈玉清疑惑道:「娘亲你又不在场,怎么知道不是疯丐呢?疯丐他自己受了

    伤,完全可能纠合其他的恶徒一起,趁外公不备,登门寻仇啊!」

    沈玥似觉失言,但又不知该如何说服女儿,心中焦急万分,半晌才道:「此

    事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家血案发生后,爹爹生前的挚友故交都去过家里,也详

    细检查了现场,最后得出一致结论,爹爹他们所受的伤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沈玉清突然想起朱三对此所做的解释,道:「那也有可能是伪造的伤势,让

    他们看起来是同一人所为,只是为了混淆大家的视线。」

    沈玥犹豫道:「这…当然有可能,不过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娘不许你

    再那样说你姨娘!她比娘亲还苦,玉儿,你想想,娘亲至少有你陪伴,而她呢?

    爹爹不许她与疯丐见面,逼他重新嫁入林家,你想想,林家虽然表面不说,

    但能真正容得下一个被别人夺去了清白,还生下孩子的女人么?也不知道这些年,

    瑶妹受了多少苦!再者,林家不能接纳雪儿,瑶妹只能将雪儿送到碧云师姐那里,

    几年都见不了一面,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是多么煎熬啊!所以,玉儿,你一定

    要答应娘,以后见到你姨娘,对她好一点,行么?」

    沈玉清沉吟了片刻,方才点头道:「既然娘这么说,玉儿当然要听娘的话,

    只是…」

    沈玉清想到沈瑶和朱三的关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沈玥,欲言又止。

    沈玥却没太在意,她见女儿答应不再记恨沈瑶,欣喜不已,笑道:「真是娘

    的乖女儿。」

    沈玉清想了想道:「瑶姨离开了人魔,也算逃过了一劫,那娘亲您呢?又是

    怎么逃脱的呢?」

    沈玥苦笑道:「因为娘怀有身孕,人魔无法尽兴,所以又外出掳掠了不少女

    子,渐渐地竟然松懈了看管,娘一直以来也对他曲意迎合,让他以为我已经对他

    死心塌地,你出生之后,人魔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对娘疼爱有加,一时间竟

    然不四处淫乱了,每天都守在娘跟前,对你也是爱不释手!」

    沈玉清想了想,一丝奇怪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升起,这个人魔似乎没有传说中

    那么坏,至少他对娘亲还是在乎的,难怪娘亲对他恨不起来了。

    沈玥没察觉到沈玉清想法的细微变化,仍然自顾自地说道:「这样的日子持

    续了两个月,直到有一天,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前来找他,才终于结束。最开始

    娘还以为是哪个淫蜂浪蝶主动送上门来,因为人魔绝对不会放过像她那样的美人,

    但娘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来寻仇的!娘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子的武功竟然

    高的惊人,连所向无敌的人魔也差点栽在她手上!」

    沈玉清诧异道:「竟有此事?玉儿听说,人魔生平只有两败,第一败输于剑

    圣莫问,第二败则是输于十大高手联手,他也正是死于第二败,难道他还曾经输

    给过别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

    沈玥道:「非是娘亲眼所见,娘也不会相信,那个女子最多只比娘大三四岁,

    武功却高深莫测,人魔堪堪与她战成了平手,最后竟落荒而逃了,娘也就此脱离

    了人魔的控制!」

    沈玉清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女侠最终如何?」

    沈玥道:「不知道她当时是受了伤还是怎地,她见人魔从山崖上纵身而下逃

    跑,本可以追上去,但却并没有追赶,任由人魔逃走了!娘反复感谢,问她的姓

    名,她也不肯告知,只说她姓江,江女侠救了我们母女后,细心察看了我们母女

    的情况,她说你骨骼惊奇,非常适合她修炼的武功,所以执意要收你为徒,将你

    带走!为娘的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苦苦哀求之下,江女侠终于放弃了,但她留

    给娘一本秘籍,要娘从小教授你,这本秘籍就是你一直修炼的「冰心诀」!」

    沈玉清双手合十,遥空一拜道:「原来还有这般变故,娘,不管怎么说,施

    恩不忘报,救难不留名,江女侠实乃高风亮节,她的恩情玉儿会永远铭记于心的!」

    沈玥点头道:「还记得你的生日娘亲要你所做之事么?那正是为感激江女侠

    而做,其实你的生日并不是九月初七,而是七月初七,九月初七那天就是江女侠

    救你脱离苦海的日子,娘为了让你永远记住那天,才给你改了生日。」

    沈玉清道:「原来如此,难怪娘亲以前给玉儿过生日时,总要拉着玉儿一起

    向北方遥拜,玉儿一直以为是为娘亲而拜,没想到却是为江女侠祈福。」

    沈玥道:「江女侠乃世外高人,可能永远都用不了别人报恩,娘也只有以此

    来聊表心意了。」

    沈玉清道:「那后来,娘亲就带着玉儿来到了这里隐居,对么?」

    沈玥点点头道:「这个山洞是以前娘闯荡江湖时无意中发现的,并无其他人

    知道,没想到最终成了我们娘俩的家!」

    沈玉清将俏脸紧紧贴在沈玥胸口,喃喃地道:「娘,您辛苦了,这些年为了

    玉儿,您真是受苦受累了!」

    沈玥亲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欣慰地道:「娘不辛苦,有娘的宝贝女儿在身

    旁陪伴,娘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辛苦呢?天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娘还有

    许多事情要教给你呢!」

    沈玥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轻哼着女儿熟悉的童谣,沈玉清依偎在沈玥的

    怀抱里,渐渐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洞中不知岁月,燃尽的烛灯却悄悄诉说着时间的流逝,启明星从北方升起,

    再过片刻,拂晓就将来临了!

    第三十一章闺房秘术

    上文说到化尴尬母女终相认,忆前尘沈玥解心结,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

    山洞的天亮得似乎比别的地方早,太阳刚刚一露面,暖暖的阳光就从山洞顶

    端的开口泄漏了进来,照在了石壁上!

    沈玥同样起得很早,她做了早餐,整理好房间后,才叫沈玉清起床,母女俩

    吃过早餐后,沈玥便说有东西给沈玉清看,带着她往另一个山洞走去。

    于是,玉清跟着沈玥绕过了浴池,进入了更为隐秘的山洞。这个山洞门口用

    山石堵住,上面还长着一些青苔,看起来跟平常的石壁相差无几,洞内空间说大

    不大,说小不小,大概三丈方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正中放着一张一丈方圆的圆形大床,几乎占了洞内一半

    空间,墙上则挂满了男女交合的春宫图,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张方形的桌子,桌上

    除了一对蜡烛外,还放了很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

    沈玥道:「这里是娘为你准备的,当你长大成人,要嫁人的时候,娘才会带

    你来看这些!」

    沈玉清虽然是处子之身,但三年的江湖经历让她明白了许多,一看房间的布

    置,就知道这应该是夫妻恩爱的地方。

    沈玉清环顾了一下四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让她羞得俏脸绯红,不敢

    直视,更让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这些器具材质各异,有木质

    的,有铁质的,更有玉质的,样式稍有不同,但都是圆形棒状,一端有一个圆圆

    的凸起,形同小锤子一般!

    沈玉清拿起玉质的小棒,感觉入手温润,于是好奇地问:「娘,这是什么东

    西?看起来晶莹剔透,好漂亮呀!这东西长不足一尺,莫非是武器?不对,难道

    是暗器?」

    看着这么单纯的女儿,沈玥神秘的一笑,故意答到:「对啊,这个暗器可厉

    害了,而且专门是用来对付我们女人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

    沈玉清更好奇了,问道:「那为什么我在江湖上从没见人用过,这暗器叫什

    么名字。」

    沈玥笑道:「傻丫头,这物事乃仿男人下体阳物所制,你看那圆圆的上端,

    不就是男人的阴头么?」

    沈玉清羞红着脸道:「娘好没正经,骗玉儿说是暗器。」

    沈玥道:「娘几时骗你了,男人的阳物藏于两腿之间,平时绵软如虫,一旦

    遇上女子,便坚硬如铁,专供我们最软弱之处,让我们死去活来,不是暗器又是

    什么?」

    「啊!」听到这么一说,沈玉清下意识的放开了手中的玉制阳具。

    幸好,沈玥眼疾手快,接住了玉具,略带责怪的说道:「这可是娘最喜欢的

    一根。这个玉可是从昆仑山上采来,价值连城呢。」

    「啊!娘,您的意思是,您经常用这物事?」

    沈玥点点头道:「既然你都已经长大了,也看了娘沐浴时的情况,娘也不想

    瞒你,二十年来,娘幽居于这山洞,空虚寂寞时,都是靠这些宝贝聊以自慰。」

    沈玥看着女儿目瞪口呆的模样,继续解释道:「等你成亲后,尝过鱼水之欢,

    就会明白的。你看,将这圆头放入丹穴之中,左右摇动,就会产生无边快意,如

    同男人的阳物进入丹穴一般!」

    沈玉清想起自己自慰时,光是伸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吃力,于是惊讶地道:

    「如此粗大的物事,能放入么?不会疼痛难忍么?」

    沈玥笑了笑道:「初时是有些疼痛,尤其是女人破瓜时,疼痛更是剧烈,但

    只要经过数次交欢之后,便只有欢畅淋漓而没有疼痛了!至于有多欢愉,就看男

    人的本事了,因为男人的阳物也同相貌一般,是各不相同的,不仅男人有差异,

    女人的丹穴也是各有不同,有十种穴可以称为极品,又叫十大名器。」

    沈玥指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列春宫图道:「玉儿,你看这边,这便是女人的十

    大名器。」

    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

    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其阳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

    不过,阳物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

    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

    乳燕双飞:穴上无毛,俗称「白虎」。阴丘高高鼓起,两片大阴唇呈半月型,

    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直观上饱满丰腻,

    漂亮光洁。穴缝呈嫩红粉色的一条线,阴户穴门狭小,穴道也很狭窄,即使分开

    双腿也不会露出。这种穴本身已经十分难得,可谓万里挑一。更难得是,需要两

    个这样的穴,上下叠在一起玩,才能体会双飞的爽快。而要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

    那更是百万人中难寻一对,可遇而不可求;

    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难耐时,三珠才会凸露出来,兴

    奋时穴肉不停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阴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

    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茎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

    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

    盔卸甲了;

    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

    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

    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

    开,或者男人十分强悍勇猛,否则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

    螺」;

    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阳物向前插

    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阳物前端的阴窍,其形

    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

    「龙珠」;

    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人的阳物大

    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

    的变化,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阳物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

    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龟头

    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

    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

    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

    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

    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

    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得名;

    八仙过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门小巧,可爱至极,寻常肉棒刚刚插入时只觉

    紧窄舒爽,因其花心隐藏极深,所以更进一步后却发现穴内海阔天空,常人往往

    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郁郁寡欢而止。只有肉棒粗长者,挺过刚开始时

    的压迫之后,再冲刺数十下,才能找对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寻觅到花心,

    稍微刺激之下,汹涌的潮水就会滚滚而来,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样风雨飘摇,此

    时即真正考验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才能顶住潮水

    的汹涌,顺利到达彼岸,俗称「玉瓮」;

    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阴茎是

    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

    人的阳物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

    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普通的俗称「羊肠」,极

    品的就是「九曲回廊」;

    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

    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

    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

    产生律动,收缩迅速,穴腔内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阳物,而且,女人会不断

    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

    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以上十大名器,都是天生的极品。

    沈玉清听完母亲的介绍后,嘴巴都合不拢了,她没想到,女人的丹穴还有这

    么多不同。

    看着沈玉清仍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沈玥开始脱她的衣服。

    沈玉清尖叫到:「娘,您这是作甚?」

    沈玥似乎没听见一样,说话间,外衫已经被沈玥除去,露出了大红色的肚兜,

    丰满的胸部把肚兜撑的满满的。

    沈玥手一探,突然抓住其中一个乳峰,遭此突然袭击,沈玉清竟不知所措,

    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抚摸酥胸,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沈玥笑道:「我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双乳都快超过娘亲了,一个手都握不

    过来,娘在你这般年纪可没有这么大!那小子有福气咯,可以享受你的身体。」

    沈玉清俏脸滚烫,弱弱地道:「娘,您为老不尊,总是作弄取笑女儿。」

    沈玥亲了一口沈玉清滚烫的脸颊道:「这有什么取笑不取笑的,这里只有我

    们母女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娘说的也是实话,早晚都会有男人来

    享受你这迷人的身子。你此番回来,莫非是为情所困?」

    「哪……哪有。」沈玉清断断续续的否认着。

    原来沈玥一边聊天,一边时而轻柔时而大力地揉搓着沈玉清的乳峰。

    沈玉清此时眼神迷离,满脸通红,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朱三猥琐又淫

    邪的目光,让她更是难以自制。

    沈玥见女儿已经动情,玉手逐渐往下探,滑过平坦的小腹,慢慢的脱下了沈

    玉清月白色的亵裤。

    阴部传来丝丝凉意让沈玉清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惊觉自己已然赤裸的沈玉清

    急忙捂住自己的私密处,嗔道:「娘,别这样,好羞……」

    沈玥知道此时不能退让,必须让玉清跨越这个心坎,索性一把将女儿直接推

    倒在圆床上,拉开捂住花穴的小手道:「在娘面前有什么好羞人的?你一出生娘

    就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的,娘要仔细检查,待会你自会明白其中奥妙!」

    当看到整个花穴后,沈玥不由得赞叹地惊叫起来,禁不住伸出手指去一探究

    竟。

    沈玉清的花穴生得极为精致,雪白的耻丘高高隆起,上面没有一丝杂草,如

    同刚出炉的白馒头一般,两片饱满而肥厚的肉唇紧闭着,将嫩红色的小花瓣牢牢

    夹在中间,只露出一丝丝在外面,却更让人心生向往。拨开花唇,一条细微的裂

    缝显露出来,底端是一个小小的孔洞,鲜嫩无比,犹如初生婴儿的小嘴一般娇小

    可爱!

    沈玥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花唇,不到片刻,紧闭的花唇竟然如花朵绽放般分了

    开来,而且还微微发湿,沈玥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轻柔地舔弄着粉嫩的花瓣,

    只见隐藏在花瓣顶端的珍珠花蕊渐渐露出头来,美得让人心醉!

    沈玉清被母亲如此逗弄,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花穴处激荡开来,身体瞬间变

    得酥软如泥,虽然她拼命地想夹紧双腿,双腿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张越开了!

    沈玥一边暗叹女儿身体的绝美和敏感,一边加快了口舌挑逗的速度,灵活的

    香舌迅速地反复扫舔着湿润的花涧,同时大口吮吸着满溢的花汁。

    沈玉清已被情欲完全占据,她只觉酥胸胀鼓鼓的,极其难受,双手不自觉地

    爬上了乳峰,揉捏着丰满白嫩的乳肉,同时娇躯如蛇般扭动,媚眼似睁还闭,鼻

    尖冒汗,檀口微张,吐气如丝,呵气如兰,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呻吟声。

    沈玥吸吮品尝着花汁淫水,只觉并无寻常女人的骚腥气味,反而略带芳香,

    入口还带着略微的甘甜,这才相信,当初人魔所说非虚!

    沈玥一口含住鲜红欲滴的珍珠花蕊,手指轻轻探入了沈玉清狭窄的花穴,手

    指进入大半后,终于探到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毫无疑问,那就是象征女子贞

    洁的处女膜。

    沈玥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只觉花穴内的嫩肉紧紧缠了上来,包裹住纤细的手

    指,让沈玥抽插都变得很艰难,她既不能太过用力,捅破处女膜,又要刺激起沈

    玉清的欲望,这个分寸,只有久经风月的女人才能把握好分寸。

    此时的沈玉清感到全身绵软无力,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下身传来一阵阵酥

    麻的感觉,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嗯……啊……再进去点……好舒服!」

    沈玥感叹着女儿身体的敏感,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一波波温热的淫水随

    着手指进出泄了出来。

    见时机成熟,沈玥更加用力地吮吸暴露的珍珠花蕊,直吸得沈玉清浑身发颤,

    纤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口里呼喊道:「啊……好痒啊……好舒服……」

    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沈玉清,忘情地大声呼喊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

    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沈玉清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这段时间来,沈玉清一直过得十分压抑,但所有的压抑都在高潮中释放了,

    原本疲乏的身心也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沈玥见女儿如此畅快淋漓,心中也觉欣喜,她细心地替沈玉清擦干身体后,

    给她盖上了被褥。

    沈玉清悠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沈玉清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依旧躺在密室之中,昨天发生的事恍如南

    柯一梦,她下意识的喊:「娘,你在哪儿。」

    说来也巧,这时,密室的门打开了,沈玥只穿了一件纱衣,款款的走了进来。

    温柔的问道「饿了吧,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来,娘做了你最爱吃的清

    蒸鱼,快吃吧。」

    沈玉清这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二话不说,立刻吃了起来。

    吃完后,沈玉清去温泉泡了一回澡,洗净身上污垢,等回到密室,沈玥已经

    坐在床上等她了,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书。

    沈玥说道:「玉儿,睡得好么?昨天舒不舒服?」

    沈玉清娇羞地应了一声道:「女儿觉得好奇妙,以往自己弄的时候只觉难受,

    即使发泄过了之后仍是难受,但昨天女儿是真的舒爽,这个感觉从未有过,娘,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沈玥拉着沈玉清坐下,温柔地道:「这就是男女鱼水之欢的魅力呀!昨天你

    只是浅尝辄止,就品味到了个中滋味,他日你与心上人双宿双栖时,那才叫妙趣

    横生呢!」

    沈玉清听得此言,禁不住对男女之事更加期待了,双眼放光地望着母亲。

    沈玥见女儿产生了极大兴趣,又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娘亲要教你这

    些,这不仅仅是娘亲的责任,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你的天生媚体。娘方

    才检查过你的身体后,更加确信了这一点,娘以前只见过十大名穴的「八仙过海」,

    就是你的姨娘沈瑶,当时已觉十分奇妙,但和你相比,只能算普通了。」

    沈玉清疑惑道:「娘,此话怎讲?难道玉儿的那里很古怪么?」

    沈玥道:「不是古怪,而是太罕见了!你的小穴竟然同时拥有两种名穴的特

    征,外表是」乳燕双飞「,光洁可爱,里面却是」十重天宫「,层峦叠嶂,玉儿,

    这真是上天眷顾呀!」

    沈玉清听罢,娇羞地道:「有什么稀奇的?玉儿才不稀罕呢?娘亲就爱唬弄

    人,偏说玉儿是什么天生媚体。」

    沈玥摩挲着沈玉清滑嫩的大腿,接着道:「从你出生时,那个人就断定,你

    是天生媚体,江女侠也说过,你身体虽属至阴至寒体质,但因为种种原因,体力

    又存有淫邪之气,所以给你留下了《冰心诀》,以压制体内的淫邪之气,娘在你

    未成年之前,不让你下山,也正是为此!」

    沈玥顿了顿道:「《冰心诀》虽是女子修炼的极佳内功,但也有它的弊端!

    首先,《冰心诀》必须处子之身才能修炼,非处子之身者无论如何聪慧,天

    赋异禀,也不能将此功法练至五层以上,娘潜心修炼了二十年,也一直停留在第

    五层,无法突破!而修炼《冰心诀》的处子虽然没有上限,但却终身不能婚嫁,

    一旦处子之身被破,毕生功力就会悉数转移到交合的男子身上!娘禁止你与男子

    接触,也正是有此担心!况且,《冰心诀》也不能永远压制你体内的淫邪之气,

    随着年岁增长,你体内的淫邪之气也与日俱增!娘终于明白,解决之方法并不在

    于压制,你体内之气正如洪水泛滥,围堵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有排解出来才

    是唯一解决之道!」

    沈玥指了指手中的书本道:「娘想通这一点后,找出了那个人让娘学习的这

    本书,以及这些春宫图,只等你有了心上人后,就教你房中之术。因为你体质特

    殊,一般的男儿绝难享受你的艳福,而天赋异禀的男儿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娘要

    教你这套九天玄女双修功法。这本书就是《玄女经》,里面记载了九天玄女双修

    的九种姿势,不单单用来男女交欢,更可以用来双修提升功力,避免男方受不住

    你的阴寒体质而折损阳气,或是承受不住你体内的《冰心诀》真气爆裂而亡。来,

    你一边看娘一边解释给你听。」

    沈玉清点点头,依言翻开书本,只见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欢姿势跃然眼

    前。

    沈玥一一讲解道:「玄女双修法:第一为[龙翻],即如龙交时的翻腾,所

    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人伏其上,即男上女下,阳物刺击女子丹穴深五寸之处,用

    八浅二深之法抽插;

    第二为[虎步],即如虎步游时的交合,女人低头膝靠胸,两腿分开,男人

    搂住女性臀部或腰部,紧贴女性的腰插入阳物;

    第三为[猿搏],即交合动作如猿之搏戏,女子仰卧,男子抱起女子的大腿

    架于肩上,使得女子的臂和背部都离开床,从正面进入,阳物先刺击女子金沟或

    花蒂,再深入丹穴;

    第四为[蝉附],取伏位,如蝉之对,女方伏卧在床,双腿并拢;男方趴在

    女人的背上,阳物从后面插入丹穴,就像两只蝉叠在一起;

    第五为「龟腾」,即如龟鳖交合之腾展,女子仰卧,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

    双腿并拢,男子要伏在女子身上,远看,男子如同龟背,女子则完全在男子覆盖

    之下,两人合二为一。用这种交合的姿势,女子在快感来临时,由于全身为男人

    所束缚,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前,此时为要宣泄快感情绪,必然会左右摇摆不停,

    连带地使男人也左右摇摆不已,再加上阳具左往右往,便会像只乌龟般地沉醉在

    腾云驾雾中。

    第六为「凤翔」,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合,女子面向上正躺,双脚弯曲打开。

    男人跪俯在女子两腿中间,双肘撑地。阳物每次都要深深的刺入丹穴,使丹穴因

    兴奋而大开,黏液如泉涌。

    第七为「兔吮毫」,即如兔交时吮舐毫毛之状,男方仰躺。女方背对着男人

    两腿打开,玄圃对准男人的阳物跨坐在他身上,双脚以跪姿着地。男人不动,女

    人前后移动身体来进行抽插,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兔子蹲跳样!

    第八为「鱼接鳞」,即如鱼交其鳞相接之状,男人面向上,双腿伸直平躺在

    地,女子跨坐在他前腿与跨骨间,女子将臀股前移,徐徐以丹穴吞夹阳具,切勿

    深人,浅插即止,像小儿含著奶头一样。男人不必有所动作,仅由女子单独摇动,

    并且须持续较长的时间。

    第九为「鹤交颈」,即如鹤交时抑颈而动,男方坐在椅上,女人面对面坐在

    他的腿上,双手环抱在男人颈部,男人双手捧抱女子臀部,协助她摇晃,上下抽

    插,来获取交合的快感。看懂了吧?好了,接下来我们母女就按这九法来练习一

    遍。」

    沈玉清羞红脸道:「你我皆是女儿身,如何能做这种事?」

    沈玥笑道:「虽不能真做,但学习一下姿势还是可以的,玉儿,别害羞,来,

    我们来试试第一个姿势,龙翻。你躺下,娘先扮男人,等会我们再交换。」

    沈玉清乖巧地仰躺下,任由沈玥趴伏在自己身上,母女俩硕大的乳房挤压在

    一起,带来一种异样的舒爽感。

    母女俩足足练习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将所有的姿势完全练习完,两人都累得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又觉得舒爽不已。

    休息了片刻,沈玥站起身来,到方桌边拿起那个玉质的假阳具,道:「接下

    来该来点更刺激的了!」

    沈玉清看着那长达八寸,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心生恐惧道:「不不不,女儿

    不要……」

    沈玥笑道:「傻丫头,你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怎能被这物事夺去清白

    之身,娘是让你给娘试试,娘现在难受得紧,你伺候伺候娘,好么?」

    沈玉清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假阳具,将其对准沈玥淫水泛滥的花穴,缓缓插

    了进去。

    沈玥乃是久旷之身,不同于沈玉清,虚鸾假凤只能让她欲火越来越高涨,因

    此才不得不有求于自己的女儿。

    沈玉清手上的假阳具是沈玥费尽心思,按照人魔阳物的尺寸雕琢而成的,也

    是她最爱的玩物,但自己弄和别人弄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享受,虽然沈玉清不能

    准确地找到自己花穴内的敏感点,但生疏技巧带来的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习惯了自

    慰的沈玥更加爽快,她禁不住仰头忘情呻吟起来。

    见母亲如此舒爽,沈玉清完全放开心扉,更用心地握着假阳具抽插起来,换

    来沈玥一阵阵褒奖的呻吟声。

    母女俩沉浸在欲海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不知不觉中,沈玥母女在天柱山的山洞内,练习玄女

    双修法已有七天,沈玉清逐渐喜欢上了这种功法。

    第八天清晨,沈玥对沈玉清说到:「玉儿,我们已经练习了七天了,你基本

    上也已经学会了这九种姿势了,我们应该下山去了。」

    沈玉清欣喜地道:「娘亲终于能放下负担,重入凡尘了么?玉儿真高兴!」

    沈玥道:「娘的宝贝女儿就是解开娘心门的钥匙,只要你不嫌弃娘,娘以后

    都陪在你身边。」

    沈玉清道:「娘说的哪里话?有娘宠着玉儿,玉儿高兴还来不及呢?玉儿倒

    是怕娘嫌玉儿不懂事,不愿搭理玉儿呢!」

    沈玥道:「傻丫头,尽说些胡话,娘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也该出去透透

    气了,江湖中风云变幻,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江湖,娘已经落伍了,凡事都由你做

    主吧!」

    沈玉清问道:「那娘亲现在最想去哪里呢?」

    沈玥道:「娘现在最想去见见你的沈瑶姨娘,这么多年没见,不知她变样了

    没有?另外,娘还想去见见你那位心上人,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沈玉清忙否认道:「娘啊!那个人并不是玉儿的心上人,您别乱说,玉儿一

    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心底还挺讨厌他的!而且……而且……沈瑶姨娘说不定早已

    是他的人了,连雪儿妹妹也吃了迷魂药一般,一门心思地向着他!」

    沈玥惊讶道:「哦?此人竟有这般魅力?那娘更要好好见识见识了!说不定,

    他还真是你的如意郎君!」

    沈玉清别过头,懊恼地道:「娘越说越偏了!根本没把人家的想法放在心上!」

    沈玥搂住沈玉清的肩膀,满目柔情地望着她道:「那你跟娘说说,这个朱三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玉清略带鄙夷地道:「他人长得挺丑的,又黑,身材也不高,但很壮实,

    看起来就是个粗人,武功平平,出身卑微,祖上经商,到他这代却全被他败落了!」

    沈玥皱了皱眉道:「看来你对他挺了解的嘛!就这些?」

    沈玉清接着道:「他以前的那些事玉儿也是听雪妹妹所说,不知真假,只说

    他为了救雪妹妹,得罪了山贼,连祖传的客栈都付之一炬,后来便随雪妹妹一起

    到了紫月山庄,也不知怎地,就和瑶姨搅合在了一起!玉儿第一次见他,是修罗

    教围攻紫月山庄之时,他表现得倒还像个男子汉,玉儿看在他曾救过雪妹妹的份

    上,就教授了他一些武功,还让他乔装成了林岳,一同去了环秀山庄!」

    沈玥笑道:「照你所说,他还是有许多优点的嘛!至少为人善良,有担当!」

    沈玉清见母亲一个劲地夸奖朱三,不满地辩解道:「哪像娘说的那样?玉儿

    觉得这个人城府极深,说不定当初舍身救雪妹妹,就是他算计好的,而且此人极

    为淫邪,光是那双眼睛,就看得玉儿浑身不自在!」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莫不是你嫌他相貌粗丑,因此对他有成见?」

    沈玉清忙道:「不,他的眼神跟别人绝不相同,盯着你看时,仿佛能将你身

    上衣衫全剥光一般,甚是可怕!也不知道瑶姨和雪妹妹看上了他哪一点?」

    沈玥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的眼神,那就是人魔,当初他也是那般淫邪地

    看着自己和妹妹的,莫非,这个朱三与人魔有牵连?

    沉默了一会,沈玥突然问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瑶妹和雪儿就都倾心

    于他了?」

    沈玉清回想了一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沈玥道:「那此人着实不简单!你们到了环秀山庄,南宫庄主没有拆穿他么?」

    沈玉清摇摇头道:「说来也奇怪,南宫叔叔一向明察秋毫,却没有看出朱三

    是假扮的林岳,反而对朱三相见如故,几日下来,就认定了朱三是紫月山庄之主!」

    沈玥道:「这着实奇了,就算南宫庄主以前没有见过林岳,也不该认一个市

    井小民为世交才对!」

    沈玉清道:「只能说朱三这个人城府太深,演技甚好,连南宫叔叔都能瞒过,

    不过,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玉儿,他的一切底细可都掌握在玉儿的手中!」

    沈玥道:「身份可以假扮,身手却是怎么也假扮不了,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市

    井小民,能过得了南宫庄主的之手?娘不相信!」

    沈玉清不情愿地道:「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不得不说,他确是练武的奇才,

    玉儿教给他的武功,他几乎都是一学即会,有时玉儿指点雪妹妹练剑,他在旁观

    看,都比雪妹妹领悟得快!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将《紫月剑法》学了个三

    分神似!」

    沈玥咋舌道:「有此天分,实乃万中无一!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一等一的

    高手!娘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眼高过顶的玉儿会对他念念不忘了!」

    沈玉清没想到自己尽力埋汰了朱三半天,却换来沈玥如此的评价,于是耍起

    女儿家的小性子,撒娇道:「娘,玉儿不依!您为什么就是不明白玉儿的意思,

    玉儿明明很讨厌他嘛!」

    沈玥将女儿拥进怀中,温柔地道:「娘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呢?你如果

    真的那么讨厌他的话,还会那么关注他么?还会对他念念不忘,甚至朝思暮想?」

    沈玉清羞怯无比,不敢告诉母亲,其实朱三已经看到过自己的清白之身,只

    得嘴硬道:「娘胡说,玉儿才没有朝思暮想呢?」

    沈玥反问道:「那你倒是跟娘说说,为何突然回山?还不是你心中已然千头

    万绪,却不敢面对,才来找娘诉说?」

    沈玥的话直击沈玉清心底,她无话可说,只是将羞红的脸深深埋进母亲的怀

    抱。

    沈玥继续道:「傻丫头,男女之间的情愫十分复杂,爱恨都只在一念之间,

    讨厌和喜欢也只是心底挣扎的表现!不管你如何否认,光凭你的描述,娘就觉得

    这个朱三应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不过娘还得亲自会会他,看是否如你所言,

    才能决定!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收拾行装下山,你觉得如何?」

    沈玉清点点头道:「玉儿已是心如乱麻,一切但凭娘亲做主。」

    沈玥道:「你与他约定在哪会面?」

    沈玉清道:「我们约好八月十五之前,在山西首府太原会面,不过时日还在,

    他们应该还在路上!」

    沈玥略一思索道:「从苏州往太原,有两条大道,一通往南京,一通往扬州,

    如果娘所料不差的话,他们应该走的是扬州这条道,我们日夜赶路的话,很快就

    能追上他们!」

    沈玉清点点头,母女俩很快收拾好行装,带足银两,直奔扬州而去。

    第三十二章扬州巧遇

    上文说到沈玥洞中传秘术,母女下山寻朱三,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来到扬州,天已经是全黑了,扬州城内万家灯火,连街边的柳

    树上都挂满了灯笼,这样的景象,在别的地方只有节日庆典方能见到,但在这夜

    生活十分丰富的扬州,则只是普通的一个晚上罢了!

    沈玥已有许久没来过这般繁华之地,沈玉清倒是熟门熟路,她带着沈玥径直

    来到了「东来客栈」,因为她知道这是扬州城最好的客栈,沈玥幽居山洞已久,

    她想尽快让沈玥回归到现实生活中来!

    见有客到,客栈伙计赶忙迎上前来,帮沈玥母女牵马,同时也忍不住时时偷

    瞄她们,毕竟像这么美丽的女人伙计也并不是常常能见到。

    沈玉清察觉到伙计的目光,冷冷地道:「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

    来!」

    在沈玥面前,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儿,在外人面前,沈玉清仍然是那个高傲的

    「冰凤凰」,这只能说也算一种自我保护吧!

    伙计惊出一声冷汗,比起看美女,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珍贵,忙不迭地道:

    「姑娘恕罪!小的只是觉得二位姑娘很眼熟,所以才多看了两眼,小的以后不敢

    了!」

    沈玉清只当伙计是推托之词,沈玥却对伙计称呼自己为姑娘暗自得意,问道:

    「你说看见我们眼熟,莫非你以前见过我们?」

    伙计忙道:「不不不!小的只是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见过两位天仙般的姑娘,

    只是觉得您二位跟前几天来住店的一对母女有些相似,因此才冒犯您二位了!求

    求二位,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掌柜的,要不然小的饭碗可就砸了!」

    沈玉清心中一惊,问道:「你说的那对母女,可是与一个男人同行?」

    伙计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对对对!姑娘莫非与她们是一起的?」

    沈玉清道:「不是,本姑娘只是猜的,一对母女出行,自然有男人照顾,想

    必是一家三口吧!行了,你把马好生照料,这点银子算是打赏你的!」

    沈玉清将一点碎银子抛给伙计,走进了东来客栈,对掌柜道:「要一间上房,

    要清静一点的!银子不是问题,这个权且当作押金!」

    说完,沈玉清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鼠须掌柜打量了沈玥母女一眼,道:「没问题,后院有几间单独的上房,现

    在正好空着,您想住哪间都行,伙计,带两位贵客去后院!」

    东来客栈果然不错,房间宽敞明亮,又收拾得十分干净,母女俩挑了一间最

    后面的上房,吩咐伙计去准备饭菜!

    沈玉清道:「娘,您觉得那个伙计所说的,会不会就是雪儿妹妹他们?」

    沈玥道:「有可能,那个伙计不像撒谎的样子!」

    沈玉清道:「那我们要不要去找她们呢?」

    沈玥道:「傻孩子,现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基本上歇息了,你去哪里找呢?

    如果她们真的在这里,明天我们一定能碰面的,我们去吃完东西,也早点休

    息吧!

    赶了一天的路,你也应该累了!」

    沈玉清点点头,与沈玥一同出门,前往客栈大堂吃东西,她现在确实有点饿

    了。

    不知是厨师的手艺好,还是因为沈玥母女太饿了,总之她们将四菜一汤外加

    点心全都一扫而空,这饭量不像是两个弱女子,而像是两个大汉!

    吃饱喝足后,母女俩决定在客栈内散散步,因为确实吃撑了,好在客栈后院

    非常大,让人逛半个时辰都没问题,她们走了许久,直到走进一座独立的阁楼前,

    发现前方已经到了尽头,方才止步,决定往回走!

    正在这时,沈玉清突然发现,阁楼上两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说笑着进入了房间,

    虽是黑夜,但沈玉清还是看清楚了两人的面貌,分明就是沈瑶和沈雪清!

    「雪儿和沈瑶果然在这里,这么晚了她们还不休息,在做什么呢?」

    好奇心驱使着沈玉清,让她萌生了上去看看的念头。

    沈玉清向沈玥使了个眼色,身形一纵,如同一只飞燕般跃上了阁楼,她轻功

    极佳,落地悄然无声,沈玥不知所以,只得跟上!

    母女俩侧耳细听,听见房内传来了三个人嬉笑的声音,沈玉清好奇心更重了,

    她指了指窗户,润湿手指,轻轻捅破了窗户上的牛皮纸,沈玥依样画葫芦,两人

    同时向房内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直惊得母女俩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房内点了数十盏烛灯,照得整个房间如白昼般明亮,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皮

    肤黝黑,身材粗壮的汉子仰躺着,他头朝着窗户,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胯下那

    只骇人的巨棒,却十分突兀地展现在眼前,因为它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那根巨

    棒足有九寸长,棒身粗如儿臂,硕大的蘑菇头犹如紧捏的拳头,上面满布着斑斑

    点点的肉芽,让整个巨棒形如狼牙棒,尽显它的恐怖与霸道!

    沈玉清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东西,她虽然也杀过不少淫贼,看到过不少淫贼

    的胯下之物,但跟这个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仿佛拿手指与手腕相比!

    沈玉清被震慑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骇人的巨棒!

    沈玥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她曾经服侍人魔多年,也参加过第二次「万花节」,

    见到了许多臭名昭著的淫贼,同时也见到了各种各样的肉棒,但眼前这根,实在

    是惊人,她原本认为,人魔的肉棒之雄伟,绝对是冠绝天下的,但看到眼前这根,

    她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两者相比,粗壮程度相差无几,但眼前这根显

    然更长一些,而且上面满布的肉芽也让它显得更加恐怖!

    沈玥暗道:「这个人跟人魔是否有关系呢?难道我始终不能摆脱人魔的阴影

    么?

    如果玉儿终究也逃离不了这个命运,那她能承受得住这般巨物的征伐么?」

    沈玥下意识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仿佛入了魔般,不禁更加担心起来!

    此时,进门的两名女子也到了床前,果真是沈瑶和沈雪清,她们身上都披了

    一件薄纱,褪去之后,沈瑶已是一丝不挂,而沈雪清还留着一条亵裤!

    母女俩将婀娜的身段同时展露出来,她们外貌相似,体形也大致相同,只是

    沈雪清更加苗条,她腰肢纤细,四肢修长而细嫩,显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沈瑶

    则丰满性感,爆乳肥臀,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沈瑶和沈雪清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跪了下来,头伏地面道:「贱妾沈雪清、

    奴婢沈瑶,沐浴完毕,前来伺候老爷。」

    床上之人并没起身,只是应了一声,沈瑶和沈雪清这才上了床,分左右跪在

    了男人身边。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凭借他刚才的声音和身材,沈玉清断定,这个男

    人无疑就是朱三!

    沈瑶和沈雪清趴了下来,同时吐出香舌,送到了朱三嘴边,朱三毫不客气地

    伸出舌头,同时与母女俩的舌头接触着,再轮流吸入口中,好像品尝美味一般!

    舌吻过后,沈瑶和沈雪清沿着朱三的脖子一路亲吻舔舐,最后停留在朱三的

    胸前,吸吮舔弄着绿豆大的乳头,沈瑶的手还趁势抚上了朱三胯下雄伟的肉棒,

    轻轻搓揉着!

    沈雪清往下,捧起朱三的左手,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轮流吸吮,同时娇媚地看

    着朱三,朱三招了招手,沈雪清立马爬了上来,两人又热烈地舌吻起来!

    沈瑶则已经爬到了朱三的腿上,一边摩挲着朱三怒挺的肉棒,一边亲吻着朱

    三大腿内侧,用恳求的语气道:「爷,奴婢可以舔么?」

    看到朱三点头,沈瑶兴奋地张开了嘴,将龟头含入口中,吸吮片刻后,再吐

    出来,用香舌沿着下方的肉冠环形扫动,将隐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扫除干净!

    沈雪清见母亲占了先,也掉转头去舔那粗长的肉棍,发现沈瑶一直含着不肯

    松口后,竟然强行握住肉棒,从沈瑶嘴里抢了过来,一口塞进了自己嘴里,同时

    还用调皮的眼光看着沈瑶,似乎在宣示自己的胜利!

    沈雪清双手环握着肉棒,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吸吮,再用舌尖快速地轻点着

    马眼,贝齿轻咬着龟头,沈瑶知道争不过女儿,索性趴下来,吸吮朱三的春袋,

    母女俩一上一下,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无比周到,朱三也发出满意的哼声,以示

    表扬!

    吸吮了一会后,二女对视了一眼,分别抱住朱三的一条腿,将脚掌搁在自己

    丰盈饱满的酥胸上,香舌轻吐,吸舔起朱三的脚趾来,略带汗酸的脚趾并没有让

    母女俩感到任何不适,她们反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舌头灵活地扫着脚趾缝,

    「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沈瑶和沈雪清嘴上不停,下身也没闲着,她们各自伸出一条玉腿,玉足并拢,

    从左右两侧夹住粗壮的肉棒,将棒身紧紧夹在脚心中,然后上下轻轻摩挲起来。

    母女俩配合默契,显然不是初次为之,两只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灵巧地上

    下撸动着肉棒,脚心的嫩肉摩擦着棒身,脚趾头触碰着龟头,带来其他方法无法

    给予的独特舒爽感觉!

    少顷,两只玉足分开,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略微用力踩踏着棒身上

    下梭动,脚趾则弯曲起来,搔弄着黑褐色的龟头,沈瑶的玉足则有节奏地踩踏着

    朱三的春袋,母女俩分工协作,上下两路齐头并进,直爽得朱三发出痛快的「嘶

    嘶」声!

    母女俩用玉足伺候了一会后,坐起身来,将臻首凑到了朱三肉棒前,香舌长

    长吐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地舔起肉棒,她们先是从肉棒根部舔起,舌尖沿着

    根本直接舔到肉冠,然后再重复着动作,继而张开嘴,从侧面含住棒身,舌头如

    同祥龙盘柱般绕着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整个肉棒上沾满了她们的香津,发着淫

    邪的亮光。

    朱三惬意地享受着两位美人的口舌侍奉,大手分开母女俩紧夹的大腿,粗糙

    的手指撩拨掐弄着她们已然饱胀湿润的花穴,时不时伸进花穴里面,扣弄着粉嫩

    敏感的穴肉。

    沈瑶和沈雪清空虚的花穴一被异物侵入,瞬间将入侵者紧紧夹住,引导着它

    往深处进发,但手指终究长度和粗细都很有限,花穴深处瘙痒难耐的母女俩,不

    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

    朱三正是要撩拨她们的欲火,手指轻轻戳弄片刻后,就抽了出来,然后上下

    抚弄着淫水潺潺的花溪,直弄得花汁蜜水四处飞溅,惹得母女二人娇声呻吟不已!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开口央求道:「朱大哥,您就怜惜下雪儿,别逗弄了,

    直接给雪儿吧!雪儿想要……」

    朱三嘿嘿笑道:「想要满足,得看你们的本事了!将爷伺候舒爽了,爷自然

    让你们满足!」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然后都坐起身来,沈瑶跪在朱三两腿之间,双手捧

    住肉嘟嘟颤巍巍的美乳,将朱三的肉棒夹在中间,双手快速地抖动着嫩白绵软的

    乳肉,同时檀口一张,将龟头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来。

    沈雪清则跪趴在朱三身体上方,双腿张开,将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

    前,臻首紧贴在朱三小腹上,香舌轻吐,舔起朱三的肚脐来。

    经过多次的侍奉,沈雪清发现朱三的肚脐十分敏感,如果一边刺激他的肉棒,

    一边刺激他的肚脐的话,他就会比较容易得到满足,以往她们只在身体实在不堪

    征伐,而朱三又意犹未尽的事情,才用这一招,如今为了更快得到朱三的宠幸,

    沈雪清只得用上这杀手锏了。

    朱三并没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动,他伸出两根手指,从上方抽弄着沈雪清的淫

    穴,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倾泄下来!

    沈瑶快速地舔着,偶尔还娇媚地哀求道:「爷,求求您,快射给奴婢这个荡

    妇吧!将您那宝贵阳精喷满奴婢的脸,奴婢求求您了!」

    沈雪清也娇声道:「雪儿也要,雪儿要吃朱大哥的阳精,热热的烫烫的阳精,

    雪儿最喜欢吃了!」

    在多重刺激下,朱三感觉春袋内一阵紧缩,肉棒胀得快要爆裂一般,他并不

    想忍,精关一松,大汩滚烫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喷得沈瑶眼睛都睁不开,整个

    粉脸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粘稠的精液,还有些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淌到了深邃

    的乳沟中!

    沈雪清如获至宝地接过肉棒,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细细品尝

    过后才吞入腹中,随后,她又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沈瑶脸上厚厚的精液舔入

    口中,再将精液渡给沈瑶,让她也能品尝到精液,母女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媚

    眼紧闭,仿佛品评着世上最佳的美味!

    不多时,沈瑶脸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数扫清,母女二人带着满足的微笑,躺

    了下来。

    这一番表演沈瑶和沈雪清驾轻就熟,顺理成章,而在沈玉清看来是那般的不

    可置信,她想不到,清纯如此的雪儿这般服侍朱三,不仅毫无羞耻,而且还似乐

    在其中,难道这男女之事真如娘亲所说,那般销魂蚀骨么?

    夜晚的凉风徐徐地吹着,但沈玉清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她体内犹如烈焰炙

    烤,白皙的皮肤都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她此时口干舌燥,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只

    得半张着檀口,用嘴喘气。

    不多时,房内再次有了动静,朱三道:「雪儿你过来,爷要尝尝你的嫩穴!」

    沈雪清立刻爬了过去,双腿分开立于朱三头的两侧,身躯后仰,双手支撑,

    将粉嫩的花穴送到了朱三嘴边,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绽放,白嫩的耻丘上生着一簇

    乌黑发亮的软毛,与白皙的肌肤、粉嫩的花穴形成了鲜明对比!

    朱三体贴地弯起左脚,让沈雪清的后背靠在大腿上,同时双手环握住沈雪清

    纤细的小蛮腰,粗大的舌头扫舔着沈雪清的珍珠花蕊,并贪婪地吮吸着溢出的花

    蜜!

    沈雪清被舔得娇躯猛颤,娇滴滴地道:「哎哟……朱大哥……你好会舔…

    …雪儿……雪儿要化了……呀……舌头进来了……好……好美……朱大哥

    ……雪儿……雪儿爱你……呀……」

    沈雪清不堪逗弄,雪臀拼命想抬起来,逃离朱三的舌头,但她腰肢被朱三牢

    牢握住,哪能动得了半分?

    不稍片刻,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泥泞的溪谷间喷射出大量阴精,算

    是给朱三来了个颜射,舒爽过后,她来不及回味,就爬了上去,将朱三脸上的阴

    精蜜汁扫舔干净。

    窗外愈加寂静,天色也愈加黑暗,月亮似乎看到了房中的一幕,羞涩地躲到

    了云层后面,只有虫鸣蛙语仍然在热情地回应着房中的一切。

    此时已是深夜,三人的淫戏也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但这只是个开始,只

    是前奏,因为朱三仅仅射出过一次!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似乎在互相谦让,但最终还是沈雪清先来,她双手

    后撑,两腿分开,将那潮湿泥泞的花穴对准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因为沈雪清已经高潮了两次,花穴内润滑无比,所以硕大的龟头并没遇到多

    少阻碍,一瞬间就进入了三分之二,但这三分之二对于沈雪清来说已经非常深入,

    再进入少许就该顶到她的花心了!

    窗外的沈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想到雪儿那么小的花穴,竟然能够容纳

    朱三的庞然巨物,今日所见的种种,已经完全超过了她多年来对男女之事的认知,

    她觉得既神秘又刺激,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悄悄从心底萌芽!

    沈雪清已经开始运动了,她纤腰慢扭,雪臀轻抬,小心地吞吐着那根巨棒,

    待到感觉舒畅时,再慢慢加大动作幅度,但这个姿势她无法将巨龙完全吞没,每

    每快到根部时,那龙首就会狠狠地顶住花心,再不能前进半分!

    那股强烈的酥麻感让沈雪清意乱情迷,她既想逃离又想追逐,花心被顶撞的

    强烈刺激让她禁不住秀发乱甩,忘情呻吟,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剧烈地上下起落着!

    「啊……好美啊……唔……不……雪儿……雪儿受不了了……哎哟……呀

    ……又顶到了……不要……不要……呀……雪儿……雪儿要死了……」

    沈瑶见女儿如此兴奋,关切地爬到了雪儿身边,温柔地吮吸着沈雪清的蓓蕾,

    亲吻着沈雪清的脖颈!

    不多时,沈瑶再次达到高潮,她浑身痉挛般抖动着,高高抬起雪臀,一股透

    明的水箭喷射出来,跃过朱三的头顶,喷洒到了帷帐之上!

    沈瑶将浑身软瘫的雪儿扶到一旁躺下,然后背对着朱三,伴随着满足的哼声,

    缓缓地坐了下去!

    沈瑶的屁股肥大而白嫩,比起雪儿足足大上好几轮,肿胀的花唇大张着,微

    微发黑,但露出的穴肉却是可爱的粉红色,她的阴毛十分浓密,既长又黑,密密

    麻麻地覆盖着整个阴户,连菊穴处都是。

    沈瑶身经百战,曾经伺候过人魔和疯丐,技巧自然远胜雪儿,她深吸一口气,

    毫不费力地将整个肉棒都吞入穴中,并上下摆动起来!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着,头枕着双手,任由沈瑶起落。

    从窗外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将床上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随

    着沈瑶肥臀的摆动,粗壮的肉棒被花穴反复吞吐着,一波波的淫水花汁从缝隙中

    挤压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淋得透湿水亮,整个房间内回荡着响亮的「啪啪」声和

    沈瑶的呻吟浪叫声。

    「爷……奴婢……好喜欢……啊……您太厉害了……奴婢都……都喘不过气

    了……唔……好胀……奴婢的小骚穴要……要被爷顶穿了……呀……奴婢……奴

    婢要泄了……」

    沈瑶突然浑身一颤,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阴精倾泄而出,喷射在了朱

    三小腹之上,但沈瑶只停留了一小会,便又重新坐了下去,继续吞吐着仍然一柱

    擎天的肉棒,她身子趴下来,一边扭腰甩臀,一边含住朱三的脚趾,津津有味地

    吸吮起来!

    沈雪清此时也已恢复过来,她凑了过来,主动送上香吻,软软的舌头调皮地

    舔着朱三的嘴唇,却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

    沈雪清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但都是徒劳的,香舌已被朱三紧紧吸住,沈

    雪清索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白嫩幼滑的酥胸紧紧贴住朱三胸膛,双手环抱

    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浓密的胸毛反复搔弄刺激着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娇躯

    如水蛇般扭动个不停,但她越是扭动,胸前的刺激越是强烈,她想呼喊,却喊不

    出来,强烈的兴奋感让她快要窒息了!

    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是不是还捏两下雪臀,亲吻良久后,

    方才放过怀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让她

    回味无穷。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羞得沈雪

    清轻咬贝齿,笑着捶了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归羞,但却十分欣喜,她调转身来,身子往下坐,将那春水潺潺的

    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边,原来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话。

    朱三张开嘴,粗大的舌头缓缓舔扫着沈雪清潮湿温热的花径,舌头时而上下

    翻飞,时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时而闪电般敲打按压凸出的粉红花蒂,并将

    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数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胯下花穴麻麻痒痒,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

    那股钻心的麻痒感从花穴蔓延到四肢,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她渴望着朱三的舌

    头能更深入一点,但舌头哪能与肉棒相比,浅尝辄止的抚慰让沈雪清的欲火如同

    火山般爆发开来!

    沈雪清媚眼紧闭,忘情高呼道:「呀……好痒……但是好……好舒服呀……

    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儿了……再……再进去点……雪儿好难受……嗯

    ……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给你生宝宝……「

    沈瑶依旧用自己的骚穴套弄着朱三的巨棒,不仅如此,她还将朱三的每个脚

    趾头都细细地舔了一遍,当她献媚地回头来看时,却见朱三正认真地舔弄着沈雪

    清的花穴,不免有点失落,但同时她也为女儿能如此受宠而开心,肥臀摆动的幅

    度也越来越大了。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举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举都

    让肉棒完全脱离了骚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顶开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经使出了

    浑身解数,狂野的动作让她香汗淋漓,而龟头狠狠撞击花心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

    她几欲晕眩,朱三感觉到沈瑶又接近了高潮,臀部连耸,肉棒呼啸着顶向沈瑶花

    心,两人的动作相得益彰,两胯猛烈相接,发出响亮无比的「啪啪」声!

    沈瑶被顶得花枝乱颤,大脑内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双手不知放

    在何处,只在空中乱甩,雪臀却依旧疯狂起落!

    不多时,沈瑶就输得丢盔弃甲,花穴间涌出大量阴精,娇躯如烂泥般软瘫在

    了朱三身上!

    就在这时,朱三猛然加快了舌头抖动的频率,已在高潮边缘的沈雪清哪能受

    得了,母亲沈瑶声嘶力竭的呼喊进一步催发了她高涨的情欲!

    很快,沈雪清娇躯猛颤,酣畅淋漓地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这一次她喷出的阴

    精更加浓稠,没想到朱三却并不避让,他双手紧握着沈雪清的纤腰,大嘴牢牢贴

    住花穴,将滚烫的阴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仿佛要将沈雪清吸干一般,久久不

    松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亵裤之内,撩拨着自己肿胀的花唇,她的动作也

    随着房内三人的动作加剧,在沈瑶和沈雪清达到高潮的同时,沈玉清只觉得一股

    浓浓的尿意袭来,她不由得紧紧夹住双腿,却仍然没能阻止住如山洪爆发般的欲

    望,一大汩滚烫而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得她满手都是,还有许多沿着大腿流

    向了地面,不仅亵裤透湿,甚至连外面穿的绸裤都能拧得出水了!

    沈玉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喷,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双腿软的跟面条一般,已经无力支撑整个躯体,她靠着墙软软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场春宫戏的沈玥同样欲火中烧,她的情况比女儿沈玉清好不到哪去,

    甚至更加严重,二十年未品尝过鱼水之欢的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泄了数次,仔细观

    察的话,会发现,虽然她衣裳仍旧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脚下却已经积成了一

    个小小的水洼,足可见她的淫水之汹涌!

    但恰恰如此,泄无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过来,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

    起沈玉清,悄悄往楼下走去,因为她的身子已经酥软得不能施展轻功了!

    房内,沈瑶和沈雪清头枕着朱三的臂弯,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娇躯紧紧

    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体。

    沈瑶娇滴滴地道:「爷,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瑶柔软的巨乳,淫笑道:「未必吧?今夜爷动都没动一下,分

    明是你这荡妇太过饥渴,骚穴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将爷的宝

    贝生吞了!」

    沈瑶扭捏了一下,娇嗔道:「爷您真坏,占尽了人家便宜,嘴上还欺负人家。」

    沈雪清也帮腔道:「雪儿也觉得今夜爷有些不一样,雪儿和娘亲一起都招架

    不过来了!」

    朱三亲了沈雪清一口,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还得寸进尺了,怎么着,还

    嫌爷弄得你不尽兴,爷可是意犹未尽呢!小心又像前几日一样,下不了床!」

    沈雪清嗲声嗲气地道:「爷,我的好朱大哥,雪儿错了,您就饶了雪儿吧!

    雪儿今夜来了好几次,恐怕伺候不了爷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妮子,跟你娘学得真快,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说要给爷生儿子么?今

    夜爷就成全你!」

    朱三边说,边大力揉捏着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时大嘴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

    沈雪清的嘴唇,没几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娇喘吁吁了!

    沈瑶见状,也凑上前去,伸出香舌,与女儿分享着朱三的热吻,玉指还轻轻

    抚弄着朱三的乳头。

    三人黏在一起,拥吻良久,沈瑶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发,朱三的肉棒则一直

    坚挺,火热的春宫戏又将上演,只是这次没有了观众,少了些味道,朱三意味深

    长地看了看窗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提枪上马,房内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

    的呻吟声。

    沈玥搀扶着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凉风拂过她们滚

    烫的面颊,却吹不熄她们体内未尽的欲火,这段路格外遥远,母女二人相互搀扶

    着,许久才回到房间内,一进门,沈玥立刻将房门栓上,然后将沈玉清扶到了床

    上躺下,这才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沈玉清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觉得亵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

    子却软得如同烂泥般,一点都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这感觉比环秀山庄

    那次遇险更甚十分。

    沈玥却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沈玥坐起身来,轻声道:

    「玉儿,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脸颊绯红,羞怯地点点头道:「娘,帮玉儿脱去衣裤吧!玉儿……没

    力气……」

    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忙站起身来,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

    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脸

    了……」

    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

    绸裤,不服气地反击道:「羞羞羞!娘亲还说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了什

    么模样了?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

    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娘亲

    已是残花败柳,说来也没什么,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还未同床,就

    这般淫荡,将来那厮可怎么受得了你哟!」

    沈玉清噘嘴道:「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想自己

    嫁与他吧?」

    沈玥莞尔一笑道:「为娘的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么不可能,你看瑶姨她,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么?」

    沈玥点点头道:「也对,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

    玉儿,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别后悔哟!」

    说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见她神色微变,心中已是有数。

    沈玉清心中悸动,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他这样的人,既不英俊,又无才

    华,武功低微,江湖中胜过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搂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郑重其事

    地道:「傻女儿,你是娘的心头肉,你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住的娘呢?感情这事,

    不问缘由,不分对错,更别说什么年龄样貌家世了!虽然你百般否认,但你的心

    其实早已被那个人掳去了,不然你怎么会每晚都梦见他,还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说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视沈玥的双眼,只是局促不安地道:

    「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说,冤枉玉儿。」

    沈玥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数吧!玉儿,娘也舍不得让你离

    开娘,但通过今晚的观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许他,才是唯一适合你的夫君,错

    过着实可惜了!」

    沈玥轻轻抚摸着沈玉清光洁滑嫩的玉体,手到之处明显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不由得暗叹玉清身体之敏感,半晌才接着道:「你天生媚体,一旦尝过了鱼水之

    欢,定会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寻常的男子是无福消受的,但这个朱三不同,如

    果娘没看错的话,他必定修习了人魔的淫功,能力远超常人,他绝对可以满足你

    的需求。不仅如此,你的体质,以及修习的内功心法,也正是与他相辅相成,你

    们结为夫妻的话,必能双双大受裨益,你别看他现在功力尚浅,如果此事成真,

    不消多少时日,他功力就会突飞猛进,甚至超过你我!」

    沈玉清惊讶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观,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个方面,娘还需

    再观察观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从何练得这身淫功,就最好不过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与人魔之间的关系?」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娘跟随人魔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未见他收徒,虽然

    他将淫功秘典传给了疯丐,但并不把疯丐当做自己传人,如果这个朱三不是人魔

    的嫡传弟子,那玉儿嫁与他也就无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说已经不恨人魔了么?怎么……」

    沈玥斩钉截铁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娘不想再与他有任

    何瓜葛,你也当没有这个人存在过,明白么?」

    沈玉清想反驳,但又怕沈玥伤心,只得点头。

    沈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点热水来,给

    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闭上了双眸。

    沈玥也躺了下来,但她却睡不着,许多的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如同乱麻,

    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一切都会有结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结果,她反复安慰着自

    己,良久,终于也进入了梦乡!

    *************************************************************************

    深夜,扬州城内的一所宅院外,一伙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启禀少主,属下已经盯梢了一整晚,没有任何人

    外出,就连那个姓方的小子,也没见他出来!」

    一个低沉的年轻男声道:「辛明,你已经几次三番任务失败了,此次再不成

    功,恐怕萧长老和萧堂主也保不住你了!明白么?」

    原来老者就是惨败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听得此言,惊恐得后背直冒冷汗,

    忙跪地道:「属下一定将功折罪,这次有少主压阵,料那个小贱人也飞不出我们

    的手掌心!」

    在场众多黑衣人中,只有这个被称为少主的人没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

    棱角分明,双眼中透着坚毅和敏锐,原来是修罗教主的亲弟耶律鸿都,看来白虎

    堂的屡次失手让修罗教主很不满意,这次竟然派他亲弟来执行了!

    耶律鸿都淡淡地道:「听说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我倒要看看这个方唐到底有

    什么能耐?」

    耶律鸿都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跃上高墙,往宅院内进发。

    宅院内静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间都关着灯,只有一个房间依然亮着,辛明就

    是看着南宫天琪等一行人进了这个房间,透过油纸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分明还坐

    着几个人。

    可是蹊跷的是,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久前还说着话的他们,

    突然就噤声了。

    辛明虽然觉得奇怪,但里面的人影还是让他放下心来,他使了个眼色,两名

    黑衣人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五六个人一拥而上,瞬间冲进了房间里。

    孰料这几个人刚刚进入房间,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辛明站在门口,

    一眼望去,只见房间内哪有南宫天琪四人的影子,只有几个架子披着衣服坐在那

    里,而先闯入的五个黑衣人却早已倒毙在了当场,他们身上插满了各式暗器,几

    乎被打成了马蜂窝!

    辛明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闯进去,一边又开始担心自己

    的小命来!

    辛明尚在发呆,耶律鸿都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前,他迅速扫了房间内一

    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还愣着干什么!分头追!」

    辛明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人翻墙而出,追赶去了,耶律鸿都低声道:「你们

    几个将尸体抬走,仔细搜索下房间内,看有什么机关!」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自己同伴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惊恐

    无比,但他们不敢抗命,只得硬着头皮走了房内,小心翼翼地搜索起来!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就找了机关,房间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隐藏着一条地

    道。

    有了前车之鉴,谁都不敢贸然进去,耶律鸿都冷哼一声,对着洞内击出一掌,

    再从桌上拿了个花瓶,顺着地道滚了下去,不多时,果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耶律鸿都冷冷地道:「机关已经解除了,还不快追?」

    众黑衣人这才一个接一个地下了地道,前去追赶南宫天琪等人的踪迹!

    扬州城外,一块看似平常的石板突然被掀开,三男一女陆续爬了出来,深更

    半夜,这场景要是让寻常人看到了,只怕会吓得尿裤子!

    这三男一女正是南宫天琪、方唐、杜胜和齐二,他们爬出地道后,长长舒了

    一口气,往城边树林走去。

    南宫天琪道:「这次又要多谢方公子了,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一定要逃脱

    他们的追杀!对了,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们在监视我们呢?」

    方唐笑道:「没什么,只是靠直觉!在下从小在江湖上游荡,也经历过许多

    的险情,所以凡事都比较小心。修罗教的名声在下也略有所闻,他们是不达目的

    决不罢休的,他们既然派那么多人来追杀姑娘,又怎么会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

    放弃呢?所以在下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也就察觉了他们的意图!」

    杜胜拱手道:「没想到方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阅历,杜某白活

    了四十载,与方公子相比还真是无地自容!」

    方唐还礼道:「杜兄过谦了!杜兄家底殷实,生活惬意,自是不能跟四处流

    浪的小弟比,况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绸缪,准备了这样一条隐蔽的地道,小弟

    那点小伎俩也于事无补。」

    方唐为人谦逊,说话行事不仅彬彬有礼,而且极会恭维别人,再加上两次相

    救,短短半天的相处,方唐就消除了彼此间的隔阂感,现在他们不像是初识,倒

    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了!

    南宫天琪心细如发,虽然对方唐也颇有好感,但此时正是危难时刻,她不得

    不更小心谨慎些,于是开口道:「方公子,天琪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公子可否

    解惑?」

    方唐一笑,开心地道:「能解答南宫小姐的疑问,乃是在下的莫大荣幸!南

    宫小姐有话尽管说,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天琪倒也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门中人,最初又极

    力否认自己会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间内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释呢?」

    方唐显然没想到南宫天琪会问这个,因为他自己是断后的,当时情况危急,

    南宫天琪逃离之时,竟还留意了自己这一手。

    方唐微笑着解释道:「南宫小姐真是心细如发,小姐听得也没错,方某既不

    是唐门中人,也不会使唐门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种类纷繁,不止

    唐门一家,在下所用的这个防身暗器并非唐门所制,而且也无需击发,只需将它

    放置好,将机钮用线与别的物品连接好,当线被拉断时,暗器就会自动射出,这

    一点,相信三岁孩童都能做,并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变戏法般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铁球,托在手上道:「南宫小姐请看,在

    下在房中留的就是这个东西,这是在下一个朋友送与在下防身的,没想到今天还

    真派上了用场!」

    南宫天琪仔细观察了这个小铁球,见铁球表面光滑,上面有个小小扣钮,估

    计就是用线连接这个扣钮,铁球就会打开,将其中的暗器击发出来,这个铁球设

    计精妙,看来必是名家所制!

    方唐知道南宫天琪并未全信,他也不再解释,只是道:「这些问题咱们以后

    再讲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话,修罗教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追上来,此地不宜久

    留,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杜胜点点头,跑到树林中一个灌木丛内,不多时,就拉出来一辆马车,原来

    他也早留了一手,让下人将一辆马车隐藏在此,以备不时之需!

    四人上了马车,依旧由齐二掌车,向北疾驰而去……

    第三十三章无心插柳

    上回说到玉清母女夜窥春宫戏,天琪四人险逃扬州府,那她们接下来究竟如

    何,且看下文……

    天刚蒙蒙亮,沈玥就将玉清唤醒,她早早起床,已经打了一盆热水前来,母

    女俩仔细地将下身清洗干净,再换上一套衣衫,沈玉清喜穿红色,包裹里尽是红

    色衣裳,而沈玥则穿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

    沈玉清道:「娘亲,等会我们直接去见瑶姨和雪儿么?」

    沈玉清说完低下了头,因为她这样问不啻于告诉沈玥,她很想见朱三。

    沈玥哪能不知自己女儿心事,她摇摇头道:「不,我们现在这样去不合适,

    瑶妹和雪儿只怕也会尴尬,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不如就留在房间内,娘自己

    去会会那个人!」

    沈玉清轻声唤了一声娘,言语间颇有犹疑。

    沈玥温柔地道:「傻闺女,娘做事自有分寸,不会贸贸然去找他的,娘只想

    大致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品性,看他来扬州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这里可是天下闻名

    的风月之地呀!」

    沈玉清知道沈玥是为自己好,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沈玥道:「等下娘会吩咐伙计,将膳食都送到房间来的,你就再房中歇息,

    娘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

    沈玉清道:「娘亲万事小心,玉儿会在此等候的。」

    沈玥微笑着摸了摸女儿的秀发,开门出去了。

    朱三起得也很早,整晚的盘肠大战不仅没有让他萎靡不振,反而更加精神百

    倍,他想起昨晚窗外的事情,将紧紧依靠在身边的沈瑶母女轻轻挪开,穿上衣衫

    出门而去。

    大堂里,客栈早已开门,几个伙计正在擦着桌凳,掌柜的也整理着自己的账

    目。

    朱三径直走到柜台前,道:「掌柜的,林某有几件事想请问下你。」

    掌柜见是朱三,忙恭敬地道:「贵客请问。」

    朱三招了招手,让掌柜附耳过来,压低声音道:「昨晚可有两位美人入住客

    栈?」

    掌柜惊奇道:「确有此事,贵客从何得知,这两位姑娘端的是貌若天仙,较

    之您夫人和女公子也不遑多让,而且她们的长相也与您夫人略有相似,莫非?」

    掌柜的恭维恰到好处,跟他的面相一样精明。

    掌柜的话让朱三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昨夜他虽然与沈瑶母女纵情欢好,但超

    常的耳力还是让他察觉到了窗外的异常,那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声似曾相识,他不

    由得回想起沈玉清不辞而别的前夜,方才明白,这窗外偷窥之人就是沈玉清!

    大喜过望的朱三差点就要出门来一探究竟,然而他却听见了另一道绵密的呻

    吟声,有所顾忌的他这才放弃了出门的念头!

    朱三点点头道:「那就是了,昨夜林某在园中散步,碰巧看见她们背向而行,

    因此得知,但却不知她们住在哪个房间……」

    朱三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掌柜一眼,掌柜马上会意,轻声回道:「这两位

    美人好像是姐妹,就住在西北角一间单独的上房内,那里很好找,过去就看见了。」

    朱三拍拍掌柜肩膀道:「这两位姑娘背影很像是林某贱内的姐妹,昨夜她们

    走得匆忙,林某也就没有上前打扰,今日倒想去拜访一下,多谢了!」

    掌柜笑道:「贵客太过客气了,此乃小老儿分内之事!」

    朱三往客栈外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昨日怎地不见齐二,掌柜的知

    道他去哪了吗?」

    掌柜答道:「齐二前天告假回乡下去了,说是他亲戚病了,回去探望一下,

    贵客找齐二有事?」

    朱三道:「倒也无甚要紧事,只是想到处去走走,缺个熟路的,齐二这厮还

    算机灵,因此问起。」

    掌柜忙道:「此事好办,小老儿再派个伙计给您带路就是。」

    朱三摆摆手道:「不妨事,林某正好独自去逛逛,晌午就回,等下贱内问及

    去向时,还请掌柜转告她一声。」

    说完,朱三径直出门而去。

    朱三刚出门不久,沈玥就紧跟而去,原来她到大堂的时候正好看见朱三在跟

    掌柜耳语,所以躲了起来,待朱三出门后,方才跟了上去。

    掌柜见沈玥也出了门,忙唤了个伙计到跟前,轻声吩咐了一些事情。

    朱三出了门,径直向玉秀园而去,来到门前,向守门人道:「劳烦禀告苏姑

    娘一声,就说东海林不二求见!」

    守门人识得朱三,却对其貌不扬的朱三并无好脸色,只是懒懒地回道:「苏

    姑娘已经闭门谢客,还请林公子下月再来!」

    朱三并不打算退让,毫不客气地道:「我乃苏姑娘座上客,是为要紧事而来,

    你这个下人怎敢阻拦!」

    守门人估计也被人捧惯了,并不打算退让,他招了招手,园内几个大汉立即

    围了上来,恶狠狠地盯着朱三。

    守门人得意地道:「小子,你想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你

    东海,而是扬州,扬州城里谁最大,苏姑娘!连知府大人想见苏姑娘还得排队,

    你又算什么东西!识相的,麻溜滚蛋,否则,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朱三冷冷地道:「林某还会怕你这几条看门狗不成!」

    守门人冷笑两声,几个大汉就要动手,这时,一声清脆的童音却响起,打断

    了众人。

    只见一个年约十三四岁,俏皮可爱的丫头来到了门前,脆生生地道:「林公

    子好!苏姐姐请林公子入园一叙。」

    这个丫头正是苏心月的贴身丫鬟翠儿,守门人和几个大汉一见她,立刻像老

    鼠见了猫似的,慌忙给朱三让出一条道。

    此时守门人凶相早已一扫而空,还带着乞求的眼神望着朱三,一个劲地陪着

    不是!

    朱三并没有理会,跟着翠儿扬长而入,这一幕全被紧随的沈玥看在眼里。

    沈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园子,发现墙高俩丈有余,完全看不到里面情况,

    根据方才朱三的遭遇,她知道这个园子戒备森严,想硬闯不大可能!

    朱三到底进去为何呢?

    沈玥急于想弄清楚这件事,沿着高墙走了一段,却发现后门也有人把守,只

    得放弃,一时间想不到办法的她,只得苦恼地来回踱着步。

    突然,一根竹棍却拦住了沈玥的去路,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沈丫头,请留

    步!」

    沈玥吃惊不小,她绝迹江湖二十余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人认出了她。

    沈玥顺势望去,只见拦住她的是一个算命卜卦的人,他戴着一顶草帽,帽沿

    压得很低,将他的脸完全盖住了,但苍老的声音和干枯的双手还是透露了一些信

    息,这应该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

    老者抬起头,看了沈玥一眼,简单地道:「坐!」

    沈玥看清了老者的脸,心中的担忧瞬间放下,甚至升起了一丝暖意,她激动

    地道:「吴老前辈,怎么会是您?晚辈沈玥,拜见吴老前辈!」

    沈玥说完,深深地拜了下去,双膝却被竹棍拦住,动弹不得。

    老者「嘘」了一声,低声道:「不要声张,坐下来慢慢说。」

    沈玥知道自己过于激动,差点失态,依言坐了下来,问道:「吴老前辈,您

    怎么在这里?」

    老者道:「说来话长,暂且不提,老朽问你,你是跟踪那个男子而来么?你

    为何跟踪他?」

    沈玥并不否认,点点头道:「我确是为私事跟踪他而来,但并无恶意,只想

    知道他进去做些什么,老前辈,您认识他么?」

    老者并不直接回答沈玥所问,反而问道:「你可知这园子是什么地方?」

    沈玥摇了摇头,她二十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怎么可能知晓?

    老者道:「这个玉秀园乃是天下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里面有位苏心月姑娘,

    貌若天仙,冠绝天下,天底下不知有多少豪门公子,风流侠客慕名前来,只为见

    苏心月一面!」

    沈玥猜出了七八分,但她心知,如果朱三真的修炼的人魔的宝典,那色欲确

    实远非常人可比,因此她并不是非常担心。

    老者看沈玥沉默不语,接着道:「这位苏心月姑娘心性却是十分高傲,一个

    月只见三天客,还设下了种种条件,让大多数人只能望而生畏,你跟踪的这个男

    子正是为苏心月而来,不同的是,他居然通过了重重考验,赢得了美人芳心,适

    才你也看见,苏心月已经邀请他进去了!现在可以告诉老朽,你究竟为何跟踪他

    了吧?」

    沈玥有些扭捏地道:「我是为儿女之间的私情,才……」

    沈玥已是成熟妇人,却在老者面前形同少女,还对他直言不讳,足见老者在

    她心中地位很高,完全值得信任!

    老者嘿嘿干笑了两声,也不再追问,而是道:「还算你有眼光,这小子倒还

    真不是等闲之辈!」

    沈玥见老者会错了意,忙辩解道:「此事绝非前辈所想的那样,我并不是为

    自己……」

    老者并不打算挺沈玥解释,打断道:「小女娃,不必解释了,你在想些什么,

    你自己心知肚明,不必说与老朽听!对了,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为何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本来俏脸绯红的沈玥一提及往事,立马变得伤感起来,长叹一声道:「往事

    不堪回首,吴老前辈,您就别问了,沈玥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

    老者欣慰地道:「遭此大难,确实不容易!看来你一定经历许多,但可喜的

    是,你已经走出了那段阴影了,老朽为你高兴!」

    沈玥道:「诚如前辈所言,晚辈确是摆脱了过去,才敢在此现身。」

    沈玥想了想,又道:「听前辈方才之言,似乎对那个男子十分熟悉,前辈可

    否告知一二?」

    老者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他捋了捋稀疏的银须道:「这小子来历可就复

    杂了,老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以免让他遭来杀身之祸!」

    沈玥并不死心,接着问道:「前辈既然对他如此了解,那前辈认为他品行如

    何?」

    老者想了想道:「依老朽看,他身上邪气十足,充满着无穷的欲望,但他心

    中仍存善心,他有可能成为英雄,也可能成为恶魔,一念之差,天差地别,不可

    预测呀!」

    沈玥听了,心里越发茫然,只得道:「前辈所言,太过玄妙,恕晚辈愚昧。」

    老者也不点破,而是若有所思地道:「善恶只在一念间,虽然人各有天命,

    但事在人为,也并非无挽回之地,即便大奸大恶之徒,若能循循善诱,也未必不

    能弃恶从善。」

    沈玥双眼一亮道:「前辈的意思是,可以引导他摒除邪性,一心向善?」

    老者点点头道:「正是,如果是他至亲至爱之人,用真心引导,那就事半功

    倍了。」

    沈玥这才安下心来,默默地为女儿祈祷着。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玥道:「不管怎么说,他终究会功成名就,无论是英

    雄还是枭雄,单从男女之情来看,作为夫君,他都是上上之选了!」

    沈玥向老者作了个揖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让晚辈茅塞顿开,晚辈先行

    告退,待有问题时再来烦扰前辈。」

    老者挥了挥手,斜靠在椅子上,将草帽再次遮住自己的脸道:「去吧!老朽

    也有些困乏了,需要休息下。」

    沈玥站起身,又行了个礼,往回走了。

    老者透过草帽,注视着沈玥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祸兮福所倚,福兮

    祸相依,福祸相依,变化莫测,一切随缘吧!」

    朱三跟着翠儿,穿过花间小道,向园子深处走去,只听得不远处有人弹琴!

    翠儿将朱三带到一个凉亭前,对凉亭正专心弹琴的苏心月道:「小姐,林公

    子已经来了。」

    悠扬美妙的琴音戛然而止,苏心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吩咐翠儿去泡壶茶来。

    朱三与苏心月对面而坐,拱手道:「冒昧打扰,苏姑娘万勿见怪。」

    苏心月淡淡地道:「林公子大驾光临,心月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怎会见怪呢?」

    苏心月此话虽然客气,但语气却有些冷,朱三只得笑道:「苏姑娘琴艺精湛,

    林某上回听过之后,如今脑海里还萦绕着姑娘的琴音,今日得闲,特来此地,不

    知苏姑娘可否赏光,为林某再弹上一曲?」

    言辞间,翠儿已经奉上了香茶,苏心月道:「那日心月心思繁杂,搅扰了林

    公子雅兴,实在抱歉,既然林公子如此看得起心月,心月就再献丑弹上一曲吧!」

    苏心月镇定了一下心神,玉指轻轻抚上琴弦,陡然一拨,美妙的音符就从指

    间跳动起来。

    苏心月的玉指纤长而白嫩,犹如春葱一般,指尖上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被

    涂成了鲜红色,与玉指的洁白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她弹的这曲名为《盼君归》,

    相传是一位美妇思念自己充军的丈夫所作,曲调凄婉惆怅,跟周围阳光和穆,绿

    草如茵的景象极不相称!

    朱三虽不懂音律,却也听得出此曲之忧伤,他一时弄不明白,为什么苏心月

    要给他弹这首曲子!

    一曲毕,苏心月却仍在琴中,她美目紧闭,默默静坐。

    朱三不敢打扰,只得一口接一口地品着茶!

    良久,苏心月突然开口道:「上回同行的那位姑娘今日没来么?」

    这话问得好没来由,朱三一愣,回道:「苏姑娘此话怎讲?」

    苏心月露出一丝浅笑道:「心月从小生活在风月之地,也算见识不少,那位

    姑娘虽然精心乔装,但她身上的少女气质还是瞒不住心月的。」

    朱三只得恭维道:「苏姑娘果然目光如炬。」

    苏心月瞟了朱三一眼道:「你一定很奇怪心月刚才为什么弹那么伤感的曲子。」

    朱三没有否认,因为这正是他想问的问题。

    苏心月解释道:「此曲名为《盼君归》,说的是妻子等待夫君回归的故事。」

    朱三这才明白过来,但却不知苏心月有何用意,只是平静地等待着她的解释。

    苏心月又道:「那位姑娘面若桃花,身材玲珑剔透,是位天下难寻的美人,

    她既然愿陪林公子来此烟花之所,足以证明她对林公子情深意切,林公子若是夜

    夜流连烟花之地,她就会像琴曲中所唱的女子一般,独守空闺,望穿秋水!心月

    虽是风尘女子,却也懂得成人之美,所以心月斗胆劝林公子一句,珍惜眼前人!」

    这番话说得朱三哑口无言,一向反应机敏,言语犀利的他竟然找不到理由来

    反驳!

    苏心月站起身来,礼貌地道:「心月多谢林公子的厚爱,可惜心月福薄,无

    福消受,心月言尽于此,林公子请回吧!翠儿,你帮我送送林公子!」

    这逐客令下得既委婉又坚决,朱三又怎能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他站起身,

    拱手道:「苏姑娘肺腑之言,林某铭记于心,告辞!」

    翠儿送走了朱三,回到凉亭,苏心月仍在练琴,曲风又恢复了清新优雅的风

    格。

    翠儿道:「小姐,翠儿不明白,您为什么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

    苏心月道:「小丫头家不要多管闲事,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

    翠儿嘟起嘴道:「我的好小姐,您就告诉翠儿吧!要不这样,翠儿换个问题,

    您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苏心月放下琴道:「小丫头,我还真是把你宠坏了,你记住,天下乌鸦一般

    黑,这个姓林的也不例外!」

    翠儿扬起脑袋,眯着眼睛想了会,问道:「可是徐姑姑说他不一般呀!而且

    他听了小姐弹的琴曲,也并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

    苏心月微微怔了怔道:「这点确实蹊跷,或许我的琴音并不能对每个人都有

    用。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去看看新种的花开了没有?」

    翠儿乖巧地点点头,帮苏心月拿起琴,往后园去了。

    朱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心中好不郁闷,但他无可奈何,从遇见沈雪清开

    始,他都是一帆风顺,哪曾想却在这个风尘女子身上碰了一鼻子灰!

    朱三出了门,心里暗道:「苏心月,你就算长得再漂亮,再多人追捧,也只

    不过是一个卖身的婊子,居然在老子面前装清高,教训起老子来!你等着,总有

    一天,老子要你跪在老子脚下,哀求老子狠狠肏你!」

    朱三望了望玉秀园,心有不甘地离去了!

    **********************************************************************

    话说沈玥听了算命老者一席话,心中恍惚,竟忘了出门的目的,快走到东来

    客栈门前才想起,于是又折返了回来。

    回到玉秀园,沈玥远远看见算命老者仍然用草帽遮着头在睡觉,不好打扰,

    于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待朱三出来,但她没想到的是,朱三此时已经离开了

    玉秀园,回客栈去了,只是各怀心事的两人碰巧没有撞见而已。

    等了一会,天渐渐地热起来,街上连行人都少了。

    此时,一个身着素色衣裳,头戴草帽的年轻姑娘走了过来,她约莫双十年纪,

    手里提了个篮子,用白布罩着,径直向算命老者的小摊走去。

    这位姑娘虽然被草帽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从她高挑匀称的身段,修长苗条

    的四肢来看,也必定是个美人儿。

    姑娘走到小摊前,摘下草帽,将篮子放在了桌上,轻声道:「爷爷,快起来

    吃早餐吧!还热着呢!」

    说完,姑娘从篮子里拿出来一个碟子,上面放着几个酥饼和馒头。

    老者坐起身,见沈玥正望向这边,于是招了招手。

    沈玥走到老者跟前,向年轻姑娘点了点头示意,姑娘也微笑着回礼。

    老者道:「你怎么去而复返呢?是否还有事情要问老朽?」

    沈玥摇头道:「晚辈没什么可问的,只是想到处走走,却不知怎地又走回了

    这里。」

    老者心如明镜,笑了笑道:「你是来这里等他出来的吧?但是你来晚了,他

    已经走了。」

    沈玥道:「晚辈离开尚不足半个时辰,怎地他就出来了?」

    老者道:「你返回来之前,他刚好离开,如果你们走的是同一条路的话,或

    许还能碰上。」

    老者见沈玥还在发愣,又道:「你还没吃早餐吧?来,尝尝老朽孙女做的早

    餐,她的手艺可是第一流的。」

    年轻姑娘娇羞地低下头,递给沈玥一个酥饼道:「爷爷就爱开玩笑,姐姐你

    别见怪,快吃吧!」

    沈玥接过酥饼,也终于看清了姑娘的样貌,只见她面容白皙,椭圆形的鹅蛋

    脸,不见半点脂粉,弯眉似柳,双眸乌黑闪亮,仿佛一汪清泉,秀鼻高挺,樱桃

    小嘴自然红润,虽然说不上绝美,却让人感觉十分舒服,越看越耐看,再配上她

    所穿的简单朴素的素色衣衫,一种恬静娴雅的气质扑面而来。

    沈玥知道老者从未娶亲,不由得惊讶道:「这……是前辈的孙女?」

    老者呵呵笑道:「老朽连个老伴都没有,哪来亲生的孙女?静儿是老朽故友

    的孙女,在她小的时候,她亲人就离世了,一直跟随在老朽身边,不是亲生胜似

    亲生!」

    沈玥点了点头,吃了一口酥饼,但觉美味异常,赞道:「静儿妹妹真是好厨

    艺。」

    沈玥吃着饼,心中仍然记挂这朱三之事,又想起早晨急于跟踪朱三,忘了给

    掌柜的打招呼送早餐去房间,忙拱手告别道:「晚辈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多

    谢静儿妹妹的酥饼,只能下次再细细品尝了,告辞!」

    沈玥匆匆离去,静儿望着她的背影道:「爷爷,这位姐姐是何人呀?好像有

    些奇怪。」

    老者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她是个可怜的人,以后爷爷慢慢再告诉你。」

    **********************************************************************

    朱三心不在焉地走回了客栈,苏心月、算命老者、送酒的神秘人都在他脑海

    里打转,这三个人都出现在玉秀园附近,而且个个看起来都不简单。

    朱三本想着跟苏心月拉近关系,却没想到被苏心月无情地赶了出来,心里满

    是郁闷的朱三此刻只想找个人好好发泄!

    掌柜一看见朱三回来,就迎了上来,并到门外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悄悄地

    跟朱三说了几句话!

    这几句话立竿见影,朱三心底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他笑着向掌柜道谢后,

    直往后院而去!

    沈玉清坐在房间内发愣,她回山找沈玥,本来是想远离朱三,逃避这一切,

    没想到沈玥却反而带着她前来寻找朱三!

    虽然沈玥多番开导,再加上修习了七天的玄女九法,让沈玉清慢慢打开了心

    扉,尝试着想要接受现实,但昨晚的那一幕还是让沈玉清心存芥蒂。

    「自己真的要委身于朱三么?委身于朱三之后,也会像瑶姨和雪儿妹妹一样

    毫无廉耻地侍奉他么?他已经有了瑶姨和雪儿妹妹,那又将自己置于何地呢?」

    沈玉清心知按照常理,她只能为妾,想着自己冰清玉洁之身,要嫁与他为妾,

    实在心有不甘!

    沈玉清回想一年前的武林大会,自己一鸣惊人,挑落众多江湖好手,那时,

    自己红衣飘飘,屹立于擂台之上,万众仰望,多少英俊公子、青年侠客蜂拥而至,

    争相攀谈,只为赢得自己的青睐,剑圣独子莫浩宇更是当场表达倾慕之情,后来

    还几次三番寻找自己,只怪自己当时自命清高,拒人于千里之外,却不曾想今日

    面对如此窘境!

    「莫非?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像娘亲所说,嫁与朱三就是自己的宿命么?」

    「唉!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不长得英俊一点呢?那样的话,或许……不过…

    …他还真是厉害……瑶姨和雪妹都倾心于他!那话儿,怎么那么粗长呢?也

    不知道雪妹怎么受得了?要是换了我……不不不……我怎么想起那事,好羞耻

    ……」

    昨夜窥视的一切又悄悄地占据了沈玉清的脑海,心中欲念渐起,天然敏感的

    身体在没有任何外力影响下,不自觉地变得火热了!

    几次三番自渎的沈玉清如同上瘾了一般,只要欲念一起,就会无法自持,虽

    然外面正是艳阳高照,但沈玉清依然不能平复心中的绮念!

    天柱山洞内双修功法的学习,本就将沈玉清敏感至极的娇躯推到了无比饥渴

    的境地,昨夜又亲眼目睹朱三一龙戏双凤,更是将体内情欲推波助澜,如同淤积

    的山洪被强行堵在即将倾溃的大坝之中,只需一个小小的缺口,便会澎湃汹涌而

    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沈玉清只觉口干舌燥,娇躯仿佛被烈焰炙烤,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沁出了

    细细的汗珠,她顾不得考虑其他,素手轻轻抚上了高耸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衫

    揉弄起饱胀的酥胸!

    如果说沈玉清的娇躯是久经烈日曝晒的干柴,那抚弄酥胸的双手就是点燃干

    柴的火把!

    那纤纤素手刚一攀上高耸的乳峰,沈玉清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娇躯一软,斜斜地瘫软在了床榻之上!

    虽然是隔着衣服抚弄,但沈玉清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柳腰款摆,浑圆

    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交缠厮磨着,檀口中不时发出压抑的娇吟声,内心不

    断向幻想中的施暴者婉转求饶。

    「唔……好热……好刺激……不要……那么用力抓玉儿……玉儿受不了……

    轻点……呀……」

    沈玉清幻想着朱三正骑跨在自己身上,一双蒲扇般的巨掌正大力揉搓着自己

    浑圆的巨乳,不由得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喃喃轻语,双手也配合着脑海中的幻想,

    愈加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嫩乳,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酥胸揉碎!

    「不要……玉儿要化了……好人……快亲玉儿……玉儿是你的了……」

    沈玉清俏脸绯红,一双美目似睁还闭,鼻翼噏动,檀口中不断呵出如兰香气,

    红润柔软的香舌反复舔着干燥的红唇,脑海中尽是朱三凌辱自己的场景!

    情欲的推波助澜让沈玉清觉得身上的薄衫都成了麻烦的障碍,她一抬手,将

    身上的丝绸轻衫整件褪去,素手伸进红兜兜内继续揉搓玉乳,动作干脆而豪放!

    此时的沈玉清已经管不了外界的一切,只想和幻想中的情郎共赴极乐!

    房外艳阳高照,房内热火燎原,虽然是隔绝的两个世界,却同样流荡着火热

    的气息!

    沈玉清所住的后院十分僻静,虽然已是上午,却依然静悄悄的,静得连那一

    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都隐约可闻!

    这时,一个身材矮壮,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却正在向后院走来,来到院门口,

    他停了下来,屏息细听片刻后,脸上露出欣喜的淫笑,悄悄地向房间走去!

    此人毫无疑问就是在苏心月那里碰了钉子的朱三!

    朱三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心中的郁闷自是不用言表,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

    榆,回客栈后掌柜就偷偷告知沈玥已离开,于是朱三直奔目的地而来,恰巧赶上

    好戏上场!

    若是在平时,不懂轻功的朱三偷偷靠近,是绝逃不过沈玉清耳目的,但此时

    的沈玉清深陷欲海,只怕千军万马经过都毫无察觉了!

    朱三轻轻推了推门,却发觉门已被拴上,他心知硬闯不仅会惊扰到房中的美

    人,还很有可能引来外人,所以并未用强,而是同昨夜的沈玉清一样,用手指在

    窗户纸上点了一个洞,依样画葫芦地偷窥起来!

    沈玉清对窗外的一切毫无察觉,仍然沉浸在无边欲海里!

    此时,沈玉清已经连肚兜都解了下来,绸裤也褪到了脚踝处,一只玉手揉弄

    着酥胸,另一只玉手则伸进了亵裤内,拨弄着湿漉漉的花穴,内心已经彻底向朱

    三投降,只差没喊出声了!

    「唔……好痒……玉儿受不了……全湿了……不要……哎……不要再挑逗玉

    儿了……好哥哥……快要了玉儿吧……从今以后……玉儿全身都是你的了……好

    羞耻……不要看玉儿……」

    沈玉清丰挺的玉乳似乎比平时又大了一圈,红宝石般的乳头翘立着,鲜艳欲

    滴,胯下花穴早已是淫水泛滥,刚换上不久的亵裤形同水捞,圆臀下的床单也润

    湿了一大片!

    朱三看得眼都直了,上次在环秀山庄时,虽然也看见了沈玉清的裸体,但却

    相隔甚远,这次却仅有咫尺之遥,再加上沈玉清挑逗的躯体、娇媚的呻吟声,如

    何不叫朱三鸡动,胯下那雄伟的肉棒早已耸立了起来,但他只能观摩,不能纵横

    驰骋,徒增奈何!

    沈玉清似觉穿着亵裤仍有阻碍,竟将亵裤也褪了下来,并翻过身,跪趴在了

    床榻上,将雪白圆润的肥臀高高撅起,玉指从胯下伸出,拨弄起湿漉漉的淫穴来!

    从窗户小洞看过去,沈玉清雪臀尽收眼底,两腿之间肿胀的白嫩花唇已经完

    全绽放,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粉色裂缝,汩汩晶莹的蜜汁随着玉指的拨弄满溢出来,

    滴在身下的床单上!

    以往沈玉清自渎时,都是浅尝辄止,姿势也甚为保守,但经过昨夜窥视,她

    发现朱三钟爱这野兽式的体位,完全进入幻境的她情不自禁地摆出了这个十分羞

    耻的姿势,心道:「这样跪着……好羞……全被看见了……玉儿没脸见人了…

    …但是……只要好哥哥喜欢…

    …玉儿……玉儿就愿意……嗯……」

    眼前的一切如同洪水一般,冲刷着朱三的理智,他只觉一股气血从脚底直冲

    脑门,肉棒膨胀欲裂,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

    力量,他抑制不住地伸出手,准备击碎房门,以偿心中夙愿!

    「好哥哥……玉儿的身体都是你的了……怎么样……跟雪儿比起来……玉儿

    能让你更舒服吧?快来尽情地占有玉儿吧!」

    沈玉清已经浑然忘我,竟忍不住开口求欢了!

    此言一出不啻于向房门外的朱三发出最强烈的邀请,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话却

    反倒让朱三冷静下来,他突然觉得这样得到沈玉清不够过瘾!

    若是换在以前,看到房中如此香艳的场景,听到如此勾魂夺魄的淫语,朱三

    早就冲进房中,一泄私欲了!

    但是,现在的朱三早已不是古田镇那个落魄纨绔公子,也不是初尝美色的小

    淫贼了!

    现在的朱三,心中目标依然未变,但却多了更多的渴望,他不止想做一个普

    通的淫贼,因为有诸多前车之鉴!

    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已经是淫贼中的翘楚,却仍然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最

    终还孤零零地客死异乡,下场凄惨!

    即便是淫贼中的王者混世人魔,虽然风光一时,但终究未能逃过武林正道的

    联合诛杀,所以,朱三要超越的不仅是疯丐,也不仅是混世人魔,那样只是追随

    他们的脚步而已,而是要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独一无二的神话!

    为了理想,朱三决定抑制住身体的冲动,他知道,现在要疯狂起来十分容易,

    但收敛疯狂却十分困难,欲成大事,必须冷静坚韧,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造成

    无法估计的后果!

    朱三不仅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且是饱尝了人世间酸甜苦辣的人!

    朱三出生在商贾家庭,但他却对生意买卖不甚感兴趣,只对其中的谋算之术

    稍稍用心。见朱三无意继承家业,朱三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他送去私塾,期望

    他日后能考取功名,出人头地。

    起初,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和理解能力,朱三很快就在同学中脱颖而出,深得

    先生喜爱,但好景不长,当朱三学习了两年,通读了四书五经等经典之后,却对

    这些圣贤经典嗤之以鼻,嘲笑这些只是愚民之术,不愿再学习。

    先生惋惜不已,屡次教导朱三,有时甚至是严厉的责罚,以期朱三改邪归正,

    但都收效甚微!

    接下来的几年里,朱三年岁渐长,但却变本加厉,时而缺课,时而捉弄同窗,

    有时还讥讽先生,惹得怨声载道!

    朱三父亲无奈之下,只得将朱三接回家中,问其为何。

    朱三答曰:「摇头晃脑,青春做赋,皓首穷诗,皆腐儒也,酸不可闻,大丈

    夫岂能与腐儒同伍!」

    再问其志,答曰:「或轰轰烈烈,创不世之伟业,或潇潇洒洒,做人间之游

    客!」

    朱三父亲叹曰:「高不成低不就,身无所长,只知游玩,如何继承家业?」

    朱三笑曰:「钱财身外物,大丈夫生于世间,不能名扬天下,已是憾矣,岂

    能为铜臭所困,兜转于市井之间,不如纵享欢乐,才不枉此生!」

    朱三父亲哀叹其不可救药,从此不再管他,朱三纵情享乐,倒是过了十来年

    声色犬马的逍遥日子,但当朱三父母相继病逝后,这种日子就戛然而止了!

    没有了父母的管教,朱三愈加放纵,出手很是阔绰,身边聚集了一大帮狐朋

    狗友,但这些人大多只是跟着朱三吃喝玩乐,有的甚至是心怀歹意,对朱三的家

    产觊觎已久,从未遇到过挫折的朱三毫无防备,没过几年,家产就悉数归别人所

    有,家中积蓄也所剩无几,只留下客栈这个栖身之所了,但朱三又不会打理客栈,

    客栈几乎没有生意,到后来,朱三甚至连温饱都不能保证!

    为了生存,朱三放下了身份,去乞求那些曾经受过自己恩惠的人,那些所谓

    的朋友,但这些人不仅不愿帮助朱三,反而冷嘲热讽,让朱三终于体会到了世间

    人情冷暖!

    从那以后,朱三仿佛苍老了十岁,心性也大大改变,他开始变得惟利是图,

    变得精于算计,只要有利益,不管是偸是抢,他都会去做,对自己的形象也不再

    用心,当初的纨绔公子形象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邋里邋遢的流浪汉形象!

    为了生存,朱三接受了现实,但他表面虽然随波逐流,仿佛已经认命,心中

    却一直不服输,他心底暗藏一个念头:「总有一天,我要将失去的东西,加倍地

    夺回来!」

    上天对备经磨难的朱三仿佛特别眷顾,不仅让他见到了濒死的岭南疯丐,学

    到了一身淫功,而且还将天真无邪的沈雪清送到了他的身边,由此以后,朱三脱

    胎换骨,平步青云,不仅告别了以往,更是摇身一变,成了江湖中人人景仰的紫

    月山庄庄主,可谓是风光无限!

    朱三没有得意忘形,他始终保持着危机感和警惕的心理,一言一行都谨慎小

    心,因为不仅往日的窘迫困苦仍然历历在目,而且目前的处境也并不像表面那般

    风平浪静!

    朱三现在拥有的一切,除了沈瑶母女外,皆是因紫月山庄庄主身份而来,如

    果利用得好,那朱三实现自己的目标就指日可待,但如果身份被揭穿,那他就将

    从云端直坠深渊,再难翻身!

    因此,朱三不得不谨慎小心!

    朱三深知问题的关键就在沈家三女身上,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因人而异,

    对待已经到手的沈瑶和沈雪清采取恩威并施的策略,进一步让她们依附于自己,

    而对于武功高强而又清冷高傲的沈玉清,朱三原本并无太多办法,但机缘巧合之

    下,他发现沈玉清其实是座冰雪覆盖的活火山,对拿下沈玉清瞬间充满了信心!

    沈玉清不辞而别后,朱三原本以为只能在太原重逢后,才能攻略沈玉清,让

    他意想不到的是,沈玉清竟然主动跟到了扬州,而且还碰巧偷窥到了自己与沈瑶

    母女的房中之乐,今日又让自己看到了她自渎的淫态,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

    朱三冲动之下,本想直接进门一亲芳泽,但冷静过后,他却想到了更为有趣

    的方法。

    此情此景下,如果朱三趁虚而入,将沈玉清拿下轻而易举,但简单的事情也

    同样缺乏乐趣,既然已经对沈玉清的内心了然于心,朱三决定持续挑逗,让沈玉

    清于清醒状态下主动献身,那才是妙趣横生!

    朱三看着房中不可自制的沈玉清,仿佛猫看着砧板上跳动的鱼儿那般,充满

    了玩味的欲望!

    沈玉清此时已进入超脱虚空之境,浑圆的雪臀止不住的晃动,纤纤玉指快速

    地拨弄着完全绽放的花唇,揉捏着暴露的珍珠花蕊!

    「呀……啊……玉儿快要融化了……要飞了……好舒服……玉儿飞起来了…

    …咦……呀啊啊啊……要出来了……玉儿要泄了……让玉儿泄出来吧……唔

    ……」

    心中狂野的悸动差点让沈玉清脱口狂呼,幸得她灵台仍存一丝冷静,才没有

    付诸行动,否则别说门外的朱三,恐怕就是客栈外的行人都要被她惊动了!

    但沈玉清虽拼命克制住不发声,娇媚销魂的呻吟媚叫却仍抑制不住地从口中

    鼻间溢出,不断考验着朱三的忍耐力!

    突然,沈玉清猛地向后仰起臻首,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洒,娇躯紧绷,一股透

    明的黏液从花穴中猛喷出来,将身后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显然,她已经达到了

    绝顶高潮!

    朱三暗道:「好个骚媚的沈玉清,仅仅自渎,居然就潮喷了,真是淫到了骨

    子里!这样也好,老子玩起来更加尽兴,嘿嘿!」

    朱三略一思考,在地上捡了根小树枝,轻轻刻了四个字于木门之上,然后敲

    了敲门,迅速离开了!

    第三十四章一箭双雕

    上回说到朱三不甘玉秀园内碰壁,却见玉清客栈房中自渎,他留的四个字究

    竟是什么呢?下文马上揭晓……

    东来客栈,后院客房中,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榻之上,

    尚未回过神,忽听门外响起敲门声,顿时惊得芳魂出窍,慌忙拿起衣裳胡乱穿上,

    并心虚地问道:「门……门外何人?」

    只听一阵脚步声后,并未有人回答,沈玉清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定了定神,

    前去开门察看!

    见门外空无一人,沈玉清方才稍稍宽心,欲关门时却见门板上赫然刻着四个

    字:「冰清玉洁!」

    这四个字简简单单,却一语双关,既点出了沈玉清的名字,又暗示了沈玉清

    方才的淫行,对沈玉清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沈玉清脸色煞白地呆立在原地,失神地望着那四个字,恐慌、后悔占据了她

    的心头,一向冷静坚强的她此时也手足无措,甚至感到一丝丝绝望了!

    但沈玉清终究是沈玉清,不是雪儿这种未经世事的雏儿,几年独闯江湖的经

    历磨练了她,即便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她也很快回过神来,仔细查看着那四个

    字,看了一会后,玉掌一抹,果断将字迹抹去,关门回到了房中!

    沈玉清思索:「自己昨晚才到扬州,所见之人不过三五个,其中绝无认识之

    人,所以留字人必定是自己熟识之人,而且同样居于这客栈中,从一路上的情况

    来看,并无他人跟踪,那这个人就只有三种可能,要么是瑶姨雪妹,要么就是朱

    三,再从笔迹来看,绝对是出自男人之手,所以留字之人必定是朱三无疑了!」

    理清了这一点,沈玉清紧张的心神渐渐缓和下来,在她的心理,已经不自觉

    地将朱三视作了托付终身的对象,她暗想:此事被朱三撞见,总比让别人看见要

    好无数倍了!

    沈玉清除了觉得有些羞耻外,恐慌和不安渐消,甚至还产生了一丝庆幸的欣

    喜,以及如释重负的轻松!

    「也好!让他全看到了,终于不用再犹豫了!」

    沈玉清俏脸忽然飞上了两朵红云,暗想:「他究竟是何时来的呢?为什么他

    不推门进来呢?那样的话,也就水到渠成,娘亲也不用去提亲了。」

    然而沈玉清马上又意识到不对:「见我如此,他又会怎么看待我呢?会不会

    嫌我太过淫浪呢?唉,好羞……如果他嫌弃我怎么办?他会不会怀疑我是个不贞

    不洁的女子?我该怎么解释?」

    想起这些,沈玉清又开始变得焦虑不安了。

    刚才由于惊慌失措,沈玉清连亵裤都没来得及穿,此刻回过神的她拿起亵裤,

    才发现已经完全湿透,不由得玉面一红:「昨夜那条亵裤尚未清洗,这条又脏了,

    好羞……」

    沈玉清素来喜爱洁净,随身所带的衣服不少,正想从行囊中拿一条干净的出

    来,门却忽然开了。

    沈玉清惊得跳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沈玥回来了,这才安下悬着的心,

    强装镇定迎上去道:「娘,你怎么回来了?」

    沈玥本意是跟踪朱三,却莫名其妙地丢失了目标,又因为没有吩咐店家送餐,

    所以才赶回来,一路上她没来由的心慌,总觉得女儿独自在客栈会发生些什么,

    现在见沈玉清安然无恙,方才宽心!

    沈玥道:「娘出门时走得匆忙,忘记吩咐店家送餐了,怕你饿坏了,所以才

    赶回来!玉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为什么你如此慌张?」

    沈玉清见母亲并未察觉到异样,心中窃喜,回道:「娘也不敲门,突然闯入,

    玉儿才吓了一跳。除此之外,娘您实在担心过度了,玉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在江

    湖中也经历了不少风雨,怎么会连食宿都不能自理呢?」

    沈玥见床上被褥有些凌乱,于是笑道:「是娘太过紧张了,你没事就好,看

    你这样子,该不会刚刚才起床吧?娘去整理下床铺,」

    说完,沈玥往床铺走去。

    由于来不及清理,床单上潮湿的一大块仍然清晰可见,只要走到床前,就会

    发现。

    为免沈玥生疑,沈玉清忙拦住了沈玥,并将她搀扶至茶几旁坐下,嘴里道:

    「这些琐事怎么能劳烦娘亲呢?玉儿整理就好了,娘就在这里歇息。」

    沈玉清快步走到床前,将被褥叠好,并用被子的一角遮住了湿润的床单,回

    头对沈玥道:「您看,很快就整理好了。」

    沈玥笑着点了点头,却仍然有点疑惑:「女儿今天好像有点反常,而且这被

    褥叠的也有些奇怪,被子怎么斜着叠呢?」

    沈玉清道:「娘亲,您还没吃早点吧?咱们一起去吃点吧。」

    沈玥道:「娘亲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饿的话就去吃一点吧!娘在房内等你。」

    沈玉清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忐忑地看了一眼被单,出门去了。

    沈玉清多余的举动如何瞒得过沈玥的眼睛,待沈玉清出了门,沈玥就走到床

    前,移开被褥看了看,见床单上一滩水迹,又低下头闻了闻,只觉一股熟悉的气

    味扑鼻而来,这才明白为什么沈玉清要遮遮掩掩!

    沈玥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肯定是想起昨晚之事,偷偷地自渎了,结果

    弄湿了床单怕我发现,才如此遮掩。说来也让人难为情,青天白日之下在房内作

    此羞人之事,还真是有些过分呢,想当初自己还是姑娘时,可不敢做如此大胆之

    事!」

    沈玥转念一想:「不过昨夜确实震撼,自己不也看得高潮泄身了么?那姓朱

    的果然非寻常人物,那话儿只怕更胜于人魔,瑶妹和雪儿母女都被弄得死去活来

    的,玉儿初夜可要受苦咯,那般巨物,别说她一个黄花闺女,只怕是自己也难以

    消受吧?」

    沈玥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场景:「自己高举圆臀跪趴在朱三胯下,回头偷

    望着朱三,而朱三满脸淫笑,腰身一挺,那根无双巨棒呼啸着顶入自己湿漉漉的

    淫穴,直顶得淫水四溅,自己哀叫求饶!」

    此念一出,沈玥禁不住浑身火热,一股热流悄然从淫穴中流出,润湿了丝绸

    亵裤!

    突如其来的动情,让沈玥羞赧不已,暗骂自己道:「还有脸说玉儿呢?自己

    还不是想想就动情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那姓朱的娶玉儿为妻,不然以玉儿

    现在的状态,迟早憋出病来!」

    想到这里,沈玥又犯难了:「看昨夜的情形,瑶妹和雪儿已是先入为主,那

    玉儿嫁给姓朱的岂不是只能做小?这事又该怎么跟姓朱的提起呢?如何面对瑶妹

    和雪儿呢?那姓朱的也真是过分,居然母女全收!」

    沈玥突然没来由的失落起来:「即使玉儿的终身大事能妥善安排,那自己又

    将置于何处呢?难道又要回到那不见天日的山洞内孤独终老?还是尴尬地留在女

    儿身边,看着女儿和朱三卿卿我我?要是能像瑶儿一样……」

    一个羞耻邪恶的念头悄然出现在沈玥心头:「既然瑶妹和雪儿能母女共侍一

    夫,那自己和玉儿又何尝不可呢?这样的话,既不用和玉儿分离,也不用做个尴

    尬的旁观者,还能……还能享受到那无比畅快的鱼水之欢……」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生了根一般,驱使着沈玥尽快行动起来。

    沈玥不禁对将要发生的重逢无比期待起来,她期待的是什么?

    只有沈玥自己才清楚!

    没过一会儿,沈玉清就回到了房中,见沈玥仍然端坐在茶几旁,方才略微宽

    心。

    沈玥此时只想尽快行动,于是提议道:「玉儿,我们去外面散散步吧!」

    沈玉清正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忙不迭应了一声,挽起沈玥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一路上,沈玥有意往朱三歇息的阁楼方向走,明显就是为见面而来!

    沈玉清自然明白母亲所想,但她心里却十分矛盾,既盼望遇见朱三,又害怕

    遇见朱三。

    越临近阁楼,沈玉清就越是紧张,芳心似乎要跳出来般,时不时往阁楼上看

    一眼,眼神中满是期盼和焦虑。

    沈玥感觉到女儿的紧张,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女儿的手,仿佛害怕女儿临阵脱

    逃。

    如今的沈玥带着双重目的而来,没有半点退路,更加不会迟疑犹豫!

    无巧不成书,沈玥母女俩走到阁楼下,抬头往上张望时,阁楼上的房门忽地

    开启了,朱三左拥右抱,带着沈瑶和沈雪清走出门来!

    沈玥和沈玉清一直在抬头往上面张望,自是看得清清楚楚,沈瑶和沈雪清也

    是一眼看见了下面的两人!

    两对母女面面相觑,一时场面极为尴尬,沈瑶和沈雪清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下

    面火辣辣的目光,同时看向了朱三,期待着他能解围!

    对于沈瑶母女的求助,朱三置若罔闻,搂着蛮腰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反而用力抱了抱,将母女俩的娇躯更贴近了自己,仿佛是在宣告对她们的所有权!

    沈玥和沈玉清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欲言又止。

    沈玥紧盯着沈瑶,沈瑶则目光闪烁,这一对二十年未见的姐妹在此重逢,本

    该是激情拥抱的场面,因为朱三此举,却多少显得有些生疏和尴尬!

    沈玥终究是姐姐,她先打破了沉默:「瑶儿,是你么?」

    沈瑶这才点了点头,回道:「是我,姐姐。」

    朱三装糊涂道:「她就是你姐姐沈玥?你不是说她消失了么?怎么会在此出

    现?走,给爷介绍介绍去!」

    朱三搂着母女俩,步履缓慢地踱下楼梯,原本几步就能到的距离,硬是拖了

    好一会才走到沈玥跟前,拱手施礼道:「在下林岳,乃是瑶儿的夫君,见过姐姐,

    贱内常说姐姐美若天仙,只是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是倾国倾城!」

    说罢,朱三眼神一瞟沈瑶母女道:「还不拜见?」

    沈瑶和沈雪清心道:「要是你不搂得那么紧,走得那么慢,我们早就下来拜

    见了。」

    虽有怨言,但沈瑶和沈雪清哪敢表露,双双下拜施礼。

    虽然沈玥脑海中多次想到过姐妹相会的场景,但怎么也想不到会如此尴尬,

    妹妹沈瑶的态度语气虽然有久别重逢的兴奋,但更多的却是怯懦和不安。

    沈玥决定缓解这种气氛,她深吸了一口气,扶起沈瑶,颤抖着将沈瑶拥进了

    怀中。

    简单的拥抱瞬间驱走了尴尬和不安,沈瑶不再犹豫,也紧紧抱住了姐姐!

    血浓于水的感情在此刻终于冲破了外在的阻碍,姐妹俩不约而同地留下了激

    动的泪水!

    朱三似乎很识相,并未打扰姐妹俩,而是向沈玉清走去,并淡淡地道:「玉

    儿,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声简单的称呼,在众人听来却非比寻常,尤其是沈瑶和沈雪清,都禁不

    住投来惊异的目光,沈玥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怀抱!

    在沈瑶和沈雪清的印象中,朱三从未如此亲昵地称呼过沈玉清,沈玉清更是

    连正眼都没怎么瞧过朱三,此刻,她们十分好奇沈玉清的反应!

    沈玉清怔了怔,回道:「朱公子,好久不见!」

    语气中听不出半点不悦,反而有些怯懦,这更让沈瑶母女惊讶了,然而让她

    们惊讶的还在后面。

    对于沈玉清失常的回复,朱三不仅不开心,反而面带愠色地道:「叫我林大

    哥!」

    此言一出,更是让在场之人都无比意外,纠正姓氏无可厚非,但朱三的言语

    明显带着命令的口吻!

    这段时间,沈瑶和沈雪清一直跟随在朱三身边,可谓日夜不离,此时此刻,

    她们怎么也想不通,之前还畏惧沈玉清的朱三,怎么就突然如此强势了?他和沈

    玉清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沈玉清内心十分煎熬,朱三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将她置于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而且几乎切断了所有退路!

    沈玥也颇为惊讶,按照玉儿之前的描述,朱三是不可能这样对待玉儿的,更

    何况还当着自己和沈瑶母女的面,他的语气就像在命令自家的丫鬟般,既随意又

    霸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午时的阳光火辣辣地晒在众人身上,让人汗如雨下,恨

    不得马上找个地方乘凉,但众人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没有移动半步!

    显然,她们都在等待着沈玉清的回答!

    沈玉清迟疑犹豫了许久,方才讪讪地回道:「林大哥……」

    这一声「林大哥」一出,无异于向朱三屈服,听在每个人耳里都十分震撼,

    也各有意味!

    沈瑶最先明白过来:「朱三如此对待沈玉清,想必已经得到了她,所以才逼

    迫她在众人面前承认这一事实,断了她的后路,让她只能跟着自己!问题是,他

    究竟是什么时候得到沈玉清的呢?」

    沈瑶一脸茫然地望向朱三,却见朱三脸上满是得意的微笑,不由得对这个其

    貌不扬的男人更添了三分畏惧!

    沈瑶仔细回忆着过去的一切,终于明白了一些线索。

    在紫月山庄时,朱三就向沈瑶透露过,要征服沈玉清,当时沈瑶觉得难如登

    天,后来一路上沈玉清对朱三的种种表现也印证了她的想法,所以她压根没放在

    心上,以至于沈玉清离奇地不辞而别,她也没想到这方面去。

    幡然醒悟的沈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以沈玉清的相貌武功,完胜她和

    雪儿,朱三得到了沈玉清,今后会不会冷落她和雪儿呢?

    沈玥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相信女儿一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所以才会如此

    畏惧朱三!

    沈玥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因为她在检查沈玉清的身体时,确认女儿仍是完璧

    之身,她以为凭女儿的人才相貌武功,拿下朱三轻而易举,没想到刚一见面就被

    朱三给了个下马威,朱三的所作所为看上去是针对女儿,其实是针对所有人!

    虽然不甘心,但沈玥知道,主动权已经掌握在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手中

    了!

    初次正式会面,沈玥就领教了朱三不寻常之处,联想起女儿此前的述说和吴

    老前辈的评价,心里对朱三的期许又添了三分!

    天真无邪的沈雪清最是惊讶,她之前几次三番在沈玉清面前说朱三的好话,

    沈玉清都嗤之以鼻,如今不过短短数天时间未见,沈玉清对朱三的态度就转变如

    此之大,怎能让她不惊讶呢?

    沈雪清如是想:「看来姐姐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话,也看到了朱大哥身上的种

    种优点,因此也喜欢上了朱大哥,这样真是太好了,有姐姐在朱大哥身边,既不

    怕有人欺负朱大哥,也不怕别的女人来抢朱大哥了!」

    在沈雪清心目中,沈玉清一直是最亲最值得依赖的存在,甚至比沈瑶对她还

    要重要,这些日子里,沈雪清还因为沈玉清对朱三的态度几番神伤,忧虑鱼和熊

    掌不可兼得,如今见事情有这么大的转机,心中十分高兴,对朱三的依赖又多了

    三分!

    只是,沈雪清不知道她的娘亲沈瑶正忧虑无比呢!

    在场五人心态神色各不相同,朱三得意,沈玉清委屈,沈玥期许,沈瑶担忧,

    沈雪清兴奋,可谓五味杂陈,端的是一场好戏!

    短短的一次相会,朱三先是宣示了对沈瑶母女的所有权,继而又给了沈玥母

    女一个下马威,虽然言语不多,但已是占尽上风了!

    志得意满的朱三朗声道:「今日你们姐妹重逢,实乃可喜可贺!此地虽不是

    紫月山庄,但林某也要略表心意,林某这就去吩咐店家准备一桌好酒好菜,给玥

    姐姐接风洗尘!你们姐妹多年不见,想必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诉说,林某就不打扰

    了,瑶儿你陪好玥姐姐,待宴席准备好,自会有伙计前来通知你们的!」

    说完,朱三作了个揖,快步离去。

    沈玥和沈瑶各怀心事,对望了一眼却并未开口。

    沈雪清却浑然不知,只道是自己和沈玉清在场,让两位长辈有所顾虑,于是

    拉着沈玉清的手就跑开了!

    沈玉清自是不好拒绝,她回头望了望娘亲沈玥,见沈玥示意她离开,也就随

    沈雪清而去了!

    沈玥心知此事必须要跟妹妹说明,于是也拉起沈瑶的手,跟随女儿的脚步而

    去,只是她走得十分缓慢,没多久,就不见了女儿的背影。

    还是沈玥先打破了沉默,她轻声道:「妹妹,你不用担忧,你与林庄主的事

    情,玉儿都告诉我了,姐姐知道你也是无奈之举,你跟着谁都无所谓,只要你幸

    福就好!」

    沈瑶道:「姐姐如此怜惜瑶儿,瑶儿感激在心,诚如姐姐所言,在没有遇见

    他之前,瑶儿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现在,瑶儿真的很幸福!」

    沈玥温柔地拍了拍沈瑶的手背,亲昵地道:「你能放下过去,享受现在,姐

    姐真为你高兴!」

    沈瑶点点头道:「是他让瑶儿放下了,那姐姐呢?姐姐放下过去了么?」

    沈玥微笑道:「你说呢?」

    沈瑶会意道:「瑶儿愚钝,姐姐能重出江湖,自是放下了!」

    姐妹俩相视一笑,气氛渐转融洽。

    闲聊了一会,沈瑶突然问道:「姐姐今后有什么打算么?」

    沈玥轻叹道:「沈家已毁,姐姐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姐姐只有玉儿这一个孩

    子,她走到哪里,姐姐就随她去哪里!」

    沈瑶心知姐姐想要跟她谈沈玉清和朱三之间的事情,却碍于情面,无法明言,

    于是干脆挑明道:「玉儿终究是女儿身,而且岁数也不小了,姐姐难道没考虑玉

    儿的终身大事?」

    沈玥见妹妹主动提及,心生感激,会意地道:「姐姐正为此事忧心不已,却

    束手无策,今日来见妹妹,实是有事相求!」

    沈瑶道:「但凭姐姐吩咐。」

    沈玥环顾了一下左右,轻声道:「此事姐姐是在羞于启齿,却又不得不说,

    我观妹夫实乃人中龙凤,妹妹久与他相伴,自是心知肚明,玉儿向来眼高于顶,

    但与妹夫相遇后,却是暗生仰慕,她心知妹妹与妹夫情深意切,如胶似漆,不愿

    介入,所以才不辞而别。本想离开之后便能斩断情丝,却没想到爱慕已深,情难

    自已,以致于茶饭不思。姐姐身为人母,不得不为玉儿考虑,纵使有万般困难,

    也要勉力而行,所以才一路追寻至此。此中艰辛,妹妹可能体会?」

    沈瑶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于是故作惊讶道:「玉儿冰清玉洁,又有天仙

    之貌,声名著于四海,其仰慕者成百上千,外子虽然出众,但毕竟年近四旬,且

    有妻室,玉儿若是下嫁外子,不是暴殄天物么?」

    沈玥这才明白,原来沈瑶并不想促成此事,先前所说只是敷衍而已,不免有

    些失望和恼怒,但她不想把关系弄僵,只得叹道:「男女之情,谁又说得准呢?

    玉儿从小性格就执拗倔强,她既然决定了,我这个为娘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瑶道:「如此一来,只怕有违伦常,招人闲话……」

    沈玥淡淡地道:「这世间公公娶儿媳,兄长占弟妹之事数不胜数,甚至还有

    母女共侍一夫之事,我等皆是江湖儿女,又何必为那些迂腐的教条所束缚!妹妹,

    你说对么?」

    沈玥一语中的,说的沈瑶无地自容,哑口无言,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

    沈玥心知如果与妹妹心生嫌隙的话,日后女儿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毕竟朝

    夕相处,沈瑶母女又占了先机,于是语气缓和道:「姐姐胡言乱语,妹妹莫怪!

    你我乃是亲姐妹,姐姐才跟你敞开心扉说这些事情,玉儿说到底还是你的亲

    外甥女,又和雪儿形同一人,如今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自己家里人在一起,

    好歹有个照应!」

    顿了顿,沈玥又叹道:「姐姐也只是想想罢了!这些事情哪轮得到我们女人

    做主呢?还不是得看男人的脸色?」

    沈玥的话语显然触动了沈瑶,沈瑶暗想:「玉清还未过门,自己就吃起了飞

    醋,那如果日后再多一些其他女子,岂不是要忧虑得寝食难安?依朱三的个性,

    他绝不会满足于只拥有自己母女二人,自己挡得住一时挡不住一世。再说朱三行

    事说一不二,任何人都不能违逆他的意思,如果他铁了心要娶玉儿,那自己就算

    不同意也无济于事,还有可能因此触怒于他,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沈瑶回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一时愚钝,没明白过来。此事若

    能成,那我们就亲上加亲,不分彼此了!妹妹忧虑的是,他会不会同意。」

    沈玥见沈瑶态度好转,趁热打铁道:「莫非他还会嫌弃玉儿不成?玉儿人才

    相貌武功均乃上上之选,他绝对会喜欢的,妹妹久伴他身旁,难道还不了解他么?」

    沈瑶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不瞒姐姐,妹妹虽与他终日相伴,却真谈不上

    了解,只知道他外表虽然谦和,但内心却向来强横,说一不二。」

    沈玥略有些意外,但还是宽心道:「男儿强横些也是好事,姐姐最见不得优

    柔寡断的男人了!」

    沈瑶没有回应,算是默认。

    沈玥见妹妹已经认同此事,心中喜悦,抬眼一望,早已不见女儿背影,于是

    道:「两个小丫头跑得真是快,一转眼就没影了,妹妹,我们快步追上她们吧!」

    说罢,沈玥拉起沈瑶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沈玥姐妹在后面商谈,沈玉清姐妹也没闲着。

    心情大好的沈雪清拽着姐姐的手,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沈玉清则诸多顾虑,一路上以沉默居多。

    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拐角处,沈雪清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笑道:「说,姐姐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瞒得雪儿好苦。」

    沈玉清怔了一怔道:「他是谁?雪儿问得好生奇怪。」

    沈雪清伸手刮了刮姐姐的俏脸,嘻嘻哈哈地道:「哟哟!还装糊涂呢?姐姐

    脸都羞红了,是想到林大哥了么?」

    沈玉清羞赧道:「哪有?谁想他了?」

    沈雪清故作生气,俏皮地鼓起腮帮子道:「姐姐你不疼雪儿了么?」

    沈玉清道:「怎么会呢?小雪儿永远是姐姐心中的宝贝!」

    沈雪清立马眉开眼笑道:「那姐姐就别瞒雪儿了嘛!雪儿都看出来了,姐姐

    和林大哥之间肯定有什么。」

    朱三刚才的举动,让沈玉清完全陷于被动,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瞎子也能

    看出并不简单,所以沈玉清再想掩饰着实不易!

    沈玉清眉头紧锁,咬了咬嘴唇道:「雪儿,如果有人来跟你抢心中所爱,你

    真的不生气吗?」

    沈雪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苏心月,然后道:「如果是别的女人,雪儿当然不

    高兴,恨不得赶得她远远的。」

    沈玉清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简直扭成了麻花。

    沈雪清抬头一看,咯咯笑道:「姐姐你发什么愁?那是针对别的女人,姐姐

    可不算!在雪儿心里,姐姐就跟朱大哥一样,同等重要,雪儿任何东西都愿意跟

    姐姐分享。」

    沈玉清看着笑颜如花的雪儿,眼眶微湿道:「好雪儿,姐姐就知道没有白疼

    你。」

    沈雪清道:「现在姐姐可以告诉雪儿,什么时候喜欢上林大哥了吧?」

    沈玉清道:「其实姐姐也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离开之后,

    发现老是想他,想看见他,但是真的看见了又紧张,雪儿你是不是这样的呢?」

    沈雪清歪着小脑袋想了许久,才道:「雪儿好像没经历过哎,以前没碰到林

    大哥之前,雪儿谁都不想,碰见他之后,他又一直在雪儿身旁,从未离开,雪儿

    每天都能看到他的笑容,真的好开心。对了,姐姐何不问问姨娘呢?」

    沈玉清道:「娘亲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们就来寻找你们了。」

    沈雪清哦了一声道:「不管怎么样?雪儿都希望姐姐能和林大哥在一起,这

    样我们就永远都不分开了!」

    雪儿的率真让沈玉清感慨不已,心中的忧虑也减少了一大半,有这样的妹妹,

    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沈雪清一席话如同在这炎热的夏天中吹过的一阵微风,抚慰了沈玉清忧虑躁

    动的心。

    沈玉清心中清凉,身下也觉得清凉起来,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没穿亵裤,每

    次走动,下身隐秘处都凉嗖嗖的,感觉甚是奇异。

    沈玉清快速打量了一下下半身,又羞涩地看了一眼雪儿,见她并未异常,心

    中庆幸并没有被发觉。

    沈玉清身上所穿的是一条赤色锦缎裙,内有一层丝质内衬,因为玉清一直以

    自己丰乳肥臀为耻,所以衣裳都较为宽松,此时未着亵裤,看起来也并不明显,

    只是沈玉清从未有过如此经历,自己心虚罢了!

    正在沈玉清手足无措之时,一个伙计却迎面走来,施礼道:「两位小姐,林

    公子已在客栈三楼雅间备好宴席,差小的前来引路,请随小的来。」

    百般不便的沈玉清此刻只想回房去穿条亵裤,于是推脱道:「娘亲尚在后面,

    你先去请她们前来,我们在此等候,一同前往。」

    无巧不成书,沈玉清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我们来也,小哥前面引路吧!」

    原来沈玥沈瑶快步如飞,转眼便追了上来,她们听见了对话,所以有此一言!

    伙计听罢,前方引路而行,沈玥沈瑶手挽着手随后跟上,沈玉清尚在迟疑,

    妹妹沈雪清已经拖着她的手往前走了,玉清找不到借口脱身,只得跟上!

    来到客栈三楼,朱三早已在此等候,向沈玥施礼后,他吩咐伙计道:「不用

    在外面伺候,爷走后再来收拾,没有爷的吩咐,不得上楼来叨扰!」

    伙计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一溜烟去了!

    东来客栈不愧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客栈,雅间非常宽敞,摆设也很精致,从

    窗外望去,能欣赏到大半个扬州城内的风景。

    宴席设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不算太大的梨花木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菜肴,

    周围按主客摆放着五条梨花木椅。

    朱三请沈玥坐在上首的客位上,沈玉清紧挨着母亲,沈瑶母女则坐在了下首,

    正中的主位自然是留给朱三的,于是两对娇艳的母女花便分别坐在了朱三左右,

    堪称左右逢源!

    坐定之后,朱三左右看了一眼,心道:「这一家果然都是绝色美人,沈玉清

    已是囊中之物了,什么时候将沈玥也拿下,到时候左拥右抱,一棒伏四娇,那感

    觉,必定妙不可言!」

    朱三脑海中浮现出沈家四美并排着跪在床榻之上,撅起肥臀哀求自己宠幸的

    画面,嘴角淫笑越来越明显,只差没笑出声了!

    沈瑶母女与朱三朝夕相处,一望即知朱三在想淫秽之事,沈玥却有些不明就

    里,她举杯道:「妹婿,初次见面,姐姐来敬你一杯,感谢你对舍妹的照顾。」

    朱三收敛淫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斟满一杯道:「姐姐客气了!照顾瑶

    儿乃是林某分内之事,何须感谢!林某一直想拜望姐姐,奈何不知仙踪,今日在

    此相会,实乃缘分!林某再敬姐姐一杯,为姐姐接风洗尘!」

    沈玥喝了一口杯中酒,但觉入口醇厚,想来是好酒,但因为并不擅长饮酒,

    所以只是一小口,便觉喉咙火烫了!

    朱三见沈玥皱眉,心知她不胜酒力,于是心生一计,扬声道:「林某先干为

    敬!姐姐也请满饮此杯!」

    见沈玥有些犹豫,朱三又道:「姐姐如此斟酌,是否嫌林某不够诚意?好!

    林某再饮一杯!」

    朱三说罢,又满饮了一杯酒,他有千杯不醉之量,这点酒下去简直不值一提!

    沈玥见朱三饮酒如喝水般随意,心中略慌,又见朱三紧盯着自己,只得一咬

    银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饮完之后,沈玥的粉脸瞬时变得通红,连雪白的脖颈

    也涂上了一层艳红色,看上去极是诱人!

    朱三喝彩道:「好!姐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林某佩服!来,林某再敬姐姐一

    杯!」

    沈玥一杯酒下肚,已是如火烧火燎一般,安敢再喝第二杯,只得推托道:

    「妹婿好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不胜酒力,这一杯不能陪妹婿喝了!」

    朱三道:「姐姐过谦了!以姐姐之海量,就是再喝十杯百杯也安然无恙,怎

    能辞杯呢?」

    两人你来我往,推托了一番,最后沈玥拗不过,只得道:「那姐姐就再陪妹

    婿喝一杯,不过姐姐有言在先,只喝这一杯,妹婿不可再劝!」

    朱三笑着答应,两人酒杯一碰,又是一杯见底,沈玥额头上都沁出了微微的

    汗珠,显然已是喝多了!

    原本以为喝完第二杯就相安无事,没想到朱三却对沈瑶道:「你与姐姐二十

    年未相见,难道不敬姐姐一杯?」

    沈瑶怔了怔,举杯道:「妹妹敬姐姐一杯。」

    沈玥方欲开口拒绝,朱三又道:「你这样,姐姐怎么肯喝呢?明显不够诚意!

    你父母皆已不在,又无兄长,姐姐为大,来,你跪在姐姐面前,将酒杯举于

    自己头顶敬姐姐,姐姐答应了,你才起来!」

    此举一出,不啻于同时向沈玥姐妹俩施压。

    沈瑶不敢违抗朱三的旨意,只得依言照做。

    沈玥则犯了难,她很清楚自己酒量已到极限,再喝势必醉倒,但不喝又无法

    让妹妹收场,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道:「妹婿,来日方长,我们姐妹有的是机会,

    今日此杯暂且记下,来日再喝,你看如何?」

    朱三笑着摇了摇头道:「今日是今日,日后是日后,姐姐总不可能与瑶儿再

    过二十年重逢吧!一杯酒都不能喝么?」

    虽是笑言,但朱三语气里的坚决让沈玥无法置辩,她想起沈瑶提及朱三说一

    不二的行事作风,更加不敢贸然拒绝,毕竟现在她可是抱着双重目的而来,惹恼

    朱三之事万不敢为!

    思来想去,沈玥只得强饮,她让沈瑶站起身来,姐妹对饮,同样不善饮酒的

    沈瑶也是勉为其难,两人断断续续喝了好几口,才把杯中酒饮尽。

    沈玉清和沈雪清两姐妹在旁看着,却插不上话,心中干着急,无可奈何!

    三杯酒下肚,沈玥只觉头昏脑涨,身子轻飘飘的,若不是她内功不浅,只怕

    早已不省人事了!

    朱三见沈玥已是强弩之末,并不打算罢手,示意沈雪清道:「雪儿是初次看

    见你姨娘吧?你也敬你姨娘一杯!」

    沈雪清看了一看沈玉清,闪亮的双眸中透着为难,沈玉清见状,忙起身道:

    「娘亲已经酒醉,这一杯就让玉儿来代替吧?」

    朱三道:「雪儿敬的可是玥姐姐,并非你,你们姐妹情深,等下再互敬一杯

    就是了,今日难得高兴,咱们不醉无归!」

    虽然为难,但沈雪清并不想忤逆朱三之意,她端起酒杯走到沈玥面前,给自

    己倒满,而给沈玥只添了小半杯。

    沈玥会意,对雪儿的乖巧心生感激。

    沈雪清从未饮过酒,不知深浅,一口将杯中烈酒饮尽,只呛得咳嗽不止,小

    脸霎时变得红彤彤的,一时间已是说不出话来了!

    朱三轻拍了两下沈雪清后背,以示疼惜,转而对沈玥道:「姐姐,雪儿可是

    从未饮过酒,今日破例,姐姐都看在眼里,莫要辜负了雪儿一番心意才是!」

    沈玥见沈雪清喝完酒后的情形,心知朱三所说属实,她站起身来,竭力稳住

    身形,挤出一丝笑容道:「雪儿乖巧懂事,这杯酒我喝!」

    沈玥美目紧闭,又将杯中的半杯酒喝完,然后缓缓坐下,但她已是酒醉,浑

    身绵软无力,坐下时身体忽然一软,倒向了一侧,而且恰巧向朱三这一侧倒去,

    如同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朱三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伸手一扶,接住了沈玥.此情此景,让沈

    瑶母女和沈玉清同时呆住了!

    本来朱三扶住酒醉的沈玥实属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的动作。

    只见朱三一手扶住了沈玥的柳腰,另一只蒲扇般的巨掌却不偏不倚地握住了

    沈玥丰挺的酥胸,与其说是扶起沈玥,倒更像是借机轻薄!

    朱三只觉沈玥体香扑鼻,手下触感柔软惬意,竟用力抓了一把,方才恋恋不

    舍地放手!

    这一幕虽然短暂,但却明目张胆,在座之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却没有人敢出

    言斥责!

    朱三快速地扫了一眼众人的神情:「沈玉清吃惊、愤怒地盯着自己,沈瑶尴

    尬地望着沈玥,沈雪清早已羞得扭头看向了一旁,而沈玥却杏眼迷离,娇躯微颤,

    似乎并不排斥刚才的轻薄之举,反而有点受用!」

    朱三心中得意,打哈哈道:「哎呀!酒不醉人人自醉,姐姐没醉,林某倒先

    醉了!来来来,大家吃菜吧!别干看着了!」

    自从进来后,朱三一直在劝酒,满桌佳肴仍然纹丝不动,被轻薄的沈玥只觉

    喝下的酒在腹内翻腾,几欲反呕出口,听到朱三此言,忙举箸夹起菜肴一口吞下,

    以压制住呕吐的欲望。

    沈玥率先响应朱三号召,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再犹豫,她们昨夜经历了大半夜

    的盘肠大战,至今未进水米,早已是饥饿难耐,纷纷挑选自己喜爱的菜肴,大快

    朵颐起来!

    朱三眉开眼笑,一个劲地给沈玥夹菜,殷勤得很!

    在场众人中,唯有沈玉清忧心忡忡,她本以为明白了自己心意之后,朱三会

    对自己另眼相待,借此团圆良机向母亲沈玥提亲,但没想到朱三却对自己置若罔

    闻,目光总是停留在母亲沈玥身上,刚才出格的举动更是让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沈玉清心道:「为什么他对我不屑一顾?难道我还不如娘亲有魅力么?难道

    是因为他看到今日房中之事,真的嫌弃自己了?不行,我一定要向他解释!」

    女人一旦陷入男女之情的漩涡中,就很可能变得冲动,平素的冷静睿智在这

    时都丢在了脑后,一心只有一个目的,这对于沈玉清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沈玉清打定主意,端起一杯酒,起身对朱三道:「林大哥,玉儿敬你一杯!」

    虽然沈瑶母女已经多少知道一些沈玉清与朱三之事,但沈玉清主动敬酒,还

    是引人注目。

    沈玉清按捺不住的样子,正合朱三之意。

    朱三淡淡地瞥了沈玉清一眼,并未起身,也并未回答,只是举杯一饮而尽,

    算是回应。

    沈玉清好不失落,她放下矜持主动敬酒,竟也换不来朱三的回应,内心更加

    焦急,恨不得立刻直抒心扉,向朱三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沈玉清冷淡的朱三,却对沈玥甚是用心,一只手于桌面上夹菜给沈玥,另

    一只禄山之爪却悄然伸到了桌下,借着桌布的掩饰,毫不客气地抚摸起沈玥浑圆

    的大腿来。

    沈玥头脑已然昏沉,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虽然明知朱三在轻薄自己,

    却是反抗不得。

    沈瑶母女视线被阻隔,一时间倒是没有发觉朱三的举动,而沈玉清却看得清

    清楚楚,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朱三本来只是为了急沈玉清,试探着抚摸,见沈玥丝毫没有反抗,不禁淫心

    大起,手掌越摸越上,渐渐向沈玥两腿之间的幽谷进发,直至完全抵在了饱满的

    阴阜之上!

    虽然仍隔着衣裙,但蜜穴传来的酥麻感觉还是让沈玥禁不住浑身一颤,顿时

    清醒了不少,她连忙坐直身子,努力夹紧双腿,以阻止那只禄山之爪更进一步!

    即便遇到了阻碍,但朱三并未打消轻薄的念头,沈玥的举动如何难得住他这

    个花中老手?

    朱三邪邪一笑,手掌不动,手指却活动如飞,大拇指准确地按住最敏感的珍

    珠花蒂处,只是轻轻按压了几下,触电般的酥麻感就让沈玥娇躯微颤,气喘吁吁

    了!

    酒醉后的沈玥身体更是敏感,当着妹妹和女儿等人的面被朱三轻薄,让她既

    紧张又刺激,内心十分怕被发现,身体却极度渴望被抚慰,恐慌和期待交替占据

    着她的脑海,欲罢不能!

    矛盾的心理掺杂着挑战禁忌的邪念不断侵扰着沈玥,让她本就模糊的神智更

    加脆弱不堪!

    刹那间,沈玥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明眼人一看即知,她已是春情萌动!

    灵台尚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未能完全沉沦,她勉强伸出玉手,想制止朱三继

    续作恶,但身体绵软无力,又怕弄出太大动静,如何能撼动朱三粗壮的手腕,只

    是象征性地抓住而已!

    朱三得寸进尺,大拇指隔着衣裙紧紧按住珍珠花蕊,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

    戳弄挑动早已湿滑的花径,不多时就挑逗得沈玥幽谷大开,黏腻的花汁蜜液一波

    波地泄了出来,润湿了衣裙!

    此时,沈瑶和沈雪清这才察觉异样,俱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处理,脸皮薄

    的沈雪清已是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眼神自动地瞟向了一侧!

    朱三这一场戏仿佛是特意做给沈玉清看的,他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盯

    着沈玉清,让沈玉清都不忍直视!

    虽是隔着衣裙挑逗,但朱三高潮熟练的指技,再配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

    快感如潮般涌上沈玥心头,她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张开,以便朱三的手指能更

    畅快地抚摸挑逗!

    沈玥知道自己很快就将到达高潮,虽然这些年她自渎时也曾达到过高潮,但

    她很清楚,这次绝不同于以往!

    沈玥心里充满着紧张和期待,既期待被绝顶高潮的浪潮拥抱,又害怕自己会

    抑制不住,丑态全显!

    朱三也察觉出沈玥即将高潮,每次手指进入都能感受到沈玥穴肉痉挛般的颤

    抖,他知道自己只消在深入一点点,或者再坚持一小会,沈玥就会一泄入注,高

    潮绝顶!

    关键时刻,朱三竟狠心地停住了,他闪电般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沈玥的衣

    裙上擦干净,端起了酒杯浅酌慢饮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玥仿佛从云端被狠狠地推下地面,那种落差叫她如何忍受得了,意犹未尽

    的她禁不住幽怨地望向朱三,似乎在倾诉心中的不舍和渴求!

    朱三置若罔闻,他突然站起来道:「今日真是高兴,林某都喝得有点醉了,

    林某先回房间休息了,姐姐和玉儿你们请自便吧!」

    朱三的一席话惊了沈玥一身冷汗,她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酒也瞬间醒了过

    来,忐忑地望向沈玉清,见沈玉清秀目怒睁地紧盯着自己,忙心虚地低下了头!

    沈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玥,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她没想到自己亲爱的娘

    亲居然会在自己眼前做如此不堪的事情,她的行为说得过分点,就是在勾引自己

    的未来夫君!

    沈瑶一天内看到两场闹剧,再次刷新了她对朱三的认知,她原来只觉得朱三

    十分厉害,现在的朱三已经让她觉得恐怖了!

    发生的一切都太快,快得让沈雪清还没明白过来,她突然感觉姐姐沈玉清很

    可怜,禁不住想去宽慰姐姐一番,又不知怎么开口!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三却是志得意满,作了个揖就待扬长而去!

    朱三要走,沈瑶和沈雪清自然追随,无地自容的沈玥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沈玉清心性倔强,心有不甘的她平时的冷静聪颖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

    不觉中已经一步步陷入了朱三所设的圈套!

    宴席上的一切让沈玉清更加疑神疑鬼,她生怕错过了今天,朱三对自己的成

    见就更会加深,甚至难以改观,内心的焦虑煎熬着她,让她决定孤注一掷!

    沈玉清突然站起身道:「林大哥,玉儿有话想跟你说!」

    如果说沈玥的表现是朱三的意外之喜,那沈玉清的行为就完全是意料之中了,

    朱三佯装意外道:「哦?玉儿有话要说?那林某倒要好好听一听!」

    说完,朱三又坐回了原位,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沈玉清开口。

    沈玉清看了一眼朱三,扭捏地道:「此话玉儿只能说给林大哥一个人听。」

    朱三内心窃喜,表面却淡定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何不可说?」

    其余三人多少都猜到了沈玉清要说之事,自是不便多言,沈玥怕女儿再心生

    嫌隙,抢先开口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回避吧!玉儿,娘先回房了。」

    沈玉清看了沈玥一眼,点了点头,眼神颇为复杂!

    沈玥率先离去,沈瑶和沈雪清自然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朱三与

    沈玉清两人!

    待三人离去,沈玉清走到朱三面前坐下,双眸凝视着朱三,认真地道:「朱

    大哥,你……你喜欢玉儿么?」

    朱三淡淡地回道:「喜欢!也不喜欢!」

    这话在沈玉清听来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她追问道:「为什么?」

    朱三不假思索地道:「爷喜欢的是你的身手敏捷、聪颖、冷静和如花美貌,

    不喜欢的是你的冷傲和清高!」

    未等沈玉清开口,朱三又补充道:「不过那都是从前了!」

    沈玉清本来已有些欣喜,毕竟自己的优点还是要更突出,但听得此言如闻噩

    耗,忙问道:「现在呢?」

    朱三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冷冷地道:「现在爷已经不喜欢你了!」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沈玉清忙识趣地为朱三再斟上一杯酒,颤抖地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朱三眼一横,不悦道:「如果你再是这样的口吻跟爷说话,那爷就无话可说

    了!」

    一直以来,沈玉清都是以这样的口吻语气待人,只有在对极少数亲近的人才

    有所改观,此时此刻,她还是改不了冷傲的习惯,直至被朱三呵斥才醒悟过来!

    聪慧过人的沈玉清马上改掉了生冷的口气,低眉顺目地道:「对不起,朱大

    哥,玉儿知错了。玉儿愚钝,求朱大哥告诉玉儿,玉儿哪里惹朱大哥生气了,玉

    儿好改。」

    沈玉清态度的转变让朱三十分满意,这正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一步:改变沈

    玉清的语气口吻!

    朱三伸手捏了捏沈玉清尖翘而又线条柔和的下巴,赞许地道:「这就对了!

    女孩子家,就是要温柔如水才对嘛!来,给爷笑一个!」

    沈玉清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但现在的她必须讨好朱三,只得努力绽放出娇媚

    的笑容!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又喝了一杯酒,沈玉清马上又给他满上。

    见朱三脸上已有笑容,沈玉清忙讨好道:「朱大哥,玉儿还有哪些地方做得

    不好呢?请朱大哥教教玉儿。」

    朱三摇了摇头道:「你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需要学,什么时候变得像

    雪儿那般乖巧了,你就合格了!」

    沈玉清应道:「玉儿谨记朱大哥的教诲,一定用心学,但凭朱大哥吩咐。」

    朱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先帮爷揉揉肩膀吧!」

    这是朱三调教计划中的第二步:让沈玉清学会主动服侍!

    沈玉清毫不迟疑地站起身,走到朱三身后,玉掌轻轻搁在肩头,十指用力,

    真的帮朱三按摩起肩膀来。

    沈玉清心道:「他已经开始对自己改观了,一定不能放弃,好好服侍他,让

    他知道,我沈玉清是最好的。」

    虽然沈玉清从未做过此事,但她却非常用心,纤纤玉指按、压、搓、揉、捏

    轮番上阵,努力让朱三感觉舒爽!

    朱三背靠在梨木椅上,两眼微闭,惬意地享受着沈玉清服务,心中窃喜道:

    「这丫头手上功夫还真不错,虽感觉生涩,但却力道十足,好好调教下,很快就

    能超越沈瑶!」

    沈玉清见朱三舒爽的模样,忙趁热打铁道:「朱大哥,玉儿服侍得好么?」

    朱三仍然享受着,哼哼两声道:「嗯,不错!」

    沈玉清手上不停,嘴里道:「那玉儿一辈子服侍您好么?」

    朱三似乎猛然清醒了过来,回道:「不行!」

    沈玉清心如坠冰窖,不甘地道:「为何?」

    此言一出口,沈玉清就察觉自己又口气生冷,忙降低了声音,温柔地道:

    「若是朱大哥不满意,玉儿可以再学,直到朱大哥满意为止。」

    朱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不,不是这些!玉儿,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沈玉清回到座椅上,双眸哀求似的看着朱三道:「玉儿不明白,朱大哥,你

    就告诉玉儿吧!」

    朱三伸出手指,蘸了点酒,在桌面上横七竖八地写起字来,写完之后,敲了

    敲桌面道:「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沈玉清定睛一看,那四个字赫然就是「冰清玉洁」,心想自己猜测的果然全

    都正确,朱三的确是怀疑自己不贞不洁,因此才疏远自己的!

    沈玉清已经顾不得矜持,忙不迭地解释道:「不不不,朱大哥,玉儿不是你

    想的那样,玉儿是清白的。」

    朱三露出狐疑的神色,摇头道:「玉儿,你不用解释了!爷亲眼所见,还会

    有错么?」

    见沈玉清心急如焚的模样,朱三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你这个年

    龄,春情萌动,思念心上人过度,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光天化日,朗

    朗乾坤之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幸亏只是爷看到了,要是旁人,只怕你从此就艳

    名远扬了!爷本来是有点喜欢你,见此场景后却不得不断了念想,既然你已有情

    郎,爷又何必掺和呢?正所谓君子爱美,娶之有道!你是不是怕爷会以此事来要

    挟你,所以今日才刻意讨好爷?」

    沈玉清冤苦郁积心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朱三证明,她银牙一咬,竟主动

    拥抱住了朱三,激动地道:「不,朱大哥,你误会了!玉儿心中只有一个人,那

    就是你呀!」

    美人主动的拥抱让朱三甚是得意,高耸乳峰紧紧挤压在他胸前,那柔软又极

    富弹性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得战旗高举,但朱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叹息道:

    「玉儿,你这又是何必呢?爷亲耳听到你喊好哥哥,这难道是在喊爷么?你可从

    未如此称呼过爷,不必再欺瞒了,你也不用害怕,此事爷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就

    是雪儿也不会说!」

    朱三反复作难,用意就是要沈玉清坦陈心事,亲口承认她在幻想和自己亲热,

    进而完全抛弃羞耻心,这也就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三步!

    沈玉清已经被朱三的一言一语慢慢引入深坑,忙点头道:「玉儿确实在想朱

    大哥,想得如痴如醉,才会脱口而出的。其实玉儿早想那么称呼朱大哥,但每次

    话到嘴边都难以启齿,只能在梦中呼喊。朱大哥,你一定要相信玉儿,玉儿真的

    是在想你呀!」

    朱三继续引诱:「是么?你想爷,会想到如此境地,乃至于光天化日之下,

    作此不堪之事?」

    沈玉清完全抛弃了矜持,索性全盘托出:「其实昨晚朱大哥在房中与瑶姨雪

    妹欢好之事,玉儿全看见了,玉儿也想得到朱大哥同样的宠爱,所以才……」

    沈玉清说到这里,方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朱三可不肯善罢甘休,他要将沈玉清身上仅有的羞耻心全部剥夺,于是故作

    恍然大悟地道:「难怪爷一直觉得异样,原来是你在窗外偷窥!你可真是个小淫

    娃!」

    朱三假装想了想,又狐疑地道:「不对!一直以来,你都对爷拒之千里,怎

    么可能喜欢爷呢?」

    沈玉清道:「朱大哥,从环秀山庄时,玉儿就开始喜欢你了,从来没有一个

    男子会让玉儿那般心烦意乱,玉儿做不了抉择,因此才不辞而别。经过娘亲劝说

    后,玉儿方才知道,原来那种心乱的感觉就是男女之情。」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此行你是专程来找爷的,那为什么不跟爷

    直抒心扉,而要躲躲藏藏呢?」

    沈玉清回道:「此乃终身大事,玉儿女儿之身,怎有脸面贸然开口,此事本

    该由娘亲来商量,但玉儿爱你情切,已是顾不得许多了。」

    朱三道:「此事终究只是你一面之词,爷总觉得有些蹊跷,还是与你娘亲商

    议过后再做决断吧!」

    沈玉清已经将心事和盘托出,再无退路,见朱三仍然犹豫,差点哭出来,急

    道:「朱大哥,玉儿对你之心堪比明月,如果你不接受玉儿的话,玉儿只有以死

    明志了!」

    虽然事已至此,但朱三还想再加一把火,只听他呵斥道:「婚姻大事,岂可

    草率!你生母在世,又近在咫尺,岂能不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做主?再说了,爷

    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家规,身子不清白之人是进不得爷家门的!」

    沈玉清想起沈瑶,又想起朱三方才轻薄母亲之事,只道是朱三对母亲心存非

    分之想,因此才屡次提到母亲,心道:「莫非他另有癖好,不爱少女偏爱人妻?」

    想到这里,沈玉清不禁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玉儿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

    问?」

    朱三道:「既是想问,又何来该不该问之说,你不是说已经对爷坦陈心扉了

    么?」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儿想知道,既然有家规在先,为何瑶姨却能服侍您

    左右呢?」

    沈玉清这句话问的刁钻至极,林岳尚在世之时,朱三就已经与沈瑶偷情,又

    怎会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在乎清白之人!

    朱三早有准备,正色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实话告诉你,沈瑶虽

    然表面上是妻,但实际上却是填房丫鬟,连妾都算不上!你若过门,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不啻于已经默认答应沈玉清,也让沈玉清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

    不无激动地道:「不不不,待到洞房花烛之夜,朱大哥自会知道,玉儿确是完璧

    之身!」

    朱三摇摇头道:「爷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娶你过门,到时候只怕木已成舟,悔

    之晚矣!」

    沈玉清银牙一咬道:「玉儿已再无顾忌,如朱大哥尚存犹豫,何不今日就要

    了玉儿的身子,若玉儿有愧于你,自当远走天涯,再不纠缠!」

    朱三见沈玉清如此决绝,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实行调教计划的第四步了,于

    是正色道:「爷之所以顾虑重重,也是对你和你娘负责,绝不会始乱终弃!你既

    然有此决心,那爷就给你一次机会,爷有一方,无需行房,也可检验是否处子之

    身!」

    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见朱三拿出一个一指长,两指宽,通体圆润,白玉雕成的小鱼,递给沈玉

    清道:「此物名为千金鱼,可辨处子之身!」

    沈玉清接过千金鱼,仔细查看,见它有头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欢,问道:

    「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纯阴之气,只消将其口朝内,放入体内十二个时

    辰即可,如是处子,则千金鱼色泽不变,如不是,则会变成绿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体内?如何放?」

    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验处子身份,自然是放于阴穴之内!记

    住,十二个时辰不许取出,即使如厕也是,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朱三又道:「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亵裤,顾不得羞耻,忙摆手道:「不劳朱大哥费心,玉

    儿自己来就行了!」

    朱三应了一声,毫不避嫌地站在原处,等待着沈玉清行动。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对自己不放心,也不犹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两腿

    之间,轻轻地将千金鱼塞进了花穴内,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点

    轻哼出声!

    朱三目不转睛地看完整个过程,开口道:「好了,你先回房吧!明日午时自

    有分晓,若你果真为清白之身,爷自当向你娘提亲!」

    沈玉清乖顺地点点头,开门离去了!

    朱三望着沈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满意的淫笑!

    第三十五章柳暗花明

    上回说到姐妹重逢存芥蒂,朱三设宴藏阴谋,事态将如何发展呢?

    且看下文……

    深夜,即便是喧闹的扬州城,也归于了平静,只有少数烟花之地仍然传出一

    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

    城外的一座小树林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安静地站立着,面向扬州城门,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反射出淡黄色的光晕,深邃的双眸如同寒星一般,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远方!

    这个人,就是追捕南宫天琪未成的耶律鸿都!

    显然,他是在等待!

    他等待的是谁呢?

    为什么要在这寂静的深夜,相约在荒无人烟的树林呢?

    突然,耶律鸿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只见远处,一个身影正在向树林而来!

    来者速度不快,但却像是被风吹动一般飘浮而来!

    皎洁的月光映照出来者曼妙的身姿,让人一看即知,来者是个女子,而且是

    身姿绰约的绝美女子!

    她莲步轻移,看似步步着地,却又是凌空而行,灰尘满地的路上,没有留下

    一个脚印,便是铁证!

    她走得很慢,如同闲庭信步,夜晚的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那份灵动飘逸让

    人心醉,几欲怀疑是否她就是月宫仙子下凡!

    渐渐的,她近了,容貌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当看清楚全貌之后,更让人相信

    此前的诸多猜测!

    她头挽飞云髻,身披一件淡绿色的轻纱袍,酥胸高耸,贴身的纯白色肚兜若

    隐若现,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束着一条素色腰带,让玲珑剔透的身材更添了三分飘

    逸,月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精致绝艳,举世无双的娇颜!

    她,就是玉秀园里抚琴赏花的苏心月!

    「凝云,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耶律鸿都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刚毅冷漠,竟像个终于盼到心上人的毛头小伙子

    一样,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苏心月却并未表示出半点欣喜,而是淡淡地施礼道:「苏心月见过少主!」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耶律鸿都呆立在了原地,满腔热情如坠冰

    窖,许久才叹道:「凝云,为什么?」

    苏心月俏脸上依然风轻云淡,平静地回道:「少主,我不是你的凝云,而是

    苏心月!

    你我身份有别,你是教主亲弟,肩负复兴大辽伟业,而心月只是扬州城内的

    一名风尘女子,流连于各色男人的怀抱,我们之间已有鸿沟天堑,不可逆转!「

    耶律鸿都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声道:「不!什么复兴大辽!什么丰功伟业!

    那都是我哥的事情!

    与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你,凝云!我知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怎么会屈身

    去伺候那些猪狗不如的中原杂种呢?他们就是连看你一眼都不配!」

    耶律鸿都之言虽然情真意切,但却似乎并不能感动苏心月,只见她朱唇轻启

    道:「心月没有骗你,这些年,心月侍奉过的男人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了,多得

    心月都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少主,如果你找心月,只是为了求证心月的清

    白,大可以去询问徐姑姑。夜深了,心月要回去了,少主也请早些歇息吧!」

    说罢,苏心月转身即走。

    耶律鸿都上前一步,抓住苏心月纤细修长的玉臂,颤抖道:「不!我不信!

    你一定是还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苏心月杏目一睁,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迫使高大健壮的耶律鸿都乖乖

    松开了手,她依然面无表情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心月不想活在过去,

    也劝少主不要活在过去,我们都回不去了,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免得教主又

    责罚你!」

    苏心月说完,不再理会耶律鸿都,毅然决然地离去了!

    身后,传来耶律鸿都声嘶力竭的吼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错的明明是他!不是我!为什么?」

    但苏心月已然远去,喧闹了一阵的夜空瞬间又将归于平静!

    苏心月走后不久,一道鬼影就无声无息地紧随而去,身法之快,完全瞒过了

    耶律鸿都的眼睛!

    *********************************************************************

    扬州城内,东来客栈。

    沈玉清别了朱三,回到房中,沈玥忙迎上去,关切地询问。

    沈玉清虽然对母亲的怨气已消,但却并不想将一切事实全告知沈玥,只是告

    知沈玥:朱三要先与她商议过后,才能决定婚事。

    沈玥见女儿脸色不太好,自己又饮酒过度,头脑昏沉,也没有太多过问,伏

    在床上不多时,就入睡了!

    沈玉清关切地为沈玥盖好被子,脑子里满是朱三的身影,想着很快就可以如

    愿以偿,沈玉清禁不住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整个下午,沈玥母女俩都待在房中,再未出门,彼此相安无事,一切正常!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不知过了多久。

    沈玥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天柱山洞内,女儿和朱三就站在自己

    身前,向自己告别,沈玥想挽留,身子却动弹不得,想呼喊也喊不出声,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朱三和女儿离开,随着山门关闭,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

    自己孤独一人!

    「不!」沈玥惊呼一声,坐起身来,方觉是一场噩梦!

    沈玥芳心狂跳,抬眼一望,四下漆黑,不见半点光亮,忙左右摸索,发觉女

    儿沈玉清就躺在自己身旁,这才稍稍宽心!

    渐渐适应了房中的光线后,沈玥开始端详睡梦中的女儿,眼神里尽是温柔和

    慈祥,看了一会却觉得有些蹊跷!

    沈玉清虽是美目紧闭,娇躯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气息也并不平和。

    「莫非女儿也做噩梦了?」

    沈玥轻拍着女儿的胸口,就像童年哄她睡觉一样,轻轻哼起了童谣,但沈玉

    清却未见缓和,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鼻孔间还轻哼出声了!

    沈玥着急起来,连忙掀开被子查看,却见沈玉清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上下厮

    磨着,似乎难受得很!

    沈玥仔细观察着女儿全身,见沈玉清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娇躯微颤,椒乳

    怒挺,甚至连小巧可爱的乳头也立了起来,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又发春梦了

    吧?果不出人魔所料,这天生媚体一旦被男子所触碰过后,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玉儿究竟和朱三谈了些什么?不行,天亮后我得去找朱三问清楚!」

    沈玥又观察了一会,见女儿始终未醒,于是又躺下休息了!

    客栈的另一侧,朱三歇息的阁楼中,仍是灯火通明!

    朱三照旧仰躺在床上,享受着沈瑶母女的唇舌服务。

    沈雪清紧紧依偎着朱三,香舌舔吻着朱三黑豆般的乳头,忽而抬头道:「朱

    大哥,您是打算娶姐姐过门么?」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腻的美背,回道:「小丫头,你怎么管起这事来了?莫

    非你吃醋了?」

    沈雪清努了努嘴道:「朱大哥和姐姐都是雪儿最喜欢的人,雪儿怎么会吃醋

    呢?」

    在朱三胯下埋头苦干的沈瑶也抬起头,插话道:「爷,妾身也觉得,玉儿武

    功高强,人又冰雪聪明,如能依附于爷,必将有助于爷。」

    朱三斥道:「做你该做的事情,此事不需要你操心!爷自有分寸!」

    沈瑶忙低下头,含住那根巨棒卖力吞吐起来,不敢再吱声!

    沈雪清可不想就此罢休,白天的种种事迹让她对沈玉清心生怜惜,总想着撮

    合朱三和沈玉清的好事,于是又撒娇道:「哎呀……朱大哥……雪儿的好哥哥…

    …好夫君……姐姐那么美……您怎么会不喜欢呢?雪儿要是男儿身,第一个

    要娶的就是姐姐!」

    朱三捏了捏沈雪清的小脸蛋,宠溺地道:「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放肆了,真

    是把你宠坏了!」

    沈雪清忙凑上去,主动送上香吻,胸口那对发育良好的美乳磨蹭着朱三毛发

    茂盛的胸膛,极尽撒娇之能事!

    朱三胸口欲火暴涨,大嘴叼住沈雪清滑润的香舌,吸吮了良久才放过她道:

    「要不是爷今晚要养精蓄锐,非得肏得你个小妖精下不了床不可!」

    沈雪清一愣,马上喜笑颜开地道:「咦!朱大哥养精蓄锐,是为姐姐准备的

    吧?太好了!不对,不好!姐姐可怎么经得起折腾哟……」

    朱三并不否认,只是温柔地爱抚着沈雪清圆润的椒乳,口里道:「好心放你

    歇息一晚,你倒是飘起来了,是想爷反悔么?」

    沈雪清咯咯地笑着,娇声道:「好哥哥,这些日子夜夜征伐,雪儿这小身子

    可真消受不起了,你就放过雪儿吧!嘻嘻,有力气,都使到姐姐身上去,让她尝

    尝你的厉害!」

    朱三嘿嘿一笑道:「雪儿越来越聪明了!你可知为什么今天爷对玉儿那么冷

    淡?」

    沈雪清摇头。

    朱三道:「玉儿性格冷傲,一向睥睨天下,就算对你娘也是冷言冷语,爷如

    果不削削她的傲气,就让她过门,以后若是她再飞扬跋扈,怎么治她?你与她情

    深意切,自是无虞,你娘就不好说了。爷虽然喜欢玉儿,但绝不能因为她,让你

    们受委屈!」

    朱三总是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人摸不清头脑,不过他的这一席话,

    已经足够沈瑶和雪儿感动了。

    沈雪清柔声道:「没想到爷考虑如此周全,是雪儿想多了,朱大哥以后再做

    什么决定,雪儿都会站在您这一边的。」

    沈瑶没有开口,因为朱三并未允许她停下来,她只有用更热情的吸吮来表达

    心中之情。

    天刚蒙蒙亮,心事重重的沈玥就起床出了门,她来到朱三歇息的阁楼下,几

    番想上去敲门,见楼上悄无声息,又怕打扰朱三休息,只得反复在阁楼下踱着步!

    然而,沈玥越是心急,楼上越没有动静,她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从卯时等

    到辰时,朱三依然没有起床!

    沈玥再也按捺不住,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敲门,于是心生一计,唤来伙计,

    让伙计去送洗漱的热水,自己则在一旁等候。

    这一招果然奏效,怀抱沈瑶母女酣睡的朱三听到敲门声,忙起床来察看,见

    是伙计,刚想发火斥责,却见沈玥站立在门外等候,于是草草打发了伙计,请沈

    玥进门!

    沈玥打量了一下朱三,见他身着睡衣,睡眼惺忪,因为晨勃的缘故,胯下那

    巨棒还将宽松的袍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忙害羞地转而望向他处,并道:

    「姐姐来得太早,搅扰妹婿的美梦了,妹婿且先歇息,姐姐稍后再来。」

    朱三看着沈玥羞涩的模样,内心窃喜,他心知沈玥前来见他,必是为了沈玉

    清之事,只是担忧沈瑶母女尚在房中,因此不敢进门!

    朱三邪念突起,一把拉起沈玥的手,将她拖进了另一间房中!

    这阁楼上本就只有两间房,是朱三为了避嫌特意挑选的,让外人以为是沈雪

    清所居,其实沈雪清夜夜和母亲沈瑶同宿在朱三的大床上,这房间倒是空置的!

    朱三的举动让沈玥好不紧张,忙道:「姐姐还是稍后再来……稍后再来…

    …」

    朱三可不想轻易放过送上门的美肉,他一把将沈玥拉进自己怀中,毫不客气

    地亲吻上去!

    沈玥没想到朱三这般唐突,光天化日之下,沈瑶和沈雪清还躺在隔壁,他就

    强行轻薄自己,她想阻止朱三,但一闻到朱三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就心猿意马

    起来,半推半就地道:「唔……别这样……会被人听见的……」

    朱三紧紧地搂住沈玥,不让她逃脱,嬉笑着道:「放心吧!这里是爷特意选

    的,清静得很,伙计也走了,一时半会不会过来!」

    说完,朱三大嘴又印了上去。

    沈玥一面躲避着朱三的亲吻,一面气喘吁吁地道:「不……不行……我是你

    的亲姨姐……我们不能这样……瑶儿就在隔壁……她会听见的……」

    朱三一双大手向下移动,大力揉搓着沈玥丰满圆润的肥臀,嘴里道:「那又

    怎样?她们母女我都可以全收,还在乎你是她的姐姐么?怕她打扰的话,你可以

    小声一点叫!嘿嘿!」

    沈玥全身上下就属臀部最为敏感,被朱三抓揉之下,禁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呼

    声,回道:「不……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有事而来……请……请你

    住手……放尊重点……不然……不然我真的要叫了……」

    朱三察觉到沈玥身体的敏感,更是有恃无恐,突然使坏地用手指戳了戳沈玥

    的菊穴,弄得沈玥脱口惊呼,连忙掩住了自己的嘴。

    朱三坏笑道:「是这样叫的么?美人,你叫得可真动听!再叫几声来听听!」

    沈玥害怕朱三故技重施,忙收紧菊穴,斥道:「你……你无耻!」

    朱三不屑一顾地道:「我承认我无耻!我无耻我自豪!你不就是喜欢爷的无

    耻么?你昨天在宴席中被爷摸得春情萌动?难道就不无耻了么?嘿嘿,昨天你好

    像还挺享受的呢?」

    沈玥忙摇头否认道:「不……那是你趁我酒醉,故意轻薄于我……我是不得

    已……快放开我!」

    朱三哂笑道:「是么?虽然是隔着衣裙,可爷还是能感觉到,你那水淋淋的

    骚穴紧紧地吸着爷的手指,好像要将手指全部吞进去似的,这也是不得已么?」

    沈玥羞得满脸通红,嘴硬道:「你……你胡说……我没有……」

    朱三不想再跟沈玥做无谓之争,他突然张口含住沈玥的耳珠,轻轻吸吮着,

    一双大手反复揉搓着沈玥柔软绵弹的肥臀,待沈玥完全适应后,一只手突然闪电

    般地伸入沈玥裙中,摸了摸湿淋淋的花穴,然后将润湿的手指伸到沈玥眼前,淫

    笑道:「看!还是下面的嘴比较老实!」

    沈玥羞得无地自容,那闪着亮光的手指就在她眼前摇晃,叫她如何还能反驳,

    她索性闭上美目,任由朱三轻薄!

    朱三对沈玥的反应甚是满意,粗大的舌头轻轻舔扫着沈玥光洁嫩滑的美颈,

    一手抚摸圆臀,一手则继续挑逗着淫水潺潺的蜜穴,粗长的肉棍有节奏地顶撞着

    沈玥平滑的小腹。

    上下失守的沈玥已被朱三高超的技巧征服,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环抱住朱

    三的脖颈,娇躯紧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躯,腰肢如蛇般扭动着,嘴里发出一声

    声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不要……继续……哎……」

    甜腻的娇吟声如同催情剂,更加激发朱三的兽欲,他突然抱起沈玥,放在了

    自己腰间,粗长的肉棍紧紧贴住沈玥潮湿火热的淫穴!

    沈玥惊叫一声,更用劲地抱住了朱三脖子,修长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缠在了

    朱三腰间!

    朱三有意炫技,竟松开了抱住臀部的双手,转而去抚摸沈玥胀鼓鼓的酥胸,

    如此一来,沈玥下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朱三肉棍之上!

    沈玥受惊匪浅,夹在腰身上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用力夹紧,生怕失去平衡,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

    沈玥只觉胯下那肉棍坚如铁石,雄壮得如同老树枝干一般,竟能硬挺住自己

    大半的重量,而且那火烫的触感,仿佛要将自己花穴熔化了!

    沈玥心道:「没想到这厮如此强悍,光是这硬度,已是超过当年的人魔了,

    怪不得瑶妹雪儿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他,而且……而且他还那么温柔……我……我

    快受不了了……」

    沈玥禁不住含情脉脉地望着朱三,那水汪汪的双眸透着万种风情,如怨如慕,

    楚楚可怜,饶是见多识广的朱三,也禁不住看得有些痴了!

    朱三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人魔胯下之臣无数,却独独钟情于沈玥,不仅仅是

    贪恋她的美貌和身材,更多的是喜欢她由内而外散发的妩媚气质!

    朱三柔声道:「玥儿……你好美……嫁给爷好么?」

    沈玥仿佛瞬间回到了少女岁月,听着自己心上人甜蜜的轻语,身子都酥了,

    娇怯怯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时间竟

    把早就定好的计划都抛之脑后了!

    朱三抱着沈玥大步走到绣床前,轻轻地将其放下,并为沈玥解开了上衣的搭

    扣!

    沈玥投桃报李地脱下了朱三的睡衣,立时惊讶得合不拢嘴!

    只见朱三身材虽然不高,但肩阔腰细,呈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皮肤黝黑发

    亮,肌肉结实而健美,胸脯高高鼓起,上面满布着浓密的卷毛,胯下肉棍昂然怒

    挺,威风凛凛,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浓烈的男儿气息,让人心驰神往!

    沈玥心道:「那晚虽然有灯,但毕竟隔得有些距离,他又是仰躺在床上,看

    得不很真切,白天又穿着衣裳,还真看不出来他身材如此之好!」

    沈玥顺从地配合朱三一件件地褪下自己的衣裳,直至一丝不挂,方才柔声道:

    「好哥哥……玥儿喜欢你……请待玥儿温柔些……」

    朱三轻抚着沈玥秀美的脸庞,温柔地回复道:「放心!你很快就是爷的女人,

    今生今世,爷都会好好待你的!」

    沈玥轻嗯了一声,仰躺在床上,等待着情郎的恩宠。

    虽然沈玥已是年近四十,但那饱满丰挺的酥胸,平滑紧实的小腹,盈盈一握

    的柳腰,圆润修长的美腿,浑圆硕大的白臀,洁白光润的肌肤,都叫人感叹上天

    的眷顾,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与风情!

    朱三看得两眼发直,喉头发干,此时的他仿佛回到了初尝人事的岁月,想马

    上扑过去,又怕玷污了心中的美好,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双手游移于滑嫩的肌肤,

    从胸口嫣红硬挺的乳头,一路向下,一直摸到阴毛浓密的耻丘!

    朱三越是温柔,沈玥越是情动,那含情脉脉的眸子里青翠欲滴,微张的檀口

    呵气如兰,娇躯轻扭颤动着,散发着无尽风情!

    时间只过了少许,但对于两人却像过去了几个春秋一般,沈玥只觉体内有如

    烈火燃烧,胯下花穴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朱三却反复地抚摸着,手指游弋于敏感地带的周围,总是浅尝辄止,弄得沈

    玥春心荡漾,忍不住娇羞地索求道:「好哥哥……来嘛……玥儿……等得好心急

    ……」

    这一声娇嗲嗲的呼唤如同灵药一般,瞬间让朱三回过神来,他立马提枪上阵,

    轻轻分开沈玥双腿,将那火热的枪头对准湿淋淋的穴口,腰身一挺,准确而迅猛

    地插了进去!

    沈玥已有二十年未逢雨露,只觉花径瞬间被火烫的肉棍攻占,那充实酥麻的

    美感涌上心头,竟让沈玥忍不住清泪横流!

    朱三只道是自己凶猛的动作弄疼了沈玥,忙停下动作,拂去沈玥脸上的泪珠,

    并关切地道:「玥儿,怎么了?是不是爷太用力了?」

    沈玥摇摇头,回道:「不,是玥儿太激动了,好哥哥,你不必克制,玥儿受

    得住的,玥儿……谢谢你……」

    朱三听罢点点头,但还是腰身轻耸,缓缓地抽送起来,他只觉沈玥花穴里水

    汪汪黏腻腻的,肉棒犹如浸在了温泉中,又被紧实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说不出的

    畅快!

    朱三温柔的抽插已经让沈玥的情欲之火烧到了最旺,她感觉自己从未流过那

    么多淫水,仿佛二十年蕴藏的淫水都在此时一涌而出,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甚

    至连身下的床板都蒙上了一层水渍!

    朱三慢条斯理地抽动了一会,直到确认沈玥已经适应他的粗壮,方才调整姿

    势,快速猛攻起来!

    动作的变化让沈玥猝不及防,只觉那火烫的肉棍呼啸着顶到了花心,马上又

    退了回去,还没等到自己准备好,肉棍又凶猛地顶了进来,迅猛的动作击败的沈

    玥的矜持,让她禁不住脱口惊呼!

    初时,灵台仅存的理智告诉沈玥,她不能出声,至少是不能大喊,但刚才那

    一下美感瞬间冲破了喉咙的阻隔,让沈玥所有的矜持都化成了泡影,娇媚的声音

    一出口就再也抑制不住,回荡在整个房间内了!

    沈玥紧紧抱住朱三宽阔的脊背,纤纤玉指用力地在他肩背上抓挠着,拉出一

    条条细细的血痕,嘴里止不住地高呼低吟:「哎……好美……哎哟……好烫啊…

    …好哥哥……亲汉子……用力……用力顶……嗯……玥儿要丢了……快……

    送玥儿上天吧!」

    朱三感受到沈玥花穴一阵阵的紧缩,心知她快到高潮,不忍心让她再等待,

    于是双手紧紧按住沈玥浑圆的大腿,将她两腿分至最开,同时收紧腰腹,开始持

    续短距离地冲刺!

    这短距离的冲刺最是能让女子高潮,沈玥只觉火烫的龟头如同雨点般快速击

    打在自己的花心软肉上,力道之大,把花心都捣散了!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她仰天长吟,双腿紧紧盘在朱三腰间,雪股猛颤,花心

    深处抛洒出一股滚烫浓稠的阴精,浇得朱三龟头酥麻不已,差点抑制不住一泻千

    里!

    猛烈而畅快的高潮让沈玥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竟又忍不住落下了喜悦之

    泪!

    二十年!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正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岁月,也是最需要男人

    滋润的岁月!

    这二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夜夜独守空闺,夙夜哀叹,对着冰冷的石壁呆坐到天明,就算假阳具能一时

    平息心中的欲火,但又怎能与活生生的男人肉棒相比?

    朱三嘴张了张,想安慰沈玥,但沈玥不许他说,她双眼满噙着泪水,主动亲

    吻住了朱三的双唇,将他想说的话堵回了肚里,只记住了女人刻骨的柔情!

    朱三紧紧抱住沈玥,回报以热烈的深吻,两人忘情地拥吻着,世间的一切在

    此时已经与他们无关了,此刻,只有灵与肉的交融!

    良久,两人的热情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温情脉脉地对视着。

    朱三柔声道:「玥儿,下来吧!你该回去了!」

    沈玥素手轻抬,玉指堵住了朱三双唇,她不想听到这扫兴的话语。

    朱三笑了笑,安慰道:「回去吧!玉儿还等着你呢!你已经是爷的人了,爷

    会记得自己的承诺。」

    沈玥妩媚地笑了,如春天绽放的桃花,她轻柔地道:「玥儿既已是爷的人,

    自然要尽人妇之责,方才爷让玥儿饱尝雨露,爷却并未尽兴,这回就换玥儿来服

    侍爷吧!」

    朱三方待开口,沈玥却轻轻将其推倒在床上,雪臀一抬,将窄小的穴口对准

    依然怒挺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高潮过后的花穴甚是滑润,沈玥不多时就适应了粗壮的肉棒,开始上下吞吐

    起来,但朱三肉棒超凡的尺寸仍让沈玥有些吃不消,每次蹲坐到最低端时,火烫

    的龟头就会狠狠顶住娇嫩的花心,让肉棒无法完全吞没,但朱三感觉沈玥已是难

    能可贵,同等姿势,沈瑶最多只能吞没五分之四,就再也无法继续了!

    沈玥见无法坐到底,心中更是惊叹朱三肉棒的雄伟,也明白了适才朱三虽然

    卖力让自己高潮,依然有分寸地保留了实力。

    沈玥越看朱三越是喜欢,只想用平生所学来报答朱三,让他舒爽,于是主动

    拉着朱三双手,握住自己娇颤的雪乳,玉臀上下翻飞,快速地吞吐起肉棒来!

    朱三只觉沈玥技巧远胜于自己所经历的女子,就是技艺已属高超的沈瑶,也

    无法望其项背!

    沈玥的雪臀仿佛有魔力一般,看似是简单的上下摆动,内部却是风云变幻,

    朱三只觉肉棒时而被穴肉紧紧包裹住上下拉扯着,时而又被穴壁左右挤压着,时

    而又被层层肉褶刮蹭研磨着,射精的欲望暴涨!

    朱三只得用力地抓揉着沈玥柔软的乳肉,发泄着心中狂野的欲望,以压制住

    频发的射精冲动!

    沈玥露出胜利的娇媚笑容,娇躯向后仰着,双手撑在朱三小腿上,雪臀愈摆

    愈烈,而且每次肉棒顶到最深处,沈玥都故意扭动一下,让那柔软的花心研磨敏

    感的龟头,激烈的动作,让白嫩的肥臀频频撞击在朱三大腿之上,发出响亮的啪

    啪声!

    朱三只觉龟头肉冠被花心嫩肉反复研磨,犹如被一张鲜嫩的小嘴吸吮亲吻一

    般,强烈的刺激直冲脑门,精关膨胀欲裂,已是强弩之末,但朱三不想这样败下

    阵来,于是强提一口气,锁紧后庭,硬撑着不泄精!

    沈玥哪会不知朱三用意,心中暗笑朱三实在太要强,有心成全他,于是娇滴

    滴地道:「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玥儿的小骚穴都快要化了,你怎么还不出

    来呀?快给玥儿吧!玥儿想要你滚烫滚烫的阳精,射得玥儿肚子满满的!来嘛!

    给玥儿嘛!玥儿要给好哥哥生儿子!」

    沈玥娇嗲的话语刺激着朱三,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朱三再也无

    法强撑!

    只见朱三面红耳赤,气喘如牛,牙根紧咬,几乎是嘶吼着道:「好!如你所

    愿!射给你!射死你这淫贱的荡妇!」

    朱三怒吼着,精关猛然一松,肉棒狂跳,一股股浓稠而滚烫的阳精如离弦之

    箭,接二连三地射进了沈玥穴腔,完全灌满了之后,仍有大汩白浊的阳精倒溢出

    来,可见数量之多!

    如此激烈的射精让沈玥同样抵敌不住,潮湿的穴肉痉挛般颤抖着,高潮不久

    的花心再度怒放,喷洒出同样炽热的阴精,娇躯也绵软无力地倒下来,伏在了朱

    三胸膛之上!

    虽然鱼水之欢已经结束,但朱三和沈玥的私密处仍紧紧交合在一起,难舍难

    分!

    两人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相视而笑,笑容中充满着满足的愉悦!

    朱三自从淫技修成以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心中暗自庆幸昨晚的养精

    蓄锐,否则今日非在美娇娘胯下求饶不可,但朱三不知道,沈玥已是有心相让了!

    棋逢对手的较量不知不觉地提升了朱三的实力,他只觉一股热流从肉棒顶端

    马眼处洋溢而出,慢慢地流转于周身经脉之中,待完成一个小周天后,疲惫的身

    体倦意全消,充满了活力,比鏖战之前更添了几分精神!

    沈玥突然发现,自己穴内软绵绵的肉棒竟然又精神抖擞地膨胀起来,塞得蜜

    穴满满的,于是娇嗔道:「爷,还想欺负玥儿么?」

    朱三亲吻了一下沈玥红扑扑的脸颊,腰身一耸,使坏地顶了一下沈玥的花心,

    嘴里道:「好玥儿!爷想一辈子都欺负你,你肯么?」

    沈玥被顶得嘤咛一声,娇躯又软了下来,她听着朱三作弄的情话,心中甜蜜

    无比,忽而想到沈玉清,害羞地道:「玥儿自然愿意……你这个冤家……欺负了

    玉儿还不够,连玉儿她娘也不放过……」

    朱三知道沈玥话中有话,于是道:「放心,玉儿之事爷已有安排,只是…

    …」

    沈玥见朱三犹豫,忙问道:「只是什么?」

    朱三有些内疚地道:「玉儿可以为妾,但玥儿你,爷暂时却给不了你名分,

    只得委屈你了。」

    沈玥听得朱三亲口承诺娶女儿,虽然不能为正室,但也觉于愿以偿了,于是

    深情地道:「玥儿残花败柳之身,能伺候爷已是万幸,不敢奢望什么名分,但玉

    儿是我的命,知女莫若母,玉儿虽然性子有点傲,但对爷也是真心一片,希望爷

    对玉儿多担待些,好好待她。」

    沈玥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朱三宽慰地抚摸着沈玥的后背,沉默不语。

    待沈玥情绪平和下来,朱三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往后一退,将肉棒抽了出

    来,因为蜜穴将肉棒吸得很紧,拔出之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浓稠白浊的阳精

    没有了阻碍,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哗啦啦地涌了出来,真不知朱三这厮播

    了多少子孙种!

    沈玥轻嗯一声,抬眼看时,只见朱三递过来一条白绢手巾,显然是给她擦身

    子的。

    沈玥没想到外表粗犷的朱三内心却如此体贴细致,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顾不

    得擦拭身子,爬到朱三身下,一口含住他的肉棒,将残留在茎管内的阳精全部吸

    了出来,细心地舔净肉棒后,方才清理自己下身!

    清理干净后,沈玥服侍朱三更衣,朱三为沈玥整理发角眉梢,如同新婚燕尔

    的夫妇般恩爱。

    两人携手出门,却见沈瑶和沈雪清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沈瑶母女正是被朱三和沈玥惊醒的,两个房间就隔着一堵薄薄的木墙,莫说

    是沈玥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呻吟声,就是连「啪啪啪」的撞击声,木床不堪摧残

    的「吱呀」声她们都听得真真切切!

    按说沈瑶和沈雪清也是久经此道,不该在意才是,但沈玥娇滴滴的呻吟声还

    是让她们受不了,沈瑶甚至心底暗骂沈玥骚蹄子不知羞耻,浑然忘了自己在床上

    时也是同样声嘶力竭地娇呼,骚言浪语一点都不比沈玥少!

    沈瑶和沈雪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心底的欲火无形中被勾起,只得出门去散步,

    以逃离这尴尬之地,散解心中的郁闷!

    没想到转了大半个时辰回来,朱三和沈玥竟还在房中激烈地交媾!

    沈瑶心里瞬间打翻了醋坛子,索性干等在门外,只待沈玥出来,好好奚落她

    一顿!

    沈雪清没了去处,也只好陪沈瑶等待!

    沈玥见妹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然有些心虚,朱三却毫不在意,反而当着

    沈瑶母女,给了沈玥一个深吻,并在其耳边轻声细语地交待了一些事情,才放手

    让沈玥离去!

    原本挡在路中间的沈瑶见风使舵,知道姐姐已经得宠,忙让开了一条道。

    朱三冷冷地瞥了沈瑶一眼,进了房间,沈瑶后怕,马上跟着进了房门。

    不多时,房间内就传来一阵响亮的皮鞭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拼命忍耐,然

    而也掩饰不住的痛苦惊叫声!

    *******************************************************************

    却说沈玉清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香汗淋漓,胯下蜜穴更是犹如万蚁啮爬,

    既瘙痒又火热,然而奇怪的是,却没有半点淫水溢出,连贴身亵裤都是干的!

    沈玉清忍不住掀开被子,将亵裤脱下,想让下身清凉一些,但却于事无补,

    抚摸着花穴四周,只觉触手清凉,并无异样!

    沈玉清心知必是千金鱼所致,恨不得马上将那害人的物事取了出来,但一想

    起朱三的交代,又只得作罢!

    沈玉清被那外表可爱的小鱼折磨得翻来覆去,恨不得用手指去抠挖,事到临

    头又强忍下冲动,剧烈的瘙痒感和火烫感让沈玉清忍不住想大声呻吟,只得咬住

    被褥,不让羞耻的声音流出!

    「好痒……这东西怎么这么折磨人?好想……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到

    午时就好了……唔……不行……还有好几个时辰呢……还好娘亲不在……娘亲…

    …你去哪里了……救救玉儿……「

    沈玉清不知道,此刻她的娘亲沈玥正躺在朱三胯下婉转呻吟,被大肉棒顶肏

    得死去活来呢,哪还有时间回房来看她!

    辗转反侧的沈玉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修炼多年的冰心诀不正有压

    制欲火,舒缓经脉之功效么?何不一试呢?」

    沈玉清连忙盘腿打坐,运起冰心诀心法,这一方法果然行之有效,不多时,

    沈玉清就觉得蜜穴内的火热感渐渐减退,同时也不觉得那般瘙痒难耐了!

    片刻,沈玉清身心彻底清静下来,不由得暗道:「这冰心诀果然玄妙,不知

    是否真如经书上所记载,练到第十层后可以返老还童,容颜不老?可惜自己从小

    练习,直到现在才只是刚破第六层,只能算是小有成就,后面每层难度都数倍于

    前者,不知何时才能大有所成!」

    沈玉清越想越奇怪:「为什么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心法却始终停滞不前呢?

    莫非是自己天资不够,所以不能参悟?不对,江女侠说自己是至阴之体,百

    年一遇,正是修炼冰心诀的无上人选,又怎么会是因为天资问题呢?可是除了这

    个,还能是什么原因呢?自己明明谨遵经书上所载,一直守身如玉,保持一股纯

    洁的阴寒真气,怎么会始终难以精进呢?」

    想起自己即将失身于朱三,沈玉清又暗叹道:「这般玄妙的神功,只怕没有

    人能修炼成功吧?既要纯阴体质,又要守身如玉,修炼进度又如此缓慢,按照目

    前的进度,自己突破第七层恐怕都还需三年五载,第八层更是遥遥无期,别说修

    炼十层,功德圆满了!而且失身之后,就是想练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沈玉清思来想去,心中很是矛盾,她从小好胜要强,一直以来都未放松过对

    于武艺的修炼,因此才能在短短的三年时间内,便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位列

    武林四大美女之列,如今苦修多年的内功就要前功尽弃,叫她如何甘心?

    沈玉清想起昨日的种种,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温顺,

    任由朱三摆布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欲望?还是因为吃娘亲的醋,才会失去了理智?

    沈玉清胡思乱想着,腹内凝聚的真气不知不觉又涣散了,身体内的欲火失去

    了压制,此消彼长,那瘙痒的感觉再度袭来,逼得沈玉清不得不平心静气,再度

    运起冰心诀来压制欲火!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午时将至,房门突然响了,沈玉清迅速穿好衣裳,起

    床去开门。

    门外正是从朱三处归来的沈玥,她的俏脸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因为情欲未

    退,依然是红霞满面!

    沈玥见女儿刚刚起床,暗自庆幸,也不打话,径直走进房中就开始收拾起被

    褥。

    沈玉清见母亲脸带红霞,举止羞涩,深觉怪异,于是问道:「娘亲,您去哪

    里了?玉儿一大早起来就没见您。」

    沈玥笑了笑,言辞闪烁道:「没事,房间里太闷,在客栈里走了走。」

    沈玉清疑惑道:「这客栈就这么大,还能走几个时辰?」

    沈玥心知瞒不住女儿,也不再狡辩。

    沈玉清心如明镜,却担心朱三将昨日之事说穿,于是道:「娘亲又去找他了

    吧?他说什么了么?」

    沈玥道:「他只说中午仍会在三楼雅间设宴,并无谈及其他。」

    沈玉清欲说还休,沈玥心虚忐忑,母女俩各怀心事,一起收拾着东西,却都

    沉默不语。

    她们,都在等待着同一个时刻!

    第三十六章云卷雨舒

    上回说到沈玥私会朱三尝雨露,玉清独处重温冰心诀,朱三会有什么安排呢?

    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收拾好房间,伙计就前来相请,母女俩自是毫不犹豫,相伴而

    行!

    依旧是昨日那个雅间,桌上依然酒菜齐全,但却只有朱三一人在场!

    沈玥有些疑惑地道:「瑶妹和雪儿呢?」

    朱三请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挥挥手赶走了伙计,然后才回道:「沈瑶犯了家

    规,爷罚她在房中思过,雪儿陪同。」

    沈玥俏脸一红,心知肯定是因为自己之事,于是也不细问,只是道:「这么

    多的菜,我们三人如何吃得了,有些浪费了吧?」

    朱三见沈玥还未正式过门,就开始为自己打算,温柔地看了沈玥一眼道:

    「不妨事,今日是我们的好日子,必须要好好庆祝才行!」

    两人眼神的细微交流瞒不过心细如发的沈玉清,她越来越觉得母亲有事瞒着

    她了,但却猜不出究竟何事,只是暗自猜疑而已!

    朱三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神色平静,举止正常,心中诧异:「为

    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莫非她已将千金鱼取了出来?不对,以她昨日的表现,

    不该,也不敢!」

    昨日就在此房间内,朱三对沈玉清从言语到身体,百般凌辱,要不是担心隔

    墙有耳,只怕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而沈玉清百依百顺的表现让朱三内心觉得,

    自己已经完全征服这个骄傲的女侠,今天,就是享用的日子了!

    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到来!

    心里美滋滋的朱三殷勤地为沈玥夹着菜,嘴里道:「林某今日中午设宴,实

    是有事相商!」

    沈玥早已和朱三商量好,于是故意问道:「何事?妹婿请讲。」

    朱三看了看沈玉清道:「姐姐,昨日玉儿突然跟林某告白,说她倾心于林某

    已久,只是碍于沈瑶和雪儿之关系,羞于启齿,想请你为她做主,林某左右为难,

    因此才请姐姐前来商议。」

    朱三这番话直接将沈玉清卖了个干干净净,也继续保持了对沈玉清心理上的

    压制。

    沈玉清心底暗骂朱三,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朱三说的都是事实,这些话都是

    自己昨日头脑发热时亲口之言,只得娇羞地低着头,等待母亲的回答。

    沈玥其实是三人之中最知晓底细之人,连忙接话道:「唉!家门不幸,让我

    这个为娘的也是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提,不瞒妹婿,此事我早已知晓,而且和

    妹妹也商议过了,她说要看妹婿的意思,不知妹婿之意若何?」

    朱三眉头一皱道:「好事是好事,但林某现在虽然家道中落,但当年好歹也

    算名门望族,不得不为家族名声着想,若是如此,只怕惹人非议!」

    没等沈玥开口,朱三又解释道:「林某倒不怕别人说,只是担心玉儿,她正

    是大好年华,而林某却年长她十余岁,恐不相称。」

    沈玥道:「此事无妨,自古美人爱英雄,玉儿虽是女儿身,但却有男儿胸怀,

    岂会惧怕风言风语,倒是妹婿你,正是复兴家业之时,少不得江湖同道的支持,

    会不会因此事为人诟病呢?」

    朱三为难地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本不该在乎俗人之见,但林某确有苦衷,

    不得不考虑。」

    沈玥道:「有何苦衷,但讲无妨。」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林某的真实身份,想必玉儿已经告知姐姐,林某也就

    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令妹沈瑶虽名义上是林某之妻,但实际上林某正妻却是雪儿,

    为了复兴紫月山庄,沈瑶主动委身于我,她们二人皆对林某情深意切,林某实在

    辜负不得,林某早已下定决心帮令妹完成复兴之业,如今正是有起色之时,深恐

    一步走错,前功尽弃,此事玉儿心知肚明,非是林某不识好歹,执意拒人于千里

    之外。除非……」

    沈玥忙道:「除非怎地?」

    朱三道:「玉儿威名,四海皆知,若是堂而皇之与我结合,必定惹人注目,

    若是能暗度陈仓,则可以避免这些麻烦,只是此法太过委屈姐姐和玉儿,实在为

    难之极!」

    沈玥道:「妹婿只消说如何暗度陈仓?为了玉儿,姐姐愿舍弃一切!」

    沈玉清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母亲与朱三对话,听到朱三之言,突生不妙之感,

    感觉朱三即将要提条件了!

    果不出沈玉清所料,朱三正色道:「其实暗度陈仓之计,令妹早已使用,只

    消如法炮制即可,就是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做出牺牲?」

    沈玉清这才恍然大悟:「朱三绕了一大圈,竟然还是在觊觎自己娘亲,想母

    女双收,他先是将问题都推到自己身上,再故作为难,好逼迫母亲下嫁于他,真

    是趁火打劫!无耻之极!」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会答应朱三的条件,尚在心中叹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

    是,其实沈玥早已委身于朱三,刚才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唱双簧,好让沈玥能名正

    言顺地归于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犹豫道:「这……恐怕不妥吧?」

    朱三叹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为难,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强求,绝不

    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于最后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来,她既不想沈玥答应,又

    怕自己前功尽弃。

    沈玥佯装无奈地道:「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担心,若是如此,以后

    我们怎么相处呢?」

    朱三道:「此事极易,跟沈瑶和雪儿一样,人前姐姐与瑶儿都是我的妻子,

    事实上,玉儿为妾,姐姐则暂为通房丫头!」

    沈玉清听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烧,在她心里,自己怎么吃亏都无妨,但让母

    亲跟着自己受罪,却是万万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莫说娘亲不会答应嫁给你,就算娘亲肯

    委身于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践娘亲?若是如此,玉儿宁愿不嫁!」

    朱三没想到昨日温顺的沈玉清今日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

    想轻易让步,于是道:「玉儿,爷早已告知于你。按照家规,不是清白之身,不

    可为妻妾!

    你姨娘沈瑶即是如此!」

    沈玉清争锋相对道:「你昨日只说,若我能自证清白,便娶我过门!今日为

    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变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来打圆场:「什么?什么自证清白?」

    虽然沈玥本意是缓和气氛,但关于沈玉清与朱三的承诺,沈玥确实不知,所

    以这一问倒不是装模作样。

    沈玉清见事情已无隐瞒的必要,索性全盘托出道:「娘,昨日他怀疑我不是

    处子之身,一定要检验之后才肯娶我过门,没想到今日却出尔反尔,诸多刁难。」

    朱三千算万算,还是出现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现在甚至还有点后悔,

    要是昨日趁热打铁,一举把沈玉清拿下,今日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原来的诸多

    设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静下来:「自己仍然是胜券在握的,毕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这

    边,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着怒容满面的沈玉清,心里暗叹道:「玉儿这丫头为什么翻脸跟

    翻书一样快呢?昨日还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今日就变身母老虎了,看来女人心海

    底针,还真不是虚言!」

    朱三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忙道:「爷一言九鼎,怎么会反悔呢?只要

    你现在能自证清白,爷就娶你过门,绝无二话!」

    沈玉清回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逼迫娘亲!」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爷答应又何妨?」

    朱三心里想着,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取出来吧!爷答应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着一脸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风后面,将亵裤褪至膝盖,两腿张开,手

    指探进花穴,捏着鱼尾,想将其扯出,却不料千金鱼紧紧地卡在花穴之中,竟是

    纹丝不动!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来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追随人魔数年,一看

    即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禁暗骂朱三卑鄙,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女儿!

    但沈玥心里也明白,这千金鱼虽然折磨人,但对于女人有益无害,所以很快

    就说服自己原谅了朱三。

    其实沈玥不原谅也得原谅,毕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又成了朱三的女

    人,她如果现在站出来指责朱三,只会让形势越来越坏,弄得无法收场!

    「罢了,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私事,以后再告诉玉儿算了。」

    沈玥让女儿放松身体,玉指捏住鱼尾,缓缓地绕着圈,片刻之后,千金鱼果

    然慢慢松开了嘴,顺利地取了出来!

    千金鱼取出的一刹那,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震,花穴内的淫水蜜汁如同泄洪般

    汹涌而出,将红裙淋了个透湿。

    这也难怪,那千金鱼折磨了沈玉清十二个时辰,将期间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

    了穴内,可想而知有多汹涌!

    泄完之后,沈玉清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玉体绵软无力,就连站都站不稳了,

    幸得沈玥搀扶,才没有倒下来。

    沈玉清回过神来,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鱼,见鱼身虽然水淋淋的,但依旧

    晶莹透亮,并无变色,方才放下心来!

    沈玥扶着女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将千金鱼递给了朱三,眼角微微带着愠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了解其中奥妙,只是没有揭穿,马上诚恳地道:「现在看

    来,是我错怪了你,玉儿,对不起!就请岳母大人挑个黄道吉日,林某准备一下,

    好迎娶你过门!」

    沈玉清稍稍回过神来,看了看沈玥道:「玉儿但凭娘亲做主。」

    沈玥见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果,长舒了一口气又,又怕夜长梦多,于是道:

    「你们两情相悦,娘还有什么可说的,依娘来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们今晚

    就成亲吧!」

    朱三正等着沈玥这句话,马上接道:「好!一切听岳母大人的意思,小婿现

    在就去布置洞房,至于仪式婚宴等,待回到紫月山庄再补,您看如何?」

    沈玥点头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身份不宜大操大办,就一切从简

    吧!那些繁文缛节,全无实用,只要你能好好待玉儿就行!」

    三人匆匆分别,各回房间准备。

    后院客房内,沈玥细心地为女儿梳理着秀发,梳着梳着竟是留下了激动的泪

    水。

    女儿出嫁,为娘的是心情最复杂的,既高兴又免不了伤感!

    「还好,自己始终可以陪伴在女儿身边,纵是吃了些苦头,也值得了!」

    沈玥自己安慰着自己,继续为女儿梳理秀发。

    沈玉清发觉母亲落泪,心中也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的心愿已经

    达成,而娘亲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要亲手将爱女送到别

    人身边,娘亲心中之苦不言而喻,自己昨日头脑发昏,竟还吃她的飞醋,错怪了

    她,想来娘亲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愿得罪朱三,才隐忍不发。」

    沈玉清回过头,牵着沈玥的手,感激地道:「娘,您对玉儿这么好,玉儿该

    怎么报答您呢?」

    沈玥感慨地道:「傻丫头,我是你娘,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还谈什么报

    答呢?但为娘的还是要嘱咐你,今天之后,你就不再是小女孩了,也该收收你那

    小性子了!朱公子虽然外表粗犷,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为细心,体贴备至,你

    以后要多为他着想,别动不动就像今天一样发脾气,女儿家,始终该温柔些,懂

    吗?」

    沈玉清有些委屈地道:「娘啊!您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负玉儿的,玉儿能不生

    气么?玉儿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您还不了解玉儿?若不是他欺人太甚,玉儿怎会

    发怒?」

    沈玥心里当然知道朱三是怎么折磨女儿的,但她不能说穿,只是叹息道: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身为人妇要以三从四德为准则,即使受了些委屈,也不

    能明面上让夫君难堪,让他难堪,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沈玉清仍然有些不服:「三从四德,娘可从来没教过女儿,女儿还记得,娘

    从小教的是敢爱敢恨,快意恩仇,女儿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为什么

    要遵守那一套?」

    看着沈玥眉头紧蹙的神情,沈玉清又噗嗤一声笑道:「放心了,娘知道玉儿

    一向嘴硬心软,玉儿会记得娘的教诲,好好与他相处的。」

    沈玥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只要你能过得好,为娘的也就安心了!」

    沈玉清想起沈玥刚才之言,突然道:「咦?娘亲才与朱三相处不到两日,从

    何得知他对女人体贴的呢?」

    这一句话问得沈玥尴尬不已,怔了半天才勉强回道:「这……当然是你姨娘

    告诉娘的。」

    沈玉清点了点头道:「想来也是,雪儿妹妹就经常在女儿耳边说他的好话,

    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或许他确实有一些可取之处吧!」

    沈玥玉指戳了戳女儿的脑门,取笑道:「如果他没有独特的魅力,又怎么能

    让眼高于顶的玉儿看上,迫不及待要嫁给他呢?」

    沈玉清被母亲说得面红耳赤,娇声道:「娘,哪有您这样说女儿的?您再取

    笑女儿,女儿就不理你了。」

    沈玥假装唉声叹气道:「好好,还没过门就不理娘了,眼里就只有你的夫君

    了么?唉,亏娘拉扯你这么大……」

    母女俩正说笑着,突然门被敲响了,沈玥出门一看,原来是妹妹沈瑶。

    沈瑶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沈玥道:「这是爷为玉儿准备的,爷吩咐,为

    免招人耳目,待到亥时,再将玉儿送到洞房来。」

    沈玥点点头道:「妹妹费心了,姐姐一定小心!」

    沈瑶略显无奈地看了姐姐一眼,转身离去了。

    沈玥打开包裹一看,发现里面竟是全套的凤冠霞帔、珠宝首饰,心中不禁又

    为朱三的细心感到诧异,他没有让别人去买,而是选择了让沈瑶去,这样的话,

    也就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了!

    沈玉清见到凤冠霞帔,心中也是欣喜莫名,她终究是个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

    也曾梦想过自己成亲,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刚开始听说仪式一切从简的时候,

    心里还隐约有些不舒畅,现在看到这喜庆的凤冠霞帔,所有的抱怨和不快都抛诸

    脑后了!

    沈玥帮女儿一边为女儿更衣,一边道:「娘早就说了,朱公子是个有心人,

    现在你总该信了吧?」

    沈玉清心情大好地点了点头道:「信信信,娘说的都是对的。」

    母女俩仔细妆扮着,焦急等待夜幕的降临,总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的确,当你心中有深深的期盼时,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

    亥时,普通百姓人家在此时都已经歇息了,扬州城虽然没有沉寂,但大街上

    已是少有人行走,只有酒楼和教坊依然热闹非凡!

    在夜幕的掩盖下,沈玥牵着沈玉清的手,匆匆向东边的阁楼走去。

    一路上,母女俩小心翼翼,沈玉清连盖头都没遮,而是拿在了手上,沈玥则

    四处张望,唯恐有人发现。

    毕竟,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在月光下,还是很显眼的!

    终于来到阁楼下,沈玥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她为女儿遮上盖头,一步步地牵

    引着女儿走上阁楼。

    门口,沈瑶和沈雪清早已在等候,沈雪清激动地迎上去,握住沈玉清的素手,

    轻声唤道:「姐姐。」

    沈雪清感觉到沈玉清的素手在微微发颤,心知她必定十分紧张,于是附耳悄

    声道:「不要紧的,姐姐,放松些,朱大哥会很温柔的。」

    沈玉清嗯了一声,走到了门口。

    沈瑶连忙打开门,牵住沈玉清另一只手,和女儿一起,共同将新娘引进房中!

    房间的墙壁、圆桌和床前,密密麻麻地点着二十八枝红烛,映照得整个房间

    喜气洋洋。

    朱三精心打扮了一番,虽然天资有限,并不英俊,但也显得精神奕奕,他走

    上前来,从沈瑶母女手中接过沈玉清的素手,牵着她坐到了桌前。

    沈瑶和沈雪清知趣地退下,房间内只留下了新婚二人。

    沈玥并未离去,她站在走廊上,眼神摇曳,既欣慰又担忧。

    沈雪清走了过去,拉着沈玥的手,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沈玥会意的一笑,三个好奇的女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屏息静听着隔壁

    房间内新人的动静!

    只听朱三柔声道:「玉儿,来饮交杯酒吧!」

    暖红色的烛光随风摇曳,晃得沈玉清美目生花,她从未如此紧张,只觉心房

    内犹如小鹿乱撞,轻嗯一声,端起了酒杯。

    朱三和沈玉清手臂交缠,脖颈相贴,不约而同地饮尽了杯中酒!

    酒杯慢放,红烛轻摇,朱三轻声道:「玉儿,我们歇息吧!」

    沈玉清羞涩地点点头,任由朱三握着自己嫩滑如玉的素手,随着他一步步地

    走向床前,共坐在床沿之上。

    朱三小心翼翼地将大红盖头掀起,仔细端详着娇妻美艳无双的容颜。

    沈玉清那一头长而顺滑的青丝绾成了高高的朝凰髻,对簪着合菱玉缠丝曲簪,

    嫩白柔滑的双颊上,玫瑰红胭脂浅浅晕染,与自然羞怯的红晕浑然一体,不分彼

    此,墨笔描画的柳眉秀美细长,让那水汪汪的双眸更显闪亮迷人,朱唇本就不点

    而赤,涂上一层淡淡的口红后,更加丰润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细细品尝其中的美

    味!

    精心的妆扮,让原本就倾世绝艳的沈玉清更添了三分妩媚,只能感叹上苍偏

    心多眷顾,让世间美艳集一身。

    朱三看得痴了,许久才开口道:「玉儿,你美得惊世骇俗,足以让九天玄女

    嫉妒了!」

    心上人的赞许让沈玉清更加娇羞,粉颈低垂,美目轻闭,娇声道:「哪有?

    朱大哥就会哄人。」

    朱三轻轻捏着沈玉清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嘴里道:「从今往后,

    我就不是你的朱大哥了,在这闺房中,要叫我夫君才是。」

    沈玉清羞涩地望了朱三一眼,轻声道:「夫君,玉儿知道了。」

    朱三满意地道:「我的好娘子,来,给为夫亲一口。」

    沈玉清美目微闭,主动送上丰润的红唇,朱三捧住秀美的俏脸,低头亲吻,

    两人温暖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难舍难离!

    朱三伸出舌头,熟练地来回扫舔沈玉清甜蜜的红唇,不多时就弄得沈玉清檀

    口微张,气喘吁吁!

    朱三的舌头趁虚而入,顺利地突破了第一道防线,钻进了口腔,灵活的舌头

    如同游蛇般,在沈玉清温润的口腔中翻来覆去,搅动着清甜的香津,沈玉清柔软

    的香舌情不自禁地与侵入者交缠在一起,被动地享受朱三精巧的舌技!

    朱三热情的深吻让情窦初开的沈玉清难以招架,只觉天旋地转,脑海里一阵

    空白,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朱三的脖颈,热情地回吻着。

    两人热烈的亲吻持续了一盏茶才结束,沈玉清香舌不知何时已被牵引出口外,

    甜蜜的香津拖成了一条条细长的银丝,直垂身下,显然仍沉浸在朱三的热吻中,

    欲罢不能!

    朱三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他轻轻取下凤冠,放在了一旁,准备进一步的

    欢爱。

    沈玉清娇羞一笑,站起身来,取下合菱玉缠丝曲簪,松开了发髻,任一头顺

    滑的青丝飘洒在肩头。

    沈玉清秀发披肩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慵懒,嫣然一笑让朱三不禁心神荡漾,连

    吞了好几下口水。

    朱三神不守舍的模样逗得沈玉清噗嗤一笑,她索性玉指一勾,大红色的礼服

    瞬间褪到了脚下,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亵裤,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立刻展露在

    朱三面前!

    朱三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沈玉清的身体,虽然关键部位仍被薄薄的布片

    遮挡,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圆滑水嫩的香肩,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不堪一握的

    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无一处不让人叹为观止,无一

    处不让人魂牵梦绕!

    沈玉清芬芳馥郁的处女体香不断钻入朱三的鼻孔,让他如饮陈酿,从未在酒

    桌上醉过的朱三平生第一次有了酣醉的感觉,他只觉头脑发热,身躯不稳,脚步

    轻浮,差点要栽倒在美人怀中!

    沈玉清笑靥如花,竟主动拉起朱三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酥胸上!

    原本朱三是久经沙场的花丛老手,沈玉清是未经雨露的娇花,但此时此刻,

    他们俩却鬼使神差般换了角色,朱三笨手笨脚得像个初识人事的雏儿,而沈玉清

    却是那诱他失身的淫蜂浪蝶!

    手下温润柔软的触感让朱三心如鼓锤,胯下长枪瞬间扬起,将宽松的裤子顶

    出了一个大帐篷,硕大无朋的龟头正好抵住了沈玉清高高隆起的耻丘!

    火烫的感觉让沈玉清禁不住翘起圆臀,以躲闪那惊人的长枪,同时忍不住往

    下偷瞄,当看到那高耸的帐篷后,连忙又羞怯地别过俏脸。

    朱三这时才回过神来,手心用力,轻轻抓揉那弹性极佳的美乳,同时向前一

    步,肉棒紧紧追逐那隆起的花丘!

    由于身处床边,沈玉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那火烫的肉棍反复顶撞自己的阴

    丘,不时发出低低的惊呼,脸上露出讨饶的神情。

    局面瞬间逆转,朱三凭借胯下凶器夺回了主动权,他索性将肉棒顶住肉丘,

    左右研磨着,一只大手绕到沈玉清脑后,解下了胸前最后一道障碍!

    沈玉清嫩白圆润的丰胸失去了屏障,如同大白兔般跳动出来,沉甸甸地在空

    中颤动,她的美乳圆润硕大,丝毫不比沈玥逊色,而且更加翘挺,峰顶上一圈浅

    粉色的乳晕簇拥着红宝石般的乳头,乳头小巧玲珑,在白润硕大的乳球衬托下,

    恰似万里白雪中傲然独立的寒梅,分外惹人怜爱!

    朱三深吸了一口气,一只大手握住了蟠桃般的玉乳,反复捏揉着,强迫它变

    换着各种形状,食指和拇指轻捏峰顶小巧的红樱桃,反复挤压拉扯,直至它变得

    如小石子般硬挺。

    朱三另一只大手绕过沈玉清胸前,轻轻抚摸着她嫩滑的美背,在中间那道浅

    浅的背沟中上下滑动,继而游走到沈玉清平坦圆滑的小腹,转着圈抚摸着,手指

    不时抠挖一下圆润的肚脐。

    沈玉清完全迷失在朱三温柔的爱抚中,她美目似睁还闭,檀口呵气如兰,纤

    腰随着朱三的动作轻轻扭动着,不时发出情动的呻吟。

    朱三的禄山之爪又游移到了沈玉清的翘臀上,不断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臀瓣!

    沈玉清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圆臀更是遗传了沈玥的敏感,朱三只是稍稍用力

    抓揉了两下,沈玉清就娇躯轻颤,娇呼呻吟起来!

    朱三得寸进尺,将揉捏酥胸的大手也转移到了沈玉清另一瓣肥臀上,双手同

    时用力,如同搓面团般大力揉捏起来!

    沈玉清只觉娇躯如同被熊熊大火所包围,嫩白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浅

    色的潮红,她忍不住搂住朱三的头部,将其按压在自己饱胀的乳峰上,主动邀请

    他品尝自己最美丽的丰盈!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经春情泛滥,只是不知如何表达,但他却不急于占有她,

    而是想继续挖掘她心中的渴望,让她融化在自己的爱意之中!

    朱三不停地用力吮吸着沈玉清甜美的玉乳,仿佛婴儿吸吮母乳一般,让圆润

    饱满的酥胸更加快乐地挺立着。

    沈玉清虽然在洞中跟母亲学习过玄女九法,但对于亲吻爱抚却是毫无经验,

    只得被动地承受着朱三的宠爱,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将所有的矜持融化,化成了

    涓涓细流,流淌在两腿之间!

    快乐的欲火煎熬着美丽的少女,让她不断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声,直至

    无力承受!

    「夫君……别……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玉儿不行了……」沈玉清

    再也忍耐不住,娇喘吁吁地求饶道。

    朱三满意地大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爷可只是小试牛刀而已,

    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不不……玉儿好热……好痒……好夫君……别折磨玉儿了……玉儿要你

    ……」

    沈玉清一双美目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红唇雨点般印在朱三脸颊上,娇滴滴

    地请求着最深的宠爱!

    朱三差点就要被沈玉清打动了,下身肉棍膨胀欲裂,跃跃欲试,如同战场上

    等待冲刺的骏马!

    但朱三还是忍住了,沈玉清中午的举动让他明白,要想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

    野马,只有在其欲火焚身的时候,给她最强烈的满足,让她永生永世都记得那深

    入骨髓的销魂滋味!

    朱三松开抓揉翘臀的双手,翘了翘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爷让你爽了这

    么久,也该换你让爷爽爽了!」

    沈玉清冰雪聪明,瞬间明白朱三意图,毫不犹豫地为朱三宽衣,将阻碍了朱

    三许久的裤子脱了下来,乖巧地跪在了朱三胯下,双手捧住那粗如儿臂的肉棒,

    揉搓抚摸起来!

    沈玉清一双玉手合拢,才勉强将朱三肉棒环握,不禁为它的雄壮感到惊叹,

    同时也隐隐担忧起来!

    朱三紧盯着沈玉清的一举一动,见她动作仍显生疏,忙指点她如何为自己服

    务。

    沈玉清天分极佳,几乎是一教即会,一会即精,双手时而上下撸动着粗壮的

    棒身,时而揉捏沉甸甸的春袋,春葱般的玉指还若有若无地刮擦着敏感的冠棱,

    爽得朱三倒吸冷气,口里嘶嘶之声不绝!

    「玉儿,快,给爷用舌头舔一舔,爷舒服得紧!」

    沈玉清会意,毫不露怯地伸出香舌,舔舐吸吮起紫黑色的龟头,这口舌之技

    她早在洞中练过,虽是对着玉质假阳具,但也并不生疏,更何况沈玉清此时心中

    情欲高涨,伺候起朱三来更是尽心尽力!

    只见沈玉清口舌纷飞,时而用力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时而快速点扫着微张

    的马眼,时而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从肉棒根部缓缓舔舐而上,时而轻轻啮

    咬着充血的肉冠,并将马眼处溢出的苦涩粘液尽数吞入口中,细细品味,如同品

    尝美酒陈酿,硕大无朋的龟头将沈玉清的俏脸撑的鼓鼓的,宛若雨天浮出水面换

    气的鱼儿一般!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舌技如此高超,竟不逊于经验丰富的沈瑶,心中诧异,但

    肉棒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他顾不得去想那么多,只能全力压制射精的欲望!

    「啊……好!玉儿,你真厉害,弄得爷太爽了!」

    朱三感觉再继续下去,自己就将一泻千里,只得强忍着将肉棒从沈玉清口中

    抽出,不断喘息赞叹!

    沈玉清怎会不明白朱三心中所想,扳回一城的她禁不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沈玉清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挑衅,让从未在床上吃过瘪的朱三更加欲火焚身,

    他突然抱起沈玉清赤裸的娇躯,轻轻一抛,将她扔到了软床之上!

    沈玉清惊呼一声,随即媚笑着躺在床上,轻轻勾了勾手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三气势汹汹地爬上床来,一把就将沈玉清身上仅剩的亵裤撕了下来,他只

    觉手上一阵黏腻,仔细一瞧,原来那亵裤早就被润得透湿,几乎能拧出水来了!

    「好个淫荡的小丫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朱三心里想着,用力分开了沈玉清紧夹的修长美腿,将其最神秘的花园暴露

    在眼前,口里忍不住赞道:「好一个乳燕双飞的白虎美穴!真是极品啊!」

    只见沈玉清的美穴洁白光嫩,完美无瑕,两片半月形的唇瓣饱满丰盈,被一

    条微不可见的粉色裂缝一分为二,高高鼓起的阴丘上没有一丝杂草,纯净得如同

    幼女一般,又如同刚出笼的馒头,让人垂涎三尺!

    更难得的是,虽然朱三已经沈玉清的美腿分开,蜜穴入口却仍然羞答答地藏

    在花瓣之下,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汁让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凑上去尽情吸吮,一

    解饥渴!

    朱三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此情此景下,他只想做个快乐的探险家,去发掘花

    园深处最热辣的秘密!

    朱三忍不住掰开紧闭的花唇,大嘴饥渴无比地印了上去,拼命吸吮着甜蜜芳

    香的花汁蜜液,舌头上下舔扫着温暖湿润的花径!

    沈玉清被舔得美目泛白,银牙紧咬,快乐的浪潮从花穴深处一波一波地荡漾

    而出,扩散到娇躯的各个角落,米粒大小的珍珠花蒂悄然展露头角,羞怯地等待

    着朱三的造访!

    朱三怎么会错过如此妙处,粗大的舌头频频逗引着敏感的花蒂,让它完全脱

    离密肉的保护,快乐地挺立起来!

    沈玉清娇躯如蛇般扭动着,似乎想躲避那可恶的侵略者,却又像主动将花穴

    送到侵略者嘴边,献上自己最宝贵的珍藏!

    「唔……呀……不行了……玉儿……好美……别……别咬……玉儿要疯了

    ……」

    连番的攻击让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娇声求饶着。

    朱三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揶揄道:「小娘子,你可真淫浪,想要的话,说几

    句好话来听听,爷就让你快活!」

    沈玉清已经不堪欲火的煎熬,只想让身体快乐地暴发,因此毫无顾忌地放声

    哀求道:「好夫君……亲哥哥……玉儿要你……快给玉儿吧……将玉儿占有…

    …求求你……放过玉儿吧……」

    胯下美娇娘娇滴滴的求饶声让朱三志得意满,肉棒顶在泥泞的花唇上,沿着

    微张的粉色裂缝上下滑动,并不时用硕大的龟头敲打沈玉清暴露的珍珠花蒂,嘴

    里道:「玉儿,这样可不够啊!」

    沈玉清意乱情迷,想起那天夜里沈瑶和雪儿的种种,忙渴求地道:「好夫君

    ……玉儿喜欢你……玉儿的小穴也是……快进来吧……玉儿的小骚穴好痒……快

    来蹂躏玉儿……」

    心满意足的朱三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娘子这般恳求,爷就如你所愿!」

    朱三紧紧压住沈玉清的美腿,鹅蛋大的龟头对准微张的桃源仙洞,慢慢地挤

    了进去!

    沈玉清的蜜穴已经十分滑润,但处子美穴的紧窄还是让朱三举步维艰,连龟

    头都没有完全挤进去!

    沈玉清只觉蜜穴被撕裂一般,胀痛难忍,不由得柳眉紧蹙,臀儿想向后躲避,

    但又被朱三紧紧压住,只是徒劳而已!

    朱三已是花中老手,担心强攻会弄伤娇嫩的花穴,于是马上改变方法,扭动

    腰身,进入的大半个龟头如同捣蒜般研磨着温软的花穴!

    这一招果然有奇效,片刻之后,沈玉清紧绷的桃源洞口就渐渐软化,朱三趁

    机一挺腰身,粗长的肉棒已攻破城门,进入了花园之内!

    沈玉清惊呼一声,娇躯触电般颤抖,玉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显然疼痛难忍!

    朱三只觉花穴内一如既往的紧窄,龟头虽已进入,但又被卡在了温暖黏腻的

    花径内,进退两难!

    初时,朱三以为是触碰到了纯洁的圣膜,但几番顶撞之后,才发现只是褶皱

    的肉壁,心中咄咄称奇!

    朱三见沈玉清眉头紧锁,安慰道:「玉儿,放松点,很快就好了,等下破身

    的时候会有些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沈玉清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泪光涟涟地看着朱三,微微点了点头!

    隔壁的沈玥听得朱三之言,心知已到关键时刻,顾不得暴露自己,忙高声提

    醒道:「玉儿,别慌!莫忘了玄女九法!」

    沈玉清耳根一热,强忍疼痛施展其玄女之法,瞬间痛觉顿减,快感频生!

    朱三不知沈玥之言何意,但却敏锐地感觉到了沈玉清的细微变化,只觉穴内

    肉壁渐渐放松,卡住的肉棒也重获了自由!

    机不可失,朱三以退为进,退一点马上又进两点,如此往复,逐渐突破了层

    层肉壁的障碍,来到了圣女关前!

    沈玉清此时痛感全消,只觉花穴内痒痒的,麻酥酥的,亟待安抚,禁不住主

    动伸出嫩藕似的双臂,抚摸起朱三紧实的胸肌!

    朱三心知沈玉清是在恳求自己进一步行动,也不怠慢,硕大无朋的龟头如同

    攻城锤一般,顶向圣女关,意图攻破少女最后的壁垒!

    然而,沈玉清纤薄如纸的圣女关却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脆弱,朱三只觉龟头顶

    在薄膜上的一刹那,花穴内的层层肉壁就瞬间收紧,包裹住了来势汹汹的肉棒,

    自己所向披靡的巨龙竟如同进了泥潭一般,空有一身神力,却施展不开拳脚,只

    能望门兴叹!

    沈玉清美目紧闭,娇躯如灵蛇般翩翩蠕动,无形间又给朱三制造了许多压力!

    朱三深入穴中的肉棒被反复挤压着,如同被无数张嫩嘴同时吸吮,强大的刺

    激直冲脑门,差点让他败下阵来,幸好上午与沈玥的鏖战让他获益良多,所以此

    时才能勉强把持得住!

    朱三深吸一口气,双手探向沈玉清高耸的乳峰,揉捏着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

    肉,指尖拨弄着翘立的樱桃,腰胯徐徐挺动,让肉棒有节奏地叩击着柔软的肉壁!

    沈玉清本就毫无经验,只是凭借着超凡的媚体在与朱三抗衡,朱三柔情的一

    波波攻势,渐渐瓦解了身体的本能防御,变得顺从渴求起来!

    沈玉清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碧波荡漾,少女的清纯中又蕴藏着成熟的妩媚,风

    情万种地凝望着朱三,双手勾住朱三的脖子,主动邀请他品尝自己甜蜜的丰唇!

    朱三求之不得,舌头熟练地缠绕住沈玉清柔软嫩滑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吮

    着甜蜜的香津,感觉沈玉清已经卸掉周身防备之后,腰身猛地一挺,攻破了少女

    最后的屏障,将她彻底据为己有!

    破身的痛楚让沈玉清柳眉紧蹙,春葱玉指紧紧抠进了朱三结实的肌肉里,香

    舌更加热情地迎上了朱三的吸吮!

    朱三怜惜地亲吻着沈玉清,胯下肉棒停止了抽动,任由它泡在温暖滑腻的穴

    腔中!

    说来也奇,朱三刚插入时,沈玉清痛得无法自制,但破身之后,沈玉清反而

    觉得无甚痛感!

    「莫非?这就是玄女经的神奇之处?」

    沈玉清如是想着,修长白嫩的美腿自动盘上了朱三腰际,勾着他往下压。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适应速度如此之快,心中暗暗吃惊,胯下美人主动逢迎,

    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朱三坐直身体,摆好架势,将肉棒抽出,再徐徐而入,如此往复二三十个回

    合后,再渐渐加速,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野马一般,纵横驰骋起来!

    「唔……好美……唉……好舒服……夫君……快……」

    沈玉清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爽得欲仙欲死,短暂的痛楚早已跑到了九

    霄云外,娇柔的淫声浪语频频脱口而出!

    随着朱三猛烈的挺动,沈玉清花穴内的淫水蜜汁一波波地泄了出来,混合着

    鲜红的处子之血,将朱三浓密的阴毛染得湿淋淋的,粗长的肉棍上也沾满了红白

    相间的浓稠泡沫!

    沈玉清骚浪的叫床声让朱三更加亢奋,粗长的肉棒凶狠地抽插着沈玉清肥嫩

    饱胀的处子肉穴,他发觉沈玉清蜜穴既滑润又紧窄,花心隐藏极深,又有数层肉

    壁阻隔,想一插到底甚是为难!

    沈玥所说不假,以沈玉清的天生媚体,配上这千载难逢的绝世名穴,委实非

    平常男子可以消受,即便是天赋异禀、身经百战的朱三,也差点着了道,寻常男

    子只怕刚刚插入,就会被那紧实的美感,超强的吸力刺激得一败涂地了!

    「一、二、三……八、九、十!这骚穴居然有足足十层肉壁!怪不得那么难

    以攻破!这「乳燕双飞」的外表再加「十重天宫」的内在,恐怕是千古难遇了!」

    朱三心底暗自庆幸自己艳福不浅,好胜之心愈加强烈,只想一次就将胯下美

    人征服,双手狠狠地揉捏把玩着沈玉清颤动不已的乳峰,肉棒呼啸而入,攻势一

    波强过一波,终于突破重重阻隔,顶到了柔嫩酥软的花心,到达了沈玉清灵魂的

    彼岸!

    「噗嗤噗哧」的性器交合声让沈玉清更加情动,她粉颊绯红,香唇半开,娇

    喘连连,飘洒的秀发粘在香汗淋漓的额头上,更显娇媚!

    沈玉清粉红的乳头被朱三捏得硬胀挺立,花心软肉被顶撞得酥麻不已,只得

    无意识地收紧蜜穴,双腿紧紧盘住朱三腰身,迫使他动作不那么激烈,但却反而

    让肉棒更加深入花心!

    朱三只觉沈玉清肥嫩的两瓣花唇如同樱桃小嘴般,紧紧吸住自己肉棒的根部,

    柔软的花心频频挤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温热的淫水如潮水般冲刷着自己粗壮的

    棒身,心中大为畅快,从未尽根而入的肉棒遇到了天然深邃紧致的蜜穴,相见恨

    晚地紧紧交合在一起!

    沈玉清娇躯如灵蛇般扭动不已,雪臀拼命抬起,配合着朱三狂野的抽插,娇

    柔地呻吟浪叫道:「哎……好美……好哥哥……再弄快些……玉儿……玉儿好快

    活……嗯……舒服呀……顶……顶死玉儿了……用力……嗯……」

    朱三感觉穴腔内的嫩肉层层叠叠,每次冲刺都刮擦着敏感的冠棱,带来强烈

    的刺激,于是高高抬起臀部,准备做最擅长的长距离冲锋,以彻底击溃沈玉清的

    负隅顽抗,每次他都将肉棒完全抽出花穴,再迅猛无匹地插了进去,带着身体的

    重量狠狠地捣向那娇嫩的花心,也不担心沈玉清是否承受得起!

    沈玉清只觉花心都快被朱三野蛮的冲刺给顶散了,只得尽量张开双腿,放松

    花穴,以缓解冲刺的力度,婉转求饶!

    「好哥哥……慢点……玉儿受不了……别……夫君……玉儿错了……饶了玉

    儿吧……轻……轻些……哦……」

    朱三插得兴起,哪会在乎沈玉清的婉转哀鸣,但他很快发现,虽然玉儿嘴里

    喊着求饶,身体却是异常善战,自己猛烈地抽插了数百下,也不见花穴有高潮的

    迹象,自己反倒是精关隐隐发胀,已有射精的预兆!

    朱三越是犹豫,沈玉清蜜穴越是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让他越来越忍受不住!

    朱三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拉起沈玉清,强行将湿漉漉

    的肉棒塞到了她檀口之中,好缓一口气!

    沈玉清只觉花穴内空虚不已,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顾不得肉棒上的

    粘稠的秽物,毫不犹豫地吸吮起咸涩的肉棒,「哧溜哧溜」之声响彻房间!

    朱三不断地深呼吸,以调节身体,平息射精的欲望,见沈玉清一边为自己吸

    吮,一边竟还悄悄地拨弄着肿胀的花唇,既吃惊又过意不去,于是拉着沈玉清倒

    在了床上,头脚倒置,让沈玉清撑在自己身体之上,自己则钻到了沈玉清胯下,

    伸出舌头舔舐起水淋淋的蜜唇来!

    沈玉清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樱桃小嘴,更加用力

    吸吮肉棒,香舌上下翻飞,绕着硕大的龟头舔个不停,玉手轻轻握住硕大的春袋,

    把玩挤压着里面沉甸甸的卵蛋!

    朱三仰起头,大嘴紧贴着淫水潺潺的蜜洞,大口大口地吸吮着甜蜜的花汁,

    粗大的舌头伸进穴腔内,翻转扫舔着粉嫩的穴肉,不时还挑逗那鲜嫩凸起的小肉

    核,一双大手也没闲着,拼命抓揉着浑圆挺翘的玉臀!

    两人彼此吸吮挑逗着对方的性器,也为自己赢得宝贵的喘息休息时间,为接

    下来的决战预热!

    月光温柔地抚慰着大地万物,或许是听见了房间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忙

    拉过一片云彩,遮住自己羞红的面颊!

    不知不觉,已过子时了!

    沈玥等三人已在房间内足足听了一个时辰,却是一点倦意都没有,倒是各个

    面红耳赤,娇喘嘘嘘,玉指悄悄地摸向了自己水淋淋的蜜穴,或轻或重地揉捏扣

    挖着!

    朱三终于缓过了劲,肉棒热流涌动,重新充满了力量,他让沈玉清从身上下

    来,跪趴在床榻之上,将雪臀高高撅起,肉棒从后方捅进了渴求已久的花穴!

    「哦!」沈玉清猛地仰起头,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吟,乌亮的长发在空中划出

    一道优美的弧线,披洒在洁白如玉的美背上,雪臀主动往后翘,追逐着那令她疯

    狂的粗壮肉棒!

    朱三双手握住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精瘦结实的屁股频频耸动,粗长的肉棒次

    次尽根而入,冲撞那柔嫩的花心,沉甸甸的春袋甩在沈玉清小腹上,发出响亮的

    「啪啪」声,白嫩的小腹呈现出一片嫣红!

    「唔……好美……」沈玉清重新获得了甜美的充实感,花心被火烫的肉棒狠

    狠顶撞,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如浪潮般从花心喷出,扩散到四肢百骸,舒爽得连每

    一根毛发都快乐地歌唱着,圆润挺翘的肥臀配合着朱三的抽插前后耸动着,荡起

    一层层肉浪!

    沈玉清嗯嗯呀呀的娇媚呻吟让朱三淫兴大发,拼命按压着沈玉清柔弱的腰身,

    肉棒一波狠似一波地顶肏,时不时拍打两下圆滚滚的玉臀,白嫩的臀肉上满布着

    殷红的手印!

    「呀……啊……不……别打玉儿的屁股……好痛……夫君……」

    朱三只觉自己每拍打一下肥嫩的臀肉,肉穴就痉挛般吸吮着一下,心知沈玉

    清最敏感之处就是她的肥臀,于是变本加厉,手掌起落如飞,更用力地拍打起浑

    圆的翘臀,嘴里恶狠狠地叫道:「小骚货!长这么大的屁股!还不该打!说!你

    是不是经常用你这大屁股去勾引男人?」

    沈玉清玉臀最为敏感,平常连起坐都是轻轻的,只要被外物稍微碰触一下,

    身子就会酥麻不已,如何经得起朱三这大力的虐打,只觉朱三每下拍打,雪臀就

    荡起一股电流,刺激得娇躯猛颤,脑海里浮现一阵炫目的空白!

    沈玉清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只有雪臀仍然高举着,无奈地承受朱三有节奏

    的虐打,她媚眼泛白,哀叫连连地求饶道:「不!不是的……玉儿的屁股从不让

    别人看…

    …只给夫君……只有夫君可以看……好哥哥……饶了玉儿吧……玉儿的屁股

    好痛……唔……好热……」

    朱三刚才差点败在沈玉清的绝世美穴上,如今抓住了沈玉清的软肋,岂会轻

    易放过,索性停止了抽插,左右手交替地拍打着肥美的圆臀,直打得白嫩的圆臀

    变成了熟透的水蜜桃,依然不肯罢休,嘴里继续羞辱道:「这么说!你长这骚屁

    股就是为了勾引爷咯?说!你是怎么勾引爷的?不说得爷高兴,看爷不打烂你这

    骚屁股!」

    沈玉清无奈,只得违心地取悦讨好朱三道:「嗯……是……玉儿一直在勾引

    夫君……夫君没有发现……玉儿每次经过夫君身边……都会故意……哦……都会

    故意扭屁股……玉儿……啊……玉儿就是为了引起夫君注意……注意玉儿的大屁

    股……想让夫君摸玉儿的大屁股……想得玉儿湿淋淋的……每次回去都要换亵裤

    ……今天玉儿……玉儿终于如愿以偿了……哎呀……好哥哥……亲夫君……别打

    了!」

    朱三听着沈玉清卑贱的求饶,心中大为畅快,猛然想起沈玥还在隔壁听房,

    于是又道:「我看你娘沈玥的屁股也挺大的,这两天也老在爷的跟前扭来扭去,

    莫非跟你一样?也是在勾引爷?」

    沈玉清脑海一阵空白,情不自禁地顺着朱三的意思道:「是……哦……娘的

    屁股比玉儿还大……还骚……啊……那天夜里……娘也在偷窥……回去之后…

    …娘的亵裤湿得比玉儿还厉害……她还……她还趁玉儿睡着……偷偷地自渎…

    …玉儿都看见了……」

    朱三假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好一对骚浪的母女!难怪她上午来爷房

    中,扭扭捏捏地说要跟爷商量你的终身大事!原来竟是为了勾引爷而来!看来,

    爷非得跟对你一样,好好教训教训一下她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不可!」

    沈玉清早已忘记母亲沈玥还在隔壁,只是娇声哀求道:「不……夫君……别

    ……别怪娘亲……千错万错……都是玉儿的错……啊……娘亲守身如玉二十年

    ……不是夫君说的淫妇……娘亲是贞洁的……夫君有气……玉儿愿受……别牵连

    娘亲……」

    朱三见沈玉清神志模糊之际尚在拼命维护沈玥,又感觉经过自己一番虐打屁

    股后,沈玉清已经濒临高潮失神的边缘,也不继续刁难,而是道:「好!爷看在

    你今晚表现良好的份上,就暂且放你娘一马!不过要是她今后还敢来勾引的话,

    爷就新帐旧账一起算,打烂她那骚屁股!」

    沈玉清气若游丝地道:「多谢……多谢夫君成全……玉儿一定……一定好好

    伺候夫君……让夫君满意……」

    朱三嗯了一声,将沈玉清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休息良好的肉棒挺了

    又挺,悬在肉穴上空,跃跃欲试地准备着最后的攻势!

    朱三想了想,又将沈玉清的头抬起,塞了个枕头垫上,好让她更清晰地看着

    自己抽插她的嫩穴,肉棒不时敲打着湿淋淋的花径,直打得肿胀的花穴淫水四溅,

    娇颤不已!

    感觉沈玉清已经缓过神后,朱三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噗嗤」一声狠狠地

    插进沈玉清饱受折磨的嫩穴,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随即

    快速地抽插起来!

    「嗯……唔……好美……好胀……夫君……玉儿爱你……用力……哎哟…

    …好酸……又顶到了……玉儿要飞了……受不了……哎呀……呀……玉儿要

    泄了……夫君……你好厉害……玉儿魂都没了……哎哟……好舒服……快给玉儿…

    …你也射给玉儿吧……玉儿要……」

    沈玉清看着粗长的肉棍凶猛地进出于自己柔嫩的花穴,带得两片红肿的花唇

    翻进翻出,连粉红的嫩肉都被牵引出了穴外,暴露在空气之中,一波波透明黏腻

    的花汁春水更是如泄洪般汹涌而出,更是亢奋得心跳如飞,粉脸火烫,只得快活

    地呻吟着,野猫发情似的浪叫,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嗯嗯呀呀的叫床声,与噗嗤

    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相辉映,融为一体,谱写出一曲动人心弦的

    洞房春吟曲!

    隔壁听房的三人早已放弃了矜持,横七竖八地仰躺在床榻之上,罗衫半解,

    玉手拼命抚弄着自己饱胀的酥胸和泥泞的蜜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为隔壁激烈的交媾伴奏!

    朱三听着沈玉清声嘶力竭的呻吟浪叫,感觉到沈玉清的花心已经不堪蹂躏,

    准备吐出最炙热的精华,于是深吸一口气,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快速抽插顶撞蜜穴,

    带起一波波淫浪!

    沈玉清花心越来越热,只感觉那火烫硕大的龟头顶穿了自己柔嫩的花心,冲

    进了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不禁媚眼泛白,玉手死死地抓住朱三的胳膊,发出一

    声长长的惊叫声!

    朱三只觉肉棒猛然被花心嫩肉环环包裹,仿若樱桃小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龙

    首,竟是动弹不得,心中正诧异之际,花心深处猛然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

    龟头之上,力道之大,直喷得朱三马眼隐隐作痛!

    朱三本能地浑身一震,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如

    潮水般涌进沈玉清饱受奸淫的嫩穴,灌满了处子花房,与沈玉清的阴精混合在一

    起,冲刷着隐隐作痛的龟头!

    两人的性器结合得那般天衣无缝,过量的精液竟然一丝都没有溢出来!

    沈玉清被滚烫的阳精烫得美目泛白,气若游丝,娇躯止不住地抽搐,已经陷

    入了半昏迷状态!

    朱三也同样精疲力竭,强壮悍勇的他此时也无力地趴伏在了沈玉清娇躯之上,

    气喘如牛!

    棋逢对手的酣战是如此激烈,几乎耗尽了两人身体内的最后一点精力,让他

    们双双虚脱,携手攀入了情欲的巅峰!

    突然,朱三只觉一股寒流从沈玉清花心内流出,势不可挡地钻进了自己马眼

    内,然后直冲而上,冲破了所有经脉的阻碍,直接窜到了天顶之上,那气流是如

    此冷冽,冻得朱三直打哆嗦,又是何等霸道,摧枯拉朽地侵润在周身经脉之中!

    朱三吃惊不已,回想与沈瑶母女和沈玥的初次交媾,都是一股暖流,让自己

    周身舒畅,不想沈玉清高潮之后,却是如此冷冽!

    朱三忍不住去看沈玉清,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沈玉清呼吸微弱,粉脸煞白,

    如同芳消玉陨了一般,惊得朱三冷汗直冒,惊慌失措地喊道:「玉儿……你怎么

    了……玉儿!」

    隔壁的沈玥听着悦耳的洞房和鸣声,紧跟着女儿到达了高潮,此时突然听见

    朱三惊慌的呼喊声,顾不得整理好衣裳,心急如焚地冲进了新婚的洞房!

    沈瑶和沈雪清也紧随沈玥而来,走到门口,看见房内的场景,不自主地停下

    了脚步,只是在门口观望!

    沈瑶神情复杂,沈雪清的小脸上则满是忧虑和心疼!

    朱三见沈玥前来,也顾不得自己肉棒仍插在沈玉清花穴之内,心急如焚地道:

    「玥儿,快看看玉儿,她好像有危险了!」

    沈玥见女儿这般模样,心中一凉,赶紧拉起女儿,探了探鼻息,再摸索她丹

    田之处,急道:「快!抱着玉儿,掌心相对!」

    朱三急忙盘腿而坐,紧握着沈玉清的双手,将她抱至自己大腿之上,等待沈

    玥进一步的指示!

    沈玥一边呼唤着沈玉清,一边对朱三道:「抱元怀阳,催动真气,从掌心而

    出,自会阴而入,走三十六个周天!」

    朱三不敢怠慢,连忙闭紧双目,调匀内息,催动真气,缓缓地渡送给昏迷的

    沈玉清,他担心沈玉清的安危,心中焦急万分,一时竟不能完全控制内息,总想

    睁眼去看沈玉清的动静!

    沈玥按摩着沈玉清的丹田,见朱三如此,厉声斥道:「凝神聚气!玉儿元阴

    已尽数泄给了你,要是此时你还胡思乱想的话,只会让她走火入魔,轻则全身瘫

    痪,重则魂飞魄散!你想看着玉儿死吗!」

    朱三心中一凛,强逼自己收聚心神,排除杂念,将体内的纯阳真气缓缓渡送

    给沈玉清!

    少顷,沈玉清脸色渐转红润,脉象也趋于平稳,悠悠地回过神来!

    沈玉清犹如在地狱走了一遭,美目微睁,见自己被朱三抱着,而母亲沈玥则

    在一旁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气若游丝地问道:「娘……我……我这是怎么了

    ……」

    沈玥见女儿终于醒转,强行抑制心中的激动,颤抖地道:「玉儿乖!别动!

    凝神聚气,抱元守阴,气聚丹田!催动真气行走三十六个周天!」

    沈玉清虽然不明就里,但只觉一股暖洋洋的真气从朱三手心而出,流经自己

    周身经脉,忙谨遵母亲之命,凝神聚气,利用朱三渡给她的纯阳真气,催化自己

    体内的至阴真气再生!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天边微微露出了一丝鱼肚白!

    朱三已经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体内的真气尽数渡送给了沈玉清,已经形同

    常人,累得接近虚脱,只是凭借着超常的意志在硬撑!

    沈玉清也将近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身体已经完好如初,甚至更胜从前了!

    沈玉清回复后,心知是朱三的纯阳真气救了自己,于是又缓缓地将真气渡给

    了朱三,朱三收回了自己的纯阳真气,也渐渐回复了正常!

    沈玥一直守在两人身旁,双眸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两人身体的细微变化,见两

    人终于都回归了平静,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只见沈玉清突然浑身一抖,会阴处再度涌出一股气流,故技重施地钻进了朱

    三仍然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中!

    沈玥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如何是好!

    那道气流如同被火点着的老鼠一般,清晰可见地快速游走于朱三周身经脉之

    中,将皮肤拱起一个明显的小包!

    朱三眉头紧锁,似乎痛苦万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还没等沈玥看明白,这道气流忽而又通过朱三粗长的肉棒,钻回了沈玉清花

    穴内!

    这下轮到沈玉清难受了,她闷哼一声,银牙紧咬,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为了缓解体内的苦闷,沈玉清靠向前去,主动吻住了朱三双唇!

    朱三立刻报以热烈的回应,两人的舌头如交媾的灵蛇一般,紧紧交缠在一起,

    难舍难离!

    说来也怪,沈玉清误打误撞的这一招竟起到了奇效,那乱窜的气流竟渐渐缓

    和下来,回道了最初的起点:沈玉清花心之内!

    沈玉清只觉花房内一阵暖流经过,慢慢流经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

    着热量,丹田之处翻腾起伏,真气充盈得似乎要破体而出!

    「啊!」沈玉清猛然一声惊呼,全身真气竟然自动汇聚到了一起,轻松冲破

    了冰心诀第七层玄关,突破第七层后,这道真气并未平缓下来,反而一发不可收

    拾,它威力之强大让沈玉清始料未及,沈玉清只觉得丹田内真气如火山爆发一般

    直冲天门穴,竟一鼓作气再创高峰,冲破了第八层玄关!

    沈玥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见她印堂处隐隐有一道红光闪烁,心中突然明白

    了什么,忙大喊道:「玉儿别慌!紧守心神!你此刻与朱公子经脉相通,而体内

    真气又太过充盈,如果控制不当,只怕会震伤他的心脉!你且平心静气,慢慢引

    导真气散于四肢,方可无虞!」

    沈玉清深知此中利害,于是再度排除杂念,将汇聚在丹田中的真气徐徐驱散

    到四肢百骸!

    朱三突觉又有气流涌进自己身体,不过这次气流的大不相同,不再寒冷彻骨,

    而是温暖如春,气流不仅仅从胯下肉棒进入,紧贴的掌心处也同时有热流涌入,

    流经全身经脉后,汇聚于丹田,周身疲累顿时消失,沉重的身躯隐隐有飘飘欲仙

    之感!

    「好了!大功告成了!」沈玥抹掉头上的冷汗,欣喜地道。

    沈玉清抬头看了看母亲,刚想询问,突然羞怯地低下了头!

    原来沈玥急于过来查看,依然是罗衫半解,一只饱满丰挺的美乳毫无遮掩地

    暴露在外,下身更是裸露,连贴身的亵裤也只是挂在脚踝上,浓密卷曲的阴毛、

    肿胀湿润的肉唇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见微张的穴口处那湿淋淋的粉色穴肉!

    虽是在最亲的两个人面前,但沈玉清正赤身裸体地坐在朱三怀中,两人的私

    处依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无比淫靡的姿势仍然让刚破身的她羞愧难当,再见到

    沈玥衣不蔽体的模样,恰似雪上加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朱三察言观色,猜到母女俩心中所想,淫邪地一笑,托住沈玉清的雪臀,将

    她抱了起来,抽出了粗长坚硬的肉棒!

    经过一番大战后,肉棒丝毫雄风未减,反而更显威猛,粗长的肉棒犹如蟠龙

    出海,紫黑色的龟头如同恶蟒吐信,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仿若虬龙盘柱!

    沈玥瞬间被这根稀世巨物所吸引,不久之前她就在这房间的隔壁,被这条巨

    龙捅得浑身酸软,哀叫求饶,此时再度近距离观看,禁不住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一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觉地从潮湿火热的骚穴内流出,顺着裸露的白嫩大腿

    滴在了地上,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

    这一幕正好被沈玉清收于眼底,她的臻首垂得更低了,紧紧靠在朱三毛发浓

    密的胸膛上,如同受惊的小鹿!

    沈玥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夹紧双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朱三怀抱着沈玉清,目送沈玥离去,坏笑道:「你们真不愧是母女呀!都是

    这么美丽,也都是这么风骚,只是不知谁更胜一筹呢?」

    朱三一语双关,让沈玉清好生羞涩,她嗫嚅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看着沈玉清面红耳赤的娇羞模样,哈哈大笑道:「到时候一试便知!」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觊觎母亲,却不知道沈玥早已是朱三的胯下之臣,于是扭

    捏道:「夫君,你不是答应玉儿要放过娘亲的么?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朱三笑道:「玉儿,刚才的情形你还不明白么?你娘天生丽质,风华正茂,

    也正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时候,你难道忍心让你娘独守空帷一辈子么?与其让别

    的男人捷足先登,还不如让爷来照顾你们母女俩,好么?」

    沈玉清想起母亲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已是动摇,但仍然嘴硬道:「话虽如

    此,但玉儿还是希望夫君不要太过分,顺其自然!」

    朱三不想因这个无谓的问题搅扰兴致,于是难得地妥协道:「好吧!爷就顺

    其自然吧!不过要是哪天你娘忍不住爬到爷的床上来,爷可不会放过她!」

    沈玉清见朱三让步,庆幸自己守住了母亲的贞节,心中欣喜,主动地送上了

    香吻!

    朱三来者不拒,吸住沈玉清红润的双唇,抱住沈玉清丰臀轻轻一抛,巨龙轻

    车熟路地钻进了沈玉清湿滑的蜜穴,耸动腰胯,毫不留情地顶撞起来!

    沈玉清嘤咛一声,配合地扭腰挺胯,刚被破瓜的身子没有半点不适,毫无怯

    意地承受着猛烈的征伐,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沉寂许久的洞房再次响起让人面红

    耳赤的欢爱乐曲!

    满堂红烛早已燃尽,但房间内依然光亮,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了!

    第三十七章雄心壮志

    上回说到水到渠成龙凤配,翻云覆雨阴阳合,朱三与玉清究竟有何发展,暗

    流涌动的江湖又有什么变化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某处,昏暗的地下宫殿。

    修罗教主耶律鸿泰端坐在虎皮铺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黑暗的前方,

    石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将他高大的身躯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步走进大殿中,倒头就拜:「启禀教主!萧长老已回来

    了!」

    耶律鸿泰眼光中闪过一丝喜悦,朗声道:「快请萧长老!」

    片刻之后,黑衣人领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大殿,耶律鸿泰见状,

    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就是萧长老,他身材高而瘦,脸庞被黑色斗篷罩住,看

    不出轮廓,唯有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宫中也是分外明亮!

    萧长老见耶律鸿泰亲自相迎,长揖而拜道:「老臣萧翊,叩见陛下!」

    耶律鸿泰扶起萧翊,笑道:「大辽已成过去,长老不必再依旧制称呼了,长

    老从小看着鸿泰长大,鸿泰一直视长老为父,在教中长老称鸿泰为教主,只有你

    我二人时直呼鸿泰姓名即可!」

    萧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辽虽不复当年强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壮志,

    必能光复大辽,兴千秋万代之基业!老臣身为大辽皇室后裔,先皇将陛下托付给

    老臣,是老臣的无上荣耀,更应该为光复大辽鞠躬尽瘁,岂可乱了祖制?」

    耶律鸿泰扶着萧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和声道:「长老之心,鸿泰

    清楚!客套之话鸿泰不再言讲,不知长老此行有何收获?」

    萧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当朝太师也先已

    应允陛下一切条件,并将于不久后正式行动!陛下,大辽光复,指日可待了!」

    耶律鸿泰听罢,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长老果然不愧为我修罗教的

    中流砥柱!如此一来,本教主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萧翊走上前去,将一封书信呈给耶律鸿泰道:「陛下,这是也先太师给陛下

    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鸿泰接过书信,仔细地阅览完毕,高声道:「传令!萧长老出使瓦剌,

    劳苦功高,赐黄金五千两,美女十人,为庆贺萧长老凯旋而归,全教上下大宴三

    天三夜,即日实行!」

    音传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静的地宫中,顿时欢呼声如海浪般涌起,响震四

    野,其声势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众,让人诧异这地宫之宏伟庞大,教众之纪

    律严明!

    萧翊也不推辞,谢恩告退,昂然而去!

    **********************************************************************

    地下宫殿,监牢。

    南宫烈所居的这间牢房摆设丝毫不简陋,甚至比环秀山庄他自己的卧房还要

    奢华,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钢铸成的铁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囚禁之所!

    南宫烈躺在床上,默默地运行着内功,这些天里,他都在暗自运功疗伤!

    不知是耶律鸿泰故意,还是他太自大,不仅没有用镣铐锁住南宫烈手脚,也

    没有封住南宫烈的经脉,每天还送一些上佳的疗伤药和补品前来,配合南宫烈养

    伤!

    南宫烈默默数着时日,从他进来之日算起,已是过去十天了!

    十天里,除了每天定时送疗伤药和膳食外,无一人和南宫烈接触,整个地宫

    如同阴曹地府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南宫烈屡次想打听女儿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从门外小孔递进饭菜后,转身

    即走,对南宫烈的任何呼唤都置若罔闻!

    「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天琪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南宫烈安慰着自己,合上双目准备歇息,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却打消了他的睡

    意!

    「奇怪!自己来此地这么多天,既没有见到过超过二十人,也没有听到过谈

    论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呢?」

    南宫烈穿上衣服,走到铁门前,侧耳倾听。

    「嘎嘎嘎嘎!」

    空旷的监牢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干笑声,仿佛从九幽鬼域传来一般!

    「谁?」南宫烈警醒地问道!

    南宫烈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还有旁人:「这个人看来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

    存在,而自己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应该还在自己之上!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耶律鸿泰派来监视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在此,

    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神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

    动弹不得呀!」神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

    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

    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必英雄气短呢?待到晚辈伤愈,必定冲破这牢门,诛杀

    奸贼,邀请前辈至环秀山庄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儿!老夫初来之时,脾气比你还冲,而现在,却已

    经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气咯!老夫在此地,见过无数成名的高手,他

    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个!」

    南宫烈问道:「既然有那么多人进来而又出去了,证明并非无路可走,前辈

    又为何在此蛰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这牢门,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南宫烈追问道。

    「一是投靠修罗教,做他们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绝于此地,被他们抬出去!」

    神秘人的回答让南宫烈好生诧异,但他豪气干云,又岂会害怕?

    南宫烈仰天长笑,声震四方,良久才道:「看来前辈在此幽居多年,真的连

    志气都被消磨殆尽了!我南宫烈两条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会像前辈一样,只会

    长吁短叹,干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气,半晌又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轻气盛,

    看在你爹南宫傲与老夫多年挚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凭

    一己之力,冲出这监牢,那是痴心妄想!」

    神秘人苍老而倾颓的声音,让南宫烈感觉他至少已年近古稀,两相比较,年

    近五十的自己还真算得上年轻人了,于是也不计较老者之言,只是闭目养神,思

    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问道:「娃儿,你的烈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老者突然间提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让南宫烈不由得一怔,略带遗憾地道:

    「说来惭愧,晚辈苦心研修十数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层,真是愧对祖宗!」

    老者道:「唔……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强!」

    南宫烈心中微愠,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辈既是先父挚友,又何必贬低先父

    呢?先父武学造诣远在晚辈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层大关!」

    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

    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南宫烈心知老者所说确属实情,不好反驳,这番话也更加印证了老者确实与

    他的父亲交好,于是问道:「既是如此,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先父当年

    收到一封书信后,就远赴塞外,说是应朋友之约切磋武艺,归来时却身负重伤,

    以至于一病不起,盍然长逝。晚辈守丧三年后,也曾远赴塞外寻找蛛丝马迹,却

    无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辈知不知道其中内情呢?」

    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没错,当年给你父

    亲写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当年……嘘!有人来了!」

    南宫烈屏息静听,果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禁对老者的内功修为叹服

    不已!

    不多时,一个靓丽的声音就出现在地牢中,她华丽的穿着和妖艳的面孔,与

    阴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那般动人!

    妖艳女子环顾四周后,径直来到了南宫烈的监牢前,她熟练地打开铁门上的

    暗匣,向里面窥视动静!

    南宫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虎一般,突然从床上跳起,铁爪猛

    地击向女子的喉咙!

    这一击蓄势而发,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艳女子却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

    往后一退,就躲过了这突袭的一击,嘴里咯咯娇笑道:「唉哟!南宫庄主,你怎

    么这么粗鲁?都吓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南宫烈没想到自己一击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于我,

    这回算是扯平了!深夜来此,你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正是赫连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长夜漫漫,监牢寒冷,

    人家怕庄主睡不着,好心好意来看看你,庄主竟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叫人伤心

    呢!」

    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可要小心呀!这小丫头,心肠可歹毒着呢!吃

    人不吐骨头!」

    赫连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监牢前,慢悠悠地道:「老东西,你还没死呢?

    是不是看见人家对南宫庄主好,心生嫉妒了?」

    赫连暮雨打开铁门的暗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老者形容枯槁,双手双脚都

    被铁链所拷,并且有两根铁链还径直从老者的肩胛骨处穿过,歹毒地使了个眼色,

    示意老者别多管闲事!

    老者却丝毫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头,用不着挤眉瞪眼,老夫知道

    你的心思!」

    赫连暮雨见老者不识趣,马上换了一副口吻,恶狠狠地道:「老东西!别以

    为姑奶奶奈何不了你!今日教中大喜,没人来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

    窝烧了,把你烧成一堆黑灰?」

    老者讥笑道:「黄毛丫头,你也就口上逞能!你连这个门都不敢进,还敢擅

    自做主杀老夫?不怕你那个「野驴教主」把你生吞活剥了?」

    赫连暮雨冷哼一声道:「姑奶奶今晚还有要事,不想与你计较,你就等着看

    好戏吧!」

    说完,赫连暮雨转身来到南宫烈监牢前,点起一根软香,对着暗匣吹了进去!

    南宫烈心知不妙,连忙屏息静气,不让迷香侵入体内,奈何监牢密不透风,

    不多时就被烟雾笼罩,偏偏南宫烈内伤尚未痊愈,闭气之功维持不了多久,只觉

    一股淡淡的香气入体,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赫连暮雨等待许久,方才看见南宫烈有不支的迹象,心中又忌惮南宫烈假装,

    只得继续等待,直等到南宫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将铁门打开,往

    里走去!

    老者虽然看不见南宫烈这边监牢的动静,却已猜到赫连暮雨所作所为,他突

    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了整个地下监牢,震得石壁和铁门嗡嗡作响!

    赫连暮雨勃然大怒,冲到老者监牢前,如法炮制地喷进去一只迷烟,然后自

    顾自地走进了南宫烈的监牢!

    说来也怪,老者的笑声如此之响,但并没有一人前来察看,迷烟渐渐发挥效

    用后,老者也只得收敛心神,闭气护体,无暇再发声求救了!

    赫连暮雨轻移莲步,来到南宫烈床前,她虽然很明白这个秘制的「醉梦酥」

    效果之强大,但却并不敢掉以轻心,轻轻触碰了一下南宫烈的伸出床外的脚

    跟后,疾退数步静观其变,见南宫烈仍然昏聩未醒,方才缓缓走上前去,封住了

    他身上的数处大穴!

    南宫烈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但是这迷烟的功力实在太过霸道,他重伤未愈,

    未能抵挡,感觉头脑昏沉,身体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赫连暮雨媚笑着将南宫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玉手轻抚着南宫烈刚毅而

    沧桑的面孔,嘴里道:「看不出来,你这粗鲁的武夫却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轻时

    只怕也是个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么多糟糠,终于等到一个看的顺眼之人了!」

    南宫烈气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为……」

    赫连暮雨吃了一惊,咯咯娇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没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

    梦酥可是连猛兽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咯咯,你醒

    着更有意思,不用对着一块木头了!」

    南宫烈还未来得及反应,赫连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

    了脚跟,将婀娜多姿的娇躯尽情展现在了南宫烈眼前!

    赫连暮雨端的称得上绝世美人,较之南宫天琪也并不逊色,她身材既修长而

    又丰满,肌肤如同凝脂般白嫩细滑,双峰高耸,柳腰纤细,美腿修长笔直,玉臀

    圆润挺翘,如果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赫连暮雨脸型略长,不够柔和,所以

    她用一弯深深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显得脸更加精致,也算扬长避短了!另一方面,

    赫连暮雨年纪轻轻,妆容却十分厚重妖艳,与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极不相称,让人

    绝想不到她还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女!

    这样的绝世美人赤身裸体站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坦然处之,饶是南宫烈心神

    再坚定,胸中也不禁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闭上眼睛,不让这一切扰乱自己

    的心神!

    赫连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宫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躯,牵起南宫烈一

    只手掌,将它放在了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宫烈只感觉手心处一阵温热绵软,差点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敛心神,不

    受她诱惑!

    赫连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利落地将南宫烈

    衣衫脱去,只留下一条里裤!

    南宫烈挣扎着道:「无耻妖女!快住手!」

    赫连暮雨毫不理会南宫烈的谩骂,柔滑的素手抚摸着南宫烈肌肉结实的胸膛,

    继而将南宫烈的里裤扒了下来,失去了束缚,南宫烈粗壮的男根陡然跳了出来,

    昂首直立,颤巍巍地在赫连暮雨眼前晃动!

    赫连暮雨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媚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外表装

    的很清高,内心还不是一样的好色贪淫!不过你还真是不同寻常,都快入黄土的

    人了,下面的宝贝还这么有精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尝过鱼水之欢了吧?今天本

    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重温春梦!」

    南宫烈自从发妻早逝后,一直没有续弦,一是他忘不了发妻,二是修炼烈阳

    神功一直没有进步,所以他选择禁欲来帮助进修,听到赫连暮雨之言,只是冷哼

    一声,紧闭双目,不予理会!

    赫连暮雨也不动怒,一双素手轻轻合拢,握住了粗壮的棒身,毫无征兆地上

    下撸动起来,见南宫烈仍然无动于衷,索性垂下臻首,一口含住了紫黑色的龟头,

    大力吸吮起来!

    南宫烈体内如火山岩浆在翻滚,只是凭借着定力在抗拒,但身体却是不听头

    脑的指挥,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连暮雨高超熟练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胀欲裂,

    显示出无限的热力!

    赫连暮雨一边挑逗,一边观察着南宫烈的神色,见他极不自然的隐忍模样,

    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抚摸的动作,艳红的长指甲时不时地刮搔敏感的肉冠,

    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

    南宫烈禁欲多年,此时却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年龄相若的少女调戏,况且这少

    女还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却只能任她摆布,心中又怒又恨,更令南宫烈感到尴尬

    的是,他的身体仿佛很受用,胯下肉棒在赫连暮雨的抚摸下越来越硬,棒身隐隐

    发胀,竟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赫连暮雨在对待男人上经验十足,当感觉南宫烈快要射精时,她却突然停止

    了动作,饶有意味地看着南宫烈,如同猫儿看着被自己戏弄的老鼠一般,充满着

    胜利者的骄傲!

    南宫烈一直在揣测赫连暮雨的来意,心知她绝不是来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却

    又猜不出她心中所想,确是无可奈何!

    赫连暮雨媚声道:「庄主,暮雨伺候得你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一些?暮雨

    那妙处感觉可是要胜过千百倍哟!」

    南宫烈恨声道:「妖女……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说……收起你那副狐媚的

    嘴脸!」

    赫连暮雨似乎没有听见南宫烈所讲,嘴里道:「看来庄主不太相信啊!那就

    让你尝尝鲜吧!」

    赫连暮雨站起身来,两腿分立在南宫烈身体两侧,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对准

    耸立的男根,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眼看赫连暮雨就要与南宫烈合体,突然监牢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清脆的

    女声道:「堂主,教主有令,请你速去大殿议事!」

    赫连暮雨好事被打搅,心中自是十分不悦,她冷冷地道:「知道了!你去回

    禀教主,说我马上就来!」

    女子回道:「堂主,教主之意,是让您和属下一同前往……」

    赫连暮雨这才不情愿地站起身,将衣裳披上,在南宫烈耳边轻声道:「庄主,

    你我只有来日再续鸳鸯梦了!不要太想念暮雨哦!」

    说完,赫连暮雨关上铁门,不久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啪」声,似乎是打了女

    子一巴掌!

    南宫烈心道:「好险!虽然不知道这妖女意欲何为,但终归没有让她得逞!

    这突如其来的女子是谁呢?她的声音好生熟悉……」

    南宫烈挣扎着想起来,但身中迷烟,穴道又被制住,让他无可奈何,刚才对

    赫连暮雨的一番反抗让身体更加疲乏,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

    武昌,城外。

    一驾马车绝尘而来,扬起漫天的尘土。

    车上共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南宫天琪一行人。

    杜胜道:「小姐,进了武昌城,咱们就安全了,等下我就带小姐去见大哥!」

    南宫天琪道:「不妥,天色已晚,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息,由你去通知卢叔叔,

    明日我们再去拜会!」

    杜胜点头称是,驾车的齐二听得南宫天琪吩咐,直接驾车进城,来到了一间

    规模尚可的客栈前!

    安排好房间后,南宫天琪对方唐道:「方公子,为了小女子一路奔波,真是

    辛苦你了!」

    方唐笑道:「南宫姑娘客气了!方某又不是什么纨绔子弟,走南闯北风餐露

    宿,早已习惯,更何况还有佳人相伴,对方某而言不仅不辛苦,反而是莫大的享

    受!」

    南宫天琪一路上早已习惯方唐的油嘴滑舌,也不见怪,拱拱手道:「早点歇

    息,我们明日再会!」

    方唐还了一礼,转身而去。

    南宫天琪使了个眼色,杜胜和齐二会意,分别走开了!

    不多时,杜胜和齐二又同时来到了南宫天琪房中。

    杜胜道:「小姐此举,杜某有些疑惑,方公子几次三番相救,莫非还不能信

    任么?」

    齐二不说话,但也点头表示赞成。

    南宫天琪平静地道:「杜三哥,你是不是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过了?居然这

    么容易轻信别人!」

    杜胜瞬间会意,面带愧色地道:「是属下轻忽了!」

    南宫天琪道:「杜三哥,您是爹爹的老部下,十三太保中的一员,天琪虽然

    以前没有见过你,却早已听说过你的威名,一时的疏忽大意不必挂怀,以后小心

    就是了!」

    南宫天琪顿了顿又道:「南宫世家目前正处于危难之际,我们绝不可掉以轻

    心,这个方唐虽然救过我们,但身份可疑,修罗教计划之周密,下手之狠毒,完

    全出乎我们之意料,当爹爹发觉他们对环秀山庄有所企图的时候,已是为时已晚,

    无奈之下,爹爹只得将天琪送出,目的就是想召集大家,东山再起!修罗教能够

    神不知鬼不觉地攻下环秀山庄,证明他们早已渗透在南宫世家的各个网络之中,

    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你们:南宫世家的十三太保!因为你们既归属于南宫世家,

    又游离于南宫世家之外,各有发展,平时不联络,你们的身份也只有爹爹和我知

    道,卢叔叔身为十三太保的龙头老大,身份又这么敏感,不能随便去见,也绝不

    能让你我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杜胜拜服道:「小姐心思缜密,颇有庄主之风,杜某初时还担心小姐女儿之

    身,无法担当重任,如今看来,是杜某有眼无珠了!杜某今后唯小姐马首是瞻,

    任小姐驱使,绝无二话!」

    齐二也跪拜在地道:「齐二愿追随小姐,至死无悔!~」

    南宫天琪扶起二人,道:「天琪终究江湖经验尚浅,今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

    仰仗大家,我们唯有齐心协力,方能击碎修罗教的阴谋,重振南宫世家威名!」

    杜胜道:「小姐所言甚是,请小姐示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南宫天琪微微一笑,示意二人附耳过来,压低声音道:「我们接下来……」

    二人听完,各自领命而去。

    清晨,太阳尚未升起,南宫天琪就出了门,她很喜欢清晨清新的空气,一直

    以来都有早起练功的习惯,但现在是多事之秋,她并不想在这陌生之地展露武功,

    只是随意地在客栈中散着步!

    「早上好!南宫姑娘!」

    南宫天琪回眸一看,方唐正站在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于是点头回道:

    「早!方公子怎么不多睡一会?」

    方唐缓缓地踱步,来到南宫天琪身旁,道:「长夜漫漫,佳人入梦,辗转反

    侧,所以想起来走走!」

    南宫天琪道:「哦?方公子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了?以至于夜不能寐?」

    方唐目光看着远方道:「是啊!她是那么的美丽,虽然方某与她相识不久,

    却让方某魂牵梦绕……」

    南宫天琪何等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方唐所说的心上人是自己,略微思考后,

    打断道:「那天琪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了,到时候记得给天琪发请帖,天琪一定

    携外子登门祝贺!」

    这一句话让方唐惊讶得差点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道:「什么?南宫姑娘你

    已经名花有主了?」

    南宫天琪轻描淡写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不久前家父在环秀山庄为

    天琪举办了比武招亲!」

    南宫天琪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方唐星目的神采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张俊脸掩饰不住失望,半晌才道:

    「想来也是,南宫姑娘天人之姿,自然要名震武林的英俊少年才能相配!」

    方唐叹了口气,仍不死心地问道:「方某斗胆问一声,到底是哪位年轻才俊

    有幸得到了南宫姑娘的青睐?」

    南宫天琪本想用比武招亲之事推托,没想到方唐竟然穷追不舍,只得道:

    「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秋公子,他击败了各路好手!」

    方唐无奈地点了点头,勉强地道:「果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方某恭喜

    你们了!」

    虽然南宫天琪与方唐相识不久,但在日夜赶路的这些天里,方唐洒脱开朗的

    个性和风趣的谈吐已经让南宫天琪心生好感,但她知道目前绝不是纠缠于儿女私

    情的时候,况且方唐的身份始终成疑,更让她暗下决心要疏远方唐。

    看着方唐伤心的样子,南宫天琪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但她仍然保持着淡定的

    神色,笑道:「方公子过誉了!这些天你对天琪照顾有加,慕容公子知道后,一

    定会很感激你的!他和你年纪相若,你们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方唐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好……好!」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南宫天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接着道:「不知道

    方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天琪已经发了信函,不日之后,慕容秋公子就会

    前来武昌,方公子如若没有其他要紧事的话,不如留在这里,到时候也好介绍你

    们认识!」

    方唐十分聪明,心知南宫天琪的这番话用意,回道:「多谢南宫姑娘好意!

    方某一向闲散惯了,喜欢到处游玩,在同一个地方绝呆不了十日!既然南宫

    姑娘已经安然无恙,方某也就放心了,不如就此别过,待有缘再会!」

    南宫天琪关切地道:「方公子想去哪里呢?我南宫世家在江南也算有点脸面,

    方公子若是在江南游玩的话,天琪可以安排人接待。」

    方唐拱手道:「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客气了!武当山离此地不远,方某向往

    已久,一直一来却无缘瞻仰,正好趁此机会前去拜会,等下就出发,方某就此告

    别,还请南宫姑娘向杜兄和齐二兄弟代为告别!」

    南宫天琪拱手道:「那天琪就祝方公子一路平安!后会有期!」

    两人目光一交织,瞬间又错开,各自回了房间!

    天黑后,杜胜从外面回来了,他来到南宫天琪的房间,轻声道:「小姐,属

    下已经安排好了!今夜三更与老大会面!」

    南宫天琪道:「很好,杜三哥,你辛苦了,先去歇息吧!等二更时分我们再

    出发!」

    杜胜告退后不久,齐二也来到了房中,禀告道:「小姐,方唐确实已经离开

    了武昌城,往北而去,齐二暗中跟了他足有二十里才返回!」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看来方唐所言非虚,是我太过小心,误会他了!你也

    下去歇息吧!二更时分,随我前去拜会卢叔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深夜。

    南宫天琪和杜胜齐二换上夜行衣,悄悄来到了一所大宅院前,这所宅院不仅

    气派,而且门前院内都有全副武装的兵士把手巡逻,可想而知宅院主人的身份!

    杜胜白天时已经来过此地,在他引导下,三人巧妙地避过了所有的岗哨,来

    到了后花园中!

    后花园内的书房中,点着数盏烛灯,一个年约五旬,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端坐

    檀木桌前,手执书册,正在研读!

    虽然此人看上去弱不禁风,但花园中细微的动静却没能瞒过他的耳朵,他轻

    咳一声道:「进来吧!」

    南宫天琪三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南宫天琪盈盈一拜道:「侄女天琪,拜见卢叔叔!」

    杜胜和齐二也拜倒在地道:「拜见大哥!」

    十三太保在南宫世家中世代传承,地位颇高,尤其是老大,地位仅次于家主,

    因此南宫天琪如此大礼,也是情理之中了!

    卢老大忙站起身来,上前扶起南宫天琪,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感慨道:「时

    光荏苒,上次看见你时,你还是个抱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今日再见,已经是大家

    闺秀了!老三,我们都老咯!」

    杜胜道:「小弟老了,大哥您可一点没变,官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年轻了!

    你这个布政使大人,什么时候也赐个官让小弟做一做,让小弟过把瘾呢?」

    原来这十三太保的老大竟然就是湖广布政司左布政使大人卢仲义,执掌一省

    之政,端的是位高权重,难怪南宫天琪说他身份敏感了!

    卢仲义扶着南宫天琪坐下,示意杜胜坐,又对齐二道:「你就是十三弟的独

    子?」

    齐二恭敬地道:「小弟姓齐名二,拜见大哥!」

    南宫天琪道:「形势紧迫,我们就不必客套了。卢叔叔,听杜三哥说,您已

    在暗中调查修罗教之事,不知可有眉目?」

    卢仲义点点头道:「这段时间,老夫一直在暗中调查,目前已有三条线索:

    第一,环秀山庄已经落入修罗教之手,庄主下落不明!第二、南宫世家在江南的

    三十二处分舵,也已有大半落入修罗教之手!第三、修罗教手眼遮天,不仅黑道

    为其所用,而且连官府中也有许多眼线,黑白两道都在暗中寻找天琪小姐的下落!」

    南宫天琪神色凝重道:「没想到修罗教势力竟然如此庞大,而且他们蛰伏那

    么久,居然也没弄出任何动静,实在是可怕!」

    卢仲义道:「南宫世家传承数百年,根基颇深,就算修罗教再厉害,一时半

    会也吞不下,三十二处分舵中仍有不少是支持南宫世家的,即使已经被吞并的一

    些分舵,也不乏忠诚之士,只是迫于形势,虚与委蛇而已!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

    是摸清楚修罗教的底细,寻找庄主的下落,暗中集结忠诚之士,待到时机成熟,

    才能一举反攻,重新夺回失去的一切!」

    南宫天琪道:「卢叔叔所言甚是,天琪这就发出信函,让各地暗哨寻找爹爹

    的下落!」

    卢仲义道:「为了安全,你们暂时就住在府中,对外宣称是老夫的亲戚,平

    时不要出门,有事吩咐下人即可,有要事时就交由三弟和齐二去办,他们两人是

    生面孔,不容易引人注意!」

    卢仲义说完,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道:「老夫已经安排好住所,三弟,你

    带小姐前去歇息吧!」

    南宫天琪拱拱手,随杜胜去了,齐二紧随,自是不用多言!

    ***********************************************************************

    修罗教大殿中,满布的火把将整个大殿映照得通红,平时的阴暗一扫而空!

    这个大殿十分宽阔,足足容纳了数百人,这些人平常过惯了压抑的日子,大

    都举杯痛饮,高声喧哗,宣泄着心中的欲望,火把的红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让

    本来就通红的脸显得更加醉意沉沉!

    耶律鸿泰斜倚在虎椅上,端着酒杯自饮自酌,他的脸上并无狂喜之色,依旧

    像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悲喜,但他的心中并非全无波澜,看着大殿中狂欢的教

    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光复大辽,睥睨天下的盛况!

    酒,是不能让耶律鸿泰醉的,但野心,可以让他沉醉!

    不多时,赫连暮雨来到了大殿中,她远远看见了耶律鸿泰,她心中多少有些

    忐忑,在大殿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穿过大殿,向高台上的耶律鸿泰走去!

    赫连暮雨穿着十分暴露,上身仅着了一件墨绿色的裹胸,外面罩着一袭薄得

    不能再薄的青纱,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短短的裹裙,正好裹住圆滚滚的翘臀,一

    双春葱般的玉腿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她行走的时候如同风摆杨柳,傲挺的乳峰、

    纤细的柳腰、挺翘的圆臀,浑圆修长的美腿,滑嫩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再配上她

    美艳的面容,让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口干舌燥,心生邪念!

    然而奇怪的是,当赫连暮雨缓缓从人群中走过时,几乎没有人正眼看她,更

    不用说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她了,有些人甚至还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

    子!

    赫连暮雨司空见惯,脸上挂着些许轻蔑的微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来到耶

    律鸿泰面前,拿起酒壶,为耶律鸿泰斟酒!

    耶律鸿泰并不开口,而是一把将赫连暮雨拉进了怀里!

    赫连暮雨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她咯咯地娇笑着,抢过耶律鸿泰手中的酒

    杯,自饮了一口,而后攀着耶律鸿泰的脖子,将带着酒味的香舌献上,任他品尝!

    耶律鸿泰向台下挥了挥手,一把抱起赫连暮雨,往后面走去。

    大殿之中,依然热闹非凡,大家只管纵情享乐,毕竟,及时行乐,方能不负

    年华!

    第三十八章、剑圣之子

    上回说到赫连暮雨夜探监牢,南宫天琪密谋发展,一场武林风暴眼看就要上

    演,朱三又会如何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扬州,东来客栈。

    时值深夜,沈玥姐妹和雪儿却依然未能入眠,她们并非不想睡,而是实在睡

    不着,究其原因,就在于隔壁房间的淫声浪语太过刺激!

    没错,从昨夜的亥时至今夜的丑时,朱三和沈玉清这对新婚夫妻已经缠绵了

    一天有余了,却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床榻摇摆之声、肉体交织之声、高呼低吟

    之声依旧绵绵不绝地传出,让沈玥等三人既感到羞臊又绮念频生!

    沈玥心中满是是庆幸和暗喜,女儿能得到朱三如此宠爱,证明自己赌注下得

    十分正确,而且女儿还因此功力大增,更让沈玥喜出望外!

    不同于沈玥,沈瑶心里则是不安和嫉妒更多一些,她没料到朱三居然如此痴

    迷于沈玉清的身体,以至于不眠不休甚至粒米未进地痴缠于床榻之上,更让她鄙

    夷的是沈玉清的淫骚,她没想到平素清冷的沈玉清床上却是那般放荡,唯一让沈

    瑶感到安慰的是,朱三曾向她透露过,即使沈玉清入门,雪儿仍是正妻,有了雪

    儿这个屏障,她就不会吃亏!

    沈雪清的想法十分单纯,她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如今除了师父碧云仙子外,

    其他都在她的身边了,可谓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因此,沈雪清心中充满着从

    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三人心中各有各的盘算,又都心照不宣地安慰着自己,配合着隔壁房间的动

    静,直至精疲力竭,方才沉沉入睡!

    天已微亮,怀抱着美人的朱三最先醒来,虽然经历了十几个时辰的鏖战,但

    他却丝毫微露疲态!

    朱三轻轻抚摸着让他爱不释手的酥乳,回味着昨日的美好,他已经记不得自

    己射了多少次,也数不清曾让沈玉清达到多少次情欲高峰,他只记得自己抱定一

    个信念:「一定要征服身下的美人!」

    最终,朱三达到了目的,他越战越猛,直至完全掌握了主动,以至于沈玉清

    哀求让她休息时,朱三仍然几度射满了她的花房,直至她无力昏厥才饶过了她!

    朱三满意地来回摩挲着沈玉清滑不留手的肌肤,感慨自己的超常发挥和沈玉

    清的惊人体质,朱三很有自知之明,心知自己床上的战斗力虽然远超常人,但也

    绝不可能像这次一样不眠不休地缠绵十几个时辰,而沈玉清在自己如此猛烈的征

    伐下几乎旗鼓相当,直到最后才因为精力衰竭败下阵来,也不得不让朱三感到唏

    嘘和庆幸!

    这一切并非没有来由,朱三和沈玉清一起经历了真气暴走的险境,几乎双双

    走火入魔,幸得沈玥指点才化险为夷!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朱三和沈玉清正是如此,沈玉清因此突破了《冰

    心诀》第八层玄关,而朱三虽未有明显的变化,但经此一难之后,他感觉自己仿

    佛是天神下凡一般,身上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胯下巨物更是不知疲倦,虽然

    射了许多次,却从未软化,才能让同样身付异秉的沈玉清臣服于自己!

    沈玉清也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朱三那双不大却十分有神的眼睛,他

    的眼神中仍然饱含着热烈的欲望!

    沈玉清想起自己与朱三不知疲倦的缠绵,两人几乎用尽了各种体位,共同攀

    上了无数次情欲的高峰!

    在这一场昏天黑地的交媾中,沈玉清感觉自己就像脱水的鱼儿跳进了大海一

    般的欢畅,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爽,即使一天一夜未尽水米也丝毫不觉得饥饿困

    乏,此时她见朱三仍然用热辣的目光看着自己,不免娇嗔道:「夫君还没有欺负

    够玉儿么?」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昼夜,但朱三明显感觉沈玉清身上少女的青涩已然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成熟与妩媚!

    不知是因为情欲未退,还是因为娇羞,沈玉清双颊绯红,如同晚秋的苹果一

    般,引得朱三垂涎欲滴,情欲之火再起,他轻轻抚摸着那令他陶醉的面容道:

    「玉儿如此美丽,为夫真想永远与你在床上缠绵,不理世事!」

    朱三的甜言蜜语让沈玉清很是欢喜,但她却道:「夫君,玉儿之所以愿意跟

    随服侍你,是因为玉儿知道,夫君不是一个自甘平凡的人,要成就大事,可不能

    沉迷于床第之间,还是适当……适当为好……」

    沈玉清说完,娇羞地垂下了粉颈。

    朱三对如此这般的沈玉清又爱又怜又觉得好笑,心道:「大业?老子的大业

    正是要淫遍江湖,沉迷床第之间也正是爷之所愿,不过不单单是跟你,还要更多

    更多美人,最好能来个千人同床,那才叫真的爽快!」

    朱三心里想着自己的伟业,嘴里道:「为夫自有分寸,天还早,再睡一会吧!」

    沈玉清道:「夫君休息吧!玉儿想去沐浴。」

    经过一天一夜的鏖战,沈玉清身上到处是汗渍,还有斑斑阳精,光洁的蜜穴

    周围更是如同涂上了一层奶油,这让素有洁癖的她忍受不得,所以急着去洗掉这

    一身污渍!

    朱三放开手,任沈玉清去了,自己则继续酣睡!

    许是这些天一直怀抱着软玉温香入眠,让朱三养成了习惯,他没睡多久就醒

    了,睁眼一看,沈玉清仍未归来,于是披了衣裳,出门去了!

    此时尚是清晨,四周仍然寂静无声,清新的空气让朱三心情大好,他伸了个

    懒腰,决定散散步!

    东来客栈果然不愧为扬州第一大客栈,除了成栋的客房和阁楼外,竟还有一

    个不算小的池塘,慢慢走的话,绕一圈需要好几柱香的时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

    个小湖了!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朱三正是如此,他慢慢地踱步至小湖边,望着眼前

    的景色,不由得心生陶醉之感!

    清清的湖面上,阳光轻柔地洒下一片鲜红,晨风拂过,荡起一层层浅浅的涟

    漪,将那片鲜艳的红色揉碎在微凉的碧水中,化作万条金蛇,惬意地戏水游玩!

    小湖旁边生长着一弯弯柳树,鲜嫩欲滴的柳条垂下水面,仿佛清纯少女在对

    着水面梳理秀发!

    景色虽美,但最吸引朱三并非景色,而是湖边戏水的沈玉清!

    沈玉清依然身着她挚爱的红衣,如墨似泼的长发并未束起,而是慵懒地披在

    身后,飘扬的发丝与低垂的柳条两相映衬,争奇斗艳。

    沈玉清将绣鞋放在了一旁,小巧可爱的玉足调皮地挑弄着水花,荡起一圈圈

    水波,纤细笔直的春葱玉腿白嫩得让人炫目!

    朱三咽了好几口口水,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

    沈玉清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余光一扫,见朱三如同做贼般踮着脚尖走了过

    来,心中暗笑,但她却故作不知,仍然惬意地享受着湖水的清凉!

    转眼间,朱三已走到沈玉清身后,见沈玉清毫无提防,心中得意,猛地双手

    一抡,如同饿虎扑羊般一把搂住了沈玉清,并将她高高抱起!

    沈玉清惊叫一声,娇躯已经被朱三拦腰抱住,她本就是让着朱三,于是故作

    惊讶道:「何方淫贼!还不快快放我下来!」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一个骄横的小丫头!被我所制还这么蛮横!不放你又

    待如何?」

    沈玉清扭动着娇躯道:「你……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朱三道:「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叫声好听的!」

    沈玉清正待答应,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吼,一个年轻男声道:「大胆狂徒!居

    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看招!」

    这声音朱三和沈玉清都极为耳熟,但还未来得及分辩,一阵劲风已袭至朱三

    身后,速度十分之快,可见并非一般武林人物!

    此情此景下,沈玉清知道自己不能出手,否则自己与朱三之事片刻间就将传

    遍武林,对于朱三和自己的复仇之路绝无半点好处,而且此时她被朱三抱在怀里,

    更不方便出招,但来人功力之强让她心惊,她知道这样的劲力绝非朱三可敌,只

    得惊道:「小心!」

    朱三心知不妙,没想到他与沈玉清的嬉闹居然引来了这么一个多管闲事之人,

    朱三几乎不懂轻功,又抱着沈玉清,此时此刻已是绝难避开来人的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避无可避的朱三心一横,只得硬上,他左手揽住沈玉清的柳

    腰,右掌击出,迎向来人猛烈的一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两人一掌接实,瞬间分开!

    沈玉清一颗芳心已悬到了嗓子眼,连忙挣脱朱三的怀抱,查看他的伤情!

    但让人惊异的是,朱三并未有负伤的痕迹,他仍然屹立在当场,连脚步都没

    有移动过,反倒是来人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大步,方才稳住身形!

    更让人惊异的是,来人看清楚朱三和沈玉清的样貌后,惊呼道:「沈姑娘

    ……你……林庄主……你们……怎么?」

    沈玉清只顾查看朱三的伤情,与来人对视后,慌忙心虚地低下头,退了两步

    道:「莫少侠,你……怎会在此?」

    只见来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剑眉入鬓,一双星目中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正是在环秀山庄比武招亲大会上负气而走的莫浩宇!

    莫浩宇呆呆地望着沈玉清,似乎在祈求沈玉清的回答!

    朱三知道此时形势微妙,于是主动站出来道:「莫少侠,你恐怕误会了!刚

    才之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莫浩宇并不打算相信,剑眉一挑道:「哦?是吗?」

    朱三正色道:「方才沈姑娘在这湖边戏水,一失足差点掉入湖中,林某刚才

    从此经过,于是抱住了沈姑娘,绝非有意轻薄!」

    朱三言语之间,神情自如而淡定,毫无慌乱之神色,俨然一副「不管你信不

    信,反正我是信了!」的模样!

    莫浩宇剑眉一挑道:「可是在下分明听到了沈姑娘的求救声,还有林庄主不

    堪入耳的猥亵之语!林庄主对此又作何解释?」

    朱三淡淡一笑道:「皆是朋友之间的玩笑之语,莫少侠不必当真!玉儿你说

    是不是?」

    朱三亲昵的称呼让莫浩宇禁不住心生醋意,他转而望向沉默的沈玉清道:

    「沈姑娘,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别怕!你说出来,有我莫浩宇在此,谁都不能伤

    害你!」

    莫浩宇的一番话让沈玉清更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毕竟莫浩宇苦苦追求了

    她数年之久,但事实的真相往往就是那么残酷,她如今已经是朱三的女人,只能

    选择站在朱三这一边!

    沈玉清定了定神,轻声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但此事莫少侠确实误会了!

    正如林庄主所言,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沈玉清一席话一出,局面霎时变得明朗,莫浩宇虽仍有重重疑问,但也只得

    将疑问咽在心里,而朱三则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仿佛在告诉莫浩宇:「小子!跟

    我抢女人,你还嫩着点!」

    朱三见莫浩宇仍然不死心,又补上一句道:「莫少侠,沈姑娘受了惊吓,林

    某先送她回房歇息了,失陪!」

    沈玉清也想尽快离开这个尴尬之地,朝莫浩宇点头示意后,便跟着朱三往回

    走了!

    莫浩宇呆立在湖边,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的优美景色在他看来仿若地狱!

    莫浩宇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可谓无忧无虑,莫浩宇本身就天资聪慧,再加

    上父亲严格的教导,让他很快就在剑术上小有所成,但他生性好强,不甘于山间

    的平淡生活,总想着像父亲莫问一样一举成名,因此他主动要求脱离父母的庇护,

    孤身闯荡江湖!

    有了父亲的名头在前,莫浩宇的江湖之路走得顺风顺水,出于敬重或畏惧之

    心,与莫浩宇交手之人大多出招保守,甚至还没出手就自认不敌,所以莫浩宇很

    快就取得了一定的名气!

    被江湖众人竞相吹捧之后,年轻的莫浩宇有点飘飘然,甚至觉得已经超越了

    当年父亲的伟绩!

    正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在环秀山庄的比武招亲大会上,莫浩宇遭遇到了

    前所未遇的挑战,被同样是青年俊杰的慕容秋击败,而且是在数百名江湖人物以

    及他爱慕的沈玉清之前被击败!

    对于人生首败,莫浩宇一时难以接受,他索性负气而走,选择了逃避,但世

    事就是如此凑巧,在辗转了数地之后,莫浩宇阴差阳错地来到了扬州,投宿在了

    东来客栈,而且正好碰见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莫浩宇心中说不出的颓丧与心痛,他没想到相貌粗丑的朱三武功竟然如此不

    凡,自己几乎算得上偷袭的一掌,竟被朱三轻而易举地化解,而且沈玉清和朱三

    之间的眉来眼去,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沈玉清之所以不喜欢自己,正是由于朱

    三的存在!」

    看着貌若天仙的沈玉清跟粗丑的朱三在一起,莫浩宇感到深深的不忿与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跟这样一个人?终日对着他那奇丑无比的相貌,

    难道你不会感到恶心吗?难道你真的如寻常女子一般,贪恋他的家世,所以才选

    择与他交往?可是,我比他究竟差在哪里?论相貌,我与他乃云泥之别!论家世,

    我堂堂剑圣之子,也绝不会输给他这个没落的世家!难道?难道是因为武功?」

    莫浩宇心中怅然若失,他原本对自己的武艺信心满满,但短短时间内接二连

    三地被击败,让他膨胀的信心如同气球被戳破一般泄了气,他甚至开始怀疑过往

    的一切都是别人相让!

    一个自信过度,甚至到了自负程度的人,在面对残酷的现实时,往往会变得

    极度自卑!

    莫浩宇不敢面对这一切,更不想让沈玉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里已

    经认输了,甚至悲哀地认为,像沈玉清这样美好的姑娘,就应该选择一个强者相

    伴,而自己是没有这个资格了!

    莫浩宇脚步沉重地走出了东来客栈,他连房都没有退,对掌柜的呼喊也置若

    罔闻,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地走在了扬州街头!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处,夏日的阳光曝晒在莫浩宇身上,让原本就

    失魂落魄的他更添了几分焦虑,原本俊美的脸庞因为被汗珠覆盖,显得有些脏乱!

    莫浩宇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汗珠,继续向前走去,不觉已来到了城门口,他正

    打算回头,一匹飞奔的骏马却迎面而来,马上之人进了城门,却丝毫未放慢速度,

    反而对着站在大道上的莫浩宇大叫道:「小子!你找死吗!快闪开!」

    若是往常,莫浩宇可以轻松闪过,但此时他心烦气躁,又见骑马之人态度恶

    劣,索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骏马撞向自己!

    骑马之人万万没想到莫浩宇竟然纹丝不动,他急忙勒住缰绳,但马儿速度过

    快,急切之间怎能停的住?

    马儿失控般向莫浩宇撞去,莫浩宇再想闪避之时已是为时过晚,扬起的马蹄

    踢中了他的胸膛,将他踢到在地,并重重地踩了上去!

    这一脚携着奔跑的冲劲和马的全身重量,若是踩中绝对是凶多吉少!

    道旁之人眼见一场惨剧即将发生,都忍不住失声大叫!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一闪而来,一脚踢在马首上,

    这一脚看似轻巧,却将重达数百斤且来势汹汹的骏马踢翻在地,来人身形一转,

    又将坠马之人一托,轻轻地放在地面上!

    骑马之人直吓得魂飞九天,躺在地上抱着头哀嚎,半晌才发觉自己毫发无伤,

    于是又爬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去找来人算账!

    来人年约弱冠,身长八尺,体态修长,面方口正,赫然是环秀山庄比武大会

    上独占鳌头的慕容秋!

    慕容秋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睁,轻描淡写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纵马行

    凶,还想打人么?」

    骑马之人心知自己绝非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只得唯唯诺诺而退!

    说罢,慕容秋又拿出一锭官银,掷到骑马之人手中,道:「这银子算是给你

    的补偿,你走吧!以后不得在闹市区骑马!」

    慕容秋虽然语气平淡,但说话间不怒自威,让骑马之人只得低头称是,况且

    他给的银子足够买两匹马,因此骑马之人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地走了,周围围观

    的群众也响起了一阵赞誉之声!

    慕容秋了结纷争之后,主动伸手去扶莫浩宇,当他看清莫浩宇容貌后,不由

    惊道:「莫少侠!怎么是你?」

    神情恍惚的莫浩宇听到慕容秋之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四目相对之下,莫浩

    宇甚是尴尬,他并没有扶慕容秋的手,而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不,你认错人

    了!」

    慕容秋微微一笑道:「你我虽只是在苏州有过一面之缘,但在下怎么都不会

    记错的!」

    莫浩宇并不领情,反而甩了甩手道:「说你认错了,你就认错了!我不认识

    什么莫少侠,告辞!」

    说罢,莫浩宇竟然转身走了,引得周围人又响起了一阵唏嘘之声!

    慕容秋见莫浩宇如此,既不动怒也不追赶,默默地看着他消失在了人群中!

    *************************************************************

    朱三和沈玉清回到阁楼,沈玥三人都已起来,房间也收拾了一遍,不复昨日

    的狼藉!

    沈玉清仍在想着莫浩宇之事,心神不宁,莫浩宇那伤心的模样始终萦绕在脑

    海里!

    朱三精于察言观色,岂会不知沈玉清所想,于是故意道:「玉儿,你和莫少

    侠之间想必有一段故事吧?」

    沈玉清回过神,苦笑道:「夫君多虑了!我与他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何谈

    故事?」

    朱三道:「那玉儿你为何又如此伤神呢?」

    沈玉清知道木已成舟,不可能再回头,于是道:「玉儿所虑的并不是他,而

    是担心他将你我之事外泄,恐怕会影响夫君的名声!」

    朱三心知沈玉清所说皆是托辞,这个美艳的女人虽然将初夜给了他,但却仍

    未能完全归心,看来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行!

    朱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朗声大笑道:「玉儿果然深谋远虑,实乃

    为夫之幸!但依我看,那莫浩宇并非多嘴之人,而且从他神色看来,他对你尚有

    留恋之心,说出去的话只会败坏你的名声,对他有害而无益,此事不足虑也。」

    沈玉清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起朱三与莫浩宇对掌之事,疑道:「方才夫君

    与他对掌,身体可否有异样?」

    朱三道:「我已暗中运行了经脉,真气运转流畅,并无异样,玉儿为何有此

    疑问?」

    沈玉清道:「据玉儿所知,虽然莫浩宇主修剑法,但内力修为也不俗,刚才

    那一掌,来势迅猛,掌风凌厉,而夫君内功根基尚浅,玉儿担心夫君有所损伤,

    因此才有所问!」

    朱三点了点头道:「为夫也觉奇怪,那一掌接实,原以为我会不敌,却没想

    到他反而被击退,莫非是他投鼠忌器,只用了一二成功力?」

    沈玉清道:「不可能,那一掌劲力十足,即便玉儿也不敢轻视,如果玉儿所

    料不差的话,夫君必是内力大有精进,才会如此!」

    沈玉清端坐在床上,与朱三对面而坐,正色道:「夫君请与玉儿对掌,让玉

    儿来试试你的内力!」

    朱三点头照做,两人四掌相接,各运内力相抗!

    沈玉清所修的《冰心诀》已突破第八层,一身阴寒的真气足可以化水为冰,

    由于不知朱三内力之深浅,所以她只用了一成功力!

    朱三自己也不知道体内的真气有多浑厚,只是尝试着将真气都汇聚于掌上,

    只留了少许在丹田,慢慢向沈玉清施压!

    两股内力一刚一柔,既能相互调剂又相互克制,区别在于朱三已使用了八成

    内力,而沈玉清只是一成,如同一盆清水碰上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自然不在一

    个等量之上!

    两人内力碰撞之际,沈玉清就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她万没想到,原本没有一

    丝内功基础的朱三,短短月余之内,竟修炼成了一身雄浑的内力,要不是自己功

    力也大有精进,此时她已是无法匹敌朱三了!

    沈玉清这才相信沈玥在洞中所言,也庆幸自己没有选错人,她本能地将内力

    提升,以对抗朱三刚猛雄浑的真气!

    朱三此时也感受到了沈玉清阴柔真气之厉害,只觉她的真气如同冰河之水般,

    从自己的掌间慢慢浸润而来,无声无息地将火焰熄灭!

    沈玉清美目微睁,轻声道:「夫君,试着将真气重新凝聚,用上你全部的内

    力,玉儿想看看你的极限!」

    朱三应了一声,收敛心神,催动丹田内的所有真气,徐徐向沈玉清进发,只

    见他黝黑的面庞如同炉火映照般泛着红光,手上青筋条条鼓起,整个身体如同熔

    炉般炙热,冒出的汗珠瞬间就蒸发成了水汽!

    沈玉清此时已大抵知道朱三之底细,《冰心诀》已破第八层的她功力仍然高

    朱三一筹,所以能坦然应对朱三雄浑的真气,沈玉清体力阴柔的真气如同静寂的

    冰泉,并不汹涌也不急躁,润物细无声般让朱三的滚滚热潮都熄灭在萌芽中!

    不多时,沈玉清已然完全压制住朱三,朱三的内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

    较量下去只恐有所损伤,于是沈玉清和朱三都各自收功回体,调匀内息!

    经过一番比试,沈玉清知道了朱三内功的深浅,而筋疲力竭的朱三感到了前

    所未有的困乏,他靠在沈玉清怀里,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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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扬州城,夕阳早已没有午时的炙热和毒辣,而是温柔地撒尽它的余晖,

    为夜幕降临下的万物镀上一层金色的锦衣!

    扬州不仅有美景和美人,还有美酒,只是再好的美景也需要良好的心情去欣

    赏,再好的美酒,自然也需要良好的心情慢慢去品尝,即便琼浆玉露,在伤心人

    嘴里,也不过是苦涩的潲水,然而酒终究是酒,不管你喜不喜欢,喝多了都是要

    醉的!

    太白酒楼的大厅中,就有一个醉客,他面前已经摆满了酒壶,细细算来已经

    有好几斤了,但他仍未打算罢休,而是嚷嚷着让酒保上酒!

    这个醉客无疑就是失意的莫浩宇,他已喝的酩酊大醉,平素的儒雅和教养早

    已抛诸脑后,他此时就像个大字不识的莽汉般,重重地拍打着桌面,用含糊不清

    的音调怒吼着重复着「上酒」两个字,仿佛酒就是他生命的唯一寄托,忽闪的油

    灯照亮了他英俊而颓废的脸庞,让人不免产生唏嘘之感!

    有人喝酒,店家自然高兴,但喝得太多,又带来烦恼,多年的经验让店家感

    觉到,这个年轻人已经不能再喝了,如果再给他酒,只怕会惹出人命来!

    莫浩宇看店家不给他上酒,挣扎着站了起来,随手一推,便将桌上堆积的酒

    瓶全部扫到了地上,成了一堆废瓷!

    店家一看莫浩宇要耍横,心中恼怒,使了个眼色,几名酒保心领神会,迅速

    将莫浩宇围了起来,一言不合就待对他动手!

    莫浩宇醉眼朦胧地看着这些酒保,怒道:「就你们这帮废柴也敢对小爷动手?

    来呀!」

    莫浩宇伸手一推,将两个酒保推了一个趔趄,酒保见莫浩宇居然先动手,也

    毫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

    莫浩宇虽然武功不低,但喝得烂醉的他已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如何能抵住几

    个大汉的围攻,不多时,他就被踢翻在地,几个大汉泄愤似的围住他,拳打脚踢

    起来!

    莫浩宇本能地护住身上的要害,却是躲不过围殴,幸好他从小练功,有内力

    护身,不然早就被打残了!

    「住手!」

    只听得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酒保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去!

    无巧不成书,来人正是慕容秋,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莫浩宇道:「你们以多欺

    少,殴打顾客,是不是太过分了?」

    店家一看慕容秋的气质,就知道他绝非常人,赶忙跑到慕容秋身边,客客气

    气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人好酒贪杯,还耍酒疯,不仅打烂了我们的东西,

    还动手打人,小的气不过,才叫他们动手的。」

    慕容秋嗯了一声,拿出一块碎银子道:「他的账本公子结了,你看够不够?」

    店家忙接过银子,连声道:「有多了,有多了!」

    慕容秋又道:「将他扶到外面的马车上,本公子要带他走!」

    店家忙招呼酒保将莫浩宇扶起,将他送上马车,慕容秋跳上马车,跟车夫耳

    语了一声,马车离了酒楼,往扬州城西北方向驶去!

    莫浩宇睡得很是昏沉,也睡得很是香甜,因为他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沈玉清甜甜地对着他笑,娇嗲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直换得莫浩宇心花

    怒放、骨酥身软,莫浩宇伸手一捞,便将梦寐以求的沈玉清拥入了怀中,让他欣

    喜的是,沈玉清不仅不抗拒,反而主动来解他的衣裳。

    童男之身的莫浩宇岂能抵住如此诱惑,他只觉沈玉清的身体如玫瑰般芬芳扑

    鼻,情不自禁地去吻她花瓣似的樱唇,并将她身上的红绸丝衣褪了下来,沈玉清

    热烈地给予了回应,两个年轻而火烫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缠在了一起,共同谱写了

    一曲春意盎然的欢歌!

    天蒙蒙亮,莫浩宇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要晨练的。

    尚未完全清醒的想起昨夜的美梦,禁不住随手一摸,谁知竟然摸到了一团温

    热柔软的美肉,它的触感十分美妙,竟让莫浩宇有点爱不释手!

    莫浩宇大吃一惊,慌忙坐了起来,仔细一瞧,发现身边竟然睡了一个年轻的

    姑娘,她浑身未着寸缕,赤条条地躺在了自己身边,春光乍泄之下,她白嫩而柔

    滑的娇躯让人目不能移,更让莫浩宇吃惊的是,雪白的床褥上竟有点点红梅,那

    分明是血迹!

    莫浩宇努力回想着一切,却觉头痛难忍,见姑娘仍未醒来,于是蹑手蹑脚地

    起床,披上衣裳就待逃离!

    「公子,你要走了么?」

    莫浩宇回头一看,却见姑娘醒了过来,她拿起被褥掩住自己的娇躯,怔怔地

    望着他,眼神中满是不舍!

    莫浩宇不忍看着她忧郁的眼神,只得点点头道:「是的,我该走了,这里不

    属于我,谢谢你的照顾!」

    让莫浩宇没想到的是,姑娘竟然不顾赤裸,冲下床来紧紧抱住了他,那温润

    柔软的娇躯仿佛要融进他的身体一般紧紧相贴,她娇唇轻启道:「不,奴家不让

    你走。」

    莫浩宇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脑海里「嗡」的一声,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

    姑娘火热而香醇的呼吸让他的耳根像红云一般绯红,他甚至能感觉到姑娘「砰砰」

    的心跳声。

    莫浩宇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姑娘,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得任由她抱

    着自己,再次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随着衣襟慢慢被解开,姑娘春葱般的玉指爬上了莫浩宇肌肉紧实的胸膛,她

    慢慢地抚摸着,挑逗着,让年轻的莫浩宇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莫浩宇仿佛又进入了梦境,见到了心爱的沈玉清,她如此虚幻,又如此真实!

    「不!」莫浩宇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推开了姑娘,冲出了房门!

    房门外,人声鼎沸,莫浩宇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却意外地没有引起众人注目,

    他们只看了莫浩宇一眼,就自顾自地跟自己怀中的女人调情去了!

    莫浩宇瞬间领悟过来,原来这里是烟花之地,那自己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呢?

    莫浩宇正在回想,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已一步三摆地来到了跟前,嗲声嗲气

    道:「哟!公子爷可醒了!如意昨晚可曾服侍好公子?」

    莫浩宇疑惑道:「如意?谁是如意?」

    妇人笑了,笑得很招人讨厌,她香帕一甩道:「哟!公子爷可真是提起裤子

    就不认人呀!喏,她不就是如意咯!」

    莫浩宇回头一看,只见房内那姑娘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身后,正楚楚可怜地

    看着他!

    莫浩宇不想纠缠下去,只得道:「好,她很好,我……我走了!」

    妇人笑道:「公子爷就这么走了?」

    莫浩宇不解道:「当然,难道你还不让我走?」

    妇人道:「公子爷想去哪就去哪,不过嘛!先得把账结了!」

    莫浩宇不以为然道:「好,多少银子,莫某给你就是了!」

    妇人手掐着算了算道:「不多不少,三千两纹银!」

    莫浩宇惊道:「什么?这么多!你这不是讹诈么?」

    妇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本店已在扬州开了三

    十余年,那可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如意是本店的头牌,而且还是处子之身,

    多少人出五千六千银子来买她的初夜,如意都不肯,今儿个是看在一位贵客的份

    上,才只收您三千两!」

    莫浩宇只身行走江湖,虽不缺银两,但三千两毕竟不是小数目,而面前的形

    势却不容得他抵赖,毕竟比起银子,他的名声显然更重要,所以他思考再三,咬

    了咬牙道:「好吧!三千两就三千两!」

    莫浩宇正待付钱,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甚至连青冥剑也不见了,

    这下莫浩宇可吃惊不小,丢了银子只是小事,大不了一走了之,毕竟这些人不知

    道他的底细,也没有拦住他的本事,但青冥剑可是绝世神兵,父亲本不想将青冥

    剑交给他,是他苦苦哀求母亲去求情才如愿以偿的,江湖中人无不觊觎这把名剑,

    因为惧怕剑圣的名声,才没有人敢付诸于行动,如今却不翼而飞,这叫他怎么向

    父亲交代呢?

    莫浩宇忙冲进房中,仔细搜查,却仍然未见青冥剑的踪影,只得颓丧地坐在

    床沿上!

    妇人不知莫浩宇忧虑所在,只道是他没钱付账,于是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冷

    冰冰地道:「怎么?公子爷是没钱么?没钱还摆什么谱呀!真是见鬼!」

    对于妇人的冷嘲热讽,莫浩宇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是在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

    想了许久,突然道:「你刚才说,你是看在一个贵客的面子上,那昨晚是不是他

    将我送到这里来的?」

    妇人点点头道:「没错!他将你送来后,交待两声就走了,可没说要给你付

    账!」

    莫浩宇猛地站起来道:「那他身上是不是带着一柄古剑?」

    妇人摇了摇头道:「这可没注意!唉,你小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直说你有

    没有钱付账吧!」

    莫浩宇勃然大怒,正打算冲出房间,如意却若有所思地道:「公子,奴家好

    像看见了。」

    莫浩宇大喜过望,禁不住抓住如意的香肩,兴奋道:「你当真看见了?」

    如意柳眉微蹙,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道:「公子,你……你弄疼奴家了。」

    莫浩宇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忙抱歉地道:「对不起……莫某太激动了……你

    没事吧?」

    如意摇了摇头道:「奴家没事,公子,那夜奴家在楼上看到那位贵客将你送

    来,他身上挂着一柄剑,手里还拿着一柄剑,所以奴家才多看了几眼,或许他手

    中之剑就是公子之物吧?」

    莫浩宇恍然大悟了,他心知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能拿回青冥剑,于是道:

    「你们知道那位贵客的住处么?可否请他过来一叙?」

    妇人摇头道:「那位公子是本店的贵客,每次来都是一掷千金,但却从不透

    露姓名,更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所以无从寻找!」

    莫浩宇道:「莫某的行囊都在他的手中,一时之间不能付账,还请行个方便,

    让在下离开,待找到那人后,必回此地结账!」

    妇人冷笑道:「你当翠红楼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那些谎言只

    怕连三岁小孩都哄不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

    当老娘是白吃的!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凶神恶煞的伙计就冲到了门口,只等妇人一声令下就准备对

    莫浩宇动手!

    莫浩宇冷笑一声,正准备硬拼,门外却传来一声「且慢!」

    第三十九章母女归心

    上回说到沈玉清湖边嬉戏惹争端,莫浩宇借酒浇愁陷迷局,每人都有自己的

    困惑,究竟如何解决,且看下文……

    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眼看莫浩宇将要与翠红楼的打手们交手,门外却有人出声阻止,众人不得不

    同时向外看去!

    老鸨眼尖,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慕容秋,忙打着香帕迎了上去,谄媚地道:

    「唉哟!原来是您哪!快请,快请!」

    慕容秋冷哼一声道:「本公子不是让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么?你就是这么款

    待的?」

    老鸨忙使了个眼色,让打手们退下,还假意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道:「奴家该

    死,奴家该死!奴家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贵客,还请贵客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家

    一回。」

    慕容秋道:「本公子说了不算,你该去问莫少侠!」

    老鸨转向莫浩宇,低声下气地道:「是奴家有眼无珠,公子爷,您高抬贵手

    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莫浩宇看了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与你计较!」

    老鸨连连称谢,却仍站在不走,想来是还想要钱!

    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里,他喝到:「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老鸨还想言语,却看到慕容秋脸色冷峻,只得讪讪地退下了!

    如意也想离开,慕容秋却阻止道:「你留下来,陪陪莫少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拒绝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

    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了!」

    如意只得依言退下。

    莫浩宇请慕容秋坐下,将门掩上,作了个揖道:「慕容公子,你几次三番出

    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实在受之有

    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侠言重了!在下此举并无他意,只因在下从小就爱结交

    江湖中的英雄豪杰,莫少侠盛名著于四海,又与在下年岁相仿,在下仰慕已久,

    故而有此举,上次相见,甚是匆忙,未及详叙,这次有缘再见,自然要一表心意

    了!」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过抬举莫某了!」

    慕容秋宽慰道:「莫少侠万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上次

    在环秀山庄,在下仰仗着天时地利,拼尽全力,才险中求胜,而莫少侠宅心仁厚,

    招式有所保守,才让在下侥幸赢了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听罢,心情不禁好了许多,客套道:「慕容公子过谦了!」

    慕容秋将腰间的青冥剑解下来,双手奉还给莫浩宇道:「在下帮莫少侠保管

    此剑,现完璧归赵,请莫少侠检验一下,是否有所损伤!」

    莫浩宇见慕容秋竟然毫无保留地将青冥剑交还给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

    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这个朋友了!」

    慕容秋笑逐颜开道:「能与名满天下的莫少侠结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

    也!来人,上酒!今日我要与莫少侠一醉方休!」

    莫浩宇应道:「不错!一醉方休!」

    如果要说助兴的话,酒绝对是首选,它可以帮助人打开心扉,也可以让陌生

    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距离拉进,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换盏间,两人各自

    说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时遇到的趣事,吹嘘自己的功绩,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酒过三巡,慕容秋见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兴奋地道:「莫兄,你我一见

    如故,小弟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赞同?」

    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酒醉,莫浩宇脸涨得通红,他回道:「有话直

    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弟行走江湖多年,也交过许多朋友,但却从未有像今天一样

    的感觉,如若莫兄不嫌弃,小弟愿与莫兄义结金兰,你看如何?」

    莫浩宇猛然站起来,兴奋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结为生死兄

    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来,与莫浩宇击掌道:「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

    年同月同日死!来,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相庆,皆是一口喝完,喝罢相视大笑,心中无比畅快!

    趁着兴致良好,两人又推杯换盏了几轮,直喝得莫浩宇头昏眼迷,甚至有点

    坐立不稳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后,不由得又想起沈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

    一声长叹!

    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为何感叹?」

    莫浩宇正在回忆昨日东来客栈中之事,心情沮丧,听得慕容秋之言,连连摇

    头道:「不说了,不说了!」

    慕容秋变色道:「看来莫少侠前面之言皆是戏言,你对慕容秋仍有疑惧,若

    是如此,就当慕容秋是一厢情愿好了,告辞!」

    说罢,慕容秋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让他坐下,解释道:「贤弟莫急,愚兄不是这个意思,

    而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才不愿提及,而且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来,只要小弟能为你分忧,必定义不

    容辞!」

    莫浩宇苦笑了一声,将东来客栈中之事娓娓道来,末了还道:「也罢!自古

    美人爱英雄,她有此选择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没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将杯子碟子都震得飞起,义愤填膺地道:「没想到这个林

    岳竟然是个如此卑鄙淫邪之人,亏我在环秀山庄时还以为他正直公道,还敬了他

    几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摆摆手道:「江湖中尔虞我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贤弟莫将此事说与外人听,就让愚兄的这份情埋

    在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为你感到不值,你怎么能吞得下这

    口恶气呢?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林岳所骗呢?小弟

    在这扬州城内也还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们就去找找那个姓林的晦气,你看如

    何?」

    莫浩宇叹气道:「算了吧!我们若是这样一闹,沈姑娘必定会受牵连,愚兄

    实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见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没辙,只得道:「莫兄,你实在太过痴情了!不是

    小弟说你,或许那沈玉清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莫浩宇反驳道:「不!我爱慕沈姑娘数年,甚至曾经跟踪过她,对她的人品,

    不说了如指掌,也算知晓良多,她向来淡泊名利,也不追求奢华的生活,更有着

    一颗善良的心灵,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会选择林岳,其

    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搅扰她!」

    慕容秋嗟叹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长所说,莫兄,听小弟一句劝,天涯何处

    无芳草,事已至此,你们之间的缘分看来是将尽了,不如放眼未来!」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纵买醉。」

    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异,自古成大事者,不痴缠于儿女私

    情,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创一番伟业,诚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爱英雄,

    当你成就一番伟业后,又何愁身边没有美人环伺呢?」

    莫浩宇深受触动,正色道:「贤弟之言,振聋发聩!愚兄虚长你几岁,见识

    却远不如你,实在惭愧!你说得对,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奋发图强,在

    江湖中创出一番伟业,到时候看她沈玉清会不会追悔莫及!来,愚兄敬你一杯!」

    慕容秋大笑道:「这才是我欣赏的汉子!来,忘却过往,你我兄弟二人携手

    闯出一片天地!」

    两个年轻人胸怀豪迈,酒量也见长,竟从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罢!

    相比于昨夜苦闷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畅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

    慕容秋酒量着实惊人,陪着莫浩宇喝了一天却只是微醺,他吩咐伙计将莫浩

    宇扶至床上躺下,唤来老鸨,耳语几声后离去了!

    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随即进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儿依旧明亮!

    ********************************************************************

    地下宫殿,修罗教中。

    一场盘肠大战后,耶律鸿泰恋恋不舍地从暮雨的娇躯上爬下来,赞道:「你

    这小妖精,真是越发诱人了!要不是答应过你,本尊还真舍不得放你离开!」

    暮雨白嫩的娇躯如白蛇般扭动缠绕着耶律鸿泰,娇滴滴地道:「教主真会哄

    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对别人说这样的甜言蜜语了。」

    耶律鸿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

    呢?你可曾见本尊像对你一样,如此宠爱过别的女人?倒是你这个小妖精,还时

    常记挂着别的男人!」

    暮雨轻轻抚摸着耶律鸿泰雄壮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哟,教主大人居然

    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宠若惊哪!教主您体察入微,必能知晓暮雨一颗心全在教主

    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来不过是豚犬而已,用来练练功罢了,教主您就准了暮

    雨吧!」

    耶律鸿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宫烈不行,他对本尊还有用处!」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现在环秀山庄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宫世家手下的分舵

    也大多归顺了我们,那老男人还有什么用处呢?」

    耶律鸿泰突然换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日后你自

    然会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鸿泰身边,心知他性格喜怒无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

    道了。」

    耶律鸿泰又道:「环秀山庄内部已经整理完毕,你先去那里配合下张俊甫,

    然后再去与鸿都会合!」

    暮雨知道这是耶律鸿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属下遵命!属

    下这就启程!」

    耶律鸿泰也不回答,挥了挥手示意赫连暮雨退下。

    地下监牢中,南宫烈正暗自运行着经脉,走了几个周天后,他感觉自己内伤

    几乎已经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刚想与神秘老者对话,门外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

    声!

    南宫烈只道是赫连暮雨贼心不死,于是收敛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内力

    抵抗她的迷烟。

    然而此次到来的却并非赫连暮雨,而是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她身材虽不比

    少女那般玲珑剔透,却也是蜂腰翘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线洒在她

    的脸上,映照出一张不输于少女的俏脸!

    美妇人径直来到南宫烈监牢前,将铁门上的暗匣打开,低声唤道:「烈哥,

    你还好吗?」

    亲昵的称呼让南宫烈猛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动地道:「真真,是你吗?」

    美妇人眼含热泪,连连点头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来看你了!」

    南宫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细打量着美妇人,确认无误后,他伸出双手,轻

    轻摩挲抚摸着美妇人俏丽的脸庞,兴奋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没想到你

    我会在这里相会,这些年你还好么?」

    美妇人正是南宫烈当年的红颜知己,人称「灵狐」的付真真,十几年前,精

    于易容术的付真真与南宫烈于患难中相识,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两人渐渐萌生情

    愫,但最终却由于身份的悬殊和世俗的偏见,未能走到一起,付真真为了不玷污

    南宫世家的名声,选择了隐姓埋名,一别就是十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见白

    虎堂一行人将南宫烈抬了回来,这才有了相见的机会!

    付真真也抚摸着南宫烈的双手,点头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宫烈想起前日之事,问道:「那天支走那个妖女的也是你,对不对?你怎

    么会在这里呢?」

    付真真道:「没错,我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所以一直暗中盯着她,这几天

    教中大庆,守卫稀疏,我知道她一定会趁机动手,因此假传教主之令,让她不能

    害你。」

    南宫烈道:「这个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谅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假

    传命令,若是被揭穿,岂不是很危险?」

    神秘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几位江湖高手可都

    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这女娃儿来救你,只怕你也凶多吉少!」

    付真真道:「这位老前辈说的没错,赫连暮雨练就了一种邪功,能用男女交

    合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内力,而且百试百灵!」

    南宫烈心中一惊,暗道好险,想起环秀山庄中被暮雨偷袭之事,又问道:

    「那妖女与你有何关系?她的易容术貌似来自于你的亲传。」

    付真真轻叹一声道:「没错,她的易容术确实是我教的,当年我进入修罗教

    时,暮雨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当时她聪慧过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爱,于

    是我便传授了她易容之术,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她的品性渐渐变得阴狠而有心

    机。当知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之后,她就开始对我颐指气使,把我当丫头

    一般使唤,实在是让我寒心!」

    南宫烈道:「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要加入这害人不浅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开口,神秘老者倒抢先回答道:「娃儿,修罗教的手段歹毒着呢!

    如果你不答应加入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他们的目的是独霸武林,不为他们

    所用的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除掉,许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

    的!」

    南宫烈怒道:「这帮狗贼!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离开这囚牢,我南宫烈

    必当向他们讨回这笔血债!」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无人,而是各大门派之间互相勾心斗角,对

    于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让修罗教慢慢发展了起来,现在他们都

    敢向南宫世家动手了,下一步估计就该六大门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前辈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宫烈太过大意,没有防范于

    未然,才导致今日成为阶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风报信……」

    南宫烈说到此事,突然一脸恳切地对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于此地,力

    不从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帮我给天琪捎个信么?」

    付真真摇头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罗教戒备森严,而且这里几乎与世隔

    绝,我来此地八年,从未踏出过教中一步,甚至连自己究竟身处何方都不清楚,

    又如何能出去为你送信呢?」

    南宫烈心中一凛道:「修罗教对属下都如此严苛,可想而知对其他人会是何

    等残忍,中原武林即将面临一场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担心,至少天琪现在仍然安然无恙,经过上次

    之事,暮雨应该也会有所收敛,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保重!」

    南宫烈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付真真转过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

    东来客栈,阁楼中。

    朱三一觉醒来,却不见沈玉清的踪影,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见月儿已挂上了

    树梢,原来已是晚餐时分。

    朱三思索沈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于是仍回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

    三,前些日子仍蜗居在古田镇,过着节衣缩食的苦日子,现在却众美环伺,衣来

    伸手饭来张口,还真是时来运转呀!」

    想起昨天沈玉清婉转求饶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沈玉清遇到莫浩宇

    之后的种种异象,朱三又隐隐有些担忧,心里暗道:「看来要想完全征服这个小

    骚货,还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负媚体,老子就对症下药,让她再也离不开

    这根大肉棒!」

    朱三思索着,胯下巨龙禁不住悄悄抬头,将宽松的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

    篷!

    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朱三只道是店小二来告知他前去用膳,于

    是随口答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沈玥,她一眼就看见了朱三胯下明显

    的帐篷,连忙侧过脸道:「玉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你……林庄主…

    …随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见是沈玥,心中窃喜,走上前去将门掩上,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向床上

    走去!

    毫无防备的沈玥一声惊叫,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里娇羞地

    道:「不……不要这样!玉儿她们还在等着呢!」

    沈玥柔软的娇躯和淡淡的体香更加激发了朱三的兽欲,他不以为然地道:

    「那就让她们等着吧!反正爷现在可不会放过你!你刚才叫爷什么来者?」

    朱三嘴里手中,一双禄山之爪已游走在沈玥全身,直摸得沈玥身酥骨软,娇

    喘吁吁,无从抗拒,只得软软地靠在朱三怀里,任其轻薄!

    朱三一把抓住沈玥高耸的乳峰,大力揉捏着,嘿嘿笑道:「不让小二来通知,

    偏偏要自己前来,是不是两天没碰你,心痒难耐了?」

    沈玥的来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让她不免有些难为情,只得扭捏道:「不…

    …不是的,快放开我……唔……」

    朱三一只手隔着胸衣抚摸着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暗度陈仓,悄悄地溜到

    了沈玥的胯下,两根粗长的手指准确而迅速地捅进了那温热潮湿的水帘洞,激荡

    起一阵浪花!

    羞处被袭的沈玥惊呼一声,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紧紧咬住

    了朱三的手指,竟让他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朱三淫笑一声,手指开始左右转动,巧妙地化开了穴肉的挤压,往穴心进发,

    嘴里道:「你们这些骚货,都一副德性!外表装的清高,其实内心骚浪无比,真

    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看来都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处猛地喷出一道浓稠而滚烫的阴精,就这样快乐

    地泄给了朱三的手指!

    朱三将湿淋淋的手指从沈玥蜜穴中抽出,在沈玥面前甩了甩,只见那粘稠的

    淫汁四下飞舞,溅得沈玥绯红的脸颊上到处都是,显得甚是淫靡!

    朱三冷笑一声,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骚货!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吧!」

    沈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朱三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

    地舔吮,将咸涩的淫汁舔得干干净净。

    朱三对沈玥的顺从极为满意,开口道:「果然是个骚货,不过爷就喜欢骚货!

    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爷就赏你吃你最爱吃的肉棒吧!」

    沈玥也不反驳,她跪下来,将朱三的裤子褪至膝盖处,双手捧着那大如烧火

    棍般的肉棒,轻轻舔舐起来!

    朱三惬意地享受着沈玥的口舌服务,赞道:「你果然是个优秀的骚货,技术

    比沈瑶还好很多,怪不得玉儿处子之身,却深谙此道,看来是得了你的真传哪!

    哈哈!」

    这番话与其说是赞叹,不如说是一种羞辱,但沈玥却置若罔闻,她眼里仿佛

    只有那粗壮的肉棒,灵巧的舌头绕着棒身上下翻飞,「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不绝

    于耳,瘙痒难耐的她甚至腾出了一只手,去安慰那空虚的淫穴,然而隔靴搔痒般

    的爱抚却如同火上浇油般,让原本就泛滥的肉欲更加汹涌澎湃起来!

    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沈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但他并不打算满

    足沈玥,他要让沈玥的欲火熊熊燃烧,直至吞没她的意识后才给她些许的满足,

    他要从身体和意识上都征服沈玥!

    打定主意的朱三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突然推开了沈玥,淡淡地道:「我们还

    是先去用餐吧!爷有些饥饿了!」

    欲火焚身的沈玥如同被推进了冰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

    「爷,玥儿好难受,您就先疼疼玥儿吧!」

    朱三冷笑一声道:「刚才不是还装的挺清高的么?怎么现在反倒求起爷来了?

    爷就是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明白了么?」

    沈玥越看越觉得朱三像极了人魔,都是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强横,朱三的形

    象渐渐与意识中的人魔合二为一,那段被人魔调教凌辱的岁月又再度浮现在眼前,

    被压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渐渐抬头!

    沈玥缓缓地跪下,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亲吻着朱三的脚尖,用无比恭

    敬的声音道:「玥奴谨记主人的教诲。」

    沈玥的突变让朱三有点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乐得享受这突如其来的

    成果,于是仍故作平静地道:「很好!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定位,不过你要想正

    式成为爷的奴仆,还需要过你女儿那一关,你可明白爷的意思?」

    沈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让玥奴去求玉儿,让

    她同意玥奴服侍主人,对么?」

    朱三笑道:「你果然聪明!起来吧!随爷前去用餐!」

    雅间内,沈玉清和沈瑶、沈雪清早已等待多时,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

    费满桌精美的菜肴。

    沈玉清难得亲自下厨,她的手艺本就不错,这次更是颇费心思,那一道道别

    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况是早已饥肠辘辘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语,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就开吃,饿了两天的他亟需补充能量,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他丝毫不注重吃相,几乎可以称得上狼吞虎咽!

    除朱三之外,在座之人就属雪儿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时,她就好几次想

    偷偷尝一尝姐姐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沈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没有

    了禁忌,她也是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沈玉清见自己的厨艺颇受欢迎,心中暗自欣喜,虽然她从小就鄙夷三从四德

    之道,但还是免不了受传统礼教的影响,她只是对母亲沈玥的表现感到有点奇怪:

    「短短的一段路,为什么母亲去了那么久才回呢?」

    沈瑶一直沉默不语,而是默默地观察着朱三与姐姐沈玥,从沈玥主动要求去

    唤朱三前来用餐开始,她就在猜测沈玥的意图,当她看到沈玥绯红的脸颊和不自

    然流露的恭敬神态时,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沈玥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围绕

    着一个男人生活的状态!」

    沈瑶原本以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让朱三迎娶沈玉清为正室,所以才不惜献

    上自己的身体,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沈玥也爱上了朱三,并开始用尽手段争宠

    了!

    沈瑶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压力,因为她深知姐姐沈玥的魅力要远胜过自己,就

    连御女无数的人魔都十分痴迷于沈玥的身体,沈玥也是少数几个能怀上人魔孩子

    的女人,而沈瑶却一直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几乎丧失了人魔的宠爱,后来甚至

    被人魔当作奖励赏给了疯丐。

    疯丐与人魔有所不同,疯丐出身卑微,并没有人魔那么大的野心和魄力,得

    到了梦寐以求的沈瑶后,疯丐将其视作珍宝,悉心照顾,沈瑶也因祸得福,享受

    了人生中难得的一段美好岁月,出于投桃报李之心,沈瑶心甘情愿地服侍疯丐,

    并为他诞下了幸福的结晶:雪儿!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父亲沈泰的棒打鸳鸯彻底毁掉了沈瑶的幸福梦,

    虽然沈瑶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只是保住了疯丐的性命而已,妻离子散

    的疯丐自此以后也变得暴戾贪淫,不断在武林中作恶,由于其常在两广出没,

    「岭南疯丐」之恶名渐渐传遍了武林,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色中恶鬼!

    沈泰将雪儿送上了昆仑山,交给「碧云仙子」陆沁云抚养,又将沈瑶远嫁到

    紫月山庄,从此之后,沈瑶便再也没有见过疯丐,连雪儿也只见了寥寥数面。

    在紫月山庄的十几年里,沈瑶忍受着林岳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虐待,简直

    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记挂着女儿,或许她早就选择一死了之了。

    沈瑶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跟随朱三,一方面是由于雪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朱

    三是疯丐的传人,而朱三也确实给了她幸福和满足,沈瑶明知朱三不会专情于自

    己母女,但仍然对其他的女人充满了敌意,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例外!

    沈瑶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却大为不忿,她突然站起来,举起酒

    杯,对沈玥道:「姐姐,恭喜你!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妹妹敬你一杯!」

    沈玥心知妹妹话里有话,不甘示弱地回道:「谢谢你,瑶儿,希望以后大家

    能和睦相处!」

    沈瑶微笑道:「长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这一番话无异于提醒沈玥,即便她过门,也在自己之后,不要过分!

    沈玥不动声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亲姐妹,何来得罪之说?玉儿年幼,

    又刚刚过门,许多规矩都不懂,还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点才是!」

    沈玥将女儿抬出,意思是不管先来后到,谁受宠才是真理!

    沈瑶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冷笑道:「姐姐客气了,规矩嘛,妹

    妹自然会慢慢教的,姐姐不用担心!」

    姐妹俩一番唇枪舌剑,让场面好不尴尬,雪儿年幼,对其中的含义浑然不知,

    沈玉清则是都听在耳里,但身为局中人,她并不方便出声调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烦,这点小事也要争来争去,大被同眠不好么?」

    朱三横了沈玥沈瑶一眼,不耐烦地道:「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想喝酒是不

    是?来跟爷喝,保证喝到你们尽兴!」

    朱三此言一出,两姐妹瞬间噤声,乖乖地坐回位置上,夹菜吃饭,再不发一

    言!

    用餐完毕,朱三随口道:「今夜玉儿侍寝,你们各回各房吧!」

    说完,朱三起身离去,沈玉清自然紧随,只留下了沈玥与沈瑶母女面面相觑。

    朱三一走,沈瑶立马就有恃无恐起来,她冷哼一声道:「我的好姐姐,你还

    真是饥渴呀!连吃饭之前的间隙都不放过,不过看来,好像你并未如愿哟!」

    沈玥微笑道:「妹妹这话就不对了,你我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是残花败

    柳,还装什么清纯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个好

    梦!」

    沈玥轻佻的言辞气得沈瑶一时语塞,她眼睁睁地看着沈玥飘然离去,玉掌狠

    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风水轮流转,

    看谁能笑到最后!」

    沈雪清有些茫然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为什么两姐妹会突然吵起来,只是模

    糊地感觉到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沈瑶知道现在沈玉清受宠,不能触她的霉头,又见雪儿茫然的神情,心中怨

    气难消,只得气鼓鼓地拉着雪儿出门而去。

    ************************************************************************

    话说沈玉清跟着朱三回了房间,不用说她也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昨

    夜欢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宠爱,蜜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朱三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为夫更衣。」

    沈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为朱三宽衣,朱三却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

    道:「玉儿,你已入我朱家的门,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虽非名门望族,

    但也有自家的规矩,我虽然宠你爱你,但你需得守规矩、尊礼教而行,你可明白?」

    沈玉清点点头道:「玉儿虽是江湖儿女,但母亲也曾教过我礼数,遵守夫家

    家规乃玉儿份内之事,还请夫君悉心教导。」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规条例繁琐,一时之间无法讲全,明日

    召集雪儿母女,为夫再详述不迟,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聪颖,应该记得

    雪儿和沈瑶是如何服侍吧?」

    其实朱家并无家规,所谓家规都是朱三得势后自拟的,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

    边的女人,但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沈玉清回想起那晚偷窥的场景,不禁俏面一红,虽然心里极力劝说自己,但

    沈瑶和雪儿奴仆似的行为仍然让沈玉清难以仿照,她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

    将衣裳尽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沈玉清,向老爷请安。」

    说完,沈玉清红霞满面,粉颈低垂,虽然已为人妇,但她此时比起洞房花烛

    夜还要紧张,双手紧紧在抱在胸前,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巨乳尽量遮掩住。

    虽然沈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让她做出如此让步已属难得,朱

    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沈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时日,所以也不再苛求,点点头道:「过

    来吧!让爷好好宠爱你!」

    沈玉清见朱三没有作难,方才放下心来,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气地将沈玉清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游走在了沈玉清嫩滑的娇躯上。

    随着朱三激情的亲吻和爱抚,沈玉清瞬间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

    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亲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娇花一般,美得

    鲜艳欲滴。

    不知不觉,朱三与沈玉清已经缠绵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月儿渐渐下垂,街上

    的更夫懒洋洋地敲着锣,口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

    沈玉清已高潮了数次,她慵懒地躺在朱三的臂弯里,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

    脸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得到了沈玉清宝贵的至阴纯元后,朱三的实力无形中增强了许多倍,原本高

    超的床技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让同样天赋异禀的沈玉清也难以招架了。

    朱三两眼微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他已经有了安排,但此时却

    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两人相拥良久,沈玉清见朱三仍然毫无睡意,于是问道:「夫君,可是玉儿

    伺候得不够周到?」

    朱三正等着沈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叹息道:「并非玉儿的错,而是为夫情欲

    太重,在此之前,雪儿母女二人尚且无法满足,何况你初破瓜之身呢。」

    虽然天赋异禀,但沈玉清终究初尝人事,这两日几乎不间断的缠绵让她委实

    招架不住,听得朱三此言,沈玉清深感惭愧,觉得自己未尽人妇之道,于是勉力

    坐起身来,微笑道:「玉儿其实也不想睡,就让玉儿再来伺候夫君吧!」

    朱三摇摇头道:「玉儿,你的心意为夫心领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惫,不必勉

    强了,而且就算你能缓解一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

    非常人能解。」

    沈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人魔所学,虽然

    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

    《阴阳极乐大典》,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

    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沈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来这阴阳极乐大

    典也不出其列,娘亲曾说过,玉儿所修的功法正与你所修功法相辅相生,夫君内

    功大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如何能抑制心中过分的情欲,玉儿着实不知,或许娘

    亲才能解答。」

    朱三叹道:「玉儿所言甚是,你娘亲是过来之人,当初也曾相伴于混世人魔

    身边数年之久,对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为清楚,今日她特地来找我,正是

    为了向我求证此事,她跟我说已有对策,只是恐怕难以施行……唉!」

    一向聪慧的沈玉清此时一颗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却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

    子坏水,被算计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亲已有解救之法?为何不对玉儿言

    讲?」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顾忌到玉儿你,所以才难办,说了也是无益,不如

    不说。」

    沈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儿无所顾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儿,你身上所修心法确实与我相辅相生,但你处子

    之身,洞房之术仍然浅薄,需得另一个同样修炼了此心法而且经验丰富的女子与

    你配合,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学心法正是你娘亲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

    选。只是……你能接受么?」

    沈玉清顿时怔住了,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该如何抉择,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朱三仔细观察着沈玉清的神色,故作为难地道:「我知此事对你而言甚是为

    难,就当为夫没有说过吧!况且天下之大,自有灵医妙药,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了!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沈玉清迟疑了片刻,犹豫道:「玉儿既嫁你为妇,自当为夫君考虑,玉儿并

    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终究有违伦常,况且,即便玉儿肯答

    应,又如何说服娘亲呢?」

    朱三见沈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开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靓

    丽的身影闯了进来,开口道:「玉儿,不必说了,娘亲愿意!」

    闯入之人正是沈玥,她其实一直躲在暗处,听着房内的对话,听见沈玉清动

    摇之后,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沈玉清吃了一惊,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朱三怀中,只是痴痴地望

    着沈玥道:「娘,您说什么?」

    沈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儿,娘亲愿意和你共侍一夫,这既是为

    你,也是为娘亲自己。你不知道,娘亲服侍人魔多年,体内淫毒深重,非人魔的

    传人不能解。

    过去的二十年里,娘亲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痛苦,但是为了将你抚养成人,

    娘挺过来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归宿,娘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娘不想回

    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着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抛弃廉耻,

    前来求他。玉儿,你能原谅娘的私心么?」

    沈玉清其实早已感觉到沈玥的心思归属,但她始终不愿相信这一点,如今沈

    玥坦诚相告,她已经无从回避。

    仔细一想后,沈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来,娘亲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

    之内,牺牲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二十年,而自己却为了一向唾弃的礼义伦常,不

    能接受娘亲与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还常常笑话雪儿年幼

    不懂事,如今看来,雪儿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这一层后,沈玉清终于释怀了,满怀愧疚的她紧紧抱住了忐忑不安的

    沈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儿不好,玉儿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娘的感受,您能

    原谅玉儿么?」

    得到沈玉清肯定的答复后,沈玥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

    而出,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沈玉清的秀发,连声道:「好玉儿,娘谢谢你……」

    朱三坐享齐人之福,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待沈玥母女稍微缓和之后,他不失

    时机地道:「你们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爷真为你们感到高兴,你们不用担心,

    爷一定会好好待你们的!」

    沈玥和沈玉清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俩相视一笑,主动向朱三怀中靠去,

    不约而同地娇声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搂住母女二人的纤腰,顺势滚到了床榻之上!

    不多时,房间内再次响起了鸾凤和鸣之声,而且这次是一龙双凤!

    第四十章四美同床

    上回说到年轻才俊义结金兰,重逢姐妹争风吃醋,朱三能否调和姐妹之间的

    关系,莫浩宇又何去何从,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心中有气的沈瑶并没有直接回房,沈玉清和朱三欢好的声音就像针刺一般,

    让她忍受不了,所以沈瑶选择到湖边散散心,沈雪清自然跟随。

    虽是夏夜,但湖边比起房内还是要寒冷许多,一阵凉风吹来,让衣衫单薄的

    沈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身体的寒冷并不算什么,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才真正让

    她感到彻骨寒冷!

    沈雪清虽然天真单纯,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见沈瑶怅然若失的神态,沈

    雪清颇觉心酸,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紧紧地靠着沈瑶,母女俩相互偎依着,

    带给对方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沈瑶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沈雪清忙劝道:「娘,夜已深了,

    咱们回房吧!」

    一提到回房,沈瑶眉头又皱起来了,她冷笑道:「回房?回什么房?我们的

    房间已经被沈玉清那个小婊子占据了,难道还要回去听她如何发嗲犯贱么?」

    沈雪清惊道:「娘,你怎么能那么说姐姐呢?」

    沈瑶嘴角撇了一下道:「娘说错了么?你的朱大哥难道不是被她抢走了?哼,

    想想她以前,装得那么清高,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没想到一上了床,就浪得

    双腿发软,淫贱得胜过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要不是老爷天赋异禀,早就被

    这个小妖精榨干了!」

    沈雪清见沈瑶越说越过分,不由得为沈玉清鸣不平,嘟哝道:「这怎么能怪

    姐姐呢?是朱大哥太出色了,才让姐姐为之沉醉,不仅姐姐,哪个女人碰到朱大

    哥,能不为之着迷呢?娘亲服侍朱大哥的时候,不也……」

    沈雪清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毕竟,说到淫浪,她自己也不遑多

    让!

    沈瑶被沈雪清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胳膊肘朝外拐,一心向着沈

    玉清,又找不到理由出来驳斥,只得恨恨地将刚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里。

    沈雪清见沈瑶真生气了,连忙使出撒娇绝技,双手拉着沈瑶的衣袖左右摇摆,

    故作委屈地道:「娘亲生雪儿的气了么?娘亲不喜欢雪儿了?雪儿不依嘛……」

    说完,沈雪清还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实在是演技惊人。

    沈瑶怒其不争,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道:「好好好,雪儿乖,娘亲不生气。」

    沈雪清立马破涕为笑,拉着沈瑶就往回走,撒娇道:「我就知道娘亲不会怪

    雪儿的,娘亲对雪儿最好了。」

    沈瑶叹了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沈雪清娇声道:「雪儿才不要长大呢!雪儿永远是娘亲的小宝贝!」

    沈瑶看了看月色,眼看子时将尽,确实该回房歇息了,于是也不再纠结,往

    阁楼走去。

    沈瑶母女来到阁楼下,方欲登梯,阁楼房间内就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引得沈

    瑶频频皱眉,再细细一听,娇喘声分明来自两个女子。

    刚刚平复心情的沈瑶瞬间妒心再起,心中的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真不

    要脸,还叫得那么大声!」

    说完,沈瑶马上又后悔了,上次她惹恼了朱三,被朱三一顿皮鞭,屁股现在

    都还没消肿,此番要是又败了朱三的兴致,不被更加严厉的责罚才怪呢!

    许是因为朱三和沈玥母女激战正酣,沈瑶的气话并未惊动他们,但阁楼旁边

    的大树却明显动了动。

    沈瑶眼尖,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树上之人见自己行踪败露,一个纵跃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沈瑶和沈雪清忙追了上去,只见来人身着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让人看不出他的相貌,但从身形判断,这绝对是个男子!

    沈瑶道:「何方朋友造访,为何鬼鬼祟祟至此?」

    蒙面人也不答话,只是闪身欲走。

    沈雪清心急,上前阻拦,蒙面人轻出一掌,两人空中对视一眼,两掌相接。

    沈雪清功力虽不高,但也并非寻常武林中人可敌,情急之下的这一掌用足了

    十成功力,却仍然不敌蒙面人,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占了优势的蒙面人并不恋战,他借这一掌之力,已飘出四丈之远,消失在夜

    空之中。

    打斗惊动了房内三人,朱三此时已穿上了衣裳,来到了阁楼外,沈玥和沈玉

    清披着衣裳分立其左右。

    朱三看着远去的背影,暗道:「这个人好生眼熟,究竟是谁呢?为什么要在

    深夜前来窥探?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打定主意的朱三轻唤一声:「没事了,雪儿,你们上来吧!我有事要跟你们

    说!」

    回到房间,朱三让四女围坐在他左右,压低声音道:「来者不善,如果我所

    料不差的话,我们应该被人监视了,为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但我

    们来时太过招人耳目,此时离开,必定打草惊蛇,如何稳妥的离开这里,我想听

    听你们的意见!」

    沈玉清略微思索道:「夫君所言甚是,玉儿也觉得一切太过蹊跷,东来客栈

    如此之大,我们住了好几天,却几乎没有遇见过别的住客,这显然不合理,客栈

    内的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总是鬼鬼祟祟的,尤其是那掌柜,所以,我们要想离开

    的话,首先要避过他们的耳目!」

    朱三道:「如果真如玉儿所言,那我们要想不动声色地离开几乎不可能了。」

    沈玥灵机一动,开口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我倒想到了一个人,

    他应该有能力帮我们悄悄离开!」

    朱三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否愿意帮我们呢?」

    沈玥神秘地道:「此人颇为神秘,而且与爷有过一面之缘,他绝对愿意帮忙!」

    朱三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所说是谁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

    了,在安排好离开计划前,我们暂且按兵不动!」

    沈玥和朱三的哑谜让沈瑶母女和沈玉清一头雾水,但见沈玥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们也不再过问了。

    安排妥当后,朱三扫了四女一眼,淫邪地笑道:「在离开这里之前,爷还有

    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

    四女异口同声道:「何事?」

    朱三嘿嘿笑道:「你们四人都已是爷的女人,爷却还没享受过你们同时伺候

    的滋味,今夜有些乏了,你们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晚上,爷要来一个大被同眠!」

    朱三的调戏让四位美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心中却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尤其是沈瑶,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在四美同床时好好表现,以期夺回朱三的宠爱!

    朱三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各自回房,他也要养精蓄锐,准备好明日的床上大

    战。

    夜晚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月儿也准备栖息了。

    **********************************************************************

    天刚蒙蒙亮,沈玥就来到了玉秀园外,左顾右盼之后,却不见算命老者的踪

    影,心急如焚的她只得反复踱着步,期待着算命老者的出现。

    过了许久,眼看辰时已过,沈玥依然没有等到算命老者,她只得无奈返回,

    走到一个拐角处,老者的孙女静儿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低声道:「跟我来。」

    沈玥心领神会,跟着静儿穿过了一条条街巷,不知走了多久,静儿方才停步

    道:「好了,终于甩掉他们了!」

    沈玥道:「静儿姑娘,你也会武功么?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们?」

    静儿嫣然一笑道:「虽然静儿从小看过许多武学经典,但却无天分习武,只

    会几招花拳绣腿而已,但关于跟踪刺探,静儿却是习以为常了,其实姐姐刚出现

    时,静儿就看见姐姐了,只是看见有人跟踪,所以才未现身相见,等跟踪的人有

    所松懈时,静儿才出来的,待到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了,再加之

    静儿对这里地形十分熟悉,多绕几圈他们就无法追踪到我们了。」

    沈玥道:「静儿姑娘虽然年轻,但江湖经验却远胜于我,实在是后生可畏呀!

    不知吴老前辈现在何处,还请静儿姑娘带我前去,我有要事相商。」

    静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沈玥随她而来,两人又绕了许多街道,才来到一所

    不起眼的宅院前。

    静儿轻轻敲了门三下,然后才开门进入,沈玥也跟着进入了宅院。

    宅院内搭满了竹条所制的藤架,上面蜿蜒生长着一些瓜果,显然是为掩人耳

    目而弄。

    静儿请沈玥进入内室,自己则站在院内为果蔬浇水。

    姓吴的算命老者显然恭候多时,沈玥方欲说明来意,吴老却制止了她,开口

    道:「沈丫头,如果老朽所料不差,你应该是来求老朽帮你们脱身的吧?」

    沈玥吃惊不小,连连点头道:「正如前辈所说,我们身处监视之中,情况微

    妙。」

    吴老道:「不必惊慌,老朽心中已有盘算,你们只需如此如此……」

    沈玥听着吴老的计划,脸上渐露喜色。

    不多时,静儿便领着心满意足的沈玥离去,两人又绕了一段路,静儿才返回,

    留下沈玥独自往东来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沈玥并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阁楼,众人如同往常一样,都在自

    己房间内,直到吃饭时才相聚。

    这一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平静,很快便来到了夜晚。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两对母女心中却并不安宁,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

    她们心中既害怕又期许,晚餐过后,她们早早地沐浴完毕,等候在了朱三房外。

    「进来吧!」

    朱三的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似乎对这香艳的夜晚习以为常。

    四女鱼贯而入,随即闩上了房门,忐忑地等待着朱三下一步的命令。

    朱三正襟危坐于桌前,手里拿着一卷宣纸,桌上还摆着一个木箱,他目光一

    一扫过羞涩局促的四位美人后,方才开口道:「人齐了,该说事了!」

    两对母女分立两侧,不自觉地站成了两块,听到朱三之言,不约而同地向朱

    三投去目光。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徐徐地道:「今儿个主要有两件事情,第一,老爷我又

    纳了一房妾室,也就是玉儿,第二嘛,就是要跟你们说说我的家规!」

    朱三看了沈雪清一眼,招手道:「雪儿,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宣读家

    规!」

    沈雪清对如此威严的朱三好不习惯,甚至还有些害怕,沈瑶忙暗地里推了她

    一把,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与朱三并肩而坐。

    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示意她宣读。

    沈瑶久随朱三,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马上跪地,等候宣读,沈玥和沈玉

    清见状,只得照办。

    沈雪清展开宣纸,看了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朱家家规,天地为证!一、

    家族以男为尊,家主为首,子嗣其次,主母再次,其后妾室,最后婢仆!」

    沈雪清才念完第一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为

    难!

    朱三却冷冷地道:「再念!」

    沈雪清只得继续念道:「二、家族号令严明,家主之令即为天命,任何人不

    得违逆,否则,家法处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为朱家所有,家主有包括生

    杀在内的处置之权!四、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其余

    皆为奴婢,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方可转为妾室!」

    沈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沈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

    她的衣裳,这才让她作罢!

    沈瑶却是暗暗高兴,心想:「任你再如何折腾,还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做个

    下等的奴婢!」。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但他并未解释,而是示意沈雪清接着念。

    沈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五、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

    否则,家法处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主母统管,家主不在时,主母之命即

    是家主之命,任何女眷不得违背,否则,家法处置!」

    听到这里,沈瑶更是欣喜异常,两眼放光,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

    沈雪清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寝前,必须沐浴焚香,清洁身体,侍寝时,

    当尽心尽力,以讨欢愉,否则,家法处置!」

    沈雪清念完之后,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心中不解,将宣纸交还给了

    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世代遵守!爷知道你们心中有

    些怨言,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家规既定,不可擅改,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相比

    大家氏族动则数百条的家规,已是颇为仁慈!当然,如有必要的话,以后也会视

    情况增加一些家规!好了,你们起来吧!」

    沈玉清心中不悦,她站起身来,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

    沈玥急忙拦住沈玉清,低头轻声地劝说着她。

    朱三对沈玉清视若未见,将桌上的木箱交给沈雪清道:「雪儿,你今后就是

    朱家的女主人了,这个木箱内装的都是执行家法之物,你查看一下,也给她们过

    过目!」

    沈雪清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满是木夹、皮鞭等行刑之物,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对于那些花样繁多的刑具,她并不知用法,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她却并不陌生,

    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

    这根皮鞭长约五尺,通体漆黑,一条条细小的鹿筋缠绕其上,并且布满了短

    粗的硬毛,此硬毛为野猪生殖器上之毛,粗硬扎手而又具备调情之功效,轻轻拂

    过就能感觉到瘙痒感,鞭柄长约七寸,为吊睛白额虎之虎鞭所制,用野驴之皮包

    裹而成,此鞭最妙之处在于它能让被打者痛痒交加、情欲勃发,而且无论怎么鞭

    打都不会刺破皮肉,只会留下浅浅的鞭痕。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林岳死后才被朱三据为己有,朱三曾用来责罚吃醋的

    沈瑶,区区十鞭便让沈瑶忍受不住,这一切沈雪清都看在眼里,如今手拿着这根

    皮鞭,恍若情景再现,慌忙又扔回了木箱中!

    朱三让沈雪清将木箱收起,道:「正事已毕,接下来该是欢乐时光了,玉儿,

    你过来伺候为夫更衣!」

    沈玉清心有不满,并未向前,沈玥忙低声道:「玉儿,你已是他的女人,所

    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他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乖,快点过去给他更

    衣。」

    沈玉清终是拗不过,她哀叹一声,认命地走上前去,为朱三宽衣解带。

    朱三捏住沈玉清细滑的手腕,若无其事地道:「怎么?这一点委屈就受不了?

    就你这脾气,还怎么复兴你们沈家,还怎么报沈家的血海深仇?」

    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沈玉清心坎里,复兴沈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

    的夙愿,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处奔走,寻找线索,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有了

    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主,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现在她却为了一

    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气。

    沈玉清回头看了看沈玥,见她满脸期许和恳求的表情,心道:「娘亲说的也

    没错,自己既然已嫁他为妇,跟他置气就是为难自己,而且还会牵连到娘亲,正

    所谓爱屋及乌,要想让娘亲幸福,不仅不该惹他生气,还应该努力讨好他才对,

    这样他才会对娘亲好。」

    沈玉清想通了这一层后,心中怨气顿消,温顺地回道:「玉儿知道错了,以

    后再也不敢了,请夫君责罚玉儿。」

    沈玉清的服软让朱三大为开心,他用力捏了一把沈玉清的圆臀,淫笑道:「

    好,待会就让爷狠狠地责罚你!」

    沈玉清将朱三的衣裳尽数除去,直至全身赤裸,只见朱三健壮而黝黑的身体

    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和野性,胯下肉棒虽未勃起,但也有五寸长,软软地垂在两腿

    之间,如同挂起的玉米棒子,这一切看得沈玉清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滚

    烫起来。

    朱三大刺刺地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给爷跪到床上去,排成一排,让老

    爷我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的身材!」

    沈瑶反应最为神速,她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衫,第一个跪趴在了床上,将肥硕

    的圆臀高高撅起,面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她深知自己地位,不敢占据最中间,

    而是跪在了靠床头的那一侧,其余三女略微迟疑后,也依样画葫芦地跪趴在了床

    沿,沈玉清和沈雪清在中间,沈瑶和沈玥则分别跪在自己女儿旁边!

    朱三定睛一看,差点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那软垂的肉棒瞬间高举致意,

    他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方才定下心来!

    只见四具柔美白嫩的娇躯整齐地跪在床沿,大小不一却同样浑圆挺翘的白臀

    不自觉地左右轻摆着,极致诱惑着身后的朱三,让身经百战的朱三也难掩心头的

    冲动!

    家族优良的血统不仅赐予了沈家四女美丽精致的容颜,也造就了她们大同小

    异的性感娇躯!

    朱三两眼放着淫光,一双大手慢慢地探向四位美人曲线玲珑的娇美身体,温

    柔抚弄一番后,兴致愈加高涨,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她们圆润的丰臀来,那忽

    轻忽重、忽快忽慢的节奏如同在按照节拍敲打鼓点一般,惹得四位美人娇媚的呻

    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朱三最爱的是沈玉清的身材,他一边抓揉着白嫩的臀肉,一边吞着口水点评

    道:「嗯,玉儿不仅身高腿长,连这屁股也是最美的,虽然比起你娘那个骚货的

    屁股要略小一些,但却更加挺翘有弹性,堪称完美!」

    摸够了沈玉清后,朱三的魔掌又转到了她身旁的雪儿身体上,嘴里道:「雪

    儿虽然年幼,但身体可发育得不错,屁股虽然比她们都小,但却最为可爱,啧啧,

    这奶子,比起初见时又大了一轮了,多亏了爷的爱护呀!假以时日,必定更加丰

    满,不错,潜力可嘉!」

    朱三继而开始玩弄沈玥的身体,沈玥虽然年近四十,但由于久居山洞之中,

    又有温泉的滋养,因此皮肤仍然如同少女般白嫩幼滑,生养过的身体也没有半分

    多余的赘肉,乳丰臀肥的她显得格外的丰满诱人!

    朱三爱不释手地托着沈玥沉甸甸的乳峰,不断挤压揉弄,由衷赞叹道:「要

    论丰满,玥奴当属翘楚,奶子又肥又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再看这磨盘似的骚屁

    股,简直欠肏,怪不得玉儿屁股也那么大,还真是一脉相传哪!嘿嘿!」

    最后终于轮到了沈瑶,她对于朱三的抚摸最为敏感,肥厚的屁股如同筛糠般

    抖动着,显示出她心中积郁的淫欲!

    虽然这些年沈瑶都经受着林岳的身心摧残,但至少生活还算优越,可以称得

    上养尊处优,再加之沈瑶特别注意身材的保养,所以她也依然保持的玲珑剔透的

    身材。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原本沈瑶也算得万中无一的美人,但

    不幸的是跟她比较的是自己的女儿和沈玥母女,仔细比较起来,沈瑶就相形见绌

    了!

    沈瑶在四女之中,身材最矮,腿自然而然地也显得略短,要论性感,她也只

    比雪儿丰腴,却又不及雪儿的清纯活力,这也难怪朱三最后才来照顾她!

    朱三心知沈瑶对他死心塌地,于是毫无顾忌地道:「瑶奴,论身材,你比她

    们都差一些,但论风骚,恐怕你不输任何人,瞧瞧,爷才摸你两下,你就水流成

    河了,说,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

    沈瑶一心想跟姐姐争个高低,既然身材上已是略输一筹,她自然想在其他方

    面挽回来,听到朱三之言后,沈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是是!瑶奴是爷身边

    最骚的骚母狗!请爷不要怜惜瑶奴,狠狠打瑶奴的骚屁股,瑶奴最爱爷的巴掌了!」

    朱三对沈瑶的反应十分满意,狠狠拍了沈瑶屁股几巴掌以示奖赏,沈瑶也略

    显做作地发出了满意的闷哼声!

    朱三弃了沈瑶,开始抚摸沈玉清和沈雪清的圆臀,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们肿胀

    的蜜唇,拉起一条条银丝,绵软柔弹的触感让朱三禁不住兽欲大发,将白嫩的臀

    肉抓出了一道道红印!

    沈玉清和沈雪清承受着朱三暴力的抓揉,眉头轻蹙,但雪股上传来的阵阵痛

    感却同时刺激着她们的淫欲,蜜穴内渐渐花汁泛滥,在朱三手指的灵巧拨弄下,

    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

    沈玉清的蜜穴最为独特,幼女般的两片唇瓣白嫩而光洁,没有一丝杂草,阴

    阜高高隆起,又紧紧闭合,如同新出笼的馒头一般让人垂涎,中间微裂的蜜缝荧

    光点点,一滴滴香醇的蜜汁正悄悄地满溢而出,好似在馒头上抹上了一行蜂蜜!

    而沈雪清由于年幼,身材并未完全发育好,但也远胜同时期的少女了,她微

    凸的阴阜上长着稀疏的软毛,顺服地贴在两指宽的蜜穴周围,大花瓣早已兴奋地

    充血绽开,露出里面隐藏的银耳似的肉唇,粉嫩的蜜肉清晰可见,一汩清泉悄无

    声息地从窄小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幽深的股间,淌成了一条细细的溪流。

    两位少女在朱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情欲勃发,满脸红霞的她们媚眼似睁还闭,

    娇唇微启,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看着身边娇哼呻吟的玉儿和雪儿,沈玥和沈瑶更是瘙痒难耐,但她们自知身

    份浅薄,不敢出声争宠,又不敢公然自慰,只得不住地摇摆肥硕的屁股,以期吸

    引朱三的注意,来慰藉一下她们久旷的甘泉!

    这一切朱三尽收眼底,他嘿嘿一笑,手指并拢,突然插入了沈玥和沈瑶空虚

    的骚穴中,并大力抽插起来!

    猝不及防的美妇姐妹被朱三的突然袭击弄得昂头高呼,娇躯狂颤,骚穴中水

    花四溅,一波波晶莹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滚滚而出,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与此同时,朱三手指的抽离让沈玉清和沈雪清顿感空虚,她们不约而同地回

    头看向朱三,微闭的杏目中满是幽怨和渴求!

    朱三自有打算,他向前一步,微微挺身,将那怒挺的肉棒对准沈雪清微张的

    穴口,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雪儿没想到朱三如此莽撞,几天未得朱三宠幸的她怎经得起如此猛袭,蜜穴

    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如同破瓜一般,让娇弱的雪儿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畅快的

    高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四女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沈玉清了,她心知不能抢妹妹的风头,于是乖顺地

    伏下身躯,躺在了雪儿身上,玉臂搂住雪儿的脖颈,用甜蜜的亲吻安慰着雪儿。

    雪儿娇躯本能地趴在姐姐身上,两对丰满圆润的乳房相互挤压着,磨蹭着,

    让心中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姐妹俩疯狂地互吻着对方,交换着香甜的唾液,高

    高勃起的乳珠硬如石子,不经意的摩擦不时激发出阵阵快乐的电流!

    屋外黑暗笼罩,一片萧瑟,屋内却光亮如昼,春意盎然。

    崇尚雨露均沾的朱三并不想一直冷落沈玉清,之所以迟迟没有宠幸她,一来

    是因为这几日沈玉清独占了他的宠爱,二来朱三不想姐妹间因为争风吃醋产生隔

    阂,朱三觉得,要让沈家四女保持和睦,首先要磨平沈玉清的棱角,让生性高傲

    的她低下头来,主动融入到姐妹中去,才能避免妻妾之间的争端,毕竟,朱三还

    想要更多的美人,因此,在万事之初订好规矩约束她们,以后方能事事顺心!

    朱三见沈玉清主动讨好身为大妇的雪儿,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待雪儿泄了

    一次身后,他便将肉棒从雪儿体内抽出,插进了玉儿空虚的蜜穴之中!

    与雪儿正面相贴的沈玉清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她仍然沉醉在与妹妹激情

    的抚摸亲吻之中,只觉身下突然一热,朱三那火烫的肉棒已突破了她穴肉的层层

    包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花心之上!

    沈玉清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吟,春葱玉腿不自觉地想去缠住朱三的熊腰,但却

    被雪儿压住,不能动弹,她想将心中的情欲畅快淋漓地喊出来,香舌又被雪儿紧

    紧吸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以示心中之畅快!

    若是平常,朱三并不能畅通无阻地直捣沈玉清花心,毕竟沈玉清身负「十重

    天宫」之名穴,这次他能如此顺利,完全是趁沈玉清不备,才能突破层层软肉的

    包围,直击娇弱的花心!

    沈玉清只觉花心如同被烧红的铁棒重锤着,一波波快感从穴心向四肢快速蔓

    延,冲击得她几欲昏厥,不过数十下,天赋异禀的沈玉清就被朱三肏得花心大开,

    高潮已是禁止不住了!

    这几天来,沈玉清虽然已被朱三雄壮有力且异常坚挺的肉棒所征服,但朱三

    每次让沈玉清高潮泄身,都费尽心力,哪像这次这般容易!

    朱三突觉沈玉清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紧紧吸住了自己的龟头,那强悍

    的吸力竟让他动弹不得,心知沈玉清即将达到绝顶高潮,心中得意之余也做好了

    准备,等待着沈玉清高潮的洗礼!

    果然,片刻之后,沈玉清花心内的滚烫阴精如潮水般涌出,喷射在朱三的龟

    头之上,朱三只觉龟头如同被暴雨洗刷,竟有些隐隐作痛,还有一些阴精灌入了

    他微张的马眼里,让身为男人的朱三破天荒地体会到了精液灌体的滋味!

    沈玉清这次高潮甚是猛烈,甚至比她失身时的初次潮喷还猛烈十倍,饶是准

    备充分的朱三仍然未能忍住,他浑身一抖,精囊内的子孙种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尽数射入了沈玉清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直至射满倒灌而出,白浊的阳精和晶亮

    的阴精混合在一起,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慢慢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花房内被射满的沈玉清檀口大张,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她的娇躯如过电般

    颤抖着,一汩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虹,喷洒在朱三小腹之上!

    她!竟然失禁了!

    两人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朱三才将肉棒从沈玉清穴内抽出,没有了肉

    棒的阻塞,白浊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倒流而出,在沈玉清身下积起了一个小小的

    浅滩,天知道他射了多少!

    沈瑶伺候朱三已有一段时日,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对朱三的习性也最为了解,

    于是马上凑了过来,伸出香舌舔舐起朱三身上的秽液,丝毫不顾及那腥臊的味道!

    沈玥也是不甘人后,先将朱三小腹上的尿液仔细舔干净,然后抢先占据了朱

    三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吮得不亦乐乎!

    沈瑶见姐姐后来居上,心中大为不满,只得低下头去吮吸朱三的春袋,姐妹

    俩卖力的侍奉让朱三很快就雄风再起,软化的肉棒再次雄赳赳地昂起了头!

    朱三赞赏地看了沈玥沈瑶一眼,平躺到床上道:「雪儿,你坐到爷身上,玉

    儿,爷要品尝你的骚奶!」

    沈雪清心领神会地跨坐在朱三身上,双手撑住朱三的胸膛,将湿润的小穴对

    准一柱擎天的肉棒,试探性地缓缓地坐了下去,感觉到难受后,再缓缓地蹲起,

    如此往复数十个回合后,终于将朱三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穴中!

    沈玉清对自己弄脏了朱三身体之事心有愧疚,一边送上自己香甜的乳峰,一

    边小声道歉道:「爷,玉儿将你弄脏了,对不起。」

    朱三不以为然地道:「这算什么?爷只问你一句,你刚才爽不爽?」

    沈玉清粉颈低垂,羞怯地道:「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玉儿觉得身体都不是自

    己的,灵魂也飞上了天。」

    朱三笑道:「那就好!爷刚才也非常舒爽,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爷,爷让你

    天天都能爽上天!」

    说完,朱三一口咬住沈玉清鲜红硬挺的乳珠,轻轻啮咬着,用力吮吸起来!

    沈玉清轻哼一声,满足地应道:「玉儿终于体会到了娘所说的女人的幸福,

    今后自当倾心伺候,玉儿……玉儿还想为爷传宗接代,生一大堆儿女……嗯…

    …好舒服……爷……你吮得玉儿好痒……唔……」

    朱三和沈玉清的情话传进了沈瑶耳中,让她深感不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

    跪趴在朱三身下,卖力舔吮起朱三的脚丫来!

    沈玥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女儿的得宠让她讨好朱三之心更甚,于是跪坐在朱

    三脚下,将朱三的腿抬起,用一双豪乳夹住朱三的大脚,左右挤压着,再低头含

    住朱三的脚趾头,细细吮吸起来,这是沈玥当年伺候人魔的绝技之一,如今重新

    使用,只为讨朱三的欢心,较之妹妹沈瑶,自是又胜过许多了!

    朱三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毫不费力地享受着四位美人的精心伺候,心中优越

    之感油然而生,暗叹道:「此等生活,只怕是九五之尊,也要羡慕我老朱了!」

    不多时,雪儿再次败下阵来,高潮泄身后的她无力地瘫软在朱三肚皮之上!

    沈家的女人其实个个都好强,沈雪清虽然表面不说,但暗地里也跟姐姐较着

    劲,尤其是听到朱三和姐姐之间甜蜜蜜的情话后,联想到自己已经被朱三宠爱多

    次,却仍未有怀孕的迹象,不服输的心思渐渐抬头,于是愈加努力地扭腰挺胯,

    想要获取朱三的子孙种,无奈她身子娇弱,原本招架朱三就十分费力,更何况朱

    三吸收了沈玉清的纯阴之元后已是今非昔比,所以即便雪儿再努力,也未能榨出

    朱三的阳精,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度,导致脱力晕厥了!

    沈玉清见妹妹昏厥,忙将她扶起,并为她输入真气,沈玉清的内功在众人之

    中最为深厚,不多时,沈雪清便醒了过来。

    朱三仅仅射过一次,当然不尽兴,他环顾着千娇百媚的四位美人,突生一个

    歪点子,淫笑道:「来,咱们来玩招新奇的!」

    两对母女见朱三笑得淫邪,不明所以地看着朱三。

    朱三下了床,指着床榻道:「我们来一招「叠罗汉」!玥奴,你屁股最大,

    身板也最好,你趴在最下面,瑶奴其次,然后是玉儿,雪儿身子最轻,你在最上

    面!」

    四女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为朱三的花样繁多感到新奇和期待,片刻便依照

    朱三的指示开始,沈玥上身伏于床上,下半身则跪在了榻上,其余三女依次而伏,

    四具雪白柔嫩的娇躯组成了一座淫靡的宝塔,圆润挺翘的雪臀紧紧相叠,带来无

    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形态各异的蜜穴和菊穴有的紧闭,有的微张,羞耻的噏动着,

    淫汁蜜液不争气地流淌而出,如同开门揖盗般邀请着巨蟒对她们的野蛮侵犯!

    床榻高约一尺,宽一尺有余,如果站在塌下的话,朱三的胯部正好与沈瑶的

    骚穴齐平,稍稍弯腰便可顺利抽插最下层的沈玥,要想宠幸上层的玉儿和雪儿,

    则只需要站上床榻即可,这样因地制宜的花样,也只有朱三这种满脑子歪主意的

    人能想的出来了!

    朱三大喝一声:「好一个玉体叠罗汉,就让我铁枪天神来破你这玉浮屠!」

    语毕,朱三一沉腰,肉棒便准确而迅速地插入了最下层的沈玥骚穴中,前后

    耸动起来,双手则把玩着沈玉清白嫩的臀肉,连嘴巴也没闲着,抵在沈雪清微张

    的蜜穴处,贪婪地吮吸着雪儿的涓涓蜜汁!

    终于得到慰藉的沈玥惊啊一声,不顾身负着三人之重,努力地摇摆着纤腰,

    往后耸动着肥硕的圆臀,迎合朱三的抽插,嘴里还娇滴滴地道:「好……老爷…

    …玥奴好爽……嗯……用力顶玥奴……玥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顶到了……

    玥奴的花心被老爷的大肉棒顶到了……呀呀……不能这样连续顶……玥奴……玥

    奴会受不了的……啊……插死玥奴了……玥奴的骚穴是老爷的玩具……请老爷尽

    情地用吧……哎……」

    沈玥娇躯的摇晃让沈瑶三人均有摇摇欲坠之感,只得紧紧搂住身下的娇躯,

    以防被甩下去,沈瑶更是报复性地抓着沈玥的一对豪乳,用力抓揉着,沈玥被三

    人所压,骚穴还插着朱三的肉棒,根本逃脱不了,只得任由妹妹欺侮,体内暗藏

    的被虐心理又渐渐抬头!

    今夜的朱三勇猛更胜平时,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肉棒

    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沈玥的花心软肉,让身经百战的沈

    玥很快招架不住,只得浪叫求饶!

    「不……太用力了……爷……老爷……轻点……让玥奴休息一下……唉哟…

    …真狠哪……大肉棒老爷……玥奴……玥奴要泄了……泄给你的大肉棒……呀…

    …啊……不行了……」

    朱三感觉到沈玥骚穴一阵紧缩,温热的阴精浇得肉棒通体舒畅,细细品味沈

    玥骚穴的高潮之美后,迅速拔了出来,塞进了沈瑶湿淋淋的骚穴中!

    若论身材眉毛,沈瑶在四女之中最次,但若论淫水之多,沈瑶要称第二,没

    人敢称第一,朱三的肉棒犹如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汪洋之中,大棒如同金箍棒

    一般搅动三江春水,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带出一大波倒泄的淫水,淋得身下沈玥

    的屁股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有沈玥在前,沈瑶自然不甘示弱,她大声浪叫着,用极度卑贱的词语宣誓着

    对朱三的忠诚,听得玉儿和雪儿耳根子都红了!

    「爷……瑶奴好幸福……您就是瑶奴的神……瑶奴的天……嗷……好深…

    …瑶奴的骚穴要化了……好舒服呀……插……插死瑶奴吧……瑶奴就是爷身

    边最卑贱的母狗……唉哟……小母狗天天都摇着屁股等待爷的宠幸……想到爷的

    大肉棒,小母狗的骚穴就忍不住流水……爷……插坏小母狗的骚穴吧……」

    沈玥沈瑶的臣服让朱三愈加兴奋,为了表示对沈瑶的奖赏,朱三放弃了玉儿

    和雪儿,一只手按住沈瑶的美背,另一只手则扣弄着沈瑶淫荡的屁眼,这种双洞

    齐下的刺激让沈瑶兴奋得两眼泛白,淫词浪语也更加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

    「呀……主人……用力插小母狗的骚屁股……不要怜惜母狗……母狗的屁眼

    和骚穴都是为主人而存在的……主人……把您的所有手指都插进来……弄坏母狗

    的骚屁股吧……还有下面的骚穴……好爽……母狗感觉要升天了……主人……母

    狗要高潮了……请主人允许母狗高潮……」

    朱三被沈瑶的不知廉耻的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他凶猛地抽插着沈瑶的骚穴,

    重重拍打了一下沈瑶的圆臀,恶狠狠地道:「老子还没尽兴,你这母狗就想高潮?

    给老子忍住,要是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把你这骚穴和骚屁眼都捅烂,让你

    再也不能发浪犯贱,听见了没?」

    沈瑶已被玩弄得涕泪横流,骚穴内快感一浪胜过一浪,但听到朱三的命令后,

    她只得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行憋住想泄身的欲望,连连点头表示臣服!

    朱三嘴里虽然强硬,但内心却明亮如镜,知道这样强逼下去,沈瑶不死也得

    半疯,但这样的刺激要想让他射精略嫌不够,于是猛地将肉棒抽出,插进了沈瑶

    的后庭中。

    沈瑶的后庭历经人魔、疯丐和朱三的调教,已被开发得十分完美,几乎可以

    将朱三的惊世大棒全部吞吐进去,许多天没有采过后庭的朱三只觉肉棒被滑嫩的

    肠壁紧紧包裹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沈瑶的骚穴,他不想让沈瑶忍耐太久,

    快速抽插数十下后,喘着粗气道:「行了,爷快到了,允许你跟爷一起高潮,来

    吧!母狗!」

    沈瑶如逢大赦,激动的泪流满面,屁股也更加紧夹朱三的肉棒,让朱三射精

    的欲望愈来愈烈,随着朱三狠命的一顶,万千子孙种如同暴雨倾盆,尽数注入沈

    瑶的后庭内,滚烫的阳精烫的沈瑶直打哆嗦,禁不住地双洞齐开,黄浊的尿液混

    着透明的阴精淅沥沥地抛洒到身下,可怜了沈玥,又被弄了一身的秽液!

    高潮失禁的沈瑶无力地趴伏在沈玥背上,强烈的兴奋让她两眼泛白,意识模

    糊,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四位美人都已经高潮泄身过了,但朱三仍未打算善罢甘休,他今夜格外兴奋,

    如同天神下凡般,感觉体内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考虑到四位美人的承受能力,朱三还是让她们略微休息了一会,才示意她们

    将身上的污秽擦洗干净,好准备下一轮的肉搏大战!

    两对母女此时才深深感觉到朱三体力之恐怖,虽然她们仍有再战之力,却都

    感觉疲累,尤其是高潮失禁的沈瑶和身子娇弱的雪儿,而以一敌四的朱三却像铁

    打的金刚一般毫无疲惫之感,从他坚毅的神情,她们看到的是一个雄心勃勃且胜

    券在握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对朱三心生崇拜之感!

    为什么朱三突然精力倍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获得了沈

    玉清的纯阴之元,刚刚获得之后,朱三便神勇无匹,征服了沈玉清,再经过这几

    日的不断消化,纯阴之元已被朱三完全吸收,使朱三的各项能力攀升到了一个新

    的高度,这些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从朱三倍增的精力和进步神速的内力都可见

    一斑了,如果善加调教的话,朱三这一身的功力已经可以跻身武林一等一的高手

    之列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朱三自己仍然毫不知情,就连试探了朱三内力的沈玉

    清也只是一知半解,她虽然知道朱三内力激增,但对于《阴阳极乐大典》这样的

    邪功却并不了解,这邪功修行方式跟正道内功完全不一样,几乎完全靠男女合体

    来修行,但又不同于采花淫术中采阳补阴或采阴补阳之道,对于合体的另一方并

    无损伤,或许,这也是混世人魔超绝于一般淫贼的地方吧!至于有谁能让朱三发

    挥出蕴藏的潜力,达到脱胎换骨之境地,就全看朱三的造化了!

    房间内的香艳大戏仍在上演,窗外已是完全漆黑,天空中见不到半点星光,

    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最想睡的时间段。

    突然,几个身影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地翻墙而出,来到了客栈的外面。

    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似乎已等待多时,他眼见有人翻墙而出,并没有上前

    搭话,而是吹了一声口哨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翻墙而出的几个人正是朱三和沈家四女,刚才还激战正酣的她们现在却都已

    穿好了衣服,拿上了行李,原来她们后半段的欢爱只是装腔作势,为的是混淆视

    听。

    循着哨声,朱三等人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发现她们的马匹果然都好好地拴在

    了树桩之上。

    朱三等人也不含糊,解开缰绳之后,便翻身上马,出扬州城,往西北方向而

    去,奔向她们的目的地,山西太原!

    第四十一章风云再起

    上回说到朱三雨露均沾伏四美,吴老暗度陈仓助脱身,究竟是谁在暗中监视

    朱三,深陷温柔乡的莫浩宇又有何际遇,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莫浩宇依然酒醉未醒,与慕容秋的结拜让酒量不佳的他放肆痛饮,直至不省

    人事,时至现在,他已经躺了十几个时辰了!

    莫浩宇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早晨,接连的醉酒让他头昏昏沉沉的,多亏有如

    意在旁悉心照顾,才让他没有吐得到处都是。

    莫浩宇正要翻身起床,如意的一双藕臂已环住了他的脖颈,只听她慵懒而娇

    媚地道:「公子,天还早呢,再睡一会吧!」

    如意娇嗲的声音透着迷醉,赤裸娇躯紧紧贴着莫浩宇的后背,微凸的两点轻

    轻磨蹭着结实的背肌,让莫浩宇不禁又意乱情迷起来。

    莫浩宇一个翻身抱住娇滴滴的美人,再次将那硬挺的分身放入美人泥泞的花

    涧。

    如意发出一声娇媚而满足的呻吟,一双玉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莫浩宇的腰,

    邀请他进一步开发自己的快乐之源。

    干柴遇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也!

    等到莫浩宇再次醒来,已是午时,莫浩宇穿衣下床,推开门,却见慕容秋已

    等候在门外。

    莫浩宇歉疚地道:「贤弟,你何时来的,为何不敲门呢?」

    慕容秋一脸你知我知的笑意,揶揄道:「小弟可不敢打扰兄长的雅兴,只好

    在此恭候了!」

    见莫浩宇窘迫的样子,慕容秋又道:「兄长想必饿了,小弟在知遇斋备了一

    桌酒席,请了几位扬州城内的朋友,兄长洗漱一下,随小弟一起赴宴吧!」

    莫浩宇点点头,洗漱完毕,跟慕容秋同坐一辆马车,往知遇斋去了。

    知遇斋位于扬州城内的南边,这里临近河边,不同于北边的繁华,这里显得

    清静许多,知遇斋并不大,只有几个雅间,但由于环境优雅,倒也座无虚席。

    慕容秋所请之人皆是扬州城内有头有脸之人,不同于风餐露宿的江湖中人,

    他们显得优雅而有礼,这也是莫浩宇从未接触过的。

    更让莫浩宇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人虽然非富即贵,却对慕容秋甚是尊崇,对

    莫浩宇这个座上贵客也是格外的谦卑恭谨,这让莫浩宇顿时又心生人上人之感,

    暗自得意!

    宴席过半,众人皆已微醺,不知何人提起了风流之事,引得众人纷纷附和,

    一时说的不亦乐乎!

    慕容秋在莫浩宇耳边道:「兄长不必见外,这些人都是小弟的至交好友,扬

    州素以风流雅韵闻名于世,兄长要想了解扬州城的趣事,还真得问他们才行。」

    莫浩宇推辞道:「你我武林中人,岂可风流成性,还是不要提为好。」

    慕容秋笑道:「兄长此言差矣!人不风流枉少年,身在花乡不摘花,何等迂

    腐也,我们武林中人豪迈坦荡,岂能为世俗之见所扰,兄长许是还放不下那个沈

    玉清吧!」

    莫浩宇沉默不语,显然让慕容秋说中了心事。

    慕容秋又道:「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上美若天仙的何止她沈玉

    清一个,兄长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小弟窃问一句,兄长觉得如意姑娘如何?」

    莫浩宇紧锁眉头道:「如意虽好,但若与沈姑娘相比,又有云泥之别也!」

    慕容秋神秘一笑,突然朗声道:「各位,我兄长远道而来,不知扬州城三美

    为何,还请大家为我兄长解惑!」

    为首一人摇头晃脑道:「扬州城三美,意指美人、美景、美酒,其中又以美

    人为天下之最,扬州之美人即天下之美人,扬州之最美即天下之最美!只可惜莫

    公子此时来我扬州,见不到扬州之最美,实在可惜了!」

    莫浩宇好奇地道:「哦?谁能称得上扬州最美?阁下又为何为我可惜?」

    另一人接道:「赵兄所说扬州最美,即指玉秀园的苏心月姑娘,苏姑娘之美

    冠绝天下,有缘得见之人无不为之倾倒,只可惜苏姑娘每月只在月中见三天客,

    莫公子刚好错过,岂不可惜?」

    又一人反驳道:「谁说可惜,只要莫公子在此多留一月,不就能一睹苏姑娘

    芳容了么?」

    众人连声附和,让莫浩宇好奇之心更盛,他质疑道:「依各位所说,这位苏

    姑娘也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又如何称得上冠绝天下呢?」

    慕容秋拍了拍莫浩宇肩膀道:「他们所言非虚,小弟也曾见过苏姑娘一面,

    她虽然身居风尘,却自有飘然若仙之感,仿佛九天瑶池仙子下凡,兄长若是不信,

    小弟愿意陪兄长前往一观!」

    莫浩宇道:「方才众人不是说我已错过时机了么?」

    慕容秋让莫浩宇附耳过来,低声道:「他们皆是寻常人,自然不行,而你我

    身具武功,待到夜深之时,潜行入内,自然能一睹苏姑娘之仙姿!」

    莫浩宇连连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月黑风高,翻墙入室,此乃贼人行径,

    你我堂堂武林俊杰,岂可如此?」

    慕容秋道:「不是小弟说你,兄长恐怕从小家教过严,才会被世俗之见所困

    扰!俗话说,心中有佛,万事可行,你我抱着欣赏的态度前去,又并非有意轻薄,

    只远观而不现行,有何不可?莫非兄长要在此枯等一个月么?」

    莫浩宇迟疑道:「我总觉此事不妥,还是让我再想想吧!」

    慕容秋为难地道:「小弟出来已有些时日了,在此绝等不了一月,到时候兄

    长孤身一人,只怕更加难行,还望兄长早做决断。」

    莫浩宇经不住劝说,点头道:「好吧!我倒真要领教一下,何为冠绝天下之

    美!」

    慕容秋喜道:「大丈夫不拘小节,这才对嘛!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

    行动,兄长准备好夜行衣,你我申时再会。」

    说罢,慕容秋起身告辞,酒宴随之而散,自是不用多言。

    ***********************************************************************

    东来客栈内,一个伙计神色匆匆地跑入大堂,将朱三等人失踪的情况如实的

    禀告给掌柜。

    掌柜枯瘦的脸顿时变得腊黄,抬手就给了伙计一巴掌,斥道:「没用的东西!

    连几个女人都看不住!滚!」

    这时,另一个伙计又跑了过来,告知掌柜马厩中的马匹也被人悉数放走了,

    更是气得掌柜脸色铁青!

    掌柜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向客栈外走去,他来到一个杂货铺前,对守门的人

    鞠了一躬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属下有事禀报!」

    守门之人让掌柜在门外等候,对着门内小声说了一声,显然是让里面的人进

    去报信。

    过了一会,守门人让开了路,放掌柜进去了。

    这杂货铺外表看似不大,里面却蕴含乾坤,与旁边的几所房子皆有暗道相通,

    且每个暗道都有专人把守,显然是一个秘密联络点!

    掌柜穿过数条暗道之后,来到了一间屋内,此屋与外面杂乱的商铺大不一样,

    显得甚是奢华宽敞,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品着香茗!

    掌柜见了此人,忙跪地叩见道:「属下刁勇,叩见少教主!」

    身材魁梧之人正是修罗教教主之亲弟耶律鸿都,他扫了刁掌柜一眼,冷声道

    :「何事如此惊慌?需要见本座!」

    刁掌柜被耶律鸿都威严的眼神所震慑,竹筒倒豆子般将朱三失踪的情况一一

    禀告,然后不住磕头道:「属下失职!属下该死!还望少教主宽宏大量,饶属下

    一条狗命,属下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耶律鸿都并不愤怒,也不吃惊,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他挥了

    挥手道:「此事暂且记下,你回去吧!今后用心为教出力!」

    刁掌柜如逢大赦般叩头,然后一步一趋地退下了!

    刁掌柜走后,久未露面的辛平从暗处走了出来,不解道:「少主,要不要属

    下派人前去继续追踪?」

    耶律鸿都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会钓鱼么?」

    辛平摇了摇头道:「属下不解,请少主明示。」

    耶律鸿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要想钓到一条大鱼,首先要有诱人的饵食,

    然后还需要懂得收线与放线,让鱼儿既离不开你的掌握,又有自己活动的空间,

    待其力竭之后,方才拉出水面!」

    辛平似有所悟道:「少主的意思是,她们就是少主想钓的鱼?」

    耶律鸿都摇摇头道:「不是她们,而是他!」

    辛平还想继续追问,耶律鸿都摆手道:「这些事情你不用了解太多,这不关

    你的事,车马安排好了么?」

    辛平恭敬地道:「车马都伪装好了,只待少主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耶律鸿都道:「不急!还不到时候!而且此事关系到我们多年的计划,如果

    能完成,将是大功一件,你也能将功折罪了,明白么?」

    辛平下拜道:「属下多谢少主栽培,今后一定唯少主马首是瞻,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耶律鸿都不置可否道:「你再去检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本座还有事要办!」

    ************************************************************************

    扬州城内的无名宅院中,算命吴老正在与一个身材削瘦的少年商量着什么,

    静儿则在外放哨。

    从身形上判断,少年正是助朱三等人脱身之人,也是朱三夜宿玉秀园时与其

    饮酒之人,他年约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的方脸上长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显得

    极有灵气,褴褛的衣裳上满是破洞,无疑是他掩饰身份的一种手段。

    吴老听完少年的讲述后,微微闭眼,盘算了一番,缓缓地道:「以目前的迹

    象推断,苏心月肯定跟修罗教脱不了干系,但又有一些矛盾,我们或许可以利用

    这一点。小虎,你观察这么久,就真没有看出苏心月种花的用意么?」

    被称作小虎的少年想了想道:「苏心月每天生活极为规律,早中晚各浇花一

    次,其余时间除了吃饭和休息,都在凉亭中抚琴,也鲜少与外人接触,实在让人

    猜不透她的用意。」

    吴老沉吟道:「最近园中可有什么异样么?」

    小虎道:「后院的奇花貌似都已凋零,但苏心月却并不着急,而是重新培育

    了一批,这对惜花如命的她来说,实在匪夷所思!」

    吴老道:「花无百日红,凋零自在情理之中,老朽已委托朋友前去调查此花

    的来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了!你继续观察园内的动静,有异动再行商

    议!」

    小虎依言去了,一个转身之后便消失在宅院中,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他身手竟

    如此之好!

    *************************************************************************

    时间慢慢流逝,夜幕悄然降临。

    相对于白天而言,夜晚更适合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压抑的人

    的黑暗心理,往往会在夜晚无人时得以释放,许多道貌岸然的人纷纷撕掉了他们

    的伪装,进行着各种各样肮脏的交易!

    玉秀园内,苏心月仍然像往常一般,于凉亭中抚琴,一个魁梧的身影却慢慢

    地向她靠近了。

    苏心月美目微微一闭,已知对方身份,毫不客气地道:「少主,心月不是说

    过,不愿意再与少主相见么?少主又为何独自前来?」

    来者正是耶律鸿都,他并不在意苏心月的冷漠,自顾自地走进了凉亭,月光

    撒照在他刚毅的脸上,极罕见地透出浓浓的关切和柔情。

    耶律鸿都缓缓将背在身后的手移至苏心月眼前,柔声道:「我这次来,一是

    为公,二是想在临别时再见你一面。你从小最喜欢花儿,这一朵幽兰是我特地采

    来送给你的。」

    谁知苏心月不仅不欣喜,反而略带怒气地道:「你始终是这样,总停留在以

    前,但是,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花儿,更疼惜花儿,美丽的花该长在

    枝头,给大家送去清香,带来美的感受,你却强行让它夭折,只为满足你一时的

    欲望,这不是欣赏美,而是践踏美!」

    耶律鸿都平白无故地被苏心月数落了一顿,脸色好不尴尬,手中的花丢也不

    是,不丢也不是,在属下面前不苟言笑、威风凛凛的他此时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

    孩子一般,满脸懊悔地低着头,听着长辈的训斥。

    苏心月见耶律鸿都落寞的神情,心中也不好受,她轻叹了一口气,让自己回

    复平静,然后才道:「少主,你们已经缘尽了,心月还是那句话,以后别再相见

    了,相见,只会带来更多的烦恼,过去的美好,就让它停留在记忆中吧!心月还

    想练琴,就不送少主了。」

    耶律鸿都嘴半张着,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末了,他重重地叹了一

    口气,转身离去!

    这一幕被小虎尽收眼底,不禁让他对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加好奇了,人都是

    有好奇心的,而小虎还只是个孩子,好奇心自然更重!

    耶律鸿都刚走不多时,玉秀园围墙上就多了两个身着夜行衣之人,他们身手

    敏捷,借着树木的掩护,躲过了园内的明桩暗哨,很快来到了后院之中,离苏心

    月所在的凉亭已只有数丈之隔了。

    这两人正是慕容秋与莫浩宇,浓浓的好奇心让莫浩宇忘记了父亲的嘱托,抛

    弃了传统礼教的束缚,只为一睹美人芳容。

    此时的月色分外明亮,远远看过去,苏心月举世无双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隐

    约可见,这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让莫浩宇不由自主地向前

    走了几大步!

    慕容秋不想莫浩宇居然如此着迷,一愣神之下,莫浩宇已走出去一丈多远,

    眼看就要暴露在月光之下,他慌忙一个纵跃,点了一下莫浩宇的后背,然后藏身

    在了一颗大树的枝桠上。

    莫浩宇幡然醒悟,紧随慕容秋来到了树上,隐藏好自己之后,方才继续向凉

    亭内看去。

    苏心月端坐于瑶琴之前,春葱玉指行云流水般拨弄着琴弦,演奏出一曲美妙

    的《清心普咒曲》,莫浩宇不通音律,只觉琴声叮叮咚咚,甚是好听,越听,心

    中躁狂之感就越淡,不多时,莫浩宇就完全沉浸在悦耳的琴声中,心中的烦闷消

    失得无影无踪,充满了安宁与祥和。

    一曲终了,苏心月眉眼微抬道:「树上的朋友,你们可以现身了!」

    莫浩宇仍然沉醉在美妙的音符之中,听得此声方才回过神来,一看慕容秋,

    见他也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不禁对苏心月琴声的魔力大为佩服,于是也不回

    避,大大方方地从树上跳了下来,拱手施礼道:「在下莫浩宇,因仰慕苏姑娘之

    绝代风华,所以不请自来,还望姑娘见谅!」

    慕容秋也紧随莫浩宇而下,施礼致歉。

    苏心月恬静的脸上并未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微笑道:「小女子只是莲池中一

    浮萍,风沙之中一微尘,有何德何能让两位公子不顾名誉,潜行至此呢?」

    苏心月倾世绝艳的面容让莫浩宇竟心生自惭形秽之感,他甚至有些羞于面对

    苏心月清澈的目光,不无慌乱地道:「苏姑娘过谦了,在下今日冒昧前来,打扰

    姑娘雅兴,实在于心有愧,在下深知此非拜见之礼,待姑娘开门见客之日,必当

    正式封帖拜见,多有打搅,姑娘海涵,海涵,在下告辞!」

    说完,莫浩宇竟不顾慕容秋,独自转身离去,瞠目结舌的慕容秋抱歉地对苏

    心月一笑,追赶莫浩宇去了。

    两人离去后,玉秀园又恢复了平静,苏心月却依然站在原地,并未打算离开,

    反而轻启朱唇道:「怎么?他们都离开了,莫非贵客还想在此留宿么?」

    小虎心头一紧,心想自己潜伏多日,终究还是被苏心月发现了,正欲现身相

    见,旁边一颗树冠上却突然跳下一位男子!

    小虎大为吃惊,毕竟潜行之术乃是他之绝技,就算是蚊蝇飞虫都躲不过他的

    耳目,然而这次身旁不远处有人潜伏,他却毫无知觉,不禁对此人之功力心惊不

    已,同时对苏心月的耳力更是由衷佩服!

    男子身材极为魁梧,比耶律鸿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身高九尺的他站在月光之

    下,颀长的背影如同一尊天神!

    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袍子,却并未蒙面,他的身材粗犷,容貌却不合理的俊

    朗,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剑眉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目闪着晶莹的光泽,棱角分

    明的脸上满是儒雅之气。

    男子手执一把纸扇,合拢后深鞠一恭道:「山外野人,偶经此地,本无意冒

    犯,却为小姐的琴曲所吸引,因此才驻足静赏,不想还是惊扰到了小姐,在下给

    小姐赔不是了。」

    苏心月仔细打量着男子,平静地道:「如果小女子所料不差,阁下应该不是

    中原人士吧?」

    男子坦然道:「小姐好眼力!在下世居关外飞龙山庄,此番来江南,只为游

    山玩水,不想除了美景外,还有缘见到了小姐这样的惊世美人,实在是不虚此行!」

    苏心月略一寻思,问道:「飞龙山庄?小女子听说关外有一位人称「玉面飞

    龙」的龙行云龙公子,莫非就是阁下?」

    男子开怀大笑道:「小姐不仅眼里好,见识也是超凡,没想到区区在下这微

    末之名,小姐居然也了若指掌,佩服,佩服!」

    苏心月不以为然地道:「龙公子过奖了,你的大名在关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

    不晓,又何必过谦呢?扬州城南来北往的客商众多,其中也不乏来自关外的客商,

    小女子能够得知也并不出奇。」

    龙行云抱拳道:「小姐雅量非常,龙某能够结识小姐实在幸运,龙某本想向

    小姐请教一下音律之道,但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上门叨扰,还望小姐不吝赐教,

    告辞。」

    龙行云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如同大鸟一般,轻轻一闪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苏心月眉头微蹙地望着龙行云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虎本无意继续逗留,见龙行云离去,连忙追了上去,想探探这神秘的关外

    来客的底细,他深知龙行云轻功绝佳,只得远远地跟着,眼看着龙行云消失在一

    片树林之中,方才加快速度,紧随而入。

    不料小虎刚入树林,一股强大的劲风就扑面而来,逼得小虎连换了三个身位,

    方才躲过这一击。

    截击小虎之人显然就是龙行云,他轻摇着纸扇,不卑不亢地道:「这位小兄

    弟,你我可有过节?」

    小虎摇了摇头。

    龙行云又道:「那小兄弟又为何对在下紧追不舍呢?在下并非美若天仙之女

    子,小兄弟恐怕追错了对象吧?」

    小虎心知龙行云意指苏心月,只得道:「我只是好奇,并无他意,再说,你

    不也一样偷看苏姑娘么?」

    龙行云笑了笑,并不介意小虎之言,反而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身手

    却很是不错,若得良师悉心调教,今后必成大器,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日后有缘

    相见,龙某可以教你两招!」

    不待小虎回答,龙行云便缓步离去了。

    小虎心知再追下去只是徒劳,于是选择了返回,直往算命吴老之处而去。

    不起眼的宅院内,小虎将今夜所见一一告知了吴老,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挫败

    感。

    吴老原本泛白的眼神在此刻却显得炯炯有神,与白天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判若

    两人,他沉默地听着小虎的讲述,神色甚为严峻!

    半晌后,吴老终于开口道:「看来我们必须离开此地了!」

    小虎疑惑不解道:「爷爷,为什么我们要离开,不就是被苏心月发现了么?

    难道她还能对咱们动手?」

    吴老摇摇头道:「老朽所担心的并非苏心月,而是那个龙行云,他武功高深

    莫测,又不知来意如何,这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况且苏心月既然已经发现你,

    也就没有再监视的必要了。」

    吴老将静儿唤至房内,轻声道:「静儿,你去通知所有的弟兄,按照原定计

    划分批撤离,只留下暗桩。小虎,你即刻离开扬州,前往山西打点,并且……」

    小虎听完吴老的计划,点点头迅速离去了。

    安静的夜晚,安静的扬州城,人心却并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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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广布政史府衙,后院。

    卢仲义与南宫天琪、杜胜齐二四人齐聚书房,显然在商量对策。

    卢仲义首先道:「据线报得知,环秀山庄已经贴出通告,说南宫庄主修炼烈

    阳神功时不慎走火入魔,已经深居养病,闭门谢客了,庄中大小事务全部交由张

    俊甫代理。」

    杜胜道:「这个叛徒,实在可恶!不过小弟心中存疑,如此重大的决定,难

    道就没有人质疑么?况且张俊甫手中也没有庄主印信呀!」

    南宫天琪同样有此疑惑,她并未出声,只是静静地等待卢仲义的解答。

    卢仲义道:「此事确实蹊跷,据说是小姐亲自向庄中之人宣布了这个消息,

    并且宣称她要云游四海,遍寻名医,所以才将一切事务委托给了张俊甫!可是小

    姐明明在此,那些庄客大多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怎么会认错人呢?」

    南宫天琪略微沉思了一下道:「卢叔叔,难道你忘了付真真么?」

    卢仲义恍然大悟道:「没错,应该就是她!江湖之中,也只有她的易容术最

    为高明,而且她也对南宫世家最为清楚,难怪她当年苦苦缠着庄主不放,原来意

    图竟是如此险恶!」

    南宫天琪银牙紧咬道:「父亲应该也是受了这个妖女的蛊惑,因此才轻易离

    开山庄,只可惜父亲虽然对她一往情深,却被她所利用,至今生死未卜,实在可

    恨,如若让我碰到那个贱人,必定将她千刀万剐!」

    卢仲义终究阅历丰富,他扬手道:「小姐切莫哀伤,庄主一天没有音讯,就

    代表庄主仍然在世,局势现在对我们很不利,所以我们更应该冷静,我已暗中发

    函,致意其他的太保一边调查庄主的下落,一边派人潜入各个分舵内部,了解底

    细,收拢人心,等到时机成熟,便可以一举反攻,重新夺回南宫世家的控制权!」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多谢卢叔叔,天琪一想到父亲下落不明,确实有些冲

    动。」

    卢仲义宽慰道:「小姐一片赤诚,孝心可嘉,但江湖险恶,绝不能意气用事,

    卢某世受南宫世家大恩,与庄主情同手足,自当为南宫世家之事赴汤蹈火,也希

    望小姐能化悲愤于动力,领导众人反击修罗邪教,在这个时候,小姐既不能暴躁

    也不能软弱,因为你就是众人的主心骨,如果你动摇了,他们的信心就会大受打

    击!」

    卢仲义的一番肺腑之言让南宫天琪甚为感动,她拜了一拜道:「天琪谨记卢

    叔叔的教诲!」

    南宫天琪站起身道:「卢叔叔,庄中异变,江湖中却波澜不惊,可见修罗教

    封锁了消息,天琪想将此事告知姑父,让他连同武林正道,一起声讨修罗教,你

    看若何?」

    卢仲义道:「此计甚妙,若能得到崆峒派支持,我们胜算就大了,但是崆峒

    山离此有数千里之遥,派谁去送这个信呢?」

    南宫天琪道:「如此重大之事,若让他人前往,恐怕姑父和姑姑未能深信,

    只有天琪亲自前往,方能说明一切!」

    卢仲义道:「不可!如今外面风声很紧,要想安然到达崆峒山,难度极大,

    卢某不能让小姐去孤身犯险!」

    南宫天琪坚定地道:「卢叔叔,你的心意天琪明白,但是如果不经历风雨的

    洗礼,树苗又怎能成长为参天大树呢?天琪既决心扛起南宫世家的大旗,就必须

    要为南宫世家赴汤蹈火,一直安居于卢叔叔的保护之下,又如何能服众?」

    卢仲义眉头紧锁,显然被南宫天琪的说辞打动,又十分担忧南宫天琪的安危,

    正所谓关心则乱,面对这样的抉择,沉浮宦海数十年的卢仲义一时都不能决断。

    南宫天琪又柔声道:「卢叔叔,天琪也不想冒险,但不放手一搏,又怎能有

    希望呢?况且修罗教野心极大,这次敢对南宫世家动手,下次就敢动其他世家和

    九大门派,如果不及时通知他们,恐怕会被各个击破,如今已不是我南宫世家之

    危难,而是整个中土武林之危难,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整个武林,天琪都愿意

    冒险一试!」

    南宫天琪正义凛然的一番话终于让卢仲义下定了决心,因为在南宫天琪身上,

    他看到的是南宫世家所传承的正义精神,南宫世家之所以能够在武林中矗立数百

    年而不倒,受到整个武林的尊重,坚持正义之道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

    卢仲义点点头道:「小姐之心,卢某明白了!卢某这就前去安排路线,让其

    他太保沿途暗中保护小姐,老三、齐二,你们就跟随在小姐身旁吧!」

    南宫天琪柔美的脸上稚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沉着和坚定,她目

    视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我,南宫天琪!必定扛起南宫世家的大旗,与修罗

    教对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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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修罗教大殿之中。

    耶律鸿泰端坐虎椅之上,对台下所站的几人道:「禾孝长老那边最近有何进

    展么?」

    一个面色苍白之人出列回道:「回禀教主,禾孝长老仍是每日研习他的巫蛊

    之术,终日不离房间,不过从他的神色来看,应该有所收获!」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如此甚好,等到鸿都押运的阿芙蓉果回来,即可让禾

    孝长老大展身手了,你下去吧!好生伺候好禾孝长老及他的族人!」

    脸色苍白之人退下后,耶律鸿泰又问道:「南宫烈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一人站出来回道:「回禀教主,南宫烈整日除了打坐练功就是蒙头大睡,似

    乎并不着急!」

    耶律鸿泰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有意思,莫非你就真沉

    得住气?那就让本尊来一点点消磨你的英雄气,直到让你心甘情愿为本尊效力为

    止!传令,供给南宫烈的伙食加倍,三日之后,押他前往罗刹殿!」

    再说南宫烈,虽然心急如焚,却并不想被修罗教之人看穿,心中苦闷的他想

    同神秘老者说说话,神秘老者却并不搭理他,仿佛不存在一般,唯有修习烈阳神

    功解闷!

    这几日,监牢的伙食比以前更加丰盛了,每天都是乳猪烧鸡等荤菜,南宫烈

    虽然心生疑惑,但自知看守之人不会理睬自己,也懒得询问,而是心安理得地享

    受着美食!

    又过了几日,看守之人竟然毫无防备地打开了监牢的铁门,并告知南宫烈,

    让他前往罗刹殿与耶律鸿泰相见!

    南宫烈大感意外,不明白耶律鸿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了一探究竟,他

    强忍住想要逃走的冲动,跟随看守者往罗刹殿而去!

    南宫烈走了一段,方才方觉这里的奥秘,原来整个修罗教都暗藏于山中地洞

    之内,所有的房间都由一条条暗道相通,不熟悉地形之人根本就找不到出路,而

    且地牢在山洞的最底部,要想冲出地牢,必须突破层层把守,难怪耶律鸿泰如此

    放心大胆地让自己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南宫烈才来到了罗刹殿,这个山洞比起修罗教大殿要小一些,

    但也十分宽敞,足有十丈见圆,地面离洞顶石壁也有三丈之高,这里乃是修罗教

    平常练功比武之所,也是训练基地!

    耶律鸿泰站在罗刹殿中央,背负着双手,微笑地看着南宫烈,开口道:「多

    日不见,不知南宫庄主可好?」

    南宫烈缓步走到耶律鸿泰面前,两人对面而立,仅有三尺之远,听得耶律鸿

    泰之言,淡淡地回道:「还好!」

    耶律鸿泰满脸洋溢着春风,依旧嘘寒问暖,仿佛对面并不是自己的阶下之囚,

    而是自己的故交好友一般,关切地道:「不知膳食可否合庄主胃口?那些属下又

    是否伺候到位呢?」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承蒙阁下款待,南宫烈心领了,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便

    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耶律鸿泰抚掌大笑道:「好好好!虽然身陷囹圄,南宫庄主却依然不失豪气,

    真汉子也!本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南宫庄主之伤好了几成?」

    南宫烈道:「虽未完全痊愈,但也差不多了!」

    耶律鸿泰叹道:「那今日之约只能作罢了!来人,送南宫庄主回房吧!」

    南宫烈大惑不解:「你兴师动众让我前来,只为说几句客套话么?」

    耶律鸿泰道:「非也!你我有言在先,只要南宫庄主能胜得过本尊,本尊便

    放你回庄!本尊原以为庄主内伤已经痊愈,因此才邀请庄主来此比武,没想到庄

    主却仍是带伤之体,本尊不想趁人之危,所以只得作罢!来人!」

    南宫烈扬手制止道:「且慢!老夫既然前来,并不打算就这样回去,今天不

    管你想不想与老夫较量,老夫都要再试你的武功!」

    耶律鸿泰道:「既然南宫庄主执意如此,那本尊唯有奉陪了!」

    南宫烈暗运内功,摆了一个起手式道:「请!」

    耶律鸿泰仍然站立不动,淡淡地回道:「请!」

    南宫烈心知这是自己逃脱的大好机会,因为他仔细观察过,他所处的罗刹殿

    正处于整个山洞的顶层,从岩壁的缝隙见清晰可见外面的阳光,只要打赢耶律鸿

    泰,不管他说话算不算数,自己都能脱身了!

    为了这个机会,南宫烈打算放手一搏,一出手便是八成以上的功力,招式也

    甚是威猛!

    上一次负于耶律鸿泰,南宫烈心中大为不服,因为他身负重伤,只能发挥出

    五成的功力,这次虽然仍未完全恢复,但他自信自己可以击败耶律鸿泰!

    南宫烈掌影如山,气势如虹,一连攻出三十六掌!

    耶律鸿泰却视若未见般站立在原地,似乎南宫烈猛烈的掌影只是拍苍蝇一般!

    南宫烈见耶律鸿泰居然不闪不避,心中既惊又怒,南宫世家的烈阳神掌向来

    以刚猛霸道著称,较之丐帮绝技降龙十八掌也不遑多让,如今被耶律鸿泰如此小

    觑,岂能让他不怒!

    说时迟那时快,猛烈的掌影顷刻覆盖住了耶律鸿泰周身的十二处大穴,再想

    闪躲已是为时已晚!

    奇怪!太奇怪了!

    耶律鸿泰居然没想闪躲,也没想迎击,反而往前一挺,将前胸迎向了南宫烈

    猛烈的掌风!

    「难道他想找死吗?」

    南宫烈大为不解,手下却并未留力,仍然向前击出!

    「砰」

    只听得一声闷响,漫天掌影顿消,南宫烈三十六掌化为两掌,而且双掌击实,

    然而一切并未像他所预料的发展,耶律鸿泰仍然矗立在原地,神色淡然!

    南宫烈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细细一看,耶律鸿泰气定神闲,并无半分受

    伤之征兆,而且,他脸上分明还带着嘲讽的笑容!

    「怎么会?」

    南宫烈收回双掌,一脸不可置信!

    耶律鸿泰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站姿,微笑地看着有些恍惚的对手!

    「你这是……金钟罩?」南宫烈问道。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

    「对,不可能是金钟罩!即便是金钟罩,也不可能硬抗我八成功力的烈阳神

    掌而毫发无伤!」南宫烈喃喃自语着。

    「即便是站着让自己打,自己都对他无可奈何,那自己还有什么胜算?」眼

    前的一切渐渐摧毁了南宫烈的自信,他终于开始明白神秘老者之无奈了!

    耶律鸿泰适时补上一句:「南宫庄主,还要打么?」

    南宫烈沉默了半晌,回道:「今日是老夫输了!老夫学艺不精,但并不代表

    会向你屈服,待老夫伤势痊愈,必定再来找你较量!」

    耶律鸿泰笑道:「如此最好!本尊就怕南宫庄主一蹶不振,连个陪本尊玩两

    手的人都没了!哈哈!本尊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本尊依旧在此等你!」

    耶律鸿泰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怅然若失的南宫烈呆立在偌大

    的罗刹殿中!

    这一次,南宫烈是真的受伤了!

    第四十二章邪教阴谋

    上回说到玉秀园内苏心月接二连三迎访客,修罗教中南宫烈比武过招遭惨败,

    江湖中隐隐有风云再起之势,欲知各路人马有何计划,且看下文……

    扬州城内,修罗教秘密据点,杂货铺。

    天刚蒙蒙亮,一辆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便驶离扬州城,径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虽然只有十余辆马车,但马车队护卫者众多,足有三四十人,最前方的高头

    大马上骑坐之人正是耶律鸿都,虽是在官道之上,但耶律鸿都却并未放松警惕,

    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环视着四周,不放过半点风吹草动!

    辛平走在马车队最后,他并不知道马车里面所押的货物是什么,只知道自己

    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这些货物之上,因此也丝毫不敢大意!

    马车队离扬州城越来越远,渐渐看不到扬州的城墙了,耶律鸿都忍不住回头

    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失落!

    耶律鸿都心中默念道:「语风,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虽然你装作

    绝情的样子,但你绝忘不了当年的快乐时光,回去之后,我一定恳求哥哥让我娶

    你为妻,这样你也不必在此抛头露面,我们一起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去到塞外过

    我们的逍遥日子!语风,你等着我!」

    除了必要的补给外,马车队几乎没有停歇过,经过几天几夜的连续赶路,终

    于在傍晚时分临近了目的地:修罗教!

    眼看将要安全到达,耶律鸿都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山边的石头后面窜出来一伙黑衣人,虽然只有十余人,但个个身手矫

    健,几乎是转瞬间就来到了耶律鸿都面前!

    耶律鸿都如临大敌,因为不远处就是修罗教的基地,对方既然敢在此设伏,

    证明对方早已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了!

    耶律鸿都一扬手,辛平等教众纷纷跳下马来,拔出武器准备厮杀!

    耶律鸿都并没有高声发出求救信号,而是想尽快解决战斗,一来因为他们押

    送的是秘密货物,二来怕暴露修罗教总部的方位,引来其他武林中人!

    正当耶律鸿都准备出手时,对面为首之人却扬手制止了他,开口道:「朋友,

    我们不是敌人,而是受耶律教主之邀,前来做客的!」

    耶律鸿都未敢深信,问道:「既是朋友,为何不露真颜,反而鬼鬼祟祟拦我

    去路?为何不直接进去?」

    为首之人道:「我们只受耶律教主之邀,其他教众并不认识我们,所以想请

    阁下带我们进去,至于为什么蒙面,因为我们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真实

    身份!」

    耶律鸿都冷哼一声道:「本座怎么知道你们是真是假?」

    其余蒙面人似乎有些生气,为首之人却制止了他们,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竹筒,

    掷给耶律鸿都道:「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竹筒之中藏着一封书信,耶律鸿都仔细查看后,方才示意手下收起武器,向

    为首之人拱手道:「原来是贵客,误会!误会!请跟我们来!」

    耶律鸿都让手下让出来几匹马,给众蒙面人乘骑,自己则与为首之人并驾齐

    驱,不无好奇地问道:「阁下如何得知我们的路线,专门等候在此?」

    为首之人道:「事有凑巧,我们出城之时,正好看见了你们的马车队,因此

    一路跟随,为了避免争端,我们趁你们休息之时,特地赶在你们前面来此等候!」

    耶律鸿都点点头道:「鸿都自以为已经非常小心,被阁下一路跟踪却毫不知

    情,足见阁下之高明!」

    为首之人道:「此皆微末之技,何足挂齿,你我双方合作,强强联合,必定

    所向无敌!」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这里周围皆有树林,离官道和城区

    十分遥远,人迹罕至,谁能想到,修罗教之总部就在这大山之中?

    其实众人离此地还有几里路之遥时,已经进入了暗哨监视之中,早已有人飞

    奔回教,将此事报告给了上级,因此才一路畅通无阻,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

    耶律鸿都示意众人下马,然后拍了拍手,只见山脚处几颗大石轰然而开,一

    个足有两丈方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洞口处,几个人缓缓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萧翊,他缓缓走到为首之人面前,行了一个摸肩礼,对方

    也自然回礼。

    萧翊也不多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引路,蒙面人和耶律鸿都自然

    跟随,辛平等人则去卸货物了!

    大殿之中,灯火通明,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早已等候多时!

    除了耶律鸿泰之外,还有刚刚伤愈的萧钦慕以及一高一胖两个男人也在殿内

    等候!

    萧翊将蒙面人等引至大殿,对耶律鸿泰鞠了一躬道:「教主,瓦剌贵客已至,

    请教主示下!」

    为首之人示意众人脱去面罩,齐齐向耶律鸿泰施了一个摸肩礼,并开口道:

    「瓦剌太师座下耶摩提一行人拜见耶律鸿泰教主!」

    为首的耶摩提面貌粗犷,满脸虬髯,眼窝深陷,显然并非中原人,其他十一

    人也是个个形容古怪,其中甚至还有两个女子!

    耶律鸿泰回礼道:「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本尊已在会客厅设下酒宴,为

    诸位接风洗尘!请!」

    众人来到后室,只见这里丝毫没有大殿那种阴冷感,而且摆设十分豪华,如

    同皇宫一样!

    后室设了几桌酒宴,耶律鸿泰与耶摩提、萧翊共坐一桌,耶律鸿都和萧钦慕

    等则分别在其他桌作陪!

    一番客套话后,耶律鸿泰突然问道:「太师信中曾言,已派他最得意的儿子

    前来中土与我们合作,为何却没有与你们同行?」

    耶摩提恭谨地回道:「三公子从小特立独行,不喜有人追随,属下等人出发

    时,他早已到达中原,并留下了书信,让属下前来与教主商谈合作的细节!」

    耶律鸿泰不动声色地道:「这位三公子对你倒是信任得很,如此重要的会谈,

    却委托你来!」

    耶摩提从对方口中听出了不悦,马上恭谨地道:「教主不要误会!三公子并

    非有意怠慢,而是他要沿途暗访,所以才不便与我们同行,况且合作之事萧长老

    早已与我们太师商定,我们这次来只是想了解教主的计划,并全力配合贵教的行

    动,别无他意!」

    耶律鸿泰道:「如此甚好,只不过我们修罗教之行动计划均是出发前才告知,

    你们就暂且住在教中,有行动时,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这说法显然拿耶摩提等人当手下使唤,众人自然不悦,但耶摩提不发话,他

    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不约而同地看向耶摩提!

    面对如此苛刻的安排,耶摩提却并不生气,他仍然恭谨地道:「为了表示诚

    意,我们接受教主的安排。」

    这一顿酒宴喝得甚是沉闷,双方心中各有各的盘算,早早散场!

    *******************************************************************

    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莫浩宇依然沉醉在对苏心月的回忆中,连倾心伺候的如意也爱理不理!

    慕容秋见莫浩宇魂不守舍的模样,揶揄道:「兄长,这下你该相信小弟之言

    了吧?苏姑娘能否称得上美绝天下?」

    莫浩宇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愚兄曾以为沈玉清是世上最美貌的女子,

    不想竟还有比她更美丽之人,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慕容秋暗自得意,开口道:「既然兄长已生爱慕之心,何不趁热打铁,追求

    苏姑娘呢?」

    莫浩宇摇头道:「不可,俗话说欲速则不达,苏姑娘如此超凡脱俗,要想赢

    得她的芳心,怎能草率行事?」

    慕容秋道:「那兄长今后有何打算呢?」

    莫浩宇沉思道:「如今愚兄脑海里也是杂乱如麻,不知该从何处着手,看来

    只有等到她开门见客之时,再作打算了!」

    慕容秋道:「小弟恐怕不能陪兄长等到那个时候了,不过只要兄长需要帮助,

    小弟定当赴汤蹈火!」

    莫浩宇喜道:「能与贤弟结交,是我莫浩宇今生之大幸,来,为了我们的兄

    弟之情,喝酒!」

    如意识趣地离开房间,不多时便端来了酒菜,房内很快响起了觥筹交错之声!

    莫浩宇又毫无意外地喝醉了,慕容秋让如意照顾好莫浩宇,起身回住所了!

    慕容秋所住的地方离翠红楼不远,这样既可以方便地观察莫浩宇的一举一动,

    又不会泄漏自己的行踪,可谓用心良苦!

    几天以来,慕容秋喝了不少酒,即便他酒量不错,也觉得十分困乏,他现在

    急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

    回到住处,慕容秋随手带上了门,却见房中端坐着一个男人,背对他而坐,

    看不清面容!

    慕容秋吃惊不小,因为他直到进了门才发现有人,如果对方要偷袭他的话简

    直易如反掌!

    慕容秋瞬间清醒,手握剑把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并未回头,而是冷冷地道:「怎么?时隔三年,你连本公子都忘了?」

    慕容秋脸上顿现惶恐之色,连忙跪拜道:「不敢,慕容秋拜见公子,愿公子

    万寿无疆!」

    从声音上来判断,男子最多就比慕容秋大十岁,所以慕容秋这番恭维有点可

    笑,也从另一方面反映出慕容秋心中之惶恐!

    男子淡淡地道:「这三年来,你在武林中还算闯出了一些名头,也不负本公

    子对你的栽培!」

    慕容秋忙道:「是,公子对属下恩同再造,慕容秋感激不尽!」

    男子又道:「你先别得意,虽然你闯出了名头,但你不要以为没人约束你,

    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慕容秋惊出了一身冷汗,忙跪地道:「属下一直对公子忠心耿耿,如有什么

    过失,还请公子明示。」

    男子冷哼一声道:「你的那点心机对于本公子而言如同儿戏,虽然这三年来

    本座鲜少踏足武林,但对你的一举一动却了如指掌!你暗地里笼络各路豪杰,黑

    白两道结交甚广,如今还想拉拢莫浩宇这个愣头青,你真以为没人知道你的用意

    么?」

    慕容秋汗如雨下,慌忙解释道:「属下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公子的大计,没

    有公子也就没有属下的今天,属下就算有一万个胆,也断然不敢违背公子啊!」

    男子突然转怒为喜道:「你不用解释!有野心是好事!没有野心怎么能做大

    事呢?

    你是个聪明人,但聪明过头了就是愚蠢!你可明白?」

    男子的喜怒无常让慕容秋实在摸不透,只得低头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

    牢记公子的教诲,绝不做出格之事!」

    男子不置可否,问道:「你夜探东来客栈,所为何事?」

    慕容秋惊道:「这……公子您也知道?」

    男子若无其事地道:「本公子来扬州已有一段时候,扬州城的大小事情都略

    有所闻。」

    慕容秋回道:「属下之所以夜探东来客栈,只是为了了解莫浩宇所说之事,

    他爱慕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沈玉清已久,却被紫月山庄庄主林岳横刀夺爱,只得

    借酒浇愁,属下想求证此事,所以才有此一举!」

    男子嗯了一声道:「你可有什么发现么?」

    慕容秋道:「莫浩宇所说属实,而且那林岳不仅占有了沈玉清,还染指了他

    身边的另外三个女人!」

    男子冷冷一笑道:「有意思!看来这个林岳也是同道中人,本公子倒想认识

    认识他了!」

    慕容秋又道:「这林岳多年未踏足江湖,这次紫月山庄被修罗教所灭,他是

    为求助武林同道而来,却没想到是个荒淫之人!」

    慕容秋说完,突然想起男子和林岳乃是同道中人这句话,连忙噤声!

    男子并不介意,继续道:「你暗中调查修罗教也有两年之久了,可有什么收

    获?」

    慕容秋道:「修罗教之人不仅行踪十分神秘,壁垒极为森严,教中机密从不

    外传,属下无能,未能获得有价值的情报,不过修罗教屠灭紫月山庄确有其事!」

    男子对这一切并不意外,平静地道:「不错!如果没有些本事,修罗教不可

    能发展到今天的势力,也没有资格和本公子合作!」

    慕容秋惊道:「公子,您是说和修罗教合作?」

    男子点点头道:「没错!本公子已答应与修罗教合作!之前让你接近修罗教

    正是为调查他们的底细,谁知你查了两年竟一无所知!」

    慕容秋语气诚恳地道:「公子,属下虽然无能,但对您却是一片赤诚,属下

    认为,修罗教之野心极大,跟他们合作无异于与狼共舞,公子还是小心为妙!」

    男子豪气地道:「他们是狼!本公子就是雄狮!」

    慕容秋还待再言,男子制止道:「此事已决,你不用多言了!你该考虑的是

    你自己的事情,如无意外的话,修罗教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慕容世家!你马

    上回福建,准备与修罗教的一战吧!」

    慕容秋大惊失色道:「什么?修罗教要对我慕容世家动手?」

    男子道:「南宫世家已然落入修罗教之手,他们下一步肯定是要巩固江南的

    势力,慕容世家自然首当其冲,如果他们能够拿下你慕容世家,整个南方武林有

    一大半将归于修罗教之手,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正面行动,发起全面的进攻了!」

    慕容秋忧虑道:「公子一向料事如神,如此看来,我慕容世家岌岌可危矣!

    公子,属下求您帮属下度过这个难关。」

    男子道:「你放心!虽然本公子已决定和他们合作,但本公子不会将慕容世

    家这块肥肉拱手送给他们的!你只需如此如此……」

    慕容秋侧耳听完,为难地道:「公子……这……恐怕不妥吧……」

    男子冷哼一声道:「虚伪!难道此事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么?你只管按照本

    公子的吩咐去做,必要的时候,本公子会亲自出手的!事成之后,本公子答应你

    之事也会兑现!记住,只要你用心为本公子办事,武林盟主早晚是你的!去吧!」

    慕容秋见自己的心思已完全被对方所掌握,也不再假装,千恩万谢地鞠了一

    躬后,便转身离去了。

    **********************************************************************

    修罗教大殿。

    耶律鸿泰居于高台之上,台下耶律鸿泰、萧翊、萧钦慕和一高一胖两名男子

    齐聚一堂,比起迎接耶摩提一行人时,此时大殿中还多了一个老者!

    老者五官深陷,犹如棺材里爬出的僵尸一般,全身干枯瘦弱,仿佛弱不禁风!

    耶律鸿泰起身道:「今日唤你们前来,是为商讨全面进攻的大计,你们皆是

    本尊的心腹,有何想法,尽管道来!」

    耶律鸿都首先道:「教主,如今南宫世家已为我教所掌控,属下认为,当以

    南宫世家为基础,利用南宫世家之财力,招兵买马,发展军备,一举拿下江南,

    然后再图天下!」

    耶律鸿泰道:「鸿都之计虽妙,但实施起来颇费时日,而且一旦公开举兵,

    必被狗皇帝围剿,胜负难料!」

    萧翊道:「教主深谋远虑,真明主也!我教虽然发展多年,但多是暗地为之,

    那些地方狗官疏通之后,也乐得为我们掩饰,但如果仓促举兵的话,形势将对我

    们大为不利,毕竟谋反之罪株连九族,原来支持我们的官吏为了保住性命,必定

    拼死反攻,这样一来,我们迟早陷入四面围攻之势,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耶律鸿泰道:「萧长老有何高见?」

    萧翊道:「我教之优势,在于武林,并不在于军事,如今只有结连瓦剌,我

    们掌握中原武林,瓦剌骑兵长驱直入,里应外合,方能一举成功!」

    耶律鸿泰点头道:「萧长老不愧为我教之肱骨,想法与本尊不谋而合!本尊

    之所以选择与瓦剌合作,正是因为我们兵力嬴弱,而他们则缺乏对中原的了解!

    明朝以武开国,朱元璋之所以能平定天下,武林中人对他的拥护至关重要!

    如今狗皇帝宠信太监王振,不理朝政,此正是我教一举反攻,光复大辽之天

    赐良机!

    如果我们能将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逐一消灭,那就凭明朝如今的孱弱兵力,

    必定不能阻挡瓦剌的铁骑,我们也可以坐享其成了!」

    萧钦慕出列道:「教主,属下心中有一担忧,瓦剌人蛮横勇猛而又狡诈多变,

    万一瓦剌击破明军之后,不按约定割土封王,那我们岂不是费尽心血徒劳无功?」

    耶律鸿泰道:「你之担忧不无道理,本尊也曾反复权衡过利弊,才下决心与

    他们合作!瓦剌是元朝后裔,世居草原,乃游牧民族,善攻而不善守,对于治理

    国家更是手段匮乏,想那成吉思汗南征北战,攻无不克战无不取,是何等威武,

    但元朝开国不到百年,却被朱元璋这伙农民打得落花流水,最终只能逃到关外苟

    延残喘,如今虽然渐渐恢复了实力,但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必定不敢再占疆守土,

    以免重蹈覆辙!」

    萧钦慕道:「既然教主已有决断,属下誓死追随,希望教主对他们保持警惕,

    以防不测!」

    耶律鸿泰道:「你父子一直以来为光复大辽出生入死,费劲心力,本尊记在

    心中,等到大功告成之日,必定封疆辟土,让你们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

    顿了顿,耶律鸿泰又道:「青龙、玄武二位堂主,你们有何看法?」

    高个子正是青龙堂堂主耶律威,他出列道:「属下是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

    对于计策知道得很少,属下唯教主马首是瞻,教主之旗指到哪里,我耶律威就打

    到哪里,除死方休!」

    胖子乃是玄武堂堂主萧猛,他与耶律威虽非兄弟,却情同手足,比起粗犷的

    耶律威,他更加沉默,也更加嗜杀,见耶律鸿泰点名,于是回道:「少主和萧堂

    主都已立过功劳了,唯独属下和耶律威大哥没有获得过任务,属下现在只求教主

    下令,让属下也去活动活动手脚,天天在这鬼地方待着,属下都快闷死了!」

    萧翊道:「两位堂主求战心切,其心可嘉,依老夫看,也是该让他们出马的

    时候了!教主,您看下一步该拿谁开刀呢?」

    耶律鸿泰眼望远方道:「四大世家还剩其三,西门世家离此太远,不方便行

    动,唐门虽然内部混乱,但现在也不宜动手,下一个目标就是慕容世家了!鸿都,

    你负责联络各部,统筹此次行动,耶律威、萧猛,具体行动就由你们负责!切记,

    按计划行动,不可莽撞!」

    耶律威和萧猛得令后,欣喜万分地下去准备了!

    待二人走后,萧翊道:「教主,该不该让耶摩提他们同去呢?」

    耶律鸿泰道:「也好,拿下慕容世家虽然不难,但留他们在此终究不是长久

    之计,就让他们同去吧!你告诉耶律威和萧猛,行动之时让耶摩提他们先动手,

    一来保存实力,二来本尊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有几分本事!钦慕,你刚刚伤愈,

    就留在教中静养吧!」

    萧翊得令,追赶耶律威二人去了,萧钦慕也自然退下,在场之人只留下了耶

    律鸿都和僵尸般的老者!

    耶律鸿泰道:「禾孝长老,听说你的傀儡死士已经大成,什么时候能让本尊

    开开眼界?」

    僵尸般老者正是禾孝,他阴恻恻地道:「只要教主愿意,随时都可以。」

    耶律鸿泰大喜道:「好,本尊早就想见识一下傀儡死士的厉害,将来一统天

    下之时,必定封禾孝长老为国师,让苗疆五毒教传遍天下!」

    禾孝满意地笑了,因为常年待在阴冷潮湿的地方,禾孝即使笑起来,也格外

    地阴森,他鞠了一躬道:「此番属下能够成功,还要多亏了教主的阿芙蓉果,如

    果没有这批高质量的阿芙蓉果,属下的傀儡死士也不可能大成!」

    耶律鸿泰道:「这阿芙蓉果用处如此之大,也不枉本尊布局多年了!」

    禾孝道:「教主,这些紫心阿芙蓉果乃是精心培育的品种,不同于普通之物,

    它药力比寻常的阿芙蓉果要强百倍,但却极难存活,一般百株之中难存一二,今

    教主不仅培育成功,而且还是大量培育,可谓神通广大了!」

    耶律鸿泰沉吟道:「如此说来,圣女也算是劳苦功高了!说起来,本尊也有

    多年没见过圣女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禾孝长老,你先下去吧!明日本尊

    会前去查看你的成果的!」

    禾孝长老施礼后,也退下了!

    耶律鸿都本就想向其兄道明自己爱慕苏心月之心意,见耶律鸿泰主动提及,

    于是趁热打铁道:「如今圣女大功已成,不如将她接回教中,不要在外漂泊了!」

    耶律鸿泰岂能不知自己的亲弟弟心中所想,他摇了摇头道:「即便本尊愿意,

    圣女她也未必愿意回来,你应该知道,她恨本尊有多深!」

    耶律鸿都道:「此事已经过去多年了,时间可以冲淡仇恨,就算我这个做兄

    弟的求你了,让她回来吧!」

    耶律鸿泰决绝地道:「不行,此时正是光复大辽的大好时机,我绝不能让她

    回来影响你们的斗志!」

    耶律鸿都有些失望地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您才肯让我和她重聚?」

    耶律鸿泰道:「待到我光复大辽,成就千秋伟业之时,无论你提什么要求,

    为兄都会答应你!」

    耶律鸿都道:「好!一言为定!希望兄长到时候不要食言!」

    耶律鸿泰道:「为兄什么时候骗过你?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耶律鸿都道:「鸿都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慕容世家扎根福建百余年,可谓根

    深蒂固,手下高手众多,即便我们能够拿下慕容世家,也必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这与兄长一直以来奉行的保留实力策略相左,不知兄长为何如此?」

    耶律鸿泰笑道:「鸿都,你还是太年轻了!对于人心,你了解的太少!就让

    为兄好好教教你吧!」

    耶律鸿泰慢慢走下高台,拉着耶律鸿都的手坐下道:「如论战斗力,大到国

    家,小到一个门派,其核心在于统领者的能力以及内部能否团结一致!慕容世家

    实力强大不假,但掌门慕容赫与独子慕容秋之间关系却甚为微妙,慕容赫为人清

    心寡欲,只顾稳守家业,无心与其他门派争锋,而慕容秋不然,年纪轻轻却城府

    颇深,交游广泛,黑白两道均来者不拒,在南方武林中已是很有名望,可见其野

    心!慕容赫担心引来争端,于是训斥慕容秋,让慕容秋收敛心性,慕容秋都置若

    罔闻,仍然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父子之间几番争执后,已然心生嫌隙!」

    耶律鸿泰顿了顿,继续道:「话说回来,如今慕容赫虽然很难约束慕容秋,

    但终究还是慕容世家之主,慕容秋做很多事仍然受他爹掣肘!慕容秋是个聪明人,

    他不会不明白,要想实现他的野心,他爹慕容赫就是挡在他面前的最大障碍,非

    除不可,慕容父子离心离德,再加上我们攻其不备,必定能大获成功!」

    耶律鸿都道:「原来兄长早已料定,鸿都明白了。」

    耶律鸿泰道:「其实这也是一招险棋,如果慕容父子面对危难时同仇敌忾,

    那我们困难就会加大许多,不过为兄宁愿冒险一试,因为我们一旦成功,就可以

    完全掌握慕容世家的势力,进而掌控整个东南沿海的势力,与江浙地区连通起来,

    作为我教的大本营,为一统天下做准备!虽然明面上为兄说要倚仗瓦剌的骑兵,

    但暗地里还是要培养自己的军队,以备将来大战之用!江南的物资财力就是我们

    扩充实力的最佳保障!」

    耶律鸿都道:「兄长深谋远虑,志向高远,有开国君王之风,鸿都以前不了

    解兄长,还曾埋怨兄长太过霸道,现在想来,实在惭愧。」

    耶律鸿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也该

    长大了,大辽不只是为兄的大辽,也是我耶律家族的大辽,要记住,你身上流的

    是耶律阿保机的血,为兄希望你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元帅,为光复大辽立下不世伟

    业!」

    耶律鸿都跪地道:「谨遵兄长之令,从今日起,鸿都愿为光复大辽竭尽全力,

    至死方休!」

    耶律鸿泰将其扶起,嘱咐道:「这次行动你负责联络统筹,也算是你第一次

    独挑大梁,除了拿下慕容世家外,你还需仔细观察每个人的举动,在这偌大的修

    罗教中,也只有你才是哥哥真正放心之人!」

    耶律鸿都诧异道:「难道萧长老和耶律威他们都不值得信任么?」

    耶律鸿泰笑了笑道:「他们当然值得信任,但却不是绝对信任!鸿都,你记

    住,对身边的任何永远要保持一颗戒备的心,这样你才能发现隐藏在暗处的危机!

    你回去准备吧!」

    耶律鸿都略有所思地点点头,依言退下了,空旷的大殿中,只留下了耶律鸿

    泰一个人的身影!

    或许,欲成大事之人,内心都是孤独寂寞的,他们要埋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留给独处的时光!

    ****************************************************************

    次日,耶律鸿泰依约前去察看禾孝的成果。

    禾孝所居之所为山洞的靠后部分,因为他豢养了许多毒虫毒物,所以一般人

    绝不敢接近,这也让他更加方便地炼制毒物!

    耶律鸿泰并不忌讳毒物,他没有让守门人通报,就自顾自地开门进入了阴森

    潮湿的山洞!

    恰逢其会,禾孝正在对一个平躺在地上、身材干瘦的青年男子实施巫蛊之术,

    只见他将几张符纸烧成纸灰,放入到灰黑色的浆糊之中,再放入几条毒虫,将整

    碗粘稠的黑色浆糊全部灌入男子口中,拿起一个铃铛猛摇道:「去!」

    只见刚才还双目紧闭的青年男子突然被鬼附身一般,双腿直直地弹了起来,

    冲向禾孝所指之处,毫不留情地击向几个木头做的假人,片刻之间,假人就被完

    全击毁,碗口粗的木头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

    「妙妙妙!」耶律鸿泰一边拍手一边走到了禾孝身前,赞道:「你这傀儡死

    士果然厉害,本尊没有看错你!」

    禾孝鞠躬道:「多谢教主信任!属下这死士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没有痛觉,

    不避刀剑,若是对战起来,比二流的武林中人还要强悍!」

    耶律鸿泰点头道:「如果能大批量培养,倒真是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只是

    不知禾孝长老何时才能将此术推广呢?」

    禾孝恭敬地道:「回禀教主,此术目前推广起来还有一点困难,主要是炼药

    尚需时日,待到全部炼成,则只需要给使用者灌服,就可以立即发挥功效!但此

    术虽然威力强大,后果也很严重,服药之人永远不能恢复正常,而且需定时服药,

    方能存活!」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要能复兴大辽,死再多的人也

    不足惜!对了,除了这些傀儡死士外,禾孝长老不是还会移魂之术么,可否让本

    尊开开眼界?」

    禾孝道:「这里并没有良好的施术对象,因为此地的囚徒关押日久,早已精

    神崩溃,不能显示出移魂之术的妙处!而且移魂之术对于每个人功效都不太一样,

    意志坚定之人极难催眠,不过,有了教主的阿芙蓉果辅助,属下的移魂术成功率

    将会大增,希望教主能再赐给属下一些新鲜的试验品,好让属下潜心钻研!」

    耶律鸿泰道:「好!本尊答应你,希望能尽快听到禾孝长老的好消息!」

    说完,耶律鸿泰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禾孝目送耶律鸿泰的背影远去后,示意助手将另一个男子拖出来,惨无人道

    的邪术仍将继续,不知要毁掉多少鲜活的生命!

    ****************************************************************

    地牢内,南宫烈正在回想着前几日与耶律鸿泰的一战,几天内,他几乎陷入

    了不眠不休的疯狂中,这一场挫败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已经是深夜,南宫烈却仍在练功,呼呼的掌风刮得牢房内轰隆作响,激荡的

    回音撞击在铁门上,更是如同打铁般嗡鸣!

    守卫之人耳朵实在受不了,纷纷逃到上层的洞内躲避去了。

    「娃儿!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我老人家可不像你一样精力旺盛,要是晚上睡

    不好,可是会减寿的!」

    见一直沉默的神秘老者终于开口,南宫烈略带嘲讽地道:「前辈倒是睡得挺

    香,看来对于阶下囚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吧!」

    老者也不恼怒,反而呵呵笑道:「怎么着?吃瘪了吧?俗话说,不听老人言,

    吃亏在眼前!娃儿,你现在总算信了吧?」

    南宫烈愤恨地道:「没错!我南宫烈是输给了他!但我不会输掉信心,等我

    养好伤,还会找他再战的!」

    老者嘲讽道:「行了,娃儿!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一个人如果没有自知之明,

    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输掉自信,但依老夫看来

    却恰恰相反,现在的你已经很不自信了!」

    老者的话语直击南宫烈心坎,那一战后,他的自信确实如同被刺破的气球一

    般一泻千里,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南宫烈不再嘴硬,而是诚恳地道:「前辈,你来此多年,对耶律鸿泰肯定十

    分了解,他究竟练的是何邪功,为什么能硬抗晚辈的烈阳神掌呢?」

    老者道:「娃儿,老夫被关押时,耶律鸿泰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那时的

    他就已经很是厉害,这二十年间老夫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照你

    刚才所说,他的武功怕是已经超过他爹耶律楚雄许多了!唉,看来要击败他,真

    是难如登天了!」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当初前辈是失手被耶律楚雄所擒,才会被囚禁于此

    的,那前辈一定与耶律楚雄交过手,他的武功又是何种路数呢?」

    老者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你老夫与你父亲远赴塞外,相约比武之人就是

    耶律楚雄,他的武功招数并不出奇,但一身的硬气功几乎已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你爹与耶律楚雄大战三天三夜,最终获胜,但自己也身负重伤,老夫将你爹送回

    苏州之后,遵照你爹的嘱托,没有找耶律楚雄报仇,而是选择了归隐,但耶律楚

    雄却怀恨在心,伏击老夫,并将老夫囚禁于此!耶律楚雄这个老贼,手段极其毒

    辣,他没有杀老夫,而是逼老夫与他比武,每输一次,就在老夫身上烙下一条伤

    痕,直到老贼身死,他对老夫仍然不放心,用两条铁链穿过了老夫的琵琶骨,将

    老夫永生永世的困在了这个监牢之内!」

    老者越说越是激动,南宫烈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但却能想象出老者激愤的

    神色,于是宽慰道:「前辈原来受过这么多磨难,南宫烈初时言语冒犯,失礼了!

    前辈不用气馁,等到晚辈战胜耶律鸿泰,必定救前辈逃出这个监牢,重见天

    日,到时候将耶律楚雄的尸骨挖出来挫骨扬灰,以泄前辈心头之恨!」

    老者苦笑道:「娃儿,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老夫这把老骨头,就算重

    见天日,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报仇对于老夫而言已是奢望了!老夫心中有愧的

    是,当年贸然写信让你爹前去比武,结果导致他英年早逝!唉……」

    南宫烈道:「习武之人,比武较量胜负易分,生死难料,父亲既然不告诉我

    真相,也不让前辈报仇,说明他与耶律楚雄是公平决战,生死各安天命,南宫烈

    能够理解父亲,也不会怪前辈!」

    老者激动地道:「好!好!难得你有如此心胸,你爹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娃儿,如果你想打败耶律鸿泰,首先自己不能乱,不要害怕失败,跟他对敌

    之时,慢慢寻找他的破绽,你比老夫强,也比你爹强,老夫相信你,一定能打败

    耶律鸿泰的!」

    南宫烈道:「多谢前辈的鼓励,晚辈初时确实有些泄气,现在已经淡然了,

    就算他修炼的是金刚不坏神功,也总有缺点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击败他的!」

    两人互相激励下,心结渐渐打开,南宫烈也不再烦闷,上床休息了!

    第四十三章夜袭慕容

    上回说到修罗教密谋进攻慕容世家,南宫烈重拾信心再战强敌,欲知后事如

    何,且看下文……

    福建,福州,这里是福建布政司府衙所处之地,五大通商口岸之一,当年三

    宝太监下西洋出发之地,也是整个南方最重要的商贸集散地。

    慕容世家的白云山庄就位于福州,如果说南宫世家对于江浙来说是举足轻重

    的大户,那对于福建来说,慕容世家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了!

    慕容世家从明王朝建国之前便在福建扎下了深厚的根基,由于慕容世家在战

    争时期积极拥护洪武大帝,建国之后,慕容世家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势力越扩越

    大,时至今日,整个东南沿海地区的商贸有一半以上都归于慕容世家经营,真正

    称得上是垄断,地方官员对于慕容世家无不争相攀附,就连中央选择布政使,都

    会考虑到慕容世家的影响,尽量选派与慕容世家交厚的官员前来赴任,可见慕容

    世家在福建势力之大!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慕容世家之主慕容赫威风一世,却独独对自己的

    儿子慕容秋束手无策,他手中拿着一封密信,上面全是手下报告慕容秋在各地的

    举动和花销清单!

    慕容赫已经年过六十,但一身深厚的内功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充

    其量不过五十上下,他相貌儒雅,白净的脸上留着三寸长须,一双不大的眼睛极

    为传神,一眼看过去,仿佛一个普普通通的私塾先生,跟威震武林的慕容世家家

    主丝毫沾不上边!

    慕容秋挥金如土的花销并不足以让慕容赫心疼,但他所结交的狐朋狗友却让

    慕容赫忧心不已!

    虽然慕容世家在福建只手遮天,但慕容赫却处处谨小慎微,从不张扬,他深

    知树大招风的危险,不愿意慕容世家的百年基业在自己手上出现任何差错!

    慕容赫谨慎,可是慕容秋却并不像他爹一样安分!

    慕容秋从小就显示出过人的野心与抱负,总想着将慕容世家的势力扩张到其

    他行省,从慕容秋十五岁时起,他就到处结交英雄好汉,而且他结交朋友并不问

    出身,也不管对方的品行,只要有能力,他就乐于结交。

    久而久之,慕容秋声威日隆,甚至有些隐隐超然于慕容赫之上,连一些江洋

    大盗、绿林豪杰都慕名来投,其中不乏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但慕容秋毫不计较,

    凡是前来投奔的统统收留,这无疑引来了许多麻烦,而官府碍于慕容世家之势力,

    不敢追捕那些凶徒!

    一时间,慕容世家竟成了江洋大盗与匪徒的保护伞,这些匪徒生性暴戾,本

    就不是安分守己之徒,见官府不敢缉捕他们,更加肆意妄为,不时惹出争端,渐

    渐地,身为福建布政司核心的福州治安越来越差,常有当街抢掠之事,布政使崔

    寒山与慕容赫结交多年,忍无可忍之下,只得出面请慕容赫管束!

    慕容赫本就对收留这些匪徒不满,一气之下打了慕容秋一巴掌,并将犯事的

    凶徒全部送交崔寒山处置,崔寒山碍于情面,给了这些凶徒从轻处罚,此事到此

    为止本已告一段落,慕容秋心中却很不服气,暗地里又背着父亲在各地建立庄园,

    将那些流散的匪徒豢养起来,这才引得父子俩心生嫌隙,以至于互不对话的地步!

    这些虽是慕容世家内部之事,大部分也都在暗中进行,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

    墙,对于虎视眈眈的对手而言,这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这些对手当中,就有修

    罗教!

    慕容赫正在思索如何让慕容秋收敛一些,管家阿福来报,说慕容秋已经回来

    了!

    片刻之时,慕容秋已至书房,一脸风尘仆仆之象。

    慕容赫瞥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终于舍得回家了?你看你,哪有一点

    世家公子的模样?」

    若是平时,听到父亲的训斥,慕容秋必定要顶嘴,此次却一反常态地跪地道:

    「儿私自外出,让父亲大人忧心了,望父亲大人见谅!」

    慕容秋的反常让慕容赫大为诧异,强装的怒气也瞬间消散,轻咳一声道:

    「行了,知道错了就好,阿福,你带少爷下去洗漱一下,再备一桌好菜,老爷我

    今天想喝点酒!」

    人如其名的阿福外貌很不起眼,圆眼镜塌鼻子,还有点矮胖,再配上浑圆的

    肚子和圆嘟嘟的脸庞,显得很有福相!

    阿福为人和

    善,脸上总是充满笑意,本是个孤儿的阿福由慕容赫的父亲慕容世元收养,

    陪伴着慕容赫一起长大,感情深笃,也是慕容赫最为信任的人,慕容赫继任庄主

    后,阿福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慕容府的管家,几十年如一日地协助慕容赫处理山庄

    内外之事,在白云山庄乃至慕容世家都很有地位,慕容赫甚至让阿福改姓了慕容,

    并为他娶了时任福州知府的千金,可见器重!

    阿福从小看着慕容秋长大,深谙父子脾性,一直从中调和父子间的矛盾,慕

    容秋也常常拉拢阿福,他却并不为所动!

    如今,阿福见慕容秋恍若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心中窃喜,连声答应,带着慕

    容秋下去了!

    「秋儿终究是长大了!也是该成家立室的时候,什么时候为秋儿娶上一门好

    亲事,我也就放心了!」慕容赫喃喃自语道。

    「清远斋」,乃是慕容世家聚餐之所,只有慕容世家的嫡亲血脉才有资格在

    此用餐。

    慕容秋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便来到了清远斋,全家人都已在此

    等候。

    身为家主的慕容赫自然坐于主位之上,右边依次是慕容秋的生母冯月蓉和姐

    姐慕容嫣。

    冯月蓉乃是慕容赫的续弦,由于慕容赫发妻早亡,膝下又无子嗣,所以慕容

    赫自做主装娶了家世地位并不对等的冯月蓉,不仅立为正室,而且再也没纳过妾,

    可见对冯月蓉的偏爱。

    在这个时代,人们十分看重身份地位的等级,初时,不懂武功而又出身卑微

    的冯月蓉并没有受到足够的尊重,甚至连一些下人对冯月蓉也是阳奉阴违,但冯

    月蓉很是争气,嫁过来后便接连为慕容世家诞下一女一儿,也就是慕容嫣和慕容

    秋姐弟。俗话说,母凭子贵,因为冯月蓉为慕容世家延续了香火,大家才正式认

    同了冯月蓉的主母地位。

    冯月蓉出身贫寒,性格温和柔顺,说话总是带着软软的拖音,即使身为主母,

    也没有丝毫架子,从不对下人发怒,温柔的性格也让她越来越受到下人的尊敬!

    年过四十的冯月蓉有点微微发福,但仍然保养得极好,肌肤如同少女般白嫩

    水润,一双丹凤眼透着无限妩媚,椭圆形的鹅蛋脸上也不见一丝皱纹,孕育了两

    个儿女的身段极为丰满,一对饱满鼓胀的乳房将胸前高高撑起,犹如两座山峰一

    般雄伟,柔软的腰肢虽然不是很细,但在丰挺的乳峰和肥硕的巨臀下映衬下,倒

    也显得曲线玲珑。

    冯月蓉今天高挽了一个云髻,用一根碧玉簪簪着,耳垂下吊着两枚圆润的珍

    珠耳环,显得雍容华贵,身着一套淡紫色裹身长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

    现出来,衣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大片白嫩的乳肉,一条精致的珍珠项链垂

    于胸前,深陷于白皙的乳沟之内,又显得性感魅惑!

    久别的儿子重回家中,而且更加懂事了,这无疑让冯月蓉既欣喜又欣慰,她

    上下打量着慕容秋,眼神中满是慈爱!

    长女慕容嫣显然继承了娘亲身上的良好基因,水嫩白皙的肌肤和鹅蛋脸、丹

    凤眼像极了冯月蓉,虽没有母亲那般丰满,但慕容嫣足足比母亲高了一个头,高

    挑的身材和青春的脸庞也让她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浑圆而修长的美腿分外引人

    注目!

    慕容嫣也在看着慕容秋,但她的眼神却甚是飘忽,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愫!

    慕容赫见人已到齐,向慕容秋招手道:「秋儿,你来爹身边坐吧!陪爹喝两

    杯!」

    慕容秋依言坐到慕容赫身边,将所配的流光剑双手奉上道:「爹,流光剑还

    是留给您老人家吧!儿自觉功力尚浅,还不配使用这把宝剑!」

    慕容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你这几个月在江湖上之事,为父也大抵知道

    了,你没有得到为父准许的情况下,就贸然上台比武招亲,虽然侥幸获胜,但却

    得罪了南宫庄主,让他精心准备的比武招亲大会没了结果,你明知道慕容世家只

    有你一个传人,却非要上台,处事太过鲁莽,幸得南宫庄主宽宏大量,并未为难

    你,改日有空,为父定当准备厚礼,上门道歉!不过话说回来,你总算没有给慕

    容世家丢脸,这把剑为父用了一辈子,现在用不上了,你就留着吧!」

    慕容秋恭敬地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儿定当潜心钻研慕容世家绝学,不

    负父亲大人厚望!」

    慕容赫欣慰地道:「你能够收敛心性,为父欣慰之至,从明天起,你就随为

    父一起学习慕容世家的管理之道吧!」

    冯月蓉嗔怪道:「老爷,秋儿远别而归,您别光顾着说话呀!待会菜都凉了!」

    慕容赫笑道:「对,用餐吧!这是你母亲亲自下厨为你做的,都是你最爱吃

    的菜,你也许久没有尝到你母亲的手艺了吧!来,秋儿,吃菜!」

    慕容秋微笑着对母亲点了点头,夹起一片红烧鲤鱼,细细品味后,赞不绝口

    道:「还是娘的手艺好,比那些所谓的名厨做的菜好吃多了!」

    冯月蓉笑逐颜开,不断地往慕容秋碗里夹菜道:「就属你的嘴甜,来,多吃

    点!」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餐,欢声笑语不断,这样的场景已经多年未见了!

    慕容府全家共聚天伦之时,危机却悄悄在逼近,几个诡异的身影伏在慕容府

    的屋檐之上,默默地注视着白云山庄内的一举一动,看了许久之后,又悄然离去。

    ********************************************************************************

    福州城郊的一所宅院之中,一群人正聚集于此,秘密商讨着什么!

    油灯的光芒一一闪过各人脸上,映照出一张张神态各异且焦急的脸,这帮人

    正是耶律威等修罗教众人!

    耶律威长着一张长脸,鹰隼一般的目光在油灯下忽明忽暗地闪耀着,他率先

    打破了平静,开口道:「事情虽然有变,但我们计划不能更改,这是我们的任务,

    如果完成不了,怎么回去像教主交待?」

    萧猛长得肥嘟嘟的,但却并不讨喜,满脸的横肉让他看起来甚为凶悍,人如

    其名,见耶律威开口,忙附和道:「没错!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慕容秋吗?多他

    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再来几个慕容春、慕容夏,老子也照砍不误!」

    其余人并没有说话,而是齐齐看向坐于正中的耶律鸿都,他们知道,虽然行

    动由耶律威和萧猛负责,但真正的决定权在这个教主亲弟手上!

    耶律鸿都沉稳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他扬了扬眉道:「耶摩提阁下,你怎么

    看?」

    耶摩提冷静地道:「依在下愚见,今晚的行动应该取消!」

    萧猛没好气地道:「怎么?你怕了那小子?」

    耶律鸿都示意萧猛噤声,平静地道:「请阁下说出你的考虑。」

    耶摩提道:「慕容世家盘踞福建多年,根深蒂固,手下藏龙卧虎,慕容赫虽

    然极少在江湖上露面,但他之武功已达绝顶高手之列,这些都是我们计划之内的

    情况,而我们没有预料的是慕容秋会突然回来,慕容秋此人年纪虽轻,但交游甚

    广,武功也出类拔萃,环秀山庄比武大会力挫群雄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既然是

    暗中进攻,就必须达到一击致命的目的,否则,等慕容世家缓过劲来,那就后患

    无穷了!」

    耶律鸿都点点头道:「阁下之言甚合我意,但不知阁下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耶摩提道:「在下已有一计,就是调虎离山!汉人有句俗语:「射人先射马,

    擒贼先擒王」,我们只需将慕容秋引开,然后集中力量击杀慕容赫,这样慕容世

    家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慕容秋悲愤之余,必定回来报仇,如此一来,我们

    各个击破,一网打尽,方能一举拿下慕容世家!」

    耶律鸿都赞道:「没想到阁下不仅武功高超,连智谋也是过人一等,怪不得

    也先太师会派你前来会谈,不愧是瓦剌之鹰!本座决定,调整计划,按照耶摩提

    之提议,明天再行动!」

    耶律威和萧猛心中不服,还想多言,耶律鸿都却一扬手道:「如果行动失败,

    一切责任由我耶律鸿都承担,但此次行动你们必须配合耶摩提的计划,任何人不

    得有异议!你们各自去准备吧!」

    **********************************************************************

    深夜,白云山庄,书房内。

    慕容赫听完慕容秋的一番话,脸上满是惊诧道:「秋儿,你所说可属实?南

    宫世家真的已被修罗教占领了?」

    慕容秋点点头道:「爹,儿的朋友之中,奇能异士不少,三教九流也很多,

    消息自然灵通,江湖上传闻南宫庄主是走火入魔,但实际上早已被修罗教所擒!」

    慕容赫略有所思道:「没想到这修罗教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对南宫世家动手,

    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攻下环秀山庄,可见他们计划之周详,

    行动之诡异!」

    慕容秋道:「没错,所以我们必须要提早做好准备,以免重蹈南宫世家的覆

    辙!」

    慕容赫道:「秋儿,你说的对,我们绝不能大意,这样吧!明天为父就发出

    信函,让各地的堂口做好戒备,同时召集一批好手回白云山庄,以备与修罗教的

    一战!秋儿,为父不能离开山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为父现在就把名册交给

    你,由你去联络各地的堂口!」

    慕容秋难掩心中的激动,因为这名册记载着各处堂口的联络方式和位置,还

    有归属于慕容世家的高手们的名字,是慕容世家的绝密,有了它,就可以真正掌

    握慕容世家了!

    慕容秋郑重其事地接过名册,揣入怀中,低头道:「父亲大人保重,儿一定

    速去速回!」

    慕容秋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儿还有一个请求,请父亲大人无论如何都要

    答应儿。」

    慕容赫道:「你我父子之间,还有什么请求可言,只要为父能办得到,都会

    答应你的!」

    慕容秋犹豫了一下道:「慕容世家世代人丁单薄,儿想早日娶妻,以开枝散

    叶,延续香火!」

    慕容赫道:「嗯,这也正是为父心中所想,不过你既然提及,想必是已有心

    上人了,说吧!究竟是谁家的姑娘?」

    慕容秋突然双膝跪地道:「儿恳请父亲将姐姐许配于儿为妻!」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让慕容赫如遭雷击,许久方才安抚下汹涌的气血,

    怒道:「畜生!你怎可有此荒谬之想法,嫣儿是你一奶同胞的亲姐姐,你们若是

    成亲,那就是乱伦,让我慕容世家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慕容秋腾地站起来,大声争辩道:「男欢女爱,为何不可?我慕容世家在福

    建不说只手遮天,也算第一豪门,只要爹你首肯,谁敢说个不字?再说,不管你

    同不同意,我与姐姐早已私定终身,并且有夫妻之实了!」

    话音未落,慕容秋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慕容秋白净的

    脸上顿时出现了四个鲜红的指印!

    慕容赫气得浑身发抖,颤抖地道:「畜生!我慕容赫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生

    下你这个无天理无伦常的畜生!」

    慕容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冷笑道:「不管什么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自

    从姐姐被岭南疯丐玷污之后,她整日以泪洗面,你连一句安慰之言都没有,还说

    她是咎由自取,姐姐伤心欲绝,几欲自杀!是我,慕容秋!安抚了她,给了她继

    续生存的意念,她将一生托付给了我,我也发过誓,一定要娶她!你明明知道,

    她已经不可能再嫁与他人,为什么不成全我们,而要让她苦守空闺一辈子,你这

    样做,难道不残忍么?」

    慕容赫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道:「嫣儿之苦,我作为父亲怎么可能

    不明白,但你要乱伦,那是绝无可能!秋儿,这世上的好姑娘千千万万,你又何

    必如此呢?只要你答应放弃这个想法,不管是月宫仙子,还是皇室公主,爹会倾

    尽全力为你求亲!你要知道,你是慕容世家的唯一传人,将来要背负的是慕容世

    家的百年基业,不能为了个人的私欲而弃百年基业而不顾,男人,就得学会取舍,

    懂吗?」

    慕容秋此时热血沸腾,哪能听的下他爹的这番话,反而觉得在这种时刻,慕

    容赫还要拿家族基业和长辈的姿态来教训自己,胸中怒气更甚,一甩手道:「你

    只会说这些没用的大道理,为了你的脸面,你可以牺牲姐姐的终身幸福,什么都

    可以牺牲,我跟你不一样,不要用你那迂腐的理论来教训我,我慕容秋早已不是

    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孩子了!我只要你一句话,许还是不许?」

    慕容赫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道:「此事万万不行!」

    慕容秋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慢慢抬起头道:「好,既然如此,到时候可别怪

    我!」

    说完,慕容秋转身就要离去!

    慕容赫喝道:「站住!将名册和流光剑留下!」

    慕容秋并未转身,而是冷笑道:「你以为到了我手上的东西,我还会这么轻

    易地还给你吗?」

    慕容赫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原来你刚回来时表现的乖顺懂事,只是为了骗

    我将名册交给你,你城府居然如此之深,连你爹也要算计!」

    慕容秋淡淡地道:「到现在你才明白,未免太过愚蠢了!你老了,该是退位

    的时候了!将来的慕容世家,属于我慕容秋,而且,我会让慕容世家更加强大,

    成为武林中独一无二的豪门,让所有武林中人都来参拜我慕容秋!」

    常言道:哀莫大于心死,慕容赫此时心中就是如此,他长叹了一口气道:

    「逆子,慕容世家如果交到你的手上,迟早会被你带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慕容秋道:「那又如何?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不传给我又有何人可传,这

    还得怪你,房事不行,没有多生几个儿子,不过你可以放心,这一方面我比你强

    百倍不止,到时候我慕容秋会让慕容世家人丁兴旺,子孙满堂的!哈哈,告辞!」

    慕容赫道:「我不能让你拿着名册出去为非作歹,给我留下!」

    说罢,慕容赫身形一长,瞬息间已至慕容秋身后,这正是慕容世家的独门轻

    功:「幻影神踪」。

    慕容赫轻出一掌,拦住了慕容秋的去路,再去夺慕容秋怀里的名册!

    慕容秋并未束手就擒,他拔剑一挥,顿时剑光流转,化解了慕容赫的这一招。

    父子俩你来我往,转眼已过数十招,仍是未分胜负,原本慕容赫武功远在慕

    容秋之上,但慕容赫意在夺取名册,并未想伤慕容秋性命,而慕容秋却有恃无恐,

    全力相搏,又有流光剑之利,此消彼长之下,短时间内,谁也讨不了便宜!

    慕容赫终是不忍下狠手,后退一步道:「没想到你短短几年,武功已有如此

    精进,只可惜你的心性并未像你的武功一样进步,你走吧!」

    慕容秋并不领情,冷哼一声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唯一靠得住的只

    有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你所谓的道理!你不忍心伤我,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

    关!」

    慕容秋转过身,一脚踢开门,一个纵身消失在夜空里,只留下慕容赫一人渭

    然长叹,老泪纵横!

    离书房不远的转角处,慕容嫣手端着茶盘,满脸泪水,无力地依偎在走廊的

    柱子上,轻声哭泣。

    幸福,转瞬即逝,或许对于慕容赫一家来说,这实在太过奢侈了!

    ***********************************************************************

    城郊,修罗教的秘密据点内。

    因为时值深夜,除了放哨的人外,其他人都已安睡。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夜空之中,他形如鬼魅,轻而易举地避过了守卫的眼

    睛,轻飘飘地翻过围墙,来到了一个窗户前,这里正是耶摩提一行人歇息的房间。

    神秘人手一甩,似乎是丢了一个暗器,然后迅速离开了!

    秘密据点内,武功高强之人不在少数,更有耶律威、萧猛和耶律鸿都这三位

    修罗教首屈一指的人物坐镇,而神秘人来去自如,并未被发现,足可见他轻功之

    恐怖!

    耶摩提只听得一声细微的响声,睁眼一看,一只透骨钉不偏不倚地插在自己

    耳侧,顿时清醒过来,拔下透骨钉仔细一瞧,发现针尾处绑着一张小纸条,耶摩

    提起身,借着月亮的微光看完后,迅速将纸条吞入了腹中!

    天亮后,探子来报,说慕容秋深夜离开了白云山庄,不知往何处去了。

    耶律鸿都眉头微皱,开口道:「慕容秋昨日白天刚回,晚上却又连夜离开,

    究竟为何?」

    耶律威道:「管他那么多!他走了正好少一个对手!」

    耶律鸿都来回踱了两步,对耶摩提道:「阁下如何看?」

    耶摩提道:「据在下得知,慕容赫父子之间关系并不融洽,有可能是昨夜产

    生了争执,所以慕容秋才愤而离家,不过我们仍然不可掉以轻心。」

    萧猛道:「前怕狼后怕虎,依老子看,你们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到时候兵

    刃相见可是要见血的!」

    此言一出,耶摩提手下众人纷纷眼露凶光,一言不合就要上前开打了!

    耶摩提一扬手,示意手下之人退下,面色凝重道:「成吉思汗的子孙从无畏

    惧,但也从不会小看对手!阁下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别怪我的兄弟们对你不

    客气,他们,可不像在下一样懂礼貌!」

    萧猛还待多言,耶律鸿都斥道:「行了!还没跟慕容世家打,自己就开始内

    讧了!有本事的话,应该在对敌时展示,而不是在这里斗嘴!今晚有的是机会让

    你们发泄怨气!」

    耶律鸿都顿了顿,又道:「我们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未免夜长梦多,今晚

    就动手!

    另外,慕容秋这边也不能完全轻视,耶摩提阁下,就让你手下两个兄弟前去

    查探慕容秋的动向,如果他回来,就截住他,你和其他九位负责对付慕容赫,如

    何?」

    慕容赫和慕容秋显然是这次行动中最难对付的两人,耶律鸿都却把围击他们

    父子的任务交给了耶摩提,自己却轻松捏软柿子,不可谓不奸诈了!

    面对这样的命令,耶律鸿都原想耶摩提会拒绝,至少会犹豫,没想到耶摩提

    却轻松地点了点头道:「好,在下听从你的命令!」

    耶律鸿都一愣,大手一挥道:「好!各自前去准备吧!今晚我们一定要一击

    成功!」

    **********************************************************************

    深夜,白云山庄。

    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接近白云山庄,他们个个身手

    矫健,行动整齐而有序,配合默契,无疑就是耶律鸿都等修罗教一行人!

    白云山庄一片沉寂,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一声尖厉的惨嚎拉开了屠杀的序幕,十几名巡逻的庄丁几乎同一时间丧命,

    但还是有人发出了求救信号,瞬间,白云山庄到处灯火通明!

    然而,猝不及防的庄客还是没能顶住训练有素的杀手,残杀声、哀嚎声此起

    彼伏,慕容世家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慕容赫细细一听,随即起身,让冯月蓉躲进暗道之中,再前往慕容嫣的房间,

    将她也安顿好之后,向前院奔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白云山庄已尸横遍地,修罗教取得了理想的结果,他们

    几乎兵不血刃,就杀到了白云山庄的后院!

    耶律鸿都稳坐于前院大厅之内,目视着手下屠戮!

    慕容世家雄踞福建百余年,并非浪得虚名,虽然被偷袭,但很快他们就抵挡

    住了杀手们的第一波攻势,一大批身着白衣的庄客与杀手们混战在了一起,寸土

    不让!

    耶律威和萧猛嗜杀,冲在最前面!

    耶律威手持一把厚背九环金刀,刀法凌厉而霸道,一刀横砍下去,将一个庄

    客连肩削成了两段,热血喷洒而起,足有两米多高!

    萧猛使的也是重兵器,而且是辽人马上惯用的一种重兵器:「狼牙棒」!萧

    猛身材肥胖,臂力却是极为惊人,他所使的狼牙棒重达一百余斤,在他手上却如

    麦秆一般,挥舞得灵活自如,可见内外功夫皆已到了一定的高度,只见萧猛狠命

    一砸,一个庄客颅脑顿时如同西瓜一般爆裂开来,死状惨不忍睹!

    庄客们到底都是血肉之躯,又许久没有厮杀过,见两人如此凶神恶煞,不免

    有些胆怯,一时间,修罗教的杀手们又占了上风!

    「哪里来的恶徒,吃我秦龙一刀!」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白衣,面如火炭的中年汉子闪了出来,一刀劈向耶

    律威!

    耶律威刀一横,自下而上迎向秦龙那一刀,只听得「呛啷」一声巨响,两人

    刀刃相接,火花四溅,秦龙刀被弹开,而耶律威也「噔噔噔」地向后连退了三步!

    「好家伙,终于有点意思了!」

    耶律威怒喝一声,翻身而进,九环金刀挽了一个刀花,罩住了秦龙上半身!

    秦龙乃是白云山庄中仅次于慕容父子的高手之一,负责白云山庄的外院安危,

    如今山庄被偷袭,让他好不难受,他心知后院全是妇孺,自己决无退路,于是决

    定拼死一战,已保后院周全!

    秦龙与耶律威对拼那一刀,虽稍占了上风,但也觉对方功力深厚,不可小觑,

    见耶律威强攻,于是双手握刀,横砍竖劈,硬生生地将耶律威的一番攻势化解下

    来!

    两人刀法走的都是强猛霸道路线,花哨的招式甚少,几乎刀刀接实,四溅的

    火花如同烟花般绚丽,由于太过暴力,两人的宝刀皆已有十多处卷口了!

    萧猛眼见耶律威猛攻不下,冷哼一声,欲上前帮忙,一个身材五短却分外结

    实的汉子却高声道:「喂!对面那个死胖子!你想打是吗?老子来陪你打!」

    说话的矮个汉子正是庄中另一大高手,负责守卫内院的严虎,他与秦龙情同

    兄弟,并称为慕容世家的「龙虎双霸」!

    严虎所使的兵器为一对紫金瓮瓜锤,重达一百四十斤,正堪与萧猛的狼牙棒

    一战!

    萧猛平生最恨别人说自己胖,抬眼一看,见严虎也比自己瘦不了多少,喝道:

    「好你个矮冬瓜!看你萧爷爷的狼牙棒把你打成肉酱!」

    两人脾气都十分火爆,身边之人知趣地往后退,避免被他们误伤!

    萧猛抢先出手,狼牙棒以劈天盖地之势砸向严虎脑门!

    严虎毫不怯懦,双锤齐举,隔住了萧猛凌厉的一击,「轰隆」的撞击声响彻

    夜空,震得旁人耳根发麻!

    萧猛见一棒不成,又横身一棒,不料严虎看似矮胖笨拙,步法却十分灵巧,

    一对沉重的瓮瓜锤不守反攻,舞得虎虎生风,直向萧猛胸前而来。

    萧猛眼见继续下去,自己棒未到对方之身,自己就要先受一锤,忙横身一闪,

    将棒柄横推,隔住严虎的一锤,再顺势一滚,逃脱了严虎双锤的攻击范围!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萧猛的狼牙棒长达两丈有余,本

    就适合于马上交战,地面使起来甚为不便,一旦被近身就基本丧失了威力,而严

    虎双锤既可马战也可步战,再加上他悍不畏死的搏命打法,一时间逼得萧猛狼狈

    不已!

    严虎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死胖子!滚起来倒真像个肉球,来,让老子来踢

    两脚,教教你们畜生什么叫蹴鞠!」

    萧猛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话可说,只得怒而挥起狼牙棒,再次向

    严虎攻去,他为人虽然暴躁,但并不是毫无头脑,吃了上次一亏之后,便小心翼

    翼地保持距离,不让严虎近身,一时间两人也战了个不分胜负!

    后院四人捉对厮杀,激战正酣,前院耶律鸿都稳坐高山观虎斗,悠哉悠哉,

    山庄之主慕容赫哪里去了呢?

    慕容赫并非不想前来助阵,他现在的情况比起秦龙严虎二人,可要凶险多了!

    因为,慕容赫要面对的是十个人!

    这十个人,并非泛泛之辈,而是耶摩提率领的瓦剌高手,虽然他们在江湖中

    无甚名气,但论本事,都可以堪称一流高手,他们也都穿着黑衣,却并未蒙面,

    十个人默契地将慕容赫围成了一个圆圈!

    慕容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围攻他的十个人,十个人中八男两女,均是劲气内

    敛,手脚轻盈之辈,心知不可轻敌,于是拱手道:「各位朋友,不知你我有何过

    节,为何要夜闯白云山庄,滥杀无辜?」

    耶摩提回礼道:「慕容庄主,你我素未谋面,何来过节,而且我们夜闯白云

    山庄不假,但却并未滥杀无辜,你看我等手上可曾沾染鲜血?」

    慕容赫知道回话者必是首领,于是正色道:「既然我们没有过节,各位又何

    必要将老夫拦在此地?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就此退去,日后慕容赫必登门答谢!」

    耶摩提道:「此事恕难从命,我等虽然并不是寻仇,但正是为慕容庄主而来,

    岂可轻易离开,不过,只要庄主您能够识时务,将白云山庄拱手让出,我们也不

    会再为难庄主!」

    慕容赫见交涉无果,一场大战已是无可避免,于是冷冷地道:「白云山庄乃

    我祖辈百年之基业,岂可拱手让出,各位存心刁难,休怪老夫剑下无情了!」

    耶摩提平静地道:「我等正想领教一下,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慕容庄主武功

    究竟高超到什么地步!请!」

    慕容赫昂然而立,缓缓拔剑出鞘,剑尖斜斜指地,只见一道冷光从他天灵盖

    处涌出,慢慢流经全身,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幽光,连手中寻常的铁剑也

    如天火淬炼过一般,寒光夺目!

    耶摩提见多识广,警醒道:「好一个「幻影神功」,大家小心了!」

    话音未落,慕容赫剑势已起,只见霎时间剑光四溢,竟好似一人分出十影,

    同时对十个人进攻。

    耶摩提所使兵器为一对短柄钢叉,见慕容赫剑光冷冽,也不托大,双叉齐举,

    挡住了这一招,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起,其他九人也有惊无险

    地避过了慕容赫抢攻的第一招!

    慕容赫以一敌十,发力抢攻就是为了抢占先机,通过刚才电光火石的交战,

    慕容赫看出两名女子的内功根基最浅,于是选择她们二人为突破口,他虚指一剑,

    逼开身后的四人,闪电般攻向两名女子所站的方位!

    似是看破了慕容赫的用意,两名女子并未退让,而是尽力化解慕容赫的剑招,

    左右所站的两名男子则趁慕容赫进招,中路空虚之时,挥舞手中兵器,呈左右夹

    击之势,击向慕容赫的两肋。

    慕容赫没想到对方配合如此默契,不得不回剑护体,他刚击退这一轮攻势,

    未及喘息,耶摩提又趁虚而入,手中钢叉指、点、敲、戳,招招指向慕容赫的手

    部要穴,与此同时,后方的四名男子也同时跟上,刀光剑影几乎封住了慕容赫的

    所有退路!

    慕容赫身居十大高手之列,岂是浪得虚名?

    只见他捏了个剑诀,脚下如腾云驾雾,又如莲池漫步,惊险而又巧妙地躲过

    了所有的攻击,五人的合力围攻竟然连慕容赫的衣角都没有沾到,幻影神踪的玄

    妙可见一斑!

    耶摩提赞道:「慕容庄主好身手!能否再接我们十人合力的一招「天罗地网」?」

    耶摩提一声令下,其余九人齐齐摆好架势,仍是耶摩提欺身先进,双叉齐出,

    径直戳向慕容赫的胸膛,此招完全放弃护体,若是一击不中,必被对方抓住破绽,

    非死即伤,耶摩提如此放心大胆地使出,并非有把握一击必中,而是为了吸引慕

    容赫的注意,耶摩提将安危交给了其他九人,也将破敌致胜的机会留给了他们!

    果然,耶摩提身形刚出,手持钢刀的一人便从后方发难,两者之间出招一前

    一后,却是妙到颠毫,耶摩提的钢叉快要戳到慕容赫之时,身后的钢刀也即将劈

    中后背!

    然而,这一切并不算完,其中身材最矮的一人向前一滚,护手短刀削向慕容

    赫的脚踝,刹那之间,又有两柄剑到,奇袭慕容赫的膝窝,另外三名男子则齐齐

    跃起,用手中兵器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慕容赫无法飞身逃脱!

    最后的两名女子内功根基最浅,但步法却十分灵活,她们见缝插针,伺机而

    动,几乎让慕容赫没有闪躲的余地!

    耶摩提等十人的攻击虽分先后,但又似同时出招,配合之默契让人咋舌,慕

    容赫眉头紧皱,脑海里飞速地转动着,盘算着如何化解这一看似不可能化解的攻

    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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