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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朱进军平生第一次将精液射入妈妈眼深处,他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倒在妈妈身旁。

    朱玉秋娇喘嘘嘘,良久,才缓过劲来。

    朱玉秋躺在床上,清泪长流。她在想,为什么女人的命运就是被男人折磨呢?

    以自己这样有地位有权力的女人,到头来也免不了被自己的儿子蹂躏,唉,没有办法,这的确就是女人的悲剧命运啊,再强的女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朱进军看见妈妈一直在哭,有些害怕:「妈,您怎么啦?您别哭呀!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还不行吗?妈!妈!」

    朱玉秋悠悠地说道:「小军,妈不怪你,妈既然答应把身子给你,就不会怪你。妈做事从不后悔。这不怪你,这是女人的命。」

    朱进军这时那股劲已经发泄完了,与刚才判若两人,乖得像只小狗一样,偎在妈妈怀里。

    朱玉秋想,哭也没有用,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不如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办。

    她想,自己的身子给了小军,看他对自己那么迷恋的样子,估计今后在女人方面是不会再出其他麻烦了。可是,自己是个导干部,母子乱伦,万一被外人知道了,可是不得了的事啊,总不能长此下去吧。得想想办法。

    想来想去,她终于想出了办法。

    她抱著朱进军:「小军,听妈说,妈的身子给了你,你以后可再不能胡作非为了。」

    朱进军听话地点点头。

    朱玉秋又道:「以妈看,这北安你也不要再呆下去了,你出去旅游一趟也不是办法。不如妈直接送你出国读书,把这里的一切麻烦都甩掉。」

    深为奸杀事件困扰的朱进军听了,当然连连点头同意。可他又一想,又犹豫了:「妈,那样我不是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啦,我可舍不得妈妈的身子!」他边说边揉摸著妈妈的乳房。

    朱玉秋微微一笑:「傻孩子,你走之前,还得有几个月的准备吧,这段时间妈妈的身子当然由你随意摆弄。再有,中间你也可以回来呀。最主要的,你也该学点东西了。出国学习,就算什么也学不著,至少把英语可以学到手呀。」

    朱进军高兴了:「妈,我听您的。」

    说著,他趴到妈妈脚边,捉住妈妈的玉脚,贪婪地吮吸捏弄起来。朱玉秋的玉脚实在性感,玩著玩著,朱进军的鸡巴渐渐又硬了起来。

    他掀起妈妈两条玉腿,再度将鸡巴插入妈妈的老。

    朱玉秋的老已被刚才儿子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给奸肿了,此时被儿子插得有些疼,但她想,既然答应儿子了,就让他尽兴吧,于是忍著疼,任凭儿子奸污。

    朱玉秋忍受著儿子的污辱,心中悲哀地想,女人真是生来专门供男人玩弄的啊。以前蹂躏过她的男人,一个一个都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一下子想起了大儿子朱进强,想起与这个前房儿子的事情。

    她嫁给邵立武后,和前房儿子邵进强关系处得很好,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很懂事,他爸让他改姓朱,他也很赞同。当朱玉秋发现这个孩子经常偷看她洗澡和偷闻她的丝袜后,似乎也没太多的反感。

    一次朱玉秋遭受邵立武性虐待后,被摧残得起不来床,第二天无法去上班,躺在家里。邵立武上班去后,朱进强走进了继母的卧室。他安慰妈妈,给她买来了她喜欢吃的食品。朱玉秋感动得流下了热泪。朱进强说要给妈妈捏脚解乏,朱玉秋更是感动。捏著捏著,朱进强把妈妈的玉脚吞进了嘴里。朱玉秋见孩子这么迷恋自己,心里的感动又增添了不少。朱进强顺著妈妈的玉腿一路摸了上去……

    邵立武鸡巴不硬,只会性虐待朱玉秋。欲火难熬的朱玉秋得了朱进强,才算真正解决了性的苦闷。

    朱进强长大后,去部队当了兵,当兵回来后,在公安局工作,继续保持和继母的性关系,在家事方面更成了朱玉秋的得力助手。前些天,当朱进军奸污刘玉暖的事情爆发后,朱玉秋逼著朱进军打电话,把朱进强叫了回来。

    朱进强看见妈妈正在气头上,于是赶快叫小军出去躲躲,等妈妈消了气再回来。

    刘玉暖见事情闹大了,也吓得躲到自己的小屋去了。

    朱进强在妈妈的屋子里,锁好门,坐到妈妈床边:「妈,别生气了。」

    朱玉秋躺在床上,气得胸脯一起一伏:「你说,小军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他要能有你一半也行啊!」

    朱进强好言安慰著:「妈,小军还小,回头我说他。妈你别急,小军那边有我呢。」

    说著,他把手伸进妈妈怀里:「妈,别生气了,我给你揉揉。」

    他揉著妈妈的胸口,妈妈长长出了一口气。

    朱进强揉著揉著,动作渐渐变成摸奶子摸奶头了。

    朱玉秋被摸得有些发痒了,她娇嗔地看著大儿子:「看你!妈正生气呢,你还有心思玩。」

    朱进强揉摸著母亲的乳房:「妈,咱们这段时间可是好久没亲热了。最近您可老了不少。您的压力太大,性生活方面再没点享受,可老得快啊。老年妇女也要性生活嘛。」

    朱玉秋捋了捋灰白的头发:「进强,妈五十八了,妈老吗?」

    朱进强看著妈妈的鹅蛋脸,那脸上虽然多了些皱纹,却依然是那么清秀。妈妈的大眼睛,依然是那么好看:「妈,你身上我感兴趣的那些部位,都不老,而且还越来越性感。」

    说著,他开始脱妈妈的衣服。

    朱玉秋被儿子脱得一丝不挂。

    朱进强捉住妈妈的玉脚,细细地吮吸起来。

    朱玉秋这个四川女人,本就长得清秀白皙,再加上长期养尊处优,现在人虽老了,皮肤却仍很细腻。她的脚长得十分清秀,加上保养得好,真是温滑如玉,堪称莲中上品。

    她看著儿子如饥似渴地吮吸她的玉脚,娇嗔道:「看你!和你老子一样,都是变态!」

    朱进强边舔边说:「妈!我看过文献的,说女人脚是女人的又一性器官。您的玉脚长这么好看,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动心?」说完,舔得更加贪婪了。

    朱玉秋被儿子舔得受不了,忍不住轻声呻吟不止,胯下也湿了。

    她的两支玉脚上,涂满了儿子的口水。

    朱进强舔了妈妈的玉脚,鸡巴硬得厉害。

    他站起身,一件一件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他虽然也是鸡巴铁硬,但这时候却不像朱进军那样三下两下把衣服扒了,而是有条不紊地脱,然后放好。这就是朱进强。

    他把手枪放在妈妈枕边的丝袜旁边,然后压到妈妈身上,把头探入妈妈两腿之间。

    同时,他的鸡巴插入妈妈的嘴里。

    朱进强见到妈妈的大丛灰白阴毛,不禁撕咬起来。朱玉秋疼得惊叫起来:「进强,别咬啊!」

    朱进强松了口,开始舔妈妈的眼。

    朱玉秋的眼属于那种重门迭户型的,大阴唇,小阴唇,层层迭迭。朱进强扒开妈妈的层层阴唇,扒开妈妈的眼,伸出毒舌,贪馋地舔起了妈的。

    朱玉秋的眼早已湿了。朱进强汤汤水水地舔著妈妈的眼,朱玉秋痒得受不了,大声呻吟著,忍不住流出浓浓的淫汁,都被朱进强吃下肚去。

    朱玉秋痒得受不了,大口吮吸儿子的鸡巴。朱进强的鸡巴又粗又硬,顶在妈妈嘴里。朱玉秋挑动香舌,细细地舔儿子的大龟头,舔得朱进强舒服极了。

    他真想就射在妈妈嘴里,可为了更大的享受,还是忍住了。

    朱进强从妈妈嘴里拔出鸡巴,对妈妈说:「妈,来!摆个母狗式!」

    朱玉秋顺从地起身,翻过去,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脸贴在枕头上。她的眼朝著后面,就等著被儿子插。

    朱进强跪在妈妈屁股后头,手持粗硬鸡巴,顶在妈妈柔软的眼口。

    他把鸡巴在妈妈的眼口来回蹭著,就是不捅进去。他和朱进军玩女人的方式不同,朱进军是猛打猛冲式,朱进强却喜欢挑逗得女人发狂,让女人主动求他蹂躏。

    果然,朱玉秋的眼被蹭得淫汁不停地涌出。她受不了了:「进强!别再折磨妈妈了,快进来呀!」

    朱进强把龟头浅浅地推进妈妈的眼里一点,仍不深入,继续用龟头摩擦妈妈的眼。

    朱玉秋痒得忍不住扭动屁股,像一条淫贱的老母狗,央求儿子快点插入。

    朱进强被母亲的淫贱样子刺激得再憋不住了,硬梆梆的鸡巴终于长驱直入,直捣母亲的子宫。

    朱进强并不快速进攻,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撞击,他每一次撞击都是使了全力的,力道很大,每一次都沉重地撞击在妈妈的子宫上。这当然给朱玉秋造成很大的痛苦。儿子每撞一次,她就疼得惊叫一声。

    朱玉秋哀求儿子:「进强……进强……别撞那么重……妈……受不了……」

    朱进强于是又将龟头停在妈妈的眼口,摩擦著妈妈的眼。朱玉秋急得扭动屁股:「怎么不捅啦?快!快呀!」

    朱进强微笑著,继续重重地撞击妈妈的子宫。朱玉秋虽然很疼,也只好忍受著,她的叫声更大了。

    朱玉秋的淫汁缓慢而源源不断地流出。突然她急促地呼喊起来:「快!快!

    进强!快插!「她不安地扭动著肥白的屁股。

    朱进强知道妈妈被捅得快要到高潮了。母亲的性习惯,他再熟悉不过了。朱进强是个成熟男人,知道会怎么样使妈妈得到满足,该慢则慢,该快则快。妈妈的呼喊声吹响了朱进强进攻的号角。他扶住妈妈的屁股,向妈妈眼深处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朱玉秋被捅得叫作一团,连亲爹都叫出来了:「……进强……进强……插死妈妈吧……插死我吧……亲爹呀……插呀……我不要活啦……疼死啦……舒服呀…

    进强……妈妈要你……插死妈妈呀……嗷……嗷……嗷……嗷……「

    到后来,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嚎叫,那情形,与一头发情的老母猪无异。

    朱玉秋达到了高潮,朱进强继续捅她。他捅得妈妈连续四次达到高潮。

    朱进强也憋不住了,他粗粗地吼叫著,精液狂奔而出,猛烈地射入妈妈眼深处。

    后来,刘玉暖曾从她小屋出来做晚饭,因房子隔音好,她没听到里屋的动静。

    做好了饭,她去敲门,听到里面有些响动,但声音很小,听不清什么,过了一会,朱进强穿好衣服,把门开了一条缝,说朱玉秋不舒服,不想吃东西,让刘玉暖自己吃了去睡。

    刘玉暖当时昏头昏脑,只顾想自己的伤心事,而且还怕惹主人家生气,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难过得吃不下饭,就回自己小屋里,关上门睡了。

    朱进强打发了刘玉暖,锁好门,脱了衣服,继续蹂躏母亲。

    那一夜朱进强一连操了妈妈七次,朱玉秋被蹂躏得很重,第二天起不来床,没去上班。

    朱玉秋正在回忆,突然感到眼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原来,此时,小儿子朱进军已经是兽性勃发,向妈妈的眼发起狂风暴雨般的猛攻,铁硬的鸡巴直捣朱玉秋的子宫。朱玉秋疼得连声惨叫。

    她看著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她压下来的小儿子那狰狞的面目,心中害怕,不由自问:这,还是我的儿子吗?

    压向她的那个男人不像她的儿子,却像另一个粗暴蹂躏朱玉秋的男人。

    朱玉秋被小儿子奸得死去活来,神智渐渐有些迷乱。渐渐地,她觉得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小军,而是那个粗暴蹂躏她的另一个男人。

    那是朱玉秋的丈夫邵立武死后不久。一天,身为北安大市建设怠行行长的朱玉秋给市长项重权打电话,说要向他汇报工作。

    项重权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呃,大姐,这样吧,我这里现在人多,说话不方便,下午三点,你到我家去吧。在我家讨论一下工作。」

    下午三点,朱玉秋带著文件,准时来到项重权家。

    项重权住著一套独门独院的院子。院里还有一座三层小楼。

    朱玉秋的车停在外面的巷子里,司机在车里等著。

    朱玉秋按了门铃,不一会,一个风韵犹存的五十多岁妇人出来开了门,朱玉秋认识,这是项市长家的保姆赵玉珍,原来是个下岗女工。

    保姆将朱玉秋带到楼里,上了二楼,来到项重权的书房。

    项重权的书房很大,半边摆书橱书桌,另半边摆著沙发和茶几,显然也在这里和一些比较近的人商议事情。

    项重权,当时四十出头,身高一米八多,身高体重,气宇轩昂。他是死去的市委书记邵立武一手提拔起来的。投桃抱李,邵立武死后,他也把老书记的遗孀弄上了市建行行长的宝座。

    朱玉秋和项重权是一个圈子里的,刚当上建行行长,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所以经常和项重权一起商量。

    项重权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朱玉秋进来,忙放下书,迎了过来:「哟!大姐!来啦!」

    两人很熟,也不用客套,坐下就直奔主题。

    朱玉秋说:「老项,我去建行当行长还是有人不服啊。行里的几个副行长,觉得我在业务上是外行,处处作怪!」

    项重权笑道:「咱们北安是个几千万人口的大市,可我相信,敢和大姐你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玉秋喝了口水:「可现在就是有,你说怎么办?」

    项重权抽著烟:「有,就叫他滚蛋!」

    朱玉秋高兴地说:「老项,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

    项重权不再说话,慢慢地欣赏著眼前的朱玉秋。

    今天,朱玉秋穿著米色套装短裙,肉色裤袜高跟鞋,套装的开口很低,露出雪白的一大片前胸,连她丰满奶子的奶沟都露了出来。

    这可不是朱玉秋穿成这样要勾引项市长,以她在北安的地位,她从来用不著使这手。这是这个四川女人爱美的天性使然。她喜欢这样穿。

    朱玉秋清秀的鹅蛋脸,修长的脖子,使得这个性感熟妇更有了一种沉静高雅的魅力。

    朱玉秋正在奇怪,为什么项市长那样奇怪地看著她。当她终于从建行行长的角色中跳出来,恢复成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突然从项重权的眼睛里看出了危险。

    还没容她作出反应,项重权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抱住了她穿著丝袜的美丽小腿:「大姐!想死我了!」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朱玉秋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腿,尽可能地挣脱他:「老项,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项重权紧紧地抱住朱玉秋的美腿,不容她挣脱,一边自顾自地倾诉著:「大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自从我见到你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以前,我不敢说,也不敢想,现在,情况变了,大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就答应我吧。」

    说著,他不由分说捉住朱玉秋的脚,扒掉她的高跟鞋,捉了她的精美袜莲,把子凑到她那发黑的袜尖上,狂嗅起来。

    朱玉秋想挣脱,可哪里挣得脱?今天出现这种情况是她绝没有想到的。项重权为人,从来没听说他在女色上有什么问题,再加上,她是大姐,根本没想到他会喜欢上她这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

    朱玉秋一边挣扎,脑子一边紧张地转动,看项重权如痴如狂地闻她丝袜袜尖的架势,看来今天他是疯了。自己怎么办,如果真的翻脸,以自己在北安的地位谅他也不敢硬来。可是现在自己正要求他,怠行里那几个副行长还要靠他收拾,以后呢,以后就没事找他办吗?他是北安市的市长,权力之大,老百姓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毕竟老邵不在了,自己家的势力以后怎么样还不好说。得罪了项重权,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看著眼前气宇轩昂的项重权,她又想,这样出众的男人,比老邵强多了,让他弄了,也不吃亏啊。

    想到这里,朱玉秋的脸红了。她停止了挣扎,任由项重权捧著她的袜莲又闻又捏。

    项重权闻了朱玉秋的莲香,鸡巴暴起。他见朱玉秋停止了反抗,知道她想明白了,于是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又扒掉了朱玉秋的上衣,解掉她的奶罩。朱玉秋的奶子露了出来。

    项重权一头扎入朱玉秋怀里,大口吮吸她的褐色大奶头子。朱玉秋痒得轻声呻吟起来:「……嗯……嗯……你就不怕……保姆……听见……」

    项重权一边吮吸朱玉秋的奶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大,大姐,你,你就放心吧。她,没事,家里除了她,再,再没别人了。」

    朱玉秋料想那保姆肯定早就是项重权的奶妈了,于是放下心来。

    朱玉秋看见项重权那勃起得长达八寸的大鸡巴,暗暗害怕:这不快赶上驴球了吗?这么个大鸡巴顶进去,还不得疼死我啊!天知道项重权的老婆是怎么忍受他的。

    她有些害怕项重权的大鸡巴,正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突然,项重权死死咬住朱玉秋的大奶头子,朱玉秋疼得拼命把他往外推。

    项重权索性起身,把朱玉秋的短裙和裤袜都扒掉,把她扒了个一丝不挂。

    然后,他扛起朱玉秋两条美腿,打算将鸡巴捅进去。朱玉秋不但怕他的大鸡巴,而且从他刚才咬她奶头的狠劲,知道这人与她丈夫一样,也是个性虐待狂,她不想再继续了。于是拼命挣扎。

    项重权把朱玉秋按在沙发上,朱玉秋哪里挣扎得过他啊?项重权重重地将大鸡巴顶入朱玉秋的眼深处,直捣子宫。

    朱玉秋玉腿高举,子宫被奸得疼痛难忍,疼得她尖声惨叫,拼命扭动。

    项重权叫道:「奶妈!奶妈!」

    奶妈赵玉珍闻声跑上二楼。项重权命令她:「把她给我按住!」

    赵奶妈帮著把朱玉秋按住,项重权放开手脚,肆意顶撞朱玉秋的眼,朱玉秋动弹不得,只有忍受难熬的折磨,发出声声惨叫。

    到后来,就是赵奶妈不按住她,她也没力气挣扎了。朱玉秋遭到了重创。

    赵奶妈松了手,自己也脱了个一丝不挂,她奶子很大,她把奶头子递到项市长嘴里。项重权一边狠操朱玉秋,一边狠咬赵奶妈的大奶头子,两个女人的惨叫声叫作一团。

    项重权咬了好一阵,才送开嘴,放了赵奶妈的奶头,却又一口吞下朱玉秋左脚的大玉趾,狠咬起来。

    赵奶妈也捉住朱玉秋的右脚,将朱玉秋右脚的大玉趾细细吮吸。

    朱玉秋两根大玉趾,一疼一痒,加上被项重权顶得很疼,她痛苦地哭叫起来。

    项重权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向她,就像现在小军压向她一样。

    朱进军掀著妈妈的两条玉腿,将铁硬的鸡巴往妈妈眼里狠捅,他已经疯狂了。朱玉秋的眼被儿子顶得疼极了,她不顾一切地嚎叫著。

    母亲的嚎叫格外刺激了朱进军的兽性。他已奸母半个多小时了,此时他的鸡巴在母亲眼里纵横驰骋,他痛快极了。

    不好!要射了!朱进军急忙将鸡巴从母亲里拔出,纵身向前,把鸡巴对准妈妈清秀的鹅蛋脸,炽热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射在朱玉秋泪流满面的脸上,射在她的嘴上,射在她的灰白头发上。

    第二天,朱玉秋忍著痛,还是去上班了。处理了一些事务后,她打电话找人,给小军办理留学荷兰事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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