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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 / 吾無

    【2010-06-21】蜜桃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一章破廟見蜜桃

    臘月,雪飄,應天府。

    都城早已搬到順天府,可這里依然是中原最熱鬧的城市之一。

    應天府很少下雪,而今年卻下的特別大,鵝毛般的雪花迅速覆蓋掉原有的碎石小路。文人雅士最愛逛的秦淮風月區域也不人影,都躲在火爐氤氳香房里,有丫環俏婢溫手暖腳。

    夫子廟也冷冷清清。天夠冷,風夠清,有人也夠貧,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偷了塊燒餅,被凶惡的老板打得蜷縮在雪地上,冰冷的泥水浸濕了他的綃薄破舊秋衫。

    “打死你個兔崽子,我讓你偷,讓你偷!媽的,老子的老婆孩子還養不活哩,你倒在我這兒湊便宜來了!”一個滿臉橫肉,皮膚黝黑的矮壯漢子連打邊罵著。

    有穿著新棉衣的行人在旁邊嬉笑著,並不上前勸解,反而喜滋滋的談論論這男孩何時暈倒。男孩子緊咬牙關,一聲不吭,死死把那塊燒餅護手心,不讓泥水沾到。

    “操,累死了,滾吧!”黑漢子又狠狠的踹了男孩幾腳,才喘息著回到自己的燒餅攤位。

    男孩見他不打,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鑽進夫子廟本面的一處遮風暗巷里,那巷子里有一個破廟,一個石膏築的觀音像,全是灰塵和裂痕。

    “何水哥哥,你又被人打了?傷了重不重?”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蓬頭垢面的從觀音像後面鑽出來,因為那里擋風,不太冷。小女孩臉蛋凍得通紅,還流著清鼻涕。

    小男孩咧嘴一笑,滿口白牙耀眼,開心的亮出手心的燒餅,那已揉得斷了幾片。他遞給小女孩,笑道︰“小妮妮,給你,餓了一天,干緊吃吧,還熱著哩。”

    小女孩滿是灰塵的臉上露出饞色,黑亮亮的大眼楮充滿了饑餓的神色,她吞口吐沫,猶豫道︰“何水哥哥先吃吧,妮妮一直在睡覺,不餓!”(小說)

    何水拍拍肚皮,砰砰直響,他得意的笑道︰“妮妮放心吃吧,我吃飽了,我吃了兩個哩,你就放心吃吧。快點接著,不然哥哥生氣了!”

    小女孩點點頭,接過小小的燒餅,三兩口就吞完了,還意猶未盡的舔著手指上的芝麻。何水轉過頭,狠狠吞了幾口口水,怕被她發現,忙拿了破碗,卻外面弄了些清水,多是雪水溶化而成的。

    “謝謝哥哥,妮妮長大了一定給你當老婆!”喝了冰水,小女孩放下碗,黑亮亮的大眼滿是認真的說道。

    “哈哈,如果我們能活到那時候,哥哥一定娶你。”何水怕肚子的饑餓叫聲被她听到,忙躲進觀音像後面。小女孩如牛皮糖似的,扯著他的濕髒衣角緊緊跟著︰“何水哥哥,你的衣服濕了,咱們升點火烤烤吧?”

    “不了,過時脫下來涼涼,明天就能穿了。”何水脫掉上衣,凍得哆嗦嗦,鑽進稻草里。他知道干柴不多了,能不能撐過這幾天還是未之數,何況化雪時更冷,更省著燒。只是明天的糧食怎麼辦,自己雖然能挨打,可是往哪去搶東西呢,附近的人都被自己搶怕了,每次逮著都是往死里打。

    “何水哥哥!”小女孩手腳冰冷,鑽進稻草叢里哆哆嗦嗦的往何水身子靠,“我冷!”

    天冷時,每夜她都睡在男孩懷里,只是今天衣服濕了,何水才沒有抱她睡。觀音像後面非常暗,何水把草多蓋在濕濕的褲子上,免得這個和自己相依為命的苦命人凍著。

    何水的肚子咕咕亂叫起來,聲勢甚響,妮妮傷心的問道︰“哥哥,你定是沒吃飯,是不?”

    “別瞎想,我吃了兩個。只是我的肚子比較大,沒吃飽而已。快睡!”說著,男孩把妮妮往懷里緊緊。

    不多時,兩個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外面有拳腳的打斗聲,磚牆砰砰亂震,聲勢甚是驚人。“啊!”一個中年男人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搶去似的。(小說)

    “啪嗒!”一個木盒子落地的聲音,接著又是拳腳聲。

    何水和妮妮早醒了,嚇得擁在一起,一聲不響,顫抖的身子充分能說明他們的恐懼心情。他們相依為命兩三年,早經歷一些恐難,知道如何在危險中逃命。

    “龍四海,你枉為一代大俠,偷了南海劍翁苦等二十年的龍心果,還殺了他,還不如我們魔道。交出龍心果,我們魔教雙煞今天就放過你!”一個陰森尖銳的聲音喝道。

    “對,快點交出果子!”另一個聲音也異常陰森,像金屬摩擦的聲音。

    “我並沒有殺南海劍翁,去的時候就看到倒在地上,我只是撿到一個檀木盒,還沒看,哪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還有,龍心果乃天才異寶,有才都盡可得之,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東海龍家也不是好惹的!”中年人怒喝一聲,聲音中有惱怒和不甘!

    接著,響起了刀劍聲,打斗升級。不多時,又有木盒落地的聲音,不過這次沒人停,顯然是留不住手。

    躲在觀音像後面的何水底頭一看,竟然發現腳有一顆拇指大的赤紅果子,好像縮小版的蜜桃,散發著淡淡異香,讓他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都舒服得飄飄欲飛。他的肚子又輕輕叫了一聲,似乎更加饑餓了。

    何水伸手撿了起來,剛要張嘴,就看到妮妮正直勾勾的看著他。他訕訕一笑,遞給小女孩,她卻堅決的搖搖頭,力道極大的推到何水嘴邊,讓男孩吃。

    何水見她神色堅決,也不多讓,畢竟自己一天沒吃東西,心想著若是好吃的話,再給她留一半。不料,剛一入嘴,還未嘗出味道,就像溶化一般,滿口溢香,就滑進了肚子里,竟然沒有果核,全是芳香的蜜汁。

    何水嘖嘖嘴,沖妮妮歉意的笑笑,兩人相依為命兩三年,他還沒吃過獨食,今天是第一次。女孩毫不在意,反而很高興。(小說)

    只是何水不知道,他吃下這一顆蜜桃,今後的人生就改變,一生都在跟蜜桃打交道。不同的時,那些都是美女的蜜桃,香醇滋味不弱于這顆龍心果。

    外面似乎又有幾人闖進小破廟,說著奇奇怪怪的方言,還有各地罵人的話。

    突然,觀音像轟然炸開,如雨般的碎片砸下。何水想也不想,立刻壓住妮妮,替她擋住所有傷害。但是,彌漫的灰塵卻讓小女孩咳了半天。

    “這里面還有人!”一個年青的聲音高喝道,不論是何時,舉刀就劈一道真氣。他的刀茫雖然還不成形,卻有傷害極大的罡見刮過,何水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危險,摟著妮妮滾到牆角,站起來怒視著持刀的年青人。

    持刀青年似乎為自己一刀落空而羞赧,滿臉通紅的瞪著何水和妮妮。

    “喲,胡家的火焰刀果然非同凡響,連個孩子都殺不死,咯咯咯,真有趣,若是讓江湖上的人听說火焰山莊的少莊主胡亞鵬,不知大家會怎麼評價胡大公子呢?”一個紅衣妖媚女人咯咯輕笑,她一身春裝,豐乳肥臀,蜂腰盈盈可握,似乎一搖就會斷掉,白嫩嫩的雪乳露出一大片,咯咯一笑,顫威威的像雪崩。

    何水看到妖嬈的美婦人,小腹突然一陣燥熱,跨間沉睡十三年的寶貝緩緩醒來,慢慢挺起了腦袋。他茫然不知所措,覺得若是摸一摸美婦的胸脯,揉一揉她肥嫩嫩的香臀該有多好。

    胡亞鵬俊臉狂怒,舉刀大罵道︰“夢姬,別仗著你的三分姿色到處撒野,小爺我可不吃你這套,有種給小爺單挑?”

    他身後的兩個帶刀老人很隱諱的拉拉他的衣角,讓他不要惹怒夢姬,因為她發起怒來,比當年的魔教教主蕭百愁還要恐怖,是個真正的女魔頭。

    魔教雙煞舉著如彎刀又如鉤子的奇怪兵器,陰森森的對夢姬道︰“別跟他廢話,快來解決這個姓龍的。”他們指著一個全是血的儒衫男人,此人生得劍眉星目,頗為神俊,只是臉上多是鮮血,一只胳膊也底垂著,像是被人打斷了,斷著的胳膊里死死抓著一個檀木盒子。(小說)

    “老娘想怎樣就怎樣,不用你們兩個沒用的家伙指三道四!”話雖如此,她還是閃電般的撲向受傷的龍四海,身法曼妙,極為誘人,臀波乳浪在戰圈中亂飛,惹人無限遐思。

    何水哪見過哪些美艷的婦人,一顆心都跳個不停,他覺得今天才發現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魔力,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他不知不覺的向前走了幾步,想離近點觀察美艷的妖婦。他覺得身子越來越熱,跨間的寶貝越來越挺,越來越硬,把褲子撐得高高支起。

    胡亞鵬一直在打量著乞丐般的少年,看他跨間支起的高鼓帳篷,眼中露出嫉妒之色。想起剛才他竟然讓自己丟了面子,心胸狹窄的他嫉怒之下,又是一刀劈了出去,雖然只用了三成力道,但足以把他劈成兩半。

    何水腦門上像是長了眼楮,鬼使神差的一個驢打滾,竟然又躲過他的必殺一擊。“啊?!”回過心神的何水又驚又怒,張嘴罵道,“媽哩逼,為什麼殺我?”

    胡亞鵬看出他不會絲毫武功,竟然又躲過自己的偷襲,莫非這人竟然生有武神天賦,在幼年靈氣未消退時,能自動避開偷襲?他更是嫉妒,舉刀再砍。

    “啊!”妮妮再哥哥摔倒,慌著去扶他,不料胡亞鵬又砍來,她嚇得魂不附體,驚恐的望著越來越近的刀。

    何水不知道哪來的速度,忽地從地上躥起來,滿眼血紅的怒視著無故襲擊自己的敵人,並替妮妮擋下那刀。

    “撲!”

    瓖滿寶石的長刀砍在何水瘦弱的胸脯上,只留下月牙似的一點點傷痕,流出一絲鮮血,散著濃烈的芳香。

    “啊!哥哥!嗚嗚,哥哥流血了!”妮妮哭著,看他胸脯月牙形的血液流到了肚皮上,紅赤赤的,煞是嚇人,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是嗚嗚哭泣。(小說)

    這時,魔教三人把龍四海逼入絕境,一夢姬掌把他拿著檀木盒的手臂削掉,卻同時挨了他一掌,重重摔在觀音案上。

    那只被掌勁削掉手,抓著檀木盒,在空中飛舞,朝何水飛去。

    胡亞鵬看著自己一刀竟然只削出一個小月牙傷痕,又驚又懼,正要再下殺手,突听帶來的老護衛喝道︰“少爺,快接龍心果!”

    胡亞鵬抬頭,正看到斷臂落到眼前,那檀木盒子仍緊緊抓在手里。他臉上露出沖天的喜意,抓住檀木盒子就往外跑,嘴里瘋狂般的高喊道︰“哈哈,我得到了,我得到了!”。

    一個帶刀的老護衛跟他離去,一個擋在門口,阻止魔教的三人。

    魔教雙煞周身罡氣一運,發出黑光,如箭矢一般,嗖的一聲撞破廟頂,直直飛出。受傷慘叫的龍四海也跟著躥出,逃命的意圖多一些。

    只有妖艷的夢姬留下,她擦掉嘴角的鮮血,突然皺起眉頭,瓊玉般的鼻子嗅了幾下,惱怒的美眸突然亮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上半身帶血的赤裸、下半身龍根怒挺的何水,哈哈大笑的突然飛起,抱住何水就飛出破廟,只留下孤身一人的妮妮嗚嗚哭泣︰“哥哥,不要抓我哥哥,何水哥哥!”

    何水感覺被自己被美婦人抱飛,眼中看到的一切物體都是血紅,雖然飛在刺骨的寒風里,他依然熱得像想要吼叫,想要發泄。他閉著眼楮,聞著撲鼻的芳香,摸著兩瓣柔軟的肥嫩,他跨間的寶貝再度怒挺,滋的一聲,把褲子頂破,露出赤紅的龍頭。

    “熱,熱呀……”何水雙目赤紅,衣服早被撕裂,此刻躺在一處香軟軟的春帳內,更是熾熱的滾動著,突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美婦人朝自己走來,羅衣半解,一抹香嫩的肥乳露出多半,蛇腰輕擺,竟然赤裸著下身,雪白的大腿微微叉步,一叢黑油油的芳草惹怒了男孩的眼楮。

    “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美婦人笑咪咪的坐在床邊,輕輕把小衣退去,豐腴的肉體只有一個米黃色的肚兜,側面的圓球漲得像小孩子的腦袋。(小說)

    “我叫何水,何水!”他猛地撲了上去,只覺得這樣才能舒服點。

    “咯咯咯,姐姐這里有水,給你喝!”美婦人蕩笑著,趟開了修長筆直的玉腿,那眼楮里滿是貪婪,聞著他身上龍心果的香味,看著他跨間異于常人的巨大,笑咪咪的迎了上去。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二章桃子和花瓣何水粗野的摸著夢姬白嫩嫩的脖子,用嘴吸吮著,像永遠吸不夠似的,順著她的引導,解開她的肚兜,兩只巨大的蜜桃跳出出,紅紅的桃尖,散發著永遠的誘惑,讓男人瘋狂的誘惑。(小說)

    何水親著吻著,用舌頭舔著,以為能吸出蜜水來,在他小小的手中揉出各種形狀。“蜜桃,好大的蜜桃,哈哈,好餓哦!”他像小孩子般的囈語著,一手扔掉誤事的米黃色肚兜,舔著美婦人的小腹。

    女人輕輕呻吟,銷魂而誘惑,她步步引導著生澀而粗里的男人,把的腦袋按入跨間,那叢油黑的芳草園里,那里早滾燙,香滑滑的汁水流得腿上都是,粉嫩嫩的一截大腿滴成了小河。

    男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似的,在那花園入口處,輕輕用舌尖點了一下,把花瓣分開,那水源正是從里面流出。“好渴,好餓,好多水水!”他吮上,用口吸了幾下,只听女人啊啊幾聲,把肥美的雪臀高高挺起,像是極為享受的喊叫著,听到男孩毫不掩飾的吞下花溪之水,更是激動得呃呃亂顫。

    “來吧,喂飽了小弟弟,該讓姐姐享受了。”她白嫩嫩的身子突然一滑,一下子和男孩疊在一起,那熟練得像是吃飯喝水。

    “進來吧!嗚啊,好漲,壞東西,你這件寶貝果然有貨,好像是男人中的一種名器,只是還太小,姐姐還不能確定,不過,馬上就知道了,嗚啊,別亂挑呀,啊啊,姐姐不玩啦!”美婦人嗚嗚亂叫,只覺得花徑中的寶貝像淘氣的孩子般亂鑽,一直鑽到最深處的花心,在那花心上戲耍游玩。

    “嗚嗚,天哪,這是什麼樣的名器,難道是戲水龍王?天哪,怎麼可能……嗚嗚,好幸福,要丟了……要丟啦,可是不能,我要采取你的元陽呀,不能夠這樣!”她突然掙扎著坐下,十指如飛,點在男孩身上幾處大穴,就那樣把男孩定住。

    她驚訝的發現,雖然他的身子已經定住了,可他的名器龍王還要戲水般的玩耍著,只是動作緩慢許多,還能讓她興奮愉快。她突然從烏發上取出一個玉釵,從釵頭抽出一根奇怪的細長的針,針的尾馬是一個軟囊,是小指頭大小,突地刺入男孩心髒。

    男孩不見疼痛,眼中只是閃過焦急和恐懼,身子僵硬,面容也僵硬。

    那針的尾端的軟囊吸出幾滴鮮紅的血液,散著濃烈的芳香,就像龍心果的味道。

    “哈哈哈哈,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這讓天下武林高手搶爛頭的寶貝,竟然讓你這個小乞丐吃了。不過,這好處……”她突然停住了,看到男人跨間巨大暴挺的戲水龍王,她臉上閃過貪婪幸福的笑意,不想讓男孩看到她喝血的模樣,從床上飛到側間的銅鏡前,一擠軟囊,把那幾滴鮮血喝下去。(小說)

    夢姬喝完之後,臉上驀然陀紅一片,像火焰像朝霞,她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豎起,舒服得嚶嚶呻吟著,盤腿坐下來動功,吸收里面的能量。

    運行幾周天之後,她呼吸急促的站起來,照照銅鏡,里面的美婦人竟然年輕許多,眼角的幾道魚尾紋赫然消失,只是脖子上還有幾道年齡的痕跡。她一挺雪乳,淫目流轉的摸了幾把,顧自欣賞過之後,才覺得自己欲火大得驚人,想起男孩的絕世名器的威力,她竟然有些懼怕,但更多的還是喜歡的貪婪。

    她又鑽進男人身下,解了他的穴道,讓他的戲水龍王再次進入溫暖的花徑里,讓龍王吸取著營養蜜汁。她暗運絕妙媚功抵抗龍王,兩種兵器戰得不亦樂乎,直弄到一天一夜方才讓龍王吐出涎水,炙熱純陽的龍王口水非同凡想,把她激得翱翱亂叫,竟然丟了兩次,把她嚇得半死,以為會破功,卻沒有預想的那種糟糕。

    “難道我的媚功花道九變進入第四層了?”她欣喜的一運真氣,高興得亂叫亂跳,趴在男孩身上嘖嘖亂親。而男孩早進入夢境,神色安祥而滿足,似乎對這種香暖溫軟的床很喜歡。

    何水所在的地方是條大船,正順著長江西下,大船上只有幾個嬌媚的俏姝,沒有一個男人。不,現在有了一個,就是正在沉睡的何水,他在睡夢中正在啃吃著香甜的桃子,有很多很多,各種各樣的,還有會吐花蜜的花瓣,味道是那樣的誘人心神,他笑的很開心。

    一個妖媚的俏婢幫何水擦著身體,幫他仔細擦完臉之後,她突然驚叫一聲,水盆都差點摔到地上。夢姬在銅鏡前補著妝,听到丫環亂叫,不滿的叱道︰“小榕,你鬼叫什麼,讓你擦個身子都不耐煩啦,看你小騷蹄子浪慣了,回到成都之後,讓你天天洗馬桶。”

    小榕委屈的叫道︰“不是啦,宮主,你還沒有發現嗎,來看看這個小公子有多俊俏,比我們在宮里培養的男奴之首還要俊俏百倍,難道你從沒有看過他的臉?”

    “切,浪騷蹄子,他個小屁孩以有多俊俏,滿臉黑乎乎,若不是看在他跨間的本錢雄厚,早把扔到江里喂魚了。”夢姬把何水掠回船之後,急著吸取他身上的沸騰心血,確實沒有細看他的容貌,當時只是給他草草洗了一下龍王,就和他交媾合歡了。

    小榕高興的笑道︰“呵呵,宮主,你看他不順眼,不如把他讓給奴,奴願多領一份任務換取這個小俊哥兒!”

    夢姬突然來了興趣,她知道小榕心比天高,平時那些俊俏的練功爐鼎還挑三揀四的,還在辦事中罵得他們抬不起頭,現在居然夸起一個髒兮兮的男孩了,絕不那麼簡單。而且她還是眾多丫頭中最懶的,竟然為了得到一個小男孩而多領一份任務,可見她的心思真的鑽到了他身上。(小說)

    “小浪蹄子,這可是你說的,明年開春時,我就加重你的任務,到時定把他賞給你。不過,現在我還沒有玩夠,再說,現在船上只有他一個男人,你就先收起這份浪心吧!”夢姬輕擺蛇腰,撥動著肥大的屁股走出側間,她發絲零亂,帶著迷人的慵懶和嬌媚,瞥了床上赤裸的男孩一眼,她那不屑的眼楮突然愣住了,半天愣愣不動。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章戀上她的床夢姬看了一眼,她就愣住了,說什麼宋玉潘安那都是古代騙人的傳說,也沒人見過他們的畫像,但是床上赤裸消瘦的男孩,卻讓她呼吸急促著快要缺氧。男孩閉目香睡,一頭烏黑的亂發早被小榕擦洗干淨,一絲絲明亮而健康。俊俏的臉蛋是古銅色,稍稍有些瘦弱,只是稜角適中,弧線優美得比女人還要自然。(小說)

    男孩原來排骨似的瘦弱身體在夢里已經悄悄改變,被龍心果洗骨易髓,一塊塊彈性十足的肌肉奇跡般的鼓起,像獵豹般充滿野性,似乎還嫌瘦弱,卻能讓任何女人面紅心跳。

    特別是他跨間的戲水龍王,如長槍般的怒挺著,有可能是小榕剛才偷偷吸吮的,也有可能是龍心果的效用還未被他吸收完。

    “他、他就是那個髒兮兮的小乞丐?”夢姬失魂落魄的問了一句,聲音里滿是不信。

    “對呀,難道別的男人能混進我們花宮的香船嗎?哼哼,就算是六大門派也沒有這個膽子。”小榕酥胸一挺,傲氣凜然的說道。

    男孩突然醒了,從床上彈起,卻跳得太高,狠狠撞在房頂。一塊木屑掉落,男孩卻沒有事,他捂著肚子叫喊道︰“茅廁,茅廁在哪,快快……”

    “咯咯咯咯!”兩個淫蕩的女人笑得極為開心,小榕笑完忙帶他去外間,爭取給小帥哥一個好印像。

    何水坐在馬桶上,  啪啪的拉的愉快,正想按照以往的習慣,在蹲桶時想起心事,卻現這次拉的極臭,他捂著鼻子也難忍受,仔細一看,卻發現里面全進黑呼呼的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他不知道這些是龍心果改造的結果,以為吃錯了東西。可他一想,自己睡覺前又兩天沒吃東西,只吃過一個像蜜桃一樣的果子。難道那個桃子有毒?他胡思亂想的解決著拉稀問題,又想起那個美艷淫媚的蕩婦,她不光玩弄自己的身體,還用針刺進自己的心髒,真是邪惡,真是不可原諒。

    原來他在年幼時,曾被人販子騙過,差點把他培養成富家公子的孌童。何水憑著聰明勁,逃出伢婆的手掌,從此以後,死活不洗臉,越髒他越覺得安全。

    出來之後,他看到夢姬和小榕都色咪咪的盯著自己,他頓時害怕了,生怕她們也是伢婆一類的行業,盡是訓練自己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讓舌頭舔一個櫻桃似的珠子,讓手指如蛇一般彎曲,並且讓手指扣羊腸里面的黃豆,還要鼻子輕柔的觸踫菊花似的褶皺……(小說)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晃,妮妮在哪里?”何水把剛剛梳好的頭發又弄亂,擋住俊美無比的面孔,小心戒備著美婦人。可是突然想起,昨天是自己先撲上她雪白身子的,自己好像非常喜歡那樣,特別是跨間被稱戲水龍王的家伙,快活得像升了天的神仙。

    “呵呵,小弟弟,姐姐叫夢姬,這是我的丫環小榕。這里是我們的大船,當然有點晃。至于你說的那個小丫頭,我……”夢姬突然想到,若是說實話,這俊俏的男孩若是吵著要回去怎麼辦,于是欺騙道,“你說的那個小丫頭命好,被一個武林高手帶走了,說她極有習武資質。你放心,帶她走的是名門大派,信譽極好,再也不用擔心餓肚子受凍了。”

    “啊?是哪個名門大派?帶走妮妮的人叫什麼名字?是男是女?你怎麼知道他是好人?”何水自幼漂泊,並不輕易信任別人。

    “呃……”夢姬一時不備,想不到這個少年竟會問這麼細節。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旁邊的小榕搶答道︰“何公子,帶走妮妮的是個漂亮女人,那女人的名字我們也不知道,但她們所在的宗派極為有名,叫仙劍閣,她們帶出來的弟子個個如仙女一樣漂亮。”

    “啊?仙劍閣?就是那個比少林寺還有名,比峨嵋派劍術還要厲害的仙劍閣?”何水常在街上偷搶拐騙,听過不少江湖人談話,自然听過這些赫赫有名的大派。

    “嗯嗯,就是那個仙劍閣!”兩人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皆有驚訝和贊賞,一齊點點應聲。

    何水突然一拍腦袋,叫道︰“你們騙我,我記得被夢姬掠走,迎著北風,我們應該是朝北走。嗯,就到了這個大船上,這里應該是長江,可是……我們開船走了,你們怎麼看到妮妮的事?”

    “啊?”兩個女人再度驚訝,還是小榕機靈,她笑著說道,“當時宮主把你抱回來解毒,我卻帶著姐妹去廟里接應,在廟里沒看到宮主,卻看到一個仙子把妮妮抱走了。”

    “哦!”何水還是不太相信,但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也只好閉嘴,左看右看,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特別是跨間的龍王,仍然昂首挺胸,漲得難受,盯著女人的飽飽胸脯,竟然又想……

    夢姬擅于此道,哪有不明白男孩意思的道理,身子膩得發軟,轉頭對小榕道︰“你先出去,我要練功,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兌現,不要太急躁才是。”(小說)

    “是!宮主!”小榕無奈的應了一聲,聲音里全是不滿,轉身時,嘴撇得老歪,又戀戀不舍的掃了何水一眼,才關門離開。

    “好弟弟,是不是想姐姐了?”這次她身上全是春情欲望,不像前天,純是想逼出他當時的沸騰心血,那點血液里飽含龍心果的能量,讓她的花道九變進入第四層的小成境界,能夠享受女人的丟身極樂之處,這是她此次東行最大的收獲。

    她拉著羞澀男孩的手,教導著他,讓他先學會解衣,順著挺拔的雪峰,撩起薄薄絲綢肚兜,輕輕一抖,就把細帶抖落,讓他感覺著棉花般的飽滿的滑嫩。何水以後的成名秘技之一擅解人衣,就是由此時開始學習的,由夢姬親手指導教學,讓美女美婦們防不勝防,在一瞬間就丟衣投降,獻出雪白的香軀。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四章擅解人衣何水感受著雪峰頂端的堅硬,呼吸一下子加速,喘息著把她撲倒,一頭鑽進她的外衣,輕輕一滑,把她的惱人外衣脫去,一堆白花花的香肉就露在小男孩面前。何水食髓知味,不等夢姬提醒,就狠狠捏著乳尖,一下吞了下去。(小說)

    “嚶嚀,好舒服,乖弟弟,誰教你的,竟然這麼熟練?”夢姬這時才有心感受俊美男孩的技術,發現竟然是最正宗的媚宗技藝,而且訓練時間還不短。

    何水冷哼一聲,不滿的嘟噥一聲︰“還不是那些可惡的人販子,折騰了我三年多,讓我學這學那,不學就不給飯吃。”他舌頭一轉,閃電般的掠過淫婦人的小腹,在她肚臍眼里鑽了一下子。

    “哎喲,好乖乖,好狠的手段,癢死姐姐啦。”夢姬大聲呻吟幾下,被他這麼幾下來的很舒服,特別是她的功法進入小成階段,可以放心享受高潮的高妙,不用再擔心泄身散功的極道懲罰,所以身材也格外敏感,特別是和這個超俊的小男人交歡,更讓她欲火一發而不可收。

    她急急的指引著何水的左手,教他解褲帶,這種手法也只有她懂,竟能讓裙褲和褻褲同時脫去。何水好奇的又幫她系上,笑道︰“姐姐的手法好精湛,當初我記得也學過,只是沒用心,沒想到會有如此的效果。”他說笑著,大手在她溝股間一抹,頓時踫到濕漉漉的一片,早把褲裙弄濕。

    夢姬哼哼唧唧,哪里能忍,不用媚術時,她也只是一個如狼似虎的蕩婦而已。嘴里呢喃道︰“好弟弟,再摸摸那里,舒服得緊,嗯啊,嗚啊……你的手……噢噢,幻魔指?你會這個?”美婦人又驚訝起來,想不能這孩子竟龍王閣的幻魔指。

    魔教又叫光明聖教,分為日宗、月宗、星宗、暗宗、媚宗。

    日宗強調個體的強大,他們培養出來的都是以一頂百的絕頂高手,笑傲于武林,另六大門派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月宗講究技巧的運用和工具的輔助,奇門遁甲,擺兵布陣都是他們所精通的,其中的姣姣都不武功絕妙,還能指揮千軍萬馬。听說本朝太祖皇帝曾是月宗的宗主,其手下幫他打天下的三軍之帥,軍團里的大將,皆出自月宗。

    星宗常常數百年不見其門人,卻又不見其中斷技藝。星宗最雜,卻又最不可忽視。歷史上魔教的幾次統一,都出自星宗的宗主。

    現在所謂的魔教的教主蕭百愁,只是日宗的宗主仗著強大武功讓他們臣服的。可是,面齊心不齊,魔教仍是亂糟糟的一片,暗地里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小說)

    暗宗一直從事刺客行業,江湖上的幾個大型刺客組織都出自魔教暗宗。可是,具體暗宗的力量有多大,正如他們的名字一樣,隱暗而無人能知。暗宗的宗主也曾公開說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些刺客是暗宗的人,或者說,暗宗有哪些刺客。

    媚宗就更亂了,竟然又分成三派。女人們組成媚宮和花宮,男人組成龍王閣。媚宮的女人擅長天魔舞和天魔音,外表淫媚放蕩,其心卻清潔孤傲,出污泥而不染。

    花宮的女人卻是最喜采補之術,整天勾三搭四,一夜御男無數,吸引陽精,增加自己的功力,被江湖人所不恥,更被媚宮罵為妓女妖精騷貨。

    龍王閣是男人組成的淫賊組織,以男人的陽物名器命名的宗派自有其特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淫賊皆是龍王閣的高手。如,擁有紫衫龍王的何同,擁有獨角龍王的王動,擁有御女心經的……等等等等,他們打著為女人服務,消除女人性饑渴,讓廣大婦女性解放的旗號,四處奸淫婦女,還編出一套迷惑人心的理論知識,培養了一批有潛力的小淫賊,壯大了組織,卻擾亂了江湖。

    江湖人提起魔門就恨得咬牙切齒,提起龍王閣就恨得……咬舌頭。咳咳,這個雖然有點自殘行為,有點過激,不過也是可以理解滴!想當年,東方不敗就是被龍王閣氣得揮刀自宮,更何況普通武林人士呢!

    所以,當夢姬感覺到何水竟然會用龍王閣的秘技幻魔指的時候,那種驚訝可以想像。一個會秘技的淫娃,踫到一個會奇術的蕩婦,接下來的享受,那豈不是驚天地泣鬼神?還有,她身上趴著的是一個極俊極俏的男人,還有龍王家族中最稀少最神秘最頑皮的戲水龍王,這讓他足以進軍新淫人榜的前三,而且升值空間極大,第一的位置極有可能會落到他的頭上。

    “嗯啊,好弟弟,好酥麻,快進來吧,姐姐要龍王……”她挺起雪白肥美的屁股,努力迎合著幻魔指的蛇般扭曲,溪水早順著溝壑流出了肥田。

    男人也戲夠了,再一次熟悉了女人的花園秘道,興奮得挺起戲水龍王,進入女人的花徑。那龍王如活物一般,不用他怎麼動,自動會戲水游玩,耍弄起美婦人的花心,當龍珠吞吮。

    不幾下,女人的身子就顫抖得如暴風雨中的小樹葉,高亢的叫了幾聲,噴出花蜜,卻被貪吃的戲水龍王吞吃,再度索要如此美味,如果美婦人不給,它就賴著不走,就含著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花心。

    一番激戰,何水覺得身子里有股力量自動聚到小腹,他不知道這是夢姬暗用采補之術,順道把他的經脈也帶動,讓他被動修習了花宮九變。這時,他就充當了花宮里的爐鼎角色,只是他得到的龍心果的強大靈力,急需如此煉化,反而成全了何水的深厚內力,只是現在他還不知道好處。(小說)

    何水揉著美婦人香柔的胴體,覺得每天過著這樣的生活,實在不壞。他吃了龍心果現在不餓,又住進升有暖爐的房間,又人美婦人抵死相陪,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只是他總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又想起了髒兮兮,動不動就哭鼻子的小妮妮。

    忽然,船身劇烈震動,桌子上的盆盆罐罐摔了不少,門外的俏婢們高聲怒喝︰“有強盜,姐妹們快來船頭!”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五章船頭女犯人何水沒有衣服,只是隨便扯了夢姬的一件小衣裹住下身,勿勿忙忙的跑上船頭。夢姬早站在那里,臉上紅暈還未退盡,她沒有穿褻褲就跑了出來,只有一套粉色羅裙,若是風再大一些,定能掀起羅裙,讓她的肥美屁股露出(小說)

    何水想到這里,小腹又是一陣燥動,熾熱得令他想從後面抱住夢姬,悄悄的侵入那緊密的消溫花徑。可是,現在明顯有點不現實,兩只大般攔在江心,已經向這邊船上拋了鐵鉤。

    “哇哈哈,有這麼多漂亮娘們,我們怒蛟幫發達了,兄弟們,上來操翻她們。”幾個粗面大胡子的漢子,光著膀子嘿嘿淫笑,盯著夢姬和她的那些俏婢子,那眼光很想撕裂她們的衣服,把她們壓在身子猛刺。

    “找死!”小榕眼神一寒,對正要躍上來的幾個漢子一揮手,數十道寒光飛了出去,一枚枚透骨釘全部射進他們的身體。

    “啊!啊!啊!啊!”數聲慘叫響起,身子在半空中就硬邦邦的落進江水里,浪花一翻,就沒了影子,正是死無葬身之地。

    “臭娘們,手段挺辣,兄弟們,放箭!”幾個強盜頭頭又驚又懼,可又不甘心到手的嫩羊跑掉,紛紛招呼手下,擺出了死拼的架式。

    如今朝綱敗壞,皇帝無能,宦官當道,整個中原亂賊四起,強盜橫行,一切全靠實力說話。這長江線上,光是像怒蛟幫的小幫派,不下于上百個,都想在混亂的世道里弄些美女和財錦。

    “小心了!”夢姬嬌滴滴的喊了一嗓子,熟悉她的婢女們都知道,她發怒了,想在開殺戒了。

    “何公子,你快進船艙,這里危險!”小榕突然一拍胸脯,即是擔心又是媚惑的叫道。

    何水看到對面的數下個凶悍強盜就有些害怕,又看到數十張弓箭拉滿時,更是驚懼得不行。可是,又怕女人們笑話他臨陣脫逃,以前踫到壞人欺負妮妮時,他可是一直頂在最前面的。他對自己的評價是,自私歸自私,但對待柔弱的同伴一定要全力保護。

    當初,何水的父母就是為保護他逃生而死掉的。他還記得,那年他們一家從廬州府到杭州府探親,也是在過江時,踫到了強盜,是父母疊在一起,所他護在身體底下,才逃過強盜凶狠的長刀。他還記得,當時的強盜團伙叫長江幫,听說和當朝的某位錦衣衛千戶大人關系極好,沿岸的官府都不敢吱聲。(小說)

    所以,何水不想逃,更不想在女人面前退縮,雖然他很害怕。他恨恨的瞪著強盜,很想一伸手指就把他們全殺掉,似乎殺掉這些強盜就能給自己的父母報仇了。

    “我不進去,我要在這里陪著你們!”何水很認真的挺挺胸,堅定的說道。

    “咯咯咯!”夢姬燦然一笑,回眸間,淫媚的臉上竟帶著一絲關愛和贊賞,這種感覺她多少年不曾流露了,不曾想到,會用在這個爐鼎身上。“就他看著吧,這里沒有人能傷到他!”

    “嗖嗖嗖!”數十道弓箭齊發,他們卻舍不得射向夢姬,因為她看起來太貌美太嬌艷了,她豐滿迷人的胴體若隱若現,似乎還能看到粉裙間的那叢黑森林。

    “熒火之光!哼!”夢姬冷哼一聲,手上射出千萬道花朵,五顏六色,美艷無雙,像是春天花田里的蝴蝶,又似少女夢幻里仙境,美侖美奐,還帶著美婦人的體香。

    花朵飛射,正擋住飛來的箭羽,那箭輕輕一觸花朵,就碎成粉沫。普通的竹子做的箭哪是內家真氣的對手,像是花朵間的花粉,被頑皮孩子弄亂一樣,煞是好看。

    “啊?好厲害的武功!”何水也曾偷偷看過武師教習,也曾看過江湖人的打斗,但他們都是你一刀我一劍的,叮叮當當,哪有夢姬使出的這麼絢麗多姿的功法好看。

    在那箭羽碎裂的瞬間,二十幾個女婢都射出手中的暗器,有的還啐了毒,那些強盜一踫上,紛紛慘叫著倒在船上。“臭娘們,老子給你拼了!”幾個小頭目看著得力手下慘死,心中大是惱怒,其中兩個一翻身跳進江里。

    “啊?他們干嘛自殺?”小榕不明,痴痴的問了一句。其他女婢卻已跳上強盜的船,心情殺戮五流武功的小強盜,素手縴縴,每一揮就是一條人命。

    何水在後面看得心驚肉跳,想不通這些看起起來嬌滴滴軟嫩嫩的漂亮姐姐,怎麼這般厲害,若是自己也有她們這般功夫,自己的父母就不會慘死了。他非常想學武功,以前想,現在更想,特別是這一刻。(小說)

    听到小榕的驚叫,常在長江邊混飯吃的何水慌忙喊道︰“不好!我听人說,這些常在江里混的強盜,若是打不過別人,會鑿沉對方的船。他們想淹死我們!呃,我會鳧水,怕是會凍死吧!”其實他不知道,此時他吃了至陽至熱的龍心果,早就不怕冷了。

    “宮主,該怎麼辦?”其他婢女好似未曾經歷過此事,都急道。

    “收拾東西,到對方船上去,看到他們漏頭,立刻射殺!”夢姬當即立斷,冷靜的說道。她知道手下都不悉水性,沒人敢下去和江上的強盜拼水性,目前只能棄船。

    “是,我們這就去收拾!”二十多個美婢忙沖進自己的房間,留有幾個站在船頭警戒。

    果不其然,不多時,船底傳來輕微的砰砰聲,夢姬眉頭一皺,對準聲音發出的方向連點幾指,手指上射出一道道粉色的光線,那聲音頓時停了,水里冒出一股股血泉,一具死尸從船底漂出。

    對方的船上也有婢女收拾了一下,把尸體通通都扔進江里,她們帶著細軟,跳上對方粗陋的船,里面多是灑味和臭腳丫子氣,美婢們都皺起了眉頭。

    等夢姬又射殺了最後一個強盜時,她們那艘已經半沉,她抱著何水飛到強盜的船上。

    鑽進船艙的小榕突然怪叫道︰“稟報宮主,船頭艙室里有一個漂亮的女犯人,還被人灌了春藥,快來看看哪!”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六章春藥難解夢姬听到小榕的稟報,站在桅桿上觀察一下才落下來,原來不遠處還有一艘中型船半沉在江里,還有不少尸體漂近,看到怒蛟幫在此之前剛剛搶了一艘船。(小說)

    何水在外面踩了一腳血,渾身不自在,倒是覺得臭味的船艙挺舒服,听到小榕的喊聲,頓時跑了過去,他嘴甜的喊道︰“小榕姐姐,女犯人在哪里,她長什麼樣?”

    “呵呵,小弟弟,想看女人就自己來,哪有讓別人形容長相的。還有,她中了奇怪的春藥,看來又便宜你了,你的艷福不淺呀!”小榕芳心早動,戲著何水的俊美臉蛋,嬌滴滴的笑著。

    何水對她並不討厭,反而覺得很親切,對她有意無意的討好更是全般接受,自己遭人白眼遭人打罵習慣了,哪曾想過會人對自己這麼般贊美和奉承,還在危險時刻提醒自己,這感情自然就慢慢積累起來。

    “姐姐,你擋著門讓我怎麼看?”何水故意往她身上撞,甚至還戲耍著摟住她的柳腰,和她一般高的身子剛好用寶貝龍王貼住她的肉臀,那緊繃的臀縫,弧線優美誘人的夾住龍王身子。龍王受到戲耍,以為有龍珠可玩,頓時昂首,砰的一聲頂在菊花和芳園的荒地上,卻讓女人全身都麻了一遍。

    小榕春心蕩漾,身子故意軟在他懷里,想要若是天天和這樣的俊人兒共渡良宵,那該何等的銷魂。而且她還偷偷听過夢姬在房中的歡愉聲,對他的持久和強悍早仰慕得傾身傾心。特別是她這些呆在船上,沒有一個男人共她戲玩,自然極度渴望。

    何水未曾想她也有意,心中暗喜,偷偷把手按在她的小腹,微微下滑,撫上芳草園地,那高高軟軟的肥田散著熱氣,花蒂異常肥大,讓他的手心產生一種突兀感,正要再探花徑,卻听到夢姬在不遠處的干咳聲。

    兩人頓時分開,裝作一前一後進入強盜房間,夢姬也不點破,緊跟著進去。

    轉到大艙的內間,里面有一個女人高聲呻吟著,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由于身子被綁在椅子上,只是極力苦悶的扭動著極為肥美的屁股,每一次扭動都發出小狗一般的嗚泣聲。

    “嗚嗚啊,救命啊,好癢,好熱……相公,你在哪里,來救我呀,嗯啊,快來嘛,人家不給你鬧氣了……”女人閉上美眸,小嘴鮮艷欲滴,姣好的玉頰上全是粉汗,神態極為誘人,皮膚紅得像櫻桃,一種嬌艷的紅色。

    “咦?這是什麼春藥,竟讓她的皮膚變成這樣?胭脂劫?火里雲?都不像呀?難道江湖又有新的制藥高手出現,竟能調出如此霸道的藥料,真是令人驚奇!”夢姬伸出粉臂,挑起椅子上的美婦人,她不斷的流著口水,把唇瓣潤的很濕很滑,感到有冰涼的物體接近自己,頓時來了精神,伸出小香舌舔起來。(小說)

    “嗚嗚,相公,好相公,別走嘛,香菱給你道歉啦,你就幫幫人家,給人家撓撓癢,那里癢得緊,還有好多水水,嗯啊……”女人的胸脯上的小衣,突然被夢姬撕開,被綁成奇怪形狀的雪乳,緊緊繃著,像是冰凍的玉雕,潔白且飽漲,這和其他殷紅的皮膚形成顯明的對比,竟是如此的雪白,白得連夢姬都呼吸加急,玉指還在上面揉捏幾下,把她乳尖捏成扁扁的一片。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相公就要這樣,香菱好喜歡!”女人的秀發狂甩,享受的尖叫著,臉上盡是幸福神色,嘴里香液亂流,像是饞嘴的小孩子。

    夢姬笑意吟吟,把何水拉來,對他說道︰“現在幫她把衣服剝掉,嗯,要在不解繩子的情況下脫光的衣服,把的小褻褲也剝下來,這是對你的考驗,看看上次我教的效果如何?”

    “啊?”何水突然記起,以前被人販子抓走時,也有過類似的訓練,想不通夢姬為何也這樣的念頭,難道這樣真的很有用嗎?他有點後悔以前沒有好好學習,以為學這些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香菱突然聞到男人的氣味,頓時瘋狂起來,美眸里春水盈盈,香是一擠眼就會溢出來。何水按照夢姬要求,先是撫摸她的火燙臉蛋,香菱頓時更加受不住他的幻魔指,這幫不經意使出的勾女秘技更讓她不堪,又被他陽氣一激,全身驀然痙攣,繃得直直的,兩只美妙的玉兔被勒得更加突出,嗓子里依依呀呀,叫個不休,張嘴緊緊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天下最美妙的東西,吞吞吐吐,永不停歇。

    等何水幫她解完了衣服,女人已丟了數次,繩子一松,頓時癱軟在他身上。本以為她為睡著,不料她卻瘋狂的纏住他,尋找戲水龍王,放地花徑口,努力兩次才把貪玩的龍王請進去。頑皮的龍王頓時興起,左勾右挑,明明堅硬無比,卻像蛇一般扭曲變形,能鑽到女人最感性最敏感的隱秘角落,讓她爽美得飛上了天。

    不知戰了多久,兩人都疲倦不堪,交股睡去。

    夢姬竟然生起一絲嫉妒,若不是她剛剛在自己船上太累了,肯定不會香菱那麼自在,也不會把何水全讓給她。

    幸好她手下的艷婢稟報,說是在另一個船里發現一些珠寶和銀票,竟然還有十多萬兩現銀,那些箱子還未打開,像是剛剛掠來,還未查看的髒物。

    夢姬知道有艘中型客船被怒蛟幫劫了,可是這些東西是他們在那船上搶的,沒來得及看就遇到了她們這船,想要劫色,卻沒想到,遇到了煞星,統統葬身在江底。(小說)

    “我們到九江府補充食物水源,順便換艘大船,這些髒銀正好用來消費,我是一刻也住不下這些骯髒的地方。唉,好難聞的味道!早知道秒殺這些小強盜,竟然讓他們奪了船,真是氣煞本宮!”夢姬皺著眉頭,讓丫環搬張椅子,她坐上了船頭通風處,看著渾濁的江水,沒來由的生氣起來。

    “唉,他還在伺候著吃春藥的女人吧,肯定是的!早知道把那女人扔到江里,留她在船上做甚!”她幽幽嘆了一句,眼中盡是酸澀。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七章成熟蜜桃何水一口咬著雞腿,一手抓著半塊牛肉,嘖嘖有聲的吞吃著上船之後的第一餐。他吃過龍心果之後,便未曾進過食水……哦,好像不太對,他吸吮過不少蜜汁,也算是水的一種吧。(小說)

    “慢點吃,又沒人給你搶!”小榕在旁邊伺候著,看何水吃相不雅,忍不住提醒著他。

    夢姬則在旁邊看著他吃,臉上笑吟吟的,眼楮里閃礫著回憶的光彩,還不時的遞給他淡薄的香醇酒水,像小妾似的服侍著他。

    “我知道沒人給我搶,可是養成的習慣很難改掉,我好多年不曾吃過雞腿牛肉了。哎呀,我真笨,上船三四天也想起來吃東西,以前都忙啥了?”何水看也不看女人,只是偶而喝酒時,方才抬頭看一眼夢姬。

    夢姬听他這麼一說,臉上媚態頓露,他能忙什麼呢,還不是不停不歇的在夢姬美妙豐腴的胴體上耕耘嘛!夢姬忽地想起他剛剛玩弄過中奇怪春藥的香菱,心頭升起一股嫉火,小腹上更是有一種欲火隨之而起。

    她放下酒杯,探向男人跨間,那肥大的巨物正在睡覺,一踫到美婦人酥軟的小手,頓時挺頭,昂首挺胸的怒立在女人的撫慰下。她媚然一笑,嗲聲膩道︰“你說忙著干什麼了,剛才不是還在干那美艷的少婦嗎?”

    “哎呀呀,咳咳,別亂摸啦,等我吃完再說。”何水呀呀怪叫,可是龍王被美婦人握住,逃不開,只好亂嚼口中食物,生怕咽著自己,“呼!總算咽完了。夢姬姐姐,我那不是救人嘛,而且還是你讓引導著我做的。這個插來插去的,雖然很有趣,可是有什麼用?我以前從未听人講過,這兩天才從你那里學來的。”

    “有什麼用?咯咯咯,水弟弟,莫非你還不清楚我們在干什麼事?”夢姬笑得花枝亂顫,肥美的雪峰柔軟的膩著男人的胳膊,那握著戲水龍王的手一直未丟,暗用花間指幫他撫慰,讓原本就碩大的龍王就漲大許多。

    “知道還問你嗎?還有,你們的蜜桃總是很奇怪,顏色還變來變去的。”何水突地掀開夢姬的肚兜抹胸,揪出她的肥嫩奶子,手指夾著她的乳尖說道,“你的一直雪白,而且這里總是漲的很大,總是白花花的,你在亂喊丟呀泄呀的時候,還會變得粉紅。”

    夢姬被他的大膽動作嚇傻了,一股從未有過的被調戲感從心底升起,這是她剛剛入宮時被教習訓練強暴時媚態動作時也未曾有過的心情。而小榕早就愣了,想笑又不敢笑,捂著嘴退到一旁。

    何水見她們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頭也不抬的繼續說道︰“而剛才香菱姐姐的就不能,她的像大號雪梨,微微有點上翹,初時很白很白,細膩得如像你這里。可是,事後我醒來之後,她的蜜桃竟然變成赤紅的顏色,好鮮艷好鮮艷,像是成熟的蜜桃,叫她半天也不見她動,可能累得太狠了。”(小說)

    “哦?有這樣的事?她的乳房……呃,蜜桃竟然變得赤紅?”夢姬俏臉陀紅,媚態盈盈的張開豐潤紅唇,稍稍驚訝的說道,“全部都變紅了,而非這兩點?”她按住何水不安份的幻魔手,點著自己乳尖的兩點嫣紅。

    小榕在旁邊接道︰“宮主,何公子說的錯,剛才我去喊他吃飯的時候,確實見過香菱的蜜桃。嗯,我們初見她時,她中了春藥,全是火紅,只有蜜桃是煞白的顏色……可是,等何公在她身上忙活了一天之後,竟然還有強烈的春藥留在那里,變得赤紅,顯然這些春藥非常難纏,竟然泄身多次仍然不除。”

    “蜜桃?蜜桃……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我從福州追趕龍四海的時候,路上曾听一些淫賊談論過什麼紅如火焰、鮮如蜜桃的話,當時急著趕路也未留心,難道真有新品春藥出世?”夢姬笑咪咪的,露出玩趣的神色,“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反應,若是滋味不錯,本宮也想嘗嘗。”

    對于花宮的女人來說,吞吃春藥就像男人吞吃壯陽藥似的平常,純是為了放蕩發泄情緒用的,有點像今天吃毒磕藥丸。

    夢姬鑽進香菱睡覺的地方,在她火紅的山峰上仔細考察一番,又用軟尾針吸了她的幾滴血,背著何水,把血液吸進肚子,小心有感應著體內的變化。

    小榕看到香菱那種極度歡愉後的滿足面容,一顆心砰砰跳得厲害,偷偷地拉住了何水的手。何水對女人很有好感,至少他接觸過的女人對他都不錯,反之對男人則有種排斥和嫉恨,他清楚的記得,殺害自己父母是男強盜,毆打自己的是強壯男人,把自己騙進孌童訓練營的仍然是男子……只有女人沒讓他吃過虧,以前還有心軟的婦人施舍過他一點小錢。

    “小榕姐姐,夢姬吸血做什麼?”何水記得她吸過自己心髒里的血,很想弄清楚夢姬此舉的目的。

    小榕可不敢在宮主面前道破她的秘密,若是在俊俏小情郎的跨下,還有可能松口說出。如今只是隨聲應道︰“那是宮主的秘密,我也不知道。”

    何水失望的撇撇嘴,顯然不信,只見夢姬轉過身之後,又迅速的把軟尾針放回玉釵,只是她的呼吸聲明顯的加粗加快,像是剛剛跑了十幾里路似的。

    “好厲害的春藥,只是兩滴血就能讓我情不自禁……”夢姬揉著胸前的飽漲,軟聲軟語的嬌喘著,已經緩緩走向何水,那眸子里燃燒著可怕的淫光,她的皮膚已經變得粉紅,只是被她揉出的蜜桃卻煞白煞白,連嫣紅的玄珠也籠罩一層粉光。(小說)

    “啊?你喝了她的血?”何水顯然很吃驚,想不到這麼一個美艷的女人卻喜歡喝血,搖搖頭,卻不怎麼害怕,因為當時她取血時,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疼痛。

    小榕看著淫性大發的夢姬,記起她自從何水上船,幾乎不曾停歇,一直在不斷和他交媾,不可思議的問道︰“宮主,真的不能控制?”

    夢姬不耐煩的扔掉外面披著的小衣,搓著裸露的雪峰把何水摟進懷里,把他按在軟嫩嫩的胸前,嘴里不斷的嗚嗚囈語,伸手掏向他的戲水龍王,她想迷失在這種欲望里。

    外面的一個叫小蟬的美艷丫頭突然闖進來喊道︰“宮主,我們到了一個小縣城,得補充一下淡水和蔬菜水果,是不是……啊!”她一進來就低著頭,顯然沒有看到夢姬的赤裸狀態,此時看到已經晚了,愣愣站在那。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八章隔岸後庭花夢姬這時最討厭別人打擾,對小榕、小蟬怒喝道︰“出去,你們兩個都出去!”(小說)

    兩個女人神色不一,在出了門口之後,小榕才極為不滿的幽怨道︰“哼,以前又不是沒在一起玩過,現在倒吃起了獨食,逮著一個俊俏強悍的就不我們沾邊,這樣三五就被被你折騰死,看你還能找到這麼俊的哥兒嗎!”

    小蟬稍稍矜持,修長豐挺的身材,上下均衡而秀美,小嘴紅潤薄綃,狹長的鳳眉暗藏春意。從出了這門,她腦子里一直在想那古銅色的赤裸,還有那從未見過的怒挺,雄偉而漂亮,形狀也似是名器的一種,外表的光澤就能讓女人春情勃發。

    “榕姐,當心讓宮主听見。呃,我問你,那個何公子真有這麼厲害,這幾天幾夜一直在和女人交歡,一刻也沒歇著?”小蟬娓娓低語,鳳眸里閃過的蕩意方能顯現她心里的渴望。

    “騙你做甚!唉,這麼俊美的一個俏哥兒,再強悍也撐不住宮主一路采補吧?宮主現在的花道九變已經進入第四層,已經不怕丟身子,你沒看她美的那勁,恨不得死在男人跨下!”小榕一臉嫉意,恨不得立刻把何水搶到手。

    由于船靠在碼頭,船艙平靜而安寧,能听到小城的吆喝聲。此時天已快黑,許多漁船已經掌燈,黃橙橙的燈光溶化著冬日的酷寒,花宮控制的這條大船里,更是熱火朝天。

    何水把夢姬掀翻在矮桌上,壓著她雪白的身子,一把撕掉她的褲裙,摟著她的蛇腰,在她粉紅的肉臀上狠狠拍了幾下,戲水龍王滋溜一聲就滑進了挺翹的花圃里。

    男孩腦中閃過一絲暴亂,听著身下美婦人的呻吟聲,總有種想欺負她的想法,今天的沖刺極為用力,極為激烈,雪白的粉肉撞得啪啪作響。再一次深度沖刺中,他長長拔出,突地暈入一片極為緊密圓滑的地方,這是他所陌生的區域,卻听身下的女人尖叫起來,說不出是痛苦或者歡愉,但是她卻很快的迎合著,讓男人照樣加快。

    “好寶貝,奴家的第一次竟被你偷去了,好男人,快點讓夢姬飄上天吧!嗚嗚呀呀……”夢姬首次作為被動的弱者被人掀翻,那種接受的凌辱快感讓她飄起來,特別是保存了幾十年的後庭花道也被他誤打誤撞的刺進去,倒也隧了她的心願,把身上最後一塊干淨的地方獻給了這麼一個俏哥兒。

    踏雪,夢姬牽著何水的手,走在熱鬧的小縣城。這里地處應天府和九江府之間,往來和客船都在這里補充消耗品,久而久之,這個小城也極為繁華,賈商和小販之多,不弱于某些地區的省城。

    夢姬身後跟著綠衣的小榕和紫衣的小蟬,四人默然不語的逛著狹長略榨的街道,腳下的積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和吵鬧的叫賣聲形成顯明的對比。(小說)

    何水穿著強盜留下的新衣,長度剛好,只是稍稍有點胖,這一點點不足,讓他顯得玉樹臨風,灑然不俗,修長健碩的身材惹得一些婦人頻頻注目,等她們看清何水的長相時,都陷入了呆滯,對俊美有些不真實的他,她們寧相信是自己眼花,而沒有勇氣再去偷看,一種自卑感猶然而生,覺得配不如此不凡的公子。

    也幸好這些婦人沒去搭訕,若是惹惱了夢姬,一百一千個普通婦人也不夠她殺的。

    夢姬還沉浸在方才的性愛中,戲水龍王還在陌生的花徑中初時還老老實實,被緊湊的菊花匝的不能翻身,直來直去的用腦袋探進油腸的深處,那里也有一個類似花心的東西,一踫即能讓女人丟盔卸甲的投降。

    戲水龍王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每次都變得細細長長,肥大的腦袋非取那團花簇似的油皺皺,調戲得夢姬渾身不停的顫抖痙攣,像是發瘋的婦人般,秀發狂甩,嗚嗚的野獸般的喘息不止,也是第一次大聲求饒,徹底敗在戲水龍王的頑皮下。

    在經過一個街巷交叉口時,一道藍影驚慌的從黑暗里沖出,正撞在胡思亂想的何水身上,他“哎喲!”一聲,半摔在雪地上。因為他的一只手還被夢姬拉著,自然是半摔,但那道藍影卻沉沉的壓在他身上,讓他無法正常站起。

    藍影身子芳香柔軟,頭發包圍蓬亂,遮住了原有面容,身子像春蛇般,軟弱無骨,一雙細腿極為修長,佔了身長的五分之三,她沒有穿鞋子,三寸金蓮白得如羊脂玉,半隱在雪地里,伏在何水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夢姬剛才在想心事,也躲不開這極快藍影的沖撞,此刻她回過心神,見心愛的小情郎狼狽的摔在雪地上,極為惱怒的叱道︰“哪來的野丫頭,竟敢沖撞……沖撞我家相公,還不快點爬起來!”

    藍衣的野丫頭還未來得及開口,卻听巷口傳來破衣聲,幾道身影飛快的飄來,頗為驚喜的喊道︰“找到了,快看,尤舞在那里,快那點抓住那個臭婊子!媽的,推辭洗澡原來是為了逃跑,操,害得老子差點被百戶檔頭責罵!”

    檔頭一般是對錦衣衛的小頭目的稱呼。小榕、小蟬護在夢姬和何水左右,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五個頭戴小尖帽,紅衣金腰帶,腳踏白色小皮靴的錦衣衛飛奔而至,竟然使用的是踏雪無痕的輕功,一路跑來,巷中只有尤舞淺淺的小腳印。

    “救我,他們……他們殺了我師父,還要強暴我!大姐姐,小哥哥,求求你們,幫幫我!”尤舞胸脯劇烈起伏,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道。聲音甜膩柔媚,似夢語時的呢喃,又似歡極時的呻吟。幾人听得頓時一愣,深深被她的聲音迷惑,非常想看看她亂發下的容顏。(小說)

    夢姬並不想惹肆虐大明朝野的錦衣衛,這些人亂用私權,橫行暴戾,能隨時調動衙門的差役和當地的部分駐軍,權力滔天,連當地的頭號官員都不敢惹,更何況武林人士。武林人士踫到錦衣衛一般是互不招惹,因為一個有權利大,一個武功高,打起來兩敗俱傷,誰也不討好。

    夢姬正想離開事非之地,卻見何水像賭氣小孩子似的,倔強的拉住了尤舞的粉嫩小手,眼巴巴的乞求著她,竟然使起了美男計。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九章尤舞驚艷何水想起了妮妮,也想起了自己被人追打的情形,自然的把尤舞當成了同類人,又知道夢姬武功厲害,很想讓她幫忙。(小說)

    夢姬眉頭一皺,似乎很不想招惹錦衣衛,這一猶豫,五個紅衣白靴的帶刀錦衣衛已經掠到他們面前,神色囂張的喝道︰“不想死的讓開,你們……咦,又三個漂亮的妞?哈哈哈哈,兄弟們一起上,正好帶回去一起樂呵樂呵!”

    “找死!”夢姬怒喝一聲,柳眉倒豎,指使兩個小丫環迎上錦衣衛。

    小榕、小蟬用的都是花宮的武功,動作柔美而艷媚,一掌一腿都頗含誘惑之姿,豐乳肥臀的蕩出一道道旖旎的波浪,勾引著五個只浪蝶。

    “喲 ,武功不弱嘛,干起來一定很爽,兄弟加把勁,把她們掠回去好好舒服舒服。”五個錦衣衛語氣輕挑,被兩個美婢的動作勾引得欲火狂升,定力差的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這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領了,奴家最喜歡強壯的男人,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們姐妹失望。”小榕邊打邊嗲聲蕩語,還故意擺動肥嫩的香臀,在對方心神失控的剎那,猛下殺手,白嫩十指如彈琴般拔動,一朵朵錦簇的花瓣射向錦衣衛。

    小蟬比較矜持含蓄,對方攻來時,總是羞羞一笑,捂著飽飽的胸脯,作不敵的躲避狀,斜身避開時,卻又挺起肥美的雪臀,一腳就踢向對方的跨間,又快又準,這招用的好似非常熟悉。

    五個錦衣衛攻不破看似隨意看似浪蕩的兩個艷婢,這讓他們又羞又怒,紛紛抽出佩刀,不再憐香惜玉,唬唬生風的劈砍著。

    尤舞拔開亂蓬蓬的秀發,還是沒有露出面也,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像最精純的美玉般,唇瓣鮮艷而豐潤,像雨後的玫瑰,新鮮而純美。她捂著飽飽的胸脯,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劇烈奔跑中平息,每次喘息都把貼身藍衣繃得緊緊的,似是一用力就破掉一般。

    “謝謝你們,我叫尤舞,自小和師父住在這個縣城,天剛黑的時候,不知道這些錦衣衛怎麼闖進了我們家里,不但殺了師父,還要讓我陪那個姓劉的百戶睡覺。我不依,趁著洗澡的時候逃了出來。”

    她沒有系腰帶,可以想像,一定是匆忙從浴桶里鑽出,甚至連小衣也沒穿,除去這層藍色羅裙,就是光潔潔的胴體了。這麼修長優美的身材,那里面的赤裸胴體該是如何的誘人呀。(小說)

    何水看著她比自己還高出大半頭,突然很想讓自己快些長大,牽著她的嫩白酥手,有一種陌生而朦朧的情愫暗暗滋生。

    “呵呵,我還沒同意救你哩!”夢姬神色古怪的掃了蓬頭垢面的尤舞一眼,又看看一臉乞求的何水一眼,“得罪錦衣衛的麻煩可不小呀,我們為什麼救你而得罪這些朝廷瘋狗呢?”

    尤舞掙扎一下,從何水手里抽回,驚恐的看了一眼打斗的幾人,說道︰“你們不救我,為什麼要和他們打?”

    “看他們不順眼唄,還有,讓他們這幫瘋狗明白些做狗的道理。哼,想抓老娘……本宮去伺候,他們以為自己是何郎呀!”夢姬不大不小的拍了何水一記馬屁,說完這話,連美婦人自己都不相信,這是自己說的話。

    “啊……咳咳!”雖然何水和她該干的都干了,可是還接受不了“何郎何郎”的亂叫,這稱呼好像剛才在船上把她弄暈前才喊過,平時還不是弟弟姐姐的一陣嗲膩。何水尷尬的說道︰“夢姐姐,咱們幫幫她吧!”

    這時小榕小蟬的戰斗也接近尾聲,她們掏出護身匕首,幾乎同時刺倒一個錦衣衛,再配合默契的同時合擊一個,素手一揮,像幻術般的撒出一朵朵彩色花瓣。似幻似真,最後三個錦衣衛在迷茫的表情里僵硬,定格在雪地上,撲騰一聲倒下。

    “呼!好累。宮主,這幾個錦衣衛很不簡單,似乎是真正的高手,不似那些外圍的狐假虎威的三腳貓。听他們口氣,似乎還有不少同僚在城里,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小榕稍稍喘息,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何水又是一呆,似乎想起昨天和她在門的銷魂。

    小榕感到了何水的赤裸目光,欣喜的故意把胸脯挺的更高,眉目流盼,暗送秋波,欲把剛食女人味的俏哥兒勾來。小蟬比較平靜,武功好似比小榕高上一籌,只是側著身子,把尖挺的美乳的峰面留給小男人欣賞,渾圓的香臀翹的有點高,好似發情母馬等待進入一樣。

    夢姬早知道這兩個懷春浪女的心思,稍稍不悅的說道︰“知道有麻煩還不快走?”早在她的菊花被何水開肯的時候,船上的其他丫環就把生活必須品買齊,她們現在回去,就可以開船離開了。

    夢姬拉著不舍的何水正要離開,突然看到尤舞的蓬發上有一根碧玉簪,簪尾竟也有個軟軟的皮囊,上繡有花紋,好似普通裝飾,但她一眼就認出,這玉簪里藏有和自己那根一樣的軟尾針。(小說)

    “咦?”夢姬伸手拔下尤舞的碧玉簪,神色古怪的笑道,“你這發簪哪里來的?”

    尤舞一看東西被她搶走,立刻大急,伸手欲奪︰“還給我,那是我師父送給我的。”

    “哦?你師父?就是今天被錦衣衛殺死的師父?”夢姬稍稍驚訝的叫道,並把發簪還給尤舞。

    “嗯。”尤舞點點頭,有兩串晶瑩剔透的水珠落下,在烏黑的發絲陪襯下,淚光顯得極為漂亮和哀傷,如羊脂般的小手緊緊握著碧玉簪。

    何水想起自己父母剛死時的悲傷,同她的身世和遭遇產生同情,鬼使神差的幫她撩開蓬亂的烏發,想為她擦眼淚,卻看到了她的淒美容顏。一時間,他的手停了,而尤舞也呆呆怔住,忘記了哭泣。

    雙眼迷離,又黑又亮,似把無限的哀傷都寫在會說話的眼眸里,玉脂般的鼻子比普通的漢族姑娘要高挺,這稍稍突兀的玉鼻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貌,反而讓她的整張臉點活了,所有的風情和嫵媚都集中在鼻子上。

    如果夢姬眼中的嫉妒能化為火焰,整個長江的水恐怕已被她燒干。如果兩個艷婢眼中的震驚能產生地震,那整個長江沿岸的山河已化為虛無。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十章一見傾心美艷淒婉的尤舞此時也是第一眼看全何水的容貌,烈焰紅唇微微張啟,一番極小的動作竟也帶有極強的嫵媚風情,似乎她的存在,就是顛倒眾生,迷惑世人的。(小說)

    “你……”

    “你……”

    兩個年紀相仿的人都愣住了,同時說出第一個字,又同時愣住,眼眸的凝視里,看出了那份喜悅和傾心。這種極不可能在人間的絕色,竟然在這個小小的城市里相遇,也有可能是他們這種遭到天嫉的容顏才會有這種相同的悲慘經歷。

    那一眼里,竟也讀懂了對方的心意。

    那一眼里,竟也看到了高傲下的悲傷。

    那一眼里,又看到了孤苦中的寂寞和迷茫。

    一眼足矣,一見傾心。

    夢姬嫉妒了,臉上出現一股令人恐懼的煞氣。

    正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時從遠處傳來,有官差接到民眾的舉報,來查看命案現場。他們不笨,故意弄出很大的動靜,卻跑的極慢……不,應該說是走的極慢,和老人漫步時的速度差不多,嘴里還大聲的喲 著︰“官差辦案,閑人回避,莫要破壞凶案現場。咳咳……啊咳咳!”

    “快點走!”夢姬神色不快的冷哼一聲,拉著何水就走,理也不理尤舞。(小說)

    何水匆忙之中拉起尤舞的右手,緊握不丟,像是第一次發現重要的東西似的。離開妮妮之後,他一次產生一股欲念,奮斗的擁有的欲念。在船上的荒淫,在船上的逍遙,一切一切之後終歸空虛和寂寞,他現在找到了填實空虛心房的觸覺。

    “不能丟!不能丟!”何水被嫉妒的夢姬拉得腳不著地,仍然死死拉著步法慌亂的尤舞,兩人眼里都有種那種理解的堅毅,雖然她腳滑了幾次,仍然抓著那份不舍和牽掛。

    小榕在旁邊看的有點感動和不忍,在空中飛掠的同時,小聲對夢姬說道︰“宮主,慢點,何公子他們……”

    “哼!”夢姬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身法卻放慢很多。

    小蟬一聲不響的從旁邊攙住尤舞,讓她的身子在空中平衡,不像剛才那麼狼狽。何水沖她報以感激的笑容,眼楮里看不出他對夢姬的怨恨或者對自己的哀嘆。或許,他在流浪的生涯里,這些表情早就被歲月磨光。

    何水很想學好武功,至少不會像今天這麼狼狽的看人眼色,至少可以保護自己喜歡的人,至少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至少……至少太多了,多到他非學武功不可。

    “殺了我們錦衣衛,你們還逃得掉嗎?”一個聲音在她們耳邊響起,可他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人遠在一里(500米?本少今天還弄不清明朝的長度換算。)開外,衣袂獵獵,劃破夜里寒風。

    “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攔得住我們嗎?”夢姬頭也沒回,冷冷回了對方一句。今晚她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亂,產生了一些非常古怪的情愫,侵擾了她多年來的人生觀,對以往的做法產生了懷疑,似乎對未來的想法也改變許多,不明白自己苦苦追求的是什麼。是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是一份永遠也實現不了的江湖霸主夢。

    那錦衣衛一愣,卻發現對方又逃遠一些,頓時氣得六竅生煙,腳下如飛的掠過十多丈,輕輕一點樹枝,如箭矢般彈射前進。

    夢姬突然幽嘆一聲,把何水扔給小榕,說道︰“你們先把這兩個小鬼送回船,我來解決這個纏人尾巴。”這一會的時間,她又把何水變成小鬼了,多年的媚術修煉顯然已亂。(小說)

    她說完,借著扔出何水的反措力,逆風回旋,閃電般的迎上追來的錦衣衛。滿天花簇飛落,猶如漫爛陽春,妖艷的仙子在花瓣下飛舞,粉臂繡腿,殺機卻異常濃重。

    那錦衣衛腰帶上繡有官紋,正是剛才那些人所說的劉百戶。此人倒也生得相貌威武,只是眼神凶狠,鷹勾鼻子特別招人厭煩,屬于一看就是惡煞類型的壞人物。見夢姬出手,頓時驚呼道︰“花宮?你是?”

    “滾!老娘是誰,用不著你們這些瘋狗來管!還有,管好你手下的小狗小豬,眼楮放亮點,別來招惹本宮!”夢姬掌間真氣盡吐,想發泄心中的那份酸楚和郁恨,千朵萬朵的彩光射了出去。

    “砰砰砰!”此人在箭點般的花雨中急躲,護身罡氣被打散,連退數十丈,硬接了幾十朵力道極大的花瓣,嘴角滲出了鮮血。

    “哼,本大人會記住你們花宮的,咱們走著瞧。”此句未說完,他已逃出老遠,來的快,逃的更快。連夢姬的三兩招都接不下,他不逃還等什麼,能當做上錦衣衛小頭目的,沒有人是笨蛋。

    夢姬似乎沒有心思去追,反正魔教一直是朝廷打擊的重點,這是太祖皇帝朱元璋頒布的口諭,也是每個朱家皇帝登基前必讀的祖訓之一。但更,魔教依然昌盛,除了明成祖朱棣稍稍圍剿過魔教一兩次之處,其他的皇帝都忙著擴充皇宮寵信宦官,不把朱無璋的口諭當回事。

    所以,魔教的人也從未把朝廷當回事,努力擴充人馬,欲恢復元末明初時的盛況,那時的光明聖者何其威風,何其龐大。恢復明教的盛況,這是現在每代教主的首要大任。

    何水站到船頭,稍稍松了一口氣,對小榕和小蟬說道︰“謝謝兩位姐姐!”此言倒是非常誠懇,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尤舞擺弄著縴薄的衣角,也跟著說了一句︰“謝謝兩位姐姐!”

    說完之後,小榕和小蟬都撲哧一聲笑了,笑得尤舞莫名甚妙,而何水卻明白了她們笑聲里的涵義,是說尤舞現在就有夫唱婦隨的意思了。(小說)

    何水一直觀注著尤舞的一言一行,見她兩只雪玉般的光腳丫在船板上蜷來蜷去,似是非常寒冷,他忙拉著小榕的胳膊求道︰“小榕姐姐,有沒有尤舞穿的鞋子,她還光著腳。”

    “我不冷,別麻煩了,我光著腳習慣了!”尤舞軟膩膩的說了一聲,她明白何水的心意,很羞赧的背過臉,臉蛋上升起一抹紅霞,白嫩嫩的耳朵根都染紅了。

    何水正想問她為何習慣光腳,為何會一點輕功,師傅又是干什麼的,卻听花宮的兩個稍稍不熟的女婢媚笑說道︰“何公子回來啦,那個中毒的香菱醒了,吃了一點飯後,病情又發作了,正等你哩!”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十一章粉肉香飄飄何水幫尤舞安排好一個房間後,就和小榕一起,鑽進香菱所在的房間,看著赤裸的香菱,全粉嫩嫩的軟肉冒著香汗,正在床上翻滾,依依呀呀的挺著肥膩膩的雪臀,露出鮮紅的私處,兩只酥手不時的抓出一把花蜜,卻仍不解癢,叫嚷得好似心肝都碎了。(小說)

    “啊嗚嗚……你、你們是誰?出出、出去,嗯啊,好癢啊,香菱要相公,不要你們,你們走開!”女人迷蒙的情欲之眼倒也恢復幾分神智,看出進來的是陌生人,似乎也忘記了何水的一夕之狂歡。

    “好姐姐,今後何郎就是你的相公,還不爬下來迎接你的小相公!咯咯咯咯!”小榕趁夢姬不在,伺機佔他便宜,拉著和自己同高的何水,胸脯直在他胳膊上蹭,若不是知道宮主馬就回來,說不定會把香菱扔一邊,自己先嘗嘗這個俊美至極的小情郎。

    “他不是我相公,他不是……嗯啊,不是啊!”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是抵抗不住男人的模樣,她眼眸里全是淚水,晶瑩璀璨的涌滿,只能看到男人的模糊輪廓,但那絕不是她熟悉的丈夫,可是,心底的肉欲卻讓她的道德防線擊得粉碎,竟然淫蕩的向他挺起了濕漉漉的花園,似輕似重的緩緩擺動,像野獸發出求偶信號似的,半回眸,乞求著。

    “啪!”何水在她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不怎麼高興的說道,“若不是幫你解毒,我也懶得理你,你去找你的相公吧,讓他來幫你呀!”

    這一瞬間,他終于明白夢姬的心情了,原來她在吃醋。何水想通了這個,竟也高興起來,不似方才那樣忡忡不安,原來他在懼怕著亦妻亦母般的夢姬,這種心情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香菱高聲呻吟一聲,好似極舒服,不但不反對,反而又把粉嫩嫩的香臀往他眼前送送,緩緩擺動著,像發情的母馬在求偶。

    “叫聲相公來听听!”何水在巷道上混生活的時候,哪種流氓挑逗人的髒話沒听過,這只是用最一般的話來試試香菱的反應而已,幻魔指在她肥美的花男里劃過。

    “嚶嚀!”香菱嘴里嗚嗚咽咽,卻不喊他,想著這般在陌生男人面前放蕩的淫蕩就讓羞愧不已,哪能再喊他人為相公呢。她想起自己乃是堂堂的書香門弟,朝中大員的正妻,現在竟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奸污,羞得全身顫栗,被他輕輕的一指弄得密露狂噴,痙攣得軟在床上。

    可是,此勢剛停,更強烈的欲求卻又升起,腦袋里似乎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在男人的跨下承歡,就要在歡愉中解決騷癢的痛苦。求他,叫他,只要這樣就能達到最快樂的境界……

    “嗯,香菱叫你便是……相公,好相公,來幫幫人家……”此聲未完,卻見何水把她的身子擺正,在她芳草叢里挑了幾把。(小說)

    “我姓何,你該知道怎麼叫了?小蕩婦!”何水似乎進入狀態,臉上掛著一抹生死大權在握的霸氣,似乎操縱了香菱的快樂和生死。這種感覺讓他欣喜若狂,這種感覺讓他迷戀,淫賊的本性在這一刻萌生,這種巧合,自然離不開夢姬今夜的失態,讓他感覺到了操縱和被操縱的反差。

    何水想操縱別人,不想被別人操縱!

    小榕在旁邊看的直瞪眼,她覺得何水比較年輕,還是個大男孩,想不到他的手法居然如此熟悉,這種調教的心態比專業訓奴師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何水的這些動作和神態,完全模仿真正的訓奴高手。

    何水在孌童訓練營沒有白費。正所謂技多不壓身,何水已經體會到了。

    何水全身已經赤裸,修長健碩的古銅色肌膚上,閃著健康迷人的光澤,剛剛鼓起的胸肌中間,有一道月牙形的傷痕,雖然受傷的第二天就已愈合,卻留下永久的月牙痕。

    “何郎,香菱要何郎,幫幫奴家……”

    當他得意洋洋的刺進泥濘的花徑時,深處早已滾燙得如火燎,這種春藥也太霸道了,若是不按正常的交合法,還真能把一個活生生的嬌美人燒灼而死。

    戲水龍王見到熟悉的花蜜,喜滋滋的穿梭著,大腦袋在溪水里游來游去,直探花心,貪婪的吸吮著女人最好命的玄珠,把香菱擺弄得相公心肝的亂叫一通。

    夢姬早回來了,卻一個人悶悶的躲進房間,既不發怒,也不召喚何水。反倒是何水主摸進了夢姬房間。

    大船已經起錨,幾個擔心宮主會發飆的俏婢寧可站在船頭吹冷風,也不敢靠近夢姬的房間。只是不多時,從她房間里傳來歡愉的聲音,這才讓諸女懸著的心落實。(小說)

    剛剛懂得女人滋味的何水,已經明白如何讓女人開心和屈服,這若讓龍王閣的閣主知道,非把他選為下一任閣主的繼承人不可。

    何水容貌極為俊美,又擁有千古名器的戲水龍王,又奇遇般的吞下至陽至熱的龍心果,身增數十年的天然內功。雖然還未煉化,但已經存在他身體里,早晚都是他的,誰也搶不去。若說夢姬用軟尾針吸取,那不過是龍心果能量的九牛之一毛,而且越取越少,藥力早溶進何水身體各處。他的身體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又被夢姬用奇怪的花道發變術引導成練功爐鼎,他身體里被動運行著花道九變的運功路線,只是不懂武功的他還未發覺。

    這一切一切的天賦和奇遇,似乎是為了補償他的不幸遭遇。反過來說,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擁有這麼些優秀資質,才遭天嫉。

    不管如何說,他早已經成熟的心理,又加進了重要的一些知識,而且是他今後人生中最重要的。

    天已快亮,何水抱著陷入昏睡的夢姬,在她香嫩的雪身上狠狠揉了幾把,嘴角綻出一絲陰謀的笑意。睡夢中的夢姬極為慵懶的呻吟一聲,反手把他緊緊摟住,生怕他偷偷跑掉似的。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十二章男修媚術一大早,何水就把夢姬弄醒,纏著她,讓她教自己武功。(小說)

    夢姬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跨間濕漉漉的一片,難受得緊,只得主動討好,騎在男人腿根處,輕聲輕語的給他講解一些武學的基本知識。講到內功這一塊時,夢姬嫵媚的蕩笑起來,親著俊俏的唇瓣,低語道︰“好弟弟,你讓姐姐飄起來,我就告訴你內功的修煉法門!”

    花宮的修煉不分男女,女人修煉花道九變時,作為“專業爐鼎”的男人也被動在體內運轉同種功法。只是女的越練越嬌媚,男人越練越陰柔,甚至有點娘娘腔。不過,不管這些男人變成怎樣,總也是個活生生的男人。而那些臨時爐鼎只被采一次,就會精盡人亡,那有機會去學行功路線。

    何水早就會了花道九變的功法,只是他還不知道該如何運轉。其實花宮的花道九變和龍王閣的龍王九變,極為相似,只是一陰一陽,偏重點不同而已。

    何水早知道她會如此,催動頑皮的戲水龍王,在美婦人溪流里游玩,隨著技術的提高,龍王戲水的角度也越來越古怪刁鑽,每每把美婦人刺得花枝亂顫,丟蜜吐蕊。

    一度春風,夢姬玩的盡性處,輕輕運轉花道九變,采陽補陰。同時浪聲浪語的提醒何水,要他注意體內的變化。何水會意,早就覺得每次和夢姬交歡時不太對勁,總在最高潮的時候產生吸吮感,這次也不例外。

    精元從小腹處緩緩流向夢姬的花田,經兩兩相接處,一陣銷魂,能量的交換令兩人都忍不住呻吟出聲。夢姬傳給何水的能量經由身體各經脈,慢慢轉了一周天,回歸小腹丹田處。

    何水極為聰明,牢牢記住這道路線,緩緩運轉,竟也產生一股吸力,龍王腦袋猛的一探,居然闖進夢姬的老巢,那里是花蜜和精元的生產點。

    “咻!咻!”耳朵能听到她小腹的響聲,戲水龍王像貪吃的孩童,貪婪的吸吮著花蜜能量。

    “啊!不要呀!好弟弟饒命,姐姐會死的!”夢姬大驚失色,掙扎著像從何水身上離開,可那淘氣而貪婪的年幼龍王怎麼舍得如此享受,仍然大口大口的吞吃著。

    一股股強大的能量又返回何水的身體里,把他的丹田撐的滿滿的。他身體里本來就有很多很多的多余能量還未煉化,吸來的這些東西雖然寶貴,卻讓她漲得非常難過。看到夢姬心疼得要死掉掉的模樣,就意識此事不妥,忙道︰“別怕,我再還給你好了!”(小說)

    說著,他把取來的東西又送了回去。說著簡單,做的時候卻如噴水槍似的,直接轟轟在花房的正心,把夢姬老巢里的能量蜜團都攪散了,一些常年未動的雜物毒雜也都從隱秘的角落里混入蜜團,以便讓夢姬下一次煉化,泄出有毒害的東西。

    “啊∼啊∼啊∼姐姐要死啦,要飛啦,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嗚,飛起來了!”夢姬身體挺得直杠杠的,雙眸亂翻,白眼露了出來,迷迷糊糊的爬在何水身上浪叫。

    何水不知道,這麼一做對夢姬的好處有多大,讓她一直擔心得做噩夢的隱患給消除了。一般修煉采補之道的人,多是急功躁利,欲用邪道之法掠奪他人的精元真力。可是,怎麼提純這些能量,才是關鍵,這關系修煉者的生家性命。若是毒素和雜質多到一定的程度,修煉者只有走火入魔爆體內亡。

    “這次真的要死了,小冤家,姐姐被你弄死了,你要了我的命吧!”夢姬的聲音越來越弱,何水仍然沒有噴完,每噴一點,她都痙攣的尖叫數聲,現在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她都快麻木了,終于在最後一次沖擊下,昏死過去。

    “哈哈哈哈,真好玩。原來修煉內功可以這麼快樂!”何水整整噴了一柱香的時間,這期間的快樂豈能用言語所述。他把戲水龍王招回正常花徑,不敢在她花房里多停留,生怕頑皮的戲水龍王控制不住,再來這麼一下子,豈不是真把她入死了。

    何水從她身下鑽出來,穿上衣服。見她粉嫩嫩的胴體上竟然滲出一層黑綠相間的酸臭物質,頓時逃了出去。他現在還有急事,沒空給她擦身子,要擦也該是小榕小蟬的事。

    “尤舞,你早呀!”何水跑到船頭,坐在藍衣女孩身邊,親熱的和她打招呼。

    “你也早……呃,可是,太陽已經偏西了……好像不早了吧!”藍衣女孩皺起嫵媚高挺的鼻子,烈焰般的紅唇微微上揚,笑的十分甜美。她的黑發已經梳直梳順,隨意斜插著那根碧玉簪,柔絲仍然把臉遮住,只留艷美的嘴巴和半截粉鼻給人看到。

    透過密密的黑發,何水能看到她的眼楮,那里面藏著一絲害羞和喜悅。

    “啊哈哈,對我來說已經算早啦。你冷嗎,怎麼不穿鞋子,難道她們沒給你拿?”何水看著她白嫩嫩的三寸金蓮,不安份的魔心蠢蠢欲動,很想摸摸她的光腳丫。(小說)

    “呵呵,習慣不穿鞋子了。師傅教我跳舞的時候,總是讓我光著腳。嗯,我想想呀,我學跳舞八年了,一直都未穿過鞋子,都在屋里或者在院子里,連街道也未去過。”尤舞抿嘴笑道,聲音甜得像花蜜……花蜜這個詞很容易產生歧義!

    “啊?光著腳跳舞?跳了八年?”何水吃驚的重復著,終于還是忍不住,伸手握住尤舞的粉嫩小腳,“可是,沒磨出一點老繭,真奇怪呀!幸好,幸好,若是磨出繭子就可惜了!”

    “你、你……嗯啊,別摸啦,好奇怪的感覺!”尤舞小兔子般的從船頭上跳起,修長美腿一躍,像蝴蝶一樣凌空掠向船艙,吱扭一聲關上門,躲進她自己的房間。

    “呵呵,嘿嘿,哈哈……”何水傻傻的搓著手,回憶那瞬間的酥麻滑膩,像緞子又如最美的玉石般細沒,軟得像沒有骨頭的嫩肉肉,卻又有肌肉的超級彈性縴維,深深震撼著何水。

    “若是天天能抱著她的玉足同眠,那該有多好呀!”何水仍然在幻想中陶醉。

    忽然,小蟬在不遠處喊他︰“何公子,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幫你熱好啦,到我房里來吃!”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十三章吃飯還是吃人何水听到小蟬喊聲,方才緩過心神,正看到溫柔淑婉的小蟬立在欄桿處淺笑,媚眼彎彎如月,閃爍著一絲狡黠和誘惑。從側處望去,剛好能看到她高高聳起的雪峰,和鼓鼓囊囊的肥臀。(小說)

    “嗯,多謝小蟬姐,我這就去。”何水應了一聲,跟在紫衣小蟬身後,看到她曼妙的走路姿勢把她肥美的臀瓣勒得極為性感,姣美的弧線每走一步都會緊緊繃出,看得何水心猿意馬,差點撞在她身上。

    “哎喲,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寶貝正頂在小蟬的肥嫩臀瓣里,把沒有防備的女人刺得重重呻吟一聲,差點癱軟在地上。

    “小心點哦,把姐姐的新裙子刺破就糟了,到時說不定會刺進哪里呢!”小蟬捏著何水的手,媚媚盈笑,語出放蕩,那里是警告,反而是勾引,引導著超級俏公子刺進幽深花道。

    何水對美女的抵制力本來就差,見她有意挑逗,也不客氣,伸手輕輕抓了抓她肥翹翹的香臀,女人只是重重呻吟,並沒有打開他。這更讓他的賊膽壯起,撩起她的紫色羅裙,急燥燥掏向小蟬的燈籠軟褲。

    “嗯啊啊,討厭啦,在外面被人看到的。”小蟬一進不察,竟被他摸個正著,早對俏公子萌發的春心此時一下泛濫,軟綿綿的推了他一把,急著鑽進屋里。

    見何水愣著,她又稍稍啐了一口,羞道︰“傻愣著干嘛,還不進來,姐姐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哦哦,這就來。”何水的人生觀有點稍稍的變化,他在想著,這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男人色色的摸擾她們呢。他想著,以前常常看到母親和父親在一起摟摟抱抱,後來踫到妮妮,她也是天天膩在自己懷里,風雨無阻,現在又踫到這些漂亮得跟仙女似的美人兒,她們也是整天笑嘻嘻的勾搭自己。

    “也許吧!我見過的女人好像都喜歡這樣!或許她們都是一樣的吧!”方才十三歲的何水,幼稚的扭曲了現實,這也讓他的香艷生活變得多姿多彩,很多事情都是由強迫開始,到喜歡迷戀入骨的。

    何水在小蟬的伺候下,狼吞虎咽的消滅了一堆肉食,最後捂著鼓鼓的肚子,還在啃著萍果。

    “哇,真是神仙似的生活呀!”何水莫名其妙的嘆了一句,把小蟬听得愣愣的,他又突然說道,“吃飽了,該找點事情做做,消化一下食物呀!小蟬姐,你來幫幫我好嗎?”(小說)

    “你、你……好吧!”小蟬媚眼如絲,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沒想到何水會說的這麼直接,讓她這個修煉媚術的女人都受不了大羞,“不休息一下再做嗎?書上說,剛吃過飯就……那個,對身體不好。”

    “啊?為什麼不好?我以前吃過飯的時候,就滿山亂跑,也沒見身體有什麼不好呀。”何水疑惑的問了一句,看到小蟬神色曖昧古怪,頓時明了,正要解釋,卻見她已經脫掉了紫色上衣,把縴縴細腰的香帶也解下,神態含羞的瞥了何水一眼。

    “你還不過來?”小蟬羞羞道了一句,聲音低若蚊鳴。

    “哦哦!”何水把萍果放在桌子,抹抹手,又漱漱口,方才小跑過去。

    “小蟬姐姐,你這是干嘛?我只是想求你幫我演練一遍花宮的綿掌,干嘛要脫衣服?難道練習綿掌必須光著身子嗎?”何水哪會不明白小蟬的心思,現在純屬裝傻,順道調戲一下喜歡害羞的嫵媚姐姐。

    小蟬眼中閃過羞怒,正要生氣發火,卻見何水突地笑嘻嘻的撲來,把她抱在懷里,一手隔著紫色的肚兜,輕輕揉搓著香香玉乳,那力道適中,指法純熟圓滑,赫然是幻魔手法。

    小蟬心里一驚,身子也跟著發軟,酥麻麻的被他抱個結實。她以為這手法是宮主夢姬傳授何水的,也不甚關心這個,只是未曾想到這個看似還像個孩子的俏哥兒,竟然使用得如此圓滑,方才居然還調戲自己,實在太可惡了。

    “小蟬姐姐,這里怎麼這麼軟,難道是練習綿掌練的嗎?”何水語出輕佻,揉了兩下,對低聲呻吟不止,卻不敢抬頭應聲的女人大感興趣,覺得這樣才是真正的男女之道,不像夢姬每次都是主動,把自己戲耍于身下。

    “討、討厭啦,不要摸啦,咱咱們到床上去吧?”小蟬嗲聲媚語,似是不堪,身子軟滑如蛇,整個重心都依在何水懷里,小衣被他扯掉,嬌小的肚兜也落了一半,似解未解的猥褻狀,更讓男子瘋狂。

    “為什麼要到床上,在這里不是很好嘛,而且又寬敞又舒爽,正適合做運動呀!”何水吻在小蟬粉嫩嫩的脖子上,如刀削的香肩不斷的抖動,似是極為不堪被他親吻。(小說)

    “嗚嗚,怎麼這麼舒服,你怎麼會的……呃,好弟弟,真了不起!”小蟬意識一陣迷糊,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股溪水噴出,打濕了褻褲。

    玉免被何水吞下,半解的肚兜也被扔到椅子,上半身雪粉粉的一團,只留有一個短短的紫色小褲褲,顏色很深,上面的水漬極為明顯。

    “哦?小蟬姐姐,你失禁嘍!該怎麼罰你呢,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失禁呢?”何水怪怪的笑著,伸手在她肥美的香臀上拍了兩把。

    “啊啊,嗚呀,姐姐沒有,沒有啊……那、那不是失禁,那是……那是……嗚啊,又來了!”小蟬雪體痙攣,語不成聲的媚叫著,欲說還羞,欲羞還止。正所謂說不清道不明,一切盡在不言中,美妙極處,無語可述。

    “說謊的丫頭要挨屁股哦∼!若不是失禁,那是什麼?哦呀,都流到大腿上了,嘖嘖,好多呀!”何水繼續刺激著敏感女人的听覺,把她急得嗚嗚作響,就是說不出口,眼淚都快出來了。何水心中暗笑,想道這若是小榕,說不定早就反身把自己撲倒,管他是什麼東西,只管釋放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好姐姐,你就在這里,幫我演練一套花宮的綿掌吧,動作一定要到位哦!踢腿時,一定要對著我的眼楮。”何水把她最後的遮羞布扯下,卻說出讓小蟬急得要哭要狂的渾話。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十四章被警告了小蟬被何水挑逗到這種份上了,想不听他的也不行呀,誰讓這條船上只有一個男人呢,而且還是她最喜歡的俏哥兒。她羞羞答答的叉開玉腿,一個小小的弓步,卻讓她丟了兩次,  啪啪的水聲噴灑在,如玉珠灑在玉盤。

    玉臂輕舞,肥燕雙飛,輕顫顫依身推掌,側翻踢腿,筆直的美腿呈豎線,玉蛤口大開,卻有點點玉液涌出,把白花花的大腿浸濕一片。

    何水看得眼都直了,剛開始小蟬還有些害羞放不開,練到後來,完全是綿掌的套路所支配,赤裸的身子上下翻飛。小到玉步輕移,大到飛舞旋踢,狂到倒立橫叉雙腿。

    露玉戶,抵花眠,乳浪臀波,一享貪歡。等她一套綿掌練完,已經全身冒香汗,身子紅得像剛剛洗過開水澡的龍蝦,嚶嚀不依的求歡撒嬌。

    戲水龍王挺入,戲叫著鑽進女人最深處,輕點重吮,嘖嘖有聲。這讓忍了許久的小蟬放聲浪叫,聲聲入骨,死了般的白眼亂翻,丟身幾許,方才摟著男人的腰大喊大叫︰“好弟弟,你這是什麼寶貝,竟然如此古怪……嗚嗚,又來了,姐姐今天要死在你手了!”(小說)

    何水在靜靜思考著那套綿掌,根本沒注意身子下的小蟬,自然也听不到她說什麼。綿掌講究的就是柔勁和寸勁,身材小巧玲瓏的女人最適合練習用來防身,以四兩撥千斤,注重巧勁,借力打力,以柔克剛。

    何水想起小蟬在演練時哼哼唧唧念的口訣,不禁心中大暢,高興主動挺臀抽刺幾下,算是對她的獎賞。他不動還好,這麼一動,卻讓女人昏到過去,好心忙了倒忙。

    他奇怪的笑了笑,翻身下馬,想去演練綿掌,卻被女人突然摟住。原來女人雖然暈死,卻未真的失去知覺,若是覺得極重要的東西要走,自然是本能的抓住他不放。就像人臨死前抓住某物時,死也不丟時的情況一模一樣。

    何水無奈,只得陪她,小手無聊的撫摸著她的全身,發現她們的皮膚水靈靈的,像豆腐一般,難怪呼家鄉的一些人常罵男人佔女人便宜時,罵他們是吃豆腐。

    他吃了龍心果,體內現在已消化十余年的內力,只是不懂得如何運用,他想起夢姬教的那套行功路線,就忍不住想試試。由于小蟬的粉臂摟得太緊,他也抽不出寶貝龍王,只好繼續放在她身體內。

    誰知一運花道九變功法,小蟬又尖叫著醒來,臉上的紅暈未退去,臉色卻又在瞬間驚駭得煞白,大叫著︰“拔出來,這樣吸……嗚啊啊……會讓我散功的……救命!”

    何水見她的慘叫不似裝的,又想起了夢姬的古怪,立刻抽身退出。小蟬一喜一急,又一驚一乍,頓時昏了過去。

    外面的小榕听到這房里的動靜,早知道怎麼回事,嫉狠狠的在門外徘徊,又想進去,又怕他們笑話,只得站在門外,等他們出來,再好好的取笑他們,或者趁機要求何水和自己XX那個OO。

    卻听到小蟬極度歡愉的聲音剛剛叫起,卻又響起極度恐慌的救命聲,當下不明怎麼回事,立刻撞門而入,正看到小蟬暈倒。

    “你、你把她怎麼啦?”小榕大急,稍稍戒備的盯著何水赤裸的完美身材,只有胸脯上露著一道月牙型的疤痕,卻有邪異的魅力。(小說)

    何水也不明怎麼回事,當即把剛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小榕摸著小蟬的脈門,半天才疑惑的說道︰“照你剛才說的,她剛才差點真的泄身,功力應該大損才是,現在卻怎麼增加了一些,真是奇怪!”

    何水迷惑不解,愣愣問道︰“什麼?你們修煉花道九變,竟然不能真的泄身,那忍的豈不是很痛苦?可是,剛才她明明已經丟了十多次,那些身體反應不會錯的呀?”

    “咯咯咯,只有宮主給你講解花道九變心法的時候,你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采陽補陰。反正不到第四層的小成境界,是不能真正的歡愉極致的。嗯,你想想夢姬就明白了,她剛剛進入第四層,看看這幾天她的欲求何時滿過,這可是她忍了幾十年的欲望呀!”

    “啊?那你……你豈不是也要忍好久好久?”何水知道女人歡愉到極致的重要處,稍稍同情的說道。

    “咯咯咯,忍久了自然痛苦,不然這無本萬利的雙修功法,天下人豈不是急著練搶著練?不過,花道九變功法自有它的神奇之處,不然我們為何假丟身子時也會那麼快樂。假到真時真亦假,真到假時假亦真!只有自己體會,方能明白什麼才是快樂的極致,或者說,快樂永遠沒有極致,我們永遠也沒有達到過真正的極致歡愉境界!”

    “好玄奧!暫時听不懂!不過,小蟬姐姐真的好菜,我根本還未抽動,她就差點死掉,真是的!”何水不滿的撇撇嘴,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小榕給她蓋上被子,按著何水的雙肩,鄭重說道︰“我警告你,若是你再這麼胡亂使出反采功法,我們姐妹都會死掉的,到時姐姐饒不了你。”

    “切,又是警告,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和你們花宮的做這個那個,天底下的女人多著哩,她們求著喊著要高潮哩,哪像你們!哼!”何水最討厭別人威脅,心中不快的反駁著小榕。

    “你……?”小榕氣得花容慘變,一向高傲的她哪受地這樣的指責,頓時把他撲倒在地上,“你再說一遍?”

    “嘿嘿,就算再做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水趁她不備,用剛剛學來的綿掌,反握住她的胳膊,身子如泥鰍般,滑到小榕的身上,正坐在她肥美異常的香臀上,在她肥美的臀縫間一滑溜,那種銷魂的感覺,讓兩人都呻吟一聲。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二十八章誤淫伊貴妃(下)何水大模大樣的走向雷蕾的大床,一點也沒有做賊的覺悟,真听床上傳來女人的驚呼聲︰"你誰呀?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她緊張的坐起來,退縮到床角,肥嫩高聳的玉峰顫威威的,像是西域的雪崩,櫻紅的尖尖如拇指般大小,因為緊張,瞬間充血,硬硬的如寶石,泛著誘人心神的肉欲光澤。

    何水一听,這雷蕾的聲音怎麼柔和許多,嬌媚媚的,听一嗓子,就讓男人的筋骨酥麻,但聲音里的那股沙啞的野味,如小野貓般,一點也不曾改變。

    "是我呀,不是便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何水今天憋了一肚子氣,還差點栽進忘憂樓,心中有些不痛快,見到雷蕾又這麼對待自己,不免動了孩子氣,加快幾步撲上香床,抱住了那具異常豐盈的嬌美胴體,聞到她身上名貴的香料味道時,何水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可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那種肌膚相貼的舒爽感,令他腹下火起,特別是知道她是陌生女人,那種刺激感,把何水的獸性都引出來,故意裝作認錯人,喊道,"你不是說過,讓我摸一輩子嗎?"

    他的手用力的揉著豐滿女人的奶子,兩指夾搓著如紅寶石般的奶頭,每次揉動,都把女人刺激得呻吟不止,豐腴的身體顫抖如雨中小樹,不知所措的抵抗著,只覺得奶頭又癢又漲,想要拒絕這看不清面貌的陌生男人,可不知怎的,被他的壞手摸過,身體就像著魔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要更靠近他,修長結實的雙腿不知何時又叉開,纏住了何水的身子,如磨盤般的雪臀高高的迎起,想舒解桃園深處的淫癢。

    ………烏鴉飛過……刪節處理………

    不知何時,床上的女人浪叫聲已無法控制,被何水擺成趴跪在床的淫蕩姿勢,兩只奶子被他捏著,淫水潺潺的花徑"滋滋"狂響,每次快速抽動都讓她顫抖呻吟,嘴中嗚嗚咽咽,就像死掉般,她何時享受過這般強壯男人的攻擊,靈魂都飛上了天,剛才的反抗成了她最大的笑柄,此時主動挺著肥臀,迎合著何水的進攻。

    "啊啊……要死掉了,心肝兒,寶貝,不要亂動……嗚嗚,踫到花心了……又要丟了!"婦人浪叫不止,早已忘記身在何處,魂歸何方,秀發狂甩,沾著香汗,淋濕了床單。

    何水早明白她的身份了,與雷蕾長的如此神似,除了她姐姐雷伊,還能有誰。何水或者對雷伊沒有惡感,但對她另一個"伊貴妃"的身份可就不一樣了,把所有變態的淫技都用在她身上,讓她永遠難忘,永遠無法磨滅的感受刻進了心靈深處。

    "吱扭!"一聲,房間的門開了。

    床上的狗男女突然停下,看著雷蕾吃驚的捂著嘴巴站在門口,手中的紙包都掉在了地上。

    何水一緊張,狠狠刺入雷伊濡濕的花徑深處,龍嘴一張,噴出一股股炙熱的精元,幾乎灌滿了她的花宮,炙熱而特別的純正陽精,把雷伊燙得直翻白眼,顧不得被人發現,尖著嗓了,妖冶無力的哼哼幾聲,就全身痙攣著抽搐,就像快死掉般,雪白的皮如秋天的果皮般潮紅。

    "何水,咱們是朋友,你怎麼對我姐姐……"雷蕾關住了門,憤怒而失望沖他小聲喝問道,"她是皇妃,你這樣做,是要被抄家滅族的!"

    修習過內功的他們可以黑夜中視物,可以看到彼此臉上的表情。何水故作驚訝,拔出滴著淫液的龍王,沮喪的說道︰"你們……你們長的好像,我把她當成了你!"

    "啊?"雷蕾六神無主,不知道該對何水說什麼了,看一眼翻著白眼的雷伊,慌忙的搖著她的身子,"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把我姐姐欺負死呀!看看她,都翻白眼了,你怎麼把她搞成這樣?"

    "雷蕾別慌,她現在的舒服的緊,不礙事的。"何水從後面抱住雷蕾的身體,小腹緊緊貼住她的豐隆雪臀,肌膚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裙,銷魂的感覺令雷蕾呻吟一聲,軟在他懷里,身子驀然變得滾燙,深深的嫩嫩股溝夾住剛剛軟下的龍身,令頑皮的龍身立刻又昂首挺胸,精神勃勃的頂進雷蕾的桃源深處,這讓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立刻緊張起來,軟進他懷里的身體又緊緊繃直。

    "阿水,嗯啊,你要使壞嗎……現在不行呀,要先把姐姐的身子清理干淨,被皇帝發現就糟啦!"雷蕾的酥軟巨乳被他捉住,輕輕一捻,那和姐姐一樣的寶石奶頭立刻就充血膨脹,身子就被中了魔法,被何水的幾個手指操縱著,跨間已流出潺潺淫水,浸濕了桃花園里芳草叢。

    何水哪管皇帝不皇帝,他現在只想采擷嫩花蕾,正想把手探進雷蕾的濡濕桃花園,突听外面傳來喊殺聲,其中一道清亮的女聲是他非常熟悉的小榕,夢姬的貼身丫環。

    "趙公公,快點放出我們宮主,不然我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非和你糾纏到底不可!"小榕的聲音有些急躁,明知道太監們的身份,也照打不誤。

    一個太監用尖細的嗓子罵道︰"早知道你們這幫浪席子不死心,雜家早就在這兒等著你們哩!哼哼,想救夢姬,這輩子也甭想啦!來人呀,給我抓住她們!"

    何水的心立刻揪疼起來,夢姬被抓,而自己還在四處行歡作樂,一種自責在他心底升起,他對自己這輩子所經歷的第一個女人,還是有著深刻感情的,是任何人也無法取締。平時還無所謂,此時一听到她有危險,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撲向門外。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二十九章情難自禁玩欲女(下)何水捏住她得乳頭,近乎粗暴的撕掉她的上衣,並把她的屁股抱到自己的嘴邊,狠狠親了兩口才說道︰“榕姐姐,我也早想親吻你的身體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快死了,我也會讓你享受一下人間的極樂味道!”

    “唔啊啊,太刺激了,姐姐是不是太淫蕩了?嗯啊啊,不過姐姐就是喜歡你的壞東西,好粗大,永遠也親不夠!”小榕囈語般的吮吸著何水的龍根,極力壓抑著歡快的觸感,不讓自己發出太響亮的聲音,她的意識已經模糊,感覺雙腿被何水分開,褻褲被他脫去,羞人的私處也被他的舌頭觸到,淫水不斷的涌出,就像無數次幻想的那樣,被他輕輕一踫,就幸福得高潮不斷。

    花壇的空間時間太狹窄了,何水不能返身,只是不斷褻玩著她的雪白屁股,看著噴出的乳白花蜜,又想到她毒傷難治還在淫蕩扭動著玉股玉戶蠕動的呻吟,他的龍王也興奮得一陣顫抖,覺得她的小嘴實在太緊密了,忍不住一挺至深處,插入她的喉嚨,脊背一麻,龍嘴大開,噴出一股股純陽的精華。

    “唔唔……咳……唔唔……”小榕被噎得直翻白眼,咕嚕咕嚕把他射出得白漿都吞進肚子,又不敢咳出聲,憋出了不少眼淚,“好弟弟,姐姐想要你插下面,並不是嘴里……”

    小榕欲火高漲,又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絲毫沒有羞恥之心,大膽的說出了心中的願望。

    “如你所願!”何水捏著小榕雪白的屁股,聞著她迷人的體香,龍根再度暴起,把她的赤裸身體小心拉正,毫無阻礙的刺進她的泥濘花徑。

    “嚶嚀!”小榕猛然抬頭,散亂的發絲如雨如雲,雖然被頭頂的花木纏繞,她依然不覺得疼痛,完全被粗大的龍身爽翻,咬咬牙關,仍是有嗯嗯啊啊的呻吟聲發出。

    不知過了多久,何水正要發起最後的總攻,卻突然一陣腳步聲,還有朱武的憤怒叫罵聲︰“那開妓院的浪蹄子以為自己是誰,不就是月宗一個小護法嘛,有什麼了不起,竟敢阻礙朕辦事,連她手下的紅牌姑娘都不給玩!若不是看在長公主顏面上,連她也一塊奸了,嘿嘿,他媽的長的真水嫩,比忘憂樓的任何紅牌都漂亮!”

    一個聲音尖細的太監提醒道︰“皇上,隔牆有耳,傳到長公主那里,恐怕……”

    “哼,要你個狗奴才管!傳到她那里又怕什麼?我才是大明朝的皇帝,我才是一國之主,她一個月宗的宗主憑什麼管我,憑什麼要我听她的!為什麼從小到大都被她管著,連我做了皇帝以後也甩不開她的陰影!”朱武近乎瘋狂的咆哮,還有什麼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皇上,請息怒……”地上跪了一片,還有磕頭的聲音。

    大明朝的武宗皇帝名為朱厚照,化名為朱武也符合常理。何水听到此處,才算完全確定了朱武的身份,看到身上的小榕還在動情的扭動著肥嫩屁股,便急著想讓她停下淫心,輕輕催動戲水龍王,在她花心處飽飲一頓花蜜,把她吸得倒吐涼氣,還未回過神,嘴巴便被何水吻住,花徑里的龍王一陣晃動,像怪蛇一般顫動,並噴出一股股方才吸食的陰液。

    “嚶嚀!”小榕從鼻孔發出幸福的呻吟,柳腰躬起,花房一陣不規則顫抖,強有力的噴出一股股不知所名的液體,全被龍王張嘴吞下!每噴出一股,她的意識便模糊一分,她覺得身體在天上飄,有調皮的怪物在身體里攪拌,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最幸福的死去了。

    小榕心滿意足了,她放松身體,閉上了眼楮。

    何水輕吁一口氣,正要撥開小榕,卻發現被她抱的牢緊,怎麼也無法從她雙臂里解脫出來。何水也不敢用強力,因為遠處的吵鬧聲更近了,似乎要朝這個方向走來的。他苦笑一聲,覺得再逃也來不及了,只得抱緊小榕,想壓低身子,免得她雪白的屁股被人看到。

    觀察小榕的胴體時,何水這才發現,她肩膀上的掌印已經消退了,青紫的傷痕也變得紅潤,就像她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潮紅。看到她沒事,何水才想起來,自己的血液有解毒之效,可自己的身體刀槍不入,也無法割破身體取血,那她又是怎麼康復起來的?

    想了半天,何水才想到,剛才她喝了自己的精液,難道精液也有解毒效果嗎?何水迷惑了!

    遠處的暴怒聲更近了,朱武毫無風度的罵道︰“你們給我爬過來,今晚的話不需傳給二人听,知道嗎?”見他們唯唯諾諾的應聲,朱武才繼續說道︰“哼,若是今天的話被長公主知道了,我誅你九族,記住了嗎?”

    “是是,奴才記住了!”雖然暗笑皇帝懼怕月宗宗主,但旁邊的錦衣衛和太監全跪下了,這個時候若有個不好,肯定是被滅族的下場。

    “起來吧!給我把伊貴妃請來,現在只有她能給朕解決啦!”朱武長嘆一聲,充滿無奈和不安,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說不清是哪里出錯了,心里有種空虛和不塌實。

    “稟報皇上,伊貴妃今晚在她妹妹房間里歇息,這是陛下今晚離開時應許的!”太監知道今夜皇上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哼,在她妹妹房間里又怎麼啦?當年那個小女孩也長大了,和她姐姐真像,那肥美身段……咳咳,不如把她也一塊收進後宮!”朱武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霸道而荒淫的說道。

    “是是,陛下說的有道理!”老太監哪敢頂撞皇帝,話頭一轉,又說道,“奴才記得,陛下說過今晚要審問夢姬的,她身上的毒也該解了,說不定陛下還有機會對她……嘿嘿!”

    “她身上的毒今晚一定能解嗎?”看到老太監點頭,他高興得直拍掌,“呵呵,如此甚好!朕看著她迷人得身段卻不能踫,真是急死朕了!馮公公,快去準備兩粒‘春風得意丸’今晚朕一定玩死這個艷名四播得花宮宮主,讓她的花宮听從我的吩咐,看長公主還敢小看朕!”

    何水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掐斷朱武的脖子,並把他後宮的嬪妃全被奸淫。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三十章情難自禁玩欲女(下)何水捏住她得乳頭,近乎粗暴的撕掉她的上衣,並把她的屁股抱到自己的嘴邊,狠狠親了兩口才說道︰“榕姐姐,我也早想親吻你的身體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快死了,我也會讓你享受一下人間的極樂味道!”

    “唔啊啊,太刺激了,姐姐是不是太淫蕩了?嗯啊啊,不過姐姐就是喜歡你的壞東西,好粗大,永遠也親不夠!”小榕囈語般的吮吸著何水的龍根,極力壓抑著歡快的觸感,不讓自己發出太響亮的聲音,她的意識已經模糊,感覺雙腿被何水分開,褻褲被他脫去,羞人的私處也被他的舌頭觸到,淫水不斷的涌出,就像無數次幻想的那樣,被他輕輕一踫,就幸福得高潮不斷。

    花壇的空間時間太狹窄了,何水不能返身,只是不斷褻玩著她的雪白屁股,看著噴出的乳白花蜜,又想到她毒傷難治還在淫蕩扭動著玉股玉戶蠕動的呻吟,他的龍王也興奮得一陣顫抖,覺得她的小嘴實在太緊密了,忍不住一挺至深處,插入她的喉嚨,脊背一麻,龍嘴大開,噴出一股股純陽的精華。

    “唔唔……咳……唔唔……”小榕被噎得直翻白眼,咕嚕咕嚕把他射出得白漿都吞進肚子,又不敢咳出聲,憋出了不少眼淚,“好弟弟,姐姐想要你插下面,並不是嘴里……”

    小榕欲火高漲,又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絲毫沒有羞恥之心,大膽的說出了心中的願望。

    “如你所願!”何水捏著小榕雪白的屁股,聞著她迷人的體香,龍根再度暴起,把她的赤裸身體小心拉正,毫無阻礙的刺進她的泥濘花徑。

    “嚶嚀!”小榕猛然抬頭,散亂的發絲如雨如雲,雖然被頭頂的花木纏繞,她依然不覺得疼痛,完全被粗大的龍身爽翻,咬咬牙關,仍是有嗯嗯啊啊的呻吟聲發出。

    不知過了多久,何水正要發起最後的總攻,卻突然一陣腳步聲,還有朱武的憤怒叫罵聲︰“那開妓院的浪蹄子以為自己是誰,不就是月宗一個小護法嘛,有什麼了不起,竟敢阻礙朕辦事,連她手下的紅牌姑娘都不給玩!若不是看在長公主顏面上,連她也一塊奸了,嘿嘿,他媽的長的真水嫩,比忘憂樓的任何紅牌都漂亮!”

    一個聲音尖細的太監提醒道︰“皇上,隔牆有耳,傳到長公主那里,恐怕……”

    “哼,要你個狗奴才管!傳到她那里又怕什麼?我才是大明朝的皇帝,我才是一國之主,她一個月宗的宗主憑什麼管我,憑什麼要我听她的!為什麼從小到大都被她管著,連我做了皇帝以後也甩不開她的陰影!”朱武近乎瘋狂的咆哮,還有什麼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皇上,請息怒……”地上跪了一片,還有磕頭的聲音。

    大明朝的武宗皇帝名為朱厚照,化名為朱武也符合常理。何水听到此處,才算完全確定了朱武的身份,看到身上的小榕還在動情的扭動著肥嫩屁股,便急著想讓她停下淫心,輕輕催動戲水龍王,在她花心處飽飲一頓花蜜,把她吸得倒吐涼氣,還未回過神,嘴巴便被何水吻住,花徑里的龍王一陣晃動,像怪蛇一般顫動,並噴出一股股方才吸食的陰液。

    “嚶嚀!”小榕從鼻孔發出幸福的呻吟,柳腰躬起,花房一陣不規則顫抖,強有力的噴出一股股不知所名的液體,全被龍王張嘴吞下!每噴出一股,她的意識便模糊一分,她覺得身體在天上飄,有調皮的怪物在身體里攪拌,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最幸福的死去了。

    小榕心滿意足了,她放松身體,閉上了眼楮。

    何水輕吁一口氣,正要撥開小榕,卻發現被她抱的牢緊,怎麼也無法從她雙臂里解脫出來。何水也不敢用強力,因為遠處的吵鬧聲更近了,似乎要朝這個方向走來的。他苦笑一聲,覺得再逃也來不及了,只得抱緊小榕,想壓低身子,免得她雪白的屁股被人看到。

    觀察小榕的胴體時,何水這才發現,她肩膀上的掌印已經消退了,青紫的傷痕也變得紅潤,就像她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潮紅。看到她沒事,何水才想起來,自己的血液有解毒之效,可自己的身體刀槍不入,也無法割破身體取血,那她又是怎麼康復起來的?

    想了半天,何水才想到,剛才她喝了自己的精液,難道精液也有解毒效果嗎?何水迷惑了!

    遠處的暴怒聲更近了,朱武毫無風度的罵道︰“你們給我爬過來,今晚的話不需傳給二人听,知道嗎?”見他們唯唯諾諾的應聲,朱武才繼續說道︰“哼,若是今天的話被長公主知道了,我誅你九族,記住了嗎?”

    “是是,奴才記住了!”雖然暗笑皇帝懼怕月宗宗主,但旁邊的錦衣衛和太監全跪下了,這個時候若有個不好,肯定是被滅族的下場。

    “起來吧!給我把伊貴妃請來,現在只有她能給朕解決啦!”朱武長嘆一聲,充滿無奈和不安,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說不清是哪里出錯了,心里有種空虛和不塌實。

    “稟報皇上,伊貴妃今晚在她妹妹房間里歇息,這是陛下今晚離開時應許的!”太監知道今夜皇上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哼,在她妹妹房間里又怎麼啦?當年那個小女孩也長大了,和她姐姐真像,那肥美身段……咳咳,不如把她也一塊收進後宮!”朱武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霸道而荒淫的說道。

    “是是,陛下說的有道理!”老太監哪敢頂撞皇帝,話頭一轉,又說道,“奴才記得,陛下說過今晚要審問夢姬的,她身上的毒也該解了,說不定陛下還有機會對她……嘿嘿!”

    “她身上的毒今晚一定能解嗎?”看到老太監點頭,他高興得直拍掌,“呵呵,如此甚好!朕看著她迷人得身段卻不能踫,真是急死朕了!馮公公,快去準備兩粒‘春風得意丸’今晚朕一定玩死這個艷名四播得花宮宮主,讓她的花宮听從我的吩咐,看長公主還敢小看朕!”

    何水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掐斷朱武的脖子,並把他後宮的嬪妃全被奸淫。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三十一章愛你愛到床上去(上)~第三十二章愛你愛到床上去(中)夢姬被關在裝野獸的鋼籠里,她身上籠罩一層薄薄的灰霧,一看便知是劇毒的障霧,豐腴的身子消瘦一圈,此時正虛弱無力的軟在籠子的一個角落。鋼籠上有很多清晰的掌印,顯然是她掙扎欲逃時留下的痕跡。

    何水趴在小花壇里,偷偷觀看被移來的夢姬,見她如此憔悴,心里竟也疼得難受,此時他才明白,夢姬在自己心里的重要地位。自己可替妮妮擋劍,可以為尤舞去死,現在他也生出替夢姬受罪的想法。感情就是這麼微妙,往往在一個瞬間,提升一個絕對的高度。

    "她身上的毒為什麼還沒有解開?剛才是哪個混蛋說她的毒今晚會解?給朕爬過來!"朱武暴怒,圍著鋼籠走來走去,好似被困在籠子的是他自己。

    "皇上饒命,是劉總管告訴奴才的,說是夢姬身上的毒會在今晚消散,可能時候還不到,要不再等等……?"一個老太監屁滾尿流的爬到武功宗皇帝面前,頭如搗蒜,拼命求饒。

    "哦?原來是劉總管說的呀,那朕就再等片刻吧!"武宗皇帝稍稍點頭,怒容微展,一腳把那個老太監踢開,對天嘆道,"還是劉公公懂得如何替朕分憂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為朕抓到那個長腿的漂亮女孩,那才是真正的人間絕色呀!"

    "劉公公武功絕世,定能抓住那個女孩,獻給皇上……"旁邊跪了一片,順著武宗皇帝的意思,齊聲恭頌,不敢有半句忤逆之言。

    "可是,這個夢北姬怎麼辦?"武宗皇帝圍著鋼籠又走一圈,在夢姬豐腴的嬌軀上掃來掃去,極為貪婪的說道,"你們不是說,她是采陽補陰的女淫婦,是男人都能上她嗎?現在她為了守住貞潔,竟然自服毒藥,不讓朕靠近,這是為何?"

    下面的護衛心里都明白,但他們不敢說,總不能明說夢姬心中定有了喜歡的男人,她在為那個男人守身哩!這樣說出來,皇帝肯定沒有面子,那說這話的人不給皇帝面子,肯定是自尋死路。

    何水听到武宗之言,自是明白夢姬的意思,心中對她更加喜歡,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砸破鋼籠,把她救出來,大聲說愛她,抱著她,親她,吻她……

    "因為……你不配!"夢姬突然睜開眼楮,虛弱而堅定的沖武宗叱道,"哼哼,我服用的是桃花千層瘴,當我死掉之後,尸體也跟著化為液體,就算我死,也不讓你踫到我一根指頭!那個劉公公只是騙你玩哩,他的武功再高,也無法解除我身上的毒,他說什麼到今晚毒霧會自解,純屬笑話,世間哪有這麼好的毒藥!"

    "你……你個淫婦,朕乃九五至尊,天底下最有權的男人,還有誰比朕強?!你說,你說呀,到底誰才配?!"武宗皇帝陷入歇斯底里的怒吼,他一手抓住鋼籠,用力的搖晃著,"還有,劉公公他不會騙朕的,他說你沒事你就沒事,小蕩貨,你就等著被朕奸淫吧,哈哈!"

    "呵呵,沒錯,我以前是個淫娃蕩婦,是個為了練功補陰,可以和任何男人都上床的壞女人。但我現在不會了,寧可不要武功也不會隨便糟蹋自己的身體……"夢姬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和害羞,她扶著鋼欄,望著滿天繁星,深情的沉思道,"因為我遇見了他,他說他喜歡我,他說他不喜歡別的男人再踫我,他還說了,讓我這輩子只做他一個人的女人。"

    "閉嘴閉嘴……臭淫婦,你說的都是謊言,你在欺騙朕!你想把朕激怒,讓朕殺掉你,是嗎?哈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朱武額頭青筋畢露,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說,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朕把他找來,看他有什麼地方能強過朕?!"

    "咯咯咯咯……好弱智的皇帝!"夢姬輕輕撫順螓首亂發,露出一絲嫵媚的笑意,直看得朱武神魂以授目瞪口呆,渾然不覺被她罵了,這時夢姬又接著說道,"他強過你的地方太多了,首先是容貌啦、聲音啦、身材啦,等等等等,都強你百倍。但最重要的是,他床上的功夫好厲害哦,寶貝又粗又長,而我又是個淫婦,所以就愛他愛的發瘋嘍!"

    "淫婦,淫婦找死……"朱武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夢姬罵道,"來人呀,把她殺掉,朕一刻也不能听她說話,一刻也不想見到她!用弓箭把她射死,再千刀萬剮,拿去喂魚!"

    "皇上,不要中了夢姬的激將法,她一心求死,現在殺了她,正合她的心意,說不定她身上的毒霧快消散了,她才急著激怒陛下呢?!"旁邊的幾個老太監尖著嗓子勸說著。

    "哎喲喲,不但皇帝蠢,連皇帝身邊的狗奴才也同樣蠢呀!"夢姬一臉譏笑,扶著鋼欄桿,費勁的朝前走了兩了步,"我想自殺不會咬舌頭自盡呀,用得著讓你們這幫蠢蛋動手嗎?"

    "皇上小心呀,別讓這個妖婦靠近你,她身上都是毒……"兩個老太監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護在朱武身側,並發出一股陰柔掌風,把毫無還手之力的夢姬打倒。

    "狗奴才!"看到那個老太監把夢姬打倒,何水恨得牙根都癢癢,若非長期流浪養成的冷靜習慣,他早沖出去救夢姬脫離苦海了,他心里清楚,憑自己現在的武功,連皇帝的一個護衛都打不過,沖出去純屬送死,"等我練成碎星勁和碎星指,非把你們撕碎喂烏龜王八!"

    "不用你們管,一群沒用的廢物,你們誰能把她身上的毒解開,把她活生生的供朕淫樂,朕封它為副總管,和劉總管和李副總管平起平坐,共管東廠和錦衣衛。"武宗皇帝下了本錢,看來夢姬把他氣昏,完全沒有想到平白的多個副總管,哪有多余的人馬供他調遣。光是兩個總管間的斗爭已把京城鬧的烏煙瘴氣,再多一個副總管,那還不亂翻天呀!

    這時候,外出追趕花宮人員的人馬才返回,那個手腕受傷的老太監看到武宗皇帝駕臨,立刻大聲訴苦,以示自己和忠心和功勞。

    何水抱著小榕的赤裸胴體,心里卻急得猶如火焚,想不出救夢姬的辦法。這時候小榕幽幽醒來,從快樂的雲端甦醒,忍不住舒爽的輕輕呻吟一聲︰"嚶嚀!"

    何水心中一涼,暗道不妙,可小榕的聲音已經傳出,再怎麼做也無法彌補。

    "什麼人?!"其中一個老太監尖著嗓子厲喝一聲,轉頭怒視幽暗的花壇,武宗身邊的另外十幾個高手聞聲,也抽出兵器,朝花壇那邊望去。

    第三十二章愛你愛到床上去(中)

    何水心想這次死定了,不但無法救出夢姬,自己這條命也會扔在這里。小榕此時知道自己並沒死,同時也知道自己惹禍了,她從何水的憤怒和無奈的眼神里讀懂了一切。她後悔得要死,她暗罵剛才自己怎麼不死,現在又連累了這輩子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她的眼淚瞬間涌出眼框,落在何水面頰。

    何水看到小榕落淚,心生不忍,想著自己一個大男人做事怪什麼女人,死就死了,十六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想到這里,心一橫,就要出去和他們拼命。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花壇的更深處傳來幽冷的女人笑聲,一個黑衣黑袍的身影踩著樹葉,飄然而落,譏笑般的輕喝道︰"哼哼,算你們有點本識,本宮主剛剛落腳,就被你們發現了。"

    "公主?"武宗皇帝和手下護衛一起迷惑,出聲疑問道,"你是哪個公主?朕是本朝皇帝,怎麼沒听過你的聲音!"其實武宗只怕當今的長公主朱妙玉,其他的公主要麼是他的妹妹,要麼是他的女兒,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陛下,看她的輕功身法,應該屬于魔門,魔門中有花宮和媚宮,她以宮主以稱,應該是媚宮宮主冷幽寒!"武宗皇帝身邊的太監都是成精似的人物,哪有真笨的人,腦袋一轉,便想到了此女的身份。

    "哼哼,笨皇帝身邊也不全是蠢材啊!"冷幽寒冷冷的譏笑一聲,似乎對當今皇帝一點好感也欠奉,"既然不全是蠢材,你們就應該勸勸他,別再讓劉福海招惹那個小女孩!"

    "放肆!死妖女緊,竟敢辱罵朕,朕下旨抄你九族……"武宗皇帝氣瘋了,這是魔門的第二個宮主,也是第二個當著眾人的面辱罵他的女人,"劉總管怎麼就不能招惹那個小女孩,若是劉總管在此,你還敢對朕無禮嗎?"

    "因為我想收她為關門弟子,你有意見嗎?!"冷幽寒修長的身軀嚴密的裹在黑袍里,可凸凹優美的曲線卻讓她的身段更加誘人,立在樹葉上方,就像一朵盛開的黑玫瑰,美麗妖冶,還帶著令人心癢的毒刺。

    "朕當然有意見,朕不但要那個小女孩,朕還想要你……哈哈哈哈,來人啊,把這個辱罵朕的妖女拿下,最好也把她關進籠子里,像母狗一樣養著!"武宗皇帝從未這麼生氣過,雖然在笑,但眼楮里卻沒有一絲笑意,他覺得手下全是窩囊廢,竟然不知道阻止冷幽寒的辱罵,若是劉福海劉總管在此,絕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武宗皇帝帶來的十多個高手護衛一擁而上,身法輕盈,像夜鷹一般,朝冷幽寒撲去。他們都是皇宮里的真正高手,本來是不屑于圍攻的,但看到武宗皇帝的臉色不妙,都想離他遠些。

    "本宮只想帶個話,你們這幫廢物走狗是攔不住我的!"冷幽寒高傲的昂起腦袋,看著十多個太監和錦衣衛逼近,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悠哉悠哉的挽起黑袍,瞥一眼籠中的夢姬,說道,"被你們抓住的人,只能說明她夠蠢!"

    何水見冷幽寒暗罵夢姬蠢笨,立刻把她恨上了,看她的黑袍和身影有些面熟,記起初次見雷蕾的小酒館,就是這個黑袍女人出手殺掉一個武當的弟子,當時她還冒充魔門宗主瀟百愁。

    "原來是她!有什麼了不起,等我武功練成了,定也把你變成一個-蠢-女人!"何水心里嘀咕一句,暗中把身上的小榕托起,為她系上殘破的衣裙,當時他們兩個都以為小榕會死,也沒想過為她留件完整的衣服,現在只好把布條似的破衣服纏住她的羞處和傲人的雙峰。

    "過會趁亂,我去救夢姬,你自己小心,不要被人抓住就好!"何水在小榕耳邊輕聲囑咐道,"我有金剛不壞體,又百毒不侵,一般的攻擊對我無效,定能救出夢姬的!"

    "阿水,我……"小榕眼中閃過掙扎,顯然想陪何水一起戰斗,但看到何水決定的眼神,後面的話只好咽回肚子,"那你小心點,花宮的高手快到長沙了,就算這次救不出宮主,下次還可以再救!"

    "知道了!"何水貓著腰,隨便把布袍系在腰上,赤著上半身,蹲在花壇里,看到夢姬所在的鋼籠邊沒人看管,立刻低聲喝道,"我去了!"

    何水披頭散發的跳出去,立刻驚動武宗皇帝,大聲尖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朱武現在才後悔沒讓雷家的護衛駐進這個院落,甚至還下了命令,听到任何動靜也都不能進來。

    何水知道鋼籠的鑰匙在武宗皇帝旁邊那個小太監手里,他佯裝刺殺皇帝,真正的意圖乃是搶鑰匙救夢姬。

    軟在鋼籠里的夢姬正無精打采,她心里一直在念叨著何水的名字,之所以沒有自殺,也就心懷一種希望,希望夢中的情人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把自己救出苦海。雖然她知道何水的武功很差很差,但愛做夢是女人的一種習慣。夢姬也不例外,當她看到熟悉的赤裸身影時,她還以為現現了幻覺,她不敢相信的揉著眼楮,淚如雨下,像小女生一樣失聲高喊︰"何郎……"

    朱武身邊並無護衛,只有伺候他日常起居的清秀小太監,驚慌之下,他似乎忘掉自己還會有武功,雖然不高,但至少也能防身。他退到小太監身上,小太監也不會武功,同樣嚇軟了腿,只會哆哆嗦嗦的喊救命。

    "皇上……"遠在十丈開外的護衛們非常後悔,暗怪自己不該離皇帝太遠,現在好啦,又出來一個刺客,遠水解不了近渴,眼看何水舉雙掌就要撲到武宗皇帝的身上,卻見皇帝一轉身,把身後的小太監推了出去,想讓他替自己擋一記肉掌。

    "陛下,不要啊……"小太監發出絕望的慘叫,身體不由自主的朝何水摔去。他想不到皇帝這麼絕情,自幼就陪在皇帝身邊,甚至還為他獻出"純潔的初次"……

    這正中何水之計,他接過清秀的小太監,並沒有多余的時間殺他,伸手摘掉小太監腰上的鑰匙,嘴角閃過得意的微笑。這絕美的笑容讓驚駭欲絕的小太監看到,把心理有些變態的小太監激動得一踏糊涂,何水把他丟開老半天,他還躺在地上回味那個"甜蜜"的笑容。

    何水打開鋼籠,要救夢姬出去,卻見夢姬退後半步,焦急的說道︰"何郎,你別管我,我身上有毒……"

    "別廢話,我百毒不侵!"眼看四五個高手趕到武宗皇帝身邊,何水更加著急,上前半步,拉住灰霧籠罩的夢姬就朝身上背。

    "何郎,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先走,我會連累你的,這些人的武功很高……"夢姬被何水背在背上,心里甜蜜,覺得為他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都值得,可嘴上仍然勸說何水,讓他單獨逃離。

    "閉嘴!我是你男人,我不管你誰管你!再給我廢話,把你屁股打爛!"何水這時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雙目閃著噬人的精光,再也不像小孩子般依賴著夢姬,而是像她的丈夫一樣保護她,給她安全的感覺。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三十四章經不起你的撫摸感受著夢姬的深情和胴體的炙熱,何水亦是熱血沸騰,禁不起她的挑逗,擁著她的成熟胴體,從浴桶里轉戰到寬軟的香床上。多日不見,何水覺得夢姬的身體消瘦一圈,雪白的饅頭卻更加豐滿堅挺了,手感細膩柔軟,輕輕一抓,碩大的花蕾迅速充血,活像成熟的水蜜桃。

    "嚶嚀,何郎越來越厲害了,人家經不起你的撫摸嘛!"夢姬動情的呻吟一聲,扭動楊柳般的細腰,雪白的肌膚如蛇一般顫抖,光滑如緞子般的小腹被何水吻過,羊脂一般的顏色緩緩蒙上一層紅霧,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肥碩的雪臀不斷的扭動,溪水潺潺,順著幽香的溝壑流到菊花叢中,"來嘛,粗暴的佔有我,姐姐喜歡!"

    何水粗粗的呻吟幾聲,還是少年的他,哪經得起夢姬的挑逗,聞言立刻抓起她的潔白玉足,把她修長如雪的美腿分開,看到腿根深處的漆黑草叢沾滿了露珠,晶瑩剔透,讓他的呼吸瞬間停止,盯著優美的桃源,怔了半天,想不到此處對自己竟有這麼大的誘惑。

    "姐姐好美!"何水伸手沾了沾草叢上的露珠,咕嚕一聲,吞了一大口口水,想起第一次趴到夢姬身上喊口渴時的情境,又忍不住想嘗嘗夢姬的美味。

    "好美還不快點疼愛姐姐!"夢姬嬌媚的呻吟一聲,像夢囈一般,輕柔得像快要死亡的病婦,不過,她也卻被快要死了,渾身敏感的以方全被何水捉到,心里像萬個螞蟻舔咬一般,花徑中不斷涌出汩汩蜜汁,柔美之處空虛得恨不得把何水塞進去,"啊嗚嗚……!"

    夢姬沒想到何水究會用舌頭舔舐,強烈的刺激,把她激得一個寒顫,花徑涌出更多的蜜汁,甚至有種無法控制的蠕動感。夢姬覺得自己越來越沒用,一個擅長采補之道的浪女,竟被心愛的小情郎的舌頭弄成這般慘況,夢姬知道,只要他的舌尖再輕輕一觸花蒂,她就要在高潮中浪叫啦。她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擔心,擔心這樣會經不起何水的鞭撻。

    何水沒有讓她失望,舌頭順著香美的蛤口,落到了充血高漲的花蒂上,美麗的玄珠被他濡濕的舌頭撫過,就像沾上蜜汁的糖葫蘆一般,立刻漲得發光發亮,小腹一陣抽搐痙攣。"啊啊,好弟弟,姐姐丟啦!"夢姬緊緊抓住何水停在自己雙乳上的手臂,嘴中猛然尖叫,雙腿禁不住夾住何水的脖子,她的腦中一處空白,好半天才覺得有一個溫柔的唇瓣在花徑口吸吮著。

    "貪吃的弟弟,姐姐被你吸死啦!"這些天,夢姬的身體非常虛弱,剛剛把她救回安全之地,此時被何水一搞,竟然吃力的喘息,虛弱的快要死掉,可她心里的欲火卻升到最旺,一番輕微的高潮過後,她的欲求更加強烈,"好癢嘛,幫姐姐解解癢吧!"

    何水粗聲嗯了一聲,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猛然刺進她的身體,強烈的侵入感讓兩人同時呻吟一聲,兩團赤裸的胴體立刻糾纏一團。何水大開大合,拉到蛤口,再狠狠刺到最深處,每次的抽動都讓夢姬倒吸涼氣,想不到幾日不見,小情郎的床上功夫更加讓她著迷了。

    "啊啊,太用力了,姐姐要被你弄死了……"夢姬的一身媚術竟然無法使展,在何水跨下,就像一個剛剛破紅的小姑娘,嚶嚶低泣,可何水剛剛放慢進攻,她卻又不依不饒的哭喊道,"好弟弟,加油啊,姐姐快活死了,不要停嘛,像剛才那樣,用力,狠狠的刺姐姐!"

    何水看到夢姬在自己跨下的服軟淫態,心里自豪異常,又想起她在武宗鋼籠中所說的話,說她最喜歡自己的模樣,最喜歡自己的床上功夫,或許是真的。但不管怎麼說,她喜歡的是自己身上的東西,也就是喜歡自己的人。

    何水摟著夢姬的蛇腰抽送百余下,張口含住她的豪乳,贊美的說道︰"姐姐的奶子真好看!若說姐姐哪里最美,莫過于這里,還有這里!"他淫笑著,雙手移到了夢姬的香臀,把她的股瓣分開,輕輕在菊花瓣上撫過,激得夢姬又是一陣浪叫。

    "都給你,姐姐身上好看的東西全是何郎的,想什麼時候要,姐姐就什麼時候給!"夢姬緊緊摟著何水的虎腰,腦子里亂成一鍋粥。世上哪有在快樂交合中的情話最迷人,哪有情郎的贊美最動听,她幸福得快要死掉了,股股花蜜,隨著她的浪叫而瘋狂涌出。她覺得要死掉了,她從未覺得體內會有這麼多水份,被何水的龍王一攪,每一滴水都滾燙滾燙的,把她的心都溶化了。

    何水跨間的龍王把她噴出的蜜汁全部吸走,頑皮的龍頭愉快的膨脹到最大,在何水猛烈而快速的抽刺中,噴出更加炙熱的陽精,像噴水柱一般,全部激在夢姬的花宮里,把剛剛平熄的痙攣反應再度引起。"啊啊……死了,死了!"夢姬一陣浪叫,八爪魚般的纏住何水,玉戶緊緊貼住他的龍王,她想永遠這樣抱著何水,抱著屬于自己的幸福。

    夢姬在迷迷糊糊中,感覺何水並未抱她入睡,而是把她擺成一個誘人的翹臀姿勢,把她雪白肥嫩的香臀高高托起,手指在草叢中的乳白露珠上沾些滑液,輕輕伸進她的菊花嫩瓣。"嚶嚀,不來啦,壞弟弟,讓姐姐歇歇再玩嘛!"她的菊門只被何水玩過一次,如今還是敏感異常,感覺他食指在里面壞壞的劃一圈,把她癢得玉臀急擺,菊門收縮,想把何水的手指擠出體外。

    何水哪能讓她如願,就是賴在里面不出來,如此反復之後,夢姬也習慣了他的手指入侵,剛剛趴在床上喘口氣,突見何水摟住她的蛇腰,把肥壯的龍頭頂在玉口微開的菊門上。"輕點嘛,姐姐最怕你的壞東西了!"夢姬還未說完,就覺得下身一陣酸痛,有痛苦也有奇異的快感,她撒嬌般的呻吟著,卻忍著不喊疼,害怕破壞了小情郎的興致。

    何水也並非莽漢,猛然刺入三分之一,主要是想給她一個驚喜。他貪婪的揉搓著夢姬的雪白玉股,繼續幫她舒展著菊門附近的肌肉,軟嫩嫩的肉臀如棉花一般喜人,何水愛不釋手,抱著兩片美煞人的肉球,輕輕往里抽送。

    "唔唔……啊啊……"夢姬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感覺到體內的充實,感覺到情郎的興奮,她也高興得忘呼所以,急擺雪白的肉臀,顫巍巍的嫩肉隨著何水的抽動而變得粉紅,夢姬里面低頭長吟,時而昂頭浪喊,烏黑的柔絲披撒在床,隨著她的快樂淫叫而顫動。

    "真是絕妙尤物啊!"何水抽動數百下,看到她體力漸漸不支,意猶未盡的拍著她的屁股,如此嘆道,"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願,如此也是風流鬼一個!"啃小說收集

    "何郎……啊啊,又來了,入死姐姐啦!"夢姬雪白的玉手緊緊抓住被單,汗水順著羊脂般的肌膚滑落,感受到何水的強大,忍不住討好求饒,用媚入骨髓的聲音呻吟道,"何郎,陪姐姐一起來嘛!"[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三十八章我的女人誰敢踫?(下)尤舞听到程天倫的問話,一點也不掩飾的回道︰"何水就是我哥,就是我將來的夫君,這回你明白了吧?"

    "你……"程天倫面色變了數下,有些惱怒的說道,"你在開玩笑吧?"

    "誰有心情和你開玩笑,早告訴你了,我一直在找何水哥哥,是你听不進去!"尤舞冷冷瞪他一眼,繼續說道,"現在你知道了,你可離我遠點了吧?!"

    "你……哼!"程天倫露出怨恨之色,見昆侖派的人又有起哄嘲笑的征兆,只好提前拂袖離開,卻撞到一個窮酸書生身上,"砰"的一聲,兩人竟然同時摔倒,可見這個書生的身體也夠強壯的。

    "哎喲,你可撞死俄了,俄站著好好的,搞嘛往俄身上撞?"窮酸書生滿嘴陝西腔調,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程天倫的鼻子就罵,"看你人模狗樣的還像個江湖人,可咋就不搞人事呢?把俄撞成這樣,你說咋賠吧?"

    程天倫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又遇到這個難纏的老鄉,他真想一劍把窮書生劈成十八塊,怒吼道︰"就撞你洛,你能把俄咋著?"著急之下,他也喊出了陝西腔調。

    尤舞疑惑的盯著睡這個窮酸書生,總覺得在哪見過,看著看著,黯淡的眸子漸漸亮起來,她指著面黃饑瘦的窮書生,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張張嘴巴,卻喊不出一個字。

    窮書生掃一眼尤舞,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程天倫的身上,他挽著寬大的粗布袖袍,悶著嗓子喊道︰"你說俄能把你咋著!有種把劍擱那,咱比比拳頭,誰硬誰稱大爺,稀皮的就是孬種!"

    "比就比,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程天倫哪受過如此鳥氣,把佩劍扔給旁邊的師弟們,噌的一聲躍起,一拳襲向窮書生的胸膛。

    "俄還沒怕過和人比拳頭!"窮酸書生一拳轟出,拳頭上面隱隱帶有一層赤紅的星光,砰的一聲,瞬間和程天倫的拳頭踫在一起。

    "噗∼!"程天倫摔出十多米,在半空中就噴出一口鮮血,神色萎靡,驚恐的瞪著原地未動的窮酸書生,問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成心和我們華山派過不去?"

    "你問俄?俄就是……"窮酸書生還未說完,就見尤舞飛快的跑來,一頭撞進他懷里,摟住他的脖子不丟。

    "哥,你跑哪去了,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你不要舞舞啦,你不知道舞舞有多想你?哥……"尤舞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惜,鼻涕眼淚把窮酸書生的胸前衣衫弄濕一大片。

    梅秀秀顯然吃了一驚,跟著跑過去,想把尤舞拉回來,一邊戒備的瞪著窮酸書生,一邊說道︰"尤舞姐,你不是想何大哥想瘋了吧?這個窮書生哪有何大哥百分之一的風采,快點跟我離開,別讓這個壞書生佔了便宜!"

    因為這個時候,窮酸書生的手竟然摟住了尤舞的腰臀,黃皺皺的嘴巴還在尤舞幽香的發絲上噌來噌去,似乎還听他嘟噥著什麼︰"該死的夢姬,說什麼能騙過老鷹眼楮的易容術,切,一個照面就被尤舞認出來了,回去一定打她屁股!"

    "你、你就是何水?"程天倫捂著發悶的胸口,搖搖晃晃的走到窮酸書生面前,非常疑惑非常鄙夷的盯著他的黃瘦面孔看,"你長得這般丑,有什麼資格喜歡尤舞?"

    窮酸書生晃晃拳頭,同樣鄙夷的瞪著程天倫︰"就憑它!"

    若論招式和劍法,何水遠遠不敵程天倫,但若比內功和拳頭上的硬功夫,兩個程天倫加起來也不是何水對手,如今何水的功力一日千里的進步,已有資格在同一代武林青年里稱雄稱霸。

    "你真的是何大哥?"梅秀秀听出何水真正的聲音,頓時驚喜的跳起來,似乎和尤舞一樣開心,可愛的臉蛋笑出一朵花來,"你怎麼裝扮成這個樣子?"

    何水摸摸枯黃的瘦臉,笑道︰"我本來就是這樣子啊!"笑著,還著梅秀秀狡黠的眨眨眼楮,意思是讓她保密。

    然後對又哭又笑的尤舞說道︰"舞舞啊,在大街上哭,羞不羞人啊?呵呵,跟哥回家,哥抱著你,讓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嗯!"尤舞頻頻點頭,一雙嫵媚的美目,為停留在何水的臉上,寧丟棄世間所有的景物。

    "何水……哼,我會不放過你的!"程天倫冷哼一聲,捂著胸口,踉蹌而去。

    "放不放過又能如何,誰敢動我的女人,我卻饒不了他!"何水看著程天倫離去的背影,堅定而囂張的說道,"連想也不能想!"

    尤舞痴痴的盯著何水霸道的眼神,頻頻點頭,深以為然。

    梅秀秀蹦蹦跳跳的說道︰"何大哥,跟我一起回客棧吧!上次在強盜窩沒找到你,我們大家都非常著急,特別是我二叔,他一直想答謝你呢,這次他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何水也正想向梅至鐵打听一下九尾妖狐的下場,于是輕輕點頭,拉著尤舞的玉手,答應梅秀秀的請求。一身乞丐裝的宋遲也跟在後面,嘴里嘰嘰喳喳的向何水請安問好,看到何水安然無恙,他似乎松了一口氣,生怕被某些女人因仇恨而滅掉自己全家!

    看熱鬧的人群里突然飛出一道灰色的枯瘦身影,如草原上的鷹隼,風馳電掣般的朝尤舞撲去,灰色的袖口里伸出的手掌同樣灰暗,發出陰森詭異的罡氣,如鋼爪一般,眨眼間就撲到尤舞的身後。何水和其他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著灰衣人的魔爪伸向尤舞。

    "嘶嘶嘶嘶!"綢帶的破空聲突地傳來,正擋在灰衣人和尤舞之間。

    那面色蒼白的灰衣人看到綢帶,就像看到毒蛇一般,氣惱的低罵一聲,立刻撤身翻騰,換個姿勢,避開絲帶,再度朝尤舞撲去。

    何水已有時間擋在尤舞身前,雙掌飽含碎星勁,雙目冷冷的瞪著灰衣人,大怒道︰"誰敢踫我的女人,先吃我一掌!"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八章狎玩爆乳女郎(上)何水听到這道清脆爽利的女音,頓生熟悉感覺,仔細一想,才大吃一驚,原來說話的人,正是和妖狐寨有聯系的雷家之人,順著聲音看去,卻看到一個長胡須的矮個子男人,穿著寬松的書生灰袍,稍稍遮住原有的火爆身材。

    何水細細一看,就認出她是女扮男裝,高鼓鼓的胸脯就算用寬大衣袍也遮不住,鳳眼漆黑銳利,眼神中盡是囂張和霸道,掃視著十多個帶劍的武當弟子,盡是不屑和鄙夷。

    “雷蕾,別說啦,反正咱們也吃好了,別惹事,趕緊回城看花會吧!”跟她同桌的是兩個年輕公子,不斷的用手拉她,求她不要惹事。何水定盯一看,立刻認出,這兩個年輕公子也是西貝貨,面容秀美,皮膚細膩光滑,聲音柔潤,一看就知是女子裝扮的。

    “敢罵我們武當派,小子你不想活啦!”十幾把寶劍同進出鞘,憤怒的指著女扮男裝的雷蕾。

    “罵的就是你們武當派,整日不是欺負弱小貧民,就是充當朝廷走狗……”雷蕾還未說過,就被她旁邊的兩個西貝公子捂住了嘴巴,這些大八路中文逆不道的話,被錦衣衛听去,是要殺頭滅族的,她能在公共場所說出這麼瘋狂的話,而且說的這麼自然,平時肯定囂張慣了。

    “臭小子,找死!”十幾把明晃晃的寶劍頓時圍住雷蕾的那張桌子,寒光襲人,殺意凜然,“武當派不殺無名之輩,報出名號來,大爺讓你死個痛快!”

    “唉,武當派墮落了,不復張真人盛名時代的百分之一呀!”說話的是一個老乞丐,他伸手把倒地上哀嚎的店老板扶起來,繼續說道,“你們去砸皇帝的皇宮我都不管,但你砸了這個小酒館,讓我老乞丐去哪吃這麼美味的麻油拌筍絲,上哪去喝這麼便宜的黃酒?”

    “你又是什麼人?”武當派的年輕弟子謹慎的打量著說話的老乞丐,感覺不出他會武功的樣子,很疑惑的問道,“你是丐幫的?”

    “唉,我不在丐幫好多年,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呀!”老乞丐擺擺手,髒兮兮的花白胡須輕輕顫抖,一副世外高人的超然模樣,“年輕人,還是不要惹事,快些離開吧!”

    何水以為這就老乞丐就是傳說中的江湖奇俠,隱世的高人,看的也特別仔細。突然間,一個年輕的武當女弟子氣不過老乞丐的高姿態,踢飛一張凳子,砸向老乞丐的背。

    “小心!”何水忍不住出聲提醒一句,雖然他現在的身份很危險,極有可能被錦衣衛找到,但處理某些事情,他還很幼稚、很善良,心中的那一份善念還未完全泯滅,畢竟還是個剛到十四歲的大男孩。

    大家都以為老乞丐會輕易的躲開,誰知道,他慘叫一聲,被砸倒在地,和老掌櫃滾成一團。

    “哈哈哈哈,原來是個江湖騙子,差點被他唬住!”那個女弟子面露得意之色,昂著下巴,不屑的譏笑著,“師弟,把他抓過來打一頓,看他還敢騙人!”

    老乞丐一听好像論害怕了,從地上爬起來就跑,邊跑邊喊道︰“我洪九指不給你們小輩一般見識,下次見到你們師祖,我讓他們教訓你們!”

    “臭乞丐還敢唬人,你若是丐幫的洪九指,我就是魔教的蕭百愁!”年輕女弟子見老乞丐嚇跑了,還假意的追了兩步,氣焰囂張,不可一世。

    蕭百愁和洪九指兩人一個是魔教教主,一個曾是丐幫幫主,一黑一白,傳說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但真面目,沒幾人識得,冒充唬人者,大有甚之。敢于在江湖上宣稱自己他們名號的,多半都是騙子,這些話都被傳為著名的江湖笑話了。

    洪九指是丐幫的上任幫主,傳言他曾和魔教的蕭百愁秘密決斗過,比斗的結果未知,但從那以後,洪九指就在江湖上消失,大弟子洪利繼承他的衣缽,接任幫主之位。誰知,武當的年輕女弟子聲音未落,就听昏暗角落的油燈下面,傳來陰冷的怒哼︰“哼,你是蕭百愁,那我又是誰?”此音非常柔美悅耳,卻帶有濃烈的肅殺之意,听者心寒。

    何水覺得這些江湖人特別有趣,一個剛剛假冒過丐幫洪九指,立刻又出來假冒魔教教主蕭百愁的,雖然不知道蕭百愁是男是女,但其成名于江湖近二十年,絕對不會有這麼年輕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只見此人全身都籠罩在黑紗里,只有一雙白嫩如玉脂的素手放在桌子,耍弄著一根筷子。

    一些帶兵器的江湖人,本想留在此地看看熱鬧,但听到蕭百愁的名聲,全部都抽出利器,滿臉仇怒的瞪著籠罩在黑紗下的女人,看來“魔教仇人滿天下”的傳言不虛!

    “哼,一群螻蟻,看著心煩!”黑影一閃,小店里突然刮起一陣狂風,刮得眾人睜不開眼楮,等怪風停下的時候,黑紗下的女人已消失在小店里。

    “師妹,師妹,你怎麼啦?”幾個武當男弟子驚慌的扶住剛才那個武當女弟子,發現她喉嚨上插著一根竹筷,鮮血順著傷口流到雪白的脖子上,已把胸前的白色衣裙浸透,她的眼楮瞪的很大,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原因,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驚恐。

    “女魔頭逃走啦,快追……”幾個江湖漢子怪叫著追出門,好像覺得黑紗女人害怕自己才逃跑似的,聲音里滿是自豪和興奮,腿上輕功也比平時快了幾分。

    轉眼間,除了動也未動過的何水,小酒館里只剩下武當的弟子和被圍三個女子。

    “都是這個臭小子惹的,若不是他,師妹也不會死,殺了他為師妹報仇!”人類轉移仇恨的能力總是無師自通,高妙絕倫,幾個武當弟子一合計,把一腔怒火全稼移到雷蕾身上。

    “哼,臉上長瘡怪屁股!別胡亂找借口,要打要殺盡管沖我來,誰怕誰呀,單挑還是一起上?”雷蕾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白嫩如耦的手臂,縴細膩滑,柔軟如柳,這與她的火爆性格不太相符,這番絕美肌骨,應長在國色天香的淑婉千金身上才是。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九章狎玩爆乳女郎(下)雷蕾的囂張,惹怒了武當派弟子,十幾個人都要動手,被領頭男子攔住,他高聲怒喝道︰“我汪洋一人足矣,你們暫且退後,看我如何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雙方盡是囂張慣了,受不了半點氣,戰斗一觸即發,汪洋挺劍刺去,寒光呼嘯,幻出數道劍影,盡朝雷蕾咽喉、心髒等致命部位招呼。雷蕾也不是善茬,從腰間撥出匕首,勇猛的鑽進劍網,只攻不守,動作極為凶悍快速,招招欲致敵于死地。

    何水心中贊賞,覺得江湖拼殺就應該這麼直接,就應該這麼爽快,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二人的比拼,學習和借鑒著二人的優點,以為己用。他現在的內功已超出同齡人很多,但招式和對敵的經驗方面非常欠缺,所以,他現在非常注重這方面的學習和提高。

    打斗的兩人都是拼命的快招,轉眼已過了百招,雙方盡是氣喘吁吁,後力不繼,雷蕾略佔上風,剛才還信心滿滿的武當弟子早已面無表情,想不這個白白淨淨的矮個子會這麼難纏,竟比武當派的後起之秀“波浪劍汪洋”還厲害!

    一個武當派的年輕弟子接受不了這種可悲現實,面露陰毒之色,把手偷偷插進腰間皮囊,趁雷蕾的脊背對著自己時,一揮手,三只柳葉鏢射向她的後心。

    “啊!小心呀!”跟雷蕾同來的兩個女孩子尖叫起來,可是飛鏢離雷蕾的後心不及三米,很難再躲避。

    “卑鄙!”何水看到此處,對武當派的弟子更加鄙夷,想也不想,就扔出手中的筷子,後發先至,以碎星勁的奇異內力,輕易的震落三只柳葉鏢。

    “叮!叮!叮!”三只暗器正落在雷蕾後腳跟,若是何水再遲一點,身材火爆的女郎今天必死無疑。

    “什麼人敢跟武當派作對?”那個暗器被打落的男子勃然大怒,抽劍跳到何水桌前,殺意濃濃的紅著眼楮,“報出門派和名號!”

    何水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原有面龐,只露出譏笑的嘴角,冷冰冰的說道︰“我的名字,你這樣的垃圾不配知道!”何水雖然看不慣武當派的囂張,但他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再多惹敵人,光是錦衣衛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若等武功練成之後,再四處宣揚“何水”的大名也不晚!

    “狂妄……”武當弟子咬牙切齒,正要動手,突听身後傳來同門師兄妹的驚恐喊聲,聲音未歇,就被怒雷般的爆炸聲打斷,一股巨大的熱力襲來,把他掀翻在地。

    “霹靂子!他是雷家的人……”只是他喊出來時,已經晚了,地上摔了一堆傷殘的武當同門,抱著殘缺的身體慘嚎,幾個被炸毀容的武當女弟子,發出撕心裂肺的絕望尖叫,捂住面頰的指縫間,滲出股股鮮血。

    小酒館塌了一半,搖搖晃晃,似乎風再大一點,就倒變成廢墟。

    “猛女!”雖然何水也差點被炸傷,但他還是忍不住夸贊雷蕾一聲,他最喜歡這種寧死也不肯吃虧的人了,你打我一拳,我定捅你十刀,你對我用暗器,我就對你用火器。但何水心思比較靈活,害怕武當派的人狗急跳牆,對雷蕾的同伴下手,在混亂中,搶先把那兩個面色慘白的女人攬到懷里,退到門口處。

    “在本姑娘面前夜使暗器,純是找死,除了唐家的人,其他人都不配!”雷蕾的假須也被混亂的氣流吹掉,雙目盡是瘋狂的殺意,激動之下,也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形像,口中以“姑娘”自稱。

    “你殺了我們武當的人,就算有……幫你撐腰,我們也要討回這個公道,哼,咱們走著瞧!”臉上全是烏黑塵土的汪洋惱恨的瞪著雷蕾,卻不敢再對她出手。

    身上帶著霹靂子的人,定跟雷家有極密切的關系,而雷家之所以能以火器威震江湖,除了他們自身的實力之外,還跟皇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雷家家主的大女兒,正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貴妃之一,憑著這層關系,朝中的一些官員也要巴結這個出身于草莽的大世家。

    武當派在江湖上囂張,是因為大內皇宮的張副總管出身于武當,但這個總管再大,也大不過皇帝,也大不過皇帝的寵妃呀。所以,遇到雷家的嫡系,武當派只能認倒霉,把仇恨和不甘往肚子里吞。

    武當派弟子帶著同門的尸體離開了,很狼狽,也很淒慘。

    雷蕾拍拍手,大大咧咧的沖何水呶呶嘴,高聲喊道︰“小兄弟,謝啦,以後在長沙出了事,報我雷蕾的名字,哪個敢不給面子,我上門滅他全家!哦,對啦,你叫什麼名字?”

    何水覺得這丫頭還真粗野,不過,卻很合他的心意,當即報了姓名,正要向雷蕾詢問長沙的武林情況,突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手看。

    原來何水的雙手還緊緊攬著那兩個西貝公子,由于身材的差距問題,他摟的不是人家的腰,而是軟嫩嫩的胸脯,兩個姑娘先是面色羞紅的掙扎過一陣子,但當時何水正在觀察雷蕾,沒有注意,兩個姑娘越掙越沒力氣,只好氣鼓鼓的任由他輕薄著。

    “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水松開兩個西貝公子,嘴里說著抱歉,聲音里卻沒有一絲抱歉的意思,他腦袋里,從不把這些當回事!

    “沒事,沒事!”兩個姑娘羞得抬不起頭,嘴里說著沒事,身體上卻出了事,雙腿軟綿綿的,突然被男人強壯的手臂松開,站立不穩,差點摔倒。

    幾人說著出了門,看到酒館老板正坐在門口垂淚,甚是可憐。雷蕾摸出兩錠銀子扔給老頭,對他喊道︰“用這銀子去城里正德街開一家像樣的酒店,哪天我帶朋友再去光顧,若是找不到你,哼哼……後果自負!”

    “是、是,小老頭謝過公子爺,小的一定會到正德街開店!”老人撿了銀子,頓時歡天喜地,這些銀子足夠他開兩家像樣酒店了。

    “雷蕾,我們快些回城,今晚的花會就要開始啦,別耽誤了時間!”兩個西貝公子挽著雷蕾的胳膊,親密的央求著她,卻不時的用眼角瞟著何水,瞟著他時隱時現的絕美面孔。

    她們只騎了三匹馬,雷蕾把自己的馬主動讓給何水,卻見何水面露苦笑,忙問︰“阿水,怎麼了?難道你不會騎馬?”雷蕾心思甚活,看到何水表情,一猜便知原由。

    何水听到雷蕾對自己的稱呼,額頭再冒幾滴冷汗,心想這丫頭真是自來熟,剛剛認識,就給自己起了這麼一個親昵名稱。幸好亂發遮住了面孔,還不至于讓他失態,點點頭,大方的承認自己不會騎馬的事實。

    “哇哈哈,真笨呀!來,跟我同騎一匹吧,我來教你!”雷蕾爽朗的大笑著,身輕如燕,翻身上馬,伸手把正在猶豫的何水拉到背後,“抱緊啦,我騎的可快啦!”

    何水正在回想著小時候要學騎馬時被母親教訓的事情,突被雷蕾拉上馬背,頓時一驚,雙手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由于他高出雷蕾一頭,這手又落到她的胸脯上。雷蕾也是一驚,渾身酥麻,雙腿條件反射般的一夾,駿馬按照平時的馴著習慣,嘶鳴一聲,四蹄狂奔,朝長沙城跑去。

    而何水的手,摟的更緊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騎馬,終于圓了舊時的夢,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听著耳邊的風聲,看著樹桿飛快的朝後移八路中文動,不知不覺間,雙手已把雷蕾的火爆美乳揉了一遍,此時還緊緊握著她的乳尖,雖然有肚兜緊裹著,還是無法遮住銷魂蝕骨的滑膩肉感。

    “真好玩,你是怎麼摸的?我自己摸怎麼沒這麼舒服?”雷蕾輕聲呻吟不斷,見他突然停下,才面頰通紅的說道,“阿水,你教我這個,我教你騎馬,怎麼樣?”

    何水先是不明白,但听出雷蕾聲音中那絲媚態,收攝心神,方才明白自己的手又放錯位置了,剛才由于太緊張,竟然忘了對她做過什麼。但他已是花叢老手,不但見過豬跑,更吃過豬蹄,而且還經常吃,見到這種好事,自然不會放過,特別是這個自己喜歡的丫頭。

    “好呀,但是不能跟別人說,將來也不要後悔,你答應我這個,我就教你!”何水漸漸平息初次騎馬的興奮心情,鬼心思活絡,把嘴湊在雷蕾耳邊,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往她耳朵里呵氣。

    “好呀好呀,我答應你就是!你真好玩,不像其他男人,膽小的看到就我就嚇傻了,膽子大一點的見到我就逃,好像我跟吃人怪獸一樣,哈哈,你是第一個敢跟我一起騎馬的人,我可高興啦,快點教我啦!”雷蕾說著,還把肥嫩碩大的肉臀往前挪挪,好讓何水坐的更舒服。

    何水心想這丫頭定是混出了惡名,才沒有男人敢跟她交往,見她答應,也不客氣,伸手松一松她的腰帶,極為熟練的貼身插進她的衣服里,摸到兩團巨大而壯觀的柔軟肉團,肉質光滑細膩,輕輕一觸,就听雷蕾舒服的呻吟一聲,嬌軀發燙,半軟在他懷里。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十章馬背上逞淫威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爆乳女孩,遇到何水的幻魔手,也不知是她的福氣還是霉氣,碩大的雙峰被他握住,一股異樣的情緒佔滿女孩的芳心,覺得乳尖一緊,嬌軀像被電到似的,連腳趾頭都麻了,可是卻舒服的呻吟一聲,有些害怕,卻又非常興奮和期待。

    何水覺得懷里女孩有些顫抖,以為她怕了,便不著急,握著她柔軟肥碩的爆乳不動,低頭吻住雷蕾的耳珠,此處的敏感不次于乳尖,卻沒有乳尖處那麼強烈,這里是慢溫型的地帶。雷蕾緊緊攥住馬鬃,閉上雙眸,氣息紊亂的呻吟著,被他這麼一吻,身體倒是不顫抖了,可是大腿間又升起一些古怪的騷癢,讓她急躁的扭動著身子,想借助馬鞍解癢。

    “阿水,好舒服……嗯啊,就這樣抱著別動嘛,嗯,你壞,好癢!”雷蕾渾圓肥碩的屁股被何水固定住,無法解癢,頓時不堪的呻叫起來,如蟲子一般,在他懷里扭動,身子變得火燙,鼻尖滲出許多香汗。

    听到脾氣火暴女孩撒嬌的聲音,這簡直比任何春藥都來勁,何水的欲望瞬間被挑起,一手在她豪乳上緊緊搓了幾把,又如蛇游般的滑向她的小腹,平滑光潔的小腹上,隱隱有幾塊腹肌,雖然有些硬,卻讓全身充滿肥美嫩肉的女孩多幾分變化,這也說明少女的身體極為健康,練的肯定是外家的強身功夫。

    “停手呀,我讓你摸胸脯,又沒讓你動這里,好羞人呀,這里不能踫的!”雷蕾焦急的扭動著身子,想把雙腿並攏,可她騎在馬上,雙腿怎麼可能會緊合,只覺得草原一熱,頓時被他捂住,不知道他踫到了什麼地方,竟讓自己全身乏力,想要放聲尖叫,可她突然害羞起來,緊咬牙關,不想太丟面子。

    何水心想這丫頭並不是什麼都不懂,只是不明白因果關系罷了,他可不想半途而廢,既入草原,怎會放過肥羊兒。只覺得雷蕾的芳草有些粗硬,卷卷的,緊貼在肥嫩溝壑上,像池塘里的睡蓮葉。他的手順著深深的肉溝往下一滑,頓時摸到一手滑膩熱燙的液體,這一摸,頓時讓少女羞得尖叫兩聲,極力向他解釋道︰“嗯啊啊……人家讓你別摸嘛,弄髒了你的手,太羞人啦,我忍不住,是它自己出來的……”

    何水明白雷蕾害羞的原因啦,她以為是自己失禁而流出的穢物,哪知何水喜歡此類物質,手指如魚得水,在花溪間戲耍著,每次都讓女孩又羞的急的尖喊幾聲。

    後面兩個西貝公子終于趕了上來,遠遠的沖他們大喊道︰“喂,阿蕾,等等我們呀,路上太黑,我們不敢騎快……我們一起走呀,我們兩個害怕!”女孩子的聲音在黑夜里傳的特別遠,也特別清晰,這讓兩個動作曖昧人頓時一驚,都有種做賊的刺激感。

    “嗯啊啊,阿水快停下來,她們趕上來啦,別讓她們發現……嗯啊,好羞人呀,知道也不跟你學這個,嗯嚀,你的手指又放進人家身體啦,好快呀,你要干……干什麼?”雷蕾斷斷續續的呻吟著,覺得這些已超出自己的想像,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可以這麼快樂,一股炙熱快感漸漸在小腹積聚,強烈的快感也在積聚,讓她有種暴風雨來臨的可怕感覺,想讓他停下,卻又舍不得這種興奮的感官享受。

    何水很想和她拉好關系,因為在人生地不熟的長沙,想要找到尤舞,終須借助雷家的勢力。他變態扭曲的腦袋覺得,只要用淫技得到雷蕾的賞識之後,定能得到她的鼎力幫助。所以,他覺得現在還沒讓雷蕾得到真正的快樂,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只有讓她體會到極樂的高潮才算圓滿。

    幻魔手的三式絕學何水並不常用,因為動作太過猛烈,若是拿不準力道,反會弄巧成拙,但他現在急著想表現自己的奇異能力,顧不得那麼多,中指停在花徑口,一陣猛烈的急顫,拇指狠按玄珠,尾指勾掃菊門。這是幻魔手三式絕學之一,天旋地轉。

    “啊啊……”沒有任何前兆,沒有時間緩沖,雷蕾就覺得小腹積聚的壓抑感在這瞬間噴出,強烈的快感讓她無法形容,身軀驀然繃直,秀發亂舞,春意濃濃的雙眸不可思議的睜的很大,覺得天地都翻轉了,眼楮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目光似是神采乍現,又似是失神落魄,透明的口水從她張開的唇邊滴落。

    不知過了多久,雷蕾才從這種欲仙欲死的旖旎之境里醒來,發現自己的腰帶又被何水系上,衣服的褶皺也被他整平,若非她的心還在砰砰狂跳,若非腿根深處還濕漉漉的泥濘不堪,若非面色依然潮紅如三月桃花,若非她的心思已經起了某種變化,她絕不敢相信,剛才呻吟尖叫的女人會是自己。

    “阿蕾怎麼了,剛才你叫什麼?是不是何水欺負你了……”說到這里,這個西貝公子突地噗哧一聲,自己先樂了,“看我說的,好像都是阿蕾欺負別人,哪有人敢欺負你!”

    “是呀是呀!”行另一個西貝公子應聲說著,拍馬從後面趕來,“不過,好奇怪哦,你的頭發怎麼散開了,弄的像個小瘋子?”

    “哼,不要你們管,有本識就來追我吧!”雷蕾羞于見到同伴,用慣有的腔調冷哼一聲,拍馬急奔,卻不知剛才那句話已經變了味道,柔柔媚媚的,哪有平時的一半威風。

    何水心中暗笑,此時的雙手已變得老老實實,輕輕摟著雷蕾的小蠻腰,聞著她飛散的秀發得香味,暗暗得意,他能感覺出女孩的心跳混亂,腦子中怕是更加混亂了吧。

    突然,雷蕾一按馬鞍,騰空翻身,以背部對著馬頭,正面對著何水。她臉色潮紅,眼神卻異常堅定,緊緊盯著何水的面孔,說道︰“阿水,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吧?!我的身體都讓你摸過了,我卻還沒看過你的樣子,這樣太吃虧啦!你得讓我看看!”

    說著,她不等何水回答,便掀開他的亂發,看清他的面孔時,頓時一怔。怔了半晌,好似想起了什麼,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在他耳後的面皮上扯了幾下。何水吃疼,喊了幾下,不解的問道︰“雷蕾,你在干什麼?”

    雷蕾的表情更加呆滯了,喃喃自語道︰“原來是真的,沒有戴面具呀!”听到何水的質問,她才從驚怔中醒來,一噘嘴,不太高興的喊道︰“長的還不錯,以後就跟著我吧,但要听我的話,不許對我凶!”

    “喂,什麼意思呀?剛才還說我們是朋友,現在怎麼變味了呢?什麼叫跟著你?讓我當你的僕人?”何水也不高興了,覺得這小妞對別人霸道特別可愛,但若對自己霸道,就得讓她嘗嘗跨間龍王的懲罰。

    “噗哧!”雷蕾突地一笑,用美麗的眸子狠狠白他一眼,才說道,“真好玩,你敢和我頂嘴呀,脾氣好像比我還霸道哩!剛才我在開玩笑,你別當真,咱們就做好朋友吧,很好很好的那種,至少讓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好不好?”

    “你也會開玩笑?”何水怔了一下,看不慣別人比自己囂張,盯著她紅潤的櫻唇,壞心思頓生,抱住她的腦袋,狠狠吻在她的香唇上,舌頭如蛇,瞬間就侵入她的嘴里,繞著她的牙齦掃了兩圈,復又纏上她的滑嫩香舌。

    雷蕾先是一僵,隨後又覺得很好玩,覺得和撫摸胸脯有異工同曲之妙,任馬兒自由奔跑,她緊緊摟著何水,陪她親吻玩耍。直到快進城時,她才戀戀不舍的轉過身,喜滋滋的低頭偷笑,今天她踫到太多好玩的事情了,讓她玩得發膩的心思恢復了活力。

    後面兩個西貝公子跑得香汗淋淋,等何水進城時,她們才追上,嘴里不滿的嘮叨著雷蕾不仗義。雷蕾今天高興,不給她們一般見識,哼著小曲把散亂的秀發束住。

    何水看到街面上行人依舊,不解的問道︰“雷蕾,今天不是舉辦花會嗎?怎麼沒人觀看,全在街上逛蕩?”

    三個女孩听到何水的疑問,才發現這種情況,臉上也滿是不解。還是雷蕾有辦法,一把抓住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厲聲問道︰“小子,你怎麼不去看花會?”

    “啊!”那公子哥驚叫一聲,看清雷蕾的面孔之後,頓時往地上一跪,大聲求饒,“姑奶奶饒命呀,我平時沒得罪過你呀!你就放過我吧!”

    雷蕾得意的瞥了何水一眼,覺得有能力讓別人害怕,自己倍有面子,很滿意這人的驚恐反應,踹了他幾腳才說道︰“我又不想殺你,干嘛求我饒命。我只想問你,你怎麼不去看花會?”

    那公子哥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道︰“今天的花會取消了,說是延期舉行,你讓我怎麼看?你若是硬逼我去看花會,而我又看不成,這跟死也沒啥區別呀,我不喊饒命我喊什麼?求姑奶奶給個明示?”

    雷蕾被油面公子的繞嘴話逗樂了,狠狠踹他幾腳當作獎賞,又問道︰“延期多久,是誰說的?”

    “哎喲……是、是大老板親口說的,在場的幾萬人都可以作證,她沒說延期多久,但她告訴大家,花會一定會舉辦的,在七天之內,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粉面公子疼的真咧嘴,哆哆嗦嗦的回答著雷蕾的提問。

    何水騎在馬上,不敢亂動,對雷蕾的做法不以為然,發現她平時的做法和武當派沒什麼區別,也是欺壓弱小,只不過她欺壓的都是富家公子。何水有心想勸阻雷蕾幾句,但他此時不敢高聲說話,生怕驚了馬,他現在仍然不懂如何騎馬。

    正在這時,突然從人群里躥出兩個黑衣蒙面人,手持雪亮尖刀,飛身撲向雷蕾,圍觀的人群紛紛發出驚呼聲。兩個蒙面人的動作極快,眨眼間就撲到雷蕾身後。

    何水想要攔住刺客,但他騎的馬被殺氣所驚,前蹄突然抬起,把沒有防備的何水甩下馬背,正落到雷蕾背上,兩把尖刀同時刺到何水刀槍不入的身體上,發出沉悶的“梆梆”聲。

    雷蕾感覺到陰冷的殺氣,回頭時,剛好看到何水為自己擋了兩刀,剎那間,把她感動得一踏糊涂。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十一章就喜歡跟你睡何水雖然刀槍不入,但刀上所含的內家真氣卻讓他吐血兩口,心脈受損,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差點昏厥,僅憑著那股不肯吃虧的狠勁,猛然轉身,抓住一個刺客的手臂,一拳砸碎他的腦袋,這才歪歪扭扭的倒下。

    “阿水……”從不知愁滋味的雷蕾感動了,雙眸含淚,一把扶住何水,輕身跳上街邊的屋檐,把十幾顆霹靂子從錦囊中掏出,全部扔向那個刺客。

    “轟!轟!轟!……”數聲爆炸,蘑菇狀的塵灰在大街上升空,那個刺客卻在爆炸前逃走,霹靂子的唯一作用就是誤傷了幾個圍觀的普通人,讓雷蕾的惡名再一次傳遍整個長沙城。比此惡名更轟動的一個消息是,有男人愛上雷家的女魔頭了,而且還甘心為她擋刀。

    當何水听到這個消息時,只能苦笑,天地良心,他有救雷蕾的念頭,卻絕沒有一絲一毫為雷蕾擋刀的念頭,能讓他甘心擋刀的,目前只有尤舞一人。

    霹靂堂的勢力遍及整個長沙城,很快有弟子接到消息,派出上百個高手來保護雷蕾,把她送回雷家總壇。而她手里,死死抱著何水,誰要幫她她都不同意。雷蕾今天在鬼門關走了兩次,第一次還沒有多大反應,這第二次可不同了,眼睜睜的看著何水為自己擋了兩刀,而且還奇跡般的生還,讓她的腦袋里多出一些對現實的思考,首次關心生與死的問題。

    “二哥,有人欺負我……嗚嗚!”剛到家,雷蕾就忍不住大哭起來,一向只有她欺負別人,別人哪有欺負過她。可今天不但有人欺負,還有人要殺她,這委屈可太大了,看到二哥雷彈,立刻就告狀訴苦。

    “哎喲……天哪!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誰敢欺負我們家的母老虎?”雷二少以為自己很幽默,可看到大家的臉色都很鄭重,立刻意識到有問題,“發生什麼事了?你抱著的男人是誰?”

    跟在雷蕾身後的幾個霹靂堂的弟子,七嘴八舌,添油加醋的把听到的消息說了一遍,當然是何水舍生求美的英雄版本,至于武當派的事情,他們這些普通弟子還不知道。

    “哼!有人想對我們雷家下手啦!”雷彈听完之後臉色頓變,英俊的面孔升出一層煞氣,“給我查!我倒要看看,哪些不開眼的江湖人敢在長沙城欺負我妹子!”

    幾個小頭立刻領命去查消息去了。

    雷蕾還不滿意,一手抱著何水,一手抹著眼淚,問道︰“爹呢?我都快死了,他怎麼不出來見我?哼,一點也不疼我,自從娘死了以後,就沒人管過我!”這話說的倒不假,的確沒人管她,只是大家都在寵著她,沒人約束管教她而已。

    雷彈看妹子到了屋里還不松開何水,有些古怪的盯了她一眼,說道︰“爹被武當派的人找去了,听說你剛剛殺了幾個武當派的人,他們正在找爹的晦氣,你呀,真讓人操心。喏喏,把你手里的人放下吧,讓我看看他傷的重不重?”

    雷蕾一副藏寶的架勢,抱著何水退了幾步,大聲喊道︰“不要你看,我剛才看過了,受的是內傷,上次少林送爹的小還丹還有幾顆?都給我拿來!愣著干嘛,快呀!”訴完了委屈,立刻又恢復母老虎的本性,沖雷二少吹鼻子瞪眼。

    “你……唉,我還給妹子轉了性子,沒說兩句話就露出了原形!”雷二少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他修煉的應該是金鐘罩一類的外家功夫,吃了藥還得為他用內功疏導,你能成嗎?”

    雷蕾不高興了,立一抬下巴,瞪著眼楮說道︰“我為什麼不成?我的內功一直都比你好!還不快去拿藥,怎麼這麼�@卵劍浚 br />
    雷彈忙吩咐老管家去家主房間取藥,又苦笑著對妹妹說道︰“我是說,你有耐心堅持下來嗎?助他療傷要連續不斷了運行一兩個時辰,照你的性格,怕是堅持不了半柱香的就喊累……”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喊累過!”雷蕾緊緊摟著何水,又狠狠抹了一下鼻涕才說道,“他今天救我兩次,我為他療傷也是應該的,這就叫報恩,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老管家把藥送來,雷蕾接過來,發現只有一粒,頓時又要發 。雷彈支退管家,苦笑著解釋道︰“妹子呀,這小還丹又不是山楂丸,想吃多少吃多少。此藥一顆價值千金,吃多了不但沒好處,還會產生中毒的負效果,你還是別貪心了!”

    “哼,就信你一回吧!若是你敢騙我,我就把你被子里放一百笨毒蛇、一萬只蠍子!”雷蕾把小還丹放進何水嘴里,還不忘威脅著雷彈,“我帶他回房間療傷啦!”說著,就要離開。

    “你……妹子呀,他畢竟是個男人,帶回閨房可能會壞了你的名聲,不如交給哥哥……?”雷彈還未說完,雷蕾就離開了大廳,只有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他是我朋友,不進我的房間難道進你的?再說啦,整個長沙城,還有比我名聲更壞的人嗎?”

    這一句噎得雷彈說不出話,想想也是,雷蕾的名聲已經不怕再壞了。

    何水傷的並不重,當時昏倒是因為疼痛,等他昏睡一段時間,強悍的恢復能力已讓他的傷修復多半,那顆小還丹對他來說,完全是浪費,龍心果的效用他還沒有吸收完,哪有多余的身體去吸收小還丹。

    雷蕾對何水是極度用心,剝開他的上衣,小心翼翼查看一遍,發現挨刀的地方連個白點都沒有,這才放心。按照療傷的方法,坐在他背後,一點一點的為他輸送著真氣。

    “噗!”何水噴出胸口的淤血,頓時醒來,接過雷蕾送來的真氣,主動運轉碎星勁功法,運行數周,內傷以奇跡般的速度康復。前些日子峨嵋艷尼打他的那一掌,遠比現在的傷勢重了三四倍,那樣的傷都可以快速恢復,更何況這些中度輕傷。

    功行九轉,何水睜開眼楮,看到雷蕾滿頭香汗的趴在自己身前,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見何水突然睜眼,立刻裝作不在意的偏過頭,臉上的羞紅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渴不?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熱水準備好了,你要洗澡嗎?”雷蕾難得關心別人一次,感覺很別扭,“咱們是好朋友,你可不許騙我,想要什麼盡管跟我說,只要我有的,我都給我!”

    何水接過雷蕾遞來的杯子,洗漱嘴中的血腥,然後對滿頭是汗的雷蕾說道︰“我沒事了,你別擔心。這是哪里?”

    “我家呀!”雷蕾隨手拉一條雪白床單擦汗,隨手把外面的衣袍領子拉開,露出雪白的脖子和一點細膩的胸肌,“這是我的房間,沒人敢進來,那些丫環除了為我整理房間,平時都不敢靠近!”

    “呵呵,看把你得意的!”何水拿過黑色衣袍,發現上面被刀氣劃破,已不能再穿。

    雷蕾看到了,忙對他說道︰“明天我讓人幫你做新衣服!”

    “那我現在呢?”何水指著自己健碩的赤裸上身,“難不成讓我光著身子走出你家?”

    “都這麼晚了,你還要走?”雷蕾一把拉住何水的胳膊,神色焦急的說道,“我們是朋友,你今晚就睡在這里吧,我的床很大,足夠我們兩個睡了!”

    “是朋友就可以跟你同床?”何水驚訝的喊了一聲,若真是這樣,他決定立刻就跑,雖然她現在還是個處女,但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怕自己會失控殺人。

    “才不是哩!”雷蕾怒吼一聲,一下子把何水壓倒在床上,騎在他小腹上,居高臨下的喊道,“我只帶你一個男人進來過,我現在才有你一個朋友!”

    “喂喂,別發火嘛,我只是很驚訝而已,那幾個裝男人的女孩不是你朋友嗎?”何水拍拍女孩的肥碩的屁股,看著她氣得劇烈起伏的胸脯,從下面望去,好似兩團傾倒的險峰,壓得何水喘不過氣。

    “那兩個女人是我的好姐妹,只有男人才夠格當我朋友!”雷蕾仍未消氣,撇著嘴說道,“我的身子都讓你摸過了,還怕睡在一起嗎?哼,你要走,我就不拿你當朋友了!”

    “當你朋友就要睡在一起嗎?”

    “別人不行,但我就喜歡跟你睡!”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

    何水已經無語,他已經沒有推辭的理由,至于合不合禮法,這就不在他的考濾範疇。

    雷蕾見他不提要走的事,狐媚的瓜子臉頓時高興起來,從他身上站起來,笑道︰“咱們去洗澡吧,跑了一天,身上都是汗,睡著不舒服。”說著,她解開腰帶,三兩下除去上衣,把渾圓如木瓜的巨乳露在何水眼前,細膩雪白的膚質如美玉,如葡萄般的粉紅乳尖像水晶,水晶上還掛有細微的汗珠。

    何水看傻了,雖然摸過,但實際看到又是另外一種感覺,這種巨大是他從未想過的,同時也讓他內心深深的震撼,細嫩鮮美的巨乳是如此的誘人,青春的異樣美妙在熟婦身上是看不到的,高聳堅挺,沒有一點下垂和變形。

    和她的巨大胸脯比起來,蠻腰卻是如柳條般的細,有淡淡的腹肌隱現,細到極處,突有異軍乍起,正是豐隆絕倫的肉臀,褻褲未除,就已讓何水的眼楮在股縫間打轉停留。脫到此處,雷蕾害羞了,嗔怪的喊了一聲︰“不許看這里,髒!”說著,她急匆匆的彎身,把絲綢褻褲退到腳踝,然後扔到角落。

    她的動作雖快,何水的眼楮更快,發現她褻褲上的秘密,上面流有很多污污,還有晶白的斑塊,正是今晚何水在馬背上的杰作,讓她噴出處女時代的花蜜。

    雷蕾脫光了衣服,用手捂住雪白大腿的根部,粗而卷的黑草讓她感到害羞,而漂亮豐碩的巨乳卻讓她感到自豪。她挺著高聳入雲的胸脯,對何水說︰“該你啦,別老是盯著人家的屁股看嘛!”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二章星宗魔功寶典雲雨初歇,紫娟秀發蓬亂,嬌吟似泣的說道︰“你強奸了我,你要我還怎麼回邵家,他知道了,會打死我的……”女人全身潮紅,如玫瑰色,像小蝦米似的縮進何水懷里,又不敢貼太緊,可離的遠又太冷,好生矛盾。(小說)

    何水一臉迷茫,不解的道︰“我強奸了你?我怎麼感覺不是這樣的。先前你出聲引誘我,然後好像都是你求著我,讓我摸你的乳頭,摸你的屁股……我感覺,我才是被強奸……操,我何水什麼壞事都干,就是不強奸!”

    “你騙人!”紫娟和金賢珠異口同聲,指著何水的鼻子喝道。

    “哥哥,這回你好像真的在騙人呀!”尤舞伏在何水跨間,正在為他用嘴服務,靈巧的舌頭熟悉的做著挑撥,嘖嘖有聲,听到他的狡辯,忍不住停下說道,“剛才我明明听到你在喊,‘就強奸你這個小蕩婦,就強奸你這個小淫女’的話!可是,強奸是什麼東西?”

    “你繼續,別問這些邪惡的事,把你教壞了就完蛋了!”何水一邊喝令尤舞做著邪惡的事,卻說著口是心非的話,不是他不想承認這事,只是他心里未把這事當回事,這離龍王閣的那些資深淫賊的境界越來越近,這完全是無師自通的淫賊人生觀,令後世的小淫賊嘆為觀止,紛紛以他為榜樣,以他為偶像!

    幾人正在這胡鬧著,突听不遠處破衣聲傳來,眨眼已到眼前,一個渾身是血的老頭,面色蒼白,凌空而落,翻身躲過一記暗器,在地上滾了兩下,噴出一鮮血,軟弱無力的怒視著身後。

    “哼哼,算你有點本領,竟殺了一個千戶,不過,你別想從我手里逃出!”一個步伐蹣跚的帶刀漢子緩緩逼近摔倒在地老者,正是下午在茶館中的便服錦衣衛,他驚訝的看到一眼不遠處的何水,還有他懷里的赤裸豐腴的女人胴體,陰冷的眼楮里閃過一絲淫邪。

    這兩人都是突然出現的,何水來不及穿衣服就彈跳而起,戒備的盯著渾身是血的二人,奇異粗大的戲水龍王還高高的豎起,一挑一晃的。

    衣衫不整珠兒和尤舞忙著整理衣服,穴道仍未解開的紫娟只有繼續赤裸著,用泥濘的屁股迎接著寒風,氣得眼淚又不斷涌出,暗怪自己命苦。何水瞥到紫娟的表情,心中不忍,把衣服扔到她身上,暫時幫她遮羞。

    “哥,好像是錦衣衛耶,我們該怎麼辦?”金賢珠小聲問道。

    “解開紫娟的穴道,我們準備逃!”何水先披上黑色外袍,來不及穿褲子就準備離開。(小說)

    紫娟羞惱的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不怕我突然襲擊你們嗎?”

    “你敢!”何水、尤舞、珠兒三人同時喝道,把紫娟瞪得心里發虛,訕訕不言,忙從地上爬起來,再不敢看他們三人。

    那面二人被何水的這聲怒喝所驚,同時出手,身法如閃電,如魑魅魍魎,一時在天空飛,一時在樹梢間閃動,身體乍分乍合,激起塵灰飛揚,樹葉殘落。

    老者接過空中落下的松針,十指一彈,如牛毛細雨般的射向使刀錦衣衛,“嗖嗖嗖嗖”作響,破風聲驚人。使刀錦衣衛不屑撇撇嘴,刀光一劃,銀光閃礫,細雨頓被溶化。

    老者在射出暗器的剎那,雙腿用力,彈出六七丈遠,落到一根粗大的樹梢上,欲借力逃走。不料敵人動作太快,還未借上力道,就听身後犀利刀風傳來。老者無奈中,只有側身翻騰,復又從空中摔在地上,正落在何水正前方。

    “啊!”有女人驚呼一聲,因為他們逃走的小路正被老者擋住。

    “啊……”渾身是血的老頭也驚叫一聲,指著何水仍在堅硬怒挺的跨下喊道,“這……這是戲水龍王,龍族的九極之一呀,天地所生的稀珍奇寶呀,比紫衫龍王還要高出一個層次的貴族龍物呀,我們星宗後繼有人啦,我找到宗主啦!”(《蜜桃》,龍王系列之一,其他“奇異龍王”會在同系列的其它書里會有介紹!當然,前提是此書不會被刪除,不會被封!)

    “什麼?你說什麼?!”那個錦衣衛驚恐指著何水,不可置信的喊道,“我們宗主千求萬求你不答應,現在隨便一個小乞丐你就選他為宗主,能夠參閱《星宗秘錄》,修習無上魔功?”

    “哈哈哈哈,你懂個屁,我們星宗的事,你個月宗的外圍成員怎懂得!哈哈哈,就算老夫今天戰死也無憾意啦!”半躺在地上老者突然跪著移向何水,臉上是痴狂敬意,從袖中掏出一個用油布緊裹的筒狀軟物,雙手奉上,嘴里顫聲喊道,“老奴求你接任星宗的宗主之位,這是魔教的無上魔功《星宗秘錄》,不但有武功,還有歷代宗主的精闢語錄,是天下武林人夢寐以求的武學至寶!”

    何水從夢姬那里听過星宗的事,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接。地上的老者大聲悲呼︰“宗主,你就滿足老奴最後一個願望吧,只要按照上面所說所學,不但習得絕世武技,還能找到星宗的僕衛,他們的財富和一切都是宗主的!”(小說)

    何水接了油布的一角,還在猶豫,突見冷風襲來,黑影一晃,東西被錦衣衛搶去,那人得到東西,仰天大笑︰“哇哈哈哈,我終于得到星宗秘錄了,我立大功啦,終于可以向宗主復命啦!”接著,他的眼楮一轉,生出獨佔的貪婪之心。

    “還給我,還給我,那是我們星宗的至寶秘錄呀……”老者瘋掉一般,面上盡是倉皇痛苦,從地上彈起,撲向遠處的錦衣衛,猶如憤怒的老狼。

    何水心中升起愧疚之感,覺得自己若是早些收下《星宗秘錄》就不會讓老人傷心欲狂了,看了一眼袍下的戲水龍王,暗怪全是它惹出的禍事。

    錦衣衛跳上樹梢欲逃,不料怒極之下的老者發揮生命最後的潛力,閃電般的截住那人,伸手欲奪回油布包,臉上盡是決絕之意。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三章江湖險惡錦衣衛大怒,自然不會讓得手的寶貝再被他搶回,急撤回左手的秘錄,右手揮刀斬向發瘋般的老人。老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和悲愴,一尖舌尖,使出魔門高層都會的天魔解體大法,噴出一口血霧,身法再度加快,躲過對方一刀,一掌擊向錦衣衛的左手,濃烈掌風呼嘯而至。(小說)

    “老賊,你敢!”錦衣衛躲閃不急,又不想到手的寶貝被毀,只好先把油布包扔到空中,全力一刀劈向老者。

    老者鬼魅般的身影閃過,急匆匆的撲向天空的油布包。錦衣衛大急,扔出手中佩刀,改變油布包的飛行軌跡,連包帶刀,落向何水的方向。

    “哥,咱們要不要搶?”金賢珠緊張的握著他的手,小聲問道。

    何水听到苦笑道︰“我們的武功不夠對方一招打的,還是不要了,再好的武功,但若沒命練,要它有何用!若是老者殺死了錦衣衛,再把秘籍讓給我修煉,這倒可以考濾。”

    這時候,躲在何水身後的紫娟,突然出手,一掌擊向何水的後心。三人都未想到她會突然出手,何水更是不防,被她一掌打中,摔出十多米,由于龍心果的改造作用,他並未受傷,只是後背被打的地方有些疼漲。

    “你……”幾人驚呼一聲,不解的看著紫娟。

    紫娟看都不看他們,身影一閃,用俊美的輕功飛上半空中,搶到油布包便跑。

    在半空中的打斗的錦衣衛和老者同時大怒,兩人硬拼一掌,老者被打飛數丈,落在樹梢上大口吐血。錦衣衛也吐出兩口鮮血,順勢飛向紫娟,如老鷹撲兔,閃電般的抓住女人手里的東西。

    “啊!”紫娟大驚,她本以為憑著自己的輕功能夠逃遠,可沒逃出十丈就被追到,怎不叫她驚懼。她右手緊握油布包一端,倔強的不肯松手,使出全部的力道,用左掌擊向錦衣衛的胸口。

    “找死!”錦衣衛左中攥住油布包的另一端,右手迎上紫娟的左掌。(小說)

    兩掌相接,氣勁相踫,兩人同時往後飛退,可攥著油布包的手都沒有松開。只听“滋”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斷裂似的,搶書的二人還未來及惋惜秘錄被毀,就听“轟”的一聲,油布包炸開,兩人的軀體炸成血霧肉雨,  啪啪落了一肉,發出焦糊的惡臭。

    “啊?”何水和二女怔怔發呆,為突然產生的一系列變化而發呆。

    尤舞噘著嘴,怒氣沖沖的瞪著站在樹梢上的老者,大聲罵道︰“原來這老頭想害死哥哥,我方才還可憐他,還為他祈禱神靈保佑!哼,真是惱人,早知道就咒他被人打死啦!”

    老人搖搖晃晃的跳下樹梢,走兩步便軟在地上,他虛弱的沖何水喊道︰“宗主,請寬恕老奴方才的欺騙,那是為了讓月宗的惡人上當呀!真正的秘錄在老奴這里藏著!”說著,他無力的拍拍小腹。

    金賢珠擋在何水向前,不悅的喊道︰“我不要你們的什麼武功秘籍,你想留給誰就給誰,我哥不稀罕!哥哥,我們走,誰知道這個老賊又耍什麼花招,說不定是想引我們過去,殺人滅口哩!”

    何水深知江湖險惡,方才又被老人騙過,想想他的武功甚高,一指頭也能殺死己方三人,便同意金賢珠所說,不理老人,拉著二女便要離開。

    “宗主!老奴說的是真的呀!不信你看……啊!”老者慘叫一聲,用右手插進自己的小腹,硬生生拉出一個血淋淋的圓筒,上面仍然裹著一層油布。

    “呀……他?!”剛才還氣呼呼的兩個女人,頓時又相信老人所說,非常同情的盯著他鮮血狂涌的小腹,這樣的傷,恐怕回天乏術,已踏入黃泉半步。

    “你們兩個別過去,我一人去看個究竟!”何水吃一塹長一智,不放心狡猾的老人。

    “不,要去一起去!”兩女堅持,粘著何水的手不放開。(小說)

    老者苦笑一聲,極為虛弱的說道︰“宗主,你就相信老奴一次吧!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這將死之人還能騙你什麼!”

    何水緩緩走過去,撇撇嘴巴說道︰“我可沒答應當你的什麼宗主,信不信你也是另外一回事,騙過我一次的人,我一般不會再相信他!”

    “呵呵……咳咳……江湖險惡,不……騙人活不下去,宗主,切記切記呀!咳咳……宗主,按照秘錄所說,一定……要讓星宗傳下去呀……並沒有責任壓在你身上,只需認真讀完秘錄……即可!”老者一說完,便歪倒,身體僵硬,只是伸出的手還舉在空中,眼楮睜得老大,似乎何水不接秘錄他就死不瞑目似的。

    何水無奈,只好小心的接過他手中的血淋淋的秘錄,剛一接過,那舉著的手便軟下,眼楮也閉上了,滿臉是血的面孔竟帶著喜悅和安詳,這種矛盾感覺,讓他的尸體升起一股詭異感。

    星宗秘錄被油紙裹的極緊極嚴,沉甸甸的,一打開油紙,便彈出厚厚一大卷枯黃的怪紙,絕質粗糙,彈性極好,沒有一點點被卷的褶皺,傾刻就變成平整的書本形狀。書有前封,上面書寫《星宗秘錄》,沒有後封,最後一張紙就是內容,最後落款日期是︰元泰定三年。(指公元1327年,元朝的泰定帝也孫鐵木兒統治年間,離何水所在的明朝武宗,約有200年!)

    草草埋了老者,何水來不及觀看書卷,便把秘錄貼身綁好,離開充滿血腥味的是非之地。

    “哥哥,我有錢啦,我們可以住旅館啦!”尤舞耍著手中的幾錠銀兩,上面還沾有一些血腥味,高興的向何水獻寶。

    “哪來的?”何水笑笑,看她心情不錯,不忍附逆她的喜悅之意,順著她的話問道。

    “在炸開的尸體中撿的,肯定是那個錦衣衛的,呵呵,我們有錢嘍!”尤舞笑眯眯把銀兩藏進袖子里,臉上滿是得意。

    “你怎麼知道是錦衣衛的?”何水又問道。(小說)

    金賢珠卻笑嘻嘻的插嘴道︰“因為紫娟的錢和首飾早被我搶光了!”她也喜滋滋的晃著手中的三十多兩散銀和金釵,還有兩張銀票。

    何水三人走後,從方才血戰的草叢里,爬出一個滿是血的丑公子,正是未曾逃遠的邵其峰,他看著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陰險怨毒的表情,捂著受傷的胸口,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四章尤舞的最後淨土中午,在小城的最大最豪華客棧的天字房里,傳來隱隱約約的女人呻吟聲,如泣如訴,時急時緩,欲仔細听時,便有斷斷續續,突然幾聲異常強烈的尖叫傳出,便沉寂無聲,在外面裝著打掃衛生的伙計臉上露出曖昧神色,他知道里面住進去兩個姑娘一個少年,其中有一個女子美得像天女似的,另外兩人留著奇怪的發型,看不清面目。(小說)

    伙計已听了半個時辰了,他暗暗羨慕里面的少年,能有如此奇厚福緣,剛要離開,卻听里面又傳來類同的呻吟,呢喃聲如霧里雲煙,酥媚入骨,惹得已是壯年的伙計渾身熾熱,卻又不敢靠的太近偷听,生怕被人發覺。

    何水抱著赤裸的尤舞,吻著她鮮艷般的櫻唇,吸吮著如蘭花初綻的香味,兩具雪白的肉體糾纏一團,散著淫淫靡音。尤舞被他一雙色手摸得全身熾熱難安,嘴唇被他侵入時,腦袋頓時一片空白,雖然每天都和他此如一番,但每次都讓她銷魂難禁,眨著如新月般的狐媚眸子,興奮的嗯嗯低語,主人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極美大腿,白如玉脂,嫩如春筍,稀稀的芳草早被滑水浸滿,順著股溝流進粉嫩嫩的雛菊玉蕊里,輕輕蠕動,便吸了進去。

    尤舞的雙乳已發育得極為完美,雖然不是很肥嫩,但形狀極好,堅挺玉立,輕輕一觸,便彈顫不止,像雪鑄一般,極有質感。何水很喜歡玉乳峰上的紅櫻桃,舌尖微點,都能讓她顫抖呻吟,像哭泣般,極有凌虐的感覺。

    “哥哥,癢嘛,該進來了,舞舞喜歡你進來……”雪白的胴體上泛起一層粉色的紅光,不時的吞著香津玉液,挺著肥美渾圓的香臀,摩擦著龍王龍王,明亮亮的滑膩蜜汁已把肥臀下的被褥打濕一片。

    “舞舞,今兒進這里,行不行?”何水臉上露出一絲奸笑,雖說是商量,可手指已沾著花蜜,輕輕浸入欲火焚身般的身體,那幻魔指輕輕一動,便讓女人顫吟吟的尖叫著,迷糊不清的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已分不清是哪般滋味,只想讓男人好好的寵愛,進入那回味無窮的夢中雲顛,尋那如神似仙般的美境。

    看到尤舞迷迷糊糊的點頭,何水高興得立刻把抱起來,面對面坐著,把她渾圓滑膩的雪白肥臀放到腿根部,沾著流流如瀑布般的情水,便讓龍頭點進尤舞的最後一片淨土,入口極緊,猶如她長期的練習舞蹈,此處極有彈性,只見尤舞煙眉輕蹙一下,便欣喜的抿著嘴唇,羞媚媚的面孔上,盡是乞求他快些進入的表情。

    何水如今的身體強度已沒有什麼讓他感到有不適感,但此時進入她的菊園幽徑,竟然被束得脊背發麻,差點讓龍王涎水亂噴,急收攝心神,方才適應那片緊鄒和滾燙。一半未完,就听尤舞一陣似痛苦似幸福的尖叫,從上面的花徑中噴出一股股乳白的蜜汁,力道極大,胴體的痙攣同時讓何水的身體跟著她顫抖。

    “哥哥……哥哥……好酥麻,好酸漲,舞兒不行了……死了嗎……”尤舞毫無顧忌,腦子里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淫聲蕩詞,讓何水血脈沸騰,抱著她的蛇腰兒,一挺身子,便深達底處,親吻著玉津香液亂滴的尤舞,讓她痙攣的身子受到溫暖保護。

    戲水龍王仍然不老實,雖然何水盡力控制,它仍是不時的左鑽一下,右點一下,每動一下,便讓尤舞尖叫一聲,永遠在雲霄里翻騰,久不曾落地,樂到極處,便軟著雪嫩嫩的身子,伏在男人健碩的胸膛里嚶嚶底泣,淚水和口水都失控滑落,順著何水的胸膛,又落到兩人身體相接的私處,分不清是什麼水,就是濕漉漉的水液不斷。

    直到太陽偏西,三個人才鑽進池子里洗浴,兩個被過度開采的女人沒什麼精神,打著哈欠,臉上盡展嬌媚媚的春顏,嘴角掛著只有戀人們才能理解的幸福和滿足。一左一右,為男人搓著背,而何水卻在看著星宗秘錄。(小說)

    他認字不多,在金賢珠的幫助下方才看了一遍,記憶力卻極好,讀了一遍,便記個七七八八,特別是里面的武功卷,幾乎片字不漏的記下。後面的很多很多文字,都是每代宗主對武功和武林現象的理解,何水看不懂,雖然覺得那些言語極有道理極有用處,甚至比那些武功還要重要,他問金賢珠,金賢珠卻罵那些是邪惡的狂言蕩語,不記也罷。

    不過,何水並不相信金賢珠此言,比如里面有一段說的好,何水非常贊同,大致的意思是,江湖中的淫賊、壞蛋和大俠、好漢都是不可缺少的,就像有一天中有黑夜白天之分。太極分陰陽,人類分男女,好壞只是相互對立的。他們的斗爭是江湖發展的必然趨勢,是推動整個江湖進步的必然進程。每一次的江湖大事件,或好或壞,都為下一次更大的江湖事件做墊腳石。

    而這代宗主太肆贊揚淫賊,他說,淫賊在活躍江湖氣氛、調節江湖勢力失衡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同時也讓一批英俊少俠因捉殺淫賊,從灰暗的社會底層推進武林的光環中,也讓一些寂寞深閨的婦人性壓抑問題得到極好的緩解,對整個人類的進步起著不可缺少的作用。

    “哥哥,里面的武功我們能練嗎?”尤舞半偎在男人肩背,酸痛的菊花被初采,比處子之夜還要難受,站了半天,已沒了力氣,酥白軟膩的雪乳緊緊貼著何水。

    何水搖搖頭,說道︰“里面的記述的武功內容極少,內功叫‘碎星勁’,一套指法叫‘碎星指’,里面還有魔門其它各派絕技的優點和弱點,卻沒有系統的練法,可能我還看不懂吧!”

    金賢珠不解的問道︰“那我們兩個為什麼不能修煉碎星勁和碎星指呢?難道還有什麼要求嗎?”

    何水一挺跨下蠢蠢欲動的戲水龍王,苦笑道︰“因為你們沒有九極龍王的體質,有很多奇脈異穴你們身上永遠無法通暢,強修只會爆體而亡。”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五章未落發的艷尼何水、尤舞和金賢珠共浴嬉戲,一掃多日來的逃亡貧困生活,三個毫無節制的少年索求無度,邊享受著彼此的身體,連談論著星宗秘錄。若是星宗的各位前輩看到自己的一生心血是在這種香艷的氣氛里被閱讀的,肯定會有想法的。至于哪種想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小說)

    熱水都換了四次,他們三人才從浴池里出來,都換了新衣,神彩奕奕的談論著歡笑著,而那本武林人視為秘寶的寶典,被他隨手放在床頭,內容全部被何水記在腦子里,雖然暫時還無法理解。

    “荒淫的哥哥,天都黑了,過時我們又要睡覺了嗎?”金賢珠從後面抱著剛剛換上新衣的何水,情意殷殷的撒嬌著,雖然剛從他懷里出來,仍是喜歡像蜜一般粘在他身上。

    “狐狸精妹妹,又想‘睡’了?”何水終于把衣服穿好,打扮的像個貴公子,一身黑色錦緞書生袍,腰系烏金螭龍帶,玄色軟底皮靴,衣著儒雅,外形卻酷俊,健碩的成人身段,配上似成熟又似稚幼的面孔,足以老少通殺。

    “不嘛不嘛,我才是狐狸精妹妹,哥哥叫錯人了!”尤舞撲進他懷里,不依不饒的用烈焰般的紅唇摩擦著俊美男人的面孔,眼楮里滿是認真和鄭重。

    “噗嗤!”何水和金賢珠同時失聲笑出,珠兒忍不住笑罵道,“你喜歡當狐狸精就一輩子做狐狸精吧,讓給你,我才不稀罕哩!”

    “對呀,我就是喜歡哥哥喊我狐狸精,舞舞本來就是狐狸精……嗯,師父這麼說過我,何水哥哥剛才也說了……”

    何水認真的賜封給尤舞“狐狸精”稱號以後,才讓她安靜和滿足,三人“各”得其樂,攜手共去樓下就餐。他們的午飯在房間里吃的,此時下樓吃飯,主要是為了打听江湖中的消息。

    何水、尤舞烏發遮面,只露嘴唇和下巴,金賢珠依舊是少女的發型,沒有改變過,卓婉輕柔的江南美人氣質,盡在她身上體現,若是不發小姐脾氣時,她就是典型的江南的漂亮淑女代表,皮膚水嫩,五官精致,臉蛋秀美。

    樓下已坐有幾個嬌艷的江湖女子,但比起金賢珠來,明顯差了一個檔次,一些年青的江湖俠客便把目光轉向何水那張桌子,說話的嗓門也不禁大了幾分。

    “你們听說沒有,魔教花宮的妖女們不知在找誰,簡直鬧遍了整個九江府,幾天前把知府大人從被窩揪出,連同他的第三房小妾,一同掛在城門口凍了半夜。嘿嘿,都是赤身裸體,到天亮才被錦衣衛救下來!”其中一個年青的刀客神秘的說道。(小說)

    另一個大聲接道︰“奇怪了,很多錦衣衛的高手不是在九江府追查金家滅門案嗎?花宮的妖女們為何還敢如此胡鬧,她們不怕惹怒了朝廷?不怕被錦衣衛圍剿?”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年青刀客得意了瞥一眼遠處的金賢珠,看她側耳傾听,更加賣力的說道,“听人說,花宮宮主夢姬的武功大增,又不知九江府的哪個人把她惹急了,發瘋一般殺人放火,說是錦衣衛若是不把人交出來,她要把整個九江府毀掉!”

    “太放肆了,難道白道武林就沒人敢管她了嗎?”一些少年俠客怒發沖冠,拍桌子拉椅子亂嚷嚷,為自己中意的少女們拋去自豪的示愛眼神。

    “現在武林的黑白兩道都聚在長沙府了,誰還有空管九江的事。為了爭龍心果,東海龍家全卷進去了,火焰山莊卷進去了,南海劍派的人對兩家武林大豪糾纏不休,魔教黑道的人也伺機而動,听說長沙府每天都有上百武林好手因此事而喪命!”

    “啊?那你們還敢去長沙呀?少林寺的方丈不是趕去長沙主持公道了嗎,為什麼每天還死這麼多人?仙劍閣的仙子來了嗎?”一個表情天真的少女失聲尖叫著,嘰嘰喳喳的說出一連串白痴問題。

    江湖少俠拍著健碩的胸膛,豪氣沖天的笑道︰“哈哈!我們身為江湖人,自然要去親眼觀摩武林上的重大事件,就算因此死在長沙府,也不後悔。至于你下面的幾個問題嘛,只有我們趕到長沙以後才能知道!”

    何水得知夢姬還在九江府尋找自己,心中感動之余卻在猶豫,不知道是該返回九江,還是繼續前往長沙。此地離長沙很近,很多聞訊從北方趕來的江湖人都經過這里,何水既想見到夢姬,又怕落入錦衣衛的圈套,而且金賢珠絕不能再回九江。

    一頓晚飯,何水和金賢珠食之無味,打听到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三人中,只有尤舞無憂無慮,筷勺紛飛,“堅強而勇敢”的消滅著桌上飯菜。

    飯後,三人回到天字上房,還未進門,便听到房子里面有真氣激蕩的打斗聲。何水擔心床頭的《星宗秘錄》,對二女使個眼色,一腳踹開房門,擺出防御架式。

    里面打斗的是一男一女,武功極高,都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離體的真氣幻化成一團色彩斑斕的武器,不時的相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爆炸聲。男的大約四五十歲,須發花白,面貌豐神俊朗,雙目炯炯,嘴角掛著自然的淫笑,邊打邊用目光猥褻對面的艷麗女尼。(小說)

    女尼的烏法未落,用竹片隨意綰在腦後,頭戴灰色比丘尼帽,膚如凝脂,姿容艷麗,身材豐滿,灰色佛衣裹不住傲人的乳、臀,她手持長劍,使的是正宗的峨嵋劍法,神態自若,穩佔上風,只是柳眉不時緊蹙,似乎非常討厭對方的目光。

    女尼听到身後有動靜,不轉頭,只是對敵人喝道︰“龍陽君,是男人的就到外面比試,別縮進別人的房間,傷及無辜!哼,今天若不把你的淫根削去,怎麼對得起被你糟蹋過的良家婦女!”

    “我呸!”龍陽君一邊用肉掌接著艷尼的劍氣,一邊破口大罵道,“我們龍王閣的男人哪有糟蹋過女人,我們那是無私的奉獻,讓深閨寂寞的女人們早些嘗試性愛的樂趣,讓那些饑渴怨婦們不枉此生,好好快活一番!你說,我們有錯嗎?”

    何水哪管他們誰對誰錯,看到床頭上的星宗寶典不見了,頓時大急,盯著龍陽君鼓鼓囊囊腰胸,大聲喝道︰“可惡的淫賊,把我的書還來!你違反了淫賊第二大戒律,這是龍王閣男人的恥辱!”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六章淫賊第二戒律淫賊第二戒律是︰偷人不偷財。若想獲得被采女人的財物,必須是對方心甘情願,主動奉獻的才行。其次,不得和惡劣的盜賊做相同的事情,偷盜他人的財物,否則,一律被列為龍王閣男人的恥辱。(小說)

    這條淫賊戒律,何水在《星宗秘錄》上剛剛熟記,正好用來制約龍陽君。

    正在打斗的龍陽君一听此言,果見招式大亂,哇哇怪叫道︰“那本破書又不是財物!臭小子,不要胡亂侮辱我們偉大淫賊的高貴人格,我要向你決斗!”

    “你大爺的,不值錢你還偷?!”何水抄起一張椅子砸去,呼哧一聲,眨眼間就到了龍陽君的身邊。

    龍陽君沒把他當回事,在躲避美貌艷尼的攻擊時,隨手揮出一道真氣,欲把椅子擊碎。“砰!”傳來一聲巨響,木屑粉碎如面沫,並把龍陽君震的側退三四步。

    “咦?”龍陽君手臂發麻,詫異的掃了何水一眼,雖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健碩頎長的身段配上如刀削般的酷俊下巴,一個絕美少年的輪廓便勾畫出來。

    尤舞和金賢珠也上前一步怒喝道︰“還我們書!”

    “咦?”這聲音是艷麗的尼姑所發,她暫緩招式,扭頭看了兩個女孩一眼,“珠兒,你還活著?”

    “咦?你是誰?”這聲音是何水驚叫出來的,他怕別人知道金賢珠的身份,對她不利。

    “我是她姑姑,你又是誰?”艷尼對他不禮貌的聲音稍稍恚怒,干脆停下打斗,撲到金賢珠面前把她攬在懷里。

    “姑姑,嗚嗚……你都听說了嗎,我們家……唔唔!”後面的聲音被艷尼捂斷了,就算她不捂,何水也會這麼做的,他已伸出了手,看到艷尼警惕的目光,只好訕訕收回手。(小說)

    何水好像听金賢珠說過,有一個姑姑在峨嵋帶發出家,當時沒在意,沒想到她姑姑如此年青美艷,而且武藝極高。

    尤舞突然大喊道︰“哥哥,那個淫賊逃跑啦!”她指著碎裂的窗子,慌著要去追趕。

    何水一把拉住尤舞,勸道︰“別追了,咱們打不過他!再說,那書給他看了也沒什麼用!”

    艷尼突然問道︰“龍陽君從你們這兒偷走的是什麼書?”

    三個少年同時搖頭,異口同聲的道︰“在路上撿的,還沒來得及看!”

    這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統一供詞。

    艷麗尼姑滿臉不信,卻又拿他們沒辦法,只好拉著金賢珠的手,詳細詢問金家滅門當夜情景。問完之後,艷麗的尼姑狐疑的瞄向何水、尤舞,輕啟朱唇問道︰“你們當日躲在金家,意欲何為?”

    何水無奈的聳肩,嘆聲說道︰“和剛才珠兒說的一模一樣呀,我們被錦衣衛追殺,慌亂之中,才後園水道逃進金家,那晚剛好踫到她,然後機緣巧合的助她逃過一劫。”當夜強奸金賢珠的事自然不會說,這也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說法。

    “一口一個‘珠兒’的叫,你和她究竟什麼關系?”艷尼在金賢珠和何水的身上掃來掃去,狐疑之色更重,“這間房子是你們三人住的嗎?”

    “珠兒是我未來的二夫人,這房間自然是我們一起住的!”何水抬首挺胸,一副想當然的說道。(小說)

    “哈哈哈哈!”艷尼失聲大笑,指著黑發遮臉的古怪男孩說道,“你憑什麼娶我家珠兒?何況還要把她立為妾室!你可有父母之命,可有媒約,可下了禮金?”

    何水不高興了,他自幼流落街頭,最怕受人鄙夷白眼,寧願被人毒打一頓也不受別人諷刺,特別是這種嘲笑的腔調,冷然說道,“就憑我喜歡珠兒,珠兒也喜歡我!哼,媒約自會有的,天地日月皆可為證,禮金自然也不會屈了珠兒!”

    “姑姑,哥哥……”金賢珠臉上帶著淚花,左右為難的喊了兩聲,俏腮霞紅,垂頭不語。

    艷尼冷冷一笑,看了害羞而緊張的金賢珠一眼,又對脾氣倔強的何水說道︰“好志氣呀,可是我卻不同意!跟著你,你能保護珠兒的安全嗎?你能都她武功,替她的家族報仇嗎?”

    “我、我……”何水張張嘴,說不出話來,自從見到金賢珠一來,他一直疲于逃命,帶著她們風餐露宿的棲于荒野,只過了一天好日子,便遇到了峨嵋艷尼。武功何時能夠臻入天道之列,還是很遙遠的一件事,更別提給金報仇了。

    “怎麼了?說不上來了吧!”艷尼稍稍得意,看到金賢珠有插話的舉動,便加緊語速說道,“我是峨嵋派的斷情師太,掌門的嫡傳師妹,不但有能力保護珠兒,還能教她武功,等查出真凶時,更有能力幫她報仇。所以,我現在要帶珠兒離開這里,回峨嵋山!”

    金賢珠急得直跺腳,淒淒的喊一聲︰“姑姑,何大哥對我很好的,你們別吵呀!”

    斷情師太柔聲勸道︰“珠兒听話,江湖險惡,他又沒有能力保護你,別耽誤了你的習武黃金時間,等你學好本領,我定放你下山,怎麼樣?”

    “珠兒是我的未來夫人,這些我也能做,只是暫時沒有能力而已!再說,你讓她加入峨嵋,難道也讓她出家為尼,你是她姑姑,怎麼這麼狠心?”何水雙拳緊握,恨聲說道。尤舞擔心的拉著他的胳膊,生怕他會失控,因為她知道,何水打不過斷情師太。

    斷情師太只想把唯一的親人留在身邊,見何水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流浪小子,又不知金賢珠和他的交往情況,一心想拆散他們,覺得他們年齡還小,等佷女年齡再大些,肯定會得到有名有勢的江湖名俠的追捧,絕對比何水要好。(小說)

    看到為難的金賢珠和怒發沖冠的何水,她只好和氣的安撫道︰“呵呵,峨嵋派並非全是尼姑,珠兒也可像我這般帶發修行,等她藝成下山時,自然可恢復女兒家裝扮。而且,到時你們若是有緣,自然可以相見,如何?”

    何水自然不相信斷情師太會有這麼好心,看到金賢珠的淒婉的為難模樣,更不想讓她為難,只是輕聲說道︰“若珠兒答應,我便不再有意見!”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七章挨棒槌的鴛鴦金賢珠左盼右顧,嗚嗚咽咽的說道︰“姑姑,能不能把何大哥也收入峨嵋派,珠兒不想離開他!求你了,還有尤舞,也把她帶回峨嵋吧!”(小說)

    “呵呵,傻孩子,你……”斷情師太哭笑不得,心想帶回一個帶發修行的嫡系弟子就極難,更何況要帶回三個,而且……何水一個男孩怎麼能進入峨嵋?!

    “姑姑只能帶你一人回峨嵋,無法帶他們回去!”斷情師太只好實話實說。

    何水不願厚顏求人,冷然喝道︰“哼,珠兒不要求她,我才不願加入什麼尼姑庵的門派,你放心離開便是,我何水不需要別人照顧!”

    “呵呵,好志氣,希望你能說話算話,混出個人樣來娶我們家的珠兒!”斷情心中生氣,面上卻帶著三分微笑,轉向對嗚咽不停的金賢珠說道,“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金賢珠含淚看了何水一眼,點頭說道︰“好吧,明天跟姑姑去峨嵋。今晚就讓我陪陪何大哥吧?”

    “不行!”斷情師太不滿的怒喝道。

    “為什麼?”三個少年頗含怒意和不解,齊聲問道。

    斷情師太很鄭重很認真的說道︰“俗話說,男女授受不清,若是傳出去,將來珠兒還怎麼嫁人?”

    “我將來只嫁給何大哥!”

    “珠兒將來只會嫁給我!”(小說)

    兩人心有靈犀,異口同時的說道。

    “你們……哼!我說不行就不行,現在就跟我離開!”斷情大怒,拉著金賢珠,便要離開。

    “姑姑……”金賢珠淒聲哀求。

    何水見她不講人情,頓時怒罵道︰“如此潑辣蠻橫,怪不得男人不要你,帶發修行一百年也沒人要!”

    女道士留發屬于正常,尼姑留發說明她還有一段往事紅塵放不開。何水此言甚毒,正刺中斷情心中最脆弱的一塊禁區,頓時被怒火燒昏了頭腦,一掌拍中他的胸口。

    “砰!”的一聲,何水飛出十多米,撞破牆壁方才停下,饒是他身體被龍心果改造過,也抵不住天道高手的全力一掌,嘴中狂噴鮮血,撐地幾次,也未起來。

    “哥哥∼!”尤舞哭著,發瘋一般撲向何水,把他抱在懷里,驚慌失措的擦著他嘴上的鮮血。

    “哥……嗚嗚,姑姑你干嘛打他,我不去了,你放開我……”金賢珠也掙扎著,想去察看何水的傷勢,卻被斷情拉住,動不了半步。

    斷情打完之後就後悔了,可是已收不出全力擊出的一掌,她不用去看,就明白何水必死無疑,生怕金賢珠因此鬧出什麼好歹,便迅速挾著她離開客棧,從屋檐上飛掠,朝西躥行。

    斷情師太不知道,她這次的棒打鴛鴦,為峨嵋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後來,江湖中盛行一時的“采尼熱”,便是針對峨嵋妙齡尼姑的大規模性侵犯運動。而如此邪惡運動的發起者,正是此時倒地噴血不止的何水何大淫賊!(小說)

    “哥哥,你不要死呀,你死了舞舞怎麼辦?”尤舞淚如雨下,一邊為何水擦血,一邊給自己抹鼻涕,忙得亂七八糟,一踏糊涂。“哥,我不讓你死,你死了誰來幫舞舞點菜呀,誰來幫舞舞買衣服呀?!”

    “咳咳……噗噗……”何水被她後面一句話噎得差點真的歸西,翻著白眼,再次噴出一口淤血,胸口暫時恢復順暢,“我死不了!”

    “呀,哥哥醒啦,疼不疼?”尤舞听他能夠說話,頓時驚喜的叫起來,抱著何水的臉蛋親個不停,“嚇死舞舞了!”

    客棧的掌櫃早听到了房中的打斗動靜,直到現在才派伙計察看,他們才不管誰死誰活,只要有活人留下來賠償損失就行。付了損失費,尤舞攙扶著何水換了一個普通房間,他們的錢所剩不多,銀票全在金賢珠身上。

    何水脫掉上衣,胸口有道清晰的掌印,青紫之色,猶如霜打的茄子。尤舞不會照顧人,只是心疼的問東問西,何水無法開口,她問了一會倒把自己問累了,爬在床沿睡著了。何水苦笑著,強撐著傷痛的身子,把她扶到床上,為她蓋上被褥。

    何水盤腿坐在床邊的地板上,默默運轉新學來的碎星勁,他學過花宮的內功,發現兩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花宮的雙修內功不適合他修煉,因為他在運功吸取女人陰元的時候,往往易讓女人癲狂而死。

    日宗的九陽神功和月宗的九陰真經皆出自碎星勁,它是剛柔相濟的渾混功法。碎星功法修煉出來的內功包含陰陽兩極之勁,極為強悍,遇弱則強,遇強則更強。傳說練到極處,一根指頭也能把星辰擊碎,故取名為碎星勁。

    何水忍著胸口的疼痛,強行引導真氣,緩緩游走奇經八脈,利用龍心果饋贈的強大真元,拓展著偏門奇穴。初時運行極為枯澀緩慢,功行一周天之後,漸漸順暢,就像專門為龍王體質定制的功法似的,周身舒泰,暖洋洋的,如陽光普照。

    何水心中暗喜,覺得體內以前不受控制的強大真元像被線串住般,緩緩聚在小腹丹田處,每聚集一點,自己的力量就強大一些,連胸口的傷痛也被他忘在腦後,全心投入武技的修煉中。

    不知過了多久,只听窗戶處傳來“砰砰”敲打聲,何水聞聲被驚,收功睜眼,一道亮閃閃的光芒閃過,被發絲遮住,猶如實質的力道,輕輕掀開黑絲,如風吹般抖動。(小說)

    “誰?”何水猛然跳起,戒備的盯著窗戶,此時才發現胸口的傷痛已減輕大半,不太影響身體的活動。一夜未睡,仍然精神抖擻,不見疲倦之色。

    “嗖!”從窗戶縫隙彈進一個枯黃草紙團,射向何水,快如閃電。

    何水抄手舉指,輕而易舉的接住,這一夜的修煉,不光讓的速度大增,還讓他的眼力加強許多。等他接住紙團時,方才驚訝的叫了一聲,不敢相信自己有這種速度。

    紙條上草草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小字︰“秘錄之事泄漏,錦衣衛高手正朝此城趕來,速逃!”落款是“龍陽君”三字,字體極俊逸,力道遒勁,墨跡入紙三分。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八章小小手段何水看到龍陽君的提醒文字,頓感詫異,不明白他這個淫賊為何這麼好心,難道《星宗秘錄》的事,是他泄漏出去的?懷疑歸懷疑,但他仍然很懼怕錦衣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搖醒正酣睡的尤舞,便要離開。(小說)

    “啊……哥哥,你身體好了嗎?”尤舞從夢中醒來,看到何水面色紅潤健康,忍不住驚喜的叫了一聲,一晃身子從床上跳下來,摸著何水的胸口,又想要問東問西。

    “噓!”何水捂住她嘴巴,小聲說道,“听外面動靜……”

    十幾匹快馬飛馳而來,步調整齊一致,到客棧門口,紛紛下馬,听有大聲喊道︰“包圍出口,你們兩個跟我來,邵其峰,你跟我來認人,找到東西,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謝千戶大人,小的一定能認出他們!”邵其峰點頭哈要,顧不得抹去額頭上的汗水,便跟在錦衣衛頭頭的身後,進入客棧。

    何水正愁不知該從哪兒逃,突听樓下慘叫三四聲,有人怒喝道︰“抓住那個蒙面人,竟然惡意襲擊錦衣衛,抓住他,滅他九族!”

    “哈哈哈哈,老子的九族只剩下你們這些乖孫子了,有種就來追呀!”聲音有些蒼老,卻又有些尖細,一听就知道憋著嗓子喊的,故意改變了聲線。

    何水拉著尤舞,低聲喊道︰“舞舞,我們趁機逃走,從窗戶跳!”兩人如輕煙一般,掠出十多丈,微點屋頂,飛到大街上。

    “千戶大人,就是這他們,他們的輕功不錯,別讓他們逃了!”邵其峰緊張而怨毒的聲音在二人側面小巷里傳出。

    唰唰,四個錦衣衛從幾個方向圍住何水和尤舞。

    “哈哈,我就知道那人用調虎離山計,本千戶怎會上他之當,來人呀,把他們兩個抓起來!”一個留有小胡須的精瘦男人得意的笑著,面色略白,雙眼銳利,年約三十五六,正是權力欲望最盛的時候。邵其峰跟在他身後,點頭哈腰的半躬著身子。(小說)

    他雖然這麼說,但仍然有五六個錦衣衛去追蒙面人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何水心里害怕,但臉上沒有露出半點緊張,聲音平緩而冷靜,沖錦衣衛千戶問道。

    邵其峰在旁邊怨毒的尖聲叫道︰“你們還裝,還不快把《星宗秘錄》交出來……啊呀,千戶大人,你?”他剛說出星宗秘錄四次,就被錦衣衛千戶狠狠抽了一巴掌,左邊臉腫成饅頭狀。

    “蠢豬,本千戶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整天提這四個字,要殺頭滅族的!”小胡子狠狠瞪了邵其峰一眼,然後才轉臉面向何水,故作溫和的笑道︰“你們只有把東西交出來,保證讓你升官發財,劉總管最喜歡像你們這樣的少年英雄,不說立刻升上千戶,但弄個百戶當當,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何水裝傻充愣,迷茫的問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東西呀?我們身上只有十幾兩碎銀,別的沒東西了呀?不信你們可以搜身呀!”

    邵其峰又恨又怕,不敢和錦衣衛千戶頂撞,卻可以拿何水出氣,怨毒的掃一眼尤舞,獰笑道喊道︰“我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若真的不承認,我也只好去搜搜身了,嘿嘿!”

    何水更加茫然,怔怔的盯著邵其峰,一邊把上衣解開,褲子解開,一邊憨厚老實的問道︰“邵其峰,你跟我們有仇,也不該這樣欺騙千戶大人呀,我們何時時候得到過什麼‘粽子、麋鹿’的?你在哪看到的?當時還有誰?”

    “你、你血口噴人,我怎麼會誣陷你……你、你身上沒有,可能在她身上,就在那個女人身上!”邵其峰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千戶,焦急的指著尤舞,似乎想親自去搜她的豐腴秀美的誘人嬌軀。

    “你想看我女人的身體就直說,本少跟你看,摸就免了啊!”何水說著,解開尤舞的上衣,衣襟敞開,露出淡黃色的絲制布兜,雖然把飽鼓鼓的胸脯裹的很嚴,卻讓它的形態極為誘人的勾勒出來,小櫻桃微微凸出。

    尤舞傻了,驚怔怔的喊了一聲︰“哥哥!”身子卻沒動,任由何水亂來,何水在她身上做什麼,她一向是不反對的,雖然現在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小說)

    何水誰也沒理,細細的從她上衣,摸到腰間,再沿著尤舞細長的大腿摸到腳踝,然後起來攤攤手,沖邵其峰喊道︰“這下子你沒話說了吧,想搶我的女人就憑自己的本領來,把錦衣衛大人騙來就是你不對了。唉,愚蠢哪!”他說著,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幾個男人咕嚕的吐著口水,其中有一個錦衣衛邪笑著趴在千戶耳邊說了一陣子,見那小胡子也跟著淫笑起來。何水看到這里,嘴角露出別人難以覺察的陰笑,狠毒的陰笑,在追求力量的同時,他剛剛學會耍手段。

    在小胡子千戶開口之前,何水拉著尤舞的手,獻媚的笑道︰“千戶大人,這邵其峰太壞了,為了得到女人竟然騙大人您,還要誣陷我們。哼,只要大人殺掉他,我願意把女人獻給大人!”

    “啊?”“咦?”“嗯?”幾個不同的驚訝聲響起,表情和心態各異。

    “哥哥,你不要我了嗎?嗚嗚……”尤舞眼楮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鏈般,  啪啪的滴到地上,搖著何水的胳膊哭喊。

    邵其峰則急退三四米,驚恐不安的大喊道︰“千戶大人,另听他胡言亂語,東西肯定被他藏起來了,我、我……”他看到兩個錦衣衛朝他靠近,嚇得調頭就跑,嘴里還大喊道︰“千戶大人,相信我呀,雖然我想要那個女人,但他們真的有寶典呀!”

    “你們兩個把邵其峰抓回來!”小胡子怒吼一聲,心里把何水的話信了大半。

    何水暗中捏了捏尤舞的手,讓她寬心,看到兩個錦衣衛去追趕邵其峰,此地只剩一個千戶和兩個普通錦衣衛,覺得逃跑的時機已成熟。

    “走!”他猛的拉起尤舞,縱身朝南面飛縱,一掠六七丈,在半空中一點店鋪帳蓬,借力彈力又飛出十多丈遠,像流星般射向南城門。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三十九章偏執的霸氣錦衣衛千戶看到何水想逃,頓時大怒︰“哼,想逃,沒門!”他雙腿微曲,用力一彈,像箭一般射向何水的身後。如果何水的速度是麻雀,那麼千戶的速度就像老鷹,須臾間,便追上何水二人。(小說)

    何水見他這麼快就追來,心頭大驚,只听身後有襲擊的掌風,拼著傷上加傷的危險,猛然轉身,迎上他擊出的一掌。

    “砰!”掌風劇烈相撞,兩人同時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朝相反的方向飛去。

    錦衣衛千戶臉上全是驚訝和不可思議,想不到這個少年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竟讓自己受傷,而且內力極為古怪,稍一接觸,便鑽進奇經八脈的偏穴里,癢痛難當,功力大打折扣。

    何水雖然受傷吐血,臉上卻是興奮的喜色,想不到碎星勁的內功如此厲害,修煉一夜,竟能這把這樣的高手打吐血,而且由于相撞的反震之力,讓他拉著尤舞,順利的借力飛出二三十丈,雙方的距離拉的更遠,稍稍幾個縱躍,便逃出小城。

    “哼哼,錦衣衛,老子記下了,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何水討厭被人追殺,他拼命的想增加力量,但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他的進展已是超級快速了,又加上龍心果的改造作用,除非受內傷,一般的刀劍也傷不到他。他現在的武功雖然在三流上下,加以時間,定能飛快的進入一流高手行列。因為,他的內力已經比普通的一流高手強悍許多!

    “嗚嗚,哥,以後不許再說那樣的話,差點嚇死舞舞,不能把我送你,舞舞是哥哥一人的。”尤舞臉上還掛著淚痕,身子抽搐著,邊跑邊埋怨著。

    “舞舞放心,就算我丟了性命也不願把你送人。你記住,如果哪一天我這麼說,也只是騙人的,若真的不幸成真了,哥哥殺那個欺負你的人,然後再陪你一起死,好不?”

    “嗯嗯,舞舞死也不讓別人踫!”

    兩個極為偏執的少年,在逃亡的途中,發下最真摯的誓言。這也造就武林史上一的一個謎團,後來的江湖史學家研究不透,狠毒狡詐的超級女魔頭,為什麼會傻呼呼的听一個男人的話,那男人就算讓她去死,她連眉頭也不眨一下,並為男人奉上準備好的鋒利刀子。

    “欺負我的人,將來有能力時要千倍的還給他們!他們傷我一人,我殺他全家,殺我多人,滅他全族!”何水邊跑邊教導著尤舞,嘴角的狠勁令人心寒,“舞舞呀,以後不要這麼傻,要學聰明一些。世上沒有好人,不要隨便相信他們,就算有幾個好人,我們一輩子也踫不到!”(小說)

    這麼偏執的話,也只有自幼遭橫禍的何水能說出來,也只有尤舞這樣的傻妞能信,她深深點頭,鄭重的回答道︰“嗯,天底下我只相信哥哥一人,其他人若再欺負我們,我記著,等我練好天魔舞時,一定殺光他們,一個也不留!”

    兩個少年的偏執之言,直到多年以後,才有江湖人明白這話中藏著多少血腥的殺戮。

    順者昌,逆者亡!什麼規則,什麼道理,什麼的什麼,在絕對的力量下,什麼都不是,只有力量才是絕對的唯一。當偏執狂的霸者,站在力量的頂峰時,他和暴君沒有區別,要的只是臣服。(放心看,霸的有人情味,美眉超多,權勢極大,嘻嘻,龍王正在寫一個另類的人物冷酷和霸道。這在我以前的作品里,絕沒有出現過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耗盡體內真氣才停下,躺在草地上喘氣。尤舞強撐著站起來,並把何水也拉起來,勸道︰“哥,你又忘了,剛剛跑完……不要立刻靜止,咱們……再走……走!”

    沒人教過何水這些,他只是跟著夢姬學了幾天吐息之法,跟著小榕小蟬學了套花宮綿掌,一些最基本的武學常識,遠遠不如尤舞和金賢珠,雖然跟她們學了一些,但常常記不住。

    “好、好吧!”何水強撐著疲累的身子,捂著隱隱生痛的胸口,緩緩朝前走。

    走到一個三叉路口,後面有一隊陣容強大的鏢車趕上何水二人,此時何水已能正常走路,先給鏢車讓路,看了一眼掛的旗子,上面寫著“梅山鏢局”幾個燙金大字。

    何水輕聲“咦”了一下,皺眉盯著那熟悉的紅底金字的旗子,總覺得幼時印像里極深。“叮當叮當!”清脆的鈴鐺聲打斷了何水的回憶,他看到鏢師的隊伍里,有一個粉紅衣服的少女,年約十六七歲,明眉皓齒,大大的眼楮,額頭有直直的烏絲留海,粉雕玉琢,像玻璃娃娃般可愛。她騎著一匹胭脂色的紅馬,馬的四個蹄子上都綁有銅鈴。

    何水的模糊記憶好似開了一道小口,想起六七歲時,自家門前經常有個穿粉紅衣服的小女孩騎著戴鈴鐺的小馬駒路過,後面跟著兩個高大強壯的保鏢,當時他羨慕的要死,哭著鬧著要騎馬,害得一向溫婉的母親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才打消何水的這個念頭。不過,在心底,這個念頭卻越來越深,一輩子無法忘掉。

    “臭小子,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粉衣少女沒說話,跟在她旁邊的一個背劍的華服公子哥卻忍不住高聲恐嚇何水,他的容貌倒也俊美,只是太沒特點了,眉毛細長,秀氣多過英氣。(小說)

    何水沒理那背劍的年青男人,卻轉向他旁邊的一個鏢師,用老家方言很客氣的問道︰“請問這位大哥,你們是廬州府的梅山鏢局嗎?我的老家也是廬州的!”

    “咦?”騎馬的少女也注意到何水和尤舞了,听他開口說出純正的當地方言,忍不住出聲笑道,“本姑娘走了一路子,快到長沙了,總算踫到一個老鄉啦!”她用的也是廬州方言,眼楮笑起來很好看,瓊鼻微微皺起,既調皮又不失可愛之色。

    “秀秀,別跟來歷不明的賤民說話,看他們蓬頭垢面的樣子,和乞丐差不多,該不到是攀交情借錢的吧!”俏公子臉俊心不俊,說話陰陽怪調,處處譏諷,沒有容人之量。

    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卻說話了︰“哥,賤民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劍,就叫賤民?”

    第一卷戲水龍王初長成第四十章少女懷春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卻說話了︰“哥,賤民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劍,就叫賤民?”(小說)

    “哈哈,看他張口閉口的提賤民,可能就是這意思!”何水郁悶的心情大好,絕不肯吃虧的回諷了一句。

    “你、你……”背劍公子氣得俊臉通紅,受不了這兩個像乞丐的嘲笑,頓時撥出寶劍,“我宰了你們!”

    “呵呵,宋大哥,何必當真呢,他們說的挺有意思呀!”秀秀拍手叫好,卻讓背劍公子的臉羞成紫色,握劍的手暴出根根青筋。

    旁邊的鏢師似乎對姓宋的公子沒什麼好感,趁機紛紛笑道︰“是啊,宋公子,反正是老鄉鬧著玩,怎麼動不動就撥劍,這個劍嘛,咳咳,還是不要整天掛在背上為妙!”

    “你們、你們……唉!”姓宋的公子滿肚子怨氣,偏偏又無法撒出,只得拿馬出氣,狠狠一巴掌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受驚,嘶叫一聲,朝前面山道狂奔。

    “他氣跑了,哥哥,我們贏啦!”尤舞高興的蹦蹦跳跳,舒展優美身姿,姿態永遠是很麼優美誘人,姣美修長的身段肥瘦恰當,凸凹合適,幾個大膽的鏢師看得眼珠都直了。

    “哈哈,他叫宋遲,好討厭的,家住小蜀山那一塊,會些劍法,非要跟我一起壓鏢,害的我被二叔責備,差點讓我也不能跟來了。哦,對啦,我叫梅秀秀,你們呢?”粉衣女孩愉快的歡笑著,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看來宋遲離開,她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我叫何水,她是我妹妹尤舞!”何水介紹習慣了,常把“妹妹”的頭餃掛在尤舞身上,這個妹妹的含意可多了,反正也不算騙人,“我的老家也是廬州的,就在梅山別院附近,小時候,我經常看你騎馬路過,那時候我記的,你把馬耳朵上也掛了兩個鈴鐺!”

    “啊?你認得我呀?哈哈,梅山別院就是我家,那里有好多梅花呀,我從家出來的時候,還未泄哩,哪時回到廬州,我請你到梅園里玩,里面可好玩了!”梅秀秀听到男孩見過自己,便興奮得不知南北,扭著脖子,差點貼在何水臉上說話。

    梅秀秀不讓何水插話,繼續笑著說道︰“還有呀,我娘喜歡用梅花釀酒,很好喝的,香香甜甜的,比外面賣的辣酒好喝多啦,我可以偷一點給你嘗嘗,嘗過的人都說好!”(小說)

    此言一出,鏢師們紛紛大笑,看樣子,梅秀秀的這些話,她說過很多遍了!

    何水在心里嘆口氣,不知道父母建造的三間茅屋還在不在,自從父母省親死在長江上,他一直沒有機會回家,光是路途遙遠的問題,更主要的是,廬州已沒有親人了。雖然听父母說過,在甦、杭兩州,還有外公外婆和幾個姨娘等富有的親戚,但他記不得名字,也未見過面,心中早把自己當成無親無故的孤兒了。

    “哈哈,好呀,到時回廬州一定去找你!”何水臉上笑著,眼中的落寞只有他自己清楚,連尤舞也不明白他此時的心情。

    “嗯嗯,找我才夠朋友,我梅秀秀最喜歡交朋友啦!”粉紅女孩歪著脖子,在何水和尤舞臉上掃來掃去,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于是噘著嘴說道,“你們的發型好奇怪哦,為什麼把臉遮起來呢?是不是長的太丑啦?不過沒關系,讓我看一眼吧,我保證不笑話你們!”

    尤舞搖搖頭,何水也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們一直保持這個發型,你一看便認出我們啦!”

    “小氣鬼!不給我看,我就不給你酒喝!哼!”少女的臉說變就變,氣呼呼的轉過身子,突地挺起饅頭大的胸脯,沖何水吹出一口香風,把他遮在面前的凌亂發絲吹開,露出何水的本來面目。

    劍眉星目,深邃而銳利,像是飽經滄桑,又保留著一份稚嫩的童趣,眼神中充滿了堅強和不屈的光芒,風絲被吹開,也未驚訝,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秀秀一眼,整張絕美而冷酷的面孔,被這輕輕一笑,綻放出驚人的魅力。

    梅秀秀傻了,她以為何水定是長像極丑,或者長的特別嚇人,才會遮住容貌,在吹開他發絲之前,早做好了看到到鬼的準備,卻沒想到,自己看到了一個絕美絕酷的少年面孔,和他相比,自己以前看到的俊朗公子連挑糞的農夫都不如。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不愛做夢,梅秀秀曾幻想過自己的夢中情人的模樣,但模樣總是很模糊,總是變來變去,可看到何水的那一瞬間,那個模糊的影像頓時定格,永遠刻上了他的面孔,絕美的面孔。

    何水聳聳肩,心說,這是你自己看的,不是我故意要勾引你,他扭曲的心理總是以為,看過自己臉蛋的女人總是喜歡和自己交歡。雖然在潛意識里女人都會這麼想,做真正做出來的並不多,已經做出來的,那多半還有何水的挑逗手段在這里面。(小說)

    可惜,沒人教導這個心理扭曲變態的可憐孩子,讓他一步步走向“想當然”的理想世界。

    尤舞撇撇嘴,挽著何水的胳膊沒有說話,她敏感的心覺得,又會多一個床上的姐妹,雖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她老覺得“床太小”,擠的慌,總想把多出來的那個女人踢下床!

    “踏踏踏踏!”鏢隊後面傳來馬蹄聲,打斷了梅秀秀的失魂落魄般的幻想,粉嫩如冰晶的面頰羞紅一片,為了擺脫這種羞人的心理,看了身後一眼,便喊道︰“二叔,你回來啦!那幾個華山的朋友走了嗎?”

    六十多個鏢師也齊聲喊道︰“副總鏢頭回來啦!”紛紛行禮。

    “哈哈,不用多禮!”中年漢子稍顯富態,滿面紅光,留有三撇長須,只是胡須稀少,有些滑稽的感覺。然後才回答梅秀秀的問題︰“呵呵,笨佷女,華山的老朋友不走,我能趕回來嗎?明天就到長沙了,不用趕的太急,我們保證能提前一天交貨!”

    突然,山道前面傳來宋遲的驚叫,他騎的駿馬哀鳴一聲,撲通倒地。眾鏢師還以為,因馬驚而正常摔倒,卻听宋遲驚恐的大喊道︰“啊呀,有山賊埋伏,是‘九尾妖狐’那個娘們,秀秀要小心呀!”

    (第一卷完)

    第二卷簡介︰

    何水被迫做九尾妖狐的男寵,他極度討厭這個妖艷的女人,對她一點好感也沒有,為了活命,只得用心淫技討好她,並偷學她的武功。稍稍得寵,便忍不住心中的惡心感覺,殺了她養的另外幾個男寵……

    秀秀帶著梅山鏢局的人來救何水,同時帶來了華山的幾個高手助陣,華山派的幾個青年俊杰卻意圖引誘絕美的尤舞,何水該怎麼做呢?(小說)

    終于到達長沙,繁華的都市自有美貌的少女和艷麗的少婦,等待何水的是暖帳香閨、激情的合歡曲,但香艷的經歷同時也讓少年更加變態,漸漸向天才淫賊的方向發展。

    而花宮宮主夢姬仍在四處尋找何水的下落,他們會在長沙相遇嗎?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一章淪為男寵九尾妖狐是個成熟婦人,杏眼桃腮,艷唇如火,身段高挑豐腴,堅挺的奶子如山丘般,一步三顫抖,惹火之態,讓男人們恨不得撲上去捏上兩把。不是沒有人這麼干過,只是想用強的,都死她的羅剎掌下。婦人的屁股很圓,裹在羅裙里,總是把美好的臀瓣勾勒出來,蜂腰扭動時,那兩團嫩肉總是左右擺動,說不是妖嬈,卻用種發情母馬的淫蕩感,讓男人生出一股蹂躪她的暴戾之意。

    不過,她帶著一百多個武功高強的盜賊圍住梅山鏢局的車隊時,卻沒幾個男人有心情欣賞她的蕩態,全都緊張的抽出武器,謹慎的防御著。何水就是“沒幾個男人”之外的男人,他仔細的在妖狐身上掃了一遍,又是點頭又是嘖舌,拿她和夢姬相比,得出的結果令他滿意這個婦人沒有夢姬漂亮,也沒有夢姬眼中的溫柔,更沒有夢姬骨子里的那種媚蕩。

    九尾妖狐的蕩意都露在表面之上,是種低等的作做,和身具上等媚術的夢姬沒法比。

    梅山鏢局的副總鏢頭叫梅至鐵,他騎馬立在車隊最前面,盯著九尾妖狐喊道︰“付君宜,你這是什麼意思?梅山鏢局和你妖狐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攔我鏢車?”

    “咯咯咯,老娘是山賊,又沒有錢花了,不劫鏢還能干什麼?難不成去妓院把自己賣了?你若是好心,不如把我買了吧?只要一百萬兩銀子,是不是很便宜,是不是心動了?”付君宜高聲蕩笑,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笑聲而顫動,像跳動的皮球般,從很低的領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明顯的能听到鏢師們的喘息聲加速了。

    “我呸!老子就是收那勾欄妓院的婊子也……哼!”梅至鐵外表隨和,骨子里也是火爆性子,罵了半句,覺得有些不妥,收嘴里,卻已來不及,“你真的決定要劫這趟鏢?”

    梅至鐵在江湖上交游廣泛,認識不少俊杰豪俠,而梅山鏢局又是中原三大鏢局之一,走到哪里,黑道綠林的人都會給三分面子,想不到這個勢力不大不小的妖狐寨會來動鏢,想來想去,覺得這里面肯定有內情,說不定有誰在後面跟她撐腰,所以,說話還留有余地。

    九尾妖狐听他前半句時,臉上已沒了笑意,艷臉薄怒,喝道︰“哼,你想罵老娘不如勾欄妓院的婊子吧,怎麼不罵完?沒膽子?哈哈哈哈!告訴,老娘今天就要這趟鏢,別的什麼也不要!不過……”她指一下被綁住的宋遲,臉上露出淫蕩的笑意︰“不過,這個俏公子老娘也收下了,等玩上幾個月,再把他放回去即是!”

    被綁的宋遲听到美貌妖婦這麼說,臉上頓時露出一些喜意,神魂以授的點點頭,然後又驚慌失措的搖搖頭,他可听過不少九尾妖狐的傳聞,被她玩的男人沒幾個能活著下山的。

    “不要臉!”粉衣解少女梅秀秀口直心快,羞澀的罵了一句,還側目瞅了一眼何水。

    “哼!”付君宜狠毒的掃了粉衣少女一眼,眼中閃過淫邪之意,“抓了你,我讓你做更不要臉的事,讓你人盡可夫,豬狗都能趴在你身上,讓你連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你……!”梅秀秀臉色氣得煞紅,眼圈升起霧水,恨聲指著出言下流的九尾妖狐!

    梅至鐵也憤聲罵道︰“妖婦,不要以為我們梅山鏢局怕了你,這趟鏢你還是不要動為妙,免得被硬骨頭卡死。如若你真的缺錢,梅某今天所帶不多,只有一萬多兩銀票,等返回時,再為你準備厚禮,你看如何?”

    “咯咯咯,一萬兩?打發要飯的吧?!”付君宜揮揮粉嫩嫩的玉手,讓百十號凶悍的手下動手,“給我狠狠的搶!如有反抗,殺無赦!”她在江湖上的名號本就不好,仇家無數,只是仇家多是軟柿子,沒有真正厲害的高手,所以,她凶名雖旺,卻沒有多少人想對她動手。只是,這讓她越來越無法無天,手段也越來越凶狠毒辣。

    何水護住尤舞,心中暗叫倒霉,自己重任未愈,經不得打斗,而尤舞的格斗技巧也差的可憐,只能擋住兩個強盜的聯手。可四周全是強盜,人數是梅山鏢局的兩倍。

    九尾妖狐付君宜舉肉掌纏住梅至鐵,她粉嫩的雙掌生出一團黑紫的煞氣,招式狠毒犀利,正是凶名在外的羅剎掌。听說,她的羅剎掌學自黑道上的著名高手羅剎幽靈,不過,傳說畢竟是傳說,也沒人證實。

    梅至鐵大驚,使展刀法護住要害,連連後退,用眼角一溜身旁的情況,頓覺不妙。強盜不不光人數是鏢師的兩倍,武功也比他們高出許多,盡是些二流以上的人物,手出狠毒無情,陰招盡出,一時間,讓鏢師們受損慘重。

    何水修煉的是碎星勁,碎星指還未來得級修煉,而且碎星指只有修煉方法,讓十指產生神奇的功能,卻沒有任何招式。所以,何水現在除了內功的運用熟稔之外,其他方面並沒有提高。被兩個二流高手圍住,頓時失去先機,處處受敵牽制。

    忽听尤舞痛呼一聲,何水心情更亂,被人一掌打在背上,正撞在前面敵人的身上,趁機使出狠勁,一掌砸在那人的腦袋上。

    “砰!”如成熟西瓜般,腦袋頓時炸開,慘烈的死法,讓旁邊的兩個強盜一怔神,有種作嘔的感覺。何水等的就是他們分神之際,運用碎星勁功法,一拳轟出,打中一個躲閃不及的強盜,正中他的胸口,胸骨全碎,好似被巨石砸過一樣,深深陷出一個凹字型。

    “舞舞!”何水看到三丈外的地方,尤舞正被四個滿臉淫笑的強盜圍攻,心中怒意狂升,大吼一聲,不要命的朝那邊攻去。

    十幾個強盜早注意到何水的變態殺人手法,既驚懼又憤怒,紛紛聯手,欲把他除去。“砰!砰!砰!砰!”何水被困在十多人的聯手中,武功本就不高,哪能敵得過這些人的合擊,身上挨了數下,饒是他鋼鐵般的身子,也頂不住內功的攻擊,如海浪中的小舟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覆滅。

    “啊啊∼!”何水憤怒了,狂吼一聲,單挑一個人攻擊,不理其他人的拳腳,左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右手變拳為掌,直直插進那人的心髒,“噗”的一聲,他撥出了右手,一顆還在跳動的心髒被他緊緊握著。

    “嘔嘔……魔鬼……”幾個心軟點的強盜頓時吐開,見鬼一樣閃開。他們不怕殺人,但怕這種變態般的殺人狂,想前面兩人的死狀,他們的頭皮都發麻,明明覺得何水的武功極弱,卻不敢再攔他。

    “哥哥,救我……”原來,尤舞已被人抓住,強盜們雖未看到到她的絕美面貌,但憑著她的姣美身段,就足以讓他們興奮了。

    “混蛋,我要殺光你們……”何水瘋狂了,覺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搶走了,離開夢姬時,他沒有這種感覺,金賢珠走時,他也沒有這種心情……因為,對前面二者,多是喜歡之情,那種朦朧而堅定的愛,只在尤舞身上。

    何水刀槍不入,現在拼命時,也不怕拳風掌勁,只是見人擋在前面就殺,殺人的方法總是很簡單,很直接,要麼一拳擊碎他的腦袋,要麼一掌掏出他的心髒。

    那綁住尤舞的強盜嚇懵了,來不及查看尤舞的臉蛋,就提著她往九尾妖狐那邊逃。

    “放開她!”一張嘴,何水的嗓子里就涌出很多淤血,但他憑著那股子狠勁和韌勁,硬是不倒下,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更不知道殺了多少強盜。

    突然,四周都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盯在像血人一樣的何水身上。

    “我讓你放開她!”何水一字一眼的說著,聲音如地獄惡魔,堅定而霸氣,似乎對方若是不答應,就會把他送進地獄。

    “別、別過來,你再走一步,我就殺掉她!”那強盜緩也過心神,抽出一把匕首,放地尤舞的脖子上。

    何水討厭被人威脅,但他也停下了,抹抹被血紅染濕的亂發,露出絕美而冰冷的面龐,殺意濃濃的盯著綁住尤舞的那個強盜。

    更靜了。無論男女,都把目光盯在何水的臉上,這種絕美姿容的男人不應該在人間出現的。絕美,卻不帶一絲胭粉氣,冷酷卻帶著三分童趣,眼神中不帶一絲感情,卻又能讓任何女人迷失在他的眸子里。

    被抓的不止是尤舞一人,粉衣少女梅秀秀也被綁住,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一大塊,露出白色的絲綢肚兜,胸脯已經不小,挺拔如峰。她泣然的盯著何水,面色復雜,此時卻被他的面容所迷惑,怔怔的盯著看。

    九尾妖狐最先從震驚中醒來,她似羞似嗔的整理螓首亂發,杏眼撇向何水絕美面貌,似是不敢相信,卻又驚喜異常,用嬌滴滴的假聲喊道︰“這位公子哥兒,該怎麼稱呼?”

    見何水不答,她也不以為然,仍然甜膩膩的笑道︰“只要你做我的男寵,我就放了她,怎麼樣?咯咯,姐姐會疼你的喲!”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二章變態的淫技眾人可能習慣了九尾妖狐的淫聲蕩詞,特別是何水露出真面貌之後,更沒人怪她了,甚至還生出理解之意,這麼俊美的少年,沒人喜愛才是天大的怪事。

    何水面色不變,撫了撫發稍上的血污,嘴角微微上揚,柔聲道︰“我的名字叫何水,我答應你的交換,先放了尤舞,還有那個粉衣服的梅秀秀。”這表情算是何水的招牌笑容了,使用美男計時,他一向對這個笑容最有信心。

    事實沒有讓他失望,看到他笑容的三個女人,都露出神魂顛倒之色,特別是尤舞,越是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長,越是受不了他的挑撥笑容。

    九尾妖狐畢竟是三十多歲的熟女了,久歷風月歡場,迷戀的深,也醒悟的快,似嗔似怨的笑道︰“姐姐答應你便是,不過,這也要看看梅山鏢局的人答應不答應。若是放了她們,你又聯合鏢師對付姐姐,那姐姐豈不是要傷心而死?”

    鏢師已經折損小半,還有三十多個,身上全都帶傷。梅至鐵听聞何水之言,稍帶疑惑的問道︰“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跟著她,過不幾天就會沒命的?”他是又想救回自己的佷女,不想落話柄讓江湖人恥笑,若是何水自願,那他也只好順水推舟,暫離是非之地,再找高手向妖狐山寨要貨要人。

    “我意已決,她放人,我跟她走!”何水把散亂的頭發束起,綰在頭頂,把絕美面容完全露出。

    “哥哥……”尤舞眼淚  啪啪的往下掉,想反對,但看到何水的堅定表情,又把想說的話咽進肚子里。

    被綁的宋遲也尖著嗓子喊︰“也把我放了吧,有何水給你做男寵,我去了也是白搭!”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看過何水的面容之後,甘敗下風。

    何水是有仇必報,听到宋遲的哀求之詞,不但不幫忙,反而落井下石的笑道︰“宋公子太自謙了,有你在場,說不定會更有樂趣,不必妄自菲薄,就和我一起伺候君宜姐姐吧!”

    這聲“君宜姐姐”怎讓九尾妖狐樂的花枝亂顫,看到梅山鏢局的鏢師自動退開十多米,便讓手下搶過鏢車,放開尤舞和梅秀秀,粉嫩的指尖勾著,讓何水走近些。

    看到尤舞脫險,何水身子一軟,晃悠悠的倒下了。這番打斗讓他傷上加傷,又用盡丹田中的真氣,此時再也撐不住,昏昏睡去。

    尤舞和梅秀秀一陣驚呼,卻被付君宜搶先一步抱在懷里,得意的瞥了兩個狼狽的小丫頭一眼,好像是說,這樣的美少年以後要歸我九尾妖狐了,你們這樣的小丫頭沒福享受了。

    “放開我呀,放我離開呀,我不要做男寵,秀秀,不要丟下我呀!”宋遲被強盜看管著,扯著嗓子大叫,他听過九尾妖狐的太多緋聞,實在沒膽子享受熟婦的肉體。

    秀秀無奈的噘著嘴,郁郁喊了一聲︰“我會回來救你的!”好像是回答宋遲的,眼楮卻一直盯著何水,少女心思,一看就明。尤舞一直凝視著何水離開的背影,直到看不清,才被秀秀拉走。

    何水迷迷糊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赤裸著,身上干干淨淨,沒有血痕也沒有傷痕,淡淡的脂粉味鑽進鼻子里。他翻身坐起,覺得肚中很餓,正要打量四周環境,卻被一雙修長的粉腿勾回床上,雙腿渾圓白嫩,十分帶勁,何水的蠻橫之力竟抗不過她,忙用內功,竟驚恐的發現,所有的經脈被鎖,用不出一絲內功。

    “乖弟弟,醒來怎麼不看姐姐一眼?”付君宜似嗔似怨,狐媚的眸子貪婪的盯著何水的下半身,由于剛剛睡醒,龍王自然怒挺,碩大的身子如頂天柱,看得婦人腿間濕了一片。

    何水心中暗怒,想著若是夢姬在此,她定會先問自己餓不餓,哪像她這般赤裸裸的索求,不過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只不過是階下囚,武功又被她制住,只好強顏揚揚嘴角,算是笑容︰“剛剛醒來,只是有些不習慣,這是哪里?”

    “呵呵,這是姐姐的閨房呀,漂亮嗎?”她嘴里說著,卻無一點介紹閨房的意思,猴急的捉住何水的龍王,用修長而靈活的手指擺弄著,“‘好弟弟’都昏睡三天了,這幾天可把姐姐急壞了!”

    何水明白她著急的是什麼,心中對她更是鄙夷,看她胸前的雪乳碩大堅挺,乳尖是紫紅色,顯然是被人嚼吮太多,變了顏色。粉嫩嫩的酥乳卻不見一絲下垂,白花花的如雪山冰峰,皮質細膩軟滑。看到此處,便恨恨的探出手,暗用幻魔手法,在她紫紅乳尖上扭了一下。

    “嚶嚀!”饒是久經歡場,付君宜也忍不住嬌軀顫抖,蕩聲輕吟,有點疼,卻有更多的酥麻感,敏感濡濕的花房像是被人狠狠揉了幾把,霎時涌出大量的蜜汁,像開口的玉蛤般,涎水流個不停。

    付君宜高興死了,從看到何水稟異的下體起,她開始興奮,所以便時時刻刻守在他床上,趁他昏迷時,偷偷的猥褻他,現在見他醒來,出手又極為不凡,哪還能忍得住,呻吟一聲,便把被褥掀開,露出渾圓雪白的大腿,腿根深處,芳草淒淒,由明亮的小溪穿過水草,上面被水珠潤濕,浪花點點。

    何水知道躲不過,心中又急著想吃飯,便想快些伺候她,拉過婦人的雙腿,放到肩頭,熟練的抱起女人的肥嫩屁股,試也不試,一頭就鑽進去。

    “啊啊啊……好舒服,真是個壞東西!”女人浪叫一聲,身體驀然僵直,然後不等何水抽動,她便挺起渾圓豐隆的臀瓣,用修長雪白的雙腿,勾著何水的肩膀,主動求歡。她對此式非常熟練,竟讓她如魚得水,浪叫連連。“快些,好弟弟,這真是好寶貝,好漲呀,好久沒這麼快活了!”

    何水本想讓她吃些苦頭,以為一次沖到底會讓她痛苦尖叫,誰想她的花徑寬松無比,可以跑馬車,碩大無比的戲水龍王全根沒入,卻也只是讓她有些酸漲而已,頻頻舒爽的淫叫,更別提讓她痛苦了。

    何水肚中饑餓,自然沒心情和她久戰,讓頑皮的戲水龍王頻頻吸吮婦人最深處的花心,輕點重觸,把珍珠般的死穴摧殘的酥癢難當,不幾下便流出大量精蜜,就算婦人浪聲求饒,扭臀躲避,也讓龍王頻頻得手。

    “哦啊啊,壞死了,姐姐……要死了,啊啊!”女人叫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種變態的淫具她從未見過,以前玩過的男寵全部加起來,也不如何水的一次爽快,她翻著白眼,想要昏厥,可又舍不下這般快樂。這種矛盾的心理,反而讓她更快的敗亡,尖喊數聲,全身痙攣,如癲癇犯病者一樣,流著痴呆的口水,深深陷入極端快樂的昏厥中。

    “寨主,寨主,你沒事吧?”外面房間的兩個艷媚的小丫環听到付君宜的叫聲太淒慘太劇烈了,以為出事了,慌著撞門進來,看到的卻是女人極度高潮里的場景。

    這兩個小丫環跟著付君宜很久,也熟知此道,看到整日饑渴不滿的寨主竟然落敗到如此田地,紛紛大驚,媚眼如絲的掃了何水一眼,臉上紅霞悄染,柔膩膩的喊道︰“公子神勇,寨主她沒事吧?”

    “她好著哩!”何水沒空跟她們開玩笑,只想早些填飽肚子,查看地形,好早日逃跑,“為我準備些飯食,我餓了!”

    何水披上衣服,靜心寧神,把怒挺的龍王撫平,豐神俊朗的面孔似笑非笑的盯上一個小丫環的臉蛋,這種極具殺傷力的表情,看得小丫環身子發軟,差點撲到他身上索歡。

    “是、是,奴婢這就去準備!”還是另一個丫環知趣,捂著劇烈起伏的胸脯,為何水準備食物了。

    還在痴呆的丫環一陣惱怒,暗怪那人搶了她的好處,給何水行了一禮,也匆匆離開,搶著準備食物去了。

    何水暗暗苦笑,心想自己還真有當小白臉的天賦,到哪都是白吃白喝。但寄人籬下的生活是他所討厭的,他暗嘆一口氣,看了一眼床上仍在痙攣輕吟的婦人,真想把她的腦袋揪下一當球踢。但這只是幻想,若是保命,還得靠她的恩寵。

    來到用餐的廳室,兩個俏婢一左一右的站在何水身後,為他斟酒夾菜。何水對她們沒什麼好感,也不客氣,也不多說,埋頭狠吃。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側面走廊傳來,正是同被捉來的宋遲,他有氣無力的哀嚎著︰“你們憑什麼打我,你們是寨主大人的男寵,我也是呀……哎喲,哎喲,別打啦!”

    何水皺眉,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到宋遲被向個年青俊俏的男人追著打,宋遲衣服被撕破,只穿有一件內褲,臉色慘白,嘴角還流著血,青一塊紫一塊的。

    看到何水不高興,兩個丫環趁機討好,對那幾個俊俏的男人喊道︰“別在這里鬧,休要打擾何公子用餐!”

    “喲,小紅,忘了本公子的好處了吧?怎麼,又找一個俏哥兒,便把老相好忘了?”其中一個涂著淡淡脂粉的男子淫笑著,嫉恨的瞪了何水一眼,挑畔似的,以更重的手法打在宋遲身上。

    “何水,救我呀,他們這幫混蛋欺負我……”宋遲總算看到一個熟人,扯著嗓子求救。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三章後宮見聞听到宋遲的求救聲,何水連理也理,抓他來,就是為了報復他,讓他受罪的,讓他過幾天真正“賤民”的生活,這一頓拳腳把他疼的哭天喊地,一向嬌生慣養的宋遲哪受過這般罪,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跌跌撞撞的爬到何水跟前。

    “求求你,救我呀,這幫混蛋不是人,他們、他們……插我屁股!”宋遲猶猶豫豫的說出羞人的隱情,盯著何水的眼楮里,滿是可憐的乞求之色。

    “噗!”何水把嘴中的美酒噴了出去,心里都快笑瘋了,臉色卻是絲毫不變,冷聲說道,“你也去插他們呀,這樣不就夠本了!”

    “咯咯咯咯!”兩個小丫頭捂嘴浪笑,豐腴的身體笑的花枝亂顫,一左一右,討好似的半偎在何水兩側,鄙夷的瞥了宋遲一眼,悄聲說道,“何公子還不知道吧,前天他被寨主折磨了一天,腿都軟了,更何況……那里呢!怕是沒能力如此報復了!”

    那五個略帶胭粉味的英俊男子看到何水不敢吱聲,以為他怕了,其中的領頭者更加囂張的笑道︰“想找他告狀,沒門!嘿嘿,你的耳朵聾了吧,早告訴你了,我就是寨主的頭號男寵,以後見面要喊大哥,知道了嗎?!還有你,吃飯的那個!”

    領頭者指著何水的鼻子,得意的撇著嘴。

    何水沒有說話,左手握住那根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頭,狠狠一撇,只听“ 嚓”一聲,那人頓時慘叫,還未叫完,又見何水猛然站起,一拳砸向他的鼻子。

    “砰!”男子慘叫著飛了出去,捂著碎裂的鼻子,倒在地上打滾,眼淚如洪水,聲音如殺豬。“你們四個上呀,打死他,幫我報仇……哎喲,我的鼻子喲!”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變腔,囊囊的,好似漏氣的風箱。

    何水內功雖然被禁,一身蠻力卻未喪失,再加上練過武藝,這些普通人家的男子怎會是他的對手。本來宋遲也不會這麼弱,只是被九尾妖狐連采兩天,在昨天的時候,宋遲就口吐白沫的爬不起來,四肢軟如面條,現在能逃出房間,可見受到這些幾個變態男人的強烈折磨。

    那四個男子還在猶最豫,卻見何水大步走了過去,“砰!砰!砰!砰!”一拳一個,全部擊中鼻子,于是大廳里又多四個倒地哭泣的男人。

    “垃圾!滾一邊哭去!”何水怒吼一聲,嚇得倒在地上的五個男人連滾帶爬的跑回自己房間,眼中都藏著恨意,卻又不敢硬踫何水的威風,那個領頭都還在哭喊著︰“我要告訴君宜姐姐,你欺負我!”

    何水捂著胃部,差點把剛剛吃下的東西全吐出來,一腳踢開軟在地上宋遲,沒好氣的罵道︰“別擋路,擱腳呀!”還在他屁股上狠狠踩了兩下。

    “是、是,小弟知錯,還請何大哥以後多多照顧!”宋遲捂著屁股,疼的齜牙咧嘴,顯然被那幾個變態男人折磨出來的傷口裂開了,雖然疼痛,卻還堅持著點頭哈腰,向何水道謝。

    “滾一邊去,看著你我沒胃口!”何水重重一拍桌子,把美酒震灑一地,兩個小丫環看的面露崇拜之色,美目異彩連連,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不知在幻想什麼東西。

    “是、是,小弟這就滾一邊去!”宋遲轉過身,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卻又不敢離的太遠,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里,找一張椅子坐下,想起自己在家錦衣玉食的生活,還有幾個美艷的俏婢服侍著,是多麼好享受呀,現在一切都完了,都是這該死的何水……

    外面有丫環高聲稟報︰“小紅姐姐,寨主在哪兒,外面有人要見她!二寨主引見的,說是有要事!”

    “哦,先讓他們等一下,我這就去喊!”小紅應了一聲,就朝付君宜的臥室跑,有此事耽誤不得,做為盜賊首領的丫環,這點危險覺悟還是有的。

    何水听到外面丫環的稟報,第一人念頭就想到是梅山鏢局的人來索要貨物,順道也會把自己贖回去吧。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是這樣,劫鏢時九尾妖狐把話說絕了,雙方幾乎沒有回緩的余地,想要回貨物,怕是只能刀劍相向了。那自己想要安全逃出賊窩,還得靠自己。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所在的位置,好計劃逃跑的步驟。

    想到這里,何水就想到外面走走,旁邊叫小翠的丫頭立刻說道︰“何公子,寨主吩咐過過奴婢,只能讓公子在這個院子里,不能走出半步,還請公子多多諒解奴婢的難處。”

    何水嘴角上揚,微笑著拍拍她的臉蛋,說道︰“放心,我舍不得你受罰!”又是美男計,嘴里說著甜蜜蜜的話,主要是想打消小丫環的戒備心。小翠果然不敵,臉紅得如朝霞,扭捏不安的點點頭,碎步跟在何水身後。

    躲在牆角的宋遲眼中閃過不屑和恨意,看了一眼被打的那幾人的房間方向,頓時打個寒顫,急匆匆的追何水去了,只要跟著何水,就不用被人欺負了,宋遲這麼想著。

    外面是精致的園林,樓閣亭榭,小橋流水,草芽兒露出尖尖細葉,一派早春的蓬勃氣象,好似看不到邊緣。何水皺眉四望,無法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小翠以為他在觀賞風景,倒也喜歡陪著他,站他的側面,偷偷打量男人的俊美身姿。

    外面突然傳來女人的嬌喝聲︰“你們讓開,還想讓我等多久,快點把付君宜給我叫出來,本小姐沒空等她!哼,听說她喜歡圈養男寵,該不會還躺在男人肚皮底下吧?!”

    “小姐,不要沖動呀,這樣不禮貌的,早說過老奴自己來就成了,你非要跟來,不要動手呀,別使用家傳武功!”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聲音極是無奈,卻又沒有一絲怪罪之意,滿是尊敬,極有僕奴的覺悟。喊聲中,還似有真氣激蕩的響聲,亂哄哄的一片,正朝付君宜的“後宮”方向沖來!。

    何水露出好奇之色,想看看這個聲音清脆,性格暴躁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眼楮緊緊盯著小園的入口處!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四章怒而泄欲何水緊盯著入口處,突然一個中年“壯婦”闖進來,她腰如水桶,嘴生三瓣,眉如掃帚,似乎還有淡淡的胡須繞在唇邊,臉色青紫,面目甚是可憎。

    何水嘴角抽搐一下,習慣性的捂住胃部,一副作嘔的模樣。旁邊的小翠忍不住捂嘴笑道︰“何公子,這是二寨主,你想看的姑娘還沒進來哩!”

    何水恍然,心說這丫頭挺機靈的,正想夸她幾句,卻見院門口射進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孩,黑紗蒙面,個頭不高,胸脯甚是高聳飽滿,腰肢束細如蜂,更把她的豐隆肥臀顯得好比山丘,比夢姬的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手里還拎著兩個山賊,像扔枝葉似的,把他們摔到地上。

    “小姐,小姐,別沖動,別使用家傳武功……”一個同樣蒙面的黑衣老者急匆匆的從後面追來,看他身法武功高出這女孩很多,若真想攔住她,不費吹回之力,怕是心中正想讓她鬧開哩!

    何水看他們武功高出自己甚多,面露羨慕之色,更是堅定了增加力量的念頭。他身後的宋遲賊頭賊腦的跑來,悄聲對何水說道︰“何大哥,這小妞使用的是雷家武功,她是雷家的人!”

    “雷家?哪個雷家?”何水對武林知識非常匱乏,除了一些極有名的門派之外,對這些世家了解甚少。

    宋遲見他真的不知,不似偽裝,臉上頓露得意之色︰“還有哪個雷家!江南霹靂堂的雷家呀!”

    “哦?制造火器的霹靂堂?赫赫有名的霹靂子就是他們雷家制造的?”何水這次明白了,心里卻更加驚訝,盯著那個蒙面小妞,仔細觀察她的武功。他不明白,這麼有名的一個武林世家,為何跟一個小強盜集團有來往。

    “誰在院子里吵呀?”付君宜的聲音從閣樓里傳來,好似慵懶無力,又好似嬌嗔呢喃,听在耳中,好似癢粉一般,酥媚難當,正是激戰之後風情最濃的時候。

    話音剛落,付君宜運的身影已出現在院子里,不過,卻由丫環扶著,嬌軀的重心全偎在丫環身上,雙腿仍然酥軟,面色潮紅,猶如雨後桃花,竟好似年輕幾歲。

    宋遲看的心蕩神搖,低低嘟噥一聲︰“這老妖婆……”突然看到丫環小翠的警告目光,立刻嚇的把後面的話咽進肚子。

    “本姑娘吵你又怎麼樣?都等你半個時辰了,你還縮在屋里不出來,哼……”身材火爆的小妞看到正主兒出來,反倒不鬧了,拍拍兩只粉嫩嫩手,叉在腰上,好似被老公拋棄的潑婦般。

    付君宜遙遙的看了何水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喜色,然後才沖蒙面小妞說道︰“這里說話不方便,咱們到前面議事客廳商談。怎麼樣?”最後一句話,是對蒙面老僕人說的。

    小翠看到寨主走路不方便,向何水道歉一聲,也跑去攙扶付君宜了。

    小翠一走,何水立刻忍不住問道︰“宋遲,你知道梅山鏢局押送的是什麼貨物嗎?發貨點是哪里?貨主又是誰?”

    宋遲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不太清楚,梅山鏢局的保密性很嚴,我只知道五輛鏢車怕水怕火,每時每刻都有人在看管,好像很貴重。听秀秀說過一句,鏢局好像是從京城接的貨,運往長沙,貨主是誰,我也不清楚。”

    何水皺眉尋思道︰“怕水又怕火?雷家的人又來這里?莫非鏢車里運的是火藥?”

    “啊呀,我想來了!”宋遲驚叫一聲,好似很確信似的,“前幾日我們的鏢車經過一個鐵匠鋪,一個鐵匠學徒失手把燒紅的馬蹄鐵砸飛了,剛好飛向其中的一輛鏢車,副總鏢頭大驚,不光擋開那塊紅鐵塊,還順手把那個學徒當場殺死……這與副總鏢頭愛憎分明的性格不符,當時,他肯定把這學徒當成毀鏢的敵人了!”

    “嗯,若真是火藥,九尾妖狐劫鏢就很容易解釋了,她有雷家撐腰,自然不怕梅山鏢局報復,若雷家肯用銀子和霹靂子收買,九尾妖狐還真不好對付。咦……”何水看到有幾只怪鳥從頭頂飛過,飛的很底,能清晰的看清鳥的模樣,尖尖的嘴啄下面,一個大皮囊,“這不是漁鷹嗎?”

    漁鷹是漁民們養來捕魚的,多聚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一般不會飛的太遠,更多的漁鷹只在漁船附近,更不會在天空亂飛,除非這里離水源很近,不然也不會這麼多漁鷹。

    宋遲不明何水的意思,不屑的掃了一眼天空的飛鳥,說道︰“漁鷹又怎麼啦,我見的多了,連這個也值得驚叫嗎?”話說完,才覺得有些不敬,生怕何水趁機欺負自己。

    何水此時才沒空理他,皺眉思索道︰“長沙附近的大河大湖有哪些呢?瀏陽河,撈刀河,濠河,洞庭湖……?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坐船的顛簸感覺?”

    “我被打暈了,醒來時就在這里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嗎?”宋遲有點明白何水的意思了,焦急的問道,他一天也不想在這里呆,說不準什麼時候又被那幾個變態男人摧殘了。

    何水仰天輕嘆道︰“洞庭湖上多盜賊,恐怕我們來到賊窩了!我記得,你認的九尾妖狐,怎會不知道她的賊窩在哪?”

    “听你這話就知道沒闖過江湖,在長沙的綠林黑道上,九尾妖狐的名頭很響,她的畫像早被收進春宮圖冊了,想不認識她都難,哼哼,如狼似虎的老妖婆……”想到這里,宋遲的兩腿就開始發軟,扶著旁邊的假山,才不至于摔倒。

    何水懶得搭理沒用的宋遲,沿著高達四五丈的院牆走了幾圈,每次想混出院子,都會被十幾個武功高強的凶悍守衛攔住,晃悠到天黑,也沒走出院子半步。

    付君宜到深夜才返回後院,臉上盡是喜色,力氣早已恢復,招呼下人,擺酒設宴,請她的幾個男寵共飲。何水睡的正香,突被丫環小紅叫醒,滿肚子怒火,又听到付君宜邀請幾個男寵同在,更感惡心和憋火,看到丫環滿臉春情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看,頓生報復似的邪惡之心,伸手把她拉進懷里。

    “公子,現在不成呀,嗯啊啊,被寨主逮到就麻煩啦,她還等著你去哩……”丫環言語上反抗幾聲,身子卻憑由他肆虐,剝開衣裙,露出尖尖的椒乳,粉紅的鮮嫩感覺,比付君宜的淡紫色要好看誘人,上有淡淡的花香,何水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上一圈。

    丫環心理早放棄了抵抗,此等美事正求之不得,以前曾跟寨主一起和其他男人胡混過,銷魂滋味入骨難忘,櫻桃被含,頓時呻吟一聲,主動分開雪白的大腿,小手偷偷的摸向男人的跨間,一觸火燙而堅硬的奇物,欲火狂 ,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中,在激情中翻滾呻吟,在肉體的重重撞擊里顫抖痙攣。

    兩人正在被褥中聳動,小丫環嗚嗚嚶嚶,半柱香的時間就泄身多次,還有最後一絲清明,讓她享受著欲死還休的美妙快感,突听外面有人高喊︰“小紅姐,何公子還沒醒嗎?”

    “啊啊啊……”听到小翠的聲音,她想起正事,頓時緊張起來,花徑一陣劇烈蠕動,翻翻白眼,昏死過去,暈倒前,她還感覺到,何水那壞壞的戲水龍王正凶猛的吸吮著她的酥嫩花心,不堪刺激的花心處,噴出大量的投降蜜水。

    小翠听到聲音不對,剛推開門,身子頓時被一個赤裸的男人抱住,她也會些武功,剛想把男人摔出去,卻覺那人力量極大,雙臂扣住她的蛇腰兒,竟掙不開一分一毫。

    “啊……你……何、何公子……?”小翠看清襲擊自己的男人模樣,頓時沒了力氣,嬌喘吁吁的把螓首埋入男人健碩的胸膛,話未說過,就發現自己的衣裙全被解去,這種速度,是她平時脫衣速度的十多倍,連同淡綠色的荷花肚兜也被他剝去,渾圓如碗的肥乳顫顫而跳出,像雙雪白的肥兔,還未停下跳躍,就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抓住,輕輕一搓,也不知他手上帶有什麼魔力,竟讓她酥軟無力,半邊身子都麻了,軟在他身上呻吟不止,股間滲出一道道滑膩的水流。

    何水把抱進懷里,就站著侵入小翠的身體,掰著稍稍豐腴的雪臀,狠狠撞擊著,中間沒有親吻,他只喜歡親吻自己喜歡的女人,就算不喜歡,也至少看著干淨的處女。可惜,這兩個丫環都不是,他只是用來發泄心中苦悶的,來宣泄心中的那份惡心感覺。

    “可惡的九尾妖狐,我何水不會受你擺布的……”何水在心里怒喊著,又是一陣閃電的攻擊,小翠早已不敵,浪聲吟叫,丟灰泄甲,敗軟在男人身上,任由她摧殘。

    事後,何水只是披上一件黑色錦袍,里面什麼也沒有穿,披頭散發的走進設宴的大廳,他身後跟著兩個扭捏不安的小丫頭,雖然只是一柱香的時候,兩個小丫頭都憔悴得好似隔夜黃花,軟綿綿的互相攙扶著,胸脯仍在劇烈起伏著,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剛才發生過什麼。

    何水是故意,是向付君宜宣示著自己的不服和不爽,他的面色很平靜,冷冷掃一眼在座的幾人,有六個男人,五個鼻子塌軟,正向付君宜告狀,另一個是宋遲,坐在最偏的下位,滿臉傷痕。

    看到何水來到,頓時都指何水的,齊聲喊道︰“就是何水,就是他把我們打成這樣的!”其中還包括宋遲,他叫的最凶,說道︰“沒錯,我可以做證,我身上的傷,都是何水打的!”

    “一幫傻逼!”何水一巴掌把宋遲抽飛,冷冷瞪著那五個呆若木雞的塌鼻子男人,“再吵吵一句,老子把你的小鳥揪下來當魚膘踩!”

    靜,大廳里靜的只剩下心跳聲。

    付君宜淫媚的眸子里閃過贊賞之色,臉上卻陰沉的喝道︰“何水,太放肆了,等你半天才來,眼里還有我嗎?還有,你把小紅、小翠怎麼了?”

    兩個丫環腦袋勾的像豆芽似的,惴惴不安的瞥向何水。

    “還能怎麼著,看看她們模樣就該知道,和你一樣呀!”何水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盯著付君宜的眸子,發現她的眼角已有道淺淺的魚尾紋,這讓他心里更是得意,覺得她早些死掉才好!

    “放肆,你是我擄來的男寵,沒有的我命令,你不許踫其他女人!還有,你們之間要和睦相處,不得擅自動武,看看你,剛醒半天,就把他們打成什麼樣?”付君宜稍稍動氣,指著幾個被毀容的男寵,覺得何水在故意挑戰自己的權威。

    “他們?”何水臉上閃過不屑之色,抓住那個自稱是男寵頭目的發束,狠狠抽他兩個嘴巴,沖付君宜說道,“有我在,他們可以滾蛋了,我一個人就能讓你滿足!不信,咱們再試一場!”

    “君宜姐姐,救我呀……他欺負我……嗚嗚!”男寵之首的男人嘴角流血,臉腫得跟饅頭似的,一張俊俏的臉蛋,被何水打成了豬頭。

    兩個小丫頭捂著嘴偷笑,沒了剛才偷吃腥味的緊張感,覺得何水太霸道了,是付君宜擄來的男寵中,最有趣的一個,也是最好看的一個,也是最“勇猛”的一個。

    “你……住手!”付君宜看到自己以前最喜歡的一個男寵被何水打成豬頭,心里自然不是滋味。這就像何水喜歡尤舞,而有人把金賢珠打成豬頭狀時,何水自然也會發怒一樣。

    何水沒停手,付君宜卻動手了,輕輕一掌,打在何水胸口,“砰!”的一聲,摔出十多米,砸翻了幾張椅子。付君宜打完之後,才覺得有些心疼不忍,畢竟這個男人才能讓自己“性福”,有性格有膽識,讓自己欣賞,生怕真的傷到何水。

    何水從木屑中站起來,抹掉嘴角的鮮血,渾不在意的笑著,有幾分癲狂,也有幾分嘲諷,緩緩走向付君宜。付君宜竟不敢面對他的銳利目光,頻頻後退,直退到牆角。

    何水邪邪笑道︰“看來,非要再試一場,你才相信了!”他的手不知踫到付君宜的哪一塊,竟讓她失去反抗的心思,心神一蕩,發現裙子被他撕開一塊,露出雪白的肥嫩臀瓣,還未張口驚呼,就被突出其來的凶器刺進敏感的身體。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五章獨佔蕩婦何水的所做所為把在場的人都嚇傻了,包括付君宜,她的姿勢極為怪異,上體前傾,肥臀後翹,想要擺脫這羞人的姿勢,卻又被體內的調皮龍王弄得沒有力氣,雙臂被何水狠狠背在後面,何水這身龍心果賜予的蠻力可舉千斤,付君宜不用內功休想掙脫。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何水沒有動,只是保持這個姿勢,付君宜卻浪叫不停,主動聳動著,扭動著腰臀,滋滋啪啪的倒著迎合何所在的方向。這種妖嬈蕩婦的淫叫一般人難以抵抗,幾個鼻青臉腫的男寵,紛紛支起小帳蓬,呼吸加粗,怔怔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情景,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何水身上戲水龍王的特異功能。

    何水突然在付君宜肥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把,高聲喝道︰“是我干的爽,還是他們幾個廢物?”

    “啊啊,是你!他們……唔唔,幾個廢物不行……用力,用力啊!”付君宜這聲浪叫,好比在那幾個支帳蓬男人腦袋上潑了一盆冰水,青紫不堪的臉上頓時煞白。

    “不要他們幾個,你天天能這麼爽,怎麼樣?”何水雙手揉捏住婦人的酥乳,強力命令戲水龍王停下,隨著他的性經歷增加,控制龍王的能力也越來越強。

    “啊啊……不要他們……”付君宜迷茫的眸子里閃過掙扎的痕跡,不過,很快的被欲火焚燒干淨,蠕動著豐腴的身體,尖聲叫道,“不要他們,我只要你,好弟弟,加油,快些,不要停下!”

    何水突然抬頭,冷冷掃了那幾個男寵一眼,這一眼,讓那幾個男寵脊背發寒,像被針芒刺到一般,禁不住打個冷顫,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果然,何水突然猛刺幾下,把癱軟的婦人扔在地上,抄起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飛快的朝那幾個男寵撲去。

    “啊!”“啊!”“啊!”“啊!”“啊!”

    五聲慘叫,五個男寵皆捂著脖子,鮮血順著手指縫隙,瘋狂涌出。

    宋遲嚇傻了,不斷樹朝後退,褲襠濕漉漉的,滴著熱水,滿臉驚恐的喊道︰“不要殺我,剛才是他們逼我的,不要怪我呀,何大哥,何爺爺,饒了我呀!”

    何水連殺幾人,心中的怒火已消多半,此時只是嚇唬嚇唬宋遲,把滴血的水果放在他脖子上,冷聲喝道︰“我知道你陽奉陰違,表面上對我恭恭敬敬,心里巴不得咒我死,是不?嘿嘿,我知道你不敢承認,沒關系,你只要記住,若對我心懷不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哦哦,是是,小弟不敢,不是啊,嗚嗚,何大爺,只要饒的小子,小子再也不敢對你不敬了,我發誓!”宋遲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嘿嘿,宋遲,听說你在廬州府混的不錯,家里有幾房妾室呀?”何水用滴血的水果刀拍著他的青腫的臉,聲音雖笑,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眼楮里全是陰狠。

    “五房,再未娶正妻!”宋遲不明白何水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仍然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記住,若是哪天你敢在我背後使壞,你那個房小妾……嘿嘿!”何水沒有再往下說,不過,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包括那兩個嚇傻的小丫頭。

    付君宜眼睜睜的看著何水把那五個男寵殺掉,心里雖然心疼,但事已發生,再心疼也沒用,更何況這個霸道絕美的少年有真正的“本領”,隨便被他一踫,就會泄身,方才短短的瞬間,已讓她沒力氣站起阻止何水的殺戮。

    何水扔掉水果刀,拍拍宋遲青腫的臉蛋,獰笑道︰“滾回自己的房間去吧,今後想活命就別在踫君宜,她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不想跟他們一樣下場,就要記住我的話!”他指著地上的五具尸體,如此說道。

    宋遲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跑出設宴大廳,霎時,這里只有四人,安靜的四人。

    “咯咯咯咯!”听到何水的話,本來有些生氣的付君宜突然笑了,扶著一張椅子,稍稍整理一下被撕破的衣裙,把兩團雪白的肥乳塞進肚兜里,杏眼中春水盈盈,沖那冷酷絕美的少年笑道,“原來弟弟吃醋了,你真的喜歡姐姐嗎?”

    “哼!”何水冷哼一聲,沒有作答,他怕自己會說出令自戀女人發瘋的話。

    “好有型哦!”兩個花痴的小丫頭深深被何水的冷酷造型所征服,眼中閃著小星星。

    “咯咯咯,不回答就是喜歡嘍!”付君宜輕輕蕩笑,自斟自飲一杯,然後說道,“今兒姐姐高興,談成一筆大買賣,本想拉大家一起慶祝,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這樣也好,那幾個沒用的家伙死了也清靜,今後姐姐只寵你一個!來……”

    付君宜勾勾指頭,媚惑的笑著,讓何水靠近。

    何水知道今天已做的很過份,現在沒有那些礙眼的男人,才里稍稍舒服,就算討厭付君宜,卻並不討厭她的身體,于是便老老實實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喝光她為自己倒的美酒,面色平靜的吃著桌上未動過筷子的佳肴。看來付君宜還是很在乎何水的,他不來,絕不讓其他人先動筷子。

    小紅小翠退到門口,對外面的護衛丫環們低聲嘀咕幾句,便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婦人進來,把五具尸體抬下去,血漬只是隨便擦擦,準備等明日再細細收拾,現在不敢耽誤寨主的“正事”!

    何水吃了半晌,卻未見付君宜動筷子,定楮一看,發現她正半跪在桌子下,偷偷打量著他跨間還在怒挺的戲水龍王,看她淫媚的模樣,何水生出戲謔之心,停下進食,拉住她的螓首,深深按在跨間。

    付君宜好似早有準備,深深含進喉中,雖入嗓眼,卻未進小半,囈囈唔唔,好似很享受的模樣。兩個小丫環在旁邊看的眼熱,也伺機加入戰圈。外面的守衛婦人們,頗受煎熬,听了一夜的合歡曲,直到天亮換班時,那動人的呻吟方才停下。

    一連幾日,何水都在盡力伺候付君宜,在她高潮步入夢幻的雲端時,他打听到,自己內功用不出,是中了她的一種毒藥,需要每半個月服一次,中斷用藥,內功自然可解。知道這些,何水就放心了,閑暇時,坐在院子里偷看付君宜練功,暗中偷學她的毒辣羅剎掌法,再與《星宗秘錄》中的一些武學前輩的評點相對照,這讓他的武學見識大為增長。

    這天夜里,剛剛伺候好付君宜,突听前院傳來喊殺聲,何水心中一動,抱著付君宜肥美的酥乳,裝作沉睡,輕輕打著鼾聲。須臾,傳來丫環的焦急拍門聲,小紅小翠急匆匆的闖進來,沖剛剛醒來的付君宜報告道︰“寨主不好啦,有人殺進來啦,是梅山鏢局請的人,還有華山的高手,還有昆侖山的,武功很厲害,二寨主已經受傷了!”

    付君宜一驚,披上衣裳就往外跑,看了沉睡的何水一眼,問道︰“對方一共來了多少人?”

    “沒看清楚,大概有兩百多人,都是高手!”兩個小丫環也很緊張,急匆匆的跟在付君宜後面。

    等她們走遠後,何水才一骨碌身爬起來,穿戴整齊,還從付君宜的化妝鏡下面找出兩錠金子和一把匕首,綁在腰里,悄悄朝外面跑。還未走出院子,就听身後傳來宋遲的驚慌聲音︰“何大哥,帶我一起走呀,只要能幫我逃出這個鬼地方,我願意把自己的五個美妾陪你睡!”

    “傻逼,小聲點!”何水哪有空管他,只要他不拖自己的後腿,怎麼都行,“跟在我後面,別被人發現了!哼,希望你的五個小妾長的漂亮點,別讓本大爺倒胃口!”

    付君宜的妖狐寨遭受到很重的打擊,連後院的守衛都被調去防御,何水輕易的溜出後院,听到前面打殺聲甚是劇烈,心中有些擔心,緊緊握著匕首,生怕死在混戰之人的刀下。他並不怕死,但是想到父母的血仇未報,若帶著這種遺憾,他怕無臉見九泉之下父母雙親。

    “轟!轟!”火器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在漆黑的夜晚,更顯恐懼效果。

    只听有人高聲喊道︰“華山的弟子注意啦,這妖婦有霹靂子,小心防備!”

    “昆侖的弟子注意啦,小心敵人的火器!”緊接著,昆侖山和梅山鏢局的人也跟著高喊,聲音中稍稍有些恐懼,這種火器,對尚未達到天道的武林人有極大的殺傷力。

    一直跟在何水身後的宋遲突然指著一個角落叫道︰“何大哥,那里炸裂一個縫隙,我們從哪里鑽過去,定能饒過前面的戰場。”他嘴里說著,搶先一步朝牆角的縫隙奔去。

    何水想想也是,心想就算梅山鏢局的人來攻打妖狐寨,也是為了失去的鏢車貨物,自己的死活他們才不會管哩,不如先逃出賊窩再說。

    宋遲剛剛鑽過去,只听前面院子又傳來幾聲劇烈爆炸,那個裂開的縫隙更大了。何水也不再猶豫,輕輕鑽過縫隙,剛想抬頭四顧,突然覺得腳下一空,失重摔了下去。

    原來這是個一個懸崖,剛才宋遲肯定也摔了下去,只是恰巧響起的爆炸,遮住了他的尖叫聲,這也害得何水失去戒心,失足摔了下去。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六章妓船上的偷窺一瞬間,又好似一萬年,何水覺得耳邊盡呼呼的風聲,身子不斷的往下墜,他著想這次死定了,一時萬念俱滅,腦中閃過無數人的面孔,那慈詳儒雅的父親、美麗溫婉的母親,門前騎馬的粉衣小姑娘,流浪在南京城破廟的妮妮,放蕩妖嬈的花宮夢姬,傾城絕色的尤舞……

    “砰!”黑漆漆的夜里,洞庭湖面響起重物落水的聲音,伸手不見五指,自然也沒人看到落水的美少年。百丈之上的峭壁頂,妖狐寨還打斗,爆炸聲和刀劍聲此起彼伏。

    何水武功被藥物禁止,他健碩強悍的身體也經不起近百丈高的重摔,剛入水的時候,就被震暈,雙目一閉,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水突然覺得渾身酸疼,胸口很悶,張嘴咳出一點湖水,睜開了眼楮,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香床上,罩有粉色暖帳,梳妝鏡台、女兒事物一應俱全。何水吃了一驚,以為又被九尾妖狐抓住,再快速掃了一眼所在的房間,發覺房間有些搖晃,好像在船上,他才放下心來。

    房間格調優雅細致,不選奢華的貴重物品,卻是最合適的物具。被褥潔淨素雅,淡淡清香入鼻,如處子芳蘭,幽淡而細膩。看完之後,何水又躺回原處,在不明主人身份的情況下,他選擇靜觀其變。何水腹中喝滿了湖水,剛剛醒來,並不感到饑餓。暗運真氣,驚喜的發現付君宜下的藥物已經失效,內功又能運轉,運行幾個周天,力氣漸漸恢復。

    房門被輕輕推開,何水立刻閉上眼楮裝睡,只听女人碎細的步伐輕移,來到自己所睡的床邊,耳邊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唉,怎麼還不醒呢?到了長沙,我也沒能力照顧你了,到時又該如何安置你呢?真是傷腦筋!”

    “小姐,快換衣服,船馬上就靠岸了!哎喲,怎麼還在看這個俊俏公子呀,長的好看又不能當飯吃,若是讓長沙的人知道你房間里藏著一個大男人,指不定人家怎麼編排你哩!特別是那些嫉恨你名聲的浪蹄子們,肯定會四處宣傳,說是八路中文洞庭湖的紅葉大家如何如何淫蕩,如何如何在房間養男人……”一個聲音清脆的小丫環快步從門外跑進來,呼息急促的快語喊道。

    “呸!就你會編排!看我不撥掉你的舌頭!”紅葉啐罵一聲,打斷快嘴小丫環的話,看到何水一眼,復又嘆道,“唉,管不了這麼多啦,既然救他上船,現在又不能把他拋下去!你先伺候我換上新衣,別讓碼頭的老板看著生氣!”

    小丫頭撇撇嘴,曖驗昧的笑道︰“小姐,你天天和這俏公子共處一房,洗澡、換衣、洗漱都在他面前,該不會春心暗動、芳心暗許了吧?難道你不再喜歡長沙的雷二公子了?”

    “啐!小雀兒,你再多說一句,今兒非撕爛你的嘴!”紅葉似乎習慣了小丫頭的快嘴,無奈的笑罵著,起身解開腰帶,再看一眼床上昏睡的何水,她眼中閃過迷茫的神色,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小丫環嘰嘰喳喳的戲鬧幾句,便不再胡言亂語,細心幫紅葉更衣,安靜的房間里,只剩下脫衣解裙的襲襲索索聲。

    何水听的心癢,便偷偷的把眼楮睜開一條縫隙,偷窺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樣。入眼先是一片雪白的粉背,皮膚細膩光滑,柔和的腰條兒曲線伸進豐隆的香臀,白綃燈籠褲開腰極低,肥美的細嫩臀瓣露出兩三寸,肥美細嫩的驚心動魄,深深的溝壑誘惑著男人的探索欲望。

    “雀兒,好了沒,就選那個淡紅色的肚兜,和外面的盛裝禮服相襯,快點啦,都快凍死了!”紅葉捂著高聳雪白的胸脯,如兩只調皮肥兔,一手捂不住半邊,只能捂住乳尖上面的那點櫻紅,如玉筍般的乳根耀花了何水的眼楮。

    “來啦、來啦……小姐先把褲子褪下嘛,反正屋子里還點著炭爐,這天都快到三月了,能冷到哪里去,當小姐的就是嬌嗔,我們這些苦命的丫環怎麼不怕冷。”小雀兒絮絮叨叨,抱著整套殷紅的明艷盛裝,扔到何水所睡的大床上。

    “小丫頭片子,你穿著衣服怎麼會冷!算了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紅葉拿她沒辦法,只好把半褪到雪臀邊的褲子脫掉,黑油油的淒美芳草極為茂密,毛絨絨一片,竟垂到雪白大腿根處三四寸,看不清花房的形狀。

    紅葉脫褲子時,身子斜對著何水,正好能看清她跨間的溝壑,可是極長極濃的芳草遮住了他的視線,極為遺憾的看到一點點粉紅細嫩的阜肉,這欲遮欲掩的風情,極大刺激了何水的欲望,不知何時,跨間的龍王已躍躍欲試,興奮到極處,似乎比剛剛看到尤舞青澀身體時還要興奮。

    雙腿筆直修長,並攏時,沒有一絲多余的縫隙。她彎身時,雙手自然顧不了高聳的酥胸,櫻桃般的乳尖異常鮮嫩,像暮春的樹梢碩果,紅的美艷,紅的媚人心神。

    “小姐呀,你的身體真好看,怪不得那些富家公子都為你一擲千金,哪次小姐登台演出都人山人海,想見你一面都要提前十幾天預約!呵呵,若我是男人呀,非在夜晚偷偷的摸進小姐房間不可,這就叫偷香竊玉。”小丫頭伺候著紅葉,幫她把紅色的肚兜穿上,戲謔的在她肥美細滑的雪臀上拍了一把,輕輕一觸,豐隆的翹臀就震顫不止,像水浪般涌動。

    “死丫頭,越來越放肆!哪天我跟老板說說,也讓那些嫖客們偷你一回,讓你解解饞,別整天一副色鬼的模樣,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若不是自小跟著我,我真懷疑你是哪個男人變的!”紅葉害羞的嗔她一眼,肥美的屁股瓣子被她拍的酥麻,忙穿上艷紅的褲裙,把冰冷的身子包裹起來。

    “小姐饒命呀,小雀兒再也不敢了,嘻嘻,不過呀,小姐害羞的表情更是迷人,若我真是男人變的,就算拼死也要嘗嘗小姐的美味兒!”小丫環嘴里求饒著,面上卻盡調笑,一點也不擔心,看來這威脅的話對她已經沒用了。

    外面又傳來一個婦人的聲音,她有極為作做的假聲,嗲聲嗲氣的喊道︰“姑娘們,好了沒呀,我們就要靠岸了!哎喲,紅葉呢,怎麼還沒出來,我們這艘花船全仗著你的名頭在長沙混哩,老板在岸上見不到你,怕是會殺了媽媽哩!”

    此聲未落,就听外面傳來鶯鶯燕燕的戲笑道︰“紅葉姐怕是在伺候她救的小郎君哩,那公子真俊俏,硬是被她一人獨佔了,女兒好傷心哦!媽媽,你給評評理,為什麼我們房里不能留男人過夜,而紅葉卻能讓男人睡在她床上?”

    “啐,你們這幫小浪蹄子,想男了是吧?放心,今年的花會上,夠你們浪的,只要你們有本識勾搭富家公子為自己砸銀子,想贖身老娘都願意!”

    老鴇此言一出,紛鬧的聲音頓時小了多半,只有幾個零星的女人嘆道︰“唉,讓我們在洞庭湖上苦練技藝,不就是為了能花會上賣個好價錢嘛,命好命歹,全憑老天爺做主啦!”

    听到外面的閑言碎語,紅葉幽幽嘆息一聲,沖丫環說道︰“被你的烏鴉嘴說中了,一船之上的姐妹都如此,更何況外面的人呢!一會我出去的時候,你幫好穿好衣服,免得被人傳出點什麼!”

    “知道了,小姐!”小雀兒倒也認真起來,放下象牙梳,把紅葉最好一縷烏發固定好,鏡子里出現一個姣美嫵媚的麗人,隱含三分幽愁,目如寒煙綺霧,鼻嫩如玉,朱唇輕啟,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何水听到自己給紅葉帶來了不少麻煩,頓時熄下升起的欲火,偷偷看著鏡子里的妙人兒,對她的感激之情再加幾分。心中想著,來日定要報答她的救命恩情,想起自己還赤裸光身,又胡思亂想起來,尋思著是紅葉幫自己脫的衣服,還是那個快嘴的小雀兒做的。

    “船到了,紅葉喲,我的寶貝女兒,怎麼還不出來,媽媽真為你擔心,不會真的對那個俏公子……啐,我在什麼呀,被雷二爺听到就麻煩了!”焦急的拍門聲傳來,此時已听到岸上的囂鬧聲,空氣中的脂粉味甚濃,看來不止這一家花船在此靠岸。

    “來了,來了……”紅葉急匆匆的跑去開門,離開前,又朝何水的方向看了一眼,輕嘆一聲,才蹣跚著離開。

    小雀兒可一點也不溫柔,十三四歲的丫頭片子,動作簡單粗野,一把掀開何水的被褥,看到他赤裸的身了了,倒吸了一口涼氣,怔的半晌,才慌慌張張的為他穿衣服,只是有意無意的,總是用手觸踫何水的碩大龍王,本來剛剛平息的龍王,被她摩擦幾下,竟又充血怒挺,像長槍般的柱立在小丫環眼前。

    “啊?怎麼會這樣?”小雀兒吃了一驚,涼爽的身子奇怪的變的有些火燙,她伸出手指輕輕一踫,發覺這奇怪的東西又大了一些,她的呼吸變得的有些急,青澀的胸脯急劇起伏,腦袋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偷看過紅葉的一本春宮圖冊,立刻張開櫻紅的小嘴,伏身含了上去。

    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七章猥褻可愛的丫環何水真的想不明白這小丫頭的心思,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用嘴含住火熱的碩大名器,火燙的東西並未因為她的口水而變冷變軟,反而更加興奮,驟然興起,頂進小雀兒的嗓子眼。

    半吐半含的小雀兒哪想到會有這樣的遭遇,頓時干嘔一聲,咳出了眼淚,嘴里還嘀咕著︰“不對呀,那春宮圖上明明寫的很清楚,只要這般含幾下,就能把男人的壞東西變軟呀!”

    何水實在不想再裝睡,听到小雀兒幼稚的話語,便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把受驚欲逃青澀小姑娘拉進懷里。見她驚駭欲絕的想要尖叫,就歪歪腦袋,吻上她的櫻紅嫩唇。

    小雀兒嚇傻了,水靈靈的大眼楮直勾勾的瞪著何水,覺得嘴巴被堵,嗚嗚幾聲,想要掙扎,卻更加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舌頭也被他吸進嘴里,不知他怎麼做的,一攪舌頭,就讓自己生出一股酥癢癢的無力感覺,全力慵懶,僵硬的身體霎時變成棉花一般,癱軟在男人身上。

    何水看這丫頭長的白白嫩嫩,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煞是可愛,便忍不住伸手撫上她青澀的小屁股,沒有多少軟肉,可能還未開始發育,隔著綿綢衣裙,只能感覺到她的皮膚很好,滑嫩細膩,輕輕一觸,便顫抖呻吟。

    這一摸,卻沒有個盡頭,小雀兒先是反抗,但嘴巴被堵,喊不出聲音,四肢又被他吻得沒有力氣,更難逃脫他強健有力的雙臂,摸著摸著,小丫環便動情的扭動起來,心里雖然害怕,可隱隱有種天生的欲望,被這俊美異常的男人勾引出來。

    何水解開她的腰帶,伸進她的衣裙,順著小腹,摸到饅頭大小的鴿乳,乳尖早已立起,輕輕一揉,她便大聲呻吟起來,此處好像沒有被人踫過,甚是敏感。何水感覺到她的乳尖旁邊,有塊硬硬的小疙瘩,更能證明她的雛嫩,只要被人多摸幾次,這種硬疙瘩就會消失。

    另一只手卻探進了小丫頭的褻褲里,稀稀的幾根芳草,滑膩的溪水甚多,一觸蓬門,就如開閘洪水般的涌出。何水不想這丫頭媚骨天生,生得如此敏感多汁,不想過早的摧殘幼苗,便停下雙手,嘴巴也離開她的櫻唇,說道︰“不要亂喊,知道嗎?”

    “嗯嗯!”小雀兒欲眼朦朧,雙腿間甚是酥癢,只得狠狠夾住,卻把何水的手留在股間,羞得全身發顫,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見他開口,也未听清他說的是什麼,便急急點頭。

    “我剛剛醒來,就看到你含住我的寶貝龍王,所以才把你拉進懷里戲鬧,細摸之下,才知道你還是個青澀的小處女,不忍讓你破身痛苦,就停下了。嗯,說來,我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可是,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的名字叫何水,你呢?”何水自然不會招出偷窺紅葉換衣服的事情,只是裝裝糊涂,希望騙過小丫頭。

    “我、我叫小雀兒,何公子,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出來,癢的很哩!”小丫頭臉色羞紅一片,語速雖快,但聲音卻怯生生的,沒有一點勇氣和力量,像是在無力的乞求。

    “哦!當然可以!”何水把手抽出,還有意無意的把濕漉漉的手放在雀兒唇邊,把上面的液體抹進她嘴里,“看,我拿出來了!”

    “嚶嚀!”小丫頭害羞的呻吟一聲,恢復了一絲力氣,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把腰帶系好,不依的嗔怨一聲,“原來我們小姐救了個壞人哩,把人家欺負得沒有力氣!”

    何水听到岸上甚是喧鬧,知道這里不是調情的地方,怕被人發覺,給紅葉帶來麻煩。于是也急著穿上衣服,這件衣服還是他落水當夜穿的那件,只不過被洗曬干淨,上面還灑了淡淡的香味,成熟女人的香味。

    “小丫頭,只有無你欺負別人的份,別人哪敢欺負你!”何水知道她的頑皮性格,放心的調笑一句,又問道,“你們從哪把我救上船的?這里就是長沙了嗎?你小姐是誰?住在哪里?”

    小雀兒稍稍恢復一些,噘著嘴說道︰“我們在洞庭湖把你救上來的呀,你自己能不知道在哪落水的嗎?!上了岸,離長沙城就不遠了,我家小姐叫紅葉,是長沙忘憂樓的頭牌,她經常在洞庭湖畔獻藝,很有名的哦!”

    何水趴在窗邊,看一眼熱鬧的碼頭,紅衣綠裳的麗人們剛剛上岸,就急著鑽進幕後老板準備好的馬車里。而有的姑娘卻開放大膽,揮著香帕,朝圍觀的人拋著媚眼。

    “忘憂樓是嗎?我會去找去她的!”何水看到外面人多,知道自己現在無法離開,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窗子上掛的風鈴。

    “去忘憂樓找我們家小姐?你有錢嗎?你有身份和地位嗎?”听到這個,小雀兒立刻恢復了精明之態,瞪著水靈靈的大眼楮,質問何水,“沒有人引薦,沒有一千兩銀子,休想見到我家小姐!實話告訴你,就算有這些,還得看我們家小姐願不願意哩!”

    何水被她問住了,怔了半天,才郁郁的說道︰“沒錢可以偷著溜進去呀,這就叫偷香竊玉!”後面這半句,他完全學著小雀兒的口氣,倒也惟妙惟肖,听起來,十分滑稽。

    “啊!你學我說話?”小雀兒驚叫一聲,瞪大了水靈靈的眼楮,突然又捂住了嘴巴,非常憤怒的喊道,“你偷听我和小姐的談話,肯定還偷看小姐換衣服了,對不對?”

    何水看小丫頭真的生氣了,便耍賴不認帳,裝傻似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呀?人家小姐在哪,她什麼時候換衣服了?長的好看嗎?”

    小雀兒仍然氣呼呼的說道︰“哼!希望你什麼也沒做!若是哪天讓我知道了你偷看過小姐換衣服,玷污了小姐的清白,我非告訴大老板,讓他扒了你皮!”

    “忘憂樓的大老板是誰?難道還有二老板、三老板不成?”何水覺得沒必要和這個救過自己性命的小丫頭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什麼清白不清白,何水的腦袋里沒有這個詞匯,他還準備找個機會把紅葉扔到床上,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哩!

    小雀兒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沒好氣的對這個“空有其表的笨公子”說道︰“哼,一看你就是外地人,連大老板的名頭都沒听過。實話告訴你,忘憂樓的老板只有一個,她的名字就叫大老板。在長沙府附近,一般人都不敢惹她,連霹靂堂的雷家和火焰山莊的胡家也不敢得罪大老板。害怕了吧?”

    “唉,小雀兒,你太勢利了,再這樣下去,哪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何水搖頭嘆氣,覺得不應該和這樣的小丫頭嘔氣。只是他這麼想的時候,顯然已忘了自己的真實年齡不過十四歲,和小雀兒的歲數不分上下。

    “啊?我真的很勢利嗎?”小雀兒頓時瞪了水汪汪的眼楮,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小姐也經常這麼說我,我以為她是哄人的,原來是真的呀?可是,勢利有什麼不對嗎?”

    “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這個……呃,有人來了,我先躲一下!”何水說著,身影一閃,從空中掠過,藏到床後面。

    小雀兒看到何水在天空飛動的身影,頓時傻了,張大了嘴巴,剛要訪問,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門,催她快些下船。她不敢耽誤,生怕趕不上馬車進城,應了一聲,便匆匆離去。可是,何水那俊美的身法,和不凡的氣質已深深印在勢利小丫頭的腦子里。

    何水饑腸轆轆的等到天黑,方才從妓船上跳下,輕踏水波,來到碼頭。他現在很想找個地方吃飯,袖子里的兩錠金子還未丟失,這讓他的腰板挺的很直,有錢就是有自信。這種生活,是他在當乞丐時所不曾想過的。

    一切的一切,都因那個“蜜桃”而改變。

    不但何水因為這個蜜桃而改變,火焰山莊、東海龍家、南海劍派……等等,以至整個江湖都因這顆蜜桃而改變。

    身為當事者的何水並不知情,他坐城外的一個小酒館里,大口大口的吃著桌上的美味。雖然只是幾樣家常小菜,但在幾天未進米水的何水眼里,沒有比這更美好味的東西了。

    何水正吃的香,突見外面進來一批帶劍的年青人,有男有女,個個錦衣華服,神色倨傲,進門就大喝道︰“我們是武當的弟子,走路走累了,要在這里歇腳,其他人都趕快走開,別在這里礙事!”

    “轟”的一聲,擁擠的小屋空了一大半,一些膽小怕事的人惹不起武當,立刻離開,另外一些人想吃白食,趁亂省了一頓飯錢。掌櫃的老頭哭喪著臉,急匆匆的跑來,既懼又敬的躬身喊道︰“武當的大爺們,小店怕是坐不下你們,再說,這里酒菜粗陋,若是……”

    “媽的,少哆嗦……”領頭的白衣劍客大約二十七八,是十多個武當弟子中年齡最大的一個,他伸手抽了掌櫃兩巴掌,“快點準備最好的酒菜,給我們端上來!”

    年老的店掌櫃被打倒在地,吐出三顆牙齒,滿口血沫,神情甚是淒慘可憐。何水看得大怒,正要出手幫助老人,卻听一個清脆火暴的女音大罵道︰“武當的人算個鳥,這里是湖南長沙,不是你們湖北武當山!”第二卷邪惡少年變態中第二十二章忘憂樓的聚會草尚飛一口一個何少俠,叫的親熱,似乎忘了昨天要把女兒許給他的事,並拉他去參加這次聚會。何水本想去尋找尤舞的下落,但想起梅山鏢局也屬于武林,說不定也會到場,那樣說不定還能見到尤舞。

    草尚飛、溫妙妙,帶著何水與女兒草尾兒,還有十名弟子,浩浩蕩蕩的朝忘憂樓走去。何水又把頭發放下半邊,只露出小半邊臉,冷冷隨行,不多說一句話。旁邊的草尾兒噘著嘴,偷偷的瞄向何水,見他不理自己,心里非常失落,又是緊張又是擔心,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覺間,已結束無憂無濾的少女時代,春心暗藏,情絲蕩漾。

    忘憂樓不是一座樓,而是一個建築群,建立在忘憂湖畔。附近有茶樓,名叫忘憂茶樓;附近有酒館,名叫忘憂酒館;附近有賭館,名叫忘憂賭館……總之,和忘憂湖沾上邊的店鋪,都離不開忘憂二字。

    何水去的地方是忘憂茶館,這地方讓他想起送自己《星宗秘錄》的那個地方,可惜尤舞和金賢珠都不在身邊,讓他有些傷感。想起金賢珠,何水就想起那個可惡的艷麗尼姑,他暗下決心,等自己武功大成時,一定把她強奸掉,最好是當著別人的面強奸她,讓別人看到她的淫蕩!

    茶館門口已站滿很多江湖人,都帶著兵器,交頭結耳,指指點點,看到南海劍派的人出現,立刻嗡嗡討論,多是說他們如何如何的倒霉,又是如何如何的找錯了仇家,應該找龍家要龍心果才是……等等。

    草尚飛朝聚在門口的江湖人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就走進茶館。何水緊跟其後,眼楮東掃西瞄,想尋找梅山鏢局或者尤舞的身影。可惜看得眼酸,也沒找到半個熟悉的身影。

    少林、武當、雷家的代表早來到茶館,武當掌門青松道長坐在正中,少林掌門慧明大師居右,雷家家主雷鳴居左。看到這種排位方式,何水暗暗吃驚,心想這武當想要做武林老大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而少林居然忍讓,這也是何水吃驚的原因之一。

    少林掌門看到何水的時候,眼楮閃過一道亮光,然後又黯淡下去,恢復成古井無波的原狀,只是面上帶有奇怪的苦笑,嘴中喃喃自語︰"渡不過的渡得過,不可為的而為之,一切皆是天意!"

    何水感覺有一道亮光射進自己的身體,順著目光尋找,卻只看到慧明大師的謙和笑容,並無惡意,他嚇意識的沖白眉老僧點點頭,並難得的笑笑,他對這和尚頗存好感。

    南海劍派坐在左邊桌位,右邊桌位寫著龍家,而正對著門口的兩張桌子,是為火焰山莊留的。火焰山莊的位置好似過堂被審的罪犯,這種特意的擺設,分明是針對胡家的。

    雷鳴看到何水出現在南海劍派的陣營里,頗為驚訝,又想起昨天星宗秘錄的傳聞,對他更是另眼相看,可惜何水不鳥他,對他的善意微笑連眼皮也不抬,只顧自己喝茶。

    正在這時,龍家的人出現了,由一個胡須花白的老者帶隊,老者是龍家家主龍泰康。已是古稀之年,精神已然強健,只是眼中布滿血絲,好像兩天不曾合眼。旁邊跟著一白衣公子,眼若秋水,鼻似瓊台,丹唇未然胭脂而自紅,皮膚白皙細膩,身段高挑秀美,此人正是喜歡女扮男裝的龍若水。白衣公子手中拉著一個女童,十來歲的光景,正是龍小敏。拉著龍小敏另一手的,是她的母親喬綺思,美貌的少女顏容更勝往昔,只是眉間帶著憂慮,令人心疼憐惜。

    何水看到和自己有過一夕之歡的喬綺思出現,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他發現,美婦人的嬌軀同時顫動,像是心有靈犀般的牽動彼此,凝望的一霎那,情火燒傷了婦人的眼楮,嚇得她立刻低下頭,不敢再看。

    龍小敏頗為機靈,看到何水在場,並無多大反常,只是眼楮時不時的瞟過去,眼中帶著奇怪的笑容,像是得意和威脅。這個眼神何水不太懂,干脆不理她,埋頭喝茶。

    南海劍派和龍家堅人帶著仇視的眼光,誰也不理誰。這時候,武當掌門放下茶杯,朗聲嘆道︰"唉,這火焰山莊果然狂妄,不但強擄龍家和南海劍派之人,還不顧我們三家的邀請,到現在還遲遲不來,真令人失望。前些日子,已流過太多的鮮血,險些驚動京城的皇上,難不成胡家還想再來一次大規模的流血沖突不成?"

    雷鳴冷笑道︰"怕是胡家心虛不敢來了吧,哼哼,前日刺殺我女兒的原凶已經找到,雖然那刺客當場自然,但他們身上都有火焰山莊的標記,而且他們的身份都屬于胡家的嫡系,他們若是來了,倒要好好問問胡家之人,讓他們給個交待!"

    何水明白這次事件的內幕,但覺得沒必要挑明,他們想殺就讓他們殺去吧,反正胡家自己也有仇,自己胸前唯一傷痕就是火焰山莊的少主人砍傷的。在說啦,武當的人也參與進這場陰謀,又有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參與,自己挑明他們的陰謀也沒人相信,反而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而武當派的掌門為了清除火焰山莊,竟和剛剛殺掉自己六七個門徒的雷家聯手,這種事情太詭異了。

    何水不笨,所以,他不說。

    "阿彌陀佛,世間之業力,有其果必有其因,老衲本想化解一場劫難,看來天不遂人願。"慧明大師搖頭長嘆,看到約定的時間已過了大半個時辰,守在門外的武林人已不耐煩的大喊大叫起來。

    龍家家主龍泰康一拍桌子,紅著眼楮喊道︰"還有什麼好等的,這火焰山莊欺人太甚,我們龍家千里迢迢來到長沙,只為討取一杯藥血,並希望能向南海劍派解釋清楚……可胡家不但不給半滴藥血,更仗著地勢便宜,殺掉我們龍家不少子弟,前天派人擄走不成器的次子,還差點擄走兒媳和孫女!"

    南海劍派的草尚飛不客氣的冷笑道︰"我們一直在等著龍家的解釋,我父親的死,還有龍心果的丟失……這一切都是你們龍家做的吧?哼哼,若不是擔心藥血的三月期限,我早去東海龍家討取公道了!"

    龍泰康像是憤怒的獅子,紅著眼楮喝道︰"我那不成器的孽子雖然愚笨,但也絕不會為搶龍心果而殺人。再說,憑他那點功力,怎麼打得過赫赫有名的天道高手草不凡,又怎麼打得過守護在龍心果旁邊的十多個頂級高手。"

    "我父親死後,龍心果被龍四海搶走,這是不爭的事實。難道,你們龍家也喜歡抵賴嗎?"草尚飛不急不火,卻切中要害,陰沉的臉問道。

    "你放心!"龍泰康紅著眼楮怒道,"等我那不成囂的孽子救回之後,我把他綁去,任憑你南海劍派處置!"

    "公公……""爺爺……"喬綺思和龍若水、龍小敏同時殃求道,生怕龍泰康真的把龍四海交給南海劍派,這不光是顏面問題,更重要的是,怕南海劍派的人怒極之下,殺掉龍四海以泄恨。

    "哼哼,當著青松道長和慧明大師的面,希望你說話算話。"草尚飛查不出父親的死因,更查不出父親身上有任何傷痕,他就算知道父親不是龍四海所殺,為了顏面,也得要龍四海頂罪,更何況龍心果又被他搶走,這兩項罪名足以讓龍四海死兩次了。

    青松道長眼珠子一轉,對正在爭吵的兩家同時笑道︰"兩位先不要吵,咱們把人救出來再說,還有血藥的事情,我們會給大家一個公道,讓胡家付出相應的代價。"

    外面的江湖繼續吵鬧,說是再不出來就要沖進去了。武當掌門、少林掌門還雷家家主一合計,決定出去向上千個江湖人說清楚。由青松道長發言,直接說火焰山莊的人不願協調,抓走了龍家和南海劍派的很多弟子扣為人質,決定向火焰山莊要人。

    正在江湖人怒罵胡家人沒種的時候,武當派的一個青衣弟子跑到青松道長旁邊,趴在他耳邊悄悄嘀咕幾句,只見青松道長臉色急變,當時就對在場的江湖人喊道︰"火焰山莊的人要逃了,大家快追!"

    听到世代居住在長沙城的火焰山莊人逃跑,很多人出現不解的表情,想到胡家前天還派人刺殺雷家,又派人抓住很多人質,現在怎麼會逃跑呢?

    龍家的人想著去向火焰山莊去要人要藥血,南海劍派和其他江湖人只想把胡亞鵬分尸,喝其身上的藥血……武當派的意圖比較復雜,藥血和戰略目標都有,但是,把胡家人殺光或者趕出長沙,這是必須做的任務之一。

    何水明白,胡家人害怕了,知道有人設下陰謀,想讓胡家陷入滅亡境地。他們沒有龍心果,沒有藥血,現在又沒有人質……他們有苦沒處訴,只好離開,逃到哪算哪,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上千個江湖人追趕胡家的逃兵,胡家人選擇從湘江逃往洞庭湖,但是他們的大船剛剛離開碼頭,便被人發覺,無數只載著江湖高手的快艇攔住了他們。

    何水也跟著南海劍派的人加入追趕的行列,突然听人喊,有尸體漂在水面,尸體穿著南海劍派或者龍家的衣服,還有一個斷臂的中年男子,竟然是龍四海。

    何水知道,這是武當派和錦衣衛的陰謀,看到這些尸體時,草尾兒失聲尖叫起來,她想想自己若不是被何水救出,恐怕也會變成河面上的一具浮尸吧!想到這里,她心中對何水的怨恨再度減弱,甚至生出一絲感激之情,再加上原有的曖昧情愫,已讓她陷入不可自撥的愛戀之境。

    龍家之人在另一艘快艇上,看清漂來的龍家子弟尸體時,家主龍泰康怒嘯一聲,悲憤異常,盯著次子龍四海的尸首,老淚縱橫。喬綺思當場就軟在船頭,放聲痛哭,被女兒和龍若水扶著。夫妻二人雖然不甚和睦,但畢竟年輕時恩愛過,此時看到對方的尸體,難免會傷心大哭。龍小敏對父親的死並甚悲傷,只是看到母親哭的傷心,才跟著垂淚。

    何水看到痛哭的喬綺思,嘴角露出一絲邪惡和得意,談不是高興,但那份獨佔的欲望,讓他興奮得熱血膨脹,似乎又看到了喬綺思在自己跨下呻吟浪叫的情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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