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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文 /

    米健的自褻隨著一陣抽搐而達到了高潮,但他竟然忍住沒有泄掉,他要把這寶貴的陽精留給方雯的愛穴,所以他每次都忍住不射。他放好兩件衣物,整理了一下略為凌亂的頭發,開始更衣。

    說起那兩件衣物,米健不由得得意起來,雖然他知道方雯只一個人住在38樓,可是要想通過保安嚴密的服務台進入她的房間根本是天方夜譚,加上方雯似乎有意識的在躲避他,因此到了夏威夷之後,他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到他預定的獵物。

    那天,他無意中發現了酒店為客人洗送衣物的小車,他偷偷的跟在後頭知道了洗衣房所在。夜深的時候,他離開了房間,逕直走到洗衣房前,一路上都沒有酒店員工的身影。米健潛入洗衣房,里面空無一人,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編號3818的櫃子,也就是方雯的房間號,然後打開櫃子,從里面取出待洗的衣物,挑出這兩件最貼身最讓男人產生性幻想的睡裙和內褲,急沖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夜,他把雯的內衣放在床上,在一遍又一遍的自褻中渡過了。

    現在,米健收拾停當,穿上筆挺的燕尾服,已經是上流社會的年輕富豪了。

    他在鏡子前前後看了一遍,走出房間,向著宴會廳走去。

    電梯停在了頂樓,米健已經感覺到外面熱鬧的氣氛了,他一走出電梯間,幾位美艷的PR連忙笑面相迎︰“米生請進,董事長已經在等您了。”米健擺了擺手,走進宴會廳,一邊與來賓寒暄聊天,一邊注意著方雯美麗的身影。

    “阿健!過來見見幾位世叔伯。”听到父親的叫喚,米健連忙轉過身去。就在轉身的一剎那,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個熟悉的倩影︰一頭柔順亮澤的披肩長發,一件無肩帶的低胸黑色珠片長裙,一張清秀明艷的俏臉,不是方雯是誰?米健怔了一怔,還是迎著父親走去。

    “只要您來了,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米健心里最後一個包袱卸掉了。

    答謝宴會在八時正準時開始了,檀香山市的各界名流、金融業地產業的頭面人物和當地的僑領都雲集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里。出席的女士們個個都悉心打扮,可謂衣香鬢影,爭奇斗艷,讓人覺得眼花繚亂。

    簡單的致辭和答謝後,氣氛活躍的Cocktail開始了,米健跟隨著父親不停的微笑、舉杯,但是雙眼卻一直沒有放過方雯的身影。她今天實在是太美了,黑色的低胸長裙襯托得潔白嫩滑的肌膚光澤無比,在明亮的燈光下簡直有些兒耀眼,那一襲精心剪裁的貼身長裙令她窈窕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雪白的酥胸上飽漲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脖子上一條細細的鑽石項鏈使她顯得明艷而高貴。

    米健慢慢的不露痕跡地向方雯靠近,當米健走到她的身邊時,一陣若隱若顯的香氣繚繞,他覺得下身有些緊張了。方雯正微笑著傾听身旁一位當地僑領的女兒介紹著檀香山博物館的情形,擦身而過的瞬間,米健故意輕觸了一下方雯柔若無骨的玉臂,他感到了極其光滑溫暖的肌膚在手邊滑過,他吞下了一大口唾液。

    方雯手中的酒杯被踫跌在地毯上,幸好酒杯內已沒有什麼液體了,只有幾滴水點濺到方雯的長裙上。米健一臉的歉意,忙遞過雪白的絲巾,口中連連說道︰“Sorry,實在不好意思。”

    方雯見到又是米健米少爺,也報以燦爛的微笑︰“不要緊。”

    米健不由分說攔住了一位Waiter,從托盤上取過另一杯香檳對方雯說︰“為了我兩次冒犯,我敬您一杯。”說完把酒杯遞到方雯的面前。

    “不,不,謝謝您,米生,我不會喝酒。”方雯語氣平淡的回答。

    “不要緊的,只是一杯香檳而已,賞賞臉吧!”

    方雯對這位老板的公子實在沒有多少好感,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又不好拒絕,看到米健一再堅持,想到不過是一杯香檳,方雯于是接過酒杯,和米健踫了一下杯,然後輕啜了一口。

    米健高舉酒杯,向著周圍的賓客說道︰“今天是我們開始合作的好日子,讓我們為光輝的前景干杯!”全場的貴賓們在一片踫杯聲中熱烈鼓掌起來。方雯看到這樣,也只好將手中淡黃色的香檳一飲而荊米健看在眼里,喜上心頭,他向著大廳另一頭走去,笑容已經浮上了面容。

    他悄悄地把戒指上的一個暗格合上,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其他人攀談,目光一直遠遠的留意著方雯。

    華貴的宴會廳里,各色的貴賓圍成一個個的小圈子,討論著各自感興趣的問題,但場面並不顯得嘈雜。方雯和身邊的客人交談了一會兒,感到一絲的疲倦,于是欠身說了聲“對不起”,離席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豪華的貴賓洗手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揚聲器在播放著柔和的音樂,方雯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出神地望著自己美麗的容貌,感到一種發自體內的疲倦正緩緩地佔領全身。方雯以為是一周多以來的工作壓力所致,沒怎麼在意,她補了補妝,撥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又坐了一會兒,方雯覺得越來越累,甚至有一種困頓的感覺,連明亮的吊燈光線都顯得刺眼,旁人的談話聲也變得嘈雜,她只好提前退席。方雯拿起黑色的手提包,走出了宴會廳,她腳上的高跟鞋踏在電梯間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電梯很快就到了,方雯走入電梯,按下了38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一只手掌伸過來擋開了電梯門,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閃進了電梯,方雯連忙按下“Open”,發現這個人是米健,米健似乎趕得很急的樣子,額上有一些汗珠︰“咦,真巧,Fiona,又踫上您了。”

    “您好。”方雯點了點頭。

    “怎麼?您的臉色似乎不是太好,您不舒服嗎?”

    “沒什麼,有些兒累,可能是前幾天太累了。”

    “那要早點兒休息了。您住幾樓?我送您回去。”米健又開始大獻𥜆勤了。

    “不用麻煩您,馬上就到了。”方雯話音剛落,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了,方雯昏昏沉沉的步出電梯,向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米健初時還是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轉過了服務台後就幾乎是擁著方雯往前走了。方雯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只好靠在米健的肩膀上,兩人一同走進了18號房間。

    方雯推開了房門,全身上下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只覺得心里頭發悶。她身子斜靠在房門之後的牆上,手提包也掉在了地毯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倒了。

    米健反身關上了房門,走廊的通道燈清晰的照在房間的金屬銘牌上,上面的數字赫然是“4018”。米健將房門鎖好並且插上門閂,然後將“請勿打擾”的標志燈打開,這才挽著方雯走進屋內,他不希望等一會兒在“享受”的時候受到騷擾。

    房間里沒有開燈因而漆黑一片,米健扶方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轉身走入了浴室。听到米健關上浴室門的聲音,方雯軟弱的斜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高聳的前胸隨著呼吸的節奏而不住的起伏著,雙瞼微微合上,鼻翼也在輕扇著,她的雙頰慢慢的發熱,很快就緋紅得如同天邊飛來的一抹彩霞了,她覺得體內有一股溫熱的氣流逐漸的升起,向著她的四肢百骸擴散出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速,心跳也越來越快,令她情不自禁的想呻吟起來。

    米健從浴室的門縫里偷偷的注視著方雯,嘴角開始露出喜形于色的微笑,剛才方雯宴會上喝下的那杯香檳酒里已經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入了一種高效的迷幻藥,方雯現在的這個樣子,正是迷藥開始發揮作用的表現,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松開了皮帶,脫下身上的禮服和襯衣掛在衣鉤上,只剩下了黑色的Classic內褲。此時的方雯漸漸覺得胸前和下體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種渴望,渴望著能有一雙大而有力的手輕輕的觸摸,就像是在和男友溫存時產生的那種感覺一樣,這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幾乎令她立即撫弄揉按起來。可是方雯馬上想到米健還呆在浴室里遲遲沒有出來,只好強忍著全身上下的酥軟無力扶著沙發背站起來,慢慢地走向浴室。

    方雯輕輕的敲了敲浴室門,輕聲的問道︰“米生,對不起,我的身體覺得很不舒服,想早點休息,您能快一點嗎?”

    里面沒有回答,但很快傳來了抽水馬桶的聲音,浴室門旋即“呀”的一聲打開了,一陣風撲面而來,方雯一陣的目眩,然後吃驚

    的發現面前竟然站著一個只穿了底褲的男人,這個人正是米健!

    她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慌忙往後退去。米健獰笑著一步跨上前,右手已經同時緊緊地抓住了她的皓腕,方雯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前拉過去。

    “放手!你想干什麼?”

    “你不是想早點休息嗎?我當然要留下來陪你呀!”

    “下流!你給我出去!”方雯氣急之下用力地掙脫了米健的手。

    “出去?方小姐,你搞錯了吧?這里可是40樓我的房間啊!”

    方雯一听就明白自己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于是轉身就往外跑,可是當她到了房門前才發現怎麼也打不開上了鎖的門閂。這時米健已經從後趕到了。他張開雙臂,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將方雯摟在了懷中︰“你既然進來了,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

    方雯察覺到一絲不妙,用力地捶打著米健的雙手,可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只好高聲呼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米健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也沒有阻止方雯的呼叫,而是雙手一合橫身抱起了方雯的身體,逕直的走向臥室。

    米健就像丟洋娃娃一樣把方雯拋到了寬闊舒適的大床中央,“乖乖的給我躺著吧!”他得意的淫笑著,一腳將臥室門踢上,這樣一來,即使臥室里再大聲的呼叫外面也別想听到了。

    臥室燈打開了,方雯只覺得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得眼楮都睜不開,她翻動著身體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一點用也沒有。米健騰的跳上床,弓著身子跪在方雯的旁邊,一雙眼楮射出野獸一樣的綠光。

    “方小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全身無力?可是乳房和會陰卻在發熱?別擔心,那只是些很安全的迷幻藥和催情藥,份量不大,對身體不會有害的。當然,你也不會暈過去,只是沒力氣掙扎而已。”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禽獸,你究竟想干什麼?”方雯驚恐的躲避著,聲音有些兒顫抖。

    “哈哈哈……你不是向來都很聰明的嗎?怎麼現在那麼糊涂!我當然是準備和你共渡良宵了。美人兒,我等了這天很久了,久得我的兄弟都快餓壞了。哈哈哈……”米健用手指了指胯下高高頂起的帳幕,放肆的狂笑起來,貪婪無比的目光突然的變得陰深可怕。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娘們,居然敢屢次三番的拒絕我,真是給臉不要臉。告訴你,我想得到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這個小兄弟的,今天非讓你嘗一嘗本少爺的寶貝駕御女人的工夫不可!”說完,米健伸手在方雯白淨光潔的臉蛋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方雯嚇得尖聲呼叫起來︰“不要啊!放我走!”她躺在床中央,幾次想將身體支撐起來,但全身好像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只能在床上蠕動著。

    “省省心吧!那種藥物的效果要持續6個小時,在明天天亮以前,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屬于我的。你放心,我的小兄弟一定會好好地招呼你的!”

    米健得意地獰笑著,翻身坐到了方雯的身上,頓時,一股溫暖柔軟的感覺沿著陽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米健的肉棒“騰”地將內褲上的那個帳篷撐得緊緊的,直勾勾的指著方雯的豐美嬌軀,幾乎要穿褲而出。方雯不由得閉起了雙眼不敢再看,于是米健慢慢地俯下上身,眼光垂涎欲滴的在方雯雪白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米健色迷迷的眼光在方雯的美體上逡巡著,盡情地飽覽著修長曼妙的身體曲線,白皙光滑的細嫩肌膚和嬌艷動人的美麗容貌。在藥物的作用下,方雯雙頰滾燙,鼻翼微扇,柔軟嬌嫩的朱唇略略張開,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顯得嬌媚無比。

    米健被那艷若桃紅的櫻桃小嘴撩撥得色從心生,不顧方雯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頭野蠻的伸進了方雯的小口。方雯只覺得眼前一暗,一張粗魯的大嘴已經貼到了自己唇邊,她把臉向兩邊拚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那張大嘴,但一只強壯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她無法動彈。接著一條肥厚的流著唾液的舌頭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臉上舔了一口,然後強行鑽進了她的口內。

    米健的舌頭放肆的在方雯口中活動著,時而和雯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游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方雯感到說不出的惡心和憋悶。

    米健的雙手也沒有空著,他順著雯那粉嫩的頸側滑到她光潔的雙肩上不住的揉捏著,方雯渾圓的肩頭不由打起了寒戰。米健的淫手還在往下挪動著,隔著黑色低胸裙那層薄軟的胸墊,米健清楚的感覺到了手指下柔軟溫暖而彈性十足的高聳雙峰。

    “好一雙誘人的尤物!”米健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雙祿山之爪緊緊的握在方雯的胸前,用力地松緊運動起來。雯的胸前一陣的酸軟發漲,不由得大聲地呻吟起來。

    一陣不間斷的長吻後,米健的嘴離開了溫柔的朱唇,在光潔的臉上和脖子上亂拱起來,雙眼不失時機的欣賞著秀美的女體。

    方雯身上穿著的晚裝,是一件意大利出品的無肩帶的黑色低胸長裙,長裙上緣一字型的平胸設計使她縴細嬌嫩的頸項,柔美圓潤的雙肩,象牙玉雕般的雙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襯托下尤其的細膩潔白。更令米健著迷的是那一雙晶瑩雪白、溫軟光滑的玉乳,飽滿渾圓的線條一覽無遺,連尖尖乳峰頂的兩點都似乎隱約可見,低胸裙那緊繃的水平上緣使雙峰的上緣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米健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圓弧和兩峰之間令男人瘋狂的淺溝,只要從胸前扯開裙子,那一對柔軟渾圓的雪白尤物就會乖乖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米健伏在方雯身上,出了神似的看著這大半隱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動,恨不得立即動手將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個粉碎。他粗重的氣息噴在方雯的臉上,令她感到惡心,于是她用上最後的一分力氣擺動身子,將米健從身上翻了下去,只是這樣一來,她再也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逃走了。

    米健一時不備被方雯甩了下來,不由得惱羞成怒,伸手抓住方雯的一對雪白的足踝,將她拖到了床邊。低胸長裙的裙擺長可及地,蓋住了方雯細嫩的雙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邊,裙幅也被米健高高的掀起,細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縴縴玉足馬上呈現在米健的面前。

    方雯今晚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帶的高跟皮涼鞋,幾道細細的綁帶勾勒出一雙美足精致的美妙絕倫的線條,讓米健不由得嘖嘖的贊嘆不已,他的雙手立即伸進了長裙內撫摸起來。

    米健滿布汗毛的手順著方雯的踝部緩緩的向上滑去,粗糙的手指馬上感受到一種細膩光滑的暖流涌起,米健一邊體會著這晶瑩光滑的絕品雪膚以及柔和起伏的優美線條,一邊在腦海中臆想著方雯修長苗條的美腿模樣,喉嚨發出呼嚕的可怕響聲。在毫無阻力的情況下這雙手很快就滑到了方雯的大腿根部,然後挑起薄薄的三角褲的邊緣,一直往兩腿之間隱秘的樂園撫去。

    方雯的下身感到了一陣的瘙癢,兩條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直了夾在一起。“不要啊,住手!”方雯痛苦的呼喊起來,然而這悅耳的聲音在米健听來簡直就像美妙的歌聲和求歡的信號。

    他高高的扯起方雯的裙擺,把黑色長裙的下緣一直拉到了膝蓋以上,讓她的玉腿暴露在他淫穢的目光下。那散發著瑩澤光芒的白皙胴體像受驚的小羊羔,開始四處躲避,方雯扭動著身軀,想阻止對方下流卑賤的舉動,可是她的雙手每次護住下身,立即又被米健拉開壓在頭上,她根本無力抵抗。在酒店房間明亮的燈光下,只見方雯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交疊著,在米健淫穢的目光中驚戰不已。

    米健吹著口哨,用雙腿壓著方雯的下身,雙手從她的裙底摸索著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方雯三角內褲的上緣開始往下褪去。“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方雯哭訴、哀求著,米健仿佛根本沒有听到。

    方雯身上的低胸長裙非常的貼身,米健的手在窄窄的裙子里不斷地摸索著,一點點的將三角褲向下扯。先是左邊的褲腰,然後是右側,接著窄窄的褲襠也被拉了下來,很費了一番工夫,米健才把方雯的內褲拉過豐腴的雙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絲花邊的三角內褲終于被脫到大腿中部,米健的肉棒立即昂起了頭。

    方雯的下身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她明白只要撕開低胸裙的裙腳,她寶貴的伊甸園就會立時裸裎在淫魔的眼前,她奮力地掙扎著,可惜的是僅僅能緩慢的挪動著身體。

    兩人的肌膚緊貼著,輕輕的摩擦反而越發的刺激起米健的色欲來,他迅速地將黑色的內褲扯到方雯的腳踝上,然後撲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來。方雯白皙的臉上、頸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個個的熱吻,米健猩紅粗糙的舌頭貪婪地舔吸著方雯的玉肌冰膚,方雯抽泣著淌下兩行恥辱的清淚,順著光潔的面頰滑落到床單上。

    不知在什麼時候,米健的手里已經多了一部照相機,他出力地將方雯雪白如玉的大腿往兩側分開,暴露出她嬌嫩的私處,然後把鏡頭伸到方雯的裙底,“喀嚓喀嚓”的按動快門,拍下了方雯從未被外人知曉的神秘花園。那雪白渾圓的山丘、淡紅鮮嫩的花蕾和烏黑茂密的矮樹林,全都在強烈的閃光下一覽無遺,簡單的色彩構成了人體上最優美、最吸引的名畫。

    方雯痛苦地想伸手去遮擋下體,但被米健毫不留情的壓在了身下。米健還不滿意這種局部的寫真,又站到床上居高臨下的拍下方雯的全身。隨著閃光燈的不斷閃爍,一張張的膠卷無情地把方雯這種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記錄了下來,可憐的美麗女子被迷藥制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好了,該進入正題了。”強忍著胯下長槍的日益“勃發”,米健似乎感到這種猥褻已經不足夠了,他握住了方雯的足踝,開始解高跟涼鞋的綁帶。

    高跟鞋的搭扣被松開了,方雯只覺得米健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後黑色的高跟涼鞋很快被脫了下來,接著就是右足,方雯溫潤白皙的縴縴玉足立時顯露在米健面前,腳踝處卷成一團的小三角褲也隨之無聲的滑落到地毯上。米健將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後一丟,雙手隨即握住了方雯的一雙柔荑輕捏起來。

    這溫潤細膩的肌膚發出奶油一樣的光澤,讓米健心跳加速。在嬌嫩的肌膚上摸了一會兒,他就開始在方雯白皙的足底用力的搔捏掐按起來,一邊掐一邊得意的問︰“怎麼樣,手勢不錯吧?”

    方雯只覺得足底酸痛難當,但是渾身都沒有力氣,根本無法閃避,簡直難受得說不出話來,薄薄的雙唇輕輕的開合著。

    “按摩”了一陣,米健低下頭就著雯的玉足舔起來,濕熱的舌頭落在光潔白皙的足底上,一陣陣的麻癢,雯不由得“礙…礙…”的叫喚起來。米健于是更賣力了,他很快就將那溫潤如玉的雙足舔了個遍,連嬌小可人的嫩白腳趾也不放過。方雯感覺到米健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動著,像一只毛毛蟲爬行著,蠕動到了苗條的小腿上,她感到無比的厭惡,只好將臉偏到了一側。

    米健握著雯的足踝,拉開了雯玉白晶瑩小腿,他的視線貼著雯光滑柔和的下肢線條,不懷好意的往上延伸著,一直通向令男人們神往已久的隱秘花園。然後他用力的將方雯嬌柔的身子扳了過來,將她俯臥著擺在床沿上,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向著裙子上緣的拉鏈伸了過去……方雯伸展著修長優美的肢體趴伏在松軟的席夢思上,一雙雪白的玉臂略曲著擱置在頭部的兩側,柔美的肩頭,嬌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緣光潔細致的背部都袒露著,還有那高高隆起的圓渾臀部,都顯出一副誘惑的姿勢。

    米健的視線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的掃視了一輪,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雯的玉背上,提起了長裙上緣的拉鏈頭,緩慢的但是堅決的向下拉去,細細的拉鏈發出了細微的“吱”的聲音,拉鏈頭仿佛是堅固而銳利的破冰器,在方雯黑色的低胸長裙後劈出一條長長的通道。

    拉鏈在不斷地向下前進,長裙像失去了支持的簾幕一般開始往兩邊滑落,方雯潔白得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膚逐寸地展現在米健的雙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這是多麼細滑白嫩的肌膚呀!簡直不像是人間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鏈從方雯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長裙也像身體兩旁敞開,光潔完美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玉背終于完全的袒露出來。米健不敢相信似的用手踫了踫散發著迷人光澤的雪白肌膚,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後瘋狂的撫吻起來。他如同一只餓壞了的野獸,緊抱著方雯柔軟白皙的胴體,不肯放過任何一寸嬌嫩欲滴的身體。

    米健將方雯的嬌軀翻轉了過來,長裙因為米健的擁抱和撫摸已經凌亂不堪,米健急不可耐的將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開,兩座渾圓飽滿雪白晶瑩的柔軟山峰擺脫了低胸裙的束縛,立即展現出來。一瞬間,一雙玉乳那純白的膚色、圓渾挺拔的曲線和高聳乳尖上的嫣紅兩點直接的暴露在米健饑渴的目光之下,因為他用力的緣故而輕微的抖動著。

    米健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巨響,全身的肌肉幾乎同時緊縮,胯下的長槍更是痙攣起來。他更猛力的將長裙的前幅扯到方雯平坦的小腹上,令方雯的雙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氣中,接著他的十指就如同鐵鉤一樣抓在了她嬌嫩豐美的椒乳之上,讓她吐出了悠長而苦悶的太息聲。

    米健感受著掌中柔軟而飽滿的雙乳,然後騰出一只手來繼續剝去方雯身上的長裙。裙子被揉成一個圈,很快就被米健從方雯的雙足間扯了出來,米健將裙子握在手中,被剝脫的黑色長裙遠離了方雯完美的身體,失卻了原來飄逸的美態,米健的手指慢慢的松開了,裙子于是倏的從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極了一片的深秋的落葉。

    米健抬起頭來,望向寬大的席夢思中間舒展著的雪白晶瑩的絕美胴體︰長發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櫻唇如朱;烏黑亮澤的披肩秀發散落在胸前背後,發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美麗的大眼楮因羞辱而緊閉著,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藥物的激發下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致的雙肩上;高聳的一雙玉乳尖尖上,渾圓嫣紅的小乳頭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淺淺的小隱窩瓖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愛的臉蛋;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的地方微微的彎曲著,似乎在遮掩兩腿相合之處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園雖然被死死的保護著,然而那一抹圓隆的愛之恥丘卻無法隱藏自己畢現的美態;互相交疊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瓏剔透,細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靜睡的蠶寶寶。

    米健痴迷的注視著這天造地設的完美女體,激動得手足發抖,他屏住呼吸,抓起床頭的相機“喀嚓、喀嚓”的拍起來。方雯無助的躺在床上,被迫展現著自己視若珍寶的美麗身軀,即使是她深愛的男人也從未能那麼仔細的閱覽她的每一寸肌膚,然而現在……不知道過了多久,殘忍的拍照告一段落,米健迅速的脫去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褲,然後龐大的身軀凌空跳起,向著縴毫畢露的雪玉嬌軀壓了下去。

    黑沉沉的夜空里,一日的煩囂已經完全退去了,連繁華的大酒店也恢復到深夜的靜謐中。米健懷抱著方雯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盡情地享受著這渴望已久的清涼與溫柔。

    此刻,他正橫臥在方雯的身旁,雙手緊抓著她一只高聳的玉乳,口中含著雯彈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紅嬌嫩的小小圓點。他的雙腿像巨大的鉗子一樣夾住了雯的下體,粗大通紅的肉棒高舉著頂在她兩腿間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間不停地摩擦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早已化作無邊的春色,等候著他去拮娶去收獲。他不停地撫摸著方雯細膩的肌膚,用他的身體對她進行一波一波的進攻。

    方雯的雙臂被高高地舉到頭頂的位置,米健不住地舔著她鮮嫩無比的椒乳,然後逐漸的轉移到光潔的腋下,米健很享受的吻著,還輕輕的將她嬌嫩的肌膚嚙咬。順著身體的兩側,米健一直探索到了方雯平坦縴細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體曲線在這里形成了一雙圓滑的弧線,米健的雙手扶著這柔軟的如同扶風弱柳的縴腰,整個臉都埋在松軟溫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方雯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細膩肌膚。

    他將方雯緊緊的擁抱著,四肢和下腹盡量貼近她的身體,吸取著她溫潤如玉的精華。米健揉搓著方雯的一雙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經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雙亮麗修長的玉腿間,通紅的龜頭一豎一豎的觸向亮澤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園。

    方雯迷亂的望著臥室的天花板,任由米健在自己玉潔冰清的胴體上肆虐著。

    自從喝下那杯她本不該接過的香檳起,她已經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了,米健公牛一般健壯的身體牢牢地把她禁錮在身旁,她根本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忍受著米健粗糙的舌頭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舔吻,方雯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更讓她難受的是,米健那丑陋不已的陽具好像懂得辨認方向一樣,在自己雪白的下體頂著撞著竟然伸到了兩腿之間,在嬌嫩的秘穴口前後的摩擦起來。方雯的下身頓時被一股又癢又熱的氣流所包圍,敏感的神秘花園在米健肉棒的刺激下開始傳來一陣陣的興奮感覺,方雯不由得嬌喘連連。

    突然,一條溫熱潮濕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園的入口,一動一動往里直鑽,米健的舌頭直接在方雯的外陰上舔了起來!

    “礙…啊!住手!你要干什麼?”方雯快要喪失的意識猛然清醒了,可是這樣除了增添對她的折磨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她微弱的呼叫簡直跟蚊子叫一般,更別說掙扎了。

    米健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擋,索性扳開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開緊閉著如同貝殼一般的大陰唇,越發起勁的對著新鮮多汁的陰蒂挑逗起來。他的手指分開了緊閉的玉門,巡視著那橢圓形的神秘通道入口,方雯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開始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在方雯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米健已經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體內,並不斷地對著鮮嫩的洞壁屈伸起來。一種熟悉的沖動感立即溢滿了方雯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馬上收縮起來,被手指撐開的玉門也同時緊緊地包繞在米健的手指上,一道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絕的自豐美的玉門間緩緩流到了米健的手指上。

    感到手指被溫暖所包圍的同時,米健會心地淫笑起來,沾滿了方雯愛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里插深了一點,然後伴隨著她上升的越來越強的欲望,扭動得更帶勁了。

    己被淫獸侮辱,欲哭無淚。黑夜給了米健一雙黑色的眼楮,他卻用它探索燈光下熠熠生輝的完美女體,米健很滿足的看著方雯羞怯萬分、可是又欲罷不能的嬌媚樣子。在手指輕盈靈活的挑逗下,方雯作為成熟女性的本能被暴露無遺︰妖嬈伸展的肢體不知不覺中已經緊貼在自己的身體上,兩條光滑可鑒的瑩白大腿更是彎曲著夾住米健的手臂輕輕摩擦起來;越過稍稍分開的大腿,兩扇珠圓玉潤的玉門在米健的調教下逐漸的張開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隱約露出了嬌美的小口;溫稠的愛液早已濡濕了她會陰的各個角落,微卷的陰毛因此而綴上了幾顆小小的露珠,瓊漿玉液滋潤了本已雪白嬌嫩的肌膚,為她平添了一層誘人的光澤;高聳的胸前,晶瑩挺拔的一雙椒乳,緊隨著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動著,乳尖上一對精致的小櫻桃也在不斷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鮮艷和渾圓。

    春情蕩漾寫滿了方雯俏麗的容顏,盡管她的一雙明眸里還充滿了羞辱和不願的神色,但熾熱緋紅的面頰和微微張合的溫柔雙唇卻表明她已經屈服了。

    米健如同一只把玩著毫無抵抗能力的獵物的惡獸,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拔出手指的同時,他再次分開了方雯的雙腿,抄起手邊的相機拍下了方雯嬌羞嫵媚、楚楚可憐的模樣。方雯無奈地轉過臉,淚水又一次無聲的淌下。

    米健手中的相機已經沒有膠卷了,他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嬌美裸體,肉棒已經繃得有些兒疼痛了。他鄭重的伏在方雯身前,通紅的龜頭如同在弦之箭瞄準了方雯的玉門,然後他的雙手伸到了方雯的膩滑雙臀下,輕輕的托起了她的下身。

    在最後進入之前,米健仔細地校正了肉棒前進的方向,他湊到方雯的耳邊得意的說了一句︰“寶貝,我來了!”接著就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向柔弱無力的赤裸美體。

    巨大得如同手電筒的肉棒揮舞著,帶著可怕的嘶叫聲,粗暴無比而又準確無誤的鑽進那小小的嬌嫩通道,侵入了方雯的體內!

    “哎喲!篆…手!”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地落在方雯身上最最嬌嫩無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顫,接著因為驚恐萬分,嬌柔雪白的胴體不停的戰抖起來。

    經過了充分的挑逗,方雯的愛穴已經得到了初步的濕潤,所以米健的肉棒不費多大的力氣就撐開了欲開還合的玉門,完全插到了方雯身體的深處,他熊腰猛的一挺,肉棒奮力向前撞擊,終于直沒到根部,敏銳的龜頭也同時頂在方雯光滑嬌嫩的花芯上,然後兩者就像熱戀的情侶一般熱吻起來。

    “礙…”方雯又是猛的一顫,連續兩次的穿刺所帶來的痛楚終于擴散到了全身,撕裂樣的巨痛立時將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冰封起來。“求求你,拔……拔出來!”方雯忍受著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著,一雙縴縴玉手緊緊的掐在米健粗壯的手臂上,優美的玉指因為用力而顯得蒼白。

    米健看了看下身,兩人的恥部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連陰毛都相互纏繞起來。

    “你說的,不要後悔。”他深深的看了方雯朦朧的淚眼,慢慢的將肉棒往外拔,龜頭不舍地離開了溫暖的花芯,緩緩的向外退去。方雯原來被撐得幾乎裂開的秘道終于得到了一絲空間,大股的瓊漿玉液隨著肉棒的後退涌出圓圓的秘道口,方雯急劇起伏的胸膛也因為疼痛的稍微消減而緩和了一些。

    可是就在肉棒還有四分一還在方雯體內的時候,只見米健奸笑了一聲,下身猛力的一壓一挺,又將肉棒狠狠的插到了底!這一次米健用力更大,方雯的胴體幾乎整個彈了起來,下體處更劇烈的疼痛仿佛將她從頭到腳劈開了兩半,她不住的尖聲慘叫起來︰“啊!啊!別……”方雯的身體無法動彈,但是仍然猛烈的戰抖起來,柔順的長發就像暴風中的柳枝瘋狂的飛舞著,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烏黑的發絲紊亂的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著嬌嫩的肌膚。她的哀求,她的悲鳴,不停地回旋在狹小的酒店客房內,如同在向天上諸神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這時,米健的雙手已經不失時機的扶住了方雯縴細的柳腰,固定住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肉棒不顧方雯淒慘的呼叫,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來。他的眼光狼一樣的盯著方雯赤裸裸的雪白胴體,眼光里燃燒著渴望、得意、憤怒和嫉妒的邪惡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現在一絲不掛的倒臥在自己身下,毫無反抗力地任由自己狂插著嬌嫩的小愛穴,這令米健感到得意非常。

    可是同時,一股嫉妒的火焰也在同時慢慢的點燃,自己已不是這嬌美的麗人的第一個男人了,方雯的初夜權不屬于自己!這失望的發現令米健不由的怒火中燒,他一次次的抽送著肉棒,每一次都那麼的猛烈,似乎想將這嬌滴滴的美麗身體插穿插爆才罷休。

    他的雙手那麼用力的抓揉擠壓著方雯胸前柔軟雪白而極富彈性的玉乳上,細膩晶瑩、吹彈得破的肌膚很快就在他的蹂躪下變成了粉紅色;他使勁地揪住方雯乳尖的渾圓兩點上,手指捏、彈、濘撥,一對鮮嫩的熟透櫻桃很快變得通紅發漲。米健還不停的拍打方雯豐裕而柔軟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現了一片淡紅的印跡。接著,他的手指又揪住了方雯已經濕漉漉的柔軟陰毛,一下下的往外扯。

    米健漸漸地瘋狂,身下用的力量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恥部都重重的擊打在方雯的小腹上,發出“嚓嚓”的聲音。他自己則將方雯的上身從床上抱起,用力的扯向自己身旁,藉此來增加方雯的痛楚。他的大肉棒越用越有勁,每一次撞擊在方雯的花芯上,都令方雯裸裎的嬌軀不由自已地顫抖一下。

    兩人在寬大的床上翻滾著,米健的獰笑和方雯的哀哭聲都穿不透這小小的房間。了望窗外,夏威夷港灣的夜色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寧靜……方雯緊閉著她清亮的雙眼,細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潔的額頭、鼻尖。

    也許是米健的動作輕柔了下來,也許是她的嬌軀已經適應了被強迫的滋味,總之最初的巨痛隨著時間的流逝,仿佛漸漸沒有那麼撕心裂肺了。經過一陣刻骨銘心的入侵後,方雯的玉體此刻已經完全褪去所有的防御,松軟地靠在米健的身上接納著源源不斷的抽插,緊抓在米健臂上的縴縴玉手此時也無力的垂落在身體的兩旁。

    米健驚人的大肉棒還在興奮的挖掘著,不同的是它不再直來直去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旋轉研磨著,仔細地品嘗著方雯鮮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豐美的果實。

    方雯漸漸也覺得歷經重創的疲弱不堪的軀體在米健不住的挑動、引導和藥物作用的驅使下,居然也像平時與男友一起時那樣生起了反應︰修長的玉腿、高聳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嬌嫩的外陰,無一例外地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興奮與快感,而且這微小的快感逐漸地清晰起來,令她不由自主的敞開了身體,讓無盡的情欲將自己緊緊的纏繞起來。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漸漸形成了一團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隨著肉棒的一次撞擊都增大一分,正是這火球的光芒照射著她美麗的胴體,讓她的痛苦慢慢地轉變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對方的節奏來。

    方雯痛苦的哀鳴不知不覺已經被半是迷亂半是愉悅的呻吟所代替了,可是這一切讓她的心里越發的悲痛欲絕,沒想到自己在被人強暴的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她實在無法面對這羞恥的事實。但這腦海中的靈光一現,馬上被身體原始的本能湮滅得無影無蹤。

    米健似乎一直都在留意著方雯的變化,他一陣猛烈的抽送,肉棒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攪動,終于把方雯帶入了無休止的欲望世界里。方雯柔軟滾燙的雪白胴體被米健緊緊的摟在懷中,神智已是完全迷亂了,方雯的欲望火焰終于燃燒起來,細膩光滑的身軀頓時散發出了令人眩目的燦爛光芒。

    米健馬上感覺到了這一刻的變化,只見懷中的美人兒雙目微合、嬌喘連連,赤裸裸的胴體嬌媚盡現、風情萬種、美不勝收。米健知道方雯已經快要進入高潮了,于是他鼓足了余勁,對著方雯美艷不可方物的瑩白軀體發起了最猛烈的一輪進攻。

    在肉棒反覆進出發出的“滋溜、滋溜”的響聲中,方雯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獻出她所有的果實,連粉紅色的粘膜也隨著肉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帶出了一點,瘋狂的抽插令方雯幾乎同樣陷于瘋狂。

    在瘋狂的一刻,米健只覺得漲得很難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著一股濃稠溫熱的液體高速地從自己體內激射而出,箭一般通過方雯的秘道,噴灑在她新鮮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宮內。這灼熱的陽精很快就注滿了她的子宮,多余的部份隨著米健肉棒的退出而流出方雯的體外,灑落在秀美大腿的兩側、細黑的陰毛和潔白的陰阜上以及白淨的床單被單上,形成一片片污穢的灰白印跡。

    跟隨著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米健的力氣似乎在一瞬間也被掏空了,粗大的肉棒慢慢地萎小下來,並最終退出到方雯的體外。他的兩側腰背現在酸痛得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于是他把方雯放回到枕頭上,自己也緊跟著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來。

    方雯的嬌軀在米健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動起來,直到肉棒退出,方雯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頓時癱軟在床上。米健摟擁著方雯細白嫩滑的赤裸胴體,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方雯經過剛才一輪瘋狂的折磨,終于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窗外的夜色依然像漆黑的濃墨一般,方雯從深深的沉睡中悠悠醒轉,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多久。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酸軟疼痛越來越清晰,下體處更是像被烈火燎過一樣火辣辣的,輕輕的轉動一下身子都會引起錐心的刺痛,她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就好像在波濤洶涌的怒海上顛簸、漂流了很久一般。

    一陣夜風吹開了輕薄的半透明落地窗簾掠到方雯的嬌軀上,令她感到一股涼意直透到五髒六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方雯慢慢的張開了雙眼,但什麼都看不見,房間里一片明亮,照耀得她根本不能睜眼。

    方雯雙手撐在床上,緩緩的半坐了起來,疲倦的眼楮終于漸漸適應了光明,但映入眼簾內的一幕馬上令她猛的完全清醒,接著“氨的尖聲呼叫了起來︰亮堂堂的房間里,自己身無寸縷的睡在寬大凌亂的床上,一條原來蓋在身上的短小被單隨著身子的坐起而滑落到一旁,自己完美挺拔、潔白嬌嫩得如同一對小白鴿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更讓她吃驚的是,不管是自己的身上、被單上甚至床上,到處都有粘糊糊的污穢斑跡,自己下身的白色床單上,隱隱還能看到有幾絲鮮紅的血跡。

    霎時間,方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但是方才被強暴的一幕幕情景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讓她記起了剛剛結束的那場肉體鏖戰和永遠不會忘卻的那種被強暴的感覺。方雯明白,自己已經被米健迷奸了,一剎那,痛苦、羞恥、憤恨……各種復雜的心情同時涌上心頭,使她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床上。

    一個健壯的男子靜悄悄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走到方雯的身旁,凝視著面前悲痛欲絕的美人兒,然後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了她圓滑的肩頭上。方雯驚懼交加抬頭一看,是米健!她緊盯著這個糟蹋了自己的色狼,恨不得將他剁成肉醬。

    “Fiona,怎麼了?”米健的嘴角帶著微笑。

    “禽獸!你還來干什麼?”方雯將被單緊緊的裹在胸前,雙眼射出憤怒的光芒。

    “看看你醒了沒有。”

    “滾開,我不想見到你!滾!”方雯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Fiona,對不起,我該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實在太美了,我又愛你愛得那麼深。”米健假惺惺的扇了自己幾下,見方雯沒有反映,順勢坐到方雯身邊,雙手搭在她瑩白的肩頭上。

    “混蛋!我恨你!滾開!”方雯出力的甩開米健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米健臉上。米健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掌印。“找死!”米健被惹惱了,用力將方雯推倒在床上︰“你給我听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脫光了,你就得脫;我要你上床,你也得乖乖的上。別想著能逃得掉,不然小心你的那些裸照!”米健摸著被打痛了的臉悻悻的說道。

    方雯听罷伏在床上,不由得失聲痛哭起來。

    也許是方雯的一記耳光激發起了米健的獸性,看著方雯裹在被單內半裸的身子,米健的欲火又一次被點燃了,他握住了方雯的一雙玉足,將她整個人拽到了地上,接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單。方雯雙臂緊緊的護著胸前,不停的擺動著身體。米健見一時不能得手,索性抓住被單的一角用力撕開,在方雯的尖叫聲中,米健將被單撕成了兩片,他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將方雯雪白的胴體又一次壓在了身下,漲大的肉棒又一次準確地插入到方雯飽受凌虐的愛穴里。

    方雯拚命的掙扎著,瑩白裸裎的美體仿似夜色下飛舞著動人的白鳳蝶。米健健壯的身體很快就制服了身下的嬌軀,他抱住方雯的腋下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按在寬闊的落地窗上猛烈地進攻起來。

    “剛才你不是很興奮的嗎?ONEMORETIME!再來一次,我的寶貝!”米健一邊瘋狂地在方雯體內抽插擠壓,一邊得意的獰笑著。

    方雯痛的實在受不了了,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米健拖著暈過去的方雯來到了陽台上,他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過這比天上群星還要美麗的白皙胴體。在不斷變換體位的過程中,米健插完了愛穴又去插方雯緊小的後穴,細嫩的小菊輪在粗大的肉棒一輪蹂躪下很快就迸裂出鮮艷的血珠。

    在第一縷朝陽的曙光刺破厚重的雲層時,米健和方雯的身體也同時交合在一起。米健將方雯架在了身前,張開雙臂,迎著燦爛的陽光,源源不斷地噴射出他的陽精。

    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又到了周末。米健的“金剛”號發動了,拖著長長的水跡駛向茫茫的大海。

    在游艇深處的船艙里,米健和方雯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他們身上都已是完全袒露,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米健的肉棒深深的刺在方雯的愛穴中不住地前後運動著。方雯順從地擁抱著米健結實的胸背,默默的承受著米健的“耕耘”,然而那雙飽含著幽怨、無奈的眼楮里,分明還閃動著瑩瑩的淚光……初秋的夜晚顯得那麼祥和安謐,半山的碧湖灣小區和城市的其他角落一樣,漸漸從熱鬧歸于平靜。小區內的各條私家路慢慢地泊滿了夜歸人們的車子,從各扇窗戶里透出的點點燈光,也隨著夜色的濃重而漸漸稀疏了。整潔而寬闊的馬路上,只留下一盞盞白玉蘭造型的街燈用柔和舒適的光線,驅散著黑夜的暗影。

    在碧湖灣半山公路上的一角,停泊著一輛棗紅色的Honda,車子的發動機已經熄滅了,車門和車窗都緊密的鎖著,乍眼看去普通不過,和周圍的車子並沒有什麼不同。Honda的前座上沒有人,但是隱約地還能見到儀表盤上發出的綠色熒光。車子的後座上,一個男子高大而魁梧的身影正手持著一台甦式的軍用夜視望遠鏡,瞄準了斜坡下的一扇落地窗,聚精會神的觀察著。

    因為車子的門窗都緊密著,空調機也沒有開啟,所以並不很狹小的車廂中顯得有幾分悶熱。男子一直保持著了望的姿勢,很久也沒有改變,以致于緊握著鏡筒的雙手滿是汗水了也毫不在意。他看得那麼的認真,而且似乎隱藏不住心中的激動,明顯而突出的喉結不斷的上下移動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連鏡筒也因此而微微的有些兒抖動。

    望遠鏡指向的方向,是成片9層公寓中的一幢4樓其中的一個單位。屋內還射出暗淡的燈光,主人顯然還沒有入睡,但是臨街的窗門都放下了雙層乳白色的窗簾,幾乎把所有屋內的情景都阻隔開了。

    然而這一切,對Honda中居高臨下的窺探目光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通過高倍數的紅外望遠鏡,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落地窗後面的房間里空無一人,房間里擺放著鋪著潔白床單的寬大木床、高大的衣櫃和華貴的梳妝台,床邊的床頭櫃上放置著一盞柔和的台燈,光線已經被調到了最暗,讓整個房間都染上一種淡淡的色彩,襯托著浪漫而神秘的氣氛;臥床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清秀美麗的女子,帶著甜美的微笑恬靜的凝視著前方,在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美麗顯得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車廂中的男子定定的注視著牆上的照片,視線很久都沒有移開。這神秘的男子長久的掃視著屋內的情形,不時還瞄兩眼旁邊的窗戶,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這房間,好像是一位獵手在等候著獵物的出現一樣。

    終于,一對愛侶的倩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兩人親密相擁著慢慢的走到了望遠鏡的中心。鏡下的俊男一身制服,顯得英武逼人,而他身旁的美女更是清純秀麗、嬌艷鮮嫩,就像是雨露中盛開的梨花,美得簡直讓人不敢直視。他們一進臥室就情不自禁的熱吻起來,絲毫沒有發覺窗外正有一雙迸射著惡毒光芒的眼楮正狠狠的盯著他們。

    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旋轉著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美人兒身上寬松飄逸的純白色睡袍如同飄動的雲彩一般輕舞著,那薄薄的幾乎透明的輕紗令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線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車廂里的目光看得簡直痴迷了。

    屋內的俊男也被眼前的絕色傾倒了,他輕輕地撫摸著女友那一頭飄散的如雲秀發,伸手托住了她縴美柔軟的柳腰,一用力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然後他低下頭,慢慢的解開了那純白睡袍上系緊的腰帶,分開了睡袍的兩襟。在睡袍的下面是一條同樣輕薄的純白吊帶睡裙,然而幾乎透明的衣料和寬松圓滑的裙腳已經無法遮掩其下那白皙晶瑩、光潔細膩的完美胴體了。俊男的雙手愛憐而堅決的放在了這無瑕的玉肌冰膚上,慢慢的將輕柔的睡裙向上撩起,瑩白的雪軀眼看就要赤裸裸的完全袒露在面前……看到這里,窗外車廂中的他再也忍不住猛烈的顫抖起來,呼吸急促得喘息不止,一只手不由得放開了鏡筒,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襠下,另一只手卻用力的一拳擊打在車窗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就在這時,一輛轎車突然從路旁閃出,車頭大燈的光芒將Honda車廂內照亮了,男子連忙低下頭去,以避開那耀眼的車燈,然而一絲的余光仍然射到他的臉上,將他憤怒扭曲的面容、削薄蒼白的嘴唇、滿布了血絲的雙眼和焦急痛恨的目光映在了車窗上。這車廂中的暗影,竟然是海灣市的年輕富豪——米健,米健為什麼會在這里?他一直窺視著的,究竟是誰?米健一直盯著的美麗姑娘,叫程雅詩,英文名叫Alice,是他手下最得歡心、最受寵愛的員工,也是整個富豪金剛大酒店里最出類拔萃的美女,人稱之“富豪之花”。自從Alice加入富豪金剛以後,米健就好像發了瘋似的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從來沒有試過像對Alice一樣的迷戀一個女人。

    為了能天天見到這心中的美神,米健將Alice從拓展部調到自己的身邊擔任秘書,不但每次開會都將帶上她,而且以公司的名義在碧湖灣為她租下一套900平方的公寓,如此優厚的待遇給予一位僅有23歲的年青職員,是富豪金剛從未有過的,這一切只有一個目的︰討好Alice的芳心。

    米健的海邊別墅里,到處都貼滿了Alice的照片。為了她,米健可以放棄夜間的娛樂,獨自架車到碧湖灣,為的只是能從窗口多看她兩眼。

    在Alice23歲生日那天,在公司為她搞的PARTY上,米健當著所有下屬的面前送了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給她作為生日禮物,面對著Alice驚愕的目光,米健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到︰“這是為了表彰你對公司的貢獻給予的特別嘉獎。”

    由此,公司內關于米生追求Alice的傳聞便不脛而走了,有些調皮的同事甚至別有深意的詢問Alice何時擺酒,但換來的都是她對此的一概否認。

    就在米健已經下定決心,打算要向Alice表白自己的愛意,並且求婚的時候,Alice未婚夫卻突然出現了,他的這一切苦心安排于是在一夜間化為了泡影。一個月前,在公司年度的餐會上,Alice出人意料的在一位英武警官的陪伴下出席。當她小鳥一樣依偎在男友身邊,充滿幸福的告訴米健自己訂婚的消息時,米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在剎那間,米健感到他的世界里陽光再也不會繼續存在。

    然而事實始終是事實,米健很快就知道了Alice的男友原來是海灣地區的商業罪案調查專員,前兩年一直在美國受訓,因而沒有在Alice的身邊,但兩人的感情並未因此變淡。這次他調回海灣,很快就要和Alice結婚了。

    米健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得到Alice的愛了,不由得傷痛欲絕,不能自已,從此他每晚都守侯在Alice屋後,用望遠鏡遙望著心中的美神。今晚已經是連續第十個晚上了,非常不幸的是,米健居然看到了兩人溫存的情景,這簡直是在他滴血破碎的心頭上再狠狠的插上一刀,讓他快要陷入癲狂的狀態。

    他用力地把頭撞向車門的把手,希望藉著身體的痛楚能緩和內心的創傷。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去望Alice,忍不住去望那正被柔情蜜意所包圍著的雪白晶瑩、令人銷魂的美麗身軀。Alice伸展著肢體,盡情享受著愛欲的快樂,她的曲線是那麼的優美,優美得讓米健的陽具堅硬的高高立起;她的肌膚是那麼的雪白,雪白得讓米健越發的渴望能佔有她。

    米健如同一只受傷的野獸,蜷縮在車廂內痛苦的發出低聲的吼叫,色欲與嫉妒之火同時在腦海中熊熊燃燒。終于,原始的欲望佔據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緊握的雙拳是那麼的用力,就連一條條的肌腱都清晰的繃緊起來。

    “程雅詩,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完完全全的佔有你!”米健的內心發狂似的怒吼著……

    夜更深了,米健仍舊在窺視著程雅詩的臥室。

    Alice和男友經過好一陣的愛撫、親吻後,這才從床上坐起來,披上了純白輕盈的睡袍,接著,Alice又趴在男友寬大的胸膛前撒了一會兒嬌,這才仔細地為男友穿好制服,然後將他送出房間。米健從望遠鏡里一直緊盯著兩人的身影,直到Alice和男友吻別,那位警官男友下了樓,登上自己的轎車離開為止。

    米健繼續監視著程雅詩的臥室,Alice並沒有馬上入睡,而是坐在床頭打起了電話。一絲笑容此刻終于爬上了米健的面龐︰“小美人,你等著,很快就讓你嘗一嘗我的功夫。”米健平伏了一下略為興奮的心情,戴上了薄牛皮手套,又將尼龍做的蒙面頭套塞進外衣的口袋,這才打開車門,向著公寓的樓梯口走去。

    藉著夜色的籠罩,米健小心翼翼的在樹蔭下穿行著,為的是不讓巡夜的secure發現。他繞了幾個圈才從樓後轉到樓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這才閃進樓道內。公寓的梯燈是通過響聲觸發的,米健靜悄悄地拾級而上,靈巧得像一只狡猾的狸貓,竟然連一盞梯燈都沒有弄亮。

    轉眼間,米健已經摸到了4樓,他環顧了一下周圍,走到了A座的房門前,伸手擰了擰門上的把手,果然已經鎖上了。米健于是不慌不忙的從外套的口袋里掏出那一副黑色的蒙面頭罩戴上,然後從皮帶圈上取下一條細長而奇特的鑰匙,慢慢地插進了黃銅門鎖的匙洞中撥弄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輕微,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直到彈簧門鎖發出了輕輕的“咯噠”一聲,他知道門鎖已經打開了,于是扭動門鎖的把手,將棕紅色的橡木門推開一條縫,閃身鑽了進去,再無聲無息的將大門關上,重新反鎖。

    眼下他已經置身于雅詩家的客廳中了,他望了望臥室的方向,床頭燈還未熄滅,雅詩似乎還在說著電話。米健感到心里一陣狂跳,好不容易才按壓下興奮,他這才邁出腳步,繼續無聲的向著臥室的方向移動。

    米健一直走到臥室的門前,小心地探出頭窺探臥室內的情況。啊,看到了,就在他的前面,雅詩正側對著他倚靠在床頭上,入了神的打著電話。柔和的燈光下,雅詩慵懶的半臥著,雙腿舒服的伸展開來,寬松輕柔的純白睡袍長僅及膝,所以雪白瑩澤的修長雙腿便毫無遮掩的展露在米健的眼中。淡黃的燈光穿透了半透明的睡袍,把雅詩曼妙的身體曲線完全的勾勒出來。

    米健死死地盯著雅詩絕美的嬌嫩雪軀,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幾乎要滴下來的唾液,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又一陣的僵硬起來,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也許米健實在是太興奮了,激動之間竟將牆上的一幅壁畫踫了下來,木制的鏡框掉到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米健連忙將鏡框重新掛好,然後自己躲到了廚房內。Alice顯然也被客廳的異響所驚動了,她掛斷了電話,翻身下了床,連鞋也不穿就赤腳走出了房間。

    雅詩出到客廳打開燈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時針已經指向凌晨二時,松弛下來的神經也傳導出了一絲的倦意,于是返身關燈回到臥室,打算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她身上的衣服被一陣夜風吹得裙裾飄動,讓她感到了無比的舒暢。隱藏在暗處的米健隱約見到了一雙雪玉般修長苗條的雙腿在自己面前經過,然後一縷清新的香氣就鑽進了他的鼻孔里。

    又過了一會兒,米健看到臥室里的燈光也熄滅了,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可是他精光四射的雙眼里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他終于等到了動手的時機。于是米健無聲的從門後現身,閃入了雅詩的臥室,緩慢的向著窗台旁的白衣少女走去……Alice進浴室開了浴池的水龍頭,然後回到臥室關上了床頭燈。她走到臥室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一邊看著夜空中寥落的星星,一邊伸手去解睡袍的腰帶,準備更衣沐裕經過了一晚上的纏綿,雖然不像巫山雲雨後那麼疲憊,可是雅詩也快被睡意所籠罩了。她此刻徹底的松弛下來,心中一片空明,完全沒有察覺到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步步逼近。

    雅詩正解開腰帶的時候,身後的黑影突然撲了上來,一手當胸箍住了Alice柔軟溫暖的身體,另一只手同時捂在她的臉上。Alice猝不及防,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被黑影抱在了懷中。

    黑影孔武有力的右手準確的環抱在她柔嫩而極富彈性的前胸,粗大的五指如同鐵鉗一般扣在了她挺拔嬌嫩的玉乳上。Alice只覺得胸前一緊,一陣本能的羞赧馬上擴散到四肢的每一個角落,驚惶中的她終于明白了什麼回事,她遇上了入屋作案的色魔了!

    可是當Alice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已經被對方控制住了。她想叫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口鼻都被緊緊的捂住,不但無法求救,就連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于是Alice拚命的掙扎起來。

    色魔強健的手臂越收越緊了,他大概試圖令雅詩窒息,一邊繼續地加大了手臂的壓力,一邊拖著Alice的身體向著床邊移動。Alice心中的恐懼感越來越濃厚了,她徒勞地揮舞著四肢,希望能擺脫對方的魔掌。這時,兩人糾纏著已到了床邊,色魔雙手一推,把Alice推倒在床上,自己順勢壓了下去……米健的突然襲擊非常成功,雅詩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被制住了。米健用力地將雅詩溫軟鮮嫩的嬌軀摟在身邊,盡管隔著兩層輕薄的睡袍和睡裙,可是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掌下女體無盡的細致與溫柔了。他迫不及待的握住了Alice尖挺飽滿、勻稱誘人的美乳,那種膩滑柔軟的感覺立即傳遍了全身,這簡直讓他瘋狂的美神!

    米健一邊緊捂著Alice的口,不讓她有叫喊的機會,另一邊將她拖向床邊,因為他胯下的長槍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當Alice還在掙扎的時候,米健已經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在兩人糾纏的過程中,Alice睡袍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松開了,米健于是毫不費勁的就直接面對著Alice身上最後的一道防線——那半透明的、裙腳只到大腿中間的白色吊帶睡裙了。雖然四周一片黑暗,米健那銳利的目光還依稀能看到睡裙下面的美體那殷紅細巧的兩點和兩腿交合處圓隆的暗區——Alice的睡裙下果然是真空的,連內衣內褲都沒穿。

    一想到Alice晶瑩剔透的完美身軀,米健不免欲火大盛,他用下身牢牢固定住Alice的身體,右手繼續緊按著她的口鼻,左手一把掀起了那寬松的白色睡裙的下端,將Alice的下身暴露在眼前,還沒等程雅詩那足以讓所有男人都癲痴的瑩白小腹和完美陰阜完全展現出來,米健已經急迫的低下頭狂吻起來……Alice被壓倒在床上,這讓她終于看見襲擊她的人的樣子了,只見身上的這個男子長得十分高大,他的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頭上也戴著黑色的蒙面頭套,只是將兩只凶狠而可怕的眼楮露在外面。他手上也戴著黑色的手套,也許是牛皮做的,捂在臉上的那只手上因而散發著一種皮革的臭味。

    Alice繼續拚命的掙扎著,但她馬上就發現自己的全身在蒙面人的重壓下幾乎動彈不得,當蒙面人掀起她的睡裙然後開始親吻她的身體時,她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開對方的進攻,然而下身依舊傳來一陣又一陣讓她頭暈目眩的沖擊感。尤其是當蒙面人用力的分開她雪白亮麗的大腿後,Alice鮮嫩的外陰很快就敏感的捕捉到了兩人相互接觸時浪潮般的刺激。這一起一伏的摩擦令Alice很自然就聯想到剛才和男友的纏綿,驚恐的她想大聲的呼叫,但是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一急之下她快要暈過去了。

    就在這時,她的右手終于擺脫了蒙面人的控制,並且在床頭櫃上摸到一件硬物,Alice在匆忙中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手就砸在蒙面人的身上,慌亂之中,Alice手中的鬧鐘僅僅擊打在蒙面人的肩上,發出了“噗”的一聲。

    趁著蒙面人一愣的機會,Alice擺脫了蒙面人的挾持,她連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地推開了他,奪路往臥室外沖去。眼下她的心跳得好像快飛出來一樣,長時間的缺氧令她覺得有些頭暈腦漲、手腳發軟,已經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她仍然向著大門的方向沖了過去。

    米健其實並沒有被那輕輕的一砸所擊傷,他只是猛的呆了一下,但就是這一下,Alice已經從他的手指縫中逃了開去。米健回身撲向那秀美動人的白色身影,跑動中的雅詩氣韻是多麼的動人啊!米健的第一撲抓了個空,他緊接著再次撲過去,雅詩已經快到房門了,米健知道絕對不能讓她逃脫的。

    這一次,他的指尖還是踫到了那飄揚的白色睡袍寬大的袖腳,他立即將抓在手中的一角睡袍拉向自己。也許是力氣太大了,只听見“哧”的一聲,Alice睡袍上的一邊袖子被他生生的扯了下來。Alice搖晃了一下,雙手緊抱著胸前躲開了米健的黑手。米健又向前一躍,終于趕上了Alice,他粗大的手掌再次伸出,又抓住了白色睡袍的一角,又是“哧”一聲,睡袍的後幅幾乎被完全撕了下來,Alice光滑潔白的後背露出了一大半。

    米健咧嘴無聲的笑了,他突然發現這其實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游戲。于是他再次出手,又是“哧”的一聲,睡裙的一角隨著撕巾裂帛的聲音飄落到地面,米健看到了那渾圓雪白、細嫩誘人的美臀……米健現在已經不想一下子就捉住Alice了,只是不停的驅趕著她,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欣賞她驚慌的閃避中動人的嫵媚和一點點暴露出來的雪白美體。隨著米健手掌的不停的揮動,Alice身上的睡袍、睡裙,已經被撕扯得殘缺不全,晶瑩嫩白、苗條修長的胴體幾乎已是半裸著了。她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絕望地躲閃著蒙面人的凌辱,隨著蒙面人高大的身影的逼近,Alice只好後退著躲進了浴室。

    米健知道她這次是再也跑不掉了,于是快步向著她逼去。Alice還沒來得及關上浴室門,米健已一腳將門踢開了。Alice一直退到浴室的一角,雙手護著身上僅存的碎裂衣物,發現身後已是無路可退了。

    浴室里忽然安靜下來,安靜得只有浴池的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Alice拾起了洗手台上的浴液、毛巾、牙具等向蒙面人擲去,可是依然無法阻擋米健的腳步。米健一直把雅詩逼到了浴池前,然後微笑著將驚恐掙扎著可憐女子推進了水中。

    Alice整個人滑進了浴池,快要溢滿的池水“嘩啦”的一聲流淌得滿地都是。

    Alice一次次的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又一次次的再滑入水中,因為濕滑的浴池里根本沒有立足的地方。原本平靜的池水好像突然變成了凶猛的野獸,不斷的灌入Alice的口中,使她根本無法呼吸。她身上的衣物也因為濕透而變得幾乎完全透明了,那凝脂般的瑩白玉體仿如一絲不掛似的清晰可見,以致于她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陰阜和修長的美腿都縴毫畢露在米健眼前。

    “美人兒,讓我們來個鴛鴦浴吧!”雅詩美麗誘人的玉體深深的震撼了米健的心,他心中默默的說道。然後他顧不上脫掉身上的衣服,也跨入浴池,緊緊地將雅詩無可挑剔的身體摟在懷中。

    米健將雅詩按壓在水中,自己騎跨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面頰、頸項、前胸、小腹和四肢。雅詩被水嗆得眼冒金星,又被米健健壯的軀體壓在身底下,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像被鉛塊綁住了一樣,一雙玉臂拍打了幾下就再也無力掙扎,慢慢的垂落在浴池邊上了。米健再也無所顧忌,對著懷中夢寐以求的美體盡情地玩弄起來。

    去水孔的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開了,浴池中的水慢慢就漏得干干淨淨,Alice終于呼吸到一點新鮮的空氣,忍不住咳嗽著喘息起來。她緊閉著雙眼,漂亮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著,胸口也隨著呼吸而優美的一起一伏;烏黑的披肩秀發一縷縷的粘結在一起,貼伏在臉頰和脖子上;雪白嬌嫩的肌膚經過了水露的滌蕩顯得越發的晶瑩和細膩,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瑕疵;修長的身體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線,使挺拔的玉乳越發的高聳起來;一雙清秀縴美的玉足交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雅詩身上的衣物已經毀破不堪了,睡袍幾乎被撕成了兩片,只剩下一邊的衣袖,睡裙的一條肩帶也被扯斷了,無力地耷拉在高聳的胸前。原本寬松的衣物濕透了以後便緊貼在她修長迷人的雪軀上,將那圓滑優美的身體線條清晰的勾勒出來。

    浴室里的燈光此刻顯得那麼的柔和、舒適,Alice身上裸露的肌膚在淡淡的光線下散發著一種令米健無法抗拒的迷人光澤,讓他的獸性和欲望越發高漲起來。

    在Alice低聲的哀求聲中,米健已經抓住了睡袍的腰帶,他用力的往兩邊一拉,腰帶“啪”的一聲就被扯斷了,米健順勢一揮手,將裂開兩邊的睡袍從雅詩的身上剝了下來。“啊!”雅詩不由的驚叫了起來,身子也蜷曲成了一團。

    米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用手指挑起了雅詩睡裙剩下的那條肩帶,攥在手中暗暗一使勁,濕透的肩帶竟然“嘶”的一聲被他扯成兩段。接著,他扳正了雅詩的玉體,一手將她的雙臂彎曲著卡在頭頂,另一手則抓住了睡裙的前襟。

    雅詩明白,她的身上只剩下這最後的一處遮掩了,只要米健的手指一用力,自己的身體就會徹底的裸裎在色魔的面前。她明亮的眼中噙著淚花,低聲的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別……”可是,米健用行動回答了她。在米健持續而有力的撕扯中,雅詩睡裙的前幅“哧”的一聲落到了他的手中,一對晶瑩潔白、細膩挺拔的椒乳頓時呈現出它真實完美的面貌。米健不由得驚嘆起來,雙手齊舞,將雅詩身上最後的幾絲褻衣撕扯得干干淨淨,于是Alice美麗絕倫的玉白胴體就這麼無遮無掩的完全袒露了。

    目光逡巡在這完美無瑕的裸體上,乳白細膩的膚色直接的刺激著米健的感覺器官。在雪白肌膚表面水珠的折射下,這誘人的女性裸體顯得格外的光艷奪目,幾乎令他的呼吸停頓下來。

    于是,他慢慢的脫去了手套,雙手第一次觸摸起這瑩白絕美的女體來。他的掌心剛剛貼在雅詩的大腿上,一種溫潤細膩而光滑的滋味便從心底冒了出來,他閉起了雙眼,雙手緊貼在雅詩純潔秀美的大腿上,仔細的品位著這種讓人飄飄欲仙的感覺。米健是那麼的陶醉,漸漸連身子也趴了上去,和雅詩赤裸裸的雪白胴體貼在了一起。

    盡情地撫摸了好一會兒,米健才輕輕的在雅詩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雙手伸到雅詩的身下,一用力將這傾國傾城的美麗身軀從浴池里橫身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向臥室走去。

    蒙面人抱著雅詩回到黑暗的臥室中,輕輕將她拋到了寬大松軟的床上。他不慌不忙地鎖好了房門,又把窗簾重新放下,這才走到床邊,打開了那盞床頭燈,臥室里立即充滿了溫暖、平和的氣息。蒙面人的視線于是再一次落在雅詩的裸體上,那熊熊燃燒的欲火馬上將這楚楚可憐的美人兒團團包圍起來。

    雅詩不斷地後縮著,一直退到牆邊,蒙面人的目光已經告訴了她自己將要面對的情形。蒙面人開始解開黑襯衣的鈕扣了,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堅定。很快,他就把身上的衣物一股腦兒的脫了下來丟到一邊,只留下蒙在頭上的黑面罩。

    雅詩的雙臂用短小的枕巾掩護著自己的前胸和下體,近乎絕望的注視著這健壯的色魔,那黑黝黝突出的肌肉,粗黑濃密的體毛,還有直立著通紅漲大的丑陋陽具,使他看上去不像一個人,而是一只凶殘的野獸。蒙面人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奇粗無比的銀鏈,銀鏈的吊墜依稀看得見是一條面目猙獰的毒蛇。

    就在雅詩還在哭泣著苦苦哀求的時候,蒙面人已經飛撲到她的身前,雙手捉住她膩滑而潔白的足踝,將她向著身邊扯去……

    “不……不要……放開我!”

    米健伸手握住了雅詩光潔的雙踝,然後用力地將她拖到床中央,一絲不掛的少女做著最後的無意義的抵抗,冰清玉潔的胴體閃爍著瑩白迷人的亮澤,仿佛一只落入魔掌的小羊羔。

    米健把雅詩一直拖到身前,雙手將她雪亮修長的玉腿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隼一般的緊緊盯在了赤裸裸的兩腿間那鮮嫩隱秘的花園上。雅詩那玉雕似的美腿被米健固定成了羞恥不堪的姿勢,下體那微隆的陰阜、柔軟的恥毛連同粉紅色的私處,都在燈光下無所遁形了。

    米健淫褻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自己的下陰,令雅詩羞愧得幾乎暈了過去,直到米健突然低下頭,一口吻在雅詩的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軟細黑的陰毛,一種強烈的、無法忍受的刺激沖動才讓她再次發出了低聲的呻吟。

    米健將雅詩的下身架在肩上,俯身在她身體最嬌嫩、最珍貴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來。他粗糙的舌頭帶著燥熱的氣息,狗一樣的舔吸著雅詩細嫩的密道開口上,品嘗著女體上最豐碩甜美的果實,米健每舔一下,雅詩就會感覺到一種又酥又癢的電流從大腿根部傳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顫抖。這種性愛的折磨真的十分奏效,僅僅幾個回合,雅詩就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任由米健擺布了。

    米健感覺到了這一點,于是他雙手慢慢的將雅詩的玉腿放下,沿著她身軀的兩側上下的撫摸起來。米健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溫熱的雙手在雅詩白似雪玉,滑如錦緞的胴體上游移著,不時還在細嫩的肌膚上掐、捏、揉、彈,同時,他的唇舌也沒有停止下來,將一個個的熱吻留在了雅詩柔軟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嫩白的脖子和清秀的面頰上。

    米健很快把視線轉移到了雅詩高聳挺拔的胸前,他是那麼接近的注視著雅詩晶瑩剔透的嬌嫩雙乳,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狀、象牙雕刻般瑩白的膚色,細巧渾圓的殷紅乳尖和微微顫抖的動人姿態,都讓米健看得神旌心動。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雅詩的一只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手中那種柔軟豐腴而極富彈性的感覺,加上雅詩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地沖擊著米健的中樞神經,令他的動作越發的變得粗暴,米健的身體因而也整個趴在了雅詩的胴體上,上下地摩擦起來。米健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體的溫潤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漲大了,當他把雅詩緊摟在懷中的時候,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肉棒也一頓一頓的扣擊著雅詩下體。

    這種浪潮式的扣擊每一次都準確的觸踫到雅詩豐軟敏感的大陰唇,情欲的火焰開始燒灼她嬌嫩的身軀。雅詩原來蒼白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挺拔的雙乳在米健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了起來;嬌嫩的密穴里,透明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眼看著雅詩快要進入忘我的狀態,米健想到了剛才車廂中看到的情景,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痛苦給了他當頭一擊。是啊,無論如何,身下的美人兒都不再屬于他了,他始終都是失敗者。

    米健妒火中燒,他要發泄,他要報復!憤怒的火焰激發了米健的獸性,于是他再一次分開了雅詩雪白的雙腿,然後將她的雙膝用力的壓到床面,雅詩的下體和小腹因而明顯的凸現在米健的肉棒之下。深吸了一口氣後,米健揮舞起早已憋足了勁的巨大肉棒,瞄準了雅詩美麗的花園中間微合的玉門,用力的插了下去!

    粗大的陽具快速的刺入雅詩的愛穴中,一下子就直沒到根部!

    “啊!……”雅詩尖聲的慘叫起�} 綠逋蝗淮 吹木尥醇負躒盟r昏死過去。米健的插入動作是如此有力,以致于僅僅一下就把肉棒插到了底。

    雅詩嬌嫩的愛穴在毫無準備下被擴張到了極點,巨大的痛苦立即籠罩了雅詩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時被萬箭射中一樣。雅詩臉上的緋紅馬上被痛苦的蒼白所代替,一雙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下身好像已經被完全冰封了,修長瑩白的大腿在瞬間痙攣起來,一雙秀美白皙的縴縴玉手緊緊的抓住了素白的床單。

    沉浸在情欲海洋中的雅詩怎麼也沒想到米健會突然變得那麼的粗暴,這雷霆一擊就像是直接將她劈開了兩半。然而,米健並沒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隨著肉棒的深入,米健全身的重量也壓到了雅詩身上,沒等雅詩從巨痛之中喘息過來,米健已經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抽送。

    粗大的龜頭一次次的從雅詩的體內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擊在雅詩光滑的子宮頸上。米健持續的抽動研磨著雅詩嬌嫩的密道,脖子上的銀鏈跟隨著身體的起伏,就像鞭子似的擊打在雅詩柔軟的椒乳上。

    雅詩完全被下體傳來的一次次劇痛擊垮了,她不住地哀鳴著,眼淚如同開了閘似的潺潺涌出,請求米健停下來,但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折磨。在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中,米健脖子上的蛇型墜子,仿佛變成了一條巨大猙獰的毒蛇,張著血盆大口鑽進了她的體內,一口一口的噬咬起來……米健兩手緊緊握持著雅詩挺拔完美的椒乳,持續地抽送著他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幾十個回合下來,雅詩的陰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愛液,跟隨著肉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體外,將兩人的恥毛全都打濕了。

    看到雅詩痛苦不堪的樣子,米健的心中慢慢得到了一絲平衡,身下的動作也漸漸沒有那麼粗暴了。雅詩渾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濕透了,哀求早已被低聲的呻吟代替,會陰部的疼痛雖然沒有那麼明顯,可是長時間的交合也讓她筋疲力盡了,朦朧之中她只希望這一切能早些結束,不要再讓她繼續承受這身心的凌辱。

    終于,在一陣加速的抽送之後,雅詩覺得抓在雙乳上的魔掌突然收緊了,接著,體內的肉棒在幾次抽搐之後猛地噴射出一大股溫熱的液體,灌滿了自己的蜜壺,然後緩緩的涂布在受創的密道四壁上。雅詩知道蒙面人在自己體內射了精,一種無言的悲苦從心中涌上來,她慢慢地閉起雙眼,任由兩行清淚滑下光潔白皙的面頰……窗外的天空依舊是一片漆黑。在雅詩美麗的身體上發泄了自己的獸欲後,米健也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疲憊不堪的他從雅詩雪白的胴體上翻到了一邊,短縮得只剩下一節AA電池的陽具帶著一灘殘留的精液從雅詩的兩腿間拔了出來。

    他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又看了一眼身旁飽受蹂躪的美人兒︰烏黑的長發紊亂的粘結在身體上,晶瑩潔白的肌膚遍布了揉捏留下的紅印,汗水和淚水將身下的床單濕透了,細嫩嬌貴的會陰不但又紅又腫而且涂滿了灰白粘稠的污穢物。雅詩赤裸的身子彎彎的歪向一側,柔美的曲線和瑩白的肌膚仍然顯得那麼的美麗動人。

    米健入神地望著雅詩優美的背影,那無聲的哭泣令他的心中似乎產生了少許的愧疚,畢竟那曾經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過米健很快就忘掉了這些,他輕輕的在雅詩光滑的後背上親吻了一口,又伸手在她渾圓潔白的臀部摸了一把,才施施然的站起來穿好衣服,然後帶著十二分的滿足離開這溫柔舒適的房間。

    幾分鐘過後,半山路旁的一架棗紅色的Honda突然發動起來,接著迅速地消失在黑夜的暗影中。“啊!不!求求你……住手……”夜里,當Alice驚叫著從睡夢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又在做著那可怕的惡夢了。她猛的從床上坐起,發現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只是一身的睡衣都讓冷汗濕透了。

    Alice雙手抱住了頭,放聲痛哭起來。自從被蒙面人入室強暴以後,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同一個惡夢了,每當一個人的夜晚,她總是會夢見蒙面人脖子上的蛇型項鏈化作了猙獰的怪物,一口口的吞噬著自己的身體,令她一次又一次的從夢中驚醒。

    雅詩知道,從她被強暴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將再沒有歡笑。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未婚夫,而且在她的一再堅持下,他們已經取消了婚約,在這樣一個時刻,雅詩實在無法作出這樣的承諾。幸好,她還有米健這麼一位體貼下屬的老板,他在工作和生活上的精心照料,使她終于能夠回復到正常的生活節奏中;使她不可收拾的心情漸漸的平伏,也使她不僅僅是活在痛苦和羞憤中。

    其實一直以來,米生對她的溫柔體貼、無微不至,都表明著米生是愛著自己的,這些雅詩心里面都明白,但是,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她都無法接受米生的愛,也許這就叫做緣分吧!所以,在雅詩的心中始終懷有著對米健深深的感激與愧疚。直到有一天,雅詩竟然意外的發現了事情的真相……那是一個郁悶的周五下午,隨著下班時間的到來,公司Office里早已是冷冷清清了,同事們幾乎都在米老板的帶領下去了員工俱樂部打球——這是富豪每周的必備節目,用米健的話來說,是溝通的好時機。雅詩因為不舒服,所以一個人留下來整理材料,有一個國際級的酒店管理年會要在富豪召開,雅詩正在準備和籌劃著,手頭上有不少瑣碎的工作。

    在一大疊文件中,雅詩發現其中一份重要的訂貨單上缺少了米生的簽名,她看了看簽收的限期快要到了,需要馬上將單據FAX到銷售商那兒。她看了看表,米生應該還沒離開,于是就帶上貨單往俱樂部走去。

    雅詩來到俱樂部的時候,發現同事們已經散去了,她穿過空蕩蕩的酒吧、保齡球道,終于在壁球館里找到了一個人還在揮汗如雨的米健雅詩隔著透明的玻璃門看著米健強健的體魄和靈活的動作,不免就站在那兒看了起來。米健又打了一會兒,才發現Alice正站在身後,連忙拉開玻璃縴維門走了出來。

    “Alice,怎麼那麼晚還沒走,找我有事嗎?”

    “不好意思,米生,妨礙你打球了。剛才我查了一下,下個月開會要的餐具訂單您還沒有簽,我看時間快要截止了,所以拿上來給您看一下。”

    “是嗎?Mary做事總是這樣有頭沒尾的。不像你,無論做什麼都讓我放心。

    Alice,我發現身邊要是缺了你還真不行。“

    “米生你過獎了,我還沒謝謝您一直都這麼照顧我呢?”雅詩微笑著回答。

    “那等一會兒一起去吃頓飯權當報答我啦?”米健趁機發出了邀請。

    “唔……那好吧!”雅詩點了點頭。

    “好,你等一等,我先簽了這單子,等一下你先把它FAX過去,我洗個澡後下去找你。”米健說完,從身邊的長椅子上拿過一條大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又擦了擦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毛巾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圈,離開的時候將米健戴著的項鏈也一起帶到了T恤外面,雅詩剛好一抬頭,看見了那條粗大的銀鏈飛舞著落下的情景,她突然看到了銀鏈上懸掛著的吊墜,那是一條毒蛇的雕像,一個碩大的猙獰蛇頭雙眼放著綠色的光芒,吐出腥紅開叉的蛇信子……雅詩的身體頓時猛地搖晃了一下,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在她的腦海中,一連串的影像好像電影似的回放了出來︰漆黑的臥室、高大的蒙面人、破碎的睡衣、哀求與呻吟、下體傳來的劇痛……晴空中好像突然炸響了一個霹靂,“轟鹵的一聲擊中了雅詩,將她完全驚呆了。

    雅詩已經認出,這粗大的銀鏈、猙獰的蛇頭吊墜,赫然就是自己被強暴那晚蒙面人所戴著的!雅詩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手中的單據也隨之飄落到地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最感激的米生,竟然是那個殘暴的奸污了自己的蒙面色魔!

    米健看見雅詩神色劇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關切的走上前,摟住了雅詩的肩膀︰“Alice,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雅詩用力地甩開了米健的手,眼神里流露出各種各樣復雜的表情︰懷疑、憤怒、怨恨、羞愧、恐懼……她在嘴里喃喃地不斷重復著︰“原來是你……原來是你……”人一步步地向後退去。突然,雅詩痛苦地捂住了臉,扭轉身沖出了俱樂部。

    米健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直到雅詩裹在黑色套裙中窈窕的背影從視野里消失,他才突然意識到,雅詩一定是發現到他就是那個蒙面色魔了。

    “這下糟了!一定得攔住她。”米健心中暗暗叫了一聲不好,于是急忙從儲物櫃的最底層中翻出一瓶液體,順手用毛巾包好塞到T恤下面,跟在雅詩後面沖了出去。

    雅詩此刻真是心亂如麻,一方面她終于知道了奸污自己的色魔是誰,而另一方面,她卻為這事實的真相而無比的震驚,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她掩面跑回了Office,一手拿過手提包,轉身就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到Office的門口時,米健也趕到了︰“Alice,你是怎麼了?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呢?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他的語氣顯得那麼的輕松,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事情發生一樣。

    雅詩雙手抱在了胸前,緊盯著這人面獸心的惡魔,恨不得一刀殺了他︰“你這無恥的禽獸,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Alice,你冷靜一點听我解釋……”

    “住口,禽獸!請你讓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Alice,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米健還在裝糊涂,這使得雅詩的憤怒幾乎到了極點。

    “混蛋,你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

    米健見再也無法抵賴,只好承認︰“是的,我就是那個強暴你的人……對不起!因為你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原諒我!Alice,原諒我!”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突然拉著雅詩的袖子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放手!”雅詩心里一驚,用力地想甩開米健的手,可是米健卻死死的拉住她的衣袖不放,兩人于是糾纏在了一起。就在一瞬間,雅詩的提包不小心“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包里的物品全都散在了地面。米健猛的留意到,包里面還有一部微型的收錄機,而紅色的錄音鍵不知什麼時候被按了下去。

    “原來剛才的對話你都錄了下來,難怪不斷的逼我承認了,一定是想把這做為證據。是吧?賤人!”米健撿起錄音機,雙眼緊緊的盯著雅詩,一字一句的說道。

    雅詩沒有回答,她看到了米健的眼中凶光乍現,一種不詳的預感不禁從心底冒起。米健一邊將磁帶扯出來,一邊向著雅詩逼近,“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喊人了!”雅詩後退了幾步,轉身向外跑去。

    因為是周末的傍晚,寫字樓里已經沒有人了。雅詩驚恐的呼叫著救命,慌不擇路的跑進了電梯間,她焦急的拍打著電梯門,可是電梯還在蝸牛般的向上爬,她不時的回頭張望,發現米健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身後了。

    米健一手拿著一條白毛巾,另外一手不斷地把一個塑料瓶里的液體倒在毛巾上,然後他把塑料瓶甩手丟到了雅詩的腳邊,瓶子里液體灑在地面上,雅詩很快聞到了一股刺激難聞的氣味。

    “你……你想干什……唔……”她的話還沒說完,米健已經像餓虎撲食般的撲上來,用手上的毛巾捂住了雅詩的口鼻。雅詩拚命掙扎起來,這熟悉的感覺仿佛又令她回到了那漆黑的夜晚,不同的是,毛巾上刺鼻的味道很快就麻痹了她的神經,使她失去了知覺。

    米健抱起不省人事的雅詩回到了他寬敞的Office,他把大班桌上所有的物品都掃落到地毯上,輕輕的把雅詩放到了桌上。接下來,他依舊不慌不忙的鎖門、下窗簾,把雅詩所有的物品都放好,這才回到桌旁,欣賞起美麗的獵物來。上一次因為是在夜里,米健始終沒能完全仔細的看清楚雅詩的玉體雪軀,現在美人兒就在眼前,他終于可以一償所願了。

    雅詩今天穿了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裙,長袖的黑色上衣和黑色短裙配上黑色的尼龍長襪以及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襯托得她的膚色格外的晶瑩潔白。這一身的裝束是那麼的合體,雅詩窈窕動人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

    米健把手放在雅詩那輕輕起伏的胸前,認真的閱讀著雅詩光潔的臉蛋,那彎彎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櫻桃小嘴,構成了一副攝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著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和雪白細嫩的脖子,簡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麗。雅詩的面頰是那麼的光滑嬌嫩,雙唇是那麼的柔軟甜美,米健俯身不停地親吻著,連胯下的肉棒也挺立了起來。

    一輪瘋狂的熱吻後,米健伸出雙手,開始去解雅詩上衣的扣子。雅詩的黑色上衣是那種單排扣的端莊款式,米健一上來就解開了最上面的一個扣子,然後從上到下逐個的解下去。隨著鈕扣一個個的被松開,雅詩瑩澤溫潤的光滑肌膚慢慢的顯露出來,米健迫不及待的將黑色上衣的兩襟往身體兩側分開,終于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迷人嬌軀。

    在雅詩的上衣下面,只有一件黑色綴蕾絲的四分三罩杯文胸,胸腹部細膩潔白的肌膚大半都暴露在米健的視線中。他將手掌緊貼在雅詩光潔平坦的腹部,熟悉膩滑的感覺喚醒了腦海中的記憶。米槳咕嘟“吞下一口口水,雙手在那縴細的柳腰上摸索起來,很快他就找到了短裙一側鈕扣和拉鏈的位置,于是他馬不停蹄的松開了鈕扣,然後”吱“的拉開了拉練,雅詩的短裙也被松開了。

    這時,米健的手已經放到了雅詩那修長苗條的雙腿上。他不停地撫摸著,雅詩身上緊貼的尼龍絲襪雖然阻隔了他直接觸摸到光滑的肌膚,反而更加的激發起他高亢的性欲來。他輕輕的托起雅詩的雙踝,小心翼翼的脫下雅詩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輕輕的放在地上。雅詩秀美的雙足緊裹在黑色的透明絲襪中,帶著一分朦朧,一分誘惑和一分嫵媚,令他忍不住捧在手中親吻起來。

    米健的雙手用力的把雅詩的短裙掀起,使雅詩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沿著優雅的雙腿曲線慢慢的向上滑去。米健的手滑過修長的大腿、微隆的會陰,仔細地體會著她圓滑柔美的身體曲線。他的手指一直滑到小腹,才微微的彎曲,勾住了絲襪的上緣。接著,米健提起了絲襪的邊緣慢慢的向下褪去。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黑色透明的絲襪卷曲著從白皙的玉腿上被剝脫下來,一直被剝到縴細的足踝處。雅詩凝脂一般瑩白的完美雙腿于是毫無阻攔的落入米健的手中。米健將卷成一團的絲襪完全從雅詩的雪足上脫下,輕輕的拋落到高跟鞋的旁邊。然後他趴在雅詩的身上,親吻起這溫軟富彈性的美腿。

    米健將雅詩的身體擺成了俯臥的姿勢,抓著那件黑色上衣的後領將它扯到光潔的玉背上,再把雅詩雪玉般的雙臂從袖筒中抽出,雅詩的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文胸。把上衣丟到一旁,米健又伸手抓著黑色短裙的腰部,把它從雅詩圓滑白皙的臀部一直扯到腳上,然後整條扒了下來。于是,雅詩瑩白美麗的嬌軀幾乎完全裸露了出來,那黑色的34B文胸和同樣黑色的低腰三角褲,在雪白的身體上顯得那麼的醒目和突出。

    緊接著米健松開了雅詩文胸背後的搭扣,然後將雅詩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米健將文胸的兩條肩帶雅詩捋到了滑如凝脂的玉臂上,右手抓住了文胸罩杯之間的蕾絲裝飾,稍稍一用力,那精致漂亮的內衣就離開了胸前,沿著美玉一般溫軟的手臂滑下了。米健將文胸從雅詩的手上取了下來,放在手中輕輕的揉了揉,一陣清遠悠長的體香隨著他的呼吸悄悄的潛入他的體內。

    米健將文胸拋到一邊的時候,視線早已緊緊盯在雅詩挺拔完美的雙峰上了,那一雙晶瑩的玉乳驕傲地聳立在米健的眼前,那麼的雪白,那麼的柔和,那麼的嬌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兩點細巧的乳頭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潤後的新鮮草莓一樣,讓米健產生了咬上一口的沖動。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他轉而提起了雅詩狹小內褲的蕾絲邊緣,準備脫去這最後的一點障礙。

    雅詩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她渾圓的雪臀,以致于米健不得不抓著三角褲的兩側褲腰用力拉扯,才將它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上。米健繼續將那真絲的黑色內褲向下扯去,直到它從雅詩的玉足上被褪下來,他終于將雅詩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寸縷不剩的剝光了。米健將那帶著清雅體香的黑色底褲小心的藏進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後抬起頭,如同欣賞一件杰出的藝術品般仔細的端詳著雅詩清純完美的晶瑩胴體。

    黑漆漆的大班桌上,一絲不掛的雅詩平靜的熟睡著,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是赤裸裸了。她秀美烏黑的長發猶如瀑布一般鋪灑在桌面上,在明亮的光線下散發著亮澤的光彩;雪白絲緞一般的胴體就那麼靜靜的躺著,修長優美的身段完全的松弛、舒展開來;嬌俏純潔的臉蛋上呈現的是女神一般的安詳與莊嚴,看不出有絲毫的恐懼和抗拒。米健的目光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的來回掃視著,只覺得眼前裸裎的玉體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維納斯。

    米健貪婪的目光久久的“親吻”著這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的身體,體內燃起了極度饑渴的欲火。他激動地開始松解褲帶,可胯下的毒蛇不等褲子脫下已經高昂起充血的頭顱,米健迅速地脫光了衣服,但是沒有馬上撲上去享受毫無抵抗的溫香軟玉,反而強忍著高亢的性沖動,從抽屜中取出一部照相機。

    他明白,如果要長久的佔有這完美的身體,就要從身心上都將雅詩控制住,而只要自己的手中掌握了雅詩的裸照,這清純柔美的美人兒將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想到這里,他用相機對準了大班桌上雪玉般的女體,調好了焦距,“喀嚓、喀嚓”的拍了起來。

    隨著底片的消耗殆盡,Office中的閃光也消失了,米健將相機收好,再一次回到雅詩的身邊。望著依舊沉睡著的美人,米健再也不用忍了,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寶貝,我來了。”就飛身撲到雅詩光潔雪白的身體上,盡情的享用起這無比豐盛的宴席來。

    米健將雅詩光潔的玉體緊緊的擁抱在懷中撫摸、親吻著,恨不得將那透著細膩光澤的玉白肌膚一分一寸都掌握在手中。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佔有雅詩的美妙過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記憶里。

    梳理著雅詩柔順的長發,米健開始不斷的在雅詩光滑白皙的面頰上摩挲,他的嘴順著額頭、面頰、脖子……緩緩的向下移動,幾乎吻遍了雅詩雪白胴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雙手逡巡游弋在冰清玉潔的胴體上,緞子一般光潔的肌膚柔軟細膩得幾乎在指間化開;就連他的身體也伏倒在了那柔美的嬌軀上,細心的體會著女體那陰柔、滋潤和清涼的感覺。此刻在這靜靜的房間里,兩個完全拋開了衣物束縛的身體緊緊相貼在一起,好像水乳交融一般再也無法分開。

    米健雙手握著雅詩豐盈嫩滑的椒乳輕柔地搓弄著,雪白細膩、吹彈得破的肌膚仿佛只應屬于天上的神女;在那挺拔、飽滿、純潔的雪峰之巔,一對鮮嫩細巧的嫣紅兩點猶如傲雪的紅梅,在清冽的風中挺立。米健神魂顛倒的注視著這一雙完美無瑕的性感尤物,這才明白當初自己為何歇斯底里的要佔有她。

    他將這雪玉似的寶貝含在口中細細的吮吸著,那晶瑩潔白的乳峰不但細膩光滑、充滿了彈性,還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越過了高聳的雙乳,又掠過平坦的小腹,米健探訪到了雅詩圓隆豐滿的陰阜上,那細密烏黑的陰毛是那麼的柔軟,組成了一座黑色的樹林,緊緊守護著女性最寶貴的神秘入口。

    米健一把將雅詩的玉體拖到桌子的邊緣上,讓那修長的潔白美腿自然的垂落下來,雅詩光滑柔軟的身子因此形成了一個美麗的曲折。他雙膝跪在雅詩身前,顫抖著將那白皙溫軟的雙腿抱在懷中,繼續不停的舔吻吮吸,晶瑩秀美的雙腿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他不由得把頭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欲火。

    米健雙手捧起了雅詩瑩白玲瓏的玉足,將它們遞到嘴邊細細的品味著︰縴秀的足底那細嫩的肌膚白皙得幾乎透明,讓人看見就有一種親吻的沖動;精致光潔的腳弓淺淺的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就像夜空中一輪彎彎的新月;修長秀氣的足趾上瓖嵌著一片片小巧整齊的趾甲,透明的趾甲油在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美麗的亮澤。握著這一雙光滑晶瑩的玉踝,米健慢慢地將它們向兩側分開,雅詩的下體也隨之羞澀地緩緩顯露。

    如同上次一樣,米健將雅詩的玉足架上肩膀,然後直身站了起來,雅詩的下身于是屈曲著被分開、固定。順著雅詩光潔晶瑩的大腿內側向下望去,在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交合的地方,細密柔軟的黑樹林下,一處粉紅色的神秘花園已經為米健撩開了朦朧的面紗。米健低下頭,用嘴巴和舌頭問候著這熟悉而思念的故友。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一切都還和那晚所見的一模一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絲毫沒有留下被摧殘、蹂躪過的痕跡。米健不禁開心的哼叫起來,于是他伸出骨節粗大的手指,開始肆意的玩弄這雅詩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他不時的揉捏著雅詩渾圓的陰蒂,又不時地撥弄她緊閉的大陰唇,甚至將手指直接插入到雅詩溫熱濕潤的密道內進行撩撥、挑逗。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雅詩的身體終于被喚醒了,雖然依然處于昏迷的狀態,但是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面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的隨著米健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開,濕潤的密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液體,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桌上。米健看在眼里,喜上心頭,手指上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也許是這種對性器官的玩弄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雅詩“礙…唔……”的呻吟起來,一直安靜躺著的玉體也開始扭動掙扎起來。米健看見這樣,知道雅詩快要醒過來了,手上的挑逗也就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估計迷藥的效果也快要消失了,為了減少自己不必要的麻煩,他從抽屜的一個塑料袋里又取出那條浸透了麻藥的白毛巾,然後將它捂在雅詩的鼻子上。在迷藥的作用下,雅詩輕微的呻吟和抵抗很快就消失了,她又陷入了沉沉昏睡中。

    看見雅詩不動了,米健又用手指捏了幾下漸漸硬實的陰蒂,查探了一下她昏睡的程度。看到雅詩對于外界全無反應,米健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知道盛宴的主菜終于可以上桌了。

    米健胯下的肉棒不用說早已準備就緒,只等著主人一聲號令,就可以開赴戰場了。米健雙手插到了雅詩身下,抱著雪白的大腿用力向兩邊壓開,然後抬起了雅詩渾圓的雪臀,讓粉紅嬌嫩的會陰部更明顯的暴露出來。接著,他調整了一下龜頭瞄準的方向,逐漸俯下身子,直到龜頭準確地從玉門之間插入為止。

    肉棒剛一進入雅詩體內,米健已經感覺到一種溫暖和煦的神奇滋味,同時也覺得雅詩的晶瑩的嬌軀猛的繃緊了。他雙手慢慢的抬高雅詩的下身,同時挺腰收腹,用力地向前一送,伴隨著“噗嗤”一聲,舂杵一般大小的陽具就突破了所有的阻礙,完全沒入雅詩的愛穴里。

    也許是本能的收縮,也許是之前的前戲尚不足夠,米健感到雅詩的愛穴仍然是那麼的緊迫,就跟尚未開苞的處女一樣,于是他雙手扶住了雅詩膩滑柔軟的柳腰,用力的抽送起來。他每一次的動作都非常的緩慢,粗大的肉棒帶著無可抵抗的力量在雅詩體內來回的運動,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光滑的宮頸口。

    很快,雅詩的身體適應了粗大肉棒的侵入,密道四壁緊緊的纏在肉棒上,隨著每一次的抽送而開合起來。米健感覺到雅詩的身體終于開始配合自己,不免漸漸加快了抽送的動作,“噗……哧……噗……哧……”他緊擁著雅詩赤裸的胴體有規律地上下起伏運動,一次次的攻擊著雅詩的蜜壺。

    因為用力的緣故,他的全身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雅詩白皙的臉上、胸前、腹部和四肢上,兩人不久于是都變得濕漉漉了。不停抽插的同時,米健的雙手也沒有閑下來,他緊緊的抓住了雅詩挺拔潔白的雙乳,一下下的揉捏著,不時還在乳尖上嚙咬一下。嫣紅的兩點在這種刺激下很快就變得通紅漲大,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一般,等待米健去采摘了。

    猛烈而不停歇的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米健再也忍受不住體內陽精沸騰的沖擊,在一陣最後的瘋狂過後,米健大叫了一聲,下腹一松,大量粘稠而滾燙的液體從龜頭激射而出,噴灑在雅詩體內。

    米健的精液如同滔天的巨浪一般,席卷了雅詩的身體,從蜜壺的最深處到撐大菲薄的玉門口,甚至大腿根部嫩白的肌膚和圓隆陰阜柔黑的陰毛上,一時間全都溢滿了這粘稠的液體,一直流到黑漆漆的桌面上,不一會兒就凝結成一塊塊的灰白的污穢。

    射精完畢,米健也被突如其來的疲倦所打倒了,于是就趴在雅詩嬌嫩白皙的身體上睡了過去。雅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斜靠在Office的真皮沙發上,一絲不掛的嬌軀也已經披上了上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散落了一地的內衣、短裙、絲襪,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經表明,這段時間已經長得足夠米健再奸污她一次了,于是,她不由得痛哭失聲起來,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泄而出。

    雅詩發了瘋似的推倒了房間里所有的一切,直到米健在身後將她緊緊抱住,“噓,美人兒,安靜一點,難道你想讓全世界都見到你現在的樣子嗎?”米健輕聲的在雅詩耳畔說道︰“剛才我給你拍了幾張照片,難道你不想看看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嗎?”

    米健溫柔的話語猶如當頭一棒,令雅詩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裸照!他拍下了我的裸照!”雅詩明白,自己是逃不出這惡魔的手心了。她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終于無言地癱軟在米健懷中。

    米健輕輕的笑了起來,他在雅詩光潔的面頰上掐了一把,一手掀去了披在她身上的上衣,又一次將晶瑩雪白的赤裸嬌軀按倒在黑漆漆的大班桌上……第八章徐婷——淫獸的獵物5月初的濱城,夏天的氣息已經悄悄地鑽到人們的鼻子底下了,街道上緊跟潮流的少男少女們都已迫不及待地開始換上了五顏六色的輕盈夏裝。米健開著他的Benz在熱鬧的馬路上穿行著,車窗外是成群結隊放學的少女們清一色的校服短裙,他墨鏡後的雙眼不停地掃視著那一雙雙露出裙子外面光潔白皙的美腿,不由得吞了好幾下口水,“也許自己該找一只鮮嫩可口的小乳鴿嘗嘗鮮了。”米健心里暗暗的想著。

    回到了位于半山的豪華大宅,里面除了幾個花王和佣人,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因為米老先生一家子統統回老家祭祖去了。米健對這些傳統的禮節特別的不耐煩,所以爺爺和父親也沒有為難他,讓他一個人留了下來。

    回到自己房間,米健將沉重的公事包扔到了床上。郁悶的天氣坡讓他感到煩躁和空虛,于是他打開了床頭的微型Hi-Fi。音箱里傳來的是濱山紋狂吼的歌聲,米健听了一會兒又把唱機關掉了,然後他無聊地打開了落地的玻璃門,踱到了白色雲石地板的露台上。

    從露台邊上往下望去,晴天的時候本來可以把濱城的美麗景色盡收眼底的,可是今天整個城市都像蒙上了一層面紗一樣灰�韉模 捉﹝揮傻彌褰裊嗣紀貳br />
    樓下花園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米健的視線不由得被吸引到後園的泳池那邊,映入他視野內的是碧藍清澈的池水中幾位青春少女的嬌美身軀。米健認真一看,原來是麗瓊表妹和她的同學。

    麗瓊表妹是米健三叔的小女兒,因為要會考的緣故這次也沒有和大家一同回鄉,大概是會考結束了,所以她約了幾位自己要好的同學來家里玩。米健仔細地觀賞這一群戲水的美少女,只見雪白的水花飛濺當中,四、五個年紀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一個個都穿著鮮艷的泳衣在豪華寬大的泳池里追逐玩耍著,她們不停地相互嬉戲,快樂得如同一群唧唧喳喳的小鳥。雖然她們身上的泳衣都是傳統的“一件頭”,遠不如海灘上各色的Bikini撩人,可是青春無敵的身材依然讓米健看得入了迷。

    他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中一個長頭發,穿著黑色泳衣的少女身上。她大約有1米65的身高,瓜子臉蛋,柳眉櫻唇,明眸皓齒,雲發雪膚;一雙雪白亮麗、修長勻稱的大腿緩緩的在清藍的池水中擺動著,恍如天際游來的一條美人魚。比起身旁的幾位友伴,這位少女不僅容貌動人、身材出眾,連泳術都顯得出類拔萃,比起矮胖而笨拙的麗瓊表妹,那更是鳳凰與山雞了,米健不僅看得入了神。

    黑泳衣少女不知道遠處的露台上有人正緊緊地盯著自己,游了一會兒就上了池,拉過一條大毛巾坐到池邊的長躺椅上,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身子,一邊靜靜的看著同伴們繼續歡快的戲水。她清純甜美的笑容和雪白勻稱的大腿一起,深深的印在了米健的腦海中。

    傍晚時分,米健特地吩咐廚房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把表妹的一班同學全都留了下來一起吃飯。在無拘無束的談話中,他很快就得到了他想知道的︰那位讓他神魂顛倒的少女叫徐婷,英文名叫Christine。

    在這一群天真無邪的少女中間,米健施展起他在商海中練就的公關手段起來可謂游刃有余,很快地就獲得了她們的好感與信任,這其中當然也包括細心溫柔的Christine了。飯後,米健還親自開車一一將她們送回家,米健很仔細的記下了Christine的住址和電話,然後目送著她嬌俏的身影從自己的視野里消失。回家的路上,表妹對他是千謝萬謝,米健都報以淡淡的一笑,心里只是反覆地默默念著Christine的名字。

    會考成績終于出來了,麗瓊考了個很不錯的成績,因而格外的輕松愉快,一天到晚捧著電話和幾個死黨討論著去日本滑雪的事。米健听表妹說,她的幾個好朋友也考得很好,Christine則更是出色。不過她們所就讀的培雅書院是濱城歷史最悠久也最負盛名的女子學校,能進入這所書院的女孩子不但非富則貴而且聰穎過人,所以這次能順利的通過會考米健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當他听到新學年的預科課程一結束,Christine就要到國外升讀大學,這麼一個清純如水的美人兒怕是再也弄不到手了,心里難免覺得很遺憾。听著表妹唧唧咕咕又笑又叫,他覺得心里很不痛快,于是打算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睡悶覺。

    經過表妹身旁時,他偶然的听到了表妹的說話︰“Christine,明天你幾點過來我這兒?一點半,好的,我等你。”

    米健的心里頓時咯喀的跳了一下。明天!明天是周末,家里的工人一個都不在。如果能把表妹支開,那……他的腦海中隱隱冒出了一個計劃。想到這里,米健的笑容不知不覺又浮現了出來。這一晚,他興奮得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幻想著Christine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樣子,直到午夜才迷迷糊糊閉上了眼楮。

    等他再睜開眼楮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8點30分了。米健更衣下了樓,偌大的屋子里果然一片靜謐,工人們放假的放假,不放假的也跟著老太爺回家鄉了。表妹是只懶豬,不到11點絕對不會醒過來的。米健走到表妹的房門口,用大力的拍門聲將她從睡夢中叫了起來。表妹揉著眼楮一臉的不樂意開了門,才發現米健滿面堆笑的站在門口。

    “別睡了,小懶豬,David兩夫妻今天去潛水,我見你那麼悶,讓他們把你捎上,你去不去?”

    麗瓊一听,馬上蹦了起來︰“去!去!怎麼不去!”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心願。

    “那還不快點?人家9點鐘就到了。”看到表妹答應得那麼爽快,米健心里暗喜,這個主意可是他昨晚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

    “可是我等一下又約了Christine。”

    “那還不容易,我打個電話給她就是了。”

    “那真謝謝你了,我的好表哥。”麗瓊于是忙亂地準備起來。她見米健絲毫沒有換衣服的打算,問到︰“表哥,你不去嗎?”

    “我今天要批很多文件,不去了。”

    表妹馬上一臉遺憾︰“不要緊,我去捉只大海星送給你。”

    9點整,米健的朋友David準時開車到了樓下,麗瓊歡天喜地的下了樓。米健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揮手致意,口里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了,最大的麻煩終于走了,可以開始自己的計劃了。”米健一想到Christine的到來,馬上覺得胯下的陽具瞬間變硬起來。

    “鐺”的一聲,客廳里的落地大鐘敲響了一點鐘的信號。米健草草的填飽了肚子,已經將所有的措施都準備好了。最後一次檢查了門窗,米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候著Christine的到來。

    15分鐘過去了,20分鐘,30分鐘也過去了,大門的電鈴在米健心急如焚的時候終于動听地鳴叫起來,米健一躍而起,幾乎是飛奔著跑向大門的鐵閘。

    遠遠的望過去,米健的眼楮已經變得雪亮了,門外立著的二九佳人,素衣黑裙,青鞋白襪,一頭烏黑的披肩發整齊地披在腦後,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楮正透著甜甜的笑意。少女清純秀麗得如同春日的露珠、初夏的朝陽。真的是Christine來了!米健拚命地抑制著無比的興奮打開了鐵閘。

    “Hi!Christine,原來是你?快進來。”米健熱情地將Christine迎進了屋子里︰“來,請坐。”

    “謝謝你,健哥。”Christine悅耳婉轉的聲音傳來,讓米健不由得打了個快樂的哆嗦。

    “對了,你今天怎會過來的?”

    “麗瓊她約我過來玩的。對了,她在家嗎?”

    “哦,是這樣。麗瓊這小妮子也太不像話了,明明約了你,自己倒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米健故作不知情的說道。“Christine,真不好意思了,你大概要等一等她了。我估計她很快就會回來的。”米健一邊為Christine送上一听可樂,一邊滿懷歉意的說道。

    “不要緊的,健哥,我在這里坐一會就是了。您忙您的吧,不用陪我的。”

    “那好,你先坐一坐,我還有一些文件要批,就不陪你了。你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自便就是了。”米健說完,深深的望了美麗的Christine一眼,就轉身上樓去了,只留下Christine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Christine獨自呆在米宅寬闊得如同禮堂的豪華客廳里,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她拿起可樂喝了一小口,冰涼的感覺馬上從手上一直延續到體內十分的舒服。麗瓊的家里此刻安靜得听不到一絲的噪音,略感到幾分無聊的她順手拿起身前幾子上的一疊雜志翻了起來,可能是天氣有些悶熱的緣故,Christine邊看邊拿著可樂喝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等了太久,Christine漸漸的感到疲倦,頭有點昏昏沉沉的,眼前花花綠綠的雜志內容慢慢開始變得模糊,隨即眼皮也沉重了起來,雙眼幾乎睜不開來。Christine起初還以為是昨晚沒有睡好的關系,用力地眨了幾下眼,但眼前的事物還是越來越模糊,到後來連手腳都變得一點力氣也沒有。Christine想掙扎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但剛剛直起身子,一陣眩暈襲來,她只覺得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去,然後就漸漸失去了知覺。她的身體順著沙發的靠背滑落,手中的雜志也從松開的縴縴玉指間掉到了地上。

    這時,樓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已經換上了睡袍的米健赤著腳走了出來。

    他隔著扶手高高的向下望去,看到Christine已經躺倒在沙發上,不禁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暈倒的少女身旁,小心翼翼的握了握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軟軟的沒有反應。“婷,你怎麼了?”米健又輕輕的推了推Christine的身體,同樣是軟軟的沒有反應。

    這回米健確信徐婷已被可樂中放的藥物所迷暈了,他快步的走到大門口,將桐木大門合上栓好,然後回到徐婷的身邊,一手拉住她的右手,一手把住她的腰部,用力一托就將徐婷攔腰扛到了肩上。米健穩穩的上了二樓,然後把徐婷扛進了自己的臥室。

    米健的臥室寬敞而明亮,佔據了豪華大屋最東南的一角,在這里,只要拉開巨大的落地玻璃門,米健就可以憑海臨風了。臥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張足可以躺三個人的大床,被迷暈的徐婷此刻已經被放在了床上。米槳唰“的一聲將窗簾拉開了,臥室里頓時光亮起來。他激動地走到床邊,仔細的端詳起自己的獵物,眼前這位清純得不帶一絲濁俗之氣的美麗少女來。

    徐婷現在正陷于深深的沉睡中,她苗條清麗的身體舒展著躺在鋪著墨綠色床單的大床上,鮮嫩但是飽滿的前胸隨著悠長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今天,徐婷的上身穿著一件大翻領的純白襯衣,外面是一條黑色的背帶裙,裙子的兩條背帶從肩上跨到背後,在她的身後交叉然後連接在裙腰的上緣;裙腳的長度剛好到小腿的中段,所以兩截瑩白光滑的肌膚露了出來,那種鮮嫩細膩潤澤的感覺讓米健著實垂涎三尺。

    米健的目光一路往下掃去,徐婷穿了一雙綁帶的黑皮鞋,一雙白色的短襪襯托著同樣雪白的肌膚,越發的使人浮想聯翩。這一身的裝束使得徐婷渾身上下的透著濃濃的學生氣來,的確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野草葉子上一滴晶瑩的露珠。米健看得入了迷,于是坐到了徐婷的身邊,久久的欣賞起這沉睡中的美少女來。

    聚精會神的凝視使他產生了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他的喉結在不停地上下移動著,胯下的陽具也開始堅硬,于是他三下五去二脫掉了衣服,翻身撲到了徐婷的身上。

    米健伏在徐婷的身上,懷抱著她芬芳柔美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撫摸起來。他將徐婷的臉別到一旁,然後一個個的熱吻便接連不斷地落在徐婷光潔的額頭、嬌嫩的面頰和細白的玉頸上。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白皙清秀的臉蛋,啊,這嫩滑光潔的肌膚,在米健的掌下簡直有一種入手即化的感覺,米健快樂得哼哼了起來。

    手指不停地在徐婷嬌嫩的臉上摩挲著,米健用心感受著那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軟的雙唇和細膩的下頜。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徐婷一下,口中立即嘗到了伴隨著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細滑感覺。她一定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吻過吧?豐富的經驗讓米健一邊舔吸著婷嬌嫩柔軟的嘴唇一邊想著。

    少女如蘭的氣息輕輕的飄到他的臉上,讓他不禁陶醉其中,他索性將大腿墊在婷的頸後。婷柔軟的秀發如同她們的主人恬靜的披散在腦後。婷用一條白色的頭繩在黑發上束起一縷頭發,這使清麗純潔的她平添了一分的活潑,但米健隨手一捋就將細細的頭繩解開,讓輕柔的黑發飄落在他的身體上。

    他握住了徐婷兩只柔若無骨的縴縴玉手將她們貼在自己的臉上吻著,那玉白晶瑩、清涼細膩的修長十指仿佛是絕品的軟玉雕刻而成,米健好像生怕這青蔥一般的玉指會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將她們緊緊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著。他接著解了徐婷兩邊袖口上的鈕扣,白襯衣的袖子軟軟的滑到了肘部,兩條玉藕一樣的雪臂驀的出現在米健的面前,這雪白細嫩得幾乎透明的肌膚是多麼的誘人喲,米健簡直想開心的大叫起來。

    米健的手貼著婷的身體游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優美的曲線越發刺激著他冀盼一睹懷中的處女胴體的欲望,所以他彎腰去解婷腳上黑皮鞋的鞋帶。手指拈著鞋帶的一頭輕輕的一扯,細細的鞋帶就松開了,握著婷縴美的足踝米健將鞋子從她的腳上脫了下來,同樣的動作米健又脫掉了另外一只,米健直盯著那雙還套在短白棉襪中的美足入了神,想像著襪子里包裹著的素足模樣,然後他再次伸出了手。

    當他純熟地剝去婷的襪子後,眼前一對如霜似雪的絕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髒狂跳起來,他迫不及待地將那晶瑩光潔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來。這嫩白的足趾是多麼的精致細膩啊,米健一遍又一遍的舔食著,腹中和胯下的饑餓感同時強烈起來。

    他的雙手順著潤澤潔白的的肌膚往上撫去,圓潤的足踝、苗條的小腿、修長的大腿在他的掌下滑過,直到他的指尖觸到那黑色背帶裙底細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內褲的蕾絲邊緣,然後米健的手沿著光滑的玉白肌膚重又退回到原處。他抓著婷晶瑩的足踝用力的一扯,婷的身子就被拖到了床邊。

    米健輕輕撫摸著婷柔軟彈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像花瓣一般鮮嫩。他把手移到了婷縴秀的肩膀上,提起背帶裙的兩條肩帶,慢慢地向著兩旁拉開,肩帶漸漸被移到肩膀的邊緣,然後米健的手下一松,兩條肩帶就從肩頭處滑下,脫落到婷身體的兩側。米健淫笑了一下,一手托起婷的腰部,一手插到她的身下,用力一掀將徐婷的身子翻轉了過來。他看著婷渾圓的雙臀,不由得撲下去揉捏起來。

    玩弄了一會兒,他伸手解開了背帶裙腰後的搭扣,接著又扯開了裙腰處的拉鏈,黑色背帶裙現在完全被松開了。听著拉鏈扯開時“哧”的聲音,米健心里越來越緊張了,因為他知道他快要看到夢寐以求的處女胴體了,所以他沒有等拉鏈完全的拉開就提住了黑色背帶裙的兩邊裙腳用力的往婷的腳下扯去。也許是興奮過度的緣故,米健費了很大的勁也沒能脫下婷的裙子,于是他平伏了一下心情,一手將婷抱起,另一手扯著裙子的兩條肩帶,總算是將背帶裙給剝了下來。

    隨著黑裙子的離體而去,婷的身體完全呈現出白瑩瑩的色澤,長袖的白襯衣僅僅蓋到大腿根的地方,一雙光滑瑩澤的美腿無遮無掩的袒露在米健的身前。米健隨手將裙子往身後一扔,雙眼已經放了光似的停留在婷垂落在床邊兩條裸露的白嫩玉腿上了。

    自從他上次在泳池看到這雙修長晶瑩的美腿後,他的腦海里就一直縈繞著她們嬌嫩欲滴的樣子,想像著將她們擁入懷中的感覺,眼下這個願望快要實現了。

    米健狠狠的吞下一大口涎液,將徐婷再一次翻轉過來,然後整個人幾乎是趴到了她的身上,心急火燎的開始解開她身上那件白襯衣的鈕扣。

    一粒,一粒,又是一粒,米健的手自上而下地移動著,白襯衣上的扣子也一粒接著一粒的被解開,米健已經能看到婷婷那純白的蕾絲文胸了。終于最後一粒扣子都被米健解開了,他雙手抓住了襯衣的衣襟朝兩旁一分,婷婷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胴體顯現了出來。米健也等不及多欣賞幾眼了,先是將徐婷的手臂分別從襯衣的袖筒里抽出,然後把已經完全脫下的白襯衣從她的身下抽走丟到一邊,他眼前面對著的美麗少女身上現在只剩下了貼身的內衣。

    純白的文胸和低腰內褲同樣都是Triumph的產品,米健一眼就認了出來。純白的色澤、精細的手工加上合體的尺碼,令徐婷半裸的身體看起來越發的清純美麗。米健反而感到這樣的女體才是最最性感的時刻,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動手脫去這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著伸到了徐婷的身後,輕而易舉地松開了文胸的搭扣,徐婷肩上那兩條細細的文胸肩帶隨後也滑落到了潔白的手臂上,于是她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就在這一刻暴露在淫魔的目光當中。

    米健用力地將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這一雙少女的鮮嫩乳房雖然不算很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澤、形狀和彈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圓錐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膚色晶瑩潔白,膚質光滑細密,而且外形還十分的挺拔勻稱;乳尖上的鮮紅兩點細小渾圓,光彩奪目,一看就讓人聯想起樹林中初熟的櫻桃;一雙美乳彈性十足,輕輕的觸踫都可以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雖然徐婷無疑還保持著自己嬌嫩可口的處子之身,可是這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玉乳卻散發著無限的嫵媚、成熟的韻味,仿佛是一雙美味多汁的果實等待著有心人的采摘。

    米健的雙眼一直不舍得也不能合上,閱美女無數的他也從未見過一雙那麼完美無缺的處女乳房,他只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在瞬間感到了漲滿欲泄的疼痛。他二話不說,將徐婷的文胸從手臂上取下,讓她美麗絕倫的雙乳完全的裸裎在空氣之中。接著,他拈起了徐婷純白三角褲的兩側褲腰,緩慢然而堅決的向下褪去,于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圓滑的陰阜還有細黑柔軟的陰毛都一一暴露出來。

    米健將婷的內褲繼續的向下卷動,雪白而結實的大腿,修長而苗條的小腿,圓潤光滑的足踝最終都從內褲的褲腰中穿出。隨著三角褲最後從雙足間褪出,徐婷身上最後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徐婷那白嫩新鮮的處子身體終于徹底的赤裸了。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瑩白的胴體上一絲不掛、縴毫畢露,米健幾乎以為自己是在綺夢之中了。但是這柔美潔白、玉潔冰清的完美女體的的確確是那麼真實、那麼清晰、那麼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著他慢慢的去佔有、去享受、去蹂躪,他幾乎要跪下來感謝上天對他的恩賜了。

    徐婷被重新抱回到大床的中央,墨綠色的被單襯托著無與倫比的雪白嬌軀,赤裸裸的胴體上發散著一層柔和滋潤的迷人光澤,顯得格外的眩目。米健將徐婷的縴縴玉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把她擺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她柔和秀美的曲線于是變得更加的曼妙無比、嫵媚誘人。米健握住她圓滑的香肩,整張臉都埋入了徐婷的雪峰之間,他粗壯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鉗住徐婷溫暖嫩滑的下身,通紅漲大的肉棒緊緊地頂在她的性愛森林上。

    清新的溫馨肌膚將他緊緊地包圍著,米健如饑似渴地撫摸揉搓著身下嬌柔清秀的處子胴體。他的雙手輕捧著徐婷一只瑩白溫軟的玉筍,一口含著乳尖上細圓的寶珠用力的吮吸起來,芬芳甜美的滋味幾乎讓米健舍不得離開。他的全身肌肉仿佛都抽搐起來,四肢如藤蔓一樣纏繞在徐婷晶瑩奪目的胴體上,他饑渴交加的大口不停地品嘗著細膩嬌嫩的美白肌膚。徐婷白嫩的肩膀、腋下、雙乳、小腹、陰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米健的涎液。

    一輪的肆意撫弄後,米健等不及地將徐婷修長雪白的大腿向身體兩側拉開,最為珍貴的處子之神秘園隨著玉腿的張開而徹底地暴露在米健的眼前。他的目光鷹隼般準確的落在徐婷從未為人所見的鮮嫩愛穴上,強健的心髒幾乎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這是多麼珍貴的寶藏啊!在雪白光滑的大腿會合處,身體巧妙地創造出一處桃園勝景︰細黑柔軟的恥毛嬌羞地覆蓋在圓隆細滑的愛之丘陵上,一道粉紅色潤澤的玉門緊閉著守護在愛穴的入口,柔軟的玉門如同一雙鮮嫩的蚌貝,蚌貝的頂端就是細圓奪目的寶珠。玉門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山澗,中間似乎應該是一條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續到後面峽谷之中的秀美菊輪。

    此刻,山澗中雖然沒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潔而細嫩的肉壁上那粉紅粉紅的膚色仍然是那麼的吸引著米健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撐開這嬌嫩的玉門去探索徐婷處子的美妙身體,他低頭伏在玉門之外,粗紅的舌頭已經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米健的心里暗想。

    在他靈巧的舌頭挑逗下,徐婷少女的矜持逐漸地被擊破了,昏睡中的美少女守身如玉的意志也開始慢慢的減弱了。這一刻,徐婷赤裸裸地躺在陌生男子的身下,一雙亮麗柔美的大腿張大著被高高的舉起靠在陌生男子的肩上,少女身上最隱秘、最寶貴的神秘花園一覽無遺的袒露在男子潮濕溫熱的舌下。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全都被男子掌握著︰耳垂、乳尖、小腹、外陰,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擊正摧毀著她守護童貞的堤壩。

    徐婷的體內慢慢地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潛藏的本能欲望開始甦醒了。米健一遍遍地撩撥著徐婷的大陰唇,耐心地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他已經漸漸感覺到了身下的變化︰徐婷的乳尖開始漲大,顏色也開始變得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她如同鮮嫩蚌貝的大陰唇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之間微微地張開了一道細縫,一股清澈的愛液終于在米健的努力下出現了。

    米健得意地笑了起來,少女的身體快要被開發了,他于是伸出粗長的手指,強行撥開了徐婷的玉門,往徐婷的體內直探了進去。手指尖傳來了徐婷體內的溫暖感覺,米健快樂得打了個哆嗦。他的手指像蛇一樣的在徐婷體內鑽動起來,徐婷似乎猛的顫抖了一下,少女身體最後的一絲矜持與抵抗終于被消滅于無形,潺潺的愛液從米健手下不停地流出,愛之溪流第一次出現在徐婷鮮嫩的體外。

    米健知道時機已經到來了,美少女的胴體已經為自己敞開了,現在只等他饑餓得“嗷嗷”叫的巨大陽具插入的一刻到來了。

    米健直起身子,將大肉棒的龜頭對準了目標︰徐婷鮮嫩誘人的神秘園入口。

    他將徐婷柔軟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頭上,雙手穩住了那光滑圓渾的雙臀,然後他低下頭抬起了徐婷縴美的柳腰,把敞開的會陰慢慢地移向自己的身邊,昂起的肉棒直挺挺的朝著那微張的鮮嫩玉門逼去。徐婷平坦白皙的腹部因為用力而向前微微地隆起,大腿根部也因為被盡量的分開而顯得菲薄和透明。

    大肉棒的頂端已經接觸到玉門的邊緣了,米健感到了一陣的溫暖和光滑,龜頭從柔軟的陰毛上掠過吻在細圓的陰蒂上,肉棒開始“咬”著陰蒂劃起了圓圈。

    徐婷素白清秀的臉龐上慢慢地染上了動人的緋紅,不知不覺的赤裸胴體越發的柔軟熾熱了。

    米健的龜頭沿著徐婷外陰的邊緣有節奏地按摩了一會兒後,終于撥開了豐美的大陰唇,明亮的光線清晰地照射在那鮮嫩多汁的小穴上。米健看到了渾圓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脫了韁的野馬,一頭插入了徐婷的體內,米健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逼感。經驗告訴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必須剛柔並濟,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徐婷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

    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米健知道那就是進入徐婷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他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薄薄的處女膜終于抵受不住強力的沖擊被撕裂成幾片,米健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徐婷的體內頓時被溫暖而緊狹的秘道包繞起來。

    米健的心頭涌起了說不出的快感,是他突破了徐婷的處女膜,奪取了她無比珍貴的貞操,是他將她從清純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女人!興奮驅使下,米健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

    隨著大肉棒從徐婷體內拔出,米健看到了纏繞在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床單上——那是徐婷的處子之血!米健小心地用白手帕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地插到徐婷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徐婷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

    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米健清晰地感覺到了徐婷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徐婷鮮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

    對比鮮明的色彩令人有虐待的欲望,米健不由得緊緊抱住徐婷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著徐婷細嫩的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可憐的徐婷深深的陷入昏睡之中,絲毫沒有被強奸的意識。少女胴體本能的防護早已被米健消耗殆盡了,所以米健的肉棒插入時沒有遇到多少的阻礙。現在大肉棒幾乎徹底地征服了徐婷的身子,這雪白誘人的嬌軀所有的一切都是米健的了。

    他前後有節律地運動著,幫助肉棒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處女陰道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米健的刺激感。他將徐婷挺拔晶瑩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徐婷秀美得超塵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徐婷的身子似乎也產生出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松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她已不再是一個多小時前天真的學生了,她已經成為沐浴在性愛風暴中的溫柔聖女了。

    米健的下腹開始覺得飽漲難忍,他皺緊了雙眉繼續狠狠的抽插著,享用著他難得的完美獵物。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用力也越來越猛,伴隨著“吭哧、吭哧”的喘氣聲,他已經到達了高潮。

    他猛的將徐婷的身子自床上抱起,用盡了力氣把肉棒深深地插入徐婷的宮頸當中。一聲吶喊,滾燙粘稠的精液如同千軍萬馬馳騁在草原一樣激射入徐婷的體內。精液不斷地從龜頭射出並涌入徐婷細嫩的蜜壺,剎時間布滿了蜜壺內的各個角落。多余的精液從徐婷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陰阜、菊輪和大腿根上,很快變成了灰白的斑跡。粗大的肉棒馬上萎小下來,米健帶著疲倦和滿足撲倒在徐婷雪白嬌美的胴體上……徐婷是從昏睡中被驚醒的,在夢中她被一只恐怖的野狼緊緊的追趕著跑到了懸崖,幾乎到了絕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下體刺骨的疼痛。她猛的睜開雙眼,馬上被眼前的景像嚇呆了︰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赤身露體的躺在了一間陌生的臥室里,渾身上下的衣物全都不見了,她慌忙將蓋在下身的被單扯過來護住胸前,于是她看到了躺在身旁同樣是赤條條的米健,也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斑斑污跡和落紅片片,她終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她被人迷奸了!

    剎那間,徐婷羞愧、憤怒、悔恨交集,她恨不得將身邊這個奪去自己初夜權的男人剁成肉醬。然而一個不可回避的現實是她已經被一個她曾經那麼信任的男人粗暴地玷污了,徐婷忍不住掩面哭泣起來。

    徐婷的抽泣聲驚醒了米健,他翻身坐了起來,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他一把掀開了兩人身上蓋著的被單,徐婷雪白無瑕的胴體再一次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他收起了一貫彬彬有禮的態度,如急色鬼般的將徐婷壓倒在床上,不顧徐婷拚命的反抗與掙扎,又一次將他粗大的肉棒插入那血跡猶存的嬌嫩愛穴中抽送起來。

    這一天,徐婷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了,留在記憶中的是幾次她幾乎要把自己投身到滾滾的車流當中。米健已經不記得後來徐婷是怎麼痛哭著離開米宅的了,反正這樣的故事經常發生著。天氣依然悶熱,表妹依然咋咋呼呼,米健也仍然在商海叱吒風雲,他再沒有見過徐婷一面,可是他的心里依然記掛著這位青春純潔的美麗少女,記掛著她秀美清純的容貌,她雪白晶瑩的胴體和她溫暖緊迫的愛穴。

    好多次他偷偷的跑到徐婷的樓下希望能再見一下她,最後都是失望而歸,一段時間他甚至以為自己再不會見到她。直到表妹開學之後,米健才偶爾听到徐婷少之又少的消息,比如她已經搬了家,換了電話號碼等等。

    從不言放棄的米健決定一定要徹徹底底的將徐婷征服,讓這美麗的少女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于是他開始了緊張的追蹤,大學期間精研過的跟蹤術終于又派上了用場,他很快就知道了她的新地址和電話號碼,甚至還偷拍下了她上學、打球、游泳的一系列照片。在海邊別墅的書桌旁,米健撫摸著照片中徐婷漂亮的面龐,慢慢的伸出了他的魔掌輕輕的摩挲……時間也許是醫治創傷的最佳藥物。那件事不知不覺過去了四個月後,新學年開始了,徐婷回到熟悉而親切的校園,心情慢慢的好了起來。她沒有把自己被迷奸的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雖然這件事似乎並沒有影響她和麗瓊的友誼,但她從此再也沒有踏足米家一步了。

    徐婷的生活似乎已經回到了正常而普通的軌道,一樣的上學,一樣的回家,一樣的日子,她仿佛將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塵封在了記憶的海底。可是徐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切都還沒有結束,獵色的淫魔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只鮮嫩的小羊羔,在她的身後,一雙陰鷙的眼楮已經無時不刻地緊盯著她美麗的倩影,只等待著撲向獵物的一刻。

    又是一個略帶陰霾的周末下午,天文台已經掛出了台風戒備信號,培雅書院里文體課仍然照常進行著。也許是同為女性的緣故,今天授籃球課的MissWu非常的體諒這群愛美的女孩子,不但課安排在有空調的體育館內上,連上課的時間也比往常縮短了。

    姑娘們玩似的爭了一會兒就作鳥獸散了。徐婷是文體部長,上課完畢她默默地收拾好器械才能離開,所以當她來到更衣室的時候,里面已是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了。徐婷走到自己的衣櫃前,驚訝地發現櫃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了。她拉開櫃門,自己所有的物品都不翼而飛了,只有一張白紙條孤零零的躺在櫃底。徐婷打開一看,里面只寫著“停車場19號位”,徐婷猜想一定又是麗瓊她們的玩笑,只好無奈地朝停車場走去。

    培雅的車場不僅提供給教職員工,也有學生車位,19號車位就是麗瓊的車位。徐婷一個人走在寬大而略現昏暗的停車場里,陰冷的空氣讓只穿著白T恤和深藍色運動短褲的她有一種心寒的感覺。

    因為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停車場里空無一人。徐婷找到19號車位時,看見了那里停泊著一部嶄新的黑色Benz。徐婷正在納悶的時候,一把低沉的男音突然在寂靜的停車場里響起︰“怎麼樣,Christine,還記得我嗎?”

    徐婷嚇了一大跳,連忙轉身往身後看去。黑色的Benz後冒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看到這熟悉的身影,徐婷的全身不由得像篩糠一樣的顫抖起來。她當然記得這個人,這個她曾經那麼信任的男人,這個奪取了她童貞的無恥禽獸——米健!

    米健乍眼看到徐婷的時候,看著她那挺拔的前胸和露在短褲外雪白的大腿,不僅驚嘆于她的天生麗質。

    “禽獸!你來這里想干什麼?”徐婷痛恨著眼前淫態畢現的色魔。

    米健輕松地摘下墨鏡對著徐婷說道︰“Christine,你知道嗎,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快滾,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難道你不想要你的衣服和書包了嗎?”

    “快還給我!”

    “東西都在車子里,你自己過來拿。”米健邊說邊嬉笑著向著徐婷走過去。

    “卑鄙!你再不還我我可要喊了。”一道恐懼的目光閃過徐婷明亮的雙眸。

    米健一步一步地向著徐婷逼近,他的雙手背在身後,看不見拿著什麼東西。

    “你……你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徐婷向後退卻著,一邊用發抖的聲音說著。

    米健好像餓虎撲食般的突然撲向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徐婷尖聲的驚叫起來,但是她的聲音馬上就被一條白手帕封堵在喉嚨里了。米健手中藏著的一塊浸透了迷藥的手帕,此刻正緊緊的捂在了徐婷清秀動人的臉上。徐婷被一股帶著強烈刺激氣味的液體嗆得頭暈眼花,隨著呼吸的急促,越來越多的麻醉藥進入了她的體內,她漸漸地感覺到了軟弱無力。米健鉗子一般的手臂將她緊摟著拖向黑色Benz的車門,徐婷的掙扎反抗顯得那麼的徒勞。

    這時,不遠處的出口傳來了幾把談笑的聲音,有人正朝著這邊走來。徐婷強撐起最後一分的清醒掰開了米健的手試圖呼救,可惜她的力氣對米健來說實在太小了。米健絲毫沒有給她獲救的機會,他重新緊密地捂住了徐婷的口鼻,然後利索地拉開了車門,抱起徐婷柔軟的身子鑽進了車廂內。

    徐婷的抵抗慢慢的減弱了,她感到腦袋已經不會運轉了,四肢也開始變得不听使喚。車門無聲的合上了,徐婷最後的一線機會消失在昏暗死靜的車廂里,她緩緩地閉上了眼楮,身體癱軟在米健的身下,她終于昏了過去。留在視線中最後的情景是米健獰笑著的臉,慢慢地湊近到她清秀白皙的面龐上……Benz風馳電掣地行駛在通往郊外的高速公路上,車載的音響播放著強烈節奏的搖滾樂。米健不時的瞄幾眼車後座上暈迷不醒的徐婷,不時的露出意味深長的淺笑。

    車子一直往山上開去,目的地是米家新進購入的揚名山莊。車子穿過了山莊的兩道門崗都沒有停下,直至駛到樹林邊一片開闊的草坪上。Benz在一道瀑布前嘎然停下,米健打開了車子的天窗,轟轟流水聲立即傳入耳中。米健抬頭望了望四周,只見白水飛濺,彩虹懸空,滿目都是青翠的綠蔭和絢爛的野花,幾只大膽的山雀鳴叫著從車前低掠而過,真是一個寧靜隱蔽的妙處所在,在這里與美女相交合簡直是奢侈的享受。

    米健很珍惜眼前的一分一秒,他將車子的前後座靠背都調成水平,寬敞的車廂中出現了一張真皮的大床。米健伸手抓住了徐婷的足踝,將不省人事的少女扯到了身邊。

    眼前的徐婷,烏黑的披肩發柔順地披散在腦後,雪白縴細的脖子無力地偏向一旁,秀美的容貌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她的身上依舊是運動時的打扮,白色的短袖有領T恤完全掩蓋不住少女挺立椒乳成熟完美的形狀,深藍色的運動短褲讓一雙修長晶瑩的玉腿大部份都裸露在眼前,腳上的白鞋白襪益加映襯得她細嫩肌膚的瑩白光澤。

    面對著熟悉的胴體,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的雙手已經按在徐婷美妙的胸前輕輕的揉搓了起來,記憶中那完美潔白的椒乳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米健的雙手開始在徐婷的身上游移,細膩嫩滑的晶瑩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他將徐婷溫軟的嬌軀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雙手憐愛的輕撫著徐婷柔順的長發,然後低頭親吻起柔軟嬌嫩的櫻唇來。

    這夢幻般的熱吻足足持續了數分鐘之久,米健的嘴巴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徐婷的柔唇,仿佛他是深情擁吻自己女友的護花使者,而不是正準備狠狠的撕開昏迷少女衣衫然後粗暴奸淫的淫獸色魔。車廂外快活的小鳥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幕淒艷震撼的凌辱已經拉開了帷幕。

    深谷寂靜,泉水淙淙,小溪旁的轎車輕輕地晃動起來。徐婷的身子被挪到了天窗下,美白晶瑩的胴體在明亮柔和的日光照耀下,馬上如牛乳一樣的變得滋潤了。米健將徐婷的縴縴柳腰枕在大腿上,一左一右的分開了她的一雙玉腿,然後一直從她光潔的額頭親吻到雪白的雙腿間。

    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瑩白光滑的肌膚上顫抖著,慢慢地插到徐婷兩腿之間撫摸著。隨著徐婷玉腿的張開,短小的運動褲越發的顯得性感撩人了。從窄窄的褲襠邊緣看去,米健輕易地窺視到那誘人的隱秘世界。

    小妮子今天穿著一條運動型的白色棉質三角內褲,內褲非常的貼身短小,幾根柔軟的陰毛伸出褲緣外好奇地張望著。米健的手指從短褲褲緣的間隙里一直伸到婷柔軟嬌嫩的會陰部,那可愛的小丘、淺澗和深谷透過小內褲清晰可及。靈活的手指挑起了白色的小內褲,緊貼著凝滑的雪膚深入到了徐婷美妙的伊甸園內。

    一陣溫熱的感覺從指尖傳來的同時,米健的手已經貼在了那鮮嫩如珍珠貝般的玉門上。

    一對豐滿的大陰唇依然是那麼細滑嬌嫩,令米健想不“硬”都不行。他的手巡查著這久違了的美麗後園,胯下長槍高高舉起頂在徐婷的身上。米健一邊撥開了那一扇嬌嫩的玉門向婷的體內探察著,另一邊開始松解自己的西褲皮帶。隨著褲子的脫下,肉棒解除了約束,蛇一樣的昂著頭。替代它的手指鑽進了徐婷的愛穴里不停地挑逗著,溫暖和濡濕的感覺同時傳來。米健抽出了手指,上面已沾上了透明的而甜美的蜜汁,他毫不猶豫地將它伸入了口中吮吸起來。

    徐婷被平平的擺放在真皮座椅上了,因為兩腿被極力地分開,她的小腹微微向上隆起。米健將徐婷一雙瑩白修長的小腿握在手中,開始解松白色運動鞋的鞋帶。提起鞋帶的一端一扯,徐婷的右足的鞋帶就被松開了,握著運動鞋的鞋幫向下一轉,一只細致縴美的嫩足就落在了米健手中。

    很快地左足上的運動鞋也被脫了下來,米健將徐婷套在雪白棉襪的美足捧在懷中細細的觀賞著。米健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只美足的足踝,提起了白棉襪的上緣向下褪去,沒有多少困難,徐婷一只光潔瑩澤的玉足就赤裸著出現在他的面前。

    接著他順勢又褪下了另一邊的襪子,徐婷的霜足此刻是縴毫畢露了。

    瞧著那潔白的光滑細膩的足底,米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瘋狂地親吻起這雪白細嫩、不加修飾的天生玉足來。他一一將徐婷整齊嬌小的足趾含在口中,舔吸著其中若有若無的香氣。那散發著溫潤光澤的嫩白啊,使得徐婷的霜足天然純潔的美麗無以復加,深深地刺激著米健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他將自己的頭埋入那赤裸裸無遮無掩的美白玉腿中不住地摩擦起來。

    米健狗一般趴在昏迷不醒的徐婷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仔細地撫摸著她修長而極富彈性的晶瑩下身,漲大通紅的肉棒高懸在半空,一頓一頓地擦過徐婷嬌嫩細白的肌膚,為米健帶來越來越高亢的興奮。他從她的足趾一直吻到了修長的大腿上,雙手也隨之慢慢的轉移到她高聳柔軟的胸前。

    米健的手在徐婷挺拔的雙峰上揉搓了一會兒,滑到了她平坦的腹部上。他似乎不經意地拈起了運動短褲的松緊帶,然後用力地向下扯去,只听見“沙”的一聲,短小的運動短褲被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包裹著渾圓晶瑩的臀部的黑色三角褲露出了一大截。米健努力地將婷的運動短褲一直向下扯去,直到褲子從婷晶瑩的玉足上扯下來為止。

    米健馬上從Benz車前排的背囊里取出一部調焦相機,對著徐婷半裸露的嬌軀“喀嚓、喀嚓”地拍攝起來。拍了幾張,他放下相機,伸手去解徐婷白T恤領口下的鈕扣。三顆扣子松開了,徐婷雪嫩膩白的頸項和肩膀出現在米健眼前。米健將T恤的下擺從小腹上向上掀了起來,徐婷貼身的白色文胸型運動背心暴露了出來,完美潔白的雪峰隱藏在了運動背心下,但渾圓挺拔的形狀透過薄薄的棉質衣料無所遁型,米健的手指隔著背心捏在了徐婷細巧的乳尖上。

    他脫掉了自己的襯衣和內褲,然後把徐婷的身體扶靠在自己身前,將高高掀起的白T恤從後往前的翻了過去。T恤的領口從白細的脖子上被脫了出來,米健將T恤揉成一團的從徐婷的玉臂間扯到手中,徐婷瑩白的胴體上只剩下了純白的運動內衣了。眼下米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這清秀動人的睡美人剝個干干淨淨。

    在扒光她之前,每替她脫下一件衣服,米健就會拎起相機猛拍一陣。重新把徐婷放回到座位上,他的一雙大手慢慢的伸向了她嬌美無比的身體……白色的運動背心勾勒著徐婷渾圓挺拔的玉筍形狀,緊繃的背心底下誘人的雙峰令人痴迷。圓弧的領口下,一抹瑩白細嫩的冰肌雪膚催促著米健的行動,他一把抓在了柔軟而挺立的乳尖上搓弄起來。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的掌中輕輕地抖動著,渾圓細巧的小點點慢慢地發大硬實起來。米健毫不猶豫的抓起運動背心的下緣向上翻開,被緊束著的雪乳頓時得到了解放,猶如一對出籠的小白鴿一般騰的從內衣下跳了出來,米健一手一只握在了手中。

    他環抱著徐婷柔軟的嬌軀,邊揉搓著光潔如玉的雪乳,邊把脫出一半的運動內衣繼續從頭上翻出。小背心終于被脫下,徐婷的胴體已經裸露出了一大半。米健隨即提住了徐婷白色三角褲的褲腰,這是最後的一件了。三角褲被卷成了一條滾動著向下褪去,慢慢地從腰部滑落到臀部,然後是大腿。現在修長白皙的大腿對米健再也不是障礙了,他用力地將三角褲向下扯去,白內褲就被拉到了溫潤的足踝上了。

    米健好整以暇地捋了一把苗條的玉腿,將小內褲從徐婷的玉足間抽出然後隨手丟棄到車座底,徐婷于是又一次完全赤裸在他的面前。好一個令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完美胴體夢幻般呈現在面前了!車廂內一陣的寂靜,過了一會兒,刺眼的鎂光才暴風驟雨般的閃亮起來。下午柔和的陽光透過了層層疊疊的枝葉將縷縷的金光投射到車廂中,徐婷潤澤瑩白的胴體因此散發著愈加迷人的光彩。米健將她所有的衣物和鞋襪統統塞進了帶來的背囊里,然後貪婪痴迷地望著這裸露的女神般完美的胴體。相機里的膠卷已經更換了兩次,此刻已被隨手放在了座椅上。

    米健細致地撫摸著徐婷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將她柔軟的身子放到了身前,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將任由他無限制地享用了。米健挪動著高大的身軀,如山岩一般的壓倒在徐婷潔白的嬌軀上,兩人于是緊緊的粘在了一塊。米健不停地吻著、舔著、撫摸著如同夏雨冬霜般清純的胴體,不願放過一分一寸未曾品嘗過的雪白肌膚。

    他的肉棒已經粗大得如同水管一樣了,但是他沒有直奔主題而去,他故意不去挑逗那慢慢開始濕潤的神秘園,為的是嘗試真正的迫奸,只有這樣才能給身下的美少女帶來更大的痛苦,而給他帶來更大的滿足。終于,徐婷的雙頰慢慢的從白皙轉變為緋紅,米健開始動手了。

    所有的前戲都已結束了,米健將要在這里完成他與徐婷的媾合。徐婷仰臥在真皮椅座拼成的床上,兩腿屈曲著向兩側分開,那粉嫩誘人的玉門清清楚楚地顯露在米健的面前。米健已經跪倒在她的身前,他用手引導著不住搏動著的巨大肉棒,緩慢地向著徐婷的愛穴送了過去。

    龜頭接觸到嬌嫩的大陰唇了,米健的心中一陣激動。他的雙手扶住了徐婷的柳腰,然後雙膝一用力,頂在玉門外的肉棒就如鐵棍般直插入徐婷體內。只用過一次的秘道依然是那麼的緊迫和狹窄,龜頭剛一進入就被緊緊的包裹起來。米健不管那麼多,粗暴地抽送了起來。

    缺乏充份的準備和調戲下,徐婷略顯生澀的粘膜很快就纏在了肉棒上緊縮起來。巨大的纏繞力給米健帶來了不可言喻的快感,他越發猛力地抽插起來。猛烈的力量摩擦著徐婷嬌嫩的粘膜,隨著肉棒的移動而加劇,徐婷瑩白的胴體仿佛感受到了這巨大的疼痛,微微地顫抖起來。

    暈迷之中的徐婷不知不覺的被一陣猛烈的沖擊所震動,她好像陷身于恐怖的蛇谷當中,千百萬條毒蛇瘋狂的纏繞噬咬著她的身軀。下體猛然傳來了一陣撕裂樣的巨痛,徐婷昏沉的腦海中猶如雷鳴電閃一般。又是一陣巨痛,徐婷被火辣辣的疼痛所喚醒了,她睜開了雙眼,噩夢再度降臨。熟悉的嘴臉、熟悉的姿勢、熟悉的痛苦,她又一次被逼到了被奸淫的懸崖邊緣,她尖聲的驚叫起來。

    “你醒了?”米健為自己計劃的成功而高興,他直直地盯著她那赤裸裸的胴體,肉棒依舊插在她的愛穴中。

    “禽獸!”徐婷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拚命的掙扎了起來。她用力地拍打著米健,扭動的身子擺脫了丑陋的肉棒,雙腳用力地蹬向了堅實的車門。

    米健本想迅速地制服她,但車廂有限的空間加上徐婷拚命的掙扎讓他一時無法得手,一不留神後腦撞到了車頂上,頓時眼冒金星。趁著這個機會徐婷拉開了一側車門,顧不上身上還是一絲不掛就從米健的身邊鑽了出去。她奮力地躍出了車廂,四周都是綠油油的草坪,她無法辨認方向,只有邊呼喊著邊向前跑去。

    米健很快清醒了過來,他緊跟著也鑽出了車廂,向著徐婷的身後撲去。這里是他的地盤,他絲毫不用擔心徐婷可以逃得掉,相反,看著徐婷赤裸著身體逃避著自己的追捕,那亮麗晶瑩的雪白胴體即使在逃跑中仍然顯現出那麼悅目的清純柔美來,簡直讓米健欲火高燃。他加快了腳步,逐漸追了上去。

    寬闊的草坪上,細嫩的綠蔭就像一幅松軟的地毯一樣,徐婷吃力地跑著,還沒完全消失的迷藥作用讓她感到了全身無力,明媚的陽光讓她迷失了方向,她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又向前邁了幾步,她的雙腿一軟,幾乎坐倒在柔軟的草坪上。

    米健已從後面趕了上來,一道陰影快速地從徐婷身後掠出,一把抓住了徐婷白皙圓滑的香肩上,然後,一只粗壯的大手橫胸攔在了徐婷的身前。徐婷的尖叫聲還沒結束,米健已經把一張巨大的塑料布罩在她的身上,然後兩個人便同時滾落在綠茵上了。

    徐婷只覺的眼前一花,就被米健摟在了懷中,兩人又一次纏繞在一起。米健再也不給徐婷任何反抗的機會了,他把塑料布平平的墊在了徐婷的身下,自己翻身騎坐到了那潔白無瑕的胴體上,雙手緊緊的扣住了徐婷的手腕。

    “小賤人,看你還往哪兒跑!”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獸性的欲望,幾乎想把這嬌美的身軀生吞活剝了一般。

    “求求你,放了我吧!”徐婷無助地哀求著眼前的淫魔,語調中已是充滿了悲哀與驚恐。

    “放了你?,沒有那麼容易。我已經拍了你幾十張的裸照,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話,否則……哼!”米健的話徹底地擊潰了徐婷的反抗,她知道自己逃不過這淫魔的掌心了。

    正在這時,米健已經迫不及待地分開了徐婷雪白柔嫩的雙腿,再一次將肉棒插入了她的體內。劇烈的疼痛令徐婷亮麗的大腿痙攣起來,她的下身仿佛被野獸的尖利牙齒狠狠地撕開,徐婷尖聲的慘叫起來,米健的大手于是緊緊地捂在了徐婷的小嘴上,然後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抽送起插入徐婷體內的大肉棒。

    徐婷痛苦地顫動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兩行清淚如斷線珍珠般滑過素潔的面龐滾落在地上。徐婷的雙手和嘴巴都被米健緊緊的控制著,下體傳來的巨痛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沖擊著她的身體。

    很快,疼痛、驚恐還有米健的威脅暴力讓這年輕的少女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米健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瑩白的胴體完全的松弛了下來了,這意味著徐婷已經為他獻上了自己的身體。他的目的達到了,這完美無瑕的胴體終于被徹底地佔有了!米健揮舞著丑陋的長槍,伏倒在徐婷赤裸晶瑩的美體上一下一下的運動起來。

    抽送了一陣,米健把徐婷的身子翻了過去迫使她雙膝跪地,並且高高地抬起她圓渾潔白的臀部。雪白的高原中間,粉紅色嬌嫩的神秘園略帶著一絲的凌亂和濡濕。米健的肉棒再次從後貫通了徐婷鮮嫩的密道,然後毫不留情地抽送起來。

    在這藍天如被、綠草如褥的野外,米健強迫著徐婷完成了他們間又一次的交合。寂靜的草坪上,鳥兒都停止了鳴叫,只剩下米健粗重急促的喘息與徐婷痛苦不堪的呻吟聲……不知道時間已過去多久了,徐婷早就被持續不斷的凌辱推入了半昏迷之中。

    她雙目緊閉,汗如雨下,一頭烏黑的秀發被汗水浸透了,紊亂地披散在她凝脂般瑩白的胴體上。潔白而完美的雙乳已被米健揉搓得一片緋紅了,嬌嫩的下體更是被摧殘得又紅又腫,身下的塑料布也被兩人滾壓得凌亂不堪。

    米健壓在美白光滑的玉體上,繼續著他愉快而盡興的天體運動。經過數百次快速的抽動,他終于忍不住將熾熱的精液激射入徐婷的體內。粘稠的液體立即灌滿了少女嬌貴鮮嫩的小蜜壺,後續的則涂滿了被暴力撐開的陰道壁上,然後混合著幾絲粘膜撕裂產生的血絲,緩緩的從徐婷雙股間的深谷流出,一直流到那晶瑩柔軟的玉腿內側。

    當萎小的肉棒從體內拔出的時候,徐婷柔美的身軀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米健的懷中。米健望著赤裸暈迷的獵物,也癱軟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歡欣與滿足。

    懷抱著徐婷晶瑩潔白的赤裸胴體,米健重新鑽入了黑色的Benz內。車子沒有發動,而是再次地劇烈晃動起來。米健經過短暫的歇息,又撲倒在徐婷瑩澤的軀體上。從現在到天黑,他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地享受……日出東方,當驕陽用自己的萬道金光驅散黑暗的時候,屹立在大陸最東方的明珠──海灣市,也褪去了夜之衣裳,迎來了又一個清晨。和往常一樣,第一縷曙光撕開天際來臨時,總是落在海濱旁高聳入雲的那座劃破長空的巍峨建築──風凌閣那582米高的尖頂上。當巨大的玻璃幕牆將光線反射到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的時候,似乎也在催促著它的子民們該迎接新一天的到來了。

    而此時此刻,米健早已精神抖擻地坐在風凌閣98層自己的辦公室里,開始一天的工作了。因為他在富豪金剛的出色表現,在父親和爺爺的首肯下,他已經被擢升為集團的董事,掌管航空航運和旅游酒店的業務了。盡管重任在身,依仗著強健的體魄和過人的精明,米健仍然對工作游刃有余。天生野獸一般的嗅覺幫助了他在商場上百戰不殆,同時也幫助了他物色著一個又一個新的獵物。

    忙了一個上午,米健啜著秘書送進來的咖啡,一邊上網無所目標地瀏覽著,這是他放松自己的一種習慣。在公司的網站上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風凌集團網上選美群芳爭艷”。米健想了想,公司好像已經有三、四年都沒舉行過這樣的活動了,這回又是哪一個好事之徒搞出來的呢?

    帶著疑問,米健點擊進了去,幾幅美女的特寫照片立即映入了眼簾,這才發現竟然是一條舊得不能再舊的“舊聞”了。那是上一次選美時的三甲,想必是網站的管理員被這幾位出類拔萃的美人兒迷得神魂顛倒,所以一直不願將這條消息刪去。

    那年,風凌的這次“選美”可是在全城出盡了風頭,因為選出來的這幾位美女,不但容貌、身材美麗非凡,而且氣質高雅、脫俗,比起當年當選的“海灣小姐”不知強了多少倍。後來有好事之徒將三甲︰程雅詩、歐陽菲菲和方雯加上米家的二小姐麗槿,合稱為“風凌四美”,一時傳為佳話。

    想到這里,米健不由得笑了笑。當然了,四美里面的冠軍程雅詩和季軍方雯早已淪為他米少爺的胯下囚了,不時還被左擁右抱讓他享受齊人之福。二表姐麗槿一直在國外讀書,後來嫁給了一位美國銀行家,因此被派長駐海外,很多年沒見了。而且二表姐雖說也算端莊標致,畢竟是下面的人為了拍老板馬屁硬湊上去的,比起其他的幾位畢竟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米健也沒往她身上想。只是這亞軍歐陽菲菲,米健雖然久聞其名,卻始終緣慳一面,只是時不時听到屬下談論起這位風凌航空的空中小姐,心里不免癢癢的。

    現在他看著屏幕上歐陽菲菲的大特寫,那俏麗嬌艷的面容、清澈靈動的大眼楮、精致小巧的桃紅小嘴、白皙細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顰笑,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國色天香了,米健不由得心猿意馬,腦子里的淫筋也被撲勒勒的撥動了起來。

    可惜想歸想,當了這龐大集團的董事後,在父親和爺爺的眼皮底下,每天總是陷身于一大堆的無聊商務中,米健壓根兒就沒多少自己的時間和空間,就連慰藉楊潔、方雯、程雅詩等幾位“紅粉知己”的時間都嫌不夠,更別說還要開闢新戰場了。

    米健一想到這里,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不,秘書又抱著山一樣高的文件進來了,唉……但是上天似乎對米健有著不同尋常的眷顧,讓他在一個場合里見到了這位他垂涎了很久的美人兒。七月流火,卻也是風凌集團創辦的紀念日,各式各樣的活動在各個企業各個部門一窩蜂的組織起來。作為米氏家族的第三代傳人,參加一下屬下的活動以昭顯親民的形象,對于米健可是必修的一門功課,于是在航空航運集團舉行的競技會場上,出現了他的身影。

    米健一身運動員的打扮,戴著棒球帽和墨鏡,一邊和航空航運集團的頭頭們打著哈哈,一邊在各處的巡視著。

    走到網球場邊,女子網球賽已經到了決賽的高潮。對陣雙方一位身著白色上衣藍裙子,方臉短發,身材高大壯碩,膚色健康黝黑,擊球力量很大,給人以威廉士姐妹的感覺;另一位身著黑色網球裙的則漂亮得多了,她頭戴黑色棒球帽,身穿一件黑色的短網球裙,身材苗條秀美,黑裙子襯托下的雙臂和雙腿更加顯得白皙動人。她的力量雖不是很強,但回球的落點倒是刁鑽非常,常把對手調動得疲于奔命。米健不知是被精彩的比賽所吸引,還是為那位黑裙子姑娘的美貌所著迷,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注視起來。

    黑裙子姑娘一開始還落于下風,可是她刁鑽的回球很快讓對手難以招架,一會兒就敗下陣來。隨行的下屬見到小少爺那麼感興趣,識趣地請米健為冠亞軍頒獎,米健自然不會推辭,欣然接受。

    當他拿過獎杯正準備遞給那黑裙子姑娘的時候,恰好見到她摘去了頭上的帽子,只見一頭如雲如瀑的秀發在米健眼前“嘩”的披散下來。姑娘俏麗驚人的面容第一次展現在米健眼前︰瓜子口面,柳眉星目,膚如白雪,唇若櫻桃,瑤鼻嬌俏,微微翹起的桃紅小嘴還流露出一種若有若無的淺笑。米健的心在這一瞥之間猛的跳到了喉嚨口,又重重落回到原處。這位清新可愛的佳人,竟然就是他驚艷已久、卻沒有機會認識的歐陽菲菲!

    這意外的驚喜讓米健差點說不出話來,不過他還是很適時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祝賀你,歐陽小姐。打得真棒!”

    歐陽菲菲這時正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激戰過後晶瑩的汗珠還掛在光潔的額頭上沒有擦去,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人物的來頭,可是也禮貌的伸出了白皙的手掌。雙手相觸的時候,米健真切地感覺到歐陽菲菲手掌的柔軟溫潤和肌膚的雪白光滑,久久也不願放開。

    “歐陽小姐球藝非凡,這個冠軍您是當之無愧。”

    “米先生過獎了。”歐陽菲菲面對著自己準老板灼熱直視的目光,禮節性地回應道。

    “歐陽小姐,能讓我向您討教幾球嗎?”說完,也不等菲菲答應,自己取過一只球拍徑直走到場地里去了。

    一直在身旁點頭哈腰的航空公司經理這時似乎也看出米健對歐陽菲菲有著非同一般的興趣,連忙在一旁拚命地向菲菲打手勢︰“Diana,還愣著干什麼?趕緊去啊!”菲菲此刻別無選擇,只好下場應戰了。

    米健的網球技術真的不怎麼樣,菲菲試探了幾球就知道了。可是在那麼多隨從面前總不能讓boss下不了台,于是她故意打了幾個下網和界外球。那一頭米健卻不樂意了,頻頻向菲菲打手勢。菲菲心想︰“你這個樣子還想跟我動真格?也好,就教訓教訓你。”于是拿出了四成的實力,不到20分鐘已經將米健打了兩個6︰2。

    等到米健喘著粗氣表示認輸的時候,可把場下的那幫經理、董事急壞了。幸好米少爺似乎對這樣的慘敗毫不在意,相反的是他的興致倒是比剛才還要高漲起來。

    米健走到菲菲身旁不住地稱贊著︰“歐陽小姐果然是高手,有空還要向您請教請教。這個周末您有空嗎?我想請您再打一常”菲菲對這要求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答應了下來。米健听了當然是心花怒放︰“那好,周六晚六時,我在公司俱樂部等您。”

    望著歐陽菲菲在夕陽映襯下青春俏麗的容顏,米健開始一步步地接近他的新獵物了。

    這一天終于到了,米健五點不到就來到了俱樂部。自從出席完風凌航空的年度競技賽後,米健的心情基本上都處于一種半亢奮的狀態。機會難得,老天爺賜給他這麼一份厚禮,他一定要好好的安排計劃,絕不能讓這到手的美人兒飛出自己的手掌心。

    通過小小的調動,他輕易地就讓集團俱樂部在周六休息一天。挑選這一天的原因,是他不能容許其它任何的意外破壞他的“盛宴”。俱樂部是人來人往的地方,顯然不符合他“清淨”的要求。

    于是當歐陽菲菲依時到達的時候,她不免對眼前的情形感到不解和困惑,因為俱樂部壓根兒就沒開門營業。偌大的俱樂部里漆黑一片,站在緊鎖的大門前,菲菲簡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守候已久的米健已經滿面春風地從旁邊一輛黑色的奔馳上走了出來︰“Diana,你來了。真不湊巧,今天俱樂部停電,所以休息一天。”

    一邊說,米健一邊細細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歐陽菲菲,不由得再次驚嘆這青春少女的動人美貌︰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

    梁、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此刻扎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一條合體貼身的藍白雙色的“V”字領網球短裙罩在美少女婷婷玉立的身體上,完美的勾勒出縴細修長,苗條窈窕的優美曲線;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潔的肌膚擁有著那麼強烈的誘惑力,尤其是短短的網球裙下幾乎完全顯露的修長雙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讓米健直瞧得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絕色麗人!

    米健的目光像被磁鐵吸住一樣久久的盯在歐陽菲菲的身上,直至他自己也感覺到失禮︰“Diana,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了。不過我知道還有一處球場,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現在過去。”

    “這……”菲菲對這個提議顯得頗為猶豫,但在米健再三的邀請下,她還是登上了奔馳轎車。

    風馳電掣的奔馳載著兩人駛往郊外。一路上,歐陽菲菲不時地看看手表,又望望車外黝黑的夜色,無法掩飾心中的不安。直到車子在熱鬧非凡的海濱泳場旁的一座建築物旁停下的時候,听到一旁傳來的喧鬧聲和廣播聲,菲菲白皙的臉龐上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米健將一切看在眼里,卻像一位耐心的獵人般保持著沉靜。

    拿著球拍,菲菲跟著米健的身後走進屋子。米健將一旁的電門通通打開的時候,菲菲又一次皺了皺眉頭。這里並不是網球場,而是一座壁球常“米先生,我不會打壁球。”

    “不要緊,我來教你。”米健返身關上了大門,將一只壁球拍塞到了菲菲手中︰“來啊!很好玩的。”

    幾乎是毫無選擇的情況下,菲菲走進了那間將令她刻骨銘心的玻璃屋。

    對于從沒接觸過壁球的菲菲來說,這項運動真的太累人了,尤其是和米健這樣的高手一起打的時候。米健不斷地調動著菲菲前後跑動,追趕那只可惡的小黑球,而他卻在一旁變換著角度欣賞著菲菲那動人的身體曲線。貼身而合體的網球裙將美少女青春的胴體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跑動中的歐陽菲菲柔美嬌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徹底,讓一旁的米健產生出撲上去將她溫軟綿綿的嬌軀壓在身下的極度渴望。

    幾個回合下來,歐陽菲菲已經汗流浹背,人也累得再也跑不動了。她向米健擺了擺手,喘著粗氣走出了場外。她嬌挺豐盈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伴隨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徐徐的滾落,光滑玉嫩的修長美腿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現著誘人的光澤。

    菲菲坐到場邊的椅子上時,米健已經適時地遞上了松軟的毛巾和冰涼的寶礦力了。

    “謝謝!”

    “休息一下吧,第一次打壁球,肯定累壞了。”

    菲菲此刻真的是又渴又累,接過米健手中的飲料沒多考慮就喝了下去。

    “米先生,你的壁球打得真好。”菲菲望著氣定神閑的米劍“沒什麼,打得多了自然就熟練了。”米健輕描淡寫道︰“這里屬于一間體育會所有,距離我海邊的別墅很近。後來我常來打球,就向負責人要了鑰匙,這樣有空的時候自己也可以過來。如果你有興趣,以後可以一塊來的,我可以去接你。”

    “謝謝您了,平時您忙得很,況且我也不會打壁球,不必這麼麻煩您了。”

    菲菲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才注意到牆邊的時鐘已經走到十點了︰“米先生,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我也該回去了。”

    “好的,更衣室就在球場左手邊拐彎的地方,你去準備一下,等會兒我送你回去。”

    于是,菲菲拿了自己的背包,循著米健指點,向著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剛進更衣室,菲菲就覺得一陣奇怪的感覺突然向著自己襲來,莫名的疲乏和無力好像無聲無息的網帳一般將自己籠罩起來。起初菲菲還以為是打球太累了的緣故,可是這種無力的感覺在短短的幾十秒之內控制了她的全身。很快,她就連手上的背包也拿不住了。“啪”的一聲,背包滑落到地上,菲菲連忙用手撐住牆壁,可是雙手和雙腳卻像棉花一樣完全用不上勁,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搖晃了幾下之後,終于也倒在了更衣室冰冷的磚面上。

    菲菲心中一陣驚恐,她想呼喚尚在外面的米健,可是她立即發現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伴隨著一陣陣的恐懼,菲菲覺得連眼皮也漸漸變得無力了,眼瞼越來越沉重,直至漸漸合上。她看著更衣室的地面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她的身體現在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夜深了,隔壁海濱泳場已經關閉了。壁球館里不知道什麼時候陷入了黑暗和謐靜中,水龍頭處“噠……噠……”的滴水聲此刻顯得格外的清晰。菲菲此刻躺在更衣室的地面上,感覺和意識並沒有完全消失。

    在死一般的寂靜中,米健高大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女更衣室的門口。他的腳步是那麼的小心和輕微,以至于直到他走到菲菲的身前,菲菲都沒感覺到他的出現。米健打開了更衣室里的日光燈,然後慢慢地在菲菲身前蹲了下來。他伸出了寬大而略為粗糙的手掌,將菲菲的綿軟的身體翻了過來。

    “一定是米先生,他找到我了。”菲菲似乎重燃起了獲救的希望。可是如果她這時能看到他的臉,她一定不會這麼想。因為米健的臉上,此刻充滿了對眼前絕色天姿的驚嘆,陰謀得逞後的狂喜,還有淫欲獸性的渴望。

    他的視線巡弋在雙目緊閉的少女軀體上,窄短的網球裙下玲瓏浮凸的迷人身段和晶瑩剔透的潔白肌膚刺激著他已經長久興奮的神經。他狼一般銳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直接地撫摸在那絲緞一樣光滑細膩的胴體上,然後,他的雙手便同時撫在了少女皎潔嬌嫩的面頰上。

    米健粗壯而不乏靈巧的十指輕撫著歐陽菲菲美麗絕倫的面龐,柔滑優美的香腮,修美清麗的玉頸,再一步步的向下滑去。手指掠過了歐陽菲菲削滑渾圓的肩頭,又伏上她嬌軟瑩白的雙臂,然後又襲上她豐盈挺拔的酥胸。那一路上柔滑如絲的肌膚,在他肆意的侵犯下毫無反抗的能力,直到米健的雙手隔著衣服握住那一雙嬌軟無比的椒乳時,歐陽菲菲的全身才在一瞬間猛地顫栗起來。

    米健旋轉著撫弄她柔滑豐潤而極富彈性的胸膛,繼續循著柔和的身體曲線向下滑動。他的雙手滑過了平坦縴細的腰腹,終于移到了菲菲網球裙下晶瑩的玉腿之上。在更衣室明亮的燈光下,菲菲白皙修長的雙腿幾乎完全暴露在米健的視線之下,那雪玉般的軀體上仿佛透著一層令人目眩的光韻,而觸手之處的肌膚更是擁有著難以名狀的細膩質感,如脂如玉,讓米健驚嘆不已。他的雙手迫不及待地就撩起了網球裙短短的裙腳,按在那溫潤瑩白的冰肌雪膚上,愛不釋手地搓揉、撫弄起來。

    歐陽菲菲尚在驚異于米健的行動時,身體發膚被異性觸摸所帶來的恐懼和焦慮感已經佔據了她的思想。她美玉一般的滑膩身軀被米健的雙手不停地揉弄著,尤其是前胸和下身的嬌嫩敏感之處不斷地傳來陣陣酥麻,令她不由得冷汗涔涔︰“他想干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會侵犯自己嗎?”一個個的問題鋪天蓋地的冒出來,混亂的思緒加上無法動彈的身體上越來越強烈的被凌辱的感覺,使她的心兒都快要飛跳出胸膛了。

    事實總是那麼的殘酷無情,米健手上的動作明確地告訴了菲菲他的企圖,也打消了她僅存的一點點僥幸。隨著頭上束起發辮的橡筋繩也被一把捋下,菲菲柔軟而芳香的烏黑秀發立即披散到了身後。接下來,他不僅曲起撐開了她的雙腿,讓她的下體無所阻礙地暴露出來,他的手指還順著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內側深入到起伏柔和的下腹部──她身上最神秘而珍貴的地方──游走挑逗起來。

    隨著手指越過淺藍色的三角內褲邊緣深入到少女鮮嫩誘人的禁區,菲菲的驚恐之情到了極點。然而此時此刻,她引以為傲的冰清玉潔的胴體已經只能任由米健擺布了。

    米健的雙手盡情地撫摸著菲菲滑如凝蜜的雪白肌膚,繼續著向下的移動。他的手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菲菲玉潔光滑的瑩白大腿,挪過晶瑩渾圓的誘人雙膝,一直滑到了欺霜賽雪的修長小腿上。菲菲的下身再次被平放到地面,那頎長修美的玉腿展現出優美至極的柔和曲線。

    米健一手握著有著軟玉般溫潤質感的小腿,一手松開了菲菲穿著的白色球鞋的鞋帶。當他將鞋子自菲菲的一雙玉足上剝下的時候,菲菲的呼吸頓變得急促了起來。不過他的動作仍然穩定與輕柔,他輕抬起菲菲的小腿,手指勾起她雪白短襪的邊緣一卷,菲菲冰雪透明、骨肉勻婷的縴白素足就脫離了所有的羈絆。在菲菲那柔美渾圓的右足踝上系著一條銀制的腳鏈,是菲菲的母親送給女兒的生日禮物,不想卻成為了她備受凌辱的見證。

    脫去了鞋襪後,米健馬不停蹄地找到了網球裙一側的拉鏈,“哧……”拉鏈被拉開時發出的細響仿佛成了米健進一步行動的沖鋒號,他的動作明顯地迅速起來。

    網球裙被松開後從裙腳一直向上被掀起,菲菲淺藍色的三角內褲逐漸地出現在米健的視野中,內褲邊緣所綴的花邊,在雪玉也似的潔白肌膚襯托下格外的顯眼。米健並沒有注意這些,他從背後抱起了菲菲綿軟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將網球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來。于是,當裙子離開身體的瞬間,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棉質的淺藍色運動胸衣和內褲了。

    盛夏時節,加上剛才劇烈的運動,菲菲的內衣早已被汗水濕透,緊貼在晶瑩的肌膚上了。這時從天窗處吹入的一陣海風拂過,讓她越發感覺到汗濕內衣帶來的陰冷。也許是隔著內衣所見渾圓挺拔的美妙線條和嬌巧玲瓏的隱約兩點實在太過誘人的緣故,米健這時稍稍的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收斂心神,開始卸下剩下的衣物了。

    濕透後的背心型胸衣盡管緊貼在菲菲的身上,可是對于阻礙米健的進一步行動仍是無濟于事的。米健翻起胸衣的下緣,不費多少氣力就將它從菲菲的身上扒了下來。來不及細細欣賞眼前幾乎完全袒露、美艷絕倫的半裸玉體,欲火焚身的米健將他的黑手伸向了菲菲身上的最後一縷障礙。他將美麗姑娘的身體又一次擺平,雙手扶起了她如弱柳迎風的縴細腰肢,然後將那細窄緊繃的三角褲用力地扯下。濕冷的三角褲隨之被卷曲起來,被拉扯著越過菲菲伸展著的下身,直至離開她的軀體為止。于是,全身赤裸的美少女那象牙般晶瑩剔透、完美無瑕的玉白胴體,閃動著朦朧柔和的光澤,完全敞開在米健的身前。

    在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的情況下還要清晰地感受惡魔的奸淫和凌辱,對任何一位女性都是極為殘酷而痛苦的折磨,歐陽菲菲此刻卻將要承受這非人的經歷。很快,當她的身體再一次接觸到地面,來自背後和身下的一陣陣寒意令她明白自己已是一絲不掛了。她感覺到了身旁的地上不斷有東西被拋落,那是米健正在脫去他自己的衣服,菲菲緊閉的雙眼緩緩滾落兩顆晶瑩的淚珠。

    可是當米健雙臂橫繞、輕輕將她抱起的時候,她還是被巨大的驚恐和羞恥擊打得幾乎暈死過去。她感覺到環抱著自己的惡魔那熾熱的體溫、急速的心跳,她甚至能夠想像出惡魔邪惡的笑容和丑陋的身軀。很快她再一次被放下,然後一股清涼的水線噴灑在她嬌美赤裸的雪白胴體上──米健將她抱到了淋浴頭下並擰開了水龍頭。

    細密的水點“沙沙”落下,仿佛為菲菲裸裎的嬌軀披上一層紗衣。那一頭雲瀑般飄逸的柔發被水點打濕後呈現出黑亮的光澤,粘結成束貼在身體前後,與一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水點慢慢灑遍了菲菲的全身,滌去了身體上的汗水、淚水,卻洗不去她的痛苦和驚懼……米健將一些沐浴液盛于手中,也走入水霧圈中,他把沐浴液輕輕地抹在菲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後慢慢地將它們涂遍菲菲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浴室內頓時散發出一陣清幽的香味。

    米健一邊為菲菲涂抹著浴液,一邊仔細地端詳著眼前這如同出水白蓮般絕美無倫的少女胴體。這仿如聖潔高貴的美麗天使般的嬌軟身軀,在水露滋潤下越發的顯得婀娜、嫵媚。本已玉潤光潔的細膩肌膚在豐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軟,尤其是那一雙潔白無瑕、青春誘人的挺拔玉乳,在米健不斷的輕揉下格外地溫婉膩滑。

    米健的手掌越過菲菲平滑縴柔的小腹,直趨細白微隆的柔軟陰阜。那雪白得幾乎透明的陰阜下,修長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見茵茵柔絲,一痕微露,如桃園粉徑,春色盡掩。米健的手指略帶粗暴地闖入了這幽谷秘境,無所顧忌地在嬌嫩敏感的玉徑間按壓了一下,歐陽菲菲秀美聖潔的胴體同時驀地輕顫起來。米健似乎很滿意于獵物的反應,淺嘗即止,手指迅即又挪往其他的部位。

    反覆的揉撫觸摸之下,米健很快便將菲菲潔白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巡視了一遍。于是,他開大了水龍頭,將菲菲身上的泡沫徹底的沖洗干淨,再將她從更衣室里抱了出來。

    米健把歐陽菲菲一直抱進了壁球場內,將她輕輕放下,然後拿過一條柔軟寬大的毛巾,為她撫平如雲的縷縷秀發,拭干身上殘留的水珠。當他重新用一種審視藝術品的眼光細細欣賞毫無遮掩的赤裸少女的時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這世上竟然有著如此無可挑剔的絕美胴體!

    只見這副仿佛是玉鑿冰雕的晶瑩身軀,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曲線柔美,起伏圓滑;肌膚柔嫩,光潔細膩;烏發如絲,平順亮澤。夢幻般迷人的秀靨白皙嬌嫩,清純靈秀;櫻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縴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縴縴十指柔若無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瑩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雙峰緊湊而飽滿;高聳的峰頂之上,月芒似的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我見猶憐;平滑光潔、縴細如織的腰腹盈盈一握,豐滿圓隆的少女陰阜嬌嫩細滑,淡墨柔軟的陰毛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緋紅幽谷,令人心馳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對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致勻稱的足趾,不若凡塵絕色,猶勝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強忍著幾欲癲狂的欲望沖動,米健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相機。他調整了一下鏡頭,就連續不斷地按下了快門,于是歐陽菲菲冰清玉潔的赤裸胴體從各個角度被毫無保留地攝入了鏡頭之中。完成了最後的一項工作,米健拋開手中的相機,重重地壓到了菲菲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米健瘋狂地緊擁、親吻著身下清純完美的少女身軀,浴後佳人那馥郁悠長的體香和清涼怡人的體溫不斷地刺激著他的中樞,激發起他無窮的獸性。他的雙手用力地在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高聳飽滿、觸之彈手的晶瑩玉乳。他肥厚而靈巧的舌頭蛇一般地舔拭著雪峰之巔少女嬌嫩誘人的殷紅兩點,不時還用牙齒輕輕的嚙咬一下,令完全無法動彈的少女陷入了陣陣的顫抖和痙攣中。

    他手口並用,在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施虐,所到之處,白皙細嫩的肌膚都被涂上了一層粉紅色。米健的嘴巴順著菲菲起伏的曲線,從光潔的額頭一直吻到了細膩的足底。和往常一樣,他對所有美女瑩白光滑的雙腿總是有著無以言狀的偏愛,對于歐陽菲菲也不例外。他仔細地親吻著菲菲修長雙腿每一分的肌膚,品味著晶瑩光滑的少女肌膚所特有的彈性和甜美。

    在嘗過了菲菲軀體上所有裸露著肌膚之後,米健分開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

    菲菲的下身被擺放成了一個大大的“︿”形狀,一直被修長柔滑的大腿所緊夾護衛著的芬芳桃園于是完全暴露在惡魔熾熱的目光之下。這少女的隱秘之處是多麼的迷人啊!陰阜、陰蒂都是那麼的鮮嫩柔滑,而柔軟縴細的陰毛之間那粉紅色的玉徑又是那麼的緊閉狹窄,這不都在表明這豐美的花園尚未被人發現嗎?米健心中一陣狂喜,雙手將菲菲的大腿向兩旁推開,然後低頭吻在了那處子的仙境上。

    菲菲一直忍受著從身體各部份傳來的刺激和沖動,那一陣陣又是麻癢又是疼痛的感覺已經讓她快要無法承受了,而此刻身體上最神秘珍貴的地方被赤裸裸地暴露在惡魔眼前,令她感到極度恐懼和羞恥。

    當米健的舌頭接觸到那嬌嫩得吹彈得破的肌膚時,強烈的震撼讓她的全身都輕顫起來。米健的嘴巴和舌頭不停地在菲菲的玉門外舔吸著,時輕時重的動作很快就讓菲菲喘息起來。畢竟是處女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任何的輕觸都會帶來欲仙欲死的感覺,更別說這種挑逗了。

    不久米健的手指也加入到這場凌虐中來,粗大的手指不僅強行撥開了嬌美的玉門,讓粉紅色的溪澗完全顯露,它們甚至于重重地揉捏起少女的陰蒂來。菲菲的身體立時抖動了起來,原本白皙得不帶一絲瑕疵的臉龐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只見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玉潤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緊閉著的玉徑在不停的撥弄下越發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

    米健是閱美眾多的老手,他輕松地挑逗喚醒了菲菲羞澀的處子之體,他繼續揉捏著菲菲的陰蒂,同時另一只手擴開了豐美的玉門,然後一點點地侵入了少女未經人事的花芯之中。米健一邊驚嘆著少女桃園的豐美,手指頭一邊在她的體內扭動起來。眼見身下的美人兒柳眉輕蹙,貝齒緊咬,玉門微開,愛液長流,米健這才伏下身子,把菲菲的瑩潔的雙腿架上肩頭,作好了沖刺的準備。

    在他的胯下,那桿通紅堅硬的長槍早已被熊熊的欲火烤得熾熱非常,他的身子一伏下,粗大的龜頭已經守侯在菲菲嬌嫩的桃園入口外,一頓一頓的扣擊著嫣紅濕潤的玉門了。米健校正了一下身下玉體的位置,讓龜頭正正的頂在菲菲的陰戶上,雙手托住了她縴細光滑的腰部,然後揮動起御美無數的陽具,朝著菲菲的禁區用力的刺入!巨大的龜頭立即沒入了少女的體內,被兩扇花唇緊緊地含祝處子的陰道是多麼的緊迫狹窄啊!米健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在緩慢的研磨旋轉中逐步地撐開少女的密道,剛硬的肉棒如同金剛鑽一般,一點點一點點地向著少女嬌美絕倫的胴體深處前進著。在反覆的推進和擠壓過程中,米健盡情地享受著來自兩人身體結合部位的密窄、充實和溫暖……各種細致而敏銳的感覺。他令肉棒保持著緩慢而穩定的速度,一點點的侵入菲菲珍貴無比的處子之身,從中攫取盡可能多的快感。

    不多時,龜頭深入的趨勢突然被前面一道柔韌的屏障所阻,米健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下如待宰羔羊般的美麗少女,將她的下身牢牢地固定好,然後將身體往後退了一點,驅動肉棒猛然發力,直挺挺地穿破了歐陽菲菲的處女膜。

    肉棒攜著威猛的氣勢在瞬間刺穿了女體的最後一道防線,然後便勢如破竹,長驅直入,直到完全的鑽入到那溫暖可人的少女體內,一種無比滿足的征服感同時涌現出來。米健沒讓肉棒停頓多久,就開始了活塞式的抽插運動。

    他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的體貼和小心,黝黑而密布體毛的肢體一次次有力地撞擊著菲菲潔白柔嫩的下體,發出“啪、啪”的接觸聲和“沙、沙”的摩擦聲。

    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密道中進行著來回地沖刺,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都比上一次來得更迅猛,而溫暖的花芯給予龜頭的摩擦和壓迫也因此更強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覺也就更清楚。

    與此同時,他的嘴巴襲向了晶瑩光潔的細嫩肌膚,雙手也捉住了少女膩滑豐挺的雪白椒乳,不斷的擠壓和揉捏令柔軟飽滿的雪峰在掌下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淡紅色的痕跡。在持續不停的猛烈進攻下,米健逐漸地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就在米健遨游天堂般極度的亢奮滿足之際,歐陽菲菲卻如同身墮地獄般經歷著極度的悲慘痛苦。當鐵棍一般的陽具鑽入體內的時候,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想繃緊身子,無奈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身下一點點被撐開的疼痛越發的清晰敏銳起來。

    陽具不斷地摩擦著她身體最最細嫩的禁區,逐漸地深入將“野徑無人問”的處子密道越撐越緊。本就緊窄的桃園被粗暴的侵入、填滿,那種時緩時急的擠壓就像在一點點地撕裂她的身體。當她感覺到那粗圓的龜頭正頂在她神聖的處女膜上時,她是多麼希望能夠懇求米健停止他的侵犯,然而惡魔並不會放過口中的美味,他只是用力的那麼一刺,就將少女所有的幻想擊得粉碎。那丑陋熱燙的陽具仍然殘酷地穿透了她少女的符印,用一種極野蠻的手段毀去了她的貞操。

    破處時劇烈的撕裂痛剛剛過去,一陣猛似一陣的抽插又如烈風般掃蕩了她的全身。她綿軟潔白的身軀被強烈的抽插沖撞得上下抖動,肉棒進出時牽動了嬌嫩陰道的每一處,粘膜摩擦帶來的燒灼疼痛從下體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她的驚、她的恨、她的哀怨,都被席卷全身的痛苦所取代,使她神智都幾乎喪失。暴風雨般的摧殘令菲菲面色蒼白,大汗淋灕,身體仿佛也要在劇痛中瓦解、消散。

    米健狂野地馳騁在菲菲完美無瑕的雪白胴體上,盡情地發泄著他作為征服者和主宰者的力量。急驟的欲望驅使他的感官世界飛升到了雲端,使他快要失去對自己的控制。不過此時他已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緊緊地摟住了歐陽菲菲柔滑的細腰,猛烈地抽動著堅硬的肉棒擊打在菲菲嬌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幾分,撐開了菲菲緊閉著的宮口,然後在十數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後,大量岩漿一般沸騰熾熱的精液從肉棒前噴灑而出,頃刻灌入了菲菲藏于深閨的處子花房中!

    陽精甫射,米健輕輕地將菲菲的雙腿從肩上放下,漲紅粗硬的肉棒也漸漸恢復常態,緩緩地從菲菲體內退出,同時也帶出了不少粘稠腥熱的精液。月光從球場頂上的天窗正好照映在兩人的身上,皎潔的月光將菲菲白玉似的胴體照得通體光明,只見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膚上點染著片片的落紅,混雜在凌亂斑斑的灰暗污漬中。

    凌辱過後一片狼藉,卻是越發襯托出菲菲嬌美體態那種溫柔婉約的氣質來。

    米健痴痴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終于忍不住又再一次撲到了神女般的瑩白胴體上……次日,當迷藥的藥效完全消失的時候,菲菲已經坐在了奔馳車里。米健草草地為她套上了網球裙,將她送回了家。當菲菲的父親看著一夜未歸的女兒赤著雙足、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地走進家門的時候,他什麼都明白了。

    狂怒的父親拿起電話打算報警的時候,卻被女兒死死的拖住了。

    “放開我,我一定要讓那禽獸坐牢!”

    “爸爸……求求你,不要報警……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您叫女兒以後還怎麼見人?……爸……”堅強的父親望著慘被凌辱的女兒,拿著話筒的手慢慢的垂下了,兩父女相擁著抱頭痛哭……三天後,歐陽菲菲委托父親辭去了風凌航空的工作。

    三個月後的一天,太平洋上空,海灣航空公司飛往LA的HA333航班。

    漫長的空中旅程接近結束了,忙碌了一宿的空中小姐們趁著乘客們大多仍在熟睡的機會聚集在服務間,為一位她們的同伴舉行簡單的生日慶祝會。

    一座小小的生日蛋糕前,一位清秀窈窕的美麗空姐“呼”的吹滅了所有的蠟燭,然後面帶微笑接受著同伴們的祝福。她就是劫後重生的歐陽菲菲,自從那不堪回首的一夜過後,菲菲斷然離開了風凌航空。整整兩個月的時間,她都被恥辱和痛苦緊緊包圍,後來在心理醫生的建議下,菲菲重投工作,加入了海灣航空的飛行機隊中。在熟悉的工作環境中,菲菲終于能擺脫那件事情的影響,慢慢的將心情平伏下來。

    今天是她23歲的生日,沒想到同事們給了她這樣一份驚喜。簡短的慶祝會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空姐們分享完了精美的生日蛋糕後逐漸的散去,回到機艙里繼續工作,菲菲則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走到舷窗旁坐下小憩。

    這時航班的副駕駛王鐵也從駕駛艙走了過來︰“HappyBirthday,Diana。”

    王鐵將手里的一份禮物遞到了菲菲的手中。

    “謝謝!”菲菲對著英俊的副駕駛報以甜甜的微笑。

    “這不是我送的。昨天上機前有一位旅客托我把這個轉交給你,還說請你沒人的時候再拆開。”

    “是嗎?什麼樣的旅客?”

    “一位很高大的男青年。”

    菲菲想來想去沒什麼頭緒,就回到舷窗旁打開了禮物。

    菲菲打開了包裝,原來里面是一盒巧克力和一張賀卡。賀卡的信封外沒有落款,于是她又打開了信封,從里面抽出一張白色的卡紙,上面印著幾句普通的賀詞。卡紙中間夾著一張照片,菲菲看了一眼照片,上面是一位少女裸體的背影,照片非常的清晰,斜臥著的女體縴毫畢露,連右足腕上系著的銀鏈都一清二楚。

    菲菲的臉立時“唰”的變得慘白,這照片上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顫動了起來,發抖的雙手將身旁的咖啡杯踫倒在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領班的乘務長循聲而入,菲菲趕緊將照片藏在身後。乘務長看見菲菲臉色蒼白,關切地問了一句︰“Diana,你不舒服嗎?”

    “不……不,我只是不小心。”

    “如果太累了,你就休息一下吧。”說完,乘務長離開了服務間。

    “是他,是那個惡魔。他又追上來了。”菲菲被這張可怕的賀卡攪得天旋地轉,手中的照片掉落地面。她趕緊拾起,才發現了照片後面的幾行字︰“Room1612,HotspringStarHotel,L。A。,730pm。我討厭遲到。”

    這分明是脅迫,是圈套。只要她去了,必定會面對再次被惡魔凌辱的命運;可是如果不去,米健的手中握著自己的裸照,她實在無法想像這些照片被公開的後果。在驚怕和忐忑之中,菲菲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渡過剩下的空中旅程的。直至乘務長輕拍了一下,她才發覺飛機已經準備降落了。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扣好安全帶,然後閉上眼楮開始祈禱,希望降落的一刻不要那麼快就來臨。

    波音747巨大的輪子終于接觸到了洛杉磯國際機場的跑道。機身“轟”的抖了一下,便在跑道上滑行了。當飛機穩穩的在停機坪停下的時候,旅客們開始魚貫而出。完成了最後的工作,機組人員也離開了飛機。大家原本已經約好了晚上一齊吃飯、逛街的,只有菲菲以身體不適的理由推辭了。她提著簡單的行李,最後一個走出機場離米健指定的時間還有3個多小時,菲菲在機場旁邊的CoffeeShop麻木地坐下,枯候著那個時刻的到來。

    “該怎麼辦?”她不斷地問著自己。她多麼想向同事們伸出求援之手,她們也一定願意幫她,可是這樣的事情如何能說得出口?她也想到過報警,可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無證無據,誰會相信她的話?各種想法胡亂的充斥在她的腦海中,可惜沒有一個是可行的。此時此刻,除了屈從于惡魔的威脅,她還能有什麼選擇呢?

    夜幕漸降,菲菲茫然地坐上了一輛出租車。長著一口漂亮牙齒的黑人司機熱情地詢問她的目的地,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才吐出“HotspringStarHotel”這幾個單詞。司機對這東方美女苦悶的情緒感到一絲不解,但是車子還是平穩地駛上了高速公路。

    車窗外,繁華的洛杉磯擁有著任何一個大都市應該有的一切,可是菲菲全然沒有心情理會這些。車子在她的胡思亂想中嘎的停在了酒店的門前,菲菲塞了一張鈔票給了司機,轉身走入了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

    拒絕了侍者為她提包後,菲菲徑直走入了豪華的電梯內,她按下“16”的按鈕時,縴長玉白的手指開始微微地發抖。那深烙于腦海的強暴過程一遍又一遍地重放著,惡魔米健如何誘騙自己喝下摻有藥物的飲料,如何剝光自己的衣服,如何為自己擦洗身體,又是如何奪走自己的貞操……一切依然是那麼的清晰,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明亮的金屬門安靜地打開了,16樓到了,菲菲遲疑了一下,終于邁出了電梯。酒店的走廊是那麼的狹長,菲菲的高跟鞋踏上松軟的紅地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越來越接近12號房間了,菲菲的心跳越來越快,腳步也越來越沉重。

    終于到了,棕紅色厚重的房門已經在面前了。門沒有鎖,留下了一條細縫,透出房間里的一片漆黑,菲菲伸出手指放到門邊的房鈴上,沒有按下去,最後還是直接推開了房門。歐陽菲菲用力地捏了一下旅行包的提手,走入了黑洞一般的房間。身後,厚重的房門隨之緩緩地合上。從歐陽菲菲走入酒店的一刻,米健已經從窗內看見了。他知道她一定會赴約的,因為那些裸照。沒有幾個女子會置自己的那些照片不顧的,歐陽菲菲也不例外。他要讓她明白,做了他米健的女人,無論用什麼方法也不可能再離開他的手心。此刻,他正坐在房間里寬大舒適的沙發上等候著佳人的到來。當菲菲出現在他眼前,房門重新關上的時候,他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原本漆黑的房間內突然變得燈火通明,把房內的一切都照亮了。

    身著空中小姐制服的歐陽菲菲婷婷玉立地站在米健的面前,盡管他曾經那麼仔細地欣賞、品嘗過這清秀脫俗的美麗姑娘,但是幾個月不見,米健發現菲菲出落得越發的楚楚動人了,尤其是一身制服的她,簡直如同玉芙蓉般的典雅迷人。

    她發髻上戴著一頂寶藍色的小圓帽;頸前系著藏紅色的領結;窈窕苗條的身上穿著一件寶藍色的馬甲,襯著藍白雙色的豎紋襯衣,同樣寶藍色的短裙;一雙修長光潔的玉腿外罩著肉色透明的尼龍長襪;雙足蹬著一雙寶藍色的高跟皮鞋。

    制服貼身的剪裁,使菲菲婀娜的身材和優美的曲線被毫不吝嗇的表現出來,米健看了也不由得暗暗贊嘆,真是傾國傾城的絕色!

    “歡迎你,歐陽小姐!也許稱呼你Diana更加親切一些吧?”

    菲菲沒有理睬他,米健于是站起來走到菲菲的身邊,接過她手中的提包放到了一邊︰“剛下飛機,覺得累嗎?來,坐下來吧!”

    菲菲將頭扭向一邊,繼續以沉默作為回答。米健又坐到了沙發上,顯得頗為無趣。

    “歐陽小姐,你是聰明人。今天你既然來了,一定明白我讓你來的目的。不要說我不提醒你,最好合作一點,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你應該清楚有什麼後果。”

    菲菲仍然沒有吭聲,只是緊繃起身體,準備應付米健的羞辱。

    米健冷笑了兩聲,手指在遙控器上又按了一下,悄悄打開了藏在窗簾之後的攝像機鏡頭,然後冷酷的對菲菲說道︰“好了,我不想浪費時間了,不想讓我動手的話就自己來吧。先把帽子脫掉!”

    菲菲知道事到如今,違拗對于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于是她服從了米健的命令,伸手摘下了頭上的小圓帽。

    “把帽子丟到腳邊,然後慢慢地解開發髻!”

    菲菲順從地松開了發夾,盤于腦後的柔軟秀發失去了固定,慢慢地披散飄灑下來。

    “很好,現在脫掉鞋子。”

    菲菲側身彎下腰,輕輕地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下放到了一旁,穿著絲襪的縴縴玉足踩在了綿軟的地毯上。米健滿意地笑了一笑,繼續發布他的指令︰“去掉領結。”

    藏紅的領結被解開,從菲菲潔白的指尖飄落到腳旁。

    “不要急,我讓你慢慢來,你明白嗎?”

    “……”

    “我在問你呢!”

    “明白……”

    “好了,把馬甲脫掉!”

    菲菲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開始去解寶藍色馬甲的鈕扣。她的動作很慢,因而顯得非常的優雅。馬甲穿過手臂,從菲菲的身上脫了下來,靜靜的蓋在了腳邊的鞋帽上。

    “裙子。”米健的命令簡短扼要。

    菲菲的素手慢慢地伸到腰畔,松開了及膝短裙的搭扣。接著,她拉開了搭扣下面的拉鏈。隨著她手指的松開,寶藍色的制服短裙從縴細平坦的腰間墜落到地面,菲菲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幾乎完全暴露出來,在透明的絲襪下呈現出一種朦朧美來。米健盯著那透明絲襪遮掩著的優美線條,只覺得心跳開始加速了。

    “……脫掉襪子。再慢一點!”

    菲菲今天穿的是一雙肉色的半透明連褲絲襪,要脫掉便首先要掀起襯衣的下擺。她輕輕地撩起了襯衣的一角,雙手在腰間提住了絲襪的上緣,一點點地向下褪去。由于站立的緣故,她只好彎下腰,把絲襪從上到下的卷下去,這樣一來,那渾圓豐盈的雪白雙臀和白玉一般光潔的修長美腿就裸露在米健眼前了。絲襪被一直褪到了足踝處,菲菲依次提起雙腳,將它們脫到地毯上,她溫潤如玉的瑩白雙足于是赤裸裸的袒露出來了。

    “襯衣,鈕扣要一個一個的解。”米健被那潔白無瑕的細膩肌膚所吸引,肉棒變得堅挺並開始搏動了。

    菲菲挺直的身體也開始發抖了,她閉上了雙眼,試圖躲開惡魔那欲火狂燃的目光。摸索著,她一粒粒的解著襯衣上的鈕扣,一粒,兩粒,三粒……藍白條紋的襯衣前襟開始敞開。當她將最後一粒手腕上的鈕扣也解開以後,她把襯衣領肩的部位向後掀去,襯衣便貼著她的身體,從酥軟晶瑩的玉臂上一滑而下了,菲菲美玉般的完美胴體上僅剩下貼身的文胸和內褲了。

    看著天仙似的半裸美體,米健都快忍不住了︰“寸縷不留,把內衣褲全部脫掉!”他說話的聲調明顯提高了。

    菲菲輕輕地咬了咬柔軟的下唇,伸手松開了雪白的身後文胸的搭扣,淺藍色文胸的肩帶順著光滑的手臂滑落,終于也離開了身體。想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又一次裸露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菲菲的臉頰上已經不由自主的羞紅發燙起來。

    “不要停,還有一件,快!”

    菲菲強忍著羞懼,提起了淺藍色三角褲的上緣,一咬牙將它脫到了大腿上,原本被內褲遮擋著的月白雙臀和圓隆陰阜也袒露了,菲菲玉潔冰清的美麗胴體,終于又一次變得完全赤裸了。將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脫下,輕輕的放到腳旁的地上,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護著下身,重新挺直了身體,赤裸的雪白胴體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神聖光芒。

    米健貪婪地賞視著這曾經被他佔有、被他凌辱過的美人兒雪白的胴體,只覺得眼前的歐陽菲菲,比起數月前清純秀美、未經人事的少女來,羞澀嬌怯未減,反而增添了數分柔情似水的成熟韻味。“她真是越來越迷人了。”米健不住地贊嘆。

    “走到我面前來。”米健從沙發上站起命令道。

    菲菲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走到米健身前,“幫我脫掉它。”米健指了指身上的浴袍。

    菲菲不敢反抗,伸手解開了他浴袍的腰帶,米健精壯黝黑的身體也裸露了出來。浴袍下原來什麼都沒穿,菲菲著眼之處盡是男子軀體,頓時大感羞辱,可是米健故意把身體一挪,將已經高高頂起的肉棒送到了她手上。菲菲雪白的手掌突然踫到這淫褻的玩意兒,驚呼一聲,觸電般的縮了回去。

    “跪下!”米健跨步上前,兩人裸裎相對。菲菲順從地雙膝跪倒在米健的身前,不等她反應過來,米健的下腹已經貼上了她素白的面龐,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臉上點戳起來。菲菲正想把頭扭開躲避,卻被米健一把抓住了柔黑的秀發,扯得整個頭向後仰起,然後米健那根鐵棍也似的肉棒便強行塞入了她的櫻桃小嘴內,直將她憋得淚流滿面。

    “給我好好侍侯它,不然有你好看!”

    菲菲只覺得口中含著的陽具又粗又長,令她幾乎快要窒息。她根本不懂口舌之道,加上又是被強迫服務,因而絲毫未能給米健帶來快感,米健只好放棄了口交的打算,將菲菲雪嫩柔滑的赤裸胴體一把拉入懷中,然後瘋狂地搓弄、親吻起來。

    米健的雙手牢牢地握住了歐陽菲菲挺拔嬌嫩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起來,如脂如玉的潔白肌膚不一會兒就蒙上了一層粉紅的輕紗。他的手指同時捏住了那一雙渾圓縴細的朱丸,變換著力度彈夾了起來,柔嫩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對待,很快就漲紅挺立起來。菲菲溫暖柔軟的胴體這時不由得輕顫起來,急促的喘息中發出了陣陣的呻吟︰“唔……求求你,別……”她如鳥囀鶯啼的動听聲音此刻低聲的哀求,真是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米健將全身緊貼在菲菲溫潤如玉的嬌軀上,潔白晶瑩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光滑,富有彈性,使他恨不得將這動人的美人一口吞下。他從身後將菲菲緊緊的纏繞著,不停地在她柔軟白皙的耳畔、頸側、肩頭上留下一個個熱吻。他一只強健的手臂從菲菲光潔的腋下穿過,橫抱在菲菲高聳的雪峰之上,騰出的另一只手撥開了菲菲的阻擋,闖入了一雙雪白玉腿緊夾著的豐美桃園中。

    米健的手指撫弄著菲菲下體柔軟細黑的絨毛,慢慢地分開了她修長光滑的雙腿,向著陰阜之下鮮嫩的玉徑襲去。米健的手指在豐厚的大陰唇上游走了幾圈,便撐開兩扇緊閉的玉門,鑽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下體被手指侵入所帶來的酥癢讓菲菲的全身麻軟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求和呻吟都無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發起米健的獸欲,于是她緊咬牙關,將身體繃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欲望沖動中。

    米健的手指不斷的在菲菲的玉徑里鑽啊鑽的,一下,兩下……眼見菲菲的身體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米健很是惱火,于是他兩只手指捻著菲菲柔嫩的陰蒂用力地捏了下去,“礙…”菲菲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來。

    米健又將雙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與會陰交界的地方,按在菲薄細嫩的雪白肌膚上揉動起來。那里是女性身體其中一個非常敏感的區域,這種輕微的刺激所產生的神經沖動已經足夠喚起女性的性欲,果然,菲菲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雙手緊緊的握住米健的手臂,同時扭動著身體,竭力想讓米健停止下來。

    米健豈會放過嘴邊的羔羊,雙手一推,將菲菲推倒在寬大的床上,菲菲來不及翻身,已經被米健從後面壓在了身下。菲菲知道馬上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陽具直挺挺地插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她就會記起那一晚被強暴時的痛苦,她開始竭力地掙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可是她的力量和米健相比差得實在太遠了,米健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雙臂都扭在身後,下身將她光潔的雙腿固定成前後分開的姿勢。然後他用另一只手分開了菲菲粉紅細嫩的大陰唇,通紅的肉棒趨上前去頂住了她的玉徑外口上。

    “米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菲菲全身被制,只覺得一條滾燙的物體緊緊地頂在會陰上,已經嚇得幾欲暈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米劍可是米健已是箭在弦上,沒等菲菲說完,已經用力地將肉棒插入了她的體內。

    “礙…”劇烈的疼痛又一次從下身傳來,那種像要把身體活活扯開的撕裂感令菲菲不由得發出了無法控制的淒慘呼叫。米健漲得通紅的肉棒已經盡沒于那溫暖緊窄的密道之中了,米健重溫到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欲望在瞬間提升到了極點。他將肉棒自菲菲的體內拔出少許,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壓,肉棒如鐵千般的貫通了玉徑,龜頭狠狠地撞在了菲菲的花芯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讓菲菲發出了絕望的嘆息聲,下身處火辣辣的疼痛籠罩了全身。米健听到這時斷時續的哀鳴,只覺得無比的悅耳動听,他把肉棒在菲菲體內旋轉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抽插起來。

    菲菲的身體畢竟剛剛才經歷過陽元的洗禮,仍然和處子時沒有什麼區別;加上菲菲當日被藥物所迷倒,雖然感覺仍存,可是畢竟沒有今天這麼敏銳和清晰;交合前挑逗的時間很短,愛液還沒有使陰道完全的滋潤;而米健今天像是發泄怒火一樣格外的用強,完全沒有憐惜的心情,這一切都使得菲菲的玉徑份外的緊迫和狹窄。

    米健的肉棒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隙都沒有。這種緊密的接觸對米健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他可以細致地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他還能體會強迫、凌辱這美麗的姑娘時那種獨佔熬頭的榮耀;更重要的是,他喜歡這種使人從反抗、被迫接受到順從的過程。

    然而這種緊密的接觸對菲菲來說卻是莫大的痛苦。雲雨之際,本是人間第一歡娛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于一個自己極度厭惡的惡魔,對任何女性都是一種酷刑。忍受著對方不停地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侵犯、凌辱而無法反抗,這種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憤將歐陽菲菲完全擊垮了。

    米健仍在盡情地享用著歐陽菲菲──這道豐盛的晚餐。不管是肉棒頂在柔軟的花房上,還是退到玉徑中間,都像是有一只張牙舞爪的野獸在啃食著菲菲的身體。她玉蔥似的縴長十指死死地抓住了床單,玉白潤潔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管因為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但是經過長久的抽插後,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放松了,下體處透明的愛液迅速地潤滑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斷的進出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早期極度的痛苦過後,一種從未經歷過的刺激快感慢慢地滋生出來,並且逐漸擴散到菲菲的軀體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已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像是吸引著別人前來采摘一般,使她的身體越發的顯得動人心魄,就連她婉轉的呻吟聲,逐漸也變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難了。她的腦海中已經是空白一片了,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憤恨,也沒有了羞恥。感官的本能刺激終于戰勝了理智,盡管這種刺激是強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經沉入了無邊無際的欲望之海中。

    米健持續不斷地引導著菲菲,直至兩人都到達了交合的高潮。菲菲的身體微微地抽搐著,在肉棒的連續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嫩的花房吸住了龜頭,宮口張開的瞬間,一股陰精快速涌出。米健感到菲菲的陰關已開,陰元已泄,急忙將忍了很久的陽精同時射出。兩股液體在菲菲嬌小的蜜壺里混合、交融在一起。

    菲菲長長的吁嘆了一聲,劇烈起伏的胸脯逐漸平靜下來,然後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米健再次將那光潔晶瑩的胴體撫摸了一遍,伸手關掉了攝像機,這才摟著她慢慢地睡去。

    又一位美麗的姑娘被征服了。

    六月的一個早晨,陽光明媚。在半山金石道上的海灣專區高等法院外,聚集著一大群記者,他們一個個都焦急的盯著緊閉的法院大門,做好了隨時沖殺上去的準備。

    此刻,法庭內正在緊張的審理著一件經濟案。對陣的雙方是風凌集團屬下的風雲地產和灣區土地管理署一方是政府,一方是雄霸當地的超級財閥,自然吸引人。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連政府都沒辦法通過法律的手段控制風凌集團,恐怕再也沒有其他力量能撼動他們了。

    隨著雙方律師最後陳詞完畢,陪審團退席決議了,法庭內黑壓壓的人群里各種議論、猜測紛紛冒了出來。代表政府的一席上,首席大律師陳銘平靜而自信地對自己的助手說道︰“Helen,我們贏定了。”身旁身後的幾位政府官員這時也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與此同時,對面風凌一方的氣氛就嚴肅多了,親自坐鎮的集團懂事長米肇章滿面的陰郁的端坐在旁听席上,一聲不吭,仿佛也預料到了自己這一方難逃失敗了。

    這時,隨著大法官Redmond和陪審團的再次出庭,所有的嘈雜聲立即消失殆荊隨著陪審團將決議書呈遞到大法官面前,所有的疑惑都揭開了。大法官的宣布果然在意料之中,風凌敗訴了。這一敗,不僅讓他們丟掉了志在必得的集裝箱碼頭承建權,更嚴重的是直接打破了風凌對灣區航運業的壟斷。

    米肇章沒等判決宣讀完,第一個站了起來,他怒視了陳銘一眼,拂袖而去。

    這一次,他們不是敗在法律之下,而只是敗在了這個年輕的大律師手下,難怪他如此的慍怒的。身旁的米健見伯父退席,連忙起立跟隨,他也朝這陳銘的方向投去了目光,不同的是,他大部份的視線都落在了陳銘身旁那位精干美艷,容貌動人的女助手──何琳身上。

    隨著大老板的離去,風凌集團的人也安靜而迅速地離開了法庭。可是甫出大門,已被大群蜂擁而上的記者們圍個水泄不通。

    “米生,請問您對判決有何意見?”、“米生,能談談您的看法嗎?”……記者們的提問一個接一個,可是米肇章仍然是一言不發。在佷子米健和保鏢們的保護下,他快速地穿過人群,鑽入了早已就緒的勞士車內。身後,一名保鏢用手擋開了一名記者伸過來的相機,繼而一推,那記者就連人帶機摔了個四仰八叉。擁擠的人群里頓時亂作一團……米肇章的汽車這時猛然發動,將一團廢氣留給了又叫又罵的記者們疾馳而去了。

    車內,米肇章突然皺了皺眉頭,右手撫上了胸口。米健一看就知道伯父心髒病又發作了,他一邊吩咐司機前往醫院,一邊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小藥盒。米肇章吃了一粒藥丸,癥狀終于緩解了下來。

    他余恨未消,反覆的說道︰“陳銘,陳大律師,果真是公正無私。好……很好……”米健連忙勸慰道︰“伯父,息怒,身體要緊,不值得為這些無名小輩傷了自己身體。陳銘這家伙不但不領我們的情,還讓我們吃了一個那麼大的虧。這個仇不能不報,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好的,Michael。讓他吃點小苦頭也好。不過要小心一點,你自己不要牽涉進去。”

    “知道了,伯父,您放心吧!”

    “回去吧。”

    “還是先去醫院……”

    “不必了。”米肇章打斷了佷兒的話。司機于是一扭方向盤,車隊浩浩蕩蕩地向著風凌閣駛去……

    兩個月後的一個下午,在著名的旅游勝地龍王灘的一個露天茶寮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一邊喝茶,一邊不知等候著什麼人。正是下午茶的時間,茶寮里生意興隆,沒有誰會注意到另一個人的到來。他徑直走到中年男子的身旁坐下,連戴著的墨鏡都沒有取下,只給別人留下一個高大的背影。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米……”

    “好,拿來吧!”

    中年男子于是將桌下的一個公文袋拿了出來,遞到高大男子的面前。高大男子接過公文袋,也將另一個小一點的牛皮紙袋遞給了中年男子︰“你要的東西都在里面,記住,不要那麼快回來。”

    “是,先生。”高大男子說完,起身離去。

    中年男子打開袋子看了一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隨手將一張200元的紙幣扔在桌面上,跟著也離開了茶寮。

    夜幕降臨的時候,在海岸旁的高級別墅里,米健正坐在桌前仔細地翻閱著下午拿到的公文袋里的文件。厚厚的一疊材料和照片,詳細地記錄下了陳銘和何琳兩人所有的有關資料︰年齡、履歷、健康狀況、住址、電話、車牌號碼、銀行帳戶、家庭生活、作息規律、性格特點、業余愛好等等,無微不至。這是米健讓一名私家偵探進行的調查,看得出他對私家偵探的工作非常的滿意。

    從這些詳實的材料中他了解到︰陳銘是近年來律師界冒出的一顆明星,36歲,畢業于哈佛的他以“低下階層代言人”的形象,專與權貴富豪作對,為普通老百姓打抱不平,幾單官司下來已經聲名鵲起,成為了大律師公會的副會長,並且以極高的票數當選為新一屆立法委員;作為他的得力助手,26歲的何琳同樣是名校畢業的高才生,人們往往只被她出類拔萃的容貌所深深吸引,卻忘記了她也是一名極其出色的女律師。

    當然,米健向伯父所作出的承諾,絕大部份的原因是因為何琳美艷絕倫的容貌的。自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為這位有著“冷艷”美譽的年輕女律師所驚艷,並開始計劃如何能“合法的”佔有她了。

    面對著眼前這兩位大律師的材料,尤其是一幅幅偷拍下來何琳的照片,米健的腦海里此刻已經逐漸形成了一個陰謀。他望著照片里婀娜多姿的美麗身影,胯下巨柱不知不覺的挺立搏動起來。他對自己的計劃充滿了自信,甚至已經看到了女律師臣服在他寶杵之下的情景,因為他已經將自己的獵物了解得十分得透徹,而獵物卻不知道一場驚變正朝著他們悄然襲去。

    端詳著照片上何琳窈窕的倩影,米健舒服地靠在了寬大的椅子上。一只待機而動的捕獵獸,開始向他的獵物慢慢逼近了。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個周末的傍晚來臨了。

    位于中區金時針廣場里的C&K律師事務所里,一周熱鬧與緊張的快節奏也隨著時針的轉動而過去了。

    陳銘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整理完最後一份文件,也準備回家陪妻兒過一個周末了。他像往常一樣關好了辦公室的門窗,拎起那個跟隨自己多年的黑皮包向大門走去。經過何琳的房間,他習慣地往里面看了一看,發現何琳仍然在電腦前忙碌著,于是便走了進去。

    “Helen,怎麼還不走?還在打什麼呢?”

    “哦,Patrick,嚇了我一跳。沒什麼的,幾份下周要用的材料,我想做完再走。”

    “快7點了,Henry在家可要等急了。再不回去,他又以為我又把你霸住不放了。”

    一提到男友Henry,何琳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忙不迭的解釋道︰“才不呢!

    他跟著他們老板去了歐洲考察,下個周末才能回來。“

    “那我更要趕你走了,等一會兒太晚了,你連接送的人都沒有。最近看新聞說你們家那邊治安不大好,連著發生了幾起搶奪案,你可真得當心點。要不要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反正順路。”

    “好了,好了,我很快就做完了。我看你還是快點走吧,不然嫂子可真的等急了。”

    陳銘還想說時,手機響了,他一看,真的是家里的電話打過來的,于是陳銘只好一邊接听著電話,一邊揮手跟何琳道別了。臨走前,他又叮囑了助手一句︰“早點回家,路上注意安全。”何琳笑了笑,目送上司身影離去。

    陳銘很快便來到大廈底層空曠的停車場,向著他的車位走去。拐過一個彎,他那輛心愛的墨綠色豐田佳美就泊在前面,他從褲兜里掏出電子鎖牌按了一下,“嗶嗶”兩聲,車子的防盜系統便解除了。陳銘走到車子旁打開了車門,一切都如同每天發生的一樣,他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後5米的地方,一個從頭到腳都籠罩在黑色中的蒙面人像鬼魅一般的閃出來。

    正當陳銘拉開車門,準備坐進車廂的時候,那高大的身影突然迅猛地撲了過來,蒙面人一只粗壯的手臂突然從後勒住了陳銘的脖子,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中握著的電擊器已經頂在狠狠的戳到了他的背後。電擊器的兩個電極間閃耀出幾下藍色的電弧,然後一道電流倏的通過了陳銘的身體。陳銘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強大的電流擊昏了,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撞到了佳美的車門上,然後“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蒙面人向四周環視了一遍,靜謐的地下停車場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唯一能查看到現場的攝像機也早被他弄停了。他用力地踢了陳銘一腳,可憐的大律師癱軟在地上像死豬一樣沒有反應。確認了陳銘處于昏迷狀態後,蒙面人將他拖到了車後陰暗的角落里,利索地蒙眼、封口、捆綁手腳,很快就將向來都不可一世的大律師公會副會長捆了個結結實實。接著,他從陳銘的身上搜出了手機、皮夾和匙包,戴上了他的金表,換上了他的皮鞋,又剝下了他的西裝穿到自己身上,然後打開了佳美的車尾箱將捆得跟蝦米似的陳銘扔了進去。

    蒙面人給車尾箱留了一條縫,自己坐上了駕駛座。關上車門,蒙面人才將頭上戴著的頭套取了下來,米健那張蒼白瘦削的臉反映在後視鏡上。米健小心地脫去了已經被汗水濕透的手套,重新換了一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發動汽車駛出了停車常停車場的門衛看見是陳律師的車子,連看都沒看就放行了。墨綠色的佳美一拐上馬路,很快就消失在燈火照耀著的不夜城中。

    “嘀、嘀……”時鐘一秒一秒的跳躍著。完全沉浸在工作中的何琳終于打完了最後一個字母,保存好文件,她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想到自己的晚餐還沒著落,她就不免覺得有些餓了。“回家泡個面吃吧!”何琳心想,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桌面,她穿上了粉紅色的短袖外套,拿過自己的小提包離開了辦公室。

    一天的工作下來,到現在終于有點兒累了,坐在回家的TAXI上,何琳望著金碧輝煌的通衢大道,心中不禁涌起了對男友的想念︰“這家伙現在不知在干什麼呢?”

    TAXI從繁華的中心商業區一直駛向半山的高尚住宅區,沿路的行人和燈光也在一點點的減少。“小姐,小姐……寶雲台到了。”司機的提示將打著瞌睡的何琳驚醒了。她想起自己家所在的寶雲徑TAXI是上不去的,于是便付過車資下了車。

    何琳走在一條寧靜的上坡小徑上,心中暗想︰平時總是有Henry包接包送,自己快連坐TAXI都不會了。

    寶雲台是這座濱海城市一處著名的住宅區,因為是私人開發商擁有的土地,這里很多的道路特別是上山路都被列為私家路,除了業主的私家車,其它車輛一律不能開入。小路兩旁栽滿了茂盛的果樹,每年到了這個時節真是滿路飄香。這里依山傍海,景色開闊,加上建築美觀,保安嚴密,成了許多高級專業人士和管理階層置業的首眩一年前,何琳與她擔任上市公司高層的男友便斥資在寶雲徑上的寶誠大廈購下了一套復式單元作為他們的愛巢。每次走在這條寶雲徑上,听著自己的高跟涼鞋踏在石路上清脆的“滴答”聲,總是讓何琳感到非常的舒服,她實在是太喜歡這里輕松、寧靜的氣氛了。

    何琳一邊走著,一邊讓自己的神經松弛下來。突然,提包中的手機悅耳的響了起來,“喂?”話筒里馬上傳來一把焦急的聲音︰“Helen,你在哪?Patrick和你在一起嗎?”來電的是陳銘的妻子Linda。

    “嫂子,是你嗎?Patrick沒和我在一起。他很早就走了呀!”

    “我7點鐘給他打過電話,他說正要回來,可是到了9點都沒見人,把我急死了!可剛才他又發了個短訊說正在送你回家,我再打他的手機就怎麼也打不通了,那他現在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嫂子您別急,Patrick不是這麼沒有交待的人,一定是臨時有什麼事情。這樣吧,您先打電話回律師所看他在不在,我聯絡一下幾個朋友看他是不是和他們在一起,等一會我給電話您。”

    “好的,謝謝你,Helen。”

    收了線,何琳感到非常奇怪︰陳銘明明早就走了,他怎麼還會說送自己回家呢?

    就在這時,她發現了更奇怪的事情,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一輛豐田的佳美沒有熄火,斜斜的靠在路邊,車後的尾燈也亮著,清晰地顯現出車牌號碼︰CM519。這是陳銘的車子!何琳快步的走上去,沒錯,墨綠色的佳美車型和清晰的車牌都表明了這一點。

    就在何琳走近車子的時候,一個男子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身旁的樹後,藉著濃濃的夜色掩護,這個人從後而至,無聲地靠近了何琳。趁著何琳俯下身子察看佳美車內的情況時,他猝然發難,一手捂在了何琳的臉上。突如其來的襲擊令何琳完全無法動彈,她看不清身後的人是誰,可是那人手上戴著的勞力士金表,卻是和陳銘的一模一樣的。

    “嗯……”何琳竭力地掙扎起來,可是襲擊的男子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不但沒能掙脫對方的手臂,反而被整個人抱住了。何琳用手中的電話向那只手臂狠狠地砸去,可是那只手只是那麼輕輕的一揮,手機就被遠遠的甩了出去。

    襲擊者空出的一只手終于亮出了那只閃著藍光的電擊器,他把電擊器頂在了何琳縴細的柳腰上按動了開關,電流立時擊中何琳美麗的身體。何琳只覺得渾身一震,靈魂在瞬間好像脫離了自己的軀體一樣,她失去了知覺,軟軟地倒在了那男人的懷中。

    襲擊的男子當然就是米健,他急忙將何琳攔腰抱起,拉開佳美的車門,將她放到了車後座上,接著自己也鑽進了車廂內。

    朝思暮想的美人兒此刻已經乖乖的躺在自己身前,米健的心髒興奮得飛快跳動起來。他雙手支撐起身體,上下仔細的掃視著何琳的裝束︰年輕的女律師一身粉紅色的休閑套裝,短袖的開襟上衣下,雪白的吊帶背心隱約可見,輕薄的低腰長褲勾勒出下身修長柔和的曲線,襯著雪玉似的美足上粉紅色的細帶高跟涼鞋,好一個端莊典雅的白領麗人!何琳的人比她的照片來得更美,她的美,美得那麼和諧悅目,美得那麼的超凡脫俗,令米健情不自禁的就被俘虜了。

    望著佳人白皙嬌嫩、淡掃娥眉的絕色嬌靨,和清頎修長、凹凸有致的苗條曲線,聞著柔軟烏黑的披肩長發和溫潤如玉的細膩肌膚所散發出的誘人香味,米健再也按捺不住,將何琳一把抱住狂吻起來。

    他的雙唇熱烈地親吻著何琳的玉容,所及之處那種清涼、柔軟和細滑的感覺越發的刺激他的欲望。他的雙手細心地輕揉著何琳的軀體,盡管相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仍然讓他再也舍不得放手。他將何琳重重地壓在身下,兩腿之間的利器不知不覺的高高豎立起來。因為激動,他的動作不免劇烈了一些,停在路旁的佳美于是不時地輕輕晃動,發出了“吱、吱”的細響。

    米健幾乎被欲火所吞噬,恨不得馬上就扒光這漂亮得讓人眩暈的美麗胴體,不過理智告訴他,這里並不是動手的好地方。一旦巡夜的保安發現了異常,自己的計劃就會前功盡棄。于是,他強忍著欲望,喘著粗氣從何琳身上爬了起來,繼續完成他原來的方案。為了防止何琳突然的醒來,米健將陳銘的襯衣撕成幾條,然後將她蒙眼封口捆綁起來。完成了這一切,米健發動起佳美,飛速地向郊外駛去……

    城市的郊外,遠離了煩囂。在玉屏山腳一個無人的渡假山莊里,幾幢小洋樓孤零零的立在夜色中。兩束車燈驅散了單調的黑暗,一輛小車的到來並沒有打破原有的死靜。不一會兒,其中的一座樓房里出現了久違的燈光,但馬上就被阻隔在窗簾後面,只剩下昏黃的一點了。這里是陳銘大律師其中的一處渡假別墅,也是米健挑中準備享用何琳的地方。

    佳美被直接開進了車房。偵探的資料很齊全,米健已經對這里熟悉得跟自己的別墅一樣了。他把仍然昏迷著的陳銘拖出了尾廂,給他注射了一支長效的鎮靜劑,好讓自己不必分心去處置他,然後將他牢牢的綁在了客房里。

    接著,他將何琳從後座里抱了出來,扛著上了二樓的主臥室。將何琳放到臥室中間的法國式大床上後,米健除去了床上的宮廷帳幕,將一架攝錄機固定在床架頂上,他看了看鏡頭,沒有遺漏床上的任一角落。一切準備工作就緒,米健又將屋里屋外檢查了一遍,毫無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忙碌了大半夜,盡管開著空調,米健早已熱得全身濕透了,眼下再沒有什麼事可以阻擋他享用獵物了,他也就一古腦兒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淨。不過考慮再三,臉上的面具還是沒敢摘下來。

    啟動了攝相機後,米健走到床邊,將何琳柔軟的胴體拖到了床中央。佳人昏睡未醒,米健也不急著立馬就干,他解開了綁在何琳足踝上的布條,接著分別松開了兩側高跟涼鞋的鞋扣,將那粉紅色窄細的帶子從雪足上剝下,高跟涼鞋便被他輕易的脫掉了。何琳象牙般的雙足裸露了出來,米健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捧于懷中細細欣賞︰那晶瑩的縴足盈盈一握,骨肉均勻;完美的肌膚瑩白如玉,柔滑細致;小巧的足趾玲瓏剔透,渾然天成;就連那十片花瓣似的透明趾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齊齊,透出讓人說不出來的可愛。米健把這雙令人愛不釋手的美足捧到嘴邊,輕輕的親吻吮吸起來。溫熱濕潤的舌頭在何琳精巧的玉足上騰挪著,像一條蠕動的爬蟲,從光潔的足背到瑩白的足底,從縴巧的足趾到渾圓的足踝,很快就將那晶瑩的肌膚舔了個遍。

    接下來,米健索性也爬上了床,他放下何琳的裸足,隨手解開了她胸前的衣帶,當粉紅色短衣的衣襟被兩邊分開以後,其下性感誘人的白色吊帶小背心就將何琳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的顯露出來。隔著半透明的吊帶背心,米健看到了隱藏在純白色文胸之後的挺拔雙峰誘人至極地緩慢起伏著。他忍不住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十指立刻箕張著落在了何琳神聖傲人的胸膛上。接著,那一雙柔軟無比的乳峰就被米健一手握于掌中,然後用力的揉搓起來。

    很快米健已不滿足于此,他的雙手伸到了何琳的腰間,把吊帶背心從下往上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細膩的冰肌雪膚頓時袒露了出來。一個淺淺的渾圓的肚臍眼兒,安靜的瓖嵌在平坦柔滑、白璧無瑕的小腹上,柔軟的肌膚如同美玉一般的晶瑩潔白。

    米健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探到何琳的背後,松開了那白色二分一罩杯的文胸搭鉤,貼身的文胸從何琳挺立的胸膛上松脫出來,被米健順勢向上推到頜下……何琳雪白晶瑩的酥胸終于裸裎在米健眼前,一雙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玲瓏玉鐘含羞微顫著;兩點精巧稚嫩、細圓如珠的相思紅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紅玉暈中傲然翹立起來;一道光滑的淺溝橫亙于挺立的雙峰間。米健直瞧得兩眼發亮,將雙手放到了瑩澤動人的白皙肌膚上緩慢地撫摸起來。

    佳人鮮嫩的玉乳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滿了彈性,米健兩只大手將它們握在掌心的時候,清楚的感受著那極致的溫潤和飽滿的張力。米健的雙手緊貼在這動人心魄的胸膛上輕撫著,逐漸地向下向兩側移動,掌心所接觸的肌膚透出絲緞一樣清涼順滑的感覺……他的手沿著何琳身體兩側平滑的曲線很快移到了縴細的小蠻腰上,仿佛不經意似的解開了長褲上的扣子,接著就是“吱……”的一聲,長褲上的拉鏈也被輕描淡寫的拉開了。米健勾住褲腰的兩側向下拉扯,粉紅色的休閑褲就滑落下來,一雙修長結實、柔光閃爍的大腿于是夢幻般的逐漸顯露。

    隨著長褲的褪落,何琳的下身只剩下一條極薄的粉紅色絲質三角內褲,窄小的內褲緊緊遮掩著春色無邊的神秘地帶,可是那鏤空的花邊、半透明的質地和性感的色彩,更顯得惑人之極。米健毫不猶豫地脫下了粉色三角褲,只見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處,麗人細白豐盈的陰阜微隆而出,柔軟的恥丘上一叢柔軟細密的淡黑絨毛也隨之顯現。渾圓柔和的曲線,潔白透明的膚色,溫順微卷的絨毛,一切都顯得搭配合度、無可挑剔,稱得上是完美無瑕。

    米健只覺得心髒已是狂跳不已,強自壓抑,可是雙手一觸及到那雪玉般的肌膚,就再也無法自持,如餓虎擒羊般撲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軟玉般的雪峰吮吸起來。這美麗嬌嫩的胸脯是那麼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于口中仿佛隨時都會溶化一樣。米健一邊品嘗著柔軟豐美的椒乳,一邊在象牙般晶潤的肌膚上盡情撫弄;手指還在梳理著美人兒雪白的下體,自己的長槍卻已經硬挺挺的漲大通紅……何琳從昏睡中悠悠醒轉的時候,米健正摟著她胡摸亂拱,雙手肆無忌憚地侵襲著女律師瑩白的半裸胴體。也許是被侵犯的刺激令何琳慢慢地恢復了知覺,她覺得一雙手正同時撫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胸前和下體傳來一陣陣觸電的感覺,這才明白身上的衣物幾乎已被完全卸去了。

    年輕的女律師不由自主地戰栗著,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地方,因為雙眼被緊縛著蒙了起來,但身體上反應過來的一切明白無誤的告訴她︰她落入了色魔的手中。

    何琳驚恐之下想呼救,可是嘴里塞著的布條讓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扭動著身子,試圖把雙手從背後掙脫出來,但是緊縛雙腕的水手結根本難以松解,她的一切努力因而顯得徒勞。

    就在何琳還在驚懼交加的時候,她感到一個人重重地壓到了自己身上。這個人喘著粗氣坐到何琳的身上,將何琳的肩頭死死的抵在了床上,使何琳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然後他提住了何琳光滑的足踝向兩旁用力地分開,將何琳淡黑絨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園暴露了出來……何琳的腦海里此時此刻一團混亂,從家門口受襲失去知覺,到現在不知在什麼地方被羞虐,這中間所發生的事情她完全不清楚,眼下的情形她當然根本無法想像︰她半裸的胴體被捆綁著擺成了一個羞恥萬分的“人”字姿勢,將女兒家最隱秘的私處完完全全的袒露在一個陌生男子的眼前;而那邪惡猙獰的男子就赤條條的騎坐在她的身上,雙手一邊蹂躪著她晶瑩膩滑的玉乳,大得嚇人的陽具一邊對著她鮮嫩水靈的美人溝虎視眈眈……雖然何琳無法看見這一幕令人心髒狂跳不止的情景,但肢體被玩弄產生的又酥又麻的刺激感,足以令她明了自己所處的境地。她嘗試竭力地掙扎反抗,但是和一個健壯的男性相比,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何琳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即將遭遇到被凌辱強暴的厄運,又是羞澀、又是焦急,但更多的是驚恐和絕望。

    當米健的雙手同時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對細圓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時,她全身猛地抖動了一下,險些兒背過氣去。

    對于獵物的甦醒,米健感到萬分的高興和享受。平素堅毅的女律師雖然仍在作著無謂的掙扎,但他知道這擁有傾國傾城之貌的美人兒已成為插翅難逃的待宰羔羊,很快就會被他無堅不摧的寶杵所征服。能夠欣賞到這著名的冷艷美人如何屈服于自己棍下的過程,實在比單純強暴她的結果更令米健興奮。

    想到這里,他或深或淺,或緩或疾地揉捏起何琳瑩澤迷人的完美玉筍,軟滑的雙峰在他的指間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原本潔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膚慢慢覆上了一層嬌艷的粉妝。何琳左右轉動著身體,卻始終無法擺脫米健魔掌的肆虐,嬌軟如綿的玉體因為性感帶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顫律抖動。

    握著豐盈的玉筍揉弄了一會兒,米健突然用手指夾住了何琳柔嫩的乳尖輕輕一彈,女律師只覺得全身一顫,不由得“嗯……”的長哼了一聲,雪白光潔的俏臉痛苦的扭向一旁,被分開的修長玉腿也緊張的夾到了一起。

    米健看得過癮,如法炮制又向著雪峰之巔彈夾了一次,這次用力更大,何琳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猛的一緊,縴細的脖子高高的仰起,雙腿也用力的絞動起來。

    米健突然放開了潔白美麗的雙乳,順手捉住了何琳的雙腿再一次分開,這一來何琳下身的密處又從雙腿的掩護下被完全暴露出來。何琳更激烈地扭動掙扎起來,但米健絲毫不顧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頭深入到何琳的身前近距離的觀賞起女律師的粉嫩誘人的會陰部來︰平滑柔軟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體勾勒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成為了美妙渾圓的陰阜;在茵茵細軟的絨毛之間,柔美的曲線在此陡然下落,和一雙修長柔美、玉潔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紅色鮮嫩異常的三角洲;一條緊閉嬌嫩的粉紅細縫就羞答答的深藏于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內。

    米健頭一次清晰地觀賞著何琳神秘花園的入口,高聳的大棒子“騰”的幾乎直撲過去。他把何琳的下身的粉紅色長褲捋了下來,讓何琳一雙修長晶瑩的優美玉腿完全的裸露,又一手將粉紅的小三角褲拽到了腳腕上,然後將何琳的下身用力的往兩側拉開,直至將雪白圓渾的雙膝壓到床上。嬌艷欲滴的神秘花園于是被凸顯出來,連原本緊閉的玉縫也微微分開,讓人產生欲窺無邊春色的遐想。

    因為一雙玉腿的極度張開,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細嫩肌膚幾乎呈現半透明狀,就連幾根淡青色細小的靜脈都清楚地顯現出來。米健將頭一直湊到了何琳的兩腿之間,用帶著胡子渣兒的面頰摩擦著大腿內側光潔玉潤、吹彈得破的肌膚,體會那一分凝脂般的溫軟和膩滑。他的嘴沿著一雙玉腿間柔滑的曲線來回逡巡,最終停在了大腿盡頭誘人的峽谷前。他愛憐地望著嬌貴細嫩的神秘花園,俯下身去輕輕的舔吻起來……何琳奮力地扭動身子,可是米健強壯的手臂始終牢牢地控制著她的下體,毒蛇一般的舌頭如影隨行的游動在豐美細嫩的大陰唇上,白得森然的牙齒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樣的陰蒂輕輕的嚙咬起來。何琳嬌軀最敏感的部位上產生的電流,一股接著一股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幾個回合下來,她已經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麗潔白的胴體也被玩弄得渾身發燙,緊張至極。但是憑著自己的意志,何琳仍然苦苦地堅守著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不讓自己流露出屈服的反應。

    看到女律師瑩白半裸的玉體在自己身下掙扎翻滾,緊繃著抵抗自己的調戲,而自己百計盡出卻沒有什麼進展,米健顯得越來越沒有耐心了。他直起身子,一把將何琳拖到床邊,雙手托起了她滑圓柔軟的月白雙臀,將她滑若玉脂、細若精瓷的修長玉腿扛上了肩頭,何琳雪白優美的赤裸胴體被擺布成了一個無比誘人的“S”形狀。米健早已憋得發痛的通紅大棍,也就正好頂在了何琳柔滑緊夾的玉門之外。

    何琳嚇得幾乎連魂兒都沒有了,她清晰地感覺到米健那灼熱搏動的生殖器已經慢慢分開了自己柔嫩的陰唇,抵住了細小緊閉的陰道口!何琳狂亂地扭動著身體,竭盡全力地躲避色魔對自己聖潔領地的侵入,滿頭烏黑柔順的秀發頓時飛舞著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亂掃掠。可是米健鐵鉗一樣的雙手緊緊地卡住何琳的下身,強行分開了玉人的雙腿,再重重的往下一沉,將她縴瘦的細腰壓在床沿上。這一來,不管何琳再如何掙扎,再也沒辦法將下身挪動半寸。

    清秀脫俗的女律師連最後的反抗也都失敗了,過度的掙扎讓她很快便氣力不繼。等候已久的米健于是挺直了身子,將巨大滾燙的龜頭向著她嬌滑的下體中心直戳進去,碩大無朋的龜頭劃開了何琳豐美柔嫩的玉門,在持續不斷的壓力下漸漸地將嫣紅粉嫩的陰道口擴大,強行闖入了她鮮嫩而矜貴的禁區。堅挺的肉柱一感受到女律師暖煦的體溫,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漲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著玄妙神秘的玉體深處直挺而入……何琳感到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她痛苦得弓起了身體,被塞住的口中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悶哼。高貴典雅的女律師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也會有被強暴的時候,然而此時此刻,一個陌生人粗大的陽具卻真真切切的侵犯到自己體內那麼深的地方。她羞憤萬分,不過她已經沒有辦法能阻止色魔的繼續侵入了。

    隨著肉棒的步步深入,米健驚奇地發現何琳的玉徑竟然是如此緊迫,甚至比起未經人事的處女秘道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進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迫溫暖的玉徑將自己的肉棒包夾得緊緊的,中間沒有一絲空隙,從龜頭的頂端傳來的酥麻感覺讓米健熱血沸騰,性欲大盛。說老實話,米健已經很久沒嘗過這種感覺了。

    他把何琳的玉腿盤到自己腰部,雙手扶在何琳的身側盤旋前進,肉棒研磨著嬌嫩的陰道壁波浪式地繼續深入。因為缺乏足夠的潤滑,一直又處于緊張而抵抗的狀態,這種旋轉插入的方式令何琳疼痛不已。金剛鑽般的陽具每一次動作都顯得粗暴而生硬,玉徑被驟然撐開時產生的銳痛,就像把一顆顆釘子敲入她體內一樣。

    她甩動著頭似乎在哀求米健能停下來,可是壓抑了很久的米健已經變成了一只饑渴的野獸,根本不會憐香惜玉到放棄口中的美艷“大餐”,只見他猛的一挺腰,發起了最後的一擊。在何琳無比的羞憤、痛苦和絕望中,米健那粗大驚人的陽具終于堅決而完全的插入了女律師溫暖而緊窄的玉徑中,兩人的身體隨之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等到肉棒連根沒入何琳的蜜穴里,米健又用力的將身體向前頂了一頂,于是剛猛的大肉棒趁勢往里一沖,著著實實的親吻到何琳綿軟光滑的宮頸口上。

    面對著這從未嘗試過的粗暴侵入,何琳的身體仿佛在一瞬間被冰封冷凍了起來。她痛苦的低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嚶泣,一顆顆閃亮的淚珠奪眶而出,染濕了蒙眼的布條,又滑落到白皙光潔的面頰上。可是米健並沒有停止他的暴行,他只是讓肉棒短暫停留了一會兒,將它從溫暖的蜜穴里後退了幾分,然後再一次慢慢的向著柔嫩嬌軟的花心深刺過去,于是肉棒就在這反覆的一進一出中抽插起來。

    巨大猙獰的圓柱體在女律師嬌嫩無比的陰道里開始了穿刺,粗紅的龜頭緊貼著玉徑的嫩壁前後磨擦,令略顯干澀的粘膜開始充血。米健的胯部伴隨著肉棒的插送一次次地撞擊著何琳的會陰,兩人烏黑的陰毛相互糾纏在一起,在摩擦的過程中造成“颯颯”的微響。米健牢牢地把握著何琳的細腰,活塞式的抽插動作推動著何琳的玉體前後運動。

    經過一輪破冰似的進攻,女律師嬌嫩的秘道終于濕潤起來,女體滋潤的陰液源源的從體內滲出,使得狹長的桃園小徑逐漸地變得潤滑。米健感到肉棒的抽動越來越順暢,小蜜穴雖然依舊緊緊的壓迫著肉棒,可是肉棒每次進入的時候受到的阻力卻是越來越小了。

    米健加快了抽動的頻率,更起勁更賣力地拔送起來,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到達何琳體內的位置也越來越深。一直緊繃著的晶瑩玉體在連續不斷的攻擊下慢慢松弛,肉棒的深入再沒有阻力,順利地直滑到玉徑盡頭,震蕩著嬌小的蜜壺。

    感受著色魔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何琳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產生出了微妙的變化,鮮嫩的玉徑得到了足夠的潤滑後,慢慢地表現出絕佳的彈性來。當粗大的陽具完全插入的時候,陰道也充份地擴張開來,那種充實漲滿的滋味竟然令何琳覺得與男友歡好時的感覺有幾分相似。

    何琳對自己有這種想法感到無地自容,她不敢相信自己在被強暴的時候竟然也被挑起了情欲,可是軀體上的感官興奮的的確確發生了,她的身體背叛了自己的意志。這種強烈的羞愧終于摧毀了女律師最後的心理防線,一直掙扎著的瑩白軀體在米健的淫威之下徹底地放棄了抵御,任由色魔的巨炮盡情地拮取美麗花心中的蜜汁了。

    米健的抽送很快到達了高潮,兩人的身體起伏越來越大,他用雙手將何琳晶瑩剔透的光潔身子向後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紅的大肉棒就狠狠的敲開了緊閉的宮頸開口,穩穩的嵌入細嫩的花蕊中心。米健只覺得下體一陣的興奮,一股濃稠的精液就迅猛地噴灑而出,然後在剎那間遍涂了玉人蜜壺的每一處……

    一輪鏖戰過去了,米健心滿意足地自何琳的嫩穴里拔出了陽具,他提起何琳潔白的玉腿,胡亂地在她剛被蹂躪完的下身擦了擦斑斑精液,然後將她拖回到床上。從房間的抽屜里,他找到了一匣上等的古巴雪茄,他不客氣地點燃了一支享用起來。繚繞的青煙很快在吞吐間飄散開來,他舒坦地長呼了一口氣,覺得真是說不出的暢快淋灕。

    何琳一動不動地斜躺在床邊,無聲無息,好像只剩下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

    身體上被挑逗而泛起的嬌艷緋紅已經褪去了,光滑的肌膚回復了原本晶瑩潔白的色澤,越發的顯得淒美動人;身上的衣物仍然凌亂不堪,大部份的身體都裸露在外,嬌嫩的下身明顯的留下了被摧殘的痕跡︰紅腫充血的會陰部濕淋淋的,細黑的絨毛雜亂地粘在一塊,玉門附近的身上、身下到處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

    這突如其來的強暴不但將她作為女性的尊嚴無情踐踏,也把她美好的人生徹底毀滅了。從那個十惡不赦的色魔玷污自己身體的一刻起,已經注定她一輩子也揮不去心中的屈辱了。何琳想到了死,可是Henry的身影突然在她的腦海里顯現出來,她只覺心中一痛,昏厥了過去。

    盡管已是凌晨時分,米健卻絲毫沒有疲倦的感覺,望著床上美麗端莊的女律師那動人心魄的冰肌雪膚,尚未完全平息的熊熊欲火竟然又燃燒了起來。于是,他挺著仍舊漲大的陽具,再次向何琳的身邊走去……揮舞起手中的剪刀,米健將上衣從後領處剪出了一個大口子,接著“嘶……嘶……”的幾聲,何琳粉紅色的短上衣在他的掌下被從中撕開了兩半。鋒利的剪刀又從袖口伸了進去,“唰唰唰”的剪開了衣袖,上衣被裁成了四片從何琳身上脫落下來。米健又把剪刀伸向純白的吊帶小背心,小背心頃刻成為了一堆白色的布條被扔到了地上。隨著他的手起剪落,女律師貼身的白色文胸應聲褪下,冰玉似的上身完全袒露出來。

    米健放下剪刀,伸手將滑到足腕的小三角褲一把扯掉,于是女律師皓月明星般優美光潔的迷人胴體再無一絲半縷掩蓋。米健在柔如絲緞的溫滑肌膚上輕緩的撫摸著,最後拔掉了團塞在何琳口中的布條,女律師明艷的嬌容第一次被展現出來。

    米健痴痴地看著何琳天人般的秀容︰曼妙無比的雪頰桃腮、精巧嬌小的粉鼻櫻唇,在瑩如美玉的瓜子臉上完美的組合在一起,構成了聖潔超凡的絕色美靨。

    他俯首尋著了明潤柔軟的紅唇淺嘗了一口,然後便不停頓地長吻起來。接著,從嬌艷的面頰,到細直的玉頸、高聳的乳峰、幼滑的小腹、豐盈的會陰、修長的美腿,最後到晶瑩的玉足,一個個狂熱的濕吻落到了玉人吹彈得破的肌膚上。

    米健將海棠春睡中的誘人嬌軀翻轉過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渾圓白嫩的玉臀便呈現在眼前。他如獲至寶似的淺揉輕拂,雪絨一般細膩潤滑的肌膚如觸即化。

    在一遍又一遍溫柔的愛撫和親吻中,米健將何琳滑膩晶瑩的嬌軀上每一個角落都細細地探索、品嘗了一次。

    絕色麗人像牙般修長晶潤的赤裸胴體接受著色魔涎液和氣息的洗禮,白鴿子一般柔若無骨的身軀舒展著敞開,滑如凝脂的動人肌膚越發的透射出柔和悅目的瑩瑩光澤。女律師睡蓮般清幽脫俗、高貴雍雅的迷人氣質此時此刻完全的散發開來。

    一絲不掛的完美玉體,配合著溫柔婉約的迷人風韻,令寬闊的臥房里春光無限,滿室馨香。米健直感到唇干舌燥,胯下神具也再一次蠢蠢欲動。他猱身將聖女裸身緊抱于懷,雙手環繞在美人滑膩嬌盈的乳峰上輕輕的揉捏起來,高高豎起的肉棒悄悄地指向一雙柔軟瑩白的玉臀之間……迷迷糊糊當中,何琳感到全身被燠熱的氣息緊緊包圍起來,自己好像身處在一個密閉的牢籠里,四面八方沒有一絲空隙。牢籠的壁上突然飛出了幾十條繩索密密地將自己纏繞了起來,那些繩索纏上她的身子以後尖端變成了一個個吸盤,一下子就吸住了她嬌嫩的雪膚,其中的一個吸盤正好附在殷紅嬌小的乳尖之上。

    何琳頓時打了個激靈,覺得半邊身子都又酥又軟,不由得“唔……礙…”的嬌喘起來。

    乳尖上的吸盤突然又變成了爪子,深深的扣在了柔滑無比的雪嶺之上。與此同時,另一條飛索卻變化成一根細長的硬棒,在自己深藏不露的玉溝旁試探著,似乎想循隙而入。

    這不間斷的挑逗,將昏睡中的美人兒帶回到真實殘酷的世界里,何琳慢慢地清醒過來,明白牢籠與飛索都是一種幻像,事實上自己仍然被蒙閉雙眼、反綁雙手,處于色魔的挑逗和羞辱下。

    經歷過剛才撕心裂肺的陣痛,她體內的情欲尚未完全退卻,米健的上下夾攻很快就見到了效果,本已經蒼白如雪的面龐上慢慢地爬上了一片醉人的紅暈,整齊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鮮嫩的櫻唇。

    米健將一手橫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順勢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間。靈巧的手指熟練的在依舊濡濕的桃園中找到了那粒嬌柔敏銳的情欲之珠──陰蒂。不等何琳作出反應,他已經極盡其能地掐捏揉搓起來。

    何琳被那強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兒狂跳,渾身顫抖,再也把持不住輕呼低吟起來︰“……礙…唔……不要……礙…不……要……嗯嗯……”清雅佳人端莊秀麗的容顏此時羞赧盡現,雪玉似的肌膚很快紅粉菲菲,高聳于雙峰之上的一雙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來。

    不一會兒,女律師如蘭的氣息越來越急促,高聳挺拔的酥胸劇烈地起伏;散亂烏黑的長發浸透了淋灕的香汗,細膩白皙的肌膚滲出了細密的小露珠;嫣紅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愛液,神聖的女陰之地向入侵者敞開了迷人的懷抱。

    米健早已蓄勢待發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濕漉漉的桃園入口,只見他用兩指分開了微微開合的兩扇玉門,堅挺昂立的異人神具已如離弦之箭直貫而入,一插到底。

    “礙…”情欲迷離的女律師突然覺得一條異常粗大的物事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刺入了自己體內,窄小溫熱的寶徑內瞬間被撐塞漲滿,晶瑩潔白的胴體一陣的顫抖、抽搐,美妙結實的雙腿痙攣著緊緊夾在了一起。從後而入的米健感受到了佳人秘道的緊窄和火熱,他向前猛力一頂,巨大的龜頭順著嫩滑的秘道直入到盡頭,一口吻在了同樣嬌柔的花心上。接著,他搖動起腰臀,令肉棒在緊迫狹長的玉徑中旋轉研磨起來。

    佳人體內灼熱的巨棒快速地抽動著,強烈的摩擦使嬌嫩的陰道壁一陣陣的擴張、收縮,女律師蕩漾的春情終于也如潮水般泛濫,一漲一退起來。“礙…唔……礙…”聲聲的嬌喘不斷的自何琳口中傳出,又是羞澀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回蕩在封閉的空間里,外表堅強的女律師此刻也變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弱小羔羊。何琳的腦海中忽然劃過一絲清明,她為自己屈服于色魔的淫欲挑動下而悔恨不已,可是米健的大肉棒一陣迅猛剛勁的抽動,馬上又使她迷失于茫然無邊的欲海中。

    側後方的攻擊過後,米健搬起了何琳的上身,屈曲分開雙膝使她改成了跪著的姿勢。這時,米健又將何琳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渾圓月白的雙臀高高仰起,然後他再次提槍上馬干了起來,他的恥部猛烈地撞擊著何琳柔軟的玉臀,發出“啪、啪”響亮的聲音。

    姿勢的改變令插入變得困難,可是進入體內後,因為更緊迫也就更興奮,米健雙手把著何琳的大腿根部,緊閉雙眼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感受。然而對何琳來說,這樣的姿勢因雙手被縛而無法支撐上身,被抬起分開的下體因此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抽插過程中就會造成更大的疼痛。伴隨著肉棒的抽動,何琳痛苦不堪地悲鳴起來,可是米健卻心滿意足地繼續著他的奸辱。

    持續不斷的侵入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就在何琳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米健加快了拔送的頻率,然後在一陣抽動中,又一股溫暖的狂流自大肉棒的頂端激噴而出,熱燙的精液潑灑在女律師顫動的花房里,多余的順著兩人肌膚相觸之間緩緩流出,滴落到雪白的床單上。疼痛、興奮、疲倦、羞憤,各種感受同時襲向女律師柔弱的身子,終于令她再一次暈厥過去。

    “嗯……哦……求求你……礙…”小小的農莊別墅里,反覆地傳出女性低泣和呻吟的聲音。此刻何琳修長雪白的雙腿被大張著高高吊在床頂的金屬欄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V”字,使神秘的花園近距離地朝向攝像機。美人粉嫩嬌柔的下陰因為長時間的蹂躪而紅腫,米健輕扶著何琳濕滑蒼白的大腿,又一次將她插得死去活來。

    就這樣,何琳一次次的被奸淫得暈死過去,又一次次被弄醒。米健不斷地變換著花樣,反覆地將兩人送上情欲的巔峰。直至他自己也渾身酸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強暴才終于告一段落。

    疲憊不堪的米健醒來的時候,屋子外的公雞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報鳴,不知不覺,他已經在床上渡過了一日兩夜了。米健揉了揉酸痛的腰,在廚房里隨便找了點東西果腹,然後回到臥室,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他做。

    他戴上手套,拆下床頂的攝像機,更換了所有的床單床罩,然後將何琳解了下來。經過20多個小時的摧殘,可憐天姿國色的女律師滴水未沾,已被糟蹋得渾身冷汗,虛脫過去。米健仔細地清除了何琳身上所有屬于自己的精液,用一條被單將昏迷不醒的女律師裹了起來,然後從隔壁的客房將仍舊昏睡中的陳銘也拖到了主臥室。

    米健迅速地將陳銘扒了個干干淨淨,然後為陳大律師按摩陽具。費了好一陣工夫,陳銘居然也給他弄得射了出來,米健就將大部份這些極其重要的“證物”分別灑在了何琳的會陰部和大腿內側,又再撕開一只陳銘常用的安全套,用安全套將其余的精液裝好扔到了垃圾桶里。接著,他沒有忘記把陳銘抱上床,握著何琳冰涼的玉手在陳銘的背部和腿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抓痕。然後米健將陳銘平放上床,把他的衣物胡亂的拋到了地上,還留下兩個空的威士忌酒瓶,他甚至還在床頭櫃里留下了少量的海洛因。接下來,米健抱著何琳走到了客房,將飽受折磨的美人放進了衣櫥中,然後將何琳破碎的衣物、高跟鞋和皮包統統藏在了客房的抽屜里。

    做完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將所有踫過的門窗、床欄、把手擦拭了一遍,清除了所有可疑的足跡,這才退到樓下。米健從車庫內將陳銘的佳美開到了別墅外停下,看了看四處無人,于是趁著黎明前的暗淡從另一條小路悄然離去。

    一切正如米健所預料的那樣,鎮靜劑的藥效消失後,陳銘慢慢地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躺在農莊別墅的臥室里。頭昏腦漲的大律師對發生過什麼事情一無所知,更不會發現客房里還藏著自己昏迷的女助手,他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就暈乎乎開著車上了高速公路。

    高效率的濱城警方很快就發現了這輛消失了30多個小時的墨綠色的豐田佳美,一隊警笛長鳴的警車風馳電掣地追上了陳銘的車子,將驚愕不已的大律師帶回了警署。直到這一刻,陳銘才知道自己和何琳已經失蹤了一天多了。

    讓陳銘吃驚的事情接踵而來。警方申請到搜查令後仔細地將陳銘的別墅翻了個底朝天,他們很快就在客房的衣櫥內找到了不省人事的何琳並把她火速送進了醫院,他們當然也找到了那個被丟棄的安全套和那一小包海洛因。一切的證據似乎都那麼的確鑿,重案組的探員們接到報告後星夜趕赴陳大律師位于紅杉半島的家中,在大律師的萬分震驚中將他的雙手拷上了手銬。

    何琳終于在醫院里甦醒過來,雖然她一直被蒙著雙眼,但是根據她描述受到襲擊的過程、被發現的地點、身體上殘留的精液化驗結果,還有陳銘背部的抓痕……警方相信他們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當天夜里,陳銘被正式逮捕。

    翌日。

    “各位早上好,現在是早晨新聞報道。大律師失蹤案有了突破性進展,昨日警方在南郊一幢別墅找到失蹤兩日的助理女律師何琳,當時受害人已陷于昏迷,後被送往聖母醫院救治,目前情況穩定。女受害者曾遭性侵犯及虐待。警方在稍後時間已經拘捕同時失蹤的候任立法委員、大律師公會副會長陳銘……”電視台的報道吸引了大批市民的注意力,暗流洶涌的政壇被這條爆炸性新聞所震動了,政府高官、法律界人士、議會議員……各色人等紛紛粉墨登場,“義憤填膺”地猛烈譴責“殘暴”的陳大律師。全城的報紙更是頭版頭條,大肆渲染這難得的桃色丑聞︰“大律師涉嫌迷奸,女助手慘遭施暴”、“候任立法委員被控強暴、非法禁錮及藏毒等多項罪名”……風光無限的大律師一夜之間身敗名裂。

    三個月後。海灣專區高等法院又是一幅人頭涌涌的情景,大律師強暴女助手案終于到了宣判的日子,大批的傳媒爭相采訪。法庭內一片寂靜,形同枯槁的陳銘呆坐在被告席上聆听著法官的判決︰“……被告身為大律師,知法犯法,手段殘忍,數罪並罰,從重判處12年監禁……”這一無情的判決仿佛是晴天霹靂,幾乎令陳銘暈厥過去。看著暈倒在旁听席上的妻子,陳銘絕望地撼動著堅固的鐵欄,厲聲高呼起來︰“我冤枉!我沒有做過!冤枉!我要上訴!”兩個魁梧的法警撲上來抓住了他的雙臂,將他拖離了法庭……夜幕低垂,在溫暖的海旁別墅里,米健正愜意地看著電視新聞報道。眼看著自己邪惡的陰謀得到了最完美的結局,他的嘴角終于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在他面前的LCD屏幕上,此時正播放著強暴何琳的高清晰度Vid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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