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文 / 不詳
(六)「咚咚咚…」突然,一陣車窗玻璃被人用力敲響的聲音傳入了耳中。C o得正爽的孟創輝和屈辱地閉目流淚的孟秋華都是心頭為之一震。「被發現了?」不同心境的兩個人同時閃過了這個念頭,不過,反映不同的是,孟創輝受驚之余是想著馬上查看是怎麼回事,而孟秋華則是把眼楮閉地更緊,身體微抖。
孟創輝急停住了下體的交媾動作,轉頭看向那聲音的來源。只見右側車窗外,一個熟悉的女人面孔正把臉緊貼在玻璃上,試圖看清車內的情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那個向車內看的女人,是孟創輝老婆的一個好朋友,姓朱,平時孟創輝都是叫她朱姐。
孟創輝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朱姐的面部表情,想看出她是不是真的發現了車內的玄機。此時,朱姐所在的位置,如果可以看穿玻璃遮擋的話,剛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孟創輝父女下體性器相交的情形。
好在朱姐在敲了一陣看了一陣後,就滿臉疑惑地轉身走了。
看到朱姐走了,孟創輝暗松了一口氣。他是豁出去C o親生女兒了,也知道接下來估計沒什麼好下場,但是,那不等于是他就已經真的萬無禁忌了。如果此時他的獸行被發現,不用等老婆回來,估計就會有人馬上出來收拾了他。這可不是他願意接受的,他覺得自己C o女兒還沒C o夠本呢。
松了一口氣後,孟創輝又重新把注意力轉回嬌嫩的女兒身上,下體的陰精又開始恢復動工了。
不過,還沒C o得大爽起來,他就又被一陣手機鈴聲給打斷了。他一听,是自己手機的鈴。他不想理會,但是那鈴聲響了三次後仍在繼續響,似乎一副不打通不罷休的樣子。
當下,他不情願地伸手從旁邊地上撈起自己的褲子,從褲腰帶上的手機套中掏出了手機。
把褲子有隨手一扔後,他把手機拿到眼前,放眼一看手機屏幕。
「是老婆!她怎麼這麼巧的打電話過來了?」他看清了來電顯示上的來電人名,心里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剛斷了不到十秒鐘的鈴聲又重新響了起來,依舊是老婆打進來的。
「不用怕,她早就不在本市了,不可能是發現了什麼才故意打給我的。再說了,做下這檔子事,遲早幾天也要和她翻臉,我都豁出去了,還怕她干什麼?」他給自己打氣道,不過心里仍是發毛。此時,要不是壯陽藥的藥力還在起著作用,他的陰精估計都已經被嚇得軟完了。畢竟,他怕老婆已經是怕到了骨子里,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過來的,即使在連死都不怕的情況下。
想好後,孟創輝小心地把一只手放到了孟秋華的鼻子上,以防她突然大哼出聲來,然後,他就按下了接听鍵。
「老婆,有什麼事嗎?」他先開口問道。問著這話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身下仍被自己陰精插著陰道的女兒身體顫抖了一下。
「老公,你現在在哪里?是不是去商場了?我剛接到朱姐的電話,她說她剛才看到我們家的面包車停在市中心的商場路邊那里,她看到車子有點輕微晃動,不注意看都看不出來,她也是剛好從車旁邊走過,多看了幾眼才看出來的,但是過去敲又不見有人回應,懷疑是不是有賊鑽到車上去偷東西,所以見了她也不敢回應。她說她不敢自己一個人拉開車門看情況,已經走去附近的保安亭那里找人來了。你也回車那里看看吧。」電話那頭,一個語氣滿是疑惑和焦急的女聲響起,正是他老婆的聲音。
听到老婆的話,孟創輝頓時被嚇出了身冷汗。他腦子急轉了一下,才對老婆說道︰「老婆,我和女兒一起開車出來的,我現在在車上呢,她自己上商場去買東西了。剛才我困了在車上睡著過去了,沒听到有什麼人敲車啊,是不是我睡得太死了。你快點跟朱姐說下吧,車沒事,要她不要麻煩保安了。」「哦,是這麼回事啊,那她說她看到車子有點晃動是怎麼回事啊?」听到老婆的這個問題,他頭都大完了,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呢?
「啊,有這回事?是不是我在車上睡著的時候翻身,動作太大了才引起的?」他胡亂地編道。
「哦?那你繼續睡吧,我先打個電話給朱姐。」電話那頭說完就掛了。
孟創輝見老婆終于掛了電話,又松了一口氣。至于老婆語氣中的置疑,他也懶得管了,反正只要她不馬上趕回來打斷自己享受女兒的滋味就行了。他只求躲過初一,能有多幾天的時間佔有女兒,至于躲不躲得過十五,那就不用在乎了。
解決了老婆的麻煩後,孟創輝放下手機後就繼續激情之旅了。這回,經過了朱姐的事件,他又把動作的頻率和幅度放得更低了,不過,慢動作似乎也有慢動作的好處,那就是能更仔細的體會到陰精與陰道肉壁摩擦的摩擦過程。所以,總體來說,慢動作給他帶來的快感其實也並不比快速的少多少。
可惜,他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霉運,當他剛剛C o得激情大起的時候,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一看,又是老婆打來的。頓時,他有一種把手機摔碎的沖動。不過,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通了。
「老公,我已經跟朱姐說了,不用麻煩她再跑了。爸睡過去了,現在家里沒人,好無聊啊,你就陪我聊天一會兒吧。」他老婆等電話一通後就馬上開口說了一通。
孟創輝不好拒絕,怕引起她的懷疑不滿而提前殺回來,所以只能無奈地接過了話頭,開始陪她閑聊起來,應付著她。他希望老婆在聊了一會兒後就掛了,不料,他老婆在聊了一會兒後,不但不掛電話,還更聊起興趣來了。
郁悶苦惱中,孟創輝開始感覺到自己那泡在女兒陰道內的陰精似乎有要軟下來的跡象。這讓他開始感覺有點焦急起來。
「難道藥效這麼快就要過了?該死的八婆,怎麼說了那麼久還想說,浪費我的時間。不管了,邊打電話邊C o吧,不能再等了。」他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隨後,他就一邊繼續打電話一邊動起了下體,結果,沒動幾下,他就覺得這樣狀態下C o女兒似乎特別有感覺,有種別樣的刺激感覺在心中回蕩著。
「和老婆說著話,C o著女兒,這就是刺激,剛才怎麼不早點想到呢?」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道理。
既然想明白了,他就索性做得更刺激點。
「老婆,你說,你年輕的時候下面那里那麼緊,這點會遺傳的嗎?」他狠狠地把陰精頂入女兒的窄緊的陰道深處後,問道。
「死鬼,怎麼問這樣奇怪的問題,遺傳不遺傳的我怎麼知道,要知道也是將來的女婿知道,呸,我怎麼跟你說這個?」電話那頭回答道。
「你說,該給女兒找個什麼樣的女婿?我們女兒那麼漂亮,可不能便宜了那些歪瓜裂棗,恩,我覺得找個跟我差不多的就可以了。」他繼續大膽地問道。
「跟你差不多的?你以為你就很好很厲害啊?就這點標準。」電話那頭有點嘲諷地說道。
听到這句回答,孟創輝屏住呼吸,讓陰精大起大落地在女兒孟秋華濕滑不堪的陰道里狂捅了幾棍,引得她眉頭大皺,死死咬著嘴唇,鼻息隨之加重了幾分。
捅完後,孟創輝說道︰「像我這樣條件的,算不算好,算不算厲害,那得由女兒自己說算,你說了哪算啊,你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感覺?」「呀呵,你這死鬼竟然有膽子跟我唱反調了?我不知道她的感覺?就你這條件的,她能有多大感覺?難道女兒的眼界就這麼低?別把自己當寶了,真是臉皮夠厚的。」電話那頭還是嘲諷的語氣。
「她有多大的感覺,到時候你問下她不就知道了嗎?」他帶著淫意說道。說完這句話,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了要sh 精的點點預兆,頓時加快了下體的進攻,只C o得孟秋華胸前波浪滾滾。他在C o的同時,方才已經縮回的手又重新放回了孟秋華的鼻梁上,打算一看到她有用鼻音哼叫的反應就馬上死死捏住她的鼻子。
不過,他這謹慎的舉動其實是多余的。孟秋華雖然想著事後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母親,讓禽獸父親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內心深處的羞恥感,還是讓她怎麼樣也不想被母親當場知道自己正被父親奸淫著的事實。所以,知道父親正和母親通著電話後,盡管下體交媾的快感非常強烈,但她還是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死死控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出來,以免被母親听到。
狂C o中,孟創輝又對著手機說了一句︰「老婆,我先去弄點水給女兒了,外面吵雜不方便說話,等下遲點再打給你。」「那好吧,記得督促她經常注意多補充點水,現在天氣這麼熱,缺少水份補充的話會很容易中暑的,還有啊,听說市里最近的治安不太好,你跟她出來記得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啊。」這次那頭不再嘲諷什麼了,而是認真的交代說道,似乎還是把女兒當作一個小NV孩來看待。
「放心吧,老婆,我會親自抓好做好的,保證她不會缺水。至于保護安全,那更沒問題,我會貼身保護好她的。我先掛了。」他保證地說道,感覺自己已經處在了就要噴發的邊緣。說完,他就掛斷了手機的通話。再不掛斷電話,他就真的無法再保持說話語氣的平靜了,方才他是死命地強忍著的。
「乖女兒,水來了!」他激動地低吼了一聲,雙手抱住女兒孟秋華的臀部,把陰精狠狠地捅到了她陰道的盡頭。接著,他加力一頂,龜頭便堪堪頂入了子宮里,然後,陰精一陣酥麻抽搐,龜頭在嬌嫩的子宮里噴射出了一股濃濃的精液。
感受到禽獸父親又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的種子,孟秋華剎那間又激起了力量,瘋狂掙扎了起來,不過一切都只是徒勞。
在女兒體內射完精後,孟創輝無限滿足地閉眼抱著女兒的美腿,把鼻子貼在美腿上陶醉地聞著。
片刻之後,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陰精已經漸漸軟了下來,才不舍地把陰精緩緩地從女兒那嬌嫩的陰道肉穴中抽出。隨著他陰精的抽出,一股乳白的精液頓時跟著從那未能合攏起來的嫩紅陰道口那里流了出來,滑入股溝,一直流淌到皮座下面,不一會兒就在孟秋華臀部下方積成了巴掌大的一灘精液。
此時孟秋華依然閉著眼楮,不過那滿臉的悲容和抽泣鼻音,以及身體不時的顫抖,出賣了她此時心中那無比屈辱羞憤的感覺。
抽出陰精後,孟創輝坐在旁邊的皮座上,對著女兒的誘人身體又摸了一把,然後才穿好衣服,爬回車頭那里,發動汽車,掉轉車頭朝家里開回去。
接下來的下午和晚上,孟創輝靠著壯陽藥的支撐,又將女兒孟秋華狠C o了幾回。其中,晚上有一次更是抱著她出到家外面的大路邊草地上,冒著有人路過會看到的風險,激情地C o了十幾分鐘。最後,睡覺的時候,他把孟秋華抱回了自己夫妻兩人的臥室里,讓她睡到了老婆平時所睡的那一邊,激動之下又C o了一輪,把整張床弄得到處都是淫水精液,然後才困頓地睡著了過去。
(七)第二天一大早,孟創輝一覺醒來後,匆匆吃了點東西,又高漲地計劃著要體驗另一種刺激,那就是放開女兒的手腳,在她的掙扎反抗下狠狠地強暴她,征服她,他覺得那樣才有強暴的真實感覺,才夠刺激。
結果,天不作美。他吞了一把壯陽藥,把已經虛弱無力的女兒抱到客廳沙發那里,剛解開完她身上的捆綁繩索和撕下她嘴上的膠布,還沒來得及撲上去實施奸淫,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電話是他老婆打進來的,接通後,他老婆跟他說,由于兒子公司里有急事要趕回來處理,她見父親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就跟著兒子的車一起回來了,現在他們已經出了高速公路,正朝家里趕回來,然後,她老婆問他,家里還有沒有什麼吃的,如果沒有的話,等下她就讓兒子開車拐到市區那里順便買回來。
老婆的這番話,孟創輝听了,頓時只覺得就像是有一道霹靂在頭頂突然炸響,剎那見就把他嚇得面無血色,全身哆嗦。他胡亂應付了幾句,掛了電話,然後就慌亂地跑回臥室里,把自己的身份證件和一些現金、銀行卡等收拾進手提包里,穿好衣服後,也不管仍軟躺在沙發那里的女兒了,匆匆地開著面包車出門去了,連手機拉下在客廳沙發那里也沒發現。
孟創輝走後,孟秋華掙扎著爬了起來,步履艱難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里,找了一套衣服穿好了起來。方才孟創輝就在她的旁邊接電話,他手機的話筒聲音很大,她也隱約听到了母親在電話里說的話。她知道母親的弟弟很快就會回來到了,怕被他們看到自己赤露的樣子,所以才回房去穿好了衣服。
穿好了衣服後,孟秋華又慢慢扶著牆壁走回到客廳那里,因為她想到了孟創輝遺忘在沙發上的那部手機,那手機里,有拍攝她被奸污的視頻在里面。
拿到手機,取出里面的內存卡,查看了下沒發現里面再有什麼和自己有關的不堪東西後,她便把手機扔回了沙發上。
接著,她拿過一個隻果,吃了幾口,又喝了一杯水,讓身體恢復了點力氣,然後就靜靜地呆坐在沙發上等著。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里,她都是動也沒動一下,惟有屈辱的眼淚在默默地流著。
半個小時後,她的手機響了。
接完電話後,她突然站了起來,緊握著拳頭,眼中,滿是激動復雜的神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呆站了一會兒後,她的神色才平靜了一點下來。隨後,她抹干了自己的眼淚,走回父母的臥室里,把臥室床上那沾滿不堪痕跡的床單扯了下來,拿到洗衣機那里,開動洗衣機讓它自動清洗起來。
做好這些後,她撥打了的士公司的叫車電話,然後就出到別墅門口去等著。
沒多久,一輛黃色的的士就開到了別墅的門前。她上了車,跟司機講了一個醫院的地址。
路上,她轉頭看著車窗外飛速閃過的景物,腦海中,不停回想著剛才那個電話里的話。
那個電話是母親打進來的,她一接通電話,就听到了母親的哭聲。母親哭著說,方才交警部門事故科的人打電話告訴她,二十分鐘前,在通往高速公路的道路上發生了一起嚴重交通事故。一輛商務面包車由于車速過快,在超車的時候撞上迎面馳來的大卡車上,面包車的司機當場受到了重傷,昏迷不醒,經快速送往醫院搶救,最終還是因為傷勢過重搶救無效死亡了。那事故科的人接著說,他們已經從車里遺留的證件里核實了那個面包車司機的身份,就是孟創輝,他們是通過戶籍部門了解到她是孟創輝煌妻子,並多方的快速調查才得知她的手機號的,所以特地打電話過來將情況通知給她。母親哭著將情況說完後,接著說,她母子兩人現在正從超市直接趕去醫院,希望孟秋華也快點趕去醫院。
回想了一會兒,她把目光從車外收了回來。
那個讓她受盡羞辱的變態禽獸死了,這或許就是老天對他的報應。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輕松,她的心,依舊是那麼的沉重和哀傷,那些不堪的記憶和羞憤絕望的感覺,依舊是像一條毒蛇一樣緊緊地纏繞著她的整個靈魂,折磨著她。
車,朝著既定的目標趕去,越行越遠了。而她的心,似乎仍停留在原地,還找不到未來的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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