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之上——僧尼秘史】第一章 文 / 女巫艾達
==========================================================================================================================================于2017年10月9日字數統計︰5205第一章“小尼姑,頭光光,白天掃地誦經忙,晚上睡覺找和尚!”河邊,幾個小孩圍住了兩個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們的水桶,拽著她們的衲衣,嘴里唱著連他們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謠。稍大一點的小尼姑寂秋一聲不言語,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師妹一起挑起扁擔走了。“寂秋姐姐,他們唱的是什麼意思呀?為什麼我們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上,天真的小師妹問道。“小孩子亂唱的東西你也信?休要瞎說,小心師父打你。”寂秋連忙止住小師妹的話頭。她深知孩子們的不懷好意,心中卻未曾起過一絲波瀾。跟隨海元師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修得清心寡欲,不嗔不喜。寂秋原名惠惠,的父親過世早,寡母帶著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認識了水月庵的主持海元師太,常常接濟一些,才得以艱難度日。五歲時母親去世,師太使眾姑子念經超度。看著母親冰冷的尸體,小惠惠泣不成聲。海元師太蹲下身為惠惠擦干了眼淚,對她說︰“惠惠,別怕,以後師父會保護你,不讓你受任何人的傷害。”惠惠記得海元師太的手潔白柔軟,聲音溫和而堅定。那以後,她剃度為尼,法號寂秋。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轉眼,寂秋已經長成了十四歲的大姑娘,出落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盡管剃光了頭發,不施脂粉,身著粗布衲衣,仍然難掩她身上少女的明艷。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為附近村落里頑童戲弄的對象。“師父,水打來了。”寂秋提著水走進師父房中。海元師太款款地從蒲團上下來。作為聞名于世的性空師父的唯一女弟子,海元聰慧異常,講解經文,領悟禪機,皆在眾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歲就成為了水月庵的主持師父。海元生的美顏豐腴,俏麗脫俗,也常常為俗世男人所貪慕,只因其人行事一絲不苟,嚴肅異常,因此不敢造次。“你們渴了吧。”海元師太取了兩個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遞給寂秋。寂秋又遞了一盅給小師妹。小師妹謝過師父,回庵內誦經去了。寂秋乃坐下來與師父探討前日讀過的經書。“師父,《心經》一句說『遠離顛倒夢想』,寂秋不明,何為顛倒夢想?”“世間萬物皆處于因果輪回之中,你今日種下的果乃是以後的因。世人起心動念,在『因』上不斷尋求,豈不是顛倒?至于『夢』乃是指紅塵之中虛妄的一切,『想』則是庸人為自己徒增的煩惱。只有放下執念,才能超脫凡胎,得以了悟。”“師父,寂秋還是不明白。”“寂秋,你還小,此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時,彼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徹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寂秋問顛倒夢想四字,師父為何又談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這時候,傳來一陣叩門聲。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內,拔去門栓,打開庵門。卻只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和尚挑著一擔東西站在門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皓齒,面若銀盤,眼似秋水,清俊異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訥訥地問︰“小、小師父,請問你、你是何人,從何處來?”“貧僧乃是鏡花寺海弘師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師父之命,特地來看望海元師太。”寂秋從未听過這個師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師太問道︰“門外是誰?”“是個小和尚,自稱是海弘師父的弟子,來看望您的。”海元沉吟了片刻,讓寂秋把小和尚請入禪院小坐。又讓寂秋自己回屋內靜坐。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幾眼,遂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听二人聊些什麼。只听海元師太問那小和尚︰“你師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小和尚答道︰“師父近日一切都好,為青城縣東山鏡花寺住持,距這里不過五十里地。如若師太方便,師父擇日將親自拜望。”“十年未見,難為你師父還記得我這個師妹。只是你師父身為一寺住持,想來事務繁雜,親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謝過你師父。你走時也帶些茶葉回去給你師父。”小和尚取了回禮,拜別了海元師太。正欲走時,卻瞥見了石頭後面偷听的寂秋。小和尚會心一笑,並未說破。“不見面的好,還是不見了罷……十年前種下的因,難免結出惡果……還是不見面的好。”送走小和尚之後,海元師太獨自在禪房里喃喃地念著。自從小和尚寂白走後,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著能再次見到他,導致憂心忡忡,不思茶飯,飲食減少了許多。師太心內亦有事,未能及時察覺徒弟的異樣。這一日寂秋和小師妹下山挑水,村內頑童們又圍住她們唱起那首兒歌。“小尼姑,頭光光,白天掃地誦經忙,晚上睡覺找和尚。找和尚,脫光光,倆人上了一張床,摸了奶子親了嘴,床板撞得啪啪響!”寂秋听到這兒歌,眼內浮現出類似的情境,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同時感覺到雙腿之間有一種異常的感覺,有點癢,似乎想尿尿,卻又和平時想尿尿的感覺不一樣。寂秋夾緊雙腿,一種黏黏滑滑的液體不由自主地從下體流出來。小孩子見她手足無措的窘迫模樣,念得更起勁了。小師妹本來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齡相仿,看見此情此景,嚇得快要哭出來。“你們干什麼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寂秋登時清醒過來。只見寂白從橋上過來,喝退了那群頑劣的孩童。“兩位師妹,你們沒事吧。”“嗚嗚……”小師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臉,鼻涕眼淚都蹭在上面。寂白也不惱,仍笑著安撫小師妹。“我們沒什麼事,師妹只是嚇壞了……不過還是謝、謝謝你。”寂秋紅著臉說。“你我同出一門,相互照應也是理所應當,不必多禮。”原來海弘師父記掛著海元,又讓寂白帶了些東西來。從此往後,鏡花寺水月庵兩處便有了往來,寂白常常帶些東西前來看望師太,師太讓寂秋她們按照同門的規矩稱寂白“師兄”。這樣一來二去,寂秋與寂白二人心內都有了意,時常眉目傳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見。再說那山下頑童之中,有一個帶頭的叫旺兒,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說,哥哥得知弟弟受氣,這還了得,找了幾個兄弟,一直等機會對寂白寂秋兩人尋仇。恰巧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這幾個地痞流氓,二話不說對兩人揪打起來。寂白雖然有心保護師妹,無奈自己從小吃素,身體孱弱,哪里是這幾個強壯小伙子的對手。兩人很快被綁了手腳,跪在地上。那旺兒的哥哥就叫了旺兒來,說︰“前日欺負你的兩個禿兒我已經幫你綁起來了,任憑你處置。”旺兒興致勃勃地喊了伙伴來,一同看兩人出丑。旺兒走上前摘了兩人的僧帽,在寂白頭上來回摸了一陣,對伙伴們說︰“我最恨這些招搖撞騙的和尚姑子,你們把這兩人禿頭抱著給我撞個一百下,我听著受用受用。”小孩們听了,都圍過去,抱著兩人光頭撞得咚咚直響,嘴里還說著些不干不淨的話。“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對拜~咚咚~送入洞房!哈哈哈,快看快看,這個小尼姑臉紅了。”“哈哈,小尼姑思春嘍,小尼姑思春嘍~”孩子們是最單純也是最惡毒的,他們在作惡的時候甚至都不覺得這是一件惡事。兩人的腦袋被小孩子們撞了一百多下,都覺得頭暈目眩的。帶頭的孩子旺兒走上前,對寂白說︰“你們倆親個嘴兒給我看看,我就放你們走。我還從來沒見過和尚尼姑親嘴兒呢,哈哈。”寂白自然不願意,旺兒又叫幾個小孩從左右分別抱住兩人,強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懷中,又把兩人嘴唇對在一起,強行按下去。“親嘴啦親嘴啦~”小孩們歡樂地說。寂秋被強迫坐在師兄懷中,突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低頭一看,發現師兄下體撐起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腿。幾個地痞流氓看到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諷刺挖苦了半晌,才放兩人回去。“師妹,你……受傷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腦門上的淤青。“沒沒沒事,只是連累了師兄,實在是……”寂秋的臉還臊的通紅。寂白看著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後語的樣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又為她戴上僧帽,便告辭了。此後的三個月,寂白沒有再來。寂秋打水的時候也不再叫小師妹,一個人默默忍受著頑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沒羞沒羞,和尚尼姑咬舌頭。”就能把她窘得無地自容,滿臉通紅地站在那里,任憑小孩們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頭,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覺得反感,因為這件事情似乎給了她和師兄一個了解彼此心意的契機。不知不覺便到了冬季。海弘師父記掛師妹身體,特地讓寂白送了冬衣來。寂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見面甚是欣喜。這一日,也是合該有事。黃昏時分,暴風雪不期而至,雪團團簇簇,如同濃煙翻滾;群山搖搖晃晃,如醉漢不能守靜。回鏡花寺的路被白雪覆蓋,四下蒼茫,分不清東西南北。海元師太無奈,只得令小尼姑們打掃了一間空房,讓寂白在此留宿一夜。是夜,寂秋在房內輾轉難眠,忽然聞得院內一聲貓叫。寂秋推開門,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師兄站在飛雪中對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裝滿了曖昧。“師兄……”寂白看著白雪中的寂秋師妹。師妹是標準的美人胚子,瓜子臉,柳葉眉,眼楮細長,眼神溫婉。精致的臉龐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誘人。他伸手摸了摸師妹的臉。“這是做什麼……”寂秋兩頰飛紅,甩開師兄的手,轉身回房去。師兄也跟著她進去,順手鎖了門。兩人心內縱然有千種風情,此時卻不知從何說起。半晌,寂秋先開口道︰“師妹也曾听說,男女之間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我也不曾做過那事,只像孩子們唱的,脫光衣服,上床,摸了奶子親了嘴……大概就是這樣吧。”“師兄好不害臊。”寂秋嬌羞地笑了。又怔了片刻,才緩緩地解開衣扣,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粗布縫制的樸素衲衣一件件滑到地上,露出少女的胴體。縴細瘦弱的背部,蝴蝶骨凸現,脊柱部位有一條深深的腰窩,圓圓的屁股微微翹起。寂白看得血脈噴張,一股腦脫了個精光,兩人赤條條地鑽進被窩里。寂白把寂秋抱在懷中,伸手撫摸著她的身體。寂秋緊張得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一樣,蜷縮成一團,呼吸急促,在師兄懷里瑟瑟發抖。寂秋的皮膚吹彈可破,如同絲綢一般。師兄的手從後面伸過來,劃過她圓潤的屁股,平坦的小腹,直摸到她的乳頭上。寂秋少女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此時乳頭卻慢慢硬了起來。師兄的手在乳房上輕輕揉搓,把寂秋的乳頭握手中來回摩擦。寂秋頓時又產生了那種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覺。寂秋還未能領悟下體的這個感覺是什麼,師兄把她翻過來,壓到她身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覺到師兄的臉頰貼了過來,想要親吻她的嘴,卻錯親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眾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鬧劇,覺得羞恥難堪,又莫名的興奮。她小嘴微張,貼上了師兄的嘴唇。兩人唇齒之間纏綿良久,直至累了才丟開。“原來男女之事不過如此。”寂秋喘著粗氣說道。“不止如此。”師兄笑道,“師兄的麈柄此時脹痛難忍,怕是要放入師妹牝中安置一會兒。”“麈柄……是什麼?”師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堅硬的麈柄上。寂秋縴細柔軟的小手在師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濕滑膩的陰戶,頓時明白了。她用雙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貼到師兄麈柄下面,雙手握住麈柄,對準牝口,一點點放下去。半晌,只沒入一個頭,寂秋就覺得疼痛難忍。“師兄,我好疼……好疼。”“沒事的,師妹。我們慢慢來。”師兄愛憐地撫摸著寂秋的臉,同時緩緩移動下體,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陰道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師兄忙抓住一團被子堵住他的嘴。“小心被師太听到。”師兄低聲說。“嗚嗚……”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聲,眼里流出淚來。“師妹莫怕,一會兒就好了。”師兄吻著寂秋的臉頰,舔干了她臉上咸咸的淚水。師兄並不知道使勁插入會比緩緩進入受的疼痛少些。為了保護心愛的師妹,他的插入及其緩慢。寂秋咬著牙忍受了好一陣,兩人擺著一個姿勢僵了半日,整個麈柄才沒入了陰戶。寂秋的陰戶中又流出水來,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當還是之前那種黏滑的液體,也未在意。師兄壓在寂秋身上,開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內外進進出出。寂秋不明所以,剛要開口問時,只覺牝內一陣麻癢,爽快異常。寂秋才明白原來男女之事的妙處在此。“哈……哈……好舒服!原來世間竟有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了,還參禪作甚!”師兄剛剛得趣,有些忘形。“噓!別讓我師父听到……嗯,嗯,師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師兄朱唇上,卻也忍不住輕聲嬌喘。听到師妹微弱嬌羞的喘息,初試雲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體一陣酥,便在寂秋陰戶內一泄如注。寂秋卻剛剛有了感覺,見師兄突然不動,瞬時間感到牝內難受異常,忙催促師兄繼續抽送。師兄卻有些力不從心,拔出玉睫休息。寂秋總覺得不太爽利,意猶未盡,又不知怎麼辦才好。雙腿之間的液體流個不停。“師兄,師兄我要呀……”寂秋帶著哭腔撒嬌道。“師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輕輕摸了摸寂秋光潔的額頭,柔聲哄她。“嗯。”寂秋乖巧地鑽進師兄懷中。師兄長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臉頰下面,潔白的鎖骨,硬淨如玉。寂秋感覺到這個冬天的刺骨寒風,茫茫白雪,都在師兄的臂彎里融化,成為她心里最溫暖的部分。少傾,師兄的玉睫頂著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