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白玉貞】(下) 文 / 納蘭公瑾
(下)在往後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認為在醫院的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是自己傷病期間服用藥物壓抑性欲的一次荒唐卻香艷的發泄,那個瘋狂淫亂的媽媽應該是夢里才會出現的。高考臨近之際,父親專程從城里請假回來監督我的復習,我深知不能辜負他的期望,況且在住院期間我也答應了他要在今年高考取得好成績光耀門楣,所以就一心撲在備考中去了。對于媽媽,我雖有意要與她歡好,但實在不敢放肆,只能買了日記本在復習之余把過剩的精力都通過文字發泄出來。通篇的下流字眼兒,一字一句,無不是我對媽媽的成熟肉體的渴望與幻想。順利參加高考後,我拒絕了班長組織的入藏旅行的邀請,而是選擇了留在家里等待放榜。很快,我就收到了通知——我考上了江南大學!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父親在村子東頭大擺筵席宴請四方,我不知被七大姑八大姨灌了多少烈酒,昏昏沉沉地倒頭大睡。睡得迷迷糊糊時,我被喂了幾口醒酒茶,然後又躺了下去……等我酒醒,已是半夜,張了張嘴只覺得口干舌燥得很,就起來找水喝,在經過客廳時就與媽媽相遇,本以為是一如往常的見面,卻萬萬沒想到媽媽主動索愛,居然拉著我在客廳沙發上交歡!褪去衣物的她背對著我,雙手撐著我的大腿,賣力地聳動身體。我抓著媽媽肥美的肉臀,撫摸著她赤裸的光潔美背,享受著肉棒插入小穴時嬌柔嫩肉施予的緊迫快感,泛濫的淫水很快就打濕了我倆的陰毛。在我內射後,同樣高潮的媽媽突然哭了起來,無論我怎麼安撫都無法停止。稍作休息,媽媽再次扶著肉棒坐了上去,這次,她面對著我,終于不再哭泣。那晚,媽媽扶著牆回了房間,我在客廳坐到天亮,腦海里一直重復著她在最後一次高潮時趴在我胸膛上說的那句話……“帶我離開這里,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很快,我就要收拾行李坐火車去大學報到,隨行的是換上新買旗袍的媽媽。父親一再叮囑媽媽要照顧好我,結果……在火車上的第一個晚上,我就和媽媽偷偷躲進廁所里做愛……到校報到後,我和媽媽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找房子,一間間的對此過後,終于在離學校不足十五分鐘車程的一處住宅區安頓下來。白天,我在學校上課,拼命汲取新知識,到了晚上,我就回到住處,與媽媽瘋狂做愛。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媽媽開始不再拒絕,欣然接受我倆的關系,每次都讓我內射在她溫暖的身體里,簡直是爽得欲生欲死……我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下去,我以為我能夠真正的擁有媽媽,我以為,我以為……“我走了,不要去找我。”就這樣,媽媽在一個周六的早晨留下這寥寥八字後就從我的世界里人間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當我從床上起來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紙條兒,整個人都瘋掉了,打開門就沖了出去,順便抓了個路人就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媽媽”,我找啊找,找啊找,找了足足一個星期,幾乎跑遍了整個江甦省。我不敢把媽媽出走的消息告訴父親,所以每次與他通電話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搪塞過去。可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次又一次後,父親還是察覺到異樣。在冬天來臨的時候,他就來了-我和他在亂成狗窩似的房間里抱頭大哭,然後看著他坐在床頭看著媽媽遺留下來的一把梳子默默的抽著一根又一根的香煙。他足足抽了一包煙才停了下來,拍了拍我低下去的腦袋,苦笑著說,“我早就知道她會走的,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我還以為她至少會看在你的份上,就這麼跟著我呢……”我不敢抬頭,就一直哭一直哭,父親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門了。後來,我去醫院把喝醉了酒與人打架的父親接了回來。後來,我就請了假,回了老家。後來,我听父親的話,停了學業,進了軍營。再後來……“李慕白,有你的信!”從外面回來的王助教除了拎著教授做研究需要的材料,還給我帶回來了一封信。滿頭白發的教授從我身邊走過去,笑眯眯的說了句,“這年頭,寫信的人可不多了咯!小李啊,要珍惜吶!”“哎喲!不會是情書吧?快,給我看看!”剛把信交給我的王助教還沒听教授說完就要伸手過來搶,結果被我靈活的躲開了。“切∼小氣鬼!”“王大小姐,這是我的信,你這樣做怕是不妥吧?這可是侵犯我個人的隱私哦!”我把信藏進衣兜,接過王助教手里的東西,朝教授離開的方向走去。“哼!我連你的裸體都看過了,你哪里還有什麼隱私啊!你就是小氣才不給我看的!”兩手空空的王助教很快就跟了上來,倒也悠閑自在。“咳咳!”王助教一說這話,我立馬就出聲提醒她注意場合。她也識趣,沒再說下去,蹦蹦跳跳的比我走快了幾步……我叫李慕白,媽媽在幾年前的突然出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父親後來給我找了幾個後媽也都一一離去,最後他也不再找了,專心做他的包工頭。我進軍營服役了兩年,退伍後就回到學校繼續學業,因為成績突出,就在畢業後被教授招為助教。王詩琪,我的學姐,家境富裕,又是家中獨女,自然是從小就集百千寵愛于一身,所以生性難免有些刁蠻,大學畢業後不顧家里勸阻,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當助教,還利用空閑時間考研攻博。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教授跟她家長輩是戰友,私下見面她都得尊稱一聲“大伯”,所以她在這里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至于王大小姐說見過我裸體什麼的,其實也不是什麼齷鹺或者是下流的故事,不過是這妮子前些日子迷上了畫畫,在得知我在部隊里當過兵後就硬要拉著我去做了三個小時的模特罷了。黃昏時分,我在拒絕了王大小姐共進晚餐的邀請後就推著那輛從師弟手里買過來的自行車離開了學校。回到住所煮了些稀飯胡亂吃下,我就洗澡去了,然後躺在床上看了會書就睡著了,拆信的事兒就這麼給擱置了。很久沒有做夢的我在夜里做了個夢,夢見了過去,夢見了媽媽……往後幾天,我驚覺自己好像被人跟蹤監視了。每一次出現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轉角或是人群中的人都不同,有男有女,唯獨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在做一件同樣的事兒,那就是偷拍!我好幾次急轉身都能看到他們其中之一拿著攝像機慌亂地離開,也曾想追上去抓住他們問個清楚,可還是忍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個星期後,我終于見到了他們的主子-那天,我剛從外面回來,隔得遠遠就看到了停在樓下的一輛黑色的奧迪A8,走近再看,便看到車旁站著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約莫有六十歲,臉頰瘦削,梳著大背頭,鬢發霜白,穿著一身熨燙過有些年歲的樸素中山裝,一米八幾的他雙目有神,精神矍鑠,不似同齡人的老態龍鐘。他靜靜地站在車旁,看到我走近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嘴角處笑意玩味。站在老者身側的女人身穿一條性感且又優雅的蕾絲連衣裙長裙,頭戴一頂黑色寬檐帽,可惜的是她刻意壓低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個臉龐,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她涂抹了大紅色唇膏,櫻桃小口,十分誘人。我以為他們是在等誰,就只簡單而不失禮貌地點頭微笑,然後就要上了樓。我眼角余光留意到,在與他們擦肩而過時,那個女子下意識的要走出來被身旁老者抬手壓了下來。女人轉頭望向老者,他搖了搖頭,保持沉默。我回了屋,煮了飯,才剛洗了個臉就听見了敲門聲,便放下毛巾去開門。門外站著剛才在樓下剛剛踫面的中山裝老者,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開門,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並率先伸出手來。我一愣,隨即與他握手。老者微笑著說,“李先生,鄙人洪文敬,初次拜訪,唐突之處,還請海涵!”聞言,我便迅速在記憶之海里搜索“洪文敬”這個人的信息,結果一無所獲,而此時洪姓老者就提出要進屋坐坐,我不好拒絕,就讓了進來。老者進屋後也不坐下,只轉轉看看,看到滿意處就點點頭,最後在我書桌前停了下來。他指著桌面問道,“這字是你寫的?”我笑了笑,點頭應是。“寫得不錯!看樣子練了很久吧?”他開口稱贊,“現在這社會物欲橫流,充斥著太多的誘惑了。在浮躁時練字,在獨處時看書,難能可貴啊!”我聞言憨笑,不急于發聲。他又在屋內轉了一圈,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我隨後遞上熱茶,坐到了他的對面。老者很健談,大概是怕我對此有所排斥,便只挑了些年青時候的往事與我說。我獨居有些日子了,身邊也沒幾個能說上話的,倒也樂意听他說上一說。如此一來,我才知道他原來在年青時也當過兵,在訓練時傷了身體就退役了,回老家後繼承父業從商,前十年跌跌撞撞吃了不少苦頭,差點把老本都賠進去了,中間那十年經高人指點,去了海外,輾轉幾年後再回國,正好踫上經濟改革,一夜春風,他便在南粵賺得個盤滿缽滿,後十年就慢慢退了下來,在家含飴弄孫頤養天年。他的這次出門呢,主要是為了找一個人,找一個大恩人。至于那人是誰,他沒說,我就沒問。“我呢,走南闖北的這些年遇上過不少人,有貪心不足蛇吞象,最終卻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奸詐狡猾之徒,也有終日奔波勞碌,甘為五斗米折腰的販夫走卒,更有遠離塵囂,參禪悟道的世外高人,等等等等……有的做了朋友,有的則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有過低谷,也見證過巔峰,若說有什麼遺憾的,則是身邊沒有個能夠伴兒了。”洪老嘆了口氣,舉起杯子,到了嘴邊又放了下來,繼續說道,“在這六十個年頭里,我遇上過三個女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多好的姑娘啊,說等我服完兵役就結婚,結果染了風寒,在我退伍前一個月走了。第二個是我遠走國外時認識的,旅美華僑,結了婚後第二年就替我生了個女娃兒。我一直就像要個女娃,那會兒可真真是高興壞了咯,她要什麼都給,就連姓氏都隨她媽媽。想想,是不是因為我太愛她了,以至于老天爺都……”他說到這就沒再說下去了,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神情有些尷尬,“呵!你看我這……”我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您說,我听著呢。”洪老搖了搖頭,低頭呷茶,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放下了杯子,“你……還記得兩年前的白玉貞?”聞言,我心頭一痛,往昔發生過的一幕幕就都重新在腦海里浮現。白玉貞,曾經多少個日子里心心念念的一個名字喲,怎的如今听來都有些陌生了。“怎麼?老先生要找的人,莫非就是您提到的姓白的女人?”“哈哈哈……李先生真是貴人多忘啊!”洪老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那年,出門求學的你在火車上遇見了一個從人販子手里逃脫的女人。你叫她可憐,就發了善心,一路上幫忙照顧她,下了火車後還把身上的錢給她作盤纏回家。怎麼?我說的對不對?”我一听,低頭想了一會兒,反問一句,“所以你是人販子的頭頭,還是?”“你說呢?”洪老不答反問。“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幾天躲在我身後偷拍的那幾個人都是你請來的。而如今,你正光明正大的坐在我家里,還若無其事的與我聊天喝茶,很明顯你是有備而來的。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錢,還是人?”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不過,我覺得呢,把這麼多時間都浪費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值當?”洪老先是一愣,然後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聳了聳肩,也陪著笑了幾聲。“是我老了跟不上時代了,還是你們年青人想法太刁鑽了?哈哈哈哈哈……”“我……”洪老擺了擺手,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了門口,轉頭看了看,就開門走了出去。我從窗口里看著那輛奧迪離開,非但沒有松口氣,反而更緊張了起來。第二天剛蒙蒙亮,我就听見了敲門聲,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卻被門外的戴著帽子的女人嚇了一跳。“我……我能進去嗎?”手里提著保溫盒的女人低聲詢問,我看不清她藏在帽子底下的表情。“呃……可以!”我揉了揉眼楮,打量一下無人的四周,這才讓她進門。“這是剛做好的早餐,你趁熱吃吧!”女人一進門就張羅著把盒子里的東西擺出桌面,有熱氣騰騰的白粥,也有新炸的油條和剛出爐的包子,以及一小碟腌菜。“這……你……”這擺了一桌子的早餐可把我給看懵了,要知道自打從家鄉出來,我就再也沒吃過這樣的早餐了。“你快吃,別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飯盒……飯盒就就在這吧!”-女人擺好餐具,叮囑一句後就轉身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讓我看清楚她的臉。“臥槽!這大早上的,我不是在做夢吧?”還沒清醒過來的我趕緊掐了一把臉皮,結果太用力了,疼得直接叫出聲來。這不是夢?所以,我剛才就這麼讓一個陌生女人進來,還收下了人家送來的早餐?我一開始以為是誰的惡作劇,說不定他就正等在門外看我笑話呢,于是就跑去開門,結果清晨時分空蕩蕩的樓道里一個人影兒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好事者了。我又想著是不是哪家新開的早餐店搞的新的營銷方式,還順帶請了個新手送餐員,所以把早餐送錯了地方,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呀,附近也沒有這樣的早餐店啊,再說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會放下東西直接走人的啊,更何況這女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送餐的,畢竟我還沒見過打扮得如此漂漂亮亮的送餐員呢!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頭,所以在洗漱後就把早餐晾在一邊,只是在樓下不遠處的早餐店買了幾個包子就趕回了學校。可是……“怎麼又是你?”第二天早上,當我被敲門聲吵醒,看到門外帶著帽子的女人時,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能進去嗎?”她依然低著頭,輕聲問道。這一次,我並沒有直接讓她進來,而是從門內探出腦袋四處張望,可樓道里除了面前這個身上散發著清香的女人,就再無他人了。“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你做這個是為了什麼?洪文敬是你什麼人?”趁著她擺放早餐的間隙,我直接開口,向她拋出一連串的問題。“我……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昨天……昨天的早餐還合你胃口嗎?”她刻意回避著我的提問,“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為你準備好的。”“我沒吃,所以倒掉了。”我隨口一說。聞言,她的手臂一僵就停下了動作,背對著我輕聲問道,“是太單調了,還是你沒胃口?沒關系的,我明天會準備得更豐富些,所以請你別嫌棄!”“不用了!你別浪費食物了,我是不會吃陌生人的東西的。你走吧!”我懶得與她解釋,直接就下了逐客令。“沒事的!我明天一定會帶些更好吃的過來!是我欠你的,是我應該補償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看到她在听到“陌生人”這幾個字後身體顫抖了一下,就連說話時都有些哭腔了。“欠?補償?你……究竟是誰?”女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拿起保溫盒轉身就要離去。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麼輕易走掉,大步一邁,用身體擋住了門口,雙手張開就徹底封死了她的去路。她應該也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動作有些遲鈍,而這恰好給了我機會,右手直接就伸過去要掀開她的帽子!“是你!!”看著眼前這個發髻散亂,露出真面目的女人,我倍感驚訝!這個兩天前就站在樓下那輛奧迪車旁的戴帽女人,這個一大早就送來早餐的神秘女人,居然就是我曾日思夜想的媽媽,白玉貞!“啊!”媽媽失去了帽子的遮掩就等于暴露了身份,只能慌亂地側過身子,不管我怎樣拉扯都死活不肯面對我。“我操!我就不信邪了!”我被惹怒了,直接撲了過去,從背後將她橫抱起來,然後徑直走向臥室的床榻。媽媽也意識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奮力掙扎,可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毛頭小子了,兩年軍營生活加上一直以來保持的強化鍛煉,我的身體素質有了質的飛躍,任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掙脫我的控制。我直接把媽媽摔在床上,她“啊”的一聲後就迅速向床頭位置爬過去,然後縮成一團。我嘗試幾次才準確的拽住媽媽的雙腳,使勁地將她拖到床邊後,就壓了上去……-“怎麼?你不是說要補償我麼,我的媽媽?”我騎在媽媽身上,用力地撕扯著她鮮艷亮麗的衣物,就像在扒掉她一層層的防御裝甲,而這顯然是不夠的!“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卻偷偷的走掉!你撒謊了!你騙了我!”我將從媽媽身上扯下來的破爛不堪的衣物隨意扔在一旁,腦袋埋進她赤裸的豐滿乳峰之間,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乳頭。媽媽感覺到痛,就伸手來推我,結果被我狠狠反推開。“你走了,我有多傷心,這些你知道嗎?我跑遍了整個城市,問了無數的路人,可根本沒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媽媽下身是一條粉色長裙,所以我的手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攻佔了她的私處,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和內褲快速摩擦,在兩腿間的中央位置將絲襪撕開一個口子後,又蠻橫地將內褲擰成一條細繩左右往返地刮蹭著她的陰唇。“我和爸爸都在擔心你,他甚至為了你喝醉而跟人打架,你倒好!留下那麼一張紙條,拍拍屁股就走人!”我一邊控制媽媽的手腳,一邊用手指插入了媽媽尚未潤滑的小穴里使勁兒的摳挖抽戳,被夾住的陰蒂和兩片陰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兩年啊!你怎麼舍得離開我這麼久?!你可真狠心啊!”我把褲頭解開,掏出已經硬了的肉棒,用力地架開媽媽的絲襪美腿,龜頭對準干燥的小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哦!還是這麼緊啊!”媽媽“啊”的大叫一聲,眉頭緊鄒,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姓洪的那個老頭是你現在的老公?怎麼,老頭子的雞巴滿足不了你吧?還是兒子我的大雞巴操得你更爽一些?”我不管媽媽的哭泣與哀求,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乳頭,一手抓住乳肉,用力地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這些年來積壓的憤怒情緒。“姓洪的有沒有教你這個姿勢啊,我的媽媽?”抱著媽媽的美腿暴干了十來分鐘,我就暫時退出了她的小穴,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狠狠地拉高她的腰臀後再一次插入!“你看你,像不像一只下賤的母狗?你就是一個挨操的母狗!”我的神識混亂,嘴里說著骯髒下流的話,只知道扶著媽媽的腰肢,挺著肉棒用力地狠狠地突進她的小穴里,手掌時不時就重重地拍打著她的肉臀,“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操死你這個狠心的媽媽!我要在你這個騷逼里面射滿兒子的精液,看你還敢不敢離開我!”我不停地變換姿勢操著媽媽,口里還不停地說著各種淫穢不堪的詞句。媽媽一開始的掙扎和哭泣都不能阻止我,漸漸的就放棄了,當我從背後抽插著她的小穴時更是昏了過去,可很快就醒了過來,咬著牙默默承受著這長達一個小時的母子亂倫。當我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媽媽體內,當我從媽媽身上醒來,外面的天空都暗了下來。我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媽媽,就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我們的下體還連接在一起,兩人身上的汗水都已經干了,被單上的污跡格外醒目。我猛地清醒過來,半軟的肉棒離開媽媽的小穴時帶出了白色濃稠的精液,那是我一個月的存貨,是我在強奸了媽媽的證據。媽媽“啊”的叫了一聲,似乎對于我的魯莽感到不滿,手指捂住正往外流著精液地穴口,撲閃撲閃的眼眸霧氣縈繞……“李慕白,這幾天你去哪了?我怎麼听教授說你請假了?是不是見女朋友去了?”午餐時間,坐我旁邊的王大小姐突然湊過來,“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就知道你出去做壞事去了。”“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我摸了摸臉,尷尬的問道。王大小姐看了我一眼,就心領神會的捂著嘴偷笑,“不會吧?還真的讓我說中了?來來來!給姐姐說說,是哪家姑娘把你迷成這個樣子了?哎喲喂,你看你這都瘦成什麼樣啦!”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遂她的願,畢竟那幾個昏天暗地的瘋狂性愛生活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兒。“切∼小氣鬼!姐姐又不是什麼惡棍村霸,搶不了你心上人做壓寨夫人啦!”我作勢要伸手敲她額頭,她吐了吐舌頭就跑開了。心上人嗎?我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有風吹來,白雲飛過……年末,我收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父親為了救人,被坍塌的建材壓在了底下,經搶救後不治身亡。之後,我回家奔喪,並收到了一筆不小的撫恤金。次年夏天,我結婚,婚禮現場並沒有請任何親戚朋友,教堂里只有我、神父以及身懷六甲的新娘——白瑜箏…………信︰『我郎,見字如面!想來你我分開已有兩年了,甚是想念!你一定還在怨我當年的不辭而別吧?請你一定要原諒我,不然我以後怎麼去面對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我已經找到我的家人了!我的爸爸姓洪,名文敬,我的媽媽是華僑哦,叫白曼妮,而我原來的名字是白瑜箏。親愛的,我想你了!離開你的每個夜里,我都想你,想你愛我,想你一邊喊我媽媽一邊用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每次想你,我都會翻看你的日記本,然後幻想你就在我身旁,幻想你與我做愛,一想到這,我的下面就濕了。親愛的,你會不會怪媽媽太淫蕩啊?我不敢直接去找你,因為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破壞你的生活,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怎麼辦?我的出現會不會讓你感到尷尬?你的外公,他對我很好,所以我才告訴他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沒告訴他,你其實是我的兒子。我說是你在火車上救了我,回家的路費也是你給的,我說要感謝你這個救命恩人,他就說要帶我來找你。我有點擔心,這麼久沒見面了,你會不會已經不記得我的樣子了?又或者你會一眼就能認出我?親愛的,我真的很想你了。這信封里面有我拍的照片哦!你看的時候,會不會硬呢?想不想操媽媽流水的䁱l顆丁 枚 櫻 濁桌瞎 杪枰 恪 杪柘旅媼魎 恕 炖床儻野。 唬ㄍ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