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命老頭兒（01） 文 / �玩�聊
內容簡介︰老李曾是一名軍人，轉業後回到老家耕地種田，直到２８歲哪年他才結了婚，幫著比自己小６歲的姑娘娘家翻蓋了房後娶了哪位鄰村姑娘。婚後很快他們便生下一女，女孩叫小敏，活潑可愛。本是幸福之家，但老李怎麼也沒料到，原來媳婦和她的發小二狗子早就私定終生，被家里逼迫，要用老李的轉業錢翻蓋房屋才不管她的事情。這一切對老李猶如晴天霹靂，但事實無法拒絕，媳婦跟自己離婚後與二狗子去了大城市打工，而孩子留給了自己。老李頭擔心再結婚後媽會對小敏不好，便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養大，直到上了初中。眼看女兒一天天長大，老李覺得老天待自己不薄，女兒漂亮，學習成績又好，年年三好學生，可一切來的太突然，災難總是突如其來。小敏住了院，老李面臨的是高額的醫藥費，僅僅光搶救就花掉了老李半輩子的積蓄。老天給老李留了一條生路，小敏昏迷不醒，但住院費極高。老李一心救下女兒，決定鋌而走險去持刀搶劫……老李——４３歲退伍兵，為了救人而踏上殺路。白雪——商業集團總裁燕子——京城三少之一，商業集團副總裁尹三兒——商業集團經理高尚——白雪丈夫，京城三少之首亞京——京城三少之一，京城宗教局副局長白笛——白雪表妹，長沙城教育局副局長曉東——白雪表哥，長沙城公安局局長余清——高尚發小，京城大學計算機教授燕老爺子——燕子父親，京城家喻戶曉的老流氓，在自己的會所內安享晚年王瑩——高尚貼身女秘書，高智商小敏——老李女兒，重癥監護狀態的昏迷病人——“都給我滾遠點，再過來我就扎死她”老李手拿一把折疊刀駕著白雪的脖子，眉頭緊鎖。刀刃緊貼著白雪的皮膚，隨著左右自然的晃動，刀刃一絲絲的割破了白雪的皮膚。幾十名保安團團圍住老李，十幾個電擊槍沖著老李。老李心知肚明，這個女的一定是高管，而且不是普通的高管，否則他們中早就有比這個女的官大的人出來，一句話就把自己拿下了。“喂……啊？”王瑩接到電話嚇了一跳，然後冷靜了幾秒“高尚在開會呢，現在不能接電話”說完便把電話掛斷了。尹三兒見王瑩掛了自己電話，氣的直跺腳“臭婊子！”然後趕緊跑到燕子耳邊“內婊子把電話掛了”，燕子捂了一下嘴，悄聲的跟陰三兒叨一句“這娘們兒是想上位啊，你去對面內陽台，找機會就做了他”，陰三兒點點頭……３小時前……老李從便利店買了一個饅頭和一袋榨菜，坐在醫院邊上的花壇上享用著晚飯。看著路邊車來車往的，感嘆“有錢人真多”，可世道就是這樣，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才能活，想到這里時，剛好一輛奔馳轎車從老李面前開過，老李下意識的透過玻璃看到車里，一個女人帶著另外一個女人。老李用力捏了手中的饅頭一下，咬了咬牙“這幫狐狸精，看著就不是好東西”。奔馳車停在了離老李兩三米的位置，開車的下了車，老李才看清原來還真是個姑娘。司機下了車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把門打開，坐車的女的一直在低頭對著手機。但當這個坐在副駕駛的女人下車後老李驚呆了一下。開車的姑娘個子不算矮，一米六五左右的樣子，而下來的這個女人足有一米八高，而且身材氣質都好到爆表。老李頓時就認準，她是個有錢人，我要綁了她！“姐，你還不如掛個專家號給你好好看看呢”司機對白雪說道，白雪低頭聊著微信，一邊打字一邊回道“就長了個智齒，讓大夫看看好的壞的，要壞的就拔了，這有什麼專家不專家的，多花２０塊錢干點什麼不好”白雪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聊著微信，安排著第二天的工作。“２０塊錢也省，真摳門，你就是太忙了上火，喝點金銀花露水就好了”司機對白雪擺了擺手……說著，車就開到了醫院門口，司機下了車見有個流浪漢一樣的男人盯著自己，便覺得此人有問題，還沒等白雪開車門，她便跑到副駕駛把門打開，輕輕的跟白雪說道“台階上坐這個男的，看著有病”，白雪搖了搖頭“傻丫頭，你看誰都有病”說完便下了車“你先回家吧，我一會打個滴滴回去”……-老李見女司機開車走了，留下這個女人獨自走進了醫院。雖然長居在農村的老李分不清楚大城市里誰是有錢人誰是一般人，但這個女人大冬天的竟然光著腿，就穿了一層黑絲襪，上身雖然不知道里面穿了什麼，但穿的是皮草而不是羽絨服，眼楮再瞎也能看出來有錢。老李嘴角一揚“我閨女有救了”。白雪在一樓掛了個急診，然後直接坐電梯準備上三樓，而在等電梯的時候白雪發現剛才坐在台階的男人也在等電梯。白雪並沒有多想，畢竟醫院這地方都是來看病的，電梯又少，上下樓都要在這里，很正常。老李跟著眼前這個女人，腦子里琢磨著到底要怎麼下手才能綁票，醫院人太多，如果這劫持她的時候被人看到，就跑不掉了。老李一邊跟著一邊想著，見女人進了口腔科便在不遠處觀望。“沒事啊，不是智齒，你牙不齊，吃東西的時候容易進東西，現在還疼麼？”醫生問白雪，白雪咬了咬牙，笑道“不疼啦，我以為是智齒呢”，醫生看了看白雪“吃完飯用牙線剔牙，就不會疼了，槽牙刷牙的時候不容易刷到那個位置”……老李見女人從口腔科走了出來，便趕緊藏了起來，等女人走過去就又偷偷的緊緊跟隨。女人走到電梯口，老李為了被發現趕緊溜進樓梯間，順著樓梯跑到一層等著女人下樓後再繼續跟蹤。可老李下了樓之後當電梯門打開時卻發現，女人並沒有在電梯里，難道是因為人多沒擠上電梯？于是老李便躲在牆後繼續觀察，可當電梯再下來時依然沒有見那個女人的身影。老李想不太通“難道她還看別的病？又去別的科室了？”正當老李極速思考時，感覺有人輕輕踢了他屁股一腳“喂”，老李第一反應是自己擋住別人的路了，然後趕緊回頭，可當他回頭的那一刻被嚇了一跳，那個女人緊緊的貼著自己“嘛呢？”老李嚇了一跳，白雪倒是覺得挺有意思“你找我有事麼？”，老李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拿出身上的折疊刀就放在了白雪的脖子上“別動啊，別喊，求財不求命，別逼我殺你”。白雪笑了一下“好好好，我被你劫持了，可我身上也沒錢啊，要不我微信支付新麼？”，老李被說的一臉懵逼“什麼微信，我不懂什麼微信，你先跟我走，讓你家人給我打錢，我要現金”白雪听了老李的話捂著嘴笑個不停“你逗死我，微信你都不知道麼？得了得了，我帶你回家，我家里人都忙著呢，我回家給你取，現金，走走走”說著便要往出走，老李一把抓住白雪“我跟你說，你敢動我就一刀刺下去”白雪擺出一副無聊的表情“誰跑誰孫子”，老李被這個女人的話弄的完全搞不清方向，難道城里人都這麼缺心少肺麼？兩人在醫院門口招了招手，叫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白雪告訴司機位置，便一路向白雪的公司開去。路上白雪動不動就很好奇的看一眼這個中年男人，皮膚很差，可滿臉寫著樸實，白雪就是不信他是壞人，便在老李耳邊開了個玩笑“你劫財也劫色麼？”老李尷尬的咽了下口水“不，不要”老李搖了搖頭，白雪嘆了口氣“真可惜，我身材可好了，活兒也好”，老李臉一紅“流氓”，然後把頭扭到了一邊。白雪看著這個可愛的大叔怎麼都覺得樂-高尚在私人會所和亞京聊著閑天，王瑩幫亞京倒了杯酒說道“亞局長能掐會算的，能幫我算算麼？”，亞京趕緊擺擺手“別道听途說”，王瑩接著把手搭在亞京肩膀“無風不起浪的，您的威名咱們京城誰不知道，我就想讓您幫我算算，我跟高尚能不能幸福”。亞京跟高尚對視了一下，高尚連忙接話“喝多了啊，別胡說”，亞京倒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幸福不幸福我算不出來啊，你高哥哥鳥嘴長，你樹洞要是癢癢肯定是性福呀”。高尚一臉尷尬“喝酒喝酒，有的也說沒的也道你是”。說著端起酒杯，王瑩順勢一推桌子，紅酒灑了高尚一身，王瑩趕緊拿紙去擦，高尚擺了擺手“別擦了，你去找服務員給我要間房間，然後去車里給我那件干淨的，我去洗個澡”，亞京連忙起身“少爺，您別把人姑娘當丫鬟似的，６８８房，這房卡拿好”亞京遞給王瑩一房卡“趕緊去吧，屋里我衣服有的是，你給他隨便換一件，玩好，啊，去吧去吧”……白雪跟老李進了辦公室，白雪拿出一個箱子“這是五十萬，夠嗎？”，老李搖搖頭“你的命不可能就值五十萬”，白雪把箱子蓋上“那你說，你要多少？”老李腦子有點發蒙，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治女兒的病要多少錢？押金十萬已經交給醫院了，但醫生說肯定不夠，而且還差的遠，到底還差多少他也拿不準，如果跟這個女人要少了，再沒錢了怎麼辦，如果要的太多，她真的沒有又怎麼辦……老李手里拿著刀，腦子一團亂麻。“隊長，你看看”保安小劉叫隊長看了看屏幕，隊長一看就嚇傻了“這不是白總麼，怎麼有人拿著刀啊，趕緊通知經理，快去”。樓道里傳來無數的腳步聲，聲音很急促，老李順著聲音扭頭一看，黑壓壓的一群人帶著棍棒就沖了進來。老李連忙跑到白雪邊上“別過來，別了過來！過來我扎死她！”高尚在玻璃房里洗澡，王瑩順著玻璃看一絲不掛的高尚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感到有些失落，男人沒有不偷腥的，他是在等我送上門麼？那我要不要主動一些？王瑩糾結了一下，想了想，便開始脫去衣服，連衣短裙瞬間從細白的小腿上滑落，王瑩為了等待和高尚獨處的機會已經準備了很久，陰毛早就刮成白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陰三兒瞄準了老李的頭，紅外線的紅點透過玻璃瞄在了老李的額頭上。白雪透過玻璃看到了一絲絲的紅線，便趕緊使勁往後退“好了好了，你們出去，都出去”，尹三兒急的手心直冒汗“姐啊，別動啊，你別動呀”暗暗叨叨著，很快瞄準鏡里就沒有了適合射擊的角度。保安們撤出了辦公室，白雪一個過肩背就把老李扔在了地上，老李在空中甩了一個完美的弧線，被瞬間摔在地上後一臉茫然，白雪奪過折疊刀就扎在了老李的大臂上“你要是再敢拿刀架我脖子我就把你切碎了喂狗”，老李听了白雪的話完全傻了眼，剛才還是一個傻大妞似的笨蛋，瞬間怎麼就靈魂附體一樣，又能打又毒辣，說出的話讓人毛孔都發冷。尹三兒見白雪把男人摔在地上，心想男人肯定會起身，然後一槍爆頭就算完事兒了。可完全沒料到，白雪起身後男人並沒有起身，而且白雪還把窗簾拉上了。“跟我說說，你家到底誰病了？要多少錢？我們可以做個交易”白雪拉過一把椅子，遞給老李，老李捂著胳膊突然失聲痛哭“我可真是沒用，我沒用啊……”王瑩脫光衣服從背後摟住高尚“我……不是很隨便的人，不管你看得上我看不上我，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你相信一見鐘情麼？”，高尚完全當做沒听見一樣“王瑩你幫我搓搓背吧，喝的有點多，出出火”。王瑩自認為是情場老手，可怎麼也沒料到高尚是這樣的反應-“三十萬，我交給你任務，提供你資料，給你專業的工具和設備，幫我完成一件事，給你三十萬，如果你死了，你女兒就沒救了，懂麼？這箱子里的五十萬歸你了，算是雇佣費，過幾天我聯系你，每完成一件事，給你三十萬”白雪拍了拍箱子，看著老李。老李一把拿過箱子，噗通跪在地上“我謝謝你了，只要能救活我女兒，死我也樂意”。白雪把折疊刀扔在桌子上“那就干好你日後的事，你死了你女兒就沒人管了”。“爸爸，爸爸救我”小敏哭泣的在懸崖邊上呼喊，老李被一只灰色的大熊死死的按在地上“小敏啊，堅持住啊”，大熊掄起爪子沖著老李的頭砸去……“啊！”老李從夢中驚醒，他慢慢起身，發現都是夢，只是做了個噩夢。雖然是半夜，但醫院里看病的人還是不少，小敏躺在病房中已經半個月了，老李只盼望著小敏醒來，盼望著這都是一場夢而已。“喂，是我，是的，非常感謝”王瑩接完電話走到白雪身邊“白總，日本方面已經找到地方了，在北海道”，白雪端著一杯咖啡細細的抿了一口，然後看了看王瑩“好”然後一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去醫院，跟老頭說她閨女有救了”然後白了王瑩一眼便走了。王瑩微笑道“好的白總”便目送白雪離開了辦公室。王瑩手用力的攥著拳頭，牙齒咬的又緊又死，發出嘎子嘎子的聲音。老李頭坐在醫院台階上一口油餅一口榨菜，太干了就喝口水，他不敢多花一分錢，生怕給女兒看病的錢不夠。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突然站在老李眼前，老李一嘴油的抬頭看了一眼，身材高挑，一身黑色的羽絨服，瓜子臉高鼻梁，戴一副眼鏡，老李以為是黃牛黨“我不掛號，你問問別人去”。王瑩一臉懵逼“你……說什麼呢”一臉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從兜里掏出一部隻果手機“拿著，打第一個號”。老李頭拿過手機，笑了笑又遞給王瑩“我不會使，沒用過”，王瑩笑了笑“你是從火星來了麼？”接過手機，撥通號碼後又遞給老李。“喂”老李接過電話，“我是白雪，孩子情況沒有惡化吧？”白雪問候道，“哎……”老李嘆了一口氣。“在日本有一家私立醫院，你女兒的問題很好解決，我已經幫孩子預約好了”老李听到電話里傳來喜訊，恨不得對著電話磕頭“真的？太好了！”“那你和你身邊的那個女的去辦出院手續吧，馬上會有人來接你們”說話電話就掛斷了，老李雙手舉著電話給王瑩，王瑩把手機推了一下“這手機是你的，她找你就打這個電話，別丟了，記得充電，充電器自己買個去”。“燕爺，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在地上跪著，燕老爺子用小拇指捅了捅鼻子“小伙子長得挺好，雞巴又壯，又大又粗的，可你不能見洞就亂捅呀”燕老爺子扣出一塊鼻屎，放在嘴里嚼了嚼“呸，廢了吧”……“慢著！”白雪從門外走來-“雪姐，您別進，老爺子正氣著呢”小保安攔著白雪不讓進，“哎呦，這怎了，給打這麼慘，手都給打斷了”白雪看著抿了抿嘴，“小孩子不懂事，把老爺子剛認的一個干閨女給上了，這不老爺子不高興了麼”，白雪笑了一下“他干閨女多了，真當自己是皇帝了”說完推門就進。燕老爺子吐了下口水“廢了吧”，兩個人把跪在地上的男孩翻過身死死按在地上，然後又來一個人瞬間脫下他的褲子，拿起一把剝皮刀就要割，“慢著”白雪推門就進了後花園里“老頭兒，缺德不缺德”，燕老爺子趕緊捂著臉“你，你，你怎麼來了，真是，出去出去”，白雪白了燕老爺子一眼“干女兒那麼多，那你也當我干爹唄，好不好干爹”燕老爺淹了下口水“別瞎搞，別鬧，這孩子，太淘氣”，白雪把手搭在燕老爺肩膀上給燕老爺捏了捏肩膀“我本來是過來看看您最近身體怎麼樣的，結果您這天天生這麼大氣，肯定是自己悶得慌，要不然咱還是回家住吧，不行您住我那兒，我天天給您做好吃的”燕老爺撇了撇嘴“我不去，豬窩銀窩不如自己狗窩，我自己跟著兒好著呢”，白雪嘆了口氣“好吧”然後悠悠哉哉的走到保安邊上把保安手里的剝皮刀拿了過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少年已經被嚇的臉色蒼白“讓他起來走吧”兩個保安看了看燕老爺，燕老爺立馬扭頭不吭聲，然後保安扭頭看了看白雪“白姐我們……”，白雪看了看手中的刀“三秒，換你們倆誰躺著？”兩個人一听立馬松開了手。少年提起褲子捂著胳膊就往門外跑，剛出大門就被一個黑袋子掏住了頭。少年還沒搞懂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被人抓上了車……——小敏躺在飛機里，在山頭可以看見飛機停靠在機場跑道中間，隨時準備起飛。山頂上停著兩輛奔馳轎車，兩輛車的大燈照在赤身裸體的少年身上，他一動不動站在山頂，身後便是萬丈深淵。“很簡單，作為你的第一件任務，把這把槍的所有子彈射進他的身體里，然後回到車上”白雪看著老李，老李接過白雪手中的槍顫顫發抖“好”老李慢慢下了車，寒風中少年被凍的臉色發青，全身顫抖著“大哥，別殺我，別殺我啊”。白雪也跟著下了車，對老李喊道“我沒說你必須開槍殺他，只是他和你的女兒你自己選”說完便回到了車上。啪……少年隨著一聲槍響應聲倒地，子彈穿過他的身體，血從前胸後背流出。老李端著槍對奄奄一息的少年說道“抱歉”飛機起飛了，朝著東方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