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女孩】（17-20） 文 / 心中的景色
１７夜已經很深了，表演了一晚的猶敏芝和開了半天車的鄒凜燦都開始感到有些疲倦。鄒凜燦忽然像上周六晚那般將芝芝擁入懷中，不過這次他是主動的，而且在沒有雷電的背景之下。女孩沒有躲他，舞者如蛇一般的身體，由他擺弄。僅隔三天，鄒凜燦熱吻過的女人從兩個增加到了三個。猶敏芝的舌頭異常靈活，接吻技巧明顯在唐放之上。但鄒凜燦覺得這個並不是重點，他想盡快佔有她的身體。動情的青春少女下體非常濕潤，他膨脹至極致的火燙柱子並不是插入她體內，而是一溜煙滑了進去。他使勁抽插著，根本停不下來。此刻他只想證明，他的性功能完全是正常的，理論上應該強大過平均水準。他私底下覺得，如果周一晚上他的表現跟現在一樣的話，那麼結果肯定會是另一種情形的。猶敏芝與唐放之間的關系，甚至密切過一對同卵而生的孿生姊妹。他希望，這個訊息能夠盡快從芝芝這里傳送到唐放那里，無論是口傳也好，或是心靈感應也好。鄒凜燦沒有想到的是，同一時刻，在幾百公里之外的家的對面，唐放也在跟另外一個男人做著同樣親密無間的動作。那個人體型好看，長著八塊腹肌。他就是那個健身教練小羅。兩場戲的激烈程度都不亞于對方，持久度方面，竟然給由三天前還是超度早泄的男人領餃的這一隊組合贏了。不要問為什麼，世界上有十萬個為什麼。周一的鄒凜燦只是心理緊張過度，欲望積壓過度，意念強烈過度等等的元素疊加一起，而造就的一個化學反應。DI 布 Ⅴ Ⅴ Ⅴ.с○Μ v v v.с○Μ或者可以簡單用歷史重演做出解釋。重演後的效應可能會不一樣，因為對象並不一樣。鄒凜燦與張婭自青澀年代開始相戀，互相是知根知底的，感情基礎牢不可破；鄒凜燦與唐放，後面的字可以省略。而當前面提到的那些元素統統被稀化干淨之後，這張純白床單純白褥子間的那個鄒凜燦才是真實的。一個平日里的文雅書生，在床上化作了一只猛獸。猶敏芝感覺正在與他一道表演一支全新限級版的舞蹈曲目《美女與野獸》。她也全心全力配合他來跳這支舞。專業舞女的身段、骨骼超常柔軟，與實戰經驗豐富的剛壯男人形成了天作之合，甚至能一道完成諸多旁人無法嘗試的體位。鮮嫩緊致的少女密道，將男人的陽剛之處緊緊捆綁，收到最大程度的摩擦觸覺。千里之外的唐放與她的性伴侶，迎來了完美的共同高潮。猶敏芝和鄒凜燦卻依然酣戰不止，酒店房間空氣里彌漫的全是雌雄兩種荷爾蒙的凝合體。猶敏芝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性高潮，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後來到欲仙欲死境地，暫失了統計功能。愛人的快意通過纏綿在一起的感官傳遞給鄒凜燦，他砥礪前行，抽送不止。在與張婭一起那些甜蜜歲月里，他特地讀了不少古代與現代的關于房中術的書籍，加上愛人的實戰配合演習，技藝磨練得十分精湛。猶敏芝如水如棉的嬌膚細體，讓這個技藝更是發揮得淋灕盡致。巫山雲雨所帶來的極限快樂感，是這個星球人類星火相傳不斷繁衍的原動力。隨著社會的發展進步，可能除了唐詩宋詞莎士比亞達芬奇這些經典文藝不能被超越以外，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的質量總處于更新換代、不斷升級之中。DI 布 Ⅴ Ⅴ Ⅴ.с○Μ v v v.с○Μ鄒凜燦感覺這一次，他的表現，與所收獲的快感，較之于他跟他一生至愛張婭的，甚至達成了超越。１８鄒凜燦懷抱著花季少女透支的身體熟睡了。那種感覺跟兩年多以前擁抱著張婭的如出一轍。天色剛亮，他就早早醒來。中午之前他們必須退回房間鑰匙，他心里有個結。這時候下體漲得厲害，回憶起昨晚完事的那刻，他是全身而退的。就是說他還沒有射過。這樣的事情于他和張婭之間時有發生，所以他堅信自己的能力在普通人的平均數之上。但像昨晚這種激烈畫面之後能仍然金槍不倒的，那就屈指可數了。人與人之間差異極大，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性持久力差異也是極大。甚至同一個男人不同時候、與不同對象之間的表現也不盡相同。這一點在這三天里就看到天淵之別。同一個男人與同一個對象，比如他與張婭之間，各次也是參差不齊的。比如他跟張婭的第一次與後面的Ｎ次。在性這一方面，除了張婭，他腦細胞數據庫里頭只有唐放一個參照物了。而且還是一次性的，甚至可以說是零點零幾次。DI 布 Ⅴ Ⅴ Ⅴ.с○Μ v v v.с○Μ事物總像雙刃劍，昨晚的表現太卓越有詬病，留下一個後遺癥就是他現在春情再度爆發。他不忍心喚醒熟睡的愛人，企圖通過觀察她胴體的方式來解決。借著黎明的光線，他把欣賞猶敏芝身體的功課重補了一遍。這個功課昨夜因為他的猴急而被跳過了。其實比起唐放，猶敏芝的身材也差不到哪兒去——廢話，一個專業舞蹈演員，身材能不好嘛——她也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比例一樣只不過每個尺寸小一點罷了。乳房也是很大很美，不過心頭方向的兩道輪廓向旁邊微斜，顯出一個八字形。為了看清她的花房，鄒凜燦輕手輕腳地把猶敏芝的一條玉腿往邊上挪了挪。整體造型竟然與唐放的極其相似，不過芳草稍顯稀疏，被自己長時間蹂躪之後，花瓣顏色更是紅嫩，內唇微張，還沒有恢復到零和狀態。這一看可了不得，鄒凜燦更加情不自禁了。深度誘惑之下，他的小弟弟鬧起暴動，嚷著想要鑽洞。鄒凜燦壓制不住，只能去輕撫猶敏芝的敏感地帶。即便昨晚體液幾乎已被掏空了，休整了幾小時後的少女花房還是滲出了滴滴蜜露。鄒凜燦借用蜜露蘸濕龍頭，在唇上鑽摩幾下，發力一推。“啊！”敏芝的喊聲猶高過處女開苞的那一瞬間。血脈僨張的巨龍已經進入她愛道一半，但他停止了向深處繼續推進。猶敏芝感到的是疼痛而不是快感。後來他們知道，昨晚摩擦過于激烈持久，女孩的內唇與愛道都有些輕微的破裂傷損，所以觸感帶來痛感。鄒凜燦不舍得讓玉睫干曬著，就與敏芝約法三章，只佔據花道，不做抽插動作。熱血沸涌的龍身自行抽搐，帶來不一樣的快感。有一回龍兒耍小調皮，違規偷偷伸縮了一回。猶敏芝“嗷”的一聲，敲打鄒凜燦的頭頂示警。于是龍兒不敢再胡鬧了。戀人緊緊相擁，俊朗與俏麗的臉上滿滿的幸福氣息。有個愛因性不滿足而逝去，另一個愛因性福而誕生。宇宙、銀河、星球、物種、元素、情感，循環往復，無休無止。DI 布 Ⅴ Ⅴ Ⅴ.с○Μ v v v.с○Μ１９汽車駛回家的路上，少女再次沉沉睡著了。鄒凜燦卻精神煥發，把她安全地送回到唐放的手里。這一刻，她雖然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女人天性的直覺已經看出了端倪。鄒凜燦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這個鐵錚錚的事實他後來才從猶敏芝口中得知的。他不會不無所動，但是他沒有悲傷，因為他現在的愛人是芝芝。今後也是。綠化區里春花開的燦爛奪目，暖風燻得行人醉醉的，有愛的地方，處處是陽光。只可惜老天不公平，世界上沒有大一統的愛與和諧，私心、嫉恨、野蠻、強橫隨處都在。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眼前該做的，再根據自己的能力幫助與感化所能觸及的地方。也包括及時將好消息傳遞給最最為兒女操心的父母、對自己有過莫大恩典的人。鄒凜燦跟猶敏芝首先要見的，是老爸老媽，和大學里的博士導師。老家親人準備了最好的酒菜，禮儀規格與當年接待張婭一模一樣。在稍做審視了解之後老媽子評價未來兒媳婦還是那句︰“找的中啊，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有胸有屁股好，能生能養！”鄒凜燦的恩師，是工程院院士洪道寧。猶敏芝看到洪老爺子一頭銀發，戴著淺邊眼鏡，濃眉大口，一臉的慈祥。“媳婦是做啥子的？好年輕哦！”“大師，我是舞蹈演員。”敏芝敏捷地接過話題。“好，很好。不過以後不要叫大師老師什麼的，嫌遠了。叫我老洪！”“誒，老……師！”“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小鄒，今後的國家棟梁呢。”老爺子滿懷驕傲的情緒，自賣自夸自己的學生。洪老師在鄒凜燦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沒有洪老師，可以說就沒有今天的鄒凜燦。DI 布 Ⅴ Ⅴ Ⅴ.с○Μ v v v.с○Μ在某種意義上，洪老師在他的人生軌跡里，比父親還要重要。所以踫上洪老師生病的時候，鄒凜燦比看到父親生病還要著急。兩年前張婭罹難之後，假如沒有洪老師及時點醒這個得意弟子的話，他很可能真的去了傳說中的天堂里尋找張婭。“國家花了那麼多開銷給你去歐洲學習最尖端的技術，你怎麼能為一己私事而情感用事，辜負了祖國對你的栽培呢？”老爺子親口將豐子愷的《豁然開朗》念給鄒凜燦听︰“你若愛，生活哪里都可愛；。你若恨，生活哪里都可恨；。你若感恩，處處可感恩；。你若成長，事事可成長。不是世界選擇了你，是你選擇了這個世界。既然無處可躲，不如傻樂；。既然無處可逃，不如喜悅；。既然沒有淨土，不如靜心；。既然沒有如願，不如釋然。”這一首詩，特別是結尾那一句，冥冥中成了鄒凜燦的一根救命稻草。為了應付美國為首的西方發達國家對中國尖端技術上的封鎖，政府每年會不惜斥下重資，派遣一批批高級知識分子前往歐美各地求學，將在國門內學習不到的精深學問，掌握到自家囊中。在地緣局勢緊張時期，就是他們報效祖國的最好時機。所以這次見面會，自然而然就提到了“中國芯”，和極紫外光刻機。這些內容听在猶敏芝耳中，恍如听天書一般。但她與鄒凜燦十指交叉，在一旁靜靜地听著。２０鄒凜燦是浩蕩ＩＴ大軍中最接近極紫外光刻機的中國人之一。那年在荷蘭埃因霍溫大學讀博士後的最後三個月，他曾進入世界頂尖集成電路關鍵設備制造商ＡＳＭＬ公司實習過三個月。在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物種進化與商業變遷過程里，ＡＳＭＬ逐一打敗了全球另外幾家晶片微影設備制造商，不僅牢牢把握了行業龍頭地位，而且憑借優良的制造工藝，將全球市場份額的絕大多數攬入囊中。中國的半導體行業每年會向ＡＳＭＬ購買價值上億歐元的光刻機及相關服務，但至今還沒有一台極紫外（ＥＵＶ）光刻機在中國大地上安家落戶。是每台機器售價上億歐元的天價令中國企業望門卻步嗎？DI 布 Ⅴ Ⅴ Ⅴ.с○Μ v v v.с○Μ答案並不這麼簡單。作為歐盟內的企業，ＡＳＭＬ必須遵守２０００年歐盟理事會通過的“１３３４號法令”，這是個由美國主導的瓦森納安排機制的延伸法令，這個法令使得尖端敏感產品和技術不能被出口到中國大陸。最先進的ＥＵＶ光刻機極有可能被歸類在這類產品之中。“小鄒，你的那份可行性報告做得怎麼樣了？現在抱得佳人歸，老師替你高興。加把勁，來個愛情事業雙豐收吧？”“老師，我們在技術、人力、維護等幾個關鍵環節都有了肯定答案。但是資源方面，看起來難度極大啊。”鄒凜燦並不是成竹在胸。“我明白，這個是投入巨大回報不確定的項目，民營企業的確難以承受其重。但是振興計算機與互聯網技術乃是國家大計，剛剛工信部給咱們的研究開發計劃亮了綠燈！”鄒凜燦听到這麼振奮人心的消息，攥住猶敏芝那只手所用的力度更大了，他滿懷喜悅與愛意望了一眼心愛的女孩，口中喃喃地發出一句︰“Ｙｅｓ！”城市的深夜，大廈的燈火變得稀疏昏暗，寂靜已替代嘈雜成為空氣中的主旋律。在鄒凜燦的身畔，兩年多以來終于又出現了一個與他朝夕相伴的女子。盡管因睡床面積突然變小而帶來了一點點的不習慣，但也許這是他全新生活里頭唯一的一種小缺失吧。猶敏芝給他帶來的，是更多的安心、甜蜜、溫暖、自信、勇氣與力量。見完了長輩，鄒凜燦帶著猶敏芝下一個去認識的，是他的同事孫偉國。為什麼這位同事加鐵哥們在他的排名單上得到這麼顯赫的位置呢？鄒凜燦沒有具體說明，只告訴她孫是一名ＩＴ行業的佼佼者，在中國人工智能研究領域是執牛耳的大師級人物。這樣的一個大師級人物，竟然比鄒凜燦年長不了幾歲。他的 亮無發的腦瓜子被鄒凜燦戲稱為“聰明絕頂”。但這樣聰明絕頂又對鄒凜燦知根知底的人，對于這一對戀人閃電般的結合，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外加佩服得五體投地。“從情聖到少女殺手，你這華麗轉身也太快一點了吧？”孫偉國毫不在意猶敏芝听見這句問話的感受，而是直接把她當成了自己人。然後他貼著鄒凜燦的耳朵，輕聲地問了一句︰“你那『造人計劃』，是不是該擱擱了？”鄒凜燦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跟他解釋自己撥開雲霧見青天的頓悟過程。也許這更多的是天意安排。在兩名鄰家女孩中，他第一眼看上的不還是先入為主的絕代佳人唐放麼？但這一刻，他覺得他的選擇絕對正確，猶敏芝才是與自己最為般配的那一個。天堂之上的張婭，此刻也可以放心地笑了。讓鄒凜燦放棄單身念頭的，不只是與廖淑文那一個事件，還有一個關于張婭的夢。在夢里鄒凜燦通過超光速隧道，與張婭短暫重逢。天堂里的張婭鄭重囑咐他不要自暴自棄，要面對現實振作起來，放開胸懷迎接一份新來的愛。這份愛，猶敏芝給了他，他給了猶敏芝，兩顆心，互相溫暖，共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