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踏山河之人生若只如初见（1） 文 / 武悼天王冉闵

    2017年/9月/18日【第一章人生若只如初见】终南山主峰位于长安附近，乃是道教发祥圣地，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神雕侠侣杨过与小龙女的隐居之所『活死人墓』正是在这重阳宫的后山。此时在重阳宫通往古墓的后山的道路上，两位小道士带领着一位侠士装扮的青年往古墓的方向走去。“左少侠，前面就是活死人墓了，全真教的规矩，我们是不可以过去的。”此时一位年龄稍显成熟的道士用手指了指前方的密林。“既如此，左某自行前去就可以了，谢过两位道兄。”青年侠士很是有礼的谢过了两位带路的全真道士抱拳离去。“哎哎哎，师弟，看什么看，你难不成也想一起去送请贴。”“师兄，没有，我只不过是……”小道士的话还没没有说完，一旁的师兄已经不耐其烦的打断了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很想见见那小龙女是吧。师弟，我劝你就别东想西想了，还不如多花些时间来练功。你要知道那小龙女是『中原武林第一美女』，普通的凡夫俗子又怎配染指？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尹师伯为了什么身败名裂了？”“师兄，我当然知道，不过我长这么大了，还真想见识见识那武林第一美女。明明他就居住在我们的后山，怎奈一直无缘相见。要是让我见一面，我这辈子也就不算白活了。”看着师弟的模样，道士摸摸了嘴边的胡须，笑骂道。“你可不要忘记了这小龙女在江湖也有一个称号那就是他跟『神雕大侠』一起被称为『神雕侠侣』。我想当世，也只有神雕大侠杨过这样的侠客，方才配染指这样的人间仙子。不过呢，他人前是仙子，谁知道到了神雕大侠的床上，又是一副什么淫荡模样。哼哼，女人嘛，只要一被插还不就是那副德行。”“师兄，你别胡说，龙女侠那样的仙子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似乎对于师兄这些亵渎自己心中的女神非常的不满，小道士反驳道。“怎么，你还跟我顶嘴。回去练功了，到时候师傅考察的时候看你怎么应付。你还看！喂，有本事练好武功等你能够胜过神雕大侠的时候，把你心中的女神强行抢到你的床上，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任由你吗。哈哈哈。”“师兄，你。”先前姓左的青年侠客此时并未走远，他从小就天生听力惊人，比之常人更能听清远处之声。当下两位道士的谈话刚好全都被他听了进去。“江湖第一美女小龙女吗？那黄蓉虽然岁数也不小了，但还是风韵犹存。不知道那如今正是虎狼之年的小龙女如今又是什么模样。”想到终于能够见到传闻中的仙子，他不仅面露喜色，大步往古墓的方向奔去。比起送请帖，他此行的目的更像是来见那小龙女一般。他知道古墓的入口早就被封死，入口乃是一处湖边，必须经水路，方能进入那古墓之中。当看到了不远处的古墓山门后，他不仅开始寻找那通往古墓的湖泊。此时他听到了一丝言语之声。想到此处乃是重阳宫的禁地，应该是极少能有人在此的。不加思索，立刻追寻着这声音而去。“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浑似姑射真人，天资灵秀，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瑶台……清绝。哎”一位身穿黄袍的青年仰视着古墓，不停的念着长春真人丘处机所著之『无俗念』。念到深处，不仅发出一声长叹，表情充满着无奈，无助。此时，青年突然开口说道。“全真教的道友，难道不知道此处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说完青年便转过身来，看到前面来人竟是一位年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侠客。长得也算是清秀。起初他还以为又是全真教那些小道士慕名而来，本意打算替友人打发掉，现在方知自己想错了，不仅面露微笑。“少侠有礼，在下还以为又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不守教规，私自来此，有意打发。不想竟是少侠。”少年见到来人转过身来，只见他面如冠玉，英俊潇洒，比如古之潘安也不逞多让。然后再仔细瞧了瞧他的装束。只见他头戴三叉紫金冠，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轻甲。轻甲上挂着一件由黄色红色为主的百花袍，腰间系着一套蛮狮带。看上去与其说像一位侠客，不如说像一位纵横沙场的武将。此时他虽然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兵刃，但是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惊人的气势。仔细看清了来人的样貌后，少年拜拳施了一礼。“不知口否是嵩山派掌门，江南谢鹏飞大侠。”“正是在下。少侠应该是华山弟子吧。不知道尊师是朝阳峰『神剑仙猿』穆人清前辈坐下三位高徒哪一位的门下。是『铜笔铁算盘』黄真大侠，还是『神拳无敌』归二侠，还是有着『金蛇王』之称的袁兄。在下昔日与朝阳峰有些许过节，不知道令师祖可安建。”见这位年纪轻轻的少侠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慕容闵也不在意，轻轻一笑。听到慕容闵说的话后，少年眉头一邹，随即摇了摇头。“谢大侠，朝阳峰三位大侠举世闻名，在下哪有那种机缘，能够拜在他们的的门下。在下北侠所收的一位记名弟子。”见这少年竟然是郭靖的弟子，谢鹏飞不仅仔细认真的瞧了瞧他。谢鹏飞刚才便见这位少年有些眼熟，此时仔细一看，不仅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吴贵』。“吴管家，想不到当初在苏州一别，如今竟然成为了郭大侠的弟子，可真是可喜可贺。不知道因为什么，竟让你放弃一家的管家之职投身江湖之中。”“说来惭愧，吴贵自小蒙吴老爷收留，委以管家之职。但是却不想一辈子都困在吴府，因此像何夫人说明缘由，辞去管家职务。何夫人不仅没有怪罪，更念在我多年服侍的份上，传我基本武学，更引荐我加入丐帮。承蒙郭大侠赏识，被收为记名弟子。如今我已经恢复本来姓名，在下左剑清。”“想必左兄竟然福缘深厚，由此缘分得以加入丐帮报效国家。何夫人其实乃是世外高手，而郭大侠更是当今乾坤五绝之首。若将来左兄能够得到他二人的真传，那真是前途不可估计。”“谢大侠过奖了，慕容大侠弱冠之龄，便仗剑闯江湖，短短数年侠名远播。这才是我们学武之人的榜样。”左剑清不可否认的是谢鹏飞确实是难得一见奇才，短短数年便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当下暗下决心，将来自己的成就必定要超过眼前之人。谢鹏飞对于左剑清的话时空见惯，也不以为意。“不知左兄此次来这终南山活死人墓有何事情要找神雕大侠？”“在下是奉了家师之命，特来想神雕大侠夫妇送上武林大会的请帖。”“武林大会？”谢鹏飞随即一愣，他没有想到襄阳的郭靖夫妇竟然会在此时召开英雄大会。虽然大致他能猜想到具体原因，但是他却选择了沉默。见谢鹏飞没有多问，左剑清对于这些大侠不肯降低身份问后辈一些问题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随即接着开口说道。“谢大侠难道没有听闻近日的一些传闻。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了。”“什么？东方……”“在下知道数年前谢大侠与令狐大侠合力在黑木崖上除掉了东方不败这个大魔头。而令狐大侠功成身退，退隐江湖。秦大侠则接任了嵩山派的掌门。但是最近东方不败确实是复出了，十数天前东方不败率兵现身日月神教黑木崖，短短几日间便重新掌握了日月神教。同时重创了赶来的冲虚道长和方正大师，据说两位前辈已经被俘。而衡山派更是被灭门，莫大掌门也生死未卜。现在魔教空前强盛，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奇高，手下有左右护法，还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邪功高强，嗜杀成性，现在的江湖道消魔长。”“所以，郭大侠跟黄帮主打算召集武林群雄，讨伐魔教？”左剑清摇了摇头，叹了一口，继续说道。“不止如此，除了日月神教外，光明顶更有另外一个魔教也处处危害中原武林。还有塞外的蒙古，契丹，满清时刻都对中原虎视眈眈，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向中原的进兵。迟则生变，因此家师和黄帮主不得不连同令狐大侠发起这次武林大会。”“令狐大侠也出山了？”谢鹏飞对于令狐冲肯出山到是多少有些许的意外，想不到他这位老友竟然肯出山。数年前令狐冲被任盈盈强拉着归隐梅庄，这件事情谢鹏飞多少有着些许遗憾。但是当时任盈盈存心跟着自己唱反调，令狐冲深爱任盈盈，自是答应她一起归隐。“是的，令狐大侠夫妇深感武林之威，重出江湖，如今正在襄阳。还帮了师父师母不少忙。如果秦大侠也赶来襄阳的话，我看大事就成了。”“不知少林派的动向如何，武当的张真人又是什么态度？还有崆峒，峨眉，华山诸派也都会赴约吗？”左剑清听到谢鹏飞问道诸派的情况后，先是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少林掌门以佛门中人以修心养性为由，拒绝出席这次大会。张真人虽然本人不会出席不过会派宋远桥大侠出席。峨眉，崆峒，昆仑诸派各有别的丐帮弟子前往送请帖。”听到左剑清的话后谢鹏飞微微一笑。“据我所知，崆峒派的掌门，华山派的高矮长老，昆仑派的何掌门夫妇，峨眉派如今也是掌门仙逝。应该是是不会前往参加的武林大会的。更何况……”“更何况什么……？”“更何况少侠难道不知道，虽然少林派的和尚们天天说着什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应该多做杀伤。但是毫无疑问，自从达摩传下易经洗髓二经与少林七十二绝技以来。少林派一直都被称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声势浩荡，数百年来在武林中的地位跟声望，没有任何一家门派可以相比。就算是丐帮号称中原第一大帮，但是在声望上还是逊少林很多。而武当虽然建派不过几十年，但是张真人可以说是宇内第一人，一身武功早已至化境。武当建派之初几乎江湖上的大多人都认为新崛起的武当派随时都会覆灭，又有谁能够想到几十年来多少恩怨都被张真人一拳一剑尽数给档了回去。他老人家坐下的七位弟子更被江湖中人称为『武当七侠』。侠名远播，并不逊色与郭大侠与黄帮主。武当派这些年也被武林同道公认为正道武林第二大派，影响力不会比贵帮差多少。如今，少林，武当并不表明一定会参加此次武林大会。只靠贵帮和令狐大侠，响应的武林中人又能有多少？乾坤五绝虽然宇内闻名，但是除了北侠以外，在武林并没有多少的号召力。”“这……”左剑清没法反驳谢鹏飞，因为他清楚谢鹏飞说的很对。虽然当年在华山上论剑，乾坤五绝赢得了『五绝』的称号。但是当年的华山论剑也只是他们五人参加了而已，然后他们曾经要邀请了铁掌帮的裘千仞参加。但是号称少林二百年内第一人的玄橙和尚，武当张真人，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明教阳顶天等一些武功修为不在『五绝』之下的很多高手当年都并没有参与。而且据说少林寺卧虎藏龙，天知道还有没有武功更高于『十三绝神僧』的高手藏于少林寺中。“虽然如此，但是谢大侠这么多年来为正道为武林做的贡献都得到了武林正道的认同，武林中更无人不对秦大侠尊重无比。秦大侠又是如今嵩山派的掌门人，掌管嵩山数万部众。如果秦大侠肯参加的话，我想各大门派也会前来的。”左剑清没有忘记郭靖与令狐冲的交代，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能够说服谢鹏飞。但是他注定要失望，谢鹏飞摇了摇头，笑道。“不知道黄帮主也是这个意思吗？”“这…家师跟令狐大侠的意思自然也是黄帮主的意思。”“呵呵，我想黄帮主与郭大小姐还有某些人应该不太想见到在下，在下就不参与这次的武林大会了。愿你们的这次的武林大会顺利。”“谢大侠，你不如。”“我意已决，左少侠无需多言。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去也许神雕侠侣就不见客了。毕竟『西狂』这两个字可不是白叫的。”谢鹏飞伸手阻止了左剑清的话，并且用手指了指古墓的方向。示意左剑清可以去古墓送请帖，自己是不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他认为这次的武林大会并不可能有太多的掌门参加，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时机还未成熟。左剑清见谢鹏飞心意已决，没有再接着多说，对谢鹏飞施予一礼后往古墓的方向走去。看着左剑清前往的古墓，谢鹏飞闭目沉思了很久。连终南山上的微风将他的头发吹的遮掩了自己的面目也毫不介意。良久，谢鹏飞睁开了双眼，握紧了拳头。“东方已经复出，中原的局势仍然摇摆不定，正邪两派互相仇杀，塞外诸多外族虎视中原。岳元帅与文丞相的遗志尚未完成，诸多失地尚未收服。谢鹏飞，你又如何能够辜负众多前辈师长的期望，在此蹉跎岁月。罢了，就让当年那场邂逅当做是一场美好的回忆吧。义兄，既然比起抗胡大业，你心中最重要的乃是义姐，就好好的隐居。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天下根本就没有一个让人找不到的地方，麻烦永远会找到你的。希望你们夫妇心意坚定，别再踏入这红尘之中。我也该走了，相信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刚刚准备离开的谢鹏飞看了看不远处的左剑清的身影，略带疑问的自言道。“少林派的轻功？而他的内功明显就是华山派的混元功。这么一个少年竟然身兼两大门派的内轻功，他似乎还有意隐瞒。算了，也许他并不太希望他曾经师承别派的事情被人得知。”此时正赶往古墓的左剑清并不知道他隐藏的轻功已经被谢鹏飞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他一直隐藏的很好，但是一个人练得内功和轻功的根基在底子里是改不掉的。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熟知众多门派的各种绝学的谢鹏飞，一眼就能够认出。但是他更吃惊的就是，想不到相隔多年。谢鹏飞竟然仅屏当年的一面之缘竟然就认出自己，这让他望望不敢将他一开始还不太在意的这位号称『江南大侠』的谢鹏飞小看。“这个谢鹏飞还真是不简单，下次见到他可一定要小心。对了，此次师母本来就不愿意请谢鹏飞，郭大小姐也是极力阻止。不过师傅极力主张，师母才妥协，而郭大小姐当时的脸色很难看。丐帮中曾有人说过谢鹏飞跟师母，郭大小姐与大小武师兄有过过节，难道都是真的？江湖传闻谢鹏飞虽然被称为『江南大侠』，出道以来一直行侠仗义全力抗胡。但是在江湖对于他的恶评也不少。都说他心狠手辣，一旦出手就绝不留情，从来都不会信守承诺与誓言，翻脸有如翻书一样快。看来，回去后我的好好打听打听关于谢鹏飞的往事了。”一边思考着谢鹏飞的过去，左剑清施展轻功向古墓赶去。他听闻小龙女号称武林第一美女，见过的人无不称之为『仙女下凡』。据大小武师兄所说，小龙女比师母还要美丽，他早就想见识见识了。想着想着，他身下的巨物不仅有些硬了起来。而此时在远处，谢鹏飞仍一人看着古墓，不仅回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自己初上终南山，见到那位白衣仙子的情景。